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ohuazu_桃花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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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王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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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2-23 09:26:5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简介:
    昂贵的真皮沙发上,苏漫以女王姿态静坐着。
    A男子站在苏漫身后,殷情的揉着肩。
    B男子单膝跪在苏漫的身前,一下轻一下重的捏着苏漫的小腿。
    左手边的C男子正拿着指甲刷,替苏漫抹着各种颜色的指甲油。
    D男子单手托着一盘红葡萄,一个个剥皮送入苏漫的口中。
    “苏漫,当我女朋友吧!”说话的是站在苏漫面前的男子,

    男子手中拿着一束大捧的玫瑰花,眼中闪着柔柔情意。
    “好啊,只要你不介意我有三妻四妾。”苏漫妖娆的笑了笑,
    然后看了看身边的ABCD四美男们。苏漫的花心人尽皆知,
    苏漫的艳容却叫人看了垂涎欲滴。苏漫后宫的美男,一抓一大吧……




    ☆、女王是美男环伺的开始
      我的意识,已经从浑沌中恢复到了清明。
      之前一直死不承认的穿越现实,当下也妥协了。
      “主人,你醒了麽?”变声中的男声有些低哑,我转过头,看向那个一脸恭敬侧躺在我身旁的男孩,寻思着或许一直待在这儿也不错。毕竟我的周围美男环绕的伺候着,除了现代科技品,想要啥有啥,比起前世宅在家只能对着明星帅哥流口水的日子,好上太多。
      “我不想起。”好吧,我承认我老大不小了朝着一个小正太撒娇是不对的,可是……这孩子太诱人了,身份上又是我的人,蹭蹭吃下豆腐也没啥吧?我也不是真对他下手,就是占占小便宜。
      “那就再歇会儿吧!”正太由着我在他胸前扑腾揩油,一手自动自发枕在我颈下,一手温柔环在我肩头,轻轻得拍打着,就像是在哄小孩。
      呜呜──我已经二十七岁高龄,差不多可以当你娘了,小子!
      好吧,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如果说出来肯定会被当作妖怪OX致死。我还想留着小命再吃点儿小嫩豆腐多活几年,只好强忍着心头的怨念,乖乖把真相吞回肚子里,权当自己是个返老还童的小丫头好了。
      想到这儿,不甘愿的又再度把头往正太胸前拱了拱,吸着他带着阳光气息的体味,再度入了梦。
      迷糊之中,我像是回到了当年,被爸爸抛弃的那个时刻。
      那个高大的,我一直以来最尊敬喜爱的男人,留给了我和妈妈一个残酷的冷然背影,消失在我们视野。
      爸爸为了那个女人,头也不回,让妈妈很伤心,我也是。
      妈妈抱着我哭,紧紧得把头埋在我幼小的肩头,伤心得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衫。我没有哭,我记得爸爸说过,他喜欢坚强的小孩,所以我不哭。
      可是,为何爸爸都不看我喃?
      爸爸……爸爸……你看看我啊!你为何不回头?!
      爸爸……爸爸……不要走!
      “爸……爸爸……”我伸长得手,十指渐渐从模糊变作清晰。
      我竟然又梦到了那个恼人的画面,还神经兮兮得叫了出来,声音洪亮到把自己从梦里唤醒了。
      “真是……”收回手,敲敲头,坐起来後,发现有点儿不对劲,“你们干什麽?”
      虽说床上只有我一个人了,不过床下围观者却不少。一个个瞪着铜铃大眼,像是突然之间我头上长了犄角,成了小龙人。
      “主人,你刚刚梦里唤了我多次。”半躬下身子,小八恭敬得陈述他以为的事实。
      “啊?”我瞠目结舌,看看大家各色表情,估摸着他们全都以为小八说的事实就是事实。吞吞口水,想辩解,但是又有点儿不知从何说起。暗暗恼着,当初真不该图方便省事,把子丑寅卯他们按照数字序列排他们的小名。这会儿,只怕听到的人都以为我暗恋未八,梦里叫不够就罢了,还一路叫到梦外来。
      “主人,今个儿是想小八一起来服侍麽?”见我发呆,小八估计有些急事待办,便又追问了句。
      瞄了眼窗外,亮堂得很,看来是得去上课的时候了,怪不得一堆人围在这儿。
      “那个……我刚只是随便叫叫,还是依照顺序服侍好了。”尴尬得说完这句,看着小八行了礼退出房门。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得下了床,由着辰和巳在我身上折腾。今天本来是轮到小五小六值班的,估计我刚刚一直嚷嚷“爸爸”,被他们以为是我想念小八的紧,就找了人来。
      哎……我贴心的小正太们啊,你们可以忽视下我的需求不?醒着时也就罢了,做梦里想要啥,就别搭理我得了!
      抬眼看了看一左一右认真给我穿衣打扮洗漱的俩正太,想起之前拒绝十二侍卫外加四个侍子这麽庞大的伺候队伍时,这身体的老爹狠狠的鞭策了众人一番,我就妥协了。那种浸了盐水的带刺皮鞭,光看着就扎得慌,何况是甩到身上,想着就疼!
