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仙人 发表于 2015-6-10 20:14:08

《智姜》41-83完


 
41.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智姜倒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只要她像用吸管喝饮料一样吮吸,易杨的双腿就会紧绷,箍著她的胳膊的手也会更用力,要是她

开始吞吐肉棒,他又会仰起脖子颤动喉结,发出低沈嘶哑的吼声。智姜很满意他的反应,连带的更想讨好他的下身,她半个身子都趴在

他胯间,把他的男根都舔得湿漉漉的,却还像吃不饱似的抓著它不肯放手。
  易杨的硬物在温热的口腔内,被小鱼般的舌尖刺激,不禁愈加往她的喉咙深处钻,似乎里面的空间更为紧致也更销魂。智姜被堵得

不舒服,只能用力抵住它的根部,阻止更多的棒身往喉咙里去。可被情欲控制的易杨只想要更大的快意,他按著她的脑袋轻压著,不让

她躲闪。
  智姜已经不记得她张著嘴有多长时间了,她觉得嘴好累,腮帮子好酸,而且身後的翼凡已经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面,长时间未被

造访的敏感花核正被他揉捏著,她下面好舒服,可是上面却很辛苦,好想什麽都不用做,只趴著享受。讨厌的易杨,怎麽还不射,都硬

成这样了。好累啊,智姜快坚持不住了,嘴边的肌肉已经酸痛了,她无力地放松了口腔,牙齿就乱蹭到易杨的肉棒了。
  这让沈醉其中的男人有些清醒:“宝贝,轻点,别咬……啊!”随著最後那次智姜不小心地轻咬到他的顶端,易杨再也忍不住地放

松神智,灼热的精液就要喷出,却猛地想到别让宝贝呛到了,遂马上抽出欲望。
  虽然如此,还是来不及了。易杨本想射在地上,但在情急下失了准头,股股液体泄在了智姜的肩膀上,连带她的嘴角也沾上了一点


  易杨刚想擦去液体,不老实的智姜已经伸出舌头舔掉了少许,他惊讶又有些不安地赶紧拭去剩余的,并紧张地说:“宝贝,别……

你不需要……”语调中竟然有少见的自卑和讨好的紧张情绪。
  女孩儿却不领情,她“嘿嘿”笑著,喉头一动,把那丝精液吞进肚子里。完事了还像要领赏的小猫般,蹭蹭他的手,似乎想要糖吃


  易杨感动地差点掉下男儿泪,有什麽能比这样还要表示宝贝完全接受他了呢。他激动地俯下身,在她额头上、发顶上留下无数个吻

,又看著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说:“以後只要你别说离开我,宝贝,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这本是个感人的场景,可有些人就是不合时宜,有些醉酒的智姜可能没意识到他的话的分量,还笑呵呵地打趣道:“有点腥呢,还

粘粘的。”
  一直沈默的翼凡这时候发话了:“那宝贝喜不喜欢?嗯?”
  脑袋有些不灵光的智姜想了好一会才回答:“还好吧~~不过听说偶尔补充一下会美颜哎,是不是真的啊?”
  翼凡坏笑道:“听说是真的耶,要不然宝贝试试不就知道了,你的独家美容保养品哦。”这是哪个说的,虽然没什麽道理,但只要

傻傻的她相信就好了。所以他又巩固了一下效果:“这样的话,以後宝贝要多做几次,会越来越漂亮的。”
  看易杨已经发泄了,怎麽也该轮到自己了。翼凡让易杨跟自己换个位置,自己也好好感受口交的滋味。他缓缓抽出在少女花穴里活

动的手指,对易杨说:“过来吧,宝贝已经湿了。”
  得到满足的易杨满脸愉悦地跪坐在智姜身後,用中指重新占领已经泛滥的蜜穴。翼凡则轻抚她的脸颊,让快要睡著的小女人清醒,

他有些吃味地说:“宝贝可不能偏心哦,你哥哥爽了,老公怎麽办?宝贝也帮帮我吧,乖。”
  没有任何反抗,智姜顺从地又吞入了一根肉棒,有了之前的经验,这回她有些熟练地运用技巧,用柔软的小手和灵巧的舌头来取悦

他。
  翼凡终於体会到了传说中口交的快感,他仰著头眯著眼睛,身体像是要飘起来,所有意识都集中在鼠蹊处,又想到正在帮自己的是

真心喜爱的女孩,心底一酥,那根东西又翘挺了一些。
  智姜没一会,就坚持不住了,因为另一个男人的手指已经在她体内掀起了阵阵情潮,她有些分心地吐出阴茎,头枕在翼凡的大腿根

,细细娇吟著。


42.离别前的战斗

  本还在云端的男人这下受不了了,他把宝贝的头发拨到一边,细声道:“怎麽了?别停下啊,这儿还难受呢。”
  醉眼朦胧的智姜有些听不清他的话了,她只知道那根手指弄得她好舒服,想了他们一个多月,稍稍的挑弄就让她瘫软成春水。酒的

後劲早就上来了,下身还被这样亵玩著,她已经没力气再含了,只能娇娇地喘息著。

  易杨的手指被水穴死死咬住,怎麽也舍不得它走。易杨也不善待粉穴,硬是加入了食指,两根手指不但大力抽送还细细磨研敏感的

壁肉,另一只手顾不得脱去她的上衣,直接在胸乳上轻捏她的乳尖。这些爱抚让本来就无力的智姜再也记不起上面的小嘴还有活要做,

细声尖叫的快要高潮了。
  翼凡的小兄弟还没有爽到,可是宝贝看上去精疲力尽了,他很无奈地把龙头凑到她娇喘吁吁的樱唇边,恳求到:“宝贝乖,再舔舔

,就一会……”
  “唔唔……”智姜累到实在张不开嘴,就连呻吟都是轻声细语的,虽然很想帮翼凡射出来,可是真的好累……没办法,她只好伸出

舌头,让翼凡自己控制肉棒在舌尖上摩擦。
  翼凡也不客气,手抓著阳具把最敏感的马眼凑上前,按著自己喜欢的频率和方式,试著尽快射出来,好让宝贝休息。

  很久没有经历激情的身体很快就投降了,她无意识地紧抓翼凡的大腿,下体颤颤巍巍地开始发抖,期待的极乐体验又要滚滚袭来了

,而她已经准备好了。终於在一记猛烈的插入後,花心剧烈地一阵收缩,一大波花蜜从花壶里涌出,冲刷著壁内痉挛的穴肉和体内的手

指。
  紧绷的身子在得到解脱後,终於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可花穴里的手指还没有出来,她向下的力量让它们更深入了,都直直逼近了

子宫口,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让她哭出来,小穴也不由自主再次失去控制地蠕动著。
  她嘤嘤喘息著,一丝津液从长时间没闭合的红唇中流出,偏偏这时候翼凡在半自慰半口交中也达到了高潮,粘稠的精液射在智姜的

脖颈上,与她的混在一起,更显的淫靡暧昧。他记起宝贝刚刚吞食过易杨的精华,有些心里不平衡,便勾起手指,沾上一点灼白,凑近

她的小嘴,情欲未消地说:“宝贝再尝尝吧,嗯?”
  接近昏迷的智姜想都没想,就轻吮著他的手指,把那点液体咽下喉咙。
  易杨看宝贝高潮了,也不再逗她。他把著她的腰,轻轻往上抬,好让水穴里的手指抽出来,不用看,他都知道他的手掌早已湿透了

,全是宝贝的爱液呢。易杨放在眼前看了看,又当著智姜的面一根根舔干净。
  智姜歪著头,惬意地享受有人给她顺毛,还有背後密集的细吻。下身和心里都好空虚,可是本来赶路回来就很累,刚才喝了酒,再
後来又那麽卖力,现在眼皮直打架。本来还想回来好好补偿一下他们,但现在真的坚持不住了。
  她硬撑著身体气虚著说:“今天算了好不好,我很累了,好困。”
  他们本以为今天能提枪干几场,可是既然宝贝这麽累,硬上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可不带劲,再说了,今晚他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她

肯帮他们口交了呢,这也算个进步吧。
  於是他们只好收起武器,把智姜抱到床上去。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跟家里打招呼,翼凡便打电话给全羽请她帮忙跟智姜家里解释一下

,掩饰一下就好。

  调暗了灯光,翼凡满意对易杨说:“你这酒吧,对我们来说真是个好地方呢。”易杨回想起宝贝第一次对他们吐露心意也是在这里

,顿时觉得当初决定投资这个酒吧真是做对了呢。他看了看床上呼呼大睡的智姜,问道:“今天在哪睡?这里肯定不行,什麽都没有。

  “去我那吧,还没开学,过几天再回公寓去。”
  说完,他便轻轻地抱起智姜,让易杨去开车。等把她放进车里,易杨跟还在玩闹的学长学弟打了招呼,两人就离开了酒吧。
  一路上,易杨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刚刚告别时,倪虹似乎的确有些舍不得又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宝贝说的没错,以後要离她远一点

才好,大虎不是喜欢她嘛,看看能不能撮合他们吧。
  
  这几天易杨很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因为学校决定派他们伟大的学生会长、国贸系的高材生去国外交流访问一个月。这是天大的

喜讯啊,终於没有人可以跟他争宠了,这一个月宝贝都是属於他的啦。
  与他的心情相比,翼凡就要阴沈得多。他试图要求换一个人,但拗不过老校长的意见,而且平时校长挺照顾他的,他也不好拂了一

个老人家的好意,一个月的时间……忍忍也就过了。可是他实在看不过易杨天天引吭高歌的样子,有什麽好幸灾乐“祸”的,又不是永

别,再也不回来了。
  眼看出发的日子就要到了,虽然身边还有一个人,但智姜也挺舍不得的,毕竟他们才刚刚小聚了几天,还没温存够呢,他就要走了

。她舍不得,也不能总挂在嘴边。
  还有两天翼凡就要走了,智姜躺在床上呆呆想著。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只知道已经有好多天没去上课了。自从得知出国的消息,

翼凡就以接下来的一个月会多麽空虚寂寞可怜等等为借口,把她困在床上好几天了。一开始智姜还挣扎著要去上课,就被霸道的翼凡阻

止:“刚开学的课有什麽好上的,不懂的我们教你就好。宝贝乖,专心点。”说完一口吞下她因为做的过多而血红的花核,在绝美的舔

弄下,她再也没办法想别的,只能又一次在他身下娇吟婉转。
  翼凡把智姜匀净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肩膀上,让她双腿九十度打开著,看著充分外露的阴部,他手握住狰狞的赤龙,对准她的桃花洞

,“扑哧”一声一插到底,体内的空间被填满,又一波蜜汁被挤出体外,打得她本就不干爽的腿根处更加湿润。智姜闷哼了一声,抓紧

身下的床单,反射性地收缩著洞口。
  地毯上已经堆积了好几床被单,宝贝的水太多,没做多久就汩汩地流得欢畅,高潮时更不得了,花蜜喷泄得又多又猛。他怕潮湿的

床单让她不舒服,做几次就更换一次,每次都胡乱地往床上一盖,再随便抚两下,就“嗯嗯啊啊”开始了下一回合。
  翼凡一反常态,不再凶猛地抽送,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面钻,非要碰到子宫口才罢休,本有些疲软的穴肉如临大敌,从四面八方朝男

人的肉棒袭来,紧紧地咬合,不让它再向内进军。可是这并不能阻止男人坏心的继续钻入,狡猾的顶端像条蛇,一定要顶入她的最深处

才行。
  智姜甩乱了一头秀发,她的表情似痛苦却又带点迷乱,她带著哭腔求饶:“老公你别……再顶了,好酸……求你,动一下吧……嗯

嗯”
  翼凡抱著那条肩上的玉腿,亲了亲她的膝盖内侧,温柔却蛮横地说:“再一下下就好,哦……宝贝咬的真紧,干了这麽多次还这麽

紧,小妖精!”
  智姜受不了他的淫语,委屈地控诉:“你好坏……这麽弄人家,都酸死啦。”
  翼凡颇自豪地笑著,依然自顾自地挺进,直到两颗睾丸都快挤进去了才停下来,这时他已经能感觉到他的硬物已经触到了那小小的

缺口,软软的真舒服呢。
  他把她的腿向前按,好能俯身看清宝贝的表情,这样的姿势让外阴更加暴露,甬道的位置被上抬,更容易接触到脆弱的子宫口了。

他伸手爱恋地抚摸她胸前的小白兔,提醒道:“宝贝要来了哦~~”说完稍稍向後撤出男根,却在一秒不到的时间内突然大力地再次冲向

女性的子宫。
  智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弄得上身猛的弹起来,竟然无预兆地马上到达了高潮,她高仰著头,伸长脖子,红豔豔

的小嘴半张著却除了一声轻哼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原本随意搭著的细腿也用力弓起,整个人紧绷著又一次失神地到了天堂。
  翼凡看宝贝的柳腰僵硬地腾空而起,忙伸手搂住她,让她放松身体好好享受这不知是第几次的顶级体验。
  智姜在那一击中感觉一股电流从小肚子下面快速地闪出,流窜到四肢,大脑和心脏,她几乎以为心跳都停止了,脑海里闪耀著无数

道白光,除了迷茫什麽都不知道了。淫水像是流不完似的持续喷涌著。
  翼凡扶著她的腰,等她不再痉挛才轻放下,他吻著她出汗的发际,等她缓过来。看到她眸底恢复了清澈的光彩,他紧贴著她的樱唇

,戏谑道:“宝贝这样就高潮了?我还没怎麽动呢,这麽爽吗?”
  本来刚刚经历了泄身的智姜是累极的,一般要很久才能提得起兴致,这次也不知为什麽,可能是刚才男人没有用肉棒抽送的缘故,

她竟觉得好像少了什麽,明明已经高潮了,为什麽下面还那麽空虚,连著她的心都慌了。




43.需要两个人的宠爱
翼凡哪里知道智姜在想什麽,他只知道再不肆意进出她的花穴,他就要疯了!想著,也不顾刚泄身的她会受不了,按著自己喜欢的频率

开始抽送。
虽然智姜很想要,可是身体上却还是不能接受刚高潮就进行第二轮,本就敏感的壁肉还在痉挛中,却又遭到猛烈的摩擦,媚肉在这样的

“虐待”中都瑟瑟发抖了。
“啊!凡……停下!求你了!呜呜……要死了……我快死了……”智姜哭了出来,这种骇人的快感,现在的她还承受不住。
“每次都这麽说,你这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受不了还吸这麽紧!今天就是要弄死你!”边说著,还真的更加用力,每次抽出都带出丰沛

的爱液。
智姜哑著嗓子喊了两声,反倒在这节奏下渐渐适应了,或者说,先前空虚的感觉又占了上风,男人的抽插正好能缓解这难耐的饥渴感。

她略晃动了一下小屁股,好让男物能更加深入。这个小动作当然没能逃过翼凡的眼,他捞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大手置於臀部下,在每

一次插入时往上抬,这个角度让水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被照顾到,美得宝贝直叫唤:“老公,用力……用力……插我……快一点!”
男性自尊被彻底满足了,翼凡向前探著身子,双手拢著她的大腿外侧,这种体位让智姜整个身体都快蜷起来,双方的生殖器也更加贴合

。他扭头轻咬了一下她的膝盖内侧,引来她抗议的娇嗔,他低笑著说:“宝贝尝到味儿了?知道老公对你好了吧。”
“嗯!老公对我最好了,凡,你快点,我好痒……”
翼凡暗叹这刚发泄过的身子真是太奇妙了,妖穴好像怎麽都操不松,不但如此,还一收一收蠕动地更频繁了,咬合地更紧了,他克服了

小穴的阻力,缓缓往外抽出欲望,这个举动让早就不耐烦的智姜以为他又要玩什麽花样,不满地用力收紧穴口,双腿在他後背打个叉圈

得更紧,怎麽都不让它走。
翼凡了然,不再逗她,把刚刚抽出的肉棒又满满塞了进去。他轻晃窄臀,让男物在水穴里没方向地乱闯。可是这也不是智姜想要的,她

急红了眼睛,胡乱在空中踢了几下小腿,用胳膊肘子撑著身子要起来,“讨厌,翼凡你玩够没,不做就算了,我走了。”
谁知这时候突然一个大力的抽送,刚作势要走的她顿时没了力气,又弹回床上,尖叫了一声。
“你这心急的小东西,就这麽饿麽?还想走?看你能走到哪?看老公怎麽把你插得哪都去不了!”语毕,刚才一直憋著的翼凡开始尽显

男儿本色,他就著原来的姿势,用尽力气全根抽出,再狠狠顶进去,次次都正中花心,在上面微微滑动一下,再重复动作。
女孩久久的期待终於被满足了,她“咿咿呀呀”地媚叫著,脸上全是狂喜的表情。好舒服,下面真的好舒服,这种被填满和空虚的感觉

相互交替著,小穴里又酸又麻,可是又好快乐。翼凡的那个好粗好大,捅得腿都软了,小腹热热的,好像燃烧起一团火,甬道里也好烫

,被那根硬硬的东西摩擦得像有电流通过,电得智姜神智恍惚,只想永远都陷在这极乐的快感中。
越来越熟悉情爱的她,早就知道如何取悦自己。翼凡太远了,她的双臂够不著,不能搂著他,可是下面被满足的她觉得上身开始空虚了

,原本紧紧揪著床单的智姜渐渐忘却了羞涩,主动地罩上了胸前剧烈晃动的乳房,并学著男人爱抚它们的方式用力揉著,细捻著顶端的

小樱桃,把它们弄得尖尖翘翘的。淫声浪语也不由自主地从樱唇中溢出:“好美……老公!嗯……舒服……”
翼凡惊异地看著她无师自通地爱抚自己,真是个逐渐成熟的身体了,这是不是意味著他们以後可以更肆无忌惮了,可以玩点更好的了?

他鼓励道:“对,宝贝,让自己快乐起来!哦……真紧,真爽!”
淫靡的气氛已经到了最顶端,两人忘我地娇吟著低吼著,其中混杂著“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乳白色的粘液连接著两人的交合处,

在肉棒离开时被拉得老长却没有断,就这样刺激著男人的感官,阴茎更加粗硬,速度更快,频率更急,力度更大。
智姜爽得脚趾都蜷起来,口中的津液流出来都顾不得,噬人的快感持续堆积,快要突破她的极限了,她知道又快高潮了,於是拼命收缩

阴道暗示身上的男人再快些:“快到了……啊啊……再来……要到了!到了……”
翼凡卯足了劲最後冲刺了几下,又擦到了她的那块小突起,果然宝贝马上就尖叫了:“啊!到了……嗯嗯,我泄了……泄了……”
身体也给出了诚实的反应,大波大波的淫水急速地喷射,却被肉棒堵住,只能细细地流出体外。在花穴的绞杀中,翼凡也再一次交出了

精华。
待两人都稍稍平静了,翼凡才慢慢抽出他半软的阳具,扔掉被射得满满的套子。小穴没有了阻碍,积累的爱液立刻小溪流般汩汩流出,

它们争先恐後地奔到女孩体外,又染湿了刚换上的床单。
翼凡趴在智姜旁边喘气休息,他看著宝贝似乎还沈醉在泄身的喜悦中,想著他们的女孩真是不得了,已经能招架得住他们的索取了呢,

不但如此,还会自己玩乐呢。看来他们的前期调教做的不错,她的身体越来越适应性爱了,只要再加把劲,说不定还可以迅速地湿起来

,让他们肿胀的硬物快一点塞进她的桃花小穴里。
智姜僵硬的双腿终於恢复了知觉,她翻了个身,趴在软被上,看翼凡一脸玩味地看著自己,顽皮地伸出小爪子去揉捏他胸膛上的小茱萸

。其实她没有什麽其他的念想,纯粹觉得好玩,但也被翼凡误以为她又想要了。
翼凡一个起身,把她锁在自己怀里,撩开她裸背上的碎发,悻悻地说:“宝贝又想要了?我才刚射出去,让我休息一下啦,一会再喂你

好不好?”
智姜才知道他误会了,握拳轻捶了他一下,“你想什麽呢?我都累死了,哪还经得起你折腾。”
“谁说不行的,刚才宝贝又热又辣的,还自己玩胸部呢,舒不舒服?自己玩有感觉吧!”
“你个不正经的,人家……”算了,这是事实,她不知道要怎麽辩解。
在翼凡的坏笑中,她终於有机会问个她疑惑很久的问题:“怎麽没看到易杨?”
翼凡抓住她的小拳头,放在嘴边吻著,“你这丫头胆子不小嘛,在老公怀里还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是不是要惩罚你?”
“又没正经……”算了,易杨不在,自己能轻松点。
智姜不知道,翼凡早已软硬皆施说通了易杨,只要自己一走,这一个月宝贝就能随他处置,所以走之前,一定不可以打扰他跟公主的私

人时光,一定要让她完全属於自己。
智姜可不知道这内幕,她只当易杨是有事出去了。可是,刚才欢爱时,她的确是觉得一个男人只能照顾到一处,如果两个人的话是不是

会更好呢?最近怎麽了,竟然开始意识到这些,果然是被他们教坏了。但这种话打死她也不敢说,会被认为是淫荡的女人的,小女儿家

的矜持她还是有的。
智姜若有所思,无意识中呢喃道:“易杨那家夥也不回来……”
翼凡竖起眉毛,不轻不重地在她的雪臀上打了一掌,眼神倒是充满宠溺的温暖:“你这小坏蛋,还真是想著别人,老公伺候你不舒服嘛

,你明明高潮了那麽多次。”
智姜故作哭腔地撒娇道:“我没有啦……就问问而已……”
其实翼凡明白宝贝想要什麽,从她刚才的动作他就知道宝贝开始享受两个人的宠爱了。没办法,为了填饱她的胃,他只能小小放弃自己

的福利了。他用力啃吻她光滑的後背,大掌轻轻按摩他拍打的地方,有些委屈:“想你的哥哥了?我现在就去喊他。”
智姜奇怪地看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他对著电话那边说:“公主要宠幸你,你个好福气的赶紧过来吧。”

44.两狼眼下的自慰
  原来易杨一直在墙的另一端待著,自从被“隔离”了,他就自怨自艾地咬著被子度过,眼看翼凡领著宝贝在房间里过了那麽久,傻

子都知道他们在干嘛,可惜自己连门都进不去,怎能不幽怨。哼,等翼凡前脚离开,他就一定要好好跟宝贝亲热一下。
  可这个电话又让他灿烂起来,他从床上蹦起来,对著镜子弄了弄头发,飘飘然地朝著另一边走去。

  智姜看著神速冒出的易杨,才知道原来他就在隔壁。她被熊抱著,脸上沾满了他的口水。嫌弃地抹抹脸,一副可怜狗狗的神情就入

了眼,易杨摇摇尾巴,蹭蹭她:“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想死宝贝了。翼凡他好专制,硬生生拆散了……”
  “胡说什麽呢,再吵把你丢出去。”
  易杨只给翼凡一个後脑勺,自顾自地对准智姜红豔豔的小口,一下吻上去。舌头不做任何前戏,直接冲破齿关,伸到她的口腔里。

灵活的舌头肆意搅动著她的软舌,吞咽下她的唾液。
  智姜很快进入状态,她糯糯回应著,跟随他的节奏欢快地舞动著,被他勾著拉进他的嘴里,舌尖麻麻地被吮吸著,彼此分享著对方

的津液。
  正吻得忘情的智姜被一个突然的顶入打断,不知什麽时候易杨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也不知何时他飞速地褪去了内裤,掏出肉棒,

没有任何先兆地插入了她还未完全闭合的水穴。
  智姜娇喘了一声,嘴唇就立即被封杀了,憋了很久的男人带著她来了个十足的法式深吻,臀部也开始耸动,轻柔地一下一下冲击著

她的阴道。
  智姜惬意地眯起眼,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小猫似的哼哼著,小屁股还扭动著配合他的律动。易杨刚想快意地干一场,就被翼凡敲了

脑壳,他推了推易杨说:“还没戴套。”
  易杨苦著脸停下动作抱著智姜,深深吸了几口气,扭头对翼凡说:“再等等好不好,宝贝这里面好暖和呢,还水水的,舒服死了。

那东西隔著,我都感受不到了。”
  翼凡也不逼他,只提醒他:“你别射出来。也别待太久了,不保险。”
  易杨笑嘻嘻地又亲了亲她娇红的脸颊:“没关系,怀上了就生下来,反正我喜欢小孩。”
  “说什麽呢,宝贝还小,大学还没读完,怀什麽小孩。”其实私心里是想多跟宝贝过几年三人生活。
  “哎呀老大,知道了,这麽严肃,我说说而已。”
  易杨赶紧跳出这个危险区域,下身也不敢再有动作,怕一个没忍住在宝贝体内交出精华。他抱起她立坐著,让她两条修长的腿交叉

在他腰後。
  智姜跨坐在他身上,男人体内的欲望还紧紧贴著壁肉,丝毫没有要退出的意思。得到满足的她也不著急,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寻

著他的唇就吻上去。
  易杨双臂收紧,搂著她的纤腰与自己的身躯贴合得无一丝缝隙。女孩尖尖的乳头摩擦著他的突起,让敏感的她战栗不已,连带著使

这个吻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的舌头轮流在对方口腔里纠缠著,厮杀著,像是非要窒息了才肯罢休。
  智姜的肺活量终是敌不过经常运动的易杨,她认输地撤出唇舌,趴在他颈窝处大口喘气,易杨趁胜追击,双手捧著她的脸再一次堵

住已被吻得娇豔欲滴的红唇。
  她的气息不稳,灵魂都要被他吸走了。由於缺氧,她的头昏昏沈沈的,藕臂也因坚持不住而直直垂下。
  终了,易杨好心放过奄奄一息的智姜,他怀里的女孩面容娇媚,脸颊醉红,吐气如兰,心情大好又啃了几口,看她娇娇弱弱的样子

,忍不住又去逗她:“乖妹妹,舒服吧,我可是爽极了,你里面好软,还会动呢,在吸我呢,好多水啊。”
  翼凡突然凑过来:“你是在说她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
  两人相视一笑,都明白了对方的“龌龊”心思。
  智姜报复性地收缩了两下,易杨猛地倒抽一口,对翼凡说:“宝贝真是变坏了,刚才咬了我呢,真是不乖。”
  “这算什麽,还有更厉害的。”易杨贼兮兮地凑上去听翼凡的窃窃私语,少顷,满脸放光,眼睛里闪过欲望的精光。
  智姜看著他们磨刀霍霍的样子,有些不安,缩了缩肩,弱弱地问:“要干嘛?我好累了,睡觉好不好,翼凡你不是明天就出发了?


  “现在撒娇没有用了。来,宝贝,起来,让易杨出来。”
  莫名其妙的智姜被翼凡把著腰抬起来,易杨的男根一下子从阴道里滑出来,一根银丝连著光滑的龟头,易杨用手指挑断,细细在嘴

里嘬了。
  这回,他们又换了个姿势。翼凡从後面搂著她,智姜两腿大张著搭在身後男人的大腿上,她不知他们要玩什麽花样,有些害怕却又

期待著。
  翼凡咬著她粉嫩的耳垂,喃喃细语:“宝贝有没有试过自己来?”
  她理解了他的话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她扭捏道:“没……没有啦。”遇到他们之前,未被开发的女性身体还没意识到情欲,确

立关系後,他们总是换著法儿让她高潮,她觉得很舒服,可是也没有很饥渴的时候,发觉身体的强烈需求是在这个寒假,上学期间他们

不管她想要不想要,只要条件允许,就会被拉著滚床单,习惯了男人们的抚慰,这个假期她偶尔会在夜深睡不著时特别难耐,下面好空

好痒,被小虫子咬了般瘙痒不已。她也想试著自己弄弄看,可每次手伸进内裤里就觉得太邪恶了,很奇怪的样子,还是不要了……
  “可以试试看哦,很舒服的。”恶魔般声音再次响起,智姜独自一人都不敢,更别说在他们面前那麽做了。
  “哎呀,乖妹妹不要害羞嘛,这有什麽。追你那时候,我可是经常自己来呢,想著是宝贝在帮我呢。”

  智姜红著脸摇头:“不要!好丢脸!”
  “怎麽会丢脸,我们不会笑你的,来宝贝,试试看。”不由分说,翼凡抓起她的两只小手罩在她的浑圆上,智姜挣扎著,却动不了

分毫,只能乖乖地任他带领著爱抚自己的乳房。
  翼凡的手覆在她的上面,手把手像教孩子写字般揉搓著两只白兔,耳边还有磁性的声音:“对,就是这样,宝贝真聪明……别忘了

乳尖,来,用手指去捏它们,就像刚才我爱你时你做的那样。”
  这样的快感并不强烈,但却有种慢慢的、细细的舒适感,与男人的爱抚不同,她可以自由控制力度和速度,她的快感可以自己掌握

。渐渐的,她爱上了这种温柔的抚慰,主动地拢著胸,忽轻忽重地挤压雪乳,食指围绕著小樱桃在乳晕上打圈,没多久,顶端就像小石

子一样硬邦邦,傲然挺立在空气中。
  她眼睛半眯,头靠在翼凡的肩膀上,迷醉地吟叫著,全然忘却之前的害羞和窘迫,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翼凡看差不多了,就抓起她的皓腕,朝下身走去,让纤纤五指覆在小珍珠上。“宝贝别忘了下面,好好摸摸。”男人灵活地指挥她

在阴唇旁上下滑动,再用中指指腹去摩挲充血的阴核。一种熟悉的快感从腿心处传来,她身体本能反应著要合拢双腿,可翼凡大张的膝

盖使她没办法得逞,只能一边自慰著一边任人观赏。
  她咬著下唇轻哼,这种罪恶的快慰让她又怕又喜欢,怕的是学会了以後会不会再也离不了,喜欢的是她可以自由掌握节奏和力度,

这是已知的快感,她知道怎麽让自己快乐,也知道怎麽更快的高潮。
  翼凡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掌,女孩似没察觉,投入地继续玩弄小花核。他转而温暖她的双乳,舔著她泛著粉红的耳廓说:“对,没错

宝贝,欺负它,狠狠地欺负它!”
  她整个上身弓起,在翼凡兴奋的叫喊中更加用力地旋转、按压那颤巍巍的阴核,膝盖弯起,脚掌搓皱了床单。
  易杨直勾勾地盯著宝贝的动作和表情,早就知道她是美的,只是没想到会这麽的迷人。果真没错,一个女孩子最媚最豔的时候,就

是在她的床第之欢中,而行欢过程中最美的,就是将泄未泄之时,那时的她既是乐在其中,已给欲火带来的舒畅冲昏了头,又还带著些
许渴求,期待著那最极端高潮来临,那种彻底解脱的欢畅。就像她现在这样,高耸著小蓓蕾,两指夹住阴核时而不停地画圈,时而抵住

它上下搓揉,半张的樱唇还吐出迷乱的气息:“嗯……啊啊……快了……我要到了……”

45.被夹成三文治

易杨看著她猛地弯起腿,腿根处有些不自然地抽搐,估摸著宝贝应该马上就要高潮了,突然忍不住了,并拢双指,重重地全部没入蠕动
著的花穴中。

本来就要高潮的智姜,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弹起上身,她轻咬著手指,拖长了鼻音小声哼哼,阴道发狂地紧缩,把易杨的手指吃

的紧紧的。翼凡心疼地拉下她的手,不让她再啃自己。智姜呼呼喘著气,娇滴滴地嘤咛著,全身都泛著娇媚的粉色,像个熟透的桃子。
早已蓄势待发的易杨,狠狠地抽出手指,扯得紧致的壁肉都被翻出穴口。他在智姜的痛呼中迅速戴上套子,双臂一抬,她就被拽拉著离

开了翼凡的怀抱,她面对著易杨两腿交叉地跨坐在他的腰上,腿心还在打颤,易杨便搂紧纤腰,毫无预警地举枪一插到底。
本还在高潮中的她,穴肉都闭合著,这下被势如破竹的肉棒一下子捅入,顿时生出一种胀痛感,更要命的是,这本应该是她平复情欲的

休息时间,突然有异物闯入,还在痉挛的酥软穴儿又被这样暴戾的对待,她双目迷离的狂摆著皓首,嫩嫩的内壁被他强悍狂野的冲击插

得既痛苦又快乐,灵魂像要被撕成碎片般游游荡荡,似要飞上天堂……
智姜高仰著头,被眼前的男人弄出一阵哭音,偏偏他还不顾惜,蛮横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滴滴淫水被他抽出的动作带出,溅在两人的

毛发上、耻骨上、腿根处、大腿内侧和床单上。易杨红著眼睛,用浑厚的声音嘶哑低吼著:“你这小妖精!高潮时被插就这麽爽吗?这

麽紧,要夹死我吗?嗯?”
智姜牢牢搂著他的脖颈,头埋在他的肩窝,娇娇地哭喊著:“易杨……哥哥,你坏死了,讨厌……这麽弄人家……”
“撒谎!宝贝明明很喜欢!你个小骗子!”易杨五指在她的雪臀上胡乱抓捏著,让两人贴合的地方更加紧密。智姜被连续的抽送弄的腿

儿都软了,半吊在易杨肩上,上身酥麻,下身却亢奋地配合起他的坏。
智姜觉得自己真是变了,只要男人随意的挑弄,就会失去意识只能在他们的爱抚下淫声浪语,像一只饥渴的小野猫。就像现在这样,明

明娇嫩的小花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的进攻,她却放任不管,虽然刚进去的时候有点涨,有点痛,可是她知道在这之後就是欲仙欲死的极

致快感,就是噬人心魂的绝妙体验。所以,她努力克服高潮後马上被进入的不适,放松小穴,前後摇晃著臀部配合男人的角度。果然,

没一会,她就在痛苦中找到了熟悉的快慰感,遂越加妖媚地扭动,让双方都快乐。
易杨欣喜於她的主动,一股热浪冲向心脏和脑门,更加卖力地抽插花穴,一定要整根抽出才没根而入,次次正中她的娇蕊,像打桩一般

重重打在她的灵魂上。
翼凡看著激情中的两人,也靠上前,从智姜身後罩住两团乱跳的乳房,她舒服地歪著头,直挺起身子,把更多的乳肉送到炙热的大掌里

。她的头发被拨到一边,露出後颈的优美弧线,翼凡伸出舌头,色情地顺著她的後脊骨一路舔下去,在她的两侧蝴蝶骨处多停留了一会

後又向上滑动,把耳垂都染得水光一片。
智姜在两人的夹击下,逐渐褪去生涩和娇羞,她舒展四肢,尽情地享受男人们带给她的宠爱和抚慰,两朵红云悄然爬上脸颊,眼眸底也
沾上了情欲的色彩,她软软地呻吟著,挑逗著他们脆弱的神经。
或许是觉得这样的抽送还是太温和了,易杨和翼凡交换了一个眼神,翼凡便双手下移,掐住她纤腰两个小小的凹陷处,猛然向上一提,

易杨配合著在这个时候抽出男根,又在智姜的惊呼中重重地把这她往下按,正好迎上了向上插进的易杨,“啊!”这一撞击让她觉得两

人交合的那一点都迸发出了绚烂的火花,像是一股电流狠狠击中她的心脏,那一瞬间,心跳似乎都停止了。
“呜呜……太重了!你们……别,轻点……求你们了……”她哭喊著,迷乱地甩著头要逃脱这种死亡般的快感。
两个男人不为所动,继续联手肆虐女孩的身体。突然,易杨光滑的龙首擦过一处软肉,宝贝就失去控制地高声淫叫,紧紧抓住了易杨的

上臂,摇著头哭泣地求饶。
“找到了……”发现了她的敏感点,易杨更加不留情,每回插进都朝著那处媚肉进攻,野蛮地撞上去,再狠狠摩擦著退出来。
智姜已经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她已经忘了他们在哪里,他们做了多久,她只知道那股羞人的尿意越来越

明显了。
“哥哥……好棒!插我……那个地方!我好舒服……嗯,快来!”
“哦!妖精!插死你,今天要干死你!”失去理智的易杨像只猛兽,低吼著淫语疯狂地欺负那不堪重负的娇花。
“恩啊!再来!弄坏也没关系……用力哥哥!唔唔……插死我了!”

