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33
正文 第三十二章手铐一响,程小姐转身就往床那边走。
我明白她的心,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大官的太太,这么光赤条条的站在男人面前,她臊的慌啊。
谁知这时牛军长嘿嘿一笑说了一句话:「早有人说吴太太会哭着喊着要钻我
的被窝,求着我肏.看来是说对了,我得奖赏他!」
程小姐一下就给定住了。
她终于明白:这全是人家的圈套。
可明白也晚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程小姐呆呆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牛军长指指地下:「给我跪下!」
程小姐腿一哆嗦,低着头只是哭。
牛军长一巴掌拍在她光光的屁股上喝道:「别他妈给我耍大小姐脾气,你当这是哪啊?告诉你,老
子跟你说话你不许跟我装聋子哑巴。要是惹的姓牛的上了火,把那个小骚货卖到南边去,专门让她大着
肚子给男人跳光屁股舞。再拍成电影满世界放,那你们吴家程家就扬名了。」说完一按程小姐的肩膀:
「跪下!」
程小姐腿一软,扑通就跪在了地下,那一对奶子忽忽直颤。
牛军长一把攥住一个奶子,一手拍着程小姐的屁股吆喝她:「腿岔开!伺候男人哪有夹着腿的!当
婊子了还装什么不好意思?」
程小姐战兢兢的岔开了腿,牛军长却不满意:「再大一点,老子看不清楚里面!」
程小姐吃力的把腿开到最大,人晃了晃差点摔倒。
牛军长这下满意了,笑眯眯的蹲下身,捋一捋那黑油油的羞毛,捏住了门口那两片肉就往两边分,
嘴里大叫着:「莲婶,灯!」
我赶紧送了个汽灯过去。
他给放在程小姐两腿中间,那下面的东西都给照的雪亮,连肉洞洞里面的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兴致勃勃地问:「老吴是不是老看这里啊?」
听程小姐只是抽泣,他重重地嗯了一声,程小姐吓的赶紧低声说:「仲明从来不看的。」
牛军长嘟囔了一句:「傻屄,白让他占了。」
说着就把中指插进了程小姐的肉缝,程小姐流着眼泪一动也不敢动,牛军长一边往里面捅还一面说
:「真他妈紧,像个黄花大闺女嘛!」
突然他问:「老吴有多长时间没上你了?」
程小姐犹豫了一下低着头细声道:「我出来有三个多月了。」
牛军长骂了一句:「占着茅坑不拉屎!」
这时他的手指已全插在程小姐的下身里了,他一边搅一边说:「夹,夹!」
程小姐忙并腿,牛军长啪地怕了她屁股一巴掌道:「谁让你夹腿?告诉你,在男人面前只许你开着
腿!给我夹屄!懂不懂,用劲夹屄,用劲!……唉……对了,用劲!开腿夹屄,作婊子这是最基本的功
课。」
程小姐这样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哪里经过这个,可女儿在人家手里,自家也光着身子给铐着,再脏
的话也得听着,再难的事也得忍着,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啊!