      所以从那以後,凡是我可以忍受的事,小正太们要怎样,我都忍了;凡是不可忍受的事,看着小正太们的模样,我还是忍了。
      反正都是些帅哥小可爱,虽然有些事有些侵犯我隐私,但看在他们姿色过人……咳咳,我的意思是看人脸色技巧不错,做事麻利又细致,大致时候都伺候得我很哈皮的,偶尔忍忍也不算太难过。
      作家的话:
      哟西,开新坑咯~~
      其实也不算太新,群里滴宝贝儿们都提前见过前几章了。初步来说,这是个回归第一人称的小白文,美男大大滴有,猛男大大滴有,暧昧大大滴有,肉……你说咧?!剧情也不会少的,根据老规矩,故事也不会长到哪儿去,请大家放心跳坑吧!某龙坑品还是有保证的。
      虽然本坑将是个伪女尊文,女猪却也不会太强大,主线还是围绕着被宠爱包围的幸福甜蜜小日子走的。欢迎喜欢这种类型的大人捧场,某龙在此真情拜谢。
      另外,如果觉得看不惯小白文,不适应女猪无能兼玛丽苏男猪无条件宠溺的大人,还望莫要出口伤人,小心绕到便是。某龙从来都说过,我的文只能稍微消遣翻翻,并非值得深究探讨。


    ☆、女王是美少年养成计
      “好了麽?”发呆完毕,看到两人已恭敬站立身侧,持刀静候的模样,我赶紧出声。
      “是的主人。”辰点了点头,见我没说什麽,就照着一贯的习惯从门外唤来了四个侍子开始摆盘伺候我吃早饭。
      又是注定要浪费粮食的一顿,为了不让自己吃这麽丰盛的早餐都腻味,我一般情况是依照顺时针方向,每天早上吃一种餐点。今天轮到左边第三个盘子了,我刚伸手过去。巳就把盘子端到了我跟前,拿出其中一个浑圆物体,飞快拨开外皮,夹出里面类似蒸鸡蛋清一样的绵软白色东西放到我嘴边。
      “恩,好吃,谢谢小六。”感觉不是鸡蛋,有点儿腥,还好有点甜甜咸咸的味道,也不算难吃。
      “好吃多吃点。”又一团绵软凑到了我嘴边,辰也加入了喂食行列,我勒个去!他还说了某广告词,真够潮的!随便一句话都玩儿穿越。
      “谢谢小五,你们也一起吃。”一起的意思,按领导(就是我身体的爹)规定,也得等我饱了才行。所以我也不客气,赶紧吃,免得大家挨饿。三下五除二吃光了这盘东西,喝了一杯红色饮料,非常满足的瘫到椅背上,“好了,我饱了,你们不用客气。”
      “谢主人赏赐!”
      “谢主子赏赐!”
      六个正太一起行礼谢恩,齐刷刷坐下来开始吃。
      现在的样子,我觉得有点儿像学校吃大锅饭的感觉,而且还是演艺类男子学校那种。
      辰巳两人外貌阳刚点儿,又是练武的,还在长身体,所以吃得较多,动作也较为豪迈;另外四只则不同,秀气得外表斯文到不行,说话也细声细气的,吃东西简直就是在数米粒,比我都更秀气。这也是我容许十二侍卫叫我主人,却听不得他们四个叫的原因,长得本来就像宠物似的,还叫那麽暧昧,不知道的还当我拍日本恶趣味GV喃!
      平日里,贴身伺候的事,我也都不想让他们四个来,多少也是怕自己想歪。
      多卡哇伊的四张正太脸啊!长大了怎样我是不知道,现在我确实是有点儿小生怕怕!还是十二侍卫可爱,虽然有几个爱板着脸,但总得来说,都是一副小帅哥模样。估摸着长大了就是正统大帅哥一打,我喜欢!
      非常安静的早餐时间过去了,六个男孩子一起努力都没吃光这桌子的早点,不知道是分量实在太多了还是他们没尽全力。
      “主人,你想现在移驾书房麽?”辰先指挥着四个侍人扯下餐点,巳趁着时间已经准备好了我洗漱的用具。在得到我同意後,两个小帅哥又利落把我打理好,三人就一起朝书房方向散着步去了。
      小孩子的时间,有很长一段需要用学习来充实,虽然骨子里我已经老大不小了,可换了个壳又挪了个地儿,一切还得重头开始啊!
      好在这个世界的人平均年龄五百以上,我这个身体目前十二岁,货真价实的婴幼儿时期,学什麽都不嫌晚。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
      雪花漫天──摸摸,谢谢乃滴提醒,乃也要注意防寒保暖哟~~
      ruchy──抱抱,会滴,这个女王的新坑会努力开始填滴,另外还有一个预计准备会开的,可能是兽情亲情或者其他……肿麽感觉好不确定的样子,囧。
      shirley2345──拍拍,双情神马滴是浮云啊(笑)~~
      鸭梨满树、lukia──谢谢乃们滴礼物。
      浅浅绯色──哈哈,恭喜俺又平一坑,努力挖新坑吧!
      动情正文部分已经完结了,番外也只会是两只配角的故事,主角们偶尔客串出场。不希望配角的亲可以瞅瞅这篇将会主更的新文,以及另一篇还没选定的文文上哟……说实在的,我是天秤座,有选择恐惧症啊!大家投票那麽不积极,到时候只有听ruchy的建议选她滴最爱咯!