翼凡也开始气息不稳,看宝贝意乱情迷的样子,不禁一只手向下,来到两具紧贴的身体中间,越过被淫水溅湿的肚脐、耻毛,直接来到

她红肿的花阴上方,低声说道:“宝贝叫的真好听,老公给你点奖励吧。”
“不行!啊……”话音刚落,可怜的小珍珠就遭到了男人的曲指重弹,紧接著阴穴一个收缩,咬的易杨的肉棒动弹不了半分。
“呜……嗯嗯……到了,要泄了……恩啊……泄了!”
智姜僵硬著身子,无法动弹地保持高潮之前的姿势,她的大脑已经罢工,只剩下身体还在本能地给出反应,她星眸半眯,小嘴微张,俏

脸潮红,直挺的乳尖高高耸立著,小腹突突地抽搐著,下身的桃花穴像洪水冲破了闸门,一波一波地泄出香甜的花蜜。
过了好一会,她才软下身子,无力地向後倾,靠在翼凡的胸膛上。怎知男人不懂得怜香惜玉,邪恶的还不想放过她。翼凡继续刺激那充

血的阴核,用声音蛊惑到:“宝贝,我还没看够,再泄点出来,多流出来。”
又一次高潮的花穴经不住他持续的拨弄,她只能哆哆嗦嗦地又喷涌出一波淫液,遇到男物的阻碍,却依然来势汹汹地溢出穴外,在洞口

形成一圈水花。
“嗯嗯……又泄了,要泄死了……老公,我忍不住……唔……”
“那就不要忍,宝贝泄身的摸样好漂亮呢。”
易杨的顶端被连续不断的温热的爱液冲刷,後脊梁一酥,精关不守,“!!”地射出精华。
易杨抽出肉棒,翼凡便轻放下智姜,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一时间,原先的肉体击打声、男女交合声和淫靡的呻吟低吼声被一片宁静取代
,只偶尔冒出一声女子的吸气声和淡淡的喘息。

46.还要再腻歪一会

  智姜动了动手指,眼珠转了转,神智终於回到了地球上,她试著慢慢动了动腿,果然好酸,腿间还凉凉湿湿的,腰也软软的一点力

气都没有。算了,反正也合不上了,她便维持著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想著干脆不洗漱了,就这麽让她睡吧。
  男人们除了脸上有些倦色,体力倒是恢复得快。翼凡掰开宝贝的小穴看了看,有些红肿,应该没大碍。本想带宝贝去泡个热水澡解

解乏,但看她一副渴睡的样子,怕她洗著洗著睡著了容易著凉,遂作罢,只是用毛巾擦了擦小肚子、腿根和大腿内侧,就随她去了。
  两人照旧一人一边搂著智姜睡。快睡著时,翼凡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猛的睁开眼,他看著宝贝背对著他睡的正香,勾唇坏笑。他悄悄

地抬起她一条腿,把自己的膝盖置於中间,又摸索到了那还未完全闭合的小穴,握住肉棒就缓缓地塞进去,就著之前的粘液,它像条泥

鳅一样灵活地钻到了头。
  智姜半迷糊间感觉下身又涨涨满满的了,半梦半醒的她嘟囔了一句:“别……累……”
  翼凡亲吻著她圆润的肩头,安抚道:“宝贝乖乖睡,其他的别管。”说完舒服地叹了口气,花穴里一片湿热,细细的媚肉紧紧裹著

他。他满足地重新闭上眼,感受她温暖著他的敏感,朦胧中,好像层层柔波在抚摸他,在冲刷他。
  翼凡睡了个好觉,智姜可就相反,虽然下面很充实,可是时不时会变硬的阳具总让她觉得堵得慌,做梦都梦到吃东西被噎著。她睡

眼惺忪地醒来,易杨已经不见了,厨房里传来了粥的香味,累坏了的她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智姜收到信号,想爬起来赶紧洗漱进食

,谁知刚想抬起腿就感到一阵刺痛。她奇怪地掀开被子往下看,吃惊地发现两人的下体竟然相连著,翼凡的肉棒只剩下褐色的底部露在

外面。
  本想悄悄抽出身子偷偷跑掉,一动作又引来一阵痛,她低低呻吟著,怎麽动都不是。
  智姜的动作弄醒了翼凡,他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早,手臂一挥,搂著她的腰把她拉回床上,刚睡醒的声音透著一种性感:

“还早,再睡会。”
  “睡你个头啊,不怕赶不上飞机啊。我饿了,要起来吃东西了。你……你把,你那个东西拿出来。”
  翼凡才想起,小翼凡还埋在她身体里呢,他轻笑著答应著,臀部用力想抽出欲望。谁知下一秒,智姜又是一声痛呼,翼凡觉得还好

,可是活动起来是有点困难。
  花穴里的爱液干涸了大部分,带著粘性的淫水半干後,四周的壁肉就紧紧贴合著男人的异物,再加上昨晚没擦干净的残留的淫液,

凝固在了两人的毛发上,这一扯,自然不会像进去时那麽顺滑。
  智姜背对著他没法动弹,只能敲打枕头泄愤:“讨厌的翼凡,干嘛要这样一夜,现在怎麽办?”刚说完,便惊恐地感觉到体内的热

铁貌似硬挺了几分。
  “嘿嘿,小家夥,你不知道不能挑逗早上的男人吗?既然都醒了,我们就来次晨间运动吧。”
  也不等她答应,他就抖动窄臀,在小穴里探索,手也开始不老实,绕到前面,覆在花核上抚弄起来。
  智姜还很累,根本没睡到几个小时嘛。她扒著他的上臂阻止到:“不行啦,会迟到的!”
  “不会,我很快的,一次,就一次,宝贝乖。”
  其实翼凡是吓唬她的,他看得出稍微动一下她都会痛得皱眉,可是不让她湿一点,硬抽出来宝贝一定会更痛。所以他并不抽送,只

是温柔清浅地在穴内打转,阴核倒是重点照顾。
  智姜咬著牙忍受著,心里不停埋怨翼凡,真是,昨天还没做够吗,一早上就发情。虽然如此,没一会,她的身体就适应了男人的疼

爱,花缝里分泌出点点香露。
  因为有了新的爱液,干涩的蜜穴又变得水滑起来,肉棒搔痒似的小规模扫荡也变得轻松许多。翼凡松了口气,试著小幅度的抽插,

果然也可以进行得很顺畅,完全能够来一次肆意的欢爱了。他强压下欲望,吐了口气,缓慢地抽出在阴穴里待了一晚上的肉棒。
  随著“啵”的一声,棒身离开了颇有些湿意的穴口,有些动情的智姜以为接下来会是一个有力的深入,等了一会却不见有动静,她

奇怪翼凡怎麽转性了,转过头看著他,只见他只是把头深深埋入她的肩窝不说话。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智姜温顺地替他捋捋头

发。两人都不做声,只有静谧的气氛在其中流转。
  半晌,翼凡才抬起头给了个毫无情欲滋味的早安吻,他边起身穿衣边说:“我可是体贴的好老公,可舍不可你再累了。”
  智姜也不懒床了,她坐起来搂著他的脖子,给了好几个响吻,“老公真好,我去看看厨房有什麽,给你弄点好吃的。”
  有力的手臂一拉,把刚离开床沿的女孩又拽回怀里,翼凡坏坏地勾唇一笑,“我有吃的啊。”不客气地在娇嫩的锁骨处烙上了几个

红草莓,还意犹未尽地舔舐了几下,才收起玩笑拍拍她的翘臀放她走。
  智姜软著双腿来到厨房,发现易杨都快做好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应该她来给翼凡做一顿饭的,却因为贪睡误了时间。她嘿嘿

笑著摸摸鼻子,站在易杨旁边,抱歉地说:“你起好早哦,怎麽不叫我。”
  易杨放下勺子,大手揉乱了她一头秀发,宠溺地说:“看你睡得小猪样,估计也叫不起。”
  “哎呀,没办法,我就是爱赖床。呵呵,你去歇会吧,这里我来……啊!”
  那只捣乱的手不顾智姜的制止,撩起睡裙,径直朝著她的三角地带袭去,她曲了一下膝盖,差点站不稳,情急之下紧紧抓住他壮硕

的上臂,抬头惊慌地看著易杨。
  本以为解决了里面那只狼就万事大吉,怎麽就没想到这儿还有个看上去很饥渴的豹子。她试图以水汪汪的眼睛来感化他,却发现根
本不管用。手指已经来到了穴口,智姜紧张地缩著臀,不让他再进入。
  易杨勾起手指轻抚了花唇和洞口,挑起一缕粘液,便抽回手。他动了动手指,那一丝淫液还藕断丝连地粘在两指之间,他有些伤心

地叹了口气:“干嘛那麽防备我,我就是看看你下面是不是粘粘湿湿的难受。你去洗个澡吧,我都快做好了。去吧。”
  这回,智姜是感动得眼睛水汪汪了,她圈著他精壮的腰,讨好地蹭蹭脑袋,嘟著小嘴说:“哥哥对我最好了!那我去喽。”
  “等等,”易杨搂著她,在她脸红的注视下吮了两指上的粘液,“还好有好东西让我垫垫肚子,要不然哪有力气做饭伺候你们两个

吸血鬼。宝贝,以後可要经常让我吃,很甜呢。”
  智姜虽觉得脸热得可以煮鸡蛋,但在与他们的调情过程中也抛去了些矜持,她踮起脚,轻啃了下他的喉结,甜腻地笑著:“好呀,

就让你吃个够。”说完抛下有些晃神的易杨,娇笑著去洗澡。

47.秘密被发现

  真是,洗个澡也不得消停。智姜愤愤地想著,就因为这个硬生生闯入浴室的裸男。虽然大家都坦诚相见过了,但现在突然有些害羞

她半遮著胸,不满地问:“易杨那里还有个浴室,干嘛来跟我挤。”
  翼凡搓著泡沫,戏谑道:“宝贝别遮,被你那小细胳膊一遮,真的什麽都看不见了。”
  智姜听出来他是在嘲笑自己胸小,佯怒著冲上去掐他脖子。刚抬起手,就被他抱了个满怀。翼凡满手泡沫抚摸她光滑的美背,继续

死性不改:“虽然看不大清,抱起来倒是挺有感觉的,很舒服呢。”
  智姜才知道中圈套了,给了他一脚,跳出他的怀抱继续洗澡。翼凡还在耍无赖,他一定要帮宝贝洗,脸红如潮的她抵抗不了,只能

娇软无力、娇喘吁吁地让他洗了下体,直到他认为干净了才结束这场甜蜜的折磨。
  终於洗完澡出来,智姜看时间差不多了,急急忙忙解决完食物,就催促两人赶往机场。
  机场里的人群熙熙攘攘,可这三个人还是聚集了大多数人的目光。人们好像看了场肥皂剧,女孩跟其中的一个依依惜别,另外一个

倒是很开心地吹著口哨,完全不被这离别的气氛感染。啊啊!果然,在机场就是容易看到吻别的场景,众人正准备好好观赏俊男美女缠

绵的一吻,他们就分开了,哎,没劲。
  翼凡蜻蜓点水地轻啄了智姜一下就结束了亲吻,他怕显得自己太婆婆妈妈,更怕再深入下去就舍不得走了。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故作潇洒:“我走了可别哭鼻子啊。在这听易杨的话,有事情就找他。乖乖的,回来我给你带礼物。”
  本有点小伤感的智姜破涕为笑,看时间差不多了,轻推著让他赶紧过关去。翼凡控制住一步三回头的冲动,逐渐消失在两人的视线

中。拐个弯,不禁有些妒忌易杨,自己还从来没跟宝贝单独相处超过两天呢。
  这边,阳光灿烂的易杨一把抓过智姜,在行人诧异的目光下搂著她上了车,一路开回了公寓。
  接下来的日子,智姜总算体会到了正常人的恋爱生活,他们平时去学校上课,偶尔她去参加学生会的活动,易杨处理软件公司的业

务。到了周末,两人就腻在公寓里,智姜下个厨,易杨洗个碗之类的。当然,更多时候,是来一场大汗淋漓的性爱,其实一次还不够,

通常会持续到周日中午。要不是智姜坚决制止,永不餍足的易杨还不知什麽时候能停止。
  狡猾的易杨当然不会在这方面吃亏,在家里吃不到,谁说在学校就不可以偷袭。智姜怕他不达目的不罢休,引来路人的注意,通常

会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这几天全羽心神不宁,注意力没法集中,只因为上个星期在学院里碰见的一幕。
  那天全羽又一次跟厉斌拌嘴了,生著闷气的她打算去放置废弃桌椅的旧教学楼天台上大肆破坏抓狂一番,泻泻火。经过幽暗无人的

天台楼道时,发现铁门锁了,她生气地一跺脚,正想离开,却被一声微弱的呼声吸引了。
  全羽绷紧神经,突然回忆起看过的校园鬼电影,会不会是有人遇害了在求救呢?胆小的全羽不确定应该上前查看还是赶紧闪人,电

影里那些好奇的人通常没好下场。正犹豫著,一声更清楚的女声传入耳朵。这回轮到她奸笑了,她怎会不知道这种声音,那分明是一对

鸳鸯在打野战呢。
  全羽下意识地想要离开,好奇的天性却诱惑著她停下来看看,就看看是谁就好。小小的天人交战後,全羽决定只瞄一眼就走。
  她透过铁门的空隙向里看,只见一男人背对著她,内裤还半挂在大腿上,紧致有型的屁股像上了马达似的不停抖动著。嗯……这男

人身材不错,虽还穿著衣服,但从後背看应该有经常练肌肉,好有安全感的样子。视线再往上移,这一眼,可不得了。她一惊,做贼般

转个身背贴在墙上,天!是易杨哎!他不是一直没有女朋友的嘛?他什麽时候找到女朋友了?八卦如她竟然不知道!不过易杨这小子保

密工作做得真好,亏她还以为他应该对翼凡有意思呢……明明翼凡已经有智姜了,易杨还为了翼凡的幸福在一旁守护著,多感人啊!这

可倒好,她的幻想破灭了。
  现在不管怎样她都不会离开了,全羽决定要弄清楚这神秘的幸运女生是谁。
  全羽两眼放光,拼命想看清女主角,可惜这空隙不够大,那女孩还被易杨挡住了,仅仅能看见站立的两人在剧烈摇晃著,喘息声不

绝於耳。全羽有些脸红,打算一看清是谁就马上闪人。可眼珠都快瞪出来了,还是只能看见女孩一只明晃晃的长腿被易杨粗壮的手臂高

高托著,细白的小腿随著男人向上挺入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著,蕾丝小内裤已被主人遗弃,可怜地垂在她的膝盖处。
  看样子他们应该做了很久了,空气中弥漫著女人动情後特有的味道,女孩的媚叫虽刻意压制但也很明显是沈醉其中的。全羽揉揉鼻

子,等得有些不耐烦,而且被两人忘乎所以的投入所产生的热气弄得不自然,好像变态偷窥狂哦,算了,不看了,回去问厉斌就是了。
  前脚刚迈出,一声微小的呢喃让全羽马上退回来,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竖起耳朵,刚才那声音……
  这时,易杨怀里的女孩可能是承受不住欢爱的激情,她歪著头,侧著脸压抑著声音。
  全羽再一次背贴著墙,她瞪大眼睛捂著心脏,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怎麽会是智姜!她不是翼凡的女朋友?哦!她灵光一现,易杨原来一直暗恋她,现在这个禽兽趁好兄弟出国了就强迫智姜,他早就

预谋好了!难怪一直粘著他俩,原来就等机会呢。
  正义感蹭蹭上升,全羽想冲进去赏给易杨一拳。可仔细听了听,智姜不像是被强啊,哪有人被霸王了还叫得这麽享受这麽销魂。
  她探出半个脑袋,更加确定智姜应该是自愿的,瞧那陶醉的表情,那配合的动作,还喊人家“哥哥”呢……不知道的以为他们兄妹

乱伦呢。
  观看好朋友那个感觉好奇怪,全羽垫著脚,静悄悄地离开了教学楼。

48.毫无察觉的两人

  相比起平静的表面,全羽内心一直在翻腾。智姜不会是男朋友不在寂寞了,就跟易杨干柴烈火上了吧,不对,看那个架势,不像是

第一次,倒像是已经熟悉很久了。男朋友的好朋友啊,真经典呢……真看不出智姜小小丫头,这麽有魄力。
  不过,翼凡知道吗?虽然那两个人也很配啦,可是如果翼凡发现了,会不会一案两尸啊。 一时间,全羽也不知道是该责备好朋友

的出轨行为还是更担心她的性命。
  
  厉斌看著不知是第几次叹气、摇头、自言自语的全羽,他颇为习惯,可也看不下去她虐待自己的脑袋,故作轻描淡写地问:“又怎

麽了?憋著不说可不像你的性格。”
  全羽像可达鸭一样抱著头,完全忘记了他们应该冷战,她纠结了一会,终於开口:“那个,翼凡……是喜欢智姜的吧。”
  “……废话。”
  “不是啦,我的重点是,为什麽易杨不找个女朋友?他条件这麽好。”

  “没遇上合适的吧。”挑眉,这丫头不对劲,到底想问什麽?
  “哎,你说,有没有可能,易杨喜欢的是翼凡,然後想拆散智姜和翼凡,就会……比方说,嗯,你懂的……”全羽决定还是拐著弯

问比较好,真是,智姜你也不告诉我,现在让我苦恼。
  厉斌用手指戳她的头:“笨死了,你脑子里装稻草啊,这怎麽可能。”
  “可是我分明……”不行,不能说。
  厉斌沈默了一会,想著她可能发现了什麽,但自己不适合说出这个秘密,可看样子她会一直烦恼,便模凌两可地回答:“想知道什

麽去问她本人比较好吧。”
  没错,他们三人交往的事,厉斌从一开始就知道。在贵族学校上学的孩子,一般都是从小就认识,厉斌也算跟他们玩得比较好的。

当时翼凡正苦恼易杨也喜欢上了智姜,他还开导过他:好兄弟可以同穿一条裤子,但女人绝不能让!

  翼凡一拍大腿,很是佩服他的气势,当下决定要排除万难,把智姜追到手。没过几天,易杨又郁闷地拉著他去喝酒,几轮下来,大

男人扭捏地询问了他与翼凡同样的问题。厉斌沈默了一会,很不厚道地给了一样的答案。
  此後,厉斌便对这个刚转学来的女孩有了莫大的好奇心,能把这两个人精似的存在耍得团团转,真不简单,想必是城府很深的情场

老手。於是他多留个心眼观察了智姜一段时间,却发现她似乎跟风月高手没半点关系,反而有些傻乎乎的,而且他家丫头跟智姜关系还

不错,女生的直觉都不差,能让全羽认可的,估计不会有问题。
  原本他想坐观两虎斗,谁知结果让他大跌眼镜,他们竟不顾世俗束缚玩起了三人模式。不过,厉斌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连带著

替他们保守秘密,帮易杨制造独处机会,甚至祝福那三人,毕竟他们之间有真爱,而自家长辈们背地里的那些勾搭,真是肮脏到天理难

容。
  厉斌看著眼前还在纠结的全羽,眼底一暖,别人都说全羽运气好能遇上他,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才是幸运的那一个。他很感激这个

女孩,是她让他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下还能重新拾回生活的希望,还好动作快,在她十五岁时就……咳咳,他回过神,塞了口冰激凌在她

嘴里,又恢复了一副酷酷的表情:“别想了,想也想不出来。你不是说要吃那家新开的麻辣香锅吗?走啊。”
  全羽马上来了精神,把烦心事甩到一边,高兴地跟厉斌走了。
  再说智姜这边,她哪听得到全羽的脚步声,她只记得易杨又一次把她骗到这里,说什麽要尝试新姿势,还恐吓她不要挣扎也不要喊

叫,会把全校人都引来,然後不顾智姜控诉的眼神,脱下裤子进入前戏,在他觉得湿润得差不多时抬起她的腿,一个举枪插入,直捣黄

龙,直把怀里的娇娃操弄得支撑不住,全身挂在他身上。
  智姜气恼自己这麽不争气,看著眼前上身衣冠整齐的男人,报复性地寻著他红豆的位置,用舌尖濡湿了他胸前的衣料,调皮的动作
惹得易杨兽性大发,男根更加粗硬,伴随著凶猛的插入,睾丸似乎都要挤进去了。
  智姜快乐地想叫,可实在是怕人听到,在室外做的确很刺激,很容易得到快感,但她不得不注意控制音量,可偶尔还是会溢出一两

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无奈中,她只好抬头咬住他厚实的肩膀,小猫般抽泣著。
  易杨射出精液,舒服地叹了口气,在外面玩就是好,宝贝湿得真快,小穴也更紧了。他拨开她汗湿的头发,等两人平复呼吸後才穿

戴整齐离开天台。激情中的易杨完全没意识到他的屁股已被别人看光了,还乐呵呵地边开车边哼歌,智姜则像遭遇了吸星大法般瘫坐在

车座上。

49.越洋做爱
  “喂?宝贝在干嘛?”翼凡的电话是雷打不动的在每天晚上响起。
  “没干嘛,刚洗完澡,叠衣服呢。”智姜插上耳机,边打电话边做家务。照惯例,她要汇报一下每天的日程,虽然大部分是一样的

。等她废话连篇地说完,对面已经沈默了很久,智姜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话太多了厚?呵呵。”
  “没,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干嘛呀,天天都打电话的,还这麽肉麻。”

  “我还有两个星期才能回去,当然要多听听,免得忘了。”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由於下午才跟易杨做了运动,体力不济,她打个哈欠就想睡觉了。翼凡虽不舍,也只能道别。

  “姜姜,你亲我一下。”
  “啊?隔著电话亲啊?”
  “恩,快亲,不亲不挂电话。”可恶的翼凡,好好的学易杨耍赖。
  “好,我亲……啵……”
  “太小声了,听不见。”
  “唉……MuMa!”电话里传来一个长长的吻声,智姜的热情似乎借著手机传达到了翼凡那里,他身体不由得热了起来!“再来一下

!”
  “啵!”智姜翻了个白眼,反正他也看不到。
  “宝贝……你把我弄硬了……”
  “啊?”她不可置信地半张著嘴,“那现在要怎麽办?”没想到翼凡这麽敏感,随便挑逗一下,他就有感觉了。
  “好宝贝,我们做一次吧!”
  “什麽?现在?怎麽做?”
  “忘了我教过你的吗?宝贝可以自慰啊,叫给我听好不好?”
  智姜小脸热度上升,她从没想过两人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做爱,感觉很奇怪,可是心里又痒痒的,好像很有趣,试试吧。
  “那……要怎麽做?”电话那头已经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混合著男人情欲勃发时的低哑粗喘。
  “乖,先把衣服脱了。”

  智姜惴惴不安地坐在床沿,自己宽衣解带,没一会就只剩内衣内裤了。
  “恩,我好了……”
  很明显,翼凡已经开始自己套弄了,他喉头滚动的声音传到她耳里,让她浑身燥热起来。
  “把你的手当成是我的,摸你的头发。”
  “哦。”她顺从地摸了头发,没什麽感觉。
  “然後是嘴唇,脖子,锁骨……”
  智姜照做,热的感觉微微明显了。
  “感觉到我在摸你了吗?宝贝穿内衣了?”
  “穿了……”智姜隔著内衣揉了两下,没什麽感觉,干脆把胸罩脱了,学著男人们爱抚的方式,用手指在乳晕上绕圈,乳尖在女孩
轻柔的抚弄下和翼凡的低喘中变得硬硬的,翘翘的。
  “宝贝我在摸你呢。我最喜欢用力揉你的胸,软软的,香香的,好像糯米团子。”
  好奇怪,听著翼凡的声音,心脏怦怦跳得好快,她情不自禁加大力度,这可是他的手呢,他在爱抚她的胸部。
  “乳头硬了吗?”
  “硬了……嗯……”她伸出手指捏住顶端上的突起,又一阵酥麻窜出。
  “拉它,直到刺痛。”
  “呜呜……”好奇妙的感觉……
  下身焦躁得发疼,花壶动了情,温热湿滑的蜜液逐渐满溢出来,在她底裤上晕染开来。她伸手在内裤外层摸了一下,果然有点湿了


  智姜软了身子,仰身躺在床上,双手还在乳房上揉捏著,她舒服地哼著,可是下体传来的空虚感让她觉得还不够,她想要更多。
  翼凡听到女孩的喘气声,知道她已进入状况。翼凡大手握著粗大的肉棒,飞速套弄著,智姜随便的几声呻吟都能让他心痒难耐,巴

不得现在就能回去在她水穴里打滚,而迫於现实,他只能更加用力攥紧自己的命根子,以近乎残忍的力道上下滑动著。
  “哦!好棒!宝贝你现在在摸哪里?”
  “唔唔……讨厌别问……”
  “呵呵,让我来猜猜好不好。一定还在胸部,宝贝最喜欢我吸你的乳头了。”
  “嗯嗯……老公,我……”
  “宝贝湿了没有?”
  “湿了……”
  电话里响起男人愉悦的吼声:“哦!乖乖,去摸你的下面,像上次那样,快,宝贝。”
智姜犹豫著,心里叫嚣著要舒缓下身的疼痛,但又有些害羞。算了,不管了,反正没人看见,再说,又不是没做过。

50.同时高潮

  小手缓慢地下移,在内裤边缘轻摸了一会,便伸入其中,两根手指覆上阴唇上方的小花阴。“啊!”一阵酥麻从那个地方流向全身

,智姜曲著膝盖双腿大张,豔红的小嘴发出高昂的娇吟。
  “嗯!叫的真好听。宝宝乖,再叫几声!”翼凡身体发热,怒张的马眼已冒出些半透明的液体。
  尝到了甜头,智姜随著自己的喜好抠弄、旋转手指,在越来越湿滑的触感下体验自慰的快感。她抽回手指,看著几道银丝在指尖被

拉长,粘粘的呢,她玩了一会,在翼凡的催促下又重新返回自己的三角禁地上。
  智姜弓著腰,手指滑动得越来越快,两腿不自觉地大张,单单是这样随意在花核上抚弄就让自己好快乐,她想象是翼凡在抚摸她,

在玩弄她,心里一酥,小穴深处似乎涌出一股蜜液,把她的手掌都打湿了。
  “老公,我好舒服……你弄得我好……嗯嗯!”
  “啊!我也很爽呢!宝贝几天没插你,好紧!”
  明明两人都没碰触到对方,却能在同样的快慰下想象著正在与心上人拥吻。智姜眯著眼睛,感觉仿佛身体上方有个勇猛矫健的身躯

,他的手正狠狠搓揉著她的小珍珠,偶尔还曲指弹一下,原本高涨的情欲没得到缓解,反而更空虚了,下体更痒了,她急需有个东西来

填满她,再用力击打她的花心。
  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智姜高声媚叫著:“老公,进来吧……我想要你……插我!”
  翼凡眼前也幻化出女孩的身影,她正用灵活的唇舌包裹著他深褐色的欲望,不停地吸吮套弄著,听了智姜意乱情迷的哭喊,後背一

阵酥麻,他高仰著头在自己手里射出股股白液。他粗喘著,继续小力动作以延长快感,耳边尽是智姜带著哭腔的求欢的声音。

  还不大清醒的智姜听翼凡的喘息,知道他应该已经释放了,她入戏地以为他抛下她先高潮了,有些不满地撅著嘴:“老公,你舒服
吗?”