牛军长给夹的舒服,忽然问程小姐:「吴太太生过几个孩子啊?」
程小姐红着眼回答:「两个」牛军长摇头:「不像不像,像黄花大闺女。」
说着手指抽出来,从程小姐身子后面绕过去,摸进了屁股沟子。
摸了两把,他的手指头竟然插进了程小姐的屁股眼。
程小姐浑身一颤,身子不自在的扭了扭,怯怯地说:「别,别,那里脏。」
牛军长可不听那一套,粗大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一个指头节,还在往里面钻。
一面钻还一面问:「老吴没给你抠过屁眼吧?」
程小姐闭着眼摇摇头。
牛军长不放过她:「抠没抠过?」
程小姐羞的无地自容,哆嗦着回答:「没有。」
牛军长叫道:「荒废了,荒废了。吴太太我给你抠的舒服不舒服?」
程小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流满面地点着头说:「舒服,舒服。」
牛军长这才满意的抽出了手指,在程小姐嘴唇上蹭着对她说:「好好学,不是劈开腿就能作婊子的
!」
程小姐一边哭一边点头:「是,是。」
牛军长甩甩手说:「好了!」
程小姐刚长出了一口气,却听见他的下半句:「叫老金进来!」
我赶紧跑出去叫老金,见程小姐紧张的气都喘不匀了。
老金早就等在旁边屋里了,听牛军长一叫就进来了。
看见程小姐两眼只放光。
牛军长指着程小姐道:「老金,认识认识,我的老朋友吴仲明的老婆,咱们劳军院里吴小姐的亲妈
,程颖蕙。大美人啊。」然后又故作神秘地说:「知道怀化程家吧?」
见老金连连点头,他得意地伸出大拇指:「程府大小姐。」
老金也故作惊讶道:「啊呀……大家闺秀啊,久仰芳名啊!怎么,来投军长啊?」
牛军长也不答话,转向程小姐,用一个手指抬起她的脸说道:「你也认识认识,这是老金。别害臊
,他是妇科圣手,见过的光屁股女人多了。专门调理女人的。」
说完忽然又伏下身故意低声说:「你家吴小姐就一直是他调理的。」
程小姐哭的全身哆嗦。
牛军长发话了:「老金啊,你来给吴太太检查一下,看乾净不乾净。」
程小姐一听就傻了,她哪里想到把身子交给人家还有这么多羞臊人的名堂,她鼓了鼓气抬起头哀求
牛军长:「不要啊,牛军长,你给我多少留点面子吧,再怎么说你和仲明也是同僚一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嘿嘿冷笑着打断她说道:「别跟我提你那什么仲明,他卖主求荣,出卖
同袍,我今天算的就是这笔账。再说了,谁知道那个姓吴的有没有什么脏病?」
说到这他摸着程小姐泪水淋淋的脸蛋,换了副嬉皮笑脸的口气:「谁知道吴太太有没有红杏出墙啊
?」
程小姐听到这不禁嚎啕大哭。
老金一摆手,指着床边一把有平常两个宽的粗重的高背椅说道:「吴太太请吧!」
程小姐知道,无论是抵抗还是哀求都是毫无用处的,只好吃力地挣扎起来,乖乖的坐在了大椅子上
。
老金先托着看了一下程小姐的奶子,然后抬抬手示意她把腿抬起来。
程小姐无奈地向后仰了仰身子,把腿抬了起来,谁知老金还要她抬,她把腿抬到和椅子一样高,老
金还是示意她继续抬。
这是要她把屁股亮出来看啊!
虽说程小姐已经给人家剥光了衣服铐住了手,但那下身是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让她见个男人就
抬腿亮给人家看,对这个娇生惯养几十年的大小姐、官太太来说,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拚命地摇头,哭道:「不,不,不要啊……你们饶了我吧……我都给你们啊!」
牛军长不耐烦的喝道:「摆什么大小姐架子,你要是不愿意,赶紧滚蛋,给我换人!老金,把……
」
程小姐急的大叫:「不不,我听话,我听话了……」
呜呜的哭着把脚抬过了头顶。
老金朝牛军长一笑,上前捏住了程小姐大敞的阴门,拨开那两片嫩肉,仔细打量了半天。
然后又扒开她的屁股眼,左看看右看看。
然后放开手转身对牛军长偷偷竖了竖大拇指道:「军长,还算乾净。不过最好还是消下毒。那么多
弟兄,万一呢。」
牛军长哈哈笑道:「对对对,言之有理。来,消毒!」
老金应了一声,回头就端来了一盆黄色的药水和一个小药罐。
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郭七爷的老把戏。
那药水和药膏都是药媒子,专给女人用的。
用老金的话说,老母猪使了都会急的嗷嗷叫。
可怜程小姐这么个娇生惯养的水灵人了。
牛军长没发话,程小姐还举着腿挺着不敢动,已是摇摇晃晃了。
