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26
正文 第二十五章我幻想的情景一直没有发生,四个大藤条箱被抬到了屋门口,我的心向无底深渊沉了下去。
老牛一再催促郭子仪赶紧上路,怕再晚就来不及了。郭子仪派出几拨人去打听消息,都是有去无回
。
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他对郭子仪说:「司令,我看咱们先撤,留下几个人等三虎他们,让他们一到
,马上去追咱们。」
郭子仪沉吟了一下,指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我们说:「老郑,你和老金带这几个娘们先走,这是给
牛军长的见面礼,别出什么闪失。你们驮子重,走得慢,我随后就去追你们。万一走散了,我们在稞子
岭会合。」
我看得出来了,郭子仪还是想找机会带上严队长。
郑天雄和老牛得了郭子仪的令,急忙命人准备启程,他们把我们的嘴堵上扎牢,又来蒙眼。我听见
大姐哀求他们,把孩子和她放在一起,但他们没有答应,在凄惨的哀鸣声中她的声音被压了下去,变成
了「呜呜」的闷响。
我们被装进箱子里,驮上了牲口背。牲口起动的一瞬间,我的心淌着血在呼喊,命运啊,怎么对我
们这么不公,在一切都将结束的瞬间,又把我们抛向另一个深渊。
「踢踏踢踏」的牲口蹄声无情地敲碎了我的心,我们离匪巢越来越远,也离毁灭的希望越来越远。
队伍急急地走了一天,晚上打尖的时候,郭子仪还没有赶上来,老金提出等一等,老牛和郑天雄坚
决不同意,而且要连夜赶路。匪徒们吃过晚饭真的连夜启程,冒着初春的严寒急急地向前赶。
我们的箱子里虽然有棉被,但光着身子仍冻的瑟瑟发抖。偶尔能听到孩子的哭声,这大概是对大姐
最好的抚慰了吧。
队伍几乎不停歇的赶了三天路,估计全都是在深山里行进,因为几乎听不到其他人声。第三天的晚
上,我们被卸了下来,这里就是郭子仪说的稞子岭,牛军长派来接应的十几个人已经等在这里了。
郭子仪还没有到,老金等人坚决要等他。等到第二天,郭四虎带了几个匪兵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
他们几个人都带着伤,见了老金放声大哭,顿足捶胸地嚎道:「全完了……
全都完了!」
老金和郑天雄劝了半天,他才止住了悲声,红着眼说:「你们刚走,爹就派我带人去接应三哥,并
告诉我,找到三哥不必回洞,直接奔稞子岭会合。他让人把姓严的女共军提上来捆了,准备装了箱子就
上路。我们出来刚走了几里路,就听见家里方向枪响,而且越响越密。我一听不对,赶紧带着我的人往
回赶,回去一看,共军大部队上来了,足有一个团,围着洞口往里攻。我这十几个人看着干着急,只能
在外面等机会接应。他们攻了两个时辰,终于攻了进去,一会儿,他们的人抬着尸首出来,我看见爹、
大哥、二哥和五弟都去了,身上被枪打的象筛子眼似的。弟兄们也死了不少,活着被捉去的有五、六十
个。姓严的女共军到最后爹也没杀她,装在箱子里留给共军了,我亲眼看见共军从箱子里把她弄出来,
人还活着,一丝不挂,精赤条条,肚子里还有个崽子。爹到最后还是给共军留了个大恶心。后来又来了
一股共军,抬着三哥的尸首,原来三哥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共军,寡不敌众也没了。我急了,要跟他们拚
命,弟兄们拉住了我,可我们撤出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追了好一程,弟兄们都挂了花,多亏老奎他们
拚死顶住,我们才逃了出来。不过我弄清楚了,这股共军是四十七军一三九师四一六团,领头的又是那
个姓李的!」
我的心不由得战慄起来,从他说的情况推算,我军主力包围匪巢就在我们离开后最多个把小时的时
间,命运又跟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大玩笑,让我们与解脱失之交臂。
我咬住牙「呜呜」地痛哭,蒙眼的布都像水洗过一样,我多么希望那被打成筛子眼的是我这被无数
男人玷污过的身子。
我们在路上整整走了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天我们基本上都是在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里行进。这是一
条秘密的山间马帮小道,据说是贩运烟土和私盐的秘密通道。
在稞子岭见到郭四虎的当天,他们就解开了我们的绑绳和镣铐。郭四虎红着眼把肖大姐拉去,绑在
一棵大树上,一面狂灌着烈酒,一面抽她的耳光,打得大姐顺着嘴角流血。