  “当然了,我的宝贝是最棒的!”
  “嗯,可是,我还没到,呜呜……好想要,老公再来好不好,那里好痒……”
  他呼出一口浊气,安慰道:“宝贝这麽饿了?想要老公插你?宝贝可以自己来,自己试试看。把手指放进去,就当做是我。”
  换做以前,智姜肯定是不好意思的,但现在已经能看到情欲的顶端,便只想著怎麽让自己到达极乐天堂。她连内裤都没脱,拉开边

缘,找到了那已经花蜜泛滥的水穴。她小心翼翼地拨开紧合的洞口,食指慢慢挤入花道。
  “宝贝怎麽样?放进去了吗?”
  “恩,进去了。”原来自己那里那麽狭窄,她一根细细的手指进去了,就好像没有空间了。她终於明白为什麽男人们总是把前戏做

得充足又绵长,也明白为什麽刚进去的时候她会觉得痛,觉得涨。
  还不等翼凡指挥,她就很自然地应著女人的本能轻柔地来回抽送,只觉得手指所到之处好热,好紧,水多的不像话。
  “宝贝舒服吗?”
  “嗯……老公,不够……呜呜,我要你啦!”跟被肉棒填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有些挫败地抱怨著。
  “宝贝乖,放了几根手指?”
  “一根。”
  “那再放一根试试。”
  现在不管翼凡让她做什麽,她都会照做。智姜又加入一根手指,在湿润的蜜穴里肆意进出。她扭动臀部,想让手指更加深入,却因

为不够粗也不够长,任她如何搅乱身下的床单,还是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难耐的她主动地用另一只手按压敏感的小核,一波电流闪过,智姜狂喜,加快频率一边大力抽插饥渴的小穴,一边粗鲁地搓弄带给

她阵阵快意的花核。
  “老公!好棒……啊啊!我好舒服……”
  男人的阳物又硬了,看眼宝贝渐入佳境,他再一次伸手抓握肉棒,快速套弄起来。
  快到高潮的女孩无意识地喊著翼凡的名字,两只手完美地配合著,力道越来越大,到最後以几近野蛮的动作律动著,似乎要把腿心

揉烂。

  翼凡听著她的喘气,知道他的宝贝快高潮了,手上的套弄也更加凶猛,欲龙高高翘起,棒身青筋环绕。他反复低低念著她的名字,
稠液不断地从马眼处溢出,热度越来越高。
  “宝贝……我们一起……一起高潮……”
  发烫的阴道将热量通过女孩的手指,散发到全身各处,强烈的快感紧紧抓住她所有的感官,“嗯啊……”她头一昂,情不自禁地发

出娇吟,身心都荡漾在高潮的极乐云端。
  “哦……宝贝!”智姜的春吟让翼凡更是亢奋,後腰一挺,浓浊的液体激射而出,落在深色的西装裤上。
  同时到达高潮的两人各自急喘著。翼凡抹去裤子上的湿痕,听著对方春意绵绵的喘息,咬牙切齿地想著现在要是能抱著她入睡该有

多幸福,宝贝一定会小脸酡红地埋在他怀里娇嗔,胸脯一上一下呼吸著,摩擦著他的胸膛,而他就可以在她细滑的肌肤上来回抚摸。
  智姜的手指还来不及抽出来,她歪著头,惊奇地发现易杨依靠在门口,他脸色不明地看著她,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51有人替补
  易杨目不转睛地盯著床上有些窘态的女孩,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想不到一开始对床事不那麽热心的宝贝,才经过半年的时间,就
那麽放得开了。也不知道翼凡用了什麽办法,能让她自己解决。
  他走到床边,拿起智姜的手机,拔掉耳机线,很得意地告知对方:“喂,翼凡,剩下的事我就接管了。”说完在他的咒骂声中果断


挂电话,关机。
  有些清醒的智姜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的好事都被易杨撞见了,她有些难堪,这样好像急不可耐地需要男人一样,早知道就不答应翼凡

了。可是现在要怎麽办,一向很轻易就能得到满足的她已经不甘心於这种程度的激情了。她的欲望已经被挑起,可是进出小穴的不是男

人有温度有翘度的肉棒,只是冷冰冰的手指。而且,她的高潮是通过刺激花核产生的,完全不能跟身体深处的战栗相比。
  她看著易杨把手机丢到一边,接著就是在眼前放大的脸。易杨双手撑在智姜耳边,低下身体,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宝贝那麽饿

麽?想要男人了竟然不来找我,你说该不该罚?”
唉,翼凡要听啊,总不能找你来演活春宫吧,智姜很无语,但现在狡辩已经没有用,干脆转移话题好了。“哥哥你报表做完了哦?累不

累啊?要不要吃宵夜?”
  “报表哪用得著我做!”男生顿时开始臭屁了,“不对,你别想跑。刚刚陪了翼凡,现在该我了。”
  转移话题也不好使,只有撒娇最管用了。“好啊,陪你就陪你。”
  易杨趁机挤进她两腿之间,用有些肿大的突起顶在她水豔豔的娇花上。“我刚刚看宝贝自己弄有爽到,可是真的比我还好吗?宝贝

这样就满足了?还是肉棒好吧。”
  智姜本就觉得下面好空,好痒,心里更像是有个洞,看来不再来一次是没法睡了,既然易杨这麽说,她也没什麽好遮掩的。於是,

调皮的小手顺著他有型的肌肉下滑,一直来到裤裆处,轻轻一捏,再温柔地抚摸,小嘴吐气如兰:“到底哪个好,你再进来一次我才知

道啊。”
  易杨呼吸漏了一拍,再看看她戏谑的笑著,低下头在她锁骨上印上一个大大的草莓,就连忙起身脱去多余的衣服,欲火焚身地看著

咬著手指娇笑的不知死活的娇人。
  智姜眯著眼睛看著易杨显露出来的结实有力的上臂,线条分明的肌肉纹理,精壮有型的虎腰,还有……微微上翘的男根,觉得身上
更热了,一股香液涌出,她嘤咛一声,两手下移,掰开闭合的阴唇,把有些湿意的阴户打开呈现给面前的男人。
  易杨跪在床边,粗重的呼吸打在大张的两腿间。智姜被呼出的气体弄得有些痒,下意识地想躲开,她推了推他的肩膀,然而,从私

密处传来的刺激终是夺去了她的呼吸。
  “别动……”易杨手一动,抓牢了她的手腕,化去了她所有的抵抗,再一口吻上她的花核。  
  “唔唔……”双手被钳制了,智姜也不再挣扎,她扭过脑袋低低呻吟著。虽然看不见那个在她下体作乱的男人,但敏感非常的身体

能诚实地告知她,易杨是怎麽一口一口吃掉她的花瓣的。
  易杨的舌尖,在花穴口周围碰了碰,在成功地听到智姜一声娇喘後,便向穴内伸入。硬翘的舌尖浅浅地转了一圈,越过光滑的洞口

,又抚平了穴壁上的皱褶,模仿利剑进出的频率一下一下刺探肉红色的小穴,直把身下的女孩弄得哀叫连连。心情大好的他继续攻陷城

池,大舌紧贴著花缝,女性柔软的地方与他的舌面做著零距离接触。
  智姜舒服地缩著腰,微抬起下盘,双手轻按著自己腿间的头。受到鼓励的易杨一个激灵,双手抬起她的雪臀,又吸又舔地把点点爱

液全数咽下。
  “嗯……好棒!”智姜迷醉地叫著,突然觉得小腹一痒,她迷惑地往下看,原来男人的唇舌已经离开芳草地,正舔弄她小巧的肚脐

,智姜被逗得又痒又麻,笑著推他。却被有力的大手抓住皓腕,强压在耳朵两侧。
  易杨把两乳之间的肌肤啃咬得湿漉漉的,与她水光盈盈的眸子相对,洋洋得意地问:“这样就棒了?一会还有更好的呢!”
  说完舌头卷起胸乳顶端的小尖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著,末了,还张大嘴,吞进大部分乳肉,用嘴唇做著吃东西的动作用力抿

著。
  智姜弓起腰,把更多胸乳送入男人的嘴里,她想搂住他的头,但他这讨厌的爪子这麽用力干嘛,按得她都动不了了。无奈,她只好

左右扭动著身躯,提醒他别忘了另一边。
  在床事上与女方越来越契合的易杨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松开钳制,又去照顾那边遭到冷落的小包子。
  她张了张口,正想说什麽,忽然唇上一热,男人湿润的薄唇已经覆在上面,一股腥咸的味道被渡入她的口中,男人的舌尖深入她的

口腔里,与她的香舌搅弄到一起,那些腥咸的余味混杂在彼此的唾液里。
  “小馋猫,这就喂饱你吧。”

51.保护工作要做好

  易杨充满热度的龙首凑近了洞口,它上下滑动著,蹭的整个棒身水亮亮的,但总是坏心的不入,玩起捉迷藏的游戏。
  智姜撅著嘴看著上方有心情玩乐的男人,娇嗔著:“好讨厌,到底来不来?”嘴上说著,手已经开始动作了。她小手一圈,握紧了

他的肉棒,接著凑到印象中洞穴的入口,心急地就想往里面塞。
  易杨干脆也不搅合,饶有兴致地看著宝贝主动求欢。可好一会了,自己身上都出汗了,宝贝看上去也不怎麽高兴,为什麽阳具还在

外面?
  他抬起身仔细看了看,顿时失笑,刚刚还在想宝贝边成熟了,完全适应性事了,怎麽抓著他的肉棒就失了准头呢?蘑菇头已经在尿

道上和洞口来回磨蹭好几圈了,就是找不准位置。
  他宠溺地看著有些气馁的智姜,调笑道:“怎麽了?刚才不是自己进去了吗?”
  “哼~~我哪知道啊,抓著……那个我没办法对准嘛。”
  智姜的额发上已经冒出细细的汗,身体也焦躁得很。正不知怎麽办,一只温热的大手包裹住了她,耳边响起易杨温柔的声音:“来

,跟著我,对,就是那里。”
  她在易杨的带领下终於瞄准了自己的桃花洞,稍一用力,鸡蛋头般大小的龙首就挤进了狭小的水穴。
  智姜轻叹一口,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她能感受到男人光滑的顶端,再进来一点,就是青筋暴起的棒身。她能感觉男人的热度和力

度,他的小心翼翼和满腔热情,最重要的是,他的满心爱意。
  直到大部分肉棒都塞进阴道里,智姜才停止手上的动作。她高兴得要哭出来了,缠绕已久的空虚感终於被填满了,整个下身都好涨

,可是好舒服,还是男人的实物好。
  她激动地双腿夹紧他精壮的腰肢,压抑住内心的狂喜,气息不稳地说:“动一下吧。”
  早在看到智姜自慰就忍不住的易杨,终於不再忍耐,他耸动虎腰,在她体内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

  激情中的两人都没听到客厅里响了很久的易杨的手机,不过估计易杨听见了也不会搭理大洋彼岸的那个吃醋的某人。终於,电话认

命地安静了,只能依稀听见房间里传出的男女交合的媚叫和低吼声。
  
  第二天,本以为会睡过头的智姜却准时醒来了,她困顿地望著天花板,总觉得有件事情没有做,一种考试没看书的感觉总萦绕在她

心头。动了动,惊觉下体有种不同寻常的潮湿感。她伸手探了探,果然比往常更多水。
  她把手指凑到眼前看了看,这……应该是自己流出的白液吧。可是又有点不对。她猛地想起了什麽,朝四周看了看,果然没有被抛

弃的用过的避孕套。她懊恼地低下头,昨晚意乱情迷中太大意了,竟然忘了叫易杨带套子。易杨也真是的,平时不都是能想起来的嘛,

怎麽也马大哈了。
  智姜赶紧坐起来,想出门买药。刚站起来,一股微凉的液体就顺著大腿根流下来,智姜面上一红,这果然是易杨射进来的精液。虽

有些埋怨,可是除了跟他们的第一次,她一直都没尝到两人的体液在身体里碰撞的快感。昨晚易杨射进来时,她浑身一颤,花心都被烫

麻了,本来就在痉挛的穴肉被这股水柱冲刷,更加拼命地收缩,似乎要把男人的精华全部吸走。花壶被射得满满的,多余的还慢慢地溢

出了小穴。
  当时,智姜就觉得被这波精液烫的心神都麻了,只觉得小穴里饱饱的好舒服,整个壁肉都像做了个温泉按摩,惬意地让人昏昏欲睡

  不行,不能再想了,要不然要过了时间了。智姜飞速地穿上衣服,弄出的动静吵醒了易杨。他迷糊地睁开眼,看到一脸焦急的智姜

,咕哝著说:“宝贝别著急啊,上课我送你去,迟不了。”

  智姜扭头,作势在他肩膀上小小咬了一口:“我去买药啦,昨天你没戴套还射在里面。”
  易杨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昨天的确太动情了,压根把这件事忘了,事後看著宝贝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吐出自己的灼白,还觉得很自

豪呢。谁叫那个时候的她,眼神迷离,红唇微张,身子蜷成一团,双手环胸,上身一抖一抖的,阴唇哆嗦著,一波波精液混著她的淫水

流出,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太诱人了。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易杨完全忘记了没戴套这回事,他搂著智姜低低爱语了一阵便陷入了沈

睡中。
  现在一听智姜急著要去买药,便觉得有些惭愧,反正也睡醒了,干脆自己跑腿吧。

  他迅速起身,套上衣服给了个早安吻就出门了。
  智姜还在迷蒙中,易杨就一阵闪电般出了门。她揉揉眼睛,看看锺,离上学时间还早,决定今天就在家里吃早餐吧。
  等智姜做好了豆浆和稀粥咸菜,易杨也回来了。智姜吃了药和早餐,就去上学了。临走时,易杨一脸为难地拉住她,有些对不住的
神色:“这个……别告诉翼凡好不好,他要罚我禁欲了。”
  智姜扑哧一声笑出来,还以为是什麽大事呢,反正她也不那麽介意,便吻著他答应了。

52好友的支持
  发困的智姜好不容易等到下课想去补眠,却被全羽二话不说地拉到咖啡厅。她看著不停搅动咖啡却不喝的全羽,以为她又跟厉斌吵
架了,心里叹口气,关心道:“吵架了?”
  全羽做了很久的心理工作才敢来找智姜,她想著,凭啥这女人的事情会轮到她这麽纠结啊,干脆,直接问好了,也省得她以後继续

失眠。
  想到什麽就做什麽的全羽开门见山:“那个……昨天在学校……对了,翼凡什麽时候回来啊?”还是不行!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啊


  “翼凡他快了吧,还有不到两个星期。”
  “那……智姜你喜欢翼凡的对吧?”
  “全羽你很奇怪欸。”智姜心里有些疑惑,全羽从来不这麽吞吞吐吐的。
  “我哪有奇怪,明明是你啊,你为什麽会跟易杨在一起……那什麽,我看见了。”情急之下,憋了许久的她终於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智姜吃惊地说不出话来,全羽她都看见什麽了?是在体育器械储藏室?还是体育部的办公室?又或者是教学楼的天台?但不管是哪

个,这个秘密被她发现了啊,一直以来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全羽,我……”到底要怎麽回答才好。
  全羽悄悄地问:“这件事翼凡知道吗?”
  智姜无力地点点头,在对方大声的抽气声中抬起头,紧张地说:“别,求你别说出去。”
  全羽已经开始凭空猜测了:“难道是翼凡怕你在他出国的时候耐不住,所以干脆肥水不流外人田?”

  智姜想著反正也瞒不住了,便把一开始三人相遇到正式在一起的过程大概说了一下,末了还羞愧地添了一句:“没告诉你,是怕你

瞧不起我。”
  全羽的脑袋呈现当机的状态,她回味了好一会才缓缓地说:“智姜你真是……好福气啊!”

  “啊?”
  “我说,你运气真好。多少人盼著跟他们随便哪个人交往都行,没想到你全占了!”难怪了,那时候他们吵架,易杨干嘛进来插一
脚,原来早就有奸情了。
  这下轮到智姜诧异了,“你不会觉得我……这人品……”
  “哎呀,管那些做什麽?关键是你们三个互相喜欢,又没碍著别人什麽事,你又不是做小三的,怕什麽。”
  剩下的时间全羽完全发挥了她的八卦精神,她仔细盘问了三人交往的细节,听得她连连惊呼,脸上大有神往之色:“真好,要是有

两个帅哥,我一定要……”

  “一定要什麽?”阴沈的声音在身後响起,全羽吓得咖啡都洒出来了,随即僵硬地扭过头谄媚地笑著:“厉斌,我今天一直在想你

哦。”
  厉斌一伸手臂,圈著她的脖子就把她带出了座位,“丫头,回去咱慢慢说。不好意思,智姜你随意,我们先走了。”
  智姜干笑著冲他们挥挥手,全羽还不停地大叫:“智姜放心啦,我不会说出去的。我看好你们哦!”直到那两人消失在门口,智姜

才有时间回想这件事。易杨真是的,一定要在学校做,这下好了吧,被人看见了。还好是全羽,要是别人她都不想出门了。不过,全羽

知道了,还没责怪她,真让她松口气,以後有什麽事也有人商量了。想著,竟觉得轻松了好多。
  接下来的几天,智姜态度强硬地禁止在一切有可能被人看见的地方亲热,每每都让兴致上来的易杨苦闷不已,可有什麽办法,宝贝

不配合。其实他觉得全羽看见了也没什麽,那丫头口味重著呢。他倒是对厉斌很佩服,嘴真够严的,是个汉子。以後跟翼凡说说,合作

做生意肯定没问题。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著,智姜易杨小两口的生活像是蜜里调了油,羡慕死全羽,她抱怨她家厉斌就知道怎麽怎麽耍酷,怎麽怎麽凶

她。每次听的智姜很无语,看来全世界就她不知道厉斌对她的好,单纯的全羽不知道厉斌做了多少努力才让她避开家族和其他男人的骚

扰,虽然面上冷了点,可绝对令人放心。既然厉斌黑著脸不愿说这些,她也不会告诉她,反正全羽的抱怨五花八门,没一个是正经的。

就当做是他们的小情趣吧。


54迷药危机
  渐入夏天,女孩们的著装也清凉起来,这个不冷不热的宜人天气本可体现生活的美好,可是对於智姜来讲就如遭到了晴天霹雳。
  那天,她上完厕所,在洗手时突然感觉身後一个黑影闪过,接著洗手间的门就被关上了,随著落锁的声音,智姜从镜子里看见两个

不怀好意的人在色咪咪地盯著她。其中那个染黄毛的她认识,全校有名的花花公子,就仗著家里那臭钱,天天流里流气勾搭女生,不务

正业。早些时候,他还纠缠过她一阵子,但後来就没下文了。平时智姜都尽量避著他,今天他出现在女厕所,肯定没安好心。至於另一

个人,没什麽印象,应该是个小跟班。
  智姜环视四周,该死,这里没别人了。她故作镇定地撩了撩头发,问道:“你们走错了吧。”手尽量不动声色地伸进包里,想拿手

机求救。
  可是她的小动作尽数被他们看在眼里,小跟班一个上前,拉著她的包,用力一甩。救命的包就被扔在智姜够不著的角落。
  黄毛淫笑著,脸上尽是长期纵欲的蜡黄色。他得意地晃晃脑袋,轻佻地说:“智姜,今天这儿不会有人的。不如你乖乖的,我们大

家都省事。”
  智姜懒得跟他废话,她挣扎著想要逃脱跟班的钳制,怎奈体力上的差别,她怎麽都动不了分毫。她咬紧下唇,急得满身汗。这个变

态男人,要是被他碰了,真是会恶心死。
  黄毛像是抓到猎物的猎人,他走近智姜,拿出一个小塑料包,里面装著两颗小药丸,露出森森黄牙问著:“知道这是什麽吗?”
  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东西,智姜又紧张又害怕,偏偏怎麽叫也没有人来帮她。黄毛一个眼神,跟班点点头,用力箍著她的腮帮子让

她张嘴,智姜怎麽用力也没办法合上嘴,一个圆圆的东西滚进来,她惊恐地想吐出去,那粒小丸子已经半融化了,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智姜脑子飞速运转著,到底怎样才能逃出去。还没想到方法,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从大腿处涌向全身。她想制止已经钻进她裙子的咸

猪手,却没法摆脱男人的桎梏。她伸腿踢了他两脚,却一把被黄毛拉住,再也动不得。

  她绝望地看著黄毛拿出剩下的那颗丸子,两指拨开她的内裤边缘,寻到她的入口,慢慢将那颗圆溜溜的东西塞到阴道里,还怕不保

险似的再往里面深入。直到他的手指整根没入甬道,才意犹未尽地抽出,他淫笑著说:“果然不是个处了呢,翼凡那软蛋看上去那麽没

用,看来倒也是个男人。”
  觉得差不多已经得手的黄毛示意小跟班放开智姜,两人退後两步,双手环胸,以一种志在必得的眼神看著她。
  智姜强忍著被异物进入的呕吐感,虽然只是手指,她仍感到被侵犯了,全身上下极度不舒服。她干咳著,瞪著他们问:“那是什麽
东西?”
  “当然是让大家高兴的东西了,小智姜你一会就会受不了的。对了,姓翼的不是不在吗,与其找个不认识的人来泻泻火,倒不如跟
了我,大家好歹是同学,有事好说话。”
  没错,智姜已经发觉身体的异样了,她觉得喉咙好干,小穴似乎已经潺潺流出花蜜,内裤上湿湿黏黏的,更要命的是,她好想要,

下身巴不得马上就被填满,再被狠狠地抽插。饱尝情欲的她很清楚,不能再拖下去了,要不然真的要被他们禽兽了。
  思维在混沌中打转,身体也撑不住了,智姜腿一软,整个人就瘫坐在地上。她死死抓著裙边,努力压制著想摩擦双腿的冲动。眼泪

反而流不出来,可能都被全身的热量烤干了。
  黄毛居高临下地望著她,“别挣扎了,估计再一会你就会感谢我们了。”
  智姜急促喘著气,真是不甘心就这麽被……突然视线落在洗手台边插干花的装饰用的玻璃瓶,她急中生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站

起来举起花瓶就往洗手台上磕。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後,智姜手心被割破了,但她顾不上缓缓流出的鲜血,紧握一片玻璃碎片,转身用仅

剩的一点清明,凶狠地盯著他们。
  黄毛没想到看上去挺安静的智姜性子这麽烈,虽然有点被吓到,毕竟只是想迷奸了她,并不想闹出人命。但在跟班面前也得有些面

子,他壮著胆子大声喊著:“喂!你要干什……哇啊!”
  彻底被激发出潜能的智姜在他迈出的第一步就迅速地挥动手臂,锋利的玻璃渣子斜斜地划过黄毛的脖子,一丝血珠立刻冒了出来。
  还没在自己身上见过血的黄毛顿时很紧张,就怕动脉被割破了要死翘翘。他怕死地顾不上智姜,夸张地大叫著小跟班,让他看看自

己有没有事。跟班本想抓著智姜不让她逃走,但老大呼叫自己,虽有些小题大做,也只好去察看那一丝丝无关紧要的皮肉伤。
  这点时间已经足够智姜抓起书包跑出洗手间了,她克制著火热的身体的欲望,一路横冲直撞。她摸出手机,快捷键拨打了易杨的号
码:“喂?易杨……你……你在哪?”

55.消火
  “我在上课,智姜你怎麽了?怪怪的。”
  “你出来一下好不好,我……好难受……”
  “好,我们在停车场见面,宝贝乖,先忍忍。”易杨听智姜的语气实在不对,也有些紧张。他从後门悄悄溜走,直奔地下停车场。
  他到时智姜已经等著了,只见她原地转圈,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知是怎麽了。他大步上前拉了她一把,目光落在鲜血斑斑的手心时

,瞳孔一缩,心脏一紧,他把她两只手放到眼前仔细察看,问道:“怎麽弄的?走,我们去医院。”

  智姜并不在乎手上的伤,她一头埋进易杨怀里,蹭了蹭,用微弱的声音道:“不去医院。易杨,我们去开房吧。找个最近的地方。

  易杨诧异地盯著她,才发现她脸上不自然的潮红,眼底有著浓浓的对情欲的渴求,这个样子,像极了每次他们逗弄她却不给她时的

表情。
  易杨有点被智姜吓到,他安抚道:“好好,去开房,上车。”
  一路上,易杨开得极快,虽然已经不再流血的双手让他很担心,但现在坐在旁边的人儿的举动更让他紧张。智姜不停地用小手给自

己扇风,上衣的扣子也全被解开了。喂,不要再靠过来了,你全身都快粘上来了,这样我不能开车了呀!
  一路狂奔後,他们来到一家星级酒店。登记後,易杨拉著她进了电梯。
  智姜真是一秒都等不了了,电梯门一合上,她就踮起脚搂著易杨的脖子,急切地乱吻上了。可惜易杨没法专心应付她,他把著她的

腰以防她站不稳,脑子里却在咒骂哪个王八羔子这麽缺德。看宝贝这样子,应该是吃了什麽乱七八糟的药,而且药效还很霸道。易杨是

开酒吧的,怎麽会不知道,他就曾经亲眼看见过有人给女孩下了这东西,之後就带著腿软的女人离开了酒吧。易杨很不屑男人使用这种

没种的做法,而且对女性也不安全,所以他大力整顿,不允许这种东西出现在他的地盘里,可是却屡禁不止,谁知道一堆人进了包厢会

发生什麽,只能加大巡逻的力度。
  没想到有人竟然还把药带到学校里,竟然连他的宝贝都敢设计。哼,等过了这一关,让我找到你,非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可是现下这种情况真不好过,他的T恤都被撩起来了,智姜像无尾熊一样整个人贴在上面,下身还不停磨蹭著。易杨也被撩拨得欲

火焚身,他按压著她的翘臀,紧紧贴合在自己的裤裆处,再一个用力往上一抬,她整个人就真的吊在他身上了。
  智姜怕掉下去,两腿一夹,紧紧箍住他的胯部,胳膊也牢牢圈著男人的脖子,急不可耐的吻纷纷落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易杨一个

吸气,抱著她稳稳地走出电梯,朝房间走去。
  短短的路程,智姜却觉得走了一个世纪那麽长。以至於一进房间,她就开始杂乱无章地脱去对方的衣服,可越急越解不开这该死的
纽扣,她有些挫败地呜呜低泣著,无望地看著易杨。
  虽然知道女孩的举动是因为春药,但他还是打心里高兴,从没见过她如此地需要他呢。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角,舔去溢出的泪

珠,手臂一挥,仅有的上衣就被扔在了地上。
  换做以前,智姜一定会惊豔於男人小麦色的肌肤,有时还会害羞,但现在她已经管不了这麽多了。她用力抽气,已经开始著手解放

男人的欲望,嘴上还不停地邀欢:“哥哥,快来,我好想要……”
  等她解开裤链都不知什麽时候了,易杨好心地帮忙,去意外地摸到裤裆处一片濡湿,没想到宝贝已经这麽湿了,才几步路,淫水多

得都把他裤子染湿了,她的内裤恐怕都能挤出水呢。
  兴奋的易杨快速褪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正想边爱抚女孩边脱去她身上的阻碍物,智姜却已经等不及了,这个不解风情的易杨,都这

个时候了,还做什麽前戏,她根本不需要啊,她只想马上吞下男人的热铁,然後被肆意抽插,最好被贯穿,让她的身体彻底地得到解脱


  小手握住肉棒,急急地往自己的入口凑著,“哥哥,进来吧……进来……嗯嗯!”
  在男人一个用力的挺入後,空虚难耐的小穴终於被男人的硕大充满了,智姜高仰著头,满脸都是愉悦的表情,真好……
  肉棒一进去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封杀,细致的穴肉像找到了食物,发了疯般挤压它,吸吮它,易杨觉得有无数张小嘴在爱抚他的男
物,这奇妙的水穴还没被插呢,就越收越紧,收缩得都感觉到痛了。
  易杨还想细细品味这有些痛感的愉悦,智姜体内还没被安抚的欲望又抬头了。她主动扭动小屁股,试图能模仿男人进出的动作,给

自己快感。易杨也不客气,抬高一条腿,便全心全意地在美穴里抽插。



56这姿势好累!

  仅仅抽送了几分锺,智姜就觉得好像已经交合了几个锺头,小穴好酥好嘛,总觉得已经到极限了,可是还不够,怎样都不够!“唔

唔,好舒服,再来!……哥哥用力!”
  易杨也想待在宝穴里不出来,可是宝贝水实在太多了,而且完全没有停下的趋势,倒是越流越多了,两人身下的地毯都湿了一小片

。每次他卯足了劲想放肆插上一回,肉棒都会滑出来。这样,没进出几次,他都要重新找入口,才能埋入花穴。而当初性急,宝贝底裤

都没脱,两人就开始了,现在每次进入还要拨开正滴水的布料,也很是麻烦。
  不了解情况的智姜不满地嘟著嘴,都什麽时候了,还在跟她玩,好扫兴。她一个赌气,推开了还在做努力的易杨,埋怨道:“不好


玩,你都不配合。”
  易杨有苦说不出,现在不是讲道理的时候。他只好轻声安慰,保证一定伺候好她。智姜却不买账,化身成女霸王,逼著他走到床边

,双手一推,易杨就老实地坐在床边,有些玩味地看著她。
  失去理智的智姜带著蛊惑意味地冲他一笑,再一个用力,易杨就仰躺在床上了。她勾勾手指,轻笑道:“你是我的,要听话!”
  觉得有些新鲜的易杨便很配合地躺在床上,看这丫头到底要玩什麽花招。
  又有些饿了的她,脱下内裤甩到一旁,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扭动腰肢,让充分外露的阴部在他的生殖器上上下滑动,原本就湿漉

漉乱糟糟的交合处更加泥泞不堪,空气中都散发著淫靡的味道。
  智姜玩了一会,手指圈著肉棒,抬高下体,摸索著寻找自己的入口。经过几天的训练,她已经能很准确地找到下面的小嘴。这回,

没花多少工夫,男人的顶端就顺利地插入了小小的洞口。易杨向下看,顿时血脉喷张,只见自己腿间竖著一根怒龙,女孩的下体白白嫩
嫩的,上方的毛发还沾著被抽插时分泌出的白液。她正努力吃下全部的他,但这个姿势让她仅仅吞下了龙首就觉得紧绷了。她只感觉小

穴好饿好饿,多粗大的男物都可以塞进去,却不知道这种空洞感只是心理作用,虽然阴道里很多水,可是穴内的空间并没有因此而变大

。刚刚易杨的几下抽插,只能是开胃小菜,肯本没有彻底地打开她。
  智姜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僵直在那里,拿出来,不可能,好不容易才满足一点的;再继续吃进去,也不行,小肚子好涨,那个地方也

有点痛。
  她苦恼地看著易杨,小猫似的向他求救。易杨也没法置身事外,他大手轻摸她有著优美曲线的腰侧,又温柔地在小腹上按压著,试
图让她再放松些。“宝贝,别急,吃得进去的,慢慢来。”
  嘴上说著,手上却开始用力,他掐紧柳腰边上两个小小的凹处,蛮横地往下压。智姜一皱眉头,也不知要躲开好还是迎合的好,正

犹豫著,突然被一股蛮力贯穿,她一惊,倒抽一口气,发现她的下面已经把男人的肉棒完全吃进去了。
  甬道被打开,细细密密地贴合著热铁,好像没什麽不适,倒觉得饿了许久的身体又有了力气,她娇笑著,开始主动上抬身体,再慢

慢地往下坐,速度越来越快,自发地套弄起易杨的男根。
  本还担心刚才进去得太野蛮,但看宝贝现在的表现,应该是无碍。难得她这麽主动,易杨也就不操心了,坐享性爱的快感。
  房间里的景象有些诡异:男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而女人全身上下的衣服除了有些凌乱,倒还完好,只有不停的上下动作能让人

猜到裙子下面应该是空空如也。
  智姜的心跳很快,这种完全掌控性爱的节奏和步伐的感觉真好,仿佛她能控制男人,尤其是这个平时总爱欺负她,在床上还喜欢换

著花样挑逗她的男人,要不是体内叫嚣著要尽快发泄欲望,她这回真想也要他尝尝被控制的感觉。
  智姜就这样双膝跪在床上,身子像骑马一样上下套弄著,但女孩的力气不足够支撑太久,没一会她就有些力不从心,失去了原来的

速度和力度,上下的滑动也变成更轻松的原地打转。
  易杨看著眼前娇媚的小女人虽没有体力了,但还是不死心地坐在他身上,让肉棒在体内胡乱搅动,他故意不去帮她,只享受著两人

耻骨摩擦的快感。
  没一会,智姜就急得要哭出来了,药效又上来了,这种细腻温和的爱抚已经不能满足她,可是身下的男人只是邪笑著不肯出手帮忙

。她低低呻吟著,小手轻抚上他结实的小腹,手指灵活地在上面画圈。她伸出小舌,舔了舔娇红的嘴唇,试图用声音蛊惑他:“哥哥,

帮帮我好不好……人家下面好痒……”

57.到底谁是吸血鬼?

