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ohuazu_桃花族

标题: 《重生之妹妹情人》 [打印本页]

作者: 桃花仙人    时间: 2015-3-12 12:55
标题: 《重生之妹妹情人》
☆、楔子、兄妹结婚,亲情还是爱情?
  
  都市新闻报讯:10月10日,江州民政局发生一件奇事,廖小小(此为化名)与廖震(此为化名)乃一对兄妹,两人上午去民政部解除了户口上的兄妹关系,下午就去民政部登记了结婚。
  兄妹间可以结婚?
  千年江州文化积淀深厚,会发生这等有驳於天地之大伦的谬事?
  经本报记者深入了解原委,其中有诸多秘情,多年前本市金融大鳄廖家之主收养远亲兼战友之孤女,年仅五岁的廖小小(此为化名),自此之後一直把她放在身边养大。而廖家当年本就有一个七岁的儿子廖震(此为化名),三岁的女儿廖珍(此为化名),三人情同手足,一同长大。在之前十多年的朝夕相处中,廖小小(此为化名)与廖震(此为化名)一直都以兄妹相称,与寻常兄妹无异。

    可在廖小小与未婚夫结婚前夜,廖小小却与廖震双双消失,留信名为散心,实为私奔。
    一年後,两人被廖家找回。而那时,廖小小已生下一子,廖家最终无奈妥协,同意他们在一起。
  兄妹结婚这种谬闻,本报记者表示观望,十多年的感情,兄妹俩会不会误把亲情当成爱情,或是一时气盛的意乱情迷,尚未可知。
  对此事件有自己观点的读者,可寄信到都市新闻报编辑处讨论。
  一切解释权归都市新闻报。
  
  PS:此期报纸发行的当日中午,都市新闻报作为江州第一大报,主编被换,记者大换血,10月10日的报纸被全面回收。(至此,读者也不必寄信给都市新闻报,请有感而发者直接在朱小妹专栏留言。注:需言之有物。热烈欢迎各界踊跃留言,共同探讨。)
  PPS:此期报纸发行的下午,廖小小和廖震的甜蜜结婚照在网上疯传。大家对结婚照不是很感兴趣,感兴趣的是廖震的真容。在江州的圈子里,一直流传着廖震的传奇,可他却很少活跃在镜头下。
  那一张张郎才女貌的照片,女人娇小秀气,男人高大英俊,天造地设的一对,除了让看官赞一句:配,真配!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赞美话。实在是太般配了,不管他们是不是真正的兄妹,多年的相知了解,让两人只是这麽简单地靠在一起,就仿佛灵魂都契合成了一个圆满,之间再也插不进其他人。
  
作家的话:
无节操肉文,伪兄妹文,什麽H咱们就来什麽,看文请亲爱的们自带防雷工具,麽麽麽。



☆、1、前尘旧梦(上)
  1、前尘旧梦(上)
  
  豪华奢侈的房间,寂静诡异,只听得见大丑锺滴答滴答的声音。
  
  液体注射进静脉,毒液一秒一秒地侵蚀向珠珠的身体。她冷静地看着这荒凉而荒唐的一幕,突然笑了,觉得这一切就这麽结束真好。
  
  让肮脏的,无耻的自己就这样死去吧!让一切都归於尘埃吧!
    
  “珠珠,别怪我,谁教你知道的太多了。”一个兔死狐悲的女声这麽道,她的食指和中指之间还夹着一记吸管。
  
  向珠珠想,我怎麽会怪你呢,相反,我还要感谢你。你对我做过最善良的事情就是送我上路。
  
  向珠珠作为金色皇朝最当红的花旦,在江州的的上流社会赫赫有名,只不过那个名声是怎麽样,各人心中自有评价。
  
  向珠珠有个别名,“珠女”。她就如一颗珍珠一般,光彩耀眼,那眉,那眼,那鼻,那唇,如上天最美的杰作。只要她出场的地方,必定艳惊四座,令其他女人黯然神伤。不过珍珠蒙尘,向珠珠身价再高,也是有价的,她只是一个供权贵玩弄的高级交际花。
  
  说好听点叫交际花,说难听点就叫妓女。
  
  谁曾想过,在她十五岁那年,她也幻想过谈一场平平淡淡的恋爱,爱上一个普通平凡的人,结婚,生子,就像她父母那样平静恩爱地相互扶持着过完一生,生活虽小有波澜却无大风大浪。
  
  向珠珠十五岁之前的生活算得上平淡,但非常的幸福。她的父母是普通的商人,虽难免斤斤计较,但家里颇有资产,小日子一直过得有滋有味。作为独女,父母虽然娇宠她却不娇惯,她自己为人大度,乐於分享,人缘也一直很好。
  
  可谁也躲不过死神之手的来袭,就在她十五岁那年,父亲得了胃癌去世,家里为了治父亲的病用光了家里的钱,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母亲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竟然一病不起,也跟着去了。
  
  留下向珠珠一个人,面对亲朋好友的债务。谁也不是多有钱的人家,因为是关系亲密的亲戚,才在父亲病重时,每家都拿出几万块钱出来应急。那都是大家压箱底的钱,但人命比什麽都重要。
  
  父亲一直以来都告诫向珠珠,善待生活中珍惜你的人。别人对你好不是欠你的,你珍惜别人的同时,别人才会珍惜你,不要轻易的把缘分挥霍掉。
  
  父亲做手术的前一夜,仿佛後事已定,只交代她说:要是爸爸去了,你要与人为善,切记不要和自己为难。爸爸……爸爸怕是看不到你成婚了,你要好好的。
  
  她含着泪点头答应了父亲,心在绞痛,却什麽也做不了,只能祈祷上天保佑父亲手术顺利。
  
  最後,父亲还是去了。
  
  在大伯母向她哭泣着说堂哥要结婚,女方要礼钱时家里拿不出钱时。向珠珠作出了卖房的决定。她有什麽脸面欠债呢,就凭着她是孤女吗?
  
  她做不到,父母清白了一辈子,在别人有困难的时候总是能拉一把就是拉一把。许多人感念父亲的恩情,所以在父亲生病时才有那麽多人伸出援手。父亲的病情多拖了半年,全靠亲朋好友的援助。
  
  向珠珠做不出恶意拖欠欠款这样厚脸皮的事情,而且,她相信,父母一定在某个角落看着她。
  
  她擦干眼泪乐观地想,父母会庇佑她的。可房子卖掉了,她以後怎麽办?
  
  她已经十五岁了,不能再靠寄居在别人家,自己又没有生存能力。卖了房後把一部分欠款还清楚之後,她能住的地方也没有了。
  
  这个时候,柳淳出现了。柳淳高向珠珠两个年级,向珠珠高一的时候,柳淳已经高三了。柳淳听说了向珠珠家的事情,找到了向珠珠,对她表示了学姐的关心。
  
  向珠珠很感动,对柳淳倾吐了很多心事。
  
  最後,柳淳告诉向珠珠,神秘兮兮地说:“妹妹,你想不想赚钱?你的条件这麽好,凭自身自带的工具就能吃香的喝辣的的。”
  
  向珠珠最开始不懂,问:“什麽是自身自带的工具?”
  
  柳淳抿嘴笑了,说:“女人还能靠什麽赚钱,就是你下面那话呗。妹妹还是个处吧,第一次一定可以卖个高价。”
  
  向珠珠被吓了一跳,连忙摇头。这样的事她以前闻所未闻,这样肮脏的交易怎麽可以摆在光天化日之下存在呢。
  
  那一刻,向珠珠从背脊骨到後脑勺爬过了一阵凉意,她对柳淳产生了一种不知名的恐惧。柳淳突然从一个知心好姐姐变成了一条滑腻的美人蛇,朝她吞吐着交叉的蛇信子。
  
  她会吞了她。
  
  柳淳听见她的拒绝,微笑着也不在意,只是临走前说了一句:“妹妹有困难的时候一定要来找我哦!”


☆、2、前尘旧梦(下)
  2、前尘旧梦(下)
  
  人一旦倒霉,坏事就会好像串珠子般一个接着一个到来。
 
  交不起学费,生活费没了保障,欠几家亲戚的巨款,让向珠珠没一天睡过好觉。那些亲戚都是因为信任向家才借钱给向家的,他们倾囊相助,可现在,他们都被向家拖累了。
  
  他们没有为难向珠珠,可她还是夜不能寝,尤其看到小叔家堂弟初中的学费都要去借时,小姨家的旧房要翻新时……她向命运妥协了。
  
  向珠珠找到了柳淳,只是麻木地问了一句:“初夜能卖多少钱?”
  
  柳淳拍了拍她的肩,笑着说:“妹妹绝对想象不到的价。”
  
  她想象不到的价?是多少?
  
  她张开双腿,躺在五星级宾馆的豪华大床上,被一个精瘦却满眼浑浊的中年男人压在了身下。
  
  摆设台上的水晶耀眼,刺进向珠珠血红的眼眶,她用手背捂住眼,怕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
  
  事後,她拿到了两千块的卖肉钱。这是她父母过去一个月起早贪黑才能赚到的钱,她握在手心觉得烫手,远没有爸爸妈妈用血汗赚来的钱那麽心安理得。
  
  她紧紧地攒住那张两千块钱的支票,然後取出来还给了小叔。
  
  小叔拿着钱惊异地看着她,然後想到了什麽,担心忧虑地说:“珠珠,你不要做错事,钱没了可以再挣,人没了就再也没了。”
  
  她是怎麽回答的?
  
  她说:“小叔不要担心,这是我妈生前给我攒下的钱。我妈都为我想好了。”
  
  一块白布,当染上一小块黑点,还可能洗得白吗?
  
  只能越洗越黑,直到整块白布都染上黑色。
  
  是什麽时候染上毒品的?
  
  一次,她生病躺在床上,柳淳来看她,说给她带来了好东西,然後就给她注射了一管药剂。
  
  看到顶端冒着水珠的针头,那一刹那,她就有不好的预感,心脏狂跳。
  
  直到最後的沈沦,她也曾想过偷偷地戒掉,却每次在初有成效时又被柳淳拿着毒品引诱。
  
  就因为当时她有脱离这一行的念头,她背着柳淳偷偷地存钱私下活动关系被柳淳发现了。
  
  柳淳有很多向珠珠这样的“妹妹”,都是她从各种渠道找来的,由她介绍客户,她再在其中抽取佣金,以此获利。
  
  柳淳压榨了向珠珠许多肉体钱,向珠珠後来渐渐地有了自己的人脉,才知道自己的初夜当时是卖了一万,最後却只拿到两千。每个妹妹手里有多少钱,柳淳都心里有数。
  
  柳淳最擅长的就是用金钱美服美包美鞋腐蚀一个女人,她会带着她们在高级服装店血拼,会带领她们染上奢侈品的毒。
  
  柳淳年纪虽然小,背景却不简单。向珠珠不敢和柳淳硬碰硬,一切只能暗地里进行。
  
  可自从染上毒瘾後,她设想过的离开计划就这样泡空。柳淳唯一对她做过的好事,大概就是送她一记过量的毒品,送她去和父母相见吧。
  
  她怕柳淳,那份恐惧刻在她的骨子里。她见过柳淳是怎麽对待那些不听话的“妹妹”,手段惨绝人寰。
  
  一个背叛柳淳的“妹妹”被卖到十块钱一次的小按摩所,一天接30个客人,最後被人活活干死在床上。
  
  而死亡,大概是她唯一能摆脱柳淳的方法。
  
  这样真好。
  
  爸爸妈妈,当你们看到女儿的时候,不要嫌我脏。


☆、3、再世为人
  3、再世为人
  
  本以为人死後一切都会化作虚无,消散於白茫茫的天地间。向珠珠却感到自己全身酸痛,火烧般的喉咙发痒发痛,五脏六腑好像在热油锅里滚过一遭。突地,胸腔一片震动,她咳嗽出声。
  
  身体五官的感触怎麽会如此真实?躯体冰冷,双脚坚硬,全身轻微地动一下就刻骨的痛。
  
  怎麽可能,难道她竟然没死?还是说柳淳仍然不肯放过她,做了什麽手脚,要继续挟持她?
  
  不,她不要再过那非人的生活。
  
  她咬舌,想了却残生,耳边突然有一道悦耳的女声响起,“柔柔,你醒了吗,贝姨刚才看见你眼皮子动了一下。”
  
  温柔而慈爱地呼唤,小声得生怕惊醒了她。
  
  这不是柳淳的声音,也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个人的声音,是谁?
  
  向珠珠艰难地睁开眼皮,一丝明亮的光线刺痛了她的眼。
  
  “渴不渴?来,乖柔柔,贝姨先喂你喝一点水。”出声的是一个自称贝姨的年轻妇女,她扶起向珠珠的头,给她干枯的嘴唇上蘸了一些水,向珠珠这才好过一些。
  
  贝姨穿着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装,举止间动作非常优雅,如画中的仕女一般,让人赏心悦目。但关键的是,自己并不认识她啊,她叫自己柔柔是怎麽回事?
  
  向珠珠谨慎地不出声,她看见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内心激起波涛巨浪,惊恐地四处张望。
  
  贝姨看见她惊慌的模样,误以为她还沈浸在丧亲之痛中,悄悄地背过身去抹了一把眼泪。
  
  “我的乖柔柔,别怕别怕,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向珠珠完全听不懂她的话,直到第二天……
  
  “你以後就跟着桑家去吧,记得,一定要听话。虽说桑家是锺鸣鼎食之家,大善大德,但不管什麽样的人家都会喜欢听话的孩子,知道吗?当然,我知道我们家柔柔是最听话的。”
  
   贝姨摸着她的头一字一句的说着。
  “嗯。”向珠珠,不,现在应该叫桑柔的女孩似懂未懂的点了点头。
  
  桑柔直到现在才搞明白,她重生到了二十年前,从2013年重生了1993年。
  
  天哪,她竟然整整年轻了二十岁。
  
  2013年时,她才25岁,正是一个处於鼎盛时期的交际花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所以在她听到不该听到的话时,柳淳才会为了给那些权贵之人一个交代,毫不犹豫地将她舍弃。可1993年,她才五岁,她还是身处在江州这个繁华的城市,却进了一个桑柔的小女孩的躯壳中。
  
  慢慢地,她才知道,桑柔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极有可能还是一个时辰出生的,她们两人之间存在着某种奇妙的缘分,所以,她才能进入她的身体,是这样吗?
  
  这是1993年,那现在正五岁的向珠珠还存不存在?还是说,现在向珠珠的躯壳里住着一个叫桑柔的小女孩。什麽也没变?她们俩只是互换了灵魂?
  
  桑柔头痛欲裂,她使劲地拍打自己的头,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行,她必须回她曾经的家看看。
  
  “柔柔,桑家的人来接你了,贝姨不能跟着你一块去。以後,你一定要自己照顾好知道吗?贝姨和你说的话你一定要好好记在心里。”
  
  桑柔重重地点头,她现在奉行多看少说的原则。
  
  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刹那,桑柔听到了一声重物坠落的声音。旁边的随从连忙捂住了她的脸,小声嘱咐道:“柔小姐,不要看。”
  
  可她在回首的那一瞬间,全看见了,贝姨的身躯如一条直线般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血红色一瞬间在水泥地上蔓延开。
  
  她倏地浑身一震,那个仅仅照顾了她两天的贝姨,温柔严肃的贝姨,就这样死了?短短几天之内,重生,唯一可以信赖的人跳楼身亡,她经历了无数的变故。
  
  “人自有命,柔小姐,她是为你父母而死的,忠心可嘉。不过柔小姐不必担心,以後你在桑家,桑家必会护你周全。”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死在他们的面前,他们竟然只说了一句忠心可嘉,在他们的心里,人命还是人命吗?
  
  桑柔对即将去到的桑家也产生了一丝犹豫彷徨,那会是怎样一个权贵人家,她会不会再入虎口?还是,她仍然会沦为权贵男人的玩物?
  
  …………
  …………
  
  爸爸妈妈现在到底怎麽样了,如果她有幸回去,他们会不会再认回她?
  无数个疑问在她心里打着旋。



☆、4、面瘫的沛爷
  4、面瘫的沛爷
  
  带着对未来的不可知,桑柔被随从带到了桑宅。
  
  桑柔上一世做为交际花,见过的世面也有很多,她去过许多豪华奢侈的场合,可她竟然从不知道,江州有占地如此之广的地方。
  
  这还是她生活过的江州吗?
  
  巨大森严的古宅後面背靠着几座大山,那些大山竟然是属於桑宅的後山部分,宅子前一个巨大的草坪,有二个篮球场那麽大,再前面就是一个巨大的池塘,这个季节,荷花已经凋谢,带着一种残缺之美。池塘之上,有一座拱桥,小巧精致,拱桥之上还搭着一个枫叶形的凉亭,可能来是桑家人平时休息赏荷的地方。
  
  桑柔怕自己露怯,悄悄地握紧了手掌。
  
  进了桑宅内部,就被一股古朴气派的氛围笼罩。挑高的门厅,鎏金的刻花的大门,大气又内敛。看似随处摆放的古典花瓶和古董,其实内有乾坤。
  
  看见桑柔,一个高贵看起来很年轻的阿姨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的坐姿极其古典又富有淑女气质。
  
  “这是小柔吧,我就是你桑阿姨。以後你在桑家生活,我们就是一家人,你也可以叫我妈妈。”
  
  听话听音,她都自称叫桑阿姨了,桑柔也没有那麽不识趣,乖巧地叫人:“桑阿姨好。”
  
  “咦,桑沛呢?”优雅地指望一下,桑阿姨惊讶地道,刚才儿子还在大厅的。
  
  “回夫人,大少爷在烟柳亭。”
  
  “去给我把他叫回来。”桑阿姨命令道。
  
  “是。”

  一个人影率先进入大家的眼帘。
    
  逆着光,桑柔有些看不起男孩的脸庞,只知道那眼色极淡,气质极冷,好像她是不存在的人似的。
  
  这样傲然视人如无物的眼神,倒让她记起了一个存在她记忆深处的男人。
  
  “小柔,他叫桑沛,你的哥哥,你以後叫沛哥哥就可以了。”桑阿姨亲切地指着走进来的的男孩道。
  
  现在,桑柔才看清,那个男孩看起来不过六七岁大小,穿着得体的小西装,冷淡地面孔,眉目俊秀,一丝不苟,手里拿着一本英文原本。全身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桑沛,桑沛。
  
  桑柔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心里惊异万分。
  
  竟然是他,大名鼎鼎的沛爷。
  
  桑柔上一世见过沛爷三次,每一次都是惊鸿一瞥。
  
  第一次,她作为一个值得炫耀的宠物被金主带往一个私人派对,沛爷站在角落里,可身边还是围了无数个人,倒显得派对中心空荡荡的。就是有那麽一种人,他所在的人就是聚光灯的中心。她无意中瞟了他一眼,看见她的金主也凑上去献媚,金主叫他沛爷。
  
  沛爷,那时候,她连他的姓都不知道,可还是轻易地记住了这个男人。
  
  其实她就暗自在心里吐槽,才二十多岁的青年就被人称爷,光芒外露,不懂得藏拙,连最起码的中庸之道也不懂,一定长远不了多久。
  普通的纨!子弟罢了。
  
  可她後来才知道,自己错了,他为人其实非常的低调,一直在幕後活动,连公众场合也甚少出现,只不过是一些朋友敬他才尊他一声沛爷。那次私人派对的主办方是他非常要好的私友他才会出现,正因为他如此不可接触,才会在一出现的时候,被人包围献媚。
  
  第二次,是在一个总统套房,她和另外五个姐妹一起陪着六位太子爷,她被分给了沛爷。当时她正当最鼎盛时期,风光最盛,在整个江州交际圈里,无人能出其右。
  
  但沛爷身上生人勿近的气息太浓厚,她根本不敢靠近,只是低着头老老实实地陪在他给他倒酒,连抬头看他一眼也不敢。六位太子爷好像在谈什麽事情,谈着谈着就变成了性爱派对,彼此间也完全不顾及。
  
  只是沛爷完全不碰她。他的眼色淡然,瞳孔无物,里面没有欲望,没有嘲讽,也没有嫌弃。
  
  他的面孔除了说话时会有小幅度的波澜,其他时候竟然毫无表情的。
  
  当时还有个人调笑,“珠女快到哥哥的怀里来,把最好的货色给阿沛他也不懂珍惜。”听语气,他们关系的极好的。
  
  货色,她只是一个货色而已。
  
  她千娇百媚地笑着,她非常明白自己的身份,他们看不起她,她又何尝看得起他们,不过是一个嫖,一个卖而且,钱货两清。
  
  偷偷地望了一眼沛爷,她见他没什麽反对的迹象,才温顺地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两个男人,她都不敢得罪,只能趋向於最有利於自己的选择。
  
  後来欲望升级,场面进入白热化,沛爷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就这样独自离开了,其他人也不敢留他。
  
  第三次……第三次啊!竟然是跟着柳淳参加沛爷的订婚礼,当时柳淳以高超的手段攀上了一个富家子弟,并做了他正派女友。为了炫耀自己的男朋友显赫的身世,柳淳把她带进了一般人不可能进入的豪华婚礼,即使是一名宾客,被邀请的人也都是与有幸哉。
  
  轰动全江州的订婚礼,人数之多,声势之浩大,整个江州也百年难得一见。
  当天,江州电视塔全程直播,那也好像是桑家第一次如此高调,民众才知道原来江州还隐藏着桑家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桑家冒着暴露在人前的风险,好像铁了心一般要给新娘一个世纪订婚礼。
  
  江州属於全国的经济政治特大市,在经济、立法上都享有一定权力的自主权。不要小看这一点自主权,它可以决定很多生杀大权。
  
  所以,江州是一个非常繁华的城市,在各个方面都领先於全国。
  
  他的订婚礼,竟然百年也难得一见,可以想象那个热闹的场景了。
  
  当时贪婪如柳淳对她说:“女人的风光都只有出嫁的那一次。看,要嫁就嫁这样的男人,他才能给你带你永久不衰的风光。”
  
  她愣愣,不敢苟同柳淳的话。不论是谁,人活在这个世上,都有属於自己的烦恼和快乐。何必胡乱代入呢。
  
  她的身份不够格,只能站在外围,连订婚的人儿的影子都没瞧见。
  
  不过在满是菊花的後花园,她碰到了他,他孤立地站在花圃旁,目中无物地望着盛放的雏菊。她走近,突然被一条扑面而来的巨大的狼狗咬伤。
  
  “贝塔,过来。”他的语气极淡极冷。
  
  那条凶恶的狼狗听见他的话马上就停止对她的攻击。
  她刚想对他道谢,就见他好像根本没看到她一样带着他的狼狗离开。
  
  後来,她才知道,那不是狼狗,而是一匹真正的草原之狼。
  
  一条养着狼的男人。
  
  後来,从床头人的只言片语中,她才了解,当时他是在祭祀他的妹妹,他的父母曾经收养了一个故友的五岁女孩,还没接到桑家就病死了。每年这个时候,桑家都会拜祭一下。
  
  她内心暗暗嘲讽,有钱人就是有那麽的花样,那不过是他们的一场虚伪做作的独角戏。一个未曾蒙面的妹妹,能有多少感情?
  
  “你还有一个妹妹,叫桑琪。她去奶奶家了,明天才会回来。以後你们就有了伴,可以一起玩了。”桑阿姨的声音打破的桑柔前世的回忆。
  
  “沛哥哥好。”桑柔拼命地使自己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其实心里在打鼓。
  
  她重生的躯壳,竟然是沛爷那个早夭的福薄的假妹妹。
  
  真是人生何处不成戏。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她是个冒牌货。但这里没有一个人认识以前的桑柔,唯一的贝姨也跳楼了,他们就算有所怀疑,也只能验DNA。她这个躯壳可是真的,这样想着,她又放下了一半心。
作家的话:
嘿嘿,本文男主有些变态,希望亲爱的们HOLD住,在後文会揭示。
支持我就给我投票哦,投票多就更新多,就可以早点上肉肉啦。麽麽哒,祝亲爱的们看文愉快。



☆、5、小心,蛇出没
  5、小心,蛇出没
  
  人生比戏文更荒诞怪异,当桑柔叫了一声沛哥哥之後,桑沛没应也没反驳,但从他的衣袖里闪电般的串出一条金边圆头蛇,直向桑柔而去。
  
  尽管桑柔内在装的是一个成年人的壳子,还是吓得一机灵。
  
  “桑沛,我跟你说过,不准把你那些宠物带进主宅。”桑阿姨威慑道。
  
  “知道了。”桑沛只是平淡地应了一声,根本不怕她。
  
  “快过来,以後桑柔也是你妹妹,不准欺负她知道吗?”
  
  桑柔一脸便秘像,不是养狼就是养蛇,她的身边有个这样的人在,生命随时都会受到威胁。
  
  她以後一定要离得他远远的。
  
  
  怀着复杂又紧张的心情,桑柔很晚才睡过去。她睡前唯一的意识就是明天一定要回去找到爸爸妈妈。
  
  如果那个叫桑柔的女孩占据了她的身体,她也要想办法换回来,这一世,她一定要守住爸爸妈妈,好好的孝敬他们,还有爸爸的胃癌,要防微杜渐,把癌症扼杀在摇篮里。
  
  
  第二天,桑琪回来了,是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圆鼓鼓亮晶晶的眼睛占了半个脸蛋,大得出奇。
  
  桑琪看起来单纯无害,她可爱地说:“姐姐,你是姐姐吗?”
  
  桑柔笑着打招呼,“你好。”
  
  “姐姐,我终於也有姐姐了,你会陪我玩吗?哥哥都不理我。”桑琪兴奋地围着桑柔打转。
  
  桑沛本来是坐在桌子前玩模型,看到自己妹妹回家,也没有一丝的高兴,反而说:“吵死了,我上楼了。”
  
  桑琪委屈地嘟起嘴,可怜兮兮地看着桑柔。
  
  
  桑柔拉着桑琪的手说:“姐姐带你去玩好不好?”
  “好啊好啊!”桑琪开心地拍手。
  
  桑柔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桑琪很好相处。至於桑沛,只要她不去招惹他,应该就不会有事吧!
  
  但是……七岁的桑沛和二十七岁的沛爷还真不能联系在一起,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假装小大人的小正太嘛,和二十年後的霸酷冷还有些差距。
  
  桑柔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庭院里帮桑琪荡秋千,桑琪的笑声穿透云霄,平白的让人心情舒畅。
  
  “姐姐,你以後会一直这样陪我玩吗?”桑琪转过头来天真地望着桑柔。
  
  桑柔微笑,想着这也就是一个小孩子,只有有人陪她玩就满足了,遂道:“当然。”
  
  桑琪开心地跳下秋千,凑到桑柔耳边说:“哥哥养了很多大蛇,姐姐你要小心点,有条蛇还咬过我呢,妈妈也没怎麽样哥哥。”
  
  桑柔揉了揉桑琪的头,充小大人地告诫道:“只要我们离他远点就没事了。”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单纯的小妹妹,她已经再也不可能单纯了。
  
  桑琪抬头向上看,桑柔跟随着她的视线一看,桑沛就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他们。
  
  平白无故地,桑柔打了一个冷颤。
  
  
  桑柔本来一开始的想法就是去找自己的父母,但桑家的人看得她很严。每次她出门,都会有随从跟着,她根本不能单独行动。
  
  这天,她拐进一家商店,偷偷地从後门溜掉,直接就往记忆中的家奔去。
  
  二十年前的江州就是这个样子,桑柔花了一块钱坐公交车,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突然从内心升起一股苍凉,物还是物,人却非人了。
  
  拍打向家的大门,却一直无人可应,还把邻居家的吵出来了。
  
  “吵什麽吵,不知道向家搬走了吗?”
  
  桑柔望着前世熟悉的邻居大叔,心中酸楚,曾经熟悉的人都不认识她了,问道:“叔叔,你知道向叔叔向阿姨哪去了吗?”
  
  对方半眯起眼,他怎麽不知道向家还认识这麽贵气的小孩,“你是?”
  
  “我……我是向珠珠的同学,来找向珠珠玩。”
  
  “你是她的同学,难道不知道向珠珠已经去世了吗?她的父母也搬走了,”说着,邻居大叔叹了口气,“唉,才五岁的小孩,最後还是没能保住。”
  
  “那他们去哪了?”
  
  “不知道,可能再也不会回这个伤心地了。”
  
  怎麽可能,桑柔彻底混乱了。
  
  前世,她曾经听妈妈说过,她五岁的时候确实生过一场大病,但最後还是从鬼门关救回来了。
  
  回想起刚穿到桑柔这具身体时也生了大病一场。再联想到前世,桑柔也是五岁早夭。
  
  她们的命运怎麽这麽相似,不仅同年同月同日生,还都在五岁生了一场大病。
  
  难道……前世,她被救活了,桑柔却死去,她活了下来。这一世,她的身体死去,桑柔的身体被救活,而本应该活着的她的灵魂到了桑柔的壳子里,她还是活了下来?
  
  是这样吗?
  
  到底,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胸口好痛,喘不过气来。
  
  “柔小姐,柔小姐,你怎麽样?”随从找到了她,连忙拿出喷雾对着她的鼻腔喷了几下。
  
  桑柔这才感觉好过一点,是了,这具身体有先天性哮喘,也只是她身边不能离人的原因。
  
  向珠珠的身体死了,她该怎样才能救爸爸?



☆、6、报复!蛇坑!
  6、报复!蛇坑!
  
  报复心最强的是谁?是小孩。
  
  更要命的是,这还是个有权有势的小孩。
  
  桑柔内心咆哮,桑沛简直就是个小魔鬼,她怕死他了,现在见他就像老鼠看见猫。
  
  在水深火热的日子里,桑柔真正地体会到了小正太的不可忽视的杀伤力。
  
  桑沛虽然七岁了,但一直没去上学,他的课程都是在家里安排好的,射骑、算数、武术、书法、钢琴等繁目种种都有专门的老师。桑柔也因为身体原因一直留在家里,有些课程还和桑沛重合。反倒是桑琪,三岁已经上了幼儿园,整个古宅里,白天只有桑柔和桑沛两个小孩,但桑琪回来後会和桑柔讲很多学校的趣事。
  
  现在,她们俩姐妹的关系非常的亲密,桑琪也很喜欢黏她整这个姐姐。
  
  桑沛人前总是一副小大人的严肃样,但背地里总是会欺负桑柔。
  
  掐,捏。还总是挑桑柔衣服下最嫩的肌肤下手。她眼眶含着泪的时候,他掐得越起劲,好像不到她流出眼泪就不罢休。
  
  她装过可怜,求过饶,服过软,但对他都不管用。
  
  上钢琴课的时候,纤细柔媚的钢琴老师明明看见他用脚踩她,却装作没看到一样调转视线。
  都这样了,桑柔还能怎麽样,她一直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何苦去得罪桑家的正主。
  
  更苦逼的是一次晚上她洗完澡上床睡觉,发现被窝里凉凉的,还有什麽冰凉的东西在她脚上挪动的感觉,她吓一跳,掀开被窝一开,一窝蛇在被窝里蠕动。她打从心底害怕,放声尖叫,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这种软软的冰凉的东西,恐惧的尖叫声把佣人引来,佣人安抚她说这是没毒的,不怕不怕,然後把蛇清理掉,然後……就再也没有然後了,也没提找出幕後凶手什麽的,是谁做的一目了然,没人会去触这个眉头。
  
  桑柔也是识时务的,她总不能找到桑阿姨说,喂,你儿子在我被窝里放蛇,你给我教训一下他。人家连亲闺女被咬都袒护儿子,还来管你这个外人吗?
  
  从那以後,她更小心了,每逢遇见桑沛必笑,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笑还不行吗。
  
  可她就是想不通,自己是怎麽惹到了这位小太子,她对他可是一直恭恭敬敬的,只差没点头哈腰。
  
  她想破了脑袋,自己只说过一句离他远一点啊。
  
  这也能被记仇,太小心眼了把!
  
  她的心突突的跳,小男孩的报复心真是可怕。更可怕的是,她有强烈的预感,这事没完。
  
  桑柔唯一的心理安慰就是桑沛的课程比她多得多,他没有那麽多时间来对付她。大多数时间,他都是被教练训得象条小狗一样回到房间就睡下。
  
  她还同情过他呢,後来被虐着虐着想想自己真不应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大地已经沈睡,只有风吹着树叶沙沙的摩擦声,月光晕染着昏黄的光圈,星光稀稀疏疏点缀在天际,闪着微光。
  
  桑柔的房间是典型的公主房,一色的粉红色,粉色的圆形床罩,自屋顶散开,把整个粉色小床罩住,粉色的家具,之间点缀些可爱的嫩黄色。她躺在床上,脑海里打着转想的是怎麽找到爸爸妈妈,也不知道爸爸妈妈的身体怎麽样了?她现在寄居在别人家,万事不由人,而且身边还有个桑沛那样的小恶魔。幸好,桑琪是个性格很好的小女孩。
  
  还是快点长大好,早点独立,就能早点找到爸爸妈妈。
  
  还有,这个房间的颜色也该换一换了,她一个成年人虽然窝在一个小女孩的躯壳里,但对这个嫩嫩的颜色还是比较膈应,她早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
  
  她正沈思着,门把突然轻轻地转动了一下,一道黑影闪了进来。
  
  是桑沛。
  
  他突然衣装整齐地站立在床前,桑柔的心里差点没吓出来。尼玛,他到底一天要吓她多少次才罢休啊!!看看锺,这已经12点了。
  
  “你干什麽?”她捂着胸口可怜兮兮地说,扮可怜总是没错的。
  
  “你跟我来。”他把她从床下拖下来,拉着她摸黑到了桑家後山。
  
  “沛哥哥……”
  
  他用眼角扫了她一眼,冷声道:“不准叫,把整个宅子里睡着的人叫起来你後果自负。”
  
  深更半夜,他带她爬後山。
  
  桑家後山很大,几座座大山紧连着形成一个半圆形,重峦叠嶂,郁郁葱葱,把桑家大宅半包围住。
  
  目光到达的地方都是绿色,深的,浅的,参天的杉树,高大的樟树,还有不知名的古树,也有移植上去的果树和观赏树,每隔十米处还修建有亭子,更别提那些异花异草了。总而言之,漂亮非凡,在黑夜中别样一种飘渺迷蒙的气质。
  
  “我不去,你干什麽?”那条家养狼还紧紧地留在桑柔的心里,她不敢和他单独出去。
  
  “胆小鬼,我就是带你出去练胆子,要是你通过了我的考验,以後我再也不为难你了。”
  鬼才会相信就是练胆子,他花样百出,就算真的练胆子,也会把人吓掉半条命。
  
  “你怀疑我在骗你。”他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桑柔连忙摇头,敢得罪这位大佬,她又不是活腻了。
  
  “那就跟我走。”
  
  她好想哭,谁能借给她一点眼泪。
  
  黑幽幽的树林,时不时地闪着荧光。就是桑柔壳子里装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也开始害怕了。
  
  “沛哥哥,夜晚太危险了,我们明天白天再来好不好?”她扯着他的手说,他的手比她大的多,大手握小手,把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他的手心。
  
  “不行。”
  
  桑沛扯着她的手一直往山顶爬,直到一个大坑前才停下。
  
  还没走进,就听得见那沙沙的吐信子的恐怖声音,洞坑里的蛇通体光艳,群魔乱舞,挥舞着身躯,晶莹的双眼闪着令人胆寒的光芒,看见洞口的美味都津津有味地吐出蛇信子。
  
  “你不是说我很无趣吗,你就一个人待在这里有趣吧。等明白守山人上班自然会救你出去。”


☆、7、命苦的夜晚
  7、命苦的夜晚
  
  树枝下投下稀疏的深深浅浅的阴影,象无数个只张牙舞爪的魔鬼在起舞。
  
  巨大的大坑旁,站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一个男孩穿着整齐的正装,一个小女孩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小身子骨在寒也瑟瑟发抖。
  
  寂静的树林,只听得见一声冰冷的声音。
  
  “好好在下面有趣吧!”说着,桑沛顺势推了桑柔背一把,就这样把她推了下去。
  
  脚下是稀松的泥土,一脚下去就有一个浅浅的小坑,大坑旁有一些绿色的粗壮的藤蔓。桑柔早就知道不可掉以轻心,脚下一抖,身子一侧,在坠落的最後一刹那抓住桑沛的脚裸。
  
  桑沛抖脚想把桑柔抖下去,脚下的松土倾塌,两个小孩一起跌落。
  
  桑沛手疾眼快抓住一根藤条,桑柔还挂在他的脚上,形成了一副他抓着藤条,她抓着他的摇摇欲坠的滑稽像。
  
  以桑沛受过的训练,他如果把桑柔甩下去,自己顺着藤条爬上去轻而易举就能到达地面。
  
  “蛇,蛇,爬上来了。”她恐惧得舌头打结道。他们俩的动静早已惊醒浅眠的蛇类,它们争先恐後地往坑沿方向爬。
  
  他很不耐烦,“别叫了,没毒的,咬不死人。”
  
  可是柔腻腻的冰凉凉的大蛇小蛇本身就很恐怖,真的很恐怖。
  
  桑柔有些怨恨桑沛,要不是遇见这个混世魔王,她哪会生更半夜穿着薄衣衫在树林里禁受寒风,露水,蛇虫的侵袭。可他不仅毫无愧疚之心,现在他还有甩下她的迹象。
  
  “沛哥哥,这条藤条不能承受两个人了,你先上去,再叫人来救我好嘛。”她咬住了下唇,“我真的很怕。”
  
  这是唯今最好的方法。她要是不这麽说,他也会把她甩下去,就算他有点怜香惜玉之心,不甩掉她,两个人也会一起跌下去。竟然这样,她为什麽不先卖个好,然後祈求他找人来救自己呢,这样就可以博取他一些可怜的同情心。
  
  桑柔被蛇吓得小身子瑟瑟发抖,只能奢求大少爷最後大发慈悲,放她一马。
  
  桑沛本来就不想管她,听见她这麽乖巧地说,倒是难得的反省了自己,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看他默认了,她松开手,滑落下去,这时候,“哢”的一声,粗壮的藤条因为承受不起轻重的转换断裂开来,“啪”的一声,两个人都跌倒了谷底。
  
  这个洞本来就是桑沛几年前找人挖的,那时候他喜欢上蛇,找来一些品种稀有的蛇苗,本来有毒的没毒的都有,可後来在母亲的强制干预下只能在後山养一些无毒蛇。他用这个蛇洞来恶作剧,无往不利,没想到事到如今自己也会折进去。
  
  蛇滋滋的吐着信子向两人靠拢,发毛的声音让桑柔只能紧紧地向桑沛靠拢,屁股下好像还压着几条蛇,还在不示弱的她的身下蠕动,她心脏紧缩,血液突然急速地窜动,口腔突然喘不气。
  
  “喂喂,你没事吧。”他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她面色涨的青紫,呼吸有一口没一口的。
  
  桑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有哮喘,喷……喷雾。”
  
  “该死,你怎麽不早说啊。”现在他的手边哪有哮喘。
  
  她怨死他了,在一起生活这麽久,他难道还不知道她有哮喘吗?
  
  桑沛头回手足无措了,说到底他才只是一个七岁的小男孩,他只想恶作剧,没想玩出人命。
  而且这个女孩还是他名义的妹妹,一起生活了有一段时间,他也做不到真正的无情冷眼看着她死去。
  
  “你撑住啊,我马上叫人。”他把她抱在怀里,手无章法的揉着她的胸,帮她平息呼吸。
  什麽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这就是。
  
  为了吓住她,他特意挑的晚上。这个时候,林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守林人也下班,明日清晨才会上山。
  
  怀里的人的呼吸越来越弱,脸色从苍白变成了惨白。
  
  桑沛心下越来越恐惧,他放下脸面,扯着喉咙,放声大叫。
  
  “有没有人,快给我来人啊……救命,救命啊……”
  
  他撕心裂肺,一声比一声大,想借此把声音传到山下,可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除了山林里的鸟雀被惊起,没有惊醒一个人。
  
  怀里人的体温越来越低,脸上一片死色,再不来人,她就真的就快要不行。
  
  他平生第一回体会到了恐惧害怕的滋味,竟然是因为她。生命在他手中流失的滋味……他再也见不到她被他欺负後含着泪瞪他的样子,她在算计他之後贼兮兮的奸笑……
  “快给我来人,救命啊……”


☆、8、关系渐暖
  8、关系渐暖
      
  死亡很可怕,象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发不出声音,最终被无尽的黑暗淹没。作为差点(?)死过两次的人,桑柔对这一点深有体会,拜托老天,不要再这麽玩她,她还想找回自己的父母与他们团聚呢。
      
  “姐姐,你醒了,嘤嘤,吓死我了。”
      
  是桑琪奶声奶气的声音。
      
  “小……小琪,水……”桑琪连忙把茶几上的温水递给姐姐。
      
  抿了一下口水润了喉之後,她终於能正常的思维。
      
  “沛哥哥呢?”桑柔问,他可是和她在一起的,她都没事了,他应该更自在。
      
  “哥哥在看医生呢,妈咪说他的喉咙破了。哼,哥哥一定是在装可怜逃避惩罚,姐姐回来的时候脸好吓人。”桑琪不服气的皱了一下鼻头,肉嘟嘟的脸都皱了起来,“姐姐,哥哥以前也拿他那些蛇来吓过我,可是妈咪都没罚他。这次我们一定要向妈咪告状,让妈妈罚他。”
      
  头还是有些眩晕,桑柔向桑琪伸出一只手,请求道:“小琪,姐姐没事。扶我起来,我们去看看哥哥。”
      
  不管怎麽样,听到他受伤,她还是想亲眼去看一眼比较安心。
      
  整个桑宅静悄悄的,每个人都把脚步声发到最小,气氛中弥漫着让人不安的颗粒。
      
  她们俩来到是桑沛的卧室外,家庭医生正在对桑阿姨说病状,桑沛真的喉管破裂出血,情况不如乐观。是……因为他大声呼救,把嗓子叫破的吗?真的是……为了她?
      
  桑阿姨的眉头紧锁,脸色很不好看,“老袁,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不能落下病根。”
      
  头发胡子都发白的老医生叹了口气,实话实说:“这个只能尽力恢复了,想一时半会好也是不可能的。”
      
  桑柔迟疑地挪动脚步,试探地问:“桑阿姨,沛哥哥……”
      
  “你们不去休息,跑这儿来玩干什麽。先回去,让桑沛静养。”
      
  桑阿姨虽然没有在口头上责怪她,却无声地表示对她的埋怨。一向委以重望的儿子喉咙竟然破裂,还是和眼前这个小女孩扯上关系。她本来就不太赞同丈夫把一个孤儿接回家,可丈夫说他另有打算,她也只有无奈服从。
      
  就算这件事一开始是自己儿子的错又怎麽样,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
      
  “妈咪……”桑琪奶声奶气的还想说什麽,被桑柔拖住了。
      
  “桑阿姨,那我们先走了。”
      
  桑琪不解地道:“为什麽,明明的哥哥做错了事情。”
      
  “因为哥哥受伤,阿姨很伤心,我们先不要去烦她。等哥哥好了我们就可以去看她了。”
      
  “嗯嗯,姐姐也不要伤心。”桑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大气宽阔的房间,一色的冷色,而这属於一个七岁孩子的房间。
      
  “不关她的事。”桑沛望着自己的母亲,只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别说话,妈妈求你了,妈妈不怪她。”桑母连忙走到他身旁着急地哀求。
      
      
  太阳沈下地平线,四周万籁俱静,只有宅子前後巡逻的点点灯光。
      
  桑柔和桑沛的房间阳台是相邻的,中间隔了一米五的距离。弹跳能力强的可能可以跳过去,但……
      
  桑柔趴在阳台上往下望了望,再抬眼看了眼肥圆的月亮,心里安慰自己,二楼而已,摔不死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小心的沿着墙壁跳到桑沛的房间,耶,一步到位。
      
  “你不睡觉,还在打游戏。”桑柔从阳台上跑进桑沛的卧室,就见桑沛没在睡觉,反而兴致勃勃地玩游戏机。
      
  但他的脖子确实缠着一层白布。
      
  “不能说话吗?”桑柔把房间的花瓶装满水,把傍晚时分摘的野菊插在花瓶里。
      
  桑沛点了点头。
      
  “……谢谢你。”
    
  不管事情是起因是什麽,最後他为了救她受伤就是事实。
      
  虽然自作孽不可活,可要是他的嗓子要就此坏掉的话,代价就太大了。毕竟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每想害她,最後还是他救了她不是吗。
     
  “不要玩游戏了,你应该多休息。”她走近床边。
      
  桑沛低头专注地玩游戏,没理她。
     
  “喂,已经12点锺了,你应该休息,这样嗓子才能早点恢复。”桑柔看他这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想去夺他的游戏机,又没那个胆子。
      
  他留给她的威慑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桑沛终於打过通关,抬头用眼神示意桑柔把桌子上的纸笔拿给他。
      
  桑柔还以为他要说什麽重要的事情,巴巴地拿过纸笔递给他。
      
  桑沛在纸条上龙飞凤舞:臭丫头,我的事不用你管。
      
  桑柔的肺都要气炸了。她是好心当驴肝肺,她再也不管他的闲事了,以後有多远离他多远。
      
  别走阳台,你在沙发上睡,明天早上早点起来,趁没人的时候再跑回自己的卧室。他手腕动的极快,不一会儿工夫,就写出一行字。
      
  他的字很好看,她曾经听书法老师表扬他,说他要是往这条路走,一定会有非凡的成就。他要是专心的做任何一件事,以他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成功,但他身上被赋予了太多的东西,学的东西太多太重。
      
  桑柔在後面写着:不小心被人看到怎麽办?
      
  桑沛翻了个白眼,又些:反正比你摔死要好,爱睡不睡。被子在柜子里自己去找。
     
  第二天早晨,桑柔偷偷地打开门一条缝,看了看外面,没有人经过,连忙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背靠着自己房间的门板,桑柔摸了摸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还好是虚惊一场。
      
  桑沛的嗓子确实落下了病根,说话的时候一直哑哑的,像鸭子叫一样难听。每当这个时候,桑柔就会想起前世他那种富有磁性力的声音,他成年後是男中音,让人非常舒服的声音,可以後可能再也不会有了。
      
  莫名地,她心底有一种负罪感。
      
  他的样貌很不错,宽额大眼,修眉挺鼻,只是和他的气质一比,那些都变成了渣渣。每个人第一眼看到他,只会更先注意到他的气质。在一堆人群中,他不是最帅的,但他往往是最先被注意到的人。
      
  可要是他嗓子从此坏了,一定会为他以後的生活带来不便吧,甚至还会有更严重的影响。


☆、9、陪我去一个地方
  9、陪我去一个地方
  
  江州赫赫有名的初高中一体化高干学校,八中。桑柔看着威严的校门,心中百转千回,激动万分,她在心中呐喊,终於又能上学了。
  
  桑沛和桑柔今天是来八中初中部报到的,他们的小学生活一片空白,桑家考虑到他们俩的人际交往问题,让他们俩在八中上初中。这一直是桑柔梦寐以求的,她所求的也不过是早点独立脱离桑家,然後找到自己的父母。现在,她又离自己愿望跨进了一小步。
  
  司机叔叔双手套着白色的手套,把他们的包递过来,担心地问:“少爷,柔小姐,真的不要我陪你们一起去吗?”这两个小孩子还没长大,却象成年人一样成熟。
  
  
  “叔叔,你留在这里等我们吧,今天只是报到而已。”桑柔说,虽说这是一个人尽皆知的高干学校,但她也不想第一天就搞特殊化。
  
  上辈子,她听过很多关於八中的传说,八中也出过很多奇人、伟人,她明白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八中卧虎藏龙,做事不能太锋芒毕露。
  
  桑沛没说话,桑柔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
  
  稀稀疏疏的暖阳透过高大的梧桐树照在学校的绿荫小道上。桑沛和桑柔一前一後地走在道路间,阳光正好,微风轻抚。
  
  篮球场边众多女生摇手呐喊,“啊啊,许达加油加油,耶耶。”一个高大的男生姿态矫健地投进一个球,又引出一阵女生疯狂的欢呼。
  
  桑柔驻步,有些着迷的看着这一副青春正好的情景,她的心脏都差点要屏息了。
  
  桑沛也停住了脚步,望着不远处热闹的气氛,看见桑柔认真专注的眼神,问:“你喜欢打篮球的男生?”
  
  他的眼眸垂了下来,看不清眼色。呵,他会玩枪,却不会玩球。
  
  风吹起,她的长发飞舞,她有些恍惚地说:“不,不是。”
  
  她是在怀念她逝去的青春。上辈子她高中就辍学下海,当时不懂得珍惜,现在重返觉得格外的珍贵。她哪,失去过後才知道自己错过什麽,不,她现在再也不会重蹈覆辙,她一定会好好把握住现在,珍惜身边每一个爱她的人。
  
  他大步迈步,把她甩到了身後,“那就走吧。”
  
  教导处的老师很好,态度很慈祥,帮他们把事情都办好了。
  
  站在八中的校园大门前,桑柔张开双手拥抱天空,她笑着对他说,“沛哥哥,既然出来了,就不要这麽早回去好不好,我想到处走走。”
  
  他对这个提议很反感,她的身体她自己了解,要是哮喘突发,不是给他添麻烦吗。而且现在她的哮喘发病越来越少,要是十八岁後再不发病,基本就等於痊愈了,如果又病发,那之前的保护不都白做了,她到底懂不懂?
  
  “回去。”桑沛坚决地说。
  
  她邪恶地打着主意,他向来是油盐不进的主,软硬不吃都不吃,那她就无赖。
  
  “我知道沛哥哥还有很多功课,沛哥哥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去,放心,我会叫司机叔叔来接我的,不会出事。”
  
  她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笑脸,他问道:“……你想去哪里?”
  
  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她贴近他,挽住她的手臂,摇了摇,“我一直想去城心公园看看,好不好?”
  
  “家里的後花园不是比那大得多。”她在舍近求远,而他根本不想纵容她的恶习。在家的时候,要她每天早起去後山散步呼吸新鲜空气她都不愿意,现在要去空气污浊、人来人往的城心公园,她在想些什麽。
  
  “天天待在一个地方也会呆腻的嘛?去吧好不好。”她撇嘴卖萌,反正她现在才十二岁,卖萌有理。
  
  上了车,桑沛对司机叔叔吩咐道:“去城心公园。”
  司机自然地听从,虽然大少爷年纪还小,但身上自然就有一股让人听从他的话的气质。
  
  城心公园熙熙攘攘,午後很多人在散步,抱着小孩的小夫妻,相拥的恋人……看着这一幅熟悉的情景,桑柔的眼不自觉地湿润了,她的爸爸妈妈现在在哪里?以前,爸爸妈妈总是会在晚饭後带她散步到此处,说当消食,有时候爸爸妈妈会陪着她喂鸽子,还和不相识的路人闲聊,偶尔心情好还会给她买一些小礼物,那就是当时她最开心的事情了。
  
  “沛哥哥,我想买玉米喂鸽子,”
  
  她怎麽这麽麻烦,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他不该带她出来的,“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麽样了?呆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哪有那麽多忌讳,我自己觉得没问题。”她自信的双手握拳给他看,嘴腮涨得鼓鼓的,“沛哥哥,我身上没钱,你去找司机叔叔借一块钱好不好?”
  
  她清楚地知道,他身上从不带钱的。
  
  借钱?还是一块钱?
  
  桑柔心满意足地拿着一百块去买了一块钱的玉米粒。
  
  一个小男孩跑到桑沛的脚边抓着他的裤脚,小脸红彤彤的,指着天上的气球对桑沛说:“哥哥,气球,扯下来。”
  
  气球飘在半空中,还有继续往上升的趋势。
  
  小男孩的双手黑乎乎的,一下就在他的裤子留下两个黑印,他脸一下子就黑了。桑柔看见,劝道:“你个高,帮帮人家小孩嘛。”
  
  他黑着脸扯住气球的细线,桑柔在他身边哈哈大笑,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她真的会很开心。
  
  本来心里还有些不满,可看着她的笑脸,他又觉得,其实出来也不是那麽的无聊,天天闷在家里,可能对她的身体更不好。
  
  他又找小贩买了一个红色的气球,塞在她手里。“拿着,我没地方放。”
  
  “呵呵。”她开心得接过气球,笑个不停,笑得一直停不下来。
  
  “……你要是想玩,我们今天就晚点回去。”要是她的笑脸多停留一会,这麽一点退让也不算得什麽了。
  
  “那我还要去一个地方。”她顺杆往上爬,这麽好说话的他太难得了,看来今天大少爷的心情也不错。


☆、10、绑架
  10、绑架
  
  转眼间,太阳已经悬在半空,余热笼罩着大地。
  
  地上一长一短的影子偶尔交错在一起,然後,那个比较短的影子静止不动了,那个比较长的影子也跟着停下来。
  
  桑沛跟着桑柔来到一条幽深的小巷,车子开不进来,司机叔叔本来是想跟着进来的,被桑柔阻止了。桑沛也想,没多大的事,既然她这麽开心,就不要驳她的意影响她的心情。
  
  他没想到是,七拐八拐,她只是来买东西吃。
  
  “好吃,你也尝尝嘛。”桑柔咬了一口绿豆饼,回味地舔了舔嘴角,太好吃了,她一直怀恋这家的绿豆饼,又脆又香。
  
  “油脏死了,不准吃。”他要抢下她手上的饼,被她躲开,还把饼凑到他面前。
  
  “沛哥哥,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麽可以这麽磨磨唧唧,吃一点点。”
  
  她嘟起嘴,嘴边沾着一些白糖,在夕阳下闪闪发光,粉嘟嘟的脸透着诱人的色泽,他心一动,就着她咬过的咬痕吃下一块,完美的把她的咬痕覆盖住。
  
  “怎麽样?”她忐忑地问,她一有好吃的就想把它推荐给最亲近的人,在这一世,除了不知在何处的爸爸妈妈,桑沛和桑琪就是她最亲近的人了。桑琪不用说了,又天真又可爱,甜甜的喜欢黏着她。桑沛嘛……有时候很好,有时候又很坏,如果她把这理解为小孩子心性,那他也是不错的。
  
  “还行。”甜香的味道在他的鼻腔蔓延开,别有一番风味。
  
  桑柔眼弯成了月牙状,他就是口是心非嘛,明明是非常好吃,“呵呵,再喂你一块,”
  
  她又把饼递过去,他果然又咬了一口。
  
  剩下的桑柔留着自己吃了,嗯,口是心非的童年版沛爷,好可爱。
  
  突然,绿豆饼摊上滚烫的油锅被打翻,桑沛挡在桑柔面前,被溅出的热油洒在他赤裸在外的肌肤上。
  
  买绿豆饼的老婆婆骂了一声:“作死啊,我的油。”
  
  老婆婆被一把手推到地上,哀哀哭叫。
  
  一只手拽住桑柔的长发,把她拖着往後走,桑柔痛呼出声。桑沛刚一个横腿踢开旁边精瘦的男人,就看见桑柔被一个男人捉走,平白地,他心中涌现无穷的怒气,冲上去一拳打在那个男人的脸上。
  
  即使桑沛从小得到训练,不必寻常的小孩,可面对几个彪壮大汉,他的弱势一下子就出来了,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怎麽去对抗几个成年男子。
  
  一个打手叫道:“别纠缠了,把这个金娃娃抓走。”说着就抓起桑柔的後脖颈把她扔上旁边的摩托车。
  
  “这个男孩怎麽办?”
  
  “他妈的,一定也值钱,一起抓走。”
  
  幽深的树林里,有一栋木屋,虫鸣在屋外有一阵没一阵叫着。
  
  “春哥,我还是有点怕,要是……”
  
  “畜生,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那个小女娃可是值一百万,交给对方我们就发财了。”春哥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原来春哥一次很偶然的在黑市里知道一个大佬想要抓住一个小女孩,可以换一百万,他觉得惊奇哪有娃娃可以换这麽多钱,就要了对方的样貌来看,本来也没想那麽多,一百万怎麽会那麽好赚了,可是今天竟然在小巷里看到照片的小女孩,他的恶念就又动了。
  
  “沛哥哥,都是我连累你,要是我不任性不出来玩就好。”桑柔沮丧地低头,眼眶都红了,她看见桑沛的後背都被热油烫伤了,心里微痛。
  
  桑沛道:“一听见你哭我就头疼,能不能停停?”
  
  绳子捆绑在桑柔的身上,把她刚刚发育的小身躯勾勒出来,初具轮廓的小胸还没有戴胸罩,隐约间露出胸前的两粒红点,两腿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不看环境的话,算得上秀色可餐。桑沛心神一阵恍惚。


☆、11、湿衣下的胴体(微)
  11、湿衣下的胴体(微)
  
  夜凉无月,黑夜中只亮着一处萤萤的灯光。过了一会儿,细雨如千万条银丝飘下来,在孤寂的夜里闪着银光。
  
  桑沛打量着四周,破旧的木板屋,黑得跟夜一样的角落里布满了无数的蜘蛛网,还有被蜘蛛网困住的虫蚁,无处不彰显着破败,木板屋挡不住寒风,刺人的寒风和冷雨从缝隙间吹进破败的木板屋。唯一一个缺了边角的旧桌子上摆了五六瓶啤酒。抓住他们的是三个街头混混,那个头头不在,好像下山交易去了,只要两个跟班守着两个小孩。即使是小孩,他们好像也不是很放心,反复的检查了几遍绳子,确定牢牢地绑住两个孩子,尤其是那个战斗力非凡的男孩才放心。
  
  下面是两个小混混的一段话。
  
  “阿非哥,嘿嘿,这个小女孩挺水灵的,那个男孩好像也不错。”
  
  “你敢动一下手指试试,春哥说这个女娃娃不能动,一动说不定一百万就没有了。”
  
  “嘿嘿,那这个男孩呢,虽然他骨架都长大了,不像女孩子那麽好看,但我不嫌弃,玩玩总可以吧。”
  
  “都不行,说不定也可以换钱,一个都不许动。少给我打歪主意,给我把心提起来,春哥还没找到那个买家,把这个女娃娃卖出去我们逃了出去才算完。”
  
  听到这话,桑沛偷偷地把绑在背後的手上刀片缩了回去。同时,他望了一眼桑柔,他们心有灵犀,他与她对视一眼,她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她的小身子瑟瑟发抖,小脸开始发青,胸口急促地起伏,距上一次发病,已经有半年了。
  
  “我妹妹有哮喘,一旦病发就会有生命危险。”桑沛道。
  
  桑柔听到这话惊讶地回望桑沛,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妹妹吧……是第一次吧,以前不过是用“你”“臭丫头”就代替了。没想到在危难关头能听到他叫她妹妹,原来他心底是把她当妹妹的,他是她哥哥啊,心跳那麽激烈的颤抖,她都分不清是真的哮喘还是感动。
  
  那个叫阿非的着急了,要是拿不到钱,之前的都白费了。
  
  桑沛接着说:“我口袋里有治哮喘的喷雾,你帮她喷一下。”
  
  阿非迟疑地靠近,就在他接近桑沛的时候,桑沛突然一脚踢在对方的跨上,他踢的很巧妙,正中裤心,对方捂住裤裆嗷嗷的惨叫。另一个更好对付,他两下武当拳就制服了对方。
  
  桑沛揉了揉自己解绑的双手,对方给他绑的绳子看上去很牢,但其实一点技巧也没有,他略施小计就把解开了。他先帮桑柔解开绳子,再砸碎桌上的酒瓶,拿起碎片就要插进地上躺着的两个人的心窝,尤其是刚刚那个人淫秽的话语,他可一点也没忘。
  
  “沛哥哥,不要杀人好不好,我们先跑吧。”桑柔哀求道。
  
  桑沛一想到今天她受了这麽大的惊吓,怕自己沾了血她又尖叫,她哭哭啼啼起来最烦人,只能收手。都是因为手上这个小惹祸精,要不是她,他怎麽会有这麽多事。
  
  他们一路跌跌撞撞跑到半山腰上,不一会儿就看见前方都灯光,他们可没有存侥幸心理,连忙躲在一个空了的树根下,他们听见了一大群的脚步声,但只听见有两个人毫不掩饰的交谈声。
  
  “管老板,你要相信我,一定是你要的人,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骗你。”
  
  “哼,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要不然让我深更半夜跟你来这破地方,哼哼,你知道的……”
  
  桑沛拉着桑柔的小手,等那群人走过去了,他才又带着她小心地往山下跑。可不一会儿,那群人就发现了木板屋的异样,追过来了。桑沛只能又带着桑柔躲起来,可那群人好像估算过他们的脚程,就是他们躲藏的附近搜寻。
  
  桑柔破釜沈舟地小声地说:“沛哥哥,他们要的是我,我出去。”
  
  做这个决定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却被他一口否决了。
  
  “你别自作聪明行吗?你一出去不就把我暴露了。”
  
  桑柔不敢做声了。
  
  倒是随着那淅淅沥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桑沛说:“听着,呆着这里不要动,要是不舒服就喷一下。我会回来找你。”他把小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肩头,把口袋里的喷雾剂拿出来,塞进她的手心。
  
  “你不要走好不好?”她的手紧紧地拽住他的衣角。
  
  “好好呆着。”他嘱咐她。
  
  桑柔的双眼闪着泪光,红通通的脸蛋带着惊吓,鼻头也冷得红红的。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小洋裙,精致的镶着莲花边,在泥泞的小路上摔了几跤,裙子全湿了,湿衣紧紧地贴着小胳膊小腿,胸前的两点全部暴露了出来,裙摆也褶皱着,不小心露出了沾上泥土的小内裤,她就像一个小泥猴,他却不自觉地心跳加速,觉得她从没有过的漂亮。
  
  这让桑沛不禁想起了原先在小破屋的情景,她浑身被捆绑着,没有一丝技巧的绳术,没有丝毫的美感。他曾经跟一个老师学过逃生术,老师教过他各种技巧的捆绑,既美观又实用,要是他来……
  
  他在想些什麽,这是他的妹妹,虽然是异父异母,但他早就把她归为自己人,他该罩着她的。
  
  “好了好了,没事的,我会很快回来的。”他难得地低声安慰她,额抵着她的额,试探她的体温,确定温度不是很高才松了口气,又说,“……要是我没回来,不要去找我,看准机会就逃。”
  
  “不。”她哽咽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角不放。
  
  “行了,少腻腻歪歪的,你还嫌拖累我不够。”说着,他把自己的衣角从她的手心使劲地扯出来,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树林间。
  
  “在那边,在那边,快。”一大群人好像发现什麽珍宝一样惊叫。
  
  桑柔一个人紧紧地缩在小石缝里,十指绞在一起,关节处都发了白。


☆、12、绝处
  12、绝处
  
  雨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连成细珠把整个天地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雨幕,恐怖的阴影在树林里窜动。
  
  死亡的恐惧再一次来袭,它那麽无情,这次却不是要夺走她的命,而是要夺去她最珍贵的东西,这又有什麽两样?
  