打了一阵,又脱下裤子,命人拉开大姐的大腿,醉醺醺地将肉棒插了进去,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
口齿不清地骂着:「姓李的,你害了我全家,我就干死你老婆,让她千人骑、万人跨……」
插到射出精液,他还意犹未尽,提着裤子朝莲婶大叫:「快把那个兔崽子给我抱来,我他妈劈了她
!」
大姐一听疯了似的喊叫:「不许碰我的孩子!不许……」
莲婶抱着孩子吓的浑身哆嗦,郑天雄出来劝解道:「他害了你郭家五口,你杀她两口太便宜她们了
。不如把这丫头养大,然后送到窑子里让人肏,让她们世世代代都千人骑、万人跨,那多解气!」
郭四虎瞪着血红的大眼睛、喷着酒气,叫道:「妈的我恨!我插死她都不解气……」
说着解下腰间的皮带冲到大姐跟前,抡起来朝她岔开的大腿抽去。「啪啪」
的脆响震的人心发颤,从大姐阴道里流出来的白色的浆液和殷红的鲜血溅的到处都是,大姐咬着牙
一声不吭。
牛军长的人看不过去了,上前栏住他说:「兄弟,仇不是这么报法,女人是拿来肏的,不能这样打
法。再说,害死七爷的是那个姓严的,七爷临去把她肏熟透了光着留给共军,也算是报了仇。姓肖的你
们七爷已然送给我们牛军长了,她现在是牛军长的人,别打坏了她,兄弟回去不好交代。」
郭四虎给咽的涨红了脸,想要发作,见牛军长的人个个虎视眈眈,只好软下来道:「好,你说女人
是拿来肏的,来!给我肏死这个臭娘们!」
郭家的匪徒们拥上来,把大姐围在中央,一个挨一个地把肉棒插进了大姐被皮带抽的红肿流血的阴
道。
大姐忍不住高一声、低一声的惨叫不止。
老金、莲婶和剩下的人都睡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一个个男人看着我们三个赤身裸体,跪在一旁的
女俘眼里放着欲火,牛军长的人似乎对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不感兴趣,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指着我
说:「让她伺候伺候兄弟们吧。」
那一夜,我就是含着眼泪在十几个男人的身子下面辗转度过的,他们肯定是多日没沾过女人了,人
人的肉棒都坚硬如铁,人人都把我折腾到快散架才罢手。
到最后我已是欲哭无泪,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从那以后,在近二十天的行程中,每到晚上,基本上是我和大姐被牛军长的人拉走,施婕和小吴留
给郭老四的人轮奸。
越走天气越热,到最后几天,我们被捆在箱子里,夜里留在下身的粘液被热气一蒸,发出的腥臭气
味熏的人几乎窒息。我随部队一路从东北打到湖南,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又潮又热的天气。
在一个暑热的中午,队伍停了下来,我们被拉出箱子,发现停在了一条小河边。他们把我们身上的
绳子解开,手铐在前面,仍带着沉重的脚镣,把我们四人都轰进了水里。小河的水只及膝深,清澈见底
。
老牛命令我们道:「把你们身上都洗乾净!」
我们每人身边都围着四、五个大汉,我们顾不得羞耻,蹲下身去用清凉的河水清洗沾满污物的下身
。河水的冲洗使我感到无比的舒爽,缓缓流动的水流冲的我下身黑油油的耻毛象水草一样飘动,不时有
一片片白色的浆液从中漂浮而去,我心中不禁一阵颤抖。
当初就是为了在这样一条小河里洗一个澡,我们五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兵堕入了无边的苦海。
现在已时过境迁,林洁惨烈地牺牲了,我们剩下的四个女人却光着身子、带着镣铐,在男人虎视眈
眈的注视下清洗自己的身子。那里本来是女人最珍贵、最隐秘的地方,现在却已被无数的男人随意地玷
污了,连清洗它都躲不开男人的监视。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监视我的男人看见了我的眼泪,纳闷地问我:「你哭了?你哭什么?」
他大概不明白,我夜里被男人翻来覆去地轮奸很少掉眼泪,为什么洗着身子却哭了。在场的人里已
经没有人知道我们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们如何落到这种地步对他们无关紧要,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是
一群光着身子随他们摆布的女俘。
洗过之后,我们又被拖回箱子,但这次除了脚镣之外,只是把我们的手反铐起来,既没有用绳子捆
,也没有堵嘴蒙眼,匪徒们的表情也都一扫一路的紧张,开始轻松起来。
我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我军控制区,大概是老牛说的,出了国境线吧。
