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仙人 发表于 2015-4-15 01:55:05

《穿越成低档妓女之心跳游戏》106-140



第106章 茫然
  饿,真的很饿。
  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体会饥饿带给人的痛苦。
  肚子叽里咕噜的不停叫,很想吃东西。
  这就是沈如冶虐待我的手段吗?一天只三碗小稀饭,让我不断地承受饥饿,又不至於饿死掉。
  沈如冶从屋外走来,手里端着一碟首乌糕。
  我懒懒地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忍受饥饿带来的折磨。
  他在榻边坐下,随手捏了一块,递到我跟前,夹在晶莹手指间的红褐糕点很是漂亮,特别是在饥饿的时候它更加令人垂涎欲滴。
  见此,沈如冶笑眯了眼,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想吃吗?”
  我拿眼瞪他,这种男人实在卑鄙,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人。而我也才知道饥饿原来是这麽的折磨人。
  “怎麽?不想吃。”
  我摇摇头,眼睛死死盯向他手中的糕点。
  他低低一笑,在我耳边慵懒吹气:“这世上没有白得的食物,你想要就得付出代价。”
  我冷冷一笑,道:“不想。”对一个饥饿了许久的人来说,食物无疑是最难抵御的诱惑。但是我知道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
二次,我若不想恶性循环,那麽就不能如他的意。
  他愣了一下,勾唇冷笑,“行,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说着,他起身走了。
  一直站在身旁服侍的珍珠走上前来,欲言又止。
  见她如此,我不由笑道:“有什麽话就说吧。”
  “二奶奶,二爷想要台阶下,你为什麽不给?”
  我抬眼看向珍珠,摇了摇头,无奈道:“如果事情真有这麽简单那就好了。”
  ☆☆
  连续饥饿了一个月,我的肚子渐渐没有了开始的饥饿。
  我傻笑,原来,饥饿也是可以习惯的。
  “二奶奶,大奶奶来看您了。”珍珠撩帘进来回禀道。
  珍珠的话音刚落,鸢尾的声音便响起:“妹妹。”
  我抬眼看向从屋外走进来的鸢尾,只见她的乌黑的眼眸里盛着浓浓的关心。
  这种眼神我很熟悉,是刺槐常看我的眼神,是姐姐看妹妹的眼神。
  我甜甜叫她:“大姐。”
  “你这孩子,怎麽瘦了这麽多?”
  “大姐,你怎麽今儿才来看我?”我嘟着嘴儿软软抱怨,跳过前边的话题。
  听到这处,鸢尾的脸色很不好:“二弟说你病的厉害,不能打扰。”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难怪自从我醒来後就没见鸢尾和娘家人来探望我。
  不过……“那今儿你怎麽能来了?”
  鸢尾道:“二弟说你已经好一些了。”
  我再次点头,却更不知道沈如冶这般又是为何。
  “妹妹,这是我亲手熬的乌鸡汤,喝喝吧。”鸢尾转身接过一丫鬟手中的汤,舀着要喂我。
  我笑笑,一口接一口的吃了起来。
  鸢尾走後,三个丫鬟喜笑颜开。
  见之,我笑问:“你们为何这般开心?”
  珍珠笑道:“二爷先向二奶奶低头了,我们自然开心了。”
  听之,我愣神,问道:“此话何讲?”
  玛瑙道:“二爷让大奶奶来看您,就间接不让您挨饿了。这样的事情不算是‘低头’吗?”
  是吗?沈如冶不想再折腾我了?
  ☆☆
  “丫头,果真好本事。短短一个月就让沈如冶向你妥协了。”一个声音毫无预兆的在空气里响起。
  我抬眼看向发音处的空气,蹙眉道:“你怎麽来了?我不记得有把血滴在令牌上。”那声音告诉我,我若想找他,就把血滴在令牌
上。
  “唉,真是个无情的丫头,我想你了,找你聊天来着。”
  我翻了个白眼,无力道:“你老还真有空。”
  “丫头,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做?”那声音很好奇地问道。
  听之,我沈默不语。
  那声音好似看穿了我的心情,提醒道:“丫头,你还是快快行动的好,别忘了,你只有一年的时间。”
  我依旧沈默,因为我很茫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第107章 妥协
  “那声音”给我制定了一个游戏规则:一年之内,要让那四个男人爱上,不然毕将死去。
  这样的规则太残忍,但是,我却无法怨恨,因为想得到,就得有付出,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我求他让姐姐重生为人就必须付出相
应的代价。
  其实,人性是自私的。纵然是亲姐姐,我也没勇气为她做到这样的地步。
  可当听到“那声音”说刺槐永远不能投胎做人的时候,我没办法不答应。──因为她是我的姐姐,是从小护我、疼我的姐姐。
  ……
  “二奶奶,二爷打发人来请你过去。”翡翠欢天喜地的说道。
  过去?是“去”沈如冶的院子里吗?
  ☆☆
  走进沈如冶的屋子,见他正坐在饭桌前。
  我顿住脚步,暗自猜测他接下来想做什麽。
  他转头向我,蹙眉道:“发什麽愣,还不快过来。”
  我咬了咬牙,踱步上前。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麽好猜测的。
  他又道:“坐下。”
  我蹙眉,沈如冶不会是让我坐在一边看他吃饭吧?
  “还不坐下!”沈如冶发了火。
  我垂眸坐下,静等他接下来的动作。
  “上菜吧。”沈如冶道。
  我冷笑,他果然是想让我瞧着他吃饭。(让一个饥饿的人看着吃饭,这招毒不毒?)
  “是。”屋外的丫鬟应了声。
  不一会儿,四个提着食盒的丫鬟鱼贯进入,站在一旁服侍的丫鬟们连忙上前,掀开盖子,从食盒里端出热腾腾的饭菜来。
  待食物摆满桌子後,沈如冶一抬手,丫鬟便屈膝行礼,全部退下了。
  “吃饭。”沈如冶道。
  “呃?”我惊愕,他刚刚说什麽了?
  他抬手拾筷,夹了些平素里我爱吃的食物放进我眼前的白瓷碗里,道:“吃吧。”他涨红了脸,仿佛是做了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我饿了很久,见到满满的一桌子饭菜,早就两眼冒星星了。听他让我吃,连忙端起碗,直扒饭,把小口塞的满满的。
  “呕!咳。咳!”也不知道是吃的太急,还是太久没吃干饭了,总之还没吃几口我就被饭呛着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站起身来,为我顺背。动作既温柔又自然,仿佛这样旖旎的动作他已经做过千万遍了。
  “嗯嗯。”我点点头,继续举筷扒饭。可是我是吃了一小半的饭,就再吃不下了。
  见我停住不吃了,他蹙眉问我:“怎麽?饭菜不好吃吗?”
  我摇摇头,说道:“我吃饱了。”
  他冷冷瞪向我,道:“饱了?你才吃了几口怎麽会饱?”
  我撇撇嘴,说道:“饿久了,胃就变小了。”
  “你……”沈如冶抿了抿嘴,扭开了头,说道:“只要你以後不惹我生气,就不会再挨饿了。”
  呃?
  沈如冶这是什麽意思?
  我眨巴眨巴眼,完全反应不过来。
  唉,他说这话到底是什麽意思?
  等了半响没听见我的回答,沈如冶有些恼羞成怒了,他转头怒瞪着我,“给你台阶,你就下!别得寸进尺了。”
  呃!我被他突然的翻脸吓了一大跳。
  沈如冶……
  向我妥协了?
  我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珠子,沈如冶真的真的妥协了。
  他,今儿要我来和他一起吃饭是……
  是为了
  为了妥协?
  “说话!哑巴了?”沈如冶彻底恼羞成怒了。
  呃,沈如冶呀沈如冶,你未免也妥协的太快了吧?你是不是忘了我做过什麽了?
  “说话呀!”他的声音在此刻有些发哑了。
  我眨巴眨巴眼,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你要我说什麽?”我的脑袋乱糟糟,觉得事情的发展太妖异了。
  “你……”沈如冶气得脸色发青。
  我低眉敛眼地站起身,对他躬身一礼,道:“二爷,如果没别的事,我先退下了。”
  沈如冶抬眼冷睨,森冷道:“叶木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低垂着头,怯怯说道:“二爷,我所做的事情实在无法原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了,还请您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一刻,连
我自个都为自个的胆量喝彩了。
  沈如冶冷笑:“嗤!无法原谅?原来你也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是无法原谅的?”
  “是。”我点了点头。
  “好!好!好!很好!非常好!你这不要脸的贱人!”沈如冶抬手就是一巴掌,我的嘴唇被他这麽一扇,便破了开来,一丝红血缓
缓流出来。

第108章苦中做乐(慎)
  後脖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全身无力的躺在湖中水榭的地砖上。抬眼一看,见水榭的石桌旁坐著一个悠雅喝茶的男人。
  “沈如净?”我的心脏倏然发紧,背脊处更是阵阵阴凉。
  沈如净转头看向我,细长的黑眸微微一眯,怡然浅笑,风华醉人。“醒了?”
  我深深蹙眉,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你抓我来做什麽?”他太平静了,平静的无比反常。我深以为他此刻该做的事情是对我拳打脚
踢,毕竟我“强抱”了他一次,还出口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想想当初对他说的那些话,我真真是毁断肠子了,果真是凡事不能做
的太绝了。现在害怕了吧?
  沈如净浅笑依然,“做你喜欢做的事。”他站起身子,缓缓向我走来。
  我蹭著身子,不停的往後挪,脱口惊呼:“你别过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说出这麽傻帽的一句话来,我只知道那一刻里我真
的很害怕,明明是温润如玉的一个人,却让我有种他比沈如冶危险千百倍的感觉。
  沈如净挑了挑眉,眸里划过一道轻蔑。他缓缓蹲在我身旁,动作优雅地扯落了我的衣带。
  明明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缓慢,那样的没杀伤力,可我却就是阻止不了他。因为我的身子没有一滴力气啦,我猜测自己可能被沈如净
下药了。
  “沈如净,你、你要做什麽?我、我可是你的弟媳。”天知道说出这个的时候,我有多麽的想死。──怎能忘记自己当初是如何“
强抱”他的?为什麽今儿的脑子特别笨呢?
  沈如净讽刺地挑了挑眉,乐呵笑起:“呵呵,你还真不要脸。”
  我眼珠一转,道:“那个……沈如净,你、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我觉得看到一个发怒的仇人比看到一个带笑的仇人来的安
全的多。
  听之,沈如净眸光一冷,眼中寒光四射,可随即,他又恢复如初。依旧十指优雅的脱我的衣服。
  我惊愕地眨巴眨巴眼,呃,怎麽会不管用?我一度以为此招一出天下无敌,沈如净就算不发怒也会发火的。看来是我错估了沈如净
的抵抗力了。
  我没心没肺的咧嘴一笑,道:“那个,那个,沈如净,你脱我的衣服做什麽呢?难不成想回‘抱’我一下,来个两不相欠?矮油,
我说你这个男人也忒小气了吧。不就被我‘抱’了那麽一下下吗?又不会少块肉,何必斤斤计较呢?再说你是男人耶,按常理来说应该
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吧。”
  沈如净额上青筋直跳,呵呵,这是发怒的先兆!可喜可贺,我已经成功激怒他了。
  “嘶啦”一声,我可怜的胸衣被沈如净的大手猛的撕裂开去。
  “喂喂,沈如净,你能不能温柔点?这件胸衣很贵的。”我记得是二两银子来著。
  ……
  沈如净的动作很优雅,非常的优雅。优雅这一词另一解释就是慢,特别特别的慢。
  捅一刀就死,是痛快的死法。捅万刀还不死,那是痛苦的死法。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被捅万刀还不死的那一种。──痛苦被无边延长
了,嗯,沈如净折磨人的方式可比沈如冶有创意的多。
  “喂,沈如净,你做事能否别这麽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似的。”给个痛快吧。
  “闭嘴!”沈如净终是忍受不住地把胸衣揉成团塞进我的嘴里。
  “唔唔~~”
  我快速抬手,把嘴里的胸衣扯掉,还连呸了好几口唾沫。虽然是我自己穿的胸衣,但我依然觉得被胸衣塞住嘴巴是挺肮脏的一件事
儿。
  我肯定,沈如净意图绝对不会是“强抱”我这麽简单。
  但是身为弱势的一方,我也只能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前一次和沈如净那啥时,我满心都是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对沈如净的身体没多看一眼,现今看来,他和沈如冶不愧是双生子呐,胴
体出落的一样健硕。

  只是,他应该很少和女人那啥啥,因为他的手法比沈如冶生疏的多。他的双手没有沈如冶那双手来的滑溜,沈如冶的手一到我的身
上就会爬上我的椒乳,然後,在他那一捏一放的巧劲中,我椒上的乳尖儿总会不自主的高高突起。那个酥麻的感觉呀总叫我不自主的颤
抖起身子。而沈如净的手只会把我的乳房捏的发痛,没半点酥麻感。
  不过,我的结论好像下的太早了。嗯,唔,因为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好,在某方面输了人,他会在另一方面补回来。
  这不,他不用其他花销的动作,只是把他那沈甸甸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我就很有感觉了。特别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被他结实的胸
肌给压的扁扁的时候,那种笔墨无法形容的酥麻让我忘记被“强抱”的实情,难以抑制的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天,太舒服了。我止不住
战栗了。
  “淫妇。”沈如净有了讥讽我的理由。
  我咧嘴一笑,故意有意特意地撅了一下嘴儿,用著软软的呢哝语调回讽道:“沈如净,你是猪脑子呀,我都敢‘强抱’你了,难道
会怕被你反‘强抱’回来?”哼哼,气死你。
  其实,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时候,应该是同样舒服的。再说他相貌好,气质好,本钱也好(如果他是个糟老头,我恐怕会恶心的连
肠子都吐出来。)。我为何非要做出遭遇极大痛苦的样子满足他心里极为变态的虐待欲?──让敌人痛苦的最好法子就是不要在他面前
痛苦。你不痛苦,就轮到他痛苦了。看吧,沈如净现在的样子就很愤怒,虽然没见他痛苦,但能让其愤怒我也就满足了。呵,我就是有
这样不肯吃亏的性格。
  静默半响,沈如冶忽然轻笑出声,“呵,不愧是天生的贱人。连反应都与正常女人不同。”
  呸!你才是天生的贱人,你全家都是天生的贱人!
  当然,我只敢用眼睛把他凌迟,那样的话我可没胆子说出口。呜呜,太胆小了,真没用。
  沈如净漂亮如黑曜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我的眼,尾音软软道:“呵,现在让我看看你这贱人到底贱到哪种程度了。”
  被这样侮辱,就算是泥捏的人也会跳起来咬人的。我也真这麽做了,我张口,咬住了长在他胸前最脆弱的东东──乳头,狠狠的往
外拉扯。嗯,他的乳头弹性真好,居然能够拉出好几厘米长。
  “嘶!”沈如净拉扯著我的面颊,把他的乳头救出去。
  沈如净无喜无悲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再次有动作,他优雅地拉开了我的双腿,把他结实的臀切进我的双腿间。
  若是沈如冶遭遇刚才的事情,他会甩我一巴掌。沈如净却没如此做,我可以理解成他是个不打女人的男人(这点倒比沈如冶可取)

  本以为沈如净会很正人君子的直接插进去,没想他却没有,他用手握住他的巨大勃起,让巨大的勃起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我肥嘟嘟的
阴户。发出勃起敲打阴户的“啪啪啪啪”声。
  我愕然了,我震惊了。天哪,地呀,我对沈如净的幻想彻底破灭了。人呐,果然是不能看表像。这麽这麽正人君子的一个人居然做
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过,还别说,这样被拍打著,肥嘟嘟的穴办一颤一颤,挺爽的。特别是龟头敲打在阴蒂上那一刹间的酥麻,怎一个爽字了得?那
简直是人间至美至愉的事儿了。
  “嗯……啊……”小穴动情的缩缩缩,不一会儿,便泌出了丝丝爱液来。
  “真浪,真贱。”当沈如净胯间的肉棒被我的淫水全部沾湿了的时候,沈如净的眸色黝暗,声音喑哑,诱人如爱抚。听之,我的穴
儿兴奋得直发抖。
  倏然,沈如净移开了他那支硬如石头的肉棒,伸出一指插进我的阴户里。
  “咕唧──”一声水响,阴户里囤积的水儿被手指挤压了出去。
  “啊──”舒服~~
  “嗯~~嗯~~”我挺著肥嘟嘟的阴户,用他的手指自慰了起来。
  沈如净冷冷一笑,抬手摁住我的小腹,阻止我快乐的自慰,他纤长的手指更深的钻入我的穴,恣意勾弄。如果我长有透视眼的话,
一定能够看见自己的小穴壁正处於癫狂的凹凹凸凸中。
  “啊──啊──啊──”我止不住尖叫,没法子,真的好舒服。我下面的水流的更急了。
  “嗯,唔,哦,不要~~嗳儿,嗳儿~~~”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叫的是神马。
  不一会儿,体内的手指由一根变两根。噢噢,下面被塞的更爽了。天哪,天哪,好舒服,我无助的并拢双腿夹紧插在体内的手指,
不停的摩擦。
  “!”的一声,沈如净抽出了他的手指,扶住他的勃起,只听,“扑哧!”一声──
  “嗷──”我举腹甩臀,觉得自己快乐的快要死掉了。
  闭著眼睛,感觉著沈如净的肉棒一寸寸破开我紧紧相贴的穴里肉,待他插到最深的时候,我夹紧穴肉,把他狠狠绞紧。
  “唔……”沈如净轻吟。
  沈如净好样的,没像沈如冶那样无状的叫出声来,不过他此刻的表情好美,美的让我穴儿死命缩,这就是所谓的含蓄美吗?
  沈如净的双手撑在我的脖子两边,俯身在我上面,蠕动臀部浅浅抽插。
  “嗯,嗯,嗯……”我舒服的呻吟。
  大约五十下後,我就不满足了,我希望快一点快一点,沈如净为什麽这样慢?他为什麽就不能像沈如冶那样的又快又准又狠的插呢

  我稀罕沈如冶的速度,撞的我的椒乳不停跳,插的让我的双腿不停抖。
  “你没吃饭呀,啊,唔~快一点,用力一点。啊、啊!”舒服,做爱时一种深入骨髓的舒服。我将双腿分得开开的,好像这样就能
让沈如净的阴茎插的更深更猛些。
  沈如净挑眉低问:“嗯?太慢了?”
  我白他一眼:“废话!”
  沈如净笑靥如花:“淫妇。”明明是骂人的话,他却说的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他的话音刚落,“啪啪啪啪”的肉棒急干声从紧紧相衔的下处急促发出。听之,我心跳更快,小穴更湿了。啊啊~~
  “够了吗?满足了吗?”沈如净喘著粗气问。
  “嗯,啊、啊!不够,不满足!哈啊、再快、再用力!嗯,哼!”天哪,好舒服,我好喜欢这种被刺穿的感觉。
  听之,沈如净腰肢晃的飞快,抽送的速度比起刚才又快了几分。乌紫光亮的阴茎在我肥嘟嘟的花瓣间以肉眼不能见的速度进出著。
  “够了吗?”这时候沈如净又问。
  我左右摇晃著脑袋,嘶喊道:“不够,不够!!再快、再用力……呜呜呜嗯,哼!”做死他,做死他,做死他!
  沈如净在我耳边粗声喘气:“不够?再快?再用力?你想被干死吗?嗯?……这麽骚,这麽浪,这麽淫,这麽贱。我总算知道如冶
为什麽这麽喜欢干你了。”
  我扭著屁股,直接用双腿夹住沈如净健硕的腰肢,将他的肉棒更深的夹入体内,嚷道:“废话少说,快点!用力干啊!”
  “天生被人干的贱货。”讽刺的话语从他带笑的唇边粗嘎的发出,“被干死了,那也是你自找的。”说完,沈如净跪坐起身,大手
抓上我的脚踝,将我的双腿往胸口上折去。挺动腰肢,狂干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天哪,好快,好猛!!我觉得自己的花心快要被他的龟头捣烂了。
  “够了吗!!”沈如净再问。
  “呜~~不够!不够!沈如冶可比你快多了。嗯。啊、啊啊、啊──再快,再用力!”你继续快啊,看不把你快死!
  沈如净眸光一寒,“看你能嘴硬到几时。”他的臀部像装了马达发动机一样,抖动的速度快到惊人。我垂眼看去,只看得见一片花
花的白。
  “啊──!!”我呼吸一窒,眼前一黑,差点就被他的肉棒插昏过去。“呵呵,我倒要看看你能以这样的速度坚持多久。”
  “……”沈如净脸色铁青,不知道是被我气的,还是做的太猛脱力了?
  “看你这样子……是、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你、你很快就会射的。啊──你、你比起沈如冶差了太多、太多……,啊──沈如
冶每次可是干足半个时辰。啊──”不能放过任何可以打击敌人的机会,敌人越痛苦,我就越满足。
  啧啧,沈如净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呀。
  加把火,让敌人的痛苦来的更猛一些吧,“啊哈,你要射了吗?啊,快点射吧,快点射给我吧……快……唔~~~”我话还没说完,
就被沈如净吻住了小口。
  “……”天地仿佛无声了,我疑惑了,“强抱”需要接吻吗?我不知道耶,反正此刻沈如净就吻了我。嗯,毁天灭地的吻,像是要
吸尽我嘴里所有的空气……
  “唔……!!”一声撩人心魄的男性闷哼声响起,沈如净射了。
  其实,其实,他若一开始不那麽快的话,不会这麽早就射的……唉,他果然是缺乏经验呀。
  不过,这次性爱真真是酣畅淋漓。
  沈如净系好腰带後,便坐落在石桌旁的石椅上,只见他举起毛笔在一张白纸上飞快的写了起来,不一会儿,他便放下笔,把白纸折
起来,又打开石桌上的信鸽笼,把里面的信鸽抓出来,将信纸塞进绑在信鸽脚边的小竹筒里後,放飞信鸽。
  我的心脏不由哆嗦了一下,“好戏”就要上场了吗?
  我顾不得虚软到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连忙爬起身来,准备穿衣服。可我的手指还没钩到衣服边角,我的衣服已经被沈如净一手抓
起扔进了湖水中。
  “你……”我恼怒地抬眼瞪向他。
  沈如净只挑眉轻笑一下,便闲闲坐回石椅上,捏起一把瓜子,优雅的磕了起来。
  一会儿功夫後,便见沈如冶从远处急步奔来。
  沈如冶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把阴鸷的眼睛盯向沈如净。
  沈如净面色平静地望向沈如冶,浅笑道:“你说过你讨厌与我碰同一个女人,算上今日,我已经碰过她两次了。……杀了她吧。她
太脏了。”
  我的身子一僵,天!沈如净刚说了什麽?杀了她吧?他、他想要我的命?本来以为沈如冶已经够变态的了,没想到,沈如净比沈如
冶更加变态,他前一刻才让我享受了人间至乐,下一刻就想要杀掉我。
  沈如净说“你说过你讨厌与我碰同一个女人”……
  这时候我想到了谢氏之死……难道,谢氏就是这样被沈如净害死的?完了完了,这次我不会也会死吧?
  虽然说再次穿越到这里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没有人不惜命不是?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想法子自救。
  在我的脑袋瓜飞快想著该如何自救的时候,沈如冶冷冷开口说话了:“她是我的媳妇儿,该如何处置她,还用不著你来教我。”
  耶?我眨巴眨巴眼,沈如冶在这样的时候说我是他的媳妇儿,没骂我贱人、淫妇什麽的,这是否说明沈如冶并不想杀我?
  沈如净勾了勾唇,轻缓优雅道:“如冶,你知道自己待这个淫妇有多特别吗?想当初,我只告诉你谢氏勾引了我,你便把她给处理
了。……这女人,如果她是个好的,那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她却……唉,”沈如净叹了一口气後,继续说道:“你别忘了那
天醒来後看到了怎麽样的情景。……甚至今日,也是她勾引了我。”
  这一番话刺激的我差点晕过去,天,这真是红果果的颠倒黑白!兵不血刃而杀敌,这需要有多好的脑子呀,今儿我总算知道什麽叫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了。──如果不是用在我身上的话,我想我会很崇拜设计出此计谋的人了。
  听之,沈如冶愤怒的直把两拳头握的咯咯直响:“如果不是你愿意,有谁能够勾引的了你?”
  呃,沈如冶这话是什麽意思?他认为是我勾引了沈如净?虽然以前我是千方百计的想怎麽勾引他,但这次我真是被冤枉的。
  沈如净笑笑,道:“每次你和她做的时候,都是那样的…愉悦,我不过想知道她究竟哪里让你愉悦了而已。呵呵,你别瞪我,如果
不是她先勾引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如冶呀,天下女人多的是,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这样对她,还是杀了吧。”
  我双眸狠狠瞪向沈如净,居然这麽这麽无耻的设计一个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我抬眼偷瞄沈如冶,只见他双唇紧抿,脸色铁青。
  我心下忐忑,不知道沈如冶接下来会怎麽做。
  片刻後,沈如冶不怒反笑了,“你就这麽想我杀掉她?哼,那我就偏要留著她。”
  随即,沈如冶脱下外袍,蹲下身来,动作粗鲁的把我赤裸的身子严严实实的包住後,将我横抱了起来,看也没看沈如净一眼的往水
榭外走去。
  我双手揪著沈如冶的衣物,转头看向沈如净,冲他扬了扬下巴,得意的笑了。
  见此,他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见此,我不由全身发毛了起来。有种男人无论在什麽情况下,都不会发火,不会揭撕底里,不会打女人,但是他们却比会发火,会
揭撕底里,会打女人的男人更加恐怖。沈如净就是这种恐怖男人。笑,他一直在笑,就算设计沈如冶杀掉我的计划失败了,他依旧在笑
……

第109章爱怜
  远远处,众丫鬟见沈如冶抱著我进了院子,面露喜色,纷纷屈膝行礼。
  待走近,珍珠才起身撩了帘子。
  沈如冶跨步进屋,越过层层以金钩挽起的厚重软帐,往里屋深处走去。
  他轻柔地把我放在临窗的床榻上,沈沈叹息一身,静坐在我身旁。
  静默片刻,他抬眼看我,温言道:“你有难言之隐,是不是?”
  没想到这种时刻,沈如冶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愣了一下,嗤笑道:“难言之隐?”
  “从一个人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很多东西。你的眼神澄静温婉,根本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能有的。而且……在房事上,我从没亏
待你,你也很满足,可你却不停的找男人。这一切都说明了你有难言的苦衷。”有人说,一个男人开始真心喜欢你的时候,他就会用心
来懂你,发觉你心里不能告诉的秘密。
  这时,清空上白云散开。阳光浅浅,自窗外洒进来,斑驳树影,泼绘出一室梦幻。原来,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
  不知为何,此刻,我慌了。
  我撩眼深深瞧进他的黑眸,暗暗吸气,极力保持著镇静:“沈如冶,我没你想的那样好……”
  事实往往是,越是想怎麽样,越是无法怎麽样。我此刻想镇定,语句、语气却还是透出了不镇定。
  沈如冶轻轻勾唇,笑靥如花,转瞬倾城,“把你的苦衷告诉我,好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说话。”沈如冶紧紧搂住我的腰肢,下颌抵著我的头顶轻轻摩擦,语气旖旎似情话。
  “讨厌!为什麽突然这样温柔?”心下隐隐一悸,顿感不妙,便重重推开他,以恶俗的‘讨厌’二字掩去真心。
  “你不喜欢被我温柔地对待?”沈如冶眉眼带笑,性感的嗓音里带著几分慵懒的磁性。
  或许是我的脑袋瓜里存储的情色资料太多了,我感觉他的这句话好生色情。不由的……烫了脸。
  无喜无悲间,我不答反问道,“你为何会这样猜测?”
  “被我抓起来的那些个女人全死了。”
  我瞪大了眼睛,“全死了?你们杀的?”虽然他没具体指出那些个女人是谁,但我就是知道“那些个女人”指的是佳琦她们。
  沈如冶眯起眼睛,一脸森寒:“别做戏了,凭你对你那个贴身丫鬟的在乎,却从来未问她近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会死。”
  这样说来,人不是他杀的,那就是“自然”死亡了?
  我点点头,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一年之後,我也会死的。”
  听我说了死字,他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为什麽?”
  他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若不是他的鼻息控制的不好,我也无法发现。
  我笑了,笑声凄凄切切,“你不用知道。我这样的女人死了也就死了。”故意这麽说自己,为的不过是不为人之的目的。心下黯叹
,我果然太虚伪。
  沈如冶凝神看我,声音嘶哑道:“别开玩笑!给我正经点!”

  我的嘴角淡淡勾起,“一年时间一眨眼就到了,到时候,你不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你在等死?”沈如冶眯眼。
  我歪著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浅浅一笑,道:“是呀。”
  “告诉我。”
  这话虽然说的没头没脑,但我就是听得懂他要表达的意思。
  我摇了摇头,不说话,径自望著从窗外洒落手指上的流光树影发呆。
  ☆☆
  “你不争了?坐著等死?”
  早就习惯了“那个声音”的突然出现,所以也只挑了挑眉,不做其他反应,“为什麽不争?好死不如赖活著。”无论结果如何都要
去争取一回的,争取後得不到那是命,没争取就放弃,那就是懦弱了。
  “你现在最大的阻碍就是沈如净,把他征服了,你就容易了。”
  我冷笑,“你迫不及待地想看戏是吧?”
  “我的目的本来就是看戏。”那声音乐呵一笑,“你速度快一点,一年的时间很短,容不得你虚度。”
  听之,我没有愤怒,没有恼火,只淡淡一笑:“放心,不会辜负你所望的。”人生大抵是这样,有人在演戏,有人在看戏,演戏的
演员是为了生存的钞票,看戏的观众是为了生活的娱乐。演好了,钞票属於你,演砸了,钞票离开你。公公平平简简单单,端看的不过
是你有没有好演技、好剧本。好演技却烂剧本,红不了,好剧本却烂演技,亦火不了。
  我自信演技不错,现在缺的不过是一部好剧本。
  没人给我写剧本,我就自己写。因为文笔不好,故事也差强人意,所以不求红遍大江南北,只求能让观众记上个一年半载,好让我
能多活几年。毕竟人都怕死,我也不会例外。
  ☆☆
  “都过去一个月了,你怎麽还不行动?”那声音疑惑道。
  我笑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都要有个合适的时间不是?”
  那声音郁闷道:“你打算等到什麽时候?”
  “快了,过两天就该下雪了。”我抬眼看向窗外,见天际乌云密布,分明是将有大雪的征兆。
  ☆☆
  大雪纷飞,人间苍茫。一眼望去,白芒一片,分外妖娆。
  “都下了两天的雪了,你怎麽还不行动?”“那声音”呆呆地等了两天,早已经不耐烦了。
  我笑笑,垂眼爱怜地抚弄著掌心里头小巧玲珑的手炉,徐徐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凡事都是急不得的。”
  “唉,唉,唉!我说你已经吊了我一个多月的胃口了,就不能先一步告诉我,你将怎麽做吗?”‘那声音’的语气里带著浓浓的求
知欲。
  我摇摇头,道:“你不是最爱看戏吗?事先告诉剧本,接下来的戏就会变的索然无味了。看戏如品茶,只有慢慢地品,才会越品越
有味道。”
  “……”那声音保持沈默,不再说话。
  我笑笑,捏起一块糕点慢慢嚼。对一个喜欢看戏的人最大的折磨就是事先告诉他一个戏的剧情简介,却不告诉他这个戏的具体剧情
,如情欲沸腾,却隔裤干穴,不让其痛快,急也能急死他!
  ……
  ☆☆
  下雪第三日,枝丫白头,地冷穿棉。脚踩上去,软软绵绵,分外缠绵。
  “呵,时机到了。”口呵一口白气,搓搓小手,踱步至书案後,抽出一方白绢,手执毛笔,在绢上写下一行情深:“情不知所起,
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此,出自汤显祖的《牡丹亭》,也不知多少人被它迷了心魂。
  我笑笑,提起绢帕吹干了墨迹,四四方方的叠起放进衣袖里。
  “你写这一句要做什麽?”那声音有些期待有些兴奋。
  我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披上斗篷,捏著绢帕,款款往屋外走去。
  “二奶奶,大雪天的,您这是要上哪去?”玛瑙走上前来问。
  我笑笑,道:“到姐姐那里坐坐。”
  “奴婢陪您一块去吧。”玛瑙道。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想独自走走。”
  “是。”玛瑙应声。
  ☆☆
  因是下雪天,一路行来,竟没遇上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仿佛这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正发呆,突听前边传来履踩雪地发出的吱吱声响,我抬眼,就见沈如净迎著细细雪花向我走来。见他的衣服以白貂毛皮做领子,出
落的更似那雪山上孤独的白狐狸。
  “大哥。”我向他屈膝一礼。
  他狭长的眼微微眯起,对我略略颔首,嘴唇处弯出一条好看的弧线。
  与他错身而过的时候,我把那方写了字的白绢塞进了他的手心里。
  离去时,我盈盈回首,见他正拧眉瞧我。我对他微微一笑後才翩然离去……
  孤冷的雪地,娇憨的举动,缠绵的情话。就是用来勾你的心,吊你的魂!

  至於能不能如我所愿的上钩……那看天意吧。
  ☆☆
  “噗嗤,哈哈!”
  “你笑什麽?”我有种被人嘲笑的不悦。
  “没。没笑什麽。丫头竟在那处守株待兔,那个,你怎麽知道沈如净会经过那里?”
  我笑笑:“古代男人的作息时间很有规律。只要有用心,就能知道他什麽时候会经过什麽地方。”
  “……”那声音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说:“丫头,你就不怕他把白绢交给沈如冶?”
  我摇著头,妩媚一笑,“不怕。若是前怕有狼後怕有虎,那还不如什麽事都不做,直接等死算了。”我从来都是个豪赌之人,从傅
雁竹到沈如冶,哪一次,我不是在赌?
  那声音叹息道:“丫头,我看你是玩命。哪里还有当初那种小心谨慎。”
  我眯了眯眼睛,顿觉他十分可笑,如果不是他喜欢看戏,我能如此玩命吗?“我玩我的命,你看你的戏。没事的时候还请你老人家
别出来转悠,就算想出来转悠也别和我说话,若被人见著我对著空气说话,还不把我当疯子。”
  “丫头,其实我不老……”那声音很委屈。
  “……”我顿时无语。

第110章 良心
  这天,我如同往常一样,寻鸢尾聊天去。撩帘进屋,意外的是鸢尾并不在屋里,在屋里的却是本该上朝去的沈如净。
  我惊讶道:“姐夫,今儿个您怎么在家里?我姐呢?”

  沈如净勾唇一笑,漂亮如黑曜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仿佛要把我的灵魂吸进他的眼睛去。“你姐去了母亲那里,到中午才会回
来。”

  听此,我眯起了眼睛,不提他自己为毛不上朝,只提鸢尾到中午才回来……这话是红果果的暗示,暗示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勾引他!
!!
  正在思考着,沈如净倏然站起身来,款款向我走过来,并伸手牵住了我的小手,轻轻摩挲。
  我瞪圆了眼珠,下巴差一点就脱臼了。天,这是神马状况!难道是我送他的情诗起了作用?
  见我如此,他眸子里的笑意更甚了,一抬手,大掌向我的脸抚摸来……可在理智即将消失之前,脑海里冒出了一句话:事有反常必
为妖!思及此,心脏徒然一重跳,惊得连忙往后退了一大步。
  正待拿眼瞪他,就听鸢尾的嗓音轻柔响起:“妹妹你来了。”
  抬眼望去,只见鸢尾正笑意盈盈的从里屋走出来。
  好险,差一点就中计了!好个歹毒的沈如净,对他,还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稳稳心神,嘟起嘴,撒娇道:“大姐,姐夫刚才跟我说你不在。感情他是想把我骗走,好独自跟姐姐相处呢。”
  听之,鸢尾红了脸,睃了我一眼,嗔道:“你这丫头,乱说什么呢”说着,不忘拿眼小心翼翼地凝向沈如净。沈如净淡淡浅笑,漂
亮如黑曜的眼瞳清澈如溪水,一副心思纯良光明磊落的样子。
  见之,鸢尾的脸越发的红了。
  沈如净笑说道:“你们聊,我出去一会儿。”
  “嗯。”鸢尾点点头,温柔的应声。
  沈如净轻轻握住她的手,小声道:“别累着了。”
  “嗯。”鸢尾还是点点头,温柔的应声。
  听此,沈如净这才满意扬扬唇,跨步离去。
  沈如净路过我身旁的时候,眼尾讥讽地挑了挑,我愣住了,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妹妹。”鸢尾轻轻地叫唤了我一声。
  我这才回过神,笑着看向她。
  鸢尾笑说道:“妹妹,今后你就替我主持中馈吧。”
  “啊!”我吓了一大跳,“姐姐,我不要!你是知道我的,我最不耐烦那些事了。”
  鸢尾握住了我的手,说道:“我自是知道你的性子,只是我现在有了身子……”
  “姐姐你怀孕了?”我心下一喜,鸢尾盼着怀孕可是盼了很久了。
  “嗯。”鸢尾一脸幸福地点了点头,道:“正因如此,我才要你替我主事的。”
  我眼珠乱转,嗫嚅道:“那个……就不可以交给母亲主持吗?”
  鸢尾低低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点了我的额头一下,道:“你还真是个傻的。若把中馈交回母亲,那你这个二儿媳妇不就显得太
没用了?”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鸢尾很能干也很会做人,嫁过来不久,就哄得沈夫人把中馈交给了她。同是沈家媳妇,我若表现的太差,会被
人看不起的。
  鸢尾摸摸我的头,笑道:“这才乖。”说着,她拉起我的手进入了西侧间,把一食盒递到我面前来:“这些是人参、肉桂、鹿茸、
冬虫夏草、燕窝、灵芝……,你拿回去吃吧。”
  我的眼睛湿润了,鸢尾无论在生活上还是为人处世上,都对我颇多照顾。这样的姐姐很好很好,好到我的心肝都打颤了。
  我突然开口问:“姐姐。你喜欢姐夫吗?”每每提到沈如净,鸢尾的眼睛就亮的惊人,她应该很喜欢很喜欢他吧?
  “呃。”鸢尾愣了一下抬眼疑惑地看我:“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轻轻的摇头,不说话。
  鸢尾拉住我的手,拧眉说道:“傻丫头,今儿怎么怪怪的,是不是生病了?”
  ……
  ☆☆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我撑着脑袋,望着墙壁发呆。
  鸢尾待我的好让我产生了浓浓的负罪感,也让我可是思考起自己所作所为的对错来。
  为了生存,真的可以这样乱来吗?若是成功勾引了他们的心,我真能没有一丝罪恶感的享受着用他们的感情换取的生命吗?而且被
四个很强势男人喜欢上,用脚趾头想就能知道结局会有多恐怖,我自认为自己没能处理好被他们爱上后的后续问题。再说我打心眼里不
相信自己可以让他们都会爱上我。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男人爱上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实在不敢奢望能让四个男人爱上(以前是死马当成
活马医,能成自然好,不成我也不气恼,毕竟曾经努力过不是?)。
  我耷拉下脑袋,心里难受极了,我现在的要求并不高,只想好好生活下去而已。
  等等!是不是有重要的东西被我给忽略了?
  同时穿越女,别人能够透过表象看到本质,一来到这个世界就知道要回去,只要把那些男人那啥啥就成了,只有自己傻傻的认为要
通关必须得有那四个男人的爱情。
  这次再回到游戏里,‘那个声音’说你必须让那四个男人的爱上才能够继续活下去。我又傻傻的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从来不去思考
是不是有别的出路。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笨,经过一次惨痛的教训,我怎么还学不会用脑子去思考问题呢?人生就像读书,读死书的人不会有前途,有前
途的人不会读死书。做人做事不能墨守成规,要懂得举一反三,要懂得认真思考。
  我眯起了眼睛,认真思考了起来:能想出把一群女人弄到异世界玩一女四男游戏的人应该是个不着调的人,这样的人不会太过坚持
一件事情到底,也许……不去勾引那四人的真心到最后也不用死也说不定,毕竟……我是他很喜欢的一个“玩具”,若不是喜欢的玩具
,他怎么可能三天两头的现“声”出来同我说话呢?
  想到此,我不由得兴奋了起来。反正在这个“游戏”里,我没少“赌博”,再赌一局又如何呢?
  “小丫头,想什么呢?”‘那个声音’又突然蹦出了,要不是我的心脏够强壮,早就被他吓昏过去了。
  我抬眼看空气,直入主题:“我发现自己无法再把这个世界当作游戏看了,对不起,又要让你无聊了。”
  “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前儿你不是还说‘好死不如赖活着’。”‘那声音’的音调里带着怒意。
  我说道:“姐姐的男人不可以抢,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可以去抢。”我在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做个有良心的人,不可以去抢对
自己好的人的东西,就算那东西对我很重要也一样不可以抢。

  “你反复无常,出尔反尔!”‘那个声音’的语调很愤怒。
  听此,我冷笑道:“能让那四个男人喜欢,我活;不能让那四个男人喜欢,我死。这是‘公平’的交换,跟出尔反尔扯不上关系吧
。再则,真的只要我去勾引他们,他们就能爱上我吗?若是爱情真有这么简单,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
  ‘那声音’“哼!”了一声就再没有出声了。
  ☆☆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如同我说的那样再也不去勾引沈如净了。白天的时候帮着鸢尾管理庶务,晚上的时候和沈如冶滚滚床单,小
日子过得还满滋润。
  值得一提的事在鸢尾的院子里我会常常见着沈如净(是因为鸢尾有了身孕,所以沈如净变得爱待在家了?)瞥见他偶尔疑惑偶尔恼
怒的目光,我心情舒畅无比(人是有自尊心的,看他因自己忽然转变的态度表现出的不知明疑惑和不知明恼怒,自然是暗爽在心底了。
)。
  一年的时间如指尖沙一晃而过。夜晚的时候,我开始睡不着了,闹着沈如冶陪着我滚床单到天明。也许我赌输了,就快要死了,临
死前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是必须的,毕竟人生在世没有什么比做爱更舒服了(捂脸,我喜欢吃肉。)。
  “你后悔了吗?”‘那声音’在一年时限的最后一分钟出现了。

  许久未听‘那声音’说话了,我不由喜极而泣,“你终于又出来,我以为彻底被你抛弃了呢。”
  “这么说你后悔了?”‘那声音’的语调明显有些亢奋。
  我摇摇头,“没有。”若是后悔,我会继续缠着沈如净,努力着让他爱上我,可是这几个月我却什么也没做。
  “哼,那你盼着我出现做什么?”
  听之,我连忙献媚道:“自然是盼望您能网开一面留我一命了。”
  “如果后悔,我会网开一面,再给你一年时间。现在进入倒计时,你还有五十秒的时间考虑。”
  我攥紧拳头,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结果。也许死,也许活。我深深感觉到自己的可悲,或死或活,不过是他人的一句话而
已。
  “ ……十、九、八、七,后悔了吗,现在还来得及。”

  攻心计?只可惜在他问出“你后悔吗”的那一刻,他已经输给我了,他以他的行动告诉我他并不想让我就这么死掉。我狠狠摇头,
坚持自己的选择,最后几秒钟了,绝对不可以因为害怕功亏一篑。
  “ 五、四、三、二……”
  啊啊啊啊,是死还是活只在这一刻了!!
  “一。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后悔吗?”
  我继续摇头。


第111章人生何处不狗血
  “真是个死心眼的笨丫头。唉,好歹我们也相处了几个月,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这个丫头去死,我还真是舍不得。既然你不喜欢这
样玩,那么我们就换个玩法,如何?”
  听此,我就知道自己赌赢了。

  我眨巴眨巴眼,问道:“你想怎么玩?”面上虽然能保持着平静,心里却压抑不住的直打鼓,但愿他不会整出什么变态的玩法来。
 
 “你既然不想玩一女N男的游戏,那改玩N女一男的好了。”
  “什,什么?”这话对我来讲犹如睛天霹雳。
  真真是胡闹!可是,可是,他有这胡闹的资格,我是死是活只是他的一念之间。
  我吸了吸气,问道:“能告诉我,你所谓的N女一男的游戏又该怎样玩?”
  “那个声音”说道:“咳,你要和很多女人抢一个男人。”
  好吧,这个我勉强能接受,因为他没有要求必须有爱情。“要换界吗?”听他说,宇宙里有好多个界。我原本生活的地方是一个界
,这里又是一个界,还有很多别的界。
  “不用,还在这个界里。”
  我点点头,又问:“要换身体吗?”
  “不用,你就用这个身体。”
  “……”恕我想象无能了,猜不出他的玩法来。不过我想这玩法定不会简单了去。

  “我已经查好了,这个界里,有一女人和你百分之九十九相似,不日那女人就会坐船来京城,到时候你就和她互换身份吧。”
  我眼前一黑,差一点就昏死过去,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泪流满面,这个人究竟有多顽劣啊,这样的玩法亏他也能想出来。
  我弱弱的说:“那个,沈如冶有六个女人,所以,在他身边就可以玩N女一男的游戏。您想看N女一男的宅斗戏码,我明儿就可以
给您演。”
  那声音冷冷道:“你想的倒美。”
  我点点头,“换就换吧。”麻烦是麻烦了点,但至少摆脱了做坏女人的命运不是?
  “答应的还真干脆,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吗?”
  “有一点点。”我老实回答,沈如冶的阳具好硬,每晚都弄得我非常舒服。
  那声音感叹道:“心还真硬啊,啧啧,那么妖孽的四个男人都没能让你爱上,真不知道怎样的男人才能让你爱上?”
  我捧脸思考:“唉,是呀,究竟怎样的男人才能让我爱上呢?”我一直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电视、电影里演的那样,爱一个男人爱
到心肝发颤海枯石烂。那是多么高的一种境界啊,也不知道此生我有没有机会领略?找不到一个可以为之死为之生的男人不得不说是人
生一大憾事啊。
  “你既同意了,那游戏就此开始了,明儿那女的会去灵隐寺为她祖母祈福,你也去,然后真机说服她和你交换一下身份。”
  “什么”你要我说服她交换?我以为他已经交涉过了,没想到却要我自己去交涉。
  如果什么事都让我事先给你做好,这游戏就没有玩的必要了。我能告诉你,她明儿会去寺里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别得寸进尺。”
  我抹了把汗,无奈道:“您老说的是,可是您老是不是忘了告诉我她的基本资料啊。”
  那声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咳咳,是我疏忽了。”他顿了顿,道:“此女是青州颜家二老爷的庶出女儿,闺名婳祎……”
  打着求子的幌子,收拾了一些轻便好带的财物,坐上马车往灵隐寺去。
  为了把这件事情做到天衣无缝不留后患,去见颜家小姐的时候,我支开了珍珠,翡翠、玛瑙,带上帷帽,独自一人过去。
  ……
  当“那声音”说有个女人长的跟我百分之九十九相似时,我是完全不信的,因为就连沈如冶和沈如净这两双生子都不可能有那么高
的相似度,更何况两个不相干的人?可眼见为实,这个时候我不得不相信了。
  看到她的第一秒,我以为是看见了我自己。我们非但相貌一样,连同气质也相似。原来,这世上还真有长的百分之九十九相似的两
个人!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一个和你从相貌到气质都要一要的人,请相信我,你的感觉绝对不会是惊喜,而是惊恐,深入灵魂深处的惊恐
。别怀疑我所说的话,因为这是我的切身感受。
  我笑意嫣嫣地对她说:“颜姑娘,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她疑惑地凝视了我几秒后,方温婉的点点头,侧头对她的丫环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待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她时,我取下了自己的帷帽,对她露齿一笑。
  这时候她正端着茶杯,抬眼看见我容貌的那一刹,她的手一抖,茶杯掉落在地,碎成了好几片。脸色苍白的像只鬼。
  唉,我终于发现她与我不同的地方了,她的承受能力比我差的多了。
  “我是沈国公府的二奶奶。虽是填房,却也是正妻。你愿不愿意与我交换身份。今后你变成我,我变成你。”
  “交,交换身份?”颜婳祎不肯置信地瞪圆了眼珠子,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疯子。“你嫁的她样好,为何还要和我交换?这太不
合常理了。我不过是五品官宦家里的一个庶女而已。”
  我睨她一眼,笑说道:“颜姑娘,既然你没有一点的冒险精神,那么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交谈的悔棋了。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说着,我站起身来。带上帷帽便要走。
  “等等。”颜婳祎连忙叫住我。
  “颜姑娘还有什么事吗?”我侧脸看她。
  今晚我就住在这里,您能给我一天的考虑时间吗?
  我故作思考的沉默了半响,才佯装不情愿的点点头,说道:“我就住在西厢里,找我时记得带上帷帽。”
  “嗯。”颜婳祎温顺地点了点头。
  一回到暂住的厢房里,那声音就迫不及待的说话了:“喂丫头,你刚才也太心急了吧?要是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我跪坐在小几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淡淡道:“放心,明天她就会同意交换。”

  哦?是吗,你怎么这么肯定?那声音的语气里带着怀疑。
  “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对沈国公府的渴望。”身为颜家的庶出女,她这一辈子只怕连做梦都不敢奢望有一天自己可以成为沈国公
府的嫡二奶奶吧。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心动才怪呢。
  “也是。嫁进沈国公府是这个时代大多数女子求而不得的梦想。”那声音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对他用这样的语气说女子,我心里很不舒坦,“这个时代女子生活太过艰难了,她们想嫁的好,无非只是想过的好罢了。有这样的
想法是时代的错,不是她们的错。”
  “哼。”那声音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对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和我这么的相似?容貌相似还说的过去,毕竟世界这么大,有一两个人相似也是有的,可
是连气质都相似,这就说不过去了。”我迫切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他开金手指的缘故。
  “你怀疑是我做了手脚?”
  “难道不是?”
  “不是,这次我没有动手。对于你们如此相似我也感到奇怪。”
  我烦躁的抓抓头,把发记抓乱了。
  “丫头,你怎么了?”那声音关心道。“
  这件事情真不是你在背后操作的?我再次问道。
  不是。丫头,你好像对此很在意。

  我点了点头,摸了摸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喃喃道:“我被吓住了,居然有一个和我百分之九十九相似的人。如果这一切是你在开
金手指那我不会太害怕,可是你居然说不是……”

  那声音看出了我的不安,出口安慰道:“丫头,别想太多,这世上哪有一模一样的人,就算你们的容貌、气质差不多相同,当是内
在的东西绝对不会一样的。你就是你,没有人可以把你复制了去。”
  翌日一早,带着帷帽的颜婳祎便来找我了。
  我潜退了身旁的丫环端端正正地坐在榻子上,双眸静静看她,并不开口说话。
  颜婳祎抬眼看我,咬了咬下唇道:“我和你换。”
  我点点头,夸赞道:“好,有魄力。”
  接下来,我便向她讲诉了要成为沈二奶奶必须知道的事情:“……在和沈如冶相处的时候,你心情好,就唤他夫君,你心情不好,
就连名带姓唤他沈如冶,明白了吗?”
  她怔怔地盯着我看,不解道:“听你的讲诉,我可以感觉地出沈家二爷对你很好……”后面的话她没有问出口。
  她想问的应该是:他对你这样好,你为什么还要离开他。但是我没心情回答她,所以我假意听不懂道:“是呀,他待我挺好的。”
不得不承认,对沈如冶我是有点喜欢的,不然不会一想到今后跟沈如冶滚床单的人是她,就打心眼里发酸。
  原来,不爱不等于不喜欢。


第112章颜婳祎
  颜婳祎是个很会察颜观色的,见我如此回答,便知我不喜欢她的问题,便笑了笑,转了话题:“木槿姐姐,你能告诉我,你叫沈二
爷夫君时用的是什么语气,叫他沈如冶时又用的什么语气吗?”
  “呃。” 颜婳祎还真细心,连这等细节都不放过。为了交换身份后不露破绽,对她的要求我本应该尽量满足,可是要我在一个女
人面前用甜糯娇软的声调叫夫君、沈如冶,我实在叫不出来。心底觉得 颜婳祎过分了。
  “木槿姐姐,我知道向你提出这个要求太过无礼了。可细节有时候能决定成败,为了交换身份后不出错,还请木槿姐姐答应我的请
求……”说话的时候, 颜婳祎把眼睛笑弯成月牙,氤氲着水光的眸子熠熠生辉煞是好看。
  见她这样笑,我的心脏狠狠的抖三抖,天!我受不了了!我们真的太像了,第N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给克隆了?
  她静静看着我,不再说话,翘翘的嘴角上擒着一抹顽皮。
  “……”心里别扭的慌,扶额闭眼,来个眼不见为净。不得不承认一个和自己几乎相似的人,心里会很不舒坦,现在我终是明白了
沈如冶为何会那样厌恶沈如净了。
  静默许久,她不见我开口说话,终于按捺不住低低唤了我一声:“木槿姐姐?”
  拼定力,她败了,呵呵。我抬眼看她,翘唇一笑,道:“唤他夫君时,尾音放平,唤他沈如冶时,尾音微勾……”
  咳,话讲太多了,口有点干,我抓来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优雅啜了一口:“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有不明白的地方吗?