  易杨一把抓过她捣乱的小手,看了看伤口,确实没什麽大碍了,才狐狸般笑道:“刚才不是还很神气嘛?爱逞强的小东西,就给了

你吧。”
  话音刚落,一个有力的上挺狠狠撞在她的花心上,智姜身体一颤,一阵狂喜涌上心头,她拉长了呻吟,还没来得及夸奖他,第二个

冲入又来了,她为了稳住身体,身体微微後仰,双手向後撑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又拿回了主控权,这回他不带一点怜惜,虎口有力握紧她的纤腰,窄臀不停地向上冲刺,把可怜的小穴捣弄得水漉漉的一塌糊

涂。
  智姜的身体快速地向上耸动,果然还是男人比较有力气,还是男人的主动比较能缓解水穴的骚动,她高挺著胸,大声叫著:“哥哥

!好棒……啊啊……用力!”

  “嗯?小馋猫,终於高兴了?嗯?”
  “嗯嗯啊!好舒服!”
  “舒服?”
  “嗯!”智姜像得了糖的孩子,满脸愉快地享受著易杨带给她的性爱狂潮里。
  由於是坐姿,直挺挺的阳具能够直上直下地进出狭窄的花穴,而圆润的龙头也能更轻易地顶撞在娇弱的花心上,智姜被操弄得下身

一阵酥软,一股尿意滚滚袭来,久经人事的她知道解救她的极乐高潮就要来了,忙配合地紧缩穴口,让肉棒在身体里多停留一些,同时

,匀净的大腿努力撑著上身迎合易杨近乎野蛮的冲击。
  从渐渐紧致的壁肉的蠕动来看,宝贝应该快高潮了,易杨低吼著,臀部腾空的高度越来越大,似乎要把她整个贯穿,只想著尽快把

女孩送到天堂。
  “啊……啊!哥哥……轻点!要泄了……我不行了……”
  随著她一声闷哼,花壶再也经受不住粗鲁的抽插,剧烈地一颤後,大股大股的花蜜喷泄而出,而不同於往常的,竟然还混合著女性

的喷潮。两种液体来势汹汹,即使阴道被堵住,还是泄洪般涌出了体外。
  易杨的龟头被热浪冲刷,棒身被穴里的小嘴啃食,浑身一个激灵,真就想缴枪投降,可他努力稳住心神,紧守精关。宝贝中了药,

高潮比以往来得都快,而且不知道什麽时候又想要,他要是随便射了,到时候还软著怎麽伺候宝贝啊。不过,这到底是什麽东西,能让

女孩神智清醒,身体却敏感得不行,还没怎麽插送呢,就连著泄身带著喷潮,太惊人了。
  智姜感觉理智都飞出了肉体,飘飘忽忽地不知在什麽地方游荡,她僵直著身体保持著一个姿势没法动弹,在欲仙欲死的仙境里不愿

回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经历了噬人快感的智姜才软了身子,弓著腰双臂撑在易杨的腰两侧,娇娇喘息。盯著眼前上下起伏的腹部,她调
皮地伸出小舌舔了舔,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拖著一路长长的水痕,一直到他的喉结处,张嘴轻轻咬了咬,又抿了抿,在一个明显的吞咽

口水的滚动後才嘻嘻笑著一下吻住易杨。

  易杨双臂搂著她的裸背,承受这个带著点感激意味的吻。终於有些满足的智姜侧过头,在他耳边低低说著:“哥哥,你好棒哦!”
  “那当然,要不然怎麽喂得饱你。”
  智姜刚想抚摸他英俊的眉眼,一动手,就传来一阵裂痛。“嘶……”她一抽气,易杨就以为他弄痛她了,发现她的手动得有些不自

然,连忙拉到眼前察看,只见之前已经有些凝固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可能是刚才欢爱太激烈了不小心扯开了伤口。易杨心疼地亲吻她

的手心,替她舔去血迹。
  智姜倒是不介意,刚才被操弄得太舒服了,根本就没感觉,现在又有人给她“疗伤”,心中的甜蜜战胜了疼痛,所以就无所谓了。

她回头看了看,心里一窘,这……怎麽有点像凶杀现场呢,先不说易杨的腿上都是血痕,就连身下的床单上也沾染了一些,一直蔓延到

他的肩膀上,一定是刚才她在他胸膛上作恶时留下的痕迹。易杨看了也是一愣,再参考这个姿势,有些好笑地说:“这样,像不像……


  “像!”智姜也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样的东西,“想不到我们有一天也会在血床上打滚呢。可惜我俩都不是吸血鬼。不对,你挺像
的,就欺负我。”
  “冤枉啊!宝贝才像,不过更准确点,是吸──精──吧~~”
  “你!咬死你!”智姜面上一红,露出小虎牙就往他脖子上咬,不过,她才舍不得用力,而且,最後还变了味,从一开始的轻咬变

成了吸吮,直到笨拙地弄出点点红印才满意。
  易杨温柔地抚顺她的秀发,有些英勇就义的感觉:“没关系,就给你一个人吸。宝贝想要多少有多少。”
  “贫嘴!”色情的话却让智姜心里甜开了花,只给她一个人呢……


58.射?还是不射?
  两人这一来一往,智姜又觉得私处冒出一团火,熊熊燃烧著似乎要吞噬了她。她也顾不得易杨有没有恢复硬度,趴在他身上直接开

始套弄,因为上半身几乎贴在对方胸膛上,她的动作幅度不大,肉棒只是清浅地微微抽出一点,又立刻埋入温暖的小穴。
  身体像沈浮在波浪中的小船,这样一上一下,虽没有大进大出的惊涛骇浪,但对於疲软的她也可以当做是暂时的安慰。
  易杨双手捧著她的臀瓣,协助她吐出更多的棒身,再吃进去。在这低低娇喘中和细腻的水声中,他也感觉到那个部分开始硬翘起来

。他叹口气,用充满宠溺的语调说:“我才刚说完宝贝会吸精,果然没错,这麽一会就忍不住了?”
  心情愉悦的智姜不跟他计较,反倒挪揄道:“还说我……你们还不是一样,硬要在人家……还要弄……哥哥,你硬了……好快!”
  “还不是为了让你高兴。小没良心的!”
  重振雄风的男人一个用力按压,刚刚露在外面的肉棒根部又重重地插回了水穴,随著她一个高昂的尖叫,配合著窄臀的动作,又来

了一个猛烈的回合。
  智姜半眯著眼,手臂伸直,半身腾空,居高临下地看著身下给予她快感的男人。这个姿势让男根有了更大的抽送空间,易杨也不客

气,把著她的小腰,用上所有的力气,一下一下,愈加剧烈地在蜜穴里肆虐。
  身体被顶弄得不停摇晃,两团雪乳也在易杨眼前荡出诱人的乳浪。易杨一个咬牙,扬手在女孩翘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又五指

大张使劲捏了捏,才有些舍不得地离开。他把智姜的头发拨到一边,情欲焚身,“宝贝先自己动,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还没等智姜点头,他已经有些粗暴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钮扣一开,被罩著的乳房就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半撑起身体,伸出大

舌隔著内衣舔了舔,又把手移到她身後,熟练地一动手指,内衣就开了。他没心情也没空闲一一褪去衣物,只撩高了她的胸罩,那晃动

的白兔就完全摆脱了束缚,跳动著吸引他的视线。
  易杨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像个孩子似的埋在双乳之间不愿出来。他努力吞进去半个乳房,让顶端的小樱桃陪著他的舌尖在他的领地
里舞动,逼得它无处可躲,再狠狠地吸吮,像要把乳汁吸出来一样那麽用力,等到他终於放过白嫩的娇乳,转向另一边时,她的乳头已

经完全挺立,乳晕上水光粼粼。
  被他这麽一吸,她反倒觉得更涨了。胸部上瘙痒的感觉连带这下面也更难耐了,她憋著气,红著脸变著花样扭动腰肢,可不管怎麽

努力,还是得不到她想要的那份狂热,倒是又有些体力不支了。
  她软下身体,搂著还在玩弄她乳房的易杨,嘤嘤耳语道:“我累了,哥哥你来吧……”
  早就不满足於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易杨弯起腿,半坐起身子,让智姜跨坐在他的阳具上,顺便一件件剥离了除了裙子外所有的衣

服。智姜舒服地叹气,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真好,真想一直赖在上面不下来。
  智姜的举动正合易杨的心意,他按紧了她的娇躯,下面就毫不客气地开始了绝地封杀,每一回用力的插入都拼命到要把睾丸都挤进

去,每一次抽出都要带出丰沛的爱液,凶狠的热铁把她的水穴搅得一塌糊涂,汩汩流出的春水也没办法让男人软下心肠,大有让她泄死

的兆头。
  智姜被干得支撑不住,头无力地垂在他的肩膀上,豔红的娇唇已经无力再发出高亢的呻吟,只能像小猫般呜咽。刚经历了高潮的身

体还没休息多久,又要被一波绝妙的死亡般快感淹没。小穴深处又酸又麻,花心都开始痉挛了,再承受一次狂野的顶入,肯定要高潮了


  她抱紧他,专心体会再一次的高空体验。“呜……”随著一记毫不留情的插入,子宫口仿佛都被撑开来,她哽咽著,指甲陷入易杨

後背,低泣地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
  媚穴里的壁肉发疯似的蠕动收缩,随即而来的暖流欢快地涌出,好几股直直浇在蘑菇头上的马眼处,刺激得易杨下体一阵酥软,他
像要把她都揉进自己身体一般用力抱著,忍著要射精的冲动。那天已经犯过一次,他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59.“射进来吧,好舒服的!”
  但这次反倒是智姜不依不饶,她挺起身体,目光盈盈地看著他,带著乞求的口味说:“射进来吧,好舒服的!”
  本就忍得难受的易杨再也顾不得,女神都邀请了还坚持什麽,他放任感官,大脑一片空白,浓浓的精液争先恐後地涌向女孩温暖的

蜜壶和子宫,两人的体液撞击在一起,在她体内爆炸,激起了不小的水花,让早已没有力气的智姜突然直著身体,“啊啊!”尖叫著。
  “嗯啊!要被射死了……好烫!”

  易杨还不放过她,积累了多天的浓液依然势如破竹地冲向她的幽幽深处,直把她的小花壶都灌得满满的,还坏心地堵住入口,让自

己的灼白一丝一丝渗入花心直达子宫。这个时候的他,已然把怀孕的可能忘记了,他只想遵从人类的本能,让她里里外外都印上自己的

痕迹。
  晃神半刻的智姜终於与现实接上了线,不知什麽时候她已经仰躺在床上了。易杨的粗长还留在她体内,倒没有半点不适,反而觉得

这样好有安全感。
  易杨留恋小穴里的热度和湿滑,迟迟待在里面不愿出来。他轻轻动了动身体,以免身下的娇人被他的体重压坏了。他把头搁在她的

肩窝处,大手不带一丝色情的抚摸她圆润的翘臀, 将她放纵後的媚态尽收眼底。突然脑海里闪过翼凡精光划过眼睛的神情,他暗叫一

个糟糕,要是被翼凡知道了他不光射在里面,还不及时疏导出精液,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惨。
  他忙打起精神,想抽出欲望,再抠弄出滞留在她体内的灼白。谁知刚一个起身,智姜就像大海里溺水的人失去了浮木,紧紧搂著他

不让他走。
  在激情中她没办法思考今天发生的事,但在性爱小憩中,她会想起黄毛的手指曾到访过只属於他们两人的私处,甚至还有喂给她的

药物,顿时一种恐惧涌上心头,放松下来的神经又找到了生命中的依靠,她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易杨不明白好好的怎麽就哭了,莫非又弄疼她了?还是她还没饱?这可是继一年前吵架後他第一次看到她哭,不大会哄女孩的易杨

心下著急,不知所措地擦去她的眼泪,慌乱地问:“宝贝怎麽了?哪里不舒服说出来?还是我做错什麽了,你说出来,我让你打。”
  “不是……易杨,我害怕……我好怕……今天……”智姜呜咽著断断续续地哭诉著。
  易杨才知道原来她说的是被人下药的事,那正好,他也正想找到那个人再狠狠教训一顿呢。他亲昵地吻去她的泪珠,安慰道:“没

事了,宝贝,我在这儿呢。”
  “幸好你在,要不然……我不知道……他好可恨,不知给我吃了什麽……我好热,好难受……”
  “嗯嗯,宝贝乖,现在没事了。”
  易杨又软声细语地宽慰了一会,看智姜的情绪差不多稳定了,才问道:“你认不认识他?”
  “嗯,是高你一个年级的,家里是卖酒的,头发黄黄的,人很猥琐的……”
  “哦哦,我知道了,你说的我认识。原来是他啊,真不知死活……”
  “我好像弄伤他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谁管他死活呢,没关系宝贝,就算出事了我替你顶著。倒是你,把自己弄成这样,还痛不痛?”抓起她的手看了看,应该就是皮

肉伤。
  智姜摇摇头,她搂紧他,头埋在他结实的胸膛前,两腿交叉圈住他的劲腰,朝著热量散发的身子靠紧,有些无助地说:“还好有你

。你说,要是你不在,我是不是……”
  “嘘嘘,宝贝别想那麽多,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只要你一喊我就出现。”
  得到保证的智姜这下终於破涕为笑,送上了个香吻。
  易杨舒服地叹息,但还不忘原先的目的。他刚作势要退出半软的肉棒,却又被智姜拉回去,他有些无奈地看著她,语气却充满了宠

溺:“小野猫,我帮你弄干净好不好,要不然翼凡回来要杀人了。”
  “嗯……不要!易杨你别走嘛……再待一会,人家好舒服的。”智姜嘟著小嘴撒娇道。

  “你个馋鬼,真的舒服吗?刚刚也说要哥哥射你才行,怎样?什麽感觉?”
  “就是,好有力,还烫烫的……哎呀,反正就是舒服啦。”
  “说你会吸精,你还狡辩……那以後我们都用内射的好不好。”
  原以为宝贝会一口答应,谁知她俏皮地一个变脸,模仿起翼凡的表情和语调:“易杨,她还小,不能怀孕,你想尝尝禁欲吗?”
  “你这小家夥!”易杨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两人又玩闹了一会,他才正经起来:“说真的,我该起来了,还要带你去医院检查一

下呢。包扎一下你的手,再看看龟孙子的那个药有没有後遗症。”

  “哎,别走!”智姜拉下他的身子,媚眼如丝地看著他,“别丢下我……爱我好不好?用力爱我!”心中的不安似乎需要更多的欢

爱才能消除,她摈去一切顾虑和矜持,只想在他怀里沈浮,只想在他温柔而有力的抽插中失去理智,忘掉不快。


60.爱无止境
  易杨掂量了一会,最终还是顺从了宝贝的,当然更多的是自己的欲望,他欣喜地在淫穴里冲击了两下,低头看到那条尽是褶皱和污

点,却很顽强的裙子,虽然也不碍事,但还是喜欢光溜溜的她,遂只好暂时放弃女孩的销魂之地,慢慢抽出肉棒。
  智姜又一次误解了他,以为他还是担心自己,忙撒娇地挽留他:“哥哥~~插我吧,人家那里好痒,来吧。难道你不想要吗?难道你

不舒服吗?”

  “啵!”整根棒子尽数退出,引来小人儿不满的嘤咛,易杨苦笑著拉下她的裙子,“看你急的,一会可别求饶哦。”
  两人终於完全赤裸相待,易杨健臂一捞,就把柔软的娇躯翻了个个,智姜不解地回过头望著他,下盘一个抬高,她已经被摆出了跪

趴的姿势,面上一红,这样好像动物交配哦,她撑起上身想逃离这样羞人的体位,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粗长的热铁贯穿了。
  “啊!”美丽的秀发在空中甩出了优美的弧度,试了几次,发现怎麽都无法摆脱他的钳制,只好无力地低下头,这一低,又看见了

不得了的东西。越过自己的耻毛,只见深褐色的肉棒底部白迹斑斑,不知是谁的淫水,它不停地律动,连带著下面的两个肉球也剧烈地
震动。 
  她看了一会,感觉上臂越来越无力,她支撑不住地曲臂,半个身子就瘫软在床上了,只剩下高高撅起的臀部承受著男人一次比一次

猛烈的进攻。
  或许是姿势的原因,阴道变得又直又短,易杨的粗长能很容易地顶到她身体的最里面,紧逼得小小的子宫口不得不微微张开,细细

密密地在龙首进入时吸吮一下。一种别样的快感从那一点迅速流窜到他全身,他马上就爱上了这种体位,口里的淫声浪语也越加放肆了

:“插死你!插死你!屁股再高点,宝贝,今天要干到你腿软!”

  “呜呜……别,好酸!不要了,饶了我吧!”过多的快感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才刚开始宝贝就求饶了?不行!再浪一点!水再多一点!”

  似乎在这种人类最原始的做爱姿势中,女人的敏感点更容易被击中,才插了几下,那块突起就被磨蹭得硬硬的,抑制不住的蜜液自

发奔泻,飞溅到易杨的小腹。
  智姜趴著呜咽著,小手紧抓身下的床单,眼角渗出泪也没力气擦,两腿都被操得软了,还不得不继续承受这狂风暴雨。
  “嗯嗯……不行了,泄了泄了……唔……”
  易杨屏息,等这阵暖流喷射得差不多,却没停歇,而是变本加厉地在疯狂收缩的甬道里冲锋陷阵,把身下女孩弄得又是一阵哭腔。
  “哼,撒娇也没用,不会这麽容易放了你。宝贝乖,让我再看看你泄身的样子。”
  智姜飘飘忽忽的,只知道没多久,下体就像开了水闸,一波一波频繁地泄出,怎麽都止不住,她再也受不了了,呜呜哭出声,却在

一注灼液烫到花心後消了声,只可怜兮兮地抽著鼻子。

  那天,除了刚开始她不知好歹地诱惑了他,智姜全然不记得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他们在整张床都翻了个遍,似乎某人在墙

边上也持续兽性大发,要不是她实在四肢无力了,可能还会在浴室里被禽兽一次。

  易杨粗喘著,也有些体力不支地覆在她身上。这时候,两人都有些惨不忍睹,智姜身上白花花一片,阴部更是黏灼不堪,已经看不

清原先的样貌。床单也被蹂躏得皱皱巴巴,湿湿粘粘的很不舒服。可是怎麽办,智姜已经顾不得那麽多,快睡死过去了。
  有点虚脱的男人虽然很想直接倒床就睡,但还是惦记著她的伤势,他试图喊她起来去医院,智姜却摆出一副“打扰我睡觉你就死定

了”的样子,他也只得作罢,搂著她便陷入沈睡中。
  两人这一睡,大半天就过去了。等智姜饥肠辘辘地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恍惚地呆坐著,暗叹他们在房间了待了这麽久啊。看看

自己身上的惨状,还有红红白白的床单,她懊恼地想:下次再也不要挑逗男人了,根本就是自掘坟墓,这马拉松般的欢爱都要把她的精

力耗光了,头脑迷迷顿顿的,四肢酸痛提不起力。她一步三晃地走到浴室洗去一身黏著和疲惫。
  水流从头往下冲,她压了压微涨的小腹,一种来那个的感觉从阴道传出。她一惊,伸手探了一下,不是红的,是易杨的精液。虽然

吃了药,但发生了什麽她是记得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她很肯定是她叫喊著要他射进来。她敲了一下头,暗骂自己怎麽这麽没节制,

她可不想没毕业就要挺著个肚子上学。看来等易杨醒了,去了医院还得开点避孕药。

61相互被榨干
  正想做点工作补救一下,同样一脸疲倦的易杨进来了。他嘟哝著:“姜姜宝贝,你起来了啊……咦?宝贝不是吧,你还没做够哦?

”正好智姜掰开私处想弄出精液的一瞬被他看见了。
  “胡说什麽呢……”她发誓,短期内她是不想再做了。

  “嘿嘿,别害羞嘛。我说什麽来著?对了,你就是个爱吸男人的……小妖精!”大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腰侧。
  智姜略挣扎著,易杨低哑了嗓音:“别动。乖,我帮你。”不由分说按著她靠著墙,自己蹲在她面前,抬起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凑

到她红肿不堪的阴部前。

  手指熟练地伸进去,才稍稍一压,一滩精液就顺著小穴、腿根、大腿,一直流到浴缸里,他反复做了几次,还是有丝丝灼白涌出,

只好继续深入,抠弄著丝滑的四壁,尽量疏导出更多的液体。
  “啧啧,我就说嘛,宝贝你下面的这张小嘴真会吸,你都要把我榨干了。”
  “哪个榨干你了,我才是被榨的那个呢……”不好,酸酸麻麻的感觉又来了,穴内又是一阵熟悉的战栗。
  “你不会是又要泄了吧?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一会还有正经事要做。”看这情况,宝贝敏感得不像话啊,还是别再刺激她好了


  两人草草洗完,想著去完医院赶紧大吃一顿,也顾不上皱皱巴巴的衣服上有些什麽可疑的痕迹,随便穿上就出门了。智姜看了看惨

不忍睹的床,实在是有些对不起这家酒店,有两人激情留下的各种液体也就算了,服务员应该见怪不怪,可是那些细微的血迹就很说不

过去,从床尾一直蔓延到床头呢,嗯……就当是有人在这里破处好了。
  走出大门,她还做贼心虚地满脸羞红,急急忙忙奔上车才松了一口气。


  戴著眼镜的老医生吩咐她验了血,打了针,又包扎了一下,确定没什麽问题。等这一切忙完了,已经过了晚饭点。他们著急想走,

临行前老医生还语重心长地告诫他们:“年轻人爱玩是好事,但是别太过了,要多休息,吃点补身子的。”
  智姜大窘,谢过医生拉著易杨就迅速消失了。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俩人清心寡欲,上床也就是纯睡觉,或许那天真的是做猛了,

耗尽了力气,智姜和易杨都不觉得难耐,倒是更甜蜜了,智姜隔两天就会给他煲汤,他也会分享公司里的趣事,两人小夫妻的日子过得

有滋有味。

  自从全羽知道他们三人的事,对智姜似乎有了更大的热情,天天抓著她刨根问底,细节到两人用的沐浴液、剃须刀,穿的内裤,喜

好什麽牌子的套套,智姜被逼得无奈又有些匪夷所思:“我刚跟翼凡在一起时,你也没这麽八卦啊?”
  “我哪知道你们三个……嗯,我还以为是普通恋爱模式呢。快说实话,你们一般是怎麽分配的?谁先来?还是一起上?”
  “全羽,先把你的口水擦掉。”  
  “告诉我啦~~他们能持续多久啊?你会不会很累啊?”

  “我觉得如果厉斌知道你对别的男人,还不止是一个,问东问西,应该不会高兴。”

  “哎呀,我好奇嘛。没见过三人实战,那些AV都好假,厉斌那个……”
  “那个什麽?”全羽的背後又一次出现了万年扑克脸。

  “我说,为什麽每次到关键时刻你这个阴魂不散的都会冒出来?”这次,全羽全然没有心虚,她翻了个大白眼,虎视眈眈地看著他

很悠哉地拉出凳子,一屁股坐下。
  “喂,你不要吃我的菜……”可惜速度不够快,最後一块牛排已经进了厉斌的嘴。
  智姜很无聊地看著他们又一次当众打情骂俏,正想神游,却发现厉斌瞧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她有些不知所措,不会还有什麽秘密吧


  “那个,你知道段家公子吧?那个老没正经的黄毛。”
  智姜心一沈,虽然已经不介意了,但听到这个名字还是觉得很恶心,她点点头,心里又把那人渣骂了一轮。
  “他前几天被人打了,很严重,腿上骨折了,在医院躺著呢。”
  “咦?是为什……”智姜马上就怀疑了易杨,应该是他不会错,难怪有一回看他的衣服有些泥,她还取笑他是不是掉阴沟里了。那

这麽说,易杨把黄毛打进医院了?
  被晾到一边的全羽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她插嘴道:“你们在说什麽?谁被谁打了?跟智姜什麽关系?不会是情杀吧?”
  “你与其在这想这些没用的,还不如考虑一下你刚没说完的。”接著又丢给她个“回去要你好看”的眼神。
  本来心情不错的智姜,被这个消息弄得有些心神不宁,易杨不会有事吧,万一对方上门报仇怎麽办?坐立不安的她告别了还在斗嘴

的小两口,拎著包就赶回去了。

62.香豔的上药

  跟易杨通了个电话,得知他在家里赶一个策划,於是干脆翘了课,风风火火一路飞奔。一进家门,她一甩包包,直接扑向坐在电脑
前的易杨。

  “哇,你被狗咬了吗?”
  “起来,给我看看。”边说边野蛮地扯开他的上衣,从脖子一直到小腹,仔细地检查著,目光如炬,像要把他的身体灼出个洞。
  易杨不解,还半开玩笑地问她:“宝贝在找什麽?要是找别的女人的痕迹,那绝对没有。”
  果然,她在後背处发现了一块淤青,已经出现紫色的小点,看来有一段时日了。几乎确定了他是“肇事凶手”,智姜不禁有些心疼


  “你站起来。”
  “真是,女流氓。”嘴上抱怨著,身子却听话地站了起来。傻傻的易杨还不知道她为什麽脸色铁青,看她面色不善,嘴上抱怨,行

动上可不敢怠慢。
  “哗!”扯下他的裤子,眼尖的智姜马上就看到另一处黑青。鼻子一酸,眼眶里漫出一层水雾,她强忍著泪水,只看著他不说话。
  易杨还抱著最後一丝侥幸,希望智姜应该不知道,他嘻嘻哈哈地解释著:“这个啊,学长们打球太猛了……哈哈……”
  “我都知道了,他在医院对吧。”
  易杨沈默了,当初选择不告诉她,一是因为不想让她担心,二是怕她认为自己是个只会用武力解决事情的野蛮人。当然,实际上不

可能一顿毒打就能完事,他已经通过网络漏洞找到了他家偷税漏税的证据,等翼凡回来,他俩就可以大干一场。那天听电话里翼凡的意

思,似乎也是气得牙痒痒。黄毛在医院躺著,也算是在享受暴风雨前最後的平静了。
  反正也瞒不住了,他干脆抖出事实:“没错,是我干的。不打他一顿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谁让他不知好歹设计你,这种伤天害理

的事他可没少干。”
  智姜叹口气,边帮他穿上裤子边劝他冷静:“知道啦,我又没说什麽,打了就打了呗。我就是担心你,万一对方人手多,你打不过

怎麽办?”
  易杨马上开始吹嘘他的男子汉气概:“我盯了他好几天了。那个新跟班不值一提,一拳就倒了。老子对付黄毛,绰绰有余。”
  “那,你说,他会不会返回来报仇啊?他可会来阴的了,你要小心啊。”
  “没事,别担心,我精著呢。”再说,他也没几天好日子了。
  “好啦,知道你厉害。坐下,我给你上药。”
  纤细的手指沾满药油,均匀地涂在他背後的伤口上,并用力搓揉,尽快散去淤血。易杨疼得倒抽,却为了继续显出男子气,一声不

吭。
  智姜有些好笑地等药渗入皮肤里,便起身表示要去做饭了。一转身,手腕被拉住,易杨用水水的眼神望著她,可怜地问:“宝贝你

不是不忘了什麽?”
  智姜明知故问:“忘了什麽?”
  “下面啊,下面,还有伤呢。”
  “哦,那个不是很严重的样子,而且你也够得著,自己来吧。”
  “别啊,宝贝弄不痛。”
  “还说不痛,刚刚是谁在吸气?……你又不是手残了,还要我帮你脱裤子吗?”
  “真是,这麽凶……跟谁学的?八成是全羽……”嘴上抱怨,一转眼下身已经光了。
  那可怕的淤青就在他的大腿上,智姜不由得心里嘀咕,干嘛打那麽狠,黑这麽大一块,得多痛啊。掌心轻柔地按摩那块皮肤,时不

时还配合地吹出凉气让药油干得更快些。本来因为位置的关系,易杨看著那颗两腿间的小脑袋就有些心痒难耐,她还对著他的腿吹气,

他觉得热度渐渐集中到了那一点。
  智姜专心地对付伤处,隐约觉得脸颊旁袭来越来越不可忽视的热气,她斜眼一瞥,吃惊地发现他的那根东西已经把内裤顶出了个小

帐篷,而且还有上翘的趋势。她用力拍打了一下大腿,只犀利地盯著他。
  “这个……我也没办法,谁叫你……它也不听指挥。”
  “你个色胚,上个药也发情……”
  “我控制不了啊,要不然,宝贝我们就……”易杨一副色迷迷的眼睛望著她,求欢的意图不言而喻。
  “你不累吗?那天那麽过分,是你自己说的要精尽人亡了。”
  “拜托,那是多久的事了,一个多星期了吧。我早就恢复了。宝贝来嘛,翼凡快回来了,我要失宠了。”
  “可是我还很累……要不然……这样可以吗?”小手已经握住了他的昂长。
  “可以可以!”他明显的饥不择食。
  为了感激他为自己做的一切,其实她早就在他的眼神中软化了,帮他自慰真不算什麽事。所以智姜没怎麽抗拒,直接拉下了他的内

裤。一根粗大的热铁就弹了出来,马眼已经有些许透明的液体流出,整根肉棒在空气中微微发抖,在等著神女的垂青。


63.身心契合

  微凉的掌心整根握住肉棒,把它往上掰,两颗下垂的肉囊就露了出来。智姜伸出粉舌,从根部顺著棒身往上舔,到了顶端,舌尖一
扫,勾去那有些腥咸的液体。

  一双大手紧紧扣住她的头,易杨原本以为她只会用手帮助他发泄,却没想到会有额外的福利。而智姜则是觉得上次在酒吧里,喝得

晕晕乎乎,不大记得替人口交的滋味,而全羽又总是反复强调偶尔口交很有情趣,怎麽办?只好再试试了呗。她嘟起嘴问:“怎麽了?