心里不禁又涌起一阵悲哀。
又走了好一阵,开始有人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听出是湘西土话。当箱子被人从驮背上抬下来
的时候,我心中一阵忐忑不安,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从杂乱的脚步声和热闹的寒暄声看
,这里的人不少。
忽然我听到老牛的声音:「三叔!……你回来了?」
那人问:「都带回来了?」
老牛显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带回来了,全在这呢!」
说着,我的箱子被打开了。
我的心一阵狂跳,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箱子里拖了起来。
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镣的声音,我又赤身站在一大群男人面前了。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五十多岁,矮胖粗壮,一双罗圈腿,一张长满胡须的麻子脸。他看见我愣住了
,竟没有碰我的身子,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着我的胸脯问老牛:「二娃,你没弄错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
太弄来了?」
老牛嘴一咧,道:「三叔,没错,这是郭老七去年逮着的共军四十七军的那伙女共军,这小狐媚姓
袁,据说是四十七军一枝花呢!」
那男人原来就是牛军长,他半信半疑地摇摇头:「共军居然有这么标致的娘们?!」
老牛来了情绪,殷勤地说:「三叔,还有呢!」
说着又打开了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小吴,再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施婕。
牛军长眯起眼睛打量着小吴和施婕的光身子和大肚子,满脸疑惑地问老牛:「你说不是郭老七的姨
太太,怎么都是大肚子?」
老牛一笑说:「嗨,三叔,您常年在外带兵哪里知道,咱那一带的土匪抓到女人就喜欢把她肚子弄
大了,让她生孩子,图个人丁兴旺。再说也碍不着干事,山里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临盆。这两个也
都是四十七军的,听说是什么文工团的。」
他指指施婕说:「这娘们听说是北平来的大学生呢!」
接着又一指小吴:「这小妞到现在还不到十四,郭老七说,还没见过这么小就被搞大肚子的女人呢
。」
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她那张俊秀的娃娃脸说:「以前也听说过十三怀胎、十四生子
的事,可亲眼见着还真是头一回。」
接着,他摸着小吴高高凸起的肚皮问:「几个月了?」
老金抢上一步回答:「七个月了!快生了。」
牛军长一听,不相信地问:「七个月怎么会快生了?」
老金满脸堆笑地说:「咱那边山里的规矩,掳来的女人不必怜惜。她这一辈子就是两件事,给男人
肏;生孩子。咱有秘方,八个月就能生,不出一个月还能叫她怀上,两年叫她生三个孩子。」
我一听,郑天雄说的一点不假,真叫人毛骨悚然。
牛军长开始来了兴趣,摸完小吴的肚子,又去扒开施婕的大腿去拨弄她的阴唇。
老牛见牛军长对两个孕妇的身体着了迷,忙表功似地说:「三叔,这还有一个大宝贝呢!」
说着打开最后一个箱盖,把肖大姐架了出来。
牛军长见到大姐立刻咬牙切齿地问:「她就是……?」
老金得意地说:「对,她就是共军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肖碧影,李中强的老婆。」
牛军长一听「李中强」三个字,眼睛里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捏着切齿道:「姓
肖的,你男人搞垮了我的部队,你毁了我的家。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落到老子手里,我要叫
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一笔一笔的跟你算帐!」
说着他忽然停住了,攥着大姐乳房的手沾了一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挤了一下,一股浓白的乳汁
又从大姐的乳头里喷了出来。
老牛忙上前解释道:「这娘们刚生过娃!」
「哦,娃在哪?」