  桑柔心里的桑沛是什麽样的呢?在这些年的相处中,她早已慢慢地淡忘前世那个冷酷的沛爷,只是偶尔用沛爷来吐吐槽。现在在她心中,桑沛不过是她一个童年的玩伴。虽然他很坏,他会掐她捏她,甚至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辱骂她,可她都会报复回去,她加重自己身上的淤痕,装作不经意的把伤口展示给周围人看,虽然其他人不敢说什麽,但他的形象会变差,背後里的议论也不会少。她会拿走他重要的作业,偷偷地撕烂冲进马桶,他有几个老师是专有领域的权威,根本不看他背後的权势,该怎麽罚还是怎麽罚。
  
  有一次,她好像偷走了他一份什麽分析报告,第二天他没能如愿交上作业,他被老师罚负重三分锺跑二千米,虽然最後他跑完了,但人也累得休克,她躲在一旁捂着嘴幸灾乐祸,好像看见了他闭眼前瞪了她一眼,他是知道的吧,可他根本不在意,从没打过小报告,就好像把两人之间的这场角力当成一场游戏。
  
  其实,他也不是一直很坏,他对她好的时候吓得死人,在钢琴老师留下的课後作业她没有办法准时完成的时候,他会假装无事可做留下来,坐在钢琴房里练琴,实际上是为她作示范,琴音从他指尖流泻出来,他一垂眼一挑眉,明明是个十多岁的小毛孩,眉目英俊的却每每能令人发呆,然後他就会骂一句,傻子,找到感觉了没有。她摇头,偶尔他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手把手教她,他的手抓着她的手带她找音感,连小琪都没有那种待遇,当然,那种情况很少就是了。
  
  随身照顾她的阿姨一直对她很怠慢,她自己都从没说给什麽,他却借故把对方撵出了桑宅。
  
  桑阿姨除了对唯一的儿子热情点,对其他人都非常的冷淡,有好几次她做错了事,桑阿姨就那麽冷冷地看着她,把她盯出了一身冷汗,她大气也不敢喘,是他出来替她解的围……
  
  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无数次中,那些她以为忘记的过去,原来那麽清晰的存在她的脑海里,他会她护在身後,就像这次,他一边嫌弃她,一边让她跑不要回头。
  
  想了这麽多,其实不过几秒锺的事,灯光和人声渐渐地远离她。
  
  桑柔抹干净泪,向山下冲去。无数次跌倒在水潭,无数次的爬起,喘不过气的时候,她就是拿那瓶沾满湿泥的喷雾喷一下,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体疾病,凭着毅力一直跑到山下。
  
  人身体的潜力有多大,你不去试,永远也不会知道。
  
  一辆亮着照路灯的桑塔纳迎面而来,桑柔犹如看到救星跑在路中间挥舞着双手,嘶声求救,“求求你,求求你,停一下。”
  
  桑塔纳紧急的打了一个弯,歪歪斜斜地开走了,在车主看来,他还以为遇见了一个白衣女鬼,一路咒骂自己今天运气不好。
  
  桑柔倒在马路中央,带着满满的怨气和挫败捶着柏油路,她只是想打个电话而已啊,她只要打个电话。
  
  为什麽为什麽,老天要这样对她,为什麽?她要问天,天道还存不存在,天道不分好歹还叫不叫天道。重活一世,她从不与人为恶,她紧紧地记住爸爸对她说过的与人为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可为什麽她都做到了,还是有人不肯放过她,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桑沛,老天,你睁睁眼吧。她在心底大声尖叫,大声呐喊。
  
  想到可能已经被抓住的桑沛,她又鼓足了勇气,不到最後一秒她绝不放弃……要是……要是最後他不幸,她就拿自己这条小命赔给他。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跑到了离山脚处不远的一个二十四小时加油站。
  
  当你拼却一切去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才会发现潜能就是没有底线。
  
  桑柔扑到在加油站的门口,口里尤自念叨着,“求求你们,给我打一个电话。”
  
  而桑家这边,从司机口中得知了一部分事实,正在紧急的应对,通知了全市的警察和执法人员,力图不惜一切代价救出桑沛。
  
  桑母正在书房强烈的谴责丈夫。
  
  “我说什麽了,我看她那个样子就不是好货,那样的老成样,一脸的算计,你还给我带回去。现在看看,连儿子都赔进去了,桑白术,我告诉你,要是我儿子出了什麽事我一定不放过你。”
  
  “行了,那也是我的儿子,要不是只有她知道那批富可敌国的古董在哪,我怎麽会把她带回来。”桑父抽着烟低吼。
  
  这个时候,佣人来敲门了,她小心的敲了书房的门三下之後,才小声地说:“夫人,老爷,柔小姐来电话了。”


☆、13、沛哥哥,理我一下嘛。
  13、沛哥哥,理我一下嘛
  
  温暖的阳光顽强地透过深蓝的绒质窗帘,照进室内,大床之上躺着一个相貌英俊的少年,额头上有几处淤青,露出被毯的锁骨已隐隐地看得见成长的痕迹,好像随时要破蛹而出,介於少年与青年之间青涩的轮廓带着诱人的清香。
  
  一个精雕细琢的小女孩半个身子枕着被套趴在床上,已然入睡。
  
  桑沛渐渐转醒,微皱眉头,抬起手腕,试探地摸向她的脸。
  
  脸颊被温热的触感拂过,她惊醒过来,手握拳象小猫一样慵懒地揉眼。
  
  “我妈打的?”他轻轻地拂过她脸上的淤青,象细柔的羽毛。
  
  她捂住被打的右脸,想起她请求桑阿姨陪着桑沛,被拒绝,还被打了一个巴掌,但她非常坚决,最终还是被同意了。
  
  “……本来就是我的错,这次是我太莽撞了。”她试图组织语言,心口有千般万般的话想说给他听,话语在喉头哽咽了几次,最後只溜出来这样一句干瘪瘪的话。
  
  “嗯。”他似乎可有可无的点头。
  
  “我还以为你会安慰我呢?”她看他没有责怪的意向,放松心情,语气也轻松起来。
  
  “本来就是你的错,让你知道教训下次才不会再犯。”
  
  “呵呵,我发现我和你天生犯冲,每次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必有一伤。”
  
  “知道就好,下次少连累我。”
  
  哦,原来还有下次啊。
  
  春秋转换,小男孩长成了大男孩,小女孩长成了大女孩。桑沛初三的时候,桑柔初一,桑沛高三的时候,桑柔高一。
  
  桑柔今天穿着学校的校服,只是很普通的白色的格子衬衣,却把细白的脖颈露了出来,底下是一套深灰色的及膝短裙,雪白的大腿吸引着每一个男生的目光,她白皙的脸庞泛着光芒,看起来青春活泼。
  
  “啊!啊!”她正在上楼梯,突然旁边穿来两声尖叫,她扶着栏杆弯腰往下看。
  
  桑沛两只手各扭着两个男生的手腕,朝每个人大腿上各踢了一脚,那可是结实的少林腿法,然後捡起地上的照相机,拿出底片,撕不掉,他就塞进口袋。
  
  看到照片,桑柔就完全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她怒气冲冲地看着两个面带猥琐的同学。猥琐的两个人在骨头散架的疼痛中羞愧的低下头,站在楼梯角下偷拍自己的女神还被发现这个事实让他们羞愧欲死。
  
  “傻子。”桑沛松开那个男生脱臼的手腕,骂的当然是桑柔,这两个人还不配让他骂。
  
  放学的小路上,高大的梧桐开始落叶,黄金般的树叶铺满了小路。桑柔要小跑着才能跟着桑沛大步的步伐。什麽嘛,这是欺负她腿短吗。
  
  “为什麽骂我,被偷拍又不是我想的,而且我里面是又衬裙。”不会被偷拍,因为这种事不理她简直是太过分了。
  
  “下次在家以外的地方不准穿裙子。”在家就可以。
  
  “不要。”她现在正是爱美的年龄,把雪白的小腿和肩头露出来,就是她自己看起来也是美呆了。
  
  “那就把裙子加长五公分。”他做出了一小步的让步。
  
  “不要不要。”她的头摇得想摇鼓一样。
  
  看她接二连三的拒绝他的要求,他也不再说什麽,只是在她唧唧歪歪的说话的时候,理也不理她。
  
  她委屈兮兮的勾起他的小麽指,
  
  “好了好了,沛哥哥,我以後一定会小心的,我保证,再也不被偷拍到了好不好。沛哥哥,你理我一下嘛。”
  
  他打开卡宴的後座车门,让她坐进去。其实桑柔平时都是坐前座的,自从高中之後桑沛就自己开车了,每一次桑柔都是坐他旁边,桑琪是巴不得离她哥哥远点。
  
  她越过他径直坐上卡宴的前座,这可是她的御座。
  
  “沛哥哥,理我一下嘛,你不理我我好难过。”
  
  “把裙子加长。”
  
  “……那你还是继续不理我好了。”
  
  过了半响,她又小心翼翼的偷瞄他。
  
  “沛哥哥,你真的真的不理我了吗。”
  
  他专心开着车,不理会她的讨好。要是现在理了她,这只小狐狸一会一定会更加得寸进尺。尤其是最近,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没办法拒绝她了。
  
  不能惯着她!!


☆、14、初起冲突
  14、初起冲突
  
  窗外的景色不断地转换,直耸云霄的摩天大厦,宽大时尚的LSD牌……桑柔知道,这还只是2004年的江州。未来的五年内,在互联网的高速发展,全球对外开放的大趋势下,江州市将成为全国最大的经济特大市,在经济立法等方面都将获得优惠,尤其是在进出口方面将扬起一面大旗。
  
  未来的江州,将是一只巨大的傲视群雄的猛虎,它会让全世界都为它而注目。
  
  桑柔侧头望去,驾驶座上的男人正专心开车,他的轮廓分明,眉眼犹如一刀一斧劈砍出来的,有棱有角。在日益逝去的时光中,他小时候的那股子稚气俊俏褪去,已经完全长成了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
  
  她还是被养在深闺,他却早被放出去经营自己的交际圈。近些年,他越来越内敛,曾经的那些小打小闹欺负她的事已经不屑去做,但在打闹中她才能感觉到自己与他那麽亲密。而现在,他的表情越来越难测,她曾经以为自己很懂他,这些年却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她曾经就是为那个精彩世界添砖加瓦的一员,那麽多男人甘愿沈迷其中。他呢?他会为那个精彩世界沈迷吗?还是已经沈溺在其中呢?
  
  因为苦苦冥想她的头壳发胀,她摇摇头按住太阳穴。
  
  “吱!”紧急的刹车声,他注意到了她的异状,把卡宴停在停车位上。
  
  “怎麽了,很痛吗,我帮你看看。”他越过上半身,看她难受的模样不似作假来招惹他的同情,连忙在手心摸上一些特制的清凉膏,按在她的太阳穴。
  
  她这个身体什麽都好,就是小毛病多,简而言之都是一些富贵病,只要吃好养好就没事了。桑柔自己把这理解为灵魂锲入不完全符合。
  
  额头一片清凉,她全身舒爽了不少,往向窗外陌生的景色说:“咦,这不是回家的方向,我们要转道吗?”
  
  这些年买车的人渐渐地多了,车道拥挤了不少,有时候还需要转道。
  
  他的手没有停,有技巧地按摩她的太阳穴两侧,“本来是想带你去Kuh`gv尝鲜,既然你不舒服我们先回去。”
  
  Kuh`gv?那个只吃过两次就让她一辈子难忘的餐厅。
  
  “不,我好了,全好了,你看,”她挺直腰背给他看,两片又长又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哀求说,“还是去Kuh`gv吧,我快要馋死了。”
  
  Kuh`gv可是不定期开张的法国餐厅,就摆在海滩边上,老板是个纯正的浪漫法国男人,娶了一个江州妻子,就在江州定居,开了Kuh`gv这家餐厅,都是正宗的法国菜,有一些还是老板的独门秘籍,别处不可能吃到,海鲜什麽的也是老板开着游艇到深海出捕捉的。
  
  那独特的香味,想想就能让人流口水。
  
  “随你。”Kuh`gv的坐置难定,老板是随性人,一年中有一半以上的时间是在休息的,他在开业前三天会在店外挂出通知,总有一些不死心的吃货每天都要跑到那去溜一圈。每次一开业,店铺就被人群掩盖。
  
  “呵呵,可惜了小琪去美国参加小提琴演奏,我要拍照馋死她。”她添着嘴角喜滋滋地道。
  
  “不准傻笑,丑死了。”他皱眉制止她,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嘴角上翘,眼瞳黝黑,眼仁白亮,干净纯粹得透明,笑意好像从每个毛细孔都宣泄了出来。尤其她竟敢加舔嘴的动作,这是干什麽,要跑出去勾引男人吗?
  
  一进Kuh`gv,就被向轩和袁斯里打趣,他们俩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是在一个圈子里和桑沛交好的人。
  
  “嗨,正主总算来了。”
  
  “阿轩,万里你们好。”大了以後,她不喜欢随便乱叫人哥哥,总觉的哥哥这个词有些暧昧。沛哥哥?那是从小叫习惯了,长大以後改不了口,不算。
  
  大家的年龄相差也不过五岁,再就是有桑沛在那镇着,怎麽叫随便的很。
  
  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会打趣是不是只有阿沛才有被叫哥哥的福利,後来被桑沛阴恻恻的眼神打消了话头,这件事再也没被提起过。
  
  “你们怎麽不先点?”桑柔坐正,翻着菜单,Kuh`gv的菜单每日都是不一样的,根据餐馆的食材老板再来决定菜单。
  
  “两位不来我们怎麽敢点,肚子饿死了,我可是没吃早餐和午餐空着肚子过来的。”向轩调侃说,他是说话很随便的人,一头黄金般的卷发,两眼很大,这点和桑琪很像,炯炯有神,坚挺的鼻梁,小麦般的肤色,是个给人以阳光感觉的男人。
  
  “小柔,你先点吧!”袁斯里温和地说,他是个比较沈默的人,也比较细心,白皙的肌肤,耀眼黑眸,唇色绯然,五官比女人还精致,好像是画中人走出来一样,那皮肤好得,桑柔每次都想和他探讨护肤大法。
  
  一盘又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上上来之後,大家都没有时间说话,嘴都用来吃东西呢。尤其的桑柔,她用最标准的礼仪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盘子里的食物扫荡一空。
  
  就在她瞄上桑沛盘子里剩下的大块龙虾的时候,一声声献媚的声音才外面传来。
  
  “玉少,这里的东西我保证你在京城也没吃过。”
  
  “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那麽好?”被称玉少的那人随便地扫了一下餐厅,略显轻佻地道,“哈,也不怎麽样嘛,下九流的食物,你是没见过好东西吗?还是江州就只有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那话里的轻视平白的让人不舒服,在场的吃客都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这个人拎得清事实吗,这可是在江州,江州人护短在全国也是出了名的。
 
  向轩火气最大,拍着桌子就要站起来发难,有他这麽个江州一虎在,竟然还有人敢在江州的地盘上大放厥词,找死是不是?
  
  向轩刚站起来,就被一只修长细腻的手掌按住,袁斯里按住他的手,对他微微摇头。


☆、15、监控器偷窥(微)
  15、监控器偷窥(微)
  
  沙滩上有微风吹过,海面上却没有起一丝波澜,镜面一样平坦的海面上,映着飘着蓝白棉絮的天空。
  
  桑柔一行人所坐的位置靠边,往前看就是一览无余的天空与海洋连为一体。现在天气已经入秋,并没有多少人在海边游玩,只看得见三三两两的情侣手牵手的走过。餐厅周围倒是围了一大群的人,把并不算小的餐厅围得水泄不通。
  
  桑沛岿然不动,细心的把虾肉都挑出来,放在旁边一只雕着玉兰花的小盘子里,然後拿过一旁的餐巾擦拭手背,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异动。桑柔打量他,一只手偷偷地把那只玉兰花小盘挪到自己的面前,他没有反应就是不反对罗。
  
  再怎麽小的动作也瞒不过他,她又偷瞄了一下他,还是没反应。
  
  好样的桑柔,他没意见,开吃。
  
  而在另一旁,向轩被袁万里制止,再好的美食也没有滋味下口了,抖开餐巾粗鲁的擦手。
  
  桑沛看桑柔心满意足的吃饱喝足才开口,“吃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一行人站起身就要离开,却被一个染着红发的青年拦住。
  
  “嘿嘿嘿,李志扬,我说错了,你们江州也不是没好东西嘛,我这就发现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
  
  玉少只突然感觉一阵幽香扑鼻,定眼一看,从他身边经过的女孩皮肤象剥了壳的荔枝一样白皙光滑水嫩,杏眼琼鼻,轮廓细致,气质温柔可亲,这副模样在他眼里也是当得上大美人的称号,他又想江州自古出美女,不禁淫心突起,心痒难耐。
  
  桑沛走在最前面,桑柔跟着走在他身後,等察觉到一双瘦骨伶仃中指带着一只板玉戒指的手要摸上她的脸的时候,她连忙侧脸避开。
  
  有一只手更快,一把擒住那只狼手,反折一下,就听见骨头与骨头之间开裂的声音。
  
  “啊!”玉少大叫,“哪来的畜生,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桑沛手下加了一份力,干脆把那双手卸下来,然後再也不屑去看,如同扔垃圾一样把他甩在地上。
  
  那个叫李志扬的,就是原先那个献媚的人,陪着笑说,“沛爷,轩少,袁二少,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这是京城来的白玉棠玉少,大家都是一家人啊!”
  
  “少跟爷爷乱攀关系,我呸,没骨头的东西。”向轩直白的把心里话说出来,他就是看不起这样的墙头草。
  
  桑柔按住桑沛的手臂,她手下按住的属於他的肌肉还在不断的起伏,她看了他一眼,虽然他面上什麽表情也没有,但一定怒极了,於是息事宁人说:“算了,沛哥哥,我想回家了。”
  
  桑沛这才安抚着揽着她的肩离开。
  
  卡宴车上袁斯里告诉大家这个白玉棠的来历,原来白玉棠本来是京城人士,也是标准的太子爷一枚。活得是风生水起,可是去年开快车撞死了人,被家族政敌捅到了上面,因为未成年只被判了三年劳教,哪知道进去没有三天又出来了,他还不知道收敛,高调依旧,被媒体大肆报道,家里人把他送到江州大伯家。白玉棠大伯就是江州市的副市长。
  
  袁斯里对向轩说:“白市长家宴的时候你们不去,不知道白市长向来宾介绍了白玉棠。我们和他既然不是一挂人,就不要和他有牵扯,任何牵扯都不要有。”
  
  袁家的关系在军队里,虽然对政界的干预不大,但对一些政策的敏锐性是其他家族所没有的,他话里的潜意思就是有人在对付白家,他们什麽也不用管,隔岸观火就行了,免得被别人当靶子使。
  
  向轩弹腰躺在後座真皮背椅上,说:“狗屎,老子看不惯他那样。阿沛,你怎麽说?”
  
  桑沛一耸肩,漫不经心地说:“只要不惹到我。”
  
  那边海滩上,白玉棠痛得在沙子上打滚,还不忘辱骂李志扬,“傻B,你看着他们打我不帮忙就不怕我告诉我大伯吗?”
  
  李志扬苦笑,他早已经打了电话叫救护车,不敢去动那位大少爷,怕碰到他哪里,於是说:“玉少,你刚到江州不了解情况,刚才那三位是桑沛,向轩,袁斯里,桑家是江州豪族,关系盘根错节,向轩的爷爷就是江州市长,比你大伯还高一级,袁家的关系是军队里的,我也不太清楚。这三位,随便一个咱们谁也惹不得,你刚刚……那个女孩是桑沛的妹妹,大家小姐,从来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禁得起你的轻薄,也没什麽好。等你伤好点,我带你去金色皇朝好不好,那里的小姐才叫会伺候人。”
  
  白玉棠咂舌,躺在沙地上还不忘好色地说:“那些被男人玩烂的货色我不要,这样大家闺秀玩起来才够味,行,我就玩她。”
  
  李志扬默不作声,这可不是他能搀和的事。他告诉自己,以後还是离这个玉少远点。
  
  
  回到桑家大宅,桑沛先回房把今天收到的底片洗出来。
  
  嗯,他坐在真皮人字形沙发上前後翻看着照片,果然什麽也没照到,衬裙的威力不可小瞧,不然他可要考虑要不要挖了那两个人的眼珠子。
  
  过了一会儿,他打开电脑,按下一个按钮,一连弹出数十个分割的小窗口,毅然是桑柔的房间分布图,巨细无遗漏。
  
  他是个好哥哥,装监控器只是担心妹妹的身体状况。
  
  她在房间放下背包,解着上衣的衣扣就向浴室走去,貌似是去沐浴。他考虑了半响,最终选择把浴室的监控器关掉,自己也去浴室洗热水澡。
  
  他擦着湿淋淋的黑发出来的时候,又看了一会电脑的监视状况,她还没从浴室出来,秒了一眼的桌上摆着的腕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本着关心妹妹身体的原则,他把那个浴室监控器又打开了。
  
  沛爷……他好像忘了男生和女生洗澡用的时间完全不一样。
  
  高质量的监控器,拍出来的景物也是高质量的,画面里的清晰度高达到就好像美人沐浴景就在他眼前一样。
  
  雾气沸腾的宽大浴室,模模糊糊地看得见一个雪白的背影,水气在她周围弥漫,看不见真确的人影,过了一会儿,她好像要找什麽东西,走出水雾。
  
  慢慢地,她赤裸着出现在镜头前,全身不着一物,美丽神秘的犹如希腊神话里的雅典娜女神。


☆、16、玉体迷情(肉)
  16、玉体迷情(肉)
  
  由远及近,她走到镜头底下,淋湿的黑发柔顺地披在肩後,圆润的肩头一滴滴水珠滚下来,调皮地滚过挺翘的乳尖,娇嫩的乳尖还是粉红色,羞羞答答地藏在乳肉里不完全露出来,水珠停在乳尖就不愿意在动了,欲坠不坠,让人想要去把它舔掉。
  
  桑沛的呼吸转急,喉结急促的上下滚动几下,热量都流窜到了下腹,裤裆拉链处潜伏的巨根一下子就鼓胀膨大,他伸手触摸电脑屏幕,动情地抚摸那一处,好像要把那一滴水珠抹去,那正是桑柔乳尖的位置。
  
  她还在衣物堆里翻着,好像还没翻到想要的东西,水珠已经顺着她弯腰的幅度,流到了小巧精致的肚脐眼里,聚成了一个小水窝,再下面……
  
  他的视线跟着下移,茂密的草丛已经发育完全,又黑又卷的短小阴毛把那神秘之处完全掩盖。听说,毛很多的女人性欲很强,在床上也非常淫荡。
  
  再下面,一双秀气的美腿,纤细合度。
  
  修长却不纤细的男性手指在鼠标上转动了几下,想关掉偷窥视频却有一丝不舍。其实最初在她的房间里装满监控器真的只是关心她的身体,只是,後来,慢慢地,性质不知道什麽变了,从关心到偷窥,他也不知道这种改变具体是什麽时候开始的。
  
  不过是看看,又不会少快肉,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又心安理得起来。
  
  桑柔放弃寻找东西正打算离开监控下,足球大小的圆臀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肥美的股肉中间还有小小的漩涡,一缩一缩的。
  
  就在这时,滑湿的地板一溜,她脚下一倾斜,摔倒在地上。
  
  桑沛想也没想,扔下鼠标,就冲进了桑柔的房间。浴室门没反锁,从外面就打得开,他快速的一转动把手,门就猛地打开了。
  
  他抱起她赤裸的上半身,她湿润的後背贴着他滚烫的前胸,亲密得无一丝细缝。
  
  他关心地问道:“没事吧?”
  
  话正说着就闻见一股血腥味,血从她的大腿下流出来,触目惊心的血迹沾湿了地板。
  
  桑沛抬起她的一只玉脚,坚持要检查她哪儿伤着了。
  
  她连忙挣脱他的手,扯过旁边的衣物遮在自己身上,把前方真空的三点遮住,“没事,沛哥哥,你怎麽进来的,你先出去让我穿衣服好吗?”
  
  他随口敷衍的一答,要找借口不多得是,“我从你房门过,听见你惊呼,怕你出什麽事就进来了。来,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说着他又去分开她的双腿。
  
  桑柔疑惑望了他一眼,她叫了吗?她怎麽不记得了。
  
  “不用了,沛哥哥,你先出去,让我自己整理一下好吗?”
  
  她全身赤裸裸的,随便一动身子就能让他全看了去。
  
  “你都受伤了还逞什麽能?”
  
  他不满的皱眉,坚持要分开她的腿检查她的伤势。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不要吞吞吐吐的,听话,把腿分开,我先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
  
  她垂目低头,嘴唇一瞥,轻声抱怨,“哎,你真是的,我只是来好事了,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来这个的,你快分开我啦。”
  
  听到这话,桑沛没有分开,反而一把抱起她,她脚踝扭伤,不能行走,只能环着他的脖颈,把头埋进他胸膛。
  
  他把她放在床上,把原就充好电的热水袋放在她肚子上,“好点没?”
  
  她垂着眼睫点头,“嗯,我没事了。”
  
  他伸手就要去摸下身,“我帮你看看。”
  
  “真的不用了。”
  
  “就看看。”对这一点他异常的检查,他对她下面好奇得很,刚才在镜头里也没有看真确。
  
  “不……沛哥哥,我没穿内裤。”她两颊晕红,含羞道,“你先帮我拿一下抽屉里的……那个,内裤,还有……卫生巾。”
  
  就是知道她里面没穿内裤他才要帮她检查。
  
  “要不要我帮你换?”把卫生巾拿过来,他眉眼带笑故意打趣她,在看到她惊恐的目光後连忙改口,“开玩笑的。”


☆、17、极品美穴(辣)
  17、极品美穴(辣)
  
  想掩盖自己的真实心意总是会说“开个玩笑,别在意”“只是一个玩笑而已”,其实谁都是明白人,但谁都愿意装傻。
  
  听桑沛说只是开个玩笑,桑柔也不做声不追究,但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离开,她着急死了。下面的血一流就一大股,把被单都侵湿了,她现在只想在他离开後穿上内裤,换上卫生巾,於是只能主动说:“沛哥哥,我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肚子还疼不疼?”他当然听懂了她话下的逐客之意,但不太想现在离开,於是没话找话说,只想多留在她身边一会儿。
  
  她拍拍小腹上的热水袋,“有这个我会睡的很好。”
  
  一时之间,他竟然有些羡慕那个热水袋,简直是可笑。
  
  “嗯……”他低声沈吟,犹豫了半响才说,“有事叫我。”
  
  她微笑点头。
  
  他转身离开,步伐缓慢沈重,随着她在床上翻身转动,他闻到一股似兰似麝的血腥味,象雌兽发情的味道,他又快步返回。
  
  桑沛一手撑在枕头上桑柔的发际边,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他呼吸转急,心中被铁栏锁住的野兽在仰天咆哮,干掉她,干掉她,为了平息心中的恶魔他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脚扭伤了,还是我来帮你换吧!”
  
  “不。”她拒绝,恐惧让她嗓音都差点破音,扭动上身挣扎,但她两只手竟然挣不脱他一只手,他的手背青筋凸起,象滚动的蛟龙时隐时现,不知道在忍耐些什麽。
  
  “乖,哥哥帮你换,羞什麽。”他冲着她绯红的耳洞吹气,撩拨她敏感的神经。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哥哥,却是在这样气氛诡异的情况下。
  
  说着,他就掀开了她的被子,被子下她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股下的那块被单被血染得通红。
  
  “别怕,我什麽也不会做。”他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毛巾,把她下腹的血迹擦掉,茂密的阴毛从两侧被抚开,露出两片紧紧闭拢的蚌肉,娇嫩生涩的颜色,许是从没暴露在人下,一察觉男人放肆的眼光,就如含羞草般羞涩地颤抖。
  
  “不……不……不要……”桑柔挣脱不果後,抬起一双手遮住眼眸,掩耳盗铃,以为自己看不见这一切就没发生过了。
  
  她的呻吟如刚出生的小猫般娇柔,呻吟小小的,不知道是叫给自己听还是谁听。
  
  桑柔下腹又是一阵热涨,经血又要来,她连忙并拢双脚,把他在放在她两腿之间的右手夹在了中间。
  
  “没事了,我帮你换了就好了。”他嘴里不知所谓地哄着她,右手中指试探性的伸进了那一处嫩穴,经血沿着他的指腹流出来。
  
  中指一入就犹如婴儿吸乳一般被死死地咬住,层层叠叠,褶皱数起,他的手指一时竟寸步难行,那处似肉非肉,似骨非骨,又热又窄,兴许是血或者其他的润滑,滑腻异常,快感从手指传递到全身,他背脊骨一阵酥麻。
  
  这不就是他们男人混在一起时常讨论的极品美穴,千万个女人里也难寻其一,自己身边竟然就有一个,还是他心里一直藏着的人儿。
  
  这极品美穴,不仅能让男人欲死欲仙,尝尽人生极乐,还能让男人强精益体,对身体大有益处。
  
  上天果然厚待他,他下身的巨龙快要爆炸了,全身血液逆流,可就是这样他还嫌还不够。
  
  他嫌她双腿闭得拢看不真切,用双臂把她紧闭的美人鱼双腿抬起来,举高。这样一来,她的屁股悬空,美穴就近在他眼前,他口渴得想吞口水。


☆、18、美足吸引力(辣)(应求加更)
  18、美足吸引力(辣)(应求加更)
  
  桑柔躺在床上捂着眼睛在想些什麽?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被暴露在空气中,纤细的双腿被他抬起抱在怀里,全身上下连一块遮羞布也没有,虽然房间开了很足的暖空调,但她还是觉得冷,冷,四肢快要冻僵了。
  
  前世的噩梦犹如一场空,她已经渐渐忘怀,就连父母……在一年前她知道他们回到江州,而且生了一个儿子後,她就告诉自己该放下了,当她躲在阴暗处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美满样子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再没有身份回去了。
  
  但她还是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偷偷地帮助那个小家庭,还透过医生让父亲好好保养身体。
  
  这样挺好的,每个人都获得最大的善果。她想。她在桑家过得很好,桑沛和桑琪都对她很好,虽然桑阿姨不喜欢她,但她对现在的生活非常的满足,这一世,她又多了几个亲人。
  
  可就在现在,那一切她本以为遗忘了的噩梦又回来了,她说不要的时候为什麽没有人听见,她好怕,如果有人能听到她的害怕,也许前世最後就不会落得那样一个结果……就连桑沛,他难道也以为她在欲拒还迎吗?是吗?他这就是这样想她的?
  
  他们共同生活十余载,她还以为,如果有谁最懂她,那一定是桑沛。不是桑琪,因为她和桑琪的相处更像姐姐妹妹,而和桑沛的相处,更多是似敌似友,有时候他还似兄,对她极其宠爱。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是最了解她的。
  
  美穴就近在眼前,她才十六岁,美穴初度绽放光芒,却还未完全长成,粉露粉露的,桑沛试探性的伸入两指,把美穴微微地撑开。那条神秘的细缝轻轻一碰就娇羞的打开,他定眼一看,那处吹弹可破,惹人怜爱,他想凑过去亲亲,他一点也不觉得她脏。
  
  “呜……你……”她喉头哽咽了一下,话再也说不下去了,只觉得自己千般万般的委屈。
  
  对他,她一直是很矛盾的感情,想靠近他获取温暖又怕受伤。他要真的想要,她……她也并不是完全不愿的,但他就不能另选个时辰吗?女人经期时是不能做爱的,这个时候小穴最脆弱,容易染上各种疾病。他就不会怜惜她的身体吗?
  
  见她的的眼角划过一道泪痕,他的心如重锤击打一样闷闷的疼,已经有好几年,他没让她哭了。小时候还为欺负她为乐,後来就越来越舍不得了。
  
  “好了,好了,我不会怎麽样的。”他说,“刚刚摸你的脚都凉了,我帮你用毛巾擦过了就走。”
  
  桑沛依依不舍的把两指从美穴里抽出来,美穴和主人的意志不配套,咬得他死紧不让他离开,他狠下心抽出来的时候还跟着发出一声“啵”的声音,带出又一阵血潮。
  
  这样的尤物美穴,让他怎麽舍得离开。
  
  桑沛拧干一块热毛巾,把她身上的污血擦掉,捧着一双玉腿,这一看就舍不得移开眼了,他细细的抚摸,蜻蜓点水般轻触而过,怕重的打碎玉做的美足。
  
  从脚心一阵异香传来,他仔细去嗅那异香又没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的小脚紧紧地按在自己的鼻口上,嘴吻着她娇嫩的脚心,鼻子拼命的去嗅她白嫩的脚趾,果然被他寻到,他为那奇异的足香神魂颠倒,放在手心爱不释手的把玩品味。
  
  桑柔很少自己走路,出门都有专车接送,而且她嫌高跟鞋走路有哒哒的声音,很少穿,一双小脚被护养的晶莹剔透,娇嫩万分。
  
  看他眼眸放出奇异的光芒,嘴唇凑进好像想把她的脚趾含进去,她连忙蹬开了他的手。
  
  “我已经好了,你先回去吧。”
  
  “嗯。”他应着她的话,双手撑在她头顶两侧,巨大的阴影笼罩住她,带着一股迫人的施压。他定定的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静默了好一会儿,他的声音才好像从远方穿来,由远及近,由近及远,飘渺而动人,“你都知道是不是?”
  
  她心头一阵恍惚。


☆、19、羞死人的春梦(辣)
  19、羞死人的春梦(辣)
  
  “珠珠,妈妈带你去医院看爸爸好不好?爸爸今天的身体好了很多,他可以和你说话了。”
  
  “珠女,快过来,今天哥哥我带了兄弟来碰你的场,你可得把你的独门秘籍使出来哦,不然哥哥当场办了你。”
  
  “珠珠……”
  
  “珠女,哥哥喜欢你,置间屋子养你好不好……”
  
  不,不,她哪里来的那麽多哥哥,她记得自己只有一个哥哥啊,沛哥哥……
  
  有块大石头压在桑柔的胸口,哈哈哈,让她喘不过气来。
  
  “傻子,你在干什麽?”
  
  白茫茫的大雾散开,小小的桑沛走了出来,他一本正经地欺负她,掐着她左颊上的肉说:“傻子,快哭,哭出来我就饶了你。”
  
  她就是不哭,痛死了也不哭。
  
  白嫩的脸颊上现出红紫的掐痕,他有些气馁地骂道:“我忘了,傻子是不会哭的。”
  
  浅蓝色的妖风旋转,天倏地从白天变成了黑夜,桑沛变成了十八岁姿态挺拔的少年,他蹲在她身边,柔声说:“小柔,你怎麽哭了?谁欺负你了?”
  
  她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摇。她哭是因为长大以後他再也不欺负她了,这让她怎麽说得出口。
  
  以前,他想看她哭,她偏不哭给他看,就是因为知道一旦如他的愿,他就不会再放那麽多心思在她身上了。可现在,她连唯一吸引他关注的小手段也失去了。
  
  天地訇然倒塌,他陷进地缝中,然後消失在茫然的天地。
  
  “沛哥哥,沛哥哥……”她奔跑呼叫他的名字。
  
  “求求你,不要抛弃我,不要。”奔跑到双腿无力,她跌倒在地,把脸埋在干的开裂的土地中,泪水突地湿润了干瘪的土地,万物复苏,小草鲜花大树一瞬间抽芽长成,幽清的小溪涓涓流淌而过。
  
  “为什麽不愿意?你明明知道的。”声音从桑柔身後传来,她转身,奔进他的怀里,死也不愿意再分手。
  
  她知道,她知道,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啊,所以,不要抛弃她,千万不要抛弃她,让她在这茫然无情的天地间留下这麽一点微薄的念想吧。
  
  “我愿意,我愿意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我都愿意的。”
  
  “这样也愿意吗……”桑沛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羞人的话,她缩在他怀里红着脸庞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桑柔伸手握住桑沛粗长的硬棒,硬棒在她手掌之下迅速的膨胀,险些让她把握不住。她曾经受过这方面的特别培训,怕他看出端倪,故意毫无章法的揉弄。
  
  “小妖精,你弄痛我了,轻点,帮我把裤子脱了,用口含住大棒。”他咬着她奶白色的耳垂,眼眸里燃起了两堆小火,象在暗黑中行走的野兽,他说,“你忘了自己刚刚答应我的吗?不然我就会消失。”
  
  桑柔下移了半个身子,先隔着裤子温柔吻了几下硕大的硬物,再解开他的裤头,把那狰狞的怪物握在手心,他的阳物看起来尚且干净,并没有被女人淫水侵染出的那种紫黑色,可这样更脉络清晰,上面布满了一条条蜿蜒的青筋。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这麽大,这麽烫,如果在她体内不就变成了杀人的凶器?
  
  “快吃啊,傻子,看傻了吗,喜不喜欢?”
  
  如果这只是给她一个人的,她就喜欢。桑柔想。
  
  桑柔含住突起的龟头,在口里用舌尖左三圈右三圈舔着敏感的马眼,他下腰剧烈的抖动,突然他用手按住她的头,粗哑地叫唤:“全吞进去,全吃了,快,吃进去。”
  
  这时候,他完全是初出茅庐的小夥子,为动人心魄的情欲着迷,她什麽技巧也不用就能完败他。这样想着,她有些得意又有些悲哀,要是他一直是她的就好了。
  
  桑柔的口尽量张到最大,忍住想呕吐的感觉,把龟头含进深喉,全部含进去,再吐出来一点点,再全部含进去……
  
  终於,他犹如濒死的野兽低吼一声,扯住她的长发,粗大的茎身抖动数下,又浓又腥的精华尽数射在她的红唇,耳畔,发间。
  
  然後,他捧着她的头颅热情的吻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她的齿间,如鱼儿嬉戏勾住她的嫩舌共舞。
  
  “喜不喜欢?”
  
  “喜欢。”
  
  “喜欢哪里?”
  
  “都喜欢。”
  
  她的心跳加速血液翻滚,象被火烧一样,渴望他的靠近帮她熄火。
  
  “哈……”
  
  桑柔喉咙发疼,喘了一阵粗气,才坐起身拿过床头保温瓶里的热水喝,窗外月色皎洁,被暗云朦朦胧胧地遮住了一半,经期,月色,……或者其他,都可能是勾起她情欲爆发的源头。
  
  她捂住发红的脸,虽然她只模糊地记住她和他热情的激吻,舌头还缠在了一起,可这样就够刺激了。
  
  受了刺激,下身小穴还在不安分的剧烈蠕动,她悄悄地抬起一条腿夹住被子,难为情的夹住被子相互摩擦。
  
  老天啊,她竟然会做这样的梦,让她去死吧。
  
  而桑柔不知道,在她夹着被子自慰的时候,这一切都被另一个房间里幽深的眼眸看了去。有一个人,一面看着她自慰一面双手在下身急速的转动。


☆、20、小柔也不知道吗?
  20、小柔也不知道吗?
  
  十一月深秋,江州下了第一场小雪,晶莹的雪花纷纷落落下了一夜,江州人一早起来拉开窗帘就发现江州变成了粉雕玉琢的洁白城市。
  
  桑琪从美国回来後心情一直不太好,桑柔就想着让她开心点,於是说:“善琦居刚送来这一季新衣服,我们去挑几件吧。”
  
  善琦居是江州上流社会一个高级定制女装品牌,被桑阿姨钦点负责桑琪和桑柔四季的服装。
  
  “嗯,去看看吧。”桑琪消沈了好几日,又不想拂姐姐的好意,就答应了。
  
  “笑一个,小公主。”桑柔捏了一下桑琪白胖胖的脸颊。
  
  这次送来的衣服有十余件,件件做工精致,剪裁讲究,从外根本看不出针线的痕迹。桑柔看上了一件莲红的长毛呢,立领,领口处滚了一圈纯正的白羊毛,没有一根杂色,穿在身上连自己向来苍白的脸颊都透出了一丝血色,白里透红,腰部用一根流苏边的宽边腰带束起来,把细细的腰线展现无疑,桑柔真是越看越喜欢,都不想脱下来了。
  
  还有一件带帽短袄,一种颜色遮着另一种颜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是用几种简单的颜色就渲染出多种绚丽的色彩,简单大方中又带着艳丽。
  
  桑柔正试着正起劲的时候,桑琪就气恼的把衣服一甩。
  
  “善琦居的衣服根本不适合我,我妈也是的,我根本不喜欢,他们家的衣服来来去去就这麽几种经典款,一点时尚元素也看不到,她只知道把自己的意识强加给我,她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这次比赛也是,本来我学小提琴只是爱好,不想去参加比赛,被她逼着去,回来得了个第五名,她又给我脸色看。”
  
  说着说着,桑琪又勾起以前的那些伤心事,还有妈妈对自己的忽视处,她越来越委屈,眼眶一红,豆大的眼珠子眼看就要掉下来。
  
  桑柔揽住妹妹的肩,柔声安慰她,“好了好了,全世界的选手都在那里,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第五名很厉害了好不好,这儿的衣服不喜欢,我陪你去逛街自己挑衣服怎麽样?。”
  
  旁边善琦居的经理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桑柔心里明白,做生意的人最忌砸招牌,因前世自己的父母就是小商人,偶尔也被客户恶意刁难,商人自负盈亏,世道艰难,她也不愿意他们难做,就又说:“帮我把我刚才看上的那几件衣服留下来吧,今天谢谢你们。”
  
  对於花桑家的钱,桑柔是一点负罪感都没有。桑柔这一世无缘得见的便宜爸妈,和桑家是远亲,族谱上要在十代以上才能找到关联,家里也是大有富余,他们死去後,不少人打着桑柔遗产的主意。以前两家走动得勤,最终桑柔才会被桑家收养去,桑家捎带把那份遗产也替桑柔保管了,桑柔也不知道那多少钱,但这些年,桑家从没在钱上亏待她,看起来少不了,可桑家仍不满足,还打着其他的主意。
  
  他们以为桑柔五岁的时候还不知事,却不知贝姨早在自杀前夜就把其中的厉害关系跟她讲清楚了,遗产钱财什麽的可以不要,可爸爸妈妈留下的东西却一定要保住。
  
  贝姨也是因此而跳楼自杀的。
  
  陪着桑琪,两个人漫无目的在一个名店又一个名店闲逛,加入世界大潮後,众多世界知名品牌以江州为第一阵地,纷纷建立旗舰店。
  
  “咦,我怎麽好像看见哥哥的车了,好姐姐,我们快绕道走。”桑琪突然拖着桑柔的手臂往後走,黑色的卡宴并不低调,很好认。
  
  对桑沛的恐惧,桑琪是自小就有的。
  
  “他又不是杀人魔王,你怕什麽?走,我们去打个招呼。”桑柔拉着妹妹走近卡宴说,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最近她很少看见桑沛,想去了解他最近在干些什麽。
  
  “小柔小琪,那麽在干什麽?”车窗打下,袁斯里座在副驾驶座上说。
  
  “哥好。”桑琪呐呐的向哥哥打了声招呼,才开心地提着几个袋子对万里说,“斯里哥,我和姐这不是买衣服吗,你们怎麽也买了几大包。”她眼尖,看见了後座上堆满了购物袋。
  
  “你哥没说吗?我们打算去自由旅游。”袁斯里说。
  
  “自由旅游?”桑琪随口一问,她其实对她哥做什麽一点兴趣也没有。
  
  “咦,小柔也不知道吗?”袁斯里这麽问不是没有道理的,阿沛对养妹比亲妹上心多了,“我们几个兄弟打算开五辆车去临省的几个名山大川看看耍耍。”
  
  听到这话,桑柔握紧拳,指甲重重地陷进掌心,在掌心留下十道月牙形的伤痕,她盯着面无表情的桑沛,他看着前方,根本没往她这边看。
  
  桑琪和袁斯里的声音近在耳边,却好像远在天涯。
  
  “这种天气?冰天雪地的,你们这群疯子是去受罪吗?”
  
  “生活就是修行,别人不敢我们才要去啊!”


☆、21、不把舌头伸进去就没事的(微)
  21、不把舌头伸进去就没事的(微)
  
  袁斯里只穿着白色的长袖衬衣,休闲的卡其色长裤,在大冷天穿的这麽少,是因为车里的暖气太足了。
  
  他温和地笑着,嘴角向上弯成一个元宝的弧度,道:“小柔小琪有没有兴趣?向轩和卫柏也会带自己的女朋友去,你们如果去的话女生在一起也可以互相照顾。”
  
  桑琪搓着被冻僵的手掌,一副怕怕的模样,“算了吧,那是爱情的力量,我才不跟着你们一群不要命的疯子发疯。”
  
  “听起来好像很有趣。”自始不做声的桑柔在一旁微笑地开口。
  
  桑沛虽然没正面看桑柔,但眼角却从没从她身边离开过,见她今天穿了件莲红的大衣,领口处的白色绒毛把她的小脸衬起来,那脸比领口处雪白的白毛还要白上三分,晶莹剔透的,透着一股温玉般的色泽,下边黑色的厚打底裤紧贴着腿部,小脚纤细得如竹竿,脚上一对黑色镶金链短靴,他觉着再漂亮不过了。不过不该穿到街上来,在家里穿穿就行了。
  
  这句话吓了桑琪一大跳,她侧身惊恐的对着姐姐说:“姐,你不会想去吧。”
  
  桑柔张嘴正想说着什麽,就被冷酷的话语结束了这一场闲聊。
  
  “不准。”桑沛的声音没有什麽起伏,儿时他的嗓子受过伤,到了大时说话声音就象含着沙子一样,沙哑而低沈,他面无表情的命令说,“我们还有其他的事,你们先回去。至於旅游的事,你们俩就别参合了。”
  
  卡宴在沥青路上快速的行驶,这还得益於2004年的江州有车族不是很多。
  
  “阿沛,你刚才会不会太过分了,没看见小柔的脸一下子拉下来了吗?车队的位置大有空余,而且我们只是去五天四夜,马上就回来了。”
  
  遇见红灯,桑沛踩住刹车,摇下车窗,支起手肘靠在车窗上,点燃一根烟,看着指示灯漫不经心地说:“不是你的妹妹你不知道心疼。以她的身体,到时候有个什麽事,荒天野外的叫直升机都来不及。”
  
  “那就是这样,你刚才也可以好好说话。既然担心小柔的身体,就说话不要那麽冷。”袁斯里叹了一口气又说,“其实小柔私下里拜托过我和阿轩,要我们看住你不要抽烟,对你嗓子不好,不过我们也知道你不会听就是了。”
  
  “嗨,帅哥,你们去哪里?”旁边一个一起等红绿灯的年轻女人穿着一身与年纪不符的昂贵的皮草,看旁边的少年年纪轻轻就开着卡宴,且气度不凡,就知道是富家子弟,遂开口挑逗。
  
  看穿着打扮,她这可能是一个富豪包养的二奶。
  
  红绿灯转换,桑沛把烟按进烟灰缸,没理会那个女人,回答袁斯里说:“她懂。”
  
  袁斯里扶额叹气,该怎麽向阿沛解释,男人和女人的思维自古以来就是不同的。
  
  桑宅,晚上九点半。
  
  房间没开一盏灯,桑柔躺在床上,心里又气又恼,不住的闷疼,但又忍不住侧耳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这个是脚步又轻又快,是佣人的……这个高跟鞋蹬地有声,脚步声极富节奏感,是桑阿姨的……这个脚步声稳重又悠闲,他总是後脚跟先着地,走路速度不急不慢……
  
  哒哒……
  
  他来了,门把转动开,一丝光线进入幽暗的室内。桑柔连忙闭眼装睡。
  
  “你今天晚上还没喝羊奶,我拿上来放你床头上了,等会记得喝。”桑沛坐在她床沿,看她虽然睡着了,但耳朵还在动,就知道她在装睡。
  
  他漫不经心的又说:“车队里都是一些无聊人,旅游也是无聊人做无聊事,你想要什麽我给你带回来就是了,听说那儿的银饰很特别,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小玩样吗?”
  
  好像是陈述,其实是解释。
  
  “吊坠你喜欢什麽样式的?星形的还是动物的?就星星形状好了,还带一些那边特产茶叶回来好不好?”
  
  她不做声,也不睁开眼,随他自言自语。
  
  突地,桑柔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让皮肤产生一股痒意,带着戏谑的声音很轻却又很清晰的在她耳畔响起,“再不睁眼我就亲你了。”
  
  桑柔肥厚的耳尖一瞬间就红透了。
  
  看样子,他是知道她是在装睡。她要是不睁眼,是不是就默许了他亲她?可要是睁眼的话,又太没骨气了。桑柔犹豫不决。
  
  温热的气息从耳畔移到了她嘴边,她感受得到,他们两人的唇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了,这个事实让她害羞不已。
  
  他亲昵的声音又说:“我要亲了。”
  
  不,不可以。
  
  桑柔心跳加速,双手握成拳。最终,她还是决定睁开眼,转移话题说:“说到底你还不是怕我连累你们。”
  
  她装着好像没听到他那些不害臊的话一样。
  
  桑沛点头说:“你有这点自知之明是再好不过。”
  
  …………
  
  两个人静默半响,桑柔率先打破沈默。
  
  “向轩和卫柏会带女朋友去……”声音卡在喉咙里,想要问的问题她有些问不出来,“你呢,你带谁?上次我看到你们班的那个班花不错,你打算带她一起去吗?”
  
  他卷住她落在枕上的一缕长发,靠近她说:“我谁也不带,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雅典希腊,去非洲看斑马看花豹,去澳大利亚看袋鼠考拉,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你答应我的,那快把羊奶拿过来,我要喝。”桑柔听见这话,从床上坐起身说道。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孩,有时候他一句话就够了。而且,桑沛──他至今为止从没对她说过假话。
  
  等到她一口气喝完奶……
  
  “这是你欠我晚安吻。”
  
  他俯下身凑近她的红唇,她的唇角还沾着羊奶,带着一股子羊腥味,他却觉得味道再好不过,用舌把她嘴角的白渍舔去,又用灵活的舌尖去描绘她诱人的唇线。
  
  每一寸都不放过,每一寸都是他的。
  
  “唔……不可以。”我们是兄妹。
  
  意乱情迷之中,她还记得去阻止他,手虚软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不知道是推还是迎。
  
  “别怕,只要不把舌头伸进去就没事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晚安吻。”
  
  一吻完毕,他最後亲啄了她的唇珠一下,道了一声:“晚安。”
  
  “嗯,晚安。”她虚虚地应了一声,偏过头去不敢看他。
  
  桑沛在离开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轻声说了一句:“今天那套衣服很衬你,很好看。以後出门不要穿得那麽好看。”


☆、22、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22、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微)
  
  桑沛离开了一个星期,桑柔就惆怅了一个星期。
  
  该怎麽描述自己这种煎熬的心情呢?她什麽也做不了,就能在帮桑琪补习功课时都能神游。心神恍惚时,她会突然想到桑沛身边是不是跟着一个漂亮的女孩,或者害怕他在雪山上遇见什麽危险。
  
  当想到他可能会遇见危险时,她又会自行想象许多恐怖的场景,即使知道最後只是自己吓自己也不能停止这种自虐的想法。
  
  好在,他每晚会给她打电话。虽然只是问她一些家里的情况,但也让她安心不少。
  
  #
  
  寒风杀人,树叶簌簌作响,野外的空地上堆了几捆木棍,加上汽油,木堆上燃起熊熊大火,七八个男男女女围坐在木堆旁,嬉笑聊天,不远处搭了五六个帐篷。
  
  火红的火光照在众人的脸上,大家的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树林里打电话的那个人身上。
  
  “阿沛又在打电话报备。”向轩狭促地说,听懂话中意的人都跟着笑了。
  
  桑沛给桑柔打过电话让她早点睡後,就又走回人群。
  
  “聊什麽呢?”桑沛坐在袁万里旁边问。
  
  “沛哥哥,我们在聊你啊。”一个叫余鱼女生说。
  
  这次户外旅行原先定好的一共二个女生,分别就是向轩和卫柏的女朋友,到了出发的前一天,又多加上了向轩女朋友的女朋友。那个多出来的女生就是余鱼,本来男生嫌女生麻烦,不愿意带,奈何向轩已经答应了对方,其他人不愿意驳兄弟面子,就没出声反对。
  
  而向轩的女朋友一路上好像有意撮合桑沛和於鱼。
  
  可听到余鱼这麽自来熟的叫桑沛为沛哥哥时,认识桑柔的人心里多少都有点膈应。
  
  袁万里笑着,话却没有那麽好听,“小鱼儿,我们开玩笑时都叫阿沛沛爷,你也这麽叫吧。”
  
  桑沛拿起一瓶烈酒,自顾自的喝着,看也没看於鱼。
  
  余鱼尴尬的笑着,向轩的女朋友李薇薇听到这话也不高兴了,两个女生在旁边一个晚上再也没说话。
  
  可男生们的话题还在继续。
  
  “小柔最近怎麽样?”卫柏手上摇着一瓶烈酒,问道。
  
  “身体不错,她自己也很惜命。”说到桑柔,桑沛嘴角浮现了一丝笑容。
  
  “说不定你带她多出来走走会好很多,天天把人藏在家里,会把人闷坏的。”
  
  “她喜欢呆在家里。”桑沛自信地回答。
  
  “切。”众人齐声道切。
  
  听着谈论,一直自视甚高的李薇薇更加不高兴了,她是家里的小公主,学校的小校花,被人追捧惯了,不能忍受在男生堆里他们还谈论着其他的女生。
  
  她才应该是聚光灯的聚集之处,大家话题的对象才对。
  
  那个叫什麽小柔的又是什麽东西。
  
  #
  
  向轩和李薇薇回到帐篷之後,李薇薇发难了。
  
  “向轩,你刚才没看到吗,小鱼儿被欺负了?你为什麽不帮我们,还有袁万里那是什麽态度,说什麽叫沛爷,可笑,难道我们还在封建社会吗,现在是平等时代好不好?”
  
  李薇薇的父亲是铁路局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平时她没少仗着自己父亲的身份作威作福,可一遇见身份比她高的人她又心里不满了,觉得自己不该处於人下。余鱼凡事都听她,以她为首,她也就把余鱼视为了自己人。
  
  “本来就是她自己要跟过来的不是吗?要真的那麽清高,怎麽敢和我们一群不认识的男人出来。”向轩脱着衣服不当一回事地说。
  
  “喂,你什麽意思?她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来的好不好?”
  
  “就这个意思。”说着他就和被躺下了。
  
  李薇薇看男友对她冷淡起来,知道和男友不能硬碰硬,又温声哄着他说:“我只是想把小鱼儿介绍给桑沛,你看小鱼儿多好啊,在班上成绩第一,人长得漂亮,又温柔又大方,家教也好。虽然後来家道中落了,可她一直很自强啊,很努力啊。我是觉得她和桑沛很配。”
  
  “得了,阿沛的事什麽时候轮到你操心了。”向轩原先图她漂亮床上又放得开,一直很宠她。可相处久了,她的一些毛病就出来了,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了不起,让外人看起来愚不可及。
  
  “向轩,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又不比桑沛差,为什麽事事听他?这样会显得你很无能啊,你知不知道?”
  
  向轩从被窝里爬出来,穿上衣服就向帐外走去。
  
  “向轩,你给我站住。”李薇薇歇底嘶里。
  
  “我去万里的帐里睡,你要是再敢闹的话明天就给我滚回去。”向轩严厉地说。
  
  #
  
  卡宴在恢弘的大铁门前停下来,桑沛按了三下喇叭,大铁门就自动弹开。
  
  桑柔穿着微微泛青的羊毛绒,向上翻开的领口让她的上身更显得修长,紧身裤勾勒出细长的腿线,细节的勾勒之处显出了女性的柔媚。
  
  “上来,怎麽在大门口等着?”桑沛躬身打开副驾驶座旁的车门。
  
  “碰巧,刚好出来有点事。”桑柔坐上车,她才不会说她是在等他呢。
  
  进了房间,桑沛先把衣服放在真皮沙发上,解开黑色大衣进了浴室。
  
  “小柔,把我把内裤拿进来,就在右边衣柜第三排的第五个抽屉里。”
  
  桑柔用一根食指勾起大尺码的男性内裤,犹豫了。
  
  桑沛把桑柔抱上洗手台上,一只手紧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揉弄。
  
  “你干什麽,快分开我啊!”
  
  桑沛拉低她的U领,头埋在她胸口处乱拱乱亲,只留下一头黝黑刚硬的头发在外面。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少冤枉人。”


☆、23、舔穴(辣)
  23、舔穴(辣)
  
  桑柔勾住那一块布料,Calvin Klein的牌子,美国第一大设计师的品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大小是适合美国人的尺寸。桑柔害羞的捂住脸,她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她在浴室外犹豫了很久,进去就代表默许什麽,她当然是懂的。
  
  进还是不进,这是一个问题。
  
  可他的语气又是那麽的理所当然。
  
  “小柔,找到了没?”
  
  桑柔气闷,他的语气就跟平时吃饭让她递筷子给他一样正常,没有一丝起伏。讨厌,他怎麽能这麽欺负她呢。
  
  “找到了。”她气呼呼的把话堵回去。
  
  桑柔把浴室门开了一条缝,只把手伸进去,然後扭开头把内裤递给他。她身子还在浴室外,头还故意偏向一边,表示不屑偷窥他。
  
  桑沛却连内裤带人一起拽进浴室,买一送一。
  
  “啊……你干什麽?”她叫,心里却好像明白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你说我要干什麽?”他着重的咬住那个“干”字。
  
  说得那麽色情,表情却又那麽正经,这麽矛盾的两件事情,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桑柔恨恨地想。
  
  她被他禁锢在怀里,这才发现他的衣服已经全部脱光,小麦色的皮肤透着撼人心魄的色泽,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舔一口。全身的肌肉如同着名以色列英雄大卫一样,有力却均称,但……他下面的驴屌比大卫的阳物大得多。
  
  不要再盯着那个地方了,桑柔你清醒一点,快清醒,再大也不关你的事。桑柔在心底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却好像根本不管用。
  
  因为她又会想,不关她的事关谁的事?
  
  其他女人吗?不准不准,她不准其他的女人看他。
  
  “喜欢你看到的吗?”他咬住她粉红色的耳垂,冲她耳洞里哈着热气。
  
  桑柔的背脊一阵酥麻,小穴突然如被蚂蚁爬行般,麻麻的,酥酥的,还有些痒痒的。
  
  “你无赖。”她羞红了脸骂他。
  
  “我无赖。”他点头。
  
  “无耻。”
  
  “嗯,无耻。”
  
  “沛哥哥,你不能这麽不要脸啊。”
  
  看到硬的不行,她开始来软的。
  
  “嗯,无赖,无耻,不要脸,我要是不对你做一些无赖无耻不要脸的事,怎麽对得起你对我的评价。”
  
  “你还小心眼。”她突然想起这一茬,他的小心眼让她曾经吃了多少亏啊。
  
  “我都记在心里呢。”他危险地眯起眼。
  
  “你……”
  
  桑沛把她抱到洗漱台光滑的瓷砖上,一只手紧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揉弄。
  
  “你干什麽,快分开我啊!”
  
  他拉低她的U领,头埋在她胸口处乱拱乱亲,只留下一个黝黑刚硬的头发露在外面,然後双手灵活地解开她的bra,从衣服里拿出来扔到洗漱台的水槽里,直接叼住她胸前的一粒硬粒舔起来,又如婴儿吸奶一样吸吮硬粒。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边吸着她的乳头边说。
  
  “你少冤枉我。”
  
  “既然敢进来,我就以为你已经做好了觉悟。”
  
  他脱下她的嫩黄色小内裤,上面印着猥琐的流氓兔正在做着脱内裤的动作。
  
  “你的恶趣味?”他挑眉带笑抬头望她,勾住她的小内裤在她眼前晃,笑意带到了他眉角。
  
  看见他放肆的笑容,她突然愣在当场。他太少笑了,不是故作深沈,不是疾世愤俗,只是因为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太少,能让他笑的东西就更少了。
  如果,如果能让他开心,她给他又怎麽样呢,只要他能开心。
  
  这样想着,她放松身体,停止挣扎,全身心地接受他的挑逗。
  
  他凑近她的美穴,就近观察,那处羞答答的开了一条细缝,一缕动情的淫液顺着细缝留了出来。他情不自禁的温柔亲吻,细心挑逗,然後将舌头伸进那一紧闭的细缝,顶弄起来,大嘴含住了小穴,不放过羞涩的每一处。
  
  “我们这样算不算接吻?”他不怀好意地问。
  
  桑柔的手握在洗漱台的边沿,手指用力的掐住瓷砖,用力得指尖都发白了。她低声喘息着,根本没听到他的问题。
  “不……不……”
  
  “放……放开,哦哦……快放开,沛哥哥……求求你……呜呜,我要尿了……”
  
  桑沛舌头动的更快,每一下都必用舌尖顶到那一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软肉才罢休。
  
  “尿出来,我在下面帮你接着。”


☆、24、我喜欢吃你(辣)
  24、我喜欢吃你(辣)
  
  桑柔当然知道那不是真的尿,女人在情动到深处时,会出现潮吹的现象,就像撒尿一样射出透明的水,实则毫无异味,还带着一丝骚香。
  
  可潮吹极少出现,一般是伴随着极大的快感,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幸运到体会潮吹的极致快感。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具青涩的身体这麽敏感,只是被他一亲一吻,就要潮吹了,到底是有多麽淫荡的身子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啊。
  
  他先用舌头在小穴外围舔了一圈,逗弄了一会穴口上方的那颗小硬粒,再用舌尖抵开再次合拢的穴口,专心迎接迎接她的潮吹,舌面感受到她体内穴肉收缩的频率一阵快过一阵,最後竟然是以人类难以想象的频率收缩。
  
  “尿啊,我喜欢吃你。”他邪恶地说。
  
  “啊……”
  
  听他说着这样羞人的话,身体竟不由她自己做主一般,真的尿出一股透明的液体,被他尽数的吸进口里去。他还意犹未尽,含着她的肉瓣,犹在回味。
  
  “恶心,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她双手攀在他的肩头,娇喘着偏开头,实际上是不敢看他吃她穴的样子。
  
  他的双手还在她颤巍巍的穴瓣上揉捻,用指甲刮开嫩嫩的细缝,美穴主动含住那根手指。
  
  “嗯,真的不要吗?这麽舒服也不要?”
  
  “哈啊……哈啊……”快感在他的攻势下不断地延伸,小穴还在饥渴的蠕动,她突然恨起自己这副淫荡的身子。不知道为什麽,她总是随便的被他碰一碰捏一捏,下面就容易出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所属他的缘故。
  
  “嗯嗯……我恨你……”她口不对心地说。
  
  “这麽嫩的穴,一碰就流水,一亲就潮吹,你以前自己玩过吗?”他口里说着淫邪的话,目光却凶狠。好像她一说玩过,他就要一口咬掉嫩穴。
  
  “你凭什麽知道?”她不肯依他,被他吃穴已经很丢脸了,不想再顺从他回答这种不要脸的问题。
  
  “快给我说。”他真的一口咬在嫩穴上,那麽娇嫩的肉瓣怎麽禁得起如此的孟浪。
  
  “痛痛……呜呜,你可恶,没玩过,我没自己玩过。”她开口呼痛,拍打他的肩头。
  
  “这样才乖。”桑沛把她的腿分成“M”形,一手掰开肉瓣,一手扶着硕大的巨茎就要直捣花穴。
  
  这时,咚咚的敲门声不断在大门外响起。
  
  “大少爷,老爷叫你去书房。”佣人见大少爷一直没开门,就叫了一句。
  
  “我去一下,你先脱光了在床上等我。”他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的圆臀上,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
  
  
  桑父坐在正中的梨木雕花书桌前,两侧排满了经济类的书籍,凌乱而有章法的摆放次序看得出是经常翻阅的。 
      
  “爸,你叫我。”桑沛随意的坐下,其实心早就不在这里了,他还想着桑柔脱光了衣服躺在被窝里等他呢。
  
  “嗯,这是我们公司下一年度最大的企划,你看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桑父把一份厚厚的企划递给儿子,而後一手撑在眉间疲惫的揉眉。
  
  桑沛接过书本厚的企划,花了五分锺就快速的浏览完了。
  
  “为什麽想把汤宁路剩下的半条街卖掉?”他合上企划,问道。
  
  “资金不够,董事局想把钱都拢回来,把郊区那几块大地皮买下来。”
  
  “这不能成为理由。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我不赞同。”桑沛眉头紧缩。
  
  “唉,阿沛,其实我也很犹豫,汤宁路剩下的半条街毕竟是桑氏的命根所在。但董事局却一致通过了这个企划,所以爸爸想听听你的意见。”
  
  “那一群蛆虫,这些年桑氏东做一个项目,西做一个项目,一下要做电子,一下要做房产,把半条街都卖掉了,搞了什麽出来没有,现在剩下的半条街绝不能动。汤宁路靠近城市中心,就算占地不是很广,可你们在郊区买再多的地也比不上汤宁路的几间门面。我听向轩的话头,最新的城市公园将建在汤宁路的附近,这两年,国外的奢侈品疯狂的蚕食江州的市场,跨国公司以江州为跳板,他们的选址绝对以市中心为重,而汤宁路将是市中心的辐射路之一,以後的战略地位只可大不可小。”
  
  桑父摘下眼镜,又揉了揉锁住的眉头,“儿子,你什麽时候去公司帮我?”
  