  颜婳祎摇摇头。随后说道:“现在该我向木槿姐姐讲我家里面的事情了。”顿了顿,又说道:“我是青州颜家的庶出女儿,在家中
排行第九……”
  听到此,我不由地发出感叹:“你父亲真能生啊。”
  “呃?”颜婳祎一脸疑惑的看向我。
  我眨巴眨巴眼,详细地说道:“你是他的第九个女儿,所以我说他能生。”
  颜婳祎连忙摆手道:“木槿姐姐,你误会了。”
  误会?
  颜婳祎歪头解释道:“在我父亲、大伯父、三叔、四叔、五叔生的女儿里面,我排行第九,不是我父亲生的第九个九儿。”
  颜婳祎耷拉下脑袋,绞着手帕,道:“进京是为了议亲。”
  我蹙眉表不解:“你们本家在青州,要议亲不是应在回青州议吗?”又不是京城里面的人为毛要千里迢迢从青州跑到京城来议亲?

  “呃……”颜婳祎抬眼愣愣地看向我,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样子。
  脑筋转了几转,我方才明白过来,“喔,我明白了,京城贵人多,夫婿比较容易找。”
  听此颜婳祎的小脸骤然酡红了。
  我笑笑,道:“人之常情,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颜婳祎歪过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样子可爱了。可我看着心里却更加别扭了。烦躁的吁了一个浊气,又问道:“你的亲事定下了没
有?”
  颜婳祎蹙眉摇摇头。
  喔。我双臂抱胸道:“你父亲为了你的婚事,千里迢迢把你从青州接到京城来?”不是只是个庶女吗?
  颜婳祎明白我要问什么,她抿抿嘴,苦涩道:“八姐姐也在青州,因我,十妹妹和她是同龄,所以此番我们一起进京。”
  “喔。”原来是做陪衬来着。
  颜婳祎抬眼看我,静静道:“八姐姐是我伯父的嫡出三女儿,闺名婳婉,十妹妹是我四叔的庶出二女儿,闺名婳莹。”顿了顿,颜
婳祎又道:“我和婳婉、婳莹同是祖母一手养大的。祖母这次跟着进京来,主要是为了帮画莹找个好婆家。”
  等等,听出异味来了。“你和画莹同是你祖母一手养大的,为什么此次你祖母这次跟着进京来,是为了帮画莹找个好婆家,而不是
为你们找个好婆家?”我加重你们二字的发音。
  颜婳祎低下头去,道:“我父亲是庶子,四叔是嫡子,画婉是嫡女。”
  一句话就把所有事情交待的清清楚楚了。颜婳祎的父亲是庶子,她和老太太没血缘关系,不是亲孙女,就算从小就养在老太太跟前
始终也是隔了一层;颜婳莹的父亲是嫡子,她虽然是庶女,却也是老太太的亲孙女,从小养在跟前,养出了深厚的感情来;颜婳婉是嫡
女,她的婚事自有她的母亲操心。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又问道:“颜婳莹为什么没与你同来为你祖母祈福?”
  颜婳祎道:“她在家里陪伴祖母,走不开。”
  我点点头,又问道:“你家那么多个女孩儿,为什么你祖母就只把你们三个留在身边养?”
  “我们出生的那一年,青州的红梅开的特别艳丽,祖母认为我们是有大福气的,所以就把我们留在身边养。”
  “那也只应该留在冬天出生或者接近冬天生的孩子吧。怎么把你们三个都留下来了?”
  “我们三个都是冬月出生。”
  哦。这样啊。同一年,同一个季节出生,那年的梅花还开的特别艳,呵呵,难怪迷信的老太太会把她们留在身边养了。
  半响不见她说话,我不由抬眼看她。
  颜婳祎会意一笑,继续说道:“我姨娘是颜家的家生奴才,她生我之后不久就没了。”顿了顿,她继续说道:“我虽然在祖母身边
长大,但与祖母不亲近,两个贴向丫环都是迷糊性子,父亲也只在过年时候才能见上一两面,所以你不用苦恼会被人发现你不是我。”
  听之,我沉默了。生身母很早就没了,生身父一年只见一两面,养她的祖母是没有血缘的,她的处境真真是……
  唉!怎一个糟字了得?
  “木槿姐姐?”颜婳祎低低叫唤我。我抬眼看她,道:“你的两个丫环叫什么名字?”
  绿豆,红豆。
  “噗!咳、咳!谁给起的名字?”刚吃的一口茶就这么喷了。
  我取的。
  我好奇问道:“为什么要给她们取这两个名字?”
  颜婳祎勾了勾唇角,道:“比较容易让人记住。”
  听之,我一怔,她是渴望她自己被他人记住吧?”
  说完这些后,她抿嘴一笑,没再说话。
  我抬抬下巴,说道:“把衣服脱下来吧。
  呃?颜婳祎惊愕地瞪圆了眼珠子。
  我翻了个白眼,道:“我们要交换身份是不是得先将我们的衣服交换过来?”
  嗯。颜婳祎酡经着脸,轻轻点点头,开始动手脱衣服。
  我再吁一口浊气,也动手脱衣服……
  待衣服换好后,我变成她,她变成了我。
  做好了这一切,应该是交换完成了,可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
  到底是忘记了什么呢?我捧着脑袋仔细的想。
  啊!我想起来了。
  颜婳祎问:“木槿姐姐,你怎么了?”
  那个,我要出恭,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说着,我一溜烟往里屋的净房跑去。
  进了净房,关上门,我小声叫道:“喂,那个,你在吗?”
  叫什么呢?那声音出声道。
  果然他是无处不在的。
  我板着脸,说道:“你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鼻子左侧有三颗雀斑来。”
  啊,真厉害。那我脸上的雀斑你能把它变不见吗?
  可以。
  真是太好了。那你快帮我们弄啊。
  “我不能让除你之外的人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不能突兀的在她的脸上弄出三颗雀斑来。你先用别的东西做障眼法,然后我再把雀
斑弄上去。”
  我皱起脸:“那要用什么东西糊弄啊?”
  那声音道:“动脑想啊。”
  脑筋转了数转,我双掌一拍,道:“有了。”说完,我跑出净房,在梳妆匣把一罐面油膏拿出来,再把一块墨掺和水捣弄成墨汁,
最后把墨水加入面没膏里面。
  大功告成。我咧嘴一笑,拿看这罐加工过的面油膏出去找颜婳祎。
  我笑着问她,“你知道你和我有什么不同吗?”
  颜婳祎静静看着我的脸,一会儿才说道:“你脸上有三颗雀斑。”
  嗯。这是点雀斑的秘药,我只要用它在你脸上轻轻点三下,你就和我一样有雀斑了。
  女孩子对容貌是很在意的,听后她犹豫了很久才缓缓点了点头。容貌和利益的较量,还是利益占了上风。
  “好,我要开始点了,你坐好,不要动哦。”


第113章悲催
  “那声音”告诉我,我脸上的雀斑已经消失了。我急忙取来镜子照了照。
  真的不见了。
  他真真是个强大的存在呀。我常以“人”称呼他,也不知道他真的是人否?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绿豆莲步走进来。”姑娘,我们该恢回府了。”
  “嗯。”我轻轻颔首,扶着绿豆的手从梳妆台前站起身来,我和颜婳祎已经互换身份了,现在我就是颜婳祎。
  轿子刚到颜府的垂花门,等在那里的小丫鬟连忙上前来说道:“九姑娘,老太太请你过去。”
  我怔了一下,才回来那老太太就来找,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
  我含笑点头,跟她去了,面上平静,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
  一个婆子见我过来了,才移步进屋里通报。“老太太,九姑娘来了。”
  明明远远处就见我来了,可等我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她才进屋去禀报。
  “让她进来。”屋里传来了一个老太太的声音。
  “是。”只听婆子轻应一声,不一会儿,那婆子出来了,一张冷冷的脸抬得高高的,没有一点一个奴仆对待主子应有的态度。
  连表面的功夫都不屑的装了,颜婳祎在这家里到底有多艰难呀。我对她微微颔首,亲手撩了帘子走进屋去。
  本想进屋后,那老太太也该叫我过去拉住我的手夸几声好孩子,毕竟颜婳祎为了她特地去灵隐寺为她祈福,身为颜婳祎名义上的祖
母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不是。可是事情竟出乎我意料了,我还没下拜说,拜见祖母。一只茶碗就在我的脚边碎开。
  “下作的东西!”
  “祖母?”我不明所以的叫唤了一声,抬眼疑惑的看向老太太,完全不知道这老太太为何发怒。
  “下作的东西,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男人了,我们严家的脸面一下子都被你丢尽了。”
  啊?勾引男人?我的心脏坠了坠,老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嚅了嚅嘴唇,道:“孙女不明白祖母的意思。”
  “九妹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不要装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老太太左侧响起。抬眼看去,才发现原来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年纪很小,十五六岁的摸样,听她叫我九妹妹,那她应该就是颜婳婉了。
  我假意拧了拧眉,说都啊:“八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颜婳婉冷冷一笑,说道:“哎哟,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九妹妹原来这么会装,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死命装。”
  郁闷,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不懂,谁能为我解惑呀?
  这时候坐在老太太右边的那一个小姑娘开口说话了:“今个陈家来向老太太提亲了,提的对象是你不是我。九姐姐,我本以为你是
个好的,没想到你心肝儿烂透了!你明明知道祖母有意让我家去陈家,却故意来跟我抢。”
  她应该就是颜婳莹吧,为了一个男人说自家的姐姐心肝烂透了,说什么从小在老太太跟前养大,家教也不怎样嘛。还有,那陈家是
哪家呀?颜婳祎没对我说呀,跟各府夫人交际那么久,我也没听谁提起什么陈家。
  我脱口而出:“祖母答应了吗?”说完后我就后悔了,怎么说话都不经过脑子呢。
  颜婳婉勾了勾唇,鄙视道:“用下作手段得来的亲事,还妄想祖母会答应?你不要体面,我们还要呢。”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老太太久摆手赶人了,“好了,回你的院里去,没我的允许不想出来。”
  啊,被软禁了。
  ******
  经过对红豆、绿豆两个丫鬟的旁敲侧击,我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原来那陈家本是老太太给颜婳莹安排的亲事。可是耐不住颜婳祎会
勾人,陈家二少爷属意与颜婳祎。
  颜婳祎那丫头一定为此做了很多吧,只可惜她低估了人心的黑暗——“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可怜的小姑娘到头来只落了个竹
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哎 ,她对陈家二少爷的功夫白下了。
  “唉,唉,唉!”我连叹了三声,心下拔凉,这个时代的女子真苦逼呀。
  “你叹什么气啊。”“那声音”又突然出现了。
  “喂,你出现前就不能先通知我一声吗?闪个光或咳两声都行。”
  “被喂喂喂的叫我,你以后叫我朱炎。”
  我好奇道:“你的名字?”
  “那声音"气结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呵。”我讪讪一笑,还想说什么,就听“吱呀”一声,外屋的门被人推开了,于是我连忙坐直了身子。
  几息后,红豆领着一个人.......人(应该是人吧?)走了进来,欢喜的说道:“姑娘,陈二少爷来看你了。”
  回过神后的我,心下一咯噔,立马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这个时代里,未出阁的小姑娘能在自己的闺房中随便见男人吗?这个男人
还是颜婳祎得贴身丫鬟领进来的!
  我头痛了,这是什么状况啊?
  我看向那叫陈二少爷的男人,道:“你怎么进来的?”陈二少爷,额,该怎么形容他来着,很胖,像一个球。我今儿个才知道,原
来有人可以长得那么圆。
  陈二少爷从红豆身后奔过来牵着我的销售,焦急道:“我母亲说你家里人要把你送给李将军做贵妾,所以我就跑来找你了。”
  我吓得瞪大了眼睛,“什、什么?”晴天霹雳啊,那老太太居然想把我送给什么将军做妾?!!
  看到我这个样子,陈二少爷喜极而泣道:“我就知道他们定是瞒着你的。你是那么的喜欢我,怎么会可能会答应去给李将军做贵妾
呢!”
  听后,我冷冷的打了个哆嗦,我是那么的喜欢他?怎么可能?额,我不是不喜欢胖胖的人,其实我还蛮喜欢胖的人,应为心宽体胖
,长得胖的人性子一般比较好,很容易相处。可是,可是,你胖也要有胖的程度啊,胖得像一个肉球.......呃,呢个,真的很不好看

  “婳祎,该怎么办?我求了母亲很多次,母亲都不肯答应帮我想办法。怎门办?怎么办?”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对他母亲的做法很是理解。要娶回家去当嫡妻的女人却原来是要送给别人做妾的,人都是有攀比心的,颜家老
太太既然这样说了,人家陈家自然不会在求取了。毕竟陈二少爷可是正经的嫡子,就算在怎么“圆”,行情在怎么不好,也是他母亲身
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按照“别人儿子千好万好不如我家儿子好”的母亲心理,她会想法子帮他娶颜婳祎这个要送人做妾的庶女才怪呢。
  不过是想嫁得好罢了,连这么个卑微的条件到头来都无法实现,这个时代真令人绝望啊。气愤的同时,心下对颜家老太太越发看不
上眼了,我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心眼怎么就这么小,人家颜婳祎好歹也是你一手带大的,生恩不如养恩大,你若好好对颜婳祎,她将
来也会孝敬你的。
  “婳祎,那你怎么突然手脚发凉了?你不要怕,放心,此生我是非你不娶的!我、我回去再好好求求母亲,母亲呢么疼我,一定会
帮我把你娶回家去的。”
  其实,我可以出主意,让他很顺利娶到我的,可是可是,看到他长得像个球的身材我到嗓子的计策就生生的吞回肚子里去了。不断
地蠕唇,试了好几次依旧没能让自己把计策说出口。
  哎,我本以为这陈二少爷就算不会像沈如冶那样绝色倾城,也会是风度翩翩性的佳公子,完全没想到却是这个样子的。思及此,我
心下不由深深悲伤,这个时代究竟肿么了?两个漂亮的小姑娘居然为了这样的一个人肉球(男人!!)相互争斗着。虽然最后是颜婳祎
小姑娘取得胜利了,可颜婳莹小姑娘娶输的不甘心,她利用了自己的人脉(老太太)只用一句话(已经把颜婳祎小姑娘送人做妾了)就
给破坏掉了。
  正伤心呢,一抬眼见一张牛肉满面的肉球脸,心脏揪了揪,该死,怎么光顾着悲伤,忘记正事呢,我连忙正了正脸色,起身推他往
门而去:“快走,快走,别被人发现了。”
  “婳祎,你赶我走?”陈二少泪汪汪的绿豆眸很受伤很受伤的瞪向我。
  “嗯。你私闯他人府邸,幽会未出阁小姑娘,这是多大的罪呀,我要你赶快走也是为了你好。”
  陈二少点点头,眼角依旧挂着泪,“你等我,我一定会来娶你的。”
  我胡乱点头,见他笨笨的样子,遂不放心的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用一百两银子收买了你家角门上的一个婆子。”
  一百两啊,他还真舍得。
  “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到?你又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陈少爷绿豆一样小的眼睛左右转了转,道:“我拿银子给你家角门婆子时,就对她说我要见红豆。”
  嗤,原来是里应外合呀。虽然心里气的很,但是我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我语重心长的对陈二少说道:“你出去后不要跟任何人说你来这里见我,知道吗?”
  陈二少想了想,又问道:“连母亲也不能说吗?”
  “嗯,连你母亲也不能说。”他都几岁了,动不动就把他母亲挂在嘴边,还什么事都要跟母亲说。
  陈二少笑了笑,道:“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
  我微微翘唇,对他僵硬一笑,然后侧头对站在一旁的红豆说道:“红豆,你送陈二少出去。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
  *******
  待他们走出屋后,我对空气说话:“朱炎,还在吗?”

  “在。”朱炎磁性的嗓音在空气里响起。
  我低头对手指,低低的道:“那个,你会不会让人忘记某件事情的法术?”
  静默了半晌,朱炎开口回道:“没有这种法术。”
  “啊。那有没有让人失忆的法术?”
  “也么有。”
  听后,我哭下脸,“那该怎么办呀?要是那个守门的婆子把红豆领陈二少来见我的事说出去,我就算不死也嫁不出去了。”
  “嗤!笨丫头,直接把知道这件事的人杀了不就得了,虽然没有让人失忆的法术,但是动手杀个把人对我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知道这件事的人?难道还有别的人知道?”我被吓住了。
  “当然,那婆子拿了一百两银子回家,他的丈夫、儿子、媳妇岂能不知道?”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样的事情通常不是应该守口如瓶吗?”
  朱炎冷笑道:“聪明人才懂得什么叫守口如瓶,那婆子怎么看都不像个聪明人。”
  我皱眉道:“除了把人杀了就没有别的办法让这件事不泄露吗?”
  “没有了。一句话,杀还是不杀?你说杀,我立刻过去把他们一家子宰了,你说不杀,我也不会多管你的闲事。”朱炎以一副施恩
的口气说道。
  我喃喃道:“这样的事情他们应该不会乱说的。”长这么大,我连一只鸡都没杀过,更何况杀人?
  “笨丫头,别心存侥幸了,你不想他们死,他们不一定就想让你活。不信我们就打赌好了,你若不杀他们,不久之后你私会陈家二
少的事情就会传出去。”
  沉默了许久,我坚决的摇摇头,说道:“我会想别的法子解决。”我不想杀人,有的事情做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严守自己
干净的心肠。
  朱炎冷冷道:“妇人之仁,以后会有你苦头吃的。”
  我翻了翻白眼,暗道:“我本来就是'妇人’。
  见我不说话,朱炎嘿嘿一笑,开始了别的话题:”嘿嘿,丫头,看你对陈家二少爷挺和气的,你不会有要嫁给他的意思吧?“
  我迅速地耷拉下脑袋,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要和一个肉球滚床单,胸口处就堵得慌啊堵得慌。
  他好胖哦,我不喜欢不喜欢!!!我捧着脸蛋儿,独自一人在纠结,呜呜,怎么可以这样以貌取人呢?真不是个好姑娘。
  朱炎看出了我的纠结,开口劝解到;‘咳!公子喜佳人,女儿爱俏郎,人之本性而已,不是你的错,别太就结了。”
  听了这话我心里舒服多了。也是,如果没有经过了解,知道他本性里的好,当然不会喜欢一个.......肉球?
  我问道:“朱炎,陈家到期什么背景啊,我和各府夫人奶奶交际了这么久,怎么都没有听说过?”
  '陈家不过是个四品小官,你交际的那些夫人奶奶当然不会提到陈家了。“顿了顿,朱炎惊叫道:“丫头,你打听这些做什么?难
不成你真想嫁给他?”
  四品的官能称之“小”吗?不知道是我没见识还是他没见识!心下把他狠狠鄙视一把后,我开口说道:“他可以减肥的。”目测他
有一米六八的身高,待他把肉减下来后,应该还可以看的吧?“如果那陈家二少爷娶了我,我就跟他好好过一辈子。”在心里不停地告
诫自己要做个有涵养的人,不能以貌取人。也许经过相处,我会发现他的好 ,进而喜欢上他也说不定呢?呃,不知道这样想是不是异
想天开?
  朱炎大骇道:“你来真的?”
  我冷笑道:"嫁给肉球当嫡妻总好过给什么将军当贵妾吧。“
  听后,朱炎感叹道:'你是多么好色的一个丫头啊,嫁给他,小心产生心魔,从此无法再性福了......'

  听之,我气得不行,他真够无耻,我若真沦落到那种地步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正要发火,就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红豆莲步走进屋里来,用一副邀功的口吻对我说道:“姑娘,我已经把陈二少爷送出去了。”
  “给我跪下!”被朱炎气出的火还没发出去,这该死的丫鬟又来给我添堵。呜呜,我前世究竟造了多少孽,才成就今天这无穷无尽
的苦难?
  “姑娘?”红豆被我突然的暴怒吓了一大跳,虽然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但还是乖乖跪下来了。
  我冷冷发问:“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红豆摇摇头,很是无辜的说道:"奴婢不知。”
  我心口堵的那团火越发烈了,快要把自己给燃烧了,“为什么把陈二少往我院子里领?事先也没告诉我一声。”
  红豆委屈道:“我只是想给姑娘一个惊喜。”
  听之我眼前一黑,差点被气得晕过去。哎哟,我气得心口发痛了,那颜老太太也够狠的,居然把这样一个丫鬟给了颜婳祎。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气坏了自己没人会心疼。我吸了吸气,语气缓和了些,“红豆,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会有多严重?”
  红豆和不服气的说道:“奴婢领姑娘想嫁的陈二少爷来见姑娘会有多严重的后果?”
  我倏地站起身,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
  红豆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看到她那个样子,我对她彻底绝望了,“如果今儿这件事情被传了出去,我失了名声嫁不出去还是小事,最怕到最后连性命也会丢
掉。你懂不懂?”
  听此,红豆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了,爬过来抱紧我的大腿,抽泣道:姑、姑娘,我、我不知道事情会这样严重,我、我若知道绝对
不会这样做的。我、我虽然笨了点,但对姑娘却是衷心不过的。请姑娘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的,这不是有意的......”
  看她哭得可怜,我心烦,一把把她拉起来,道:“好了,别哭了,我问你,这件事情绿豆知道吗?”
  红豆狠狠摇头,道:“绿豆不知道,我、我想独自一人领功劳。”
  听之,我瞬间石化,不知道该给出什么反应才算是正常反应。
  红豆揪着我的衣袖,继续哭泣道:“姑娘,求你别不要红豆。以后红豆做事会先跟姑娘说一声。”

  我叹了口气,踱步至衣箱前,从箱底拿出一块金子塞到她的手心里。
  “姑、姑娘.......”红豆傻傻的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拿金子给她 。
  呃,她不会我要把金子给她吧?我哭笑不得的板起脸,说道:“听着,你把这金子拿给守角门的婆子,告诉她不可把今日之事泄露
出去。如果敢泄露出去,我有的是办法让她给我陪葬。”
  红豆忙不迭地点点头,眼珠子却一动不动地盯着金子看,“金子,好大块的金子。......啊,”忽然她惊叫了一声:“姑娘,你这
金子从哪里来?你怎么会有这么大块的金子?”
  你别管我金子从哪里来,总之你把金子偷偷地拿给那婆子,我们能不能活命就看这块金子了。”
  这块金子是我从沈国府那边带来的,不过当然不能告诉她。
  红豆郑重点头:“姑娘,我明白。”
  “嗯,快去吧。记得要偷偷的,别让人给发现了。”
  红豆一走,朱炎又说话了:“嗤!你所想的办法就是那金子堵那婆子的嘴?”
  我耸耸肩,道:“除了这个,已经没有别的好法子令她闭嘴了。”
  “欲壑难填,小心她会找你要的更多。”
  我苦涩一笑,说道:“到时候再说吧。”

第114章 主宰
  冬日天冷,我伸出肥嘟嘟的手指在窗棂上无聊的晒太阳。
  绿豆莲步走进来,道:“姑娘,老太太屋里的香喜来找。”
  “让她进来吧。”我收回放在窗棂上的双掌,端身坐在临窗的梨花木榻上等人进来。
  一个二十左右的丫鬟随在绿豆身后莲步走进来,她向我微微一屈膝,道:“九姑娘,老太太要你过去。”

  我鳖了她一眼,回道:“知道了。”说着我扶着绿豆的手站了起来,掸掸衣袖,步履优雅地走出屋去。
  走了十几步见那 丫鬟没跟来,我回眸冷睇,却见她嘴巴张的大大的愣在原地不动。
  我蹙眉道:“还不跟上。”
  “是。"她应了一声立马跟了过来。
  *******
  我对端坐在榻上的老太太跪地下拜,道:“孙女见过祖母。”真杯具。明明不想拜却又不得不拜。
  老太太道:“起来吧。”
  “谢祖母。”我缓缓站起身来。
  “来,过来坐。”老太太向我招了招手。
  我惊愕了,老太太叫我坐到她身边去?心下暗摇头,一定是幻听了。
  站立在老太太身边的婆子笑吟吟地开口说道:“九姑娘,你还站着作甚?老太太叫你过来呢。”
  我暗自蹙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微微一颔首,应了声“是。”。莲步走了过去。
  刚走到老太太跟前,她立马伸出鸡皮似的老手把我拉到她右边坐下。
  今儿她这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呀,前儿个从寺庙里为她祈福回来也没见过她有现在的热情。看来,真的时有时发生了。只是
不知道这事对我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老太太抬眼对一屋子人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婆子、丫鬟齐齐应下了声后,便鱼贯退下了。
  我安静地坐在她身旁,微垂着头,等着她说话。
  老太太的鸡皮手拍拍我光滑的小手,迫不及待的进入正题:“孩子,你应该知道以你庶出的身份,此生最大的出息也不过是给贵人
们做妾。唉,这也没法子,出身摆在那里呢,有家世的人家谁也不愿意娶个庶女回家当正妻啊。”
  听此,我的手一抖,被恶心到了,这些话是当人祖母该说的话吗?还有,明明先前有陈家过来提亲要聘颜婳祎为正妻,这才过去几
天,她就选择性失忆了?
  “不过,凡事无绝对,现在有个天大的机会摆在你面前,明儿个好好表现,若是有幸被顾王爷看上了,那就是你的福气了。”
  我心脏咯噔一跳,问道:“顾王爷?”哦,有不对的地方!“我记得当今皇家人不姓顾。”
  老太太含笑道:“顾王爷立了显赫的军功被封为王的。”
  我点点头,佯装天真地开口问道:“祖母不是说有家世的人家谁也不愿意去个庶女回家当正妻吗。那么,他堂堂一个异姓王爷怎会
愿意娶一个庶女当正妻呢?”以我看过无数部狗血影视剧的老道经验,我猜测顾王爷不是七老八老,就是病入膏肓快要死掉了。
  老太太阖了阖嘴角,一副很难启齿的样子。
  “祖母?”我唤道。
  老太太尴尬道:“顾王爷是个喜好龙阳的。”
  “喔。”我傻傻地张圆小嘴巴。
  老太太拍拍我的小手,又道:“你要庆幸他有这个喜好,若他喜好正常,以我们家的家世根本不可能在他考虑的范围内,这是个天
大的机缘,你要把握住。”
  我抬眼问道:“八姐姐、十妹妹也会去吗?”
  老太太微微颔首。
  呵呵,太可乐了,我还以为她有多宝贝她的亲孙女,原来也不过如此。
  “宴会的衣服首饰祖母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明儿可要好好打扮......”
  ******
  回去的路上,绿豆扯了扯我的衣袖,道:“姑娘,今儿个你怎么没给香喜赏钱?”
  香喜?赏钱?喔,想起来了,刚才过来传话的那个丫头就叫香喜。呵,难怪那丫鬟在我站起身往屋外走的时候会愣在那里,原来我
是没给她赏钱啊。——我从来没有给丫鬟赏钱的习惯,无论是在傅家还是在沈家都没有过,所以一时反应不过来,没绿豆提醒,我还想
不透那丫鬟那时为何会愣在那里呢。
  我侧脸对绿豆说道:“过来传话是她作为丫鬟的本份事。”
  “姑娘,她是老太太身边的人,若让她记恨上了,在老太太面前一编排,老太太对你的印象更坏了。”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已经是最坏,还能更坏吗?”
  回院后,红豆向我奔过来:“姑娘,你回来了,刚才林妈妈领着几个小丫鬟送过来了好些衣服和首饰。”
  “嗯。”我点点头,道:“东西放哪?”
  红豆回道:“就放在外屋里头。”
  我走进屋里,果见外屋的小木榻上正堆着一叠折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和一盘精美些首饰。
  我蹙了蹙眉,转头对跟进来的红豆绿豆说道:“我睡一会,你们出去吧。”
  红豆绿豆一出屋,我便开始对空气说话了,“朱炎,你在吗?”
  “嗯。”朱炎轻轻地应了声。
  我问道:“朱炎,你说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朱炎道:“让你打扮好,好让那个顾王爷选上你呗。”
  我皱脸:“她的两个宝贝孙女明天不是也会去参加?”
  “嘿嘿,我让你看段时空录像,看过后你就知道原因了。”说着,一道柔和的白光闪过,墙壁上出现了老太太屋里的情景。老太太
还端坐在榻上,她旁边站着一个婆子。
  “老太太,您为什么要送那么贵重的首饰给九姑娘,我看着比八姑娘、十姑娘的都要贵重。”
  老太太笑笑,道:“让她尝尝甜头,明儿她才会全力以赴。”
  那婆子道:“您的话让老奴更加糊涂了。八姑娘和十姑娘不是也会去参加吗?”
  老太太摇摇头,道:“勾引人的手段,八丫头、十丫头跟她比就差的太远了,三个丫头里也只有她才有那个能力争一争顾王妃的宝
座。”
  婆子懵了,我也懵了,记得前天她还骂颜婳祎勾男人丢尽了颜家的脸面,今儿个却夸赞起颜婳祎有勾男人的手段来,那说话的语气
、说话的表情,像是巴不得颜婳祎勾男人的本领能够更高些。
  那婆子回神来,道:“老太太,那顾王爷喜欢的是男人。”
  老太太笑了笑,道:“就算喜好龙阳,他也是个男人。”听之,我的身体一僵。
  那婆子垂了首:“老太说的是。”顿了顿,婆子又犹犹豫豫的说了一句:“可,九姑娘是二爷生的。”
  老太太道:“二爷也是颜家人。如果那丫头有幸被顾王爷选上,我们家......”
  唆的一声,墙壁上的画面没有了。
  “咦,怎么没有了?”正看到激动处呢。
  朱炎轻咳了一声,道:“后面的话没有听的必要了。”
  我勾了勾唇,讥讽道:那老太太倒是个精明人。”再做够得利益前,礼教、规矩、小心眼,通通都放下了。
  朱炎冷哼一声,道:“几十年的当家人了,如果连这点远见都没有,她还不如找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

  “哈哈,可惜我不是颜婳祎。”我仰头大笑。
  朱炎随即冷笑:“你勾男人的本事比起颜婳祎只高不低。”
  我的笑容僵硬了:“呃,过奖了。”
  朱炎凉凉道:“呵,你谦虚了。”
  “......”我气鼓了脸,算了,跟她计较个什么。“喂,朱炎,如果明天那顾王爷看上了我,你说我要不要答应。”那个顾王爷喜
欢龙阳,我若嫁给他,就玩不了N女一男了,呵呵.....
  “哼,你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只要是个男人就必须看上你?”
  呃,我是说如果。‘如果’是假设性问题。明白不?”我抹了把莫须有的汗水,刚才谁说我勾引男人的本事比颜婳祎之高不低?朱
炎冷哼一声,道:“等你被看上了再说吧。”


第115章 猫腻
  翌日一早,老太太派了一大帮丫鬟来为我梳妆打扮,弄得像是要出嫁一样。那个顾王爷应该很有权势吧,不然老太太也不会这样的
重视。
  吃了早膳,我、颜婳婉、颜婳莹坐上马车往顾王爷在京城的府邸而去。

  在顾王爷府邸的垂花门前下了马车,刚出马车的颜婳莹小姑娘发出了由衷的赞叹:“顾王府好漂亮啊。”
  听之,大囧,这还没进垂花门呢,怎么就夸上了?
  另外一家的小姑娘也下了马车,她听了颜婳莹小姑娘发出的赞叹,不由鄙视一笑:“哪里来的乡下丫头?没事不在家呆着跑来这里
做甚?丢人现眼吗?”

  她说得很大声,颜婳莹小姑娘当然是听得见的,她气愤地正要冲上去理论却被颜婳碗小姑娘给拉住了。“我们今儿来这里不是闹事
的。”
  颜婳莹小姑娘虽然很火大,但还是听话的乖乖站住脚。
  我瞥了颜婳碗小姑娘一眼,暗赞道:还挺沉得住气的,不错不错。
  那家小姑娘将颜婳莹小姑娘没要上前的意思,便趾高气昂的昂着下巴,越过我们三人,进来垂花门。
  颜婳碗小姑娘睨了我们一眼,道:“九妹妹、十妹妹,我们进去吧。”
  我道:“我们还是等等吧。”
  颜婳莹小姑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那个人都进去了,我们为什么要等?”

  颜婳碗小姑娘则侧过脸冷冷的看向我,要我给个解释。
  我笑笑,道:“那个,没有领路的仆人,别人家里我们总不好乱闯吧。还是等等吧。”
  颜婳碗小姑娘垂头想了想后,道:“就依九妹妹吧,我们在这里等等。”
  颜婳莹小姑娘瞪圆了眼睛,一脸的惊讶,揪着颜婳婉的衣袖,跺脚道:“八姐姐,你怎么听起她的话来,我们可是大家闺秀,怎么
能像个丫鬟一样站在垂花门前呢,多掉身份呀。”
  颜婳碗小姑娘冷笑一声:“十妹妹想进去就进去吧,腿长在你身上,没人拦着你。”
  颜婳莹小姑娘惊愕的看着颜婳婉小姑娘,委屈的咬了咬唇,道:“八姐姐,姐妹本是一体,你不进去,我也不进去。”说这话的同
时,她不忘用眼刀刮我一眼,潜藏意思是他不当我是她姐妹。

  我眨巴眨巴眼,低垂下脑袋,认真看起自己脚上穿的漂亮凤头履。
  在垂花门前等了许久,可是没有仆人出来接。这时候各家的小姑娘开始低低说话了:“怎么没人出来接呢?”
  “对呀,我们都等了很久了。”
  这时候颜婳莹小姑娘嘟起嘴,说道:“八姐姐,我就说嘛,别人都进去了,我们也应该直接进去的。你偏就听她的话在这里等。看
吧,都等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仆人出来迎我们进去,依我说,根本就不会有仆人出来领路。八姐姐,我们还是快进去吧。”
  等了那么久,颜婳婉小姑娘也着急,听了颜婳莹小姑娘的抱怨,不由犹豫了起来。
  站在颜婳莹身旁的小姑娘连忙拉住了颜婳莹的衣袖,问:“你说有人先进去了?”
  颜婳莹点点头,道:“是呀,在我们之前来的人都已经进去了。”
  “我是看你们三人立在这边等,才跟着等在这里的。”一家小姑娘说道。
  “我们是看你们四人在这边等,才跟着等的。”另一家小姑娘也开口说道。
  "这么说来,她们是第一家在这边等的人,我们是看他们等,也在这边等了。”

  听之,各家小姑娘沸腾了,她们纷纷拿眼刀射向我们三人。
  颜婳莹急忙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大声道:“我们本是要进去的,她说没有仆人出来领路不可以进去,都是她的错!”

  我摊摊手,说道:“好吧,也许我真的错了,人家堂堂顾王府连个领路的仆人都没有。”
  听之,众人又沉默了。
  这时候,有个小姑娘说道:“我们在这里空等也不是个事,还是......进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有几个胆大的事先点头,接着所有姑娘都点头了。
  看着小姑娘们一个个鱼贯进入垂花门,我也提裙进入了。
  “你不是说没有领路的仆人别人家不好乱闯吗?现在跟来做什么?”颜婳莹小姑娘不依不饶了起来。
  我淡淡一笑,道:“少数服从多数。”
  颜婳莹小姑娘皱了皱了鼻子,小声骂道:“不要脸。”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告诫自己不要跟人家小姑娘见识。真奇怪,那老太太也不是个笨的,亲自教养出来的姑娘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走在前面的颜婳婉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颜婳莹,眼压切齿的小声说道:“十妹妹,说话要看场合!”
  “是,八姐姐。”颜婳莹立马地垂下脑袋,由大灰狼变成了小白兔。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让各位姑娘久等了,这边请。”
  喔,终于来个领路的。
  *********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一个方向走去。经过了一条长长的回廊,来到了顾王府的正厅。
  “老夫人,客人都到齐了。”清越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你先退下吧。”
  “是。”清越的声音应了声。
  穿过前边层层人头,我看向了正厅中央。雕花大椅上正坐着一位年过五十的老妇人。转眸看一圈,发现先前进来的那个趾高气昂的
小姑娘已经在厅里了。
  “给老夫人请安。”众姑娘像受过训练一般,整齐的向老夫人行礼。
  老夫人颔首一笑,招呼丫鬟搬来凳子,给各家小姐坐。
  我静静的坐在一边,冷眼看着各家小姑娘那似要把脑袋掏空的说话方式,不禁无语了。在这个时代的女人,果然把嫁人当做了第二
次投胎,铆尽了全力,只想嫁个好人家。只是......
  难道她们不明白越是殷勤越是不会被人看上吗?我想她们未必是不懂这个道理,只是身在其中无暇思考罢了。
  当我无聊得开始玩手指的时候,老夫人说道:"天阴了很久,今儿个难得有太阳,各家姑娘随我去花园逛逛吧。”随后,她扬声叫
了声“子晔!”
  刚才那个领路的年轻人从门外面走了进来,恭敬地等候在一旁。
  老夫人说道:“你先带各家姑娘们到花园去,我等会就过去。”
  “是”那个叫子晔的应了声后,便对我们说道:“各位姑娘,请跟我来。”
  我挑了一下眉,觉得这之中有浓浓的猫腻。
  ******
  叫子晔的男人把我们领到花园的某一处,停了下来,道:“各位姑娘,请在这边等候。”说着,他转身就走了。
  咦,怎么就这样走了?奇怪的顾家!把我们领到花园里,不但伺候的仆人一个没有,就来拿茶果点心也没一碟,这算什么事呀。
  在我腹诽顾家没有待客之道的时候,小声嘀咕的姑娘们突然间都不说话了。
  我顺着她们的视线,远远见一个男人向这边走来,淡淡的阳光在他修长的身上镀了一层金灿灿的光,因是阳光正照,所以看不清他
的容颜。
  “他谁呀?”小姑娘甲小声问。
  小姑娘乙道:“看他穿着不是仆人。”
  小姑娘丙 道:“这是顾府,在顾府中除了王爷还能有谁?”
  小姑娘甲捂嘴道:“啊。你们说他就是王爷了。”
  不一会儿,那个人就走到这边来了。他向我们一颔首,道:“各位姑娘好。”喔,看到全貌了,这男人真美,可以跟傅雁竹比漂亮
了。
  “王爷好。”众姑娘回道。
  那人笑笑,摇摇头,道:“我不是王爷。”
  众姑娘尴尬的面面相觑。
  一个眼睛大大的小姑娘问道:“那你是谁啊?"
  “我叫姬陵轩。”
  听之,小姑娘晓得无比灿烂,道:“原来你就是姬陵轩啊。”
  姬陵轩笑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啊。”小姑娘点点头,笑道:“知道呀。”
  “哦,那你说说。”姬陵轩说道。
  小姑娘笑道:“你是王爷最爱的人。”
  哦,他就是顾王爷的男宠啊。我又瞥了小姑娘一眼,这个小姑娘很会说话呀,她被选中的几率很大哦。
  .......
  接下来,全场就只有他们俩在说说笑笑的,所有人都被当成了配衬。
  无事可做,我低垂着脑袋继续玩手指,呀
  ,我的手指为什么长得这么肥?纤纤玉手多漂亮啊。


第116章波澜
  “苍桀。”姬陵轩轻唤了一声。
  随着他的叫唤,我反射性的抬头望去。
  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幕的情景,一个伟岸的男人背着手,从阳光金灿处走来,通身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衬托得他宛若是从天上
下凡尘的仙人一般。
  只望一眼便痴了。
  他......
  就是那个只爱俊俏郎不要美娇娘的顾王爷吗?
  这样伟岸的人物,却是个分桃断袖的,也不知道天下有多少女人为之哭泣了。
  姬陵轩眼眸半眯,指着我说道:“苍桀,就她吧。”说这话的时候,天际卷来一阵风,吹起他几缕青丝,梦幻了所有人的眼睛。
  “啊!”我瞪圆了眼睛,全场所有小姑娘也瞪圆了眼睛。
  那个大眼睛小姑娘眼底蓄满了泪,一副感情受到欺骗的样子。哎,真是造孽呀,既然不想让爱人娶人家,为什么又要给人家希望?
给了希望,再把它毫不留情的粉碎,这种手法真的好残忍~~。
  顾苍桀顺着姬陵轩所指的方向看过来,那双眼眸冷冽冰冷,只这么瞄来一眼,我便被吓得心魂一震,手脚僵硬。
  顾苍桀淡淡点头,没再说话。
  姬陵轩嘴角含笑,步履优雅的向我走过来,纤长玉手抬了我的下巴一下,挑了挑眉,戏谑道:“模样还不错,可胆子为什么就这么
小呢?苍桀,你说她会不会还没给你生个孩子就被你吓死了。”

  顾苍桀对姬陵轩宠溺一笑,淡淡道:“你喜欢就好。没了再娶一个就是。”

  听之,我石化了。他(顾苍桀)要娶的媳妇,却让他(姬陵轩)来挑,他对他的宠爱实在太甚了,嫁给他当媳妇会不会太悲剧?
  姬陵轩甩了甩食指,摇摇头,说道:“还是不要把她吓死得好。知进退、懂分寸、不聒噪、不谄媚。歪瓜裂枣中很难找到这样的好
货了。”
  歪瓜?裂枣?敢情女人在他眼中就是歪瓜裂枣?
  姬陵轩又走回顾苍桀身边,旁若无人的执着他的手,转身走了。
  .......
  直到他们走到不见人影的时候,我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啊!相亲会就这样结束了?
  心中纳罕,为什么最后会选我?我什么也没做呀?
  这时候,那个叫子晔的男人又出现了:“各位姑娘,我家老夫人已在前边的水榭等候各位了,请随我来吧。”
  脑袋灵光一闪,忽然明白了,原来,在垂花门前时,他们已经设下考验,姬陵轩话里“知进退”应该是通过我不会在没有领路仆人
的情况下进入垂花门得来的;“懂分寸”应该是通过我不会在没人和我一起等领路仆人的时候傻傻的继续等待得来的;“不聒噪”应该
是通过我没有和其他小姑娘一样绕着老夫人叽叽喳喳说话得来的;“不谄媚”应该是通过我没有主动找他说话得来的。

  我擦了擦额头上莫须有的汗,原来这次相亲会无关喜欢,无关眼缘 ,只要你通过他们的一系列考验就可以成为顾王妃了。
  *******

  回去的路上,颜婳莹小姑娘拿眼刀子狠狠地刮我:"为什么会是你?!你样样都不如我,为什么他们会选择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
么?”颜婳莹小姑娘完美的一张脸因为嫉妒完全扭曲了。
  哎,颜婳莹小姑娘疯魔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不过我的运气比你好罢了。”
  听此,颜婳莹目露凶光,道:“贱货!你有设么好得意的!顾王爷是个断袖的,你嫁过去就等着守一辈子活寡吧!”
  “闭嘴!有做妹妹的这样说姐姐吗?”我冷了脸。这女孩都十五岁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我喜欢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可对这样的
小姑娘实在喜欢不起来。
  “呸!你算我哪门子的姐姐?不过是下贱人生的下贱种罢了。”马车里光很暗,吧颜婳莹的脸衬托的无比狰狞。
  颜婳婉抬起手掌,一巴掌打过去:“颜婳莹,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颜婳莹捂着被扇的脸,抬眼看向颜婳婉,哽咽道:“八姐姐.......你打我?”
  颜婳婉道:“颜婳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混账话,还不快向你九姐姐赔罪!”
  我冷眼看着她们,哼,颜婳婉虽然比颜婳莹来的聪明,但也不是什么好货。她若想阻止在最初的时候就阻止了,何必要等颜婳莹把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口后,才来佯装好人?