莲婶抱过孩子,牛军长打开包袱一看,问道:「那个姓李的种?」
老牛点了点头。
牛军长气虎虎地说:「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家的祖先。」
大姐一听,不顾一切地大叫:「不…不……!」
牛军长刚要发作,郑天雄凑了过来,拉住他低声耳语了几句。
牛军长不相信地问:「当真?」
郑天雄重重地点点头。
我真恨死了这个国民党特务,他亲手害死了林洁,现在又给牛军长出坏主意害肖大姐。
老牛这时又凑上来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
牛军长摸摸大姐光滑的肚皮问:「真的?」
老金抢上来回答:「是,刚逮住她时,肚子里的孩子有四个月了,后来给她用了药,八个月就生了
。生后马上就又给她种上了,现在有两个来月了。」
牛军长问:「郭老七的种?」
老金摇摇头说:「是咱们桃源的种,到底是谁的不知道。」
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问:「是那回过年?」
老牛哈哈大笑道:「那倒是不知道谁的种,那次三百多个男人,人人都干过她,全是咱桃源老乡!
」
大姐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牛军长笑得前仰后合,吩咐道:「今天晚饭后全体集合,参观这几个宝贝。
老子受共军的气一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气!
那天吃晚饭时,牛军长摆了一桌酒席,给老牛、郑天雄、郭四虎等接风。我们四人一字排开,被赤
身露体地吊在离饭桌不远的房梁上。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们的身体开心,不时还有人起身在我们胸
前或胯下摸上一把。
喝到酒酣处,郑天雄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四个娘们您尽管玩儿,我保证她们个个听话。」
牛军长说:「我听说共军那边的娘们性子都烈得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难。」
郑天雄「嘿嘿」一笑,道:「那得看落在谁手里,这几个可是都已经收拾得伏伏贴贴。以后我慢慢
地说给您听。」
看到他得意的样子,我真恨不得天上打一个雷,把他劈死。
吃过饭,我们被放下来,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哨音和杂乱的脚步声。我知道,前面又是一个鬼门关。
郑天雄凑到牛军长耳旁,低语了几句,牛军长大声叫好,吩咐人取来一个包袱。打开包袱,里面是
我们四人的军装,他们打开我们的手铐,命令我们把军装穿上。
明知羞辱就从这里开始,但我们无法反抗,默默地穿上自己的军装。
大姐的军装还是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施婕和小吴却根本就系不上腰带和扣子,只好找了几根草绳
,草草地栓住。裤腰和衣襟大敞着,露出白生生、圆滚滚的肚皮。只有我的军装还合身,牛军长在一旁
看着我眼都直了,他的裤裆当时就鼓了起来。
穿好军装,他们又给我们重新铐上手铐、钉上脚镣。
趁着牛军长出去招呼队伍的机会,郑天雄把我拉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抽出里面的一叠照
片,阴险地对我说:「袁小姐,还记的这些东西吗?你乖乖地听话,我保证你少受罪。否则,我可不客
气!」
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军长的队伍就集中在旁边一座大房子里,那是他们的饭堂,有一个小门与我们所在的房间通着。
我听见牛军长的公鸭嗓子,在一片乱糟糟的嘈杂声中响起:「弟兄们,这一年多咱们被共军压的喘
不过气来,有家不能回。今天,本军长弄来几个共军,给你们出出气,好不好?」
那边的叫好声几乎把房顶掀了起来,我全身阵阵发抖,这一关看来不是轻易能过去的。
隔壁传来了吆喝:「把那几块料给我带出来!」
有人在身后推了我一下,大姐打头,我们手铐在背后,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向那个鬼门
关一样的小门走去。
当大姐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匪徒们看见牛军长所说的共军竟然是个女的,顿时轰地欢
呼起来。