不喜欢?”
  易杨沈哑的低音泄露了他此时的情绪,“不是……你……没关系吗?我还以为……”

  “你应该有点奖励吧。这样,你喜欢吗?”说完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个肉球,舌头围著它绕圈,还用力嘬了两下。
  “哦!妖精!要命……”刚才还想阻止她的双手已经改变了力道,他牢牢抓住她,以便能更贴近他的下体。
  可是她却调皮地吐出囊袋,风情万种地挑逗他:“看来是喜欢喽。”话音刚落,另一个也被她整个吃进去,上下颚时而挤压,时而

包裹,直到他的圆圆的东西在她温热的口腔内变得涨大滚烫,她才餍足地放过它。
  “那……这样,你喜欢吗?”小嘴继续往上,抿住了肉棒底部。由於易杨的男物太过粗长,她没办法整根环绕住,只好转动头部,

弄得阳具一圈湿漉漉的。
  肉棒已经呈现出深褐色,根根青筋暴起,而且越来越昂扬,似乎随时都会射出去。易杨大口呼气,这小野猫软软糯糯的,却每次都

能把他撩拨得变身大灰狼。
  “不错,宝贝,再来!”
  娇唇贴合著热铁,一点点蠕动,一直到光滑的龟头处。抬眼望了望他,像吃棒棒糖一样整个含住了龙首,再配合一个吸吮。

  “啊!我该死的喜欢极了!”得到鼓励的智姜,低下头更加努力地套弄。她上下移动头,模仿肉棒在阴道里进出的频率和节奏,弄

得易杨後背一阵阵酥麻。他有些失控地挺高胯部,尽力让更多的粗大挤进那噬人心魄的湿热之地。
  智姜被顶得有些难受,可还是尽量吞进棒身,喉咙也用力收缩,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这样压迫的动作,直直刺激了敏感的龙首。

智姜被堵住了嘴,不能呻吟,只能“唔唔……”发出小猫般呜咽的声音。易杨看著不停晃动的小脑袋,春光荡漾的表情,头脑一片空白

。慢慢觉得精液要喷薄而出。这时,他却用力钳制住她的头,不让她逃开。“宝贝,要射了……哦!”
  听到他这麽说,智姜也没闪开,而是做好了接受精液的准备。果然,随著棒身内部一个震动,一股热烫的水柱直直射入了她的喉咙

深处,这次射精又快又狠,饶是她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小小地呛到了。
  智姜马上吐出剑身咳嗽,易杨赶紧从书桌上拿起一杯水,给她顺顺气。她咕噜咕噜喝下一杯,才感觉好一点。抹去被呛出的泪,她

吸吸鼻子,看到眼前男物还半硬挺地竖立著,还很体贴地再用手帮他套弄了两下,余下的灼白就一小波小一波地继续喷出,弄湿了她的

衣服,地板上也沾到了。
  易杨看著鼻头通红的她,还不忘服务到底,心里激起层层暖流。他拉过她的手臂,唇凑到她的手背,轻轻一吻,表示她可以停下来

了。他揽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环腰,贴著她的耳垂耳语道:“我很舒服呢。宝贝你想要了吗?我还可以……”
  “嗯嗯,不要了,小心你做多了肾亏。”
  “呵呵,看来我要献身,某人还不领情呢。”
  智姜不顾身後男人的哀怨,看著五指间点点黏灼,感觉有些怪怪的,忙起身去了浴室。
  两人吃完晚饭,智姜看了会电视,又和翼凡闲聊了两句,觉得有些困了,看看易杨在赶工还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完,便送上一杯牛奶

,就上床睡了。迷迷糊糊快睡著时,身子突然陷入了一个熟悉的温暖中,她想调整个姿势,却被那个温暖源一把搂住,接著她的一条腿

被抬了起来,双腿间挤进了一个庞大的物体,似乎腰和胸部也紧贴著某人了,智姜喃喃呓语了一声,抬起胳膊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两人

就这麽紧抱著。
  易杨看著她扇子形的睫毛,微红的脸颊,秀气的娇唇,真是有软香娇玉在怀,夫复何求?一个小小的黄毛有什麽不好得罪的。虽然

今天没有进入她,没有剧烈的抽插,没有疯狂的性爱,但这样的安静的躯体贴合,互相交换著体温,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呢。想著,易杨

的嘴角上扬,低头深情地在智姜的额头上印上一吻,低声说了句:“我爱你。”说完才想起似乎自己从来没在她面前说过这句话,成熟

的面庞顿时有了羞赧的表情,还好宝贝睡著了,要不然真的有可能脸红到能煮鸡蛋。
  可是,他又不禁想象如果宝贝听到了会怎麽样,会不会缠著他再说一次,还是说一句也喜欢他。可惜很显然,已经陷入梦乡的女孩

不知道这个交往了好几年的男人,竟然会像个刚谈恋爱的单纯男孩般浮想联翩。

63.翼凡归国

  转眼到了五月底,翼凡归国的日子也到了。智姜和易杨特意请了假,开车去机场接他。

  又一次到了人来人往的机场,而这次智姜的心境完全不同,她内心雀跃著,还带有点紧张,她目不转睛地盯著出口,直到那熟悉的

身影赫然出现,终於按捺不住飞奔向他,撞进他的胸膛。
  翼凡在人群中突然被熊抱,他欣喜地摸著她毛茸茸的脑袋半认真半玩笑地说:“哟,谁家的闺女,这麽俊!”
  “翼凡,你怎麽变黑了?”智姜帮忙拎起个小包,转眼又被易杨接手。
  “对啊,你天天户外作业吗?我都快认不出你了,要知道你以前军训都偷懒的。”
  “可是我觉得黑一点更帅!你觉得呢?”
  “帅吗?有我帅?”
  翼凡看著跟易杨斗嘴的智姜,越发觉得她变漂亮了,刚才的话并不完全是调侃,他们的宝贝在不知不觉中更有女人味了。易杨成天

与她待在一起,可能没察觉,可这次分别了一个月再回来,他发现眼前的女人已然不再青涩,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妩媚娇豔的气息,而

她脸上的笑容,更是透出一种慵懒的美,那是在男人的疼宠下烘煨出的美。他的女孩已经长成女人了,难怪总有人打她主意。
  三人说说笑笑地出了机场。上了车,刚在後排坐稳,翼凡就急不可耐地板过智姜的小脸,寻上她的唇,急迫且热烈地撬开齿关,在

她口腔里乱搅一气,智姜被逼得头顶在车窗上,被动地承受他突如其来的热吻。好不容易才从狼吻中喘息,她轻推他,娇嗔道:“别…

…回去再……”
  “我想你了!天天都想!让我再亲一下。”再次堵住娇唇,蛮横地卷起她的粉舌狠狠吸吮,力道大得司机易杨都能听到“啧啧”的

声音,他无奈地摇摇头,开车上了高速。
  智姜被吻得舌尖都发麻了,氧气也越来越少,但他有力的双臂和霸道的热情让她没有办法挣脱,她歪著头,一根银丝顺著嘴角流下

,抵抗的小手也无力地垂下。
  稍稍餍足的翼凡终於在她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离开了,他双手搂著她的後腰,点点舔去她嘴角的津液,又在她红肿的嘴唇上扫上一

圈,才想起关心询问她这一个月有没有乖乖听话,有没有勾搭其他男人,有没有想他……
  智姜媚眼一横,嘴上很乖地回答:“有,没有,有……”
  翼凡低声笑著,劲臂一拉,智姜就仰躺在车座上,她不安地想爬起来,却被随後就俯下身子的翼凡挡住,一双大手边快速地掀高她

的T恤边问:“让我看看宝贝的胸有没有变大?”
  衣服被撩开,露出姣好的乳房。他埋头在乳沟间深深嗅了一阵,才抬起头情欲熏心地说:“变大了,真厉害呢。”
  说完,她的牛仔裤也被解开了,智姜来不及制止他,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内裤,翼凡死死压著她,盯著她的眼睛又问:“不知道这里

有没有变松一点?”
  手指毫无预警地插入了小穴,智姜一惊,本以为下面会很干涩,突然被进入会有点痛。翼凡一开始保留了力气,进去後发现蜜穴里

已有些湿润,很是惊喜,不由得下手重了些,整根手指没入了濡湿的阴道。“还是一样紧呢,不过,宝贝湿得好快,刚刚那个吻很有感

觉吧。”
  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挣扎著坐起来,想离这个饿狼远一点。翼凡倒是很好心地扶她起来,不过,下一秒,智姜就发现这并不

是“好心”,因为她被抱著背对著男人坐在他腿上,胯下的热度不得不让她提起三分注意。
  内裤的边缘被拨开彻底让她警觉,她抓著翼凡的手腕,不让他把凶器放到自己身体里。“别,翼凡,别在这。”
  “宝贝,别拒绝我。我想你想了这麽久。你有人陪,我在那孤零零的,做梦都想著抱著你睡呢,乖,张开腿。”
  或许是翼凡的腔调让她愧疚,或许是她已经动情,她不再抗拒,而是微微张开双腿,搭在他的腿上。翼凡见好就上,顺著那个小缝

就冲进了她紧致销魂的身体里。
  智姜舒服地哼了一声,上身一软,直接趴在了前方副驾驶座位上,随即双臂紧紧抱住软垫,承受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攻击。

  “哦!这麽紧!宝贝还没被干松吗?嗯?”
  一只手绕到前面蹂躏她的小肉核,不意外地听到她更大声的娇喘,翼凡满意地笑了,更加邪恶地磨擦粉嫩的肉芽。可惜车内的空间

不够大,即使是吉普车,还是没办法让翼凡有更大的动作。为了不让智姜碰到头,他只好采用浅出深入的方式,一点点地往敏感的花心

靠近。
  “哇,你们不是吧,就不能等到回家再做吗?我在开车耶。”听了女孩的娇喘,易杨心里痒痒的,真想扑上去堵住那娇吟著的小嘴

。再听到硬物在淫穴里的水声,更加忍受不住,再开下去要出车祸了。正好碰见一个高速出口,便赶紧转动方向盘,驶出高速公路,开

到了一个从没去过的市镇,顺著一片小树林又开了一阵,随意停在了较偏僻的路边。
  车刚停稳,易杨就解开了裤链,释放了自己已经有些涨大的男根,他快速套弄了两下,还是觉得不满足,趁著没人,干脆绕到後排

去,牵起一只小手就覆在了肉棒上,让智姜帮著他自慰。


65.车震
  距离上次与易杨的狂欢已有些时日,智姜的小嫩穴又恢复了紧致,内壁还水水润润的。 一开始还不大习惯异物的冲入,但没一会

,早知情欲滋味的身体就迅速做出了反应,小小的桃花洞亲热地紧贴在肉棒的表层,温柔地蠕动收缩,似乎在欢迎久未见面的小兄弟。
  虽然紧,但翼凡非常享受凶器推开层层媚肉的阻碍,再充实於四壁中间的快感,他一只大掌扣在她的胸乳上,让两人的交合处更加

密合,随著他小幅度的抽送,每一次进入就能往前推入一些,几十次抽插後,圆润的顶端已经触到了娇嫩的花心。他勾唇坏笑,不再退

出,而是围著那四处躲闪的花蕊画圈,一个圆周後,再凶狠地往上一顶,重重冲撞在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娇芯上。

  指甲深深陷入前方的靠垫中,她张大嘴用力呼吸,被刺激得说不出一句话。往常,他们快速的抽插,虽然在冲进来的那一刻痛苦并

快乐著,但这种折磨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那种不要命的快慰,能在不停的摩擦中堆积快感,直至达到欲望的天堂。可像现在这样不

紧不慢的捣弄,让她不得不专心去抵抗那酸酸麻麻的尿意,这羞人的感觉像蚂蚁一样一点点啃食侵蚀了她的意识和理智,竟与疯狂的交

欢有著不同的滋味。智姜头抵著靠垫,空出一只手轻轻压著小腹,想缓解这骇人的快感。
  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原本在揉弄她阴核的手果断上移,抓起她小肚子上的手就覆在她湿滑的小珍珠上,带领著她跟著自己一起搓

揉;而另一只手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白嫩的乳房,轻柔地抚上她的小腹。她原以为适度的挤压能缓解这种酥软至骨的无力感,却在翼凡一

个用力的按压叫出声来,他野蛮的动作使得体内的各个敏感点都被波及到,花心主动地迎合上他的龙首,刺激得她打了个激灵,一波暖

暖的淫水从身体深处涌出,直直浇在他的龟头上。
  “呜!老公别这样,我受不了……嗯嗯!又来了……”
  “还是这麽口是心非,受不了还这麽多水。你个淫荡的小东西。”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配合手掌上的动作,他惊喜的发现,这样

慢慢的挺进,似乎宝贝的爱液更多了,潺潺地流个不停,裤子都被她打湿了。
  “唔唔……你坏!好讨厌……”不行了,与平常被突然地甩上高空般的高潮不同,这种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一直持续著不曾离去,里

面好酸,而且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就像是要小便失禁了。一向害怕男人快速抽插的智姜,这时候突然觉得再快的速度也比如此的煎熬要

来的轻松。
  “求你……快一点吧,别折磨我……有力插我……要快!要快!”浓浓的哭腔暴露了她此时的无助,但身後的男人并不买账。
  “哦?可我今天偏偏想要慢一些。”其实肿胀的阳具早就叫嚣著要奋力抽送了,但翼凡看到宝贝如此娇媚诱人的样子,又忍不住想

逗逗她,看她究竟能被情欲逼到什麽地步,这具魅惑的身子又能绽放出怎样的光彩,这麽一想,暂时牺牲一下自己的欲望也是值得的。

所以,他继续身下的动作,磨研著那战栗的娇蕊,在他指挥下的纤指已被他蛮横地甩开,独占那片芳草地,肆虐那有些红肿的花核,围

著它旋转,按压,再揪起来,用两根手指揉捏。
  “嗯啊……呜呜……要死了……”眼角渗出欢愉的泪,她左右扭动身子,想逃离这情欲的牢笼,再这样下去,她要被这无止境的酸

软感逼疯了,她的灵魂一直漂浮在临近高潮与极乐天堂之间,她能碰到那绝美的欲仙欲死的仙境边缘,但就是没办法置身於其间。为什
麽还没到达高潮?为什麽不给她个痛快?

  “好老公,用力插我吧,插死我,求你了……”再也顾不上羞耻,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场煎熬。她富有技巧地紧紧收缩小穴,试图

稳住他的肉棒不让他捣乱,再不然直接逼他射了也好。
  翼凡低低笑著,身子前倾,在後脖子上烙上几个吻痕,又在香肩上啃咬了一会,才痞痞地说:“贪吃的小野猫,这麽想要我插你吗

?咬得这麽紧,真是个小浪女!”
  “胡说……都是你,吊我胃口……讨厌死了啦,不做就算了。”
  “嗯?生气了?宝贝乖。我发誓我可没吊你胃口,是你胃口变大了。真不知道易杨一个人怎麽满足你?”
  一直在旁边快速套弄硬物的易杨看足了好戏,见话题抛给自己,忙接话道:“宝贝可厉害了,有一次一定要骑在我身上,不给还哭

呢。而且,水可多了,干起来一直在响。”
  “哼!”智姜左右手同时开工,一只手猛地握紧了易杨的肉棒,另一只手抓住翼凡的一个囊袋开始揉捏,力道大得让两人同时惊呼

出声,竟然又同时射出来了。
  体内被一股强烈的热液冲击,射得整个花壶满满的,花心和子宫外层被男人的灼液烫到,小小痉挛了一下,更加不可控制,层层紧

缩,紧紧包围刚发泄过的怒龙。
  智姜松了一口气,虽然感觉到快感在远去,思绪从高空中跌落,但少了翼凡的压迫还是让她很高兴,她急急低喘著,尽量忽略那随

之而来的浓浓的失落感。


66.一路欢歌
  翼凡发泄出浓灼,满足地叹了一口长气,舒服地靠在背垫上,食指绕著她的卷发玩。智姜也支撑不住了,她微微撑起身子,拨开脸

颊上的碎发,又看了看左手,五指间都是易杨的精液,她嘟著嘴,全数蹭在了身後始作俑者的裤子上。
  翼凡有些好笑地看著她可爱的反应,手臂一揽,板著她的娇躯依靠在自己身上,轻刮著她通红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控诉:“这是

我最好的裤子了,新换的,让你给弄脏了。”
  “嗯?不关我的事,要怪就怪易杨,他射得我满手都是。”
  “宝贝真健忘,你看看这。”说完指了指她身下的西裤,都是点点的湿痕。智姜面上一红,继续耍无赖:“那也是你自己的东西。


  射过一次的翼凡才想起来刚刚自己是情欲冲脑了,竟然全数射进她的身体里。他有些懊恼地想帮她疏导出来,易杨却在一边搭腔道

:“没事,宝贝现在可喜欢被内射了,对吧?”
  翼凡听了,看智姜的表情应该不假,反正也舍不得离开那温暖的销魂小穴,就干脆待在里面不出来了。他继续放任感官,滚烫的双

手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火辣一片。智姜垂下眼睑,背靠在他胸上休息。翼凡配合著手上的动作,用言语挑逗她:“宝贝,我天天都

在想,要好好地摸你的胸。”双掌代替了内衣,整个罩在翘挺的乳房上,掌心轻轻摩挲顶端的乳尖,让它们直挺挺地绽放在手心里。随

後,大手往下,再次拨弄起那粒充血红肿的小珍珠,口里说出更加淫邪的话:“每天都想著冲进你的肉洞呢!那麽紧,又那麽湿,还一

动一动的呢,我快想疯了。”
  智姜嘤咛一声,不可抑制的娇吟从喉咙里溢出,这下流的言语竟让她又有感觉了,未得到满足的小穴如他所形容般开始蠕动,像点

点细密的吻烙在他的热铁上。
  翼凡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如法炮制,更加孟浪地在她耳边耳语:“我要狠狠地插你!干到你哭出来!干到你腿软!


  随著一声带著哭腔的喘息,她明显感到一股暖流涌出,强烈渴望性爱的饥渴感牢牢控制了她。该死的翼凡,挑起她的欲望,却不给

她,让她只能像条缺水的鱼一样半张著嘴,用力呼吸。
  “小宝贝又湿了,水真多。看来是喜欢这样呢。”
  “可不是嘛,每次叫得那麽可怜,实际上爽得要死吧。我可有切身感受,就不应该可怜她,要狠狠地插她,搞坏她才好。”
  智姜“唔唔”摇著头,一方面是对他们的话表示反对,但更多的是想逃离越来越旺盛的欲火。没错,现在的她就是想大声求欢,想

要他们把自己压在身下剧烈地抽插,想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失去控制,想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他们的味道。
  理智在逐渐远去,她抓住最後一点清明,想要思考自己的身体究竟是在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淫荡,经不起男人的一点挑拨,只要是一

个热吻,一个轻抚,一句情话,甚至是耳边的热气,都可以让她脸红心跳,四肢发软。
  翼凡突然在花阴上一个曲指重弹,她的脑海猛的一片空白,身体重重的痉挛著,伸直了脖子哆哆嗦嗦地泄了身。这高潮来得又急又

快,让智姜直挺著腰失神了好久才浑身无力地瘫软在翼凡怀里,腿根发颤,脚趾蜷缩,腿心间还含著又有些抬头的肉棒。
  “看看,光是用说的,宝贝就能高潮呢。还说不淫荡。”
  “胡说,明明是你……”
  “嗯……真舒服,真想就这麽被你含著,一辈子都不出来。”翼凡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脸的陶醉。
  原以为能轮到自己的易杨在接到翼凡的命令让他快点开车回家时,哀怨地看了看交合的他们,沮丧地移步走到前面,启动车子重新

上了高速路。
  易杨无数次屏住呼吸试图聚精会神地开车,但身後断断续续传来女孩压抑的急喘,混杂著男人低沈的粗吼,甚至还有微微的震动,

他实在没办法装作不知道後面发生了什麽。他时不时地从後视镜中看那两人上演的活春宫,他估计要不是空间不够大,翼凡这只饿了许

久的狼肯定早就放倒了他的小公主,直接在她身上律动了。
  下身又有了反应,他赶紧移开视线,抱怨机场离市区真是太远了。
  “对!乖……舔我,含著吸……宝贝真聪明。”
  什麽?已经开始口交了吗?易杨大吃一惊,连忙看向车镜。这一眼,差点让他掉了半个魂,宝贝正舔著翼凡的手指,可是这表情实

在是……又不是男人的肉棒,干嘛舔得那麽色情。 一道银丝从嘴角流出,淌入双乳之间。手指稍稍抬高,她就迫不及待地追上去,伸

出粉舌勾著指尖不让它走。好不容易含住了它,灵活的舌头便围著它打转,还用力吸了两口。
  翼凡压著她的舌根,眸子变暗,想要发泄的欲望在体内流窜,要不是怕剧烈的抽插会让宝贝撞到头,他真想在这里就要上她五六次


  “易杨,我觉得宝贝技术变好了,更会吸了呢。”
  “我就说不能小看这妖精,要是换做以前的我们,肯定刚进去就射了。”
  一番话突然让翼凡有了危机,他想到了该死的黄毛,可能还有其他觊觎她的人躲在暗处。要是真有人尝过她的甜美,肯定不会再放

手。心里一阵焦躁,扭过她的头,狠狠地吻上红唇,急切地纠缠嫩舌,发疯般的啃咬,直把智姜吻得哀叫连连。
  易杨的小兄弟已经像跟棍子似的直直竖立著,他一咬牙,猛踩油门,飞奔到翼凡家。

67密谋
  车子在翼凡家的车库停稳,易杨打开车门,抱起早已浑身无力的智姜。翼凡紧随其後,想提起裤子却觉得下身凉凉的,从温暖的小

穴里出来压根就不习惯了,他干脆褪下裤子,光著下体,又把智姜抢回来。他把她抵在车边,甩掉她的牛仔,握著肉棒,寻著那神秘的

入口,直直又插进去了。
  智姜双手搭著他的肩膀,陶醉地哼了一声。翼凡凑过去,濡湿了她的耳垂,轻咬她的耳廓,“宝贝没力气了吧,我抱你进去。”说

完马上变换语气:“易杨,裤子,还有行李箱。”
  易杨小声嘟囔咒骂,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老实捡起两人的裤子,又到後面拎著那个硕大的箱子,慢悠悠地跟在後面。
  智姜整个人攀在翼凡身上,双腿圈著他的劲腰,小脸埋在他的肩窝,细细呻吟著。翼凡低笑,双手用力捞著她细嫩的小屁股,小步

向前走,斜斜的插入角度,亲密地与粉穴的内壁亲吻,有好几回磨蹭到了那处隐蔽的嫩肉,智姜细细战栗著,紧紧箍著他的身躯,小猫

般呜咽著。本就湿润的嫩穴流出更加丰沛的淫水,她羞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易杨。
  翼凡走路也不老实,五指把圆翘的臀瓣揉成各种形状,臀肉都从指缝中溢出,不一会,她白皙的皮肤上就留下了五指山印。
  修长的腿不由自主地开始打颤,体内那软嘟嘟的粉肉开始造反般哆嗦,一下下不可抑制地收缩,渐渐地变硬,慢慢压迫到了她的那

一点。她被顶得又难受又舒服,忍不住自己上下套弄,让男人的顶端抵著它摩擦。
  智姜暂时缓解了自己的难耐,可是翼凡就不好受了,这勾人的举动,有些变硬的突起正好从马眼处经过,他憋红了脸,真想靠著墙

就来上一回。但一想到进屋就可以放肆爱她,就生生忍住了。他加快脚步,顺著後院的小路走进了客厅,拐进了浴室。
  他轻柔地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依依不舍地抽出欲望,看到穴口流出两人混合的体液,目光一暗,邪笑地勾指抹去。“先洗个澡,一

会我让你高兴。”
  智姜媚笑著,抬起匀净的小腿,脚底调皮地在他的後臀上跳舞,拉长声线,糯糯地挑逗他:“你要怎麽让我高兴?先说好,不满意

不给钱哦……”
  翼凡欲火攻心,转身抓住她捣乱的小脚,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脚背上。智姜正享受著,突然被一个阴影罩住,她抬起头,一张放大的

隐忍的脸出现在眼前,接著灼热的热吻落在眼睑,他低哑地警告她:“怎麽会不满意,到时候真怕你会哭出来。宝贝,待会撒娇也没有

用。”
  做完苦力的易杨正好进门,他皱著眉头问:“干嘛这麽凶,刚回来就知道使唤人,还会威胁宝贝了呢。”
  翼凡拍拍她滚烫的脸颊,“乖,你先去洗,我们一会就来。”说完拉著易杨闪到一个角落,两人嘀嘀咕咕窃窃私语了一阵。
  智姜一个人在浴池里玩水,隐约传来两人的争论声,她摆摆头,毫不在意地继续泡澡,那两人的鬼主意她从来都猜不到,反正估计

也不是什麽大事,犯不著她操心。就算是他们商量待会要换个花样,她也不在意,这具身体早就被他们调教得十分敏感,该做的都做了

,有什麽好担心的。
  走进来的却只有易杨一人,她诧异地问:“翼凡呢?怎麽不见他?”
  易杨把她从水里捞出来,铺了块厚毛巾在洗手台上,扳过她的身子,让她上身趴著,才用浑重的声音回答:“才这麽一会,就想你

的老公了,那我这个任劳任怨的哥哥怎麽办?”
  智姜察觉了他的意图,也觉得翼凡一回来,她就有些冷落他了,忙老实用胳膊肘子撑好身体,撅起翘臀,抬头从镜子里望著易杨,

讨好笑道:“我错了嘛,要怎麽办?我的好哥哥要惩罚我吗?”
  易杨呼吸漏了一拍,他的小宝贝每次用这种无辜又清纯的表情诱惑他时,他都忍不住化身成野兽,啃食她的皮肉,最好整个人都被

他揉化在身体里,让她从此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只会对他笑,只会对他敞开身体,只会被他搞到泄身。他想到翼凡的提议,眼里划过

一抹不甘,但还是控制住心魔,想著先帮她打开身子。
  他抓著肉棒底部,在她桃子状的臀瓣上拍打了几下,顶端就著先前的爱液滑入她身体里。因为之前已经被翼凡插过,又长时间不曾

出来,他进去得比较顺畅,智姜也只觉得有些涨,并没有不适。她松了口气,睁开眼睛,再次从镜子里看见身後的男人,一身小麦色的

皮肤,有力的劲腰,结实的肌肉,健壮的手臂正扶著自己的腰,正缓缓前後进出著。她的臀肉击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

肉体撞击声。他看她色女一般看著他,心里柔软了些,语调也充满了爱意:“只怕是这惩罚你喜欢得不得了呢。”
  饶是多次的赤裸相对,这个时候她还是有些害羞了。她羞赧地低下头,不去看他英俊的面容,一个黑色的物体却闯入她眼帘,穿过

两乳间的空隙,她能清楚地看到他两颗下垂的囊袋,它们随著他的律动不停晃动,而那吓人的粗长,正凶猛地在她下体抽送著,力道大

得有些许毛发都被送入她体内,沾上了她的蜜汁,白白的淫靡一片。

68.不祥的预感
  智姜再也不敢看了,她闭上眼,头抵著镜子低低呻吟著。下体传来的快感在她闭眼的刹那更加剧烈,她不由得娇泣出声,小手抓皱

了毛巾。
  易杨俯下身体,在她耳边邪恶地轻声道:“宝贝不是要惩罚吗?这样可不行哦,我还没开始呢。”一记斜斜的插入,照著印象中的

那处嫩肉冲去,接著就像是要赶尽杀绝般对著它横冲直撞。
  “啊!哥哥!那里不行……好酸!”智姜顿时哭喊出声,可怜兮兮地望著他求他停下。
  易杨置若罔闻,双臂收紧,牢牢抱著怀中颤颤发抖的女孩。穴里的媚肉重重包围了他,如临大敌般收缩,狠狠地绞杀他。
  “这样就不行了?乖,好好感受,我是在帮你呢。”
  智姜不明白他什麽意思,只知道私处好酥好麻,从那一点流窜出股股电流,震得她四肢连带著心脏都麻痹了。她弓著腰,却怎麽也

没办法躲避那灵活的龟头。更要命的是,俯趴的姿势在他每次插入时,都会压迫到小腹下的洗手台,膀胱里的那一点被刺激到,那种让

她说不清是喜欢还是害怕的尿意滚滚袭来,快要篡夺了她的呼吸。
  “求你了……呜呜……我不行了,别这样……”
  被女孩的幽径紧紧夹著,易杨更加不可控制,他看著眼前晃动的白皙肩头,冲动地一口咬上,下身朝著那已经僵硬的突起发起重重

一击。
  绝妙的快感混合著肩上的剧痛,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再也忍不住尿意,G点触发了膀胱,一大波透明的水液喷泄而出,淅淅沥沥地

流了一身。
  她喷潮了!
  达到目的的易杨也不再憋忍,後脊梁一酥,一注有力的液体直直射进她的蜜壶,稚嫩花心被热烫的精液浸泡,又引发了一个小小的

高潮,湿滑的爱液汩汩而流,与喷出的女性精液混合,滴滴溅落在地上。
  两人都经历了一回小死般的快感,双双趴在大理石上低低喘气平复呼吸。易杨有些心疼地轻吻被他咬出的痕迹,伸出大舌舔舐,弄

得智姜倒是有些痒了。她娇娇笑著躲闪,头一歪,看到倚在门口的翼凡,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来的,看了多久。
  女性的直觉让她感觉到刚刚易杨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她顾及到他的感受,扭过脸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眼巴巴地看著翼凡但不说

话。
  易杨还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在无意中泄露了,只当是刚才太野蛮了,吓到了宝贝。他亲吻她的发顶,喃喃细语道:“怎麽了,弄痛你

了?”
  智姜缩了缩头,又不敢对易杨表现出太亲昵。真是,有两个男朋友真是麻烦,不知道啥时候他们脸色就不对了,她还要小心翼翼,

尽量不能显得偏心,也不能触了任何一位的逆鳞。 她心里暗暗叫苦,却不知道这个空挡,易杨和翼凡已经用交换了眼神,达成了某项

协议。
  易杨抽出肉棒,失去支撑的智姜两腿发软,就要滑落在地上,易杨长臂一拽,她又重新回到他怀里。翼凡装作没看见她的不自然,

走上前揉乱了她一头秀发:“怎麽?喷潮这麽爽吗?看你呆呆的样子。”
  好像气氛有点变了,智姜也轻松起来,她用手指当梳子,抚平了毛躁的头发,又牵起身後易杨的手臂,向前搂住翼凡的腰,盈盈笑

道:“真好,你们都在……”
  翼凡抓起莲蓬头,开大水量,捧起一只乳房细细冲洗著。水流的冲击把娇嫩的乳尖弄得发疼,她不安地躲闪,试著向易杨求助,可

谁知早就一笑泯恩仇的好兄弟根本无视她的星星眼。易杨坐在浴室边上,接著搂著她坐在腿上。莲蓬头改变了目标,顺著她可爱的小肚
脐来到了阴蒂处。
  智姜双手没法动弹,只能忍著强烈的水流带给她的无助感,她觉得底下的花核一定肿了,可恶的翼凡还不放过她。
  “别,我刚才都洗干净了,不用了。”
  “是吗?我要检查一下……”说著,丝丝水流灌入了她的阴道里,跟著进来的还有一根手指,“胡说,这里还粘粘的呢,小骗子,

我来给你冲干净。”
  智姜无语,只盼望他赶紧洗完,这种感觉好奇怪,好像下体很多水,小肚子都涨起来了。 好不容易翼凡放过了她的小穴,下盘一

动,又换了个姿势。她正奇怪为什麽现在变成面对著易杨,突然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热,她心里涌上一种不祥的感觉,惊恐地回过头,果

然,翼凡正在清洗她後面的洞口。
  “翼凡你在干嘛?那里不用……”
  “别动宝贝,说了要帮你洗干净,就是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洗,乖,没事的。”
  智姜紧绷的神经在翼凡的离开後松懈下来,她轻呼一口气,吓死她了,那种感觉很不好,还好只是用水洗洗,没有进一步动作。
  两只雄性在浴池里打了个滚就出来了。翼凡在地上铺了个大浴巾,智姜就知道他们想干什麽了。她喜滋滋地坐在池边看他们两个折

腾,却不知道待会就要乐极生悲了。
  待易杨仰躺在浴巾上,翼凡便拉起她,哄她趴在他身上:“去吧,有个人肉垫子在那。”
  智姜又有点闹不清他们要干什麽了,但不禁有些期待,她双腿劈开跨坐在易杨身上,俯下身体送上个香吻。易杨紧紧搂住她,让两

人胸前的顶端相互抵著,细细摩擦著,嘴上还不忘跟著她的小舌起舞。
  被吻得有些迷迷糊糊,突然下体被一个重物插入,她朦胧中睁开眼向下看,易杨的男物又进来了,她微微收缩了两下,继续亲吻。
  身後传来了撕塑料袋的声音,她诧异地回头,发现翼凡已经戴上了避孕套,不禁暗暗好笑:易杨的那个还在她身体里呢,他著什麽