    ☆、狗血文必备的嫡亲帅哥哥
      “小五,你说今天哥哥有空不?”没有电话没有网络,我只能靠着身边人来探知点儿小道消息。那个帅得天昏地暗的亲哥哥,是我目前生活最大调剂之一,所以巴不得一日里按三餐加宵夜的见。
      “主人去寻长公子,他一定是会挪出时间来的。”看来,还是无法得知哥哥到底空不空了,我的侍卫太过贴心,只当他主子需求为世界重心。他哪里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各儿的人生轨迹日常规划,我如果三天两头贸贸然的去打扰了,可能会造成别人困扰。
      “哥哥最近每天都忙些什麽?”看来只能旁敲侧击一下了,如果日程表紧得要死要活的,天天熬夜加班的,我就不去打扰了。
      “小五不知。”也对,大家住得也不近,小五他们自己照顾我又要读书练武啥的忙得要死,肯定没时间八卦哥哥的日程表。
      “那我们下课後就去骚扰哥哥吧!”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去搞定这件事好了。
      “好。”辰巳一起躬身应答,我午饭算是有地方蹭了。有温文儒雅知识面丰富又贴心得帅哥陪吃陪喝,想想就开心,前往书房的步子都轻松了不少。
      上午的授课很快过去,今天讲述的内容有历史地理、数学和礼仪。除了历史外地理,其他两门课都无聊到了极点,可是我还是必须得熬过去,不然帅帅的师傅们就得被“鞭策”了。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提一下,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平均寿命很长,所以上天安排这里的男女比例是极不对等的。因为女性人数少到可怜,生育率也低得悲催。一妻多夫是必须的,男男恋虽然不被认可,但也没明令禁止。
      好在老天爷还算公平,知道大家必须互看那麽长时间,便安排了这个世界的人几乎人人都长了一副好面孔,稍微次一点儿的身材也都算极品。所以无论异性恋还是同性恋,都算得上赏心悦目。
      听这里的历史地理,简直就跟听奇幻小说评书版一般有趣。
      整个星球上就是以这块大陆为主,周围一些小岛啥的,都是些土着人或异类。平日里,除了大陆内部的商贩,偶尔也有那些岛上的来通商,彼此都还是挺和睦的。唯一不和谐的就是较远的一块大陆,那边住了些乱七八糟的魔怪啥的,三五年会跑来闹腾下,强抢下民男啥的(主要是女的太少,没得抢)。
      这边整个大陆上,有许多以商农以及轻工业为主业的家族,唯有我所在的这个有些不同,它算得上是陆地上的皇族,所以还掌管了重工业和军事。而调遣部队保卫家园这种事情,也自然而然落到了我族人头上。
      和过去我在地球理解的有些不同,这里的皇族,貌似没有地球上那些个好处。
      我们吃自己的种,用自己的买卖的,还得统筹安排生产大家的,遇到外敌来犯冒死御敌也是必须的。
      不过其他族群尊重我们,却绝非畏惧皇权,而是发自内心的敬仰和爱戴。
      就像十二侍卫他们,都是被各个家族自愿送来孩子。虽说是成为了奴仆,却能够为皇族服务,还能够学到皇族的知识,更能够在皇族保卫大陆时出一份力,大家都很乐意并深感荣幸。
      我也不知道该对这种情况说什麽,父亲是族长,对大家管教非常严厉。我偏偏是他唯一的女儿,所以就有些溺爱起来,什麽都是别人的错。好在我的灵魂已经这般年龄,也做不出啥娇蛮耍横的事情来,也懂得打工仔的辛酸,所以在我手下多少还算是过得去的。
      就不知,其他的兄弟手中,是不是有可怜的孩子,被父亲管教得见了阎王?毕竟,这个大陆,男孩子是不值钱的。
      当然我最帅最有本事的大哥是不会虐待下属的啦!他将会是下一任的族长,能力啥的不用说,性格却比父亲好太多……想到这儿,我就想见他得紧了。
      好容易混到下课,赶紧给师傅们一一行礼後,我飞也似离开书房,直奔哥哥的院落。
      作家的话:
      我想说这篇文是怎麽狗血怎麽奔着去的,不知道大家还有兴趣不?(捂脸)


    ☆、嫁给亲哥的坑爹规矩
      “小语来了。”似乎是知道我这时候要过来,哥哥已经备好了饭食,坐在桌前候着了。
      “哥哥,我好想你哦!”白色的儒雅衣衫,外罩着一件滚了银边的米黄衫子,帅到没天理的哥哥诱得我一个飞身扑上去,亲了又亲,抱了又抱。呜呜,我这个年龄,唯一可以上下其手的男人,目前就只有我哥哥了!