当我出现在大姐身后的时候,屋里的吵嚷声忽然又低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知道是我这身军装把我的身体完美地勾画了出来,勾起了他们作为男人的欲望,我恐惧的几乎哭
出声来。
我偷偷向前面望了一眼,天啊,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头,虽然没有老牛说的几千人,但总有几百。
人群又骚动起来,他们看见了后面挺着高高的肚子、露着白生生的肚皮和胸脯的施婕和小吴。
我听见坐在前排凳子上的两个匪徒在议论,一个说:「这是共军吗?怎么个个长得天仙似的,还有
两个大肚子。是军长从哪个窑子里找来给大伙出气泻火的窑姐儿吧?」
另一个却异常兴奋地说:「没错,确实是共军,前面那两个我认识。头一个姓肖,还是个大官呢,
去年带人在咱们那一带闹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为被她抄了家,无处可去,才来投了牛军长。她后边
那个我也见过,国军刚退那阵,共军的什么文工团来桃源县唱戏,满台都是漂亮娘们。
这娘们每次都出来报幕,还跟着一块在台上蹦。我娘当时还说,大姑娘抛头露面、蹦蹦跳跳成什么
体统。我记得清楚,满台的娘们就数她最标致,我当时就想,这么俊的娘们最后不知归了谁,咱这辈子
要是能肏上一回,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长眼啊,送上门来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真是欲哭无泪。
我们面对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军长洋洋得意地挥着一根马鞭,敲打着大姐的胸脯说:「弟兄们
认识她吗?我给大伙介绍一下,她叫肖碧影,共军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桃源的弟兄们应该都认识她
,去年就是她带着共党工作队搞什么土改,抄了我们的家,分了我们的地。她还是四十七军那个狗日的
李中强的老婆!」
下面的匪兵们一阵骚动。
牛军长接着吼道:「谁毁了咱们一二二军?李中强!谁毁了咱们的家?肖碧影!我牛某人的亲爹娘
就是被他们斗争,死在他们手里的!」
牛军长这几句话极具煽动性,底下的匪兵象开了锅一样吵嚷起来。
他挥手压了压道:「老天有眼,让她落在咱爷们手里,弟兄们说,咱怎么处置她?」
下面立刻嚷成一片,有人喊:「宰了她!」
有人叫:「千刀万剐!」
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点了天灯!」
牛军长满意地看着匪兵们的反应,慢悠悠地说:「弟兄们说的法子解气是解气,但太便宜她了。我
说咱把她留下来,慢慢地拾掇,咱的气慢慢地出,让她也尝尝猪狗不如的滋味。再说,这娘们身上还有
不少有用的东西,比如说,弟兄们多日没沾女人了,难得共军给咱们送来这么多女人,不但漂亮,官还
挺大。本军长准备开个慰劳院,让这几个娘们天天慰劳弟兄们,你们说怎么样啊?」
下面顿时一片叫好声。
牛军长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说:「还有呢,咱们跑到外国,又是穷乡僻壤,兵都没
法补充。现在有这几个娘们,咱让她们象母猪下崽一样给咱们生孩子,十年年就能给咱们生半个连!」
饭堂里的男人们轰地笑起来,情绪开始高涨起来。
牛军长满意地挥挥鞭子说:「废话少说,先让弟兄们拿她们出出气再说。把姓肖的给我吊起来!」
匪兵们一片欢呼声,两个匪兵过来架起大姐,「哗啦啦」地拖到屋角。那里有一根比人腰还粗的柱
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个拇指粗细的铁钩。
他们把大姐的手解开铐在前边,举起来直接把手铐挂在铁钩上。大姐吃力地挺起胸,脚尖几乎挨不
着地,被沉重的铁镣坠的直抖。
牛军长走过来,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问:「弟兄们,想不想仔细看看李中强的女人啊?」
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匪兵狂叫:「好!…快!…」
牛军长伸手一把扯开了大姐的裤带,宽大的裤子呼地掉到了脚下,白皙修长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
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无数道急切的目光象锥子一样射向大姐的下身。
忽然有人叫起来:「这娘们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没有。」