急,这麽早就戴套。可是下一秒,警铃大作,翼凡不知从哪弄来了一瓶凝胶状的东西,他仔细地在中指上厚厚涂了一层,智姜就感觉阴

道後面的入口有丝凉意,她猛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著翼凡。


69.想走後门?没门!
  “我不要!不要从後面……”
  “宝贝试试看嘛,我会很小心的。这瓶润滑油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好东西呢。”乱扭的屁股让他没办法找到准头,他示意易杨抓

牢她,好继续他邪恶的念头。
  “坚决不行!这不是男生间才会做的嘛?为什麽我也要?”
  “不试怎麽知道,说不定很舒服呢!”
  “骗人!肯定很痛!”
  “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不也很痛?後来还不是喜欢的要死。”
  “我不管,你不能这样。我……我要上厕所!”
  “你今天上过了。”一直没说话的易杨突然搭腔,却根本不是站在她这边。
  “我又想上了……”
  “你今天都没吃什麽东西,能拉得出才有鬼!乖啦,会让你舒服的。”
  智姜见来硬的无效,又没法挣脱两个男人的钳制,只好改变策略,采用哀兵政策:“老公……哥哥,不要好不好,我怕痛……我们

改天再……”
  “宝贝傻乎乎的真可爱,明知道不可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翼凡说完冲易杨点点头。
  一直静止不动的肉棒突然开始轻柔地发力,易杨轻抬窄臀,男物只进不出,专心地找著刚刚才碰到的那块肉。果然,没多久,龟头

就顶到了那个地方,本来细嫩的突起在之前的刺激下,还没缓过来,还是硬硬地翘著,被易杨第二次蹭到,越发敏感,高潮的余韵还没

过,才一下,浓郁的快感又夺去了她的理智。她抱紧身下的男人,在他耳边娇娇急喘著,哪还注意到後面那丝凉意越来越深入。
  翼凡在她的轻晃下,慢慢探入一个指节,刚进去时,从未被人进入的地方肌肉紧绷,死死圈住了那不长不粗的异物。翼凡呼出口热

气,另一只手围著菊花洞口细细按摩,皱褶被抚平,洞口的嫩肉也不那麽紧张了。在润滑剂的作用下,翼凡已经可以很顺利地抽送半根

手指,他看了看智姜,阴道里的快慰似乎盖过了後面的感觉,她乖乖地趴在易杨身上,并没有怎麽抗拒。
  他狠下心,继续深入,可是越到里面阻碍越大,女孩也忍不住地抬起头哀声求饶:“别再进去了,疼……”
  “乖宝贝,再忍忍,一会就舒服了。”
  易杨在她光滑的裸背上上下抚摸安慰她,低低说著情话,暂时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翼凡趁机开始整根手指套弄,插了几下,也不知

是在润滑液还是她自己分泌出的淫液的作用下,内壁变水润了不少,每次抽出还能带出一圈水渍,濡湿了周围的皮肤。
  翼凡趁热打铁,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刚进去,智姜就觉得下面似乎要被撕裂了,跟破身时的痛苦不一样,这种感觉更剧烈,她甚至

觉得那里应该流血了。她哭喊出来:“不要了!不要了!你快出去!”
  翼凡却根本没办法停下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好把安抚工作交给易杨,毫不手软地继续开拓菊花里的空间。
  “嘘嘘,宝贝,没事的,我们这是喜欢你呢,所以才想占有你身上每一处。忍一下,一会就好了。”
  智姜也不知是怎麽了,一听到有人安慰,眼泪流得更欢了,或许真是被他们宠坏了,尽管知道翼凡不可能停下来,还是想要撒娇:

“可是,人家好痛,痛死了!”
  “那……我们一起痛好不好?你咬著我的肩,这样会不会好点?”
  抱怨归抱怨,但她从来不忍心用力咬他们,每次就是小小地磨磨牙就完事了,就算现在她痛得死去活来,也只是把头一歪,下不了

口。可是这一扭头,她脸红得就像煮熟的虾子,侧面那面巨大的镜子,映著他们三人交合的身影。她看见翼凡已经有两根手指没入,正

快速地抽插,难怪这麽痛……
  她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突然又一股刺痛传来,她低下头,在易杨肩窝里呜咽。翼凡看她差不多能适应了,手指在菊穴里微微分开

,并在里面抠弄旋转。穴内的紧致毫不逊色於前面的水穴,甚至更紧些。所以他的扩张拉痛了肌肉,强硬的动作反而让四周的壁肉更加

紧缩,包裹住了闯入的硬物。
  翼凡心里暗叹,才两根手指就这麽紧,要是自己的那个进去了,肯定会被吃得死死的,到时候不知道有多销魂呢。想到这里,他也

顾不上智姜的抽泣声,手指分得更大,直到把它撑成一个圆圆的洞。
  在剧痛中渐渐麻痹的身体,随著易杨如水般温柔的抽送上下轻晃,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乖乖撅著屁股等待後面被进入。但翼凡

的顶端刚刚进入时,还是让她又哭出了声,他的龙首比手指不知粗大了多少倍,仅仅是探入一个头,那种破身的痛楚又席卷而来,她一
紧张,两个小穴同时收紧,两人的肉棒都被她咬得动不了。易杨猛吸一口气,内壁的媚肉像长了无数张小嘴,疯狂地亲吻它。易杨忙稳

住心神,紧守精关,可不能在这时候射出来,要是没把宝贝前面弄舒服,她没办法熬过後面的插入。於是,他像是跟这吸精宝穴作战一

般,狠狠欺负那最敏感的一点,逼迫她流出更多的爱液。


70痛到你一生忘不了

  翼凡在後面也被夹得受不了,但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退出来,只能配合她上下的律动,步步紧逼,冲破菊穴狭小的空间,终於插进

去半根肉棒。
  智姜捶著地板,拼命摇头,泪珠滚滚落下,用浓浓的鼻音哭诉著:“翼凡,求你了,我们不做了……呜呜……翼凡,我好痛!我讨

厌你!讨厌!”
  饶是知道她说的不是真的,心脏还是重重地抽了一下,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忍受宝贝对他有任何负面的情绪,一点点都不可以

。他是精明的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既然他早已赤裸裸地把一颗红心摆在她面前,她就不能不收,同样的,作为回报,她也必须给

他最真诚的情感,虽然到最後他必须和别人平分她的心,但交给他的那部分,他不允许有任何杂质。眸子暗了下来,他一狠心,抓著她
的後腰,下身一个用力的挺进,整根欲龙就埋入紧闭的菊穴中了。
  “啊!”智姜痛得都快晕厥了,她身子僵硬,头上冒汗,两个小穴不自觉地发抖。巨大的痛感反倒让她哭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抽

著鼻子,嘴里嘟囔著:“好老公,我错了,出去吧……一会我帮你含著好不好,我们不做了。”
  翼凡实在听不得她的求饶声,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还真想今天就到此为止。但转念一想,今天不做,以後总是要破菊的,到时候

不是还会痛?而且,要是这次让她尝到味了,以後他们就可以两个人一起深入她体内,三人共同进入天堂。
  “易杨,想点办法,再听下去我都心软了。”
  温热的舌头舔去她满脸的泪痕,寻到不停颤抖的唇,轻轻抿了抿,围著唇线细细描绘,再安慰般地嘬弄小舌尖,堵住了她的求饶声

,只剩下无意义的吱唔声。
  翼凡老实在菊洞里待了一会,等她的身子颤抖得没那麽厉害时,才俯下身子,舔去背上的细汗,有些无奈地说:“宝贝马上就好,

一会怎麽打我都行。”说完果断地耸动腰肢,在菊穴里清浅地抽插。
  痛意和恐惧感渐渐散去,她轻微动了动,竟然有种异常的满足感,两个小穴都被充满了,全身都被占据了,好像生命的所有都有了

支撑。她用胳膊撑起上身,望著侧面的镜子。只见三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而自己被夹在中间,本就白皙的皮肤在两具

突显男性本色的肤色中,反差更大了。不知怎麽的,智姜突然想到了奥利奥,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宝贝竟然笑了,翼凡有些诧异地望著她,看她似乎一脸轻松,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他估摸著现在大力抽送应该没什麽问题,

便挺动劲腰,在狭窄的菊穴内来回抽插。虽然还不是很顺滑,但翼凡明显很沈醉於这种征服的快感中,不由得力道越来越重。
  智姜小声哼哼了两声,好像也没那麽难受了,反倒是在双重的摩擦中体会到了别样的感觉,她不再缩著脑袋,而是微微撑起身子,

调整姿势,方便两人的动作。而因为这点缝隙,她的双乳正好在易杨下巴的正上方。易杨哪会放弃这个机会,抓起两只小兔子凑到嘴边

,一边一下,亲吻得不亦乐乎。
  三人以同样的节奏和频率上下律动著,两根肉棒同时进入,在前後两个穴里打个滚,再一同退出来,慢慢的,智姜的理智又有些脱

离现实了,她似乎能感觉到三人的心跳渐渐趋於统一,心灵在肉体结合的帮助下更加契合,最後,呼吸也是一致的,再也分不清你我。
  在细微的痛感中,快感愈加强烈,体内那一点又要造反了,这次她不再抗拒羞人的尿意,在一记沈重的插入後,放松下盘,任那大

量的水液从体内喷涌而出。不一会,粘稠的蜜液也来凑热闹,冲刷著易杨的粗长,有几滴爱液正好打在怒张的马眼上,刺激得他手上用

力,把她的娇乳揉捏得不成形。
  翼凡也感觉到了宝贝的前穴开始痉挛,连带著後面也开始紧缩,除了润滑剂,身体也本能地分泌出动情的证明。他知道她高潮了,

也不再保留,最後几个大开大合,在肠衣的包围下尽数射在了套子里。
  智姜娇娇嘤咛,被这双重的快慰折磨得说不出话。既然翼凡已经得逞了,应该可以休息了吧。她自以为是地幻想著,却忽略了他们

豺狼般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三人休息了一会,易杨先打破一室的喘息声,“好兄弟,滋味怎麽样?”
  “怎麽样?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完就站起来,拉起智姜,示意易杨跟他换个位置。
  “不会吧!还要来?”
  “宝贝,正好翼凡帮你打开了,这次我就一并试了,免得下次又要痛一回。”
  听上去仿佛在为她著想,但谁不知道这两个精虫冲脑的家夥安的什麽好心。智姜刚想溜走,却被两人牢牢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三
人就这麽半跪著,彻底成了夹心饼干。


71.三人混战

  智姜前後左右都不是,前胸後背都紧贴著男人们的皮肤,不得动弹。胸前的莓果顶著翼凡的胸膛,下面的花缝被易杨的肉棒充满。

原先还想逃的她,却在这亲密无间的肌肤接触中觉得两个小穴都瘙痒无比,才一会没被男人进入的肉洞,就像有小虫子在往里面钻。智

姜又哭了,不过这次却是在情欲下心痒难耐地哭泣。可面上又不好意思明说,毕竟刚才嚷嚷著出去的也是她,无奈,她扭动著柳腰和翘

臀,用行动做著无声的邀请。
  翼凡明显很记恨她的有口无心,不想就这麽便宜了她,可涨到发紫的利剑叫嚣著急需女人柔软的水穴来包裹。他抬起她的下巴,强

迫自己语气不善地说:“你个鬼丫头,就知道撒娇。先喂饱你,一会再跟你算账!”说完发泄般地恶狠狠咬上她娇豔的下唇,力道大得

生生被他咬出血丝,同时後腰一挺,怒龙势如破竹,又重又快地一插到底,彻底贯穿了她的下体。
  “唔!”也不知是从嘴唇还是私处传来的痛感,智姜闷哼了一声,缩了缩肩膀,但下一秒却在疼痛中体验到了绝妙的快感,她抬高

头,细细抽气,哭喊道:“好想要!求你……给我!”
  易杨掰开她的臀瓣,找到那个刚被开发的後穴,像个好奇的孩子,带著试探的意味慢慢填进那饥渴的淫穴。“小馋猫,这麽欠插吗

?嗯?”刚塞入整根阳具,他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律动,第一次进入菊穴,还真是有种特别的新奇感和满足感呢。
  智姜舒服地晃晃头,双臂搭在翼凡肩上,下身主动上下套弄起两人的硬物,一时间爽得她眼神迷茫,脸颊通红,表情迷醉,两个小

穴像是开了水闸,花蜜“噗噗”流个不停。

  “淫荡的小家夥,这麽快就尝到滋味了?真是欠干!”翼凡故意说些淫声浪语,引得她更加动情,这样正好方便了他奋力地抽送,

次次都凶猛地撞在仍在高潮的花蕊上,直直逼向子宫口,巴不得要把他刺穿。
  易杨看翼凡已经开始发力了,忙跟上节奏,在淫水横流的後穴中快进快出,竟觉得这张力、吸力和弹性果真一点都不输给前面的小

穴,不禁心猿意马地想著以後大可三个人玩个痛快,不用苦苦等著别人先射出来才能进去,越想越心潮澎湃,干活也更拼命了。
  “嗯!好舒服,你们……好棒!啊!”可能是浴室内的热气烘得她脑袋涨涨的,她感觉不光是身体上,心理上也被他们填得满满的

,他们同时在自己身体里呢……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诡异的被占有感渐渐占据了她整个神智,变得只想在两人中间浪叫,成为真正
的“淫娃”。
  易杨和翼凡胡乱插了几回,一个对视後,心领神会对方的意图,开始同进同出。两根挺翘的肉棒以同样的速度和力度充斥她的阴道

和菊穴,甚至能在这蛮横无理的占有中隔著一层薄薄的肉壁感受到对方的形状。两人都在为他们共同爱著的女人制造最惊涛骇浪的欲望

仙境。
  跪著的智姜在他们一起退出时,膝盖无法控制地打弯,而就是在她微微压低下盘的时候,他们又像是约好似的双双插入,顶得她身

子向上一窜,最深处的敏感被霸道的顶端戳到,後脊椎和小腹一酸,一股浓郁的酥麻感闪过,让她更加迷乱了。
  两人就这麽齐心协力抽送了一阵,又换了个花样,这回他们一进一出,轮流占据她的身体。智姜大声尖叫,搂著翼凡死死不放手,

要不然真的会瘫坐在地上了。她在这看似杂乱无章的插法中心跳加速,腿根发颤。

  “好棒!就是这样……那里……不行!嗯嗯……插我!插坏我吧!”
  “呵呵,宝贝高兴了吧。真是欠插,这麽饿吗?让你再耍小性!就是狠狠干你才会听话!”
  “啊啊!干我吧……弄坏我!嗯!别……别顶那里!”
  “好宝贝,就是要弄这里呢!怎样?是不是更舒服了?被老公顶到这里感觉怎麽样?”
  “哦!夹得真紧!被插了这麽久还这麽紧,要夹断哥哥吗?宝贝妹妹?”

  一时间,浴室里尽是三人不能自已的淫语。热气氤氲,朦胧中听到喘息声、呻吟声、淫水四溅声以及肉体拍打的声音。翼凡眼泛血

丝地看著她胸前跳动的娇乳,拉起她纤细的上臂,让她向後搂著易杨的头,如此,她弓起的腰把胸前的突起完整地送入了翼凡的口舌中

  智姜在狂喜中又一次看向镜子,镜面泛起一层水雾,人影看不清楚,但隐约中能看见一团肉色的物体一齐摇晃著,她心头一酥,扳

过易杨的头,伸出粉舌就钻到他嘴里,勾引他跟著她翩翩起舞。
  智姜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男人占有,飘忽间觉得灵魂都有了支撑,可是神智却被他们打散,片片飞落拼凑不起来。她的下体已经开始
淅淅沥沥地喷水,可死亡般的畅快感却催促她再多要些,於是她不顾不堪重负的身体,飞蛾扑火般叫喊著,要他们再来,再快一点,再

用力些!
  一阵乱插後,易杨和翼凡同时到达了顶点,两人不顾一切地把精液喷射在她体内,滚烫的灼液冲刷著前後两个通道,带给浑浑噩噩

的她又一轮灭顶高潮。
  智姜被射得僵直了身子,竟然痉挛了两下就失去了意识,歪歪地倒在翼凡怀里。下身像小解了一般,哗哗流水,被两根肉棒堵住,

又在体内打了几个旋,混著精液来回冲撞四壁,引来更为强烈的收缩,小肚子明显涨大了几分,小范围的颤抖扩散至全身,早已丧失意
识的身体也开始哆嗦,有气无力地半吊在翼凡身上。
  待两人稳住心神,慢慢抽出肉棒,智姜的下体已经白糊糊一片,狼狈不堪。翼凡抱起昏迷的女孩,放进满是热水的浴池,轻揉她的

小腹和後臀,缓解她的酸痛。



72.分歧背後的温情
  智姜被热水泡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她悠悠转醒,舒服地叹了口气。无神的眼睛聚焦了好一会,才看清眼前黑乎乎的是什麽东西。

她颇为嫌弃地扭开头,可仍然枕在翼凡大腿根上。 上方传来翼凡虽低沈但愉悦的笑声:“我就说她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好不容易喂

饱她,自己爽了,现在倒翻脸不认人了。”
  翼凡坐在浴池的台子上两腿分开,智姜就乖巧地趴在他大腿上,因为靠的近,当然一睁眼就看到他毛蓬蓬的小鸟窝。她觉得一直盯

著那片毛发著实很奇怪,就别开脸不看他,却不想又被翼凡取笑了。她愤愤地抬起头,为自己辩解道:“我哪有……我都跟你们做了那

个……还想怎样?”
  “哦?做了什麽?是不是这个?”不怀好意的易杨从後面搂上她的腰,色情地摩挲腰後的肌肤,再用力搓揉已经被拍红的臀肉,不

老实的手指再次寻到刚进入的後穴,趁著它还没完全合拢,浅浅插入,在不停抗议的蠕动中加快抽插的速度,引得娇人不安地晃动身子


  “乖,别动,帮你清理一下,要不然留在里面要生病的。”
  智姜听了,终於放下心,温顺地依偎在翼凡的下体,无聊地划著水。几分锺後,易杨退出手指,智姜像女王享受完伺候般晃晃脑袋

,就要站起来去睡觉了。今天晚上真被他们折腾惨了,竟然连菊穴也不放过,不行,她要赶紧睡觉,困死了。
  还没站稳,她就被一股蛮力拉入水里,眼前出现了翼凡铁青的大脸。他头抵著她的,提醒她有笔帐还要算:“想跑?嗯?忘了之前
说了什麽了?”

  智姜屡次想躲开这个热源,发现是徒劳後,马上换上甜甜的语气:“怎麽了嘛,人家又说错什麽了?老是这麽凶……”
  翼凡知道她其实是无心的,也不再跟她捉迷藏,直白地告诉她:“敢说我讨厌?敢讨厌我?你活得腻味了?”
  智姜望著这尊阴晴不定的神,死活想不起自己究竟什麽时候说过这种不怕死的话,但为了能早点上床睡觉,她还是大方承认了错误

,直接道歉:“我乱说的,不是认真的,你别当真啦。”
  翼凡听出她明显的敷衍口气,马上板正她的态度:“可我是认真的,以後不准再说这种话,想更不能想,让我知道了,剥了你的皮

……不对,把你锁起来,不给你衣服穿,让你下不了床!”

  “好……全听你的,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翼凡挫败地垂下头,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时机,干脆也不去纠结这摸不著边的事,只定定地打量起她半浮出水面的乳房。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双手捧起乳根捏了两下,问易杨:“是不是大了?你觉得呢?”

  易杨也伸手揉了揉,赞成地点头:“真的呢,好像是大了,我都可以正好握住了呢。宝贝对不对?”
  一番话说得智姜终於认真起来,她歪著头思考了一会,好像前段时间一直有点涨,而且内衣是紧了,有时候吃得饱了点,还撑得难

受。她看著被抓得变幻各种形状的胸部,有点不可思议,过了青春期竟然还能再长大。
  “果然,是被滋润的呢,看来我们调教有功呢!”易杨欣喜地看著翼凡,“现在还是B吗?会不会有C啊?”
  “恩,有可能……”
  智姜满头黑线,不要像讨论这个西瓜有多大一样来说她啦,她一手一下,拍掉他们的魔爪,遮住胸部,爬出了浴池。谁知刚沾上枕
头,两头狼就像幽灵一样跟上来,两只白兔被他们瓜分,又亲又舔。翼凡好不容易空出嘴来,含糊不清地说:“宝贝,过两天就带你去

买内衣,以前那些都不要穿了,对身体不好。到时候你去挑,我再审审。”
  智姜拗不过他们,抓起被子裹著身体,背对著他们做呼呼大睡状。
  有些疲倦的翼凡也想睡了,可是睁著眼睛,总觉得有事情堵在心里,他翻来覆去烙了几回煎饼,把智姜也磨得睡不著,她不耐烦地

问道:“干嘛呀?还不睡,我都被你折腾散了。”
  翼凡灵光一现:“对了,我忘了说。这次出国,正好我父母在周边国家,就来看我了。听说我交了女朋友,就想见见你。”
  “……”
  “没错,你没听错。”
  “什麽时候?”
  “今天几号来著?那……可能就後天吧。”
  “翼凡!这麽重要的事,你干嘛不早讲!早知道就不跟你……!讨厌!”
  “啪”一声,智姜的屁股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掌,翼凡故意沈著脸,心里却知道她在跟他撒娇,“不长记性,刚说就忘了!”
  “可是,要见家长哎!怎麽办?会不会不喜欢我?”
  “放心啦,他们很好说话的……我妈偶尔不符合常理而已。不用紧张的。”
  智姜支支吾吾,心里没底,她最怕见长辈了,尤其是有可能成为婆婆的女人。万一翼凡家里不同意,她该怎麽办啊?
  一直没发话的易杨突然插进来:“没关系,他家要是不同意,就嫁到我家来,只要是读过书的,我父母都没啥意见。”
  “不行!谁都知道智姜是我女朋友,嫁给你算怎麽回事?她这麽乖巧,我家怎麽会不同意。”
  “那谁知道了……万一宝贝受委屈了……”

  眼看两人要吵架了,她赶紧充当和事老:“好啦,睡觉啦,明天再说。”真是,一天内就闹了两次,也不知他们怎麽了,越来越像
小孩了。智姜也跟著烙起了煎饼,辗转了一会才沈沈睡去。

  黑暗中,两个一肚子心事的男人看著天花板,巴不得把这个神经大条的女人摇醒,真是不替他们省心,哪次有分歧不是为了她好,
怕她痛,怕她委屈,这丫头倒好,撇下他们做梦去了。可有什麽办法,谁让他们就是喜欢呢,注定被她吃得死死的,还满心庆幸得到了

她的欢心。


73.闺蜜的内部消息


  尽管全身都像是被卡车压过一样,智姜还是硬撑著起床,今天的任务是给未来的准婆婆、公公买见面礼。劳累了一晚,再加上要倒
时差的翼凡趴在床上,含糊不清地说道:“不用去,照理应该是他们给你礼物。天这麽热,再陪我睡会。”
  她转身去叫易杨,他也睡眼惺忪地嘟囔:“我伺候你到半夜,再让我睡会……”

  智姜操起枕头一人砸了一下,倒是很体贴地不再吵他们,看样子他们是指望不上了,她只好约了全羽去逛街,临走时还不忘把吃的

热在微波炉里。
  智姜跟全羽在百货商场里逛了很久都选不出合适的礼品。翼爸的已经挑好了,为他的烟斗收藏事业添加一个新成员就好。可是翼妈

怎麽办,平常她们给女生送生日礼物,都可以随意挑选一些比较私密的女性用品,但送长辈实在很头痛,太老气了估计不喜欢,太花俏

了又怕显得不尊重,送古董最有品位,可自己又没眼力,真是愁死人了。两人一筹莫展,决定先填饱肚子。
  这可是婆婆耶,智姜小脑袋瓜里已经预想了很多种场景,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婆婆大人会用鼻孔跟她打招呼,或者是温柔地给她一

刀,她可能会甩下带无数个零的支票让她离她儿子远一点,或者是高傲地环视四周,让她注意到他们家是多麽的奢华,还是知难而退比

较知趣。更糟糕的,万一翼凡父母都为他寻觅好了结婚对象,而且对方绝对的门当户对,该怎麽办?
  全羽难得听完智姜说的这麽多没谱的事,她朝她扔了根薯条,翻著白眼道:“也就你想象力这麽丰富。放心啦,我见过他父母的,

虽然某些方面夸张了点,但人都挺好的……还给过我糖吃……反正,你不用担心,他妈一定会喜欢你的。”
  “这样啊……全羽,你有没有觉得我跟他的家境的确不大般配?”
  “你怎麽这麽迂腐呢?再说,现在才考虑这个已经晚了。”
  “全羽,你别再翻白眼了,当心翻上去再也翻不下来。”
  全羽终於停止虐待薯条和番茄酱,她也确实没再翻白眼了,而是死死盯著智姜,从头到脚大量了好几回,最後浮出一丝奸笑:“我

早注意到了,你今天走路姿势怪怪的,是不是昨天翼凡回来了,做太多了?”
  智姜脸红得说不出话,只专心搅动咖啡,对全羽的问题视而不见。
  “说啦,做了几次?易杨也有加入吧,他们两个有没有抢得打架啊?”
  抢倒是没抢,他们有更好的办法……
  “那个……我就问问,你家那个会要求从……後面进去吗?”
  全羽眼睛瞪得溜圆,还好她也知道这是公共场合,要不然尖叫都是有可能的。“不会吧!你们做了!太厉害了!来来,告诉我,什

麽感觉?”
  “没啥感觉。你还没回答我呢。厉斌有过吗?”智姜嘴巴封得死死的,实在不好意思告诉闺蜜她的真实感受,一定会被取笑的。
  “他的确要求过啦。不过我没答应,怕痛啊。再说了,我的真正兴趣是看两个男的搞,我还妄想帮厉斌找个男伴呢,啧啧,智姜你

下次可以要求他们……厉斌不会就在我身後吧?”
  “……你自己不会看。”
  全羽猛地回头,没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松了口气,“总觉得他阴魂不散,老在我说他坏话时冒出来……鉴於今天我发现了个劲爆的

消息,告诉你个秘密,我对厉斌试过哦,在网上买的,像穿内裤一样,超大号,然後就可以……从後面……你知道的。”
  “他怎麽说?”她承认她不厚道地八卦了。
  “不告诉你。叫你家那两个试试不就好了,真人实战,效果更逼真。”
  “算了,我没这胆。”智姜竟觉得有点可惜。
  两人又聊了些闺房私话,便继续寻找礼物。就在智姜快抓狂时,眼前一闪,面前就是一家水晶饰品店。她兴奋地拉著全羽走进去,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店最大的特点就是:金光闪闪。翼凡母亲不是最喜欢发光的东西嘛,大到整个房子,小到餐具上的装饰,在这

里买一个发光体绝对没错。
  一个小时後,智姜让店员打包了一个做工很精致的水晶发夹,心满意足地回了家。翼凡打了电话说晚上父母回来了,她也不方便住

他家,只好先回家,明天再接受上级的检验。
  刚洗完澡没多久,一个黑影就窜了进来,她主动上前给了个拥抱,关好窗,转身问道:“那房子还没退啊?”
  易杨扑倒在她床上,拿起她的泰迪摆弄著玩,“当然没,里面可有我们的回忆呢。那张沙发……那个小秘密……”
  “呵呵,你还记著呢。现在可不能算是个秘密了。”
  “我觉得还是别告诉翼凡比较好,毕竟你是第一次帮我弄吧。想想,现在的技术好多了。”
  “你就美吧。我要睡了,明天还有事呢。”
  易杨一把拉过她,让她柔软的身体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摸著她的头发问:“宝贝,这事完了,也去趟我家吧,我把父母介绍给你

,他们人都很好,绝对不用担心。明天你要是受了委屈,我就把你绑到家里去……”
  “停停,不要想得那麽悲观好不。再说,我去了翼凡家,又去你家,多奇怪啊。放心,我应付得来的。”
  易杨叹口气,不再讨论这个话题,紧紧抱住她,吻著她的发顶,没告诉她其实他倒真的希望宝贝能在翼家吃个闭门羹,这样他就可

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了。


74.出乎意料的见面
  第二天,翼凡把智姜接到家时,他父母已经在客厅等她了。她特意穿得很良家,淑女地坐下,有礼貌地打招呼。翼爸脸圆圆的很慈

祥,笑呵呵地看著她;翼妈看上去很贵妇,而且俨然就是个发光体,戒指、耳环闪个不停,可也不会有庸俗之气,表情倒是很温和,不

是她想象中的严肃刁钻之人。
  两边照惯例寒暄了几回,也就是问问智姜是哪里人、父母干什麽的、有没有兄弟姐妹什麽的。一问一答间,倒有些熟络了,智姜也
不像刚开始那麽紧张了。看苗头不错,她赶紧掏出礼物,孝敬给长辈。

  翼妈也不客气,当著智姜的面就开始拆礼物,那神情竟像个孩童得到生日礼物一样兴奋。当她看见那璀璨的水晶发夹,喜上眉梢,

热情地说:“我就说这孩子合眼缘,眼光跟我多像!真是有品位啊!”
  智姜心里做擦汗状,瞄到一旁坐立不安的翼凡,朝他做了个胜利的眼神。这时,翼妈又把老公那份礼物拆封了,看见是一个烟斗,

觉得明显不能跟她的比,更加开心。
  “呵呵,这孩子,来还带礼物,真是的。听说你今天来做客,我们也有准备呢,你们先聊,我去书房把这烟斗放起来。”说完摆出

一副“你别把东西弄坏了”的表情,迅速从翼妈手里抽出礼盒,朝楼上走去。
  翼妈已经在摆弄那个发夹,她笑眯眯地招呼智姜:“我前两天在网上学了个盘头发的新招,你来帮帮我,用上这个。”发型什麽的

,智姜最拿手了,只要时间允许,天天都要换一个。她暗喜真是撞到她枪口上了,忙走上前帮忙盘发,末了,两人还热络地讨论起当下

最流行的发型。
  翼凡看形势良好,便悄悄离开去找老爸。
  翼爸正在慈爱地擦拭他所有的烟斗收藏,虽然这小女娃买的他已经有了,但可以看出她一片诚心,具体送什麽也就无所谓了。他看

见翼凡进房,赞赏地说:“小子眼光不错啊,小姑娘长得水灵,人又乖巧。我们总算可以放心啦。”
  “你们满意就好。我之前还怕老妈又来些怪招,吓著人家。”

  “你那个妈呀,早上还跟我说,要做足婆婆的架子,让她过过瘾,说什麽‘要做端庄的典范’,你看没两下,就露馅了。”
  “可不是嘛,脸变得超级快。”
  父子俩对视了片刻,无奈地苦笑。
  两人下楼时,翼妈已经招呼林嫂开饭了。看她咋咋呼呼的样子,哪有半点端庄的样子。智姜倒觉得这样更和蔼可亲,进进出出地帮

忙更像是一家人了呢。全家在餐桌边坐定,翼妈又细细打量了智姜一回,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小姜啊,你来了就好。我家这个儿

子,从小就不爱跟女生玩,白白浪费了我遗传给他的好基因,性格又像他爸,死闷骚,表面上对啥都不感兴趣,其实心里盯得紧呢。前

几年我还说他,不一定非得女朋友,好歹带一个合得来的女孩子到家里玩啊,谁知这麽多年了,除了易家那小子,我就没见到一活人。

我那时候都怀疑,他们是不是……”
  “咳咳!”翼凡连忙假装咳嗽打断老妈。
  “说真的,我那时候真担心啊,我跟他爸经常不在家,要是他们两个……虽然小易长的也不错……反正,既然你们谈上了,我就放

心了。”随後,就在拼命黑自家儿子,爆他的短,揭他的伤疤。最後总结起来,就是希望两人和和气气,吵架了相互让著点,等等。
  一席话听得智姜好感动,想不到贵妇婆婆又开明又亲切。一顿饭吃得很和谐,智姜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有了著落。
  饭後,趁翼家父母包礼物的空挡,翼凡忙拽著智姜到自己房间。刚关上房门,就急不可耐地把她按在门板上,粗重的吻胡乱落在她