      坐在他腿上,由着他用湿毛巾替我擦手,我偏头依在他颈侧使劲磨蹭揩油,好不惬意。
      “小语顽皮,是想我还是想我这里的小玩意儿?”刮刮我鼻子,也没赶我下去,哥哥只是微笑着调笑,并递了杯清水来让我漱口。
      “哥哥,我当然是想你……的小玩意儿咯!哈哈!”笑嘻嘻的说完这调笑句,蹦躂下他的腿,差点没把过来接杯子的一个侍卫撞翻,好在哥哥眼明手快,又把我搂了回去。
      “你这丫头!别伤着了。”摇头又好气又好笑得吻了吻我额头,哥哥似乎已决定要我在他怀里解决午餐了。我偷瞄了眼他被我蹭得有些凌乱得衣衫,从半敞得领口看进去……好吧,我不厚道得吞了吞口水。这个帅哥有一双精致的锁骨,可惜我注定这辈子看得到吃不到了。
      “哥哥我要吃那个。”随手指了一道最远菜,我决定用美食来麻痹心下的失望。反正我这麽小,哥哥就算是可以下手的,人家也瞧不上我。我还是别自讨没趣了,乖乖当个小妹妹得了。
      “小语,光知道吃吃玩玩的,啥时候才能长大啊?!”好脾气得夹了一筷子翠绿色菜叶子过来,哥哥看着我大口吃掉,近乎不可闻得叹了一句。
      我一口接一口的吃着美食,看着他的帅帅侧脸,寻思着,怎麽刚刚他那句轻叹貌似话中有话啊?
      吃到八分饱时,我一面喝着不知名的汤,一面假装随意得问:“哥哥,你说什麽长大啊?时语不明白。”
      “时语,你知道麽,你注定会是我族的皇女。”似乎再试图选择简单的词让我能尽量听明白,哥哥现在正放心了碗,捧着我双肩,一字一顿得道。
      “我知道。”这个问题貌似我躲不掉吧?我们这一辈,父母亲貌似就只生了我一个女孩。而身为超高龄产妇的老娘都六十八了,也没了再生育的意思。哥哥如果不想当族长估计还有替补,我则是必须赶鸭子上架的说。
      “时语……你可知道……我今年十八了,後年即将继承族长之位。”似乎有些尴尬又有些其他的啥情绪,让哥哥说这番话时,脸红筋涨吞吞吐吐的。
      “呃?”然後咧?他继位族长难不成需要我批准?还是说未来皇女可以决定族长生死之类的,他让我以後说话小心点儿别弄丢了他脑袋?真是想不明白!哥哥,你老人家倒是别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啊!
      “时语,你不明白麽?你……你得和我一同继位……”这个继位的时间问题我是大概知道的,可是哥哥这表情,估计不是单纯告知我继位时间这麽简单。总觉得,他支支吾吾的,是要爆个啥惊天大料给我。
      “啊,是啊,一同继位。”我点点头,眨眨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没想,向来儒雅的哥哥,说话不温不火的哥哥,今天竟然会舌头打结。“你你你我我我”的,憋了半天都没憋出个所以然来。
      “哥哥你到底要说什麽?”好吧我承认我没耐性了,虽说是帅到掉渣的哥哥,可是我又终归是吃不到的,骨子里也就没那种想隐瞒自己坏脾气的念头。
      “我的意思是,时语你得准备继位当天和我洞房。”明白我性格的哥哥,这会儿像是下了天大决心似的,一股脑儿说出了那句哼哼半天没哼出来的话。可这句话还真有力道,就像是往平静湖水里投了个石子,狠狠惊得我一个激灵,窜下他膝头朝着母亲的院子就飞也似得奔去了。
      天啊!洞房?!
      哥哥说的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我得去问问过来人!
      作家的话:
      有说过很狗血,不过不会完全依照国际惯例的套路来(有这种套路麽?囧)……总之,暧昧是必须滴,最後CP是未定滴,而且具体是不是1V1我都没想好(顶锅盖逃)……


    ☆、让人喷鼻血的美景
      我那六十八岁的高龄母亲,事实上看起来跟二十八就没区别,搁在哥哥身边,说不准还有人说他两是兄妹。这会儿,她淡定得捧着香茗,听完了我的来意,撇撇嘴,状似无趣得来了句:“就这麽大点儿事啊?”
      哇咧!老娘咧!这都兄妹乱伦了!你还要多大的事儿才肯算大啊?父子年下麽?!
      “小语,你知道身为女子的责任麽?”似乎是见我一直鼓着眼睛,母亲抿了口茶,不咸不淡得来了句。
      “是什麽?”不是当下蛋老母鸡用的吧?万一我天生不孕不育啥的,那整个家族不就悲催了?
      “成为族人的精神领袖。”耶?这个任务搞得跟切?格瓦拉似的,这个大陆不是没有啥阶级斗争麽?我领袖虾米精神?
      “女儿不懂。”三人行必有我师,何况眼前是我肉身的娘亲,我想知道她这句话到底是忽悠还是其他。
      “小语,你可知,一个家族的兴旺,取决於族人的士气及向心力。”我觉得,母亲大人看我的眼光中,有着些许的鄙视。
      “母亲,女儿明白作为家族中血统纯正的继承人,应该努力笼络人心。”向心力不就是取决於领导的个人魅力麽?我又不会做啥焚书坑儒外戚夺权宦官专政的傻事,怎麽就影响家族兴旺了?
      “傻孩子,族长若不和皇女在一起,你以为向心力够麽?你觉得他们该向哪一边?哪边才算是真正的心?”翻了个不太雅观的白眼,母亲扔下这一连串深水炸弹就挽着一个帅哥叔叔走了,留下我与小五小六一起大眼瞪小眼。
      天啊!我还真没想到过这个问题!