前面的人纷纷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后面的人看不见拚命往前挤。
有人叫:「打开看看!」
两个匪兵过去抓住大姐的腿向两边拉开,由于脚下被铁镣和裤子绊着,只拉开了不到半尺,但仍有
些红肿的阴唇和阴户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伸手拨弄起大姐的阴唇,忽然说:「怎么是这样的?」
原来他发现了大姐两边的阴唇不一边长,而且有一边呈锯齿状。
近前的匪兵都伸出头,恨不得钻到大姐裆里去看个仔细。
有人说:「别是入了共军的女人都要作这样的记号吧?」
一句话提醒了他们,几个匪兵跑到施婕面前,一把拽掉了勉强系住裤腰的草绳,扒掉她的裤子,强
迫她张开腿。几只大手同时伸进了她的下身,捏住阴唇一看,并无异样。小吴的裤子也被扒下来,拉开
腿一看,阴唇也是正常模样。
几个匪兵围住了我,我知道在劫难逃,闭着眼等着受辱。
却听见有人说:「慢!」
睁眼一看,是牛军长,他指指自己脚下命令道:「过来!」
我看看光着下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吴,知道抵抗无益,只好拖着沉重的铁镣「哗啦哗啦」地走
进围着大姐的人圈。
牛军长朝我身后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来打开了我的手铐,将我的双手重新铐在前面。
牛军长色迷迷地对我说:「袁小姐,你自己脱下来给我们看!」
我心里一阵悲哀,我宁肯被他们扒光,可最残忍的羞辱总是轮到我。
我下意识地扫了他一眼,却看见了他身后郑天雄那张阴笑的脸。肯定是他,他为了取悦牛军长,不
惜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我们。可我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垂下头,自己解开了裤带,一松手,裤子
掉到脚下,下身坦露了出来。
牛军长还不依不饶,道:「我们看不见呀!」
我忍住泪,屈辱地尽量张开腿。
牛军长的大手伸进我腿下,拨弄着我的阴唇,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然后说:「都跟平常女人没什么
两样。姓肖的肯定是郭老七搞的把戏,我们不管她。」
他命我光着下身跪在一边,又命施婕和小吴也一同跪了过来,然后走到大姐身边。
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说:「你这娘们作恶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也出一口恶气!」
说完,转向众匪兵,道:「这臭娘们是咱们大伙的仇人,今天每个弟兄可以揍她一巴掌!排好队,
挨个来,不许用脚、也不许槌肚子,小心别把人给我整死了。」
匪兵已经迅速地排成了一大排,队伍居然在屋里转了好几圈。
站在头一个的是个黑大个,他抓起大姐的头发,「啪」地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
现在大姐白皙的脸上。另一个匪兵上来,照着大姐另半边脸就是一巴掌,五、六个匪兵过后,殷红的血
顺着大姐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时上来一个粗壮的匪兵,他一把抓住大姐的衣襟,「嚓」地一声扯开,大姐洁白的胸脯、丰满的
乳房全露了出来。
那匪兵恶狠狠地说:「我兄弟死在你男人手里,我这是替他报仇!」
说着抡圆了胳膊朝着大姐高耸的乳房扇了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乳房被打的左右乱晃,乳汁四溅,白皙的嫩肉上出现一个鲜红的手印。四周一
片叫好声,后面的人朝大姐另一个乳房下了手。
再后面上来的人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之间,揪住已经残缺不全的阴唇狠命一拧。大姐终于忍不住,
「啊…」地叫了起来。
排着队的匪兵一个挨一个的走上前来,朝着大姐身上他们认为解气的地方狠狠地下手。
大姐就这样被吊在柱子上,裤子褪到脚下,上衣大敞着,忍受着成百匪徒的凌虐,不一会儿,她的
脸肿了、乳房青紫、阴户也又红又肿,乳汁和鲜血被打的四处飞溅。
排完队的匪徒开始对我们三人动手动脚,我们的军装都被撕开,无数双又粗又脏的大手在我们的乳
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