  颜婳莹倔强道:“不!我又没说错,为什么要向她道歉!”
  ........
  **********
  回到屋子里后,我急忙找朱炎说话:“朱炎,你在吗?”
  朱炎应声道:“在。”
  我捧着脸蛋,佯装苦恼道:“怎么办?他们选了我!”
  朱炎道:"顾苍桀和姬陵轩看起来挺有趣的,你嫁给顾苍桀也挺好玩的。”
  我郁闷,“怎么又突然变卦了?”顾苍桀喜欢的是男人,根本就不可能有很多个女人~~那他所谓的游戏....
  朱炎得意一笑道:“游戏规则是我定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怎样?你不乐意?”
  我连忙摆手,讪笑道:“怎么会呢,你是老大,你说怎么样就怎样。不过......”
  “不过什么?”朱炎好奇.
  “不过,顾苍桀喜欢男人,我嫁给他,也许真会像颜婳莹说的那样守一辈子活寡。”我爱吃“肉”,如果往后的日子没有“肉”吃
,那日子该怎么过呀。

  朱炎冷哼一声,道:“没出息!那女人那样折辱你,你应该狠狠的给她几巴掌才是。”
  我摇摇头,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要是打了她,她一定会跑到老太太面前去告状,那时候,又要来一番无谓的口舌之争
了。
  “真胆小,你快成顾王妃了,他们只会供着你,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朱炎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鄙视。

  我撇撇嘴,道:“人家顾王府还没来提亲呢,凡事留三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
  *********

  从顾王府回到颜府的第二日傍晚,春香来传话,说老太太要我过去。真是奇怪,天色已暗了,老太太要我过去做什么?
  虽然疑惑,但还是怪怪的过去了。
  一斤老太太的院子,就见老太太阴着一张皱巴巴的菊花脸,坐在榻上,她左边还坐着一个一脸幸灾乐祸的颜婳莹。
  见之,我心下一咯噔,有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发生么?
  我走上前,规矩的跪地请安道:“孙女给祖母请安。”
  “起来吧。”老太太说道。
  “谢祖母。”我缓缓站起身来。
  “九丫头,你自己说,你有没有在闺房里私会陈二少爷?”
  我抬眼看向老太太,说道:“没有。祖母为什么这么为?”朱炎说人心险恶,我不想别人死,别人未必就想让我活,没想到真的被
他说中了。
  老太太侧头对站在她身旁的婆子说道:“把张婆子带进来。”
  不一会,那婆子领着张婆子走了进来,张婆子干脆跪地向老太太磕了头,道:“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道:“你把之前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张婆子应了声是后,便把王婆子(守角门婆子)的媳妇因吃醉酒
  把陈二少爷拿银子贿赂王婆子让她给开角门进后院,和我拿一块金子让王婆子不可以乱说话的事情说了一遍。
  待她说完,老太太一挥手道:“好了,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张婆子出去后,老太太有对立在一旁的那个婆子说道:“把他们处理了。”
  “是”那婆子应了一声后,便退出去了。
  静默半晌,老太太再次开口说话:“九丫头,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听之,我一愣,不明白的摇了摇头。老太太叹了口气,道:“你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是错的。”
  我低垂着脑袋,没说话。
  老太太接着说道:“守门的,本就不该不经主家同意方外人进来,若让人知道了,那么他自己也是死路一条。为了她自己的老命,
她不会把这件事请说出去的。那个时候你根本不用叫丫鬟偷偷拿银子堵他的嘴。”顿了顿,又道:“你这样做的后果,不但是损失了银
钱,还留了把柄给别人拿捏。不过还好,你拿的是金子给王婆子而不是常待在你身上的金银细软,不然给别人流的把柄就更明显了。”
  听之,我浑身一震。原来,冥冥之中,我做了一件蠢事。
  “我问你,如果是这件事闹开了,有人拿着你贿赂王婆子的金子找你对质,你该怎么处理?”
  我怔了怔,老太太这是在教导我为人处事之道吗?
  我抿了抿唇,道:“我一个月才几两月钱,哪里来的那么大块的金子?分明是有心人故意栽赃嫁祸。”
  老太太点了点头,道:“好。”顿了顿,她又道:’如果有人出来指认说她看见你的丫鬟亲自出来灵陈家二少爷进你屋里去呢?“
  我愣了一下,沉默不说话了。
  老太太冷冷一笑,道:“好。”顿了顿,她又道:“如果有人出来指认说她看见你的丫鬟亲自出来领陈家二少爷进你屋里呢?”
  我愣了一下,沉默不说话了。
  老太太冷笑一声,道:“不要有妇人之仁,不然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你会怎么做?”
  我闭了闭眼,想说出老太太想要的答案,可是怎么也开不了口,不,一定还有别的法子可以解决的,只是我现在脑筋不灵光想不到
而已。
  老太太叹了口气,转眼看向颜婳莹,道:“十丫头,你说你会怎么做?”
  颜婳莹道:“红豆被别有用心的人收买了,请祖母为孙女做主,查出幕后主使人。”
  老太太点头,盯着我的眼睛看,道:“你明白了吗?”
  我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老太太在次点头,对我招了招手,道:“孩子,你过来。”
  “是。”我应了一声后,莲步走上前过去。
  老太太拉住我的手轻轻拍了拍,说道:“这件事情你得好好谢谢你的十妹妹。她虽然平时对你的态度不好,但是心里还是有你这个
姐姐的,如果今儿她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我,而是任其发展,你不止不能嫁给顾王爷,还可能就此失了性命。”
  ......
  *********
  “九姐姐。”刚出老太太的院子就被颜婳莹叫住了。
  我停步转身看向她,淡淡道:“是妹妹有什么事吗?”
  “九姐姐。前天在马车上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那时候我是被嫉妒给蒙了心......”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好歹也在职场上混了几年,有些心理怎会不明白?当一个自尊心强的人,认为自己被一个样样不如自己的人
给远远比下的时候,怎么会不嫉妒?怎么会不愤恨?当嫉妒与愤恨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把人的理智蚕食,她明知道我将会嫁去顾王府,
将来的她也许还要仰仗着我的庇护存活,可是一时间就是克制不住心底的嫉妒,对我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
  颜婳莹定定地看向我的眼睛,抿了抿嘴,道:“祖母最后跟你说的那些话,你一定不相信吧?”
  “呃。”我愣了一下,颜婳莹还真猜对了我的心思。我想老太太耳目众多,这件事情是她发现的,她想借这次是让我感激颜婳莹,
待我嫁进顾王府后,好帮衬着颜婳莹一二。
  她扬了扬下巴,道:“别忘了我们才来京城一个月,祖母的人脉都在青州呢。张婆子见你我二人不和,特特把事情说与我听,好邀
功来着。”顿了顿,又道:“可惜她猜错了我。我虽与你多有不和,但是你毕竟是我姐姐,我不可能看着你就这么完蛋了。”
  我垂头想了想这次的确是她帮了我,若是她不把这件事告诉老太太,过几天这件事情也许就此传开了,那么这个世上就没有颜婳祎
的容身之处了。
  我抬眼看她,说道:“这次的请,我记住了。”
  颜婳莹勾了勾唇,道:“你记住了又有什么用?我要你还我人情。”
  我干脆地点点头,问道:“你要我怎么还?”
  颜婳莹挥挥手,道:“要你还的时候,自然会跟你说的。你只要记着你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即可。”说完,她甩着帕子走了。
  我眯着眼睛,凝着她离去的背影。
  我好像明白老太太为什么会那样宠她了,她,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的没头脑。


第117章谋算
  等了许久,在春节前夕,顾王府总算是遣媒来提亲了。提了亲,就是过了明路,我要当顾王妃不再是众人心中知道,口上却不能说
的事情了。毕竟世事多变化不是?只在口上说说的事情总让人心里没底。
  得了这个准信儿,颜家一家子个个脸上都透着红光,仿佛是得了天大的恩赐似的。就连那个我没见过的颜家二老爷(颜嫿禕的父亲
)也亲自来了我的院子,对我无微不至的嘘寒问暖一番。
  老太太紧紧握住我的小手,仿佛要把我整个人握进她心坑里一样,“年後,你就要嫁进顾王府了。我给你挑了六房可靠的家生子和
八个伶俐的丫鬟给你当陪嫁……”
  听到老太唉说伶俐二字,我便知晓她要把红豆、绿豆换了去。我急忙道:“祖母,我想要红豆、绿豆陪我嫁过去。”
  老太太蹙眉道:“我知道她们伺候你这麽多年,你舍不得她们,但是她们心思太单纯了,顾王府不适合她们。她们也到婚配的年纪
,我会给她们找两户好人家的。”
  我摇摇头,直言道:“祖母,这世上伶俐的丫鬟多的是,但是衷心的丫鬟却不多,她们两难得的衷心,祖母就让她们跟着我吧。”

  老太太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
  老太太按王妃的规制给我备了嫁妆,那些贵重的嫁妆大概是把颜家一半的家底掏了去。但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老太太这个精
明人是进行长久投资呢,总有一天是要还回来的。
  ……
  新婚前夕,朱炎问道:“洞房花烛夜你想怎麽办?”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已经不是处子了。这个时候我才想起颜嫿禕是以处子的身体进入沈国府,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会聪明地先给自己
破处呢?
  心里这般想着,嘴里就把这件事问了出来。
  朱炎嗤笑一声,道:“现在问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既然当初连想也不愿意想她代替你後会和沈如冶怎样的翻云覆雨,那麽现在就
什麽也不要问了。”
  被朱炎这麽一说,我的脸儿热辣辣的。原来心事是那麽的明显……
  我垂下眼帘,手指对手指,轻轻嘀咕了一句:“但愿她不会像某某古装电视剧里演的那样,非得找个男人来破处。”下面的那张膜
一捅就破了,何必非要男人的那物不可?太可笑了。

  朱炎扑哧一声,道:“你现在还是忧心你自己的事情吧,别人的事少管,那颜嫿禕聪明着呢。”
  好吧,我点点头,人家颜嫿禕小姑娘聪明的很。“放心吧,我自有解决的办法。”我回答的很是淡定。
  朱炎还是很忧心,“我说丫头,你要是想找个人替你洞房是绝对不行的。不说洞房那晚灯火通明,就说那天该如何把人弄进来也是
个问题呢。那可是顾王府呢,不是什麽人都能混进去的。”
  如果我口中含有一口茶,一定喷了,“混蛋朱炎!不是每一个处子都会有落红的。不是因为剧烈运动把膜弄破,而是天生那层膜就
生的薄。”找人替洞房的事情他也想象的出来?真是的!
  朱炎又道:“咳,不是所有男人都清楚这个的。”
  我蹙了蹙眉,我都说了我自有办法解决了,朱炎为何还在不依不饶的劝说?他是不是在暗示些什麽。
  我想起了本来世界里有处女膜再生的手术……
  难道说他想要给我重生那层膜?毕竟他是个强大的存在,把破裂的处女膜黏起来应该是容易的。
  但是,要我张着下体让他──
  我死命摇头,再次强调:“你放心,我自有解决的办法。”
  朱炎冷嘻嘻一笑,道:“你不是常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吗?”
  听之,我犹豫了,是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我现在的整个人生都是他玩乐的游戏,我和男人滚床单的场面,他应该也是眼
睁睁的从头看到尾的。都已经是他手中的玩具了,害羞这个,好似没必要了。
  我点点头,明知故问了句:“你有什麽好办法?”
  朱炎气笑了,“你都知道了,还要来白问我一句。”
  我气闷了,就算我是你手中的玩具,我也是个女孩子!
  ☆☆
  成亲仪式,我已经经历过两次了。虽然说不熟悉,但也不陌生了。从容淡定的与那个顾苍桀拜堂後,任喜娘牵着小手进洞房等他了

  等到恹恹欲睡的时候,房门终於再一次被人推开了。
  顾苍桀撩了盖头,一句话也没说就开始解我的衣带。
  他脱完了我的衣服就开始脱他自己的,然後……
  他好大好硬,虽然我忍着没有叫出声音来,但是只要他往里面插一下,那里就“啾”的一声往外冒出水来。对上他带着疑惑又稀奇
的眼睛,我的脸烫的像火儿在烧,不好意思的想互相搓一下脚趾头,却忘了双腿间还夹了一个人,这样的一个动作把他的腰夹的更紧了
些。
  他的大手箝着我的腰肢继续律动了一会儿就射了。
  我瞪大了眼睛。呃,十分锺不到就射了。
  正在迷蒙的时候,听到他叫唤丫鬟打水进来的声音。
  我这才回过神来,天,我懊恼地闭了闭眼,我刚才那震惊的表情一定很打击男性自尊吧?抬眼偷瞧他,只见他正在盯着我瞧。啊,
我的小心脏猛的一抖,险些跳出胸腔。
  一室寂静,我没说话,他也没说话,默默相望。
  “王爷,水放好了。”一个丫鬟的声音在外间响起。
  顾苍桀轻“嗯”了一声,淡淡说道:“退下吧。”语音歇了歇,又道:“你要洗吗?”
  啊?在问我吗?“呃,嗯。”我连忙点点头。
  顾苍桀躬身打横抱起我,往外间的净房走去。我怔住了,他居然会抱着我去洗澡……
  ☆☆
  他把我放进热气氤氲的水桶里,自己则捞起了放置在水桶边的白巾子,在桶里浸湿再拧干,擦拭了全身一遍,腿间的那物事,他特
意擦拭了两遍。
  抬眼看见我不洗身只在看他,不由拧眉:“怎麽不洗?”
  “我、我……没有白巾子。”总不能说我看他看呆了吧。
  顾苍桀二话不说,转过身去大步走向靠墙的鸡翅木小榻,小榻上平整的放置了好几条白巾,他伸手取了一条,扔进水里来。
  我抓了白巾子,胡乱的擦了一下身子,便“哗啦”一声,从水桶中爬出来。湿漉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啪嗒声。
到鸡翅木小榻上取了一条白巾子擦干了身子後,便光着身子跑回卧室了,爬到了床上,扯了被子就把自己严严实实的盖住了。
  不一会儿顾苍桀晃着那物事走进来了,他看了我一眼,扯开被子躺下来了。 一句话也没说,闭着眼睛,睡觉去了。
  睡到了半夜,我翻起身来,双眼定定看着他,他一直仰卧着睡,除了呼吸外,就一动不动的。就算他不喜欢女人,也没有背对着我
睡,这样的修养还真不错。
  我伸出手指,目露爱恋地看向他,用指腹把他的脸轻轻摩挲。
  倏然,他睁开了眼睛,眸光凛锐又森寒的睨向我。
  我佯装受惊的“啊!”了一声。
  我早就知道他并未睡熟。一个上过战场的人,怎麽可能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毫无顾忌的熟睡?
  有人说,男人对待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时,在不知不觉中待那女人会多份宽容。为了今後能更好的在顾王府生存下去,那麽我就要
让他觉得我是喜欢他的。所以我故意目露爱恋,故意用手指去摸他的脸。
  这样谋算他人的感情是不对的,但是我也没法子,这个时代里的女人是依靠男人存活的,想要过的好,没有自家男人的庇护是绝对
不行的。
  我故意结巴道:“王、王爷,您还没睡啊。”
  他收回了眸光,闭上眼,继续睡觉去了。
  ……

第118章难懂
  西北战事又起,成亲才一天功夫,顾苍桀就要去打仗了。临行时,留下了子晔,交代他天暖了送我去封地。
  还没来得及温存,夫婿就远行了,若我是个初经人世的新嫁娘此刻只怕是肝肠寸断、泪眼汪汪了。毕竟雨露初承时被残忍截断了的
滋味太过难受。那个,虽然说初次很痛,但也不会全然是痛。咳,咳,其中的滋味体验过的人才知晓。
  巴巴的盼著天气转暖,天气一暖,我便提著裙裾跑去找子晔。
  “子晔,子晔!”
  这时候子晔正坐在管事房里算账,见我跑进来,连忙站起身,“王妃,慢些,别摔倒了。”一副很是紧张的样子。
  我离他两米处站定,撅了嘴,道:“你别一见我就说这一句话,好像我是个小孩似的。”
  子晔抬手揉了揉额角,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他用表情回答我说:你就是一个小孩子。
  “王妃找我有事吗?”子晔问。
  我露齿一笑:“天暖了,我们可以启程去封地了吧?”
  子晔失神了半响,方向我作揖一礼,淡淡道:“属下遵命。”
  子晔的反应很奇怪,我眨巴眨巴眼,有心想问问他,为何听了我说启程去封地会作此反应,可转念又想一个人有太强的好奇心很不
好,毕竟好奇害死猫不是?
  ……
  ☆☆
  坐在马背上的子晔俯身在车窗前对我说道:“王妃,再过半个时辰就到封地了。”
  听此,我立马有了精神,坐船三个月,坐车两个月,走了这麽久终於要到顾苍桀的封地了。
  马车即将进城门的时候,忽然停下了,子晔跃下马背,在车窗前唤我下马车来。我不解,微挑起车帘往外看,只见顾苍桀和一众身
穿盔甲的武将正站在城门下等我。
  这令我略略惊讶了一下,顾苍桀身为封地之主居然亲自出来迎接我。
  子晔见我呆坐在车上一动不动,便上前来提醒道:“王妃,快点下车向王爷‘行跪礼’。”子晔忧心我行错礼,招了一众武将的嘲
笑,特特加重了“行跪礼”这三个字的发音。
  我点点头,扶著红豆的手,莲步到顾苍桀面前,盈盈跪拜。呜呜,嫁给他後,动不动就得下跪,这也太伤人自尊了。
  “起来吧。”顾苍桀淡淡的说道。
  我一颔首,道:“谢王爷。”常看古装电视剧的人都知道,一个上位者若对行礼之人有喜欢或重视,都会走上前去扶他起身,而不
是这样,只淡淡的一句:“起来吧。”就了事了。
  顾苍桀把我接进王府,一安排号我的住处,就转身出府,往军营去了。我撇撇嘴,暗自腹诽,王爷你做“好事”就不能做全吗?起
码也呆上半日再走吧,那样我在下人眼里才更有体面不是?
  ……
  ☆☆
  红豆从屋外进来,在我耳边低低说道:“王妃,莫总管求见。”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从床榻上缓缓坐起身子来,用小手捂住忍不住张大的小口,优雅地打了个呵欠,软软道:“知道啦,你让他
在花厅等,我一会儿就过去。”
  顾苍桀的父母留在京城,王府里头除了王爷就属我最大了,想怎麽样就怎麽样,也不用每日晨昏都要定时给老人家请安。舒服的日
子一过下来,人就越发的懒惰了,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绝对不会起床的。
  “是。”红豆应声而去,绿豆、盼春、盼夏莲步进来扶起软绵绵的我,精细的为我梳洗打扮了起来。
  梳洗打扮好,吃了一碗热腾腾的粥,扶著绿豆的手,款款往花厅走去。
  刚进花厅,就见子晔站在中央,身後还跟著几个丫鬟,她们手里头分别捧著一堆精致的礼盒和各色绫罗。
  他见我进来,连忙躬身一礼,道:“这些是王爷给王妃的。”
  我点点头,走过去把精致的礼盒一一打开来,看见盒子里都是些亮灿灿的珠宝首饰。
  我诧异了,顾苍桀原来也会送女人东西。
  绿豆、红豆眼睛立马亮了起来,痴痴一叹,道:“王爷对王妃可真好。”
  我呆呆的出了神,想不明白顾苍桀他为何会送我这些。
  “王妃,王爷交代:他今晚会回府吃饭。”子晔又道。
  啊,顾著发呆,都忘了还有人在呢。
  “王爷要回府吃饭?”我呐呐的重复一遍。我认为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比刚才更呆。
  子晔道:“是。王爷是这麽交代的。”
  我傻傻点头,挥手让他们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些什麽。唉,有些事真不是我的脑袋瓜能够想得清楚的。
  来到这里的这一个月里来,顾苍桀每晚都会回到王府来过夜。实在想不通他一个分桃断袖的,怎麽会每晚都来到我屋子里?我不会
傻乎乎的认为他是对我上了心,每天晚上都想著我。我猜测,他流连我房中最大的可能是他想要个孩子,毕竟他是家中独子,又年过三
十,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後为大,他必须要传宗接代,必须要有孩子。无论如何。。
  所以每个晚上,他都把物事抵得深深的,不让一滴精液浪费的把它们全数灌进我的肚子里去。
  思起此,我不由抬眼凝望窗外的天空,蹙起眉头,心思百结,觉得自己的心比黄连苦。。。
  其实,生个孩子没什麽不好,一是以後的日子还长著呢,有个孩子不会太寂寞。二是生了孩子後,我的王妃位置才算是坐稳当了。
只不过,我这个身体实岁才十五岁半,还没到十六呢,这个年纪生孩子不知道身子吃不吃的消?
  唉,虽然有种种不如意,但也不是完全没惊喜的。比如:顾苍桀和我做那事的时候不再是十分锺就完成了,他会弄的很长,虽然不
会比沈如冶弄的长,但……但也差不多了,很舒服,只是和他做的时候,我总不感叫出声音来。我心里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一个喜
欢男人的男人,不会喜欢听到女人的呻吟声。所以和他行房时,除了喘息声,我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高潮时兴奋时都是忍著,头几回
觉得这样子很不过瘾,後来渐渐习惯了,就不怎麽想呻吟了。没了自己声音的干扰,他的喘息声听起来就越发暧昧了,就在耳朵边,痒
痒的,热热的,麻麻的。酥到心窝去了。
  ☆☆
  巴巴地从日出等到了日落,红豆这才兴冲冲地跑进来回禀说王爷回来了。
  我精神一震,连忙出屋迎接他。
  拉著他的手臂漫步回屋,丫鬟们早已经在小几上摆了饭。
  顾苍桀未封王前也是个世家公子爷,他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大概就是食不言寝不语,和他吃饭,很难受。
  我歪著头想,都说吃饭的时候不能讲话,可从古至今,大生意又都是在饭桌上谈成的。唉,真是矛盾的要命,正如顾苍桀一样的矛
盾,让我看不清楚、想不明白,明明是喜欢姬陵轩的,为什麽要回家来陪我吃饭?
  ……
  ☆☆
  不可否认,我喜欢“滚床单”这运动。但是,每晚都来“滚床单”,那就有点吃不消了。
  我很郁闷,难道他认为这样子行房比较容易受孕?
  顾苍桀是武将,杀敌无数的一个人,手臂很有力气这是肯定的。每次他托著我的小腰猛插狠抽的时候,我真害怕自己的腰肢会被他
摇断。每次被他不停摇晃的时候,我想握紧拳头,大喊几声:不要摇了不要摇了~~,可是我太胆小,不敢付之行动。因为他的气势太渗
人了,被他瞪一眼,就会手脚发凉,全身脱力。就算和他生活了一个月,我还是不免要害怕。
  被傅雁竹踹下床的时候我没有真正害怕过;被傅画沂压在街上当众“强抱”的时候我没真正害怕过;被沈如冶用鞭子抽打的时候我
没有真正害怕过;被沈如净狡猾算计的时候我也没有真正害怕过……
  现在想来,不是我不会害怕,而是没遇到让我害怕的人……
  “你喜欢与我敦伦?”顾苍桀的唇贴在我的耳朵边上,低低地说。嘘声细细,扑在耳朵上,麻麻的、热热的、酥酥。
  敦、敦伦?
  脑袋转了好几圈,才想明了敦伦就是做爱的意思。。。。。。
  “轰”的一声,脸儿爆烫了。
  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被他看穿了,我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伸手分开我软软的花办,用指腹揉我的阴帝。弄得我正舒服的时候,肉棒“滋”的一声,毫无预兆的捅了进去。
  突然的插入,捅的我身子往上一耸,心脏一紧,呼吸一滞,差点断了气去。他的阴茎太大太硬,花穴被撑的好疼,仿佛要裂开了一
样。
  他直了身子,双掌钳住我的腰肢,开始一下接一下的操了起来。
  一股酸酸麻麻的快乐感觉从被龟头狠狠撞击的花心传进了四肢百骸,十分舒爽。
  键硕男人的大肉棒对十五岁女娃的小肉穴来说就像是一头巨牛,我吞的很是艰难,不想吃,却被逼著吃。有些“食物”你不去吃就
不知道它的滋味,一但知道了滋味,就算会有被撑爆的痛也会一口接一口的吃,而且越吃越喜欢吃。
  ……
  做到激烈处,我顾不得在他面前维持著女儿家的温婉形象,双手抵在床榻上,配合著他的动作,甩动腰肢,让阴阜一下一下往他的
肉棒撞去。
  虽然他面上表情无甚变化,但是他的呼吸却明显急促,粗喘声声中,粗大的阴茎像是不会疲倦似的一下接一下的飞快捣撞著,抽了
百来下,花心处的淫水顺著他粗壮的阴茎汨汨的流出,湿润了我的胯部和他的阴毛……


第119章衣服(1)
  剧情番外。衣服。
  ☆☆
  多年在西北临兵打仗,难得回京城看父母亲。没成想在家里的第一个晚上就被母亲下了春药,并塞了数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进屋里。
  这件事情若传出去,他的脸面往哪里摆?他脸色难看的不行。他是什麽人,若是他不愿意,就是给他吃几斤春药也不成。
  顾苍桀叹了口气,就算是母亲,对他也是不了解的,母亲想要孙子,他难道就不想要儿子?未从军打仗前,他也不是没碰过女人。
刚开始从将军做起,那时忙著立功,立功後从将军升到现在的封地之主,後来不是要临兵打仗就是经营自己的封地,脑袋都被这些事情
装满了,哪有风花雪月的心?一忙就是好几年,到如今都三十有一的人了,居然还没有个儿子。。。
  顾苍桀进了老夫人的屋子,给老夫人请安後,说道:“母亲,明年儿子定给你个孙子。”他做事向来自信,就算生孩子也能给个固
定的日期。
  顾老夫人哭笑不得了,这孩子,掌权惯了,连生孩子都能计划。不过他能答应替自己生个孙子,她比什麽都要高兴,他自己主动比
她硬给他灌春药要强了多。毕竟春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若不是没法子了,她也不会给儿子吃那种东西!
  顾苍桀又道:“不过先要娶个媳妇。我的长子应该是嫡子。”
  听之,顾老夫人的脸立马笑成了一朵菊花,高兴的不行,心道:没什麽事比你娶媳妇更能让母亲高兴了。
  顾苍桀侧头想了想,道:“从三品到五品之间的官员家里选吧。”顿了顿,又道:“嫡庶都可以。”
  老夫人怔了怔,问道:“这是为何?三四五品官的官职也太低了些?门不当户不对的……”还嫡庶都可以?真不知道儿子是怎麽想
的。
  顾苍桀垂眸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道:“儿子娶妻是为了生养,这样的家世教养足够了,官职高了对儿子来讲反而是累赘。”
  老夫人听了,也不再说什麽了,儿子肯娶媳妇已经是让她欢喜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
  ☆☆
  听了顾苍桀要选媳妇,姬陵轩虽然心里不畅快,但也没说什麽。顾苍桀迟早会娶媳妇的,这他早就知道,用军功挣来的封地总要有
个继承人,不然就便宜了皇帝不是。
  “让我为你选吧。”姬陵轩对顾苍桀说道。
  顾苍桀似笑非笑地睨向姬陵轩,道:“你打算如何为我选?”
  姬陵轩扬唇一笑,眉眼上沁染了流光,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顾苍桀笑了笑,便应了,陵轩爱玩爱闹,随他去吧。在他的印象里大家闺秀都是一个模儿做出来的,女人如衣服,挑的不过是眼缘
。到时候若实在不喜欢,不答应就是了。
  ☆☆
  陵轩的选法比只看女人的样貌有用的多。品性、性格都能看出一二。
  那个垂著眼掰著手玩的女娃看著最是顺眼,可能是因为她明明是眼珠骨碌骨碌转的跳脱却偏偏硬是装成温婉的矛盾吧。……就如万
花丛中一点绿,特别的显眼。她第一个要在垂花门口等候的人吧。有个谨慎的性子是不错的。
  就她吧。应该是件好衣服。
  ……
  ☆☆
  成亲第一夜,搂她在身下,深深进入,手搭在她的腰肢上,入手柔软。
  她微阖著眼睛,两只肉呼呼的拳头紧紧攥著身下的床单,穴儿里不停的流水。
  穴里剧烈蠕动,伴有水儿汨出,这是後穴所没有的感觉。
  畅快至极,让人无法控制,没几下就射了。
  她瞪大眼睛看向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若不是刚进入的时候遇到了阻碍,他真会怀疑今晚不是她的第一次,无论是她身体上的反应还是她此刻脸上的表情都不像……
  虽然时间很短,但他还是弄出了一身的汗。
  ☆☆
  成亲第二日,将士送来急信,西北战事又起。那些混账就像蟑螂,来了一拨又一拨,实在让人厌烦。本想留在京里几个月,让她怀
孕了再去西北。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生儿子要紧,打“蟑螂”也要紧。他立即起程去西北,起程前留了得力的莫子晔,吩咐他在雪停之後护送她来西北封地。
  ……
  ☆☆
  六月初六,莫子晔派了人送信来,说王妃快到了。顾苍桀想了想,觉得她毕竟是他的妻子,该给的脸面应该给,於是他带了众将军
去接人。
  半年未见,她脸色苍白了不少,见了他,她的眼睛立马亮的像天上的星子。顾苍桀愉悦的勾唇,她的反应,他很满意。妻子看到丈
夫眼睛不发亮怎麽行?好比自家养的小猫小狗见了自己不跑上来撒娇就不行。
  ……
  ☆☆
  她倒是个奇怪的姑娘,明明对他很畏惧,却总爱躺著让他操,每次敦伦,她的眼睛就会快乐的眯起,穴里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流,恨
不能让他的肉儿长在她穴儿面。
  他见了就畅快,越做越爱做,几乎天天做。
  完事後,他一面满足的粗喘一面满意的想:果然是件好衣服。
  ……
  ☆☆
  话说木槿来封地已经一个月了,整天无所事事的闷在王府里头发呆。想前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当只无忧无虑的米虫,可真当了米
虫後才发现其实当米虫不是一般的无聊。
  不行啊,得找个乐子玩玩,不然整个脑袋能回想的事情只有每晚的床上运动了。。。
  可是深宅贵妇人可以玩的乐子太有限了。坐在水榭边上的木槿慵懒的摇著团扇,想了又想。侧脸见了一池荷花,脑中灵光一闪。她
可以发请帖请封地众将领的家眷来府里吃茶看荷花!
  该交际的时候就要交际,交际的好处多多,不但可以探听到很多外面的消息,不至於消息闭塞了,还可以听听贵妇人之间的八卦解
解闷儿。
  这样想著,木槿就高兴了,终於有事情可以做了。
  ☆☆
  第一次请客不知道该请谁,於是木槿揣了这个问题蹬蹬的跑去书房问顾苍桀。
  顾苍桀摸了摸木槿的头,想了想,道:“你第一次请客,就把三品以上的武将家眷都请来吧。”
  木槿拧著眉头对手指,“三品以上?那来的人不就太少了?”她想多认识一些人,多听一些八卦。
  顾苍桀道:“你请的不是客,是她们男人的体面。”请了这些,他还嫌多呢。在顾苍桀心中,身份地位相差太大的,能利用却不能
交往。
  “啊……”木槿怔了怔,一时反应不过来。
  ……
  ☆☆
  这里属顾苍桀最大,妻凭夫贵,木槿自然也跟著尊贵了。
  女眷们掏著脑袋说话,字字恭敬,句句小心。
  木槿听了很不习惯,端了茶碗,轻啜一口,心道:好吧,我请的不是客,请的是体面。请了她们来,就算什麽都不准备,只给一杯
水,那水也是甘甜的。思起此,木槿心里乐呵呵,在原来的世界,我为老板做牛马,可每次见老板都要捧出十二分的恭敬,这会子什麽
都没做却人人对我恭敬。
  也是自娱自乐,若能选择,木槿宁可在原来的世界继续对老板恭敬,也不愿意在此处被人恭敬。
  木槿放下茶碗,用手帕优雅的擦了擦唇边的茶渍,比了比石桌上的茶果点心,嫣然一笑道:“大家随意,别拘束了。说说笑笑的才
有乐趣不是?”言外之意是:你们别再这样说话了,我不好这口。
  这些女眷们都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只是孙悟空是在太上老君的丹炉里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她们却是在交际应酬、公婆妯娌间练
就了火眼金睛。见木槿的如此,自是知道她们的马屁拍在马蹄子上了。本以为她年纪小,爱听这个,现在看来却是不是。她们小看了这
个小姑娘,於是讪讪一笑,小心翼翼地换了种说话方式。
  木槿满意地点头,牵了个线头,把话题转到她想了解的事情上。
  一些比较跳脱的女眷自然是侃侃而谈,把能说的该说的都说了个遍。
  木槿拿起团扇遮了嘴儿笑,听了个尽兴。
  ……
  ☆☆
  听了一下午的八卦,晚饭的时候精神特别好。
  红豆从院外跑来,撩了珠帘进屋,喘著粗气对木槿禀报道:“王妃,王爷回来了。”
  坐在榻子上哢嚓哢嚓吃水果的木槿抬眼应了一声“知道啦。”後把脚伸下榻子,趿了木屐。便往外跑去。
  木屐踩在青石甬道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啪嗒声,在老远的顾苍桀都能听得见,他抬眼望去,只见木槿从浅红淡绿的花丛处嫋嫋行来。
  顾苍桀笑了笑,站在原地没有动,等著她走来。
  见顾苍桀就在前面了,便加快了步伐往前奔去。近了後,伸手拉了他的手,仰头轻唤道:“王爷。”
  她常常仰著头,乖巧地凝视他,眼里盛著满满的欢喜。一只手握著他的手,另一只手拿了个啃了半只的苹果,看来是急匆匆的出来
,连手里的苹果也没来得及放下,这丫头很欢喜他回家来!思起此,顾苍桀心里就畅快。
  畅快下,顾苍桀问了句:“今天玩的可高兴?”
  木槿忙不迭的点头,笑著答话:“高兴。”听了那麽多的趣事怎麽可能不高兴?
  顾苍桀见她黑葡萄的眼睛一提这个就亮了几分,不由又道:“以後想见谁就下帖让她来。”顾苍桀这话里还有一层意思:以後你想
什麽时候玩就什麽时候玩。
  木槿笑弯了眼睛,甜甜道:“谢王爷。”说著,和顾苍桀缓缓往她的院子走去。
  吃完饭後又会是美好的夜晚。
  ……
  ☆☆
  八月,满树桂花香,木槿折了支桂花捏在手里玩。
  经过一个月的交际,她已经了解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比如在封地上生活的贵妇人们是可以上街去逛的。知道了这一信息後,她兴
奋了大半天。
  大多女人爱逛街,在原来那个世界,周末的时候她没少拉同事去逛街。
  不过要出去没有顾苍桀的同意是不行的。
  木槿呆呆凝著手中的桂花想,该怎麽样才能让他同意呢?
  ……
  ☆☆
  相处了两个多月,木槿大抵把顾苍桀的性子摸了个大概。晚上和顾苍桀吃饭的时候,她也敢跟他说话了,一直都是她在叽里呱啦的
说著从贵妇人们那里听来没啥营养的八卦,他只负责静静的听,偶尔见她讲的眼睛亮晶晶,便附和的轻应一声。今儿个木槿却静静的喝
汤吃粥,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天天听惯了,突然没得听了,顾苍桀有点不习惯,他抬眼凝向她,问道:“怎麽了?”
  木槿摇摇头,耷拉著脑袋一副没精神的样子。
  顾苍桀抱了木槿在怀里,道:“说。”
  木槿揽了顾苍桀的脖子,粉粉的脸蛋儿在他的下巴处轻轻磨了磨,就把今儿个听了的事情说了一遍。
  讲完後她不忘发表了结论:“别人都出去玩了。”
  顾苍桀明白了,小丫头是想出去玩了。“带上侍卫丫鬟,你也可以出去玩。”
  木槿猛的抬头,在他的脸上狠狠的亲上一口,笑嘻嘻道:“谢王爷。”
  顾苍桀放了她下来,道:“吃饭吧。”
  “嗯。”木槿高兴点头,又开始一边吃饭一边讲起八卦来。
  ……
  ☆☆
  出去逛了才知道,这里的西北和原来世界里中国的西北有很大的不同。这里树木葱郁、绿草如茵,既能种田又能种水果,是个比较
舒适的人类居住地。
  带著一众侍卫和丫鬟,天天在外面逛,见顾苍桀不管,便大了胆子,天天逛到傍晚才回府。这般逛下来才一个月功夫就把顾苍桀的
封地了解个七七八八。
  顾苍桀的封地很大,人口却都集中在西北方,那麽广的土地放在那里未免太浪费了。木槿觉得可惜了,又觉得封地的东南方是更舒
适的居住地点。
  ……

第120章衣服(2)
  剧情番外。衣服。
  ☆☆
  时光如指间流沙,一晃又到了冬天。
  忙碌了半年,她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正在处理军务的顾苍桀蹙了眉,得让郭老(军医)给她看看了,他已经向母亲保证今年定会
给她个孙子,他向来是言出必行的,这件事也不会例外。
  他心里压根没想过也许是自己不会生!他对自己太自信了。他是什麽人,千军万马都难不倒他,生孩子这样简单的事情他岂能有问
题?所以只能是木槿的身子有问题!
  他放了手中的笔,霍的站起身,背了手,唤了莫子晟来,吩咐道:“把郭老找来。”莫子晟应了一声便出了军帐。不一会,一个白
胡子白头发的老者进了军帐,老者拱手行了礼道:“王爷。”
  顾苍桀点点头,道:“跟本王去趟王府。”
  老者心生好奇,不由抬眼偷瞟了眼顾苍桀,顾苍桀脸色一冷,老者赶忙垂了头应了声“是”。
  ……
  ☆☆
  郭老为木槿诊了脉,起身拱手恭敬道:“回王爷,王妃身体无碍,只是气血弱了些,该多补补。”
  气血弱?这怎麽行,她若身子弱了怎麽给他生个能行军打仗的儿子来?顾苍桀拧眉,该拿什麽补她呢?
  这般想著,不由怔了怔,想了:若是以前,知道女人身子弱再换一个就是了,何必这般花心思?
  顾苍桀沈了脸,又想了想:女人如衣服,衣服缝制的不好,没穿几天就坏了,坏了就丢了换上另一件,左不过是件衣服,但是如果
实在爱惜这件衣服就另当别论了,还是补补再穿吧,这件衣服我挺喜欢。
  这般一想,顾苍桀心里舒畅了,眼看向郭老,问:“什麽最补身?”郭老还来不及回答,顾苍桀脑海里就想出了人参、鹿茸、肉桂
、燕窝、冬虫夏草……
  ……
  在旁边呆呆听著的木槿此刻完全明白过来了,她愤愤的在心里腹诽:不能生孩子一定是我身体有毛病了,就不能是你吗?这男人也
太自负了吧,打仗厉害不表示你生孩子的能力也厉害。
  再冷静想想,好像就是她的身体原因,在沈家的时候,为了不给沈如冶生孩子,向轩吟要了不生孩子的药。
  也就是说……顾苍桀的自信是没错的,的确是她身体的原因。
  顾苍桀娶妻为了生孩子,若生不出来孩子,不就成没用了的……
  越想心越烦,木槿不由捧了脸,抬眼望空气,道:“朱炎,你在吗?”
  “在。”朱炎懒洋洋的应了声。
  木槿问:“现在怎麽办?”对木槿来说,朱炎是万能的神,有事情解决不了,找他总没错。
  朱炎道:“把叶家小子下的药性解了不就行了。”
  木槿眼睛一亮:“你能解。”
  朱炎冷哼一声,道:“废话,这点小伎俩我都解不了,那可以找把刀子直接抹脖子了。”
  木槿笑笑,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道:“只怕你抹了脖子也死不了。”
  朱炎嘿嘿一笑,道:“你这丫头有时候还挺聪明的。”
  朱炎的话音刚落,一团软和的白光把木槿的身子紧紧的包围住了,那白光暖暖的,像是把她从骨头到血液都洗涤了一遍。
  不一会儿,白光从木槿身上消失。朱炎道了一声“好了”。
  啊,这样就解了吟轩的避孕药效?心里对朱炎的好奇又添了一些些,朱炎他究竟是个什麽样的存在?
  ☆☆
  郭老说:鹿血是治病健身的珍品,王爷可以活捉几只梅花鹿回来给王妃补身子。
  於是顾苍桀空出了一天时间,亲自带了众将领入林子活捉梅花鹿。
  不愧是行军打仗的,才半天功夫居然活捉了好几十只。
  顾苍桀从中选了十六头,道:“把这些带回去。”
  莫子晟好奇,王爷,这是要养鹿吗?
  还真是要养,不过这些鹿以後每天要轮流著放血。
  ……
  ☆☆
  看著红豔豔的血,木槿头晕了,她泪眼汪汪的仰头看向顾苍桀:“喝了鹿血就能生孩子了吗?”她是故意这麽问的,喝鹿血怎麽可
能生孩子?既然喝了不能生,那麽她就没必要喝了不是。
  仰著头,黑葡萄一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嘴巴委屈的憋起,问了个天真的问题。顾苍桀气的不行,又萌的不行。他心下矛盾
了,这个时候他该板起脸教训她几句还是抚摸著她的头低哄她几句?
  在他犹豫该哄还是该教训的时候,她的眼睛晶莹了,眼泪出来了,样子是委屈的不行。
  见之,他心一软。
  罢了,不过是十六岁的小姑娘,还是个孩子,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哪能跟她计较。
  这般想著,他才伸手抚摸了她娇嫩的脸蛋儿,道:“鹿血强身,乖,趁热喝了。”说著,双腿夹了她的身子,端起碗就灌她喝。
  呕──!!
  吐了,木槿抬了湿漉漉的眼睛,望著自己吐在他胸前那团豔红的鹿血,脸色苍白的不行。温热的血是刚从梅花鹿的身体里放出来的
……
  被吐了一身的鹿血,顾苍桀沈了脸,道:“不许吐,喝下去。”
  木槿狠狠摇头,她不是野人,不喝血~~~
  灌了几次依旧吐,顾苍桀恼的不行,道:“外面有十六头梅花鹿,有的是鹿血给你吐!再吐就再灌,总有灌进去的时候。”
  木槿无法,只好就著他的手,咕噜咕噜的把碗里的鹿血喝进肚子里。
  木槿喝完了,顾苍桀自己也跟著喝了一碗。
  鹿血那是什麽物?男人喝了鹿血还了得,顾苍桀褪了沾满鹿血的衣物,压了木槿就插入。
  我要孩子,快给我生孩子!他心底想著著急,脸上却未露半分。
  我给你种子,你给我孩子!大手固定了木槿的腰,飞快的上下插了几下,一股热流在木槿体内喷涌,他把肉物抵的深深的,一滴也
不浪费的全部射进她的子宫里……
  ☆☆
  有一天,顾苍桀经过某帐篷,听里面自己的部下在抱怨。
  “子晟,你说女人怎麽就这麽不识货?不爱我们,倒爱起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来。……那些书生操女人只操几下就没气力,女人
在他们身下能快活吗?”开始说荤话了。
  顾苍桀笑著摇摇头,抬步走开了。
  经历战场的男人,是强势的是粗鲁的,没有书生的温柔,大多数女人宁可嫁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不想嫁给孔武有力的士兵。想
到这里顾苍桀不免得意了,他的王妃却是不同的,跟他敦伦时眼睛总是亮晶晶的,一副喜欢的不得了的样子……
  ☆☆
  顾苍桀和姬陵轩正在丰裕楼里吃饭,突听见楼下有人说道:“王妃我们到楼里坐坐,等雨停了再出来吧。”
  顾苍桀微蹙了眉,站起身往窗外走去,细雨间只见楼下的街道上站著一群人,王府侍卫跟在身後,被众丫鬟围在中间的小人儿正是
他的王妃。
  顾苍桀蹙了眉,这丫头大雨天的出来做什麽?
  才这般想著,顾苍桀已急步往楼下走去。
  一直立在旁边的莫子晟和莫子晔紧跟著王爷下楼梯。,莫子晔眼里隐隐露出焦虑之色,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

  莫子晟冷著脸,拉了莫子晔一下,子晔的神情,他看了惊心,若是王爷这时候回头,看见了子晔此刻的样子,他不知道会发生什麽
事。做为兄弟,在关键时候有必要拉他一把。
  莫子晔身子僵了僵,随即放软下来,对莫子晟点了点头,跟上了王爷。
  ☆☆
  见到了顾苍桀,木槿连忙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娇娇的唤了声:“王爷。”
  顾苍桀脸色阴测测,道:“下雨天出来做什麽,受了潮怎麽办?”随即抬眼劈向一众丫鬟,冷厉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这样的天
气也让王妃出门子。”
  木槿害怕顾苍桀罚了这些人,连忙跑上前,携了他的大手,仰头笑道:“王爷,是我非要出来的,他们已经拦我了。”
  这孩子,心也太慈了,不过是几个奴才而已,罚了就罚了,也值当她这麽小心翼翼的求情?不由又想了这样的性子是该改改了,不
然以後要怎麽主持中馈?
  ……
  ☆☆
  回了府,顾苍桀抱了木槿,灌她一碗鹿血,就上榻敦伦,一阵咯吱咯吱後,两人的喘息声渐渐恢复了。木槿软软的叫了声“王爷。

