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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并不容易遇到这种能好好做些“对话”的情况。遇到合适的人、合适的观点,会比较容易激发个体的“表达欲”,甚至“表现欲”。任何“欲”,因为“望”的压阵、殿后、托底,都不应该再被视为虎狼之敌,而是,比如,猫狗之友……佛洛依德本身就可以是个细分的践行者、“惯犯”,其“三我”之说,就是最直接的自投罗网、不打自招。 
 
本可无我,何来本我? 
既可忘我,何来自我? 
已然存我,何需超我? 
 
尤其要警惕新时代个别有“科举”本质的“科学”的蛊惑。 
 
当然,这个“批判”不是完全必须的,但我确实经常意识到有需要帮他们“圆”回来的必要。 
 
看似“系统”的很多“学说”,很多时候只是提出者不乏一厢情愿的“孤洽”,当做出妄图“恰牠”的努力时,“自洽”就要经历最可艰难的考验。 
 
都是好心,都想解决人类广泛的共同、共通的问题而已。 
 
“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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