  “我有其他的打算。”桑沛一句话就回绝了他老子,在他看来,接手一个垂垂老矣的千疮百孔的帝国,不如自己创造一个帝国。
  
  “为什麽一直推,我只有你这麽一个儿子,这麽大的公司以後还不是你的吗?你不如早些来公司熟悉业务,帮帮爸爸。”
  
  “这件事以後再提吧,没事了吧,没事我先回去了。”
  
  桑沛站起来就要离开,迫不及待地想回到房间。


☆、25、为什麽不等我?嗯?
  25、为什麽不等我?嗯?
  
  餐馆包厢打上金黄色的色调,四方角落摆放着恰到好处的绿色植物,四方形餐桌是柔和的奶白色,餐桌前面按着一台超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墙壁上挂着两幅字画,俱都古色古香。  
  这家餐馆的包厢布置得如同小家一样温馨,桑柔对这里的食物还是比较放心,於是点了一道石锅炖三鲜,一道青椒玉兔汤锅,一道手撕包菜,最後要了两个汤,一道冬瓜排骨汤,一道玉米浓汤,想着只有五个人,就没有再点。
  
  但为了礼貌起见,她把目光寻向在座的其他的三位,袁斯里,向轩,卫柏,询问道:“还要些什麽吗?”
  
  她自动忽视了旁边的桑沛。
  
  袁斯里代表大家说:“小柔对养生之道最有研究,就听你的。”
  
  其实以往一起吃饭都是桑柔点菜,这麽一问也只是惯例。
  
  其他人喝着酒,桑柔拿过桑沛手下的水晶杯倒上白开水,其他三人喝酒。
  
  向轩喝着酒,打量着对面的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阿沛,别人都是妻管严,你是妹管严啊。”
  
  袁斯里夹了一块兔肉到向轩碗里,“这麽好吃的菜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不是?”
  
  卫柏也跟着说:“吃菜吃菜,吃完饭兄弟和你们说件事。”
  
  等服务生撤下残盘,送来茶水,卫柏才又开口:“今天找你们来是正事的,跟你们说件奇事,最近有人拖门路求到我表哥那里,鸣达公司知道吗?就是我以前和轩子玩过的那款国内第一款大型游戏《斗神》,後来效益不佳,一直无人注资。那个原创工程师想找人注资第二部,找到我表哥那,在我表哥面前跪了三天,我表哥上次对我笑说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接高利贷。哈哈,我不知道怎麽脑光子一闪,不如我们四人挑起来干吧。”
  
  卫柏激情昂扬,他一直是有野心的,激动地说:“我们四兄弟大干一场怎麽样?让那些耻笑我们靠家族庇佑的人看看,我们也是有真本事的。”
  
  向轩不屑地打击他,笑道:“就是你现在做成了大事,又有什麽用,到时候人人给你面子,处处给你开路,事事为你亮红灯,还不是看你老子的面子。别人上下一张嘴要说就说,你管得着吗?而且,要真能赚钱早有人抢破头,还轮得到你这个公子哥在这里琢磨。”
  
  “向轩,你就怎麽点出息,难道你想一辈子靠着家里吗?”
  
  桑沛原先一直在深思,这时候倒是点了一下头,“那款游戏我也玩过,可以考虑。”
  
  袁斯里也跟着点头,说:“回头我看看,是不是跟第一部涉及到什麽版权问题。”
  
  大家吃饱喝足之後,桑沛和桑柔走在最前面,两个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其他三个人跟着走在後面。
  
  向轩淫笑着对袁斯里说:“万家声那小子可给我发短信了,大夥儿正在他家郊外的别墅轰趴,让我们赶去救场。”
  
  袁斯里说:“这麽晚了,我没什麽兴趣,你想去的话开我车去吧。记得别跟着他碰粉就行。”
  
  昨夜向轩和家里吵架了,窝在袁家呆了一晚,今晚也是蹭着袁斯里的车来蹭饭的。
  
  向轩又向卫柏挤眉溜眼,“卫柏你呢?辣妹一抓一打。”
  
  “你去吧,小心别把肾玩亏了,11点我也要回去睡觉了。”卫柏伸了一下懒腰。
  
  “无聊,你们都不去,我去还有什麽玩的,我和万家声也没那麽熟。大头,这麽晚了去你家蹭一晚呗。”向轩有求袁斯里的时候就会叫他袁大头。
  
  “睡觉老实点就行了。”
  
  卡宴车上,桑沛弯腰为是桑柔系上安全带,系上之後也没有离开,双手撑在她坐着的椅背上。
  
  “为什麽昨晚不等我?嗯。”他最後那个鼻音拖得老长,意犹未尽,让她不自觉的回想两人小时的亲密无间,一阵脸热。


☆、26、别走,抱我(辣)
  26、别走,抱我(辣)
  
  桑沛回想起自己昨夜急冲冲地回到房间,看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那种求而不得心情。
  
  这回却不肯再放过她,呼吸尽数喷洒在她乌黑的发间,侧脸摩擦着她的黑发,缓慢的温情的痴缠,说:“向轩说我是妹管严,我倒觉得他说错了。”
  
  “什麽?”桑柔紧绷身子,他的身子有一半压在她身上,狭窄的车厢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吸光了,这次他新想出来戏耍她的手段吗?
  
  “他说错了,我不仅是妹管严,更是妻管严啊。”他闭着眼睛着迷的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气,鼻腔中尽是她身上馨香的体味。
  
  “你胡说什麽。”她娇羞一句,脸上的血色更浓了三分。
  
  “我们用的不是一样的洗发露吗,怎麽就你这麽香?”他粘着她的身子跟紧一分。
  
  “快起来开车,回家了。”她扶着他的肩推开他,他却好像年皮膏赖在她身上一样了。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麽不等我。可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桑沛喃喃道,他以为她晚上会偷偷地过来。
  
  她才不要自轻自贱的在房里等他的宠幸呢。桑柔捏了他的腰间一把。
  
  桑沛以吻对付她,动作娴熟。怎麽能不娴熟,他在心中曾经模拟了千百倍。看着她粉色的唇瓣他满脑子想的就是怎麽吻她,咬她,把她吃进肚子里,连盐都不必加,也一定美味无比。
  
  “不要,不要在这里。”桑柔嗫嚅道,看他暗淡下来的眸色,又於心不忍,道,“你不是曾经以我名义在东大路买过一层电梯房吗?去那里。”
  
  最起码……最起码,不要在车上结束她的第一次啊,他真的一点都不懂女生矜持别扭又想要的小心思吗?
  
  可是这样是不是很没出息?他的每一种神情都扯动她的神经,继而影响她的判断。
  
  “嗯。”
  
  #
  
  桑沛发动引擎,执起她的一只手,把洁白的柔胰握在手心。他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凑到自己的嘴边,时不时地亲吻粉色的指甲,嫩白的指关节。一会儿又一根根的板着她的手指头玩。
  
  桑柔的手被他抓着把玩,她侧头看着窗外不断往後退的景物,夜已深了,心里说不忐忑是骗人的,她也有些欢喜期待,但更多的是害怕。太幸福了,怕随时被打回原形。
  
  把身子献给自己爱的男人,女孩心里绮丽的一个梦,又有多少人真的做到了,这麽美好的事真的发生了吗?
  
  会不会是一场幻想,她已经吸毒入魔,这些年来她一直活在自己编织在梦中,桑沛是不存在的,桑琪是不存在的,桑柔也是不存在的……
  这些年的朝夕相对,相知相爱也是不存在的,通通都是她幻想出来的。她内心想要一个强大到足以对抗柳淳背後势力的男人来爱她,所以她幻想出了桑沛?
  
  她惊恐的回头,桑沛刚好把车停下来,看见她冒冷汗苍白的小脸,平时她的脸就很白了,但以前白里透红,哪象现在这样一张死人脸。
  
  桑沛把她的头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说:“放轻松,不怕的。”
  
  稍作犹豫,他还是捧起她苍白的小脸说:“如果今天身体不舒服,不必迁就我,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桑柔的娇躯一颤,她不要放开他。就在今晚,她多麽渴望把自己交给他,让自己成为他的人。
  
  “我身体好的很。”她主动的吻住他的唇,那是个疯狂的吻,她毫无章法的啃咬他的唇瓣,手在他的背上疯狂的揉搓。
  
  就算这只是个梦,也不要让她最美好的时刻醒来。
  
  “上楼。”看见树丛里的红光一闪,他搂着她的腰一闪,在监视器的死角处才得空啄她的红唇一下。
  
  #
  
  “呜……”
  
  大门打开,又啪的一声重重关上。
  
  唇舌交缠,呼吸交换,桑柔被压在门板上,大口的喘息,周身都染上了他纯男性的气味,幸福的味道,她心心念的味道。
  
  先是长裤,再是内裤,再是胸罩,外衣在关门的那一霎那就落在了地上,她仅有过臀的薄长衫还留在身上,雪白的半边屁股犹抱琵琶半遮面。
  
  “我也要看你的。”桑柔急切的解开他大衣的扣子,可扣子偏偏和她作对,长长的一排,怎麽这麽多扣子,他今天怎麽穿了这麽一件衣服出门。
  
  “好柔柔,别急。”他同样急切的帮着她解开自己的纽扣,长裤一蹬,就到了脚下。
  
  他刚要转身,她就从背後抱上来,滑腻的身躯如蛇般贴上他後背。
  
  她幽幽地问:“你要去哪?”
  
  他打开客厅的白炽灯,然後找到空调遥控器,调节到合适的温度。
  
  “别走,抱我。”她似梦呓,信任的把脸偎在他背上,双手紧搂他粗壮的腰身,步步紧随他,深怕自己一个错眼,他就消失不见了。
  
  “先让我好好看看你。”他一把抱起她,扛在肩上,大步跨走,把她放在灯光最亮的沙发上。
  
  桑沛犹如好奇心旺盛的儿童,对即将到来的女性身体充满了好奇以及孜孜不倦的探索精神。
  
  他曾经在监视器的镜头前见过这具妙曼的身躯千次万次,可那都不及亲手触摸来得真实。
  
  昨夜是囫囵吞枣,他还没品出是什麽味,人就飞走了。而今夜不同,他有一整夜的时间。


☆、27、好哥哥亲哥哥(辣)
  27、好哥哥亲哥哥(辣)
  
  东大路的三居室里,一色暖色调的现代家俱,虽然主人鲜少来住,锺点工也把这里打扫得纤尘不染。
  
  桑沛把桑柔平放在桃红色的弧形沙发上,她全身上下只穿着薄长针织衫,若隐若现地露出发育中的桃形乳房,纤细得一手可掌握住的腰身,修长白皙的长腿。
  
  那肌肤,比珍藏的羊脂玉还要白上三分,更温润,更通透。
  
  这时候空调还没有完全把温度调上来,大冬天穿这麽点让桑柔有些冷,她双脚紧紧并在一起,微微颤抖着,两条腿交织着相互摩擦,双手抱胸犹见可怜的望着桑沛。
  
  “来,哥哥抱着你。”他解开黑色长袖衬衣,露出健壮的胸膛,把她禁锢在怀里。
  
  “哥哥替你暖着,不冷了是不是?”桑沛压在她身上,挺动胸膛去摩擦她的胸,鼓胀的胸脯被坚硬的胸膛挤压得变形。他微喘气又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这会哥哥替你暖着,等会你可得知恩图报,用小穴把哥哥的大棒暖舒服。”
 
  桑柔轻捶了一下他的背,恼怒他的不正经。
  
  桑沛低声笑了一下,向後抽开一点身,把她的薄长针织衫脱掉,用自己胸前的两颗硬粒对准桑柔胸前的两粒硬粒轻轻地磨蹭。
  
  他的乳珠是褐红色,又小又硬,她的乳头是粉红色的,又大又软,向上微微翘起。
  
  柔与刚,软与硬,男女身体的差异随处可见。她的颜色色泽都要比他的漂亮多了,这是造物主的偏爱。
  
  两人的硬粒上下相互摩擦,有时候她的乳珠不听话,滑出他的掌控范围,他还要一手紧握住她的乳肉,固定好不让乳头滑动。
  
  “柔柔,你乳头硬了。”本来他是个很冷的人,可在情事上说情话又
  
  她红豆大小的乳头本来软软的,可在他的玩弄下硬成铁粒。
  
  “好了,可以了……嗯,可以了。”她害羞得右手握拳放在嘴边,低低喘息,口中甜美的娇喘不断溢出,他如铁一般的身躯火热的贴在她身上,动情的在她身上摩擦取暖,她的身体好像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一样,热潮从血液里喷薄而出,在她的四肢胡乱流窜,最终涌向双腿处的那一处密道,而後,她感觉到自己流出了一道滑液。
  
  这句身体她完全掌控不住,它好像有着自己的意识,只愿意听从桑沛的旨意,跟随桑沛的手指起舞,渴望桑沛身体里蓬勃的男性力量。
  
  他直起身弯下腰,咬着她脚踝处那一块凸出的骨头,如真的啃骨头般,反复品尝。
  
  “好妹妹,你怎麽能这麽白?”他又吻住她的脚心,用舌头舔,喃喃道。
  
  白到让他情难自禁,血液翻腾都往下身汇去,下身的巨龙早在上楼搂抱时就向她起立致礼,但现在是硬得让他疼痛,如万蚁啃心。
  
  “痒痒,沛哥哥,快别亲了,我还没洗澡,脏死了。”
  
  “是有点味道。”她一天下来也没走多少路,汗味谈不上,但有些异香,那味道不像她的体香,更像小脚本来的味道。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干她操她,可有个声音却还记得提醒他不能来强的。  
  桑沛分开她紧闭的双腿,那黑阴阴的毛发蜷缩着卷在一起,把中心的那一线贝肉藏得严实,从细缝中流出的那一小鼓透明的液体,却暴露了她情动的秘密。他将她的一条腿架到沙发背上,穴口跟着腿部的动作立即门户大开。
  
  “给我看看。”
  
  桑沛拔开她下身杂乱无章的粗毛,把那干净的一处露了出来。他把她自己流出的淫液在穴口涂抹开,可这样还不够,他又在手上沾了一些口水,在她穴口揉抹开。
  
  “嗯嗯……沛哥哥,沛哥哥……”桑柔的大脑变成了一堆糊浆,晕沈沈迷糊糊的,竟除了叫他的名字,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什麽,就连呻吟声的频率也是跟着他的手指而起伏。
  
  “好柔柔,我叫你好妹妹,你应该叫我什麽?”他一步步的循循善诱。
  
  “沛哥哥,不要……”她听懂了他的话中意,不好意思的别开脸。
  
  “快叫,不准撒娇。”他捏住她的乳头,狠狠地揪了一把。
  
  “好哥哥……”如刚出生的小猫一样的声音。
  
  “听不见。”
  
  “好哥哥,呜,沛哥哥你欺负我。”她大了点声,却又不好意思了,做爱她都不羞,却羞上了叫他哥哥。
  
  “对,再叫,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双瞳嗜血。
  
  桑柔捂住脸,忍着羞,真的高高低低的叫唤起来,“好哥哥亲哥哥……啊……”
  
  听着桑柔的声音,桑沛想象到的画面是他两手握着她的细腰,而她象小狗浑身赤裸的趴在地板上,一边被他操着,一边小嘴里叫着好哥哥亲哥哥,那滋味……


☆、28、第一次(辣)
  28、第一次(辣)
  
  在桑柔小声地惊呼中,桑沛把她从沙发抱到了大床上,床是大红色的圆床,犹如新娘的新房,就摆在客厅的西南角。
  
  他抓住她的手,亲吻她的脸,道:“知道我买这床的时候在想什麽吗?我买了大红的枕套,大红的被套。装修工问我床该放哪的时候,我跟他说放客厅。因为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来。”
  
  “沛哥哥……哥哥,可以了。”她回望了他一眼,双目含情,自己摆好了姿势。
  
  桑柔侧脸枕着抱枕,乌黑的发撒在抱枕上,下身翘起,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空调终於发挥了它应有的功能,房间里温暖如春。
  
  对於即将到来的情事,桑柔本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的。在这一刻之前,她都是这麽以为的,可事到临头,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她有些害怕的喘息,口中的“哈”“哈”“哈”带着惊恐的尾调。
  
  前世的那些往事……无爱的男女性交……让她害怕影响今夜这麽美好温馨的气氛。她焦虑起来,世上的语言那麽多,汉字的博大精深,该怎麽告诉他,她是爱他的。
  
  她唯一可做的,就是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
  
  桑沛安抚的拂过她及臀的黑发,成S形的雪白的背脊,大掌最终停在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他两手成爪抓住了蜜桃般的臀肉。
  
  桑柔的身子微微颤抖,带动雪白的臀部前後抖动,两股间鼓起的小馒头收缩着。
  
  他俯身亲吻她的背,啃咬,吸吮,手在她的臀部若有似无的抚摸。她背脊上两块蝴蝶骨微微凸起,犹如天使的羽翼,下一秒就要展翅高飞。
  
  “别别……啊……”她低泣。
  
  “你要的。”
  
  他轻柔地抓挠她股间一簇簇的黑毛,以一指抵着肉瓣外围打着圆圈旋转。然後,他的手指伸进那一条细缝,直到整根手指在她的股间消失不见。那里面无比的温暖,无比的滑腻,只是手指埋在里面他就感到了极大的快感。
  
  她晕红了脸,趴在抱枕上不断地发出“哈嗯……嗯嗯嗯嗯”的抽泣声。
  
  #
  
  桑沛抱起桑柔,把她凌乱的发拨到肩後,轻吻她染了艳色的眼角。
  
  “哭了也好看。”他说着,又动情的吻住她。
  
  两个人在沙发上跪立,她隔着内裤揉着他硕大的巨龙,他轻柔地抚摸着她两腿间的白肉馒头。
  
  他拉开内裤的松紧带,露出巨龙的一角给她看,“喜欢吗?”
  
  “嗯。”她低垂着头轻点了一下头,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有红透了的耳尖泄露了她的心思。
  
  他脱下内裤。
  
  “柔柔,试着舔他。”他带领她的娇嫩的小手摸向巨龙,然後压下她的头。
  
  她晕红了脸舔向马眼,小舌一伸一缩,突地低笑一声,“好硬。”
  
  他低吼一声,又把她放倒。
  
  #
  
  桑沛跪在桑柔大张的双腿间,扶着巨龙夹在两片肉瓣之间,来回摩擦,有时候巨龙不听话,自发的滑进那个滑腻的小洞,他还会抽出来在肉瓣的外围摩擦。
  
  “……嗯,好哥哥饶了妹妹吧,别折磨我了。”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来,犹如关不上的水龙头,全身酥酥麻麻的,痒得很,空虚是从身体深处透出来的,偏偏可以灭火的人不让她好过。
  
  他试探地探进半个龟头,穴肉就如饥汉遇见绝美的食物,贪婪的把龟头夹紧,咬住不放,内里好像有千万只小嘴在吸吮龟头马眼,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你好狠的心,要让我马上就泄出来了吗?”精关差点把持不住,他恼怒地问。
  
  桑柔难堪地摇头,她不是故意的,小穴淫荡的程度也超乎了她自己的想象,只恨不得有什麽进来捅一捅,给她通一下筋骨才畅快。
  
  “我要全部进去了。”他想尽快的捅破那层膜,全部埋进她体内。
  
  “嗯嗯……”她以低吟来回应他。
  
  桑沛挺腰往前一送,一枪带血。
  
  她微昂着头,眉头紧皱,小嘴大张,洁白的贝齿露出,柔美的叫床声溢出。
  
  “啊……哈啊……沛哥哥……哥哥……啊啊……哦……好哥哥,你好棒,好舒服……”
  
  痛楚只有那麽一小会,然後就是毁天灭地的快感。
  开始时,他动得极慢,缓慢的抽出,再缓慢的插入,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面部的表情,怕她挨不过。
  
  “好点了吗?”
  
  “嗯嗯。”她的应答太像呻吟,只能又点点头。
  
  应该说太好的才正确,他进入她,两个半圆最终合成了一个圆,她感到了圆满。
  
  看她一脸享受的样子,眼神也好像在哀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他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到最嫩的花心,再抽出一点,再全部顶出去。
  
  “啊啊……哥哥,哥哥……”她畅快的呻吟。
  
  後来,两人相连之处竟然发出淫荡的滋滋水声。
  
  她双手交叉成倾斜的十字形抱在胸前。
  
  最美的是那一波波的乳浪。
  
  桑柔仰躺在大床上,双手情难自禁的紧抓抱枕,大腿成M形蹬在半空,两腿之间跪着一个男人,握着她的两条小腿,不遗余力的操干花穴。
  
  突地,桑沛静止不动,妈的,不是他不想动,而是小穴把他紧紧地咬住,贪婪地吃着肉棒,小穴的肉壁快速收缩,以他觉得不可思议的速度。
  
  “吼!”他全身泌出薄薄的一层汗渍,低吼一声,被她夹得泄身。
  
  他黑着脸,第一次竟然只坚持了二十分多锺,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桑柔还没有完全到那一个最高点,快感就嘎然而止,虽然有些郁闷,但更关心他的状况。
  她试探性的搂住他,说着违心的话,“沛哥哥,你好棒,我已经很舒服了。”
  
  其实还差了一点啦,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但看他的脸色,她不敢说出来。
作家的话:
不用怀疑哈,这就是肉文。可就是肉文,我也希望自己写好点。
其实对於小兮我自己很纠结,基本结构来说已经完结了,但我後面跳的太快,很多该交代的没有交代,接下来我应该会慢慢把那些没交代清楚的剧情交代清楚。
默……这应该就是没有大纲的惨剧吧,到了後面大场面我就有些崩不住了……还好,妹妹情人我写了大纲。


☆、29、早不早泄?(辣)
  29、早不早泄?(辣)
  
  客厅的红床上,一个男孩伏在女孩身上腰部有力地耸动,肉体拍打的水渍声不绝於耳。男孩的气质介於少年与男人之间,四肢颀长健壮却犹带青涩,女孩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俏脸上却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口中逸出时高时低的呻吟。
  
  “沛哥哥,嗯,不要了……”淫水不要命的往外流,席卷桑柔体内的情潮。
  
  一条雪白的大腿别在桑沛的腰间,向外叉开,另一条雪白的大腿架在他的肩上,五只可爱的脚趾头向内的蜷缩,受激情的困扰,她的眉头紧皱,两颊晕红。
  
  桑沛扑腾扑腾埋头苦干,额头上的热汗滴落在她的鼻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他努力在她身上耕耘,势必要一雪前耻。
  
  先前被她夹得早射,他这次要在她身上讨回来。
  
  “嗯嗯……哥哥,你轻点……”小穴内最痒的那处被不断的顶弄,最开始是舒畅的,浑身像通电一般,带着强烈的刺激又有一些疼痛,让她忘却了一切,只记住了他在她体内的温度和坚硬。可一直这样用力的干,她也会疼的。
  
  她犹如被人重重的抛上天去,又重重的摔下来。
  
  桑沛猩红着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干烂她,看她还敢不敢作弄他,还敢不敢看他的笑话。
  
  “哥哥,你那真的不是早泄……嗯嗯……”她苦声哀求,祈求他的怜悯。
  
  听到早泄,他手臂上的肌肉贲起,箍住她腰间的力更重一分,心中的残暴更深一分,凶狠的顶弄娇嫩的花心。
  
  一道闪电劈过,她脑内一阵眩晕。
  
  “不不……哥哥,亲哥哥,要丢了,丢了……哦……”
  
  他们的身躯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小穴紧咬肉棒不断的收缩抽搐,他全根都埋在她体内。
  
  她吃着他的肉棒,他吃着她的小嘴。
  
  肉棒在她体内弹跳,那坚挺的硬度和向上微微挺起的角度异常清晰。
  
  “哥哥,哥哥……”
  
  在她忘情的叫喊中,他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情事过後,他问:“我强不强?”
  
  “强。”
  
  桑柔狼狈的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殷红的小嘴,嫣红的乳头,鼓胀的胸脯顺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小腹处白斑点点,两腿间的凹陷处被棉被的一角遮住,她是真的只剩下半条命了。
  
  “厉不厉害?”
  
  “厉害。”
  
  “早不早泄?”
  
  “……不早泄。”好险,她差点就顺着他的问题回答早泄了。
  
  她真的是怕了他的小心眼。
  
  “那再来一次。”
  
  他要用实力证明,他的大棒能征服她的小穴。
  
  “哈……沛哥哥,我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突然喘不过气来。”
  
  原谅她装可怜吧,她是真的不行了。
  
  “真的?”
  
  “嗯嗯。”她含着晶莹的眼泪使劲点头。
  
  为什麽她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她爱得深沈。


☆、30、养狼(微)
  
  整整一个星期,桑沛和桑柔缩在房间里,除了吃睡就是做爱。
  
  “你怎麽和叔叔阿姨说的?”桑柔问。
  
  她跨坐在哥哥的大腿上,细嫩的双手扶着他宽阔的肩上下摆动。
  
  硕大的肉棒被小穴吞吐,时而露出一小截粗壮的根部,时而全部淹没不见。
  
  “带你去外省。”他沈着气回道,想让她自己动,又嫌她速度太慢,就两手掐住她的细腰,上下抛动。
  
  “嗯嗯……嗯……啊……”桑柔头挨在他肩上喘息了一阵才又问道,“她没问理由?”
  
  “没。”桑沛叼住她胸前上下甩动的硬粒,实在太迷人了,红豆大小的乳头镶在洁白的乳肉上,光鲜艳丽。
  
  “呵呵,阿姨一定恨死我了,我把她的宝贝儿子睡了。”
  
  桑阿姨一直不怎麽喜欢自己,应该说,桑阿姨唯一关心的就是她儿子,想到她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和她儿子睡在一起,桑柔就暗爽。
  
  他往上一顶,她娇吟一声。
  
  “到底是谁睡谁?”他问,他们关心的侧重点永远不同。
  
  “你,你。哥哥,是你睡了我。”她收敛荡漾的眼神,连忙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是知道她是装的,他也最吃她这一套。
  
  中午时分,冬日升了出来,暖洋洋得令人全身舒畅。
  
  桑柔在床上翻了个身,听见哥哥打电话的声音。
  
  “谁啊,什麽事?”
  
  桑沛已经穿好了衣服,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全新的冬装,扔到床上,示意桑柔穿上。
  
  “起来,消失怎麽久我们也该回去了。”
  
  “嗯,不要起来,沛哥哥,你帮我穿衣服。”她嘟着嘴伸着懒腰撒娇,“我的腰好酸哦,都怪你。”
  
  #
  
  一群人正围在一个特制的精钢铁笼子前,恶意的嬉笑声传进桑柔的耳中。
  
  桑柔走进一看,才发现笼子里关的是一条小狼,它全身皮毛黝黑,两条前肢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可它毫不退缩,径自凶狠的看着周围恶意的人们,尤其是其中一个穿橘黄色衬衣蓝色牛仔裤的男人。
  
  琥珀色的眼睛流转着琉璃般的光彩,随时处在戒备防御的状态,两只黑色的耳朵立在头上,代表了它永远不会妥协。
  
  贝塔。桑柔浑身一震,对於一只差点咬死她的母狼,她怎麽可能忘掉。
  
  “畜生,我要剥了你的眼睛。”橘黄色男人,也就是万家声说道。他转身就要去拿武器。
  
  “在看什麽?”桑沛不知道什麽时候走到了她身後。
  
  “沛哥哥,这条狼……”
  
  果然,他一听她的话头,就明白了她接下来的意思。
  
  “怎麽了,你喜欢?”
  “嗯,可不可以让我养?”这是他的狼啊,威武无比,现在却被人关在一个小笼子里戏弄。
  
  “万家声,这条狼你是从哪里来的?”向轩和万家声勾肩搭背,问道。
  
  “呸,这只不通人性的畜生,咬了我一口。”万家声说着,拿出被白纱布包成大包的右手给向轩看,“我舅舅给我从西边带来的,一条地道的野狼崽,本来我想自己养着,哪知道它不是识相,我今天正想宰了它。”
  
  “怎麽没把你的JB咬掉,让你不能人道。”向轩嬉皮笑脸地说,这里就他和万家声熟点,这种事只能他出面,“这是高尔夫球场,又不是野营的郊外,你在这里杀生也降低自己格调,我们打个商量怎麽样,你把这条小狼让给我,我替你教训它。”
  
  向轩又一锤捶在万家声的肩上,说,“当然,兄弟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向轩想:反正他现在付出多少最後都会在桑沛身上加倍讨回来,哈哈。


☆、31、小狼贝塔
  31、小狼贝塔
  
  向轩哥俩好的把万家声扯到一边,小声说:“你小子前一阵子不是到处托人要82年的拉菲吗?那东西少,爱酒的人也舍不得出手,就是有你一时也拿不出那麽多钱吧,正巧我爸藏了一瓶,我偷渡出来给你,和你换这匹小狼,划得来吧。”
  
  “你敢?”万家声怀疑道。不容他不怀疑,要说他们这官二代、官三代,要说谁家家教最严,毫无疑问是向家无疑。
  
  “明天就把酒送到你家去,。”向轩肯定地说。
  
  “成交。”万家声喜笑颜开,这匹小狼他今天本来就想在朋友面前宰掉的,现在换来一瓶好酒更划算。万家声心里算计,有了这瓶酒,那个眼高於顶的冰山美人就该躺在他身下了。
  
  #
  
  桑柔在知道向轩是拿什麽去换贝塔後,有些担心地问:“阿轩,这样你会有麻烦吧。”
  
  极品葡萄酒讲究三好:好的产地、好的年份、好的酿酒师。其实,拉菲庄园1982年的葡萄,长得不是最最好的。它的珍贵之处在於,1982年帕克评分时,帕克先生用他一生的荣誉打赌,说拉菲酒将来一定是款好酒,最後的结果没让帕克先生失望,後来拉菲酒果然成为世界顶级名庄酒。
  
  82年的葡萄酒在爱酒人士里赋予了不同的意义,且它的数量一年一年的减少,更是物以稀为贵。
  
  向轩凑到桑柔耳边偷偷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家老头有好几瓶,少一瓶他发现不了。”
  
  “被向叔叔知道你偷东西可不是好玩的。”桑柔道。
  
  “拿自己家的东西不叫偷。”向轩摆手,又对袁斯里道,“嘿嘿,如果我接下来一个月都进不了家门,大头,你可要收留我。”
  
  这时候,高尔夫球场的侍者把装狼的笼子提了过来,交给向轩,向轩又转交给桑柔。
  
  桑柔刚要伸手去摸,看看贝塔的伤处,就被桑沛拦住。
  
  “我来,它会咬人。”
  
  桑沛打开笼子,小狼就抬起水雾弥漫的琥珀色眼睛,对着他呜咽,好像看到了久违已久的亲人。
  
  “哥哥,它好想很喜欢你。”桑柔看到贝塔对哥哥的亲近,不禁感叹动物的灵性,於是说:“我们叫它贝塔好吗?”
  
  “嗯。”
  
  桑沛抚摸贝塔头顶的毛发,贝塔马上伸出温热的舌头去舔他的掌心,他轻声叫了一声,“贝塔。”
  
  贝塔马上自己摆头在他手心蹭来蹭去。
  
  “它倒是和我有点缘。”桑沛道。
  
  “我先带它去包扎一下。”说着,桑柔就提起箱子,让侍从带路,去医务人员处。
  
  #
  
  桑柔走了以後,向轩用手撞了撞桑沛的心窝,奸笑道:“你们俩成了?”
 
  一边说着一边以左手围成一个虚圈,右手食指往虚圈里捅了捅。
  
  虽然用得是疑问语气,但貌似向轩已经认定了。
  
  桑沛浅酌一口红酒,但笑不语。
  
  “阿沛你这麽闷骚,没想到行动力一点也不差。我一看小柔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她经了男人。”
  
  袁斯里敲了一下向轩,“你怎麽这麽淫荡。”
  
  但转而,袁斯里又向桑沛举杯,“阿沛,恭喜。小柔才刚满16岁没多久吧,你可别太欺负她。”
  
  桑沛回敬,接受祝福,道了一声,“谢谢。”
  
  “你和她说了没?你马上就要去斯坦福商学院。”袁斯里又道。
  
  “……”
  
  这时候桑柔走了回来,问:“在聊什麽?”
  
  她带笑的眉眼无声地询问哥哥。
作家的话:
关於葡萄酒的相关知识,问了一下度娘,也查了一下资料。
不少人以拥有82年拉菲红酒为荣,现在市面上也是鱼龙混杂。⊙﹏⊙b汗,如果是真酒的话,一瓶十万左右吧,就是空瓶也值钱,不是我等市井小民可以看见的。


☆、32、冷静一下
  32、冷静一下
  
  高大的摩天大厦节节後退,桑柔坐在副驾驶座上哼着乡村情歌,她的声音低柔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有时想到什麽,她的嘴角又会勾起笑容,偷偷地瞄一眼貌似专心开车的桑沛。
  
  车子突然停下来,桑沛看着前方不语,其实是在考虑着什麽开口。
  
  桑柔侧首带笑望着桑沛,“哥哥,是要买什麽东西吗?”
  
  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声音突然有些干涩,“小柔,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这麽残忍的事情,他不想伤了她,最终还是伤了。
  
  看他紧锁的眉头,桑柔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她还是笑着,声音柔柔地撒娇道:“如果是不好的消息我不要听。”
  
  现实就是现实,不是逃避就可以视而不见的。
  
  “我要去美国。”
  
  桑柔好像被人当头一棒,头顿时懵了。怎麽可能,他们才刚刚在一起没多久,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她才尝到爱情的滋味,事情明明这麽的美好……
  
  他爱她,她也爱他,他们才互诉衷肠。
  
  “……是阿姨让你去的?”阿姨望子成龙,完全有可能。
  
  她千方百计的为他找借口,他却一再戳破。
  
  “不是,半年後我就会去美国攻读斯坦福商学院,爸妈还不知道,我打算今天晚上和他们说,但想在那之前先和你说,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你不参加高考了?”
  
  不,她不相信,这不可能。
  
  她突然反应过来,说:“不可能,你说谎,你这个骗子,斯坦福商学院是MBA研究生院,你根本不可能申请到。”
  
  不是她看不起他的能力,而是斯坦福商学院虽然不是美国常青藤联校之一,身价却比常青藤联校还高,录取率为全美最低,压过了哈弗大学商学院,每年在亚太地区的招生更是屈指可数。他才是一个将要面对高考的高三生,没有那个硬件能力。
  
  这种情况桑沛早已猜到,这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状况。
  
  “一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我认识了克里斯教授,他不仅是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还是斯坦福商学院的荣誉教授。这一年间我们一直通过mail联系,探讨过几个问题,他愿意保荐我直接攻读商学院。他们对文凭不是很在乎,只要有足够的实力。你知道,大学的东西我早在家就学完了。”桑沛沈声解释道。
  
  “你怎麽能做这样的事,你把我当成了什麽?混蛋,你这个吸血鬼,恶魔,你该下十八层地狱……”她捶打他的胸口,很想问他,既然如此为什麽还和她上床,为什麽要勾引她身陷囹圄。是不是陷在情网里的人只有她一个人,他一直在看她的笑话。
  
  可是问不出口,那样她连最後一点可能的自尊也没有了。
  
  “小柔,你冷静一下。”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制止她毫无章法的殴打。
  
  “放开我,我不要冷静,我要打死你,我恨你。”在她以为自己最幸福的时候,他的一句话就把她打回原形。
  
  眼泪像掉线的珠子一样落下,她的心好痛,前世那些被侮辱、被欺凌都没有被他玩弄痛。
  
  那些人她不在乎,可她……爱他啊,她爱他。
  
  他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她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够了没有,我也不想离开你。”他大吼一声,制止她的疯狂,转而把前车窗摆着的水果刀塞到她手里,又冷静说,“打我多累,直接一刀捅死我够不够?”
  
  桑柔甩烫手钢铁般把水果刀甩在车厢的地毯上,脸上一片木然,倏地眼泪又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她把脸埋在两腿间,无声痛哭。


☆、33、转过去我喜欢从後面(野外,激H)
  33、转过去我喜欢从後面(野外,激H)
  
  卡宴阻碍了後面其他车辆的行驶,含有询问意义的喇叭声一阵盖过一阵。
  
  桑沛重新发动车子,猛踩油门,卡宴最终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山顶停下,蛇形的绵长公路,茂密的树丛,有一丝的熟悉感。
  
  “你还记得这里吗?”桑沛开口,“当年我们被绑架的地方,也是我们差点丧生的地方。但凡当时我们运气差一点,就做了亡命鸳鸯了。”
  
  桑柔抬起变成兔子一样的红眼睛,打量四周。
  
  “一年前这里被改造成了盘山公路,偶尔还会有飙车族在这里赛车。但当年的事没完,你的亲生父母隐藏了一笔巨大的宝藏。怀璧其罪,他们去世後,用心险恶的人於是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
  
  “包括你父母?”她正是对他有气的时候,说出的话更是不留情面,气冲冲的。
  
  “嗯,包括我父母。”他淡淡地开口,“他们收养你只是想从你身上获得好处,我不否认。桑氏集团从很多年前就开始腐化,东挪西挪,为了维持一个庞大集团的光鲜外表,我父亲开始想旁门左道。你父亲和我父亲在三代之外有血缘关系,凭着这一点关系,他收养你,顺便把你父母留给你的产业全部接手,据为己有。”
  
  “这些我就知道。”她是舍不得对他说重话的,说了一句,心里难过的反而是自己,於是又貌似安慰地道,“有得有失,我明白。”
  
  她要的并不是他的自责。
  
  换做别人收养她,也只会是这个结果,说不定比这还不如。
  
  “我父亲从你那里拿走的产业,我以後都会帮你拿回来。”桑沛说,“如果事情只是这麽简单就好了,你父亲藏下一笔宝藏,知道的人虽然少,但不是没有,当年的绑架就是宝藏的後续。我还不够强,最起码,不够强到保护你。”
  
  静静地听着他说话,她戳着车窗上的薄雾,外面天寒,车厢里开着空调,车窗上结了一层厚厚的水汽。
  
  她看着车窗上印出的自己的倒影,回想到小时候和他的打打闹闹,那时候不觉得什麽,现在确感到了无限的甜蜜,心中虽然软了,口里还是逞强。
  
  “别为自己找借口了,想出国就出国,拿我做借口是怎麽回事。”
  
  她什麽也不要,只要他陪着她。她也不想要那麽多钱,钱够用就好了,多了反而选择太多。
  
  “你就当我找借口好了,我拜托了万里照顾你。”桑沛板正她的脸,让她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不在的时候,不准多看其他的男人一眼。”
  
  “你一走我就找个男朋友。”桑柔俏目圆睁,红红地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
  
  桑沛低笑一声,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我不信。”
  
  他哪来那麽大的自信心,桑柔心里又是一阵懊恼。因为被他说对了,就算他不在,她也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心意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她恶狠狠地咬住他近在咫尺的下唇,气嘟嘟地道:“呜呜呜,你混蛋。”
  
  “确实,我很混蛋。”
  
  “混蛋,我恨你。”
  
  “不,你爱我。”
  
  桑沛手下一动,座椅就放低,他压倒她,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诱惑道:“有没有想我?”
  
  同时,他还拉着她的小手摸向他胯间鼓胀的火热一团。
  
  “不想。”桑柔微微喘气道。确实是不想,今天早上他还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身上骑呢。
  
  “那就是我想你了。”桑沛低喃出声。
  
  舌头就像一条狡猾的小蛇在她口中肆虐,舔过她每一颗贝齿,再卷住她的舌头共舞。他是怎麽回事,好像渴水者一样吸取她的口中的津液,又把自己的津液渡进她的口中,最後他竟然还不满足,把粗大的舌头伸进她的喉咙口,微微的刺激感,让她整个身子都酥了。
  
  桑柔腰部一颤,酥麻感爬过,低吟一声“嗯”。
  
  她今天穿着一身修身大衣,配了一条灰色的小短裙,大腿被厚厚的黑色丝袜包裹。
  
  他一手伸进她的大衣,袭上她的胸,一手把她的黑色厚丝袜褪下来,隔着内裤摸向她的肉穴,口里发出感叹,“好可爱,这里,这里,都好可爱。”
  
  “好热。”桑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车厢里的空调开得太足了,柔媚的身子在车椅上难耐地扭动,随着她的动作,在大衣掩盖下的丰乳也微微晃动。
  
  桑沛一只大手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这一块的肌肤非常的柔软,他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
  
  “我们去外面,搂着我。”他说。
  
  桑柔水雾朦胧地看他,连起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依言把手搭在他脖子上。
  
  他抱起她出了车厢,把她放在前车盖上。
  
  桑柔的大衣未除,所以并不觉得寒冷,但下身的黑色丝袜被褪下来了一半,半掉不掉的掉在大腿上,裙子下除了一件薄蕾丝内裤,再没有其他,像漏了风一样,蕾丝内裤是半透明的那种,若隐若现间可以看见两腿间黑色的形状。
  
  “还是粉色的丁字裤,特意为我穿的是不是?”桑沛高兴地的竟吹了一响口哨。
  
  还真是为他穿的,但这种没脸皮的话她当然不能说出来。
  
  “才不是。”她晕红着脸娇嗔抗议。
  
  “转过去我喜欢从後面。”他兴奋道。


☆、34、哥哥,别操的这麽狠(辣,激H)
  
  黑黔黔的野外,山顶之上,寒风阵阵,偶尔小波浪的旋风卷起,吹动光秃秃的的树枝嘎嘎作响。
  
  在这天寒地冻中,竟还有一对男女不知死活的打野战,柔媚的娇喘和低沈的打趣随着小股旋风在空中打转,不知道飘向何处。
  
  桑沛顾着桑柔的身体,不敢把她的大衣脱了,只半褪了她的丝袜,丁字裤穿了就好像没穿。
  
  他心里明白,这是桑柔为了让他开心,特意为他穿的,心里对她的爱恋不觉得又多了一分。
  
  桑柔坐在车盖上,在哥哥让她转身後,她不依,反而伸出手,娇娇柔柔地说:“不要,我喜欢看着你,要抱。”
  
  桑沛无奈地抱住桑柔,她一撒娇他就没辙,说到底,这也是他这些年惯出来的。以前明明不是这样,他喜欢欺负她,现在越大反而越不舍得,他爱宠地说了一句,“你啊。”
  
  这样温柔的一句,让他们之间的气氛更加亲密起来,淡淡的温馨围绕在两人四周。
  
  一根细绳完全不能覆盖住蜜穴,最初的视觉盛宴过後,他看见她蜜穴旁被细绳紧紧勒住,显出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又止不住的心疼,轻柔地摸了摸血痕,说:“丁字裤不舒服下次就不要穿了。”
  
  “嗯。”桑柔应答。丁字裤虽然好看,但她实在是不习惯穿,绳子还老是不老实,在胯间滑来滑去,她真心觉得不舒服。
  
  桑沛已经弯下腰,头滑到了裙底。
  
  天太黑,看不清,他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照着那神秘之地。
  
  在刚才桑沛的爱抚中,桑柔下身流出了一点蜜液,恰好把细绳打湿,晕染出了比原来更深的颜色,粉红经过淫液的侵染变成了玫红。
  
  细绳刚好卡在两片肉瓣中间,强行的让花苞绽放,平时,这两瓣总是如含羞草一样紧紧闭拢的,没有男人的爱抚休想打开。
  
  花瓣的颜色也比平时深上一份,桑沛打趣说:“小柔,这都是我的功劳啊!没有我孜孜不倦的浇灌,它哪能像现在这样看一眼就能勾了男人的魂。”
  
  他修长而又带着薄茧的手指曲起,似羽毛般的轻扫过肉瓣。
  
  桑柔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他肩上,微微痉挛,脚趾因哥哥的爱抚难耐地向上翘起,手撑在车盖,翘首向後仰,口中毫不掩饰的呻吟。
  
  “哥哥,上面……恩呢……奶头也要摸摸。”她敢这麽大胆的口出淫语,所仰仗的也不过是山顶上没有其他人,有是只是鸟类的尖啸。
  
  “不可以,上衣不能脱。”
  
  他粗糙的手指拂过她的大腿内侧,把细绳拨开,口手并用,疼爱那绝美小穴,一会儿用舌尖抵住美穴顶端的阴核抵死厮缠,一会儿用舌面来回反复舔过肉瓣,一会儿又含住肉瓣用牙齿轻轻地啃咬那嫩肉……在她痛哭中,一大股清澈的淫水尽数地吞进他口中。
  
  他又起身,抬头吻去她喜极而泣的泪,问:“哥哥伺候得好不好?”
  
  桑柔的喉咙干哑,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刚刚的那一次小高潮让她的需求更加迫切,小火山爆发之後是大火山的爆发,蜜处止不住的阵阵痉挛,抽搐的肉壁不断的收缩,好想……好想……
  
  她的反应桑沛都尽收眼前,不由一笑,说:“现在轮到你来伺候哥哥,下来。”
  
  桑柔求之不得,连忙搂住他的脖子。
  
  #
  
  桑沛把桑柔从车盖上抱下来,让她双手扶在沥青路边的一颗树叶落光的大树上。这颗大树非常奇特,枝桠众多,均向上逸出,偏偏一只分枝向下长着,在临近地面一米处又向上生长,一支树枝生生长成了奇怪的“V”字形。桑沛早就注意到了这处地利,把桑柔的一只脚架在“V”字形树枝上,这样更方便他操弄。
  
  “柔柔,”他叫了她一声,就扶着巨根从身後捅入。
  
  桑柔只感觉那粗大慢慢地破开自己的小穴,肉壁一下子就被挤压开。那磨人的痒意不但没被大棒解开,反而更深了。
  
  她双手紧紧地抠住树干,手指关节处都用力地发白了,一只细白的美腿还架在树干上,丁字裤和丝袜一同挂在那翘在树干上的腿踝处,粉色丁字裤和黑色的丝袜随风飘扬,她就这麽淫荡地叫了起来,“哥哥,动重些……嗯嗯……”
  
  桑沛在她身上花的力气从不小,像打桩一样狠狠地插入,再狠狠的抽出,偶尔用力过猛龟头还会带出鲜红的穴肉。
  
  他的腰如马达发动机一般,桑柔先熬不住了,抠进树干里的手指因为用力细嫩的指腹都流出血。
  
  “哥哥,嗯嗯……可以了,碰到底了……别……别,别这样玩,小柔真的经不住了……”
  
  “我看你正爽着,说谎是不是,好啊,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从桑沛的角度看过去,肉穴和肉棒完全融为一体,当他全根插在她体内的时候,连条细缝也看不见,完全贴合在一起,当他抽出来时,丑陋的巨根又被绝美的小穴紧紧咬住挽留。
  
  美穴内壁的温度高到烫人,那才是真正的极致享受,好像有无数个小口,如婴儿吮奶般吸着棒身的每一处,层层叠起的褶皱又挤压着他的棒身。
  
  “不可以,它越来越大了,好难受,恩呢……啊……”
  
  她含在体内的巨根的形状和温度已经达到了不能以常理思忖的程度,她真怕,下一秒,他们的交合处就会热到爆炸。
  
  “越大你越喜欢是不是,你看,淫水流地越来越多了。”侧耳细心去听,真的有肉体啪啪水声穿来。
  
  “哥哥,别操得这麽狠,嗯嗯,轻点,会被操坏的。”
  
  桑柔的头贴着树干,细嫩的小脸摩擦粗糙的树干,她突然清醒地尖叫一声,“等等,我怎麽听见脚步声了。”
  
  “你听错了。”桑沛低喘着撒谎。以他的听力,确实是一夥人往山上来,可这距离,还有一小段路程,他也就没当回事。
  
  “不,你分开我,我不相信你,我不要了。”巨大的恐惧包裹住桑柔,她拼命的挣扎,怕被别人看去了身体。
  
  “真的没有人。”桑沛正是无比痛快的时候,能如此柔声哄着她已经是不错了。
  
  “呜呜,你分开我,我真的不要了,呜呜,我不要……”因为恐惧她全身都紧绷起来,洁白的脸庞也被泪水打湿。
  
  这回,桑柔眼眶中流下的不再是激情的泪水,而是恐惧的泪水。


☆、35、有人来了(清水)
  35、有人来了(清水)
  
  随着陌生男人交谈声的靠近,桑柔的恐惧感濒临到顶点,一线之隔,那些人马上就要过来了,她的头像膨胀的气球快要爆炸。
  
  如果有人靠近,一眼就能看见一个娇小的女孩被压在树干上,颤抖的身躯不能承受来自身後服装整齐的男孩的操干,或者说男人更准确,因为他的轮廓已经长成,青涩感完全褪去,宽阔的肩膀已经能承受起责任的重担。
  
  “呜呜,有人来了……哼哼……”
  
  “哼……”他长吁一口气。
  
  桑沛的腹部抵住她的後臀部,全根埋在她体内,等待最後的爆发。美穴非常配合,禁锢住巨根,不留一丝缝隙,层峦叠嶂包裹着巨根。
  
  一道绚丽的闪电从桑柔的头脑中闪过,她只感觉自己小死了一回。
  
  在最後关头,桑沛把眩晕中的她抱回车中,带着她飞车离开。
  
  他的精液还含在她的体内,一些乳白顺着大腿留下来,还好有裙子的遮挡。
  
  桑柔把湿漉漉的丁字裤脱下来,塞进他的口袋,把厚厚的黑色打底丝袜穿上,实在太冷了。至於体内的精液,她打算回家再清理。她看见他嘴边的笑容就没好气地说:“你还笑,还笑,我恨死你了。”
  
  桑沛狭促的眨眼说:“最後那一下夹的我狠,差点就断了。”
  
  “混蛋,下次……下次,你再敢这样……”她举起手,作势就要殴打他。
  
  桑沛揉乱了她头顶的发,好笑地说:“傻瓜,你想什麽呢,我不会让你被别的男人看光的,女人也不会。”
  
  桑柔看他现在心情不错,就试探着提出,“……我想好了,我想和你一起去美国。”
  
  “我考虑一下。”桑沛沈思片刻,如此说道。
  
  “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其他。”
  
  #
  
  将近年尾的时候,桑沛跟随桑父去参加了桑氏集团的尾牙酒会。
  
  每年的尾牙酒会都是公司的大手笔,在公司高层和员工都签到完毕之後,酒会正式开始。
  
  开场就是白衣绝美少女的竖琴表演,文雅的琴声在金色大厅回荡。再就是桑父发表致辞,向来宾们敬酒。
  
  这种场合是允许有记者到场的,但到达会场的记者都是经过公关部把关,严格筛选的值得信赖的记者。
  
  提问环节时,闪光灯闪个不停,记者同志们问到的问题也一直很和谐,直到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桑氏集团作为国内有名的上市集团,该公司员工却在昨天宣称敌对卡雅公司生产的轮胎存在安全隐患,可卡雅公司技术部门马上出面辟谣,正式声明不存在这一回事,并且将通过法律途径严惩造谣者。由此形成了影响恶劣的轮胎门事件,作为桑氏集团的当家人,请问桑董又是怎麽看的?”
  
  “这只是我们公司一个员工的内部行为,我们已经做出惩罚措施。”桑父一句话就打断记者,公关部长在一旁频频擦汗,连忙示意信得过的记者提问。
  
  “请问是什麽样的惩罚措施?”那名记者并不过这样的机会,如无意外,明天的头条将是他家的。
  
  “无可奉告。”桑父已经皱眉。
  
  豪华包厢休息处,桑沛双手压在桃木桌上,面容严峻道:“爸,你还以为这是以前吗,扔出一句无可奉告就打发了记者。”
  
  “马上重新召开记者招待会。”


☆、36、我听你的(清水)
  36、我听你的(清水)
  
  “马上重新召开记者发布会,说实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桑沛的话掷地有声。
  在这句话出口後,包厢内迎来了短暂的寂静,在场的不止桑父一人,还有控股仅次於桑家的曾氏父子,还有其他几位大董事,还有公关部部长。
  
  “说些什麽?”桑父皱眉沈吟片刻问道。
  
  “承认错误,公开道歉。”桑沛毫不犹豫地说。
  
  “不行,你让桑氏集团的脸面置於何地?”曾又亮马上出口反对,他看起来二十多岁将近三十,名牌大学毕业。他在桑氏集团只处於中层领导,而他现在能坐在这个包厢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父亲是桑氏集团的第二大控股人。
  
  “阿沛,你怎麽能用这种语气和你父亲说话,记者会不是你说开就能开的。一着不慎就可能让桑氏的名誉蒙受巨大损失,你承受得这个後果吗?”曾贤白发垂垂,拄着拐杖敲打地面,面部皱纹纵横,眼神却锐利非凡。
  
  桑沛的眼神看向父亲,等待他的回应。
  
  桑父起身,声音毫无起伏地道:“这件事要董事会开会讨论才能决定。出去吧,酒会已到高潮了。”
  
  “小狼崽子长大了,就以为天地都在脚下,殊不知外面的世界还有猎豹,还有老虎。阿沛,你还需要历练啊。”曾贤在经过桑沛的身旁低声道。
  
  其他人已经先後出去,等到包厢里只剩桑氏父子的时候,桑沛才道:“爸,你应该知道到底怎样的措施才是对桑氏最好。”
  
  桑父恨铁不成钢,回瞪儿子:“我知道又怎麽样,你以为还是以前?桑家一言堂。现在我说的话没有以前那样有分量了。我让你回来帮我,你嫌桑氏挡了你的路,百般拖延。你看看人家,上阵父子兵,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从美国学成之後回公司帮我,公司的决策你才有资格插手,现在我也会力挺你开记者发布会,否则什麽也不要说了。”
  
  说完,桑父就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了桑沛一个人,他双手握拳,双眉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形。
  
  #
  
  桑柔的卧室里,桑沛闭眼和衣躺在她的床上,桑柔倒了一些纯植物香精在手心,走过去把他的头抱在自己大腿上,帮他轻柔地按摩太阳穴,成循环圆圈形按摩四周。
  
  “遇见很麻烦的事了吗?”桑柔很少看见哥哥露出这样为难的样子。
  
  “爸爸最近又和我谈过几次,让我到公司帮忙。”他舒服得长吁一口气,过了半响才道。
  
  “哥哥不想去吗?”
  
  “嗯,我看过桑氏近几年的账目,真帐。一塌糊涂。现在是社会大变革时代,新兴高科技产业异军突起,而桑氏名下有好几个产业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夕阳产业。与其去搅和一滩死水,我宁可白手起家,创造属於自己的帝国。”
  
  桑沛死咬住“一塌糊涂”四个字。
  
  桑柔摇头,手下轻柔的动作也不停,说:“我不懂,但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而且我觉得,你这麽厉害,不管做什麽都可以成功,就是接手桑氏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
  
  “呵呵……”桑沛正想嘲笑她情人眼里出西施,对他自信过剩,就听见走廊上传来了桑琪的声音,他连忙起身,拿起书橱里的一本弗洛伊德的心理小说。
  
  没办法,桑柔的书橱里都是这一类的心理小说。
  
  “姐姐,姐姐,给你看一样东西。”桑琪推门而进,“啊,哥,你也在啊!”
  
  “嗯,向小柔借一本书,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哥哥头回向我解释他在做什麽呢,好奇怪。”桑琪不解地看着桑柔道。
  
  “小琪,你不要这麽怕哥哥,他除了小时候捉弄过你,平时在外面都很护着你。”
  
  桑琪吐舌,娇俏地说:“习惯了嘛,谁叫他小时候欺负我。”
  
  #
  
  第二天,桑沛开车送桑柔去宠物医院看受伤的贝塔。
  
  黑色流线型的法拉利一开出桑家大铁门,就被蜂拥而上的记者包围住,寸步难行。
  
  车窗外闪光灯不停,被车窗挡着,记者们还在不停地想窥视车里面的情况。
  
  为了怕桑柔曝光,影响她以後正常的生活,桑沛解下自己的双排扣长款大衣,罩在桑柔的头上。
  
  “待在车里不要出来。”
  
  他就这样穿着一件浅蓝英伦风羊毛衫跨出了车门,一出车门就被记者爆炸似的话语淹没。
  
  “桑公子,请问你对今天一开盘桑氏集团股份就暴跌怎麽看?”
  
  “你是否会和你父亲一样回答无可奉告。”
  
  “你对……”
  
  “桑公子……”
  
  桑沛环视一眼包围住他的密麻人群,道:“你们这样让我怎麽回答,可以先静一下吗?”