  她的声音从来都是清甜软糯的,初听甜甜,听久糯糯。顾苍桀的心酥了一下,轻应了一声。他想了:这麽娇的孩子什麽时候才能给
我生个孩子?
  木槿支了脑袋,双眸亮晶晶的盯著顾苍桀看。
  刚经欢爱,两抹红晕在她略带婴儿肥的脸上轻轻染开,风情无限,竟有说不出的妖娇。他下腹一热,竟生生硬了起来。扑上了她,
肉物插进她体内,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紧了屁股,操起来。榻子复又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木槿低呼:“啊……王爷,不要,我有事要说……”
  顾苍桀喘著粗气说道:“这样子也能说,说吧,什麽事这麽重要,也值当你这麽急著要说。”
  听了,木槿又委屈了,嘟了嘴表不满。
  觉得自己委屈了就嘟了嘴,什麽话也不说,直用眼睛看著你。好像这样看著,他就能明白她心里想些什麽似的。顾苍桀微微一笑,
心里直叹息,还真是个孩子!他心情大好的越操越快,弄的咯吱咯吱的响声越发急促了起来。
  “呜……”
  运动太激烈了,木槿一句话也没能说。结束後,木槿趴在他的胸膛上,睁著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绕著他要兵。
  顾苍桀好奇地问:“你要兵做什麽?还百来个?”
  木槿支著下巴,在他胸膛上画圈圈,道:“咱们封地的东南方空著,我觉得怪可惜的,想在上面盖房子。”看到广阔的封地东南方
之时木槿就有起了在那里盖房子的想法了,只是那时也只在脑袋里想想并想付出实现,现在顾苍桀越发纵著她了,自然是敢开这个口了
。木槿可是很会看眼色的。
  “王府里的房子不够你住吗?”盖房子哪有那麽的容易?只要百来兵就够了?没花大把的银子房子是建不起来的。真是个孩子,什
麽都不懂。
  木槿装乖卖傻道:“啊,王府那麽大,房子那麽多,哪能不够我住呀?”垂了眸,开始对手指,开始卖可怜:“我只是想建房子而
已。不行就算了。”声音里满满的皆是落寞,湿漉漉的眼睛眨呀眨的,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猫,孤独又无依。呜呜,好心的人,快快把它
拎回家养吧。
  顾苍桀微眯了眼,再次压上她,道:“把本王伺候舒服了,就依你。”拉开她的腿就进入。啊,木槿再次被填的满满的,她的双手
紧紧抱住顾苍桀,双腿夹紧了他的臀,微挺著阴阜,享受著欲仙欲死的性爱。。。
  ☆☆
  顾苍桀给了木槿两百兵,两百万两的银子後,她开始欢天喜地的著手盖房子的事。
  吩咐丫鬟拿了纸,在纸上涂涂画画了起来,描绘著自己想盖房屋街道的样子。
  黄昏时分,顾苍桀冷著脸从屋外走进屋。今儿个小丫头没有出来迎接他,在做什麽呢?
  见他进来,木槿只抬眼看他一眼,笑著叫唤了声“王爷。”後又低头画她的房屋设计图。
  顾苍桀沈了脸,借了我的势,用了我的钱,弄了这些没用的东西,到头来又为了这些东西只抬眼看了我一眼就不理了!这丫头也太
本末倒置了。他心里闷闷的,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大步出了屋。
  见他才回来就出去,木槿惊讶地咦了一声,凝眉想了想,要不要追?还是不追了,他定是有事情出去了。
  ……
  ☆☆
  接下来好几天,顾苍桀都没有回府来,木槿只当他军务忙,并未把他的“失踪”当回事。
  身在军营里的顾苍桀招了莫子晔来,问:“王妃近日如何了?”
  莫子晔躬身回答:“回王爷,王妃这些日子来都呆在屋里没出府。”
  顾苍桀冷了脸,还在屋里摆弄那些没用的东西?
  见莫子晔没有再说话,顾苍桀抬眼看向他,道:“你还有什麽没禀报?”
  听此,莫子晔顿时冷汗涔涔,他把脑袋垂低了一些,道:“回王爷,没有了。”
  顾苍桀的脸色更冷了,“王妃有没有问起本王?”
  莫子晔恍然大悟,王爷一直想问的是这个吧。
  莫子晔把脑袋往更低处垂,“没……没有。”
  静默了许久,顾苍桀道:“退下吧。”
  “是。”莫子晔轻吁了一口气,连忙退了出去。出了军帐,冷风一吹,他才发觉他的後背已经湿透了。他得赶紧回去告知王妃,她
已经惹得王爷生气了……
  莫子晔离去後,顾苍桀垂眼沈思了起来。不行,他若一直在军营里,那丫头定是以为他军务忙,没时间回府。
  顾苍桀想了想,决定今晚回府,却要在书房睡。。。
  ☆☆
  红豆急匆匆的从屋外跑进来,喘著粗气对木槿说道:“王爷回府了,王妃快去接王爷吧。”
  木槿的两只眼睛牢牢地粘在画纸上,眼也没抬的说道:“王爷会自己来的。”以前那是闲著没事可做,跑去接他入屋没觉得多此一
举,现在有事做了自然不会再跑出去接他,反正他会自己进屋来不是?
  此刻的木槿却忘了,顾苍桀已经被她接迎惯了,她现在才想不出去接已经太晚了。
  “可、可是王妃每天都会出去接王爷呀。”这时候,红豆比木槿看的通透。
  木槿咬著毛笔,道:“那就从今天起不再出去接了。”
  “可是……”红豆觉得王妃不对,可又说不出不对在哪里。
  木槿摆摆手,说道:“好了,你忙你的去吧。”
  “是。”红豆听话的应了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她又心急火燎的跑进来,道:“王妃,不好了,王爷直接往书房去了。”
  木槿抬眼看红豆一眼,说道:“红豆,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准把‘不好了’、‘坏了’‘糟了’等字样挂在嘴边。”
  红豆连忙垂了头,认错道:“我知道啦,以後不会了。”顿了顿,她又道:“王妃,王爷直接往书房去了,怎麽办?”
  木槿翻了个白眼,她已经说了很多次“我知道啦,以後不会了。”
  木槿不当一回事的说道:“他去书房定是有事要忙,忙完後自会来这边的。去吧,忙你的去。”
  “是。”红豆应了一声,再次退下去。
  ……

第121章调教
  剧情番外。调教。
  ☆☆
  话说莫子晔千方百计的想给木槿报个信儿,可木槿一直在内院不外出,她的四个贴身丫鬟也跟著在内院不外出,这两天他手里头又
没有必须要面见王妃的事务,所以一直未能如愿给木槿报信儿,只能干著急。
  ……
  直到顾苍桀第三日回府却依旧没到木槿院子来的时候,沈浸在建筑图中的木槿才发觉了事情的不对。
  她吓的变了脸色,这些日子她是过的太舒畅了,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她紧紧咬唇,悔的肠子都青了。可事情已经造成,她後悔也没用。现在该想该做的该是亡羊补牢才是。木槿站起身子在屋里走了两
圈後,扬声唤道:“红豆、绿豆,你们进来。”
  听见王妃的声音,在外屋等著使唤的红豆绿豆连忙进屋来。
  “王妃。”红豆绿豆行了礼。
  木槿语速有些急的吩咐道:“红豆你过来替我梳妆,绿豆你亲自去厨房,吩咐他们尽快做几样点心来。”
  “是。”红豆绿豆连忙应声。红豆走过来为木槿梳妆,绿豆跑去厨房吩咐做点心。
  ……
  ☆☆
  梳妆打扮好了,木槿端坐在锦榻上等著绿豆从厨房回来。
  绿豆一回来,木槿就迫不及待的的起了身,扶著红豆的手,让绿豆提了食盒,疾步往顾苍桀的书房而去。
  在书房门外,木槿被莫子晟拦住了。“书房重地,王妃请回吧。”
  木槿把手从红豆的手上拿起,双手交叠在小腹上,模样端庄,“我为王爷准备了些点心,劳烦进去通报一声。”
  莫子晟佯装想了想,方才点了点头,转身进了书房。他呆在王爷身边二十多年,王爷的心思自然能揣测两三分。王爷正等王妃来呢
,他刚才的迟疑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不一会儿,莫子晟从书房里出来,笑著对木槿说道:“王妃,王爷说他现在不见人,您请回吧。”
  这样的结果早在木槿预料之内,木槿笑了笑,如花妖娇,“王爷定是忙呢,我在此处等王爷忙完。”
  莫子晟行了一礼,淡淡褪到一边去。他刚才可没说王爷是因为忙所以不见她,听他说的话再迟钝的人也该听出来是王爷不想见王妃
,可是王妃的脸皮就是足够厚,硬是装做听不懂的留下来。莫子晟瞥了眼绿豆手里头提著的食盒,又想:说什麽给王爷送点心来?等王
爷见她们时那点心早就凉透了,再说他在王爷身边这麽多年也没见过王爷那样的人物吃点心是个怎麽样子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王妃醉
翁之意不在酒。。。
  ☆☆
  王妃从日头才下山就站在书房外了,天黑了好久,也不见王爷有见她的意思。
  借著廊下昏黄的灯光,莫子晟再次偷偷瞥了眼王妃,见她垂著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全身被落寞笼罩,好像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小
猫。
  这样的乖巧,难怪王爷会喜欢。人人都说奴才跟主子久了,喜好什麽的就会有几分像主子,子晔跟王爷最亲近,也是他们四大管事
里头喜好最像王爷的一个。子晔喜欢这个王妃,想必王爷心里也应该有几分喜欢的。
  再瞥王妃一眼,见她还是一副低垂著头的样子,越看越像只猫。
  王妃像猫?莫子晟暗自摇头,把这种荒谬的想法驱逐出脑海。她是高贵的王妃,怎麽可能像只猫?若王妃是猫那王爷又成什麽了?
呸呸呸!呆著无聊,净会乱想。
  坚持不了几分锺,莫子晟又想了:王爷在他心中是老虎,老虎和猫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一家子。这麽想来,王妃不当猫都不行了。─
─王爷是老虎,妖娇的王妃自然是小猫了。
  莫子晟倚著廊前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抬眼向天空远目,却发现天上乌云黑压压的,像是要下雨了……
  以前木槿把傅雁竹比做猫,现今无聊的莫子晟也把她比做猫。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木槿恶意把高贵的傅雁竹比作一只小猫的报应?如
果是,那真应了一句话: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不过傅雁竹在木槿心里是高贵又傲娇的小猫,木槿在莫子晟眼里却是温顺惹人怜的小猫,不得不说同猫不同命。。。
  ☆☆
  有时候人类的想法是惊人的一致,比如在莫子晟心中顾苍桀是只老虎。对木槿来说顾苍桀也是只老虎,越是深处越发觉可怕的老虎
!怕他是种本能,像小白兔见了老虎一样,不由得弱小的小白兔不害怕。
  虽然相处久了,知道顾苍桀看著冷冽,实则并不难相处。但是老虎就是老虎,对你再好,还是一只老虎。不是有把老虎当朋友的饲
养员被老虎吃掉的实例吗?所以木槿从骨子里头怕顾苍桀,每天都是小心翼翼的。
  ……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脚麻了软了也酸了却依旧一动不动,木槿苦著脸,怨自己怨的不行,明知身边有老虎还敢懈怠下来,看吧,
只懈怠一下子就惹出这麽大的祸事来。
  也许该等生了儿子後再提出这个的,比较有分量嘛。可是那晚上不知道被什麽迷了心窍,就傻呼呼的要求出口了,没曾想顾苍桀会
答应。然後她得意忘形了一下下,就这麽的一下下,结果就悲剧了。
  ☆☆
  顾苍桀背著手,踱步到了窗前,把窗推开了一条缝,借著廊下灯光看向站在石阶下面的木槿,嘴角勾出一个满意的笑,小丫头还懂
事,还知道惹自己生气要乖乖罚站。
  顾苍桀关了窗户,心情很好的走到桌案後,拿起看了一半的书继续看,再过一会儿就让她进来吧,这麽冷的天别冻了她才好。。。
  可惜天公不成顾苍桀之美,不一会儿功夫滂沱大雨毫无预兆的倾盆而下。
  听了雨水落地的哗哗声,顾苍桀蹙了眉头,急步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窗外雨丝如雾,见木槿站在大雨中,不禁又气又怒,转身开
了门,快步走下石阶横抱起木槿往书房里去。经过莫子晟跟前时,冷瞪了他一眼,如果王妃生病了就让他去马棚扫粪去!
  被自家王爷瞪一眼的莫子晟打了个激灵,他立马机灵过来,对还呆呆站在雨中的两丫鬟说道:“你们两还杵在那里做什麽?还不快
回院子取了王妃的衣服过来。”
  “是。”脑袋瓜有点纯的红豆和绿豆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应了声是立马往王妃的院子跑去。
  莫子晟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双腿有些软,平白被王爷瞪了一眼,他心里冷的直发毛。哀怨地看了一眼黑压压的天空,心道:您
老人家是不是急了些,就不能先来个闪电什麽的再下雨吗?
  ☆☆
  抱了木槿进内室,快速脱了她被雨水淋湿的衣服,取了条白巾为她擦干了身子後,把她塞进了被褥里,从脚直裹到下巴处。又用枕
头垫高了她的头,拆了她的发髻,再取了条白巾为她擦头发。
  虽然抱著她进来,顾苍桀却依旧板著一张脸没有要与她说话的意思。
  张罗好她後,顾苍桀正要站起身去,却被木槿紧紧地抱住了腰肢。
  “王爷……”
  “放手。”顾苍桀冷冷道。
  “……”木槿非但没放还抱得更紧了,脸贴了他的大腿外侧蹭了蹭,然後仰著脸看顾苍桀,可怜的抽泣道:“王爷,我知道错了。
”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木槿把顾苍桀的心思把握的很好,知道怎麽做才能让他消气。
  顾苍桀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心道:现在才知道因为一件玩具而忽略我是不对的?可未免知道的太晚了些,我还没给你足够的教训
呢。
  在顾苍桀心里,她可以有自己的小玩物小乐趣,但如果放在小玩物小乐趣上的心思比放在他身上的多那就不行。妻以夫为天,是天
经地义的事情。
  他可以宠她,但绝不会惯她。自己喜欢什麽样子的妻子就把她教养成什麽样子。
  虽然女人不好养,过松生娇纵,过严生不虞,但是顾苍桀自认天纵聪明,有心想养个合自己心意的女人根本不是难事。
  如今她恃宠而骄,得意忘形了,他就冷冷她,冷到让她心惊了,她自然就把自己的错处记在心上,永远不敢忘。
  可本来的计划被一场大雨给打散了。他心想,火候还没到,得再熬熬才成……
  木槿揪著他的袍子,软糯道:“王爷,我错了,您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顾苍桀被木槿的这一声“好不好”叫软了心肠。垂眼看她,只见她眼角眉梢都挂著泪,见他看她却拼了小命的咧开嘴儿笑。
  顾苍桀如铁石的心肠不由得软了又软,轻轻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一次就这麽放过她吧。
  这时候书房外传来了莫子晟的声音:“王爷,王妃的衣服送来了。”
  顾苍桀站起身来,开了门接过盼春手里头的衣服,复又关了门。被关在门外的盼春盼夏傻愣在原地,王爷把她们两个关在门外,那
谁伺候王妃换衣服啊。还有呀,王妃淋了雨,有没有叫大夫,就算不叫大夫过来也得喝碗姜汤去去寒吧。
  莫子晟见了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两丫鬟,不由翻了个白眼,心道:怎麽又是两个笨丫头?王妃怎麽净用些笨丫头,俗话说有怎麽
样的主子就有怎麽样的──呸呸呸,他又胡想些什麽?女人能做成王妃这样的,还能是个笨人吗?
  “咳。”莫子晟轻咳了一声,道:“你们回去吧。天这麽冷、雨这麽大,别著凉了。”莫子晟是个爱花惜花之人,虽然这两朵花呆
了点,但还是两朵娇豔豔的花骨朵不是?
  被数面之缘的男性关心,盼春盼夏脸儿红了一下,“可是王妃……”
  莫子晟笑说道:“王妃有王爷呢。”
  盼春盼夏互相看了一眼,踌躇了片刻,应了声“是”,便撑了油纸伞走了。
  ……
  ☆☆
  木槿和顾苍桀在书房缠缠绵绵的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顾苍桀吃了早膳神采奕奕地去军营,木槿则心累身疲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补
眠了。
  呼呼大睡到下午,木槿起身漱口梳头吃饭後,又开始画她的建筑图。可是头却是晕晕的,很不舒服,偶尔还有想吐的感觉。。。
  黄昏时分,红豆跑进来说“王爷回来了。”
  木槿不敢再耽搁地丢了笔,出外去迎接。
  木槿与顾苍桀相遇在花园的小径上。
  木槿娇娇地跑过去牵了顾苍桀的手,仰头甜甜的叫了声“王爷。”
  顾苍桀微微笑了笑,任木槿携了他的手走。。。
  ☆☆
  吃了晚饭,木槿拉了顾苍桀,缠著他看她画的建筑图。
  木槿以娇憨的口吻说话,“王爷,您看,这是我画的!”古代金字塔顶峰的男人她好歹也看了四个了,男人的某些心思她还是能把
握的到的。既然嫌她为了“玩物”分了心思,那就把他拉进来一起玩。
  顾苍桀拿起木槿画的建筑图,拿起时是漫不经心的,看了後却是眼眸深邃。
  “图画的不错。”顾苍桀不吝夸赞。
  “真的吗?真的吗?王爷也认为我这图画的好。”说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得到了什麽珍贵的宝物似的。
  见之,顾苍桀的心神一荡,真是个孩子,总把心事写在脸上。
  顾苍桀道:“‘也认为?’难不成还有人认为你画的好?”
  木槿用力点头,指著自己,道:“我。我认为自己画的很好。”
  顾苍桀畅快的笑了,领兵打仗的人笑起来就是特别的豪气。
  木槿见他笑,不由眉眼弯弯的跟著笑起来,揪著他的衣袖,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子,娇娇的软软的,“王爷,您真的认为我画的好
?”
  顾苍桀任木槿牵了他的衣袖,坐在临窗的锦榻上,笑著点点头,说道: “嗯。真的。”还是个孩子,不鼓励怎麽行?
  木槿高兴地贴了他坐了,表情得意的不行。
  顾苍桀瞥了眼她得意的表情,泼了冷水,“画的是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麽?”木槿瞪圆了眼珠子,一副紧张地不行的样子。

  顾苍桀好笑地说道:“只不过你有银子建起来吗?”他以为她只是想建个院子玩,没成想居然想建一条街。
  木槿笑著点头,声音清甜软糯,“王爷不是给了我两百万两银子吗?我又有王爷给的两百兵,现在只要请几个建房师傅,木头又都
是现成的,只要再买些材料就能建一条街了……”木槿嘴上这麽说,心里也知道两百万两银子建不成一条街。
  顾苍桀再次畅快的笑了,真是个孩子,以为两万两银子能盖成她画里画的这些精美房子。
  “王爷笑什麽?”木槿有点不高兴。
  顾苍桀弯指在她嘟起的唇上轻轻一挂,心情好的说道:“建一条街算什麽事,要建就建一座城。”
  “可是我没那麽多银子呀。”建城是木槿连在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那可是要花上很多银子的。木槿喜欢梦想却不喜欢幻想。
  顾苍桀笑:“我给你银子要不要?”
  木槿忙不迭的点头,样子可爱的不行。“嗯。要。”
  顾苍桀携了木槿的手,站起身来,在玉筒里取了张纸,踱步到桌案後面,提了毛笔,作起画来。木槿乖巧的站在旁边为他研起墨来

  木槿一边研墨一边看顾苍桀作画,越看眼睛瞪的越圆,眼里满是惊豔。没想到顾苍桀的悟性这麽高,只看了她的一条街,就设计出
了一座城。这样的人应该就是所谓的鬼才吧?
  完笔後,顾苍桀洗了毛笔,把笔挂回了笔架上,转头对木槿说道:“具体构造就按你画的建。”
  木槿抬眼看向他,眼睛亮晶晶的,“可是一座城要建很久。”
  顾苍桀笑了笑,道:“给你一千兵,应该会盖的很快吧。”
  “给我一千兵?”木槿惊讶了,“王爷拿这麽多兵来盖房子,打仗了怎麽办?”木槿不笨,顾苍桀能爽快地花两万两银子、给两百
个兵让她玩闹,毕竟两万两银子和两百个兵对他的整体实力来说,连九牛一毛的一边边都构不到,但他给出一千个兵,又亲自动手画了
图,还鼓励她建一座城就显得怪异了。
  顾苍桀背了手,走到榻边坐下。见她一副很想知道原因的样子,不由起了给她讲讲军事的兴致,含著笑,招手让她过来,抱了在怀
里,道:“这些年来我们把蟑螂打死了大半,将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再有蟑螂来了,将士们闲著也无聊,借给你盖盖房子也无妨
。”
  蟑、蟑螂?木槿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脑袋瓜转了好几转,才有所领悟,顾苍桀说的蟑螂应该是西国人。
  木槿再次瞪圆了眼睛,觉得顾苍桀好狂,西国军队在他眼里成了蟑螂群,虽然数量多、不容易打死、惹人厌烦,但对他却造不成任
何危险。

第122章精心
  剧情番外。精心。
  ☆☆
  睡到半梦半醒间,顾苍桀被两只小手推醒了。
  顾苍桀睁开眼睛看向推他的人儿。只见小丫头正睁著湿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揪了他的大手,嘟了小嘴道:“王爷,大夫,给我请
大夫。我好像生病了。好难受~~”
  顾苍桀吓了一跳,立马坐起身子来,大手敷上木槿的额头,“怎麽这麽烫?”於是连忙起身穿了衣服,又破天荒地地为木槿穿了衣
服。拉了门子出去,扬声唤了睡在耳房里守夜的丫鬟绿豆,让她照顾王妃。亲自急步往前院去,唤醒了正在睡梦中的莫子晔,命他去军
营把郭老即刻请来。在封地里就属郭老的医术最高明,不请他来还能请谁?
  莫子晔半夜被王爷叫醒,心下咯登一跳,头发都没来得及梳,叫了名王府侍卫,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往军营而去,抓了郭老背起就往
回跑。
  “呀哟!呀哟!兔崽子,慢点,我的骨头都快被你颠散了。”趴在侍卫背上的郭老嚷嚷著抱怨。
  莫子晔睃了郭老一眼,暗自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坐轿子哪里能颠著了他。
  郭老一个人在嚷嚷觉得挺无聊的,“臭小子,你们怎麽都不理我呢?”歇了歇,不见莫子晔回话,便自个儿又说话:“到底是谁病
了,能让你们深更半夜心急火燎的把我从被窝里抓了就跑?”
  莫子晔蹙了眉,他只听命把郭老请回府去,但他猜测能让王爷深更半夜找郭老的除了王妃还能有谁?
  ☆☆
  守内院的婆子见了莫子晔回来,立马上前来,道:“王爷吩咐,郭军医来了,就速速去王妃院子。”
  莫子晔心下沈了沈,果然是王妃病了。莫子晔命侍卫放下郭老,把手里头的药箱给郭老,郭老提了药箱和心急的婆子快速进了内院
,留下呆呆望著他们背影的发呆莫子晔。
  婆子领著郭老赶到王妃的院子里的时候,院子里面早已经站满了丫鬟。
  守在廊下的盼夏见了郭老,立马走上前去,抓了他的袖子往屋里拖。
  “呀哟,呀哟,怎麽一个两个都是这麽心急火燎的?”郭老嘴上虽抱怨,脚步却没敢慢的随著盼夏往里去。
  “王爷,大夫来了。”
  郭老进了屋,只见王爷正背著手,身形笔直的站在床榻边,旁边还有三个丫头,一个捧著痰盂,一个端著茶盅,一个拿著帕子给王
妃拭嘴,看王妃的脸色,郭老断定她刚才定是吐了。
  丫鬟们见郭老来了,便纷纷起身褪到一边去。
  郭老上前,为王妃仔细诊了脉,在桌案上写了药方,双手捧著给顾苍桀过目,顾苍桀看了看药方,递给了红豆,道:“让子晔去府
库取药。”红豆拿了药方立马跑出去找莫子晔了。
  转头问郭老,“王妃怎麽样了?”
  郭老瞥了眼顾苍桀,捋了捋白胡须,道:“王妃受了风寒,又淋了雨。。。这不是病上加病吗。。。”歇了歇,郭老瞪了眼睛,好
奇地问道:“老夫就想不明白了,王妃怎麽就受了风寒又淋雨了呢?”王妃那是什麽人,身边整天跟著一堆的丫鬟婆子,无缘无故的怎
麽会淋到雨?这其中一定有故事。。。
  顾苍桀面色冷冷的,一句话也没说。
  临走时,郭老不怕死地来了一句:“王爷,女娃子要娇养,王妃可不是你那些皮糙肉厚的士兵。”郭老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有什麽
事情是他看不明白的。王爷军法严谨,他向来佩服,可是如果把军法用在娇滴滴的王妃身上就太过了些。也不知道王妃放了什麽大错才
让王爷这样严厉的处置她?
  顾苍桀撩眼瞪了郭老一眼,郭老吓的肩膀一缩,提著药箱灰溜溜的跑了。王爷真可怕,他活了一大把的年纪,见了他还是怕,不知
道娇如水葱的王妃怕不怕?郭老想一定也是怕的,王妃这麽个娇滴滴的女娃没被王爷吓到天天哭,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顾苍桀站在床榻前,看著一脸痛苦的木槿,眉头蹙的更紧了。
  他领兵打仗惯了,向来军法严谨,见她不懂事就对她进行处罚,当时还觉得不够火候呢,没想到才让她在书房外站两个时辰会让她
受了风寒。。。
  顾苍桀不由叹气一声,女人果然不好养,他们男人哪能这麽容易就生病了。
  ☆☆
  生病中的木槿後悔不迭,昨天下午她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如果那时候能请大夫来,也不至於病的这麽重。只怪她思虑太多
了,觉得这样做不好。毕竟他前脚才处罚你,後脚你就病了,这不是明摆著说他的不是吗?
  顾了他的情绪,却苦了自己的身体。。。木槿泪眼汪汪的,罢了,这也许就是命。。。
  ☆☆
  下午,顾苍桀惦念王妃的病,便回府一趟,见木槿闭著眼睛睡著了,静静站了一会儿後,复又往外走。
  才走了两步,便听王妃低低地叫了声王爷。
  顾苍桀脚步一顿,转头看王妃,却见王妃闭著眼,还睡著呢,他不由失笑,小丫头怎麽在梦里也叫王爷?
  顾苍桀眼含笑意,继续往外走去。
  顾苍桀一走,闭著眼睛的木槿缓缓睁开了双眼,轻轻吁了口气,扯了扯被子,望著屋顶发呆。。。
  ☆☆
  王妃生病了,王爷骂不得,说不得,能出气的只能是底下的奴才了。
  顾苍桀决定把王妃身边的红豆绿豆打发出去。她们看著王妃淋雨却不知阻止,他还养著做什麽。身为她身边的大丫鬟,不机灵怎麽
行?
  木槿听了莫子晔说王爷要把她身边的红豆绿豆配给他的士兵,便著急了,等了王爷回府,迫不及待的说了:“王爷,您把我的丫鬟
配给王府管事吧,我离不开她们啊。”
  顾苍桀睇了木槿一眼,笑道:“王府管事不喜欢她们。”顾苍桀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那两个丫鬟配不上他的管事。
  木槿一噎,脸都红了,不带这麽打击人的,她的丫鬟有那麽差吗?“那、那她们就先不要嫁了,我帮她们慢慢挑两个。。。”
  顾苍桀又道:“丫鬟年纪大了就要配出去,你既喜欢她们更不应该耽误她们。”
  这样说话真累,木槿耷拉了双臂,直接道:“王爷为什麽要把她们打发走?她们虽然不聪明,但做事向来尽心,对我很是忠心。。
。”木槿用人只想著要忠心,在木槿心中,忠心比聪明重要,再说红豆绿豆不是不聪明,只是太单纯了。
  顾苍桀轻抚了她的脸,道:“我知道她们对你很忠心,但作为王妃手底下的亲近人不是只要忠心就足够了。”小丫头现在没管家,
她们的坏处还没能体现出来,小丫头一但管了家,身边人是这两个纯丫头那就是大大的弊端了。
  这般想著,顾苍桀便又补充道:“你以後是要主持中馈的。做为你身边的大丫鬟权力不会小,心思太单纯是不行的。想谋好职位捞
油水的奸猾下人多著呢,以她们那样的心性只怕是分辨不出好歹来,到时候让你背了识人不明的名声不说,还会让王府里头的事务一团
糟糕。”
  木槿低垂著头,不说话,微斜的目光像是在想事情。
  “……”顾苍桀淡淡看著她的小脑袋也不说话,这些话小丫头要慢慢消化才成。
  不一会儿木槿抬起了脑袋,扬起了个笑脸,双眸亮晶晶的,“王爷,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谢王爷为我想这麽多。”是一副感动的样
子。
  接著木槿又垂了头,道:“可是……”
  顾苍桀见她垂著脑袋在“可是”,不由失笑了,弯了腰,问:“可是什麽?”
  木槿复又抬了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著聪慧,“可是人若只吃对身体好的食物那也太辛苦了。……世上有很多好吃的食物,比如
炸麻花、炸春卷、炸丸子等等,这些食物都是不利於身体的,可是很好吃,我就很喜欢吃,不会因为它们不利於身体就不吃了。。。但
是我会知分寸的少吃一点。。。”
  听此,顾苍桀不由愣了下,居然能拿吃的来说事,他服了这丫头了。
  可不是,能臣虽好,但朝堂上若只有能臣一种人也是不行的,成功的君主是什麽人都能用出色的。小丫头眼界小用吃食比喻,他眼
界宽用朝堂比喻。
  “不会因为它们不利身体就不吃了,但是我会知分寸的少吃一点。”这话说的好。为了小丫头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也不能把那两个
丫鬟打发出去了。
  顾苍桀笑著道:“那就留著吧,不过得再寻两名机灵的丫鬟到你身边去。”
  “嗯。”木槿高兴地点点头,贴了顾苍桀的身子咧著嘴儿笑。
  ……
  ☆☆
  没仗可打,顾苍桀天天呆在王府很少到军营,姬陵轩说:“没仗可打了,我要搬回王府住。”
  顾苍桀颔首,笑著答应了。
  回到府中,顾苍桀对木槿说:“陵轩要搬进来住。”
  顾苍桀盯著小丫头,见她脸色平静,没有因为自己这一句话起任何波澜。
  木槿问道:“啊。要住到内院来吗?”虽然木槿心理上把姬陵轩当做“姐妹”,但是他毕竟还是个男人。不知道顾苍桀想把他安置
在哪里。
  顾苍桀垂了眼,淡淡道:“前院吧。”内院里住著小丫头,再让陵轩住进来不合适。
  木槿点了点头,应了声:“知道啦。”便笑嘻嘻地拉著顾苍桀的手去吃饭。一路上她依旧叽里呱啦的说著她认为有趣的话儿。顾苍
桀数次抬眼认真看她,觉得她的情绪真的是没有一丝的波澜。。。
  本想著说了陵轩会住进王府,小丫头至少会有难过的表情,他也准备好了教导她的话。。。
  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小丫头依旧如平常的样子。。。。。
  顾苍桀心里不是滋味,小丫头原来是个无情人。。。
  终究是年纪太小了,什麽都不懂。。。

第123章情为何物
  剧情番外。情为何物。
  ☆☆
  “住前院?”姬陵轩下棋的手一顿,抬眼看向顾苍桀。
  顾苍桀微微颔首,道:“王妃住内院,不方便。”
  什麽时候开始,王府里已经有我不方便住的地方了。姬陵轩翘了翘唇,落下一颗棋子。
  世事如棋,一子不谨慎,也许就满盘皆输了……
  ☆☆
  午阳暖和,午风悠悠。一道娇小的身影从抄手游廊的另一端走来,她一边走一边侧头,和跟著的四个丫鬟唧唧咕咕在说什麽。也不
知道其中一个丫鬟说了什麽趣事,小丫头突然扑哧一声,笑弯了腰。
  “做什麽呢?”顾苍桀扬声笑问。
  木槿受了惊吓般连忙回头,见顾苍桀和姬陵轩并肩信步走来,便快步向前走去,在他们身前几步遥停住,盈盈一俯身,声音清脆道
:“王爷。姬军师。”这样称呼姬陵轩应该没有错吧。
  姬陵轩翘唇笑了笑,只看了木槿一眼,便转了眸,看向廊外风光。
  木槿不以为意,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眼睛看著顾苍桀,眼中清澈,平静无波。
  顾苍桀见她这样,心中五味参杂。问:“做什麽去?”
  木槿笑:“李夫人邀我过府吃螃蟹呢。”
  顾苍桀笑了笑,道:“去吧。螃蟹性寒别贪嘴。”
  木槿心道:真当我是小孩呢。可是我就是乐的被人当小孩。当小孩快活,没那麽多弯绕。
  “知道啦。”木槿笑著答应一声,又向顾苍桀和姬陵轩屈膝一礼,带了四大丫鬟继续往外走。
  看著木槿走远,姬陵轩笑说道:“王妃倒是个活波性子,初见她时还以为她很安静呢。”
  顾苍桀只轻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他不想和姬陵轩多谈小丫头。
  姬陵轩看了看顾苍桀的脸色,试探地说道:“只是她这麽久都未有生孕……”
  姬陵轩的话还没说完,顾苍桀便截了他的话,淡然道:“很快就会有的。”
  顾苍桀这麽说,姬陵轩自然也不能再说什麽了。
  ……
  ☆☆
  待木槿从李夫人那处回府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一个丫鬟站在垂花门前等她,见她回来了,连忙上前,行了礼後,回禀道:“王妃,王爷吩咐,您回来了就到王爷的书房一趟。”
  木槿颔首应了声知道了,红豆上前给了赏钱,便打发了人走。
  木槿领著四大丫鬟急步赶过去,莫子晟拦了丫鬟在外面,木槿一个人进去。
  进了书房,见顾苍桀没在外书房,便快步走进内书房,只见顾苍桀正坐在锦榻上看书呢。木槿小跑过去,贴了他的身子坐,拉了他
的胳膊,笑说道:“王爷竟然用五千兵马就把西国的三万兵马打了个落花流水……”叽里呱啦了说了一通後,黑葡萄一般的眼睛静静看
向顾苍桀,道:“单单只听著,我都觉害怕呢,王爷那时候怕不怕?”
  大多数人听了後,只会吹捧王爷打仗好历害,王爷打仗好本事,从来没有人会问他怕不怕。顾苍桀伸手摸了摸木槿的小脑袋,心下
十分熨贴,他没白疼了小丫头。
  顾苍桀拍拍木槿的小脑袋,不答反问道:“你问了李夫人我的事了?”特特跑去李家吃螃蟹原来就是为了打听这些事。
  木槿连忙摆手道:“没,我没问!是她自己要告诉我的。”
  顾苍桀笑了一声,又道:“你不问,她怎麽会贸然告诉你这些?这些事可不是她一个深宅妇人能知道的。”
  木槿像做坏事被看穿了,连忙垂下头去,“我只是随便提一句:‘不知道王爷打仗时是什麽样子的’,她今天就告诉我这些了。虽
然我很高兴听这些,但是我真没有开口问。”
  顾苍桀了然一笑。那李夫人是人精,小丫头都这麽暗示了,她能不回去问李明成吗?他们正想著法巴结小丫头呢,给了他们这麽个
现成的机会不知道利用的就是傻瓜了。
  木槿的小手抓了顾苍桀的大手,黑葡萄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安:“王爷,我知道错了。”
  小丫头认错认的倒是快。
  顾苍桀板著脸说道:“以後想知道什麽直接问我便是了。”
  木槿连忙点头应了。
  接著顾苍桀又问:“吃饭了吗?”
  木槿点点头,道:“在李大人家吃过了。”歇了歇,木槿不忘问顾苍桀吃饭了没有。
  顾苍桀笑:“跟陵轩吃过了。”说这话的同时不忘观察木槿。木槿脸色如常,依旧笑意嫣然。
  顾苍桀暗叹了口气,小丫头还真什麽都不懂。
  随後顾苍桀抱了木槿在怀里,一边与她温存一边看著手里头的书,木槿瞄了一眼,知道了顾苍桀手里的是一卷兵书。玩了大半天,
木槿累了,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在顾苍桀温暖宽大的怀里,沈沈睡去了。
  ☆☆
  见木槿睡著了,顾苍桀便轻轻地把木槿放下,为她盖了被子,自己坐在她旁边继续看兵书。
  “叩叩。”书房外的门被人叩了两下。
  顾苍桀起身往外走去,开了门。见莫子晔站在门中央。
  “什麽事。”顾苍桀问。
  莫子晔拱手道:“回王爷,高将军求见。”
  顾苍桀精神一震,高贝山从京里回来了?京里发生了什麽事?让他这麽晚了还巴巴赶过来见他?
  “让他进来吧。”顿了顿,又道:“打发小厮把陵轩请过来。”
  “是。”
  ……
  姬陵轩、高贝山进书房,顾苍桀说的第一句话竟是:“王妃在里屋睡,小声点别吵了她。”
  高贝山愣了愣,压低了嗓音应了声“是”。姬陵轩则垂了眸没说话。
  ……
  木槿睡的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在低声说话。“傅沈两家……现在这两方人马对上了,可就有戏可看了……”虽然没听清楚全部话
里的内容,但是木槿却清楚的听到了“傅沈两家”“两方人马对上了”。木槿直觉认为他们是在说她所熟悉的傅沈两家。她猛的睁开了
眼睛,睡的昏沈的脑细胞此刻全部清醒过来了。
  她拉开了被子,点著脚尖蹑手蹑脚地来到内书房与外书房的隔帘前,竖著耳朵听他们说话。
  高贝山说道:“这三年来傅雁竹都是在暗地里行动的,最近才被沈如净提到了明面来。”
  “沈如净倒是个诡计多端的厉害角色。”姬陵轩给予评价。
  顾苍桀淡淡道:“京城读书人多,书读多的人就爱玩阴的,什麽阴怎麽玩,能在京城里混的风生水起的自然是不可小觑的厉害角色
。”
  高贝山叹息道:“只可惜他的弟弟却是个走马玩鹰的纨裤子弟。”
  顾苍桀轻轻一笑,道:“此话差矣,沈如冶的轻功很是了得,这样的人若想建功立业并不是难事。”他歇了歇,又道:“一个家族
里出来许多个厉害角色天家怎麽会放心?沈如冶为沈国府牺牲,为他的哥哥牺牲。永远当个拖侯府後腿的嫡次子,让皇帝一直放心下去
。”
  姬陵轩翘唇笑了笑,为了证明他和顾苍桀心意相通,便补充道:“傅家也出了两个厉害的角色,傅雁竹这样的兵器鬼才,却一直是
病的,不知道他的病是装的还是真的。”
  顾苍桀颔首,半抬眼道:“这两家不合已久,但从来没有放在明面上。近三年来傅家为何会不死不休的想要搬倒沈家?把天家都给
惊动了。”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傅家和沈家不合是为了让皇帝更安心,毕竟做主子的从来都不喜欢自己的底下人抱成一团。平素里小打小
闹皇帝是很乐意见的,但是这两家把动静闹的这样大,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就有些让人看不透了。这样的两家都是聪明之辈,为何会如
此行事?他们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皇帝要的是平衡而不是一家独大吧。
  高贝山倾了身子八卦道:“傅雁竹的妻子被休弃後改嫁了沈如冶。京城议论纷纭,说傅雁竹是为了夺回妻子才想要搬倒沈家的。。
。出了这样的事情,天家骂了声‘荒唐’便赐了一杯毒酒给叶氏。。。”
  “哦,倒是个手段厉害的女人。”姬陵轩支了下巴低吟。
  “可不是,虽然沈如冶死了原配,但以沈家的权势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被休掉的女人就是残品了,居然能勾了沈家二少成了正室
。”高贝山唏嘘不已。
  顾苍桀摇摇头,道:“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这麽简单,沈家那是什麽样的人家?就算沈如冶喜欢,他的家人也不会答应让一个被人休
弃了的女人进门,这其中透著怪异。”男人的心大的很,哪来那麽多的柔情缠绵。
  “……”一室安静,三人都摸不透这两家下的到底是什麽棋。
  “那叶氏没有死吧。”姬陵轩问道。一般来讲皇帝赐了毒酒,那叶氏是非死不可的,但是姬陵轩就是觉得那个女人不会这麽容易就
死了。
  “姬军师您真神了。那叶氏没有死。据说沈如冶和傅雁竹都不肯让她死。天家气的不行,最後只能以一道圣旨打发叶氏去庵里修行
了。。。因了这件事也坐实了傅家为了叶氏跟沈家干上的谣言了。。。”
  “呦。还真是红颜祸水啊。”姬陵轩不痛不痒地呻吟了一句。
  “傅雁竹对付沈家,傅画沂有没有反对?”顾苍桀的心思从来只在重要事情上。
  高贝山被问地一愣,“不知道。他一直挺安静的。”
  “这还真是奇怪了。”顾苍桀垂著眸,手指摩擦著腰间的玉佩。
  姬陵轩瞥了顾苍桀一眼,笑了笑,不理会他,继续关注他感兴趣的话题:“我猜那叶氏定是个倾国佳人。”只有倾国倾城的佳人才
能让男人如此疯狂。“女人美丽不是错,但是太过美丽就是罪过了。”
  高贝山扑哧一笑,连忙摆手,“这次军师可猜错了,那叶氏我有幸见过,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清清秀秀的,看著不像是那种狐媚
之流。”啧,看著不像却的确是狐媚之流啊,这只能说是人不可貌相。
  姬陵轩瞥了高贝山一眼,又道:“傅雁竹当初竟然休了她,现今又何必要为她如此大动干戈?”
  高贝山接著说道:“这件事捅破後,傅雁竹跪著对天家说,他根本没有要休妻,当时他只是生他妻子的气,想吓吓她而已,没有想
到他的印章却被用心不良的人给偷了去。。。”後面的内容被高贝山暧昧的省略去了。“所以他明著向皇上讨要沈如冶的妻子。”
  真是一场好看的大闹剧呀。
  “哎哟!”姬陵轩笑的直不起腰来了,“这在历史上应该是挺喜剧的一笔吧,我真想见见这位叶氏,竟能把两大家族闹成这个样子
了,实在是厉害啊。”顾苍桀也微微一晒,为当朝能出这样的事情而一笑,也不过是一笑,这不关他的事,想不透其中的古怪就不想了
,横竖也不能影响到他的封地上来。该吃饭的还吃饭该喝酒的还喝酒,闷的时候拿这件事情谈一谈,想一下那叶氏到底用什麽狐媚手段
魅惑住了两个男人,闹的两个家族成了世人的笑话。
  高贝山把姬陵轩说的话当了真,很认真地回答道:“军师,她现在被天家关在庵里修行,没天家口谕谁也见不著她。”
  姬陵轩拍拍他的肩,伸出玉指拭去了笑出来的眼泪,道:“高贝山,你太认真了。”
  高贝山怔了怔,完全不明白姬陵轩的意思。
  ☆☆
  他们把这件事情当故事当笑话,木槿听著心里却钝钝的疼。
  以前为了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巴不得他们爱她爱的疯狂,现在只盼他们能尽快忘了她这麽一个人。
  傅雁竹这些年来那麽的平静,她以为男人就这样了,就算是喜欢也会看局势、讲名声,没曾想他在暗里对沈家进行打击,想著搬倒
沈家後把她……
  原来他一直打的是这样的算盘。
  原来那平静不过是她消息闭塞的平静,他为了她从来就没有平静过。

  那个颜嫿禕被送进庵里了?木槿心里过意不去,心道:倒是让她为我受过了。
  “嗤,我劝你还是顾好眼前吧,那些事已经跟你无关了。”朱炎的声音在木槿的脑海里响起。
  木槿的身子一抖,忽然觉得朱炎可怕可恨极了。
  已经跟她无关了吗。可如果无关,心里为何会如此慌乱?
  木槿坐在锦榻上发呆,他们什麽时候谈完了,顾苍桀又是什麽时候进来的,她都毫无察觉。
  “怎麽哭了?”顾苍桀撩起她的下巴,蹙眉道。
  木槿抓了他的衣袖紧紧抱住,哽咽道:“我做噩梦了。”她做了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里有傅雁竹,有傅画沂,有沈如冶,有沈如
净。而这个噩梦仅仅是朱炎的一场游戏。
  “做了什麽噩梦了?”什麽梦这麽可怕,竟然把小丫头吓哭了。
  木槿摇摇头,低喃道:“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还哭?”顾苍桀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在梦里哭,醒来时就跟著哭了。”如果不是情到深处,傅雁竹如何会这般的糊涂?让自己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木槿想著想著
,又落泪了。
  顾苍桀低低叹了口气,真是个孩子。

第124章恭喜(慎)
  剧情番外。恭喜。
  ☆☆
  今晚顾苍桀吃了酒,一回到卧房,脱了锦履,倒在榻上,鼻息沈沈的睡了。
  木槿轻轻推了推他,“王爷,王爷?”
  见他没反应,木槿便坐在床榻上,准备为他脱去袜子和衣服。
  由於顾苍桀的身材太高大了,为他脱衣服只能把身子紧紧地贴著他。
  磨蹭来磨蹭去,却磨蹭出一身的热意来。
  前阵子顾苍桀去封地东南方指挥建城池了,所以她和顾苍桀已经有半个月未行房了。心里痒痒的,有点想了。
  双手在他只著白衣的胸膛上来来回回的摸了个遍,在心里告诉自己:食色性也。美色当前,谁能春心不动呀。
  不过……
  木槿纠结地皱起眉……
  不过,他今晚怎麽就喝醉了呢?
  心里想著事情,手却依旧在他胸膛上乱摸……
  ☆☆
  顾苍桀是什麽人,就算是喝醉也不会不省人事。
  半眯著眼睛凝著灯下的小丫头看,发现她正盯著他的胸膛一脸的纠结。
  顾苍桀心里一晒,小丫头定是想了。
  顾苍桀本想反身把她压住,转念又想了:小丫头想要我就给了,我倒成了伺候她的人了。
  这般想著,顾苍桀复又闭上眼睛,决定不理。
  紧接著小丫头脱他的裤子。
  顾苍桀心下不由得好奇,小丫头打算做什麽呢。
  只听她小声嘀咕道:“不知道会硬还是不会硬?”
  什麽东西会硬还是不会硬?顾苍桀愣了一下。
  下一刻谜底就揭晓了,小丫头软软的双手抓了他的阳具上下蠕动,没动两下,阳具就硬了。
  “咯咯。”小丫头笑了起来,“原来能硬啊。”
  顾苍桀心下又是一晒,被这麽套弄著能不硬吗?下一瞬,顾苍桀又想了,要是我真在昏迷中是不是也会硬的这麽快?
  小丫头又嘀咕了,“像根木棍,好硬。”
  顾苍桀心下嘀咕,那里不硬怎麽成。
  小丫头跨过他的身子,待她下面软软的小穴包了他一半龟头的时候,“卜”的一声,她猛的拔出去。
  “不行!要是偷吃,明天一定会被发现的。”小丫头软软的小屁股啪嗒一声坐在他的双腿上。
  顾苍桀不理,横竖是她想了,他倒要看看她接下来想怎麽做。
  “明天就说是他弄的。”这麽说著,小丫头又高兴了,抓了他的阳具,抬了白嫩的小屁股又往他的顶端来。
  进了一个龟头,他才隐隐畅快,“卜”的一声,小丫头又把小穴儿从他的龟头上移开了。
  “啪嗒”一声,她光滑的小屁股又坐到了他的双腿上。
  “不行!王爷这麽厉害的人怎麽可能不知道呢?”小丫头捧了腮,蹙了眉。
  顾苍桀心下哭笑不得了,都这个时候小丫头也不忘拍他马屁。。。
  小丫头用食指轻轻戳了戳他的龟头,“咯咯”的笑了起来,“真好玩,像不倒翁。”
  顾苍桀恨的咬牙,小丫头玩什麽呢。
  小丫头摸摸阳具,低喃著:“不过你好干啊,我下面有好多水,喂喂你可好?”
  顾苍桀懵了,思绪呆呆的。