      我是正统的皇女继承人,血统身份啥的都没的说,外面的人肯定很多都觉得我是头头。所以,送给我的侍卫都是百里挑一的好孩子,这点连未来族长继承人的哥哥时隽都无法比拟。他的侍卫我见过,就四个,相貌一般,武功啥的我不知道,不过肯定是不会像小五小六他们这样周到的伺候,陪吃陪喝陪睡陪玩当个多功能全陪的。
      而我族之内的人却想的不同,他们敬重族长,觉得族人的前途都在族长把控中。而多少年来历任族长也没出过啥大差错,所以族人的心其实是向着真正管事的族长来的。而族内指派的侍人,哥哥那边比起我就拉风多了。清一色的帅哥不说,各个才情了得谈之有物,而且四个人一个比一个有本事,哥哥很多事情都是交给他们办的。对比起来,我那几个一看外表就弱弱得没啥建树的小正太,简直是天壤之别。
      所以母亲的话非常有道理,若是不想族内外觉得我们这一带要分家闹不和了,还得乖乖按照老规矩办。
      “怎麽办?”我揉乱了一头整齐的长发,还是找不到一个不和哥哥洞房的理由,乱伦啊!我可是二十一世纪新鲜人,怎麽接受得了那个!虽然他是帅哥……不对!帅哥也不行!到时候生个有遗传病的娃咋办?!对!为了下一代,我的坚持……可问题是,光我坚持有用麽?
      “主人,你很为难麽?”小六半蹲在我跟前,与我对视,一双漂亮的眼睛清透极了,若在平时我一定有很大的兴趣好好欣赏一番。
      “有点儿。”可惜,今天我没那个心情啊!哥哥要变成老公了,我有点儿接受不了的说。
      “主人不喜欢大公子麽?”小五端了个凳子坐到我旁边,偏着头,貌似也颇为疑惑。
      “喜欢倒是喜欢,但是不是那种喜欢啊!他是我哥哥来着,我可一直当他亲哥哥。”其实是有过一丁点儿不纯洁小心思的,但是都被我神圣的理智给唤醒了。就算再帅再有魅力,可也是这个身体的嫡亲哥哥啊!就算我想怎麽样,人家一大帅哥对我这个小娃娃绝对没那意思。
      “小五不懂主人的意思,既然喜欢,是不是亲哥哥有问题麽?”头偏得更狠了些,小五现在的模样,让我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天才音乐少年的CD封面照。也是一脸纯净的歪着头,眉眼在逆光的情况下,显得格外深邃,挺直的鼻梁,粉嫩的小嘴……我完了,当一股热热湿湿得暖流冲鼻腔涌出时,我就知道我丢脸丢到外星球来了!
      “主人!你怎麽了?!”小五和小六的声音大得像要告诏天下,我想要他们别嚷嚷了,可惜一站起来不小心瞄到小六开敞衣襟里的小茱萸,鼻血流得更猛了。这下,不止是随伺的侍卫们跑了过来,就连我那挽着美男进屋去那啥的母亲也来了,一干人急不可耐得模样,像是我患了啥不得了的绝症。七手八脚得把我弄回我院子躺平不说,还招来了医生,并通知了父亲和哥哥们。
      我的个老天爷啊!我不过是看美男一时激动没忍住,流了个鼻血应景罢了,有必要这麽惊天动地的吗?
      看着一群人都围在我床前,关注我流鼻血的熊样,我觉得这辈子加上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作家的话:
      哈哈,女猪流鼻血了,让她流鼻血的还在後头咧……(偷笑)
      PS.没有喜欢这篇文文滴亲麽?虽然没有开始大鱼大肉,美男可从头到尾没少过一只啊……难道大家不爱我了麽?难过对手指ing~~~


    ☆、坑爹的贞操危机
      “母亲……”一直鼻血长流,又没法躲开围绕在我床前的各色美男,我觉得我的头又晕上了几分。没办法,只能尽量把目光搁在同性别的美女老娘身上,免得症状加剧。
      “小语,你这次……其实也没什麽大碍,就是……得养两天,然後家里为你安排安排,到时候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像是在选着词说话似的,母亲的安慰,显得如此别扭单薄。我流个鼻血得养两天?家里还要安排?这都啥跟啥啊?搞得跟医生给重症病人讲述病情时一般,支支吾吾的。
      “母亲,我到底怎麽了?”又瞄了眼着急想上前却被父亲拦下的大哥,我还真有点怀疑,自己这次是不是单纯的流鼻血了,难道是啥家族遗传病症?据说父亲和母亲也是兄妹来的,近亲生下来的孩子得遗传性疾病的几率更大,我不会是刚好撞这枪口上了吧?!
      “小语,这个事情我晚些给你解释,现在你先睡会儿,好麽?不然鼻血还停不了。”本来还拿我不怎麽当回事的老娘,这会儿竟如此和颜悦色,我心头隐隐泛起不安感,看来我这小身板状况堪忧啊!
      “好。”可是瞄了瞄周围众人脸色,再多的疑惑我也只好暂且忍下,乖乖闭上眼,休养生息。
      本以为,这麽多人在旁边盯梢,我就算是睡神转世都没法入睡。
      谁知,这一次我多虑了,我的心理素质非常过硬,最多不超过三分锺,就开始做起梦来,比睡神还神。
      梦里,我见到一个颇为脸熟的帅哥,在我身上当小狗,上下来回得舔着。我有些怕痒,所以想躲开,却发现身上有些没力气,只能由着他舔个够。反正是个梦,估摸着是之前看帅哥喷鼻血,现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来着。
      等等!这小子不对劲,怎麽越舔越往下啊?我有这麽急色,梦里都要非礼小正太麽?而且还是“指使”小正太主动,我只顾享受,我的潜意识也太猥亵了吧!