老金上去一把按住她白嫩的大腿,打开小药罐,挖出一块黑色的油膏,撑开程小姐的屁股眼就给桶
了进去。
他噗哧噗哧的捅了几下,让药膏一点不剩地全进了程小姐的屁股。
然后就松开了手说:「下来吧,坐进去!」
程小姐战战兢兢地放下了腿,颤巍巍地站起来往地下一看,有个木盆放在那里。
她悄悄地看了看牛军长的眼色,见他不说话,只好乖乖的走过去,坐到了盆里。
盆不算太大,刚刚能坐得下,老金让她把腿分开,端起那盆药水,仔细的全浇在了她的下身上面。
水没过了她的下身。
老金作了个请的姿势,牛军长色迷谜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就洗了起来。
他扒开程小姐胯下的肉缝,让药水灌进去,然后把手指插进去揉搓。
程小姐给弄的难过的哼着,一直到下身都搓红了,牛军长才住手。
他朝老金挥挥手,老金带了个弟兄过去,抓住程小姐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
牛军长早拿了块雪白的毛巾等在那里了,程小姐见了识趣地岔开了腿,任牛军长把毛巾伸进她的腿
中间,擦乾了水渍。
牛军长伸手到程小姐裆里摸了一把,手抽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满意地笑了。
程小姐痛苦地闭上了眼。
可她发现老金和那个弟兄正把她往地下按。
她正不知所措,老金他们已经按着她蹲在了床前,并用脚把她的双脚踢向两边,接着顺手把一个铜
盆放在了她屁股地下。
牛军长笑眯眯的说:「程小姐,请撒尿!」
程小姐的脸腾的红了,她这样的官太太,让她当着这么多男人撒尿,真是难为她了。
她憋红了脸,怯生生的说:「我…我没有,你们饶了我吧!」
牛军长冷笑一声说:「没有?本军长的规矩,女人上床之前要撒尿。你是当着我和老金撒不出来吧
?要不要我找给人来给你表演表演?」
程小姐立刻哭起来:「不,千万不要,我尿,我会尿,我会啊!」
牛军长笑了:「唉,这就对了。」
程小姐蹲在那里拚命用力,脸憋的通红,好一会儿,叮咚一声,一滴尿掉在了盆里,接着就尿了起
来。
牛军长哈哈大笑,问老金:「老金,这叫什么来着?」
老金接口道:「这叫凤眼开。」
牛军长笑的合不拢嘴:「对,对,凤眼开。我他妈让她开了就合不上!」
说着一弯腰,一手抄住程小姐的腿弯,一手搂住她的后背,腰一挺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程小姐整个人都软了,靠在牛军长怀里动也不动,由着牛军长把她放到了床上。
经过九九八十一难,程小姐终于躺在了牛军长的床上。
可牛军长就是不给她盖被子,把被子掀到了床下面。
程小姐给背铐着双手,赤条条的仰面躺在那里,泪流满面。
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牛军长三下五除二脱光了全身的衣裳,胯下那条大棒又粗又黑,青筋暴露,怕是早挺的熬不住了。
可他偏偏不急着入巷,他单腿跪在床上,把那条大棒放在程小姐泪水淋淋的脸上拉了两个来回,手
里揉搓着她的奶子,问她:「吴太太,你说我这家伙比吴仲明的如何?」
程小姐痛哭着哀求他:「牛军长,颖蕙在你手心里,听凭你的发落。我就求你给我个痛快的。」
说完已经哭的喘不上气来了。
牛军长有点没趣地转到了床尾,爬上了床,曲起程小姐两条白白的大腿,向外分开,露出了粉嫩的
阴门。
他用黑乎乎的肉棒顶住细长的肉缝道:「要是冲着吴仲明,我还得和吴太太玩会儿。看你吴太太的
面子,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腰一挺,像把小伞似的龟头就顶开了肉缝。
程小姐这时浑身一震,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谁知那条大肉棒并没有长驱直入,而是一分一分的向里面挤。
他越是这样,程小姐越是紧张,连肚皮都在发抖。
牛军长可是不慌不忙,挤一挤停一停,真是苦了程小姐。
这就好比当年郭七爷杀薛姑娘,他不一刀杀了她,而是把她穿在树干上,让她慢慢给戳死,多受多
少罪啊。
牛军长也真让人开眼。
我听老金说过,男人有不举,有举而不坚,有坚而不久。
这牛军长是举而坚,坚而久。
折腾了这么半天还是坚硬如铁,也真是程小姐命苦。
也是程小姐的的洞洞深,我听老金说,越好的女人洞越深。
牛军长那么长一条大棒进去了一大半,还没见到底,真是冤家路窄啊!