☆、37、哥哥,你是最棒的(清水,加更)
  清晨的远郊,空气虽然清新,弥漫的雾气却还没完全散去,寒冷的风阵阵吹过。
  
  为了防止用心险恶的人的偷窥,桑沛大衣已经脱下罩在桑柔头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浅蓝毛衣站在车外,不过他身体底子好,傲然的身姿挺拔,完全看不出瑟缩的姿态。
  
  而且他比在场的记者绝大多数高了一个头,被包围的最中间,优势立见。
  
  等记者们陆续安静下来後,桑沛才开口说道:“非常感谢大家对桑氏集团和我父亲的关心,对於大家一直想了解的事情,我也会就我所知道的回应大家。昨天以前公司已将散布谣言的员工辞退,他做出如此的不负责任的发言,损害的不仅是卡雅集团的形象,还严重损害了桑氏集团的形象。我们将会在今天之内制定应对策略,与卡雅集团一起共度这次难关。关於该名员工对公司造成的名誉损失,也将交由法务处处理……”
  
  桑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性急的记者打断:“桑公子,你们这样将全部责任推给一个普通员工,难道没想过他也是一个受害者吗?没有高层指使,他这麽敢发布这样的言论。”
  
  他的这句话得到了大多数记者的认同。
  
  桑沛道:“并不是推卸责任,而是事实如此。我父亲在昨夜说无可奉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今天之前公司一直在进行信息收集,事情当时还没完全明朗之前,我父亲不愿意发表没有意义的声明。而现在,事情的真相已经完全调查出来。这件事一定会有人站出来承担责任,我们的细节信息搜索也已经完成。今天下午,桑氏集团将召开记者发布会,会让证据站出来说话,到时候欢迎各位的到达。”
  
  “当然,作为曾经的桑氏集团员工,该名员工置公司名誉与不顾,暴露出了桑氏集团管理制度的不少问题,桑氏集团将会继续完善员工管理制度。”
  
  “以後还望各位共同监督。”
  
  “现在,可以请各位给我让一条道吗,我外出还有急事。”
  
  记者连忙往道路两旁避让,桑公子的这番发言蕴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法拉利车内,桑柔把衣服给哥哥披上,疑惑地问:“哥哥,你不是说不想……”
  
  桑沛专心开车,目光直视前方,口里答道:“不是你说的吗?我不管做什麽都会成功。”
  
  “因为有在乎的东西在,所以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他坚定地说。
  
  “是这麽说没错……”桑柔顿了顿,她再不懂经济,也是重活一世的人,明白守成比创业更艰难,尤其是在这样的社会大变革时代,桑氏集团再不变革,不久的将来将会退出经济大潮。
  
  但她又马上想到自家在瑞士的伯尔尼信托所那一大笔价值连城的财富,不管他做什麽,她都有足够的财力支持他,就怕以他的傲气,不肯接受她的帮助……不过没关系,想帮一个人还不简单,於是又说,“是了,不管你做什麽,我都相信你。”
  
  桑柔信赖地道:“哥哥,你是最棒的。”她还一边说一边一手握拳做加油状。
  
  “嗯,如果这话你是在床上说的,我会更喜欢。”桑沛道。
  
  桑柔不知想到些什麽,脸色爆红。


☆、38、哥哥真好(清水)
  
  高级宠物医院中,医疗设备一应俱全,有单独的手术室,诊断室,化验室……寄养室等等,比起人类的医院毫不逊色。
  
  这里只有你的宠物想不到的服务,没有你的宠物得不到的服务。
  
  护士小姐把桑柔和桑沛带到一个单独的病房前,在开门前对两人歉意地笑了笑,“对不起,桑少爷,桑小姐,因为贝塔一直不愿意配合,还咬伤了我们的一个医护人员,我们只能暂时把它关在这间房间里。它野性难训,两位进去的时候也请小心。”
  
  其实医院自成立以来,负责的多是一些名贵的小猫小狗,蛇宠也不少,但野狼还真是第一次,还是一只没有经过训练的小野狼,大家最开始还小小的惊讶了一把。
  
  但又一想,有钱人空虚起来玩什麽的都有,恐怕连他们自己的性命也不放在眼里,也就不再惊奇了。而他们这些医护人员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其他的什麽事情他们只需要少看少说多做。
  
  贝塔不止是关在房间里,更确切地说,是被关在房间里的一个小笼子里。
  
  它原本一直怏怏地毫无生气地趴在笼底,鲜红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自己的毛发,但它一看见桑沛,就把头抬起来,身子前倾,呜呜的低叫,一副可怜兮兮的惹人疼爱的小模样,两只黑色的肉肉的小耳朵还左右摇晃,不是狗胜似狗。
  
  望向桑柔时,又是不同的一番景观。贝塔眼里琥珀色的光芒还在闪动,带着警惕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看她一直亲近的站在桑沛的旁边,那份嗜血的光芒才慢慢褪去。
  
  桑柔心里暗叹了一句,果然动物才是最通灵性的,它只愿意亲近桑沛。
  
  哥哥才是它心灵真正的主人,它血脉认可的主人。
  
  桑柔对着护士小姐说:“把笼子钥匙给我们,你出去吧,接下来不用你管了。”
  
  护士小姐犹豫地说:“需不需要帮两位把驯兽师叫过来,毕竟……”
  
  “不需要,你出去吧。”桑沛冷漠地打断了她的话。
  
  桑柔也跟着皱眉,虽然知道不应该,可她对这家医院还是有点怨言的,没有问过主人的意愿,就把贝塔关在小笼子里。不管对贝塔怎麽样,都应该先问过主人的意见。
  
  桑柔打开笼子,小心地抱起贝塔,轻柔地抚摸着它的毛发,然後冲着哥哥笑,“哥哥,你看,它不反感我。”
  
  这麽说着,贝塔就扭身跳下桑柔的大腿,原来是它要下来尿尿了,但躲闪不及,一些狼尿还是滴在了桑柔的裤腿上。
  
  贝塔别扭地在笼子的角落里小便完,然後用两个肉肉的前爪捂住脸,害羞地不敢看桑沛。
  
  “啊,贝塔,你怎麽这麽不乖。”
  
  桑柔拿出纸巾擦拭尿液,桑沛在一旁看笑话。
  
  “哈哈。”
  
  她又抱起贝塔,往它的下身一瞄,像发现惊奇大陆一样轻呼:“哥哥,贝塔竟然是个小姑娘,”
  
  她又对贝塔说,“你这麽凶,以後怎麽嫁的出去,”
  
  想到贝塔对桑沛的偏爱,她好像想通了什麽一样对哥哥说:“难怪它这麽喜欢你。”
  
  “它好偏心。”她摸了一下它的小耳朵,经过刚才的一尿之缘,它又对她亲近了不少。但最重要的原因可能是桑沛一直揽着她的肩,而它熟悉喜欢的一直是他的气息。
  
  桑沛爷伸手逗贝塔,指着桑柔说:“叫妈妈。”
  
  “嗷嗷”小狼真的干嚎了两句。
  
  “叫爸爸。”桑柔指着桑沛有样学样,小狼扭头过去,根本不鸟她。
  
  “可恶,贝塔,你怎麽能这麽重男轻女。”桑柔轻声抱怨。
  
  “哈哈。”


☆、39、再加五个妞来(辣,群P)
  39、再叫五个妞来(辣,群P)
  
  冬日的阳光带着暖洋洋的温度充盈房间,空气中有那麽几丝寒冷,又带着几分温暖。
  
  即使这样安静地待着房间里,什麽也不说,只要待在哥哥身边,桑柔也感觉到了安心的味道。
  
  “哥哥,我们把贝塔养在後山好不好?”她说。
  
  “妈那里我去说。”桑沛单手揽着她的肩,点头。
  
  金色的阳光发圈打在她身上,白嫩的脸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光滑精致的皮肤甚至看不到毛细孔。
  
  “啵”,她一个香吻就亲在哥哥的脸上,憨憨地热情道:“哥哥真好。”
  
  桑沛摸过脸上那一道湿痕,心头一热,挑眉,“这麽热情,就不怕我在这里直接把你办了。”
  
  “这里不行的,”她娇媚地向他眨了一下桃花眼,“回去给你办。”
  
  他下腹灼热,这回是硬到不行了。
  
  贝塔还是留在医院观察几天,一个星期後再接它回去,只是桑柔提出把贝塔从笼子里放出来,关在房间里已经是她最大的容忍限度。
  
  桑沛被撩得一身火,本来想回两人的小爱巢泻火,没想到半路上,又被袁斯里叫去朋友们常驻的别墅。
  
  到场的都是一个圈子的朋友,身份家世什麽的都相当,一些人去二楼谈事,一些人在一楼玩乐。
  
  桑柔不喜欢一楼的气氛,跟着桑沛上了二楼。
  
  没想到一群人谈完事下楼,入目的,就是一幅淫乱放荡的画面。
  
  三对男女半褪着衣服或坐躺在沙发上,或滚在毛地毯上。
  
  沙发上,一个女人披着一件浅黄的薄衫,里面是桃红的内衣裤,贴身胸罩和薄内裤之间用银环连接起来,她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一只脚高跷起来,别在男人的腰上,内裤底向外大张,两三根黑色的毛发不老实的从内裤底龇出。那个男人上衣已经脱掉,两手分别抓住女人的乳肉。
  
  定眼一看,那个男人竟然就是向轩。
  
  另一边,白色的纯手工羊毛地毯上,一个女人穿着银灰色的开V礼服,V领口直开到肚挤处,她坐在白毛毯上,双手撑在地上,娇声呻吟。银灰色的真丝礼服紧贴着肌肤,男人把开V礼服往两边轻轻一扯,雪白浑圆的乳房就滚了出来,连胸罩也没有,粉色的大乳头直立立的硬起,男人整个脸都埋在女人的双乳间,吸完了这边再吸那边,不知厌倦。
  
  一旁的小沙发上,还有一个穿着热带沙滩吊带裙的女人,骑在男人身上,用裤底摩擦男人的挡部,腰部撩人的胯动。
  
  桑柔只一眼,就把大厅的场景都看光了,她胃部一阵翻滚,酸水直往喉咙口冒。
  
  桑沛在第一时间就把双手罩在桑柔的双眼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全都看见了。
  
  “这才十分锺吧,就已经干上了。”二楼上一个精瘦的年轻人道,说着,他就解外套,下楼加入战场,一边走还一边扬声吩咐道,“这三个妞不够分,再打电话,马上叫五个过来,难得今天我们发小几个到的这麽齐。”


☆、40、求求你,真的不要了(微)
  
  “这三个妞不够分,再打电话,马上叫五个过来,难得今天我们发小几个到的这麽齐。”
  
  万家声在性爱游戏里是玩家中的玩家,而且他喜欢往低级里玩,怎麽下流怎麽来,他这话就是想搞群P。
  
  袁斯里低笑两声,嗓音低沈悦耳,平白就让人感到舒服,“家声,你们玩得开心点,我们先回去了。”
  
  “切,无聊,向轩家家规森严,还不是玩得那麽嗨。”万家声指着正在脱裤子的向轩说。
  
  桑柔胃里又是一阵痉挛,桑沛感到她的不对劲,一手捂着她的眼一手搂着她的肩,半抱着把她带向後门,如果走前门的话势必会经过正火热的情色战场。
  
  “唉哎,你看我这脑袋,小柔妹妹还在这呢,我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万家声伸手去摸桑柔的手臂,夸张地说,“小柔妹妹,你没事吧,要不要去房间休息一下。”
  
  桑沛半抱着桑柔後退一步,冷淡地说:“不用了,我带她先回去。”
  
  看这几个人去意已决,强留着也没意思,万家声挥了挥手,放荡地笑:“那下次再一起玩啊。”
  
  一出别墅,桑柔就推开哥哥,踉跄地跑到垃圾桶旁,掐住喉咙呕吐起来。
  
  “先陪小柔去医院看看。”袁斯里担心地说。
  
  “我陪她就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桑沛对袁斯里和他身後的一行人说。
  
  “今天是我们太疏忽了,忘了万家声对小柔的那点心思。可恶,明知道小柔一个女孩子在,还搞出这样的事。他这麽做就是存心想恶心小柔。”袁斯里懊恼道。
  
  “我自有打算。”桑沛道。
  
  等到桑沛和袁斯里一行人离开後,万家声才收起脸上放荡的笑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走上三楼一间桌台室。
  
  一个男人摸着一个白球倚在桌球台沿上,看着万家声道:“我刚才又看见桑柔了,你到底什麽时候把她弄到我床上来?”
  
  这个男人正是白玉棠,他上次在沙滩上骚扰过桑柔,後又被桑沛教训,还学不得乖。
  
  “快了。”万家声阴险道。
  
  “还有那个什麽桑沛,他妈的,算个鸟,屌什麽屌,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下来给我舔鞋。”白玉棠道。
  
  “会的。”万家声点头,这也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你只会说,倒是快点行动啊,我现在迫不及待地想破那个大家闺秀的处。”白玉棠急切地道。
  
  万家声冷笑一声,“什麽大家闺秀,她早就被人破身了。”
  
  “谁?”白玉棠大怒。
  
  “除了桑沛还有谁?”
  
  万家声握紧双拳,手背上青筋突起,他想起小时候只要一有人靠近桑柔三步以内,桑沛就揍谁。他情思萌动的那一年,性幻想的第一个对象就是桑柔,他那时候对桑柔百般献好,却每每被桑沛破坏掉。
  
  今天聚会,他一看桑柔依在桑沛身边,动作神情与情人无异,心头一冷,就招了几个女人到别墅里。
  
  “什麽……算了,不是处我也要玩她一次。”白玉棠气愤地道,“万家声,你是不是也想玩她,我先说好,我要第一个玩。”
  
  “难道你就没想过一起上,玩三明治吗?”
  
  “哈哈,万家声,你真牛,我该向你好好学学。”
  
  
  而桑沛这边呢。
  
  桑柔坚持不去医院,桑沛给家里打过电话说太晚不回去了,就带着桑柔回了两人的小爱巢。
  
  “脏,真脏。”
  
  一路上,桑柔都在这样喃喃自语。
  
  桑沛以为她是见了龌龊的场面,心里头害怕,殊不知桑柔一直是在说她自己。
  
  後来,他亲手帮她洗了澡,换了睡衣,看她一直浑身瑟瑟发抖的样子,也忍下今天多次被撩起炙热的欲望。
  
  半夜,桑沛听见小声的抽泣声,他抬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桑柔裸露在被外的手臂,想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桑柔的身子一下子弹跳起来,从床下翻滚下去,她不顾身体的疼痛,惊恐地向门边爬去。
  “不,不,不要,不要了。”
  
  “小柔,小柔,你怎麽了,你清醒一点。”
  
  “滚开,我真的不要了,不要,不要啊……”桑柔捂住耳朵,尖声大叫。
  
  “求求你,够了,真的够了,我真的不要,我把钱都退给你,你放过我……”
  
  桑柔的声音越来越弱,桑沛连忙按住她的人中穴。
  
  “好了好了,不管发生什麽,都没事了。”他把她的头搂着怀里,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说。
  
  “哥哥。”桑柔好像才从梦里惊醒过来,叫道。
  
  “我在呢。”
  
  “爱我。”


☆、(12鲜币)41、淫语相求(上,辣)
  梦里,桑柔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楼梯,幽长曲折得看不见尽头。
  
  不知走了多久,她才看到前方的一丝光亮,刺眼得她用手遮住了眼。随之而来的就是女人的娇喘和惨叫声,那矛盾的两种声音竟然是同一个女人发出来的。
  
  明亮的地下大厅,足有一个篮球场大,简陋得只有一些简单的行刑工具,最多的就是一排排材质不同、颜色不同、大小不同的阳具模型,靠墙的地方还有几个铁笼子,有成年女子那麽高,铁锈散发着令人难受的味道,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干什麽的。
  
  光线最亮的地方,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雪白的肌肤,圆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两腿间黑幽幽的草丛,就这样暴露在人前。
  
  恐怖的是,女子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紫的鞭痕,她两眼紧闭,已然昏死过去,可下身的矽胶阳具还在强烈的震动,发出永不停歇的马达声。她的身体到达了极限,偶尔因G点被刺激而娇喘,但发出更多的是凄惨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叫。
  
  直到最後,那名女子的下体涌出一汪汪鲜红的粘稠的鲜血,才被放下来。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生命迹象薄弱,後背的那一大片一大片黑玫瑰染上血的色彩,妖艳而令人不寒而栗,更显狰狞。
  
  “向小姐,请脱衣吧。”带她来到这个地下室的男人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又对那个施行暴力的中年男人恭敬地说,“先生,这是柳小姐特意为你挑选的,据她说会比上一个玩得久。”
  
  “那小妮子,是最懂我口味的。行了,你先下去。”中年男人容貌和蔼,身体微微发福,面上还带着长居上位者的威严。
  
  後来,她浑身浴血被抬回自己的房子,却没死成。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终於下定决心,脱离柳淳。死就死,就算是死她也不要死在那些恶心的衣冠禽兽身下。
  
  可她没想到,比死更可怕的是染上毒品,毒品让她连自杀的勇气也消失殆尽。
  
  今天在万家郊外别墅里看到了三个女人,其中那个穿银灰色开V露背真丝礼服的女人背有就有一大片一大片的黑玫瑰刺青,与她前世的记忆一模一样。
  
  那一大片一大片的黑玫瑰,诡异而黑暗的图案,让她联想到了前世的惨痛往事。她终於真实的意识到,柳淳还存在。
  
  那个可怕又握有某种黑暗权利的女人,她还存在於这个世界,如一条阴险的美人蛇伺机而动,吐出毒汁,腐蚀着一切她想腐蚀的人。
  
  以为只要不想,前世的那些往事就不存在了。
  
  原来都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自欺欺人。
  
  空虚席卷全身,桑柔疯狂得想抓住身边的男人。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可能就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倾心依靠的人了。
  
  “哥哥,爱我。”桑柔仰头,眼眸乌灵闪亮,带着摄人心魄的脆弱。
  
  她的双手握在一起,好像不是自己的手不疼似的,相互刮抓,手背上已经血迹斑斑。
  
  桑沛心中一痛,轻柔地浅吻她的脸庞,握住她自残的双手,诱哄道:“小柔,别怕。哥哥在这里,以後再也不带你去那种地方了。”
  
  “都是哥哥不好。”桑沛自责,他不知道今天的那一幕对桑柔的刺激这麽强。该死的万家声,他绝不放过他。
  
  “哥哥,爱我。”桑柔含情凝睇,喋喋不休的重复着这同一句话。
  
  “小柔,小柔……”他一遍一遍的吻着她的眼,眉,鼻,口,妄想以这样的柔情手段平息她的恐惧和不安,却让她更加不满。
  
  桑柔升起一股幽怨,心里又气又急,她让他爱她,他听不懂吗?她要的是凶狠的占有,而不是这样沾不到实处的亲吻。
  
  她从他的怀里爬出来,状似癫狂地拉扯着他的睡衣,趴在他身上疯狂地啃噬每一寸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从耳朵,到乳头,再到脚趾头,在他身上留下了说不清的深红齿痕,最後她的头来到了他腿间安静潜伏的巨根处。
  
  “这个不能咬。”桑沛连忙钳住她疯狂得不顾一切的贝齿。
  
  那麽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她会咬断他的巨根。她留在他身上的齿痕那麽疼痛,带着要把他身上的肌肉都咬下来的力道,却让他心疼不已。为她心疼。
  
  黑暗中,一切的感觉都那麽的清晰,彼此灼热的气息交缠。他不让她用口,她就用手。她随便揉了两下,硬物就勃起,胀大,肿胀了。
  
  桑柔揉硬了巨根,就撩起自己的睡裙,扯下小内裤,用手扶着巨根就把它塞进自己体内,坐在他身上摇腰胯动。她骑在他身上,上半身直立着,导致子宫的位置下降,巨根轻易地就戳到了花心。
  
  “啊……啊……哥哥,你在爱我。”桑柔含娇细语,背对着他艰难摆腰。
  
  美穴一直没有分泌出蜜液,巨根进出非常困难,每一下都干涸地痛,刮得内壁疼痛地抽搐,可这并不影响她与他身体交合得到的心灵快感。
  
  桑柔双腿张开跨坐着,美穴口张得极大开。可还是不行,她太干燥了,平时一揉就出水的极品美穴今天却毫无反应,而且她身子崩得太紧,咬得他生疼,自插入後他就寸步难行,每一次的摩擦她痛他也痛。
  
  桑沛腰部後退,想抽身先弄湿她的身子。
  
  “不,不要出去。”桑柔花容失色,惊恐地道,下身死命地收缩内壁肌肉,把他紧紧地咬住。
  
  他按住她的肩,抚慰道:“你在害怕,一直没出水,这样你会很疼。”
  
  “我不怕痛,你不要离开我。”只要他们能连在一起,她不怕这点痛。
  
  “我痛,”他咬牙切齿,道,“我就去拿一下润滑剂。”
  
  “哥哥,你不要走,我会出很多水的,你看……”忍着疼,她又动起腰来,坚决不让他离开。
  
  “够了,你别动了,我来。”桑沛厉声制止她,再这样下去,她会伤得很严重。
  
  无可奈何得,他抱起她的腰,听从她的意愿,并没有让直挺挺的硬物离开小穴,而是扶着她的身子微微腾空起来,360度旋转转了一个圈,就着他的硬物还在她体内的姿势,让她转过身来,从背对着他到面朝着他。
  
  棍状的硬物一直停留在体内,棍身360度地摩擦着内壁,不知道戳到了哪一出敏感点,酸不可耐,她娇啼一声,蜜液终於如泉水般涌了出来,身子也松软下来。
  
  “嗳呀……”
  
  桑柔的整个心肝儿都酥麻起来,“啊啊……好爽快……”
  
  她的身姿嫋嫋娜娜,动人的在他身上颤动,口中嘤然有声。
  
  一时之间,两人只觉天摇地晃,腾云驾雾,快感如波涛拍岸般一波一波的涌上心头。
  
  “哥哥,你有什麽手段尽管使出来吧,玩死我,玩死我吧……啊啊……”桑柔偎在哥哥耳边道。
  
  她容颜如玉,气息如兰,口中却淫语不断。


☆、(6鲜币)42、淫语相求(下,辣)
  软硬相撞,狭路相逢,倒是最开始急不可耐的桑柔先熬不住了,娇嫩的花心不断迎来巨根凶狠的撞击,蜜汁在两人相交处的拍打下,研磨出了一层薄泡沫。
  
  蜜液飞溅出来,桑柔用手蘸了一指的蜜液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了一下,“好好吃,哥哥,你要不要尝尝?”
  
  她坐在他身上巧笑嫣然地用话勾他,身子还一起一伏的上下颤动。
  
  “小浪货。”他起身咬住她的指尖,吞下的娇嫩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头在口里把玩。
  
  过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太耗费体力,又换了一个姿势。
  
  桑沛盘腿而坐,桑柔的背贴着他的胸依在他怀里。
  
  她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巨棍如何一点点的进入她的体内,棍身如何在她体内慢慢地消失不见,心惊了一下,酥,酸,麻,痒,各种感觉流窜全身。
  
  他只需双手抱住她的腰,让可以轻易的让运动加速进行,而且这样,两人的耻部接触面积之广,撞击声音之响无可所比。
  
  桑沛笑着说:“这招山羊对树还喜欢吗?你好棒,咬得我好紧,是不是把自己看光特别有感觉。”
  
  “哥哥……嗯嗯……啊……”她反手抚摸着他的脸,表达着她的欢喜。
  
  他伸舌舔着她露出的後背肌肤,一大片的冰肌莹彻,她怎麽能这麽白,白得让他不爱都不行。
  
  突地,坏心一起,他狠狠地向上顶了一记深的,她抽搐几个来回,就这麽毫无防备的小丢了一回。
  
  “哎呀,讨厌死了你,这麽不事先说一声。”她娇声埋怨他。
  
  淫水拍打在棒头上,激得他神魂荡漾,越战越勇。
  
  “嗯嗯,好舒服……要慢点,我扛不住了,哼哼……”她清喉娇啭求饶,下身却不断的迎凑他的撞击,没有半点要软下来的意思。
  
  桑沛低声笑,笑她的口是心非。
  
  巨棍滚烫如铁,被肉穴包裹吞吐着。肉壁上那无数的褶皱小口一寸一寸地吃着棍身,巨棍一下子又胀大了几分,他感到自己马上要被她夹射出来,连忙把巨棍抽出来,戳住她红艳艳娇嫩嫩的乳头。
  
  “JB一直戳着乳头不放,很舒服是不是?”他笑着问,抖动着龟头。
  
  居然做出这麽羞人的事,可比做爱没下限多了,桑柔心肝砰砰乱跳,分不清是害羞多一点还是埋怨多一点。
  
  “不可以做这麽羞人的事。”她羞红脸道。
  
  “这麽羞人的事,反而让你更幸福了是不是?”他看她腮晕潮红,就知道戳住了她的命门,用更羞人的话羞她。
  
  她下身抖啊抖个不停,竟被他的话羞得再丢了一回。
  
  “你一直戳个不停,好难受。”她低声埋怨,别过脸去,恰好看到了他用龟头顶弄她奶头的场景,脸庞微晕,心先酥了半边,一时竟不敢再作语。
  
  “好妹妹,哥哥马上就来满足你。”等那股泄意退下去之後,他停止了逗弄她,他再次埋进美穴,又是一番真枪实弹的肉搏战。
  
  桑沛偶尔深耕浅犁,偶尔密密抽插,全凭随心把握。而桑柔丢了一次又一次,也敢放肆地摆动臀部冒死地迎合哥哥。
  
  “啊……哥哥……”一阵急促的娇喘声中,桑柔仿佛进入一片飘飘欲仙的境界,冰肌泛起了桃色,美穴也加快频率痉挛。
  
  事後,桑柔偎在哥哥的怀里,腻声腻气地说:“一直留在里面好吗?我会乖乖的含住它。”
  
  “睡吧,我不出来就是了。”他揽住她的肩,揉着她的酥胸,心头一烫,疲软的巨根因她的淫语又开始有胀大的趋势,却因为怜惜她劳累而最终作罢。


☆、(10鲜币)43、变态原来也有初恋
  万家声,你懂怎麽去爱人吗?
  
  他曾经的一个女人这麽问过他,那是他第几任女朋友去了?啊,他女朋友、情人、小宠太多,脑海里连那个女人的相貌容颜都模糊不清了。
  
  他也曾扪心自问,自己真的爱过谁吗?
  
  对他来说,爱情算个屌,下半身的快感才是真的。可夜深无人的时候,快感过後,他也会有那麽一瞬间的犹豫。
  
  梦中阑珊,他偶尔也会遇见那个女孩。
  
  她坐在白色钢琴前,听见他的脚步声,转头对他微笑。
  
  “沛哥哥,你来了。你看,我这个音弹对了吗?”清脆的嗓音。
  
  女孩清眸流盼间,他恍了神。
  
  “对不起,我认错了,你是?”看见是陌生男生,女孩慌忙站起来道歉。
  
  他知道她是谁了,桑家收养的养女,桑柔。
  
  说来也奇怪,他和桑沛认识那麽久,却从没见过桑柔,桑琪倒是见过几次,活泼爱耍小脾气的小女孩。
  
  又一想,听说桑柔自小身体不好,连桑家大门也少出,他没见过也正常。
  
  “你沛哥哥在前厅,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万家声,你可以叫我家声哥哥。”
  
  她沈默微笑,那声哥哥始终没有叫出口,只中规中矩地道了一声:“你好。”
  
  “是在学琴吗?”他走过去,坐在长凳上,与她挨在一起,修长的双手拂过黑白琴键。
  
  他在钢琴上也有些造诣,他的钢琴老师是国家音乐大学的教授。
  
  “嗯,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没完成,我太笨了,总是弹不好。”她轻声道。
  
  “你那个音弹错了,我教你好不好?”她那麽小,那麽娇,他都怕自己大声吓着了她。
  
  近了才发现,她的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唇红齿白,身躯虽然娇小玲珑,但做派优雅闲适,不骄不躁,窈窕无双,令人平白的觉得舒服。
  
  那是一种和他过去圈子里接触的美人完全不同的美,一种内敛的美。
  
  她身上清幽的体香随着轻风一阵阵扑进他的鼻孔,幽韵撩人,他情不自禁地向她凑过身去,闻那香的来处,她身子後仰,惊恐地避开他,神色惊慌好像下一步就要夺房而逃。
  
  他这才发现自己吓着她,连忙解释说,“你的头发上沾了一小片白纸,我帮你拿掉。”
  
  “哦,我自己就好了。”她後退几天,用手梳拨了几下自己的长发,“掉了没有?”
  
  “掉了。”他遗憾地说,其实她长发如瀑布般柔顺,上面什麽杂物也没有。
  
  “谢谢。”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娇娇柔柔的。
  
  “你看,这样……”他坐在琴身前,正想给他做示范。
  
  “沛哥哥。”她好像得到了某种暗示,向後奔去,欢喜道。
  
  “小柔,你今天没有按时吃药是不是?”桑沛走进来,双眉微皱,冲她不开心地说。
  
  “知道啦,沛哥哥你不要生气,我马上吃马上吃。”她星眸微嗔,挽着他的手肘,娇憨道。
  
  “快去。”
  
  桑沛对他点头示意,说了一句,“家声,你随意。”就离开了。
  
  但他们的声音还会逆着风传进他的耳里。
  
  “为什麽你总是这麽不听话?”
  
  “嘿嘿,不生气了好不好?”她的眼里有计谋得逞的小算计,两颊笑涡霞光荡漾。
  
  爱一个需要什麽条件,一个眼神就够了。
  
  不经意的就好了奇,上了心,她出现的地方,他也会那麽自然的出现。
  
  可是她身边总是少不了桑沛,落单的机会极少,让他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也没有。
  
  当桑沛警告他的时候,激起了他体内翻腾的热血。
  
  “离她远点。”
  
  这些年,桑沛的心思他又怎麽会不知道,他说,“桑沛,就算她不是你的嫡亲妹妹,但在户口本上你们是绑在一起的,你和她不可能有未来。为什麽不成全我,我喜欢她,我会对她好。你以後会是我兄弟又是大舅子。”
  
  “她是我的,从一开始就是,谁也别想夺走。”
  
  “我们决斗吧,要是我赢了你,你就给我一个追求她的机会。”
  
  “你不可能赢,万家声,你要是输了,以後见到她就给我绕道走。”
  
  “好。”他斩钉截铁地答应。
  
  当他一拳把桑沛打在泥坑里,居高临下地宣誓,“你输了。”的时候。
  
  “我输。”桑沛突然从泥坑里弹跳起来,一记铁拳砸向他,长腿把他扫落在地,桑沛说,“除非我死。”
  
  桑沛的每一拳都毫不留情,下死手。他被打的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
  
  他输了,输地一败涂地。
  
  从一开始,他连追求的机会也失去了。
  
  那不过前年的事,却已恍如隔年。现在,他坐在乐逍遥VIP包厢里,美人环绕,朋友成群,却总是少了些什麽。
  
  “我?哈哈,暗恋过我们初中班的娱乐委员,後来给她买过几套名牌化妆品,她就自己脱光衣服躺在我床上了,钱就是他妈的王八蛋。”他的朋友笑着说,笑意中带着一丝苍凉,他这才想起,原来一群人不知道这麽返璞归真,谈起了初恋。
  
  “莱莱,你的初恋呢?”朋友问身边的女友。
  
  “人家的初恋就是你嘛!”莱莱撒娇地说,这样的情场套话,不是真的,听着也开心。
  
  “嘴这麽甜,让哥哥亲亲。”朋友越笑越开心,和女友亲滚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儿,他身边的负责陪他的女人问他,“万公子,你呢?”
  
  “初恋?”
  
  “是啊,你的初恋是谁,普通人你看不起,一定是个美艳绝伦的大美人吧。”
  
  “哈哈哈,怎麽可能,家声从小就是个大变态,哪来的初恋,你们小心点,他半夜会爬遍你们床哦。”朋友说。
  
  “有啊。”他的回答令朋友的笑声嘎然而止。
  
  “啊?怎麽可能,谁啊?”朋友说。
  
  “不记得了。”
  
  他闭上眼睛,靠在柔软的沙发沿上,是谁的倩影出现在他眼前,坐在钢琴前对他回眸微笑,临去秋波那一转。
  
  当你看着我的眼色中交杂着厌恶,当我越来越不可能靠近你,当你最终属於另一个男人,当我越来越恨你……
  
  我拿什麽去爱你?我的女孩。
  
  唯有,毁了你。


☆、(14鲜币)44、穿哥哥的内裤(微)
  半梦半醒之间,桑柔哭醒了好几次。每一次,她哭醒後又会被桑沛拍着肩哄睡。
  
  桑沛则是整夜未睡。巨根被小穴紧紧咬住,虽然有生命力的肉穴从未停止过吸吮肉棒,但以他的自制力尚可控制。
  
  更重要的是她在哭,让他不敢闭眼,唯有在她哭的时候守在她身边。
  
  在桑沛的记忆里,桑柔虽然虽然谈不上很坚强,但绝不爱哭,假哭除外。她喜欢在他面前假哭,光打雷不下雨,那是她在有小事求他的时候。遇见大事时,她反而更喜欢靠自己独立解决。
  
  他不信她今天的反常是因为看见群P战场,她绝不可能那麽脆弱。以她的性格,应该是在事後无外人时对他吐槽:大冬天穿那麽少的衣服,那些女人下面都冻硬了,男人捅得进去吗。
  
  这才是她,在他面前,她从不掩饰自己的小粗俗。
  
  那麽是因为什麽?
  
  她五岁就来到他家,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交友有限,而且对交际不怎麽热衷。还有那无处不在的监控器,甚至可以说,她一直活在他的监视之下。
  
  难道……是五岁之前的事情?在那之前,发生过他不知道的事情,而在今天触发了导火线,让她如此害怕。
  
  他睁着眼睛望着淡蓝格子状的天花板思考,天花板的颜色图象是她设计的,他更喜欢具有金属质感的银灰色,可在她的假哭威力之下,他最终还是皱眉妥协。
  
  等天蒙蒙亮的时候,桑沛放轻动作把右手从桑柔的脖子下抽出来,挺腰後退,把肉棒从小穴里拔了出来。不管他如何小心,肉棒离开小穴离开的那一刹那,还是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啵”的一声。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安详睡容起了波澜。
  
  “哥哥。”她嘟囔,昨夜折腾到太晚,她还没清醒过来。
  
  她用朦胧的眼神望着他,嗓音娇娇的,柔柔的,差点让他像狼狗一样扑在她的身上再来一发。
  
  “太早,你再睡会,我去拿毛巾帮你擦身。”他轻声又哄睡她。
  
  “嗯,那你不要走远。”她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等桑沛拿来热毛巾,扳开桑柔微微放开的双腿时,险些留下一脸的鼻血。
  
  微熏的阳光下,白玉做的双腿打上了浅黄色,两腿间的那一簇黑色草丛白斑点点,很多已经结了硬块,他拿热毛巾把大腿内侧的白斑擦尽,然後把她的大腿扳得更开些,想帮她把体内的精液都引出来,没想到,他一扳开她的双腿,液状的精液就争先恐後的流出来。应该是她体内的温度过高,才能让精液一直保持液状。
  
  桑柔起床後,随意地拿过床尾的一条内裤就穿上,找了哥哥一圈,竟然发现他在厨房。
  
  “哥哥……”她低声叫他,心头有些忐忑,知道他一定会问她昨天的事。
  
  桑沛回头,见她披着他的一件黑色风衣,胸罩没穿,乳肉和小腹都是红斑点点,那是他昨天咬的。穿着他昨天脱下的内裤,他的内裤穿在她身上显得太大,有些可笑,更多的是诱惑,松松垮垮的穿在她身边根本不能遮住耻部,露出了半边的耻毛。虽然房间开着空调……
  
  於是皱眉有些嫌弃道:“那是我昨天换下的内裤,你也穿在身上。”
  
  “什麽嘛,我又不嫌你脏。”桑柔微微嘟嘴,被他一说,她才发现自己穿的是他的内裤,昨天这条内裤可是包着哥哥的巨根……这麽一想,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她体内的温度升高,腰部先颤了颤。
  
  桑沛转过身去煎蛋,不看她。实际上是不敢看,要再看下去,这个早上又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先去洗澡,再来吃面。”
  
  桑柔没走,看着哥哥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哥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是为什麽?”彼此都明白他问的是什麽?
  
  桑柔沈默,如果没有意外,重生这件事她应该会烂在肚子里。不是不信任哥哥,而是不想她现在这麽平静温馨的生活再起波澜。
  
  她现在真的真的好幸福,有爱她的哥哥兼情人,有可爱的妹妹,还有一堆君子之交的朋友。
  
  “……”
  
  “不想说可以不说。”桑沛熄了火,把煮好的荷包蛋面放在桌子上,然後从身後把桑柔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温存地摩擦,说:“柔柔,我是不是一直没对你说过,我很庆幸你来到我身边。”
  
  “干嘛突然对我这麽温柔,不像你了。”她眼眶一热,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嘴里却逞强。
  
  桑沛瞪了她一眼,她立马噤声。他要说出这些话,也是很难为情的。
  
  他径直说:“桑琪不用说了,那丫头从小就和我不亲近,而你是第一个愿意主动接近我的人。什麽也不为,不是因为我是桑家的大少爷,桑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只因为我是桑沛。”
  
  “说得我好像愿意一样。”她喃喃嘟嘟道。
  
  奇怪的不止是她,他也好奇怪。他好像从来不会这麽温柔地对她说话吧,就算是对她好,他也只会凶巴巴的。
  
  桑琪一被欺负就会找桑阿姨告状,而她却会使小手段报复回来,要说这也是亲近?……好吧,勉强算是吧。
  
  “……哥哥,没事,我已经缓过来。昨天看到那麽震惊的一幕,怎麽说呢,真的有些吓到了。但已经没事了,我好了,真的不是大事。现在想想,昨天反倒是我自己太大惊小怪了。”她装作搞怪地说。
  
  “是吗?”
  
  桑柔嘴巴硬着,心里却流过一股暖流,她知道他现在很担心她。
  
  “安啦,我是谁啊,我可是拿下桑大魔王的人。”
  
  桑大魔王这个名称是有典故的。桑沛不喜欢笑,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尤其恐怖,不止一次的被别人怀疑是面瘫,更在一次客人拜访时吓哭了人家的小孩。一问那个三岁的小娃娃为什麽哭,他说哥哥张得像电视里的大魔王。
  
  这件事时不时的被桑柔拿来取笑他。
  
  
  “那就吃面吧。”桑沛把面摆在桑柔的面前,用这一句话结束了之前的话题,“味道怎麽样?”
  
  根根分明的面条,黄金般的荷包蛋躺在面条上,浓郁的面香扑鼻,她先为哥哥点了一下赞。不愧是她哥哥,做什麽都有模有样,她满怀希望地吃下第一口……
  
  “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她吃了一口就不想吃第二口了,味道……根本没有味道。太奇怪了,明明这麽香,却一点味道也没有,他到底是怎麽搞的。
  
  “假话吧。”桑沛侧头看着她说。
  
  “……很好吃。”她昧着良心说。
  
  “那要都吃完。”桑沛笑道。
  
  “哥哥,你是想我得胃病吗?”桑柔拔高嗓音抗议。
  
  “呵呵,那倒掉好了。”他就逗逗她,其实早已经叫了外卖。他自己尝过,那碗面没有味道。
  
  “不,这是我的。”看他要把面拿去倒掉,她又舍不得了,连忙倾身用身体护住碗,不让他抢过去。
  
  
  过年期间,桑柔咳嗽,发烧……各种小病都造访了她一遍。以前就很少见客,现在彻底清闲了。
  
  “姐姐,你真舒服,躺在床上玩电脑。”桑琪嫉妒地说,她可是每天不是去拜访这家,就是那家来家里拜访,不管是什麽形式,她都要出现在人前会客。
  
  “嘘,不可以跟别人说。”桑柔一根手指头竖在嘴上,小声道。
  
  被哥哥知道,她会被他在床上教训得很惨。他有些手段,真的很羞人。
  
  “当然,我们是一个战线同盟。”桑琪同样压低嗓音说,明明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过了一会,桑琪又说:“姐姐,你知道哥哥今年八月就要去美国了吗?去那个什麽斯什麽商学院读书。”
  
  “知道,”顿了顿,桑柔又说,“小琪,我可能也会去。”
  
  “啊,你去干什麽?”桑琪惊讶道。
  
  当然是和桑沛待在一起。这话可不能说给桑琪听。
  
  “休养,那边医疗条件更好。”
  
  “讨厌,姐姐,如果你不走的话就好了。”
  
  桑柔没想到桑琪这话一语成谶,她最後真的没去成美国。没有其他人的干预,那完全是她自己的选择。
  
  但那已经是後话。


☆、(12鲜币)45、你好,我叫柳淳
  过完新年没多久,就开学了。高一下学期,同学是那些同学,老师也还是那些老师,桑柔学业一如既往的轻松,她更多的时候是和哥哥在床上厮混。因为缺乏安全感,她缠着他的次数更多。
  
  有时候,她心里也明白,自己这样不好,桑沛变成了她生活中唯一的重心。可她又真的无事可做。
  
  前世自己早早辍学,被柳淳以金钱毒品诱惑,除了貌美连学习一项生存技能的时间也没有。这世重生,得益於桑柔自身的家庭条件好,衣食无忧,更多的是学习钢琴、大提琴、书法等一些无实际用处而能提升自身内涵的东西。
  
  她喜欢桑沛,想时刻和他粘在一起。以前不觉得怎麽样,时间长了之後尤其厌恶自己的米虫生活。桑沛也是的,他自己年轻欲望强,不仅不制止她贪得无厌的求欢,甚至还刻意纵容她。
  
  这天晴空万里,白絮般的云朵在蓝天飘荡。桑柔约好桑琪一起去听大提琴演奏,中途桑琪被老师叫去补课,她最终只能自己一个人去听演奏会。
  
  开场还早,桑柔就坐在候客厅等待。这个候客厅大得出奇,暖黄色的灯光打下来,更是增添了几分尊贵,厚重的沙发摆放有致,每个座位都隔了相当远的距离,给予客人相当大的私人空间。
  
  突然,桑柔旁边的沙发陷了进去,万家声坐在她身边,向她打招呼。
  
  “小柔妹妹,好久不见。”万家声不正经地说,把一只手搭在桑柔身後的沙发沿上,形成了一个用手虚揽住她肩的架势。
  
  万家声的脸型偏瘦,锥子脸,有些像後几年流行的韩国艺人,挺拔的鼻梁很有型,五官棱角分明又不失柔美。
  
  “好久不见。”桑柔笑着回道,身子却不自觉的往相反的方向侧了侧,潜意识里,她还是想离他远点的。毕竟,以前很长的一段时间,万家声看她的眼神很火热,後来虽然淡了,但她还是不想让对方造成误会。
  
  他侧头看着她,扯家常地说道:“这个年过得真糟糕。”
  
  ……唔,每个人的喜怒哀乐都不相干,她倒是过得挺愉快,八分的病被她装成了十二分,享受了哥哥整个寒假细心有爱的照顾。
  
  但万家声这个年不仅是过得糟糕,简直是凄惨,她在病床上都听说他连大年初一都被家里罚禁闭,开学了才被放出来,而原因是他涉嫌猥亵他们学校一个女生。
  
  听说他和那个女生去深山游玩宿营,半路起了淫心,意图强奸人家,最後被人家给告了。
  
  “……你不要想太多,清者自清。”桑柔道。
  
  “哦,听起来你是相信我清白的。”万家声有些惊奇地看着桑柔。
  
  “这件事不完全是你的错。不管怎麽说,一个女生都不应该答应和男生单独出去吧,她应该有保护自己的基本意识。”
  
  她有自己的是非判断意识,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就觉得好笑,每个女生应该从小就被教育不要和陌生男人出去,不要在外面过夜之类的吧。
  
  竟然敢和对方出去,一定就要做好某种准备。
  
  “哈哈,小柔妹妹,你是第一个这麽说的人。我爸听到这件事後的第一反应就是拿皮鞭抽我。”
  
  “你应该解释的。”
  
  “习惯了。”他无所谓地说,“我是真的喜欢她,追到她着实是花了一些力气。她说要是有一瓶82年的拉菲红酒就和我交往,我做到了。她後来也答应和我出去,本来想和她在山上打野战的,她自己也默许了。操,事到临头,她又问我会不会娶她,我娶她她才肯给我,王八蛋,跟我玩心眼,我把她衣服脱光扔在山上就自己回去了。”
  
  桑柔点点头,所以後来那个女生就告他了,原来是没达成某种协议。
  
  那还是冬天吧,万家声这麽做确实有些缺德。桑柔想。
  
  “不说她了,闹心。”万家声问桑柔,“钢琴怎麽样,有没有进步?”
  
  她回道:“早就不学了,我更喜欢笛子。”
  
  “哦。”他又坐了一会,实在相对无言,才说,“那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万家声挺拔的背影,桑柔犹豫了半响,还是选择叫住他,“万家声……”
  
  “什麽?”他手上搭着外套,回头道。
  
  “……就算做不成朋友,也不要和我哥哥做敌人,好吗?……虽然知道我这个要求太强人所难了,可还是希望你答应。”
  
  “知道强人所难就不要再提。”他扔下这一句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完大提琴演奏後,桑柔走出大厅,哥哥的电话正好掐着时间打进来。
  
  “嗯,刚看完,我马上就打车回去。”
  
  “路上小心点,坐出租车记得把车牌号记上发给我。”
  
  “知道了,真是的,我都十多岁的人了,啊……”
  
  “喂,小柔……”
  
  飙车党刮过桑柔的衣角,手机砸在地上,中止的对话。
  
  三辆机车围住桑柔,排气管的声音嘈杂,黑气污染了周围的空气,一个男人大声嚷嚷道:“小妞,把钱拿出来。”
  
  不会这麽衰吧,她竟然遇见抢钱的飙车党。但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拿出了钱包。
  
  “喂,你们在干什麽,我已经报警了。”
  
  突然,一道正义的声音响起,更示威地摇了摇手上的手机。
  
  这群飙车党不像穷凶恶极的人,骂骂咧咧几句就抢过桑柔手上的钱包飞飙而去。
  
  桑柔听见这个声音却突然僵住了,这个声音?
  
  她绝不会认错,柳淳。
  
  从看到那一大片黑玫瑰之後,她就有了预感,会遇见柳淳,只是没想到这麽快。
  
  “你没事吧!”柳淳捡起桑柔掉在地上的手机递给她。
  
  “……”桑柔动作麻木地接过手机,喉咙干枯,已经发不出如何声音了。
  
  对方却以为桑柔是受了惊吓,说道:“没事了,遇见这种事不要怕,你越怕他们越得寸进尺,只是狐假虎威的一群败类罢了。”
  
  “……”
  
  桑柔握着手机的双手微微发抖。
  
  “一看你的穿着就知道家境不错,你这样的女生是他们主要的打劫对象,以後一个人出门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外面的人可不像你想象的那麽好哦。”
  
  “……”
  
  最後,柳淳伸出右手,向桑柔示好,“你好,我叫柳淳。”
  
  桑柔看着那一只向她伸过去的手,好像看到了一条蛇,不敢同她握手。
  
  柳淳看自己伸出去的手一直得不到回应,也没事人儿一样,反而大度地笑了笑,“钱被抢了,衣服也刮坏了,我这里正好有些零钱,你拿去打的吧。”
  
  柳淳笑得温暖而阳光。
  
  “小柔,你怎麽样?”桑沛焦急地道,平时面无表情的男人,这时候额头上却布满了薄汗。
  
  桑沛飞车而至,看见桑柔安然地站在路边,松了一口气。但看到桑柔反常得没有接他的话,又有些疑惑。
  
  “你是……”柳淳两眼微睁,惊讶地说。
  
  “我是她哥哥。”
  
  “哦,我刚还想送她回家呢,你来了就好了。她的钱被抢了,可能受了惊吓,你回去要好好安抚她。”
  
  “我叫桑沛,我妹妹很少出门,这次非常感谢你。以後有机会帮忙我一定帮,我先带她回去了。”
  
  “小事,路上小心。”柳淳微笑着挥手。


☆、(14鲜币)46、浪起来了(辣)
  柳淳站立在沥青路边,神色冰冷地目送法拉利扬尘而去。直到法拉利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她才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人我已经见到。”柳淳道。
  
  “……”电话那头静默不语。
  
  “喂,你在听吗?”
  
  “嗯,在听,你接着说,”耳边的风声不断,电话那头的万家声把外套从右手换到左手,最後为了方便拿手机,索性把外套随性地披在肩上。
  
  “虽然看起来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但戒备心出乎意料的强呢,我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
  
  “尽快,她八月就会去美国。”
  
  “我需要更多的时间,还有,我们的约定也要推倒重来。”
  
  “别给我狮子大开口。”
  
  “呵呵,我们这回不谈钱。事成之後,我想请你把你圈子里的朋友介绍给我。”
  
  “……只要我能够得到我想要的,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静默半响,电话那头默许了她的要求。
  
  “约定成立,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柳淳呵呵地笑了起来,一片阳光灿烂。
  
  #
  
  桑柔已经洗过澡,穿着睡裙侧坐在床沿,手上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桑沛则坐在书桌前帮她检查作业,细心地帮她把错题更正。
  
  蹉跎了好一会儿,桑柔才下定决心问道:“……哥哥,出国的手续你是不是都办好了?”
  
  “嗯,你的签证也办下来了。”
  
  “哥哥,如果……如果我不想去美国了,你会怎麽样?”
  
  多年的相知了解,他们俩可谓是对彼此最熟悉的人。桑柔一开口,他就知道她的下一句是什麽,於是直接问道:“为什麽不想去?”
  
  “对不起,哥哥,就是不想去了。”桑柔呐呐地低头,不安地用掌心摩擦着温热的瓷杯壁。
  桑沛转动摇椅,面朝着她,严肃地说:“桑柔,这次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这几天你真的很奇怪知不知道,本来是谁要死要活和我去的。”
  
  “哥哥……”她眼眶一红,嘴微嘟,想靠此蒙混过关。
  
  “不要和我装可怜,这次没用。我要听理由,真正的理由。”桑沛的眉峰越皱越紧。
  
  “我的朋友都在这里……”
  
  桑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哥哥一声低吼打断,“真正的理由。”
  
  他的嗓子粗哑,小时候受过伤,嗓门一大声音就像鸭子嘎嘎叫,破了音一样不好听,所以他平时说话一直是四平八稳,极少这样大发脾气。
  
  桑柔听到哥哥的低吼,心颤了颤,声音涩然地道:“我也要长大了,不能一直依靠你。之前和你说去美国,不过是想和你待在一起,可後来一想,就算我和你去美国又怎麽样呢,我在公寓里天天等着你,每天每天望着你,最後连自己的学业都荒废了。我在国内把学业好好完成,说不定可以找到自己真正的兴趣所在。两个人真的要在一起,几年的分别又怕什麽,我们以後还有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说着说着,桑柔声音被梗塞住,心中的酸楚无以形容,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了下来。做出这个决定,她也很难过,可必须这样,这是柳淳教会她的一课,要想不再被人欺负,就应该变强,强到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不再能伤害她。
  
  “我不想再无所事事下去。”
  
  “我想让自己强大起来,能强得配得上你。”
  
  “我想站在你身边,而不是做你背後的女人。”
  
  “哥哥,你不要生气,不要不理我,不要吼我……”
  
  桑柔边哽咽着边说出这些话,被桑沛一把搂在怀里,“不管你有任何想法,都可以和我说。我生气的不是因为你不去美国,而是你这几天一直和我说谎。不哭了好不好,你想的那些我也想过,所以最开始才没打算带你去。不去就不去,只是隔了个太平洋,节假日我可以飞回来看你,你想我的时候也可以来美国。”
  
  “你说的也是我以前担心过的,小柔,你真的长大了。”
  
  被拍着肩温柔地安慰,桑柔不知怎麽地,越哭越大声。她抽泣着,过了十来分锺心情才平静下来。
  
  “哥哥,还有几个月你就要走了……”她幽幽地说。
  
  “是啊。”桑沛用下巴摩擦着她的发心,这是他常爱做的动作,她酷爱用绿茶味的洗发水,身上也常沾着绿茶的味道,清新好闻,令人心旷神怡。
  
  “我会等你。”这个时候,轮到她来表忠心了。
  
  “必须的。”他自大地说。
  “美国妞丰乳翘臀,你不准看她们。还有那些白人女人啊,你不准眼睛看花了。”
  他不止一次的赞叹过她的皮肤白,他爱得要死。要是国外有女人比她更白怎麽办。
  
  “我是先喜欢你,才喜欢女人白的。”他无奈地抱着她哄她。
  
  “怎麽办,你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桑柔把玩着哥哥白衬衣上的第二颗扣子,心情有些糟糕,初尝情欲的身子还有些离不开他。
  
  “向我求欢吗?”他低头吻住她的脸侧。
  
  哥哥的吻火热而干燥,他的嘴唇有些干,脱皮的唇瓣刮在她的脸侧,让她情不自禁地浑身一哆嗦。
  
  她被他抱在怀里,鼓起的巨物抵在她的小臀下,被顶起的那块臀肉火热地令人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白嫩的小手摸向巨根,左三圈右三圈地搓揉起来。
  
  “你说呢?”她仰起头,把自己的粉唇送到他嘴下,被他毫不客气地叼住。
  
  哥哥干燥火热的大手从她的领口滑进去,掐住了她白嫩的乳肉,握在手心里摇了摇,下流地道:“我第一次摸它的时候还是个没成熟的小桃子,後来被我天天揉,揉成了沈甸甸的蜜桃了。等我走了,涨了的话谁来帮你揉胸。”
  
  “啊……你无耻。”桑柔的耳根都红透了,像极了红翡翠,两条细腿跟着打了个颤。
  
  睡裙里连胸罩也没有,到底是谁无耻,不就是想着他来干。
  
  “不回答,你是打算叫其他男人来揉吗?”
  
  桑沛改掐为捏,大麽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住了因为淫语而硬挺起来的红粒。
  
  他的指腹绝不细嫩,从小的各种训练让他的指侧布满不同程度的老茧,粗糙的指腹来回搓着乳珠,让桑柔的腰因为快感微微弹跳起来,时而弯成一道完美的弓形。
  
  “才没有,我除了你就不想要其他人。”
  
  “真乖。”他俯首,隔着轻薄的衣料用牙齿叼住乳珠,用齿尖细细地反复啃咬肿大的硬粒,当做给她的奖励。
  
  “啊,哥哥,好舒服,好舒服……”
  
  桑柔的身子本来就极其敏感,自己平时洗澡时不小心碰到乳珠或者下身都会心跳加速脸红心跳,偶尔小便时也会有羞人的反应,她只得在心底暗暗地埋怨这具身体太过容易动情。  
  桑柔抬头悄悄瞄了一眼哥哥,想要抱着她的人是他,爱意骤起,身子的反应更强了几分,双腿难耐地直打摆,如白玉般的脚趾头都向内蜷缩起来。
  
  “是不是都都湿透了,想要的不行了?”他的大掌滑进她的裤底,果然摸到一掌的滑腻。
  
  “没……”桑柔的声音不自觉地变涩,想到哥哥的天赋异禀,她竟喉咙干渴。
  
  “还说谎呢,小底裤都可以拧出水来了。”这麽说着,他就解开裤子,释放巨龙,直捣龙门。
  
  “啊……讨厌,不要进得这麽深……”突然灵光一闪,她捂住了嘴,小小声地说,“你小力一些,有人。”
  
  “门被我反锁了,小浪货,不深怎麽可以顶到你的花心呢,哥哥在给你解痒呢。”
  
  “嗯……哥哥,你好棒,一直都顶到了……啊啊啊……又顶到了……”
  
  她的小手情不自禁地伸到被撑开的细缝上方的那一粒红嫩的小珠,用掌心搓揉,桑沛看她这副淫荡的模样,身子一滞,不禁兽血沸腾,巨魔叫嚣着攻下她,硬根又涨大了几分。
  
  “浪起来了是不是,都学会自己玩自己了。”哥哥压抑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
  
  “不……哥哥,不要再大了,啊啊……肚子会撑坏的,嗯嗯……”她天真地呻吟,又压腹去迎凑她。
  
  “来了,来了,哥哥,给我,都给我……啊啊……哥哥,我要上天了……”

  最後一刹那,桑沛把最浓郁的精华都射进了她肚子里。接受哥哥精华的洗礼,桑柔肚子微微鼓了起来,全身轻颤不止,犹濒死的小鱼儿在床单上轻弹了几下,娇媚的轻哼断断续续。  
  桑沛想到两人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就要分离,她又是一副躺在床上求操的模样,胯下的巨根迅速地勃起,出鞘的巨剑再一次捅穿了她的肚子。



☆、(10鲜币)47、小兔子乖乖
  桑沛走的那天,只有袁斯里,向轩,卫柏来送机。他讨厌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出国留学的消息也就告诉了这几个最要好的朋友。
  
  桑柔说不想目送他的背影,不愿意送机。
  
  桑琪则是学校要补课,马上就要初三,她又是个事事拔尖的性子,不想输给任何人,那麽这一年尤其关键。
  
  人挤人的瑞丰国际机场,四个身姿挺拔的男人耀花了周围女人的眼。桑沛器宇轩昂地站在正中心,反手把轻简的背包搭在右肩上。
  
  “我走了以後……”桑沛才开了个口,就被向轩贱兮兮地摆手打断。
  
  “你够了,要走就走。两个妹妹都会帮你看好的,我知道我知道,尤其是小柔,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畜生靠近她三米以内,我就帮你先揍了。”
  
  “行,那我先走了。”桑沛转身过安检,走了几步,然後背对着身後的三人挥动着右手。
  
  突然,向轩大吼了一声:“桑沛,我们等你回来,一起创造属於我们的辉煌。”
  
  桑沛没有回转身,而是以挥手来回应向轩的宣誓。
  
  再见了,江州。
  
  
  二年後,夏初,百花灿烂,万物争艳。
  
  分处於加利福利亚和江州的两个人互通电话。
  
  而加州这边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在干什麽?”桑沛刚从学校回到公寓,就给桑柔打了个电话,聊慰情思。
  
  “看书啊,我可是苦逼的高三党。哥哥你以为我是你吗,在国外逍遥快活,你上次说的那个新来的女同学还有没有缠你?”
  
  桑柔可怜兮兮地说,要是桑沛就在她面前,她能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肉掉出几滴猫尿。
  
  “Jack,this is your coffee.”桑沛对同居人扔过一袋罐装饮料,又回到电话这头。
  
  “你哥哥很轻松吗,怎麽我不知道。天天写论文选课题到凌晨二三点。还有,人家那不是缠我,我们最近一直在讨论一个案例,是五人小组,五人。”
  
  “算你老实。”虽然听到这表忠心的话很开心,但每天二三点睡是怎麽回事,“哥哥……”
  “嗯?”
  
  “虽然努力是好的,但你不要太辛苦了。其实你比起大多数同龄人已经强上很多,真的,你最重要的还是爱惜自己的身体。”
  
  “小傻瓜,我骗你的。其实每天很早就睡了。你有没有每天坚持锻炼?”
  
  “哼,我当然有。反正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心疼,没有人替你心疼。”
  
  “呵呵,不是有你吗?”
  
  “我才不心疼呢。”桑柔看看表,发现已经很晚了,连忙说,“已经十一点了,不说了,你早点休息。”
  
  “嗯,最後给我一个晚安吻。”我会一夜好梦。後半截话,桑沛含在心里没说出来。
  
  “啵,我挂了。早点睡哦,不准熬夜。”桑柔对着空气响亲了一下。
  
  挂了电话之後,桑柔对着手机里哥哥的屏保照片,幻想着他就在眼前,凑过身去。虽然只是亲到了冰冷的屏幕,可她仍然挂在甜蜜的傻笑。
  
  “晚安。”桑柔喃喃道,对大洋彼岸的那人又轻声道了一声晚安。
  
  桑沛挂了电话才後知後觉想到,他这边是晚上十一点,但江州是下午两点,她应该刚午睡起来。
  
  小柔能这麽准确地知道他所在地区的时刻,手表应该调的是美国时间。
  
  这个小笨蛋。
  
  桑沛做了一个极蠢的动作,也是一个让他自己肉麻到起鸡皮疙瘩的动作,他对着手机也轻声道了一声:“日安。”
  
  不同地区,不同时刻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做了同一个动作。
  
  
  桑柔高考前有个长假,十多天左右。
  
  她开始焦虑了,她开始失眠了。可能是前世没有经历过高考,让她象一个真正的高三学生一样患得患失。既怕自己发挥不出自己的水平,又怕别人的水平太高,把自己挤了下去。
  
  後来,她做了一个决定。
  
  桑柔买了去加利福利亚的飞机票,还让桑琪帮忙打掩护。
  
  下了飞机,经过重重关卡,桑柔才找到哥哥的公寓所在。其实也没有那麽夸张,只是加州的小车开得快,像国内开赛车一样,又喜欢鸣笛,导致桑柔过马路时被吓了好几次。
  桑柔站在门前,先拢了拢自己弄乱的发,再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咚咚。”
  
  敲门时,桑柔突然想跟哥哥开个玩笑。
  
  “谁?”哥哥的声音,然後是来开门的脚步声。
  
  “小兔子乖乖。”桑柔憋住嗓子糯糯道,这还是她很小很小的时候玩的游戏。
  
  门才开了一条缝,桑柔就推门飞扑到哥哥的身上。
  
  “啊!!!哥哥!!”她欢快地叫。
  
  桑沛接住桑柔飞奔而至的身躯,喜大於惊,摸着她的头道:“小笨蛋,怎麽不叫我去接你,这麽笨丢了怎麽办?”
  
  “你讨厌死了,惊不惊喜?”桑柔掐住哥哥的两颊撒娇道。
  
  房间里其他的四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惊讶地看着进门的这个娇小的女孩,沛向来表情难得流露於外,怎麽会笑得这麽开心,一定是他们看错了,一定是。
  
  “沛,这是谁?”一个女声说。
  
  桑柔用质疑的眼神望向哥哥,好像在问,这是怎麽回事?
  
  桑沛自然地揽过桑柔细瘦的腰身,用英文向那个女生介绍道:“琼斯,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小柔,从江州来看我的。”
  
  又向桑柔介绍琼斯和圆桌前的其他三个男生,“这是我的小组搭档,琼斯,其他三个杰克,威廉姆斯,布朗。”
  
  桑柔被哥哥的称呼惊了一下,後用连忙用英文向其他四人打招呼,“你们好,我是小柔。”
  她默认了哥哥女朋友的称呼,还刻意省去了自己的姓氏。
  
  “但她叫你哥哥啊?”琼斯不休不止道。
  
  琼斯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透视装,饱满的雪白丰胸半露着。桑柔不禁自卑地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胸,她的好大。
  
  “我们家乡都把男朋友叫成哥哥。”桑沛解释道。
  
  又了一会儿,桑沛向其他四人用英文快速地不知说了什麽,桌面迅速地收拾干净,今天的会议貌似就草草结束了。

  桑沛把桑柔拉进自己的卧室,放下她的行李。
  
  “呵呵,哥哥,你好坏哦,欺负他们不懂中文。”一进哥哥的房间,桑柔更肆无忌惮,整个人都腻在了他的怀里。
  
  “这下你开心了吧。”他死死地掐住她的鼻子,让她都喘不过气来了。
  
  实在是太想她了,想到心肝都疼,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反而只剩下了冷静。
  
  “奖励哥哥的。”她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他的脸侧。
  
  “晚上卖力点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走吧,我带你去玩。”
  
  “小柔,欢迎来到加州。”


☆、(8鲜币)48、口对口喂食(微,第一更)
  加州,太平洋海滩。劲风掠过,吹过手牵手的两个人的衣角,发梢。
  
  桑柔穿着一件波西米亚风格的裹胸海滩裙,挽了个典雅的公主头,黑色的瀑布一半披在肩後,一半垂在胸前,斜刘海被劲风吹乱,她也不管。
  
  这样多畅快啊,和哥哥光明正大的挽着手漫步在海滩,听着波涛翻滚。不用担心别人的眼光,不用时刻提防着别人发现他们的秘密。
  
  人在异乡,别人只会以为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好像变得更大胆了。
  
  她可以在走在街上时是不是地偷亲他一下,她可以在外人面前放肆地搂着他的腰,窝在他怀里。
  
  桑沛一手牵着桑柔,一手拿着电话,处理桑柔离家的後续。
  
  “对,她已经到我公寓了。考试太紧张,她来放松一下也没事。”
  
  “好,知道了。”
  
  简单两句话之後就挂了电话,桑沛捏住桑柔的手心。
  
  “有什麽不顺心吗?”桑沛问,她只能让他一个人欺负,其他人,想也不要想。
  
  加州的气候比起江州强上太多,江州才初夏就炎日当空,让人心情烦闷,而加州的空气凉爽而干燥,让桑柔心中的郁气好了很多。
  
  这两年来,桑柔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够,尽量少出门,减少遇见柳淳的次数,因为她绝不会相信第一次遇见柳淳是巧合。
  
  果然,後来虽然遇见过柳淳,但因为她刻意避免,倒没有让柳淳更深入到她的生活。
  
  总有一天……柳淳。
  
  桑柔握紧双拳,想到什麽不好的事情,面目在一瞬间变得狰狞。可她马上想到哥哥还在身边,连忙露出一个甜笑。
  
  “是啊,有一些,可看到你之後,那些烦心事也不再烦心了,”
  
  哥哥,你知道吗?你能给我勇气。你能让我暴戾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那是吃多少安眠药都办不到的。
  
  倏地,桑柔松开紧握着哥哥的手,一个人畅快的在海滩奔跑起来,逆着风,向着昏黄的地平线。
  
  “你在这里还好吗?”她双手做喇叭状,对着大海怒吼。
  
  大海以波涛拍岸来回应她的回答。
  
  “江州也有海,怎麽没见你这麽兴奋?”
  
  “不一样,”陪我一起看大海看日出的人是你。桑柔再心底默默地说。
  
  夕阳笼罩下的太平洋海滩金光闪烁,海水都镀上了一层碎金色,迷人而大气。
  
  
  桑柔在海滩上方几个蓝白帐篷中发现了美食,无奈自己身上没带钱,只能可怜巴巴地用眼神祈求着哥哥。
  
  “法式西多士,我要吃,我要吃。”
  
  “唔。”桑沛付了钱,手脚极快的拿匙子都挖到自己的嘴里。
  
  “讨厌,你怎麽能把我的吃完了。”
  
  桑柔凑过身,唇与唇相咬,她要把哥哥口中的西多士抢过来。
  
  吻慢慢地变了性质,越来越火热,彼此的呼吸都那麽炙热,渴望碰触到对方的肌肤。
  
  旁边一个蓝眼睛的小女孩向妈妈撒娇。
  
  “妈妈,我也要你喂。”
  
  母亲拉着小女孩离开,“不行,那是夫妻才能做的事。”
  
  “回去吧,”桑沛把头埋在是桑柔的颈间,深呼吸一口,鼻腔幽香四溢。
  
  他紧紧地搂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息自己的喘息。
  
  “学生公寓不是两人合住吗,我们?”桑柔疑惑地问出口。
  
  她刚才在房间见看到了,哥哥和杰克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不管那墙再怎麽厚,那个的时候……都会有声音吧!( ⊙o⊙ )
  
  “傻瓜,杰克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他去他女朋友那里啦。”他捏着她的小翘鼻,取笑道。
  
  对方这麽识相,桑柔不好意思地底下了头。
  
  清风宜人的阳台上,淡黄色的弯月高挂头顶。
  
  “哥哥,这边的环境挺好,那边小树林晚上是不是很多情侣。”
  
  桑柔站在阳台上称赞道,斯坦福商学院的学生公寓小区的绿化做得很好,尤其的右侧角的那一大片树林,是个很好的偷亲场所。
  
  “打野炮的多。”桑沛洗完澡走出来,从身後抱住她,刚才他还没闻过她。
  
  他有多久没这样抱着她了,一个月?两个月?或者更久。上次这样抱着她还是他放假回江州的时候,但也只才抱了她一个晚上。
  
  “我好想你。”桑沛的声音粗噶,沙哑,浑厚,还有几分动情。
  
  他隔着衣服,亲吻她的脖颈,亲吻她的背脊,然後一路向下,弯下腰,头伸进她的长裙之下,亲吻那一次娇嫩。
  
  “想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好想。”
  
  “嗯……哥哥。”旷别多月的身子根本禁不起男人的触碰,桑柔的双手紧紧抓住阳台,上身向前弓,酥胸挺起,破碎的呻吟溢出。
作家的话:
邪恶的小剧场
柔柔:哥哥,可以了,放满了,啊……不,放不下了。
沛爷:再插一朵郁金香这幅插花作就完成了。
柔柔:你……你难道还想把这幅插花给插花老师看吗?
沛爷:不,我留着自己欣赏。
过了五分锺,
柔柔:哥哥你快把花拿开,我要尿了。
沛爷:正好,给花做肥料了。
( ⊙ o ⊙ )啊!看不懂,亲爱的们太纯情了。


☆、(6鲜币)49、哥哥,有人在看(辣,第二更)
  学生公寓一排整齐的阳台左右相隔不过数米,虽然两旁房间的灯光没有打开,但桑柔还是怕被人发现她和哥哥在阳台苟合。
  
  因为害怕,因为紧张,因为渴望被触摸,渴望被蹂躏,她的身躯微颤,贝齿紧咬唇瓣。哥哥好坏,要是她不小心叫出来怎麽办?
  