  小丫头高兴道:“你不说话就表示已经答应了,明天醒来不许找我算账。”
  说著,小丫头抓了阳具,抬了小屁股,把龟头抵住她的小洞,身子缓缓往下坐。
  随著阳具的插入,小丫头呼吸急促,下面的小洞紧紧的包住他。
  小丫头跪著双腿,双手撑在他腰两侧的床榻上,微提屁股,上上下下的开始套弄起他的阳具来。
  小丫头张著粉粉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动了二十多下後,上下起落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
  顾苍桀闭著眼睛,任她自个儿折腾。
  小丫头的动作很乱,没有一点章法,要不是他的阳具够长,被她这麽乱扭乱动,早不知掉了多少回了。
  “啊……啊,啊,啊……王,王爷,哼,哼,嗯嗯……啊,啊,啊……”小丫头仰头嘤咛,声音真甜,在他醒著的时候,从未听过
她如此嘤咛过。
  顾苍桀被她弄的全身燥热,终於是克制不住地睁开了双眸,大手狠狠地在她的小屁股上一拍。
  “啊!”小丫头猛的瞪大了半眯的眼睛,直愣愣地看向他。
  小丫头害怕得把小肩膀一缩,结结巴巴地说道:“王、王爷……您、您怎麽醒了?”
  “啪”的一声,顾苍桀的大手再次拍打在木槿的小屁股上。还敢问。
  “哎哟!”木槿的身子往上一蹦,阳具被抽了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体内。
  顾苍桀急忙拖了她的小腰往下坐,自己的腰杆往上挺,又快又狠的把阳具捅进了木槿的深深处。
  “啊!”木槿惊呼一声,身子一跌,倒在顾苍桀的胸膛上,两只乳房狠狠撞在顾苍桀如铁一样的胸膛上,痛的木槿眼睛泛水花。
  顾苍桀的双手微微托起了木槿的身子,挺了小腹,开始主动抽插。浅浅抽出狠狠插入,一下接一下,频率随了心跳的速度,每插一
下,都让木槿窒息一下。
  “呼啊,呼啊……”小丫头仰头喘息,浑身发抖,一副快乐的不得了的样子。
  捅了五十多下,顾苍桀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啪啪啪”撞的飞快,把木槿的身子高高撞起狠狠落下,胸前的乳房如两只跳跃的小
白兔一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胡乱滚动著。
  “王、王爷……啊啊啊……太、太快了……”木槿浑身战栗,脚趾头抵著榻,不停卷缩著。
  突然,顾苍桀一抬身,吻了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吸住了她的舌头不停翻卷,仿佛要把她的舌头吞进肚子去。
  顾苍桀的心跳漏跳了好几拍,他吻了她,第一次吻一个人。
  “呜呜呜……”小丫头被吻的不能呼吸了。
  “小丫头。”顾苍桀轻吟一声,放开了她的唇,挺直了双腿,疯狂地往上顶著腰腹,将木槿的身子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著。插的是
那麽的用力,“啪啪啪”的击打声中,把肥嘟嘟的花瓣压的变了形状。
  “王爷……”小丫头的两只乳房被颠的象是要掉下去了一般,只好用手托著,哭泣著叫王爷。
  顾苍桀心下一荡,深呼吸几下,飞快舞动著腰杆,以非人的速度狠狠撞击著小丫头的阴道,把龟头撞进最深处,嵌进子宫里,让每
一次插入拔出,发出拔罐一般的“啵滋,啵滋”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是顾苍桀和木槿却都能听得见。
  木槿被肏的眼冒金星,心下暗道:做爱不是打仗,用不著这般拼命吧?
  “啊……小丫头!”忽然,顾苍桀的身子一震,猛的疯狂抬腹,肏得木槿一声惨叫,阴道急剧收缩,一股水流喷射而出,她战栗地
弯了腰肢。
  顾苍桀重重一挺,射出了精液!!!
  木槿吁了口气,心想总算是完了,刚要从他小腹上起身,却被顾苍桀大手一捞,身子不平稳地倒在床榻上。
  顾苍桀左右手抓起她的两只脚,把它们压向木槿的胸前,紧紧贴了乳房。深吸了一口气,在紧致的细缝中狠狠的开捅,一下又一下

  “啊!”木槿身子乱蹦,像是一条被捞上岸的鱼,屁股不停得拍打著床榻,小穴夹著他的肉棒狠狠痉挛了起来。
  顾苍桀弯了身子,疯狂抽动,全身的肌肉处於紧绷的爆破中。
  “喝──”猛的,顾苍桀结实的腰臀一抖,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木槿的子宫里。
  顾苍桀从木槿体内抽出,倒在旁边粗重的喘息……
  突然,顾苍桀夹了木槿的一条腿,两人像麻绳一样地滚在床榻上,阳具斜斜插入。
  “啊!”木槿轻吟一声,小穴被涨的满满当当。心下狠狠抱怨了顾苍桀的惊人恢复力一番。
  木槿还没来得及喘息,顾苍桀已经把刚插进去的阳具抽出半截再狠狠捅入了,用的时间很短,大约是0.01秒。
  小丫头肉洞里的皱褶把他包裹的密密实实,他舒服的不行。搂了小丫头的腰肢,飞快的撞击了起来。捣的小丫头的穴儿“唧咕唧咕
”地不停响。
  五十余下後,顾苍桀越插越快,粗长硬挺的阳具化成一道白影飞快的在木槿的小穴里进出著,把射入子宫的精液也给捅了出来,白
花花的精液顺著木槿的大腿根部缓缓地往下流淌。
  “啪啪啪啪──”一阵飞插中,木槿“啊!”的一声低叫後,身子猛的一软。
  顾苍桀察觉到了不对,连忙停下了动作,扳了木槿的脸儿,只见小丫头脸色惨白的闭著眼睛。
  “王妃。”顾苍桀轻轻拍著木槿的脸蛋儿,可是木槿还是毫无知觉的闭著眼睛。
  顾苍桀拾了床上的衣服穿上,又为小丫头穿上,连忙穿了锦履疾步拉门出去。
  踹开了莫子晔的门,命他速去把郭老请来。。。
  莫子晔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带了一名侍卫便去军营把郭老抓过来。
  已经是第二次在三更半夜的跑到军营去,背了他就跑了。郭老气得不行,狠狠踹了莫子晔一脚,气呼呼地进了内院。
  看著被张嬷嬷领去内院的郭老,莫子晔摸了摸被踹的小腿,郭老都一大把年纪了,踹人还这麽痛。
  ☆☆
  郭老进内室的时候还能闻到淡淡男女欢爱的味道。
  淫靡的味道浓而不散……
  郭老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恭敬行了礼:“王爷。”郭老恭敬行了礼。
  坐在床榻上的顾苍桀站起身来,冷睇郭老:“还不过来给王妃诊脉。”
  郭老心脏一缩,心下淌泪,王爷您真可怕。
  弯了腰,连忙应“是”,快步上前替王妃诊脉。
  一会儿,郭老站直了身子,对顾苍桀又是一礼:“恭喜王爷,王妃有喜了。”
  听此,顾苍桀目有惊喜,却又立马冷下来,“王妃又怎麽会晕倒?”
  郭老用衣袖擦把汗,暗道,这还用说吗?王妃现在是一个身子两个人的人了,怎麽能承受得了王爷您的禽兽?
  郭老清了清嗓子,道:“禀王爷,王妃是因为太累了才晕倒。以後别让王妃这麽──啊,不,接下来的几个月王爷还是不要进王妃
的屋──”
  顾苍桀冷眸一瞥,郭老机警垂头,道:“啊,我给王妃开服安胎药去。”说完,脚底抹油,一溜烟便跑得不见人影。

第125章安然
  剧情番外。安然。
  ☆☆
  怀孕了就爱困,尤其是在吃饭後,眼皮重的不行,脑袋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吃了睡,睡了吃,每天都昏昏欲睡的,好像怎麽睡也
睡不够似的。
  这天刚醒来,红豆走上前,笑着说道,“王妃,莫总管求见。”
  木槿点了点头,道:“让他到花厅等吧。”
  红豆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木槿一边伸懒腰一边想着莫子晔来找她有什麽事。
  穿衣梳头後,木槿扶着绿豆的手前去花厅了。
  抬眼瞧去,花厅里正站着红豆、莫子晔还有一个四十左右的婆子。
  莫子晔一见她来,连忙躬身道:“王妃。”
  木槿点点头,莲步到花厅正中的椅子上坐落,抬眼看他一眼,便把目光移向站在他身後的婆子。
  莫子晔会意,笑着说道:“她是王爷特意为王妃找来照顾王妃的王嬷嬷。”对王妃,王爷是上了心的,前阵子为王妃挑丫鬟,这个
也不好,那个也不好,挑了好几拨人才挑出两个合意的。挑这个婆子的时候更是千挑万选了。
  木槿有些懵了,我院子里没婆子吗?顾苍桀巴巴的送来个婆子做什麽?
  见木槿望着王婆子发呆,莫子晔顿觉好笑,王妃定是在想王爷为何特特挑个婆子给她吧。还真迟钝呢。
  莫子晔假意咳嗽两声,又道:“王妃,她是咱们封地里有名的产婆,您有什麽不懂的地方都可以问她。”
  听了莫子晔的解释,木槿才明白过来,顿时也有些感动,身边虽然有婆子无数,但都没有产婆对孕妇有经验,难为顾苍桀一个男人
能为她考虑到这些。
  这般想着,木槿不由露出灿烂的笑容来,“以後就有扰王嬷嬷了。”
  王嬷嬷连声说“不敢。”态度很是恭敬。
  莫子晔躬身告退,留下王嬷嬷,王嬷嬷低垂着头,立在厅中央。
  木槿笑吟吟的说话,“王嬷嬷坐吧。”
  “是。谢王妃。”王嬷嬷笑着道谢,在花厅左边的椅子上坐下。
  见她只坐了半个屁股,木槿便知道这嬷嬷是个常见贵妇人的人。──若不是常见到贵妇人的人哪里懂得这些规矩?又哪里有这样不
卑不亢的气度?
  这般想着,木槿便沾沾自喜了起来,她看人越发细心了,不得不说这是个很大的进步。
  一方寒暄後,木槿才进入正题,问了王婆子怀孕中遇到的问题,比如怀孕初期吃什麽食物好,吃饱了就睡对宝宝会不会不好。
  ……
  王嬷嬷一边徐徐做答,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眼前这位十五六岁的小王妃。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王嬷嬷自然也不例外。
  王爷亲自为王妃挑产婆,这样的疼爱,不是一般的疼爱。没见到王妃时,她还以为王妃会是个狐媚一样的女人,没曾想却是眼前这
个样子。
  眼睛亮晶晶,一副没心机的样子。
  上过战场的男人经历了太多杀戮,最抵制不过的也许正是这样的天真。
  木槿睁着无邪的大眼睛问道:“嬷嬷,我的肚子什麽时候会大起来呢?”虽然她来自信息发达的时代,但是对怀宝宝的事情还是不
清楚的。毕竟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她才二十几岁,觉得青春还长哪里会关注怀孕的事情?
  王嬷嬷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回答:“三个半月或四个月的时候,王妃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了。”
  王嬷嬷刚回答完,花厅外就有人来报:“王妃,王爷回来了。”
  木槿愣了一下,随即把眼睛笑成月牙状,扶了绿豆的手,莲步走出去迎接王爷。王嬷嬷连忙跟着起身,一同往花厅外走去。
  木槿的小手揪了顾苍桀的衣袖,仰头笑说道:“今个儿王爷回来的真早。”
  跟随在身後的王嬷嬷清楚的看见了王爷任王妃揪了衣袖,一脸的微笑,“早回来了你不高兴?”
  王妃笑的灿烂,道:“高兴。”
  王爷哈哈一笑,携了王妃揪着他衣袖的手儿准备往回走。
  王嬷嬷连忙给顾苍桀行了礼。顾苍桀颔首,牵着王妃经过他身边。
  跟在身後的王嬷嬷暗自惊心,身在封地,王爷如何可怕的传闻听了很多,前些天亲眼见了王爷,才知道王爷不是用可怕可以形容的
。一身煞气,堪比阎王!她还算是个大胆的,见了王爷也是两股发颤背脊冒冷汗。当时有好几个嬷嬷只被王爷问了几句话就直接晕了过
去。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小王妃却这样的有胆色,见了王爷非但不害怕,还拉了王爷的衣袖娇滴滴的说话。
  ☆☆
  怀孕的女人很不好受,嗜睡、尿频、乳房肿胀不说,就连阴道的分泌物也增多了。木槿想:还是做男人好,只要享受做父亲的快乐
,不用承受生娃的痛苦。
  可纵然如此难受,木槿还是甘之如饴。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木槿越来越喜欢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了。
  怀孕第五个月,木槿开始吟读古诗,哼唱小曲,计算数字。她和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希望自己的宝宝能够健康聪明、漂亮活泼。
  ☆☆
  正唱歌给宝宝听,忽然听见顾苍桀的声音在身後响起:“在哼什麽呢?”
  木槿转过身去看向他,惊讶於今晚他依旧到她屋里来。
  未怀孕时,天天逼着喝鹿血,每晚都回来陪着吃饭,有时候木槿会想,如果他全然是为了孩子,大可把自己放在一旁,只晚上回来
滚了床单就成了,何必花大把的时间来陪着她……
  等到她怀孕了,他也每晚回屋来,不做那事,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睡觉……
  这个时候如果她还看不出其中的意思来,那就是傻瓜了。
  木槿奔过去,揪着顾苍桀的衣襟,仰头看他,笑问道:“我在唱歌呢。”
  顾苍桀蹙了眉,双手握了我的肩膀,严厉道:“小心孩子,别蹦蹦跳跳的。”
  木槿吐了吐舌头,转开了话题:“王爷,你要不要听我唱歌?”五个月的肚子,还不算大,不束腰带的身材看不出是怀孕了。轻歌
慢舞起来应该不会太难看。
  顾苍桀负着一只手,抿着唇,眸光深沈地看向木槿,没有开口。
  木槿微微一笑,走到书案前,拿了写好的游园惊梦塞到他的手里去。
  拿了画扇在手中,迈着小碎步,转了一圈,牡丹画扇徐徐打开,微微端身,媚眼斜飞,软软唱来:“原来!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
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她很喜
欢这如梦似幻的段落,犹记得当年她把这段当流行歌曲吟唱。唱首歌给顾苍桀听,当是回报这些日子里他待她的好吧。顾苍桀是古人,
你对他唱现代歌曲,生活的时代不同,他未必能欣赏的了。选来选去,牡丹亭的这一段最为合适。
  ……
  真的是美得极致,顾苍桀看的呆了去,听的痴了去。
  唱完了後,木槿跳至他身前,仰脸看他,笑问道;“好听好看吗?”
  一时间只听得见屋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屋里一片寂静。
  顾苍桀浅浅勾唇,淡淡应了声“嗯。”小丫头很漂亮,怀孕後珠圆玉润,更加的漂亮。
  “王爷喜欢吗?”木槿弯了弯眼睛。
  顾苍桀不说话,抱了木槿往床榻走去,小丫头得寸进尺了。
  ☆☆
  呆在王府里久了,木槿很无聊,经过一番口舌,终於让顾苍桀同意出去逛逛。於是木槿高兴的带了一大群丫鬟婆子出了王府。
  逛了一会儿,王嬷嬷怕累了木槿,提议到前边茶馆的二楼包间吃茶。
  进了二楼包间,刚坐下吃一口茶,就听隔壁传来了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我和你交换好不好?你表哥配我不配你,我表哥配你不配
我。”
  咦?!木槿握着茶杯的手一顿,显然是小姑娘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杜琼华,你、你、你,没脸没皮,好不要脸!”
  “这有什麽不要脸的?自己的幸福要自己争取才是。你的表哥真的不配你,我的表哥才配你!你把你表哥让给我,我把我表哥让给
你吧。”
  “噗!”木槿把含进口中的水喷了出来。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王妃!”红豆连忙拿帕子给木槿拭唇,木槿竖起食指轻嘘了一声,要红豆不要再说话了。
  “你、你、你……我看你是疯魔了。我,我要走了。”另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响起。
  那个叫杜琼华的小姑娘立马说道:“哎哎哎,诗诗,你别走啊。你听我说呀。”
  那个叫诗诗的小姑娘气愤道:“我和你没什麽好说的。”
  那个叫杜琼华的小姑娘急忙又道:“哎哎哎,诗诗,你别走。你听我说完再走好不好?”
  “……”隔了好几秒,没听到那个叫诗诗的小姑娘说话,应该是妥协了吧。
  那个叫杜琼华的小姑娘说道:“诗诗啊,你表哥说好听一点是老实听话,说难听点是懦弱没主见。你们两若成了一对,有事你给主
意,你跟他过日子绝对会很辛苦的;我表哥虽然蛮横了点粗鲁了点,但是却是个有主见的,有事情他给主意,你跟他过日子绝对会很舒
心的。”
  “我表哥那麽不好,你怎麽偏要他,高贝山那麽好,你为什麽偏不要!”
  “因为我是个有主见的人,配他的没主见刚刚好。我表哥太有主见了,我们两处不来的。诗诗你温柔善良小鸟依人,配我表哥是再
好不过的了。”
  那边沈默了很久没有声音。木槿撑着下巴,好奇那位诗诗姑娘会怎麽回答。
  “可是我和表哥的亲事是从小定下来的。”
  听了诗诗的回答,木槿点点头,这个诗诗也是个聪明的。
  “不是还没成亲吗?只要没成亲就可以反悔。”杜琼华的声音明显高亢,带着浓浓的欢喜。
  “可是姑妈待我很好,我、我……”
  “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不是你姑妈!再说你嫁给我表哥後,难道你姑妈就不是姑妈了?”杜琼华怒道。
  “你、你……没影的事情你怎麽可以乱说!”诗诗被杜琼华大胆的言语吓的不行。
  杜琼华反驳道:“有影啊怎麽没影!只要你肯答应和我交换表哥。”
  扑哧一声轻笑,木槿忍笑忍的不行,真是个有趣的人,交换表哥,原来表哥也可以交换的。
  沈默了半响,诗诗说道:“……你让我考虑考虑。”
  听了诗诗的回答,杜琼华立马高兴地说道,“那你就快点考虑吧。我们都十五岁了,很快就得嫁人了,越快考虑好越好,知道吗?

  “我,我知道了。”
  “嗯嗯,知道了就好,啊,要走就快去吧。”
  “你。哼。我走了。”
  “走吧走吧,快走吧。”
  这个女孩真有趣。木槿起了结交的心思。她招了招手,红豆立马上前来。
  木槿轻声道:“红豆,你去隔壁把杜姑娘请过来。”
  “是。”红豆轻应一声,便跑过去了。
  不一会儿,红豆领着一个小姑娘进来了。这个小姑娘就是杜琼华。
  杜琼华屈膝行礼道:“给王妃请安。”
  木槿点了点头,指了身旁的位置道:“过来坐。”
  杜琼华恭敬道,“谢王妃。”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啊!”杜琼华被木槿的话吓了一大跳。“王、王妃都听见了?”
  木槿点点头,眉眼弯弯,“你的观点我很赞同。”
  “赞同?”杜琼华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木槿见此,笑吟吟道,“你表哥和你都是有大主意的人,你们俩成了亲意见相左的机会很大,吵架的机会也很大。不太适合呢。夫
妻间的性格需要互补。一个柔一个刚,一个进另一个就要退,若是两个人都想着要进,那麽势必会发生争吵。”
  “对,对。”杜琼华抚掌表赞同。“王妃说的很是呢。”杜琼华咧唇笑了起来,一副和王妃相见恨晚的样子。
  接下来杜琼华打开了话闸子,和王妃聊的很是投机。
  末了木槿不忘加上一句:“我和王爷就很相配呢。”这处茶馆隔不了声音,也不知道隔壁会不会有人在偷听,说上这句话木槿不吃
亏。
  “啊。王妃怎的不知羞。”红豆急得跳脚,绿豆捂了眼睛。
  木槿笑弯了眼睛,“你们看我和王爷好不好?”
  “好。”红豆、绿豆齐齐应声道。
  “那不就是了。”
  有道是凡事多个心眼没坏处,还真给木槿蒙对了,在她旁边的另一侧包间里正立了顾苍桀和姬陵轩……

第126章宠妃
  剧情番外。宠妃。
  ☆☆
  怀胎第九个月,木槿抚着肚子,心中忐忑难安,如果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女孩该怎麽办?在她心里自是男孩女孩都好,但顾苍桀
想要的却是男孩。他想要男孩,她生出的若是个女孩,那必定不招他待见。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的疼爱,想想都觉得可怜。不行!
她必须想个法子让顾苍桀无论男孩女孩都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
  於是晚上,木槿故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不是在勾引顾苍桀什麽,只是想引得他也睡不着,半夜时,木槿爬起身来,静静盯着顾
苍桀看,然後慢慢俯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久久後,木槿才把准备好的话低低地说了出来:“王爷,若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孩你
会喜欢吗?我一直不敢想象生出个女孩,您又不喜欢的情景。”木槿的心是紧张的,这样的方法只能用一次,用过一次後就不能再用了
,因为如果顾苍桀听见了却故意装睡当作没听见,那麽下次她再说,明锐的顾苍桀就明白了她的用心了,有风险的事情她向来是不会做
的。
  等了许久不见顾苍桀有反应,木槿的心渐渐沈了下去,心里不断想着顾苍桀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顾苍桀吃完早膳要出去的时候,伸手俯身轻抚了木槿的肚子,浅笑道:“无论男孩女孩本王都喜欢。”小丫头昨夜故
意翻来覆去睡不着是想要他的这一个承诺吧。生男生女从来都不由人掌握,这个道理他岂会不明白?不是男孩,再生便是,他正当壮年
还怕生不出儿子来?
  听了顾苍桀的承诺,小丫头的身子一震,小脸立马就发光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一副欢喜的不得了的样子。
  顾苍桀压抑着笑意,伸掌揉搓着她的额头,道:“好好养着,别胡思乱想。”孩子快要生了,顾苍桀心里不无当心,女人生孩子,
从来就危险,小丫头太娇太小,到时候一定很艰难。
  “嗯嗯嗯。”木槿忙不迭的点头,样子乖巧的不得了。
  顾苍桀见此,哈哈一笑,收回了手,弯腰亲了亲木槿的额头,便跨步出去了。
  木槿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来,顾苍桀这样的男人从来是说到做到的,他既给了承诺,她自然安心了。
  ☆☆
  产期临近,顾苍桀看着木槿圆鼓鼓的肚子,心里开始有了不安的情绪,肚子太大了,小小娇娇的小丫头该怎麽生出这麽大个的孩子
来?
  日子就在顾苍桀的不安中一天一天的过去。
  一天,木槿的肚子忽然痛了起来,一阵一阵的痛,好像要生了。
  “痛,好痛。”木槿痛苦的呻吟,刚开始就这麽痛,生的时候又该怎样痛呢?木槿後知後觉的开始害怕了。
  “快、快、快!把稳婆叫来,王妃快生了!”红豆、绿豆一边手忙脚乱的扶着王妃上了床榻一边焦急着喊人叫稳婆。
  木槿躺在床上直晃头,“王爷。我要王爷不要稳婆。”自己冒着生命危险生孩子自然要叫顾苍桀看见,这样他以後才会更疼她。
  众丫头皆怔了,王妃生孩子要王爷不要稳婆?这……王爷能接生吗?
  见没人理会,木槿不由低低啜泣了起来:“我要王爷,要王爷……”
  顾苍桀给木槿选的丫鬟之一春暖机灵道:“奴婢这就去请王爷过来。”说完拔腿就往屋外跑,王妃生孩子要王爷,也不知道王爷这
个时候在哪里。她该往哪里去找啊。
  春暖奔出了垂花门,见了小厮就拦了问:“王爷在哪儿?”
  小厮见是王妃身边的大丫鬟,便陪了笑,道:“小的并不知道王爷在哪儿,姑娘该去问莫总管。”
  “啊。”对,该找莫总管才是!连忙向前跑了几步,呃,她也不知道莫总管在哪儿呀,真是急疯了!於是她又转身问小厮,“莫总
管在哪儿?”
  “刚见莫总管在管事房,姑娘快点去吧,晚了怕莫总管又去别处了。”
  春暖感激地冲小厮点了一下头,又立即往管事房奔去。
  见了莫子晔,春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他王爷在哪里。
  见了她这副急促的样子,莫子晔不由凝了眉,问道:“找王爷有什麽事?”
  春暖喘了口气回道:“王妃要生了,要见王爷呢,莫总管,你快说王爷在哪呀。”她得快速找到王爷才成。
  莫子晔心脏重重一跳,王妃要生了?!连忙说道:“你在垂花门等,我去找王爷。”说着,莫子晔快步跑了出去。
  莫子晔也不知道王爷这个时候在哪里,找人最消耗时间了,一想到女人生孩子是去鬼门关走一圈,便咬了咬牙,放出了紧急状况才
能发的信号通知王爷。
  ☆☆
  过了一个时辰,顾苍桀和姬陵轩骑马回府。
  见莫子晔立在府门口,一副焦急的样子。
  下了马,姬陵轩问道:“出什麽事了?”
  莫子晔躬身回道:“王妃屋里的丫鬟找王爷,说王妃快生了。”
  听此,顾苍桀的脸色一变,丢了马鞭给莫子晔,抬脚急步往内院的方向走去。
  在垂花门前等了一个时辰的春暖见王爷回来了,连忙行了礼,小跑着跟上王爷的大步伐,把王妃的情况跟王爷汇报了。
  顾苍桀听了春暖说王妃生孩子要王爷不要稳婆,又生气又窝心,小丫头就知道黏他,生孩子还能要王爷不要稳婆?
  ☆☆
  顾苍桀进了木槿的院子,正要往屋里走,被一个婆子拦住了,“王爷,您不能进去。”女人生孩子,男人从来不让进。
  顾苍桀瞪了一眼,那婆子吓得身子一抖,垂了头,不敢再拦了。

  进了里屋,见小丫头躺在床上,张着双腿,满面都是汗,双手抓了床单,不住的痛苦呻吟。
  见了顾苍桀走来,小丫头哭了,直喊着“王爷,我痛。”
  顾苍桀坐在榻边,接了丫鬟手中的白巾为木槿擦汗。低低说了句:“有我在,别怕。”
  木槿暗自翻了个白眼,心下腹诽了:他当自己是神医吗?有他在,我就不用怕?
  其实,木槿在心里认为自己怀胎十个月保养的很好,没怎麽好害怕的。就是痛,痛的不行。
  为了让自己看来更可怜,木槿叫红豆拿了条干净的白巾咬在嘴里……
  ☆☆
  到了晚上,孩子还没生出来。木槿痛的几乎要晕过去了。
  “都一整天了,怎麽还没生下来?”顾苍桀脸色苍白的不行。顾苍桀这样的男人,除了打仗受伤,一辈子还没脸色苍白过,今儿却
被木槿生孩子吓得惨白了脸色。
  稳婆低垂了头,捏着袖子擦额头上的汗,女人生孩子哪能那麽容易?几天几夜都生不出来的也是有的。
  “王妃,吃点东西吧,吃了东西才有力气生。”一个稳婆捧了一碗粥过来。
  木槿摇摇头,这样的痛,她哪有胃口吃东西?
  顾苍桀接了碗,抽了木槿嘴里头的白巾,冷着脸,逼着她吃了一些。
  ……
  “啊,孩子的头快要出来了,王妃用力啊。”笼罩在顾苍桀冰冷压力下的稳婆喜极而涕了,王妃终於要生了,她们终於要解脱了。
  一阵凶猛的痛楚袭来,木槿痛的尖叫,凄厉的尖叫声让顾苍桀的心脏重重的缩了一下。
  “王妃,放松一些,吸气……用力!”
  吸气用力了无数个循环後,孩子“哇哇”的啼哭声在屋里洪亮响起。
  木槿松了口气,终於生出来了。稳婆剪了脐带,把孩子抱走。
  木槿睁着大眼睛,问顾苍桀:“是哥儿还是姐儿?”顾苍桀在旁边看,男孩女孩自然清楚。
  顾苍桀道:“是个哥儿。”他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
  稳婆用温水擦了孩子身子的血,用襁褓包了抱过来,满脸堆笑地贺喜道,“恭喜王爷王妃了。”
  木槿笑道:“把哥儿抱来我看看。”
  “是。”稳婆应了声,连忙上前,把孩子放在木槿的枕头旁。
  木槿欢喜地看着红通通的小婴儿,抿嘴笑了,这就是她的孩子?粉嫩小巧的很是可爱,她越看越爱,心里的柔软化成了水。
  “王爷儿子要起什麽名字呢?”木槿笑着问。
  顾苍桀看着孩子,笑道:“顾天瑶。天惊石破的天,瑶林琼树的瑶。”
  木槿听了不由抿嘴笑了,老子名字的第二字是苍,儿子名字的第二字是天,不知道顾苍桀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
  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直到天瑶满月了,木槿才被允许下床去。
  木槿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躺软了,穿了衣服,伸伸手,踢踢腿,坐在镜台上让红豆为她梳妆。
  这时候顾苍桀从屋外走进来,手里拿了个楠木盒子。他走到木槿身後,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白色项圈,亲手为她带上。小丫头的脸
色白里透红,配上这白色项圈,真的是好看的很。
  木槿垂眼看着挂在胸前的白色项圈,笑着说道:“儿子满月该是让人送儿子礼物,王爷倒先送我礼物了。谢谢王爷。”楠木很贵重
,那装在楠木盒子里的白色项圈岂不是更加贵重了?
  顾苍桀笑了,每次送小丫头礼物,小丫头都会在话尾加上“谢谢王爷”这四个字,尾音软软的,听着就让人欢喜。
  木槿捧了项圈看了又看,笑问道:“这是用什麽做的?”看着像玉又好像不是玉。
  顾苍桀一笑,道:“这是玉,玉养人,你要天天带着。”
  她见过很多用金做成的项圈,也见过很多把玉做成珠子穿在一起的项圈,就是没见过用玉直接做成圈的项圈,戴着觉得新鲜。
  ☆☆
  天瑶的满月酒办的很热闹,来恭贺的人有封地里的臣子、将军、商人,也有来得及赶过来的外地官员和贵胄们。
  木槿抱着天瑶笑盈盈地从内院走出来,孩子惊不起热闹场合,木槿抱了走了一圈,便给了奶妈抱回院子里去了。她自己则招待女眷
们往内院的花园走去,丫鬟们已经在里面摆好了宴席。
  木槿笑着招待各家夫人太太入酒席,应酬着吃了饭。
  来宴会的很多夫人太太都没见过这位小王妃。她们趁着王妃与人说话的时候偷偷拿眼去打量。
  只见小王妃笑弯了眉和眼,纤长的睫毛笼着清澈晶莹的眼睛,在眼眸上沁出一弯黑影来。
  漂亮的眼睛,粉粉的腮,水润的唇,小脸蛋像是能掐出水来。
  是个粉团一样的小姑娘。
  夫人太太们看完了王妃的脸蛋又开始看王妃的衣服首饰。王妃穿在身上的衣服和戴在头上的头饰都是极精致之物,那样的成色那样
的做工,不花重价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不看旁的,单看穿戴就可以知道王妃很受宠。男人向来只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大方,如果王妃不受
宠怎麽可能有做工这样精致的首饰和衣服穿?
  看完了脸蛋儿,看完了衣服首饰,夫人太太们便把心思转向王妃的感情生活上。小王爷的满月酒姬陵轩也来了,如果可以,她们真
的想问问得宠的王妃对了姬陵轩是什麽感受?跟她们对了丈夫的小妾是不是一样的感受?
  ☆☆
  相比女人们的感性,男人们就理智了许多,他们认为王爷娶王妃是为了生孩子,现在孩子生下来,不知道王爷要怎麽处理王妃?其
中姬陵轩是最想知道的一个人了。
  宴会上,高贝山苍白了脸,连连走神,握在手中的筷子掉了好几次。
  “贝山,你这是怎麽了?”与他同桌吃饭的莫子晔看不下去了。
  “没、没什麽。”高贝山连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
  看他这个样子,精明的莫子晔会信他的话才怪呢,不由起身拉了高贝山往外面去了。
  见莫子晔拉了高贝山出去,喜八卦的莫子晟也跟了出去。
  在一株梧桐下,莫子晔问高贝山,“从你见了王妃後,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说吧,究竟是什麽回事?”
  高贝山震惊地看向莫子晔,连他见了王妃脸色才苍白了脸色的事情他也知道!不愧是顾苍桀身边的第一管事,观察人的本事一流。
  高贝山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来往,才看着莫子晔说道:“这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莫子晔上前拍了拍高贝山的肩膀,笑说道:“老天既然让我发现你的反常,就是有意让你把这件事说来给我听。”
  高贝山用手掌摸了把脸,嘴巴数度张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莫子晔捶了他的肩膀一下,“是男人就别婆婆妈妈了,到底怎麽回事快说。”
  高贝山舔了下发干的嘴唇,道:“王妃……”
  说了王妃两字又停了。
  莫子晔这下子被气到了,语气急促了起来,“究竟怎麽回事,你倒是说啊。”
  “王妃长的跟……跟……跟那个叶氏一模一样。”
  听之,莫子晔心中一跳,这世上还有长的像王妃的人?不过这个叶氏又是谁?
  莫子晔抬眼问:“叶氏?哪个叶氏?”
  高贝山抿了抿唇,嘶哑地说道:“就是那个名满京城声名狼藉的叶氏啊。”
  莫子晔脑袋一懵,脸色也跟着苍白了起来,他想起了那个名满京城又声名狼藉的叶氏是谁了。


第127章城池
  剧情番外。城池。
  ☆☆
  莫子晔眯眼道:“一模一样吗?是不是夸大其实了?”
  高贝山看了莫子晔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真的是一模一样。”
  听此莫子晔沈了脸,王爷派高贝山去京里打探消息看重的是高贝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既说是一模一样那就真的是一模一样了。
  满月宴结束後,莫子晔立马把这件事回报了顾苍桀。
  顾苍桀一脸肃杀,深沈的眸光暗沈沈的。自己的王妃长得与声名狼藉的叶氏相像,好比有人说你的妻子长的像某某院里的花魁,那
花魁还艳名远播京城里,你当然会不高兴了。
  静默了许久,顾苍桀才抬眼说道:“这件事不要让王妃知道。退下吧。”
  莫子晔轻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
  历经一年,封地东南边的城池终於建成了。
  站在围城上,姬陵轩赞道:“新城的构造实在是妙,这样的城池若城门不开,就算是千军万马也很难攻破。不知这城池的设计图出
自何人之手?”
  顾苍桀笑而不答,城池的构造出自他的小丫头之手,但他却不想让旁人知道,就算是姬陵轩也不行。让人知道了小丫头的才能,必
定会让人关注了小丫头去。想着小丫头的一举一动被人看了去,顾苍桀心里就很不畅快。
  站在围城上把封地一览无遗,见城池中心地带被围墙围起来了,像是座小城池。
  姬陵轩不解顾苍桀在城池里又围起一个小城池的用意,便笑问了,“王爷把城池中心地域围起来是何用意?”
  顾苍桀看了城中城一眼,笑道:“那是给王妃玩的。”
  姬陵轩一脸震惊的看向顾苍桀,什麽?给王妃玩?那可是城池的中心地带啊。
  姬陵轩的脸色瞬间铁青了,“王爷,城池的中心地带可做很多事,怎麽可以拿给王妃玩?王爷还是三思後行。”明知说这话很不智
,可是姬陵轩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顾苍桀睃了姬陵轩一眼,道:“她是王妃,是封地的女主人,给她一条街的区域玩算的了什麽。”
  听了顾苍桀的话,姬陵轩愣住了。这时候,一个做将军打扮的魁梧男快步向他们走来,他对顾苍桀拱手道:“王爷,玉石已经切开
了。”
  顾苍桀微微一笑,说道:“走,去看看。”
  ☆☆
  姬陵轩看了眼前堆积成小山的玉石,吓了一跳,这麽多成色上层的玉石,不知王爷花了多少银子买?
  顾苍桀走上前去,指了其中最大的一块玉石,说道:“把这块玉石切割成床榻。”每次和小丫头敦伦时,床榻被摇的咯吱咯吱作响
,换成玉石就不会再有声音了。
  “这些小块的就切割打磨成条状用金线串起来做两个枕头套。”他一个,小丫头一个。小丫头喜欢软枕头,不然他就命令把一整块
玉石做成枕头。
  “这些切割成砖块形状,切割好後,命人砌在竹香院的卧房里头。”小丫头夏天时候喜欢光脚丫在地上走,八九个月後儿子就要学
爬学走路了。
  “还剩下的玉就做成珠子给王妃送去。”顿了一下,顾苍桀又道:“记得要凿孔。”
  姬陵轩的心脏狠狠的坠了一下,这麽好的玉石却要被王爷这样的使用了?
  别人不知道王爷这麽做的原因,他可是知道的。郭老说过以玉养人最是好,王爷听了倒是放进心里去了。
  ☆☆
  稀有的冬暖夏凉玉却要被王爷当做地砖来使用。奢侈,太奢侈了,就算是皇帝也没如此奢侈过!
  封地里的官员们开始不安了,现在没仗可打了,王爷开始享受安乐了。有道是“生於忧患,而死於安乐。”自古有多少王侯将相的
斗志消弭在安乐中?此风不可涨,王爷若如此“安乐”下去,他们的封地还有未来可言吗?
  翌日,大殿上。一官员出列道:“……。玉石当地砖用太奢侈了,请王爷三思。”
  “奢侈?”顾苍桀眯了眼睛,说道:“说到奢侈,另外三个异姓王可比我奢侈的多了。单是舞姬歌女就养了好几百人,更别说是侍
妾丫头了。”顾苍桀这麽做不单单为了小丫头,他还有另一方考量,没仗可打了,以皇帝多疑的性子,他若不奢侈,皇帝反而不放心他
这个手握重兵的异姓王爷。但这些话他不能在大殿上说。
  那官员苦笑了,“另三个异姓养舞姬歌女侍妾丫头加起来花用的银子也没王爷您买那些玉石花用的多。”
  顾苍桀被气笑了,“那是他们没有我会赚银子!”他花自己赚来的银子,心安理得的很。不长眼睛的东西,说的仿佛他是搜刮了民
脂民膏来享受似的。
  想到赚银子,顾苍桀不由得意了,四个异姓王,谁都没有他会赚银子。他能大把的赚进银子,自然能大把的花掉银子。

  顾苍桀冷冷瞪着立在殿上的官员们,接着说道:“本王花自己的银子难道还必须经过冯大人的同意才能花?”
  那官员吓得浑身一哆嗦,慌忙跪了下来,磕头不止道:“下官知错,王爷恕罪。”官当到这个位上的人都是人精,这个时候他不能
说“不敢”只能说“知错”,王爷从来没有多收城民一分一毫的税银,就是建新城池也没有多收,今日他作此劝谏实乃大逆不道之举。
面对冷面王爷,只有磕头求饶才能活命。
  顾苍桀冷冷道:“念你是初犯,本王也不重罚你。下殿後自去领三十大板,等伤好後再领三十大板。”顿了顿,又道:“连续领六
次三十大板後再上殿吧。”他是封地之主,是他们的主子。他花自己的银子他们也想管?真真是反了天去!今儿若不杀鸡儆猴,以後这
些人只怕愈发无法无天了。
  对为官之人最残忍的惩罚并不是死亡而是阻了他们的官运。冯大人是文官,三十大板打下来足够他在床上躺上半年了。六次受刑下
来最短也会封杀他三年的官运。官场上的变化如天上的云朵一样,他想在三年後继续官运亨通,那就看他这三年里如何的“辛苦”运作
了。
  看了官员们苍白的脸,顾苍桀微笑了,挥了挥衣袖,道:“没事请奏就退了吧。”
  官员们拱手行了礼後才鱼贯地退了出去。
  顾苍桀冷眼看着众官员退去,哼一声,骂道:“真是一群混蛋。”

  还立在殿中的姬陵轩抬眼笑道,“他们还不知道你圈了新城里的中心地带给王妃玩呢。如果他们知道只怕今日会闹得更凶。”
  顾苍桀站起身来,说道:“用军功换来的封地,费心经营来的富贵,若不能让妻儿享受,要来有何用?”
  如果不是为了得到封地,他岂会甘愿为皇帝如此卖命?
  对他来说,在战场上拼杀,虽然不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却也不是什麽简单的事情。
  战场上,皮肉乱飞,血流的满地都是,眼里满满都是血的颜色,自己不想死就要把敌人杀死。
  有时候,一仗能打上好几天,饥肠辘辘的回了军营,来不及脱盔甲、来不及洗去满手的鲜血,握了筷子就吃饭,连挂在身上那些要
掉不掉的皮肉也来不及弄掉。长年打仗,粮草不济也是常有的事情,饿的没法子了,只能扒了草根树皮吃。……日复日,月复月,年复
年的拼杀,让敌人的血渗进了出汗的毛孔里,最後留在毛孔里变成了身体的气味,就算用再名贵的胰子也洗不去一身的血腥味儿,人见
人怕。胆小的人,他只需瞪一眼,便会软绵绵的晕死过去。因为这个,有时他很得意,有时他很寂寞,毕竟他是人不是修罗鬼刹,被人
惧怕久了自然会寂寞。
  小丫头常问他的将军:“王爷在战场上是什麽样子的?”他很想告诉她,他在战场上就是这个样子的。可是这样的血腥他岂会忍心
告诉她?在小丫头的心中他是英雄王爷,如果她知道了她的英雄王爷用沾染了无数鲜血的手抚摸着她娇软的身躯、抽插她粉嫩的小穴儿
,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吓地从此再不敢和他亲近了?
  对小丫头,他不知不觉就宠上了,小丫头没身孕的时候,为了要孩子,每天回府去,陪着吃饭,抱着敦伦。小丫头有了身孕後,他
把她捧在手心里头,每晚依旧回家来陪着吃饭,陪着睡觉,却什麽事也不做。
  人在外面,心里也会想着小丫头在做什麽。回府就要她出来迎接他,不来迎接就不行,直到她怀孕了才不让她出来迎接。
  姬陵轩愣愣的盯着虚空看,黝黑的眼眸里是一片死寂,“王爷对王妃倒是上心。”
  顾苍桀微微一笑,心道:小丫头那样乖巧,我怎能可能不上心?
  ……
  ☆☆
  一天,风和日丽,顾苍桀抱了木槿上马。
  来到了新城的围城上,一览城里的房屋和街道,木槿震惊了,不到一年的功夫一座城池就建了起来,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顾苍桀看了一脸震惊的木槿一眼,笑说道:“好几千人一起建造,哪有不快的道理?”
  “那也要王爷有本事才是。”以一年的时间建造出如此恢宏的城池没有一流的本事是绝对不行的。
  顾苍桀捏了捏木槿的脸,笑说道:“就会对着我说好听话,真是个小马屁精。”小丫头的马屁拍的精准,拍得他心花怒放,不想高
兴都不行。
  那围起来的中心地带很显眼,木槿便好奇指着问,“那里做什麽要围起来?”
  顾苍桀笑说道:“你不是想要一条街吗?那里就给你了。”
  “给我的?”木槿心脏一跳,那里是给她的?城池中心地域从来就重要,顾苍桀却说把它给她?木槿的脑袋晕乎乎的,高兴的不行

  顾苍桀弯腰看着木槿晶亮的眼睛,笑问:“这次怎麽不说‘谢谢王爷了’”
  啊,高兴的忘了说了,木槿连忙咧嘴一笑,道:“谢谢王爷。”

第128章惊梦(慎,5P)(1)
  剧情番外。惊梦。
  ☆☆
  木槿醒来时,发现身边围着四个俊美的男人。
  “傅雁竹、傅画沂、沈如冶、沈如净,你们怎麽在这里?”
  他们只是撇了木槿一眼,便垂了眼眸,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傅画沂拨着她的阴蒂,沈如净揉着她的乳房,傅雁竹亲着她的小嘴,沈如冶戳着她的小穴。
  木槿呆呆的把小嘴张成o型,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她记得刚才自己明明躺在临窗的榻上睡觉。
  可不知道为什麽,此刻的木槿却不想思考这些问题……
  她把眸光往四周一扫,只见四个方向都立有高耸入云端的大镜子,四面镜子里清清楚楚的照出他们目前裸露的身体。
  木槿对性从来就喜爱,被这般对待着,她但觉自己的穴儿轻轻翕动了起来,穴内有些骚痒,晕晕的热气从穴里不停的蒸腾了起来,
淫水缓缓流了出来。空虚的穴,急盼有大肉棒能把它满满塞住。
  沈如冶把木槿的双腿掰的更开後,扶着粗壮的阴茎徐徐进入木槿身体里。
  “呃。”下体猛的被插入了阴茎,木槿的身子被插的一颤,穴儿被撑得紧绷绷的,壁肉里出现了烈烈的感觉,像是擦了风油精。
  沈如冶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的快速插着木槿的小穴,每插一下,木槿的阴道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紧紧绞住了沈如冶的阳具。
  另外三个男人这时候站起身来,挺着勃起的阳具,站在一边观看。三根形状各异的大阳具翘在木槿面前,惹得木槿咕噜的吞了一口
口水。
  插了十分锺,沈如冶但觉舒服的不行,迷离的眯起了眼睛,愈发快速的抽插了起来,鼻息随着下体的抽动,也愈发急促了起来。
  沈如冶一边插一边说:“哦……哼哼……你的小穴儿真紧……”
  连撞了好几百下,直把木槿漂亮的发髻都撞散了的时候,沈如冶趴在木槿耳边轻轻问道:“快活吗?”
  木槿点头,沈如冶满意的笑了,又顶了几千下,大约半个小时,沈如冶抱起了木槿的身子,抵在镜墙上,呼吸急促的问木槿:“快
丢了吗?”他自己快丢了。
  “嗯。”木槿咬牙点头。
  “那我们一起丢吧。唔哼!”沈如冶抱紧了木槿,把她的下身砰砰的往镜子上顶了数百下,方才把精液射了去。
  沈如冶刚射完,便飞快的退了出去,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木槿,眼睛看向另外三个人。
  另外三个人微微笑了,很有纪律的站成一排,沈如冶抱着木槿让她的小穴袒露在三个男人面前,像刷羊肉串似的,用木槿的花办把
三个男人的龟头来来回回的刷了好几遍,然後把木槿的穴对准了傅雁竹的龟头,扑哧一声撞了进去。
  “啊。”木槿和傅雁竹同时畅快的呻吟了一声。
  傅雁竹先缓缓抽动数十下後,方逐渐把抽动的节奏加快了起来。
  傅雁竹的阴茎每一次插入,木槿的壁肉儿都像被刺激了似的缩起,傅雁竹必须使力才能插进,阴茎每一次退出,壁肉儿又像麦芽糖
一样紧紧黏住了阴茎,必须猛力才能抽出。
  傅雁竹“呼呼”的喘息,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起来,当他的速度激烈到了一定程度,他们相互交合泥泞的地方像是绞了麦芽糖,
黏黏的分不清彼此了。
  没被选中的另外两个男人围了上来,一左一右的把木槿围住,一人伸手揉搓了木槿的乳房,一人伸手拨弄了木槿的阴蒂。各司其职
,互不干涉。
  又过了半个小时,傅雁竹也射了,他飞快的退了出去,撩拨木槿阴蒂的傅画沂连忙提了自己的阳具站在傅雁竹刚才站的位置上,徐
徐挺腰,把阳具缓缓插进木槿的小穴里,静了静,慢慢感受被包围的快感後,绷紧了屁股,摆动了腰肢,不徐不缓的干了起来。
  木槿见傅画沂操她操的慢,便伸出双手抓了他结实的屁股,“嗯嗯嗯”的使力把自己的臀儿往他的阴阜上凑,男性鼓鼓的阴阜撞在
女性软软的花办上,那感觉特别的奇妙,像气球撞上了石头。
  傅画沂是不紧不慢的,话说“悠闲”的运动才能长久这话一点也不假,傅画沂干了一个小时才射精。
  傅画沂退开後,沈如净接了上来,他等的最久,胯下的阴茎又烫又硬,像是在夏日阳光下暴晒的石头。
  沈如净深吸了一口气忍着不被木槿的小穴裹射後,才开始在木槿柔软多汁的穴儿里不停的顶撞起来。半个小时後也射了。
  期间,沈如冶最为幸苦,站着抱了木槿让另三个男人插了木槿两个小时。
  ☆☆
  沈如冶放下了木槿,木槿满脸潮红,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待木槿的呼吸平稳後。傅画沂翻身压住了木槿,扶着自己的肉棒
对准她的小穴口,“噗呲”一声,把龟头先插了进去。木槿平整的下处立马被刺凹了一个大洞,吸纳住了他的龟头。傅画沂眸光炽热,
喉结性感的滚动了两下後,方缓缓的把自己整根阳具挤进了木槿又湿又软的小穴里。
  “啊!”被塞满的瞬间,木槿心跳如鼓。
  傅画沂吸了一口气,臀部一缩一挺一挺的开始在她身体里深深浅浅的抽动了起来。渐渐的,他的呼吸又急促又粗重了起来,下体动
作加烈了一些,只插的木槿的穴内滋滋做响。
  因为已经被轮插了一回,所以才插五百来下,木槿下面已经湿的不好插了,於是傅画沂捧了木槿的屁股,退了出来,拿了丢在旁边
的白巾子,提了木槿的一只脚,将木槿穴里的水拭去後,再放下来,又把阴茎插了进去,快速顶撞了起来。
  这时候,傅雁竹像只猫一样优雅的卧在木槿的头顶上方,漆黑晶亮的眼眸微微眯起,纤长的手指缓缓地在木槿的脸颊上抚摸,手指
抚摸到嘴唇时,他伸了食指插进了木槿因下体被插的舒服而无法闭合的嘴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着,闹的木槿口里的津液锁
不住的往外流淌着。
  “哼哼哼……”傅画沂见了这般情景,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眼中野性忽起,大手抓住了木槿胸前小白兔似的粉团,亲上了粉色的乳
尖儿,下处则拱起,像一头疯狂的豹子一样撞击了起来。豹子的优点是动作敏捷速度快,木槿被撞得摇晃不止,口里的手指头好几次都
因身体的动作撞到了喉咙上,木槿为了不让自己难受,便扭头吐了傅雁竹的手指。