牛军长忽然停了下来,屁股一抬把肉棒抽出来一截。
眼见程小姐长出了一口气,难道这就已经做了?
我正纳闷,却听牛军长开口了:「吴太太,害我跑到这里的仇人有两个:一个叫李中强,我已经在
这张床上把他老婆给肏熟透了;还有一个叫吴仲明,他老婆我也不能轻饶!」
说着屁股一沉,又粗又长的肉棒全根没入了程小姐的身体,她「啊呀」一声惨叫起来。
牛军长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趴在程小姐身上呼哧呼哧的插个不停。
程小姐开始还无力的扭两下头,后来就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只是不停地哀哀的惨叫。
我实在看不下去,又不敢动,躲在里屋打盹,只听见外面折腾个不停,只是程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微
弱了。
半夜,我实在挺不住迷糊过去了,忽然听见外面「噗通」一声巨响,我吓的立刻就醒了。
开个门缝偷偷往外面一看,微弱的灯光下,一个白花花的肉身子在地上艰难地蠕动。
我看清了,倒在地上的是程小姐。
牛军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岔着腿,胯下那黑黝黝的家伙软塌塌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慢慢地从床上抬起身,看来是他把程小姐踹到床下的。
牛军长坐了起来,踢了躺在地上挣扎的程小姐一脚,喝道:「起来,给老子跪着!」
程小姐身子软的挺不直,加上手铐在背后,挣扎了几下都没能跪起来。
牛军长朝外面喊:「来人啊!」
我赶忙开门跑了出去,守在门口的弟兄也跑了进来。
牛军长指着躺在地上的程小姐,道:「没用的东西,才半夜就跟个死人似的了。让她跪着!」
我赶过去和那个弟兄一起扶起程小姐,可她软的象给抽了筋。
扶起来又瘫下去,沉的我拉不动。
这时候老金也进来了,和那个弟兄一起架起了程小姐。
我这才看清楚,程小姐整个下身糊满了粘乎乎的东西,白一块红一块,惨不忍睹。
说起来,程小姐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被男人干是不会流血的,可她下身明明在流血。
不知道牛军长下了多大的狠劲,也不知这半夜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牛军长对老金说:「这娘们真他妈没用,老子还没过瘾,她就不行了。让她跪着!」
老金凑过来说:「军长,软成一滩泥了,立不住。要不……」
牛军长牛眼一瞪:「立不住?挂起来!不能便宜了她!我还没解气呢。」
老金叫来两个大兵,忙着往梁上挂绳子,给程小姐把手铐换到前面。
牛军长招手把老金叫过来吩咐:「隔壁不是还有个大肚子的闲着呢吗?弄过来陪老子睡觉。」
这句话说的声音不大,可刚才还像死人一样任弟兄们摆弄的程小姐立刻挣扎了起来,她拚命地挣脱
弟兄们的手,声嘶力竭地朝牛军长喊:「牛军长,你答应过我放过文婷的,你答应过我的啊。我什么都
给你了,什么都答应你了,你放过她啊,她还是孩子啊……你答应的……」
牛军长眼睛一瞪:「你找死啊?」
说完对那几个弟兄说:「愣着干什么,快挂起来!」
弟兄们手忙脚乱地按住了程小姐,把她往墙脚拉。
她还在拚命挣扎、拚命喊。
牛军长熟视无睹地招手让我过去,吩咐说:「你和老金一起去,把吴家那个小冤家弄来。快点!」
我偷偷瞟了墙脚一眼,见几个弟兄已经用绳子拴住了程小姐的手铐。
老金招呼我,我不敢再看了,赶紧随他到隔壁去了。
隔壁门口和屋里各有一个弟兄看守,老金招呼门口的弟兄跟他进去。
我们进门后,老金看我一眼,朝躺在床上熟睡的吴小姐努努嘴。
我走过去,看见挺着大肚子的吴小姐睡的正香,虽然手铐在床上,睡的很别扭,也没有妨碍她睡觉
。
我心里发酸,真不忍心叫醒她。
她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独自安安稳稳地睡一个觉了。才十六岁的孩子,天天在男人身子
地下滚,一年倒有十二个月是大着肚子的,可怜啊!