不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匪兵们点起了气灯,宽大的饭堂里闪烁着昏暗的灯光。牛军长津津有味
地看了一会儿匪兵们凌辱大姐的残忍场面,转过身来踱到我们面前,一双贼溜溜眼睛在我们几乎赤裸的
身子上溜来溜去。
郑天雄也跟了过来,看看我们,对牛军长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牛军长大笑着说:「好,好!」
郑天雄指着施婕吩咐说:「把这个娘们给我拉过来!」
几个匪兵把下身赤裸、坦胸露怀的施婕架到他的跟前。
他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说:「天生我材必有用!」
匪兵们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他。
他命人卸掉了施婕的脚镣,扒掉还套在脚上的军裤,将她仰面按在地上。施婕的军装本来就盖不住
肚皮,刚才匪徒们连拉带拽,衣襟已经全扯到背后,整个前胸和肚子都露着。
他们抓起施婕的脚向肩膀的方向压下去,她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脯和肚子都在剧烈地起伏。
施婕的脚被压的着了地,下身的阴道和肛门都坦露了出来,一群匪徒围过来贪婪地观看。
郑天雄叫人拿来一根胳膊粗的木杠,从施婕背后穿过,然后把她的两只脚用绳子绑在了木杠的两头
。匪兵松了手,固定着施婕两只脚的木杠被卡在她的脖子后面动不了。
她拚命地扭动脖子,但根本无济于事,她像一只被翻过壳来的乌龟,屁股朝天,无奈地躺在地上,
一动也不能动。
许多匪兵被这怪异的景象吸引过来,见施婕脸憋的通红,圆滚滚的肚子从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中间
冒出来,肚子下面两个被拉扯的变了形的肉洞毫无遮掩地坦露着。
郑天雄拿来两根蜡烛,一根有拇指粗细,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细,他对围观的匪徒们说:「弟兄们
,施小姐是大家闺秀、大学生,今天咱们大材小用,拿她作个灯台!」
匪徒中响起一片叫好起哄的声音。
施婕急的大叫:「不…不行……放开我!」
可她的叫声在匪徒们的狂笑声中显得那么弱小、那么无力。
郑天雄先拿起那根大蜡烛,左手拨开施婕的阴唇,将蜡烛「嗤」地插进去一截。然后他又拿起那根
小的,先用食指插进施婕的肛门转了转,然后拔出手指,将蜡烛小心翼翼地向里插。
施婕的下身痛苦的不停抽搐,肛门在拚命地收缩,但蜡烛无情地插了进去。
蜡烛插好,郑天雄邀牛军长亲自点着了火,看着两根蜡烛插在施婕下身呼呼地燃烧,匪徒们兴奋地
嗷嗷直叫。
施婕吓的「呜呜」地哭起来,浑身不停地战慄。
我和小吴跪在一旁,被这残忍的场面吓呆了,对在我们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几乎没有感觉了。
牛军长见一个样子不到而是岁的小伙子把手从我的胯下抽出来,又捏着我的乳头翻来覆去地查看,
走过来问:「以前没见过光屁股女人?」
小伙子红着脸腼腆地点点头。
郑天雄接上来问:「想不想看个仔细?」
小伙子使劲点头。
四周的匪徒也跟着起哄:「对,看个仔细!」
郑天雄朝我招招手说:「你过来!」
我吓得浑身发抖,知道这将是一场残忍的凌辱,低声哀求他:「不……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朝我一瞪眼,道:「怎么,不听话?」
我不敢反抗,像只小狗一样乖乖地膝行到他的跟前。
他命人卸掉我的脚镣,又把双手换到前面铐上,指着拖在脚上的裤子,对我说:「把它脱了!」
我顺从地脱掉军裤,又习惯地去脱还挂在身上的军装,但手被铐着脱不掉。
郑天雄摆摆手:「那个就穿着吧。」
说着,把军装的前襟向两边拉拉,使我的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来。
然后他命令我,道:「给牛军长看看你的奶子!」
我羞的无地自容,但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拚命向后展开两肩,挺起胸,将乳房彻底展示给这群男人
。
牛军长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面揉搓,一面说:「好,这奶子又白又嫩,真是难得一见啊!」
待他把玩一阵后,郑天雄又命令我,道:「给军长看看你的大白屁股!」
我知道除了服从,没有其他选择,于是朝着牛军长屈辱地撅起了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摸进我的屁