  “嗯!”木槿难耐的弓起身子,看见自己的肚皮因弓起而出现的几条褶皱和傅画沂的阴茎飞快在自己小穴里抽插的动人情况。
  “啊啊。嗯嗯……”被入的全身痉挛时,木槿娇声细细地说道:“慢、慢一些,操、操死我了。”
  只这一句话,就弄得傅画沂插在木槿小穴里的阴茎生生的肿了一圈。
  傅画沂抓了木槿的腰肢,用木槿的小穴拼命的摩擦着自己的阴茎,越摩越硬,入的木槿无比畅快。

  木槿舒服的不行,双腿一蹬,直了身子,用阴道把傅画沂的肉棒紧紧夹了起来。

  “哦。”傅画沂肿到不能再肿的阴茎在木槿的体内猛烈的跳跃了起来。
  傅画沂的阴茎为木槿蹬的动作而跳跃,木槿的阴道又因傅画沂阴茎的跳跃而剧烈抽搐,阴道剧烈抽搐的後果又导致了傅画沂的阴茎
在木槿紧致的阴道里崩溃了,再也不能忍住的射出了精液来。木槿不由唏嘘,心道:这一切皆因万物有循环。有道是种善因者得善果,
种恶因者得恶果,人间的循环,谁也逃不开去。


第129章惊梦(慎,5P)(2)
  剧情番外。惊梦。
  ☆☆
  傅画沂射完精,就立马退了出去,傅雁竹挺了阳具躺在地上,傅画沂用给孩子把尿的姿势把木槿抱起,沈如冶单腿跪地,伸手微掰
了木槿的花办,傅雁竹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木槿的小穴,傅画沂放开了木槿的身子,小穴就这麽噗呲一声,快速的把傅雁竹的阴茎吞咽
了。
  傅雁竹起伏了胸膛,深吸好几口气,平复下阴茎猛然被小穴包裹的兴奋後,双手托住了木槿的臀,一边摇着木槿的屁股,一边小腹
一拱一拱的往上挺着阴茎,让粗长的阴茎在木槿又湿又热的小穴来来回回的摩擦着。这般搅拌了数百下後,木槿浑身发抖,全身起了鸡
皮疙瘩。阴道一张一合的翕动个不停,贪婪的吞吃着插在体内的阴茎,她的下处“滋”了一声,喷射出了一大滩液体,沾湿了傅雁竹的
阴囊和大腿。啊,木槿又丢了。
  “啊……哈啊!!”傅雁竹被木槿丢身的痉挛夹的畅快不已,难耐的仰首闭眼,咬牙闷哼,抓了木槿的腰,下下狠顶了起来,直顶
的木槿头晕目眩,浑身发热,身子像是有水汽不停的蒸发了去。特别是她下面的肉儿,越插越热,越热越痒,越痒越多水,流的傅雁竹
的阴囊和大腿满满都是亮晶晶的淫水儿。

  “呃呃啊……不,不要……啊啊……”木槿舒服的浑身发抖,她觉得自己的舒服已经到了极限了。
  可这般狠的速度却不是傅雁竹的极限,他的速度还能更猛一些。只见他双手撑了身子,双眸深邃的盯着他和木槿像绞了麦芽糖的交
合处看,绷了小腹,以极快的速度摆动着他线条流畅的腰肢,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插入又抽出的激烈动作。
  他插的是那麽的用力,“啪啪”的抽插着木槿的时候,阴道里流出的水被他的阴阜拍的满天乱飞了起来。
  木槿的身体被他撞的不停的上下抛动着,发髻完全散开了,乌黑的发丝像丝绸一样,把她的後背严严实实的遮住了。
  当他重重插向她,射出精液的时候,她的身体像被电击到了一样,往上重重的弹跳了起来。她惨叫了一声,不能坐直身子,软软的
向前倒去……
  ☆☆
  木槿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一边剧烈的战栗,身子像条煮红了的虾,颤颤巍巍的缩在傅雁竹的胸膛上。
  沈如冶不等木槿多休息,像给小孩换尿布一般,抓了木槿的双脚,把她从傅雁竹已经射了精的阴茎上提了起来。

  “啊!”像被绳子倒挂起身子的姿势让木槿惊叫了一声。

  这时候沈如净走上前来,一手固定住木槿的腰肢,不让像麻袋一样被挂起的木槿在半空中摇来晃去,一手握着阴茎,徐徐的插进了
木槿湿热的小穴中,然後缓缓的开始抽插。
  以倒立的方式性爱,这是木槿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她既觉得刺激又觉得害怕。
  刚开始插的时候,沈如净的动作很轻柔,插了数十下後,他的动作便粗鲁了起来,顶的木槿的身体不断的向後抛去,圆润的屁股一
下又一下的拍打在沈如冶既硬又软的小腹上。而沈如冶挺起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撞贴到她的屁股沟里,
  “啊──”在这几欲灭顶的快乐中,木槿浑身抽搐的紧紧抱住了沈如净修长的双腿。
  “啊……太深了,浅一点。”木槿一边无法制止的战栗,一边哭泣的乞求。这样倒挂的姿势让她的小穴比平时来的敏感。
  “啊……唔唔……好深好深……”木槿越叫难受,沈如净顶的就越深入。狂摆的腰肢像是夏风吹荡的湖面,涟漪一圈又一圈的不断
荡漾。
  “呜呜呜……”木槿被顶的啜泣了起来。
  可沈如净却蹙了眉,“这麽操不好操。”随後把眼睛看向傅画沂。
  傅画沂勾了勾唇,会意的走上前。沈如冶分出了木槿的一条腿让傅画沂抱。这般一来,木槿的下处就微微的分了开来,沈如冶入的
动作比刚才畅快了不少,他展眉微笑了,随即便绷了身子,以极快的速度摆动着他刚毅的腰肢,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啊嗯哼哼──求求你……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唔唔……哼、哼哼……”木槿被插的脑袋无法再思考,只能不停
的用呻吟来发泄肉体上的快感。。。。
  “停、停下来……嗯……哼啊啊……唔、唔唔唔唔……啊,哼哼哼……停、停下来……”她心跳的好厉害,喉咙像是跑完八百米一
样,烧的难受,心脏仿佛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沈如净蛮力的摆动着臀部,下下插到底,闹的她的身子前後摇晃,连带着胸前两只小白兔也一上一下的奔跑了起来……
  ☆☆
  过了半个小时,沈如净才射了去。这时候,四个男人才放了她稍稍的休息一下。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情欲香味,木槿娇喘不已,累的不行,可是她小穴却很舒服,没有一点不适,真奇怪,都被干了好几个小时了
,居然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
  等木槿呼吸平稳後,沈如净躺了身子,抱了木槿在他身上,又插了阴茎到木槿的小穴里後,便静止不动了,半眯着眼睛,享受着阴
茎被壁肉包围的快意好几分锺後才缩了臀部,一挺一缩的在她身体里深深浅浅的抽动起来。
  就在这时候,沈如冶跪到木槿的身後,轻抬了木槿的屁股,在木槿和沈如净的交合处摸了一大把淫水涂在木槿的菊花穴儿上。接着
就把食指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木槿把屁股一抖,狠狠夹住了沈如净的阴茎和沈如冶的手指。
  “不,不要动那里。”菊花的功用不是用来做爱的。
  沈如冶把下巴挂在木槿的肩膀上奇怪的问,“两人一起,你会更舒服的,今天你是怎麽了?我们又不是没这麽做过?”
  听此,木槿本就混沌的脑袋更混沌了,心想:“我们又不是没做过?”难道我和他们经常这样做?
  正想着,插进木槿菊穴里的手指开始徐徐抽动了起来。

  木槿咬了牙,既然不能避免被插菊的命运,那麽就要尽量放松,尽量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沈如净用肉棒在前面插,沈如冶用手指在後面插。这样子大约过了十分锺,沈如冶插进木槿体内的手指头由一根变成了两根,而木
槿的菊穴也适应了沈如冶的手指。菊穴刚被进入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奇的快感。

  见时机已成熟,沈如冶一手撑着木槿的屁股,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将它徐徐的塞进了木槿的菊穴里。


  “啊!”木槿仰头惨叫,菊穴像是撕裂开来了,痛的不行。沈如冶的肉棒远比两根手指粗的多,木槿不痛才是怪。

  沈如冶先是不动,待木槿菊穴里那阵烈烈的痛过去後,他才缓缓律动了起来。

  於是两根阴茎隔着一道薄薄的膜开始你进我出,我出你进的抽插运动。让木槿的身体里无论何时都插着一根阴茎,这时木槿不由心
想:原来是这样饱满的充实,难怪沈如冶会说能让你更加的舒服。

  沈如净的大手握着木槿的腰肢,沈如冶的大手则从木槿的腋下穿过去,大掌按住木槿的乳房,像在揉面团似的揉捏了起来。两只血
脉贲张的阴茎飞快在木槿的两个小穴里进出着,四只阴囊劈劈啪啪的拍在她的屁股上,麻麻又痒痒的,十分的舒服畅快。
  盯着镜子里那两根一下一下插着自己的肉棒,木槿脸红的不行。被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弄的感觉既兴奋又激动。
  “王妃。王妃。”

  听到声音,木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榻上。
  木槿不解的眨巴了好几下眼睛,一时反应不过来。
  “王妃,王妃。您醒了吗?”夏凉在外屋再次唤道。
  “嗯。”木槿轻应了一声,却没叫她进来的意思。只问道:“现在什麽时辰了?”这时候木槿的脑袋反应过来了,原来刚才她是在
做梦。
  夏凉道:“已经申时一刻了。平常这个时候王妃早就起来了,今见王妃未起来奴婢就进来看看。”
  春暖夏凉是顾苍桀给她的两个丫头。绿豆红豆盼春盼夏这四丫鬟哪会管她睡了多久,难怪他会看不上她身边的四个丫鬟,相比起来
真的差太多了。
  木槿道:“你命人送一桶热水过来,我要沐浴。”她的小穴翕动的厉害,很是空虚。屁股底下湿哒哒的,一定是流了很多水,不洗
不行。
  绿豆笑着答应了一声,便退出屋去打发婆子送水来。
  木槿呆呆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打开了被子,见被单上染了一大滩的淫水。
  木槿惊了一跳,她在梦里怎麽流了那麽多的水?

  木槿惊慌起身,想要把这条被单先收起来,过几天水泽干了,气味散了,再把被单拿出去让丫鬟洗了。
  脚刚着地,木槿“呀”的一声低叫,发现自己的双腿也虚软了,真是奇怪,不就做个春梦而已,怎麽脚就能软成这个样子了?木槿
蹙了眉,隐隐觉得事情很不对劲。
  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在她怀孕久旷时,都没做过春梦,为何却在与顾苍桀夜夜欢爱的现在做了这样的春梦?而且还是那样
大胆的5P!而且梦里的情景是那样的真实,以致她醒来时,懵懂不知道现实与梦到底哪个才是梦。这未免太过诡异了。
  忽觉胸前烈烈的,像是火烤,木槿垂眸扯了衣服往里看,只见胸前的四叶花瓣已经完全呈现了出来,只是颜色不是艳丽的红,而是
妖异的蓝!
  “啊!”木槿再次被惊到,她脸色惨白,小嘴抖动个不停,“朱炎,你在吗?这、这究竟是什麽回事?”
  朱炎道:“别大惊小怪。等会儿颜色就会恢复过来了。”
  “为、为什麽会这样?”木槿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她不是跟那四个男人没有关系了吗?
  朱炎道:“你现在不需知道这些,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第130章情丝
  剧情番外。情丝。
  ☆☆
  谁会为了玩,特特从异界弄那麽多灵魂过来?到现在木槿若还以为朱炎是为了玩,那真是太过愚钝了。
  木槿一直记着这麽一段对话:“昔日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拾得曰:忍
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不争,元气不伤;不畏,慧灼闪光;不怒,百神和畅;不忧,心
底清凉;不求,不卑不亢;不执,可圆可方;不贪,富贵安康。”
  傅雁竹、傅画沂、沈如净、沈如冶、顾苍桀,她哪个不是忍过来,让过来,避过来,耐过来,敬过来的?
  朱炎是她无法探知的大能者,她更应该忍他、让他、避他、耐他、敬他了。
  现今离谜底揭晓的日子应该不远了吧。都忍了这麽久,她不介意再忍上一段时间。
  正想着,就听红豆急吼吼的禀报声:“王妃,您洗好了没有?王爷回来了!”
  啊!今儿个顾苍桀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木槿连忙从水桶里爬出来。拿了白巾子低头正要擦水珠,却瞧见胸口上的四叶花瓣又变成
两叶了,颜色也由深蓝色变回了原来的嫣红色。
  又变回来了?木槿愣了好一会儿,方握了白巾胡乱把身子擦了一遍,又快速穿了里衣里裤,才唤红豆、绿豆进来服侍穿衣。
  才刚把腰带系上,顾苍桀就推门进来了。
  木槿任红豆、绿豆帮她整理着衣襟,转头对顾苍桀笑说道:“王爷今儿个回来的好早。”
  顾苍桀微微一笑,走上前来,把贴在木槿脸颊上的碎丝撩到耳後,说道:“明天你就可以搬到新王府居住了。”
  听此,木槿的眼睛一亮,把心中的烦恼事暂时抛开了,蹦过去,抱了顾苍桀的手臂,仰头笑说道:“我现在就要去看看。”两个月
前顾苍桀带她去新城走,那也只是在城楼上看看,那时候城里的街道在铺青石板路,不方便进去,现在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城去看看呢

  顾苍桀畅快的笑了,“这麽迫不及待?”
  “那是当然。”木槿忙不迭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我都等了一年多了。”
  “走吧。”顾苍桀牵了木槿的手走出王府,抱了上马,与他共乘一骑,往新城方向去了。
  ☆☆
  天蓝如海,云软似絮,正是骑马出游的好时节,木槿此刻的心情非常愉悦。
  新城城门口已经有数名侍卫站岗了,他们见了顾苍桀骑马而来,纷纷跪地行礼。
  入了城,顾苍桀放缓马速,让马儿缓缓行走,一路行来,只见城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见此,木槿揪了顾苍桀的衣服问:“怎麽一个人也没有?”
  顾苍桀回道:“城建好了,将士们都退出去了。”
  “哦。”话音歇了一会儿,木槿又问:“明天除了我们搬进来外,还有别人搬进来吗?”
  顾苍桀笑道:“我们先搬进来,‘别人’以後再搬进来。”只有他们先搬进去坐镇了,才有人跟着来。
  木槿背靠着顾苍桀的胸膛,右手食指撑了脸颊,思考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王爷不会让‘别人’白白进来住吧。”
  顾苍桀听了哈哈一笑,俯首在木槿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当然。”小丫头说出的话、做出的动作,让他喜欢的不行。
  木槿眼睛又是一亮,此刻她完全没心思计较被偷亲,“王爷给我说说吧。”
  顾苍桀“嗯”了一声,说道:“你说的‘住宅区’就卖给‘别人’居住,你说的‘商业区’就租给商人们开店。”
  木槿拧了眉,说道:“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有银子买房子。”
  顾苍桀道:“他们可以签下契约,一年一年的还,总会有还完的时候。”
  木槿合掌清脆一拍,赞道:“啊,真是个好主意!”歇了歇,又好奇的问道:“王爷为何不卖‘商业区’的房子?”

  顾苍桀道:“‘商业区’卖了太可惜。两国休兵,边关地区就是安宁繁荣之地,两国商人可以在新城里互通买卖,是个赚银子的好
地方。白花花的银子总不能让商人都赚了去。”他特特命人向吴骥国的方向开了一个城门可不是为了方便吴骥国人来攻城的。
  “嗯嗯。”木槿颔首附和,笑道:“王爷,如果您不是王爷也会是个厉害的商人。”

  顾苍桀低头咬了木槿在阳光下粉粉的耳朵,道:“我是王爷也是商人。”如果他不行商光凭那些税金哪里建得起一座城?
  ☆☆
  因为城里没人,所以安静的很,马儿行使在青石板路上的“得得得”声显得特别的清脆大声。
  马儿慢行了许久,才到了顾苍桀送给木槿的“城中城”门口。
  “城中城”的大门是锁着的,一个侍卫在看门。见了顾苍桀来,行礼跪拜後,立马起身开了门。
  顾苍桀抖了缰绳,让马儿走进“城中城”去。
  顾苍桀笑着说道:“这座小城是你的,以後你要怎麽玩就怎麽玩。”顾苍桀这一次说的比上一次明白多了,木槿听了更加高兴了。
  她兴奋的笑弯了眼睛,那天站在城墙上看的不真切,原来这条街这麽大。如果顾苍桀用来卖银子,这可是‘商业区’的中心地段,
可以卖很多银子呢。
  ☆☆
  从城门一直逛到城尾,顾苍桀才调转马头,带木槿出了“城中城”,往“住宅区”去了。
  以城门口为中轴线,中间的是“商业区”,两旁的则是“住宅区”。因为东边有很多小湖泊,可以做花园观赏用,顾苍桀就因地制
宜的把那块地规划成了富人住宅区,又把环境最为优美的一块地圈做了王府。
  到了王府门面前,顾苍桀抱了木槿下马,牵着她的小手,进王府去。
  新王府的前院也建了一个花园,在旧王府里前院是没有建花园的,木槿暗暗想了:是因为姬陵轩要住前院,所以顾苍桀才在前院也
建了个花园吗?
  这般想着,木槿的心不由的揪了一下,心里有点酸,顾苍桀不仅对她好,对姬陵轩也同样好。
  任顾苍桀牵着她进了内院,路过小湖泊上弯曲的长桥,绕过了大花园,来到匾额为“竹香院”的院落。
  顾苍桀说道:“你说要在屋前种几根竹子做观赏用,我便把院子的名字取为‘竹香院’了。”
  木槿抬头看他,甜糯地说道:“这个名字真好听,谢谢王爷了。”为姬陵轩费心思的同时又为我费心,这算什麽呢?木槿越想心里
越不是滋味了。
  顾苍桀弯腰亲了木槿的额头一记,笑道:“别着急着道谢,进院子看了再谢也不迟。”说着,顾苍桀拉了木槿的手进了院子。
  进了卧房,木槿愣了呆了也痴了。
  卧房的地板是用玉石铺成的,卧房的床榻是玉石做成的,就连妆台上放的梳子也是用玉雕成的。
  木槿东摸摸西摸摸,一边咋舌,一边感叹,天那,这要花多少银子啊。在原来的那个世界她在职场上奋斗了那麽多年也就只买了一
个玉手镯而已。
  看着这样的屋子,木槿不禁又想了:对我这般好又为何要对姬陵轩好。若是单单对我一人好,那该有多好。
  不过,无法否认,就算顾苍桀不是一心一意人也是个好男人,哪一个男人能为自己的妻子用心到这样的地步?
  ☆☆
  新城经营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城里便呈现出繁荣景象。
  这是边界地区,顾苍桀以新城做为贸易中心,两国商人在城里的“商业区”放心交易。如果你有足够的银子就可以到新城的“商业
区”租一处店面卖商品了,这里没有国界之分,只要你有银子都可以在城里开店。
  不得不说顾苍桀是行商的鬼才,木槿以为他把街道建的那麽宽是方便马车行驶,没想到他却是为了让没有银子租店面的穷苦人家也
能够在繁华的“商业区”摆地摊赚营生。当然那也是要收租的,一天里每平方米收多少钱是明文规定的。
  只是顾苍桀送她的那一条商业街,也就是“城中城”到现在还没开业呢。
  有相熟的贵夫人们耐不住心中的火热,纷纷跑到木槿跟前说话,“那一条街真大,王妃您一个人哪里用的完呢?不如租几家我们吧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那‘你若不答应我就不罢休’的神情却让木槿恼火极了。
  一条街都是她的,难免有人眼红,难免有人想来分一杯羹。虽然她本意也是要拉这些贵夫人们入股,但是这麽被“威胁”着,心里
难免不痛快。
  就先吊着她们的胃口吧,她的小天瑶还小呢,她现在没功夫理她们。──小天瑶是她的宝贝疙瘩,对她来说,没什麽事情能比陪伴
他来的重要了。
  富贵人家家里头都会请奶娘给孩子喂奶。小天瑶是福气的,木槿拿自己的奶水给他吃,木槿觉得自己的孩子自己哺乳才好,顾苍桀
也不反对。
  因为新城建好了,顾苍桀也就没什麽事可忙了,整天呆在府里和木槿一起带孩子,常常盯着儿子吃奶,有时候他也来吃几口,不过
吃着吃着,就变成做那事了。
  做的时候又边顶边挤边吃着……
  也许越对一个人了解,越是害怕不起来。想起以前怕顾苍桀的心情,木槿不由低笑了,觉得自己以前好胆小,顾苍桀哪里可怕了?
  ☆☆
  到小天瑶八个月的时候,颜大爷和颜二老爷来了。嘘寒问暖一番後,他们便隐晦的提出想到封地来做官的意思。
  木槿微微一笑,看来京城里的官老爷们已经知道顾苍桀的封地很赚银子的事情了。
  在古代,娘家人对女人是重要的,虽然现在看似他们是巴着木槿,但是说不准将来木槿也会有事情求到他们头上去,孤木难支,“
我好他好才能大家好”,这个道理木槿是很懂的,她现在在这里没有一滴点的人脉,颜家人主动向她靠拢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於是木槿对颜大老爷和颜二老爷说道:“你们先跟王爷说一下,然後我再与王爷说一说,这事估计就能成了。”帮与不帮得看顾苍
桀的意思。不过木槿心里透亮着,顾苍桀既然能为她用玉石铺地板,就一定不会吝啬帮衬她的“娘家人”。
  ☆☆
  顾苍桀正在处理公务,莫子晔在书房外问:“王爷,颜二老爷和颜大老爷请见。”
  “颜二老爷和颜大老爷?”顾苍桀握笔的手一顿,莫子晔这话禀的诡异,通常该先说“大老爷”再说“二老爷”的。
  莫子晔在书房外回道:“回王爷,是王妃的娘家人。”
  听此,顾苍桀洗了毛笔,挂在笔架上,站起身来,踱步至门前开了门,看向莫子晔,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他认真调查过小
丫头,自然清楚她是颜家二老爷的庶出女儿。庶出的庶出,在娘家的时候一定不好过,现在也该让她扬眉吐气了。
  莫子晔愣了一下,王爷要过去见他们?除了老侯爷和老夫人外,王爷什麽时候这样对过人?通常都是别人过来见王爷的。
  莫子晔回道:“两位老爷正在前院花园里等着回话。”
  顾苍桀颔首,越过莫子晔往前院花园里走去。
  ☆☆
  第二日,颜二老爷和颜大老爷过来向木槿道谢,木槿有些懵了,哪有“父亲(叔伯)”的给“女儿(侄女)”道谢的道理?随即想
起《红楼梦》里有关全贾府人跪拜贾元春的文字描写也就释然了。
  木槿笑着问“是什麽职位?”,颜二老爷和颜大老爷笑着回答说“是管封地税务的。”。
  木槿惊讶了,税务这一块油水挺多的,顾苍桀竟然把这块给他们?
  傍晚时分,红豆跑进屋来禀说王爷回来了,木槿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往外走去,哎,现在她已经把迎接顾苍桀当成不得不做
的“工作”了。
  在内院花园的小径上,木槿向顾苍桀嫋嫋走来。
  “王爷。”木槿离顾苍桀几步远处停了脚步,微微屈膝行了一礼。
  顾苍桀看着她,微微一笑。小丫头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笼在纤长睫毛下,粉腮红唇,肌润如雪,双手交握在小腹上,玉指纤纤,指
甲粉红透亮,顾苍桀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心赞道:真是个好看的孩子。
  木槿捂了被亲的脸颊,歪头瞪他,“王爷偷亲我!”
  顾苍桀才要开口说话,木槿便踮了脚尖迅速地在他的脸上吧唧一口,随即像只小兔子一样的逃开了。
  顾苍桀怔了一下,随即哈哈笑了起来。背了一只手,站在原地看着木槿跑开。
  见顾苍桀没跟上,木槿嘟着小嘴走回来了,亭亭立在他跟前两三步处,娇娇地叫了声:“王爷。”
  顾苍桀伸出了那只没背到身後的大手,说道:“过来。”
  木槿识实务地乖乖伸出小手,放在顾苍桀的大手上,任他牵着往前走。
  ☆☆
  进了屋子,木槿为顾苍桀换了家常服,倒了一杯茶给他吃,甜糯地说道:“谢王爷让我娘家人在封地上做官。”
  顾苍桀看着小丫头清澈的眸光,心思五味杂陈,小丫头看他的眼神里有信任,有依赖,就是没有情愫。哎!顾苍桀低低叹了口气,
还是年纪太小的关系,小丫头现在还是个无情人。
  顾苍桀背了双手,弯腰亲了她一口,笑说道:“谢什麽。帮衬岳家是我该做之事。”他喜欢她自然是爱屋及乌,若不喜欢她自然又
是另一种光景了。
  小丫头是庶出姑娘,自小不被看重。因了他被家里人看重,她的心儿自会感动。
  木槿痴了,怔怔地看向顾苍桀。虽然傅雁竹也没少帮衬她娘家,只是他性子傲娇,从来不会向她说什麽。顾苍桀是武将,说话没有
那麽多弯绕,有什麽就直接说出来。木槿承认,只为这一句话,她砰然心跳了……
  傅雁竹虽然聪明,但从小体弱,常年静养,见的人少,自然不通人情,凡事随性而为,他对你纵然有一万个好,也不会对你说半个
字。而顾苍桀虽然是个武将,但诡诈程度不比沈如净浅。──如果他不诡诈也不会二十五岁就封了王。
  现今他有心要让木槿对他产生情愫,在帮衬的同时也藏了不少心机。木槿虽然聪明,却不是个多心的人,她自己对顾苍桀用心机也
不过是顺势而为,为了更好的生活罢了,所以顾苍桀暗藏的心机,木槿自然不会知道。

第131章嫉妒
  我放开了扶着儿子的双手,让他在玉砖上歪歪扭扭的走路,在他快要摔倒的时候,我连忙抱住了他。儿子趴在我怀里咯咯的笑,一
副很是开心的样子。
  看着活泼又可爱的儿子,我不由也笑了。时间过的真快啊,不知不觉间儿子都有九个月大了。

  儿子玩累了,张着小嘴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蠕了蠕嘴儿,闭着眼睛在我怀里蹭了蹭。
  儿子想睡了,我抱了他到床榻上,盖了被子,左手在他的小胸膛上轻轻的拍着。
  儿子刚睡沈,红豆就进来悄声禀报说:“王妃。杜姑娘和林姑娘请见。”
  我站起身来,悄声道:“快请她们进来。”杜琼华和林诗诗是我怀天瑶时,在茶楼里偶然结识的两个闺蜜。近两个月来,她们为了
“交换”表哥,都没有过来找我玩呢。
  “嗳。”红豆轻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我刚出里屋,在外屋侍候的夏连忙上前问道:“王妃,要换什麽颜色的衣服?”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都是熟人。”说完,便嫋嫋往屋外走去,一众丫鬟连忙跟了上来。
  在湖泊的曲桥上接了随红豆进内院来的杜琼华和林诗诗。
  我一手拉了一个人儿,笑着问:“亲事怎麽样了?”
  杜琼华大咧咧的说道:“自然是成了,不然我们哪里有空过来找王妃玩。”林诗诗则羞人答答的垂了头。
  我精神一震,立马恭贺了,“啊。恭喜恭喜。”这样勇敢的争取自身的婚姻幸福,在这礼教森严的时代实在是难能可贵。
  杜琼华眼睛亮晶晶的,“今儿个我们来,就是想请王妃同我们去酒楼庆贺一番。”
  我点头答应,“好啊,不过我得进去换一下衣服。”只有亲近之人才以常服相见,见我穿着常服迎接她们,两人眼中有了欢喜。
  我会心一笑,她们能明白我待她们不同就好。
  ☆☆
  新城的街道因为商业的繁荣比旧城热闹了好几倍。我们边走边逛,逛了许久才来到杜琼华预定的酒楼门前。
  我们一行人进了酒楼,在三楼的包间里坐了。
  酒菜是事先预定的,所以我们一来,小二立马就端了食物上桌来。
  才上了红烧鱼和鸭肉粥,我便弯了身子,一个劲的干呕了起来。
  “王妃!”这一番干呕可吓坏了跟着来的一众丫鬟婆子,杜琼华和林诗诗也脸色发白的站起身来。
  这样的反应……跟我怀天瑶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一怔,难道我又有了?
  “奴婢去请大夫来!”春暖提了裙摆,拔腿便往外跑去。
  不一会儿春暖就扯了郭老跑进来。郭老一边用衣袖擦汗一边气喘吁吁的嘟嚷着:“哎哟,哎哟~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跑散架了。”听
此,我不由微微一笑了,郭老真是个老顽童。
  红豆笑问:“春暖,你怎麽回来的这麽快?”
  春暖笑回:“我在街上正巧遇到郭老。”
  众人向两旁让了路,绿豆说道:“郭老,您老快给王妃看看吧。”夏凉在我的手腕上放了块帕子,郭老向我拱手行礼後,方弯腰上
前为我把了脉。
  把完了脉,郭老双眸亮晶晶的对我拱手又是一礼:“恭喜王妃了。王妃已有两个月半的身孕了。”
  众人听此,都脸露欢喜,跟着说了“恭喜王妃。”
  我心下欢喜,原来真的又有了,天瑶要有个弟弟或妹妹了。自从做了那个5P的梦後,月经就时来时不来了。所以连自己已经怀孕两
个月半也不知道。
  想到此,我的心一揪,抬眼便又问了:“孩子还健康吧?”真怕月经问题影响了肚子里的宝宝。
  郭老笑道:“王妃放心,孩子很健康。”郭老的眼睛转到了桌面的食物上,道:“王妃有了身孕不宜吃油腻食──”“物”字还没
说出口,他便倏地停了话语,面色徒然凝重了起来。
  我正要开口问他是怎麽了,却见他急步走到桌前,拿了勺子舀了一勺汤在鼻子下方嗅了嗅,转头看我,脸色阴沈地问了:“可曾有
人吃过这些食物。”
  我摇摇头,还没开始吃我就吐了。身份摆在那,我没吃,杜琼华和林诗诗自然不会先去吃了。
  杜琼华一脸惶恐的上前一步,问道:“这些菜有什麽问题吗?”
  郭老微微颔首,道:“这些食物被人下了毒。只要吃上一口就会要了人命去。”
  “啊!”众人吓的脸色惨白。
  我的心脏砰砰狂跳了起来,我想此刻自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诗诗颤声问道:“是、是谁要害我们?”
  郭老蹙眉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送王妃回王府才是正经。”
  经郭老一提醒,众人才反应过来,簇拥着我回了王府。
  ☆☆
  一下午心里只一遍又一遍的想着“有人要害我”,等到傍晚顾苍桀回府,听他一说,才知道有三十五个在那家酒楼里吃饭的客人中
毒身亡了。
  “杨将军死了。”顾苍桀攥拳砸向梨花小几,小几化成一堆木屑乱飞了起来。“定是吴骥国的奸细干的!”顾苍桀认为这次下毒事
件是吴骥国奸细做的,目的是为了杀死他的得力战将杨将军,另外三十四人不过是受了杨将军的牵连。
  我的喉头一紧,心中凄凉,死了那麽多人,顾苍桀却只对一人的死痛心。
  心里很想问:下午我也去了那家酒楼,王爷你知道不知道?
  看他问也不问一句的样子定是不知道的,耳目众多的顾苍桀居然不知道我今天也去了那家酒楼。
  这般想着,我便伸手抚摸着自己现今还是平平的肚子,垂了眼眸,喃喃道:“还好我怀孕了,这孩子今儿可救了我一命呢。”既然
他还不知道,那麽就由我来告诉他吧。
  闻言,顾苍桀的虎躯猛地的一震,脸色刷的变白,“你、你说什麽?”
  我抬眼平静看他,“下午我也在酒楼里,只差了那麽一点我就吃了那有毒的食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我性子变的
多疑了起来,总觉的这件下毒事件是针对自己的。
  顾苍桀一脸肃杀,双掌箍住了我的双臂,紧声问:“怎麽回事?”
  顾苍桀第一时间关心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肚子里的孩子,这让我荡漾了心肠。缓缓地趴到他的胸前,脸蛋儿贴着他的胸蹭了蹭,吸
了吸鼻子,用颤抖的音调把今儿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顾苍桀一面拍着我的背,一面怒不可遏道,“该死!他们竟然瞒下了这事。”
  ☆☆
  顾苍桀牵了我的手,来到前院的议事堂,把莫子晔和莫子晟叫了来。
  面对顾苍桀的怒火,两人脸色发白的跪了地,莫子晔道:“这麽重要的事情,属下以为子晟已经告诉王爷了。”
  莫子晟瞪向莫子晔道,“我以为你已经告诉王爷了。”
  两人都认为这件事情很重要,对方作为王府总管/(王爷近侍)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王爷的,结果谁都没去告诉。
  顾苍桀眯了眯眼睛,道:“你们各去领五十大板。”顿了顿,又道:“扫半年马粪。”随即又补充道:“白天继续做事,夜里去扫
。”
  闻言,两人立即苦了脸,却也不敢出言求请,磕了头,便退下领罚了。

第132章阴霾
  一个月後,杜琼华要出阁了。作为她的闺蜜,我自然要去吃她的喜酒。
  这天,梳妆打扮好,坐了马车,便往杜琼华的夫家去了。
  因为我怀有身孕,所以马车行的很慢。
  怀孕的人特爱困,我眯了眼睛,正打盹着,忽听一声凄厉的马鸣声,马车猛地奔了起来。
  坐在我身边的红豆“啊”的一声,摔倒在马车里,她扶着车壁,爬起身子去,掀了车帘子问车夫:“怎麽回事?”春暖则紧紧护着
我,一脸的惊恐。我若出事,跟了我的人也好不了去。
  车夫也惊恐了,他声音颤抖道:“我也不知道,马儿忽然就发狂了起来。”
  马儿忽然就发狂了起来?马儿怎麽可能毫无预兆的发狂?我心头悚然一惊,难道马儿被人动了手脚!
  马儿发狂的一直跑,试着拦车的侍卫一批又一批的被撞飞出去。马车里,我们三人手握着手害怕的缩在了一起。
  倏地,马车里一阵天摇地动,我们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车外飞去。
  “啊,王妃!”红豆尖叫一声,双手抱紧了我,让自己的身子先着地。
  “啊!”纵然红豆护着,我的身子还是受到了撞击,在地上接连滚了好几圈才停住,胸口和肚子痛的不行,灵魂像是要从身体里飞
出去了一般。
  红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我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连忙爬着身子,向她挪去,双手轻摇了她的身体,紧声道:“红豆,你怎麽
了?”可是红豆还是一动不动的。
  “红豆,红豆!来人呐,快来人呐!”我哭了,真怕红豆出了事。
  一众人从远处慌乱的奔来,焦急的问:“王妃,您怎麽样了?”
  我抓了一个婆子的手臂,焦急地说道:“快!快!把红豆和春暖送去看大夫啊。”
  “是。”婆子们连忙抱了我们三人,往最近的医馆里赶过去。
  “唔。”我的肚子一阵一阵的抽痛,下体湿湿的流了液体,不用眼睛去看,我也知道流出来的是血,是我的孩子。
  ☆☆
  婆子一进医馆就叫嚷着:“大夫,大夫,快看看我们王妃。”
  我摇头,虚弱道:“先看看红豆和春暖。”
  婆子连忙应声:“好,好。王妃别着急。大夫看了王妃,就看她们了。”
  我缓缓别过脸去,在这个时代里,丫鬟的命根本就不是命,我若不依着她们的意思先治疗,那麽耽误的便是红豆和春暖的治疗时间

  ☆☆
  我的孩子流掉了,春暖仍然在昏迷中,红豆受到的撞击最大,五脏六腑移了位,当天晚上就没了。
  “唔。”我揪着被褥,抖着肩膀,“吭吭”的直哭泣,红豆是为了救我才死的,如果她没有用自己的身体护着我也许就不会死了。
  顾苍桀轻抚着我的背说道:“没事了,别怕。”
  我抬眼看他,撕声说道:“王爷,有人要害我,有人要害我!上次酒楼里的中毒事件,我就感觉有人要害我了,可是那次我没有证
据,所以就不敢告诉你。这次,这次……”
  顾苍桀一脸阴鸷,他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亲上一口,嗓音沙哑道:“你安心休养,我会查出是谁来的。”
  我攥了拳头,恨恨的说道:“要把他碎尸万段!为我们的孩子报仇,为红豆报仇.”我从来没这麽恨过一个人,从来没有。
  “嗯。”顾苍桀把脸贴在我的脖子上,紧紧搂住了我。
  ☆☆
  “朱炎,你一定知道是谁要害我的吧。”在没有人的时候,我对朱炎说话了。
  “嗯。”朱炎应声。
  “是谁?”我冷冷的问。
  “你的情敌。”朱炎淡淡的答。
  怀疑得到了证实,我无声的落泪了。
  ☆☆
  几天後,顾苍桀抓了一个据说是吴骥国奸细的人,那人跪在我的面前“亲口承认”一切都是他谋划的。顾苍桀也依了我曾经的话,
把他碎尸万段了。
  我木木的站在原地,心里钝钝的痛了,顾苍桀果然是舍不得姬陵轩的。我就不信,凭了他的本事,他会查不到姬陵轩头上去。推了
一个“奸细”出来,为的不过是敷衍我罢了。

 (43鲜币)133沈沦(慎)
  伤心了一个月,才渐渐有了精神,脑袋也恢复了思考能力。
  “朱炎。红豆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下辈子会投个好胎吧?”
  朱炎回道:“我不知道红豆下辈子会不会投个好胎。”顿了顿,他又道:“至於你肚子里的孩子,它流掉的时候还没有住进灵魂电
波。”
  我傻傻的瞪圆了眼珠子,“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流掉的时候没有灵魂电波?”
  “嗯。”朱炎应了声。
  我愣了半响,方才又问道:“朱炎,灵魂电波究竟长成什麽样?”
  朱炎道:“像一团雾。不过你们人类用肉眼是看不到的。”
  “你们人类?朱炎,难道你不是人类?”有了问明他来历的机会,我怎麽可能放过?

  朱炎沈默了半响,才道:“不是。”
  我接著问:“你不是人类又是什麽?”
  朱炎冷哼一声:“哼,你的问题太多了。”顿了顿,又道:“别对我耍心机,你在想什麽我一清二楚。”
  心思被看穿,我讪讪的垂了头,耳根辣辣的烧了起来。
  过了一好会儿,没那麽尴尬了,我才再次说话,“朱炎,请帮她投个好胎吧。”红豆对我有恩,我自然要报答她。就算要付出代价
跟朱炎交换,我也是愿意的。──只要那个代价不是我不能承受的。
  正想著朱炎会开出怎麽样的苛刻条件的时候,朱炎应了声“好。”
  啊?这样就答应了?我愕了一下,朱炎今日怎麽这麽好说话?
  还没等我高兴了,朱炎便又说话了,“不过你要记得,我是在帮你,不是在帮她。”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麽要我记得这些,但是我还是点了头。反正记住他帮我也不会少一块肉,他要我记著,我就记著呗。
  ☆☆
  落胎是最伤身子的,我又在床上养了一个月,才好了起来。
  身体康复後,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郭老要能让人全身虚弱的迷药。
  郭老吓了一跳,“王妃,您、您要迷药做什麽?”
  我从齿缝里吐出了两个字:“报仇。”恩以十倍偿,仇以百倍报!虽然红豆能够再投胎,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灵魂。但是红豆毕
竟是死了,我的孩子毕竟是没了。
  郭老紧张兮兮的看向我:“报仇?王妃您跟谁有仇?”
  我瞥了他一眼,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三个字,“姬陵轩。”
  “啊!”郭老惊的瞪圆了眼珠子,他假装颤巍的从衣袖里取出了一个白色小瓷瓶,一副要递不递的样子,“王妃,您不会弄出人命
吧?”
  我从他手里拿走小瓷瓶,交给绿豆收起後,方抬眼,云淡风轻地回了句:“放心,弄不死他的。”
  听了我的回答,郭老大大的松了口气,拍著胸脯,放了心,“不闹出人命就好,不闹出人命就好……”
  ☆☆
  盼夏揪著盼春的衣袖,小心翼翼地对我说道:“王妃,我、我们真的要这麽做吗?姬军师可是王爷的……”

  我瞥了她一眼,恐吓道,“盼夏,你再这麽罗里吧嗦的,我就不要你了。”
  这话果然有用,盼夏一听,连忙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小嘴。

  光明正大的进了大厨房。厨房众人见我亲来厨房,不由变了脸色,连忙停了手里头的活计,站到厨房的空地上,跪地请安。
  我在椅子上坐了,端了茶轻啜了一口,慵懒道:“起来吧。”
  “谢王妃。”众人道了谢後,方才站起身来。
  我睃了绿豆一眼,绿豆颔首会意。
  她把双手交叠在小腹上,走出两步,巡视了众人一圈後,方道:“给姬军师做饭的人站出来。”
  绿豆的话音刚落,就有三个婆子从人群里走出来。
  绿豆从衣袖里取出郭老给的小瓷瓶,道:“把这个倒进姬军师的饭菜里头。”
  这三个婆子听完绿豆的话,扑通三声,直直跪了下来,一面用力磕头一面不停的喊著“老奴不敢。”
  绿豆冷哼了一声,说道:“不敢?不敢这差事就别做了,我叫敢的人来做。”顿了顿,绿豆朝厨房外喊道:“来人呐,把这三个人
拉出去,并她们的家人,一同发卖到矿地去。”被卖到矿地的家奴都是犯了大错的,去了那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正喊著,跟著我的侍卫从外面快速跑进来六个,拉了三个婆子就往外拖去。
  三个婆子立马哭嚎了起来,连声说道“老奴敢了,老奴敢了,请姑娘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听此,绿豆扬了一下手,侍卫放开了三个婆子,恭谨地垂头看地,倒退著出了厨房。
  绿豆冷冷瞥了三个婆子一眼,把手中的小瓶子递给其中一个婆子,道:“还不快去做饭,迟了,让姬军师挨饿了,你们可担待不起
。”
  “是是。老奴知道。”三个婆子连忙从地上爬起身来,洗了手,慌慌张张的做饭去了。
  绿豆满意的点头,看了还低垂著脑袋站在空地上的众人一眼,道:“别杵在那儿,该干什麽就干什麽去。”
  “是。”众人应声,各去做自己的事了。
  我满意地微笑了,不妄我的用心教导,绿豆长进多了。
  招了手,让盼春上前来,悄声对她道:“你出去让侍卫在暗处盯著,别让人出去通风报信了。”
  “是。”盼春应了一声,便跑了出去。
  我懒懒起身,让绿豆在这里盯梢,自己则扶了盼夏的手,进了厨房内间,在椅子上坐了休息。
  ☆☆
  半个时辰过去了,绿豆进来回报:“饭菜已经装在食盒里了。”
  “嗯。”我轻应了一声,现在就等著姬陵轩院子里的丫鬟过来取饭了。
  “你出去交代一下,要她们自然点,别露了痕迹。”顿了顿,我又补充道:“若是谁出了错,就等著发卖吧。”
  “是。”绿豆应了一声,转身便出去了。
  交代好後,绿豆折返回来,盼夏给倒了一杯茶,我们三人坐等著姬陵轩院子里的丫鬟来。
  过了一会儿,姬陵轩院子的丫鬟过来提走了食盒。我吁了一口气,心道:总算是成功走出第一步了。
  在厨房里,我们三人粗粗吃了几口饭,便起身往外院走去,刚到垂花门,就见盼春急匆匆的赶过来了,她走到我跟前几步远停住,
屈膝一礼道,“王妃,侍卫已经把姬陵轩拖到花园里了。”
  我合掌一笑,道:“好。盼春快带路。”此事宜早不宜迟,迟则恐生变。
  “是。”盼春应了一声,在前面领路,我、绿豆、盼夏在後面跟著。
  路上,我想起了顶重要的一件事,便问道:“粪便准备好了吗?”
  盼春一边疾步奔走,一边转头回话道:“准备好了,集起了很多人的分量,满满的一桶呢。”
  听之,我的精神更加振奋了,连声催促盼春快些走。
  “嗳。”盼春应了一声,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
  到了前院花园,见姬陵轩正软绵绵的趴在地上。
  我微微一笑,一改来时的急促步伐,不急不慢的走到他的跟前,抬起脚往他的脸上踩去,姬陵轩虽然是俊雅型男人,但通身肌肉却
是结实的,踩别处,我当心他不会痛,呃,虽然他胯下那地方应该是软的,但是我却不好去踩,所以往他细嫩的脸蛋上踩是最佳选择了

  围观的侍卫和丫鬟都变了脸色,却没人敢上前阻止。哼,这是当然的了,他们都是我的人,怎敢阻止我?
  至於什麽君子打人不打脸,在我这里则完全没用了,因为我是女子,不是君子。再说了踩脸是最侮辱人的动作,我要踩的就是他的
脸,别处我还不乐意踩呢。
  脚丫子用劲的扭了扭,只到把他的俊脸踩破皮了,才勾了脚尖,抬起他的下巴,忽略掉他想吃人的目光,看向他已经变了形状的脸
颊,摇头轻啧了起来,“啧啧,真是可怜见的,才几下怎麽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哎呀呀,不知道会不会毁容呢?”
  姬陵轩虚弱的喘气,他瞪著我,狠狠的说道:“终有一日我要你百倍偿还!”
  “呸!”我啐了他一脸唾沫星子,捏著嗓子说道:“哎哟,我真的好怕啊。”说著,抬脚往他的肚子上一脚接一脚的狠命的踹去,
把他的身子踹的直发抖了,还依然不解气的继续踹。哼,我都被他“谋害”两次了,还会在乎他的威胁吗?再说还有朱炎在呢,我有种
强烈的感觉,他绝不会让我被姬陵轩给害死的。
  “住手!”一声怒喝从身後传来。
  还是有人向顾苍桀通风报信了。
  我的心提了一下,踹人的样子居然被顾苍桀看到了。完了,我端庄娴静的形象!而且我的报复还没进行到最惨烈的时候呢。
  啊,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顾苍桀离这里还有一点距离,现在还来得及。
  我看了眼立在姬陵轩身旁的粪桶,甜糯的笑了,用只有两人能听的到的声音悄声说道:“你很在乎他吧?……那麽我就让你在你最
在乎的人面前出丑,让他记住你肮脏时候的模样儿。”说著,我抬脚,把粪桶踹倒在姬陵轩身上。倏地,一股浓重的臭味充进鼻子里,
我连忙捏著鼻子,後退了好几步。
  赶到的顾苍桀一脸铁青。
  见了他的脸色,我害怕的又退後了几步,真怕他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抬手就拍我一巴掌。顾苍桀是武将,他打人一定特别痛。
  不过,事实证明我想错了,顾苍桀只冷冷瞪了我一眼,便让跟在他身後的人扶起软趴趴像条死鱼的姬陵轩,没再看我一眼的转身走
了。
  ☆☆
  接下来好几天,顾苍桀都没再到我的院子里来了。跟在身边的丫鬟都为我忧心不已,我自己则依然悠哉度日。
  朱炎疑惑地问道:“你就不当心吗?”
  我微微一笑,道:“有什麽好当心的。”
  朱炎沈默了半响,又问道:“看你平时挺能忍的,那天怎麽就突然莽撞起来呢?明明知道顾苍桀来了,你还踹翻粪桶。你……”
  我翻了个白眼,打断了朱炎的絮叨,“停停。我能忍,那是因为我比对方弱,这是识时务。我现在不忍,那是因为我有实力不需要
忍他了。有了实力不忍却要继续忍他下去,我不就太软弱了吗?哼,如果这样,那麽今後他只会当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了。”没有能
力报仇时隐忍是对的,可我现在明明有能力报仇为何还要去隐忍?我从来都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唉,本想与姬陵轩和平共处的,毕竟
我只想和顾苍桀搭夥过日子,又没想要顾苍桀的心,所以心里并不怎麽在乎他还有别人。可是我却忘了姬陵轩对顾苍桀是有爱情的,所
以就注定了他容不下我的这个结局。既然他容不下我,那麽我为什麽要去容他?做为爱憎分明的一个人,他给我一刀,我应该还他十刀
才是。

  朱炎又道:“但因此得罪了顾苍桀就不值得了。他都好几天不到你院子里了。”
  我眯了眼,感觉到了朱炎对顾苍桀没来我院子的焦心。真奇怪,顾苍桀不来我院子他焦心个什麽劲?
  看不透,猜不著。
  他说起顾苍桀和姬陵轩时的语气与说起傅沈两家四男人的语气有些不同,好像……多了情绪的波动。
  “诶,丫头,你倒是想个办法让顾苍桀继续宠著你呀。你要知道,你已经得罪死了姬陵轩,没有了顾苍桀的庇护,你会死的很恐怖
的!”
  听此,我不乐意了,“呸呸呸!什麽死的很恐怖,没你这麽咒人的!”
  “我说的是事实。”顿了顿,朱炎又道:“你别打著我会救你的心思。告诉你句实话,如果顾苍桀不再宠你了,那麽我也就不会再
费功夫救你了。”
  听之,我愣了一下。
  “如果顾苍桀不再宠你了,那麽我也就不会再费功夫去救你了。”这话朱炎说的极认真。我眯了眼睛,想了:什麽意思呢?
  结合刚才侦查出来的线索,脑子灵光一闪,我好像想到了什麽,可认真去想时,却什麽也想不出来。
  我揉了揉想事情想到发涨的脑袋,很识时务地解释道:“顾苍桀正气头上呢,现在去找他不是时候。过些日子等他气消了再去找,
这样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
  过了半个月,估摸顾苍桀的气已经消了,我便抱著儿子嫋嫋婷婷地往外院书房去。
  莫子晟见了我来,一脸惊喜模样儿,忙躬身一礼,推开了门,高兴地对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王妃,请进。”
  我被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弄的怔了一下。本以为要经过一翻苦缠,莫子晟才肯让我进去呢,没曾想,我还没开口说话,他就迫不及待
的放行了。
  怪异的瞥他一眼,抱紧儿子,抬脚进了书房。
  一进来,就见顾苍桀蹙著眉头看著我。
  我看著他,把脸贴向儿子的脑袋,低低地说道:“王爷,天瑶想你了。”巴巴的赶过来说自己想他,那多没面子啊,抱了儿子来不
是没目的的。
  顾苍桀挑了一下眉,没有说话。
  我嘟了嘴儿,眼里噙著泪水,万般委屈的说道:“王爷,您都‘惩罚’我半个月了,还没消气吗?”我话里“惩罚”二字的具体意
思是:你不见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顾苍桀看了我半响,方才问了:“知错了吗?”这句话的隐藏意思是:你只要认错了,我就原谅你。

  我在心里吁了口气,看来他是气消了,正准备原谅我,现在正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可是我现在若认了错,认的不仅是口头上的错这麽简单,还把自己做的事情全盘否定了。事情的性质也就全变了。虽然我很想就这
麽与他和好,但是这般侮辱尊严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於是我咬了咬下唇,狠了狠心,道:“我没错。”
  顾苍桀听了,气的不行,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烟台跳了老高,毛笔圆溜溜的滚到了地上,桌面上整齐的书本也都散乱成堆。
  我被吓了一跳,怀中的儿子却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脸红了一下,我的胆子倒不如我家儿子大了。
  我仰了下巴,倔强道:“这一切其实都是王爷的错!你现在却用你的错误来惩罚我,这是什麽道理嘛?”
  顾苍桀气极反笑了,“都是我的错?还真敢掰!看来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听了这话头,我赶忙机灵地接了下去说了,“就是,你就是把我宠坏了。如果你不那麽的宠我,我又怎麽敢对姬陵轩做那样的事情
?如果你不那麽的宠我,我又怎麽会使得动那些侍卫?如果你不那麽的宠我,我又怎麽可能顺利的把姬陵轩从他的院子里拖出来?要知
道府里功夫比我那几个侍卫高的人多了去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宠我的错。如果一开始我知道被你宠坏的结果会是这样子的,我宁愿
你一直都没宠过我,那样子我才能安分守己、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过日子。”我特特加重了“安分守己”、“小心翼翼”、“如履薄
冰”的发音,清楚阐述了他如果不宠我了,我会是怎麽个样子的。
  听完,顾苍桀愣住了。
  见此,我立马上前,一手抱儿子,一手拉了他的手,眨巴著眼睛,说道:“王爷,快中午了,我们回院子吃饭吧。”
  顾苍桀低叹了一声,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眯了眼睛,道:“听你这麽说来,一切像真的是我的错似的。既然这样,以後我就不再
‘那麽的宠你’了。”
  听他说话的语气,我知道他只是在逗我玩,於是我笑著说道:“王爷都宠了我这麽久,现在想要收回去未免太晚了。既然一开始王
爷选择宠我了,就一直一直的宠我下去吧。我会用一生一世报答您对我的宠、您对我的爱。”我不知道顾苍桀的心有没有被这些话蛊惑
了,我只知道自己说完这些话,从手到脚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顾苍桀站起身子,弯了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小心地从我手中抱过了儿子,抬脚往外走去。
  这就是“无言的原谅”吗?我微笑了,连忙跑了上去,揪了他的衣袖,与他并肩出了书房。
  ☆☆
  回竹香院的路上,我抬眼看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儿子的样子,不由得痴了,曾经听人说铁汉柔情最是动人心肠,现在看来这话果然不
假。
  倏地,顾苍桀转头瞪我:“看什麽呢?”