  桑柔的波西米亚长裙被撩到腰际,身子微曲,臀部向後挺翘,头往前伸。因为这个动作,柔顺的黑发都垂到了胸前,如柔波般随着身子的摇摆微微摆动。
  
  红黄紫交差的大块色彩只能让那雪白的肌肤更白上几分,比起白人女人毫不逊色。
  
  桑沛把自己手指上的老茧新茧都刮在桑柔娇嫩的肌肤上,她抓着阳台的小手有些支撑不住,身子又向下滑了一米。
  
  希望被哥哥压在身下,希望被凶狠地占有,被贯穿。
  
  桑沛埋首在桑柔的腿心,扇动鼻翼,嗅那处的骚香。
  
  “哥哥,不要。好脏,我还没洗澡。”
  
  一天下来的汗味,私处的异味……
  
  桑柔的头左右晃动,她好恨他,恨他让自己这样出糗,她才没有那麽不爱干净。可她又欢喜,被他这样拥在怀里,她夜夜梦回。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躁动,更深处的渴望。
  
  “这样就很好了,好香。”
  
  桑沛伸出肥厚的舌头,像狼狗确认领土一样,毫不拖泥带水地舔过那被纯棉内裤紧紧包裹的小山丘,然後寻到那流出蜜液的山涧,用舌尖压住细缝抵死研磨,白色的内裤中心湿了一大块,有美穴流出的滑液,也有他的唾液。
  
  湿哒哒的,内裤好像随时可以拧出水。
  
  桑柔脸涨成了鲜红色,透着平时没有的生动,身子如同被电棒击打过一般微微颤抖,小脚酥麻,快要承受不起她的体重,好像马上就要如海中浮萍般飘落在地。
  
  “我不要,我要洗澡。”她垂首,自欺欺人的把脸埋进手肘,不看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乖,今天不洗了。我会帮你舔干净。”
  
  每一寸,连她的脚趾头缝都不放过。
  
  “啊,哥哥,不……求求你了,我洗完後,干干净净的让你亲好不好?”
  
  桑沛的回答是双手掐住她的臀肉,唇齿加重了一分力,轻咬了她股间一下。如果给他一个选择,他愿意死在这两片香肉之间。
  
  “我舔的绝对比你洗的干净。”
  
  他一锤定音。
  
  突地,桑柔余光看到隔壁的灯光打开,耳边还传来细微的纯正的英语,听脚步声那人已经察觉到後方的异样,正向着阳台走来。
  
  比起被舔穴,邻居发现他们在爱爱好像更严重些。
  
  哒哒哒哒……
  
  脚步声越来越近,心砰砰地狂跳起来。
  
  “哥哥,有人在看,不要。”
  
  桑柔慌忙地推开哥哥的头,向屋内跑去。
  
  桑沛跟在她的身後,老鹰捉小鸡般,追着她跑。
  
  “哈哈,被我追到了吧。”
  
  桑柔白了哥哥一眼,她才不是跟他做这麽白痴的游戏。差点被人发现,他知不知道?
  
  桑沛却不像桑柔那麽想,他把这当成了一种情趣,在你跑我追中男人征服的兽欲被扩大。
  
  所以当他最终抓住她之後,就把她狠狠地压在沙发上。刚硬的胸贴着光滑的背,他一把扯下她的内裤,直接从身後把铁棍般的硬物捅进,破开幽径。
  
  铺垫了那麽多前戏,不过是为了这灵肉结合的一瞬间,舒适感充盈身心,两人同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太久了,这样。


☆、(10鲜币)50、轻点做(辣)
  夜深深,情欲战场从软皮沙发延续到卧室整洁的大床上。
  
  原来桑柔是被哥哥压在沙发上从後面干。後来哥哥嫌沙发上施展不开,就以两人密处还相连着的姿势把她抱到了大床上。
  
  走动间,脉动的巨根在她体内有生命力似的弹跳,异常的火热滚烫,她差点以为两人相连的密处就会这麽热到化掉。
  
  随着巨根在美穴的进出,泌出的淫液或顺着桑柔的大腿内侧留下,或滴在地上,点点白浊,色情而淫荡。
  
  “哥哥,地板脏了。”
  
  她小声惊呼,考虑到这是学生公寓,那说不出的羞耻心让她并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没事,我明天拖。”
  
  桑沛闷哼一声,又是重重的一顶。刚才在她说话间,肉壁随着她的呼吸一下子把他咬得好紧。他要是意志力再差上一分,马上就会缴械投降。
  
  这只迷人的小妖精,最懂得怎麽吞食男人的精血。
  
  “嗯嗯……轻点操,会操坏的……啊啊……”
  
  “真的会操坏吗?我怎麽看它越咬我越紧。”他笑道,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咬住她绯红的耳垂说,“它还在不停地吃我呢,一小口一小口,柔柔,你好淫荡。”
  
  “嗳呦,坏哥哥,才没有……”桑柔怪叫一声,因为花心被顶到了。
  
  哥哥太坏了,龟头顶着她的花心不住的研磨,轻一下重一下的撞着。
  
  她痛并快乐着,想推开他偏浑身酥麻,双手又使不上劲。她是被下了药吗?一定是的。不然怎麽可以解释她一被他碰触,身子就不听自己的话了。
  
  “不,哥哥,嗯嗯……”
  
  “不要了呜呜……不要,啊……轻点,会操坏的,啊啊……”
  
  十来多分锺,肉棒似打桩一样每一下都撞到实处。重复的抽插运动让两人灵魂抽出,好似徘徊在云端的天堂。
  
  她疯狂的摇头晃尾,如此强大的快感,如此强大,只能由他带给她。不行了,快要报废了。
  
  感受到美穴不正常的痉挛,桑沛变得更加的兴奋,两颊涨地通红,口中发出粗哑的低吼,巨根竟然又胀大了……他要爆发了。
  
  “好哥哥,来了来了……啊……”桑柔一声过後,戛然而止。
  
  她被干晕过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桑柔才迷迷糊糊地转醒,那是又一场战争的开始。
  
  
  第二天正午,耀眼的阳光打在了床被上,桑柔才起床,打开房门一看。
  
  “起来了,吃午饭吧。”
  
  “这麽早?”桑柔打着哈欠道,可能是她的生物锺还没调过来,好困哦。
  
  “还早啊,我都上完课回来了。”桑沛边摆碗筷边说。
  
  牛逼,桑柔为自家哥哥的人品点了个赞,昨晚激战到那麽晚,今早竟然还可以爬起来。
  
  “柔,你好。”桑沛的同居人杰克已经回来,用别扭的中文向桑柔打招呼,他暧昧地笑着,看着桑柔脖子上的红痕意淫。
  
  应该是在国外,哥哥才会把她的脖子亲出吻痕,在江州时他只会在衣服下亲。桑柔想,这次出国的收获真不少,看到了更多面的哥哥。
  
  “你好。”她笑着打招呼。
  
  今天阳光明媚,桑柔就穿了一件水蓝色的一字肩短袖,包臀的牛仔裤短裤,凹凸有致的S形曲线,光滑白嫩的颈部,精致迷人的锁骨,全都显现出来。而桑沛……
  
  桑柔偷偷瞄了一眼哥哥,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衣,下衣摆收进了牛仔裤,比在江州时的穿着精简了很多。
  
  可就是这样,也帅呆了(¯﹃¯)口水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哥哥就是最帅的。
  
  因为杰克的中文不好,很多词汇听不懂,所以餐桌上聊天一直用英文。
  
  杰克的眼睛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桑柔。别误会,他不是对同学的女朋友有意思,只是纯粹的欣赏,真的是纯粹的欣赏。东方的女性都是这样柔美的芭比娃娃吗?这麽小这麽娇,握在沛的怀里就好像消失不见了。
  
  吃到半途,门铃就响了。
  
  桑柔去开门,是一身火红衣着的琼斯,她穿着火红的吊带连衣裙,一对丰胸好像马上要呼之欲出,一道雪白的深乳沟也露出。
  
  桑柔暗暗吐槽,火鸡什麽的最讨厌了,花枝招展什麽的最讨厌了。她穿得好看可以,但不要来自家哥哥面前现啊。
  
  琼斯向桑沛打招呼,“沛,杰克,中午好。”(英文)
  
  沛?桑柔心中的小火山爆发了,怒火蹭蹭的往上冒。想当年,她叫他沛哥哥,滚床单後才直接叫他哥哥。“哥哥”两个字更像一种爱称,她历尽艰辛才和哥哥走到了这一步。
  
  其中过程的艰辛有谁知道,他们不断地试探,不断地犹豫,分开又忍不住得靠近……
  
  可这个女人竟然直接叫哥哥单字“沛”。
  
  “柔,你好。”琼斯又对着桑柔微笑,说,“柔,你是第一次来加州吧,要不要我做你的导游?”(英文)
  
  “不用了,你也才转学来没多久吧,我有哥哥就行了。”桑柔皮笑肉不笑地回绝了对方。
  
  琼斯碰了一个软钉子,也不在意,笑着接着说,“下午约翰教授找沛有事,他没时间吧。你难得来,我应该尽尽东道主。虽说我对加州不是很熟悉,但比你熟悉多了。”(英文)
  
  琼斯的口音带着浓浓的伦敦腔,可能她的家境身世也优越,说话处事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居高临下的态度。
  
  桑柔笑了,这是跟她宣战吗。不要以为她看不出眼前的女人存着什麽心思。
  
  “谢谢,我可以在学校等哥哥,不麻烦你了。”
  
  最後以桑沛一锤定音结束两人的对话。桑柔跟着他去学校,等他办完事,他再带她去玩。


☆、(7鲜币)51、你没资格
  绿树夹裹的绿荫小道,路边鲜花摇坠,古朴威严的教学楼各具特色,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古老的爬山虎。
  
  桑柔坐在排椅上,静静地等待哥哥。
  
  路过的学生好奇地看着这个美丽的东方女孩,她穿着暗黑风格的棉麻衬衣,扎着繁琐的蜈蚣辫,气质沈静而神秘,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冷漠的气息,制止了好奇男性生物的窥视。
  
  好一会儿,终於有一个勇敢的人向排椅上的女生搭讪,却也是一个女生。
  
  “桑柔,你好。”琼斯与桑柔并排坐在一起。
  
  “你好。”听到琼斯称呼她的全称,桑柔有些疑惑。但一想,又释然了。管她的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无聊的闲谈开始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呢。”琼斯笑着说。
  
  “是啊。”桑柔百无聊赖答道。
  
  她们两人这样一唱一和,在外人眼里看来竟然算得上非常和谐。
  
  其实两个人说完以上的两句话就开始相对无言了。
  
  “……”
  
  “……”
  
  实际上桑柔耐心很好,她猜到琼斯要和她说什麽,但就是不先开口。
  
  时间以秒速飞过,琼斯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你为什麽要来加州?”
  
  从这一句话开始,两人就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周围的路人看到排椅上两个迷人漂亮的女孩都绕道走。虽然一个柔媚一个艳丽,但掐架的女人最恐怖了有不有。
  
  “我来看自己的男朋友有什麽不对?”桑柔冷冷地回道。
  
  “是吗?看来你真的把我当傻子。我曾经看过沛的资料,你叫桑柔,你们是兄妹,情人?哼哼,你还真敢。”
  
  这才是今天琼斯最想说的一句话。
  
  “你查哥哥?你真是太恐怖了。那麽琼斯小姐,你的资料上有没有写着: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桑柔惊讶地道。
  
  後面的八字个字是桑柔咬着牙齿一字一字说的。她最恨别人拿她和桑沛的兄妹关系出来说事,明明没有血缘的好不好,他们只是从小生活在一起。
  
  “不管怎麽说,你们这样也是乱伦。你们是被诅咒的,不会有好下场。”
  
  琼斯一不小心就成了桑柔最厌恶的那种人。
  
  和哥哥的相爱,明明不关她的事,她却偏来说三道四,这种人最讨厌了。
  
  “可能你的中文不太好。在东方,没有血缘关系的情人就不叫乱伦。”
  
  还有那麽多有血缘关系的人偷偷地在一起呢,那才叫乱伦。
  
  “那你真的为沛想过吗?不说一声就跑过来,自以为是很浪漫。你知不知道他为了陪你游玩,向我们小组的每一个人道歉,把课题延後了。”
  
  琼斯开始换了个角度攻击。
  
  果然,桑柔的脸色变得难看,琼斯再接再厉,“那你又知不知道,他每天都很辛苦。他在留学生中年纪算是最小的,可他比谁都成熟。他为什麽要这样?每天上课比谁都认真,比谁都刻苦。”
  
  “我想,他实际上不用这麽拼命的吧,据我所知,他家境很好。”
  
  “你不觉得自己在束缚他吗?因为你,他这麽辛苦。”
  
  桑柔不发威,你当她是病猫。
  
  “就算是因为我他很辛苦那又怎麽样,只要我们在一起,苦也是乐的,你凭什麽说三道四?”
  
  “你没资格对我们的生活指手画脚。”
  
  “你没资格。”
  
  “站在他身边的只能是我。”
  
  “他为了我努力,我只会更开心,哪个男人能为了你这样呢?”
  
  “你条件也不差,为什麽总想着撬别人的墙角。告诉你,他爱我,我爱他,我们在一起很幸福。”
  
  说出这一句话,桑柔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终於有勇气光明正大的宣告世界,她爱她,她爱他,她爱他,她爱他啊~~
  
  “你走吧,我不会跟哥哥说你来过,毕竟你们还在一个小组不是吗?”
  
  只因为她有爱她的男人,桑柔完胜。
  
  琼斯走後的一个小时,桑沛才走出来教古朴的教学楼。
  
  “和琼斯聊了什麽?”他问。


☆、(7鲜币)52、嘴上说讨厌心里说喜欢
  窗外阵阵群鸟掠过。
  
  桑沛拿着笔,记下约翰教授的真知灼见。在教授喝水的空隙,他微侧过头,透过透明玻璃,看见了不知何时坐在桑柔旁边的琼斯,中间隔了一段不短的距离,他也看不真切,只大约知道两个女生在谈话。
  
  “沛,你今天有些不专心哦,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後来约翰教授笑着说。
  
  桑沛微鞠躬,谢谢约翰教授今天的手下留情,平时不到晚饭点教授是不会放过他的。
  
  当桑沛下楼後,排椅上就只有桑柔一个人了。她安静地坐在排椅上等着他,什麽也没做,只是这麽安静地等着他,就好像是她最重要的事情。
  
  桑沛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副优美的油画,能这样看着她,原来也是一件这麽幸福的事。
  
  时间慢慢地逝去,看够了,桑沛才走过去。
  
  “和琼斯聊了什麽?”他问道。
  
  “没。”桑柔摇头,不想再提那个女人,毕竟任何一个想撬她墙角的女人都让她心里头不舒坦。
  
  桑柔想了一会,又拿食指指着桑沛道,“你啊,以後除了学习不准喝她多说话知不知道?”
  
  桑沛学着她酸溜溜的语气惟妙惟肖地说:“你啊,知不知道拿手指着别人是很不礼貌,看在你是我妹妹兼女朋友的份上,这次饶过你。”
  
  这句话让桑柔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但他学她语气这麽像,太搞笑了有没有。
  
  “你讨厌。”
  
  “每次你口上说讨厌我的时候,心里都在说喜欢我。”
  
  “被你打败了。”桑柔笑着挥挥手,不打算跟他一般见识。
  
  他要自恋,就让他自个儿去得瑟吧。
  
  桑柔面上笑得一片阳光灿烂,实际上想到琼斯和她说的那一番话心底还是有些隐痛。
  
  晚上两个人相拥而眠,桑沛求爱,桑柔拒绝了,说想要好好休息,桑沛也没有再勉强她。两兄妹就这麽紧紧地抱着,就有一股淡淡的温馨充盈心胸。
  
  桑柔整个身子都缩在哥哥的怀里,摸着他的脸庞,用指尖去记忆那温热的触感,那英俊的轮廓。
  
  “……哥哥,以後你再生病告诉我好吗?就算我不再你身边,我也想和你一起喜一起悲。我不想从你的口里只能听到好消息,我也会怕,我怕你生病,我怕你孤身处子异地寂寞。”她幽幽地说。
  
  “笨蛋,都过去了。”他道,握着她的芊芊玉手,把玩着她羊脂般的手指头。
  
  “答应我,以後不管什麽事都要告诉我,不准只报喜不报忧。”桑柔坚定地想要一个承诺。
  
  “嗯,我答应。”桑沛额抵着她的额,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英俊的脸庞微起波澜,“唉,我以前怎麽看上了你,一个小管家婆。”
  
  桑柔心中酝酿的那麽一点小忧郁啊,就跟着天边的飞鸟一起飞走了。
  
  她掐他,她捶他,她蹂躏他,“马上给我改口,你能喜欢我是你最大的幸运。”
  
  “还真是。”他偏头,耳垂微红了一点。
  
  咦,这是怎麽回事?
  
  她还以为他死不承认的,毕竟他在很多时候更愿意打击她。
  
  还有,脸红?啊啊啊啊啊,她看到哥哥脸红了。
  
  “哥哥,你转过来嘛,转过来,你乖,转过来我就亲你一下。”桑柔想把哥哥的脸板正,看看他羞涩的样子。世界第九大奇观啊,哥哥脸红了啊啊啊!
  
  “你给我够了,睡觉。”
  
  “哥哥,转过来嘛。”桑柔糯糯地道。
  
  第二天,桑沛起床,身旁的床侧已经空了。
  
  这小妮子,难道这麽早起来啊。
  
  然而,他找到了房间,都没看到桑柔的身影,倒是在书桌上找了一张纸条。
  
  哥哥,我已经顶好了今天清晨的飞机票,先回江州了。安了,不用担心,到了家我会给你打电话报平安的。不是怕给你添麻烦,我马上就要高考了,放松也放完了,该让自己静下心专心备考了。这次能在考前见到你一面,真的很开心。爱你,等你回来。
  桑柔留
作家的话:
无聊的小剧场一个
(一次逛街)
小柔:哥哥,那个女人真漂亮。你说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沛爷: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小柔:真话。
沛爷:你漂亮。
小柔:假话呢?
沛爷:哪有什麽女人,我没看见。(假话真假,显得真话更真了,哈哈)
此段对话也忘了从网上哪个哥们那听来,这是觉得,有这样的一个男朋友很幸福吧,在一起过日子,快乐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借此搏各位姐妹一笑。
等咱沛爷回国,剧情君正式开始。
看咱们称霸江州,称霸中国,称霸世界……想多了。
这里面只有一对兄妹的小甜蜜小摩擦而已。
如果各位亲爱的们觉得哪里的行文,语法有什麽不对的地方,可以和我指出来哦,我会虚心接受滴。


☆、(10鲜币)53、找茬(上)
  江州大学今年为了迎接2008届新生,策划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迎新晚会。
  
  史无前例地,江州大学联合江州财经大学,江州空军军校,江州国防大学,江州科技大学等十多所高校一起举办迎新晚会。
  
  江州大学的体育馆容纳不下这麽大的人口基数,就把迎新晚会的地点办在了江州体育馆,江州体育馆在去年扩建,可以容纳高达八万人,刚好符合十多所高校的大一人口总数。
  
  这个策划是桑柔负责的文娱部提出的,当时一提出就遭到了校团委的反对。
  
  原因很简单,资金不足。
  
  江州体育馆的租金是以小时来计算,一个晚上的租金高达六位数,对於举办一场校级迎新晚会来说太过奢侈。
  
  但桑柔觉得这个策划有独到之处,而且是她自己独立负责的第一个策划,意义非凡,随後就提出租金方面她可以搞定。
  
  之所以可以夸下这样的海口,是因为江州体育馆的扩建有桑氏集团的一份功劳。
  
  於桑柔来说,也不过是一句话的时候。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
  
  这个星期一,为了晚上的迎新晚会,桑柔带着部下,和各校各系派来帮忙的人忙到胳膊都抬不起来。
  
  更准确地说,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忙了整整一个星期了。
  
  “柔学姐,这麽穿真的可以吗?”艾晓丽嘴角带笑腼腆问道,她是今天的晚会主持人之一。
  
  “很漂亮,”桑柔已经是大二的学姐,在大一的艾晓丽面前打量了一会,盯着她的腮红道,“站着别动,你的腮红淡了,我帮你补一下。”
  
  桑柔从小的穿着打扮什麽的无一不是精品,对时尚和妆容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待补完妆,艾晓丽偷偷望了一眼边角处安然翻在经济杂志的某人,明明和她一样的主持人,却一点也不紧张,而且,他连妆都可以不化,就这样素颜上场。
  
  “柔学姐,我和斯里学长……真的可以吗?如果我的台风跟不上斯里学长怎麽办?”艾晓丽问桑柔。
  
  “当然可以了,晓丽,你要自信,你可是我选上的人,我排除众难让你上,就是因为你一定可以。至於斯里……记住,你不要刻意去跟他的台风,保持自我就可以了。”
  
  桑柔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晚会只安排了一男一女主持人。一般像这麽大规模的晚会,两个主持人就怕掌控不住场面。
  
  可桑柔最终决定下来的主持人只有袁斯里和艾晓丽。
  
  这个组合……江州大学的同学们都表示惊呆了,艾晓丽只是江州大学大一新生,这能行吗?还有就是……袁斯里,空军大学的大四学长袁斯里,那可是只闻其人不见其人的传奇人物啊。
  
  听说他马上就要入部队了,竟然来主持大一的迎新晚会??可能吗?
  
  但这只是晚会的鳌头之一,惊喜之处不止如此。迎新晚会高潮迭起,掌声连连,不管是群舞,还是独奏,都达到了超越校级晚会的水准。
  
  这样人多口杂的大晚会,最怕搞砸,可在桑柔的从容中,最终竟然圆满结束了。
  
  半夜一点,桑柔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宿舍。
  
  哪知道她一进门灯光就啪的闪开了。
  
  “你们干什麽,一个个神姿势。”桑柔好笑地看着三个神室友。
  
  寝室长李秋站在灯光开关处,刚才开灯的就是她。她站在桑柔旁边用炯炯有神的两个黑眼睛看着桑柔,一双大眼睛好像要瞪出来一样。
  
  与桑柔床位挨着的是范喜喜,她从床上伸出一个头,穿着一身白的睡衣,黑发就这麽顺着地心引力垂下来,搞得像女鬼贞子一样。
  
  桑柔的对铺秦弯月坐在床上,死盯着门口的方向,就是桑柔的方向。
  
  “怎麽啦,你们看我的眼神好奇怪。”桑柔心有余悸,又问道。
  
  “你还敢问还敢问,学校贴吧都翻腾了,闹翻天了。”李秋跑到桑柔旁边作死的捶打她。
  
  “你这个浪蹄子,快说,你和斯里学长什麽关系?”
  
  “你们搞上多久了?”
  
  “他都大四了,还来做迎新晚会的主持人,是不是因为你?”
  
  一个个问题,搞得是桑柔苦笑不得,袁斯里这次能来做主持人,确实是看在某个人的面子上,可不是她,是她的哥。
  
  “等等,你们先让我安静一会儿,我一个一个回答好不好?”
  
  “斯里学长是不是真是有军方背景?”
  
  “我先问我先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还是一团乱,桑柔干脆声明。
  
  “喂喂,你们不要听风就是雨,我不是一开学就告诉过你们,我有男朋友的。而且我男朋友和斯里是好朋友,所以他这次才会答应我的请求。”
  
  大家风头一转,又道,“那就来八八你那个男朋友,一年多了,从没见过他的人影,我们现在都怀疑这是你为了拒绝学长,小学弟编织的谎言了。”
  
  “绝对有,骗你们是猪,只是他现在不在江州,不然你们以为我每个星期写信是写给谁的?”桑柔含情道。
  
  “好了好了,我来问,你来答,我们再决定要不要相信。”
  
  “你们少年青梅竹马日久生情还是天雷地火一见锺情?”
  
  “……青梅竹马。”桑柔思考片刻道。
  
  “第一次接吻什麽时候?”
  
  “七岁还是八岁吧。”
  
  “哇,这麽劲爆。”
  
  一群色女马上忘记初衷是什麽了,乱糟糟的叫起来。连床上的范喜喜都利索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打听八卦。
  
  …………
  …………
  
  “嘿嘿,那你们第一做爱的时候你有没有成年?”李秋奸笑问道。
  
  “你们这群猥琐女,我拒绝回答。还有小声点,别人都睡了,你们别闹。”桑柔回自己的书桌收拾东西,低声道。
  
  “那就是有啦。天哪,我现在真的相信你有男朋友了。”
  
  “你有他的照片吗?”范喜喜道。
  
  “到时候你们一定可以见到的。”桑柔道。
  
  收拾好东西,桑柔刚想上床睡觉,宿舍门口就砰砰的响了起来,有人在大力的捶门。
  
  “桑柔,你个贱人,你给我出来,出来。”
  
  “那个女疯子又出来嗷了,柔柔,别理她。”李秋皱眉道。


☆、(5鲜币)54、找茬(中)
  砸门的是李薇薇,与桑柔同为设计系的学生,也是大二。
  
  李薇薇在高中时代做过卫轩某一任的女朋友,後来卫轩又和她说拜拜了。
  
  桑柔对这个人根本没印象,只是在大学入学第一天就和她分到一个班,擦肩而过时还被她低声骂了一句骚货。
  
  当时桑柔就纳闷了,无缘无故被骂的一头雾水,心想这是不是认错人了,她根本就不认识她。
  
  可後来每一次李薇薇的针锋相对让桑柔清楚地明白,对方就是在针对她。
  
  後来一次卫轩看见了李薇薇,才提起自己和李薇薇好过一段,但李薇薇为人太过嚣张跋扈,为人又口无遮拦。卫轩虽然也嚣张,行事却还在章法之内,不像李薇薇,什麽都敢说。也是她爹这些年步步高升,风头正劲,才没有人花时间去动她。
  李薇薇其人又喜欢出风头,她自己每次做事都喜欢别人捧着,别人做事她又喜欢踩低别人。就这样,她身边还是跟着一堆爱慕者,就是因为她有几分姿色,更把自己当成天仙。
  
  “桑柔,你个贱人,你给我出来,你敢做不敢当是不是?”
  
  “你把我的主持人挑拨没了,现在缩在宿舍里不敢出来是不是?”
  
  李薇薇不停地捶打宿舍的铁门,雷打般的捶门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尤其刺耳。这已经是深夜一二点了,大多数人已经睡下。听见捶门声,过道的声控也打开,旁边的宿舍也有几户打开了灯,有脾气暴的女生骂道,“深更半夜不睡觉,你家死人了是不是?”
  
  可李薇薇的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还在顽强地一边捶门一边骂人。
  
  “你躲在宿舍里算什麽玩样,我今天就要让全寝楼人都看看,你到底是个什麽货色。”
  
  “你把我主持人的名额挤了不说,还到处跑出去卖,这次办这麽大的晚会,你该卖多少人,啊,你敢不敢出来说。”
  
  “你给我出来,你怎麽不光着身子出去卖,我让你到处发骚,在男人身上浪。”
  
  “贱人,骚货,你给我出来。”
  
  眼看宿管阿姨都要被惊动了,被桑柔制住双手的李秋更是气得脸红气喘。
  
  “啊啊啊,柔柔,你别拦着我,我再也忍不下去了,你再拦我我连你一起揍。走开,你躲进浴室不要出来,我去撕烂她那张臭嘴。”李秋跳脚道。
  
  “我也去。”范喜喜也跟着挽袖子。
  
  “加我一个。”秦弯月手上早就拿好家夥了,耍厕所的刷子。
  
  桑柔却道:“这次是我和她的事,我能自己处理好,别把你们拖累进来了。相信我。”
  
  桑柔的眼神坚定,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才打开了房门。
  
  比起宿舍里已经动怒的其他人,她表现得太过从容,眼神沈稳,连呼吸都没多喘一下。可谁又知道,她的肺都要气爆了。TMD,姑奶奶忍了你这麽久,就是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原则,既然你给脸不要脸,我就要让你好看。
  
  桑柔既然选择这个时候开门,就有她的理由。
  
  有些人,你要一直容忍她,她就当你好欺负。


☆、(9鲜币)55、找茬(下)
  李薇薇之所以这麽气,是在看到学校贴吧的消息後,觉得心理不平衡。
  
  贴吧上铺天盖地的信息就是艾晓丽的卖萌照,而且是以一秒20贴的速度更新。她站在袁斯里旁边,娇俏可爱,时而嘟嘴,时而挥手向观众招手,天然不作矫饰,自然纯真,迎得了观众不断的惊呼,好萌好萌。
  
  艾晓丽经此一战成名,被封为江洲大学第一萌妹子兼校花。
  
  在这之前,李薇薇认为自己才是江洲大学的校花──她自封的。
  
  而这一切,都是桑柔策划的。桑柔这个贱人就是看不得她好,高中时代说不定就是桑柔挑拨卫轩和她分手的……(脑补太过)
  
  越想心里头越不舒服,本来站在台上的应该是她,出风头的应该是她,被人赞美的也应该是她,可最後却变成了名不见经传的土丫头艾晓丽。
  
  那是什麽名字,爱小利。
  
  可笑可笑太可笑了,这一切都是该属於她李薇薇的。
  
  心里无数个念头转过,李薇薇的敲门声也一下比一下重。
  
  她开心恶毒地想着,今天之後,全校所有人都会知道桑柔是个什麽样的人,桑柔的名声也会烂完。
  
  “大家快来看啊,桑柔这个贱人躲在房间不肯出来,她在心虚,怕自己的丑事暴露。”
  
  敲门声惊扰了不少人的好梦,不少女生骂骂咧咧地披着外套走出了寝室,挤在了光亮如白天的走廊上。
  
  这样的情况,谁更像滑稽的小丑,一目了然。
  
  “啪!”轰天响的一锤。
  
  倏地,门打开了,桑柔站在门口。
  
  李薇薇没有着力点,差点扑倒在地。
  
  “千万别给我下跪,我嫌脏。”桑柔抱胸讽刺笑道。
  
  “呜呜,我打死你,你把我的主持人名额挤没了,你这个骚货。”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李薇薇带着哭腔,扑向桑柔。
  
  就在这众人屏息等着两个人掐架的时刻。
  
  桑柔一只手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抓住李薇薇的发根,轻而易举的把她甩在地上,然後俯视她说:“你以为这个世上就你最大,你最牛吗?想骂谁就骂谁,想喷谁就喷谁,凭空乱造,你爸没教好你是不是,那我就好好教你一课。”
  
  桑柔多多少少好歹练过。
  
  李薇薇简直就是可笑到让人可悲,绝对是以自我为中心,不把其他人当回事。
  
  桑柔心情好,就把李薇薇当神经病。要是心情不好,她绝对能整死她。
  
  而今天,李薇薇彻底惹怒她了,这样的凭空捏造,什麽脏话都往她身上扔。要是她是个势单力薄的女孩,这个罪受也就受了,被欺负死也是自己命不好遇见混世女魔王。
  
  可桑柔从小和桑沛一起长大,渐渐地受桑沛那种他人负我,我必十倍奉还原则的影响,这件事就没那麽容易善了了。
  
  而且李薇薇这样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前几次她私下骂两句,小圈子的扩散。桑柔就当没听见,随她去。说实话,就是没把她放在心上。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让李薇薇觉得自己好欺负,今天才敢这样把所有人都叫出来当着众人的面骂她。
  
  “凭什麽主持人的名额就是你的了,我只找最合适的,艾晓丽的优点你又怎麽看得见。你先回去照照镜子,再来我门口鬼叫。”
  
  桑柔居高临下地看着李薇薇说,“说起爬男人的床,你比我更厉害吧。怎麽样,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宣传,你高中时候的那些个艳照我手上也有几张。绝.对.香.艳。”
  
  以前不想和她一般见识,她就把她当成没办法对付她了。
  
  “那些照片绝对能让你大红特红,不止是在江州大学红一把,是在整个江州都能红起来。”
  
  “李薇薇,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太过分,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轻松的。”
  
  不知道是谁高声叫了一句。
  
  “宿管阿姨来了。”
  
  围观的一群人连忙给胖胖的宿管阿姨让位。
  
  “你们俩怎麽回事?都跟去办公室。”
  
  到了宿管阿姨的办公室兼休息的地方。
  
  宿管阿姨曲起手指,敲着木桌问,“这麽晚了扰得全楼不安宁,现在马上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明天早晨再跟我去学生工作处。”
  
  听见学生工作处,李薇薇也有些慌了。去了学生工作处事情就没那麽容易解决了,轻则处分重则退学。她爸也骂过她几次,让她收敛点,不要给他惹麻烦。
  
  “阿姨,我们就是私人恩怨,可以自己解决的,你就不要往上报了。”想了一番,李薇薇连忙笑着说。
  
  她又连忙对旁边的桑柔低声说:“我跟你说,这件事捅出去你也没好果子吃,我们私下解决。”
  
  桑柔一阵好笑,这个女人是有多蠢,竟然以为在这样辱骂了她之後她还会和她和睦相处。
  
  她看起来那麽好欺负吗?
  
  宿管阿姨又看向桑柔,看她有什麽说法。
  
  桑柔严肃道:“阿姨,这件事不是上报学生工作处就可以解决的。李薇薇严重污蔑了我的名声和人格,我要控告她诽谤罪。”
  
  “李薇薇,你等着法院的传令吧。你的那些话不止全寝都听见,我的手机也录上了。”
  
  “你敢。”李薇薇张牙舞爪,翻抢桑柔口袋里的手机。
  
  “那你就看我敢不敢。”桑柔侧身躲过她的抓饶,笑得云淡风轻。


☆、(8鲜币)56、能向人撒娇的感觉真好
  离李薇薇事件二个月之後,冰天雪地的一片世界,雪花还呼呼的往下落。
  
  桑柔从门外走进宿舍,门内的暖气和门外的冷气交叉让她打了个寒颤,她一边跺脚,一边就看见三个女人站在窗户边,推拿着朝楼下张望,哈出的气息都扑到了白雾雾的窗户上。
  
  “你给我让开。”李秋凶猛地推开范喜喜。
  
  秦弯月尖叫一声,“李秋秋你个畜生,你踩着我了。”
  
  桑柔看着这三个活宝室友,情不自禁地笑着问了一句,“又在看楼下帅哥呢?”
  
  按设计系的系情来说,长得俊俏的男人不少,可长得又MAN又英俊的男人实在挑不出几个,所以造成了设计系女生非同一般的审美观。
  
  李秋头也不回,向後挥手,“去去去,你别也跟着来凑热闹,窗户只站得下两个人了。”
  
  桑柔扬扬手上的充电器,笑着说,“放心,我是来拿充电器的,您三位大佬继续继续。”
  
  范喜喜成功地被李秋凶残地推到靠窗户的床上,范喜喜喃喃嘟嘟的骂了李秋几句,看自己武力不行,又向桑柔道:“你刚才上楼的时候没看见站在雪地里的那个大帅哥吗?”
  
  “我从侧门进的,就是回来拿手机,系里的工作还没做完呢。”桑柔先打了一记预防针,这群家夥真天真,心里想什麽都放在脸上。
  
  “柔柔,我和你打个主意好不好?我带去你楼下看大帅哥,在楼下都站了一个小时了,他等了女生可能不会来了。”范喜喜故意偷偷摸摸地说,好像在分享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小秘密。
  
  “不行,我还有工作要做。自己乖乖去看,我先走了。”
  
  “人家害羞嘛,那你陪我下楼。”范喜喜扭捏道,两颊真的乏起了两道红。
  
  “反正我也要下去,一起走吧。但我先警告你,等会看见人家别扑上去就行了,我站在你旁边嫌丢人。”
  
  ……等到桑柔和范喜喜一下楼,出了女寝的正门。
  
  桑柔被寒气冻得苍白的小脸突然泛起红色,再就是激动地奔跑着冲向大树下的那个男人。
  
  范喜喜刚发出一声“喂,你别扑上去啊……丢人”话还没说完,桑柔已经一溜烟跑出去了。
  
  雪地里,桑柔的大衣边角被大风吹起,白茫茫的雪地里留下她一排厚厚的脚印,她扑进男人的怀里,就紧紧地抱住不愿撒手。
  
  “哥哥,哥哥……”每叫一声,她心中的爱恋就又多一分。
  
  “怎麽连围巾和耳罩都不带,你现在的身体是铁打的了是不是?”桑沛皱眉,取下自己脖子厚重的素色围巾给桑柔围上。
  
  她的脖子耳朵连嘴巴都被围巾牢牢的裹住,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秀目,眼白就同着树丫上未禁污染的白雪一样白,看着他,连一秒也不愿错过。
  
  “忘记了嘛。”桑柔笑得两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你什麽时候回来的,也不打电话给我,等了很久吧。”
  
  桑柔踮起脚尖拍掉哥哥头顶的白雪。
  
  “打了,但可能是你太忙,没听见。”
  
  很理解的语气,但桑沛的眼色也有些冷。
  
  桑柔连忙求饶,“我也是才发现的,手机没电了嘛。”
  
  他们还在说着话,被忽视在一旁的范喜喜就走了过来,她眼睛闪着深邃的八卦光芒,“柔柔,这就是你那个传说中的男朋友吗?”
  
  在看见桑柔扑进心仪帅哥怀里的时候,范喜喜的那个少女之心啊,就那麽碎了,再一看,竞争对手是桑柔,中枪倒地,连花痴都不妄想了。
  
  桑柔说起这样善意的小谎言来得心应手,她笑道:“这我哥哥,我男朋友还在美国呢。”
  
  哥哥和男朋友是同一个,囧,她说得出口吗?她说不出口啊~
  
  听见是哥哥,范喜喜的那颗少女之心又复合了,连忙伸出手,“你好你好,我叫范喜喜,是桑柔的室友。”
  
  “你好。”桑沛回握了一下她。
  
  桑柔一眼就看出了范喜喜的心思,说道:“喜喜,算了吧,我哥哥有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的,人家又漂亮有贤淑,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此女只应天上有……”
  
  桑柔的自我陶醉还没玩呢,就被范喜喜打断。
  
  范喜喜瞪了一眼桑柔,“八婆,你就不能晚点戳破我。”
  
  “哼哼,你家乡的男朋友还在等着你呢,你再这样,我就打电话给他。”
  
  范喜喜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转变,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开个玩笑还不行吗?”
  
  被她家男人知道她在外面花痴别的男人,活剥了她都是轻的。
  
  桑沛看着两人耍活宝,也被逗笑了,对范喜喜说:“你们寝室的同学明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们吃顿饭,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照顾柔柔。”
  
  范喜喜小鸡啄米,“有的有的。”


☆、(8鲜币)57、好想好想你(微)
  说定之後,范喜喜欢快地上楼,她要尽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李秋和秦弯月,还有,把寄在干洗店的那件漂亮棉袄拿回来,明天可要打扮地漂漂亮亮的。
  
  桑沛站在马路边上挥手招车,他身姿高大,非常打眼,很快就在学校大门前招到了一辆出租车,他直接说去金晶大酒店。
  
  “哥,你没有回家吗?”桑柔窝在他怀里问道,看他连车都没开,直接风尘仆仆地来找她,心里流过一股暖流,涨涨的,热热的,充盈着她的身心,竟好像连冬天也不冷了一样。
  
  “回来收拾你来的,後天就走。”桑沛故作凶恨地说道,狠狠地掐了她的一把脸。
  
  桑柔一嘟嘴,“什麽嘛,回来就知道欺负我。李薇薇那事可不赖我。”
  
  李薇薇在她寝室谩骂她之後,第二天清晨袁斯里就赶来了,问有什麽要帮忙的,桑柔不让,她觉得自己能解决好这件事,还特意嘱咐了斯里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哥哥。事後,袁斯里果然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哥哥。
  
  她周围满满的都是监视啊。
  
  桑柔把冰冷的右手伸进哥哥的胸膛,滚烫的,很舒服。她在他胸前乱摸,又怕冻着他,玩了一阵後把手拿了出来,哪知道被他按住。
  
  “放在里面吧。这麽冷的天,也不知道戴手套。”
  
  桑柔听了这话,更加柔顺,什麽都听他的,小手贴着他的心口,依在他胸口甜蜜地说:“早这样的多好,我们现在见一面多难,你就不知道多说些好听的话哄我。”
  
  “那你不是得顺着竿子爬到天上去了。”桑沛冷讽道。
  
  “你再说试试,我今天不想听你教训我,这事我自己能解决,你等着看好戏吧。”
  
  她本来也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李薇薇太过跋扈,上个学期末更是差点逼的一个专科班的女生退学,根本就是把江州当成了她家,视江州法律於无物。
  
  江州有钱人有权人太多,江州大学的学生也不乏藏龙卧虎之辈。偏偏李薇薇这点眼力好,就喜欢欺负势力比她弱的同学。
  
  事情是这样的,李薇薇在辩论会看上了法律系的一个学长,人家已经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就在江州大学专科班。江州大学本科班和专科班虽然不在一个校区,可人家的感情很好,每周有时间就见面。李薇薇可不管那麽多,强势的插入那个学长的生活,被再三拒绝态度更加激烈,竟然派人去强那个女孩,还好那个女孩出入时都和朋友一起走,也不喜交际,才没有落单的时候。可拉扯间惊吓是有的,那个法律系学长虽然考入了江州大学最好的系之一法律系,可家里没势力,人也是外地的,怕李薇薇再出阴招,只能让他女朋友暂时休学回老家。李薇薇不依不休,硬要闹得那个女生退学,学长再三周旋拿回了一份重病单这事才算了。
  
  就是现在,李薇薇也隔三差五的去骚扰人家。
  
  “哥哥,你说我损不损,你猜我请谁去打官司,就是那个学长李旭,这是他人生第一份官司,哈哈哈。”桑柔坏笑道,她觉得自己这事真是做的太绝了。
  
  桑沛冷着一张冰脸,表情生硬,冷看桑柔笑得前俯後仰。
  
  桑柔看他这模样,心中一凛,连忙求饶道:“你不要这样,我不笑了。”
  
  其实她今天心情这麽好,笑得这麽开心,很大一部分是桑沛回来了。要是学校同学看见桑柔这样,绝对能瞪掉大眼,因为桑柔温和是温和,却绝不好亲近,表情总是很淡,这麽夸张的大笑也少有,应该说几乎没有。
  
  桑沛一回来,她的心情不自觉就变好了。这其中到底有什麽化学作用?
  
  “你知道我生气什麽吗?”桑沛冷酷道。
  
  她知道,不就是事情一发生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而是自己解决嘛。这绝对是大男子主义,沙文主义。
  
  “你不是生病的时候也从不告诉我吗?”桑柔顶嘴,不是他不告诉她,她就不担心了。
  
  可桑柔知道哥哥硬得很,你要是和他硬,他能比你更硬。於是软和态度说:“哥哥,我好想好像你,今天晚上我们不要聊那麽不开心的事好吗?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桑沛沈默。
  
  桑柔暗叹一口气,看来要拿出终极武器了,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来哄?!
  
  这个男人怎麽这麽难搞。
  
  “哥哥,怎麽办,你冷着脸的样子更好看了。”桑柔低声说着情话。
  
  她偷瞄了一眼司机,看他专心开车。於是把右手从哥哥的胸膛上抽出来,带着温热的手向下,伏在哥哥的裤裆微微隆起处,手指巧妙地在上面画了一个圆圈。
  
  哼,看他还怎麽冷着一张脸。
  
  桑沛久未被人触摸的地方一震,隆起的一团被温柔覆盖,慢慢鼓起,撑起布料,而他的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变重。
  
  桑柔看哥哥喉头开始上下滚动,偷偷在心底坏笑,这样还治不了你。


☆、(5鲜币)58、为我放荡(辣,上)
  小别重逢後的亲热总是更撩人心弦,两个人的肌肤隔着厚重的衣物还是尽可能的贴近,近一点,再近一点,只要能靠近,就觉得欢喜。
  
  “等会好好收拾你。”桑沛压着声音说。
  
  要害处被牢牢地抓在她手上,还敢这样对她说话,太过分了。桑柔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
  
  “你来啊。”桑柔笑道,轻捏了一下手下坚硬的一团,那东西在她手心弹跳了一下,即使隔着裤子,仍然滚烫火热,她体内渴望地一紧缩。瞄了一眼前座的司机,她就是谅他不敢,才这样撩拨他。
  
  这样才有趣,看他想动她又不能动的样子。
  
  上了大学之後,她果然变得更坏了。
  
  李秋和秦弯月的男朋友虽然不是江州大学的,可都在同一个大学城,隔得也不远。范喜喜的男朋友在家乡望市,离江州不过三个小时的车程,他没有上大学,已经参加工作,可每个月都会定时来看范喜喜几次。
  
  而且每个星期的星期二和星期四是她们寝室的A片日,下几部有质量的爱情动作片,四个人挤在电脑前看……
  
  然後……
  
  ……其他三个人都有男人在身边,只有她的男人远在天边。
  
  让桑柔想哭的是,哥哥一年比一年忙,他们上次见面竟然是过年时,而且他只待了一天,就因为一个项目匆忙赶回美国。
  
  可以知道桑柔的闺怨有多深了吧。更悲催的是,她还得装体贴,装坚强,因为怕他在地球另一端还为她担心。
  
  可现在他回来了,她就不能简单地放过他,也不枉她如此“贤惠”。
  
  一路上,桑柔都在司机看不见的小处撩拨哥哥的敏感处。
  
  到了桑沛下榻的酒店,房门啪的一声重重地关上。经过走廊的服务生眼观鼻,鼻观心,什麽也没看见。
  
  璀璨的水晶吊灯让房中的一切无所遁形。
  
  情热的两人呼吸交缠,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脸上,情不自禁地拉扯彼此的衣物。
  
  桑柔的手微抖,摸到哥哥的衣扣双手痉挛着解开。
  
  她的身体渴望着他。
  
  他的身体也在渴望着她。
  
  桑柔的双手搂在哥哥的脖子上,身高的差距让她只能踮起脚尖才能与他接吻,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哥哥,哥哥……”
  
  她好喜欢这样叫他,与桑琪单纯的哥哥称呼不同,这是独属於她的爱称,他是她的。
  
  每一次想到这个事实,她就欣喜若狂。
  
  可这样还不够,她想要更多的他。
  
  桑柔曲起脚,膝盖顶在哥哥两腿间的坚硬处,时重时轻顶弄。
  
  顶端被这样的强烈的刺激,激起了桑沛深藏的兽性,他扯下了她的内裤,连小穴也顾不得玩弄,就把她的身体翻过去,要从身後进入。
  
  桑柔却不依,滑下身子,蹲在哥哥的腿间,用双手温柔地爱抚巨根,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听话?”
  
  这动情的话语分明是对着巨根问的,桑沛的鼠蹊部一阵跳动,巨根拍打桑柔的手心。
  
  “贱人。”他双眼猩红,心底明明那麽爱她,却忍不住口出污语。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发泄他心底狂躁的魔鬼,避免因为自己的残暴而伤害她。


☆、(8鲜币)59、为我放荡(辣,下)
  明亮又宽敞的大厅,温暖的暖气拂过房中的两人的毛细孔。一丝凉风透过微开的玻璃窗进入屋内,直击桑沛的後背。
  
  一阵颤栗传来,他想要她的欲望达到了极点。
  
  几年来,她不在他身边,他思恋她的时候,唯有对着她的照片自慰,或与她视频做爱。
  
  可对相爱多年的恋人来说,这怎麽够。
  
  已经习惯了身体最亲密的接触,已经体会过世上最极致最美妙的快感,那样的隔靴搔痒怎麽够。
  
  桑柔的长衫外套早已经掉落在地上,里面的嫩黄色毛衣被推到了胸上,两颗圆球只堪堪被性感的镂空内衣包裹住前面一坚挺的红点。她的小嘴微张,哈着热气,蹲在他胯间,柔媚地说道:“我要自己问它,它到底有没有听话。”
  
  她眼角妩媚地翘起,给了他一个飞眼。
  
  桑柔先用小手隔着内裤抚摸了一阵哥哥的巨根,再缓慢地从上而下把内裤拨下来,如慢镜头打过一般。然後,她双手扶住巨根的根部,小嘴叼起巨根的头冠,用舌面围着头冠打圈圈,
  
  突地,对着最中间的小孔就是一吸。
  
  “啊!”
  
  桑沛口中情不自禁地冒出一声低沈的呻吟,他一把抓住桑柔的黑发,逼得桑柔松开嘴。
  
  “你是想我早泄吗?”他恶狠狠道,手下用力更重一分,揪得桑柔头皮发麻。
  
  “哈哈,我只是试一试我不在的时候它有没有老实。”桑柔擦过嘴角流下的口水,笑得妖孽,“事实证明,它很乖。”
  
  桑柔的上衣相当於被褪了一半,下身的裤子连同内裤早就被哥哥扯掉,两腿间黑色的毛发被淫液沾湿了一点。
  
  早在她闻到哥哥身上散发的浓厚的男性麝香味时,敏感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情动,空虚感、酥痒感一阵一阵的袭来。
  
  桑沛看她穿着异常淫荡的只包住红点的内衣,心中不满一闪而过,“贱人,为什麽我在的时候你还穿得这麽骚,你是想穿给谁看?”
  
  只是想象有其他男人看到她这副模样,他就有杀人的冲动。
  
  只是想象。
  
  桑柔低头一看自己本不应该暴露在空气中的内衣,轻声道:“这套内衣是你送给我的,你忘了吗?”
  
  “你以前还逼我穿这套镂空内衣在钢琴房里给你跳过舞,你都忘了吗?”
  
  句句诛男人的心魄,句句动男人的心魂。
  
  他再不把她办了,他就不配为男人。
  
  欲念在这一刹那大到极点。
  
  桑沛把她按在墙上,从身後扒开小穴就扶着巨根入洞。
  
  “啊……”
  
  “哥哥,哥哥,好棒,你全都进来了~~”
  
  在他进入的一瞬间,她就低吟娇喊。
  
  在两人私处相交的那一霎那,极大的快感淹没兄妹两人的感官,神经。
  
  “嗳呀……”
  
  他开始缓慢地动起来,偶尔兴起时再重重一顶,太久的分离,让他进入得极其艰难,从前开阔出来的道路不复存在。
  
  而桑柔随着哥哥的进出而呻吟,他完全掌握了她身体的密码,他想要她什麽时候叫,她就什麽时候叫,他想要她是重哼还是轻吟,她都得听他。
  
  过了一会儿,桑柔深吸一口气,扶着墙道:“哥哥不要动,我来。”
  
  她趴在墙上被哥哥从身後捧着臀若重若轻地干着,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新玩法。
  
  “哥哥,别急,我想到一个新玩法。”
  
  桑沛挑眉,果然静止不动,任小穴包裹住他的巨根,他倒是要看她这个姿势怎麽自己动。
  
  “哦,你想怎麽样?”
  
  桑柔一笑,弯下腰与墙面成了九十度,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到了腰上,浑圆雪白的臀部向後向哥哥的胯部撞去,就这样主动迎凑着粗黑的巨根。
  
  “啊……嗯嗯……”边主动着,她边问着哥哥,“是这样吗?”
  
  “这样可以吗?”
  
  “哥哥,啊~~”
  
  桑沛闷哼一声,扶着她的腰,避免她因体力不支摔倒,手上的肌肉若隐若现,这个新玩法有新玩法的妙处,不仅主动权掌握在她手中,连每一撞都必击花心。
  
  但短处马上就显现了出来,桑柔腰上酥麻,没力道了,桑沛只得又接过重活,下下蛮干起来,“……啊啊……我不行了,嗯嗯,不要了……哥哥……”
  
  “不……哥哥,脚上没力,站不稳了,去床上,啊啊……”
  
  全身被软绵绵的棉花包围,桑柔又全身都挂在哥哥身上,被哥哥抱到了床上。
  
  那又是新的一片战场。


☆、(6鲜币)60、请客
  第二天注定是繁忙的一天。
  
  桑沛这次回江州最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桑柔的官司,而是和袁斯里有些要事要当面商议。
  
  早上桑沛和桑柔一起去看了在学校寄宿奋战高三的桑琪,然後和袁斯里商量完事後,已经接近傍晚。
  
  在分别的时候,桑沛对袁斯里说:“把你的车借给我。”
  
  袁斯里也奇道:“你没有回家吗?”
  
  桑家的车库里什麽车没有,哪用得着借车。
  
  “我马上就回美国,明天早上的飞机,那边也一堆事。”
  
  言下之意就是他没时间回家。
  
  实际上是桑母现在有向他介绍女朋友的想法,话里话外就是这家女孩教养好,那家女孩家世显赫。在他不够强大之前,他并不想和家里硬碰硬,於是能避则避。
  
  这不,桑沛去接桑柔的室友吃饭,总不能坐出租车去吧,他这点面子还是要的。
  
  “钥匙。”袁斯里也没有多问,把钥匙抛给桑沛後,自己打出租车走了。
  
  “拜拜。”
  
  桑柔笑着挥手向袁斯里道别,这一整天她嘴角的笑意就没停过。
  
  哥哥就在身边,还有比更开心的事吗?
  
  车上,桑沛问了桑柔她的室友饮食上有什麽禁忌,桑柔大概说了众人的口味。随後桑沛已经快速地决定了吃饭的地点,打电话预约包厢。
  
  冬天缺水,桑柔边对着镜子补唇膏边说:“我先说好啊,我可是对她们说了你是有女朋友的,你要先和我对好口供。”
  
  桑沛失笑,这是在敲打他呢,去了美国,也不要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
  
  “到时候不管你说什麽我都顺着你的话说。”桑沛连连点头。
  
  桑柔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得出自己果然还是很漂亮的结论才罢休。
  
  “算你识相,以後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对着镜子说三遍桑沛爱桑柔知道吗?”
  
  “早起的第一件事难道不是上厕所吗?”桑沛故作惊讶地逗她。
  
  “你说不说?”桑柔瞪他,娇俏可爱。
  
  “说,说,每天早上我会对着镜子默念三遍桑柔爱桑沛。”
  
  “你……”
  
  “哈哈哈……”
  
  果然,只有她在身边,他才能这麽开心。
  
  这样可爱而嚣张跋扈的她,只在他面前露出最真实的一面的她,叫他怎麽能不爱她。
  
  接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三个人,桑柔笑得阳光灿烂,“三位是去相亲吗?”
  
  三个人各回以一拳作为回答。
  
  最终,银灰色的车子在一处隐蔽而古朴的西洋建筑物前停下。
  
  “啊,我们要在这里吃饭吗?”范喜喜最跳脱,当场就问了出来。这哪里像吃饭的地方,更像民国时期的洋人别墅。
  
  “我听小柔说你们口味有偏甜有偏辣的,正好这家大厨南北口味都是涉及。”桑沛温声道,对待桑柔的室友,他是非常友好的。
  
  桑柔又何尝不知道,这是他对她重视的一种表现。要不然,以哥哥的性格,从不会去迎合谁的。
  
  “请进。”黑衣侍从从屋里迎出来,躬身道。
  
  桑沛一行人进门的同时,有一行人正好把车停下,走近他们。
  
  “小柔妹妹,你不是一向提倡平民生活吗?怎麽想到来格雅吃饭呢。”
  
  万家声带笑的声音让桑柔反射性的皱眉,这几年来,她不管怎麽避,总会遇见他。
  
  万家声的出现有时候甚至影响到了她正常的生活。
  
  “哦,这架势,你哥哥回来了。小柔妹妹,那你男朋友有没有跟着回来?”
  
  万家声好像现在才看到桑沛,无所顾忌的打招呼。
  
  “桑沛,你好啊。”
  
  桑柔小脸一白,她那些无伤大雅的慌话,不知道的人听了不会察觉到什麽,可熟悉的人一听就在到漏洞百出。
  
  桑沛=哥哥=男朋友,被李秋三人知道的话,她以後还怎麽面对她们?


☆、(12鲜币)61、舌尖上的高潮(上,微)
  万家声绝对说得上好看,对,就是好看。他身上的气质不是那种英俊的男人味,而一种介於中性之间的模糊又张扬的美,美得矛盾。
  
  他的肤色白皙,透明得好像从不在白天活动,两眼好像永远睁不开,却脸型完美,透着一股放荡不羁的贵族气和一股好像永远在【肾亏】的虚弱感。
  
  这时候,他的两眼微眯,打量着双手握拳的桑柔,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眼里闪过恶意的光芒,欣赏够了桑柔的惊慌,才又开口道:“桑沛,什麽时候回来的,怎麽也不叫哥们去接机?”
  
  这麽简单的一句话又把刚才的插曲轻轻带走,好似一切都不存在。
  
  桑柔遍体生寒的身躯并没有放松下来,旁边站的是她在学校里最重要的三个室友,可这个时候万家声随便的一句话就可以毁了她。
  
  她还不知道他的後招是什麽。
  
  桑沛一手握住桑柔的手,一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漠然地回道:“马上就回去,就不麻烦各位了。”
  
  两方人马实在是没有什麽好说的,万家声堵在大门口,把路也给堵住了。静默了几秒锺,又好像是几个小时,万家声看着桑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侧身弯腰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先来後到,你们先请。”
  
  桑沛点头,也没推辞,带着桑柔和她的三位室友就先往早定好的包厢去了。
  
  
  格雅是一家私人饭馆,从外形上看它就是一座民居,可内里什麽都有。它不仅吃住全包,还提供一些特殊的服务,那是只有VIP客户才有资格享受的。一些变态服务,甚至只有高级VIP客户才有资格知道。
  
  但抛开那些阴暗不好的一面,格雅菜肴的质量和口味实属上层。
  
  在格雅三楼一间和式小包厢里,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这是小型的会客室规模,布置典雅,隐蔽性隔音效果也是极好。
  
  “啪!”
  
  毫无预兆的,男人一巴掌就抽向旁坐的女人,力道之大,让女人侧身倒在榻榻米上。
  
  这两个人,正是万家声和柳淳。
  
  柳淳的右脸被打得绯红,她却连捂脸的动作都不敢做出来。
  
  “你让我太失望了。”万家声抚摸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银戒,笑得漫不经心,“办不了我就换人,你让我等了几年了,啊?”
  
  “请再给我一些时间,她戒心太强了。”柳淳道。
  
  一直以来的失败,让她在他面前越来越没有底气。而且他是她现在最大的金主,她轻易得罪不了。
  
  连柳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她试图接近桑柔,却总是不成功。她试过很多方法,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桑柔对她有很深的防备心。
  
  万家声冷笑一声,“等,等,等到什麽时候?我跟你说,桑沛要是从美国回来,什麽机会都不会有了。你知道什麽,桑沛对桑柔是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实行二十个小时的监控,蠢货,现在才在最好的时机。”
  
  柳淳抬头,抬起姣好的面容,坚定地说:“你相信我,我想办的事从没有办不到的……实在不行,我还有最後的办法。”
  
  柳淳带着破釜沈舟的决心,清秀的面容扭曲得妖艳。
  
  “姑且再给你一次机会。”
  
  万家声倒头倒在榻榻米上,他现在已经不是很信赖柳淳,但只是还没找到更好的人选。何况三年都忍下来了,现在不过的再等一些时日罢了。
  
  对於桑柔,万家声觉得自己花再多的时间都是值得的。
  
  他享受着这个等待的过程,甜蜜又痛苦,他喜欢这样微酸微甜的滋味,他喜欢这样自虐的滋味。
  
  柳淳看万家声闷声不语,拿出包里早就准备好的一包烟。
  
  “这里新到的好货,我给你点上。”
  
  万家声微睁开眼,抬眸看了柳淳一眼,“嗯?”
  
  柳淳点燃了烟,恭敬地递到万家声面前,笑道,“号称绝不上瘾。”
  
  万家声意义不明的低笑了两声,眼下的神色看不出在想些什麽。过了半响,他漫不经心地道:“你喂我啊。”
  
  柳淳抽了一口烟,眼角一翘,清丽的容颜一刹那间美艳不可方物,她吻住万家声,把烟雾送进他口中。
  
  烟雾在万家声的口腔打着转,又从万家声的口腔喷出来。
  
  墙壁上挂着的神圣佛祖像眼含慈悲的看着榻榻米上吞云吐雾的两人,不一会儿,烟雾就迷了神佛的眼。
  
  
  这边包厢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场景。
  
  李秋,范喜喜,秦弯月不认识万家声一行人,没把进门时的那件插曲当回事,欢天喜地的。
  
  李秋首先站起来,举起一杯酒道:“做为一寝之长,那个桑……”
  
  李秋现在才发现自己不知道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桑柔的哥哥叫什麽。
  
  李秋停顿了一下,马上机灵道:“桑柔她哥,我先敬你,谢谢你请我们吃饭。”
  
  她说的豪气万分。范喜喜和秦弯月也跟着先後敬酒。
  
  “干杯。”
  
  “干杯。”
  
  桑沛笑着与大家碰杯,“我该谢谢大家才对。柔柔在家里就让家人操心,你们要多多担待。”
  
  “哪里,哪里,她性格是最好的,从来不和人红脸。而且独立性超强,我们才是麻烦她的那个。”
  
  李秋,范喜喜,秦弯月面面相觑,桑柔她哥口中的那个喜欢惹麻烦的桑柔,还是她们认识的那个能力不凡的桑柔吗?
  
  她们穿越了吗?哦,可能是人家哥哥的客气话。
  
  这样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桑柔也不能干坐着,连连喝了好几杯红酒。
  
  後来桑沛接过桑柔跟前的酒杯说道:“她身体不好,不能喝了,大家体谅一下,我帮她喝。”
  
  说着就拿起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懂懂懂。”
  
  其他三个女生已经迷迷糊糊地了,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奇怪,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可能是桑柔他们家兄妹就是这样亲密的吧!!
  
  
  聚会散了之後,桑沛和桑柔把喝醉的三个人送回了宿舍,桑柔又跟着桑沛回到了他租的酒店。
  
  桑柔神神秘秘地打开电脑道:“哥哥,给你看个东西。”
  
  电脑里播放的视频就是桑柔参与策划的迎新晚会。
  
  她略带炫耀地说:“这些我搞了好久,哥哥你看怎麽样?”
  
  “已经很不错了。”桑沛实话实说。
  
  “真的?”这麽直接的夸奖让桑柔惊喜。
  
  “傻瓜,不要担心,要是差的话我会毫不留情地打击你的。”桑沛嘴角勾起一个浅笑,桑柔不禁愣在当场,她一直知道他长得帅,可夸她的时候也这麽帅,这麽了得。
  
  “讨厌,不要讲这麽让人害羞的话。”桑柔夸张的做作道,同时还夸张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做娇羞道。
  
  “你成功的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看你是真的欠教训。”桑沛一听到这个嗲嗲的声音,全身就能都抖下一地的鸡皮疙瘩。
  
  
  这个清风沈醉的月夜,带着冬日的丝丝冰凉和皎洁明亮的月色,桑沛舔遍了桑柔的全身。
  他剥光了她,从明媚的眼,到小巧的鼻,到嫣红的嘴,再到细白的脖颈,每一寸都不愿意放过。
  
  桑柔的身子如万蚁穿心般,在床上难耐的小幅度的挪动。
  
  “哥哥,够了……进来吧。”
  
  “不,就这样让我爱你。”
  
  “啊啊……”
  
  他就这样,仅用舌头,就让她到达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他让她的身体永远记住了这一次难忘的经历。


☆、(8鲜币)62、舌尖上的高潮(下,辣)
  你知不知道,这是你第一次表扬我,我好高兴。
  
  桑柔捧住哥哥的脸,琢吻他的唇、鼻。
  
  “鸡皮疙瘩在哪,我倒要看看。”桑柔笑道,两人靠得极近,鼻尖相抵,呼吸相缠。
  
  桑沛捏住桑柔的鼻尖,“你啊,这麽爱撒娇,让我怎麽放心你一个人在国内。”
  
  桑柔心想,那把我装进你口袋随时带着走吧。
  
  口里却说着截然相反的话语。
  
  “哼哼,我不知道我在这里混得多好,手下一群部下听我的话。”桑柔翘起鼻子傲娇了,“有时候忙起来的时候都顾不上想你。”
  
  桑沛掐住桑柔的鼻翼,让她出气不得,“真的不想?”
  