现在,更惨的事来了,亲妈也给仇人拿住了,她怎么受得了啊?
可时间不让我等,牛军长还在床上等着呢!
我轻轻拍拍吴小姐的肩膀,她腾地睁开眼,转过头,看见是我,轻轻出了口气。
看守给她解手铐,她平静地问我:「带我去哪!」
我说:「牛军长叫你去。」
说完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吴小姐一边随着看守的动作坐起身子,任他们把她的手背过去铐上,一边安慰我说:「莲婶你别难
过,我今天特别高兴。好长时间没这么睡过觉了。都是我妈妈给我求的情……」
她的话还没说完,已经给铐好了手,被看守架着站在了地上。
老金打断她的话道:「吴小姐快走吧,牛军长等你呢!」
吴小姐低下头,默默地随老金走了。
我心里疼的发紧。
一进牛军长的门,就听见程小姐还在哀求:「牛军长我都给你啊,你放过文婷吧,你放过她吧,你
答应的啊……」
吴小姐一听就楞住了,惊恐地向屋里四处张望。
待她适应了屋内的黑暗,才看清梁上吊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
她的妈妈。
她不相信似的呆在了那里,摇摇头,好像要赶走什么,可她最后不仅看清楚了那确实是她的妈妈,
而且也看见了妈妈下身的惨状。
她经历过所有这一切,所以她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她大叫一声:「妈…………」,不顾自己沉重的身子哭着挣脱两个弟兄的手就冲了过去。
可他立即就被另外三个守在程小姐身前的弟兄抓住了。
吴小姐大哭:「妈,你怎么了?都是女儿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啊!妈,我对不起你啊!」
程小姐被吊的脚都离了地,已经是昏昏沉沉。
听见吴小姐的哭声,她挣扎着睁开眼,含混不清地说:「文婷,牛军长答应我的……文婷……你听
我的话,你快走吧……」
说着就昏过去了。
吴小姐急的大哭:「你们把她放下来啊!把我妈放下来啊,求求你们了!」
牛军长这时低低地喝了一声:「不许叫!」
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吴小姐推到了牛军长跟前。
牛军长摸了摸吴小姐的肚子道:「不许嚎!再嚎我就让他们把你娘卖到山里去,当下崽的老母猪!