      “喂,你不用那麽敬业吧?”到人家梦里都手脚并用得,我实在忍不住出声,想要赞许下这位同学的职业道德,却赫然发现情况不妙。
      湿漉漉得绵软舌头,来回磨蹭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点麻痒感。
      这种触感,绝对不是梦里能够达到的。
      “你起来!”使出全力,把人推开,我喘着气退到床另一头,想弄明白咋回事。
      “主子。”听这口气,应该是我的侍人之一。黑漆漆的房间让我看不到他的脸,但凭他口中毫不掩饰的委屈来看,这事应该另有主使者,他只是听令行事罢了。
      “你是?”好吧,平日里和侍卫们呆久了,实在不太能够分别四个侍人的外貌声线,特别是在这种光线下。
      “主子,我是小冬。”有些瓮声瓮气得回答,弄得我牙酸到不行。
      这个世界女人少得可怜,男人种类就丰富了起来。眼前这位冬虫就是一例,典型的富贵人家宠物型男孩,一双眼睛水汪汪得,身体柔柔弱弱的比我还娘。说他正太小受还委屈他了,如果穿上女装,他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美女!伪娘王道啊!如果他穿到我上辈子的地方,一定能混个风生水起堪比梦露的说。
      “你刚刚在干嘛?”忍下虐童的负罪感,我还决定趁着没人教导他答案,好好对其盘问一番。
      “让主子舒服。”一声正气凛然的,反倒让我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你……谁告诉你,那样对我就让我舒服的?”我才十二岁,落在上辈子连小学都没毕业,怎麽可能觉得这种事“舒服”。平日里我能对这种事有点儿小心思,都亏得我有了个活过两辈子的灵魂,可身体实际是发育不全的,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情事。如果不是看到他才十四岁又可怜兮兮的份儿上,一定用防狼喷雾喷死他!
      “主子你真的很讨厌小冬麽?要不我让小夏他们来伺候?”这正太到底是理解能力差,还是瞎掰能力太强?我是对事不对人好不好?换了人我就舒服了?丫的啥脑子!
      “我谁也不要,今晚该轮到我哪两位侍卫当值,把他们叫来!”随手扯来一个薄毯什麽的往身上一裹,我赶紧离开和小冬同在的一张床,保持合理距离。开玩笑,总算明白当年父亲派侍人来後,这几个人神神叨叨每晚都对我亲来亲去是为啥了,原来他们是想萝莉养成,让我习惯他们的亲热啊!幸好我机灵,非要父亲把侍卫换来伺候我,不然我早就贞操不保了!
      作家的话:
      最开始我还挺不待见这麽弱滴男配的,不过现在又觉得貌似还挺可爱的了……我果然是善变滴……(捂脸)
      虽然CP未定,几P也未定,不过总的来说我目前比较喜欢滴是那群侍卫小正太以及萌萌的哥哥。有人和我一个想法吗?求握爪求包养求抚摸求顺毛各种求……


    ☆、父亲的惩罚
      “主子,侍卫……侍卫们今晚怕是不能过来了,主子有什麽需要,告诉小冬就好。”似乎也知道!不过我,冬虫便乖乖下了床,整理好他自己衣衫,恭敬得站立到我身边等候吩咐。
      “不能过来,是什麽意思?”记得当年父亲同意让侍卫们伺候我後,我身边就没离过人。十二个侍卫,一天轮两个,一个月算起来平均每人也就最多轮到五个工作日。虽然是伺候我,不过我向来也没为难过他们,所以总的来说应该是份轻松的工作。而且这麽多日子相处下来,好几个性格开朗的小帅哥都和我成了朋友。这会儿虽然天昏地暗的了,但招呼两个过来,他们於情於理都不会拒绝才是。
      我凑近了小冬,抬起他的头,正好两人也差不多身高,这下恰巧可以平视彼此。
      “他们出什麽事了?”这个正太,虽然也挺机灵的,可被我这麽盯着看了半晌,眼神还是有些小游移起来,果然有事瞒着我,“你不说,是因为不当我是主子对麽?那你到底听谁的话?父亲还是母亲?”我扬了扬下巴,半眯起眼,努力回想影视剧中瞧过的凌厉眼神。效果似乎是美好的,起码这个小冬有些发怵了。
      “主子……我……我不能说。”小小的退了一步,小冬的脸色,在窗外透进的亮光下,惨白得吓人。
      “那你写吧!”我找来纸笔,递过去,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小冬似乎没料到我出这招,看了看我的脸色,像是下了什麽决定一般,咬咬牙,接过纸笔唰唰唰写下几句话:侍卫们全被族长带走了,说是要惩罚他们伺候不周之罪,主子睡了三个时辰,他们怕是……
      後面不用他写我也明白,就算只是打手心,三个时辰下来,我侍卫们的手也得被打断掉。
      不过想想,上次我不要这些人,他们也不过是每人挨三鞭子。这次我只是留个鼻血应景,父亲应该不会给他们太多苦头吃。稍稍安抚了下自己,胡乱整理了下衣衫,推开门准备去父亲院子营救一众帅哥。
      “主子等等我。”小冬见我摸黑出门,应是明白劝我不住,便急忙拧了个灯笼放上耀石追了上来。
      我们两一路疾行,跌跌撞撞到了父亲院落,紧闭得院门内,不知是个什麽状况,安静得有些诡异。
      “怎麽回事?”我深呼吸一口,推门进去,看见满院里趴着的人。有些吃惊得退了退,差点没撞到随後跟来的冬虫,“小冬你去帮我问问吧?”