  桑柔大口大口的哈气。
  
  “想……想……快放手啦。”桑柔拍哥哥的手掌,等鼻子一通了气,又耀武扬威,“你又这样,我要反对霸权。”
  
  “这样呢,要不要?”桑沛解开桑柔的衬衣,把她的胸罩推到脖子处,叼住她胸前一颗红艳艳的软粒,抬头取笑她。
  
  舌尖轻捻重压,挑拨着软粒,让它随着舌尖起舞,慢慢挺翘,硬起。
  
  “柔柔,它变硬了。”他低笑出声,真的变得好硬,从入口即化的巧克力触感变成了硬硬的小石子。
  
  桑柔双手插在哥哥的硬发里,嘤吟不断,乖乖地点头,“哥哥,另一边也要。”
  
  桑沛两指夹起另一边的乳头,用大麽指粗糙的指腹去玩弄娇嫩乳尖。好嫩,他不敢再用力,怕重点就会把那软糯的乳头摘下来。
  
  “哥哥,你又欺负我。另一边也要含一下。”她声音柔柔地撒娇,裤底涌出一股湿意,小手不由自主地向下摸向他牛仔裤下的巨根。
  
  桑沛笑道,“你不是最爱我这样欺负你吗?”後又好像想起什麽,又道,“等我一下。”
  
  说着,桑沛就直起身,走向浴室,把桑柔一个人晾在沙发上。
  
  “哥哥……”桑柔困惑地直起上半身。
  
  好在,他很快就走出浴室,只要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样东西。
  
  雪白的毛巾。
  
  “你干什……”她还没问完,他就以动作告诉了她答案。
  
  桑沛快速又有效率的用毛巾绑住桑柔的双手,桑柔挣扎了一下,竟然结实得挣不开。
  
  “哥哥,何必多此一举,你要做什麽难道我还不愿意吗?”
  
  桑沛不置可否。
  
  他赤裸着上身,从身後抱住她,把娇娇小小的她完完全全地搂在怀里,一手伸进她的小裤裤里,捏住花蕊就是一番作弄。
  
  桑柔眯眼时轻时重的呻吟。
  
  直到宽大的手掌在小裤裤里玩出了一手粘液,他才把她已经湿了裤底的小裤裤脱下来。
  桑柔顺从地抬起腿,方便哥哥脱裤。
  
  他撩起她耳侧的发丝,亲吻她的耳洞漩涡,咬住她的粉红色的耳垂,低声温柔道:“帮你亲亲下面好不好?”
  
  桑柔眼角含泪,羽睫上下摆动,“嗯。”
  
  等把下面亲得湿哒哒了,就可以迎接哥哥的进入了。
  
  桑沛蹲下去,把桑柔两条腿扛在自己肩上,凑唇去亲吻那处娇花。
  
  小半会工夫,他先是捧住雪白的臀部向中间挤压,再向外掰开,露出臀缝间深红色到底雏菊,连带中间的那条紧闭的贝壳都开了一条小缝,淫水滴滴答答往外流。
  
  “哥哥,够了……嗯嗯,进来吧。”桑柔被绑的双手举高,扭动着身子说道。
  
  到了如今,她好想要哥哥的大棒,平时这个时候,哥哥早就捅进来了。
  
  桑沛脱下裤子,却笑了,“不,今天我不进去。”
  
  他说到做到,扶着半硬的大棒在她湿漉漉的臀缝间上下摩擦,竟真的没有进入的意思。
  
  他宁可用巨根的顶端去撮弄穴口,也不愿意真的插入。
  
  这样的折磨才是最磨人的。
  
  “嗯嗯……哥哥,进来啊!”
  
  “哥哥,为什麽还不要我,你不爱我了吗?”桑沛的动作把是桑柔逼出了泪。
  
  差一点,明明就差了那麽一点,他就可以完全的进入,让她拥有他。
  
  “知道自己错了吗?”桑沛问得不知所云,桑柔听得不知所云。
  
  她错了?她哪里又惹这个魔王生气了,让他这样作贱她。
  
  她都要欲火焚身了,他还这麽气闲神定。
  
  “以後出事还第一个告诉我吗?”
  
  桑柔终於明白过来,原来还是李薇薇那件事。
  
  她连忙点头,也不在乎向哥哥低头,“嗯嗯,我以後什麽事都告诉哥哥。好哥哥,饶了我这一回吧。”
  
  “好哥哥,最好的哥哥。”
  
  桑沛点头,“记住就好,那就睡觉吧。”
  
  桑柔把剥光光的桑柔抱到床上,关上灯,搂着她睡了。
  
  桑柔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就这样?
  
  他难道真的想这样放着她不管,不再替她纾解欲望了吗?
  
  她现在下面可是痒得蚀骨,大腿打颤,连肌肤都起了颤栗,快要受不了了。
  
  “哥哥……”
  
  她还想再求求情,撒撒娇。
  
  “睡觉。”
  
  坏人。
  
  坏人。
  
  为什麽都这麽大了,他还是像小时候一样,那麽那麽的小心眼。


☆、(8鲜币)63、班级联谊(上)
  桑沛走後,桑柔花了两天的时间才从低落的情绪中缓过来。
  
  这个时候,桑柔就不是一丁半丁的恨桑沛了。他要是一直呆在美国,她兴许还没有这麽难过。可他这样来了又走了,轻轻地不带走一片云彩,却搅动了她的一池春水。亲眼看着他离开,让她的心好像被猫抓挠着疼痛。
  
  更可恨的是,那天晚上,他真的就那样把她谅在床上谅了一晚……他还真的舍得。
  
  可恶可恶可恶……
  
  
  翻腾的寝室里,除了桑柔以外的三个女生都欢快地梳妆打扮,这个借那个的睫毛夹,那个借这个的眼影,一个个不打扮成磨人的妖精誓不成人。
  
  过了一会儿,李秋爬上桑柔的床,掀开桑柔的被子,叫道:“懒女人,你都躺尸两天了,快起来快起来。”
  
  桑柔睁开朦胧的双眼,迷茫地问:“下午又没课,起来干什麽?”
  
  李秋恨铁不成钢地说:“联谊啊,昨天班长才说的。”
  
  桑柔心一缩,想想她害怕。要是她敢背着哥哥去联谊【偷男人?】,再被他知道的话,估计会被他剥皮吧。
  
  “不去不去,我要睡觉。前阵子为了策划的事我就没睡个一个好觉。”桑柔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你啊,真的一点都不关心身边的大事,你知道这次和我们联谊的班级是哪个学校的吗?陆军军校啊。猛男不说,一个个毕业出来就是有军衔的,高富帅更是妥妥地多。”
  
  这点,李秋就不得不佩服她们班长的人脉了,这麽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联谊对象都能让她找到啊。
  
  这次轮到桑柔疑惑了,“唉,我说你们三个也都是有男朋友的人吧,怎麽对这种事这麽热衷,就不怕被你们男朋友知道?”
  
  桑柔满脑门黑线,她们一个个表现地那麽兴奋,还是说,只有她这麽听自家男人的话。
  
  “哼哼,他要是有本事留得住老娘,老娘倒是会老老实实跟他;要是留不住,哼哼……”李秋的冷哼声代表了一切,“再说,我就去蹭吃蹭喝加看帅哥,又没做什麽对不起他的事。我看得上人家军官,人家也看不上我。”
  
  桑柔看说不通,躺下蒙头装睡,“那三位早去晚回,我好困,先睡了。”
  
  李秋哪是那麽容易罢休的,硬生生的把挺尸的桑柔拉起来,“不行不行,班长说了一个女生都不能少。桑柔,做为寝室长,我先在严重警告你,我要给你发一张黄牌,你知道你有多久没参加我们集体活动了吗?”
  
  桑柔心里无奈,这个觉看来是睡不了了。
  
  
  最後桑柔被三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硬生生脱到了兰调酒吧,桑柔看了一眼兰调这两个富丽堂皇的招牌字,觉得这次闹得太大了吧。这个酒吧可不便宜,里面的酒水全是国外进口不说,连服务生都要求大学本科毕业,样貌学识俱全。
  
  江州上流圈子里的公子哥倒是对这里青睐有加,但那都是有钱没处花的家夥。
  
  普通的大学生联谊来这里实在是太昂贵的,她们班班长又是爱面子的人,喜欢打肿脸充胖子,不会又是她提出来的吧?
  
  桑柔的心突突地直打鼓,班长爱面子不是一回二回的事儿了。
  
  李秋把发呆的桑柔扯出出租车,“快点,大家都在等我们了。”
  
  桑柔怕他们不知内情,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次,“是谁提出来在这里办联谊的?”
  
  要是等会大家凑份子拿不出那麽多钱,被扣押在这里就难看了。桑柔有钱是有钱,可也不愿意太惹人关注了。在学校里,她也从不拿自己的身份出来欺负同学,只是有时候办事好用的时候才拿出来用一下。
  
  “听说是那些帅帅的军官们,怎麽了,不对吗?”
  
  李秋家境一般,也没来过兰调,对兰调的消费水平不了解,故而有此疑惑地一问。
  
  桑柔心里松了一口气,既然是对方提出来的,应该有足够的财力。
  
  江州的陆军军校学生有钱,海军军校学生有权,看来不是浪得虚名。
  
  班长早就站在酒吧门口等着,看见她们四个人下了车就迎了过来,开心地道:“你们总算来了,一起进去吧。”
  
  班长一边打开包厢门一边激情四射地介绍说:“为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班最後到达的四朵金花,好货总算要留在最後是不是?”
  
  不知道为什麽,这话平白让桑柔的心中不舒服。
  
  “老熟人了。”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男人低笑出声,这低沈的声音让桑柔的右眼皮跳了两下。
  
  万家声。
  
  怎麽又是他,还真是阴魂不散。
  
  桑柔真心觉得自己该好好去翻翻黄历了。


☆、(8鲜币)64、班级联谊(下)
  紫色色调的包厢里热火朝天,各人有各人的心思。
  
  三四十个男男女女构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打情骂俏的场景图。
  
  桑柔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不知道什麽时候万家声坐到她身边。
  
  “在想什麽?”
  
  桑柔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热气,她浑身一机灵,往旁边侧身。
  
  万家声低笑,声音有说不出的暧昧迷离,更带着那麽点让旁人误会的宠溺,“这麽怕我啊?”
  
  桑柔咆哮,大爷,别装得我们很熟。我是真怕你了行不行。
  
  “不会,最近在忙些什麽啊?”桑柔反客为主问道,话题要是被他带着走不知道会偏到哪里去。
  
  “上课,泡吧,好像也没什麽了。”万家声百无聊赖地道。
  
  桑柔佯装点点头,“那挺轻松的吧。”
  
  “嗯。你呢,以前好几次都看你忙的很,怎麽约都没空。”万家声倒是对桑柔的私生活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他倾身对着她说话,两人靠得极近。
  
  其实两个人真的没什麽话好说的,只是没话找话。
  
  桑柔不自在了,挥挥手,扇着脸上的热气,顺带把万家声推开,“好热,我出去叫冰酒。”
  
  万家声指了指桌上冒着寒气的各类啤酒,红酒,说道,“不用出去了,这里都有。”
  
  桑柔笑道:“这些太烈,不是我能喝的。你应该不知道,我有哮喘,只能喝特定牌子的酒。”
  
  桑柔的哮喘病因为护养得好,平时自己也勤於锻炼,18岁之後就好得差不多了。
  
  特定牌子?那当然是拿来唬人的。
  
  万家声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两眼放空。哮喘,他当然知道。因为她,他对哮喘病人突发病情应该如何急救还有些了解。
  
  可他又何曾不知道,她是想躲着他。
  
  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两眼深邃,让人看不懂其中的深意。
  
  “对不起,让让,让让。”
  
  桑柔撩起紫色玛瑙珠帘,走出包厢,她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满脸疲倦的自己,萌生了先行离开的想法,到时候再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行了。
  
  她不喜欢万家声,就不应该给他幻想。而且,他的眼神让她太不舒服了,犹如被毒蛇缠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桑柔余光看见那个熟悉陌生得令她惧怕的背影一闪而过。
  
  
  桑柔定了定心神,又回到了包厢。但同时,她往外发了几条短信。
  
  
  又是那间挂着神佛像的和室小包厢,处处透着雅致书香气的房间,小巧的圆桌上却放着几包白色粉状,被人拿来做见不得人的事。
  
  柳淳拿出针管,往下按了按,射出一道不连贯的水线。
  
  万家声坐在一旁,一腿曲起,一腿平放,双手捂脸搓揉,看起来处於两难的挣扎。
  
  柳淳把软管带系在桑柔的胳膊上,拍了拍了桑柔的胳膊。
  
  桑柔的肤色白,血管清晰。但血管非常细,不好找。柳淳怕找错了血管把人弄死了,最後旁边的这个大少爷找自己的麻烦,所以非常认真。
  
  “等等。”就在柳淳找准了血管的时候,万家声突然抬起头,出声制止了她。
  
  桑柔手上的动作也不动声色跟着停止。
  
  柳淳颦眉,“干什麽,你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到时候等她毒瘾发作,要做什麽还不是你说了算,你让她张腿她不敢闭。”
  
  “……你让我再想想。”万家声痛苦地挠头。
  
  “不要想了,我来做。”说着,柳淳就要把针孔对准桑柔的胳膊。
  
  这一天,她又何尝不是等了很久。
  
  就在桑柔要坐起身反抗留淳的时候,万家声倏地坐起,出手打断柳淳手上的针管。
  
  柳淳看着滚落在地上的针管,恶狠狠地说:“你知道这批货多贵吗?就是我也要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得来。”
  
  万家声掐住柳淳的脖子,手臂上青筋崩起,“不要命令我。”
  
  柳淳脸被掐得通红,艰难地喘着气,“我不命令你,不命令了,快分开。杀了我,以後谁给你找货……咳咳。”
  
  万家声最终还是选择放了柳淳。
  
  柳淳和万家声一南一北坐着沈默了一会,中间躺在昏迷的桑柔。
  
  柳淳两眼冒火盯着桌上的余货。
  
  “想好了没有,还好我今天带了足够的分量来。”说着,柳淳又拿起桌上的货。
  
  “够了……我不想做了。”象想通了什麽,万家声毫无预兆地抱起桑柔,声音尖锐刺耳,犹若困兽最後的嗷叫挣扎。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被锁的门锁被撬开,一阵整齐训练有素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
  
  万家声看向睁开眼的桑柔。
  
  有人以为一眼万年,其实不过一秒锺的时间,一群便衣警察就冲了进来。


☆、(7鲜币)65、等我回来收拾你
  光线虽然迷离,但桑柔绝不会认错,她在洗手间看见的那个背影就是柳淳,太熟悉了。
  
  熟悉到她颤栗。
  
  本能告诉她,这次联谊就是一场针对她的阴谋。这样让人毫不设防的开场是柳淳做事一贯的风格。
  
  近两年来柳淳的影子总是时不时地出现在她周围,她能避则避。有时候她也自己问过自己,以她这世的身份,对付柳淳应该绰绰有余。
  
  比如随便找个借口告诉哥哥,她身边有人在调查跟踪她。哥哥一查就会知道那个人是柳淳,然後不用她说,他就会出手解决柳淳。
  
  或者她拿出一大把钱黑市买凶,找人干掉柳淳。
  
  再简单的方法就是收集柳淳的犯罪证据,报警,然後在背後推波助澜,让柳淳被判重罪。
  
  ………………
  
  ………………
  
  想过很多,真的很多,可桑柔最後什麽也没做。她甚至都不敢告诉哥哥,她身边有条毒蛇时时刻刻都在打量她。
  
  因为她怕。
  
  她怕不能一举干掉柳淳,最後被反咬一口。
  
  就桑柔所知,柳淳不仅涉毒这麽简单。柳淳的母亲早几十年是江州声色场所有名的公主,後来给一个东南亚大毒枭做情妇,就转行做了妈妈桑,自己还开了几家酒吧、KTV,帮助其情人开扩亚洲的毒品市场。而柳淳就是大毒枭的私生女,吃穿方面的金钱应该是不愁的,可最後却为了钱拉一个个落魄的女孩下火坑。
  
  桑柔一直很不能理解柳淳的心态,为什麽要害那麽多人。
  
  想不通,所以她怕。
  
  柳淳疯狂起来简直不能算作是人。
  
  ……还有,她怕再沾上前世那些刻骨的羞辱,那些疼痛的记忆。
  
  她怕的很多,最後她就懦弱了。
  
  就这样吧,拖一天是一天,总有人会来收拾柳淳这种人的。桑柔这样自欺欺人。
  
  但在这次班级联谊中,前有狼【万家声】,後有虎【柳淳】,值得信赖的室友又帮不上她,桑柔孤立无援,被逼到了绝路。
  
  她决定孤注一掷。
  
  桑柔再厕所发短信给哥哥,然後是袁斯里,请求他们的帮助。
  
  其实关键人物是袁斯里,得到他的帮助她就成功了一大半。袁斯里一个电话就可以直接打到警察局局长办公室。
  
  而通知哥哥……她是以防万一,怕发生什麽不可预测的意外。哥哥他……多年前就在她手臂皮肤下移植过全球监控装备,大概小麽指指甲大小,很薄。
  
  就算她昏迷,或者被绑架,哥哥都能准确地定位她的所在。
  
  他一直以为她不知道,可她只是装作不知道。
  
  就如同她满屋子的微型监控器一样……
  
  虽然很变态……可那样随时处於哥哥的视线之下,让她很有安全感。
  
  唔,确实变态了。-_-!
  
  当晚,桑柔班上的女生和各位男士们都玩得很嗨,桑柔的三位室友都醉倒了,太晚又回不到宿舍,桑柔就在附近的酒店开的房,住了进去。有些女生,更是直接跟着看中眼的男生走了。
  
  桑柔惴惴不安地带着酒店房间里,床上是睡得不省人事的三只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落地窗的窗帘敞开,从上面可以俯视半个城市的面貌。芸芸众生,她如此渺小,只能等着任人宰割……
  
  再然後,桑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昏过去的,但她耳朵里的微型耳麦一直有人在说话,在搬运间她就被叫醒了过来。可她听从耳麦里的命令,一直闭着眼,随机应变。
  
  万家声被考上手铐时望过来的最後一眼,桑柔不是没有震动。
  
  桑柔知道万家声喜欢她,不过以前她以为那只是一个傲气的少爷对一个得不到的女人的一种执念,得不到才忘不掉。可那一眼……
  
  当袁斯里扶住桑柔问她怎麽样的时候,她只知道摇头了。
  
  得知室友都安全,桑柔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一阵大动乱,桑柔直接回了桑家,和哥哥视频的时候,他脸色铁青,看到她没事紧皱的眉头才舒展一些。
  
  桑沛咬牙切齿地道:“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然後……视频就黑了。
  
  桑柔本来满心的委屈也这样咽下了肚子里。
  
  第二天,桑柔一打开房门,就看了站在门外的哥哥。



☆、(9鲜币)66、有我在
  冬日的阳光照进来,哥哥站在门口,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因为角度的问题,地上还有一道极长的影子。阳光在他的脸上形成隐晦的逆光,莫测不明,桑柔看不清哥哥的表情。
  
  即使知道他来者不善,但……
  
  能这麽快得再一次见到哥哥,不管原因是什麽,她都是开心的。
  
  桑柔扶着房门,有些惊讶有些喜悦地说:“哥哥,学校放假了吗?什麽时候到家的?”
  
  她的脸色因为兴奋而乏着鲜嫩的粉红色,看起来状态不错。
  
  桑沛刚张开口想说话,腹腔就一阵强烈的震动,“咳咳……”
  
  桑沛以手成拳,抵在唇边。他侧过脸去,明显不想把感冒传给桑柔。
  
  “怎麽就感冒了?”桑柔不避讳哥哥感冒了,连忙上前扶住哥哥的手臂,担忧地问。
  
  桑沛走进桑柔的闺房,房门缓缓地关上。
  
  
  桑沛坐在浅黄色的床单上,身子靠在床头。桑柔半个身子都依在哥哥的怀里,她这时候这才能仔细地打量哥哥。
  
  他穿着一件干净的雪茄色的羊毛呢暗扣直筒风衣,里面是简单图案的双排针织衫,明显的欧美风格,脚上一双软牛皮鞋。衣服看起来是很精神,她窝在他怀里还能闻到他身上沐浴後的清新香味,可脸上的苍白还是泄露了他的脆弱,胸膛也时不时的震动。
  
  他的唇因为缺水,发白干燥脱皮,肤色也没有以前那麽有光泽度。
  
  “为什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不是说好的吗,我保重自己,你也要。”
  
  “别给我转移话题,咳咳……昨天……咳咳……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先别说话,等我慢慢地告诉你。”
  
  白嫩的小手不断地抚摸着起伏的胸膛,想这样把他的咳嗽平息下去。
  
  “咳咳,你哪里受伤没有?”这才是桑沛最想问的话。
  
  桑柔的心里一暖,继而是难过地一缩,连忙道:“等我一下。”
  
  说着飞一般得跑出了房间。
  
  那个可以媲美兔子的速度,让桑沛深深地怀疑,她在心虚……
  
  而事实证明,是桑沛太小心眼了。O__O”…
  
  桑沛一个人待在桑柔的房间里,四处打量,由她的物件摆放,变更的家具等就可以看出她最近的心路转变。
  
  他希望拥有她的全部,世事却总是不能如意。
  
  
  半个小时候,桑柔端了一碗冰糖雪梨汤回来。
  
  她把青花小碗递给哥哥,他还没吃呢,她就满怀期待地问:“怎麽样,好不好吃,是我做的。”
  
  桑沛舀了一汤勺喂进自己的胃里,暖烘烘的味道让他精神好了一点。他是今天五点锺下的飞机,回到家之後没惊动任何人,洗了一个热水澡,脱去一身灰尘。看天还没亮,就看了一会书,等到7点多的时候估计着桑柔应该起床了,才过来找她。
  
  原本在美国时那种不在她身边的无能为力,导致他非常火大。但在下了飞机後,一身疲惫让他的火气消了一点;喝了一碗她亲手做的汤,怒气就跟他身体里的寒气一样融化了。
  
  冰糖雪梨严格说起来口味只是一般,太甜了。桑柔做东西总是喜欢放很多的糖,多少年了,都不腻,而他口味偏清淡。不过,他吃起来却感觉口味比家里的大厨好,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最後,桑沛一边嫌甜一边一滴不剩地喝完了这碗甜汤。
  
  但他喝完後面色还是没有一丝波澜,一句点评也没有,不褒不贬。
  
  “哥哥,有没有好一点,我听我室友说这个最治咳嗽了,就想着等你感冒的时候煮给你喝。”桑柔双手托着粉红色的桃腮望着哥哥,像等待夸奖讨要糖果的小孩。
  
  她练习了很多遍,出锅的时候还尝了一下,好吃到爆。
  
  桑沛挑眉,“原来你一直盼着我感冒。”
  
  桑柔这是比窦娥还冤啊,刚想为自己辩解……
  
  
  这个时候,走廊响起了桑母清冷的高声斥骂声:“少爷呢,听说少爷昨天晚上就回来了,为什麽没有人支会我一声。”
  
  “夫人,对不起对不起。少爷也是为了您着想,他吩咐过不要吵醒大家。”
  
  “那他大清早不在自己房里休息,到哪里去了?那麽大个人还会凭空消失了不成。”
  
  桑母一肚子的气,一听说儿子回来,她马上就去儿子的房间找他,哪知道看到的是一尘不染的没有人气的房间,不禁埋怨佣人的不上心。连带埋怨上了儿子,儿子也是,回来也不给她打个电话。
  
  
  桑母高声的怒骂声,桑沛和桑柔都听到了。
  
  桑沛把碗勺放在床柜上,提高声音应了一声,“妈,我在这里。”
  
  说是提高声音,其实也只比他平时的声音高一点。他平时语调虽然一直很平稳,却不自觉地会流露出威严。
  
  而桑柔惊讶地看着哥哥,他是想干什麽,被桑姨看到他坐在她床上可不是好玩的。原本可以等桑姨走过去後,他再返回自己的房间,然後再随便找一个借口搪塞过去就行了。
  
  反正随便怎麽样都比被桑姨发现他坐在她床上好。
  
  “有我在。”桑沛握住了桑柔冰冷的手,并没有从床上起来。
  
  
  桑母一惊,往前走多走两步,来到桑柔的房间前。
  
  不知道为什麽,她突然有些不敢打开房门。
  
  但最後,还是想见儿子的念头胜过了一切。桑母打开门把,看到的就是慵懒地靠在桑柔床头的儿子,他没有一丝避讳,非常自然地坐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的床上。
  
  桑母头一懵,疼痛欲裂。


☆、(5鲜币)67、入情已深
  虽然是清晨,但桑母已经打扮得非常精致,她穿着雍容华贵的丝质墨色长裙,细白的脖子上一串南海珍珠项链,金发半挽。
  
  她年纪已经不小了,但和桑沛站在一起,别人绝对说是姐弟而不是母子。
  
  “阿沛,你说你也是的,这麽大的人了,就算是兄妹也不能随便进小柔的房间啊,也不知道避避嫌。”桑母定了定心神,才装作什麽也没有的说道。
  
  桑沛伸手按住胀痛的眉眼,道:“妈,我头疼,你小声一点。”
  
  桑母马上心疼了,上前走了两步,“没事吧,妈妈看看。”又冲门外叫道,“周嫂周嫂,快把李医生请来。”
  
  周嫂在门外应了一声。
  
  桑沛抓住母亲的手,劝道:“妈,好了,我没事的,不要担心了。”
  
  桑母秀眉颦起,“你说你,功课繁重的同时也要注意身体啊。不行,一定要看医生,我先送你回房。还有啊,功课也不能落下,家里你不用挂念,在美国好好学习就是了。上次,书记夫人约我打牌的时候还问到你呢,说你前途不可限量,你可给妈妈争气。”
  
  桑母的私心是希望儿子在美国多呆一些时间,国内这边先冷一冷。
  
  桑沛顺势站起来,他今天这个举动也是给自己的母亲提个醒,露出一点端倪让母亲知道,他和小柔的关系不一般。
  
  她跟了自己这麽久,名不正言不顺,自己是时候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了。桑沛想。
  
  以前是迫於无奈,现在自己有了一些能力,他不想再委屈她。
  
  
  目送着桑沛回房,看桑姨从头到尾没有和她打过一个招呼,即使桑柔再怎麽安慰自己,心里还是感到了一丝刺痛。
  
  
  以冷色调为主的房间,终於迎来了它的主人。
  
  桑母站在床边,保养得白嫩的双手上捧着一杯温水,看着儿子吞下几颗白白绿绿的药,连忙把温水递上,“……阿沛,你这麽大了,有没有想过谈一个女朋友?”
  
  桑母为人虽然清冷,但对儿子的心是没有二话的,对儿子的关注程度远远超过女儿。可能是把儿子视为自己支柱的原因,她甚至有点怕自己的儿子。
  
  母亲知不知道自己和桑柔的事情,桑沛不知道。但可能是知道的吧,哪有自己儿子才上初中就开始为他物色各种与他身份匹配的女生。
  
  桑沛知道母亲的一片心,但有时候觉得她就是把自己当牲口,一件值得炫耀的物件。在外人若有若无的炫耀,从小对自己的严厉要求……无不显示,她希望他成长为她希望的模样。
  
  她在装傻,而他希望慢慢地捅破这层厚纸。
  
  他的妻子,只能是一个人。
  
  “有啊,妈,我有喜欢的人了,过几天带回来给你看好不好?”桑沛笑着顺着母亲的话说。
  
  桑母的那个手指,抖啊抖的,双手交叉才稳住,“不……不用了,你在外面玩玩的那些女人妈妈不管,只要以後娶个好妻子就行了。我儿子的老婆一定要最好的。”
  
  “妈妈,我困了,先休息了。”桑沛闭目到。
  
  看母亲冥顽不灵,桑沛只得先把这件事暂且放下,他也不想把自己的母亲逼得太紧了。
  
  可在他的婚姻大事上,他绝不妥协。


☆、(6鲜币)68、求婚
  夜色浓暮,房内温暖如春,窗外却寒意重重,还带着沙沙的风吹树叶声,可能明天会下雪吧。
  
  但因为他的回归,这个冬天不再寒冷。
  
  柳淳和万家声绑架少女,还有在格雅的包厢里搜出的高难度毒品……一切都没有那麽简单,官二代,高档娱乐设施,毒品,多种元素交叉在一起,案件的後续搜查工作异常艰难。
  
  温暖的琴房里。
  
  桑柔倚靠在乳白色的钢琴架上,发际间几缕黑发妩媚地落在唇边,口里哼着小调,和叮叮咚咚的钢琴声重合在一起,轻柔悦耳。
  
  那温暖的声调抚平了听者的惆怅。
  
  桑沛坐在钢琴前,手指上动作不停,偏头看了一眼侧倚的桑柔,为她不自觉流露出的柔情所痴迷。
  
  一声高昂的长音作为结尾。
  
  “感冒真的好了没,为什麽不多休息?”桑柔这才开口问道,在他认真弹琴时,她并不想打扰他。
  
  “睡一觉什麽病也没有了。”桑沛道,其实他感冒更多的是因为担心她忧思所致。
  
  “那我帮你按摩。”桑柔走到哥哥的身後,纤细的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
  
  桑柔的技术很好,甚至为了哥哥,专门请按摩老师教过。她用大麽指和其他四指捏起哥哥肩膀上的束肌,为那僵硬如铁的肌肉微微心酸,他这是有多久没放松过了,肌肉竟然如此绷紧。
  
  心里为哥哥感到心疼,手下又多下了一份力,有节奏的捏起哥哥肩膀上的肌肉。
  
  “不用了,你过来。”
  
  其实按摩是个苦力活,没多久,桑沛就拉着桑柔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座位旁。
  
  而此时,桑柔的眼角微微乏红。
  
  她偏过头去,不想自己的这副模样被他看到。
  
  桑沛不在乎地捏了捏桑柔的小脸,“别给我哭丧着一个脸,笑一个。”
  
  桑柔扯动嘴角,笑起来比哭起来还难看。
  
  桑沛把自己的中指伸进桑柔的嘴里,搅拌着香舌。
  
  “不听话是不是,想我教训你是不是?”
  
  哥哥还在逗她,桑柔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她狠狠地咬住他的指尖,下了死力,含糊不清地到:“我一直在连累你,从小到大就这样,我一直是你的累赘。可就是这样,我还是不想离开你,哥哥,这样的我会不会很讨厌?”
  
  十指连心,指尖被咬出了血,但桑沛并没有把手指抽出来。
  
  桑沛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桑柔患得患失的毛病又发作了,这坏毛病也不知道从什麽地方来的。他做尽一切只是为了她安心,可还是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到底他要怎麽做,才能让她相信,他对她别无二心。世界这麽大,无数的真理都可以用科学证明,可他对她的爱,却怎麽也解释不清。
  
  “小柔,我问你,如果我一无所有,如果我穷困潦倒,如果我病重在榻,你会不会还跟着我?”桑沛道。
  
  “跟。”桑柔坚定不移地答道。这还要问吗,她甚至宁可他没有钱,这样就没有那麽多的女人来勾引他了。他重病,她一步也不愿离开他。
  
  如果他愿意,她愿意养他。桑柔甚至这样想过。
  
  “不後悔?”
  
  “不後悔。”
  
  “小柔,其实我的心情也是跟你一样的。不管你穷困,疾病,还是其他,我都会一直在。”桑沛道。
  
  桑柔缩动舌根,舔住哥哥手指上的血珠。


☆、(6鲜币)69、破抹布
  夜如此的静。琴房并不在主楼,而是在主楼右侧的一栋矮层别墅的二楼,它的位置不近不远,但因为四周都是一色的参天树木,形成天然屏障,倒也幽静异常。
  
  桑柔眼色柔和,蹲下身,把自己的脸贴在哥哥的膝盖上。她双手抱住哥哥的小腿,说道:“哥哥,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护我宠我,虽时有小争吵,可我又如何不知。你的心意,这十多年我都看得明白。这半截话桑柔并没有说出口。
  
  可能是夜色的原因,桑柔的声音好低好柔,飘渺而虚幻,好似随时会被轻风刮走。
  
  月色好美。
  
  这样静静相依,桑沛凭着脑海深处的记忆又弹了几首低柔的小调,太久没弹,他的手指也有些生疏了。而桑柔就像乖巧的小猫咪,依偎在哥哥的脚边。
  
  如果世间有一种魔法,可以任意变幻人的大小。桑柔想,她愿变得很小很小,小到可以放在哥哥的口袋里,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或者,把哥哥变得很小很小也行,把他装进她的口袋,她喜欢的时候就拿出来瞧一瞧,摸一摸,生气的时候就拿出来掐一掐。
  
  但那天天在一起,一定会腻味的吧。
  
  桑柔天马行空,想到那副场景“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一曲肖邦夜曲之後,桑沛抬腕看表,拍拍桑柔昏昏欲睡的小脸。
  
  “回去睡,别感冒了。明天早点起来,我带你出去玩。”
  
  “嗯,几点了?”桑柔以手握拳,小拳抵在惺忪的眼框处揉按。
  
  “11点半了。”
  
  桑沛合上钢琴盖的时候,桑柔已经直起了身。
  
  她踮起脚尖亲了哥哥一口,然後说:“我先走,你随後再出来。”
  
  这样的掩耳盗铃,有胜於无。
  
  第二天,桑柔用过早饭,就被哥哥拖了出去。到了目的地一看,她才发现,这是他们前些年“偷情”的公寓。
  
  那时候他们在家里不敢光明正大的抱在一起,瞻前顾後,一有时间就往这间公寓钻。为了更隐蔽,这间公寓最後更是挂在了袁斯里的名下。
  
  但已经好久没来这里了。
  
  一看到熟悉的摆设,桑柔就记起了那些个火热热情的夜晚。那时候,书桌上,浴室的摆椅上,餐桌上,阳台的角落里……他百般摆弄她,这样……那样……
  
  每一处都有她们爱的身影。
  
  心蹦蹦地跳~~
  
  好讨厌的感觉。
  
  桑柔心一羞,水灵灵的脸庞染上了粉色,“哥,怎麽想到回这里了?”
  
  她四处张望,感觉房间有些怪异,可到底哪里怪异她又说不出。
  
  唔,她多想了吧。
  
  
  万家声像一块破抹布一样被甩在角落里。他心情低落极了,本来在拘役期间他父母就为他办理了保外就医,别说桑沛,就连袁斯里也奈何不了他,可就在他被工作人员护送走出警局的时候,突然冲出一辆面包车,在警察局门口,对,就是在警察局门口把他挟持上了车。
  
  因为谁也没猜到有人如此大胆,敢去冲警察局,所以接万家声的保镖比面包车抢人的那一夥还慢一拍。
  
  等意识到不对的时候,面包车已经飙的飞走了。
  
  万家声全身的衣物都被剥了个精光,连内裤也没留。他被绑住双眼,堵住嘴巴,被锁在一个狭隘的空间里。
  
  貌似是卧室的某一处地方,万家声也只是猜测,因为他刚刚被人推拿的时候,脚好像拐到了床脚。
  
  直到那一声传入他的耳朵。
  
  “哥,怎麽想到回这里了?”


☆、(6鲜币)70、铺垫一下
  桑柔打量着以淡黄色调为主的温馨小屋。这里摸摸,那里摸摸,虽然许久没来,但看得出来这里一直有人在打扫。
  
  纤尘不染的木质地板,明净的窗户……
  
  连她上一次来时放在沙发上的白色绣花枕头都还在,摆放的位置丝毫不差。
  
  桑沛脱下皮鞋,换上柔软的毛拖鞋,走进玄关,从後面圈住桑柔的腰,在她耳边突然说道:“这里作为我们的婚房怎麽样?”
  
  他滚烫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耳蜗,从隧道进入大脑,让她的大脑晕乎乎的,连大脑的机能都险些热得停止运转。
  
  直到听到这貌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桑柔的心才嗦的一跳。
  
  “阿姨那……”还有伯父,甚至桑琪那里都是一道坎……
  
  未说完的话,两个人都懂。
  
  桑柔的身子微微发抖。
  
  他们要在一起,前面的阻石太多太多了,不仅是家人,还有社会,还有舆论。有时候桑柔自己都不愿意想未来,因为未来好像是在她眼前,却又摸不着触不到,想得心都碎了还是想不出一个结果。
  
  桑沛咬住桑柔的耳尖,暧昧地说:“你只要说要不要嫁给我就是了。其他的事,我会搞定。”
  
  桑柔的耳尖一软,腰部一酥,已经脱口而出,“才不要嫁。”
  
  换来沛低低一笑。
  
  老天爷,她是真的不好意思了,这比上床还让人害羞。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能放开自己与哥哥上床,却在听到哥哥类似求婚的话语时浑身不自在。
  
  那句“我愿意”在心口打着转,就是说不出口。
  
  
  听到桑柔的声音,万家声终於知道自己在哪了。
  
  这个时候他要再不明白桑沛的用心,就枉为他在风月场所打滚这麽久。
  
  桑柔和桑沛的声音越来越近……
  
  “这里作为我们的婚房怎麽样?”
  
  “阿姨那……”
  
  “你只要说要不要嫁给我就是了。其他的事,我会搞定。”
  
  “才不要嫁。”
  
  桑柔和桑沛唧唧歪歪地说了一阵之後……
  
  然後万家声就听到了床垫吱吱嘎嘎的声音,那个声音近在耳边,他甚至能跟着拍子数清床垫律动的节奏。而他的眼睛被厚重的布料绑住,嘴巴也被堵住,连双手双脚都被捆得结实,这个时候只有耳朵异常的敏锐。
  
  “哥哥,轻点,你咬痛我了。”
  
  万家声从来没有听过桑柔用这样的声音说话,连想象也想象不到,桑柔平时说话时声音放得很轻很柔,但绝不是这样媚得滴出水来的嗓音,媚到……让男人一听就会硬。
  
  如果不是一个人的声线难以改变,他都不相信那是桑柔。
  
  “这样呢,不痛了吧。”
  
  “哈哈,好痒,不要,哥哥,你碰到我痒痒肉了。”
  
  “真是难伺候,这样呢。”
  
  “嗯嗯……啊……哥哥,就是这样,你咬得好舒服……”
  
  她怎麽能发出像妓女一样放荡的声音。万家声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心里愤愤不平。
  
  万家声现在的状况如同是在火上烧,油上烤,既煎熬又痛苦。下身的炙热感侵蚀着他全身,他再也忍受不下了,他把身体的力气都用到右侧,拼命地向右撞木板。
  
  “哥哥,有什麽声音?”
  
  “没事,是老鼠。”
  
  “……老鼠有这麽大的声音吗?”
  
  “一窝。”
  
  然後,两个人彻底遗忘了那黑暗的一角。

☆、(7鲜币)71、销魂(辣)
  刚跨过卧室的小门,桑沛突地抱起桑柔。
  
  桑柔低呼一声,双手急忙环抱住哥哥的脖子,“讨厌,怎麽也不说一声。”
  
  她嘟起嘴撒娇。
  
  桑沛一手穿过她的腿弯,一手环抱她的肩,大步向床榻走去。桑柔九十斤的体重在他手上看起来异常轻松。
  
  “傻瓜,有我在,怕什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隐藏的宠溺。
  
  房顶正中心的淡黄色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星星点点的洒下来,暧昧地打在两人的身上。
  桑沛把桑柔轻柔地平放在床上,他双手撑在她头顶的两侧,两目相对。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娶回家,给我生儿育女。”桑沛道。
  
  “你说的哦。”桑柔道。
  
  一时之间,桑柔的心都酥了。
  
  可能哥哥最值得称道的一个优点就是言出必行。,要不然,以他的小心眼,爱报复,她才不要……
  
  不要什麽?
  
  才不要喜欢他呢。
  
  “我说的。”桑沛重重的点头,以从未有过的认真。
  
  灯光的映射下,桑柔身上的藏蓝色羊毛绒大衣更偏向黑色,一根小指长的同色腰带把细细的腰部束了起来,简单随意的蝴蝶结打在右侧。这款衣服修身效果很强,配上下身的浅灰百褶裙更有一股清纯的韵味。
  
  桑沛盯着桑柔的眼睛,目不转睛,先把她的大衣上的蝴蝶结腰带解开,然後是深蓝玛瑙纽扣,待大衣敞开,里面精致的蕾丝打底衫紧紧地包裹住呼之欲出的浑圆。
  
  高领的白色蕾丝打底衫领口镶了数朵纯白色的手工百合花,大麽指大小,做工精致。更妙的是,这件衣服的金色拉链在後背,桑沛把手伸到桑柔的後背向下一拉,贴身的衣物就这麽脱离了桑柔的身体。
  
  两颗浑圆饱满、形状完美的酥胸就这麽弹跳了出来。
  
  原木地板上继蕾丝打底衫之後,接着出现了浅灰色的百褶裙,黑色的加绒打底裤……
  
  桑柔的双腿紧闭,雪白的大腿上泛出了粉红色,十根小巧可爱的脚趾不安的颤抖,白色的蕾丝底裤包住了最隐蔽的蜜地,中间地带如小山包一样微微隆起。
  
  桑沛解开桑柔的胸带,红豆大小的硬粒已经微微凸起,傲然地让旁观者展现它的美丽,如开在白花上的一粒红缨,在空气中羞涩地颤抖。
  
  他张口含住,舔舐,啃咬,微一用力,微痛的触感让桑柔的身体突地弹跳起来,形成一个完美的弓形,纤细的腰部似断未断,脆弱的不堪一折。
  
  “啊,哥哥……不……不要……啊啊……”
  
  折磨完了嫩胸,桑沛才剥掉中间已经出现一道湿痕的底裤。
  
  桑沛弯腰细看,那一缝紧闭,偶尔从内流出一丝透明的淫液才张开一点点,但又会马上闭合。
  
  也不知道哥哥又想出了什麽磨人的法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涌手指疼惜蜜穴,而是把她的腿架在他的肩上,用下身的巨物抵开红艳艳的细缝,浅出浅进。
  
  巨物不愿意深入,蚀骨的酥麻感爬过蜜穴的内壁,让桑柔异常难熬。
  
  “嗯……哥哥,可以了。”桑柔扭动着腰部。
  
  桑沛笑道:“感受到了没有,我的头进去了。”
  
  随着哥哥的话语,桑柔的感觉更强烈了,连巨物脉动的脉络都无比清晰。他进入她的体内一点点,再拔出来……小巧精致的幽秘之地紧紧地含住蘑菇状的头部,根本不愿意它离开,在它每一次出去都异常困难。
  
  啊……他怎麽能这麽坏……
  
  “它大不大?”他又笑问道。
  
  “……嗯……”桑柔低泣一声,腰部微微的颤栗,手指脚趾都使不上力来,那是应答分不清是点头还是脆弱的叫床声。
  
  “它大还是不大?”他又问。
  
  桑柔的头侧向一边,手掌握拳抵在唇边,头部难捱地晃动。
  
  “……嗯,大,哥哥,好大,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啊……”
  
  房间一角那微弱的撞击声最终停止。


☆、(7鲜币)72、止痒棒(辣)
  透过城市高楼某一层的窗户,可以看见一张大红色的床单上躺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她浑身不着一物,嫩生生的肌肤如同婴儿般稚嫩,面容清纯却又带着摄人的媚意,星眸欲睁不睁,鼓涨涨的乳儿傲然坚挺,连小腹处的肚脐眼都小巧可爱,纤细的小腿更是没有一丝赘肉,如同天地最美的造化,就这麽在床上颤抖着。
  
  脆弱又无助。
  
  桑柔双手向上无力地抓住枕套,她快要疯了。哥哥今天太奇怪了,不停地逼她说一些羞人的话,如果是这样还不是最过分的。
  
  最过分的是……最後他还不愿意给她。
  
  这个时候,桑柔是真的猜不准哥哥是什麽意思。
  
  要是平时,他哪会这麽多花样,肌肤相亲才是最实惠的,直接搅进来……她舒畅他也好。
  
  在哥哥火热的注视下,桑柔即便不愿,还是满心羞意的依着哥哥说出了那羞人的话。
  
  “……嗯,大,哥哥,好大……”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两人相交时那销魂蚀骨的飞天感觉,桑柔全身就爬过一阵酥麻,浑身都痒了起来。
  
  可桑沛摆弄着桑柔的身子,右手食指指腹从小腿一路向上滑向大腿内侧,好似不愿意就此罢休。
  
  结了茧的指腹那麽粗糙,划过鲜少露出的娇嫩的大腿内侧肌肤时,桑柔那被哥哥划过的地带都敏感的起了一层层小鸡皮疙瘩。
  
  桑沛的指尖刚触到桑柔两腿间那重新闭合的贝缝,就马上离开,好似那是什麽赃物,连碰也不愿意碰。
  
  难熬的是桑柔,她已春意萌动,那最要命的一处却得不到抚慰。
  
  “还想不想更大,哥哥告诉你一个法子好不好,它就爱你说些淫话,越淫它就越硬,你多说说。”
  
  桑沛叼住桑柔染上粉红的脖颈,指着自己下身肿胀的巨物说。
  
  “说啊。”桑沛催促道。
  
  桑柔俯趴在床上,右脸枕着柔软的枕头,红唇半张,低低喘息。
  
  她欲哭无泪,想去SHI的心都有了。
  
  桑沛沿着桑柔雪白的背脊骨一路舔下去,到了两股处又往上,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打着“U”字形的弯。不一会儿的工夫,桑柔的後背就沾满了哥哥的口水,黏哒哒,好不舒服。
  
  桑柔心中又羞又急,嘤咛一声,樱唇还是打开了,“……好哥哥,亲哥哥,你快些给我吧~~”
  
  桑沛笑着摇头,“这样说不行。”
  
  桑柔咽了咽口水,口中一时干涩异常,唾液什麽的好像都蒸发掉了,那更羞人的话,“……好哥哥,柔儿……柔儿下面好痒,想要借你……你的大棒来一用~~”
  
  “柔儿下面是哪儿?”桑沛笑道。
  
  原本听到这话,桑沛的浴火已经高涨,只恨不得提起柔儿的腿就一阵狂戳。可他马上想到自己今天的目的,更美妙的滋味值得更久的等待……
  
  为了享受到最极致的快乐,他不急。
  
  “……小穴。”桑柔闭着眼睛娇羞道,她自欺欺人地催眠,这不是我说的,这不是我说的。
  
  “柔儿下面的小穴可是有两个,是不是这个呢?”
  
  桑沛的手向下,来到两股间,按住那比其他地方的颜色更深一点的菊花口,中指的指尖微微陷进去了一点。随着他的动作,两瓣粉臀颤了颤,臀部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半圆的臀肉上现出了两个小漩涡,娇媚异常。
  
  桑柔只感觉股後一刺痛,娇躯往前缩了缩,想逃开那万恶的手指,却被哥哥抓住腰部,再也动弹不得。
  
  “我找到了,是这里是不是?”桑沛故作夸张道,他故意提高了声音。
  
  
  柜子里的万家声已经停止了挣扎,他两腿间的肿胀毫不示弱的挺起,却苦无发泄渠道。在这一刻,他无比的明白,桑沛在炫耀,炫耀他拥有他所没有的。想到桑柔以前一见到他就避而绕道的模样,再对比如今她在桑沛身下任其为所欲为……
  
  万家声不愿再听桑柔那淫荡的声音,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耳朵。他的耳朵高高的直起,好似不愿意错过一声娇啼。
  
  这痛苦又甜蜜的折磨,让他感受到了身为一个男人深深的挫败感。


☆、(10鲜币)73、哭得一塌糊涂(辣)
  视线从床边柜上的复古罩式台灯,转到床下的黑红色低胸胸罩、配套的黑红色蕾丝刺绣内裤、浅灰色的百褶裙、黑色的加绒打底裤、蕾丝打底衫……原本穿着桑柔身上的衣物都被扔到了原木地板上。
  
  而哥哥呢,他也好不到哪去,衣服东扔一件西扔一件,皮尔.卡丹内裤更是直接搭在了罩灯上,迎风摇曳着。
  
  说要有多风骚就有多风骚。
  
  桑柔趴在床上,诱人的臀部被哥哥高高的提出,看起来更加圆润和结实。但其实,这个狗趴式让桑柔非常难受,她的五脏六腑一阵翻腾,好像都涌向了喉咙处。
  
  而最私密的蜜处完全地暴露在灯光下……更难堪的是,暴露在了哥哥的目光下。
  
  不用回头,桑柔也感受到了哥哥火热得让她全身发烫的目光。
  
  而且,她知道自己的穴口在哥哥的目光下颤抖,饥渴地缩放着。
  
  诚实的身体让她隐藏自己的真实心意都做不到。
  
  桑沛把手指伸进桑柔娇嫩的口腔中卷住她的舌头一阵搅拌,待手指连同手掌心都沾满了桑柔口中黏糊糊的唾液时,他才把中指插入暴露在他眼前的雏菊中。
  
  那从未向外界袒露的地方,突然插进一根纤细的硬物,即使有了口水的润滑,桑柔还是痛呼出声。
  
  “哥哥不要,痛。”桑柔皱眉,心中生出极大的惧意,纤细的腰部更是承受不起如此大的快感,软弱无力地向下塌了塌。
  
  恍惚中,她高翘的下半身好像随时会倾塌。
  
  桑沛的中指缓慢地在雏菊中抽耸,慢慢地来回了几十下,到了最後,手势加快,插入得更,好像在桑柔的体内寻找着什麽东西。
  
  桑柔通体皆麻,一阵如闪电般的电流在她身上激荡。
  
  这个感受……光是手指就这样,那哥哥那个大东西……她没经历过,反而不敢试。
  
  那心慌慌的落不着地的感觉让她心神俱荡。
  
  桑柔侧身躲过哥哥的手指,向门外跑去。
  
  这套两人在外置的房子,桑沛第一次发现它还有这样的妙处。因为装修的时候请的是新秀设计师,所以设计非常大胆,在进入卧室的地方加了几层台阶,形成了假二层。
  
  桑柔跑出房间後,马上被哥哥按倒在了那只有五六阶的台阶上。
  
  这个时候,两人的衣物都已经除光,桑柔胸前两个颤乳被哥哥抓在手心,身子一酥,再也无力动弹。
  
  这个姿势极为撩人,阶梯的天然地势,让桑柔上半身趴在上面的台阶上,下身形成了半悬空的状况,谁要是在旁边都可以轻易地入她,为桑沛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桑沛一手握住桑柔的右胸乳肉,一手食指按住那硬起的红点就不放。
  
  坚硬的凸起抵住指心,桑沛一直向下压,手一直没有放开。
  
  桑柔呜咽一声,倒在台阶上。
  
  “还逃不逃了,啊?”他恐吓道。
  
  看她老实了,桑沛抽身,从沙发後面拿出一袋礼品盒,打开,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道具。
  
  一件为桑柔量身打造的情趣内衣。
  
  超薄的粉红色,小腹间一个精美的蝴蝶结,连接着胸衣和内裤。最妙的是这是件透视装,穿上後连柔儿最隐蔽的三点都看得见,这才是桑沛要的效果。
  
  完全剥光哪有犹抱琵琶半遮面来得有情趣。
  
  光是玩胸,桑柔就被哥哥玩得死去活来了,不敢再想其他。
  
  “小傻瓜,你跑什麽?难道我会伤害你吗?”
  
  他帮她穿上这件衣物,桑柔穿上正好合身,而且穿上之後才发现,本就薄软的透视内裤被挖了两个洞,那洞极其精妙,做成两朵盛开的花朵形,分别是玫瑰和菊花,那缺了的是正是花蕊的位置。
  
  桑沛下身肿胀的巨棍穿过内裤特意为他提供的便利通道,抵在菊花口,探进了半个头。
  
  “不……”桑柔失声尖叫。
  
  後股如同被尖刀割裂了一般,又辣又痛。这是毫无快感的疼痛,如被人殴打的实实在在的疼痛。
  
  “再忍忍,好柔儿,为我再忍忍。乖,後面就好过了。”
  
  桑沛感受到了桑柔身子的紧绷,就连第一次,她都没有这麽难过,於是放缓进攻的脚步,待完全进入後才长叹了一口气。
  
  这一刻,他甚至不想再出来,太紧太暖了。
  
  如同孙悟空的紧箍咒一样紧紧套牢他,他甚至不用动,光是感受着那紧致杀伤力十足的绞动就足够爽得升天了。
  
  那是一种和前边的雌穴完全不同的感觉。
  
  而前边的雌穴呢,在哥哥双手的抚慰下也不知羞耻地流出湿哒哒黏糊糊的淫液,弄湿了透视裤。
  
  “不……不可以,啊……哥哥,前面不可以,好难受……嗯嗯……”
  
  “哪里不可以了,你看,你不是开始叫了吗?柔儿,难道你不想彻底的被我占有吗?”
  
  “可以不用後面的……”前面也可以。
  
  桑柔这个时候还妄想着哥哥改变心意,可怎麽可能,桑沛为今天做了诸多准备。
  
  他眼馋她後面的小嫩菊也不是一天两天。
  
  “可是我就想这样,我想占有你的每一寸,每一处都不放过。”他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桑沛缓缓动着,带动着是桑柔的身子摆动。
  
  他一手替她揉胸,一手玩她雌穴上方的小硬珠,三管其下,不亦说乎。
  
  “呜……哥哥……”
  
  慢慢地,桑柔口中的痛呼也变成了娇喘,她在这样虐爱中竟然也能获得快感。
  
  “我在。”他把她的头扭过来,,叼住她的唇。
  
  “你慢点,要撑坏了。”
  
  然後桑柔再也不能发出成形的话语,只留下一片无意义的呻吟。到了最後,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只半张着嘴巴,干喘气。
  
  舒服得连声音都发不出,那是怎样的快乐。
  
  “嗯嗯……啊,哥哥,不要再往里了,死了,死了……”
  
  就在桑柔头晕目眩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桑沛低吼一声,趴在桑柔的後背沈沈的吸了口气,面容因为极大的快感而狰狞。


☆、(8鲜币)74、真是对不起
  万家声被黑衣打手请出了柜子,长久的站立让他的腿已经完全坚硬麻痹,一个踉跄,他已经倒在了桑沛的脚下。
  
  屋还是那个屋,人却不是那些人了。
  
  桑沛放下手上的红酒,从沙发上坐起来,扶起万家声,拍了拍他衣服上不存在的飞尘,笑道:“家声,本来你刚出来,我是想请你来吃饭给你压压惊的,可手下的人误会了我的意思。你看,搞成这个样子……”
  
  “真是对不起。”
  
  万家声冷笑一声,虽然狼狈,可他的眼神冰冷,遭遇了如此了奇耻大辱,他怎麽能不冰冷。
  
  场面话谁不会说,可万家声这会儿却不愿意说,他冷笑两声:“桑沛,是不是别人都叫你一声沛爷,你就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我要是出手,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从儿时的玩伴到如今的仇敌,他们之间的恩怨不是一点两点。
  
  桑沛在其他人为高考忙碌的时候就搭上线入读全美,不,全世界含金量最高的商学院,在别人在大学谈情说爱的时候,他就和搭档们完成了几个值得人们称道的项目。圈子里的人都敬桑沛一声沛爷,连万家声的父母都把桑沛天天挂在口头上,更是喜欢把万家声和桑沛做对比……
  
  连在小时候他们关系还没这麽剑张跋扈、硝烟弥漫的时候,袁斯里,卫轩一行人就更喜欢和桑沛待在一起,有什麽事情也喜欢询问桑沛的意见……这样的事情多了起来,就在万家声的心中扎了一根刺。
  
  叫万家声怎麽能不恨。
  
  可桑沛从小就是笼罩天才光环长大的,他又是比谁都努力,从来都没松懈过,万家声就是骑五匹马都赶不上。
  
  万家声也明白这个理,可到了这个时候,他拼的就是一个气势。要是能捏死桑沛,万家声绝对是冲上前第一个。
  
  既然对方不买账,桑沛也就收敛了微笑,道:“既然你没有时间,我就隔天再登门拜访吧,我相信你的父母会很欢迎我。送万公子回去。”
  
  
  而桑柔这边……
  
  桑柔被哥哥送回家之後,她全身酸痛,後庭火辣辣的,下半身连动都不能动,她都快要怀疑自己半身瘫痪了。可睡又睡不着,只能躺在床上浅眠,而且没多久就被手机铃声吵醒。
  
  她累极了,本想挂了电话,可一看来电显示的是卫轩,关系从小那麽好,她只能强打起精神,“喂。”
  
  “小柔,是我,卫轩。我回江州了,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上午茶。”
  
  卫轩和袁斯里一样也是大四,只是他是在首都京都大学读法学专业,现在又是毕业的关头,他得空了才回来。
  
  卫轩家里的意思是让他走政途,毕业後下基层锻炼几年,到时候有了政绩再升上去。
  
  桑柔呵呵地笑了两声,“我知道是你,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桑柔看向闹锺,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哥哥整整折磨了她一个全天。
  
  “今天早上。”
  
  这麽早啊。桑柔想。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不是常规放假,你跑回来第一件事哪是要请我喝茶那麽简单。说吧,有什麽事拜托我,电话里直说,我腰太疼着,起不来。”
  
  卫轩猥琐地笑了两声,“我懂我懂,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这不是斯里的生日到了吗?我现在和他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也不知道他缺些什麽,就想问问你。”
  
  桑柔知道他们这群人从不会缺什麽,那麽送个合对方心意的东西也难,於是她沈吟片刻才说:“他现在下部队了,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麽,而且他向来无欲无求。其实你能从京都特意赶回江州为他庆生,就是不送礼物也没什麽的。”
  
  卫轩的声音有些可惜,“……真的没有什麽吗,那他最近的爱好是什麽?”
  
  桑柔又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哦,我想起来了……”
  
  她突然想到,上个星期的冬季藏品拍卖会,袁斯里在宣传册上看上了一颗天然粉色带紫的宝石,南非出厂,原石切割而成,它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天使之眼,可因为拍卖会那天袁斯里意外有事情错过了。
  
  但袁斯里向来是个安然的人,奉行的就是失之我命,得之我幸。没得到也无所谓,後来没再说什麽想要的。
  
  “那颗天使之眼早已经被拍走了,你再想想其他。”桑柔道。
  
  “嗯,我再看看。”卫轩道。
  
  桑柔被这一通不知所云的通话彻底打消了睡眠,才惊觉,哥哥呢?不是她睡下的时候哥哥还陪在她身边吗?怎麽一会儿的工夫,哥哥就不见了。
  
  桑柔困惑了。


☆、(6鲜币)75、摊牌
  桑沛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夕光四射,红黄二色照亮了整个天空,一群成队的鸟雀掠过天空,白云被撕裂。
  
  夕光照射到被褥下肌肤如白玉的少女的身上。
  
  桑柔感觉到床垫陷下去了一大半,於是慢慢转醒。她回来後接了卫轩的电话又躺了一会儿,肚子微涨,马上意识到自己来了大姨妈,擦了身子,换了卫生巾,吃了几口佣人送上来的饭菜,就不再想动,窝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
  
  闻到熟悉的味道,知道来的是哥哥,桑柔问道:“怎麽现在才回来?”
  
  “有点事。”
  
  桑沛把桑柔怀里的暖宝宝拿开,换上自己的手,给她揉摸小腹。他对她的身体了解透彻,自然知道每个月的这几天是她的特殊日子。
  
  “哦。”因为信赖,桑柔不再问什麽。
  
  那麽一点小疑惑转眼就被抛在了耳後。
  
  桑沛手下的动作轻缓,力道适中,让桑柔不时发出舒慰的轻叹声。
  
  “明天有事吗?我带你和小琪一起出去玩。”过了一会儿,桑沛道。
  
  “你什麽意思?”
  
  桑柔惊讶道,哥哥突然提出这样的意见,绝不是心血来潮,因为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别说带她们姐妹俩出去玩了,他根本不会带任何人出去玩。
  
  好奇怪,但桑柔马上又想通了,她颦眉又道:“小琪马上就高考了,你不会这时候想带她放松吧。你这样反常反而不好,徒给她增添压力,我们以平常心对待就好了。而且她平时模考成绩很好,我也问过她了,离心仪大学应该没有什麽问题。。”
  
  “不是,我想告诉她我们的关系。”
  
  “……”桑柔愣了一秒,马上反应过来,“你疯了,这个时候?我不准,要是影响她考试怎麽办?我们谁也承担不起。”
  
  桑柔头疼死了,本来肚子就有点疼,被哥哥这麽一搞,简直是痛死了。
  
  他是要陷她与不义,害死她吗?
  
  桑沛的手从她的小腹延伸向上,到达她饱满的胸部,细细揉捏,反复抚摸。月经期,女人的每一根神经的敏感度都呈倍数递增,桑柔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柔媚的嘤咛破喉而出。
  
  “嗯,别……和你说正经的。”
  
  桑柔伸手按住哥哥的大掌,却没想到的是,已经硬起来的不争气的小肉粒已经顶住了哥哥的掌心。
  
  酥麻感窜遍全身,怕被其他事转移了注意力,桑柔瞪了哥哥一眼。
  
  桑沛淡淡的开口:“别先吃萝卜淡操心,她应该知道。”
  
  “啊?”
  
  “有一回我半夜从你房间出来,其实什麽也没干,只是那阵子你精神状态不太好,我都是等你睡了之後才走,没想到在走廊看见她,她可能误会了,愣了一会儿就问我,我是不是强迫你的。我想她误会了,就顺着她的话说,没有强迫。她点点头,什麽也没说就走了。过後也没有再提起,但应该是知道的。”
  
  敢情是大家都知道,只有她一个不知道啊,还傻傻的蒙在鼓里。
  
  “……那……那也没必要现在说哦,等她考完了,咱们再说行吗。不要这麽早告诉她,我有点紧张。”
  
  她没有说谎,是真的紧张。不管桑琪事先知不知道,她一时间都没办法面对桑琪。某种程度上说,她可是引诱了她的哥哥,桑琪的内心里,会不会有那麽一丝的恨她。
  
  桑柔懦弱地想推一天是一天。
  
  “本来我也是这麽想的,可是我妈已经迫不及待了,她好像怕我娶不到老婆一样,已经帮我物色好了人选。我想也应该把你介绍给妈认识,让她知道,她儿子也是有人要的,当然先跟妹妹通通气。”
  
  哥哥一副说笑的表情,桑柔却一点也不轻松。


☆、(7鲜币)76、姐妹情深
  肯德基内,一对二对峙着。
  
  桑柔低着头,双手捏紧勺子,无意识的搅动圣代,玫红的草莓和冰淇淋融合在一起,因她低垂的动作黑发遮住了侧脸。
  
  桑琪只吃了一点垃圾食品就饱了。
  
  等了又等,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一瞬间停滞。
  
  “姐,把我叫出来什麽事。快说,我很忙的。”桑琪不敢问桑沛,直接问了姐姐道。
  
  “我……”桑沛开口,想说我们在一起了,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桑柔结结巴巴的打断。
  
  “没事,没事,只是我们好久没聚在一起了,想聚聚。”桑柔摆手道。
  
  “不是昨天夜里还在家里吃饭。”桑琪困惑道,“有事直接说就好了。”
  
  桑柔双手艰难的搅在一起,发白的唇瓣颤动着,想说又说不出口。说什麽呢,对不起,桑琪,我和哥哥在一起了,不顾道德人伦,不顾礼义廉耻。
  
  真的很抱歉。
  
  “我和小柔在一起了。”桑沛握住桑柔发白的指尖,云淡风轻地说。
  
  桑琪的身子一僵。
  
  桑柔紧张的屏息,等待裁判的到来。果然,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
  
  种什麽因得什麽果,当初她敢做出那样的事,现在就该知道如今的场景。
  
  桑琪会说些什麽呢?
  