」
吴小姐一听,吓的浑身发抖,连忙止住了哭,噗通给牛军长跪了下来,哀求道:「牛军长我求求你
,求求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千万别把我妈卖了啊!」
牛军长脸上露出笑容:「这还差不多。过来,陪老子睡觉。」
吴小姐看了母亲一眼,挣扎着爬起来,顺从地偎进牛军长怀里。
牛军长满意地摸着吴小姐滚圆的肚子,手又伸进了她的胯下。
吴小姐扭了下身子,让肥大的奶子蹭着牛军长的胸脯。
牛军长得意地说:「你娘太不中用,还不听话,欠调教啊!」
吴小姐用脸蹭了蹭牛军长的下巴,带着哭音柔声道:「把我妈放下来吧,她多疼啊!」
牛军长看了吴小姐一眼:「荷,真有孝心啊!告诉你,我是冲你爸吴仲明吊她的。就冲你这孝心,
老金,给吴太太放下来点!」
老金应声过去松了一截绳子,程小姐的脚沾了地,慢慢出了口长气。
吴小姐的眼泪不断线的流。
牛军长又发话了:「宝贝啊,就属你听话。你看,老牛的家伙脏了,给老牛卫生卫生吧!」
吴小姐的脸当时就红了,她看了看牛军长的阳具,老大的一堆,黑乎乎臭烘烘,粘满了黏液,还在
不停地往外流着粘乎乎的东西。
吴小姐知道那都是糟蹋她母亲弄出来的。
况且母亲就在这间屋里,虽然已经不知多少次舔过那东西了,要是让母亲看见,她非得心疼死啊。
但自己和母亲都在牛军的手里,违抗他的命令,他真可能把母亲卖掉,卖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和
自己一样,变成给男人生孩子的机器。
她不敢想下去了,只好心一横,俯身上去,张嘴含住了那坨臭肉。
牛军长得意极了,一边拍着吴小姐的大肚子一边叫:「好,舒服,使劲!」
吴小姐卖力地嘬着,嘬的吱吱作响。
牛军长乐着朝老金使了给眼色,老金会意地端起一盆清水,兜头泼在了程小姐的身上。
程小姐悠悠的醒转过来,谁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女儿撅着屁股拱在牛军长的胯下,而她嘴里
含的,正是刚在自己身上肆虐了半夜的那条肉棒。
程小姐惨叫一声就又昏了过去。
吴小姐听见后面的动静要转身去看,牛军长在她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看什么看?快给老子舔!
」
吴小姐只得又埋下了头,和着眼泪继续舔下去。
我又退回了小屋,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后来就只剩了牛军长的胡噜声。
天麻麻亮的时候我又醒了,昨晚的事就像是个恶梦。
我听听外面的动静,还是只有牛军长的鼾声。
偷偷推开一条门缝一看,我给惊的目瞪口呆:牛军长睡的象死人一样,吴小姐面对面地给他紧紧搂
在怀里,他的一只手死死地抠住吴小姐的下身。
吴小姐根本就没有睡,头扭向墙角,大眼睛呆呆的凝望前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淌;再看对面,程
小姐软软的吊在梁上,也是瞪着漂亮的大眼睛,默默地流泪。
其实她的眼泪已经流乾了,只是不时地抽泣一声。
母女俩这样咫尺天涯地遥望不知已经有多长时间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程小姐的下身象淌水一样在往外流着白色的东西。
只有我知道,那是老金的药在作怪。
这一夜她真是生不如死。
牛军长一直睡到天光大亮。
他不停地变换姿势,一会儿捏住吴小姐的奶子,一会儿抠进她的下身。
每一次变化都要引得程小姐流半天泪。
外面出操的声音惊醒了牛军长,他一睁眼就摸身旁的吴小姐,同时眼睛在找程小姐。
他看见程小姐已经醒了,泪流满面地吊在那里,再看了看吴小姐,也睁着眼睛,也是泪流满面。
他得意的笑了,起身下床,一把拉起吴小姐。
挺着大肚子的吴小姐跟着他踉踉跄跄地来到程小姐面前,他回手把吴小姐按在地上,扒开她的大腿
,再扒开她的肉洞洞,露出里面红嫩嫩的肉,对吊着的程小姐说道:「吴太太你可看好了,我牛某人说
话算数,看你女儿的屄,没有人肏她。」
母女俩一个吊着,一个跪着,同时放声大哭。
正在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郑天雄。
他一进来,看见了痛哭流涕的吴氏母女,立刻抱拳对牛军长说道:「恭喜军长,贺喜军长!」
程小姐闻声抬头,见是郑天雄,忙低下了头,仍是啜泣不止。
昨天她见郑天雄时还是牛军长的客人,今天已经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给吊在梁上,满身都是见不得
人的脏东西,你让她怎么抬头。
牛军长也是一抱拳回道:「同喜同喜!」
说完抬手托起程小姐的脸说:「吴太太别难为情,你知道是谁说你会求我来肏?就是他,郑主任!