      “是,主子。”把灯笼递到我手里,小冬赶紧往主屋走去,刚想叩门,里面就有人开门走出来。
      我看着来人一脸不愈,心下突突跳了几下,看了看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人,还是打起精神迎了上去,“父亲,他们犯了什麽错?”
      “小语,我现在还是族长,你还只是寻常族人。”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父亲只挥手推开了房门,露出跪在屋内的哥哥时隽。
      “父亲!我流鼻血与哥哥何关系,为何罚了我侍卫还要罚他跪?”我有些急了,上前看着垂头跪地不起的哥哥,鼻头有些泛酸。不过是我流了次鼻血,有必要这麽劳师动众全员问罪麽?
      “小语,你这是在质问我?”我转头看向站在一地趴躺着侍卫群中的父亲,忽然觉得那张脸是那麽陌生。虽说我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一次莫名穿越,可近十年来,我却还是一直把他当成自己亲人对待。
      现下,用上位者得语气与我说话的男人,却让我觉得,这十年光景,不过是我的臆想罢了。
      “父亲,你真的还是那个随身带着软糖哄我的父亲麽?”提着灯笼往屋子方向走,我细细审视地上的身影,分明在他们衣衫上瞧见了清晰的血迹。心下一阵酸疼,看着父亲一脸无所谓的站在那儿,不由回话间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起来。
      不过,话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刚刚还站的笔直的父亲,这会儿像是被什麽重物击中般,晃了晃身形,退了好几步直至贴靠在门边上才稳住。
      “小语,别说了!”见我出言不逊,跪在地上一直沈默的时隽开口了。
      我愣了愣,看向脸色变了又变的父亲,心底也隐隐升起几分愧疚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虽说这次他做得有些过火了,可比起上一世的那个给予我生命的男人来说,却好上太多。想到这儿,不由鼻头一酸,想要道歉的话偏偏怎麽都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唇尴尬立在那儿。
      一时间,空气都似凝固了,四周安静得让人窒息。
      作家的话:
      重口味滴亲表因为标题就想偏了哦……虽然本文是走各种暧昧路线,不过父亲酱绝对是准龙套一枚!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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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鼻血这件大事
      “进来吧,本就身子虚,别再着凉了。”也许是容忍了我年纪小不懂事,又或许是担心我的身体,父亲深呼吸一阵後,还是招招手让我一同进屋去。
      我看了看背对我跪在屋里背脊挺直的时隽,再瞅了瞅使劲给我使眼色的冬虫,还是乖乖把灯笼插到廊柱小孔上,随着父亲进了正屋。
      “父亲……刚刚,是我不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再多的解释已经是多余的了,刚刚还一脸盛气凌人的男人,这会儿突然跑到我跟前,紧紧拥我入怀,差点没把我吓死。当然,突然从肩头传来的幽泣声,和阵阵润湿感,也令我抗拒的心思顺便飞到九霄云外。
      哎……虽说是个外貌俊朗的美男子,可毕竟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疼爱我,做得有些过分,也是可以理解的。
      “父亲,别哭了,我以後一定好好调理身体,加强锻炼,你就别伤心了。”说起来,这次流鼻血应该也是我之前一直没有太认真做运动的缘故。伸出手拍拍父亲肩头,试图以表决心的方式来安慰他,却没想肩头被他的眼泪弄得更湿了。
      “早就说有了侍人忘了爹,果然……你竟然如此庇护你的侍卫们,连爹爹都不理会,不肯认了。”继续在我肩膀“放水”的男人,这会儿还不依不饶得计较刚刚我的那句话。我有些黑线的寻思,返老还童果然是恒古不变的宇宙级定律,换了这个世界一样管用。
      “爹,我哪里会不理你,不认你,刚刚只是一时心急口快,你就饶了小语吧!”撒娇得反抱住他,我有些惭愧得蹭了蹭,换了个亲昵点儿的称呼,希望他前嫌尽弃,不再难过。
      “你怎麽不是,流鼻血这麽大的事,若不是他们伺候不周你怎会发生,你到现在还包庇他们,是想气死我麽?!”哎呀,怎麽这个男人都是一族之长了,还这麽不依不饶的孩子性啊?流鼻血而已,至於麽?