  “啊!”我用手捂了脸,连连摇头,道:“没看什麽,我什麽都没有看!”
  “呵。”顾苍桀轻笑一声,转头看路去了。
  见他没看我,我放下了捂眼睛的双手,继续揪他的衣袖去了。
  ☆☆
  夜里,他很自然的脱了我的衣服。
  我平躺在床上,叉开了双腿,他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用嘴嘬我的乳头。
  乳头有两只,他用嘴嘬了一只,另一只则用大手去揉搓。
  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把乳头深深的挤进他的嘴里一下然後又抽回来。

  顾苍桀一下又一下的嘬著,我的乳头像QQ糖一样的有弹性,他嘬一下就长一下,没嘬住就又弹回去了。

  他这般作弄,弄得我浑身发热,两腿间娇嫩柔软的小洞儿一阵一阵翕动著流出了液体。小洞好空虚,想要粗粗硬硬的东西来充实。
我抓了他的两根手指塞进小洞里。
  “啊。”手指插进我体内的刹那,我感觉自己充实了,仰了脑袋,张著小口,满足的喘息著。
  看我这个样子,顾苍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起来,抽动手指在我湿漉漉的小洞里唧咕唧咕的抽插。

  手指不停抽送摩擦,使得我下处的小洞直冒热气,汨汨淫水痒痒的流出,打湿了我的大腿,还有压在大腿下面的床单。
  见时机已成熟,顾苍桀双手撑在我的乳房两旁,压低了下半身,把他键硕的肉棒缓缓地插进我的小洞中。
  “嗯。”被肉棒塞满的瞬间,阴道口有种被撕裂的感觉,阴道里则是又涨又酥,舒服的不行,我扭动臀部,调整粗硬肉棒在体内的
位置,让键硕的肉棒与柔嫩的壁肉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顾苍桀二话没说,挺了小腹,缩紧了臀部肌肉,开始用他那根滚烫的肉棒,重复不止的在我的阴道里做活塞运动。──用力捅进,
再快速的撤出。
  虽然没有尽根而入,还有半截肉棍留在外面,但是因为他的肉棒足够长,即便没有全部插进去,也能把娇嫩的壁肉摩擦到。又因没
有全根而入,减少了肉棒进甬道的路程,速度自然比全根而入时要快上许多。
  我看著他的屁股在半空中不停耸动的样子,心悸动了下,小穴猛的缩紧,狠狠的绞了他的肉棒一下,涌出了一大滩淫水,把键硕的
肉棒全根打的湿淋淋。
  “水真多。”顾苍桀轻笑的叹一声,可他并没有像沈如冶那样,一受刺激就沈不住气的激烈猛干,而是继续不急不燥的抽插(不急

进的性爱才能长久)。虽然是不急不燥,可是速度也不慢,比“激烈猛干”的抽插法,不过是少了猛烈的力道罢了。不能说是谁好谁不
好,只能说各有千秋吧,激烈猛干常常把我的子宫口顶得发软,思绪空放,什麽也想不了,不急不燥的抽干则著重於摩擦肉壁,带来了
与激烈猛干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这般插了两百余下後,顾苍桀把湿漉漉的肉棒从我的体内拔了出来。侧翻了我的身子,让我以跪姿趴在床上,他伸手摸著我被夹在
屁股中央的两片月牙形花办。顾苍桀沙哑道:“滑腻腻的,真好摸。”那是自然,我那肥嘟嘟的阴阜上还没长出毛发来呢。说来也奇怪
,按理说我现在这个年纪也该长出毛来了,可我就是一根不长,难道说我这个身体就是传说中的白虎?
  顾苍桀眷恋又情色的摸了我的花办许久,才扶了我的臀部,龟头挤开了我的花办,抵住洞口,“滋”的一声,撑开了甬道,把肉棒
深深插进我的身体去。
  “啊!”我的上半身被他的力道一冲,挂著的两株羊脂白乳房前後剧烈的摇曳了起来。
  顾苍桀一面伸出双手,握住我的乳房,像捏面团一样,用力揉搓起来,一面抖动臀部,开始高频率的抽送。他的小腹撞上我的屁股
的时候,发出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响亮。
  刚和顾苍桀在一起的时候,那是揣测他不喜欢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便压抑著不让自己呻吟,可日子久了,我却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只
有娇喘没有叫床的宁静性爱。
  我眯著眼睛,软了身子,任顾苍桀抓著我乳房的双手提著我身体的全部重量。
  “懒的像只猫。”顾苍桀亲了亲我的後背,肉棒不停歇的往前顶。
  我歪著头说道,“王爷臂力好,不用就浪费了。”
  顾苍桀冷哼一声,道:“我的臂力是给你这样用的吗?”
  我嘟了嘴,道:“王爷闲著也是闲著,借我用用又何妨?干嘛对我这麽小气。”
  顾苍桀失笑了,“本王对谁小气,也不会对你这个小丫头小气。”说完,他加重了撞击的力道。
  撞了五百余下,他又变化姿势了。这次他让我以坐姿,骑在他的肉棒上。
  他双手托著我的屁股,肉棒不停的往上顶,我坐在他的小腹上,清楚的看见沾满淫水的肉棒在穴口时隐时现的情景。
  视觉的刺激总是致命的,我仰了头,翕动了穴肉,把肉棒更紧的吸住了。如果我的小穴是一只小手,那麽顾苍桀的肉棒就是一根香
肠,小手一捏,香肠不断也成渣了。
  “嗷!”顾苍桀被我吸的大叫,双手抓紧我的两办屁股,伸直了一只脚,撅著屁股,把肉棒用力的向上顶去。
  我的屁股拍打在他的阴阜上,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大量的淫水从我体内涌出,顺著顾苍桀的肉棒流到他的睾丸再流到了
他的腿缝里。

  做了许久,顾苍桀才卸甲投降的射出了精液。
  可完事後,他却没有把肉棒抽出去的意思。
  我扭了扭屁股,嘟了嘴,说道,“王爷。把你的东西抽出去。我要睡觉了。”
  顾苍桀摁下我的小脑袋,亲了一口,说道:“今晚就趴在我身上睡吧。”

  我惊了,“啊,你真的不打算抽出去啊?”
  “嗯。”顾苍桀轻应了一声。
  “呀,王爷,插在里面睡不好,你还是抽出去吧。”
  顾苍桀拍了拍我扭来扭去的小屁股,道:“想睡觉就别乱扭。”顿了顿,又解释道:“偶尔一两次不妨事。”

  随便,反正不是我的肉棒。呃,我好像没那东西。
  我在他身上扭了个好睡的姿势,脸颊枕在他的胸膛上,像一只青蛙一样趴著睡了。
  清晨,顾苍桀的肉棒在我的穴里面勃起。
  我被粗大的肉棒顶醒了。
  睡了一夜,尿道里积满了水,我想如厕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撑著双手,缓缓的抬了屁股,想把顾苍桀的肉棒从体内抽出去。
  抽的只剩一个龟头在体内的时候,顾苍桀猛地摁住了我的屁股,把好不容易抽出一大截的肉棒再次挤进我的小孔去。
  “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叫了声。
  这时候,顾苍桀睁开了眼睛,握了我的腰肢,曲著双腿,开始冲刺了起来。
  “啊,等等!王爷,我要上净房。”尿道里都是尿,被顾苍桀这麽一插,差点守不住的喷出去了。
  顾苍桀坐起身子,大手从我的腰肢上移动到了我的腋窝上,一提一放的抓著我,做活塞运动。
  “做完了再去。”顾苍桀早上的声音,带著魅惑人心的沙哑。
  他仰著头,急促的喘息,不知疲倦的重复著把键硕的肉棒用力的戳进我柔软的阴道再快速的退出的动作。
  “唔,不行。我、我快控制不住了。”我那两株羊脂白的乳房在他的操干下,一上一下的晃荡著,像两只奔跑跳跃的小白兔。
  顾苍桀笑道:“敦伦时,你是尿不出来的。你只是感觉要尿而已。”
  “可是这种感觉很难受,王爷,你放我下来,等我去了净房,回来再做。”
  顾苍桀亲了我一口,抱了我起身,肉棒依旧插在我的小洞里,下了床,一走一捅的走入了净房。
  走到马桶边,他弯腰放我下来,我後退几步,“卜”的一声,把他的肉棒从我体内抽出,快速的打开马桶盖子,坐了上去。
  明明很想尿的,可这个时候下体却翕动的厉害,我努力了好久都尿不出来。而顾苍桀正抱著手臂在旁边看,我大囧了,把头压的低
低的,努力尿尿……
  等了大约有三、四分锺,下体的翕动渐渐平息了,这时候尿水才“嘘嘘”的出来了。
  完了後,还没等我用手纸擦一下花办,顾苍桀又上前了,他以站的姿势,伸手扶著我玲珑的腰肢,半蹲著身子,把他键硕的肉棒插
进我湿漉漉的小洞中,再抱了起身,一下一下的抽送了起来……

  (33鲜币)134难为(慎)

  明年的八月初八便是当今太後的六十寿辰了,回京是势在必行的事情。
  太後寿辰,那就必须进宫去,我们进宫,他们也进宫去,到时候一定会遇到的。
  其实,自从做了5P的春梦後,我便知道迟早要与那四个人见面的,可是我从未想过会如此之快,平静安详的日子我还没过够呢。
  难过的耷拉了肩膀,长长的吁了口气,既然躲不掉,那麽就大方去面对吧。
  我在心底不停的安慰著自己:现在我是顾苍桀的王妃,以顾苍桀的权势,他们应该不会把我怎麽样吧。
  虽然这般乐观的想著,可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打鼓著。
  ☆☆
  因顾苍桀的封地离京城较远,按这个时代的行车速度,一路不停的换快马,也得两个多月才能到京城。这次我们进京,可是带了儿
子。虽然儿子长的结实,但也还只是个十三个月大的宝宝呢。为了儿子,顾苍桀准备用六个月的时间赶路。难为他一个汉子能为孩子考
虑这麽周到,他的这份心思让我感动了。
  回到京城,老侯爷老夫人亲自到门口来迎接,我受宠若惊了,连忙抱了儿子下马车,拉著粉团一样的儿子给二老行礼请安。
  这时候的小天瑶已经能利索说话了,当他跪在青石地上,仰著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孙儿请祖父祖母安。”的时候,只把二老
欢喜的眼泪涟涟。
  老侯爷急切躬身,抱起了小天瑶,侯爷的目光在小天瑶粉嫩的小脸上流连了好一会儿才转移到了我的脸上,眼中有著掩饰不去的满
意,“很好,你把我的孙子教的很好。”
  老夫人连忙躬身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握了我的手,拍了拍,眼睛慈蔼地看著我,柔声说道:“可算把你们给盼回来了,路上辛苦了
。”
  老侯爷笑道:“好了,有什麽话进府再说吧。”说著,老侯爷抱了小天瑶转身往王府里头走去,老夫人牵著我的手儿,跟在老侯爷
身後走,二老一个抱孙子,一个牵儿媳,倒把伫立在旁的顾苍桀给忽略了。
  我一边温婉娴静的任老夫人牵著手儿走,一边一步三回头的看著顾苍桀。
  见我如此“留恋”他,顾苍桀翘唇笑笑,背了手,跟著走进府门去。
  ☆☆
  小天瑶既聪明又伶俐,小嘴巴儿像抹了蜜水似的,“祖父祖母”叫的又软又甜,把二老哄得高兴的不行,只把臭小子疼到骨子里了

  因了小天瑶,老侯爷老夫人看我的眼光越发慈爱了,一副满意的不得了的样子。
  我不禁苦笑了,自己居然因为儿子才得公婆的喜欢,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
  太後大寿很快就到了,这天,我带上凤冠,穿上大红团鹤云缎织锦服并坠有旒苏的霞帔。
  在这个时代里,凤冠霞帔对普通女子来说是在出嫁的日子里唯一穿一次的服饰,对受朝廷诰封的命妇来说则是在重要节庆里必须得
穿的服饰。虽然厚重了些,但是在镜前一照,我不得不承认还是满漂亮的。
  顾苍桀见我在镜前臭美,不由哈哈一笑,弯腰伸手,刮了我的鼻子一下,道:“走吧,父亲母亲在等了。”
  我仰头笑望著他,轻“嗯”了一声,任他携了我的手往正院走去。
  ☆☆
  金桔色的阳光洒在御花园光滑如琉璃的地砖上,散成了点点星子,美丽的像梦一样。
  这般小的年纪就封了一品诰命的人,除了我再没其他人了。这样的年轻,这样的耀眼,惹得贵妇们纷纷侧目,曾经见过我的人,一
脸震惊,没见我的人,则被我一身的凤冠霞帔晃花了眼,满眼的豔羡。──数年前谁人能想到嫁给一个断袖的男人会有这样的尊荣?
  见了贵妇们豔羡的目光,我才知觉自己究竟有多麽的“幸运”,而这份“幸运”又多麽的让人眼红。一直以来,我都为自己是朱炎
手里头的一枚“游戏”棋子而伤怀,常常忘记了自己所得到的那些“巨额回报”。
  这时候我想起了这麽一句话:“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女人难做,古代的女人更难做,不仅要伺候相公教养孩子,
年轻时候还要天天在婆婆跟前立规矩,是累,是苦,是痛,更是悲。
  而我呢,不仅没在婆婆面前立一天的规矩,顾苍桀对我也是百般的好,为了调理我的身子,不惜重金买来冬暖夏凉玉,为我铺地又
雕床;为了哄我一笑,不惜圈了城池的中心地,为我建了城中城;为了给我荣耀,不惜舍了自己的硬汉脸面,为我上折请封一品的诰命
。还有桩桩件件、许许多多、甜甜暖暖的生活小情义。摸心自问,女人一生能混成我这样的,能有几个人?我究竟又悲苦些什麽呢?
  有道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过的好不好,当看人怎麽去想怎麽去做。我若只会想著自己是朱炎的一枚游戏棋子,自己的丈
夫喜欢了一个男人,那麽我就高兴不起来。若我想想如今我有宠爱自己的丈夫,疼爱自己的公婆,还有一个可爱到不行的儿子,那麽就
算被朱炎游戏了,被姬陵轩小三了,我还是依然能生活的开心。
  快乐与痛苦,不过是心境上的不同罢了。
  想到此,我的心境霍然开阔了,真真正正放下了心里的负担,决定要快乐开心的过好每一天。
  ☆☆
  “木槿……”一声心颤的低唤把我从自己的思想世界里拉了出来。
  我抬眼看去,见多年不见的傅雁竹,把眷恋的眸光粘在了我的脸上。只一瞬,他眼里的蒙蒙泪雾迅速的凝结成了晶莹泪珠,坠落在
他温润的双颊上。
  我的心为之一拧,心里的欢快一哄而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悸。我不自觉地歪过头去,毕竟不是无情人,面对他的痴痴情深,
怎麽可能依旧淡定从容?
  好在这样的见面情景,我已经想过无数遍了,所以纵使在心悸无措中,我也能立马就做出反应──抬眼看向顾苍桀。
  顾苍桀敛了笑容,众目睽睽之下携了我的手,冷声道,“侯爷认错人了。她是我的王妃颜氏。”
  傅雁竹翕动了嘴,正要说什麽,就听一个尖细的太监嗓音在前边响起:“太後驾到,皇上驾到。”
  听之,惊愕了的众人连忙站直了身子,微垂了脑袋,一副恭敬样。
  待太後和皇上在最尊位置上坐落後,众人才跪身行拜礼,齐声道:“参见太後,参见皇上,太後千岁千岁千千岁,皇上万岁万岁万
万岁。”
  太後笑道:“平身。坐吧。”
  “谢太後,谢皇上。”谢恩毕,众人这才纷纷站起身来,男人们按官职大小落座,女人们有诰命的按诰命品级落座,没诰命的按夫
家的官职落座。
  ☆☆
  我第一次参加宫廷宴会,为了不出错,刚才紧紧跟著顾苍桀,现在顾苍桀跟不了,就跑去跟老夫人。我和老夫人的诰命级别是一样
的,我们坐一桌,就算是有心人特意来挑错也是挑不出错来的。
  正要落座,一个尖细的太监声音在身後响起:“顾老夫人,顾王妃。太後有请。”
  听了我有点怔,连宫里的太监也叫我婆婆老夫人啊。其实,我对婆婆用“老夫人”这个称呼很不解,各侯府里头地位最高的女人不
都被人称为“太夫人”吗?为何生为异姓王母亲的婆婆却只被人称为“老夫人”?
  ☆☆
  来到太後跟前,太後笑著说:“顾王妃抬起头让哀家看看。”
  於是,我温顺地抬了头。
  太後看向我的同时,我也看向了太後,太後保养得宜,六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像四十岁。
  太後见了我的脸,脸色一怔,太後旁边的皇上,手里的酒杯砰的一声掉到了桌子上。
  我心中明白,定是自己与颜嫿禕一样的容貌让他们震惊了。
  太後很快就恢复过来了,给老夫人和我赐了坐。这会子,又有三个太监领著六个贵妇人来到太後跟前了。抬眼一看,见是另三个异
姓王的母亲和王妃。
  今日来的贵妇这麽多,太後却独独叫了四个异姓王的家眷到跟前说话。这时候,我想起了顾苍桀说过的一句话:“你请的不是客,
是她们男人的体面。”
  我心下一哂,太後这是在给顾苍桀“体面”呢,我和老夫人只是他的代表人而已。
  ☆☆
  寿宴结束到如今已经两天了,我的心却依旧无法平静下来。躺在床榻上,心里不停想著,傅雁竹见到我时为什麽会落泪?傅画沂和
沈如净也一定看到了我吧(因沈如冶不是朝廷官员,没有参加太後的寿宴,所以此处没他什麽事了。)?因为是女子,所以不能把目光
往男人那边瞄,不知道他们看见我的时候,是怎麽个反应?
  他们是把我当成像叶木槿的人,还是当我就是叶木槿?
  正乱七八糟的想事情,忽然胸口一重,我被人压住了。
  我惊了一跳,抬眼一看,见是沈如冶,更是吓的手脚发凉了。
  见我如此反应,沈如冶黝黑的双眸发了光,口里只呐道:“果然是你。”说完了这麽一句话,沈如冶便俯了身,扯开了我的衣服,
一边辗转揉捏我的椒乳,一边渣渣有声的嘬我粉红的奶头,一边又忙著解他自己的汗巾子。
  我先是一怔,我一句话也没说,他怎麽就断定我是叶木槿?随即我便恼怒地推拒著他的胸膛,却不敢说一句话,屋外廊下坐了许多
个伺候我的丫鬟呢,若被她们听见了什麽,那麽我的名声就毁了。
  ……
  不一会儿功夫,沈如冶把他自己和我的衣裳都褪了去。
  ……
  我左右拱著身子,不想让他的肉棒戳入,可我的力气怎麽敌得过沈如冶?他一手摁住了我的腰肢,一手握了他胯下的硕大肉物,不
顾我的扭动,跪著身子嵌进我的双腿间,圆润光滑的龟头抵住我软软的凹处,“卜滋”一声,插了进去。
  “唔。”粗大的肉棒把干涩的花穴塞得密不透风,膣内的肉儿像是裂开了一样,辣辣的疼,我的眼泪掉下来了,害怕膣肉被巨大撑
裂了,晚上顾苍桀回来弄会发现,我便放软了身子,不再左右乱拱的挣扎了。
  沈如冶冷笑一声,道:“真是个识时务的。”在床上弄,一个力道把握不好就会发出“咯吱”声,沈如冶还算顾及我,翻身抱起我
,扯了被子到地上铺好,轻柔地把我放到地上去。

  他喘著粗气,掰了我的脸颊,温润的唇封住了我的小口,舌头绕了舌头咂弄。下处停著不动,让膣肉熟悉肉棒的巨大。
  我闭著眼睛,运用做骨盆运动得来的经验,翕动膣内嫩肉,让娇嫩的肉肉不停的相互研磨,把戳在肉中央的阴茎全面的摩擦了起来

  膣肉翕动著阴茎,感觉著沈如冶阴茎的奇妙构造。他的阴茎,质地坚硬,触感却如同鹅毛锦缎一般软绵有弹性。
  二十几个呼吸後,娇颤翕动的膣肉泌出了水,体内刚流出来的水是温的,暖了我的腿根处。
  我松了口气,终於出水了。
  见我如此快速的出了水,沈如冶先是惊讶後是愤怒,他铁青著容色,骂了声“真贱。”,便发了狠,动作粗鲁地把我的双腿用力压
向椒乳的两边去,促使插著阴茎的花穴大开,他压低身子,将半截未入的阴茎徐徐戳进花穴里,把圆润光滑的龟头直抵花心深深处!
  “啊!”刺的太深,我承受不住的拱了身子。
  沈如冶双眸赤红的盯著我的眼睛,颠著屁股,玩命地将他的阴茎往我的花穴里边捅进又抽出,又凶又狠,龟头一边来来回回的搔刮
著我膣里的嫩肉,一边重重刺向花心,圆润光滑的龟头如雨点一般撞在那娇嫩的花心上,使得我的身子酥一阵麻一阵,浑身像过电一般
,不停战粟了起来。膣内的嫩肉因身体的战粟,紧紧裹住巨硕的阴茎,娇颤翕动了起来。
  ……
  就这般,沈如冶咬紧牙根,一味的哑干,足足干了半个时辰才餍足。快射精的时候,沈如冶一边弓著身子砰砰猛干,一边咬著我的
耳朵粗喘:“木槿,我恨不能杀了你!杀了你!”

  射完後,不到五分锺,插在花穴里的阴茎再次肿涨起来,再次把我的花穴填满。
  沈如冶抱了我的身子,再次颠了屁股,粗硕的肉棒再次在我紧窄的膣肉里面飞快的抖动起来,“拍拍拍”的肉打肉声,合著“渣渣
渣”的肉棒插入声,在静谧的房间粘稠的响起。
  因是尽根而没,所以每次他进入的时候,凸起的阴阜都会拍在我白卜卜肥嘟嘟的花办上,击打出一震震的肉纹,花办的震动又增强
了阴道的快感,让我舒服到不行,心脏跟著花心发颤,喉咙干的不行,十个脚趾头不能自己的酥软蜷缩著。一阵难捱一阵畅美,难捱的
时候想要他就此停下来,畅美的时候想要他永远这般进出下去。
  沈如冶温润的唇大张著,吸气呼气,摁了我的腰肢,飞快地插,再飞快地抽,一味凶悍地抽插,屁股舞的像打桩似的飞快,水儿被
抽的“啵啾啵啾”的乱溅。我浑身打颤,膣肉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一缩一缩的夹住他质地坚硬,触感却如同鹅毛锦缎一般的肉杆儿。
  因是“偷情”,所以“哑干”,因为“哑干”,所以“压抑”,因为“压抑”,所以“刺激”。我无法自制的沈沦,快感像过山车
,越过一座又一座的山峰,向更高更远的山峰飞驰而去。
  渐渐的,我呼吸变得不能顺畅了起来,但觉脑袋晕沈沈,一片茫茫的白。五感自动关闭,心里除了快感,什麽也感觉不到了。
  倏地,沈如冶抓起了我被他搞得汗水密布的屁股,狠狠的向他的阴茎套去,一下又一下,激动又疯狂。
  “啊!”他用的力道好重,麻麻的感觉以我白卜卜肥嘟嘟的花办为中心点,迅速的向身体各处蔓延开去。
  “唔!我不行了,停下来。”我抓紧了沈如冶的双臂,咬紧了牙根,心上爬蚂蚁,难捱的要命,只得不停的乱拱了身子,本意想摇
出他的肉杆儿,不想却把滚烫的肉棒套往更深处。
  “唔!”我不停落泪,性福的快要死掉了。
  “为什麽要这麽贱?”沈如冶双眸腥红又冷冽,他抓高了我的臀,下处啪啪啪啪的做著最後的抽捅,直抽得我下处的水儿乱溅,直
捅的我深处的花心乱颤。
  “啊!”忽地,沈如冶凶狠撞了我的花办一记,他的身子重重一抖,徒然大涨的火热阴茎射出了黏稠滚烫的精液,深深灌进了我颤
颤发抖的花心里……
  ☆☆
  完事後,我眼饧骨软,连手指头都懒的动一下了。
  沈如冶摸了我羊脂白的椒乳好几把,才满足的起身穿了衣服。
  我看向他,凝眉说道,“快走,以後别再来了。”
  沈如冶穿衣的手一顿,转眸看向我,讥讽一笑,道:“怎麽?不需要我了?你这麽淫荡,顾苍桀的一根阳具怎麽能够满足得了你?

  我双手捂了脸,低低说道:“沈如冶,你别这样。”沈如冶说的话太侮辱人了,我虽然喜爱吃肉,但也是很有原则的好不好?
  他的大手拉开了我的捂脸的小手,黝黑的眼睛紧紧凝著我,问道:“那年你去了灵隐寺回来後,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你是不是在那
个时候与那女人调换了?”
  听之,我怔了痴了也呆了,我们刚交换的那会儿,沈如冶就已经感觉不对劲了?“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我和颜嫿禕不仅长的百
分之九十九相似,就连气质也几乎相同啊,怎麽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被沈如冶看出不同来?
  沈如冶眯起眼,反问了来,“你认为什麽不可能?”
  我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一脸的好奇,“你……怎麽看出她不是我的?我们几乎一模一样啊。”
  沈如冶见我这般样子,别扭的避开眼去,回道:“你是你,怎麽可能有人和你一样?”
  “那……你、你……”我结巴了。

  沈如冶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结巴,道:“这麽说来,你的确是在那天与那女人调换了。”
  见他一副不问出答案不摆休的样子,我点头承认了。

  沈如冶又问:“你是事先知道那女人跟你相似,专程跑去灵隐寺与她调换,还是在寺庙里与她偶然相遇之後,才生起的调换心思?

  真是个好问题!我心下高兴,连忙撑著手臂,坐起软的一塌糊涂的身子,我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徐徐说道:“我是事先知道颜嫿
禕这麽一个人,专程去灵隐寺与她相会的。”话说完,见沈如冶像是要发火了,我急忙揪了他的手,说道:“沈如冶,你先别发火,听
我说完好不好?”
  沈如冶冷哼一声,任我揪著他的手,没说话。
  见他忍了性子,我才再次说道:“沈如冶,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宅妇人,怎麽知道这世上有一个

与我那麽相似的人?”顿了顿,我又说道:“还有啊,颜嫿禕的脸上本来是没有雀斑的。要把脸上的雀斑去掉不难,但是要人为的让脸
上长出雀斑──”再顿了一下,才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吧?”
  沈如冶的眸光深谙,定定注视著我,明锐道:“你想说什麽?”
  我定定凝著他,认真地问:“沈如冶,如果我告诉你,有一只几乎无所不能的大手在操纵著这一切,他常常用声音同我说话,在暗
处控制著我的一举一动,你会信吗?”不知道沈如冶会不会信我?
  沈如冶静静看著我,没有再说话。
  我扭了头,双手缓缓放开了他的手,涩然一笑,道:“就知道你不会信我。”这样荒唐的事情,若我不是当事人,也是不会信的。
  沈如冶沈默了许久,又说话了,“这就是你藏了许久的秘密?”
  听之,我欢喜了,忙不迭的点了头,本以为他是不会信我的,没成想他居然信了。
  沈如冶蹙紧眉头,又沈默了许久,才站起身子去,说道:“我会调查的。”说著,他开了窗户,一跃而出,消失了人影。
  啊,终於走了,我吁了口气,心一放松了下来,就觉得身子有些冷了,正要起身,却发现双腿木的要命,特别是花办处更是木的没
知觉了。
  垂头一看,见本是浅粉色的花办不但变成了深红色的了,还肿的老高,本就肥嘟嘟的花办儿这会子更加肥了。
  天哪!这般的明显痕迹,晚上顾苍桀回来见了,该如何交代啊?
  正苦恼著,朱炎的声音突兀的在空气里响起,“你想借沈如冶的手查出我是谁来?”
  “啊!”沈溺在思绪中的我,冷不防的被他吓了一大跳。
  我拍拍胸口,说道:“朱炎,你不要总在我思考问题的时候出声好不好?”
  朱炎懒懒道,“貌似你不‘思考问题’的时候很少吧。”
  我被噎的无语,爬上了床榻,快速地穿衣服。
  待我穿完衣服後,朱炎又道:“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想借著他的手查我?”
  我冷笑了一声,道:“我是想借他的手查你来著,可是我们‘这些凡人’能查得到你吗?”我是有这样的侥幸心思,但当著朱炎的
面岂能承认?
  朱炎不解地问道:“那你告诉他那些做什麽?”
  我淡淡回道:“我只不过在转移他的注意力。总不能让他的心思全放在我从他身边逃走上吧?”

  (17鲜币)135风起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想著顾苍桀回来发现了我身上的痕迹该怎麽办。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法子,只要晚上哄著顾苍桀灭了灯
,不就什麽也看不见了吗?只是这样的法子太过直接拙劣了,心里觉得不好。
  正蹙眉无主意时,就听盼春进来禀报:“夫人,跟王爷的一个小厮回来报说,王爷和沈家大公子去西郊游玩了,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
  沈家大公子不就是沈如净吗?
  心思电转间,我便全明白了,冉冉一笑,沈如冶还算是个有心的,还懂得让他哥哥把顾苍桀“拐走”一阵子。
  ☆☆
  翌日一大早,睿王府的敏王妃就送了帖子来,邀我过府去赏花吃茶。
  这样的时候,我隐隐觉得呆在王府里哪里也不去方才是稳妥。可是敏王妃是皇帝同母弟弟的妻子,她的邀请,我是不得不去的。
  “哎。”人生总难事事如人意。
  我幽幽轻叹了一声,少不得郑重换了套匹配身份的衣服,坐了身子,任绿豆盼春盼夏把我乌压压的长发挽髻打扮了一翻後,才缓缓
起身,携了夏凉的手,嫋嫋出了垂花门,坐上精致幽香的马车,往睿王府去了。
  ☆☆
  赴完宴,扶了夏凉的手进了马车。
  虽然有功夫了得的侍卫在马车外守护,但我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安著,总觉得会有什麽事情即将发生。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马车驶入偏僻甬道的时候,只听外面一侍卫高声喊道:“保护王妃!”紧接著,我便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兵器
相击声。
  服侍在旁的绿豆和夏凉,吓得脸色发青。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该来的总要来,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不知道这
次拦车的人是谁派来的……
  “咻”的一声,车帘子被一阵刀锋削落,外面的景物袒露在我眼前。一个黑衣人捷速跳上车,用刀背把挡在我身前的两丫鬟敲晕过
去,伸了手,把我从马车里拖出来,扛在肩膀上,在其他黑衣人的掩护下,一瞬出了王府侍卫的包围,脚点著墙壁,使出轻功,飞向远
方。
  一路快行,风像刀子似的刮在我的脸上,由此我得知了黑衣人扛著我飞奔的速度究竟有多麽的快。
  ☆☆
  黑衣人扛著我,飞奔了许久,才越墙进入一个豪华的院落。
  站在地上看景物和站在屋梁上看,绝对是不一样的。
  从高处看,亭台楼阁花草鸟禽,漂亮的宛如是梦中的景物。
  又几个跳跃,黑衣人停了下来,把我放回地上。
  一阵头晕脑胀、脚步踉跄後,我终於在地面上站稳了身子。
  这时旁边传来黑衣人的禀报声:“主子,人已带到。”

  “嗯。退下吧。”是傅雁竹的声音。
  我猛地抬眼看去,只见傅雁竹站在不远处,一脸欣喜的看著我。
  一时间,我怔了,居然是傅雁竹。他什麽时候有了这麽一个轻功了得的属下了?
  傅雁竹没有像我所想那样发怒,他疾步上前,拦了我的身子,死紧死紧的搂进他的怀里。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傅雁竹喃喃低语,声音里带著轻微的颤抖。忽的,他丰润的唇压上了我,他的舌头暴风骤雨的席卷了我
的舌头,狠命的吸吮了起来,我的舌头快速变麻,顿失了触觉。
  抱的太紧,吻的太深,我无法呼吸了,但觉自己就要窒息在他怀抱里了。
  胸前两叶妖豔的花瓣告诉我,傅雁竹和傅画沂对我的感情应该很浓烈,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想著以後不会安宁的生活,我的心头乱糟糟的,不知不觉间竟无声的落泪了。原来自己是个事到临头才知道害怕的人。
  “怎麽哭了?”尝到咸咸的泪水,傅雁竹立马放开了我。一边手足无措的替我擦拭著不停下滚的泪珠,一边不知如何是好的拧眉低
吼,“不许哭。”
  透过溶溶的泪光,看见他一脸慌乱的样子,我不由心头一暖,心里的乌云渐渐消散开去,眼中的泪水随之止住了。
  见我不哭了,傅雁竹才携了我的手,往屋里去了。
  在临窗榻上坐落,傅雁竹抱了我在怀里,下巴搁在我的肩上,轻轻磨蹭著。
  过了许久他才放开我,双手握了我的肩膀,幽黑如墨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告诉我,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只一句话,不用说别的,我便知道了他的心意。
  我悸动的问:“你信我,为什麽?”
  傅雁竹微微一笑,轻柔的抚著我的脸颊,笑说道:“想了这麽多年,我若还不清楚其中的猫腻,我岂不成了愚笨之人?”
  “依你的性格,就算你信我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也不会这般心平气和的对我说话,为什麽?”我怔怔地看向他清澈的眼睛,一时失神
便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傅雁竹浅浅一笑,一抹孤寂的笑容荡漾在他的唇畔上:“若是当年,我是做不来这般心平气和的与你说话,只是你离开的这些年里
,我时时想、日日念、年年牵挂,再锐利的棱角也早已经被抹平了。再见到你,知道你依旧是那个你,没有变去,我心里剩下的只有欢
喜,满满的欢喜。”
  如果面对的是竭斯底里的傅雁竹,我还能厌恶,但面对眼前这个看我的目光透著毫无掩饰的欣喜,并一脸幸福样子的大男孩,我心
里只有满满的心酸与无奈。
  脑中灵光一闪,困扰我好些天的问题,在这一刻里豁然明了了──御花园里,他见到我时会落泪,原来是因为他欢喜到了极致啊。

  我的心软柔成片,究竟要怎麽样浓烈的感情才能做到那般不顾场合的喜极而涕?
  抬眼认真看傅雁竹,这才发觉,经过多年的将养,他皮肉里透著淡淡的红润,再也没有当初一丝病态的白皙了。
  我咧嘴一笑,转了话题:“你的身体养好了。”虽然是为了转开话题而说的话,但我也是真心为他高兴。
  见我笑了,他也跟著笑了,晶亮的眸子,如同水中的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在别人面前的傅雁竹是怎麽样子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能受到皇帝重用且信任的人绝对不会是个情绪外露人,可他在我面前,从
来是这麽的清澈,有什麽情绪都是明明白白的呈现在脸上。

  傅雁竹抱著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仿佛要补尽这些年没有我的空白一般。天渐渐黑了下去,吃了晚饭,傅雁竹抱了我在床上,
一手搂著我的腰,一手摁著我的脑袋,把我的身子紧紧箍进他怀里。
  脸贴著他的胸,心下不无感叹,人与人果然是不一样的,沈如冶一见我,抓了便弄,傅雁竹则抱了温存,什麽也没做。

  ☆☆
  被囚禁了,不一定要天天苦著一张脸,这些日子里我过的很平静,并没有什麽情绪波动。只是日子久了,傅雁竹的心已经得到满足
,自然想要让他的肉体也得到满足。
  十天前,沈如冶闯入王府,我被逼著与他发生关系,那时候因为心里紧张,所以没有什麽排斥的感觉。现如今,我却极不想再跟傅
雁竹发生关系了。於是,我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傅雁竹的求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以前又不是没有跟傅雁竹做过,现如今,这些排斥的情绪又从何来?
  ☆☆
  毕竟不是蠢笨之人,一些事情只要仔细想一想,岂有不明白的?
  想明白的那一刻,我但觉自己完蛋了,居然对顾苍桀动了情。

  我怔怔的,心里苦涩无比,怎麽就对三心二意的他动了情呢?虽然这麽想,但心里明白,人的心是最难琢磨的,心若想要动情,岂
是理智能控制的了的?
  我扯著脑袋,好痛苦,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顾苍桀动情。
  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我迷迷蒙蒙的开始追逐根源……
  回想当初,初次相见,他背著手,从阳光金灿处走来,那染满阳光的脸庞太迷人了,於是我被瞬间秒杀,一眼成痴了。後又经历多
年相处,心中那小小的悸动茁壮成长,如今虽然不是参天大树,但也是青葱茂密的小树一株了。
  我愕然的瞪圆了眼珠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原来情在第一眼的时候便种下了。
  我耷拉下肩膀,颓丧的不行,这时候我才明白那“一眼”有多重要了,千里之堤,溃於蚁穴,若没有当初的那一眼,也许我就不会
把自己的心给丢了。
  哈,好像也不对。长相好看的男人,我见了不少,怎麽会这麽容易被男色吸引?再则傅沈两家四男人的容貌远胜顾苍桀,若因色动
情,我早就动情了,哪里等得了顾苍桀出现?
  我撑著脑袋想:也许我隐藏在心里的理想伴侣是顾苍桀那一类型的,所以一见顾苍桀便痴迷了;也许是顾苍桀对我的好,让我的心
在不经意间便丢了去;又也许这两者都有可能。
  顾苍桀不同於傅雁竹的含羞带怯;不同於沈如冶的狂野奔放;不同於傅画沂的洗尽铅华;也不同於沈如净的沈静如水;他是既霸气
又温柔的一个男人,虽然他喜欢姬陵轩,但是瑕不掩瑜,他依旧是个很容易让女人为他心动的男人。
  没有沮丧多久,我又精神奕奕了起来,懂得爱人没什麽不好,人的一生中,能有一个让自己爱上的人是多麽的不容易啊!

  几年的富贵荣华,几年的如意快活,女人一生能得到的,我已经全部得到了。就算不久的将来,我将死去了,我也没有遗憾了。人
最重要的是要知足常乐不是吗?
  这般一想,我满足了,心境再度开阔了起来。
  “啊,你的心境又开阔了一大片。”朱炎的声音惊异的想起。
  朱炎“忽然”出声的次数多了,我便不再被他吓著了,抬眼看向发出声音的虚空处,问:“你怎麽知道我心境开阔了?”还“一大
片”?国文学的再不好的人也知道在“心境开阔”後面加上“一大片”有多麽的不和谐。
  “我有感应。”朱炎道。
  “感应?”我满脸问号。
  朱炎又丢出了常说的一句话:“你以後就知道了。”
  得,又多了一个“你以後就知道”的秘密。作家的话:等文的朋友辛苦了……挠头,前几日家里有喜事,我要招呼一众亲戚朋友,
所以没时间上网写文,请亲们见谅。人活在世,总有太多的事情要忙活,不是因为忙活这个,就是忙活那个,有时候觉得自己挺累的,
若是能静下来只写文那该有多好,呵呵。

  (18鲜币)136床震(慎)

  我苦著脸道:“啊,傅雁竹,别!”
  傅雁竹晶亮的眸子炙热的看著我,认真地说道:“十二天了。”
  “啊?”我瞪著眼睛,听不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傅雁竹伸出手来,轻抚著我的脸颊,嘟了嘴,可怜兮兮道:“我等了你十二天,难道还不够吗?”
  瞬间,我呆了,嘟嘴不是我的招牌动作吗?傅雁竹怎麽学去了?
  趁著我失神的当会儿,傅雁竹抱了我在床上,脱了我的衣服,身子伫立在我的双腿之中,俯了脑袋,嘬了我一只奶头,剩下的一只
则用手指温柔小意的揉捏著。待我回过神时,他已经弄得我全身火热的不行,一阵快意划过我心头,双腿之间的幽谧地带缓缓流出一股
水。
  傅雁竹微微一笑了,“可想要了?”
  我不由苦笑,很想问问:我若不想你能肯吗?