  可桑琪什麽也没说。
  
  “今晚我也会在家里说,先告诉你。”桑沛又道。
  
  “哦。”桑琪答道。
  
  这麽平淡,这麽无奇,好像就在说我们今天吃鱼一样。
  
  桑柔小心翼翼地道:“小琪……你……有什麽想法没有?”
  
  桑琪倏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对着紧张的桑柔安抚道:“姐,你干嘛这样,安了,我早就知道了。我只是怕你别扭才一样没说出来。说起来,还是哥聪明,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早就把你定下来了。”桑琪定了定,又认真的对桑柔道,“姐,不管是姐姐还是嫂嫂,我都是欢喜的。”
  
  继而,她又双手握拳,做加油状,“我是支持你们的。姐,不要有心理负担,我早就觉得,比起做兄妹,其实你们更适合做夫妻。”
  
  桑柔心头一酸,眼角一红,喉咙热得发烫。她好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被自己重视的人认可,不是金钱或者地位可以衡量的。心胸被不知名的东西涨得满满的,快要破壳而出,暖暖的,又涩涩的。
  
  “桑琪……”桑柔才开了个头,就再也说不出话,话语在喉口翻滚。
  
  她们二十年的姐妹情不是一句谢谢可以道的尽的。
  
  “你比我以为的知道的还早。”桑沛从桑琪话中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信息。
  
  “我老早就觉得奇怪了,因为你们俩之间的气氛太别扭了。我天天和你们在一起,越看越觉得难受,直到那次看到哥哥你从姐姐的房间出来,才反应过来,原来你们是在搞对象啊。”
  
  “懂事。”桑沛笑道,突然明白过来桑琪其实给他们俩个无意中制造了很多机会。
  
  桑琪笑道:“姐,爸妈那里不是那麽容易的,你还要打好精神去应付她们啊。不管怎麽样,我都是站在你这边。”
  
  
  偌大的桑宅,灯火通明。
  
  桑沛和桑柔一进门就看见的是这麽一副场景。
  
  桑母一袭墨绿长裙,双手慈祥地捧着一个女孩的小手细语说些什麽。
  
  那个女孩穿着米白色的的荷花领小外套,做旧的纯色牛仔裤,看起来青春活泼,靓丽迷人。五官也是小巧精致的可爱,看起来和桑柔竟然有些方面的相似。
  
  桑母一看见桑柔和桑沛,就笑道:“嘉丽,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就是我大儿子,桑沛,比你大两岁,也是和你一样,刚从美国回来。旁边的是我最乖巧的二女儿,桑柔,平时最惹人疼了。还有个小女儿,在学校里,等会再回来。你们三个人是同龄人,一起聊聊天吧,我就不参和了。”
  
  如果桑柔真的是最乖巧的,因为明白,她现在应该退下。
  
  桑沛对座位上的嘉丽微点一下头,然後对桑母道:“妈,我有些事和你说。柔儿,你在楼下陪客人。”
  
  儿子的态度这麽强势,桑母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6鲜币)77、一个字一个吻
  桑柔看着哥哥和桑母走上楼。
  
  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哥哥能处理好的。桑柔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
  
  内心再怎麽焦急,基本的礼数也不能落於人前。
  
  “本来後山的景色不错,可以去逛逛,但现在有点晚了,我们就去庭院走走好吗?”桑柔於是道。
  
  说话间,桑柔的视线游移不定的飘向楼上。
  
  “嗯,好的,谢谢你。”对方礼貌地回以一笑。
  
  天空上挂着一个朦朦胧胧的薄月,两个人到了後庭院的一个小凉亭,凉亭的四面有草木环绕,别有一番野趣。佣人奉上热茶。
  
  桑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介绍了一番,然後垂首品茶。
  
  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盘旋,哥哥和阿姨谈得怎麽样了?哥哥会怎麽和阿姨说,软一点就好了,不要太硬了。太硬了阿姨不会怪哥哥,反而会怪自己。怪自己勾引她儿子……心乱得很,不知道怎麽回事,桑柔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
  
  啊啊啊……她的脑袋快要爆炸了。
  
  
  过了一会儿。
  
  “柔儿……”嘉丽低声叫道。
  
  “啊……”桑柔因为在想事情,没有听到她的呼叫。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对不起,因为听见你哥哥刚才这麽叫你,我们又是同年,就擅自这麽叫你。”嘉丽笑道。
  
  “怎麽叫都没关系,是想对我说什麽吗?”桑柔有些汗颜。
  
  嘉丽面容犹豫,好像对自己接下来的话有些不好意思,但马上,她的面孔闪过一丝坚毅。
  
  “……你哥哥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嘉丽最终还是决定开口。
  
  “什麽样?”桑柔被嘉丽说话藏三分的态度弄得云里雾里。
  
  “就是很冷,哎,我不是说你哥哥怎麽样,就是感觉他好冷,刚才他虽然对我点头了,但好像那个意思就是在说,哦,我看见你了。他没有一丝的目光放在我身上。”
  
  这个比喻……桑柔噗通一声笑了出来,她发现嘉丽是个很妙的人儿,直率中带着……一丝可爱。
  
  没想到自己潜在中的情敌会怎麽可爱,真是不科学。
  
  桑柔也犹豫了一会,思考着怎麽回答,“也不是,他对某些人还是不错的。”
  
  不算说谎吧,不算吧。他对她还是值得翘起大麽指的。
  
  嘉丽晚着亭外的薄月说道:“你是说他的女朋友对嘛,其实我感觉到了,你哥哥好像是有个女朋友,但桑阿姨好像是对你哥哥那个女朋友不太满意,於是拿我做挡箭牌。柔儿,你告诉我,你哥哥是不是真的有女朋友?虽然第一眼对他的感觉不错,可世上比他好的男人多的是,如果有的话,趁我现在还没投入感情,我就放弃他。还有大把的男人值得我爱。我不想在他身上投入无谓的感情。”
  
  汗……女人的第六感真可怕。
  
  敢爱敢恨,桑柔对嘉丽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
  
  桑柔沈默半响,道,“……有。”
  
  原谅她的自私吧。
  
  这麽好的女孩,她不希望因为自己受到伤害。
  
  
  晚饭後,送走了嘉丽,各人散去。席上桑母的脸色一直很难看,桑柔心里猜到了几分,不敢多说话惹人嫌,直接上楼洗澡。等到她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就被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哥哥吓了一大跳。
  
  “……你和阿姨说了什麽?”桑柔咬唇问道。
  
  “该说的都说了。”
  
  “该说的是什麽?”桑柔闪着可怜巴巴的大眼睛,浴後的她清水出芙蓉,别有一番风味。
  
  桑沛心神一动。
  
  他点了点自己的唇,嗓音沙哑粗粝,“一个字一个吻,先亲再告诉你。”


☆、(11鲜币)78、咬你哦(辣)
  浴後的桑柔,穿着一件粉红纯白相间的丝质吊带睡裙,不及膝,露出纤细的小腿和一小截白嫩嫩的圆润的大腿,睡着她擦拭头发的动作,飘逸的裙摆往上走,白色小花点的小裤裤若隐若现。
  
  一滴水珠顺着她细长的脖颈,滚到半露的酥胸之中,然後消失不见。桑沛的目光跟着那滴水珠跑到了被胸罩半包住的鼓鼓的酥胸前,然後目光停在那一点上。
  
  一滴,两滴,三滴……越来越多晶莹的水珠滚下来,汇於乳沟,消散於纯棉的布料里。
  
  桑沛等着她献上的香吻,可等了良久,桑柔还是没有动作。桑沛抬头一看,桑柔轻咬着下唇,满脸的不情不愿,血色都集中在齿痕周围,魅惑诱人得可怕。
  
  要是桑沛冲动一点,现在就作饿狼状扑上去了,可桑沛还是觉得这种事要你情我愿才更有趣味,於是沙哑着嗓子道:“给我过来,先亲100下,再告诉你。”
  
  “亲你个大头鬼啊亲,快给我说。”
  
  桑柔恼羞成怒,把半湿的大毛巾扔向哥哥。目标正中,罩住了哥哥的头发,哥哥的眼睛鼻子都被掉下来的毛巾遮住,只露出了哥哥的略显粗糙的唇,形成了一副滑稽像。
  
  霸气外露绝非桑柔的本性,天地可鉴,她向来温柔,都是被这厮给逼的。
  
  他可恨起来就是有这麽可恶,没看到她很想知道吗?她眨巴眨巴的小眼神,她早已经偷偷支起来的耳朵,无不在催促他快说快说快说啊……
  
  桑柔扔毛巾,桑沛有的是办法治她,他把头上的毛巾拿下来,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作慵懒疲惫状。
  
  “那算了,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桑柔拼的就是一口气,可看着哥哥的手握在门把上,马上就要开门走出去,那口气也提不起来了。
  
  “喂,你还真想走啊……别走啊,你还没说你和阿姨到底说了什麽。”
  
  门已经半开了,桑柔当机立断。
  
  “10下啦,好不好?100下我的嘴都会肿,哥哥,哥哥,你最好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10下。”
  
  桑沛手一动,把门锁上,对她一笑。
  
  “啾,啾,啾,啾……”
  
  桑柔扑向哥哥,啾啾地连亲了十下,“现在该告诉……”
  
  话还没说完,这个傻女孩就被她的哥哥扑倒了。
  
  原来桑柔在亲桑沛时,桑沛被那扑面而来的香气迷得口干舌燥。在桑柔想要抽身离开时,他把桑柔的身子按向自己,叼住她口中的香舌就是一阵激情的狂吻,才使得桑柔的话还没说完就喘不过气来。
  
  桑柔无声无息任哥哥蹂躏,偶尔泻出几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她星眸微张,其中娇态难以描述,小手无力的虚扶着哥哥宽阔的肩膀。
  
  桑沛心上的火气又旺了几分,嘴从她的唇移到了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耳,在她脸上一通乱亲乱拱。不一会儿的工夫,桑柔的脸就满是哥哥的口水,口中也娇喘吁吁不断。
  
  桑沛见她已动情,手从她的腿弯穿过,一把就抱起她,几步就走到床沿边,把她扔在被套上,桑柔的身子如活蹦乱跳的小鱼儿在弹性十足的床垫上还弹了几下。
  
  桑沛笑道:“还不老实的把衣服脱了。”
  
  桑柔此时全身已经的软绵绵的毫无力气,挣扎着把睡裙脱了,手指头已经抬不起来,只能以眼神示意接下来的动作只能桑沛代劳。
  
  桑沛的手伸进她的小裤裤之中,想要擒住细缝之上的那一粒最最敏感的嫩珠,可桑柔早已动情,裤底湿了一半,那嫩珠也是染上了淫液滑腻的很,他刚抓住它,它就滑向了另一边,他与嫩珠抗争了半天,最终还是抓不住它。
  
  这狡猾的小东西。桑沛心里怒骂了一句,把她湿了一半的小裤裤干脆脱了下来,一只手掌轻托起她的臀部,把她的两边臀瓣轻轻分开,屏息看着那一妙处,毛色黝黑黝黑的如上了发油一样亮,一撮一撮曲卷在一块,天水一线处被毛发半掩住。
  
  桑沛拨开层层毛发,最神秘的一处浴室拿出呈现在了桑沛的眼前
  。
  “小妖精,我抓住你了吧。”桑沛把稍靠上方的嫩珠用两指捏住,轻掐了一下惩罚她。
  
  “啊,哥哥,你别这麽粗鲁,弄坏的这麽办?”下边又流出了一小股细溪,桑柔娇吟的求饶。
  
  桑沛笑道:“玩不坏,玩不坏,我们以前什麽花样没玩过,你总是装娇说被玩坏了,可事後还不是好好的儿。”
  
  哥哥拿那耻人的话儿羞她,桑柔红着一张俏脸再也说出话,那句“好歹轻点疼我”也含在嘴里说不出来了。
  
  被桑柔那股媚态蛊惑,巨棒在被溪水侵染过的花瓣口挑了挑,选了一个好位置,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给她通了身子。
  
  桑沛一下重似一下的向上撞,他含住她的耳尖,沿着耳廓舔了两圈,然後灵巧的舌尖伸进了耳洞的深处。
  
  那一处极敏感,又是上下两处夹攻,桑柔有些抗不住,浑身一颤,小腿向上乱蹬。
  
  “哥哥,那儿不可以,嗯嗯……”
  
  “哪里,是这里吗?”
  
  桑沛的舌尖更向耳洞里伸进了一毫米。
  
  “啊啊啊……”
  
  桑柔泻出了一股热流,几股并出,又多又烫,桑沛舒服的一叹,感觉自己处於温泉之中,无一处不温暖,无一处不火热。
  
  知道她大泄了一回,桑沛身下的动作如猛虎下山,更加凶猛,桑柔打着哭腔哀求,桑沛只是佯装不理。
  
  “哥哥,哥哥,放过我,哦哦……你轻点,呜……”桑柔的声音如小猫叫春,一声低吟一声高昂。
  
  桑沛反而更来劲了,“就这样叫,我就喜欢你浪起来的模样。”
  
  知道桑柔迎合他的动作越来越缓,桑沛舌尖上的动作这才放缓了一些,更显温存迷人,一点一点地舔舐掉桑柔鼻翼侧的如掉线的泪珠。
  
  “好了,哭出来就舒服了,你看你多爽啊,爽到要哭出才能解了心底的畅快。”
  
  桑沛的淫语一句多过一句,桑柔只希望自己耳朵聋了。
  
  房间里一片春意,桑柔被哥哥完全压住,只露出一双洁白的乱蹬的小腿,蹬地被套变了形。那一刻,一股爽利的异样的难以言状的电流传来,桑柔半边身子都摊了,一下也不想动。
  
  
  事後,桑柔靠在哥哥的胸膛上,又问了一遍最开始的那个问题,桑沛回答。
  
  “我跟妈说,我要娶你。”
  
  桑柔哑然。


☆、(8鲜币)79、热锅上的蚂蚁
  桑母事事以儿子为先,内心又是个没有主心骨的女人,在儿子的说服下渐渐地松了口。而桑父正在越南视察劳动力市场,随着人工成本越来越高,他打算把公司的零部件生产地再一次转移,婚嫁事宜只能等桑父回来再说。
  
  日子还是该怎麽过就这麽过。
  
  
  话分两头。袁斯里的生日日益迫切,卫轩辗转了多个关系,终於把那颗号称天使之眼的宝石换到了手。但他拿到项链的时候,还是微愣了一下,因为这实在是不像袁斯里喜欢的东西。
  恶俗的名字,恶俗的颜色,满满的粉红色……可他马上就想开了,谁还兴人的爱好改变啊,他也有段时间没回江州了。
  
  夸张点说,江州一天一个样,更何况人呢。
  
  
  天色,越来越暗。卫轩驾车行驶在前往袁斯里私人别墅的路上,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袁斯里惊喜的表情,他不禁勾起了嘴角。
  
  知道他特意回来为他过生日,他会感动成什麽样?也不枉他们这麽多年。
  
  慢慢地,卫轩的视野里能看到一大片的绿色植物,在寸土寸金的江州,这个全国数一数二的繁华城市,如今这样成山遍野的绿色景物已经少有,更被提山上那些植被都不是普通的野生植被,全是花费巨资移植过来的珍惜观赏性植被。
  
  位於这样地带的小别墅,价值已经不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了。
  
  
  都是老熟人了,卫轩轻易的通过了保卫处,用手势阻止了保安想要打电话的动作,卫轩以前三天两头儿在这里,算得上别墅的半个主人。
  
  微风吹过,一重重的树叶随风摇曳,如魅影,又如暗黑精灵。
  
  卫轩悄无声息的把车停在树阴下,隐藏住自己的气息,属於袁斯里的别墅透出晕黄的灯光还有舒缓的轻音乐声。
  
  卫轩心头就是一喜,他猜得果然没错,袁斯里果然在这里,一个人再怎麽变,本性也不会改变。这儿是袁斯里的大本营,是他的避难所,每当他与家里有矛盾的时候,就会住在这里,而袁斯里总是在旁边。
  
  这儿也还是与前几年一样。
  
  卫轩助跑几步,翻墙到另一边,视野更加开阔,可以看见宽敞的落地窗,银白色的绸质窗帘半拉半开,房内的场景一目了然。
  
  袁斯里一身白色服装,白色的衬衣,白色的裤子,能把白色穿出这样极致的美感,也只有他了。可如今,他在房内却殷勤的起身给旁边一个卫轩不认识的女孩倒酒。
  
  殷勤,这样的词怎麽会出现在袁斯里的身上,他的那麽淡然的一个人。
  
  无数个景象在脑海里回放。
  
  卫轩手上的礼物盒就这麽滚到草丛中,打了几个滚之後歪歪斜斜的倒在那里,礼物盒再不见原先的光鲜亮丽。
  
  
  卫轩直接打开了大门,直到灯光照在他身上,他才恍然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袁斯里听见开门的声音惊讶的回头,於是看见了卫轩。袁斯里满脸的惊喜,确实是惊喜,“卫轩,什麽时候回来的,怎麽不叫我去接机。”
  
  卫轩干巴巴的回了一句,“不用了,你也忙的很。”
  
  袁斯里起身对艾晓丽道:“晓丽,介绍一下,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卫轩。没有比我们更好的兄弟了,对吧。”
  
  又道:“卫轩,这是晓丽,艾晓丽,我女朋友。”
  
  艾晓丽拘谨地伸出手,道:“你好,”
  
  卫轩没有回握,艾晓丽又把手尴尬的收了回去。
  
  “让她回避一下,我有些话要和你单独说。”卫轩突然道。
  
  艾晓丽连忙摆手,“你们还有事要谈,我先回去好了。
  
  “小傻瓜,别说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这麽晚离开,就算要走这里也打不到车的,公交车也不通到这里,你先上楼一会好吗,我马上就上来。”
  
  门外,卫轩喃喃自语了一句,“……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袁斯里送艾晓丽上楼,回身就听到卫轩说了一句话,可到底是什麽他也没听清。
  
  “你说什麽?”袁斯里道。
  
  “呵呵,女朋友还是玩玩?”卫轩笑道。
  
  “那是你还没遇见,所以不懂。哈哈,其实我也不懂,但她跌进我怀里的时候,轩,那一刻,我只觉得抱着她真好。”
  
  “有什麽好?眼睛不够大,鼻子不够挺,脸上还有黑斑,这麽丑的女人你怎麽敢要,你要是找不到好看的女人,我给你找……”卫轩!笑道。
  
  袁斯里无所谓的耸肩,“你虽然是我兄弟,但也给放尊重点。她可能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但我觉得眼睛不需要很大,有神就行,鼻子那麽挺干什麽,我又不用拿来放东西,而且那也不是黑斑,我挺喜欢她眼睑下的那点雀斑。”
  
  “那你也不能把她带回这来。”卫轩突然愤怒道,眼神凶恶,好似要把两人生吞活剥。
  
  “我和她才刚确立男女朋友关系,你被吓着她。轩,你是我兄弟,她是我女人,我不期望你喜欢她,可你也不要对她恶语相对。相信我,相处之後,她比你想象中的好。”


☆、(12鲜币)80、兄弟和女人
  卫轩一对剑眉紧紧皱着,眉头每靠近一分,身上的郁气就又多一分,他的眼眸如冬夜寒星般含着冰,火红色的头发刺蝟一样张扬的竖起。
  
  夜色之下,卫轩的面庞半暗半明,戾气十足,如果这时候跑出去说不定连鬼魅都退避三舍。
  
  卫轩冷笑三声,“兄弟?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兄弟吗?要真是兄弟,你就不应该为一个女人数落我的不是;要真是兄弟,你就不应该让她上楼,而应该直接让她滚;你要真把我当兄弟,我来的时候她就应该马上消失。袁斯里,我什麽时候为一个女人这样对过你,我以前那些个女人,你要是有一丁点不喜欢,不用你说原因,我马上就甩了,我才是把你当兄弟。”
  
  卫轩一声比一声重,每一句都充满了不满、委屈和说也说不完的控诉。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火气这麽大,可无名之火烧起来之後就如浇了热油一般熊熊燃起。
  
  说话间,卫轩因为太激动,差点手舞足蹈起来。
  
  袁斯里皱眉,烦躁的点燃一根烟,“卫轩,别闹了,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看卫轩激动的面颊都红了,袁斯里心不觉又是一软,劝说道:“你是不是在哪个女人那里碰了壁,到我这里来发泄。要是这样的话,这些我们以後再谈,今天是我生日,我女朋友还在楼上,给我点面子,你让我安生一点好吗?”
  
  袁斯里也是少有的说这麽些类似於求饶的话,卫轩的怒火他不是承受不起,可他不想他们的关系搞得太僵,最起码有个缓和的余地。
  
  他和他相伴成长,其中的少年之情,不是谁都有的。矫情点说,卫轩是不可复制的,这个世上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卫轩让他去花那麽多心思起汲汲经营感情。所以,袁斯里希望,兄弟和女人他可以兼得。
  
  
  烟雾缭绕里,袁斯里轻吐一口浓烟,白色烟雾由浓变浅,最後俱变成细细的一缕缕环绕在两人的周围,把两人包裹在白雾中。
  
  望着袁斯里宛如好女的面孔,卫轩想起了很多飘渺的过往,那些痛苦的曾经,那些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的曾经。
  
  现在江州年轻的一辈和卫轩交往时都以为他是独生子,可只有老辈人才知道,他有个哥哥,亲哥哥,比他大十五岁,叫卫轨。小孩子喜欢跟着大孩子玩可能是天性吧,他喜欢跟着哥哥玩,可哥哥不喜欢他,嫌他是累赘。可最後,卫轨死了,死得极不光彩,死在一个男人的肚皮上,那时候,社会远没有现在开放,卫家的家教之严也是令人惊叹。
  
  除了那动荡几年,卫家世代做官,族谱上的高官可以追踪到唐朝。这要放在以前叫什麽,叫豪门世族,而且卫家以自家过去的荣誉为荣,家族观念根深蒂固,半分不敢松懈,所以卫家最重家风,最重教育,可有史以来第一个坏苗子就处在卫轨身上。
  
  卫轨和男人搞在一起的消息被家里人知道的那天,家里该怎麽样还是怎麽样,可到了夜里,卫父就拿着一根铁棍,把卫轨的双腿打断了。
  
  单方面的殴打,卫轨一声不吭。可腿伤好了之後,卫轨就离开了家。
  
  後来,再得到卫轨的消息,就是他去世了。得知卫轨死後,卫父卫母一下子老了很多。可能是愧疚,可能是害怕,他们对卫轩也不敢再管的那麽严。
  
  卫轩曾经问过自己的哥哥,为什麽要惹妈妈伤心,害妈妈每夜的哭泣。卫轨反而笑了,摸着弟弟的头说我要为自己而活,难道别人哭几句我就要改变自己的初衷吗。
  
  那个家庭惨剧,谁对谁错卫轩已经不想再追根究底。
  
  卫轨死的时候,卫轩才五六岁,那正是对一个孩子潜意识影响最深刻的时候。卫轩性格张扬,和这不是没有莫大的关系,可他凡事又在一个度之内,也是因为惧怕哥哥的死亡。
  
  卫轨就是卫轩内心深处最伤最痛的一道疤。
  
  那段时间是卫轩最沈默的孩提时期,他经常一个月不说话,在阳光充足的卫家他也觉得阴气森森。
  
  後来,卫轩在一个聚会上见到了袁斯里,知道卫轩比自己小一个月之後,袁斯里主动示好,软软糯糯地道:“你好,我姓袁,袁安高卧的袁,名斯里,斯文的斯,里外的里。我比你大一个月,你可以叫我哥哥。”
  
  那一本正经又软软小小的模样,说着文绉绉卫轩听不懂的话,卫轩竟然现在还记得,还那麽清晰。
  
  不怕人笑,卫轩後来还偷偷地查了字典,才知道袁安高卧是指身处困穷但仍坚守节操的意思。那时候,卫轩还只是个连字都认不全的小屁孩,而袁斯里已经可以出口成章。这就是两个人的差距,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注定。
  
  袁斯里是个小天才,卫母羡慕的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又看了一眼自家沈默的小儿子,继而想到已逝的道德败坏的大儿子,不禁面色黯然。
  
  袁母懂得其中缘由,为缓和冰冷下来的气氛,连忙对袁斯里道:“乖斯里,带弟弟去一边玩,要照顾好弟弟哦。”
  
  袁斯里严肃地点头。
  
  就这样认识,就这样相熟,就这样亲密,如同兄弟般的亲密。
  
  
  他卫轩看一个人从来都是先看外表,别跟他提什麽内心美,那都是狗屁。他最开始愿意和袁斯里呆在一块儿,就是因为袁斯里漂亮,小时候精致如瓷娃娃,长大了也完美得连漂亮女人都自惭形愧。
  
  
  卫轩的思绪转了回来,想到袁斯里的好,口气也跟着柔和怀旧起来。
  
  “我们好久没聚在一起了,把那个女人送回去,我们今晚好好聊聊。”
  
  袁斯里想也没想,断然拒绝,“不行。”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答应这样无理取闹的要求,重色轻友又是人的天性。
  
  袁斯里本来以为卫轩应该明白,可没想到他不明白自己这样的要求有多麽可笑。
  
  袁斯里又叹了一口气,“轩,你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过了良久,卫轩还是没有动作,他站在门口,低着头,突然低声笑了两声,没头没脑地递给了袁斯里一个弄脏了的礼物盒,“这个本来以为你会喜欢,可看来你也不稀罕了,随便拿去玩吧。”
  
  卫轩走了。
  
  袁斯里站在门口抽完那根烟才拿着礼物盒上楼。
  
  
  “这是什麽品种的宝石,好漂亮。”艾晓丽看着礼物盒里的项链,心生喜欢。
  
  “喜欢吧,卫轩送给你的见面礼。”袁斯里道。
  
  “啊,不用,这一定很贵重,你帮我还给他吧。”艾晓丽听言连忙拒绝。
  
  “收下吧,这个对卫轩来说不算什麽。”
  
  “我真的不能要……要不,先放你这里。”
  
  艾晓丽深知自己还不起这样贵重的回礼,於是不敢要,她和袁斯里虽然已经是男女朋友,可也少有花袁斯里钱的时候。她家的教育告诉她,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所以,她身上一直有一股倔强的如同野草般的气质,也是这股气质最终吸引了袁斯里。
  
  可袁斯里对於女朋友经常拒绝他的好意也有些不满,艾晓丽察言观色,不想让他在生日这天不开心,於是连忙改口说把礼物先寄存在袁斯里这里。
  
  “那我先放在我这儿吧,你什麽时候想要的时候就来拿。”袁斯里把项链放回礼物盒,收进了抽屉。


☆、(8鲜币)81、女孩,你的名字叫天真
  世纪咖啡馆,人际稀少。最靠里偏僻的一角,旁边一棵足有屋顶高的绿树遮挡了外界的视线。
  
  一个男人姿态放浪的坐在软皮椅子上,一只手指曲起,一下又一下的敲着圆木桌。
  
  卫轩他刚点了一杯咖啡,没多久,马上就有一个带着球帽的十五六岁的男孩跑进来把一封鼓起来的的信封交给他,腼腆的男孩冲他鞠了一个躬之後,又马上跑出去了。
  
  卫轩看了长长的信之後,脸色变得铁青。
  
  这是一封详细而重点突出的调查信,卫轩找到业内值得信任的私家侦探,想要知道艾晓丽以往的经历以及艾晓丽认识袁斯里的过程。
  
  一个家庭小康的女孩,父母健在,家中有一个弟弟,自幼成绩优秀,特长突出,深受周围人的喜爱。
  
  可这样的一个女人,也还是配不上袁斯里。卫轩心想。
  
  
  卫轩的手攥紧手上的信件,额上青筋蹦起,如爬行的蚯蚓,随时要破血管而出。
  
  原来是这样,卫轩心想。他一边开车一边回想着刚才信件上的内容,越想越气,车子还没开到桑家,他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桑柔。
  
  卫轩一开口就是咄咄逼人的逼问,“是不是你把那个艾晓丽介绍给袁斯里的?”
  
  桑柔想了一会儿,马上就想起了艾晓丽这个可爱的小学妹,她们合作过几次,艾晓丽很努力,舞台把握力强,镇得住场子。桑柔又比较欣赏勤奋的女孩子,所以,她们之间还算得愉快。
  
  对於卫轩口气中的火药味,桑柔也没怎麽放在心上,毕竟卫轩向来性子急,直来直往。
  
  所以她漫不经心的回答:“是啊,我曾经请求过斯里在迎新晚会上和晓丽搭档,後来他们就认识了。”
  
  “搭档?……桑柔他妈的你什麽时候这麽多事?桑沛还不够你操心的吗,你这麽多闲心。”
  
  桑柔这事情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连忙对着电话疑惑地催问道:“等等,等等,你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卫轩,你给我解释一下好吗?”
  
  “他们两个现在搞在一起了。”卫轩怒道。
  
  桑柔松了一口气,“哦,你是说斯里和晓丽谈恋爱了,这有什麽不对吗?”
  
  与此同时,桑柔心中也升起了一个荒谬的念头,斯里原来也会恋爱。
  
  虽然袁斯里谈恋爱才正常,但桑柔心中还是产生了一丝违和感。因为袁斯里一直被卫轩耽误,都耽误的习惯成自然了。少年时期,卫轩就是一个全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叛逆少年,女人不说换了一个师,一个团是绝对有了。而反观他旁边的袁斯里,卫轩和家人吵架离家出走就去找袁斯里借宿,卫轩和女朋友分手心情不好也去找袁斯里借宿……有事的时候不说,就是没事的时候他也要去借个宿。
  
  这样如此,袁斯里家世好,相貌好,人品更是绝佳,竟然没正正经经的谈过一场恋爱。
  
  桑柔想到卫轩这麽大的火气,女人的第六感发作,心弦不由一颤……不会是那样吧?
  
  桑柔在心底呸了几声,埋怨自己乱想了。这两个人都是她很重视的人,她怎麽能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
  
  
  “不对,当然不对。那个女人配不上他,他要找也应该找个更好的。”
  
  “这应该是由斯里判断,我们无权过问。”桑柔尽量实事求是客观的说。
  
  
  打着电话,气头又在顶上,卫轩没看见迎面而来的一辆载货车。等他反应过来,急打方向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量卫轩的跑车性能再好,也不可能和载货车对抗。
  
  尖锐的鸣笛声在道路中心响起,卫轩意识里的最後一个念头竟然是斯里的事还没解决完。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他不能死……
  
  
  鲜红的妖艳的血从他的身体中流出来。
  
  桑柔在电话这头听见不对劲的声音,怀疑是出了车祸,连叫了几次,“卫轩卫轩,你在哪里?”
  
  那边一直无人回答,过了一会儿,自动挂断了。
  
  手机自动关机,桑柔急了,慌忙中打电话给哥哥。这时候,她本能的救助自己最亲近的人。
  
  “哥,卫轩出事了。”
  
  
  等桑柔和卫母一起守在急救室外,卫轩平安从手术室出来後,桑柔才想起给袁斯里打电话。
  
  出乎意料的,袁斯里的反应比较平淡。
  
  “……还活着吧?”
  
  “只是小事故,但卫轩受了很重的伤。你来看看他吧。”桑柔急忙道。
  
  “没死就行,等他好了我再去看他。就这样,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桑柔不可置信的看着智能手机,这不可能是袁斯里说的话。
  
  等桑柔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哥哥之後,桑沛只是捏着桑柔的两颊肉,用力的往外扯。
  
  “女孩,你的名字叫天真。”


☆、(10鲜币)82、我有骚的权利,你没有扰的权利(微)
  装修温馨典雅的房间,床头摆着几本时尚杂志,房间内占了半个墙壁的液晶电视,色系温暖的米白色窗帘,阳台上的沾着露珠的新鲜百合花,竟然还自带干净的卫生间,……不要怀疑了,这不是酒店的客房,而是私人医院的高级套间。
  
  卫轩把手机游戏玩了一遍又一遍,手机上所有的游戏都被他过通关之後,他就随手把手机一扔,烦闷的看着窗外的百合花。
  
  
  桑沛和桑柔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我很无聊”的场景。
  
  桑柔走去一边的圆桌,先把里面枯萎的玫瑰换下来,再把带来的蝴蝶兰插进空了的花瓶。
  
  桑沛走近卫轩,对他说道:“货车司机只是轻伤,赔了钱後就不再说话了,後续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好,你就安心复健。但主要责任在你,你的驾照要扣一个月,没问题吧。”
  
  “哦,谢谢。”卫轩点点头,心不在焉的回答。
  
  “身体怎麽样?”
  
  “还好。”
  
  看得出卫轩不再想说话,桑沛和桑柔坐了一会就离开了。在他们走到门口时,卫轩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小柔,对不起,那天不该那样对你说话。”
  
  桑柔回头一笑:“已经没事了,你要尽快把身体养好,到时候我和哥哥来接你出院。”
  
  她没有提袁斯里。因为後来她给斯里又打过几次电话,斯里都推脱有事情没有时间来。
  
  
  旁边的景物快速的向後移动,桑柔的手肘支在车窗上,满脸想不通。
  
  桑沛边开车边拿余角扫了她一眼,看不过眼,安慰道:“好了,小傻瓜,不要再想了,又不关你的事。”
  
  “为什麽卫轩出了这麽大的事,根本原因还在斯里那里,他却连来看他一眼都没时间。”
  
  “因为不方便。”桑沛淡淡的道。
  
  “哪里不方便,难道世界末日了吗。”桑柔睁大眼睛瞪哥哥,反驳他的话。
  
  “柔儿,这些事你别管了。有些事谈深了就没意思了。”桑沛的语气中已经不自觉的带了些严厉。
  
  桑柔嘴巴动动,最终还是干巴巴的挤出一句。为什麽是干巴巴,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话太可笑了。
  
  “……以前那样不好吗,让我们回到以前。”
  
  “我也希望,但现实不允许。”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压抑的气氛让桑柔大声道。
  
  “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十万个为什麽吗。很简单,因为我们的政治立场已经不同,朋友是暂时的,利益才是永恒的。以前我们利益是一体的,才那麽好,可现在已经不是了,我们站在了不同的队伍里。”桑沛猛然刹车,大声道。
  
  这个时候,他的感情才真正的流露出来,他也痛苦。现实表现的苦难远比欢乐多得多。
  
  “你什麽意思,就算利益重要,但大家这十多年的感情不是真实发生了吗?利益是容易让人改变,但不是每个人都会被利益所驱使。在利益和感情面前,我绝对会把感情放在首位。我相信斯里也是这样的人。”
  
  “在你心里,袁斯里是个什麽样的人?”
  
  “很好的人。”桑柔冲口道。
  
  “什麽样的好人?”桑沛又问道,桑柔回答不出了。
  
  两人之间沈默了良久,窗外的行人走走来来,後来,桑柔幽幽的问了一句:“哥哥你呢,利益重要还是感情重要?”
  
  “你重要。”
  
  “……永远吗?”
  
  “以後我不敢保证,但现在是的。”
  
  “……”
  
  这样就够了,大抵是够了。
  
  过去和未来同样重要,但只要现在才是最重要。过去由现在组成,未来正在由现在构建。把握好现在,就已经把握好了过去和未来。
  
  够……够个屁。桑柔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这天晚上,桑柔穿着一件极致诱惑的淡黄色薄衫,配上湖蓝色的吊带丝袜,脚上一双尖角银金色高跟鞋,私密的三点欲露不露。
  
  “哥哥,这样好看吗?”桑柔撩起淡黄薄衫转了个圈,她又是学过舞蹈的人,随便转个圈就像展翅欲飞,她的身姿轻盈美丽,配上她身上那淫荡妖娆的穿着,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所以说,桑沛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仅非常正常,而且有着超越常人的天赋异禀。
  
  “好看,宝贝儿,你真好看。”桑沛深情的喃喃道。
  
  “你这张嘴,有求於我的时候就这麽甜。”桑柔不满的娇嗔,把哥哥的嘴巴捏扁。
  
  “那好人儿你大发善心,可怜可怜我,给我吧。”桑沛在她耳边哀求。
  
  哥哥在她的身上蹭了不停,桑柔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但声音一出口,她就马上一机灵,毫不留情的掐了自己一下,制止住自己的情热。
  
  桑柔带动着哥哥不着痕迹地舞动转了几个圈,转到了门口,佯装惊讶的道:“今天不行啊,我头好痛,你先回去吧。”
  
  桑沛的脸色一秒间变的异常的狰狞,“你玩我?”
  
  他的大掌紧紧地箍住她细嫩的手臂,作势要狠亲她。
  
  桑柔佯装吃痛:“放手,除非今天你想搞强奸。”
  
  “强奸好啊,这也是种情趣。你穿的这麽骚,不就是让我干。”
  
  “对不起,我有骚的权利,你没有扰的权利。请出去。”桑柔义正言辞的道。
  
  说着,她趁其不注意打开了哥哥背後的门,猛地一下把哥哥推了出去。
  
  桑柔背靠着门捂脸吃吃的笑,这是他该的。
  
  桑沛在外面敲门,“柔儿,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给我开门。”
  
  “慢走啊,不送。”即使哥哥看不见,桑柔还是挥了挥手。
  
  没错,她生气了,非常生气,後果很严重。
  
  
  桑柔换回柔软的睡衣,上床睡觉去罗。


☆、(7鲜币)84、晕眩至死(辣)
  夜半三更,淡紫色的薄窗帘一动,如树叶落在原木地板上,螺旋状旋转,轻轻飘落,窗外却没有大风声刮动树叶的声音。
  
  桑柔向来浅眠,嘤咛一声,那声音因还在睡梦中还带着嘶哑,嘶哑中带着刹那的性感。然後她慢慢转醒,懵懂了好一会,她才看清眼前的人。
  
  星光流转,月色柔和,但桑柔还是用手背挡住的眼角。
  
  “你无不无聊,明明有我房间钥匙,还爬窗户,这里是二楼啊,摔下去怎麽办?”她嘟起嘴软软糯糯的道,那没睡醒的小模样儿,说有多娇憨就有多娇憨。
  
  她根本没想要拦住哥哥好不好。那只是两人之间的情趣,他们以前就经常这样玩。他不是都清楚吗?
  
  “偷来的才更好啊。”桑沛笑道。
  
  桑柔只露出一双眼睛在被子外面,眨啊眨的,像天上的小星星,咯咯的笑。
  
  “你敢来偷试试,我就踢你的最要害。”
  
  桑沛脱下外套,唆的一下就进了被子,他把桑柔的头按向自己,然後把口中含着的巧克力渡进她的樱唇里。
  
  “尝尝。”
  
  “啊,是那个。”桑柔睁大杏眼惊喜道,这是美国一家私家巧克力坊的特制的巧克力球,柔软丝滑,有淡淡的独特松果香,但市面上没有流通,桑柔只吃过一次就记住这个味道。
  
  “你个吃货,给你带回来的,一直忘了给你,你还真以为我半夜找你是为那回事啊。”他曲起手指敲了她的额头一记。
  
  “你也尝尝啊。”桑柔微张樱唇,把巧克力球以口渡进哥哥的大嘴里。
  
  两个人唾液相渡,美味的巧克力球在两人之间传来传去。眼神流转之间,两人以眼波互诉衷肠,淡淡的温馨在两人之间荡漾。
  
  桑沛享受的是这个气氛。
  
  “要不要了?”桑沛的手在被子下抓了一下桑柔胯间的柔软处。
  
  “要……啊啊……不要哦。”桑柔反复。
  
  
  被浪翻滚,被中的两个人不断的挪动。偶尔,两个嬉笑的头会探出被子外面,又马上缩了回来。
  
  亲密无间的戏耍,好像回到了童年时代。
  
  “对了,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怎麽自慰的,我还从没有看你自己玩过自己。”
  
  “哪里没有,以前你在美国的时候,不是经常让我在电脑面前做给你看。”
  
  说起这件事,桑柔的两颊泛红,还带着羞意。
  
  “那不同,以前我人不在跟前,这次我要亲自在你面前看你做。”
  
  “不要不要。”桑柔的头摇得像小浪鼓似得。
  
  “到底要不要?”
  
  桑沛挠她腋下最痒的的咯吱,最招最立杆见效。
  
  “哈哈……你快分手啦……”
  
  
  桑柔脱了裤子之後,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全身的不对劲,於是道:“你先闭上眼睛。”
  
  桑沛的心突突跳了起来,这时候他无比的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容易被心爱的女人所引诱的普通男人。
  
  “插深点,你在敷衍我吗?手指都没有完全进去。”桑沛严厉道。
  
  他的声音不似作假,好似下一秒桑柔不照做,他就会把她撕得粉碎。
  
  “嗯嗯……哦……”
  
  桑柔纤细的手指又深入了自己体内一厘米,腰部一颤,她不禁寒毛竖起,全身的毛孔都无限的张开。
  
  “里面什麽感受?”桑沛不放过她无耻的问道。
  
  “……热。”
  
  “还有呢?”
  
  “还是热。”桑柔撒谎道。
  
  “我说还有呢?”桑沛语气森冷。
  
  “湿了湿了……”桑柔的声音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再加一根手指。”桑沛继而命令道。
  
  “哥哥,里面都湿透了,再湿就不行了。呜,哥哥不要”
  
  “我的话还不够清楚吗?给我加。”
  
  这个女人就得对她狠,对她温柔点,她就顺着竿子往上趴。
  
  有句老话说,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句老话男权主义十足,当然不知道提倡,但细品之下还真有那麽几分真理在里面。女人渴望被强者征服,是自古天性。
  
  封建几千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其中的劣根性都是不可改变的。
  
  “哥哥,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不,我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这里,是不是?”
  
  桑沛把自己的手指也跟着伸了进去,捻住那湿滑的一点。
  
  “要流出来了吗?”突然,桑沛问道。
  
  桑柔艰难的点头。
  
  桑培闻言,把头深深的埋进了桑柔的胯间。


☆、(9鲜币)85、大洋彼岸的自慰(辣)
  犹记当初,桑沛和桑柔分隔两地,隔了一个辽阔海洋的距离。但两人彼此相爱时,可以克服一切困难,距离也变得不那麽可怕。
  
  思念对方时,借助於网络工具,倒是方便。
  
  也不知道谁是第一人,发现视频不仅可以聊天,还可以…自…慰。
  
  这项奇妙的功能拯救了不少分居异地的情侣。
  
  
  那天,两兄妹正在聊天,聊着聊着桑柔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撩到了哥哥,他一时兴起就让她开电脑,说要看看她。桑沛那点猥琐的小心思,桑柔哪里不知道,但当时她正在学校,自然不肯应他。
  
  於是她当天晚上就没有回宿舍,而是去了他们的小公寓。
  
  桑柔把窗户都关上,窗帘都严密地拉上,才打开电脑,而桑沛早就在电脑那头等着,桑柔一上线,就看见了他的头像亮着。
  
  “干嘛?”桑柔支着下巴,调整好摄像头,对着屏幕上的哥哥明知故问道。
  
  桑沛笑道:“干嘛,干你啊。”
  
  桑柔装做懂了的样子点点头,“哦,隔了这麽远,你还如此霸道,这样真的大丈夫?不怕我把电脑关了。”
  
  桑柔的声音娇娇柔柔,还故意压低了嗓音,撒娇意味十足,哪里有一丝关电脑的意思。
  
  桑沛笑道:“你不舍得的。”
  
  哥哥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好像在她耳畔响起,嘶哑干燥。
  
  其实两人这样视频对话的机会也不多,桑柔确实有些舍不得,而且她还怕美国那些热情的洋妞把他勾了去呢。
  
  他的欲望,还是由她来满足吧~~
  
  
  桑沛点了一下头,对着桑柔示意道:“乖啦,把衣服脱掉,我想你了。”
  
  桑柔心弦一颤,饶是和哥哥之间什麽淫荡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女孩天性的羞涩还是令她不好意思。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镜头,本能的听从着哥哥的话。
  
  从桑沛的视角看过去,就像观摩摩登电影一样。
  
  桑柔先把自己身上最外面的萌橙开衫外套解开,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桌子上,然後再拉下浅白打底萌裙的拉链,手带着拉链一寸一寸向下,裙子缓缓地落地。
  
  这条小清新萝莉裙桑柔很喜欢,是花瓣开式设计,下摆花卉形状的褶皱令十分她心水,所以她一直很珍惜。
  
  她裙子怕掉在地上弄脏,连忙弯腰拾好。却不想这一弯腰蹲下,就把自己的美好形状的臀部暴露在了哥哥眼睛里。
  
  “哥哥,脱好了。”
  
  桑柔抱胸转回了身,她双手呈十字形挡在白皙胸部,这样的动作,反而把胸部挤得更加壮阔、乳沟深邃。
  
  “还有内衣和内裤。”桑沛在电脑那头命令道。
  
  桑柔踌躇了一下,才依言把身上仅有的两件遮羞布取下来。
  
  “把椅子位置摇高,把腿张开。”
  
  桑柔一一照做,内心深处,她也有一丝好奇,哥哥到底要她做什麽。
  
  “这样……会不会有人看见?”桑柔紧张的看看四周,她总是怕有什麽人偷窥。
  
  “相信我。”桑沛肯定的回答。
  
  “对,这样把两条腿架在椅子扶手上。”
  
  动作摆好後桑柔才感觉到这是多麽羞耻的动作,她的私处门户大开,黑郁郁的一片密林,而这一令人脸红心跳的绮丽景色正好被摄像头拍到,映在哥哥的眼里。
  
  “什麽感觉?”桑沛的喉头干燥,看见桑柔不自觉的妩媚动作,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通过通过网线,穿越大洋彼岸,把桑柔压倒,狠狠地干,干到她哭着求他。
  
  他的下身已经如金箍棒一样直直挺起,粗大的龙根在叫嚣着……
  
  “……凉飕飕的。”桑柔的心如怀着一个小兔子蹦蹦的跳个不停,她不敢看视频,别开头回道。
  
  “想我吗?”桑沛温存的以嗓音诱惑她。
  
  “想。”这句话桑柔回答的毫不迟疑。
  
  …………
  
  
  大床之上,被子之中,桑沛抱着桑柔问道:“想到了什麽?脸这麽红。”
  
  “……没。”桑柔羞红了脸,只想把那件惨事当做明日黄花揭过去。
  
  “看你这脸红的样子,是想到了那天的事情了吧。”他叼着她的樱嘴笑道。
  
  “哥哥!”桑柔惊颤,严肃喝道,“我们说好不提那天的事情。”
  
  “SORRY,是我的错。”桑沛找到她的舌尖,含住。
  
  那天的结局实在不是什麽愉快的事情,在桑柔高潮时,她凉飕飕的屁股一滑,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不说快感马上飞走了,更悲剧是脚扭伤了,养了一个星期才好。
  
  同学闻起来的时候桑柔只好用“从楼梯上滚下来”这种干巴巴的借口来做挡箭牌。
  
  桑柔好想用橡皮擦把这种丢脸的事情永远擦去。
  
  “宝贝,好了好了,我们一起把那天的事忘掉。”
  
  “真是不想理你,我最开始明明说了不要。”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自打嘴巴。”
  
  说着,桑沛真的用手打自己的嘴巴,下手毫不留情,没几下就红了。桑柔心疼,慌忙抓住他的手。
  
  “好了,又没真的怪你。”
  
  “真的不怪了?”
  
  桑沛不动声色的设下一个陷阱。
  
  “嗯。”
  
  “那你把它含在嘴里,像我刚刚为了舔穴一样。”
  
  桑沛指着下身自己颤动的大家夥诱哄。


☆、(6鲜币)86、上纲上线(辣)
  口~交就口~交呗,何必说得那麽猥琐。
  
  经验主义证明,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不能惯,一惯就上纲上线。看看,弄得她脸都红了。
  
  心里虽然有些小嘀咕,但桑柔还是乖乖的依言舔下去,在这方面,她向来很少拒绝哥哥。
  
  虽然桑柔不在意结婚那些形式主义,但她骨子里还是有些小霸道的。哥哥是她的,不能碰其他女人。
  
  桑柔的衣服在床上与哥哥嬉戏中已经凌乱不堪,她蹲下身,挺起臀,睡裙下摆撩起来了一半。然後,她双手轻扶住巨根,如美人蛇般轻吐香舌,舔过棒身。
  
  那香檀的美妙滋味,能让人欲死欲仙。
  
  巨根被从上而下地温柔地抚慰舔过,桑沛眯起眼睛,满足的享受这一刻。远在美国时,他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不能时时触摸她。夜半周围空无一人时,他最思念的就是她的唇,她的足……她身上的每一寸香肉。
  
  过了一段时间不练,桑柔的动作变得有些生疏。所以,在她牙齿一着不慎磕到了哥哥的时候,她感到了深深的负罪感。
  
  桑沛嘶的一声抽气,猛地捧起桑柔的脸。
  
  “你忘了自己要怎麽疼爱它的吗?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很少拿着那些玩具练习?”
  
  “没忘。”桑柔糯糯地撒谎回答。
  
  “我从小到大是这麽教你的吗,错了就要勇於承认,忘没忘?”
  
  “……忘了。”桑柔难过地低下了头颅。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你应该怎麽做?”
  
  桑柔疑惑,突然想不起所谓的惩罚是什麽。直到桑沛意味深长的拖长了鼻音,她才倏地反应过来。
  
  停顿了一秒锺,她怯生生的转过身,呈幼犬状趴在床上,高抬臀部。
  
  “哥哥,请惩罚我的小屁屁。”桑柔艰难地开口道。
  
  “嗯?这麽没规矩,我是这麽教你的吗?”桑沛压低声音微喘道。
  
  “哥哥,请惩罚……请惩罚……请惩罚……”桑柔的声音有些哽咽。
  
  “是不是有段时间没罚你了,你就不知道规矩是什麽了?”
  
  “……哥哥,请您用力的惩罚母狗的小屁屁。”说完之後,桑柔感到了一股极度的眩晕,她欲羞死去。
  
  桑沛满意了,他用手拍了拍桑柔白嫩的臀部,“这样才乖,摆成我教你的四十五度。”
  
  每个人身上最嫩的皮肤应该就是臀部了,因为臀部最少见光。而桑柔的臀部更为细腻,桑沛的手指摸上去就像被什麽极品温玉吸住了一样,他都舍不得撒下手。
  
  桑沛一边抚慰着桑柔温热的臀部,一边取下自己一旁长裤上的皮带,先在自己手掌上扬了扬,试了试手感,然後“啪”的一声突然抽向桑柔,正中她的臀沟。“舒服吗?”
  
  鳄鱼皮的皮带粗糙而带着韧性,桑柔产生了一种又痛又爽的矛盾感情。
  
  “……舒服。”跟随着抽打声,桑柔心尖一颤,闷哼了一声。
  
  “痛吗?”桑沛又问道,他非常享受她此刻羞耻的表情。
  
  “……痛。”
  
  “那真奇怪,你到底是舒服还是痛?”桑沛佯装奇道。
  
  “不……不知道……求哥哥饶了我。”
  
  “哦,怎麽饶了你?”桑沛附在桑柔绯红的耳边教她说了一句话,“这麽说,我就给你。”
  
  “请……哥哥填进……填进小母狗的淫洞。”桑柔恍惚说道。
  
  随着哥哥强悍地插入,桑柔莺啼一声,眼泪夺眶而出,脸上平添了几分娇艳的颜色。


☆、(6鲜币)87、夜市游
  在一个喧闹的人群攒动的夜晚,桑柔和桑沛肩挨着肩坐在漆黑的电影大厅看电影。
  
  他们俩坐在中间靠前的位置,桑柔边吃爆米花边无语地看着前排重叠在一起的男女,电影都没有这麽劲爆。
  
  “哥哥,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是恐怖片吧,为什麽他们这麽……”桑柔难以启齿。
  
  不是她偷窥啊,距离这麽近,她不想看都不行。而且这是公众场合,他们为什麽不顾虑一下其他人的感受,亲密的事回到家,家里那麽大,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桑柔边吃着爆米花边咋舌。不会吧,那个男已经把那个女的裤子脱下来了,还有没有更激情的?
  
  “你不会是羡慕吧~~”桑沛对着大屏幕目不转睛道。
  
  “……才不是。”桑柔用肩膀试探性地碰了碰哥哥的肩,看他没有反应,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头枕在了哥哥的肩上,“我才不想自己被别人看光。”
  
  “那就好好看电影。还有吃东西的声音小点,不要吵到别人。”
  
  桑柔泄愤似的加大啃爆米花的力度,看哥哥不为所动,转而又把声音放小。
  
  
  看完电影夜色加浓,桑柔牵着哥哥的手又去了江州有名却杂乱的夜市。像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一样,桑柔带着势必扫荡完夜市摊的决心。
  
  “我要吃这个。”隔了老远,桑柔就闻到了臭豆腐独特的香味,她的口水被酸得在口中分泌。
  
  “嗯,但少吃点,别哮喘刚好一点就乱吃垃圾食品。”
  
  “那早就好了好不,难道你嫌我胖吗?”
  
  “我嫌你咯手。”
  
  “那就得了。”桑柔甩开膀子放肆吃,反正有哥哥在身後买单。
  
  桑沛在一旁给她放调料辣酱,桑柔知道哥哥不吃这个,她边一个人吃着边找话题说:“卫轩呢?好点没?”
  
  “他回首都了,回去参加期末考试。”
  
  桑柔娇躯一震,她刚想开口说话才想起口里的臭豆腐还没咽下去,连忙捂着嘴巴道:“啊,我的考试!!!我都都忘了,只有一个星期了,怎麽办怎麽办,都是你呀,要不是你缠着我,我怎麽会忘了要考试这麽重要的事情。”
  
  “……还发疯?”桑沛无语地看着桑柔,“我早就想到你会这样了。明天开始我帮你补习。”
  
  “哥哥,你是好人,我误会你。”桑柔聪明的马上改口说道。
  
  “不要强调了,我早就知道,你不就是天天在床上这麽叫我的。好了,不是还要去鬼屋吗,吃完就走吧。”
  
  
  回程的路上,桑柔挽着哥哥的手,像巨大的无尾熊一样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哥哥身上。
  
  “哥哥,以後每年你都可以这样陪我玩吗?”
  
  “如果你不嫌年年这样玩无聊的话,我无所谓。”
  
  “嘿嘿,我今天好幸福。”
  
  这麽会无聊呢,有他的地方,就有她幸福的密码。
  
  “……傻瓜。”
  
  
  隔天,天还没亮,桑沛就把桑柔叫起来。桑柔看着衣装整齐的哥哥,好像把头倒回去睡觉。
  
  “这本……”桑柔拿出崭新的书籍。
  
  “哥哥,你看得懂吗?我绝对绝对不是怀疑你,只是你不是这个专业的啊。”
  
  “知识不一样,但学习方法是一样。”桑沛翻开桑柔专业书的目录,一目十行地扫下去,“好了,开始。”
  
  “哥哥,我怎麽感觉自己黑色的一周到来了。”
  
  “少废话,看书,想挂吗。”桑沛曲起手指敲敲了书籍封面。
  
  喔~~
  
  懒惰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7鲜币)88、势力角逐
  每年最热闹最喜庆的时候是什麽?是过年。
  
  过年不仅是一次普天欢庆的节日,它更包含了华夏人民对逝去一年的劳动成果的感激,也包含了对新的一年的祝福。
  
  处於异地的好友和亲戚纷纷回来,是联络感情和套交情的好时机,也是一场成功者的炫耀大会和失败者的沈默之所。
  
  在一个星期日夜颠倒的魔鬼训练下,期末考试桑柔虽然险过,但好在是过了。
  
  过年之前卫轩就回来了,同时他带回了几个来自京城的朋友。说是来江州游玩,但实际做什麽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不知道卫家和卫轩说了什麽,卫轩好像忘了和袁斯里的争吵一样,继续放荡着,只是他身边再没有一个温柔的人温柔地笑着。
  
  
  这是政治风云变幻莫测的一年,新的领导人将会在这一年初步确立。
  
  两大势力的周旋,地方势力也早站了队伍。
  
  桑柔上一世生活在底层,接触的也就是上层社会的纨!子弟,虽然没特意关注这方面的消息,也没像这世一样这麽近距离的接触政治,但後来天天出现在电视上的领导人是谁还是知道的。
  
  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哥哥的选择是正确的。让她忧愁的是袁斯里,袁家这次的立场和桑家卫家不一样。可她知道,历史大方向基本不会改变,那麽袁斯里的结果就已经注定,惨败无疑。
  
  她有时候冲动起来想劝劝袁斯里,可同时她又明白,家族势力的选择大多时候是多方权衡的结果,不可能凭她的几句话就让袁家改变立场。更何况,就算她再怎麽劝袁斯里,斯里不是袁家的实际当权人,也没用。
  
  这些事,桑柔埋在心里,私下无人的的时候就拿出来琢磨琢磨。
  
  
  桑沛揉了揉一下桑柔的发心,“在想什麽,傻瓜,下车了。”
  
  “哦哦。”桑柔应声,连忙提起小礼服的裙摆,搭着哥哥伸过来的手下车。
  
  今天桑家全家来参加卫家庄园式的聚会,她特地捯饬了一下,面上化了浅浅的淡妆,白皙的面容,淡淡的娇俏腮红,黝黑的黑发一半松松地盘起,一半散落在胸前,纯白的裹胸雪纺裙把纤细的腰部高高束起,颈间大颗粒的圆润的南海原生态珍珠更显得脖颈纤长。今天的桑柔,看起来清纯不可言物。
  
  但吸引更多目光的,还是哥哥。
  
  
  加长的劳斯莱斯幻影停下後,桑父和桑母走在最前面,桑沛和桑柔紧跟其後。
  
  桑父对着卫父把卫轩赞得都脸红了。
  
  “虎父无犬子,老庆,你以前就是京都大学毕业的吧。还是老牌学校好,我们市的江州大学虽然不错,但政治底子毕竟没有京都大学厚。历代的总理十个九个出自京都大学。看来你是要轩儿走仕途了啊。
  
  “哪有那麽好,我卖了多少面子才让学校学校收下他啊。不像沛儿,小小年纪已经高出了同龄人一大截,比我家这个强多了。”卫父爽朗大笑,桑父不置可否,对赞扬接受的理所当然。
  
  卫父又对着几个小年轻说道,“孩子还年轻,好在希望无限。好啦老维,孩子们都大了,不喜欢和我们说话了,让他们一边玩去吧。”
  
  卫轩巴不得走掉,听两个老男人的互相吹捧他还不如去泡美女。
  
  桑沛和桑柔一走进後花园就有人打招呼。
  
  “沛爷,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不在江州了呢。”
  
  “已经回来了。”
  
  “沛爷,以後你可要好好关照兄弟们啊。”
  
  ………………
  
  此起彼伏的招呼声响起,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会安生。
  
  卫轩递给桑沛一根烟,在一旁偷偷地问道:“你们的事成了啊,你看你妈看小柔的眼神很不对劲。”
  
  “嗯,我和他们俩提了,”桑沛接过烟,无所谓地耸耸肩。
  
  “呲,真是想不到,你爸竟然也会答应。”
  
  “他是有要求的,他要求柔儿把她父母留给她的财产都当做嫁妆带进桑家……柔儿答应了。
  
  而且我还答应他,会尽快为桑家尽快生个孩子。”
  
  “桑叔不想那麽爱小利的人啊,小柔到底继承了多少遗产?”卫轩咂舌。
  
  桑沛漠不关心地道:“不清楚,大概很多古董吧,我没打算要。我和她的一切,我都会亲手创造。”
  
  但世间事大多不会如人们预料的发展趋势一样。要不怎麽有一句俗语说世事无常。


☆、(6鲜币)89、传说中的太子女
  一阵风吹来,绿叶迎风摇曳,空气中飘散出清新的土壤气息。因露气重,夜里的花园中浮出一层白雾,虚无地在花园上空漂浮。从远处看过来,人影绰约,人声沸腾,犹如人间仙境。
  
  花园偏僻的一角,卫轩正在把他从京城带回来的三个朋友介绍给桑沛。
  
  两个男生一个女生,看得出来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因为男的长相平庸,女的高挑俏丽,倒像是一个公主跟着两个左右护法。
  
  事後桑柔把自己的想法偷偷地告诉哥哥後,哥哥敲了她几下,“我还不够你看的吗,你还有精力去看别的男人。”
  
  桑柔吐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自己难道就不喜欢美女吗?更何况,哥哥你在我心里是最帅的。就算别的男人真的长得比你帅,我还是觉得你最帅。”
  
  这语病多的……桑沛怎麽觉得这个夸奖他听了一点也不开心啊,他的剑眉紧紧地皱在一起,英俊的面孔看起来苦大深仇。
  
  卫轩哈哈大笑,“小柔儿,你眼神真毒,那就是京城传说中的太子女,可不就是你说的公主。”
  
  桑柔把第一遍泡过的茶水倒掉,把第二遍泡好的茶水双手捧起分别递到哥哥和卫轩的手中。
  
  “这麽巧?看起来倒是挺好相处的,语气间并没有以权欺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好相处吧,”卫轩耸肩,吹开毛尖,饮了一口绿茶,笑道,“好相处也不要和她靠得太近了,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公主也不好伺候。我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就行了,他们这次也只是来江州玩几天,随便和我们联系感情,要过年了自然就回去。不说那些个不相干的人了,对了,小柔,听说你们要结婚了,准备得怎麽样了?”
  
  桑柔抿嘴一笑,害羞地看了一眼哥哥,小声道:“还没跟外面提呢,打算先订婚再说。哎,其实什麽也还准备。”
  
  她这世的父母早逝,长辈又对她各怀居心。到了这种重要关头,她身边竟没有一个值得商量的女性长辈,手头上不禁有些慌乱。她无比的怀念前世的父母,毫无私心地对她好,不求任何回报,事事都帮她想到。如果这时候她身边有个亲人,她也能……可她又马上压抑住了自己的心跳,彼此的人生已经完全不同,怎麽能再去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把他们拖入混乱的泥潭呢。
  
  
  “嘿嘿,慢慢准备,桑沛一定也舍不得你草率。”卫轩坏笑着撞了一下桑沛的肩。
  
  桑沛竟然认真的点头,“慢慢来不要急,我们时间还很充足。”
  
  “哦,对了,阿沛,”卫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道,“明天我会带他们三个人来你家玩,上次聊天中那个矮个子说对外开放才多少年,建国才多少年,真正的贵族已经被打倒,偌大的华夏都是泥腿子,已经没有什麽贵族了。我怒起来就跟他们说到时候带他们去看看江州真正的贵族家庭。听说你家祖奶奶出嫁的时候整街相送,十里红布,好像还有个叫什麽的清朝的大诗人给她提过词,现在那题匾应该还在你们家保险柜放着吧。我把这件事说了,他们说一定要见见,你不介意的吧?”
  
  “无所谓,私下里见一下没关系。可你以後在外面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张扬了……斯里现在也不在你身边……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桑沛平淡地回答。
  
  卫轩好像回想到了什麽不愉快的回忆,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低低地应了一声:“……我懂。”
  
  以後自己真的就是一个人了。


☆、(9鲜币)90、知你爱你
  女人内心深处比对性的渴望更深的是什麽?
  