的额角、鼻梁和下巴上,智姜念著家里还有长辈,忙轻推他:“干什麽,小心被你父母看到。”
  “宝贝,回来後才一天没见你,就想死了。抱歉,昨天太困了,没陪你逛街,後来要陪他们,抽不开空去找你。”
  “我知道。他们刚回来,是应该多花点时间。你家人都好好,我真是白担心了。”
  “嗯……宝贝表现得不错,等他们走了,我好好奖励你!”趁她不注意,又在脖子上印上两颗小草莓,炙热的吻一路向下,在精致

的锁骨上停留片刻,雪白的肌肤上便又是一片吻痕。
  “你疯啦,别人会看见的。而且,我不要你的奖励,到现在我身上还痛呢!”智姜被他顶得动弹不得,小腹上还传来越来越明显的

灼热感。
  “嗯……我不管。你好香……宝贝我们来一次吧,很快的,我保证。”说完也不等她回答,解开裤链,脱下内裤,撩起她的良家裙

子,就想插进去冲锋陷阵。智姜被他逼得没法,又被他的热情感染,想著前两天才在这个房间跟他们激烈的性爱,下身涌出一股暖流,

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一条腿,勾著他的後腰,等著他将自己贯穿。“那你要快一点,只能做一次哦。”

  眼看硕大的龙首就要挤进甜美的花穴,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将要上演的激情,“翼凡,你来一下,妈有话很你说。”
  两人像是被泼了凉水,一室的旖旎气氛烟消云散,翼凡红著眼睛埋在她颈窝里粗喘了好一会,才提上裤子,亲亲她温热的脸颊,开

门离去。智姜也回过神来,暗骂自己怎麽这麽没节操,竟然不顾场合,关上门就能跟男人云雨一番。小小鄙视了自己一下,她也赶紧离

开这个差点让她失控的空间。
  翼妈贼兮兮地拉过翼凡,小声说道:“这女孩你可得抓牢了,虽然我觉得你应该不愁找不著,但她还挺合我胃口,总比外面那些乱
七八糟的好。你可得盯紧点啊。”
  翼凡挠挠头:“妈,我心里有数,别担心了。”

  “我敢说,像她这样的,一定不少人追,必要时就该采取点手段,紧急情况下可以把她肚子搞大……”
  “哦哦,知道了,还有事吗?我先出去了。”语音刚落,他就迅速消失了。


75.易杨吃醋
  智姜一直被挽留到晚饭时间。翼凡送她回去时,天下起了雨。翼凡拿起车後座的西装外套,搭在两人头上送她到门口,因为雨开始

下大了,他们在一个湿漉漉的吻後就分开了。翼凡替她擦去头发上的水,“这几天可能没法陪你了,过段时间他们就走了,得多陪陪他
们。”
  “嗯,知道,我没关系的。”

  “回去我给你打电话。”
  智姜点点头,掏出钥匙进了门。路过客厅,先跟父母汇报了一下今天见面的情况,智妈一脸自豪,不停自夸智姜长的就是像年轻时

候的自己,怎麽会不招人喜欢,智爸满脸黑线嘴角抽动,赶紧招呼女儿去洗澡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智姜从热气腾腾的浴室里出来,瞧见床上一个黑影,她闭著眼睛都知道是谁。她看著他头上还在滴水,假装抱怨道:“身上湿湿的

,就坐在我床上,晚上还怎麽睡?先去洗澡吧。”说完轻车熟路地从衣柜里层找出男士衣服,让他换上。
  等易杨出来时,她又很勤快地拿起毛巾帮他擦头发,就像给刚洗完澡的小狗擦拭一样,他老实地待著不动,也不说话。两人都很安

静,静谧的空间里充满温馨的气息,他们像是做了多年夫妻一般,举手投足间都是默契。
  外面雷声轰轰倾盆大雨,更显得小小房间格外温暖,易杨正享受著这甜美的二人世界,“刺耳”的手机铃响了,智姜抱歉地看了他

一眼,拿起手机按下通话键。
  “翼凡,嗯……洗完了,一会就睡了……我也想你……”
  “喂?翼凡啊,对,我在呢。宝贝说她怕打雷,让我过来陪她。放心,是真的‘陪’哦,馋死你!”易杨一把抢过电话,霸道地说

了一通很欠揍的话,尤其是语末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口气,说完他不顾翼凡的抗议声,直接关机,把它甩到一边。
  智姜笑著娇嗔道:“讨厌,哪个害怕打雷了,找个这麽蹩脚的借口。”
  易杨一脸无赖,把她搂进怀里,深深吸了口她沐浴後的香气,才想起要问问今天的情况。听说进展还不错,心里也不知是替她高兴

还是为自己伤感。智姜还在夸翼凡的母亲有多有趣,完全没注意到易杨越来越阴沈的脸色。
  易杨眸色一暗,大手一挥,智姜清凉的小吊带就脱离了身体,明晃晃的两只白兔在空中弹跳了两下,大喇喇地赤裸在他眼前。易杨
恶狼般地一口吮上,在口里吸硬了她的小蓓蕾,还陶醉地发出啧啧声,等他放过她的左胸,乳晕上都是亮晶晶的津液,易杨仔细看著她

甜美的胴体,发现两天前三人欢爱留下的痕迹还在她身上,有吻痕,有咬痕,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淤青,本来白皙的皮肤上青青紫紫一

片片,显得娇小的她楚楚可怜,却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欲望。易杨一把扯下她的底裤扔到一边,粗粝的长指顺著诱人的花缝缓缓下滑,找

到那害羞的阴蒂,便耐心地搓揉,绕著它打圈圈。智姜无意识地收紧双腿,不安地上下摆动,想把这作乱的大手挤出双腿之间。可是迷

乱的喘息已经出卖了她的真实感受,她已经不能抗拒任何若有若无的挑逗。
  本还以为这种温柔会一直持续下去,谁知易杨突然变了脸,搂起她的纤腰把她甩在床上,接著就急切地褪去身上的衣物。智姜在床

上弹了两下,一头雾水的她搞不清状况,刚想坐起来,就被一具虎躯压得死死的,耳边尽是他粗重的低吼声。瞬间的恐惧过後,智姜软

了身体,温顺地用後背贴著他的胸膛,娇娇地问道:“干什麽突然这麽用力,吓到人家了。”
  易杨大掌覆在她小肚子上,用力抬高,让她的臀瓣紧密地贴合他的胯部,边色情地扭动旋转边用一种她很陌生的邪魅的声音道:“

宝贝要小声点,虽然外面下雨,也保不准会被伯父伯母听到哦。”说完,抽出他刚换下的领带,绕著她的手腕缠了几圈,打了个蝴蝶结


  智姜被易杨的改变下了一跳,又只能任他给自己上绑,真的有些惊慌起来,她小声求道:“易杨别,别在这,我爸妈会听到的。松

开我啦,这样不舒服。”

  “哦?是吗?我倒是觉得挺好的,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你呢。快说,要哥哥好好操你。”
  智姜真的慌了,正好外面一声惊雷,著实把她吓蒙了,她不明白前一刻还挺好的,为什麽突然就变得不像他了,难道自己说错了什

麽。她知道求饶也没用了,只能低著头细细呜咽著。

  易杨被这阵猫叫般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胡乱安抚了几下她颤抖的花核,又在肉洞外面随意摸了摸,便举起利刃从她身後抵入那个
销魂小穴。

  窗外树影婆娑,昏暗的天气衬得屋里橘色的灯光更加淫靡,她本以为会在害怕中下身干涩,而令她惊讶的是,她竟然被捆绑著还能

产生情欲,而且这种令人羞耻的姿势让她心底痒痒的,似乎有种别样的快感呢。
  还有些抗拒的智姜摇著头,却不料将刚进入的龟头夹得更紧,她感受到了他膨胀的欲望,便不敢挣扎,乖乖趴著等著他完全进入。
  “湿得真快呢,是不是这样更爽,你个淫荡的小东西。”易杨扶住她的腰,慢慢朝自己的方向拉,涨大的肉棒在外力的帮助下,渐

渐埋入她湿润却依然紧致的水穴中。

  智姜乱动不得,上身放松,前胸紧紧贴在合拢的双臂上,屁股倒是撅得高高的,一点点吃下易杨的怒龙。听了他调戏的话语,竟也
无法反驳,小嘴微张著娇娇喘气。


76.狂风暴雨般的欢爱


  大床被摇晃得吱吱作响,不仅仅是易杨猛力插入带来的效果,还有智姜主动地在他挺进时的後退动作。她紧咬被单,不敢泄露出一

点点声音,但刻意压抑的闷哼更加撩人,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有气都不敢撒。这种有些委屈的调调激发了易杨的兽性,他毫不怜惜

,一次比一次用力,一回比一回深入,野蛮的龙首屡次粗暴地擦过花心,直达子宫口。
  智姜一个不注意,尖细的呻吟声就从红唇中溢出,她一惊,赶紧咬紧牙关,拼命制止越发不可收拾的春叫,易杨却愈加放肆,看她

春情萌动又努力压制的样子,像是吃了催情剂,下身那活儿更加粗硬,进入的角度更加刁钻,大有要把她刺穿的架势。
  智姜无辜地受著他无限膨胀的情欲,又有几声娇吟流出,她神思恍惚地想著,不行了,再来几次她就要忍不住了。易杨下体还在持

续进攻,上身压在她裸背上,看她忍得那麽辛苦,也不知是想体谅她还是撩拨她,伸出食指钻入她的樱唇中,小声耳语诱惑她张开嘴。

智姜头脑不清,一切照做,她含著他的手指,口里尽是含糊不清的吱唔声。这时易杨突然抽出手指,下身又配合一个蛮横的挺入,毫无

心理准备的智姜一下子没忍住,“啊!”一声尖叫,打破了一室暧昧的喘息声。
  智姜惊觉失控,刚想把头埋进被窝里,易杨又是一个狠狠的插入,她身子一弓,穴里分泌出更多热液,她动情地扭动下肢,渐渐忘

记了父母就在不远处的房间,声声销魂,动人心弦。
  易杨露出得逞的坏笑,“叫吧!大声叫!最好把咱爸妈都喊过来。你说,他们要是看见我上了你,会不会让我负责,让我娶了你?


  智姜用力摇头,这样就死定了,一定会被打断腿的。可是她的挣扎只会给床事带来更多情趣,易杨旨在诱她叫出来,根本不顾後果

,窄臀像上了马达,以肉眼近似看不清的频率迅速在小穴里抽送,丰沛的爱液被男物带出,打湿了他的毛发和睾丸,点点白沫堆积在两

人的生殖器外。

  智姜细细喊了几声,实在害怕被人听到,赶紧撑著身子跪坐起来,刚抬起一条腿想逃离这逼得人心跳加速的欢爱,就被易杨一手打

断,他一手紧按著她的小腹,另一只手粗鲁地欺负她的小阴蒂,用两根手指狠狠捻揉,再四指并拢,上下搓弄,把她的姣好的花缝也刺
激得湿漉漉的,整个下身水润一片。
  “淘气鬼!还想跑?看你能跑到哪去?”

  “呜呜……我不跑了,易杨你轻点……我受不了!”智姜前後被他夹击,又滩化成一池春水,逃跑的意图也打消了,只希望他轻柔


一点,好让她找回控制力,别像在翼凡家里或旅馆一样,像只渴爱的小猫索求个不停。
  易杨眉毛一挑,不但没体贴地放轻力度,反而次次像打桩一般狠狠地击打在她敏感的娇蕊上,手上的活儿也没停,都要把脆弱的小

肉芽揉出血了。
  “骗子!明明吸得这麽爽!就是要你叫出来!快求哥哥爱你!求我插你!”
  智姜被逼得没法,藕臂一抬,板著他的头,胡乱吻上了他的嘴,把激情中的呢喃全数堵在两人交合的软唇中。易杨不买她的账,头

一扭,一口咬上了她圆润的肩,彻底断了她所有的後路。

  智姜挫败地咬著下唇,没一会,就在男人一记绝美的顶入下破了功,她头向後仰,看著天花板,完全迷失了心智,只想在这惊涛骇

浪中放纵感官,跟著他的节奏娇吟出最原始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大大满足了男性自尊心。


  易杨也不再逗弄她,专心在盈盈宝穴中抽插,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混合著水声的拍打声和越来越高昂的尖叫声。


  “嗯!宝贝叫得真好听!哥哥插得你高不高兴?”


  “啊!舒服!哥哥你好厉害……再来!好想要!”
  易杨憋了许久的精液快要奔泻而出,可是宝贝还没高潮,他为了先让她泄身,揉弄阴核的手不停,在她体内的肉棒愈发往里钻,死

死顶著早已酸麻的花蕊,下身一阵快速的抖动,摩擦得她再也忍不住,媚叫一声交出了自己的蜜汁。易杨看她满面红潮痉挛了身体,不

客气地放松下盘,射出滚烫的精液。由於马眼离子宫口近,她都能明显地体味到丝丝热流冲刷了那处她很陌生的深处器官。她蜷缩了脚

趾战栗,分不清甬道内到底是谁的体液在温暖她,只有种好像吸收了他的精华的诡异感觉。
  狂风暴雨的性爱後,易杨松开嘴,带著歉意轻添她肩上那一圈牙印,好像又咬在同一处了呢,他安慰性地吮吻她颈侧的皮肤,细语
著动人的情话。

  智姜早就被他弄软了身体,高潮过後再也支撑不住,侧身一趟,埋在柔软的床里,嘴里娇娇喘气,也不说话。易杨以为她生气了,

暂时放弃了水嫩的淫穴,也侧躺在她身後,替她解开手腕上的领带,亲吻被勒出的红痕。
  其实她心里本就没有气,但是看到他示弱,索性装不高兴不理他。易杨看她冷著脸,心道不好,翻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她,又紧

紧搂著她,边给她顺毛边说:“是我不好,你打我吧!别气了,我这不是看你去翼凡家嫉妒了吗?”
  智姜作出哭腔回答:“可是你……这样弄人家……我爸妈要是知道了……”
  “好好,是我昏了头。宝贝想怎麽惩罚我都行。”
  智姜马上抬起头,语调也恢复了正常:“真的?那我也要绑著你,要你求我!”
  易杨马上就明白了这丫头不过是在蒙他,气势就上来了,他手法熟稔地拂过她曲线优美的柳腰,又不正经道:“可是刚才你不也爽

到了?看在我技术好、体力好的份上,就绕过我这次吧。”
  “那不行,你说过随便我的……你耍赖!”
  “不是我耍赖,而是……现在我想温柔地来一次,下回再惩罚我吧。宝贝乖,张开腿,我要进去了。”


77.和风细雨也销魂
  易杨一改刚才的暴戾,与智姜十指相扣,深情对望。她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温情,乖乖地分开腿,迎上他蓄势待发的阳具。这回易杨

放慢了进入的速度,想给她多点适应的时间,可是才经历过激烈抽插的小穴,还没有完全闭合,智姜腰肢一抬,主动吞下些许肉棒。
  易杨知道她能完全承受得住,後腰一挺,利剑整根没入。智姜的小腹稍稍隆起,下身再一次被充满,涨的她左心房满满的,她抬起

一条腿圈住他的劲腰,让外阴分得更开。果然,易杨感觉自己又深入了一点,几根调皮的毛发也跟著钻进了她诱人的粉穴。
  他细细品味著男物被包裹的那份温暖,也不著急动,只是全身与她紧贴,深深凝望她的眸子。
  智姜被他盯著都有些不自然了,但他的眼神好像把她的魂吸走了,只能直直与他对望。 两人谁都没说话,窗外依然大雨,但他们
似乎除了对方的呼吸声,什麽都听不到。易杨专心体会仿佛全身被包裹的快感,智姜则迷醉於被充满被占有的满足感。

  易杨首先打破了宁静,他小幅度地抽送水穴里的欲望,每次只抽出一点,又迅速重新占据水穴里的狭小空间,虽不是大动作,但这
细细密密的插法让智姜下身发痒,就像是被羽毛若有若无地扫过,隔靴搔痒般无法正中她的敏感点。联系起之前她跟翼凡在车上的那次

,她发现这种磨人的温柔抽插,已经不能满足她的欲望了,熟悉性爱的身体需要的是男人全力的投入,最好是要像把她插坏一样。

  智姜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易杨和翼凡当然不会不知道,所以他现在就故意在喂给她惊涛骇浪的欢爱後,再和风细雨地折磨她,他
可是相当喜欢她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娇滴滴地求他的样子。
  智姜不知道他们的心思,还真当易杨是为了赔罪,在温柔地体贴她,可是她不需要这些,所以她决定先从行动上催促他。她用两条

腿夹紧他的後腰,前胸微挺,用自己的小樱桃去摩擦他的茱萸,同时努力收缩小穴,在它进来时把他绞得死死的。
  易杨被撩拨得浑身发烫,可仍然咬紧牙关,控制力道与她的诱惑做殊死搏斗。智姜以为他没领会,松开被他扣紧的双手,在他圆翘

的屁股上大力抓揉,按著它更加贴合自己的耻骨处,脚掌配合著来回在他的大腿上滑动。
  两人身子结合得没有一丝空隙,可易杨还是不紧不慢地挑战她的底线。终於智姜忍不住了,紧紧搂住他的肩膀,向他撒娇道:“哥

哥你快点啦,人家这样好难受。”
  易杨看似好心地多抽出了些肉棒,智姜尝到了甜头,却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欲望漩涡,她用眼神哀求他,换来他诡计得逞的奸笑:“

宝贝到底要怎样?刚才那样好不好?”
  智姜忙点头,他趁热打铁:“求我!大声地求!说得好我就给你!”
  抛去矜持,她看著正在滴汗的男人,动情地求欢:“哥哥,用力插我!我喜欢重重的!”
  “说,你是不是淫荡?是不是骚穴很痒?是不是要哥哥的肉棒进去帮你止渴?”易杨已经开始做最剧烈的活塞运动,插得水穴爱液

流个不停。
  “是!哥哥你好棒!好舒服……搞坏我吧!插死我了……”
  “就是要插死你!快,说你爱我!宝贝,说爱我!”
  “唔唔……爱你……我爱你!”
  易杨不再保留,献上全部的性爱技巧和力量,在她的蜜汁横流的媚穴中大进大出,引得她一阵阵颤抖,似乎又要泄身了。就算在这

猛烈的抽插中,他也不曾直起上身,虽然居高临下地看她全身泛出粉红色很有成就感,但今晚他只想牢牢抱住这个小女人,後臀用力拼

命抽送,让她迷失在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中。
  智姜歪著头,眉头紧皱,看似是痛苦的表情,可是她知道她里里外外都被插弄得舒服极了,毛孔尽张,灵魂飘飘荡荡在九霄云外。

体内那一点被擦过,她在混沌中回过神,又被更大的快感扔向更高的宇宙中,她仰著脖子,双腿僵直,手指也无意识地抠挠她所能碰到

的东西。在几个蛮横又精准的顶入後,她突然尖著嗓子叫喊起来:“啊!到了!要泄了……泄了……”
  穴肉紧缩,一波波透明的蜜液狂涌而出,冲力大得突破了肉棒的堵塞,纷纷流出体外。
  易杨歇了两秒,他还没想射精,等她从最剧烈的痉挛中恢复,便不再给她时间,继续大力地的冲击,智姜没料到他还不射,竟然越

战越勇,龙首都要顶到小肚子里面了。她要死死抱住他才能保证不会上下摇晃以致撞到头,可刚高潮的小穴经不起他长时间的折磨,魂

儿还在空中飘荡又被拉到更极致的天堂中,酸酸麻麻得又要泄身了。
  “哥哥……别再来了……啊!又泄了……我停不下来……”
  “泄死你!这小穴水真多!”
  嫩穴又一次围困住肉棒,逼得他终於支撑不住,射满了她的蜜壶,烫得她又是一阵失神。
  智姜垂下腿,放松身体,渐渐从被内射的冲击中找回神智。好像自从翼凡回来,他们就不停地射在她身体里呢,虽然被热液冲击感

觉很好,但要是怀孕了就糟了。想到这,也不顾正在大口喘气的易杨,推著他要起来。易杨以为他压到宝贝了,赶紧坐起来。智姜向上

一蹭,欲龙就从体内滑出。他遗憾地叹口气,看著她翻著书包也不知在找什麽。
  智姜暗道还好,上次多买了几副避孕药,正好救急用。易杨不大同意她吃药,可又拗不过她。他试图循循善诱:“宝贝别吃那种东

西了,怀上了就是天意,生下来就好了,反正我喜欢小孩,也养得起。”
  智姜才不想这麽年轻就生小孩,赶紧吞下药片,拉著他睡下。易杨眼睛贼亮地跟她讨论了半天要男孩还是女孩,说道最後他自己都
矛盾了,再看看她,已经睡著了,他无奈地笑了笑,吻了吻她额头,继续做自己的生崽大梦了。



78引鱼上钩

  “姜,你看到了吗?黄毛出院了呢,头上还包得好大一坨。”午间,八卦使者全羽带著她的小道消息兴奋地来找智姜。
  智姜从食物中抬起头,不解地问:“伤好了当然要出院啊,要不然要住到死哦?”
  “不是不是,他是来收拾行李的,要退学呢。”
  “咦?为什麽?”
  全羽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著智姜,“你不知道吗?据说是家里突然资金周转不灵,本市的生意做不了了,只能换别处去。这事还

是我听厉斌说的,可能跟你家那两位有关……”
  智姜默然,不知该说什麽好。难道真的是这两个鬼鬼祟祟地在背後做了手脚?虽然黄毛罪不可赦,但她从来没想过他会被迫离开这

里,不过这样或许能改掉一身臭毛病,对他来讲未必不是件好事。
  “不提他了,倒胃口。对了,你什麽时候考完试,我们……五个人出去玩吧。”
  “好呀,不过,我们这边有点诡异,不知道你能不能习惯?”别人都是四人约会,偏偏到她这,会多一人。
  “没关系,正好可以多看一个帅哥。你好好复习,等决定好了我再通知你。记住啊,你们三个都要来。”
  智姜笑眯眯地答应了,想起明天又是周末,感叹时间真快,跟他们厮混在一起,转眼间就到学期末了。她收拾好东西,想著翼凡陪

父母到近郊度假去了,便约易杨晚上一起吃饭。
  两人简单吃了饭,智姜果断地拒绝了易杨求欢的要求,掐著他的脖子教训他什麽叫做纵欲过度,什麽叫做精尽人亡。易杨实在很怀

念昨天抵死缠绵的温存,表面上乖乖地答应了不逞禽兽之欲,转身却露出个狡猾的笑容。
  他拉著饱餐的智姜在街上逛了几圈,拐进了一家奢华内衣店。店里顾客不是很多,但全是女性,偶尔有带男朋友的女生,他们也都
在外面等著,彼此交换著“都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催眼神。所以,易杨的进入,虽说不奇怪,但还是引来了无数视线。智姜觉得浑身不

自在,挣脱他的手,让他去外面等。易杨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表现男朋友的全方位关照,便努力不去理会那些灼热的眼神。
  他微红著脸,故做淡定地为她挑了几件合自己胃口的内衣,拿了满满两手,塞给智姜让她去试试。她才刚试了一件,易杨一撩帘子

就进来了,二话不说,开始审视她身上那件新的内衣。

  “你干什麽?这里你不能进来!”智姜捶打著让他赶紧出去。
  “我跟服务员说了,你要试的太多了,多一个人进来帮忙会比较快。”易杨无疑又一次干起了流氓的勾当。
  “那也不行!这样多奇怪!”
  “嗯……不错,这个拢胸效果挺好,颜色也饱满……当然,还是宝贝的胸饱满……”色迷迷地抚摸上她的胸乳,貌似很专业地查看

了内衣的形状。没过一会,便色情地摸到了她的两个浑圆上,他眸子一暗,果然,胸大了不少,C罩杯的胸衣也能塞得没有一丝空隙,

两只白晃晃的乳房,在内衣的衬托下更加圆翘,软软的手感不错,真是越摸越喜欢。
  “啪”,智姜打消了他还想深入的意图,捂著胸口,催促他离开这里,万一被看到了真是羞死人了。
  易杨把她的敲打当做挠痒,依旧我行我素。他双手绕到她身後,熟练地手指一动,内衣的扣子就开了,他扯下胸罩,两团丰盈便毫

无遮拦地映入他眼帘,他随意地握住乳根揉了两下,便拿起另一件内衣,轻柔地帮她穿好,末了还调整了一下身侧的乳肉,把它们全部

放进胸衣里。
  智姜面红耳赤,心里却甜滋滋的:“你怎麽这麽熟练啊?”
  “当然了,我看你穿过那麽多次了。知道每次我都在想什麽吗?”
  智姜摇头,易杨凑上她的耳朵,低声说道:“我在想丢掉那些碍事的东西,再把你压回床上!做到你下不了床!”
  智姜被这赤裸裸的情话弄得浑身燥热,乳尖都挺立起来了。她扭扭身子,娇嗔道:“老不正经……”
  “或者是干脆当你的胸罩好了,时时刻刻贴在上面,宝贝你说怎麽样?不行,还不如当内裤,这样就可以一直亲吻你的小妹妹,把

它弄得全天都在流水,好不好?”
  她被这淫邪的话弄得抬不起头,也感觉到下身似乎真的流出了一股暖流,底裤上有点湿润。她并拢腿,暗想绝对不能在这里做。易

杨很满意他挑选的内衣,看她一副乖巧任自己调戏的反应,原先有些开玩笑的语气变了性质,他解开她胸上的束缚,双手搓揉起她的丰

满,用食指逗弄顶端的小樱桃,气息不稳道:“宝贝硬了呢!那我就真的来做回你的贴身内衣好了。”说完,张嘴一口含住了她大半个

乳房。
  智姜赶紧咬住手背,防止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易杨却不管这地点会不会尴尬,抿住了那敏感的乳头,用舌尖来回舔弄,像个吸奶的

孩子般发出声音,没一会,她的左胸就被他弄得水光盈盈。这时易杨却不给另一边一个痛快,他伸出舌头,蜻蜓点水般在她的顶端轻轻

碰触了一下便迅速收回,反复几次,直到她难耐地抓紧了他的头发,他才怜惜地用舌面从她的乳房下方开始往上舔,刮过那朵嫣红时,

她一个抽气,暗示他再给她一点。
  他没有理她,依然用自己的方式浅尝则止,像钓鱼下饵一样钓足了她的胃口。智姜没办法,身子前倾,把胸前丰盈尽送到他口中。

易杨仍然没有配合她,他稍稍後退一点,还是用著老方法,挑起了她体内层层欲火。
  “哥哥,你含住人家啦,我好冷……”
  嘴角上扬,他挑起眉毛看著这条上钩的鱼:“既然妹妹说冷,当然没问题。不过……今晚去我的公寓,咱们在沙发上做一次!”
  智姜对性事本来就不是很抗拒,每次被他们弄得都很舒服,吃饭时他苦苦求了那麽久,心里早就动摇了,当下她上身尽裸,胸部被

他爱抚得涨涨的,私处也开始紧绷到疼痛,怎会不答应。她忙点头,眼里尽是无穷的渴望。
  “你坐在我身上怎麽样?然後在床上也要,我要从後面来一次,侧面来一次!浴室里也要……”
  “好啦好啦,都随便你啦,你快点,外面人都觉得奇怪了。”
  趁火打劫成功的易杨终於不再计较,用口腔温暖了被冷落已久的红樱桃,他把乳肉放进嘴里细细吸吮著,大舌横扫赤裸的皮肤,力

道大得似乎要把整个胸部吞进去一样。
   “嗯!”欲望被安抚的智姜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著他温热的湿吻。她调皮的小手拨弄他的头发,把它们弄得根根分明。小小的

空间里情欲滋味膨胀,她胸口又湿又涨,好像又有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她一时情动,拉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裙底探去,当碰到内裤时,两

人都一震,果然,她已经湿了呢。
  智姜引著他的手在下面滑动了两下,心神荡漾地引诱他:“哥哥,我湿了呢,快带我走吧。”
  易杨狠狠地隔著底裤摩擦了两下阴唇,轻咬她的乳头,嘟囔道:“小妖精!这麽勾引我……这就回去,看我怎麽收拾你!”
  说完赶紧帮她穿上内衣,套上t恤,拿著所有的胸罩走出试衣间,直奔收银台。付款的同时也没忘了买同款式的内裤,看见几件性

感睡衣也不错,又顺了两条。
  智姜慢吞吞地从里面磨蹭出来,她能感觉到服务员和顾客都在看著他们,担心他们在试衣间里干的好事被人发现,她低著头焦急地

等易杨结账,最後在一群女性豔羡的目光中逃窜出内衣店。



79疑孕
  那天晚上,易杨兴致勃勃地让智姜试穿上了所有刚买来的内衣和睡衣,忙碌了一圈後,他满意地褪去她身上的束缚,把她扑倒在沙

发上就是一阵乱亲,手忙脚乱地脱掉全身衣服,他便扶著她坐在他身上,狠狠做了一次。趁她平复呼吸的档子,又抱著她进了卧室,躺

在床上从侧面要了她一回。看她接近晕厥了还是不肯罢手,吸舔著她的阴户又把灵魂拽了回来,接著虎躯死死压著她又从後面上了一次


,智姜在他的反复折腾下,别说洗澡,动动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可是最後还是在易杨的强烈要求下,用传统的正面姿势做了个了结。智

姜都不记得那个晚上她泄了多少次,流了多少水,模糊中只知道整个床单都被打湿了,无一处干燥,而且,易杨这家夥又忘了戴套!
  尽管累得眼皮打架,她还是指挥易杨去买了避孕药。易杨一脸歉意,表示下次一定不会忘记戴套,智姜横了他一眼,看在不戴套被

内射的确很舒服的份上也不跟他计较了。真是的,从翼凡回来後,他们就很少用套套了,也不知这是不是两人约好的,自己可要多长个

心眼才行。
  又过了几天,翼凡父母在城里呆腻了,又动了出国旅游的念头,招呼智姜吃了饭後,两人就潇洒地离开了这里。待他们一消失在海

关,翼凡便一把搂住智姜来了个深深的热吻,直把她亲得双腿发软,吊在他身上才能保证不会瘫坐在地上。他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

拉著她出了机场,便挑了个无人的角落,把她按在墙上欲在户外行欢,智姜多天没好好和他温存,通常聊不了两句他就要忙别的去了,

看当下无人,也就顺著他的兽欲靠著墙站著做了一次。 等两人回到易杨车里,马上就被司机嗅到了欢好後的味道,於是,像是时空倒

流一样,三个人又在翼凡家放肆了一通,智姜在他们的前後夹击下又喷潮了,她一边暗想著明天肯定浑身酸痛,边像脱水的鱼般任他们

把她摆成各种姿势方便上药。迷迷糊糊入睡前,她突然想起还没问黄毛的事,但既然他们都不主动告诉自己,还是装不知道好了。她放

下了心事,转眼间就睡著了。

  智姜懊恼地咬著吸管,暗骂自己为什麽不多多监督他们,实在不行,自己别忘了吃药也行啊,现在好了,东西吃不下,早上起来还
会干呕,情绪莫名其妙地反复无常,最重要的是,她每个月的好朋友已经迟了将近十天了。种种迹象表明,她,一个大学一年级生,极

有可能是怀孕了。智姜忐忑了好久,犹豫著要不要告诉孩子他爸,或者好朋友,家长就算了,一定会被禁足的。
  大医院智姜还不好意思去,小医院又信不过,她决定先买个验孕棒试试,再到医院确认一下。这几天她矛盾极了,总觉得她本身就

是个孩子,怎麽有能力再抚养一个孩子,虽然男方应该有足够的财力养活个孩子,但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甚至对这个不成形的小生命

有些排斥。所以她根本没办法做具体打算,只期望验孕棒给她好消息。
  她坐在马桶上,拿著验孕棒的包装盒阅读了好久,确定弄清楚使用方法後,她英勇就义般打算开始,门外却突然传来翼凡的敲门声

:“小姜快点,要迟到了,我还想进去刮个胡子呢,能进去吗?”
  智姜赶紧收起验孕棒,看了看周围,把它藏在摆放洗漱用品的架子的後面,慌张地站起来,“哦,进来吧,我已经好了。”翼凡打

开门,看智姜一脸不自然地走出去,也没在意,拿起刮胡刀开始剃胡子。
  细心的翼凡在涂泡沫的时候,眼尖地发现一个没见过的盒子随意扔在架子上,他好奇地拿起来看,瞬间瞪大了眼,他来回摆弄了几

下那根东西,大概明白了是什麽後,连使用说明都没看,便激动地笃定宝贝肯定是怀孕了,不然不会在浴室里待那麽久。他仔细回想这

一个月的性事,好像大多数情况下他们都没戴套,而且在射之前没退出来,虽然事後她有吃药,但有时不是很及时,有时干脆就忘了。

翼凡回忆她的生理期,好像这次是久了一点,前两天他还欣喜她来晚了,他可以晚禁欲几天了。原来是怀孕了啊,宝贝竟然不跟他们说

,想瞒到什麽时候?