哈哈,让他说着了,你们有缘。」
他又转向郑天雄:「老郑啊,我说话算数,吴太太奖给你,你们也好好认识认识。不过就一天啊!
吴太太是娇贵的人,别给我弄坏了啊!」
说完凑到郑天雄耳边嘀咕了两句什么,两人猥亵地哈哈大笑。
程小姐闻言浑身一颤,抬起红红的眼睛哭道:「不,牛军长,看在我侍候了你一夜的份上,你杀了
我吧!杀了我吧!」
吴小姐吃力地挪动着沉重的身子,用脸蹭着牛军长的脚哭道:「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妈妈,你们放
了她,放了她吧!」
牛军长闪开了吴小姐的脸,朝她屁股踢了一脚骂道:「娘的,贱婊子,给我闭嘴!」
两个弟兄上来,把吴小姐架起来拉走了。
另外四个老郑的亲信上来,解下了程小姐,架起来就往外拉。
程小姐一面拚命打坠一面哭叫:「文婷,你们放了文婷,放了她吧!」
四个大汉拽住她的四肢,把她抬起来,架了出去。
这女人真可怜啊,好好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送上门来让牛军长给糟蹋了。
可再怎么说,牛军长也还算是报仇。
山里人向来有拿仇人的老婆女儿寻仇的老例,再怎么弄也就是个惨,说不上寒碜。
这一下把她赏给了毫无干系的郑天雄,程小姐可就成了婊子。
对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来说,真是比死还难受。
牛军长这一手可是太狠了,没人性啊。
也不知这一天一夜老郑是怎么收拾程小姐的,第二天他的人给送回来的时候程小姐倒是能立的住了
,下身都给弄乾净了,人也不再哭了,只是两眼发直,两条腿已经并不起来了,像这营里别的女人一样
,腿总是岔开着,走路一瘸一拐。
牛军长这里,已经坐了八个军官,都是他最亲信的头目。
他们一见程小姐就都直了眼,听说他们中有人在长沙就见过吴太太,那时候想摸摸她的手都是癞蛤
蟆想吃天鹅肉。
现在好了,程小姐浑身上下一根布丝都没有,就站在他们眼前。
这帮爷们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开始还有一点顾忌,后来看到牛军长鼓励的眼色,有人就伸手摸了程
小姐的光身子一把。
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十六只大手一起上来摸,那白嫩嫩的奶子差点叫他们扯碎了。
程小姐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就是一个劲的掉眼泪。
牛军长上来打圆场说:「大家都不要急,吴太太不走了,留下来和弟兄们共谋反共大业。对不对啊
吴太太?」
程小姐就那么站着流眼泪,傻了一样。
牛军长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一句,她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一边哭一边使劲的点头。
牛军长说道:「你们看,吴太太她点头了。你们都不要急,排个队,都轮的上。」
说着就让人把程小姐推到隔壁前天关吴小姐的房里去了。
那几个军官吵吵嚷嚷排了顺序,开门的时候,我看见程小姐已经给铐在了床上,腿劈开,等着男人
去干了。
这一下,牛军长可实实在在地把她当成婊子了。
那一天,听不见程小姐的声音,只见男人进进出出。
我只在她给拉出来洗屁股的时候见了两次,听话的像一只小猫,让怎样就怎样,不哭也不闹,看样
子是服了软、认了命了。
就是那群男人下手太重,天快黑的时候,我见程小姐下身已经肿的像个小馒头了,还有一夜要熬呢
。
这么个水灵灵的人,可惜了。