股沟,在里面摩挲着,最后停在肛门上揉了两下。我几乎站不稳,稍稍岔开了点腿。
正在这时,忽然仰在一旁的施婕尖声叫了起来,众人都转身去看她。只见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蜡
烛都已烧化了一截,滚烫的蜡油淌到她的阴唇和肛门上,烫得她浑身发抖,凄厉地惨叫。
匪徒们看得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军长真是福气,皇上恐怕也没用过这么高级的烛台吧!」
郑天雄看着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让新流下的滚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
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施婕被烫得不停地惨叫。
众人去看施婕的热闹的时候,我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在我肛门上的那根手指始终没有离
开,而且还慢慢地插了进来。我既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有任他插进来,肆意地抠弄。
不一会儿,一个公鸭嗓子说:「袁小姐,把腿张开点,我看不清下面。」
我含着泪水张开腿,可这样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我肛门里的手
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阴唇捻来捻去,还扒开在阴道里摸索。
那个公鸭嗓子不停地赞叹道:「难得一见的美女啊!」
好一会儿,一只大手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来。
我直起身,一瞥之间,看见大姐已被打的满嘴流血,头无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发出哀哀的呻吟。
牛军长命我坐在一把宽大的竹椅上,淫笑着说:「我这里的小伙子没见过女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让
他们开开眼啊?」
天啊,他们把我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几个来回,还说没见过女人!可我能说什么呢,明知是欺辱,
也只能乖乖地答应。我默默地点点头,整了整草绿色的军衣,让乳房露在外面,大大地岔开了腿。
牛军长笑眯眯地问我:「袁小姐,女人从哪里生孩子呀?」
「这里。」我垂下头,用手指指自己的阴户,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几乎都听不见。
「男人从哪里肏你呀?」
我把手指放在阴唇中间:「这里。」
「你插进去让我们看看!」这是郑天雄的声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没有勇气反抗。
两个手指并在一起,插进了自己的阴道,温暖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
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军长又问了:「你撒尿用哪里呀?」
我简直要哭出声了,但我无法逃避,只好一只手拨开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阴道内摸索,摸到了
尿道口,我指着它地声说:「这里。」
三、四个男人的脑袋挤在我的身下,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我身体里最隐秘的器官。我浑身发抖,真怕
他们让我当场尿给他们看。大概是好奇心的满足让他们忘记了一切,没有人提出新的要求。我的手扒住
阴唇不敢松开,忍住眼泪听着他们的下流议论。
牛军长忽然问郑天雄:「老郑,你使的是什么法子调理的,这小妞就这么听话?」郑天雄「嘿嘿」
一笑说:「军长您别着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呐!」
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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