  见我这个样子,他眉眼一弯,笑的愈发灿烂了。直了身子,褪了衣服,与我坦诚相见。
  现在是白日,又是大太阳的天气,任何东西在明媚光线下,都被看得清清楚楚。傅雁竹微微上翘的茎体水润光泽,粉红色的蘑菇头
光滑透亮。因是勃起状态,所以蘑菇头上的冠沟和茎体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了。
  他压低了身子,小腹紧贴著我的,弹性饱满又硕壮的蘑菇头温柔的拨开肥嘟嘟的花办,缓缓的顶进去,再顶进去,只顶到他微凸的
阴阜软软的贴在我肥嘟嘟的花办上方才停止。
  “唔。”傅雁竹微仰了一下线条流畅的下巴,丰润的唇微微张开了一下,很快的他又低了头,黑漆漆的眸子紧紧盯了我看,用沙哑
空灵的嗓音低低呢喃著:“终於,终於和你合而为一了。好紧,你好紧……”说完,他开始慢慢的顶了起来,一下,一下,又一下。
  温柔小意的顶送到百来下,积累下来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制的张了小口,大口大口的喘气著。
  傅雁竹弯眼再笑,一边顶,一边伸了大手轻抚在我的肩膀上,并一路往下,抚过椒乳,滑过腰际,手掌插进臀与床的间隙里,托了
我的臀,抱了我起来。
  “啊,傅雁竹,你要做什麽?”好端端的抱起我做什麽?
  傅雁竹俯首亲了我一口,微微一笑,哑声道:“别急,很快你就知道了。”说著,傅雁竹打开了床柜,从里面抽出了一条红色滑腻
的绸带,平整的铺在床榻上,随後他坐了上去,缓缓躺了下来,让我压在他的身体上。这个动作让我胸前的两株白玉椒乳扁扁的挤贴在
他平坦光滑的胸膛上。

  这时候,我的疑惑更深了,傅雁竹弄条红绸垫在屁股下面究竟想要做什麽啊?
  接著,傅雁竹他微拱了臀,用绸带把我和他相连的下体紧紧的捆了三圈後,方捏著两端绸缎头在我的臀後面打了个蝴蝶结。(这条
绸带很长也很宽,长度把我们紧紧相贴的腰肢捆了三圈,宽度把我们的屁股儿完全包裹住了。)
  我傻眼了,把相连的下体紧紧捆在一起後还怎麽律动?
  傅雁竹没让我疑惑多久,很快就给了我答案。他伸手扯了一下挂在床头的一条粗绳子,床板就开始上下震动了起来。
  “啊!”惊诧床板能动的同时我也被吓了一大跳。
  傅雁竹搂紧了我的腰肢,轻轻拍著我的背,丰润的唇亲了亲我的微张的小嘴,低低安慰道:“别怕。”
  “震动的床?!”太震撼了,这样的时代里居然出现一张可以震动的床。
  傅雁竹低低的问:“这样子快活吗?”
  废话,这样的震动能不让我快活吗?
  我不答反问道:“这不会是你设计的吧?”
  傅雁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我不吝赞美,“啊,你好厉害。”接著我又虚心请教了,“你快告诉我,床为什麽可以动呢?”虽然我一早就知道傅雁竹是设计兵
器的鬼才,但从未想过他居然能设计出这样的一张床来。古人的智慧不可小觑啊。
  傅雁竹畅快的嘘了口气後,才回答了我的问题,“不是床在震动,是床板在震动。床板下面有一些简单的机关。”
  原来床板下有机关啊,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
  “为什麽要做震动床?”我不认为傅雁竹是为了情趣去做震动床。
  傅雁竹悠哉的半眯了眼睛,言简意赅地回答道,“省力气。”
  听之,我囧了,原来傅雁竹还是傅雁竹,再怎麽变化,他骨子里傲娇慵懒的猫儿本性是绝对变不了的。能趴著就绝对不会坐著,现
在居然连做爱也要借外力。
  傅雁竹双眸亮晶晶的看向我,“你还没回答我,这样子你快活吗?”
  我脸儿发烫,微微点了点头。把下体紧紧绑在一起,虽然未能大开大合的顶送,但是震动带给人的快感也是非常惊人的。这不,才
一会儿功夫,我的膣肉已经流水汩汩了。
  不过,用震动来做爱,有很高的危险性,他的棒子很容易从我体内被震出不说,一个弄不好,他的棒子还会折了去。
  想到此,我再次囧了,难怪他要用绸带把我们的下体处绑在一起。在这样高频率的震动下,不绑绝对做不了爱。
  不过,就算是用绸带绑著,傅雁竹也依旧紧紧揉著我的臀,不知道他是不想让下面的相接处出一点意外,还是只是单纯想这麽紧紧
的抱著我?
  三百余震後,傅雁竹气喘吁吁地低喃道,“我想再快一点。要挺住。”
  再快一点?这麽快了,还能再快吗?
  正这般想著,傅雁竹又拉了一下绳子,床板震动更加激烈了起来。
  我骇然抽息,万物在我眼中皆成虚无,我的世界只剩下在体内不停震动拍打著膣壁的棒子和棒子前端那不断戳著子宫口的蘑菇头。
  这样高的震动频率把我全身的肌肉都震的麻麻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特别是胸前的两株椒乳,它们无助的随著高频率的震动,
一上一下的不停刷著傅雁竹的胸膛,顶端两奶头被磨的辣辣生痛了起来。
  摸了摸床榻,好在床铺够厚,不然傅雁竹的背脊会受伤的。
  看了我的小动作,傅雁竹畅快笑了起来,愉悦的俯了首,狠狠的亲了我的脸颊好几口。
  见之,我心酸了,不过是小小的关心了他一下,他用的著这麽高兴吗?
  ☆☆
  不知又弄了多少下,傅雁竹终是坚持不住射了精,滚烫硬实的棒子软了下去。傅雁竹不想就此结束,便双腿绷直,抱紧我的臀。─
─绷了腿,能让震动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抱紧我的臀,是阻止软了的棒子从我的体内脱出来。
  床板只震动了十来下,傅雁竹软在我体内的阴茎便又硬了起来,并滚烫的塞满了我的整条甬道……
  ☆☆
  又震了许久,傅雁竹再度喷射了,他终是腻了如此弄法,第三度拉了绳子,床上的震动立即停了下来。
  他伸手到我的屁股後边,解开了蝴蝶结,把包裹著我们屁股的绸带缓缓剥离。因为弄的太过激烈了,所以整条绸带都被弄得湿漉漉
的,最後一层的绸带几乎是紧贴在我们的肌肤上了。
  剥完绸带,傅雁竹随手一扔,翻了身子把我压在身下,徐徐的起了身,把软下去的棒子从我的体内抽出去。
  没了棒子的堵塞,白嫩的精液并晶亮的淫水从性器剥离处不受控制的狂泻而出。
  只看一眼,我便无法淡定了。
  天,傅雁竹射出的精液好浓好多啊。这样的浓稠,该是积累很久的结果。我离开的这些年里,傅雁竹不会没有再碰女人吧?
  傅雁竹取了白布来,先温柔小意的替我擦了身上的汗後,才动手擦拭自己的。这样的先後顺序让我受宠若惊了一下下,不过他接下
来的动作更让我不能自已的发抖了,他居然拿擦了我身子的白巾继续擦他的身体!
  这这这……这个傅雁竹还是当年的那个傅雁竹吗?
  傅雁竹瞥我一眼,道:“眼睛瞪这麽大做什麽?”
  我呆呆的提醒道:“啊,那个,这条白巾是我擦过的。”
  “嗯。”傅雁竹轻应了一声,心里像是明白我在想什麽似的,弯眸一笑,低头拿白巾包了他的肉棒搓了几下後,抬头拉了我的腿,
擦拭我花穴里的液。
  我再次傻眼了,虽然先他自己後才轮到我,这才是我认为的正常现象,但是为什麽我会觉得傅雁竹是在戏弄我呢?
  ☆☆
  才休息了半个时辰,傅雁竹又想要了。
  “啊,不要了。”刚才的性爱已经酣畅淋漓了,怎麽还想要?
  傅雁竹看见我眼中的恼怒,不由微微一笑,语带乞求道:“我好些年没弄了,你让我再弄一次好不好?”
  以前的傅雁竹何曾这般说话过?我心里酸酸的,反对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了。
  於是,我任他趴到我身上,任他分开我双腿,任他把棒子缓缓的顶进我里面,再任他温柔小意的在我里面慢慢抽送著……
  傅雁竹弹性饱满又硕壮的棒子把我水润鲜嫩的花穴无隙填满,进进出出间,鲜嫩的膣肉捋住横冲直撞的棒子,紧紧包裹,不停吸吮

  傅雁竹轻抚著我的肩膀,棒子深入深入再深入。他粗重吐息著,满足的低吟:“这麽多年的朝思暮想,原来只为这一刻与你交合的
享受……”傅雁竹晶亮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下体的抽送渐渐的渐渐的快了起来,“就这麽一直顶下去……不停的……不停的顶
下去……只到天荒,只到地老……”说完这些,傅雁竹顶弄的速度又快了一些,花穴里的水儿被顶进的棒子挤得“唧唧”作响,涟涟吐
射,量多的水儿直接顺著屁股和大腿往下流,量少的水儿如雾如珠的喷洒在他的小腹阴毛上,在浅白光线下,挂满细细水珠儿的乌黑阴
毛,散发出淡淡的水润光泽。他的两只阴囊在身体不停前後摇摆中,一下接一下地敲打在我的屁股上,蘸了从花穴里流出的淫水,一顿
一顿的甩得到处都是。
  “木槿,你吸得我好舒服。”低喃的同时,他双手撑榻,脚趾紧蹬床面,直了双腿,以极其粘腻的体位,不停抽动著下体,尽全身
之力的顶入,顶入,再顶入。接踵而来的高潮一浪盖过一浪,弄得我晕一阵,酥一阵,麻一阵,软一阵,眼饧骨软,哆嗦连连,几乎虚
脱了过去。

  酥麻的快感在不停摩擦中已经达到饱满,“轰”了一声,我崩溃的哭泣了,脑海空白成片,身子本能的想要缩成团。
  “别哭,再坚持一下,就一下。唔嗯──”傅雁竹“啪啪啪”几下狠顶,随即痉挛了身子,耻骨紧紧抵住我肥嘟嘟的花办,滚烫的
精液一顿一顿的射进我的花穴里……
  “唔,呜……”

  (20鲜币)137秋千(慎)
  一个月过去了,傅雁竹依然在这个院子里陪我。我不由奇怪了,“你都出来这麽久了,怎麽都不回府去?”
  听此,傅雁竹不高兴了,他板了脸,道:“你就这麽不待见我。希望我早早回去是吗?”

  我谔了一下,心里哪有这样想啊,於是连忙摇摇脑袋,解释道:“我只是奇怪罢了,你一直呆在这里没关系吗?”
  听了我的解释,傅雁竹才弯了眼,他道:“我身子弱,合该常年在庄子里养病的,所以你不用为我当心了。”
  听之,我点了点头,这里花草繁盛,绿树如荫,是个养身的好去处。
  “走,去花园逛逛,有样好东西要给你看。”说著,傅雁竹便携了我的手,牵著我往花园走去。
  到了花草靡靡处,只见那里多了一个秋千架。
  我转眸疑惑地看向他,心里纳闷不已,不就是一个秋千吗,算得了什麽好东西?
  傅雁竹笑抚了我的肩膀,让我坐在秋千上,道:“我老早就想和你在秋千上敦伦一回了。”
  猝不及防的被告知“真相”,我的脸轰的一下滚烫了。
  傅雁竹在我跟前单腿跪了地,撩了我的裙摆,扯下了我的小裤,露出羊脂白玉一般剔透的肌肤。
  “啊,别。”我连忙阻止,“这附近不知埋藏了你多少人。”
  傅雁竹把小裤从我双腿上扯落了,“园子里我不让他们进。”紧接著他分开了我肥嘟嘟的花办,俯首下去,伸了舌头,在细缝里舔
几口、刷几口、含几口、又吸几口。
  一阵酥麻感从下腹而来,我不能自己的打了个寒颤。只一盏茶功夫,我下边就被他弄的酥痒难耐,花汁不受控制的暖暖流出来,见
势,傅雁竹立即将舌头钻入花穴里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舞动了起来。
  穴口不停的翕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吸著他的舌头。
  “嗯。”见火候已足,傅雁竹站起身来,急促地撩了衣摆,褪了裤子,露出上蹿下跳的一根棒子,青天下,只见那棒子茎粗如儿臂
,顶大如鹅蛋。
  见我呆呆地看著他的棒子,傅雁竹再度眯眼笑了,他像抱婴孩一般抱了我起身,面对面的让我跨了他双腿,将棒子对准花穴,徐徐
顶入,两股紧紧相叠的一瞬,花穴被硕大的棒子塞了个满当,任凭风儿从傅雁竹身後呼呼的吹来,都没能钻入穴儿半丝去。
  “嗯。”傅雁竹轻哼一声,双脚顶地,借著秋千前後晃悠,让他的棒子温柔小意的在我花穴里弄将了起来。
  这般弄了将近两百下後,傅雁竹俯首,丰润的唇亲在我唇上,嘘声说道“抱紧我。”,话音未落他的一只手已从我腰上放开,握了
秋千绳,一脚重重点地,秋千飞了起来,他借势直了双腿,拱了腰肢将棒子一下又一下重重的顶在花心上。痒痒处被重重摩擦,我接连
打了好几个寒颤,但觉遍体酥爽了起来。
  傅雁竹双眸带笑,定定看著我的脸。湛蓝天空下,风又起,一树桂花随风飘落,飞过他的发丝,抚过他的脸庞,打卷著贴了我的脸
颊而过。
  秋千飞了一轮,又回到最低处,傅雁竹脚尖再一点,我们又飞了起来,借著飞上去的局势,他的棒子深深顶入我的最深处。当秋千
回落,他的棒子从我体内微微抽了一截出去,待再次上飞的时候,这截棒子又深深钻入我体内去。
  ……
  ☆☆
  连番上飞,让我愉悦的咧开嘴儿笑了。

  见我笑,傅雁竹跟著笑,他的吻如蝶翼轻轻落在我的唇上,道:“一个月以来我第一次听你这般笑。”
  听之,我愣了一下,道:“我又不是没笑过。”
  傅雁竹摇摇头,道:“不一样,你今儿的笑才是开心的笑。与我再度欢好後,你的心好似又沈重了几分。”顿了顿又道:“我一直
很想问问你,到底因了什麽排斥与我欢好了?”
  我怔怔看向他清澈的眼,不知道该怎麽去回答他,原来自己对他的排斥,他是感觉的出来的。
  见我如此,他垂了眸,涩然一笑,单手抚上我的脸,双脚著地,让上飞的秋千停止下来,只跟著他摇摆的臀部轻轻的前後晃动著,
发出细细的“吱呀,吱呀”声。
  他接著说道:“我记得以前你是很喜欢的。只可惜那时候我身子弱,很久才和你弄上一次。现如今我身子好了,你却不再喜欢了。

  我嘴巴翕动了两下,想说些什麽,最终却什麽也说不出口。
  他边摇摆臀部弄我的穴,边俯首吻了我的唇,舌头伸进我嘴里,绕了我的舌头,深深吸吮了起来。

  吻罢,他气喘吁吁,又是涩然一笑,道:“你是不是嫌弃我技巧青涩不如他们会讨你欢心?”
  我连连摇头,张合著嘴巴想说些什麽,却笨了唇舌,不知道该说什麽才是正确的。
  “你不用摇头,我清楚知道再次相聚的如今,你已经疏离了我。”傅雁竹极为痛苦的闭了闭眼,停止了臀上的动作,双手捧了我脸
,低低地问:“告诉我,究竟我要怎麽做,你才能对我有情感?”顿了顿,他又道:“虽然我不如他们会讨你欢心,但是我会一生对你
好,只对你好,一生除了你我不再碰别的女人。”
  “我会一生对你好,只对你好,一生除了你我不再碰别的女人。”对我来说这世间上再没有什麽情话能超越这句话了,心顿时软成
了一团,眼泪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
  “傅雁竹……”我脑袋一热,双手把他的脖子紧紧圈住了,欢爱十几天来,第一次主动,使力想将脚尖点地,可惜因是坐在他身上
,无法如愿,只能用摆动腰肢来完成前後摇晃的运动。
  傅雁竹唇角浅浅勾起,俯首温柔地吻了我的泪,一手搂了我的腰,一手捉了秋千绳,单脚点地又晃晃悠悠的荡起秋千来。
  ☆☆
  来来去去五十来回,我的头有点晕,傅雁竹抱了我滚在草地上,架起我的双腿,撅了屁股,忽高忽低的狂抽猛顶了起来。
  後背著地,但觉一阵踏实,任他几多抽,下处极致畅美,穴儿酥一阵麻一阵,湿哒哒的流了很多水,润了他的棒子和自己的双腿还
有身下的草地。
  “啊,轻点,我挨不住了。”穴儿快速的翕动,爽利的不行,夹了他的棒子一顿一顿的拽,像一双无形的手在拉他的棒子。

  傅雁竹嗷嗷的叫了两声,棒子进出的速度比刚才更快上一分,臀儿舞的飞快,手儿摸上去,被震得发麻,像是触到电似的。
  “唔哼……”我的身子抽搐个不停,丢了许多丢,快感积累到爆裂处,我承受不住的闷哼出声。
  傅雁竹双眸深邃地盯了我看,“半个月来的敦伦都没听见你叫,以前只要轻轻弄几下,你就会叫出声的。”说话的同时,他耻骨重
重抵在我肥嘟嘟的花办上,鹅蛋大的顶端戳在软软的花心上,扭了臀,重重的揉了几揉。
  我闷哼了一声,道:“我不喜欢叫了。”没叫出声习惯了,觉得不叫床的性爱让我更有感觉。

  傅雁竹的眸光闪了两下,他张了张丰润的唇,像是要说什麽,最终却什麽也没说。只抿了唇,额头冒筋,进行比之前更凶狠的冲刺

  只听耻骨砸在花穴发出数十声“啪啪啪”的黏稠声後,傅雁竹的棒子方才一顿一顿的泄了精去。
  傅雁竹抽出了棒子,躺在一旁休息了一会儿後,又翻身压上我,滚烫硬实的棒子钻入花穴里不急不缓的抽送了起来。
  我蹙了眉头道:“不要了。”正为自己先前的主动纠结著,实在不想与他再弄一次了。
  傅雁竹俯首,鼻子擦上我的鼻子,道:“久旷多年,我饥了。”
  见了他眼眸中那股隐藏不了的炙热,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软的随他去了,毕竟是少年心性,又多年久旷,没弄不觉得难捱,一旦
弄了,就停不下来了。
  慢抽慢送了百来下,但觉花穴痒的难耐,很是挠心,於是我扭了扭屁股,希翼他能大抽大送,杀杀穴里的痒。
  傅雁竹绝对是个能读我心中意的妙人,他绷了臀,下体飞快的抽送了起来。
  我畅美的再度抖了身子,身下一股子花汁潺潺溢出,湿润了他的棒子和我的屁股还有身下的草地。
  正弄到欲罢不能处,忽听一声哨响,傅雁竹的身子猛的一顿,他蹙了眉,草草的抽送了数十下後,射了精去。
  “出什麽事了?”直觉告诉我一定有大事发生。
  “我也不知道。”傅雁竹一边回答,一边气喘吁吁的从我身上起身,取了绢帕,为我拭去流出花穴的花汁和腿上的液体,拿了旁边
的小裤,捉了我一只脚,准备为我穿上,只是库管卡在鞋面上,傅雁竹弄了许久也没把它弄上腿去。
  穿裤和脱裤不一样,脱裤的时候穿著鞋子也好脱;穿裤的时候,穿著鞋子就难穿了。我微微一笑了,道:“我自己来吧。”我推开
他的手,把库管从鞋面上剥落,脱了鞋子,再穿裤……
  ☆☆
  整理好衣服头面後,傅雁竹携了我的手出了花园,来到议事厅。
  进了议事厅,抬眼只见一名管事衣服打扮的人已经立厅中了,他一见傅雁竹来,便低头拱手,道:“主子,顾苍桀带了人,正在来
的路上。”
  啊,顾苍桀找来了?这一刻里我的心五味杂陈了起来,一方面高兴顾苍桀这麽快就找上傅雁竹了,一个月没见儿子了,我想念的紧
;一方面又忧心他接我回去後会是怎麽个态度,他会如何对待我;最重要的一方面自然是当心傅雁竹会落个怎麽样的下场。我是朝廷册
封的一品诰命,傅雁竹公然掳走我,所犯的罪就是藐视皇帝了,顾苍桀是个强势之人,如果让他在这里找到了……
  忽的,傅雁竹握著我的手猛的一紧,我连忙收回思绪,抬眸看向他,只见他双眸直直看向前方,并没在看我,刚才还站在厅中的那
个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退出去了。
  “傅雁竹……”我轻轻地唤他一声。
  傅雁竹没回答,也没看我,牵了我的手,快速走出议事厅,来到了书房,他拿了桌上的独角兽镇纸,然後走到一面用玉雕成的“牧
童吹笛”的雕墙面前,把独角兽的角依次插进笛孔中,各旋转了数圈後,地面裂开了,出现一个四方形入口,走近一看,才晓得入口下
面是一阶又一阶的阶梯。
  傅雁竹点了一只蜡烛,牵著我的手走下去。
  ☆☆
  到了下面,见是一间30多平方米的石室,石室上有几个管,我想那定是做引入空气之用。
  傅雁竹扶著我的肩,将我按在椅子上坐了,道:“你呆在这里,等人走了再出来。”说完也不看我,便径直上了石阶出去了。
  我呆呆望著缓缓关闭的入口,脑袋空洞洞的,什麽也想不了。
  ☆☆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我听上面有了敲动声。
  啊,应该是顾苍桀的人马找来了,上面传来的敲动声应该是他们在找地下面有没有密室发出的响动。
  这个时候我只要跑上去重重的拍打著阶梯入口的石板,以他们武人的耳力定是能听见的。可是如果我真的这麽做了,傅雁竹不仅要
面对皇帝的怒火还要面对顾苍桀的报复。傅雁竹是兵器鬼才,当今皇帝是惜才之人,不会对傅雁竹处罚太重,但是顾苍桀这个从战场上
拼出来的异姓王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定会让傅雁竹付出很惨烈的代价。
  我蹙眉闭眼,心中思绪纷乱,不知该如何去抉择……

  (8鲜币)138云涌
  傅雁竹对我的好,点点滴滴在心头,毕竟不是无情人,岂能忍心看他遭难去?
  我长长吐了口气,耷拉著脑袋坐在椅子上,攥了拳头,让自己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做。
  渐渐地外面的响动没了去,我猜想顾苍桀的人马定是出去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阶梯上方的入口的门板向两边分开,傅雁竹疾步奔了下来,从椅子上抱起我的身子紧紧揉进他怀里去。
  过了一会儿,但觉颈上湿热热的,我身子一震,不用眼睛去看也知道那是傅雁竹的眼泪。
  他落泪的原因我隐隐能猜出,他这样的聪明,自然知道刚才顾苍桀的人马在敲地砖的时候我若在下面拍石板定能被发现了去,可是
我却没有那麽做,而是选择庇护他,他现在定是为我的选择而高兴了。
  只是我真要让他藏一辈子吗?不说我想儿子喜欢顾苍桀不愿意,就算我愿意,恐怕朱炎也不会愿意。朱炎的所谓游戏其实一直都在
玩下去,只是我笨的以为他真的放我一马了,没成想把自己的心赔进去了不说,还把局势弄的更加复杂了起来。

  就算我再乐观,心也止不住的往下沈,朱炎啊朱炎,你到底布的是一个怎麽样的局?又有著怎麽样的目的?
  ☆☆
  思绪纷飞间,忽听有鞋履踩阶梯的声音。抬眼看去,只见顾苍桀沈著脸从石阶一步一步走下来。我的心咯登一跳,糟糕,居然让顾
苍桀看见我和傅雁竹相拥在一起的情景了。
  我听见声音的同时,傅雁竹自然也听见了,他放开了我,转头看向阶梯,身子猛的一震,幽眸深处的情绪晦涩难懂的波动了起来。

  顾苍桀从阶梯上下来,一股属於战场上的煞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石室,我的心提在嗓子眼上,本以为顾苍桀会一拳砸在傅雁竹的脸上
,不想我却是猜错了,他什麽也没做,什麽也没说,牵了我的手就往阶梯上走去。
  这时傅雁竹焦急地叫了声:“等等──”
  顾苍桀微侧了脸,眸光阴恻恻地睥向傅雁竹。
  傅雁竹翕动了两下唇,像是要说些什麽,却攥了拳头始终什麽也没说。
  我心下暗叹息,傅雁竹刚才的那声“等等”应该是下意识的阻止吧。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一步傅雁竹又能说些什麽呢?
  他若要说“她是叶木槿,不是颜嫿禕。”那麽就算证实了我是叶木槿,我也不再是他的妻了,他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便宜的
只是沈如冶罢了。再说他如果这样说了,那就会害我在顾苍桀那处受苦,若真心喜欢了一个人岂能忍心看喜欢之人受苦?
  他若要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跟她没关系。”那麽只会让顾苍桀心里更不爽,毕竟自己的妻子哪用得著旁的男人出言来维护?
  傅雁竹是聪明的,也是心里有我的,所以他一个字也没说,只涩了眼,眼睁睁地看著我被顾苍桀带走。
  ☆☆
  自从接我回王府後,虽然顾苍桀依旧让我与儿子亲近,但是待我却不像从前那般了。每次过来看儿子,也眼睛只看著儿子,看也不
看我一眼,冷冷的把我当空气。
  我心口堵的难受,却无法去怨他。心里知道他如今能这样待自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因为我选择庇护傅雁竹的事情,傅雁竹看的出
来,顾苍桀自然也看的出来。“妻子”被“强盗”掳走,“丈夫”去救,可“妻子”却为了不让“丈夫”伤害“强盗”,而选择默不作
声配合著“强盗”不让“丈夫”找到。如果你是这个丈夫,你也会窝火也会伤心也会难过!更别说是你亲眼看见自家妻子和强盗紧紧相
拥的那一幕了!顾苍桀是个铁血将军,回来後,他没打没骂已经是极度极度的宽容了,所以不能怨他也不可怨他,他已经是一个很好很
好的丈夫了。
  正自我调整的时候,朱炎猛的惊呼出声了,“啊,你这丫头真让我惊讶,心境在你发呆的时候居然再度开阔了一大片。”
  我抬眼看向发出声音的虚空处,心下暗自思忖了起来,心境不该是无形之物吗?为何朱炎三番四次的把它实体化了,听著心境像是
一块土地似的。
  朱炎很是好奇的问:“丫头跟我说说,你刚才在想些什麽?”
  也不是什麽不能对人言的事情,於是我把刚才所想的内容告诉了朱炎。
  朱炎听後,沈默了半响,方才长长叹一口气,道:“很多时候人只看到别人对自己坏的一面却不去想对方为什麽会对自己坏,是不
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是不是自己哪里让对方伤心难过了,更不用说在对方对你坏的时候寻找对方对你的好了。嘿,丫头啊,你这份心
境实在难能可贵。”
  难能可贵吗?我不由苦笑了,我不过是在自我调整罢了,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不是吗?

  (17鲜币)139痒了吗

  剧情番外。痒了吗?
  ☆☆
  顾苍桀与姬陵轩正在酒楼里吃午饭,顾苍桀只一味吃酒,桌上的饭菜动也没去动一下。
  姬陵轩心里不无奇怪,那女人失踪的那一个月里,王爷每日每夜借著各种名目去找,整日气质阴冷,宛如地域阎王,谁见了谁害怕
。可现如今那女人都找回来了,却依旧不见他高兴。姬陵轩暗自思忖了起来:难道是因为那女人被人奸了身子去,已经是个残花败柳了
?所以王爷才依旧不高兴了?想到此,姬陵轩的心不由得畅快了起来。
  顾苍桀本想用吃酒来消除心里头的那股酸涩感,不想越是吃酒越是让他想小丫头那张粉嫩的小脸。他烦躁的放了酒杯,站起身来,
对姬陵轩说了句“你自己吃罢。”後,便背手离去了。
  姬陵轩漆黑的眸一怔,停了夹菜的动作,神色有些黯然。
  ☆☆
  顾苍桀从酒楼出来後,径直回了王府,踱步至内院花园,没见木槿出来迎,怔忪地立在花园甬道上好一会儿,才抬脚往木槿的院子
走去。
  进了院子,廊下众丫鬟连忙屈膝行礼,春暖撩了帘子,顾苍桀脚步不停的进了屋去。
  小天瑶见了他来,丢了手里的小球,歪歪斜斜的跑过来,抱了顾苍桀的大腿,仰著小脑袋,奶声奶气地叫了声“父亲。”
  看儿子的时候,他的眼角余光顺带瞟了眼小丫头。小丫头眼神朦胧恍惚的惹人心痛。
  顾苍桀垂眸,微笑地摸了自家儿子的小脑袋,抱起了他,就往外面走去,看也没再看木槿一眼。
  顾苍桀抱了儿子去了老夫人屋里,给老夫人请了安,把儿子给老夫人抱,坐在榻的另一旁,隔著炕桌和老夫人说话,才说了几句,
便又起身了,说有事要忙,得出去了,临走前又吩咐了伺候在屋里的大丫鬟,道:“等会儿就送世子回王妃那里,别累了老夫人。”
  丫鬟们连忙屈膝,应了声“是。”
  看著顾苍桀出屋去,老夫人心如明镜,她这儿子明明还是喜欢著儿媳妇的,不然在临走时也不会特特交代丫鬟们,等下要把孙子抱
回儿媳妇院子里去,他这不是怕她累著,而是怕下人们胡乱揣摩上意亏待了儿媳妇去呢。
  “唉。”老夫人叹了口气,虽然这样上心,但是男人毕竟是男人,儿媳妇被歹人掳走了一个月,儿子的心里存了疙瘩。现在虽然还
喜欢,但是儿子的心里若一直存在著疙瘩,那麽这份喜欢迟早会被心中的疙瘩抹得一干二净了去。
  “祖母,吃果果。”小天瑶奶声奶气的呼唤把老夫人从思绪里拉回来。
  老夫人转头看向小天瑶,只见小天瑶双手抱了碟子里的水果,很努力地递到她嘴边,她抱紧了小天瑶,高兴道:“好,祖母吃果果
,小天瑶真有孝心。”说著,老夫人便就著小天瑶的手咬了水果一口。见老夫人吃了自己拿的水果,小天瑶咯咯的笑了,见自家孙子笑
了,老夫人也跟著一起笑了,心跟吃了蜜似的甜。看在儿媳妇给他们顾家生了这麽可爱孙子的份上,她还是希望儿子能够原谅了儿媳妇
。毕竟被歹人掳走也不是她愿意的,就算是被污了身子……唉,老夫人觉得自己是个开明的人,不是儿媳妇的错,她就不会去怪她。
  ☆☆
  又过几日,颜嫿莹来拜访,她今日来的目的是让木槿还欠下的那个“人情”。
  接触的人多了,木槿渐渐知道了自己被颜嫿莹骗了个人情了。因为古代女儿家的名声是连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同一个家
族里,若有一个女儿做了丑事,那麽整个家族女儿的名声也就都跟著坏了。也就说若传出陈二公子夜会木槿的事儿,颜嫿莹也休想嫁得
好了。那次颜嫿莹帮木槿,不过是怕自己嫁的不好罢了。勒索木槿一个人情不过是顺带的事情。
  真相虽然如此,但是说出去的话不能不算数,那个“人情”木槿自然得还的。
  只是颜嫿莹所求的是让她帮她的丈夫在顾苍桀的封地里谋一个好职位。木槿不由低低叹了口气,若是颜嫿莹早一个月来,她只要一
句话就成了,现如今顾苍桀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她哪有那个能力去帮她?
  於是木槿说道:“封地上的官员的名额已经满了,现如今又没人退休辞官去,妹夫想要去封地做官是不能了。”顿了顿,又道,“
这样吧,我与你两万两银子,你自拿去给妹夫打点,谋个好职位吧。”两万两银子对一直被顾苍桀捧在手掌心里疼的木槿来说不算什麽
,她极普通的一件头面首饰都能值个几千两呢,但是对颜嫿莹来说绝对不是个小数目,木槿这也算是换著法的还自己欠下的“人情”了

  颜嫿莹呆住了,两、两万两银子?!!颜嫿禕怎麽变得这麽大方了?本想就这麽答应了,但回头又想了:颜嫿禕这麽容易就给我两
万两银子,这说明颜嫿禕现在有很多银子!既然她有很多银子,那为什麽就不能多给我一点?
  於是颜嫿莹垂眸佯装黯然,低低地叹了口气,道:“两万两银子能打点了谁去?”
  见颜嫿莹明明是心动了却又想要多勒索她一点的贪心样儿,木槿笑了,对有很多银子的她来说用银子能解决的事从来就是轻松事,
再说银子她多的是,想要多一些,她就多给她一些吧,只是对这样的人,她只会大方一次不会大方第二次了。──她从来就不是个能任
人索取的大方人,今日的大方不过是为了还欠下的“人情”罢了。
  “那……”木槿佯装沈吟,“五万两够不够?”

  啊!涨了一倍不止!颜嫿莹瞪大了眼睛,如果现在还不答应,这五万两银子说不定就长了翅膀飞走了。於是,颜嫿莹咧了嘴儿,笑
著答应了。
  木槿也淡淡的笑了,这样的结果算是皆大欢喜了。
  ☆☆
  “王爷,今天上午王妃娘家姐妹来找王妃,求王妃帮她的丈夫在王爷的封地上谋一个职位。……”夏凉按惯例向顾苍桀回报著木槿
一日来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顾苍桀垂了眼眸,问:“王妃是什麽个反应?”
  夏凉怔了一下,道:“王妃好像挺想帮她。可是……”
  顾苍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抬眼问道:“可是什麽?”

  夏凉接著道:“可是王妃并没有答应帮她,给了她五万两银子让他们自己去寻门路了。”
  听後,顾苍桀面沈如水,挥了手,让夏凉退下。烦闷的情绪盘在心头,阴郁不散,“砰”的一声,顾苍桀一拳砸向桌子,桌上的茶
壶跳了老高,茶杯灰溜溜的滚了一圈,落到桌下,碎了。小丫头想就此跟他生分了去吗?她撒个娇,落几滴眼泪,软软求几声,并说明
了被傅雁竹掳走的原委,这件事情不就过去了吗?做错事情的是她,难道要他主动原谅了她不成?现如今有这麽一个好机会摆在她面前
,让他和她都有台阶下了,可她却白白的放过了,看著挺聪明的一个丫头,怎麽在重要关头却犯傻了。
  顾苍桀心口堵的不行,猛的站起身,背了手在屋里走动了几步,便转身出了书房,往木槿院子里去了。
  ☆☆
  进了屋子,见小丫头正抱了儿子在怀里,拿了本书,教儿子认字。
  小丫头见他进来,连忙站起身来,放小天瑶下地,小天瑶歪歪斜斜的跑向顾苍桀,仰著脑袋,奶声奶气地叫“父亲。”
  与小丫头对视了一眼,见她正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己,顾苍桀的心没有来的软成一团,他这时候想了,如果小丫头现在跑上前来,揪
了他的衣袖,甜甜的叫声“王爷”,那麽他就暂时原谅她。
  只可惜小丫头太让他失望了,她只静静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并没有上前来的意思。
  见此,顾苍桀气不打一处来,抱起了儿子转身就出去了。
  ☆☆
  晚上顾苍桀来到姬陵轩的屋子,姬陵轩的屋子里没有放置桌椅,只在临窗的锦榻上摆了一张小炕桌,整个房间宽敞敞的,一眼看去
,极是舒心。
  顾苍桀走过去,在榻上盘膝坐了,姬陵轩叫了饭菜,在榻的另一边也盘膝坐了,笑著和顾苍桀聊了起来。
  不一会儿,丫鬟端著饭菜上来了,顾苍桀和姬陵轩开始安静无声的吃饭了。
  “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不说话才不会影响消化,可如今每一次“安静”的吃饭都吃得顾苍桀烦闷不已。近几年来,每次晚
饭只要不是在外面,他总是陪著小丫头吃,小丫头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後来晶亮著眼睛对他叽里呱啦的讲些无关紧要的话儿。他也渐渐
习惯了边吃饭边听她说话,现如今听不见她的说话声,他连饭都吃不香了。
  ……
  吃完饭,姬陵轩出言留顾苍桀,这时的顾苍桀才发觉,有小丫头的这几年里,他就没在姬陵轩的屋子里过过一次夜了。於是应了声
“好。”,又命丫鬟打了水进来,梳洗一番後,便进了里间,上了床榻。
  顾苍桀的手才抚上姬陵轩的肌肤,便感觉不对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小丫头肌肤的触感了,软绵绵的一团
,抱起来像棉花。弄到极致的时候,她流了汗,整个人湿漉漉粉通通的,好看的紧。
  顾苍桀收回了手,躺到一边,沈默了半响,才说道:“你今年也三十了,是不是该娶房媳妇了。”
  姬陵轩的身子一僵,因顾苍桀收回手而不好的脸色更加得不好了起来,他垂了眸,涩然一笑道:“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为何还要
这般问?”
  顾苍桀看了他一眼,微笑道:“有个自己的骨血,感觉挺不错的。你也该去试试。”
  听後,姬陵轩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这是王爷变心的征兆吗?

  (20鲜币)140化解(慎)
  “丫头啊,你还是顺著顾苍桀的意思主动示好吧,别太拿乔了,小心弄巧成拙了。”朱炎如是劝道。
  朱炎看得出来顾苍桀的心意,我又岂能看不出呢?从来没想过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顾苍桀会有情绪被人看穿的时候。是因为自己已
经对他产生影响,所以他才喜怒形於色了吗?想到这里,我心情愉快的不行,心就像吃了蜜一样的甜。
  我微微一笑了,快速收敛了情绪,摇摇头,道,“现在还不到时候。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怒气也是一样的,最
初的时候很愤怒,随著时间久了,那股怒气就会越来越淡,我想等到顾苍桀怒气淡到差不多的时候再示好,这样才对我最好。”若是我
早早的向他撒娇示好,那麽他只会把心思放在我为什麽会选择庇护傅雁竹、我为什麽会和傅雁竹拥抱在一起的事情上。现在这样的相处
很好,他的心思在我“不理”他上多一点,想那些事情少一点。现如今的优势可在我这边呢。当然,也不能总这样做,不然真会像朱炎
说的那样,弄巧成拙了,再等一些时候就主动示个好吧。
  朱炎沈默了半响,忽然像是想通了什麽,不由笑赞道,“小丫头果然有几分小聪明。”
  我苦笑了,事情的重点应该放在沈地住气上而不是在聪明上好不好?不过能被朱炎赞美“聪明”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虽然朱炎在“

聪明”前加了个“小”。
  又沈默了许久,朱炎有些迟疑地开口道:“有什麽办法能让一对有情人不再有情了呢?”
  我有些怔了,朱炎这是在向我讨主意吗?是我刚才的“小聪明”让他对我另眼相看了吗?不过要拆散一对有情人,这未免也太……
  “丫头有好主意吗?”朱炎的声音里带著期待和颤抖,仿佛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似的。

  等等,我抓住了自己心里一闪而过的亮光: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很重要?!!
  我不由精神一震,道,“我倒是有个主意,只是我告诉你,我有什麽好处?”
  朱炎道:“你想要什麽好处?”
  我笑道:“我也不贪心,你只要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情就行。”
  朱炎立即道,“行。丫头快说吧。”
  我不由怔了一下,朱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是不是说明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不只是“很重要”而是“非常的重要”?哎呀呀,我是
不是把筹码开低了些?应该让他帮我做三件事情才算不亏?
  “丫头,快说啊。”朱炎的声音很是急切。
  我歪了脑袋,道:“你没听说过‘患难见真情’这句话吗?”
  “这跟我问的问题有什麽关系?”朱炎的声音里有些不解。
  我双眸看向发音的虚空处,笑道,“怎麽没关系了?这世间共富贵容易,共患难则难。患难是试验真情的最佳武器。僵尸电影里常
有这样的画面:两个有情人在荒郊野外谈情爱,不幸遇到了僵尸,男的自己跑了,留下女人被僵尸给咬了。”顿了顿,我又道,“人心
只有在‘患难’的时候才能看出来,特别是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有些有情人经历了生死考验,感情更胜从前,有些有情人经历了生死考
验,感情再也没法回到从前了。”我又停顿了一下,补充道,“面对死亡,很少人能做到不离不弃,所以说没什麽比共患难更能拆散一
对‘有情人’了。”能被这样拆散的“有情人”就不是真正的有情人了,所以我说得心安理得没有愧疚。
  “妙啊。我怎麽就从来没想到呢!丫头果然够聪明!”朱炎很满意这个主意,说话的时候,把“小”字从“聪明”前头去掉了。
  我微微一笑了,那是朱炎没像我这样爱看狗血剧。看得狗血剧多了,主意自然就多了。
  ☆☆
  日子平淡如水的又过了好些天。
  这日,天空乌云密布,几道雷电划破天空,不一会儿,雨丝如线一般从天空密集的落下,风儿一吹,一股寒气从窗外吹进屋里来,
我连忙叫夏凉去关窗户。
  半个时辰後,顾苍桀从屋外进来,全身湿漉漉的,水珠从他的身上一滴又一滴的落到地面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顾苍桀的衣服都在我院子里,他淋了雨过来倒成了自然而然的。
  见他一身都湿了,我再不上前“关心”一番是绝对不行的。唉,看来今天就必须向顾苍桀示好了。果然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我连忙站起来,道,“盼春,快去叫人烧水来。”
  立在一旁的盼春连忙应了声“是。”後,便跑出去了。
  顾苍桀看了我一眼,径直入了净房。
  我愣在原地,正在想著该不该跟进去的时候,净房里传来顾苍桀低沈磁性的声音,“还不进来?”
  啊,现在不想进也不行了。入了净房,见顾苍桀正拿著一条白巾擦脸。
  顾苍桀撇了我一眼,道,“过来为我宽衣。”
  我乖巧上前,低著脑袋,伸了手去解顾苍桀的腰带,腰带才落地,我的手臂就被顾苍桀扯住了。
  “啊!”我轻叫了一声,下巴猛的被挑起,顾苍桀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开去,冰冰的润唇亲住了我的小口,狂吸起我嘴里的空气来,
吸吮的同时,下边的棒子猛的坚硬了,直竖竖的顶在我的小腹上。
  啊,只不过亲个嘴,他怎麽就硬了?

  没等我思想完,顾苍桀已经打横抱起我,往放著好些条大白巾的榻子走去了。他将我放倒,解我衣带,褪我上衣,扯我小裤,大手
抚上我椒乳,不住的揉捏,宛如在揉面团儿。

  “王爷,别,等下有人送水来呢。”
  顾苍桀不理会,压身上来,握了棒子,徐徐顶进,直至根末,将我塞得满满当当。一切准备就绪了,又捧了我的脸亲了好几个嘴,
方才耸动了臀部,缓缓的弄将起来。顾苍桀的棒子饱满壮硕有力道,才抽了十余下,花穴里辣辣感褪了去,里面有花汁流出,暖暖痒痒
,甚为黏稠滑腻,抽入间渐渐有“唧唧”声响起。
  抽了五百余下,外边传来盼春恭敬的禀报声,“王爷,王妃,热水烧好了。”
  顾苍桀的动作微顿,润唇离开了我的小口,撩了被我压下身下的一团白巾子,把我们的身子包的严严实实後,方开口说道,“抬进
来吧。”说完,又继续弄将起来。
  外边的盼春急忙应了声“是。”。
  “啊!”我惊得心脏一紧,下处翕动的厉害,像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抓了他的棒子,一顿一顿的扯弄著。
  顾苍桀额头青筋直冒,样子十分辛苦,他低低一吼,眼神火热,撅了臀,凶狠的顶弄了起来,每顶到穴里酥痒处,身子就不由自主
的一缩,花肉酥了又麻,麻了又酥,很是难捱,不由狠缩花肉,更紧的把他的棒子绞住了。
  “嗷!”顾苍桀一声低吼,棒子在我的体内狂抽猛动了起来。
  又抽了五百余下,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抬眼看去只见几个婆子正抬著一只大木桶从外面进来了。
  我惊得心脏又是一紧,花肉更猛的一张一缩的狂翕了起来,夹得戳在体内的棒子一顿一顿的直跳动。
  “唔。”顾苍桀闷哼一声,癫了臀部,狂抽猛动了起来,棒子舞的飞快,把已经热烘烘的花穴儿研磨的更加火热了起来。木质的榻
子不堪如此做弄,发出剧烈的摇动声响,羞得我脑袋一轰,思绪全无,花肉一缩再缩,内处花汁止不住的一泄再泄。
  时间一秒又一秒的过去了,我不知是被羞的,还是被吓的,又或者是经受不住顾苍桀的冲刺,总之我不能呼吸了,身体的温度骤然
下降了,宛如死人。
  “小丫头!”顾苍桀被我吓得脸色一白,立即停住了频频直抽动的棒子,他捧了我的脸,嘴对著嘴直亲亲,一边亲一边低声道,“
她们什麽也没看见,什麽也没看见……”
  什麽也没看见吗?我可不信。
  见我没反应,顾苍桀急红了眼,他急声道,“如果你介意,那麽就把她们全部杀掉好了。”
  “啊!”婆子们听此,吓破了胆,扑通好几声,通通跪了地,砰砰砰地磕头直求饶,“王爷王妃,饶命啊,饶命啊!老奴们一直低
著头,什麽也没看见,什麽也没看见啊。”“对对对!王爷、王妃,老奴们真的什麽也没看见,什麽也没看见!”“王爷王妃饶命!饶
命!”
  婆子们的磕头求饶声把我从无限空茫中拉了回来。婆子们应该什麽也没看见的,这我知道,因为她们入了净房後,就一味低著脑袋
,眼睛抬也没抬一下,所以她们除了听见我们的喘气声和榻子“咯吱咯吱”的摇曳声外什麽也没看到。再则,又不是没被别人看过,朱
炎也许就在看著呢,跟沈如冶那会儿还“六女共侍一男”呢。我的心脏若这麽不经吓也就活不到现在了。那刚才我又是因为什麽而无法
呼吸的呢?
  “小丫头?”顾苍桀又叫了一声。
  顾苍桀的叫唤拉回了我的思绪,我的双眸定定看向他,道,“又不是她们的错,不用杀掉她们。”
  听此,顾苍桀眯起了眼睛,冷冷道,“听你这意思就是我的错了?”
  “啊,也不是王爷的错……”不是他的错又是谁的错来?但当他的面又不能说是他的错。啊,当前重要的事情是让这几个婆子赶快
退下去,而不是想到底是谁的错,於是我又道,“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吧。”
  “谢王爷,谢王妃。”众婆子喜极而涕了,爬起身子,低著脑袋,慌忙褪去。
  顾苍桀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他低低地问道,“既然也不是我的错,那你说说会是谁的错?嗯?”
  我低低的笑了,歪了脑袋,伸了舌儿舔了一下他的唇,道,“谁都没错。你不是不知道会有婆子进来,就算你不知道我也提醒了,
刚才你听了盼春的声音,眼中没有半点犹豫,只顿了身子,把白巾盖在身上,继续那个啥。”顿了顿,我又道,“见我吓到後,又冲口
而出说‘她们什麽也没看见’,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你知道婆子们不敢乱看,你叫她们进来不过是想增加一些刺激罢了。可是王爷,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刺激,一点也不!”
  顾苍桀深邃的眼眸隐隐带笑,大手轻抚了我的脸颊,低低痴叹了,“小丫头啊。”说著,他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耻骨紧紧
抵住我肥嘟嘟的花办儿,双手撑在了铺著白巾的榻面上,微微抽出了一截,又深深顶入,这般来了一回後,顾苍桀才癫了臀部,棒子忽
隐忽现的在花办中急急出入了起来,鹅蛋大的顶端不停的点在花心上,我但觉花心处酥酥麻麻妙不可言,一股股爽利畅美感从下体蔓延
至四肢百骸,令我全身不能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几千抽过去,我的呼吸颤抖到不行,身躯急遽的战栗,花穴一阵一阵的收缩,死紧死紧的夹住了戳在体内的棒子。眼睛里白花花的
都是泪水,视线朦朦胧胧,让我看不清所有。
  顾苍桀像是到了极限,忽的,他拱起壮腰,使了力气,“啪啪啪啪啪”的猛撞几下後,他结实魁梧的身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棒子
在花穴里一顿一顿的射了精……
  ☆☆
  就这麽和好了,我没有主动示好,他也没有主动原谅。
  这样的和好方式是我喜欢的,毕竟撒娇示好,是低人一头的。
  这样的和好方式也是我事先从未想过的。
  我常常会想,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天意的意思是顾苍桀是无意被淋雨,人为的意思是顾苍桀故意被淋雨。

  心里希翼他是故意的,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顾苍桀是什麽人?是个人见人怕的诡诈王爷啊!这样的人只会使计让人妥协而不会
用计让人看不出他的妥协。

abcd633299 发表于 2023-2-20 09: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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