我们再见到小吴和吴夫人是三天以后的事了。
那天早上我们照例排队跪在门前排泄,从军官宿舍那边吵吵嚷嚷的来了一群人,老远看见是几个匪
兵架着两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都光着身子。
前面一个重身子的我认出来是小吴,她浑身软塌塌的,让两个匪兵架着,哭的像个泪人。
这让我有点意外,三年多时间了,我们的泪都流乾了,牛军长他们怎么糟蹋我们也流不出眼泪了。
后面一个女人比小吴高,手反剪,乳房高高的耸着,随着走路的节奏一颤一颤的。
她两脚岔着走路,一瘸一拐。
她低着头,看身材有点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等走到跟前,我们都惊呆了:走在小吴后面的赤身裸体的女人,竟是她的妈妈吴夫人。
三天之前那个端庄高雅、光彩照人的吴夫人不见了,她变得蓬头垢面,在众人、包括自己的女儿面
前裸露身体竟然毫无知觉,我实在想像不出这短短的三天里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让人不得不接受的现实是,她没能救出自己的女儿,却落入了仇人的陷阱。
大姐和施婕也看到了这群人,她们的眼睛里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牛军长带着这群人走到我们跟前,他们把小吴和我们排在一起,而把吴夫人按在了我们的对面,准
确的说是大姐的对面。
牛军长趾高气扬的走到肖大姐和吴夫人中间,两只手一边一个托起大姐和吴夫人的下巴,让她们四
目相对。
然后他得意地说:「介绍一下,这位是共军四十七军副军长李中强的老婆肖碧影肖主任;这位吗,
是我的老朋友,长沙守备司令吴仲明的太太、长沙第一大美人程颖蕙。二位的男人合夥把我老牛的队伍
搞垮了。我老牛没什么能耐,只好让他们老婆给他们顶账,也顺便给我的弟兄泻泻邪火。有劳二位太太
卖力了。」
说完转过头吩咐郑天雄:「老郑,给弟兄们安排一轮,给吴太太接接风。」
郑天雄连连点头答应,牛军长挥挥手,匪兵们把我们送回了牢房。
吴太太就给关进了二号,和小吴隔壁。
从那天开始,全营的匪兵开始了一轮新的淫虐,我们的房间外面白天黑夜都有人排着队。
很久没有被他们搞的这么厉害了,人人都筋疲力尽。
尤其是吴太太,被安排的特别密,她的房里整天都有男人。
有不少匪兵听说过她的名字,即使轮不上糟蹋她,也要趴在门口看看。
只几天时间,她就已经几乎不能走路了,别说下身,连大腿根都肿了。
有一天的下午,匪兵们吃过午饭开始在我们门前排队。
嘈杂的吵嚷声中我听见吴夫人牢房里隐隐传来哀求的声音,小吴那边也传来嘤嘤的哭泣。
我隐隐感到意外,吴夫人这些天被匪徒们不停地蹂躏,可一直象死人一样没有反应,她的心已经死
过几遍了。
一会儿,从排在我门口的匪徒们的议论中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吴夫人来了例假,流血不止,哀
求匪徒们手下留情。
轮到糟蹋她的匪兵们自然不肯,还用下流的语音戏弄她。
过了一会儿,吴夫人被他们拉出来清洗,她还在不停地哭泣、央求。
正在这时老金来了,他让吴夫人跪在地上,用手拨弄她的下身查看了半天,然后洗着他血乎乎的手
指面无表情地说:「女人来月经是天理,男人肏女人也是天理,两不相妨。你们接着干吧,不碍事的。
」
匪徒们一阵哄笑,吴夫人哭的死去活来。
那天进出吴夫人牢房的匪兵不但没少,而且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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