  送智姜上学後,他找易杨密谈了一会,易杨很自信这个孩子是他的,理由就是这个月他侍寝的机会比较多,翼凡明显理亏,可还是
嘴硬地认为两人的几率是一样的。不过,对於孩子这件事,两人的意见一致,就是过两个月就让智姜休学,在家养胎,到时候生下来就

是了。至於结婚什麽的,等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就马上让她嫁入翼家,对於这点,易杨很是不高兴,但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种,

便又不介意了。现在比较麻烦的可能就是智姜家里了,哪个父母知道自己女儿年纪轻轻就怀上了肯定要生气,翼凡觉得还是先按兵不动

,让他再考虑几天哪种请罪方法比较好再说。
  三人都以为瞒住了对方,可是如此亲密的关系,没过一个下午就露馅了。翼凡坚决不允许她吃冰的,还不准玩电脑,少用手机,搂

著她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抚上她尚平坦的小腹,在她耳边灌输小孩子多可爱的观念等等。智姜再迟钝也知道秘密暴露了,便不再藏著,

大方地承认应该真的是怀孕了。似乎被他们热情澎湃的情绪感染了,她倒也有些喜欢上了肚子里的小家夥,三人迅速进入角色,开始为

养胎做准备。

80对待孕妇要小心轻放

  智姜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决定这个周末就回家告诉父母怀孕这件事,反正除了早上干呕有点难受、闻到肉腥受不了外,其他的也没

多大影响,小肚子也完全看不出来,万事乐观的智姜根本不著急,早两天晚两天告知他们也没啥大碍。所以,除了上课,他们三个就天

天呆在家里。

  得知智姜怀孕的兴奋过去後,易杨和翼凡反而开始发愁了,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好不容易有个娇美女友在身边,却看得著吃

不到。翼凡听说孕妇在怀孕期间,生理需求会更大,而且适当的床事也不会有害胎儿的成长,所以他百般哀求她能点名让他侍寝,并保

证一定轻柔地来,不会过於激烈。
  智姜一听要来温柔的,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剧烈的小死般的快感她求之不得,但这种温吞的、带有无限挑逗的快意她不敢再尝试

,因为她清楚自己一定会放荡地苦求他们再快点,再用力点,换做往常无所谓,现在肚子里有了孩子,她可不敢拿这个开玩笑。於是,

尽管身体很想念他们,她还是冷著脸警告两人不能乱来。
  他们从中仿佛看到了惨淡的未来,不由得埋怨起这个新成员,想到万一以後生出来还是要跟他们抢奶水和怀抱,更加悲从中来。两

人硬挺著过了两天,最後终於受不了了,不顾她的威胁和诅咒,把她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智姜被易杨压著双臂,自己则侧躺在软被上

。她撒娇地望著他,希望他能放过她,可是易杨死了心般只顾抚摸她的丰满和柳腰,无视她的求助。
  翼凡从身後贴上她的裸背,大掌在小腹上摩挲了一会,霸道地说:“宝贝别抵抗了,今晚要定你了。我听说这个姿势对孕妇比较好

,没事,我们轻轻地,你享受就好。”
  智姜哀叫出声,她也知道他们定不会伤她,可是一想到那种心痒难耐的极度渴求,便觉得这种享受真是得不偿失,真会把人逼疯。

她用力收紧双腿,不让翼凡得逞。翼凡也不急,只在她耳边吹气,热情的唇舌吻过她所有的敏感点。性感睡衣已被撩至腰间,粗粝的长

指在内裤外面反复画圈,熟知情欲的她细细战栗著,还在垂死挣扎,尽力抵抗他手指上的魔力。
  手腕被压著动不了,下身却被翼凡扳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她更加用力合拢腿,可是女生的力气本来就比不过男子,再加上他印

在她耻骨上的吻、股沟间捣乱的大手,她迷乱地喘息,抵抗越来越无力,终於半推半就地微微张开腿。瞅准这个空隙,翼凡马上插进两

根手指在腿心处,邪恶地按压旋转,直到智姜失去理智地打开下体,弯著腿窝放任他整个手掌覆在阴户上。
  翼凡看她已经屈服,赶紧移身到她两腿间,把分开的角度掰得更大,双手一扯底裤,她的下身就一丝不挂了。智姜正为自己的控制

力懊恼,上身一暖,易杨整个人抱住了她,双唇被压住,呼吸被掠夺,她小心地抵著他的胸膛,就忘了下身,等她反应过来,双腿已经

大张著摆在翼凡身体两侧,私处大喇喇地裸露在他眼前。
  “嗯,宝贝真乖。老公要奖励你。你想要什麽?嗯……看你的小妹妹都哭了呢,我帮你舔舔好不好?”霸道的舌尖顶著娇弱的花蒂

,迅速地带著它飞舞,偶尔还整口吞下,大力吸吮她下面小嘴的蜜液,灵活的舌头路过密合的阴唇,在她腿根微微颤抖时突然含住她的

桃花洞,接著蛮横地闯入她的蜜穴,就著短短的距离飞快抽送,没一会,他就感觉到洞口已经水润一片,他一阵暗喜,宝贝已经动情了

呢。
  智姜推开易杨,歪著头大口喘气,舌头虽然软,但动起来却很灵活,时不时还能卷起舌尖在洞口附近扫上一圈。就算是被撩拨到失

去控制她也认了,她下盘微抬,将身体的入口送到他嘴里,为他献上更多的爱液。
  翼凡看她已进入角色,高兴地甩掉内裤,握著早已抬头的肉棒在她阴唇上拍打了两下,沾上她丰沛的水液,缓缓将龙首挤入。
  “我才想起来,你肚子还没大,什麽姿势都无所谓吧,而且宝贝喜欢这样被插吧?”
  智姜垂下眼帘,不敢看易杨的眼睛,说实话,她的确最喜欢男上女下的姿势,因为这样最省力,而且能看著喜欢的人,每次不管用

什麽体位,做了几次,最後总要回归到这个位置。 他们与她耳鬓厮磨已久,当然知道她的小习惯,现在照顾她怀孕,就挑了个她最舒

服的姿势。他倒是觉得站立式最和他胃口,易杨则喜欢从後面插入。
  翼凡顾虑她的身体,不敢太用力,只清浅地用龟头在甬道里抽插,怕宝贝难耐,挑逗得他变成禽兽,又采用九浅一深的方法,适当

地给她一点甜头。智姜被逼得抓紧易杨的肩膀,他这种插法,阴道入口处虽然很舒服,可是身体深处还瘙痒得很,只象征性的深入根本

不能止渴,反而像是在水穴里点燃了一团火,越燃越烈,生生活吞了她所有理智。
  她知道求人没用,便脚掌用力,臀部下移,在他进入时主动迎合他。翼凡插送得力度不大,但速度很快,在她迎上他的冲入时,一

下没反应过来,重重顶上了她内里的娇蕊。这突如其来的插入,让两人都颤抖起来,智姜是因为尝到了熟悉的快感而战栗,翼凡则是因

为怕伤到胎气而惊了一下。
  “小妖精!就这麽饿吗?不过今天不行,以後老公再给你更好的。易杨,你按住她。”
  易杨大手像虎钳子一般掐住她的腰,以免她乱动。智姜挫败地哭丧著脸,两腿用力,勾著翼凡的身子让两人生殖器更加贴合,让他

们下体的距离减小。翼凡没法,退出的空间缩小了,只好在花穴深处胡乱搅动,试图找到那突起的软肉,快点给她高潮。
  智姜心知他耐力好,继续纠缠也无用,顿生一计。她放任他的抽送,热情地搂著易杨送了个香吻,又窝在他颈窝处,娇娇喘息,口

里尽是赞美他的话:“哥哥……嗯嗯……你好棒!你弄的我好舒服!”
  翼凡一愣,明明辛苦耕耘的是自己啊,来不及细想,水穴紧缩了一下,把他的注意力引回了她柔软温热的销魂空间中。


81.引火自焚
  易杨也有些奇怪,宝贝不会已经被操弄到分不清人了吧,他试著抬起身子看看她的表情,却被她拉下,耳边又响起甜腻的呻吟:“

易杨哥哥,你……好硬!好粗啊……顶到人家小肚子里了。”
  翼凡停了下来,捏著她的下巴注视她的眼睛,语气不善地质问她:“到底是谁在你的身体里?嗯?宝贝可要看清楚人。”智姜嘿嘿

一乐,头一歪,不理翼凡,只看著易杨妖媚地笑,话语更加的引人犯罪:“好哥哥,翼凡他都不卖力,要不?你俩换换好了?”
  翼凡听了大怒,後腰使劲一挺,龙首重重地撞上花心,智姜嘤咛著抓紧了易杨的肩膀,泪汪汪地看著他。翼凡发现她的注意力还是

没有转移到自己身上,觉得男性自尊心受到了挑衅,他一把拉过智姜的双臂,搭在肩上,嘴下毫不留情,恶狠狠地一口咬在她精致的锁

骨上。 智姜吃痛,哀叫连连,惨兮兮地求饶。可是翼凡铁了心地不加理会,口舌肆虐得更加粗鲁,他在她娇嫩的脖颈肌肤上频频吸吮

啃咬,直到白皙的肌肤上红红青青一片,他才满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问身下颤巍巍发抖的娇娃:“我再问你一次,是谁在干你?”
  智姜看诡计得逞,连忙卖乖地讨好他:“是老公啦……老公你好厉害哦!”
  “哼,太晚了,这回真的是要罚你了……”她小猫般的撒娇和温顺让他心情大好,差点就想原谅她了,可是又一转念,不给她点教
训不行,都把她宠上天了,竟敢在他卖力的时候挑衅。
  易杨很识趣地起身坐到一边,眼里闪过一丝看好戏般的玩味,听翼凡说要惩罚宝贝,一点都不紧张,他可是深知翼凡的性子,而且

自己可是有无限的期待,看这狡猾的狐狸有什麽好招。

  翼凡深吸一口气,把孕期该禁忌的事情都忘了,只按照自己喜欢和擅长的方式去爱她。他直起身,扶著她弯起的膝盖,臀部发力,
肉刃直进直出,把穴口的媚肉都插得翻出来了,带出的还有她不可抑制分泌出的滑腻爱液。翼凡居高临下地看著身下宝贝爽到全身泛红

,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枕头,胸前涨大的丰满随著他抽插的频率上下跳动,心里暗想:现在就让你舒服好了,一会让你难受到哭出来!
  智姜甩乱了一头秀发,刚开始还担心翼凡的惩罚会不会让她害怕,可是现在看来,得到这种全身心投入的惩罚也没有什麽可怕,甚

至是正合她意。狂喜中的女孩没有注意到翼凡邪淫地眼神和坏气的笑,动情地长大双腿,放松身体,迎合他狂暴的进攻。

  翼凡劲臂一捞,将她的两腿抬到肩膀上,同时合拢她的双膝,这样智姜的大腿就完全闭合了,连带著牵扯到了含著男人肉棒的淫穴

,原本已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的小穴也被迫地稍稍缩小了,紧致的四壁更加紧密地贴合了翼凡的男物,不留一丝缝隙。翼凡差点被这要
人命的压迫弄得射出来,但想到刚才的“屈辱”,稳住心神,继续在柔软的幽径中大进大出,似乎要把她刺穿。

  花穴的狭小空间让她更加敏感,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男根上纵横交错的突起,纵然是在快速的抽送中,她还是能准确捕捉到他表皮下
的青筋。可是这种姿势加剧了饱涨感,他的进入层层推开阻挠的媚肉,直达娇蕊,而且微微上翘的龙首很轻易地碰触到了那不易被找到

的软肉,次次挑逗,软肉发硬,充血地突起。

  智姜示弱地轻抚他的大腿,哀声求他:“不行……不要了……酸死了!”阵阵尿意逼得她腿根发颤,心脏也跟著加速跳动。
  翼凡不理她,下身依然快速抽动,还变本加厉地空出一只手,搓揉那不堪一击的阴蒂。一时间,娇嫩的私处完全被翼凡掌握了,她

这只小羊的命运被这眼睛发红的色狼主宰了。翼凡不再慢吞吞地与她调情,使用所有的性事技巧,旨在快点喂给她个欲仙欲死的高潮。
  智姜脑海空白了半秒,突然上身一个重重的痉挛,花穴发疯似的收紧,整个人哆嗦著泄了阴精。由於下盘微抬,再加上粗大肉棒的

堵塞,那股温热的花蜜没办法喷涌而出,在最开始的冲力下,只在桃花洞口转了一圈,又流回蠕动中的阴道中了,一丝细流还缓缓地倒

灌回蜜壶。
  翼凡不再忍耐,抖动窄臀,滴滴射入她本已满满的花壶,两人的体液混在一起,摇摇晃晃地充满了整个水穴。达到绝美高潮的智姜

松了口气,终於释放了呢。
  他们保持原有的姿势休息了一会,她动了动有些酸麻的小腿,挣扎著要爬起来,却被翼凡按得死死的。这一动,身体里的水液又开

始流动,让她涨涨的有点难受。她嘟著嘴说道: “出去啦,人家里面不舒服……”
  “哪这麽容易放过你,我可是很记仇的。”
  “那你要怎样嘛?你也惩罚过了啊。”
  隐忍了许久的翼凡终於得意起来,他歪头亲了亲她膝盖内侧,眼神爱恋语气却故作凶狠:“谁告诉你罚完了?这才刚开始呢。”说
完,小幅低地耸动後腰,牵引著半软的阳具在水漉漉的甬道里胡乱冲撞。
  智姜闷哼一声,低头看去,果然小腹都鼓起来了,偏偏他还想再来一次,没办法,她只好把注意力放在下身,努力收缩壁肉,试图

排出一些体液,可这有意识的蠕动,像无数只小手在按摩挤压他兄弟的表层和龟头,没过一会,他便低吼著又硬了。他邪笑著调戏她:

“才刚喂给你一次,这麽快又想要了?宝贝胃口真好,刚开始都会晕过去呢。”
  智姜没想到弄巧成拙,引得他兽性大发,退後一步哀求道:“老公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让你做,你一会再进来……”
  “不行!谁叫你不乖!”重振雄风的热铁再一次重重顶上她的柔软,逼向子宫口。胯下小人儿一声惊呼,刚想撑起身子阻止他,他

又是一记猛烈的顶入,随後便是动人心魄的极致欢爱。似乎怕效果不够显著,翼凡还让易杨帮忙拿来润滑剂,直直灌入那销魂小穴。换

做往常,她是受得住的,可是他蛮横的动作搅动了润滑剂和两人残留的体液,蜜液无规律地流动,时而冲刷她的壁肉,时而撞向敏感的

子宫。偏偏在这微痛和第一次的余韵中,快意滚滚而来,来势汹汹地席卷了她所有的知觉。
  “别!呜呜……老公我要死了!别这样……我错了!”终於意识到这才是他的惩罚,她赶紧苦求他放了她,可翼凡铁了心要看她失

控,利刃更加硬挺灼热,搅得穴内春水潺潺流动,偶尔有几滴被带出体外,却丝毫不能解决她眼下的困境。她嘤嘤哭出声,转向易杨求

助。易杨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眼里尽是跃跃欲试的好奇。
  比第一次的时间更短,智姜哭泣著泄了身,可是涌出的蜜汁加剧了她的痛苦,肉棒严丝合缝地充满了淫穴,大多数阴精还是停留在

她体内,翼凡又雪上加霜地射了第二次。满满的液体在小穴内回回转转,渐渐压迫到了G点。
  察觉到自己短时间内不会再勃起了,翼凡招呼来易杨,让他顶替他的位置。翼凡尽量保持这个姿势,慢慢抽出男物,紫黑色的肉棒

上水光一片,想都知道这吸精宝穴内的光景了。还不等智姜松口气,另一人的硬物又密密地进入了。
  易杨不不可置信地粗吼出声:“里面好多水,还热热的,滑滑的,真是太舒服了。”
  餍足的翼凡笑了笑,“估计待会更厉害呢……你把宝贝弄到潮吹好了。”
  恢复了点体力的智姜抓紧翼凡的手掌,放在唇边讨好地吻著,“别……我受不了的,求你了,我……我不舒服。”
  “说了是惩罚嘛,就不能让你舒服!易杨,看你的了。”
  易杨得令,马上粗鲁地律动起来。智姜绝望地哭丧著脸,却在痛感中体验到了频临死亡的快意,她双手罩上晃动的双乳,自觉地揉

弄,翘臀也上下移动,配合易杨的动作。
  “呜不行了……哥哥你插死我吧,弄死我也没关系……再用力!”
  易杨不再顾虑,兽性大发地在她体内冲锋陷阵,大手也不客气,在臀瓣上用力拍打了几下,“淫荡的小东西,就这麽爽吗?看哥哥

把你干到喷潮!”
  越来越水润的小穴紧紧压迫到了那一点,她终於承受不住,抛去羞耻心,在一记凶狠的插入後,尿道一个痉挛,大股透明的精液激

流而出,冲力大得刺激他的肉囊都有些疼了。女孩可怜地不停颤抖身子,被这霸道的喷潮弄得失去了神智,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


  易杨看她无助的表情,也不敢再欺负她,他怜惜地退出依然硬挺的阳具,想让她休息一会。刚抽出欲望,她体内的各种液体就争先

恐後地往外涌,浑浊一片,沾湿了床单和底层的被褥。翼凡坏心地压了压她的小腹,又一波体液被排出体外。




82超级大乌龙
  智姜窝在被窝里软软地吸著鼻子,声线糯糯地抱怨:“你们两个又合起夥欺负我……”
  从腿心间抬起头,易杨舔舔嘴唇,把她流出的液体尽数收进嘴里:“宝贝你流了好多水呢,不帮你弄干净,睡觉会不舒服。”真是

答非所问,智姜腿根一抖,下意识地就想躲开他唇舌的爱抚,可男人的手劲大得很,牢牢箍住她不得动弹,直到他确定他真的替她清理

利索了,才满足地咂咂嘴,附身到她跟前,亲密地把交欢所留下的味道渡到她口中,智姜眯起眼,那味道有点腥咸,可是一想到是三人

身心合一的证明,不禁主动地汲取那诱人的滋味,整个人都醉了。
  浑身疲软的她被翼凡抱著进了满是热水的浴池,她舒服地叹口气,胳膊支在池边惬意地享受性爱後的宁静,要是能忽略那一直在腰

间捣乱的色爪就更好了,她握紧那只手不让它再往上摸,身後的翼凡低声笑道:“你说,这里面是个小子还是闺女呢?”
  智姜想了想,听说怀的时候不咋折腾母亲的是女儿,看情况应该是个女娃,“我希望是个女孩,女孩多好,又听话又好养。”
  易杨手臂向後撑著身体,猛点头表示同意:“对啊,闺女好,小女孩最可爱了,而且,我家的孩子一定漂亮!”
  “谁说肯定是你的种?这段时间我也有努力,指不准是谁的呢。不过,我倒是觉得男孩女孩都无所谓,女孩就像我,让她好好学钢

琴,男孩肯定像宝贝,就放他到国外几年,回来接管生意。我们的孩子肯定很优秀。”翼凡在这个问题上毫不让步,把所有权抓得死死

的。
  “这个月明明我跟宝贝在一起时间比较多……你不要再摸了,我闺女睡著了,小心吵醒她。”
  智姜一直沈默,决定暂时不参与他们没营养的谈话,第一,谁的孩子还真不一定;第二,性别也真不一定;第三,为什麽还没出生

就替孩子规划好了人生?换做自己,肯定就放养了,到时候做个小百姓,平平凡凡组成个家庭就好了。
  她觉得泡得差不多了,就起身擦干上床睡觉了。两头狼尾随其後,在她迷迷糊糊间,翼凡提出正好明天大家都有空,就去医院检查

一下,看看有什麽要注意的。说到这个,智姜又想起了最头痛的事,怎麽跟家里交代啊,这样一天天拖著也不是个事儿,到时候肚子大

了被发现了,知情不报可能死得更惨。干脆择日不如撞日,明天上了医院就回家一趟。想想,又觉得很诡异,她竟然不能带最有可能是

父亲的人回家。

  第二天,三人说说笑笑打算出发。因为医院里翼凡家近,他们就步行去了。途中有个很大的足球场,两支队伍在激烈地比赛著。智

姜停下来看了一会,觉得小孩子好活泼真好,她抬头看了看太阳,被晒得有点晕,就赶紧走到树荫里,小碎步挪动著。
  身旁两个男人又在为孩子是谁的、该取什麽名争论起来,智姜低头笑著,突然觉得这两人有时候也像个孩子。三人都在干自己的事

,以至於没发现横飞过来的足球,等易杨和翼凡反应过来,飞速旋转的球已经重重打在她肚子上了。
  小腹一阵抽痛,她浑身冒冷汗,捂著肚子缓缓地坐在地上,脑海里瞬间闪过流产的可能。两个男人也顾不得管肇事者,紧张地扶著

她,焦急地问她有没有事。智姜心里恨得牙痒痒,老娘快歇菜了,怎麽可能没事。她双手紧紧握著翼凡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里,

气息虚弱地示意他看看下体有没有流血,“我痛……孩子……孩子……”
  易杨慌忙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叫救护车,没两分锺,车就来了。在医护人员的批准下,两个大男人挤进车里,一人拉一只手,

低声安慰她。一旁的护士看得稀里糊涂,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男朋友或老公,哪个是哥哥或弟弟,纷纷侧目表示不理解。
  到了医院,智姜似乎觉得肚子不是那麽痛了,可还是被逼著做了一系列检查,又是照片子又是打点滴的,折腾了大半天,最後才终

於能坐在椅子上喘口气。她对面的那个圆圆脸老医生,仔细一看,不就是上回中了春药来找他开药的那个吗?智姜一脸黑线,这个世界

真小,还好他似乎没认出她来。
  老医生推了推眼睛,瞅了瞅女孩身边两个神色紧张的男人,轻咳一声,“根据病历,她身体应该没什麽事了。刚刚打了针,这点小

毛病很快就会好,不过以後要多注意按时吃饭,精神也不要太紧张了……”

  “等等……什麽小毛病,孩子没事吧?”翼凡不解地问。
  “孩子?这个……孩子……没事啊。”医生指著智姜,明显很疑惑两个看上去一样大的人,为什麽他会管她叫“孩子”。
  “就是,她怀孕了,刚刚痛得很厉害,孩子有没有事?”
  “……”
  三人看医生不说话,都有些害怕会听到什麽不好的消息。
  “哪来的孩子啊?她那是急性单纯性胃炎!你是不是有时候会恶心、呕吐、食欲减退?”
  智姜呆滞地点头。
  “经过抽血化验,就是胃炎。而且你是被球打到了?这就是外界重击引发的病症,过一会就好了。你照著我的方子好好吃药,注意

饮食和休息,调养一阵子就没事了。”
  “那就是说没有怀孕、没有孩子喽?”
  “你们年轻人有担当是好事,可是也太粗心了,怀没怀上都不知道……”
  智姜汗颜,那个验孕棒,她後来的确是忘了,再说症状很像怀孕,这两人又那麽笃定。刚才好像也是胃痛,只是太慌张了,她才…

…唉,看来是白忙一场了。
  三人神情恍惚地走出医院,谁都不能马上接受这个事实。智姜最先回过神,虽然心底松了一口气,但表面上还是很悲伤地劝两位:

“抱歉啦,是我没弄清楚,我太大意了。”
  翼凡笑著摸摸她的头:“不怪你,是我们太想当然了。其实,孩子的事真的不著急,等毕业了都来得及。”
  智姜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这个小生命,突然告诉她其实小家夥并不存在,心里还是有点惆怅的,可是一想到能躲过母上大人的逼问和

怒吼,这点不快又被她抛到脑後,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狗腿子地拉起两人的手,讨好地嘿嘿笑道:“你们别生气啦,我下次一定弄清楚好

吧。”
  易杨撅著嘴,懊恼失去了个做父亲的机会,以後宝贝再怀上就真不知道是谁的种了,想到这,不禁计划著在她的危险期,是不是还

可以不戴套进去。智姜看著他浮想联翩的表情,就知道他了什麽主意,於是赶紧正色警告两人:“前面的就算了,以後谁都不可以不戴

套,违者……不准近身一个月!”
  易杨赶紧收起淫荡的表情,转移话题说要给宝贝补补身子,养养胃。翼凡忽然很腹黑地凑到耳边,暧昧地说:“既然没有小宝宝,

那麽,我们来点激烈的也没关系喽?”
  “昨天还不够吗?我全身快散架了!”
  “今天还能走呢,证明精神不错。我还想试试几个姿势呢,我听别人说的,好像很不错,宝贝今晚要配合一下哦。”
  智姜大骂他色胚,三人打打闹闹照著原路回家了。一场乌龙事件终是结束了。


83算是结局

  智姜再到学校时,流言蜚语已经满天飞了。可能是他们去医院时被人看到了,现在全校都在传她怀上了翼凡的孩子,已经去医院检

查了,於是一些好事者路过时总会有意无意地盯著她的肚子看。到了下午,流言又变成了翼凡带著她到医院打胎,顿时众人的目光又变

得怜悯起来。晚上,传言又升级了,爱好八卦者描述得绘声绘色,就好像亲临现场一样。

  “那是一场凄美的三角恋。本来智姜跟翼凡是一对,但易杨又横空插入一脚。不知是两情相悦还是一厢情愿,总之智姜坏了易杨的

孩子。翼凡在兄弟和女人间做了痛苦的抉择,还是决定打掉那两人的孩子。於是易杨跟翼凡打了一架,至今,女主角智姜的归属还没有

确定。以上,是我听到的最新版本。”全羽眉飞色舞地说完了,喝了一大口饮料。
  “……”不得不承认,尽管大家的想象力很丰富,听上去很扯,可是竟然离事实差不了多少。她尽量做到波澜不惊,淡定地说:“

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他们都想得太复杂了。”
  全羽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笑得内伤,不禁嘲笑起那两个大男人:“我说,他们平时看上去一副拽拽的臭屁样,还以为很靠谱呢,

谁知道也是马大哈。这种事情也能搞错。”
  智姜讪讪地笑著,不好意思再讨论这个问题了,赶紧转移话题问她度假的地点订好了没。全羽眼睛一亮,马上掏出一本宣传册子,

兴奋地指著上面的画面:“你看,海棠山温泉哦,日式风格的,还有榻榻米哦,温泉是相对封闭的,天然的石头把整个汤池分隔成一个

个小格子,最适合情侣了!”
  智姜翻了翻图册,也觉得不错,便一口答应下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考试应付了,既然没有怀孕,就应该拿出全力准备考试,

这样玩得也开心些。
  翼凡心烦意乱地坐在办公室里,各种探究的眼神和细细的碎语弄得他坐立不安,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他有责任维护宝贝的名誉

,他冥思苦想了一会,终於有了个主意。易杨这头也不好过,他莫名其妙地成了关注的焦点之一,而且更让他郁闷的是竟然还是个配角

,主角又被那厮占了。他愤愤不平之余,心疼地想到她会不会难过地哭了,想到这,再也坐不住了,赶紧打个电话慰问。智姜哭笑不得

,还得回过头安慰他自己一切都好,反正她也想得开,这种八卦存活的时间都不会太久,没几天有了新的关注对象,旧新闻就没几个人

记得了。所以,这段时间一定要夹紧菊花低调做人。
  设想总是美好的,可却总被无情的现实打败。第二天,翼凡和智姜在餐厅吃饭时,他毫无征兆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钻戒,放在她吐

骨头的盘子旁边,虽然紧张得手心冒汗,可还是故作镇定地摆出一副耍帅的表情,霸道地说:“这是订婚戒指,你先收著吧,到时候毕

业了嫁给我就行了。”
  智姜一口鸡翅没咽下去,吃惊地半张著口,不知该如何作答。这时旁边已经悉悉索索响起抽气声,有些人已经迅速掏出了手机。翼

凡被注视得有些不自在,脸上发烧,二话不说,直接拉起她的手,把戒指给她套上了,“你答应了,可不许你取下来。我会监督你的。


  周围零星的闪光灯亮起,晃得智姜终於回过神来,她把戒指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嗯,成色不错,可是为什麽每次一到本应很浪漫

的时候,他们表现得都像逛菜市场一样随意呢。可是……这是订婚戒指呢,是不是她的身份就算升级了呢。她心里高兴,可是在这麽多

人面前实在不好意思,尤其是渐渐响起的“接吻、接吻”的起哄声,她面上挂不住,牵著他就离开了餐厅。这下好了,八卦升级了,估

计这成为谈资的时间又延长了。
  剩下的事情就完全由翼凡去做,在一个多小时的长谈後,智爸终於同意将女儿嫁给翼家,虽对他莽撞的行为有些不满,但看在两人

谈的时间长,态度又很好,事业也初具规模,便答应了。之後,任凭易杨怎麽挠墙画圈圈,他都不为所动,顶多是赏给他一些福利,让

易杨多霸占宝贝一些,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两个入口随他挑罢了。
  後来的後来,易杨和翼凡顺利毕业,两人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留下来又等了智姜一年,到她毕业时,便是她嫁给翼凡做翼太太

的时候。伴娘,自然是全羽,伴郎……易杨同学自告奋勇,硬抢著要做,结果,奸情的经典桥段上演,伴郎强压著美豔的新娘在更衣室

里行欢,被脸色铁青的新郎撞见,一怒之下,干脆也加入战场,把性感的白色婚纱扯得皱巴巴,精致的妆容也被吻花了。智姜情难自已

,在幽暗的空间达到了两次高潮,要不是顾著还有人参加婚礼,真巴不得求著他们再要两次。两头狼交换了个诡计得逞的眼神,青涩的

小女生终於被他们完全调教成了成熟妩媚的少妇。
  婚後,他们在近郊置办了一套房子,易杨依然干起了老本行:在两套房子间打洞。於是在不为外人所知的情况下,三人继续如胶似

膝地享受婚後生活,顺便加快进度造人。偶尔全羽带著厉斌来玩,都嫉妒得不行,巴不得把自己老公重新修整一次。
  有时候,智姜窝在沙发里发呆,摸著明显凸起的肚子,觉得自己是何其幸运,一生能有两人相伴,而且都视她为宝,倘若肚子里的

孩子出来了,能真正组成一个家庭,婚姻生活方面也就没什麽遗憾了。正想得出神,一个软软的物体吻上她的唇,智姜微微一笑,主动

把对方的舌卷入嘴里细细吸吮。一会,又冒出一双魔爪,轻轻抚摸她因为怀孕而胀痛的乳房,她心头一暖,转头对易杨媚笑著。一室甜

美的气息正如窗外暖暖的阳光,温暖人心。

完结

ilike 发表于 2021-1-12 20:3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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