  有一个男人知我爱我。
  
  
  桑柔在过年时见到了艾晓丽,那个她曾经觉得很可爱的小学妹。
  
  为什麽是曾经呢?
  
  艾晓丽什麽错也没有,可人都是有偏颇的吧。一边是只有几面之缘的小学妹,一边是青梅竹马情同哥哥的卫轩,桑柔对她激发了袁斯里和卫轩之间的矛盾心里有着隐隐的不满。
  
  所以在路上看到艾晓丽的时候,桑柔并没有过去打招呼。反倒是艾晓丽看到桑柔非常的高兴,小跑着过来叫住了桑柔,“学姐学姐,我是晓丽啊。哈哈,太久没见,可能你都不认识我了吧。”
  
  艾晓丽现在是与以前不太一样了,衣物虽没有换成家喻户晓的国际大牌,但发卡手镯等小细节方面都讲究精致了不少,头发包了一个可爱的花苞头。服装的选择有向斯里那样低调内敛发展的趋势,看来斯里对她的影响还是蛮深的。
  
  “我记得。”桑柔微笑。当面给一个小女生难堪她还是难以做到,更何况对方什麽也不知道,最後她决定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艾晓丽活泼开心地对桑柔道:“学姐,其实我一直没好好谢谢你呢,你不仅给了我一次上台的机会,还是我和斯里哥的媒人。对了,你应该知道了吧,我和斯里哥在一起了。他人很好,也多次向我提到你,你们的关系真的很好呢。”
  
  媒人神马的,桑柔表示出来没想过。这件事直接导致的後果就是卫轩出车祸,自己内心现在还自责呢。
  
  艾晓丽吐舌一笑,她的两颊有些肥,脸型偏长,面孔很有韩星的感觉,所以做起这样的吐舌的动作来说,不仅不恶心,还有些娇俏可爱。
  
  “嗯,知道了。”桑柔点头,她眼神飘忽地向四周打量,想找借口离开。看到艾晓丽这麽开心,她就情不自禁地想起当时落寞地待在医院的卫轩,心里头有些不舒坦。
  
  艾晓丽的脸上除了遇见学姐的喜悦又有了一些歉意,低头鞠了一个躬,“对不起学姐,我後来听别人说起来才知道,自己给你添了那麽大的麻烦。因为力挺我……你还招到了别人的污蔑,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我後来去找过你,可是得知你回了家。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是这样。还好後来又听说事情圆满解决了。”
  
  说完,艾晓丽又鞠了一个躬,满脸的对不起。
  
  李薇薇跑到她宿舍破口大骂的那件事桑柔早已经处理好了,後来又因为哥哥的干预,李薇薇不在监狱里老实待个几个月是出不来的。桑柔也把这件事当做告了一个段落,她也并不想再把李薇薇怎麽样,一个人知道自己她错在哪里就行了。所以在艾晓丽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心里并没有起任何波澜。
  
  “不关你的事,那是我和李薇薇的个人恩怨,我们积怨已深,她不过是借你的事爆发出来。事实证明,你的实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桑柔实事求是道,她低头看了一眼锺,“对不起,我还有事,还有人在等我,那我先走了。”
  
  “嗯嗯,学姐白白。”
  
  “再见。”
  
  桑柔挥别她。
  
  
  白苍苍的蓝天之上,白鸥翻飞,白云变幻。
  
  桑柔茫然地站在宽阔的水域边,看着悠悠的湖水不知在想着什麽。
  
  桑沛从身後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的发心,无奈地说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子成天在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累不累?出来玩就开心点。”
  
  桑柔叹了一声,转过身把头埋进哥哥的怀里,悠悠地道了一句:“哥,我只是在想和有钱有势的男人谈恋爱真累,乱七八糟的要操心一大堆。今天看见艾晓丽了,就是斯里现在的女朋友,看见她现在好幸福的感觉,可到时候分手,是不是就越痛苦。因为很难在一起啊,每个人都是这样,拥有得越多,富有的责任就越多,有时候并不是一句要在一起就可以解决一起的问题。我们能走到这一步真的是太难得了。”
  
  “是不是我平时让你太闲了,让你有这麽多精力成天想东想西。”桑沛揉乱了桑柔的发丝,“好了,别人的事哪来的那麽多心要操。走,带你划船去。”
  
  最让桑沛头疼的,就是桑柔太敏感了,看见什麽都要悲风感月一番。连家里的李老医生都说过,桑柔的心思太重了,这样於长寿不利。
  
  桑柔看见哥哥极力想她的分散力,嘴边没说出的话也止住了。差一点儿,她就想要告诉哥哥,我们什麽都不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安度中年、晚年,你耕田来我织布,要不我养你啊,你什麽也不要做。可她又明白,月有阴晴圆缺,事有悲欢离合,哪有事事如她意的,哥哥又比一般的男人更有野心。
  
  桑柔凝神看着哥哥紧牵着自己的手掌,只要他还能像现在这样牢牢地握着她,她也就够了。
  
  求太多,会被天打雷劈的。
  
  
  “小柔,阿沛,快过来啊,要上船了。”
  
  卫轩直起身子向两人挥手示意。
  
  桑柔重新绽开了笑颜,脚下的步伐也欢快了几步,“来了来了。”


☆、(8鲜币)91、小殷勤
  敞亮的白天,白炽的灯光提供给了办公室更多的光明。同学们愤苦作战,夹杂着沙沙的翻书声和偶尔的喝水声。
  
  桑柔上半身都趴在了桌子上,飞快地翻阅纸张,实际上她眼睛有轻微近视,可因为她从不带眼镜,所以除了哥哥还没人知道这件事。她阅完自己该检查的,再传递给下一个同学,又迅速地拿起另一沓。
  
  同排二十多个个学生都是这样,整个办公室里一副手忙脚乱的模样,同学们脸上还有着新年期间待在学校办公室做义工的苦闷和无可奈何。
  
  而负责人杨老师负责最後的审阅程序,认真地检查手上的每一张设计稿纸,这里稿纸有些是毕业学生的毕业论文,有些是从江州大学设计系出去後已成名的大师之作,价值不一。
  
  杨老师看了一眼四周同学苦逼的脸,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昨天设计系的资料室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杨文静及时发现叫来人救火之後,一些资料已经被烧毁,或者稿件顺序被打乱,资料室一片水渍,狼藉不堪。等把火灾原因、事故结果通知给学校,学校只通知杨文静要尽快做好补救工作。
  
  而杨文静这个倒霉蛋就这麽被留在了学校,她没人没钱,可又要尽快把损失清算出来,把该
  整理的都要整理好,一时急得不知道该怎麽好。
  
  如果是平时倒好,直接找学校里的学生帮忙即可。可因为现在新年期间老师学生都离校了,有些人老家更是在十万八千里,临时根本找不到人。
  
  
  杨文静和好友苏笑笑聊起这件事的时候满口无奈,学校只要她解决,可没说要她怎麽解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光是整理资料就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苏笑笑也为同校老师,她家在外地,也帮不上什麽忙,於是想了一个法子道:“你傻啊,找人帮忙啊。我告诉你,计算机系那个高高瘦瘦的付老师不是就是江州人吗?叫他来帮你,免得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接触过,他人好,一定会来的。哎哎,你说我会不会就这样凑成一对姻缘。”
  
  “你啊,成天胡思乱想,但这次真的要谢谢你。笑笑,你再做一件好事呗,把他的电话号码也给我。”
  
  
  付有康对着办公室的狼藉皱了一下眉头,转而松开,马上道:“向上头打了一个报告,要求设计系家在本地的同学来学校帮两天忙。”
  
  
  於是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等工作完成了一半,天也暗了下来。
  
  杨文静摸着干瘪瘪的钱包袋中羞涩道:“今天辛苦大家了,我请同学们去唱K,或者吃饭好不好。”
  
  “谁靠着你那一餐饭了。不要了,都这麽累了,我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一个女生没好气地道。
  
  “各位美女帅哥等一下。”付有康笑眯眯地叫住大家,“我刚才从家里拿来了一大袋生肖娃娃,纯手工制作,我朋友出去旅游带回来的,大家每人拿一个,也意喻一个好意象嘛。听说加持过,可以保美女更漂亮,帅哥更帅。美女一人至少拿一个,帅哥不喜欢的话就拿回去送给自己的女朋友,她会回赠你香吻一个。”
  
  “付老师你真坏,那我要拿一个。”
  
  “我选一个……”
  
  “我也有我也有……”
  
  桑柔看了看口袋里各式各样的活灵活现的生肖娃娃,两个手掌大小,或站或蹲,或傻笑或呆萌……桑柔心里都萌翻了,她笑着说:“付老师,我可以拿两个吗?”
  
  付老师敞开口袋让她选,“喜欢哪个自己拿。”
  
  桑柔帮自己和哥哥各选了一个,喜滋滋地走了。
  
  
  路边小道上,杨文静歉意道:“还是付老师有办法,大家好像都不太愿意理睬我呢。”
  
  “任谁在新年期间跑回学校干活都不会太高兴吧,你想太多。说起来,遇见这样的事情我也烦恼。”
  
  “对不起,明明你不是设计系的,还拜托你来帮忙。最後还让你破费了。”
  
  “来都来了。”付老师无所谓地道。
  
  “对了,那些娃娃你是在精品店买的吧,付老师,把发票给我吧,说不定开学可以跟学校报销。”杨文静自以为体贴地道。
  
  “……我女朋友送的,真的是手工娃娃,不知道她从哪里带回来的这麽多,一直扔在我那里。我本来就想扔了,这次正好送给大家。”
  
  “啊……你女朋友知道後会很生气吧。”
  
  “没事,已经分手了。”
  
  杨文静汗颜,她更加不好意识了。
  
  
  出了校门,桑柔叫住了并步走在一起的两人。
  
  “付老师,谢老师,上来吗?顺路一起。”
  
  桑沛坐在正驾驶座上,桑柔坐在副驾驶座上,他是来接她的。
  
  付有康和杨文静都拒绝了。
  
  
  看着扬尘而去去车屁股,杨文静不禁感叹了一句“哎,我们学校的学生里有钱人真多。像桑柔,好像每次来接她的都是名车。”
  
  “还好吧,杨老师不也是设计系的吗?”
  
  “是的啊。”
  
  杨文静黯然地应了一声。


☆、(7鲜币)92、生病
  杨文静虚虚地搅拌着小锅里的绿豆粥,她手上并没有用多少力,眼神游移不定,显然是在想什麽事情。
  
  她确实也是设计系毕业的,可她家却并不是大富之家。大学填报志愿的时候,老师觉得她有这方面的天赋,力挺她填报设计系,哥哥也要她读,说供得起。因为她本来也喜欢设计,就答应了。没想到到了大学後,学杂费比想象中的还要繁重,最辛苦的就是哥哥了,嫂嫂为了供她读书的事情还和哥哥吵过几次嫁,好在最後她读出来了,留校任职。
  
  哥哥也把要读小学的小侄女托付给她,所以,这两年她一直带着小侄女生活。
  
  直到小卧室里若有若无地咳嗽声传来,那声音又低又弱,加上咳嗽者刻意的压制,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她心中一惊,连忙关掉煤气,跑进小卧室。
  
  杨温看见杨文静进来,小脸露出一个笑容:“小姑姑,吃午饭了吗?”
  
  “怎麽回事,是感冒了吗?”
  
  杨文静摸着杨温的前额关心道:“都是我不好,今天学校的事太忙疏忽你了,忘了给你加衣服。”
  
  “我……咳咳,没,没事,咳咳……”
  
  小杨温虽然只有八岁,还在读小学,但已经非常懂事。
  
  “快别说话了。”杨文静制止了小侄女的说话声,眼角泪珠闪动。
  
  哥哥把女儿交给她,她却没能把文静照顾好,真是罪该万死。
  
  “走,我们先去医院。”
  
  杨文静给小侄女披上一件小外套,抱着她走进了风雪交杂的大街。
  
  
  过年期间,医院比杨文静想象的还要热闹非凡,可冷热交替期间流感多发,病人只多不少,医生却远远供不应求。
  
  杨文静排了很久的队伍,可队伍前进的幅度一直很少。而杨温的小脸越来越潮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杨文静心里一急,突然想起了付有康,这个时候也只能病急乱投医。
  
  “付老师,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我的侄女生病了,可这几天伤风感冒的人特别多,附近的医院都人满为患,能不能请你帮我介绍一个医院。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对江州不太熟悉。”
  
  
  杨文静不带喘气地说完了一段长话,生怕对方不答应似得。
  
  付有康正在和朋友搓麻将,正好说起比他们小几岁的桑沛卫轩等人。付有康听着对桌的一个朋友打算开始侃他那个小明星女朋友,就不太感兴趣了。这不,就来了一个绝好的借口。
  
  “你在哪?”
  
  “康达医院。”杨文静口气里带了喜气。
  
  付有康和朋友招呼了一声,就打算闪人。
  
  “谁啊?”一个男人叼着烟问道。
  
  “学校新来的一个麻烦女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的电话一直找我,烦。”
  
  “别理呗。”
  
  “一个学校的,给对方点面子吧。”
  
  “有康,你毁了。”男人张嘴大笑。
  
  “哈哈,大家玩好。”
  
  知道对方误会了,付有康也不想再去解释。
  
  
  医院里,付有康安排好之後,和杨文静一起在外面等着。
  
  杨文静偷偷瞄了一眼对方,看着对方冷峻的侧脸,不禁有些寒意。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你能不能说点新鲜的。”付有康一点也没有绅士风度地道。
  
  “……还有谢谢。”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麽,因为很可能打扰了对方很美妙的夜晚,可要不是迫於无奈,她绝不会去麻烦别人。
  
  “你这样让人很烦。”付有康没好气的道,突然改变了话题,“这真的是你的侄女?就算你说是你的女儿我也不会惊讶。”
  
  杨文静有些跟不上对方的思路,可她马上结结巴巴地反驳道:“真的是我侄女。”
  
  难道她看起来那麽老吗,杨温都已经八岁了,那她不是最小都有三十多岁?可实际上她才二十八。
  
  “……还真的不禁逗啊~~”
  
  付有康觉得这个女人很不好玩,於是站起身说道:“钱我已经交了,你自己好自为之。那我先走了,拜。”
  
  “拜拜。付老师,今天真的很谢谢你……明天还要继续谢谢你。”
  
  ……火灾的後续还没有结束。
  
  “这一秒我真的很不喜欢你,明天早上不要再七点锺给我打电话了,我有起床气……”
  
  杨文静通红着小脸点头应声。


☆、(7鲜币)93、订婚告知
  风大多尘的繁华首都。
  
  北方的冬天寒雪相加,滴水成冰。
  
  温暖的室内,桑柔对着玻璃轻轻地哈了一口气,水汽迅速凝成雾气,她先隔着玻璃一小段距离在上面虚虚地比划着,再在雾气玻璃上画了两个简单的笑脸。
  
  桑沛走进房间,微弯头解开围巾,看见桑柔孤独玩耍的背影就觉得好笑。
  
  “怎麽,选好婚纱了没有?”
  
  “看上了十件,等着你从里面选三件呢。”桑柔回头道。
  
  “那就都买。”土豪一掷千金。
  
  “你就有钱造吧,反正三件就够了多了我不要,你陪我选。”
  
  “好好,我的小妻子,看照片不够吧。咱们直接去店里试穿才看得出效果,走吧。”
  
  他调侃她,她轻捶了一下他的肩。
  
  “一直在等你好不好,一来这里你就好多事忙,讨厌死了。”
  
  桑沛叼住她的粉唇道:“晚上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桑柔斜睨了哥哥一眼,媚态横生。
  
  
  偌大的茵茵国际婚纱店,有两三对夫妻正在试穿婚纱。
  
  待嫁新娘向自己的男朋友小声抱怨着:“好贵,咱们去另一家吧。”
  
  她的男朋友同样小声回答:“没事,一生就一回,就是要贵。我省省还是买得起的。”
  
  那甜甜蜜蜜偷偷摸摸的模样让一旁的桑柔忍俊不禁。
  
  桑柔同样小小声地对哥哥说道:“哥,你看你这麽容易就买下了婚纱,反而让我没有那种小幸福感了。要不你也省省钱帮我买一套婚纱吧。”
  
  “欠抽吧你。”桑沛没好气地说道,“就这件粉白的旗袍和那件白色的婚纱,到时候上台你就穿婚纱,下席敬酒的时候就换上粉白的旗袍。那件嫩红色的裙子也拿下吧,你穿着好看。”
  
  桑柔连忙抱住哥哥的手臂示好,“好好,都听你的。今天太高兴了嘛,想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桑柔绕了这麽远的圈子,这才把心里话说出来。
  
  桑沛睨她,面上似笑非笑,“去哪?”
  
  “被问那麽多,跟我走就行了。”
  
  桑柔有些紧张,她带着哥哥来到了一家小超市门口,门口有个十多岁的阳光少年正在踢足球。
  
  她深吸了一口气,进超市买了很多昂贵的东西,带着席卷小超市的气势。
  
  柜台前,老板娘遇见了大客户高兴地一件商品一件商品刷条码,而桑柔在一旁突然说了一句,“这是我的丈夫,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老板娘连连点头称道,“看得出来,你们长得真相配,一定会很幸福的。”
  
  “谢谢你的祝福,我们一定一定会幸福的。”桑柔的眼眶有些难受,好像在冒热气。
  
  妈妈。桑柔只能在心里轻轻地叫了一句,前世的父母从江州搬到京都之後,他们已是阔别多年,双方都已经变成了另一副模样。但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勤劳的工作,认真的生活。
  
  时间啊,你为什麽不能慢点走,你让我的妈妈白发横生,不再年轻。
  
  桑柔提着小包,桑沛提着大包走在路上。
  
  “为什麽做这麽奇怪的事情?”桑沛平静地问。
  
  “高兴呗,想让每个人都知道我们要结婚了,沾沾福气呗。”桑柔俏皮地道。
  
  “你在撒谎。”桑沛肯定道。
  
  “讨厌,既然知道我在撒谎就不要拆穿我嘛,让我好难堪。”
  
  “我怎麽觉得那个妇女有些眼熟,我是不是见过。”
  
  桑柔心一跳,不会吧,那都是多久的事了,她只是很小的时候带他去见过妈妈,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有记忆。
  
  桑柔佯装惊讶道:“咦,原来你认识啊,那刚刚应该打声招呼的。”
  
  “算了,不为难你了。”
  
  桑沛摇摇头,失笑,也不再追究她。
  
  
  两个人紧握的手荡啊荡。
  
  桑柔道:“……哥哥,说好的补偿我不要了,把刚刚那一家请到江州参加我的订婚典礼好不好?其实你骗了你,我认识那三个人,那个阿姨在很小的时候帮过我,我呢,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一直记得她。”
  
  得到了一点就想要更多,本来只是让父母知道她要结婚了,而现在她更是想要他们来参加她的婚礼。
  
  “想要请就请吧,你自己想个好名头,无缘无故的人家也不会参加,但补偿绝对不能免。”
  
  桑柔投桃报李,充满魅惑地道:“那就请你一定要好好地、好好地补偿我。”


☆、(7鲜币)94、酥麻入骨(辣)
  漆黑的地下停车场静极了。一辆辆名车整齐地排列,最深的黑暗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小声音响起就显得格外打眼。
  
  硕大的停车场还出现了空寂的回音,犹在耳畔回响。
  
  “哥哥,就上楼几步路,我们回房吧。”
  
  桑柔正在和哥哥进行艰难的攻防战。哥哥要解她的纽扣,她就马上按住哥哥的手掌不让他再乱动;哥哥要亲她的脖子,她就要推开他的头。
  
  她答应了他的“补偿”,可没答应他地点在停车场啊。
  
  五星级酒店地下停车场是那种不管多晚都会来车的地方,很多都是有点头之交的权贵,要是被人发现了,那麽以後都不要见人了,直接买块豆腐撞死吧。
  
  “我喜欢,就在这里。”
  
  桑沛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桑柔的双手拦住,他干脆咬住她白嫩的小手。这招以毒攻毒,桑柔反而挣脱不了了。
  
  桑沛一手抓住她的左手反钳在她的身後,同时把她的右手手指含进了嘴里,从小麽指开始,一关节一关节地啃,比啃猪蹄认真多了。都说十指连心,皮肤上细碎的啃咬如此清晰,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从桑柔的指尖传到了心尖,甜腻的闷哼声就这麽从嘴里传了出来。
  
  “──被人看见怎麽办?”桑柔坚守内心清明,但其实她的脚尖要死死地抵住冰凉的地板才能让自己不跌倒在地。
  
  “我挡住你。”桑沛舔舐着她敏感的手心,趁着空隙回答。
  
  天哪,桑柔以前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手心能如此敏感。
  
  “不要,那要是个女的,不是把你都看光了,我很亏耶。”
  
  “那你就配合点。”
  
  桑柔还要开口说着什麽,被哥哥用手掌掩住嘴。
  
  “嘘,听话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说着,桑沛就蹲下身去,紧接着解开了桑柔的纯蓝牛仔裤,也没有把她的裤子脱下来,只是解开了一个头,就这麽直接把粗粝的手掌伸进去,一手全罩住了桑柔敏感的蜜处。
  
  “怎麽才湿了这麽一点?”桑沛有些不满,他的手隔着薄软的小裤裤揉捏,企图压榨住更多可以润滑的湿液。
  
  桑柔的小腿被那迫人的美意激得一抽一抖,要微弯腰按住哥哥的肩才能让娇躯稳住。
  
  “哥,我还是有点怕,回去吧,求求你了。”桑柔的声音开始打着哆哆嗦嗦的哭腔。
  
  “好好,马上就回去。”
  
  桑沛虚应着,同时站起身来,手上拉下自己裤裆的拉链,把硕大的巨物掏出来,抵住桑柔的蜜穴浅浅的接触。巨根并没有直接和娇嫩的蜜穴接触,而是隔着一层薄料,用巨头隔靴搔痒似得去戳弄蜜穴的花瓣。
  
  果然,不多时,桑柔的下身就湿得一塌糊涂,隔着薄料,桑沛都能感觉到蜜穴内壁强劲的抽搐运动。
  
  如此美妙的享受,桑沛怎麽可能放过,他拨开桑柔湿淋淋的裤裆底部,粗硬的巨物用力顶了进去,破开了逼缝。
  
  娇嫩的内壁狠狠地收束了一下,桑沛被那紧致的触感夹得微痛。
  
  “宝贝,夹好了,可不能让我掉下来。”他拍着她的粉股道。
  
  
  黑暗又寂静的空间里,可以看到桑柔的外套被脱下随手扔到了前车盖上,但她的牛仔裤还挂在脚踝上,没有被完全剥离。并且,她竟然连内裤都没有被脱下,只是档底被拨开一点,就这样被哥哥正面强行进入。
  
  “呜,你骗我,嗯嗯……你让我这个样子怎麽办,嗯嗯……”桑柔难堪道,满心的羞耻不愿和怕被人发现的窘迫感,可与此同时,她心中暗欲横生,小嘴丝丝娇喘不断,想着让他不要这麽用力,可又暗自期盼着他不要她的话再用力一点。
  
  “乖宝乖宝,再忍一下,补偿完了就抱你回去好不好。”桑沛早进沈浸在温柔汤里,难得分出了一丝心思用甜言蜜语抚慰她。
  
  “我再也不相信你,你这个大骗子,啊,不要,不要,顶进去了,好痛……”桑柔似痛非痛的抱怨。
  
  桑沛的心底突然涌出了一股狂怒,底下硬物深突猛刺,“你不信我还能信谁,啊?”
  
  “嗯啊,哼……哥哥你疼我些,不要太用力,好难过,呜呜……”
  
  哥哥这一番狠撞,桑柔酸痒难言,只盼望哥哥多怜她些,解了那难耐的痒意。
  
  “是不是酥酥酸酸的感觉?傻瓜,你这麽舒服怎麽能说难过,这不是对我进行诈骗吗。”
  
  竟是被他猜对了。


☆、(6鲜币)95、车场春色(辣)
  一道极亮的黄光照进车场,一辆亮色的名贵跑车缓缓地驶入,桑沛猛地捂住桑柔的唇。她的身子一僵,臀部因恐惧剧烈地抖动起来,火热的甬道箍得更紧。两人俱没有动,可相连的部位却紧紧密封在一起,柔软的内壁好像有无数个饥渴的小嘴,极尽能耐之事啃吸着巨根。
  
  桑沛心中涌现了一股狠意,痛恨小穴永不满足的淫荡,又痛恨自己永远受她的吸引。想用力地捅坏她,可看见她颦起的眉眼心中又蔓延不可抑止的怜惜。
  
  爱一个人的感情是如此复杂,爱恨参半,成就与毁灭只是一念之间。
  
  
  怕被人发现,桑柔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进去。
  
  车子停下,车子上的人也渐渐离去。桑沛於是松开了捂住桑柔的手,桑柔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呼吸间,嫩壁跟着紧缩,绞动着坚硬又脆弱的巨根。桑沛带动着胯下向斜上的方向一挺力,桑柔的腰部被无数个蚂蚁爬过似得酥痒无比,脚下一软,就仰倒在了车盖上。
  
  桑沛连忙一手圈住桑柔的腰,把她扶起。
  
  一个旋转,桑沛与桑柔的方向就互换了,桑沛坐在光滑的车盖上,把桑柔也抱上来放在自己的胯上。
  
  原本以为这个姿势非常难以进入,没想到桑柔大开双腿蹲在车盖上,一手扶着哥哥的肩稳住身形,一手拨开自己的内裤底部,稍微一对准小穴就自发地大张花瓣,把巨根含入花道。
  
  桑柔轻轻地娇啼了一声,如黄莺般百折委婉动人,浅摇腰部,放荡地在哥哥身上扭动起来。
  不时地,桑沛还会挺起胯部,迎凑桑柔送上门的美穴。
  
  火热地呻吟越来越频繁,偶尔,粗哑的男声和清浅的女声还会重叠在一起。情潮来得那麽快,天气微凉可桑柔的额头却出了一层薄汗,黏在在娇艳的面容上似落未落。受诱惑的,桑沛微挺起上身伸舌把那层薄汗干净地舔去。
  
  “嗯,哥哥,热……”桑柔微张星眸大发娇嗔。
  
  “那就脱掉好了。”
  
  车盖上,桑柔直起上半身,把桑柔的上衣胸衣俱拱到腋下,露出那一抹白嫩的美肌。醉人的肉香扑鼻而来,桑沛深吸一口气,把那诱人的肉香含进肺里,手掌罩住饱满的双峰,手心抵住紫葡萄戳揉,捧握把玩,後又用手指捻起,揪高,重重地放下,这样来回玩弄了几次,紫葡萄弹跳了一下,变成了似血的深红,好像只有有人拿针来戳一下,就会流出鲜血来一样。
  桑沛在桑柔的耳畔情人低语道:“哥哥用嘴帮你玩玩小葡萄好不好?”
  
  随即把头都埋进了桑柔的酥胸之间,黑色的脑袋在胸前不断拱动。
  
  桑柔断断续续地叫唤道:“哦,哥哥,不要咬尖尖,会痛……嗯嗯……”
  
  桑沛闷笑一声,双手捧住她的双臀动得更带劲,“叫得真好,再说些来听听……”
  
  桑柔弯腰把头埋进哥哥的肩,咬住他有力的肩膀,媚眼如丝,“你就喜欢在这事上欺负我……”
  
  “我就喜欢这样欺负你,别的女人让我欺负我还不乐意呢。”桑沛淫荡地笑开了。
  
  桑柔如护食的小兽,轻咬下唇,恐吓道:“你敢……”
  
  看她撒泼的俏样,桑沛心中的爱意如破堤的洪水四处奔腾。


☆、(6鲜币)96、一滩春水(辣)
  桑柔极尽配合之能事,哥哥让她自己动她就叉开腿自己摇屁股;哥哥让她把屁股翘起来,她就乖乖地反身过去,把腰子向下压,屁股高高翘起,等待哥哥的宠爱……
  
  她原本盘成蝎子辫的长发在激烈的相爱中已经散开,散成了松散的辫子,珍珠耳环也掉了一只,可她根本没注意到,只顾摇头摆臀娇喘吁吁,而前方优美的乳波更是荡人心魄。
  
  桑沛掐捏住放荡的酥乳,让这对该死的白玉不再乱他心神,跪在车盖上从後方进入她,急抽狠捶。雪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湿乎乎的一大片,正中间的那一块肌肤还带着微红,不难想象是被什麽撞红的。
  
  桑沛看在眼里有些受不了,她这样半穿着衣物被他压在车盖上强干,雪肌在黑暗中泛出银白色的光泽,白色衬衣和白色胸衣都被推到了腋下,轻薄的内裤穿在身上最终还是被嫌累赘脱了下来,这样淫荡的一小块布料卷在右腿脚踝上,圆润的白嫩脚趾头紧紧蜷缩,深弯成了一个形状美好的弓形。
  
  桑柔激情难抑,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中,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春水,深处被哥哥采的酥痒一片,轻颤不止,烫热更是从火热的巨棒传达到花心,又从花心处处蔓延到四肢,她的背脊骨软成了数节。
  
  桑沛边干着边说:“叫老公。”
  
  他在她香滑的白脸上浅啄了一下,以温柔为网罩住她,蛊惑她说出想听的话。
  
  “嗯嗯……哥哥……”桑柔摆手不肯。
  
  “怎麽,平时好哥哥坏哥哥叫个不停,说句老公就羞了。”桑沛笑道。
  
  桑柔嘤咛一声,羞得不敢看他,“,不……恩呢,还没结婚呢。”
  
  “好老婆,就叫一句,我好像听你叫。”
  
  “老……老公……公……”桑柔羞不可遏,软软的娇躯瘫倒在哥哥的怀里,小小声地叫了两个叠词。
  
  桑沛得了趣,更加如痴如狂起来,抵住那要命的一小块淫肉轻划狠戳玩弄起来。
  
  那可是桑柔全身最最敏感的一处淫地,哪里禁得起哥哥这样的耍弄。
  
  “哼……哼……好哥哥,放过我吧,下边都要被你捣碎了。”
  
  他进入得极深,贯穿了她的身子,占有的不止是她的身,还有她那颗曾经无所依的心。
  
  “我试试……没碎啊,它还把我咬得更紧了。”桑沛佯装惊讶道。
  
  桑柔身子欲望的痉挛时快一阵时慢一阵,她失声乱叫,从身体深处涌出的那又痒又麻的感觉都可以杀人了。
  
  “嗷呜,”桑柔反口咬住哥哥的手掌,“都是你都是你,你让我的身子变得这麽淫荡,你要赔。”
  
  桑柔撒娇撒痴,桑沛的魂都被吸了一半。
  
  两人紧密相连之处的滑液,在巨棒不断的来回捶打之下,打成了细小的白色泡沫,不小心蹭在了两人的各个部位之上。
  
  倏忽,桑柔星眸张得大大的,两腿乱蹬,内壁下了力气往死里抽搐紧缩,桑沛向上又狠又重的顶了数下花心,抵住那不断往内里缩的花心,享受着柔软的内壁急速而贪婪的按摩。
  
  桑沛爽快得仰首,有力的双手压制住桑柔乱颤的身躯。
  
  世间还有如此极致的享受吗,魂魄俱散,身心由不得自己做主,在悠悠天与地之间徘徊游荡,欲生又欲死,羽化登仙也不过如此痛快。
  
  就算有,他也不想再要。宝贝只要有一个就够了。


☆、(6鲜币)97、即使一无所有
  桑沛拿自己的纯黑外套包裹住桑柔瘫软的娇躯,一手抱起她,一手摸索着打开车里的照明灯。
  
  黄晕晕的小灯光在黑暗中有些渗人,桑柔紧闭双眸,感到了空气中蔓延的一丝寒意,於是紧紧地搂抱住了哥哥的脖子。
  
  桑沛感觉到了她的害怕,抚慰似得轻拍了拍她的背。
  
  桑柔躺在座椅上秀眉微皱,可能是有哪里不舒服,她动了动身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开一口。因为刚才火辣的激情,现在她的喉咙已经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了。
  
  不能说,就只能做了。而且这件事不得不做。
  
  她的手挣扎着摸向车子前排,把整盒抽巾都塞把哥哥手里。
  
  “车……车盖……脏了,记得擦干净。”
  
  桑沛低笑几声,捏住她的俏鼻,又怜又爱。
  
  “你啊,真是到哪里都要嫌操心,就不是个享福的命,我哪里会忘了这种事。”
  
  “……还有摄像头……”
  
  “我竟然敢做,当然是避开摄像头。放心,不要怕了。”
  
  他这麽胆大妄为,哪里是说不怕就不怕的。
  
  桑柔真的是被折腾到怕了,没有精神理会他,星眸一闭,就这麽在车椅上昏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她知道自己被哥哥抱下了车,後来又上了电梯,再然後……再然後,她就睡晕过去,记忆断了层般,什麽也不知道了。
  
  暖和厚实的棉被把她包的严严实实,舒适得犹如在云端深处漫步。等桑柔从棉被里探出脑袋的时候,就听到了客厅传来模模糊糊的说话声。
  
  那声音很小。原本卧室和客厅之间就被厚实的墙壁隔离,加上对方又把声音压低了。这麽一搞,桑柔只知道对方在说话,说什麽就不知道了。
  
  她没穿拖鞋就下床了,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趴在卧室房门上偷听客厅里的声音。
  
  “订婚将就一下,结婚的话我就陪她去巴黎定制婚纱。”这个声音她知道,是哥哥。
  
  “……我说这个话可能对不起小柔,但你真的决定了吗,今天罗家提出想要跟你结亲,是经过多方考虑的结果。只有姻亲才能使双方更加亲厚,产生信任感。”这个她也知道,是卫轩。
  
  尼玛,他竟然敢撺掇哥哥娶别人。桑柔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顿卫轩。
  
  “我的决定永远不会变。阿轩,她把自己的所以都给了我,我不能也不会让她一无所有。”
  
  “即使你会一无所有,即使你拥有的一切都会失去,即使你的雄心抱负永远没办法实现……”
  
  “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辜负她。我有野心,可相比之下,她要更重要一点。”
  
  卫轩沈吟片刻。
  
  “……好,我明白了。果然是我兄弟,我没看错人,接下来的事我会先帮你顶着。”
  
  “谢了,兄弟。”
  
  “兄弟就是拿来干这种事的。”
  
  “那等会柔儿就要起来了,你现在也该走了吧。记得这件事不要让她知道,她就喜欢胡思乱想。”
  
  “喂,过河拆桥也不能这麽快吧。”卫轩的声音突然高了一个台阶,自己意识到,又马上压低,对桑沛做了一个手势,“我知道,嘘……”
  
  知道卫轩要走了,桑柔连忙又蹑手蹑脚地跑会床上,装作熟睡的样子。
  
  果然没一会儿,哥哥就走进了卧室,在床边站立了一会儿,而後钻进了桑柔的被窝里。
  
  “小傻瓜,被窝有些冷啊。”桑沛感叹一声。


☆、(6鲜币)98、小雪球(微)
  泰式装潢的卧室里,一切颜色都以黄红二色为重,大刀阔斧的摆设,这家酒店的异国风情倒也模仿得有模有样。
  
  宽敞暖和的大床上,桑柔滚啊滚啊,像一颗小雪球滚进了哥哥的怀里。
  
  桑沛知道她没睡,摸了摸她的长发,低声问道:“如果我什麽都没有,你想跟我去哪里?”
  
  桑柔沈吟片刻,没心没肺地笑了,还笑得很开心,“出国好了。”
  
  “不行,出国要钱。那时候我一分钱也没有了。”桑沛装模作样地摇头。
  
  “没事,妹妹我有钱。我的钱都在海外,他们的手伸不了那麽长,我包养你好了。”桑小姐土豪了,拍着胸膛保证。
  
  “那我不是很没面子。”桑沛假作唉声叹气。
  
  “那……找个偏僻的乡下好了,买间房,买块地,你耕田来我织布。”桑小姐迟疑道。
  
  “哦,那也要钱吧,更何况,你连针都不会拿吧。”
  
  “谁说的,我会拿,小时候我还给你缝过扣子呢。”桑小姐气愤得双目瞪圆,好像这是关系到人格尊严的事情。
  
  “是啊,你会拿针好了不起。原来我那件衬衣的扣子是你缝的,我当时还想是哪个下人手艺这麽不到家。”
  
  桑柔这才知道哥哥在拿话酸她,狠瞪了他几眼。
  
  “那你说我们怎麽办?反正你答应了今年娶我,我不管,我一定要在今年嫁给你。”
  
  “好凶的婆娘。”桑沛笑道,“我们能顺利完婚当然是更好……如果不能,你就听我的话,我说什麽你就照做,好不好。不要委屈也不要难过,因为我最终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好。”
  
  等到桑柔点完头桑沛才想起另一件事。
  
  “对了,明天和我去见罗白蓉。”
  
  “我不去。亏我当初还说她平易近人,没想到她背眼就看上了我男人给我使绊子。”
  
  这可不行,桑柔气恼地一反身,把美背留给了哥哥。
  
  桑沛扶住桑柔圆润的肩膀安抚道:“就是因为她来江州玩的时候我们招待了她,所以这回她说一定要尽地主之谊。我对她没兴趣,恐怕她对我也没兴趣。她是什麽样的女人,身边献殷勤的男人一大把,哪个不有钱有势,恐怕也看不上我。我们就去玩玩,面上好看些罢。”
  
  桑柔不满地撒娇道:“那你可不能看她,要被我发现你看她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刮下来。”
  
  “醋劲还真大,我能不能考虑退货。”他吻住她香柔的黑发,把脸埋在她的发间,嗅她的发香。
  
  “拆了包装还想退,你休想。”
  
  这话可是暧昧至极。他怀里又抱着一个通体火热的俏佳人,哪能不心动,一时欲念突涨,巨根发胀。
  
  桑沛把桑柔扑倒在身下,一口叼住她绯红的耳尖尖,“既然拆了包装,我可得多试几次才能够本啊。”
  
  “走开,哪里有你这麽奸诈的商家,不肯吃一点亏。”
  
  他又咬住她软滑的香唇,“那必须的,我不奸你怎麽会到我手上。”
  
  这话一语双关,桑柔羞不可耐,用脚尖尖去撩拨他胯间的巨物,“你再这麽坏看我怎麽治你。”
  
  桑沛只觉得她红着脸挑拨他的样子异常可爱,对着她的嫩唇又柔情蜜意地连啄了几下。
  
  “妹妹,我生病了,下面好痛,你快来治治我。”
  
  这人太不要脸了,怎麽总是歪解她的话。


☆、(12鲜币)99、白热化
  半夜闹了一阵,桑柔又迷迷糊糊地缩在哥哥怀里睡过去了。
  
  第二天,晴朗天空,光芒万丈,阳光普照大地,林间是一副郁郁葱葱、枝繁叶茂、蝶飞莺啼的春回大地的景象。
  
  桑沛驾着越野车驶向展白蓉家的别庄,小路颠簸,鸟啼曲折婉转,叽叽喳喳围着透明的车窗转,偶尔还啄击车窗。桑柔看着这小鸟儿不怕人,觉得野趣十足,遂摇下车窗想把鸟儿引进来,可这是鸟儿又三五成群的飞走了。
  
  别庄鎏金的大铁门前,停了十多辆光鲜亮丽的跑车。
  
  众人只看见桑沛穿着灰色薄毛衣从驾驶座下来,紧随随後地,桑柔穿着束腰黑色及膝短裙从副驾驶座上下来,浅灰色的不规则长袖衬衣衣角都收进了短裙里。
  
  春风阵阵吻过裙摆、发丝,只衬得她灿如春华,皎如秋月,那清眸流盼巧笑嫣然的模样令人见之忘俗。
  
  这毅然是兄妹装,也可以说是情侣装。
  
  几个放荡成性的权三代大麽指食指别在嘴边吹了几个响亮的口哨,表示热烈的欢迎。
  
  罗白蓉迎上来,抿嘴笑道,“你们俩都穿得这麽好看,把我们这几个人都比下去了怎麽办,该罚,就罚你们陪我再等一个人。”
  
  罗白蓉没说等谁,桑沛也没问,随後和周围的人随口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哪个都是权势圈里刀刃滚过来了,没一句真心话。
  
  罗白蓉向桑柔介绍在场的其他几个女孩。
  
  不过十来分锺的工夫,就有一辆黑色的德国迈巴赫62S平稳地滑到众人的面前。
  
  来人的庐山真面目也被揭下。
  
  车技如其人,此人面相不过三十出头,却已非常沈稳内敛。桑柔打量着他,看得出这是长期发号施令的男人,可他眉间又没有多少细纹,说明性格温和,不喜欢发脾气,或者也可以说是心思不外露。身材偏瘦,高高的个子,眉毛浓密,说得上英俊,却不放荡。衣服也是中规中矩的定制装。不知是不是错觉,桑柔觉得这人有些熟悉,莫名的亲切感。
  
  “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李景耀,刚从海外回来。”展白蓉拍拍手照顾道,她穿着大方爽利的红色套装,女主人架势十足,“小型的朋友PARTY,希望各位不要嫌弃,一定要吃好喝好,不然我可不饶了大家。”
  
  室外有游泳池,兹兹冒烟的烧烤架,自助食物流水般的往桌上上,而庭外就是春意盎然的树林,女主人完全抓住了现在大家内心想要回归自然却不愿意放弃便利的现代生活的心态。
  桑柔本就对这一次聚会怀着旁观者的态度,所以三四个小时下来也就无惊无喜,无波无澜。
  聚会後,绿化树快速地向後划过,望着窗外的陌生场景,桑柔惊讶道:“哥,不回酒店吗?”
  
  “嗯,陪我去见一个人。”桑沛双手紧握方向盘,微点了一下头,声音低沈。
  
  到了一家流水潺潺以竹木为建筑材料的农家乐,桑沛拉着桑柔的手直接进了三楼的一件偏僻包厢。
  
  桑柔瞪圆了双眸,满目惊讶。
  
  因为里面竟然是今天第一次见面的李景耀,他应该也是聚会後直接来了这里,看桌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
  
  桑沛压着桑柔的肩让她坐下,对着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出去看看给你拿糕点。”就出去。
  
  分明是故意的,她才刚吃了食物,哪里这麽快又吃得下。
  
  房间里,竹窗雅致,竹制的风铃叮当作响,只余下了初次相见的两个人,或许,只有桑柔一个人这麽想。
  
  李景耀拿起茶柄给桑柔道了一杯绿茶,温声道:“他对你好吗?就是桑沛,我在美国就听过他的大名。”
  
  “你……”
  
  这话问得唐突,桑柔一时不知道该拿什麽样的态度回答他。
  
  “对了,小柔,恐怕你忘记我了吧,那时候你还那麽小。那你还记得贝姨吗,她夫家姓李,就是我的母亲。”李景耀说话一贯的平稳,声音清澈,泌在人心中如一股凉水划过非常舒适。
  
  桑柔半启唇瓣,随机马上否认道:“贝姨没有儿子。”
  
  重生时她年纪虽小,但因为她已经具有成年人的判断力,大概的知道贝姨夫已亡,无子。不然她也不会那麽决裂地没有牵挂地跳楼而亡。
  
  “我是遗腹子,一出生就被过继给我小叔了,从小生活在美国,所以一直叫她大伯母。我这里有完整的身份说明,你先看看。”李景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递给桑柔。
  
  桑柔翻阅了几张,已经信了大半,更确切地说,她信的是哥哥。
  
  这里是哥哥带她来的。
  
  “对不起。”想到贝姨的死状,桑柔不由愧疚,对李景耀致意道歉。
  
  “没事,那是她自己选的路。她是个忠心的奴才,为了自己的主子能自己的儿子都可以不要,死算什麽……对不起,我能抽根烟吗?”说到情痛处,李景耀声音渐低。
  
  桑柔点头。
  
  烟雾缭乱中,白色烟圈化作细线向上方飘散,模糊了两人的面孔。
  
  “其实是桑沛找到我的,他想请我帮忙。我妈……大伯母死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求我时刻关注你的消息,最好能在暗地里帮你。可能那时候你还小,不太知道,各家旁系对你父母财产的争夺达到了白热化,当时我们势小,帮不上什麽忙。”
  
  “就我得到的消息,你幼时成长虽微有波澜,但大抵还是一帆风顺的,所以我一直没有出现,就是不愿打扰到你的生活。你五岁的时候奶娘疏於照顾,桑沛替你换了一个新的。你十岁的时候,被同学欺负,桑沛帮你教训了回去。那时候我想,你应该不再需要我了。可几个月在是桑沛找到我,请我帮助,我们聊了很久。对他了解越深,我就越欣赏他。有担当,有责任感,知道你是他的人,所以把你护着羽翼下。把你交给他,也算是对得起大伯母的遗愿了。”
  
  李景耀话锋忽的一转,正色对桑柔道:“桑柔,请和我订婚。”
  
  “啊……”
  
  桑柔小惊悚,事情出现了神转折。
  
  “只是假结婚。现在所有的目光都在你和桑沛身上,他只是需要有人替他负担注意力,而和你订婚的我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你放心,连订婚宴都不会有,只是放出一个消息。”
  
  “可我马上要和哥哥订婚了,户籍上的兄妹关系也会解除,桑叔叔和桑阿姨都同意了,何必多此一举。”
  
  “展家看上了桑沛,想要他乘龙快婿。他们正是想用你们户籍上的兄妹关系大做文章,口说无凭,为了利益,原本答应的事情他们可以马上反口。正因为这是一场权力交易,所以桑沛和展白蓉都没有权力自己做主。你以为,桑沛的父母真的那麽良善吗,你能活到现在,就是一个奇迹。”
  
  “就算我答应配合你们又怎麽样,别人会怀疑的,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桑柔不可置信,双手放在膝上紧紧揪住一起。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对你一见锺情,展开热烈的追求。”李景耀坚定地说,目光锐利,不可动摇。
  
  “等等……让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


☆、(7鲜币)100、痛彻心扉
  白茫茫的一大片浓雾渐渐散开,美得不可思议的仙境,遍地的奇异花卉多姿多彩,蝴蝶亲吻着艳丽的花瓣,七星瓢虫在绿叶上缓慢地爬走,带着微腥的新鲜泥土味扑面而来,虚无的空气中折射着五彩斑斓的色彩。
  
  想挣脱,想逃跑,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幻的,却怎麽也逃脱不了,这就是梦。
  
  那被深深束缚的无力感。
  
  桑柔立在高耸入云的陡峻山头,她茫然地环视四周,不知身处何方,直到看见手心里握着的细线,才知道原来自己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放风筝。
  
  不对,好像少了什麽,她茫然地四处张望,这里地势极高,山壁怪石陡峭,山顶草地平坦。望过去,一览无余,什麽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她想破了头脑才想到自己身边应该是有个人的,那个人……可是,一直在旁边守着她的那个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手上牵着连接风筝的细线,在山头奔跑。
  
  忽的,走得太急,脚下一个碎石子拌倒了她。一个踉跄,她身子向前倾,就这麽狼狈地扑入了大地的怀抱。
  
  手腕也松了力道,风筝没有了束缚,飘悠悠地向上转,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可身边却再没有那个人哄着她,抱着她。
  
  她心里好委屈。
  
  为什麽她会被养得这麽娇生惯养,一点小痛都忍受不住的掉眼泪。明明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都是那个人害的。
  
  可那个人是谁,她又想不起来了。
  
  那一刹那,心里难过得就像是海绵蓄满了水,轻轻一触碰就会溢出来。
  
  
  桑柔的身子在床上痉挛了一下,她倏地睁大眼睛。摸摸自己的额头,才发现冷汗一片,发愣了好一阵,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一个梦,可梦的实际内容她又不记得的。
  
  知道的只是她心里堵得慌。
  
  她小心地转头看向旁边的哥哥,以最小的幅度移动身体,轻柔地下床,进了卧室外的另一个浴室。
  
  等桑沛手一横,没摸到身边温热的躯体时,他突然惊醒过来,只见窗外斜月朦朦,而床侧佳人已不知芳踪。
  
  等桑沛循着房间找到桑柔的时候,只看见她抱臂蹲在浴缸里。头发湿淋淋的贴在脸上,薄衣半湿,小身板瑟瑟发抖……那可怜的样子,让他心一缩。
  
  如果不是她,他都快忘了心疼是什麽感觉。
  
  “怎麽了?”桑沛走过去。
  
  桑柔捂住脸,怎麽也流不出的泪就这麽奔腾出来,顺着脸颊怎麽流也流不尽。
  
  桑沛的手摸到桑柔的发丝,轻触她的脸颊。
  
  “你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先静静。”她挥开手,低声道。
  
  “告诉我怎麽了,你在哭。”他的手岿然不动。
  
  “我哭是我自己的事,你给我出去。”桑柔还是不愿意抬头,这可能就是她为数不多的自尊心了。
  
  桑沛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还是不愿意松手。
  
  “我再说一遍,给我出去。”桑柔使劲地推拿他。
  
  “告诉我你在伤心什麽好不好?”桑沛柔声问,他充满温情的抚慰桑柔的背脊。
  
  桑柔力气不敌他,只能捶打着他的背,“……竟然做不到就不要夸下海口说娶我,我也会期待,我也会失望,也会受伤。现在算怎麽回事,不行了就把我推给另一个男人。”
  
  她咬住他的手臂大吼。
  
  “说了只是暂时。”桑沛按住桑柔扭动的身体,捧住她的手认真说道。
  
  “……好了,你先出去,我想自己待一会儿。你给我一点私人空间好不好。”桑柔别开脸,正色道。
  
  桑沛静静地看了她半晌,最终还是步出了浴室。
  
  桑柔跑过去锁上了门,背脊靠着磨砂玻璃,身体支撑不住,滑落下来。
  
  桑沛靠着浴室门口,紧贴着桑柔的背。
  
  一个门内,一个内外。
  
  一块薄门,好像突然被分成了两个世界。
  
  第一次,两个人明明靠得这麽近,心却离得那麽远。


☆、(5鲜币)101、业界传奇
  有些感情不会因为时光的流逝而日益消渐,反而像模糊的铜镜一样在时间的日渐流淌中越磨越光滑。似亲情又似爱情,混杂了多种元素,到最後,反倒不需要分清,只需要这就是爱就够。
  
  桑柔抱臂在浴缸里大哭了一场,把郁气哭出来不少後,心情恢复了下来。
  
  等她打开了门,就看见了蹲坐在地上的哥哥。他还穿着深灰色的睡衣,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脚曲起,一脚伸直。
  
  那颓废的模样,只差指尖没有抽根烟了。
  
  “地上凉,我们回床上吧。”桑柔垂首低声道,她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过。暗暗埋怨自己犯贱,看见他受一点苦心里比自己受苦还难受。
  
  谁叫他们在一起已经这麽久了,久到数不清岁月,算不出流年。
  
  桑沛起身抱住桑柔,轻轻地揽住她的头。
  
  “柔儿,如果想哭,一定要在我怀里哭。看见你一个人在角落哭,我却什麽也不能做。这让我感觉自己很无能。”
  
  “嗯。”桑柔低低地应了一声,把脸埋进哥哥的脖子,深吸了一口气。
  
  不应该和他置气的,他心里也不好过。桑柔这样告诉自己,她应该更大方一些。
  
  想到这些年哥哥的不容易,她的心突地软了。
  
  三日後,桑柔疲惫地回到江州。
  
  而李景耀也上门拜访。
  
  
  江州,桑宅。
  
  李景耀作为最新的商场新贵拜访商场老手桑父,和桑父交谈甚欢,一只老狐狸和一只小狐狸言语间不断地相互试探。
  
  桑柔整理好整容从二楼下来见客,她今天显然是经过精心装扮的,而桑沛为了给两人制造机会清晨就外出了,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处理安排。
  
  桑柔一下楼梯,就见李景耀与桑叔叔谈笑不断。
  
  桑柔穿着铅白色的抹胸荷花摆群,颈间一条纯自然的天然海洋珍珠,个个饱满,大小相同,右手手腕上也是同款的两圈珍珠手链。
  
  下楼梯时,她走得是标准的一字步,随着她的走动,裙摆如荷叶般摆动,衬得人比莲花更娇。
  
  
  桑父站起来笑着说道:“介绍一下,这是我的……”
  
  桑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李景耀一副心不在焉的出神模样。
  
  “你们……认识?”桑父些微吃鸡问道。
  
  李景耀点头,“是,之前的一场聚会有过一面之缘,可遗憾地是忘了要联络方式。桑先生,这是您爱媛吗?”
  
  
  “是啊,亲如爱女,柔柔,快过来见过李先生,你一定听过通达电子吧,如今的高新技术产业新的领头人,李先生就是那个创业人,他可是业界传奇啊。”桑父笑逐颜开。
  
  “不过是不知名的小企业而已,不足挂齿。”李景耀把那种外表极力贬低自己,其实内心极度自傲的见到心上人的心情表现地淋漓尽致。
  
  李景耀演得入木三分,要不是桑柔早已知情,恐怕也会以为李景耀对自己一见锺情,成为了自己的裙下之臣。
  
  
  第二天,圈子里风言风语不断。
  
  李景耀派出去的水军也起了作用。


☆、(6鲜币)102、人生若只如初见
  烂漫的或粉或红的樱色,热切燃烧,如此美丽的景色,就在桑家後宅。行走在此处,会让人不禁感到心神舒畅,悠然忘归。
  
  桑柔陪同着李景耀漫步在林间小道,走到一个碧绿的池塘时,一阵清朗的读书声朗朗传来,如一缕清风吹过耳畔。
  
  “这是……”李景耀侧首问道。
  
  在桑家後山如此大声的朗读课文,关系一定极不一般。
  
  “我妹妹,桑琪,她就是桑家真正的小公主,今年高考。”
  
  桑柔淡笑回答。
  
  “你们关系很好。”
  
  李景耀肯定地下了定论,他为人处事有自己独特的一套方法。从桑柔亲昵爱护的语气从就可以得知窥得她们俩姐妹的关系。
  
  “嗯。”
  
  “这麽多值得留恋的人和事,所以这才是你拒绝我不愿意离开这里的原因吧。虽然残酷,但带给你美好的东西更多。”
  
  李景耀曾提议带着桑柔去美国生活,走出这个烂摊子,可被桑柔没有丝毫犹豫的拒绝了。李景耀还记得当时桑柔说过的一句话,“这里有很多值得我在乎的人和事,我不会离开。”
  
  她指的应该不止是桑沛,还有那个小姑娘桑琪。
  
  桑柔扒开樱花枝,窥向花丛拥簇的凉亭。桑琪正在端坐其中认真温书。
  
  李景耀站在桑柔身後,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
  
  端坐亭中的少女明艳端庄,妍姿俏丽。不施粉黛的容颜如朝霞映雪,冰肌莹彻,眉似新月,明眸善睐,浑身带着优雅闲适的气质。
  
  “我原还以为是个容貌不善的女孩,所以才想在事业上做一个女强人,不想到长像才不错。”李景耀微带惊讶。
  
  一般家世优越的女孩,身上都带着不可遮隐的盛气凌人的气质。并且,她们喜欢凭借自己的家世获得更多更有力的资源,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努力。
  
  有这样好的条件,肯努力的人就越来越少。
  
  “嘘。”桑柔把手别在嘴上噤声,表示不要打扰桑琪温书。
  
  她又打了一个手势招呼李景耀离开。
  
  “我妹妹是个很好强的人,她有自己的既定目标,所以她比一般的人都要更努力。”桑柔边漫步在林荫小道上边小声解释,“很多时候我都感觉自己比不上她,因为我比她懒惰多了。”
  
  虽已经离桑琪温书的亭子有了一段不少的距离,可还是怕惊扰她。
  
  李景耀回首望了一眼,点点头,“在诸多的诱惑下还能坚持自己内心的人将来一定是非池中之物。”
  
  虽然李景耀夸的是桑琪,可桑柔感觉比夸自己还开心。这就是与兴有哉的感觉吧!
  
  “那当然了,那可是我妹妹。”
  
  李景耀看桑柔这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个微笑。
  
  “是吗?”
  
  
  桑柔有事去了前院,李景耀一个人在後院闲庭漫步时,他不禁为漫天飞落的樱花而止步,满心期待地望着充满希望的摇摇坠坠的樱树枝头。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人俱没有反应过来。
  
  桑琪就盲目地撞进了李景耀的怀里。
  
  好硬。桑琪摸着撞疼了的额头,轻咬下唇,粉腮红润异常,她抬头问道:“你是谁,怎麽进了我家後花园,没有人带你吗?”
  
  桑琪翘首四望,绯红的花瓣吻过她的脸侧,飘落在清香的泥土中,被他上前一步踩碎。
  
  花瓣的芳香遗留在了他的鞋底。
  
  若人生只如初见,愿美好如初。
作家的话:


☆、(6鲜币)103、春色满园
  墙上不仅有红色的喜庆春联,还有米白色的不规则的西式大型抽象挂件,但看起来毫不违和,反而富有审美的愉悦,清新不落俗套,令人感觉舒适而贴近自然。
  
  房间因为高超的设计技巧使一个空间套着一个空间,相互交叠着,一个不小心,就容易陷入设计者的陷阱。还有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都让人心神荡漾。
  
  桑琪坐在客厅,接过李景耀递给她的热茶,点头微笑道谢。
  
  今天李景耀约了他们三兄妹来他家做客,而李景耀亲自下厨。
  
  桑琪看着李景耀穿灰太狼围裙的样子有些好笑,主动搭话,“没想到你竟然会自己做饭。”
  
  “我从小就是自给自足。”李景耀说得平淡,但桑琪不知道怎麽得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一丝悲凉。那无所谓的态度,意外地使她的心一颤。
  
  听姐姐说过,他父亲早逝,母亲早亡,一直跟着小叔生活,他的童年说不上惨痛,但绝不幸福。但看现在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他,开朗的笑容平易近人,很难想象他有着那样的过去。
  
  感到2自己对他的关注太多,为了转移注意力,桑琪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都9点了,为什麽哥哥和姐姐还没来?不知道什麽事耽搁了,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吧。”
  
  李景耀拿起自己的手机,在手上摇了摇,他剑眉向上挑,别有深意地说道:“还是我来打吧。”
  
  桑琪在一旁看着李景耀说。
  
  “嗯,没空吗,没事的,下次有空再聚就是了……好。”
  
  “对,你妹妹已经到了。放心,在我这里吃过饭我会把她安全送回去的。”
  
  “怎麽,我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
  
  李景耀举起手机,无奈地看着桑琪,“你哥哥被急事绊到了,今天可能来不了了。”
  
  桑琪拿起外套,“那我……”
  
  她也该离开了。
  
  “我饭都煮了,菜都炒了,吃了饭再走吧。不要当心,我答应了你哥,会把你安全送回家。”李景耀露出了一个狭促的笑容。
  
  桑琪无从拒绝,最终道了声谢,“李大哥,那麻烦你了。”
  
  话分两头,另一边,桑柔头枕在哥哥肩上看恐怖电影,看哥哥接了一个电话後,她忐忑不安,“这样好吗,我们这是把小琪卖了她还帮着我们数钱。”
  
  “她以後会高兴我们把她卖了的。”桑沛把爆米花塞进桑柔的嘴里,让她闭嘴。
  
  “小心以後她恨你算计她。”
  
  “没事,我会说都是你指使的。”桑沛胸有成竹。
  
  “你……”
  
  桑柔翘起食指指着哥哥,无言以对。
  
  电影里浑身是血的女鬼经过超长的酝酿终於出现,可屏幕外的两人丝毫不被影响。
  
  桑沛压下桑柔竖起的手指,“乖,看电影。她是我妹妹,还怕我不为她着想吗,小琪如果不喜欢他,这件事咱们压下不提就是了,我难道还会让她受委屈。如果她喜欢,李景耀人品真的不错,我倒觉得是好事。”
  
  “那你不早点说,害我东想西想。”
  
  “自己胡思乱想还怪我?”
  
  桑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感觉就是被他欺负着,也有那麽一种被欺负也很欢乐的感觉。
  
  他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坏人。
  
  可她却陷进去那麽深,如在泥潭中,怎麽也爬不出来。


☆、(6鲜币)104、逃跑
  喜鹊叽叽喳喳地叫,带来喜报。漫天遍地的鲜花摇曳,香气扑鼻。每个女孩心中都有一个关於六月新娘的梦想,因为六月的天气与氛围无疑是最适合结婚的。
  
  谁不想在鲜花环绕中和自己亲爱的人走向爱的殿堂。
  
  时间紧促,两位当事人好像也对这场婚礼没有任何倾向,随便是最麻烦的,婚礼策划团队只能凭自己的经验,於是忙昏了头。桑柔却从紧张备战变为了无所事事。心中没有期待,也就不再关心订婚礼的进度。
  
  她现在只知道自己是在哪一天订婚。
  
  连最开始想要邀请的前世父母也没有通知,因为这场订婚礼最终只能成为一场笑话。她自己心中无所谓,就更不需要向自己爱的人炫耀自己的幸福了。
  
  好在国内知名的婚礼策划团队速度质量一流,不多久就准备好了一切,而桑柔只要把自己这个人准备好就行了。
  
  订婚前夜,桑柔才刚刚拆封婚礼公司送来的雪白礼服,她连试也不想试,看也不想看,到时候订婚礼前一个小时直接穿上就行了。
  
  暖月朦朦。
  
  桑沛半蹲着握着桑柔的小手问道:“想不想做件坏事?”
  
  而桑柔坐在床上,从上向下地俯视半蹲在地上的哥哥。他的眉眼带笑,剑眉舒展开,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他带着她做邪恶的恶作剧的时候。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笑的。虽然笑容极浅,但却是发自内心的真心的笑。
  
  “干嘛呢。”她不太高兴,手安顺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不太愿意被他握着,“你要想在今晚干什麽那可不行。我明天要是被别人看出来,丢人的可是我。”
  
  “你思想怎麽那麽邪恶。别想坏了,这次是纯正的不能再纯正了。”
  
  “先换上衣服。”
  
  桑沛拆开包装盒,取出精致美丽的白色飘逸礼服,帮不情愿的桑柔把礼服套上。等完全穿好之後,他就带着她快步向门口走去。
  
  桑柔这才注意到,哥哥今夜穿得异常的正式。
  
  “你想做什麽?”桑柔奇道。
  
  “嘘,跟我来。”
  
  哥哥带着她从後门逃了出去。
  
  卫轩坐在驾驶座上向两人挥手,小声到:“快,上车。”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到了一处白色的田园教堂。
  
  走进一看,布满当季鲜花的教堂,里面有前世的父母和弟弟,有桑琪,有李景耀……不是很多的人,但都是真正关心她的人。
  
  桑柔抑制不住地用手捂住脸,她突然明白了一切,心被热热的暖暖的东西充满,她不禁热泪盈眶,“你……”
  
  “时间仓猝了一点,但这是我尽力给你的婚礼。”哥哥柔声道。
  
  一场肃静而温馨的婚礼下来。桑柔幸福得脑袋昏昏沈沈的,她糊糊涂涂地又被哥哥抱上了车。
  
  “……这又是去哪里?”她从充满云彩的脑袋中挤出了一丝空间。
  
  “带你去蜜月旅游。”他低头浅啄了一下她的唇。
  
  跑车飞驰而去。
  
  ……後续的事情桑沛都交代好,就看卫轩具体怎麽操作了。
  
  
  炎炎夏日中,桑沛带着桑柔从欧洲玩到地中海,又从地中海玩到澳大利亚。
  
  一天早晨起来,桑柔突然呕吐,两人面面相觑,随後不由一笑。
  
  旅途被迫终止,桑沛和桑柔临时在澳大利亚的一处农园落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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