      “你说流鼻血是大事?”不对,我突然发现了点儿问题。地球上流鼻血是小问题,这个地方,说不定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喃!想起之前母亲也支支吾吾的,冬虫也哼哼唧唧的,现在看来,应该不是我想的那麽简单。
      “当然!流鼻血证明你元气过剩,未曾做到阴阳调和,不是大事是什麽?而且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一滴血当百分灵,你这次失了那麽多血,若换成灵力,那不知道该是多少了!别说打你侍卫们两下了,就算砍了他们,也没人敢多说一个字的。”父亲听了我的话,瞬间换上副严肃面孔,郑重其事的告知我事情重要性。虽说内容让我颇为无语,好在他不再孩子气,我就耐着性子点头称是好了。
      “恩恩,这次流多了,下次注意。”难道是我的态度太过敷衍,所以时隽和父亲都一副生吞鸡蛋得模样怒瞪着我?若说平日里对我身旁大小事本就一惊一乍的父亲就罢了,怎麽连向来温婉如玉的哥哥也这样,我表示甚为不解。
      “小语,你可知,皇女的职责究竟是什麽?”跪在地上一直垂头默悔的哥哥,说这话时,是仰着头用一脸忧郁表情面对我的。
      “是什麽?”看他如此郑重,我不太肯定之前以为的职务内容是否准确。吃香喝辣泡美男这种极为抢手的公务员岗位,不知道会不会轮在我这种穿越人头上。毕竟,彩票头奖不可能连中两次,我上辈子在最倒霉时穿越到这儿,换了个极品身世地位,还没努力就提前占个极品工作,委实太走运过头了点。
      “小语……”近乎叹息般低唤了下我的小名,父亲摇了摇头,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头,甩下句,“小隽给她好好讲讲。”之後便关上门,扬长而去,留下我傻傻盯着哥哥又再度低回去的头顶发旋发呆。
      “哎──小语,你这丫头……”我不过是没有认真听皇家礼仪师的训诫课程罢了,值得父兄两人齐齐摇头叹息,弄得跟我即将上战场却不晓得敌军将领是战神一样麽?
      “哥哥,你说吧,我承受得住。”跪坐到哥哥对面,扯着他衣袖让他不用这麽僵直背脊,父亲离开了,他完全可以像我一般松懈下来。
      我估摸着,依照一般穿越女猪定律,我还背负了啥警世预言啊,救世重任啊,振邦兴国啊……等等职责,公务员待遇好,多干点儿也是应该的嘛!帅哥不用怕,我上辈子三年多职场生涯都摸爬滚打过来了,这点儿小压力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作家的话:
      女猪是最重要滴人,女猪是全世界最值得保护滴人……是的!这就是篇典型玛丽苏文,想被雷滴别客气,狠狠滴跳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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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特别的出生
      “小语,你很讨厌哥哥麽?”反手捉住我的手,包裹进他柔软掌心,温柔得揉搓,搓得我瞬间脸热心跳。这本是个很寻常的举动,哥哥看着妹妹深夜衣衫单薄前来聊天,帮忙取暖,着实没错。可在得之我即将在他即族长之位後那个啥,这番动作就变得有些不同了。
      暧昧,红果果的暧昧。
      温暖大手,配合着轻柔的动作,一点点把他温度从手心度过来,暖了我的手,也尴尬了我的人。
      “不……不会。”他的眼光真正柔得可以滴出水来,什麽叫款款深情,什麽叫温婉宜人,什麽叫挑动心弦……我现在可算是亲身体会。
      哥哥血亲伦理什麽的,全被这一刻的绵绵情意脉脉温情挤到了九霄云外。
      我的脸烧得火热,心跳得飞快,这些年跟在这个帅到掉渣的哥哥身边混,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深切感觉到他的俊朗帅气。
      挺直的鼻梁下,一张微张着的红唇,轻呼着热气,一波波暖在我略凉的指尖。
      话说,这一刻,我醉了。
      “那就是喜欢咯?”勾起得嘴角,弯成完美弧度,哥哥趁我不查把我两根指头给衔进了嘴里。言语间,唇齿碰撞,酥麻感顺着一线儿窜到了心尖。我说帅哥,不待这麽用美人计的!
      “喜欢是喜欢……”赶紧收回手,我强作镇定得把心思放在伦理道德上,努力无视他越发加深的笑颜,闭眼好容易才把心底的话挤出来,“可这种喜欢和爱情不同,这是兄妹之情!”
      黝黑的眸子,闪动着几分若有似无得哀伤,衬得四下浅淡的灯光都失了颜色。微微拧起的眉间,亦因凭添了几分愁绪的双眼,显得幽怨了起来。如果不是兹事体大,我一定立扑在其衣袍下,抱大腿求交往。可尚存几分的理智,让我清楚意识到,这人是我这身体的亲哥哥,可不能胡来。
      吞吞口水,咬牙抽回手,张开眼与其直视:“哥哥,我们不可以在一起的。”
      “可以的小语,可以的……”似是有些失望得看着我抽走的手,时隽喃喃得念叨着,直到我起身欲放弃与其沟通,“若是不在一起,那便是你死我亡,小语应该不会想看到哥哥去死吧?”
      “什麽?”这是威胁麽?我不解得俯视那个一脸平静的哥哥,想要从他已然换上的淡漠脸庞看出点什麽。
      结果,却是徒劳的。
      虽然理论上讲,他比我两辈子加起来要小上许多。可事实上,生活在这个未知时代的他,也许心思计谋什麽的,却强上我不止一点半点。毕竟,我从小学的是勾三股四之乎者也,他整的却是厚黑学帝王学行军布阵什麽的,我俩,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小语不知麽?女王掌生,男皇控死,若我俩无法共处,大陆必将灭亡。”幽幽起身,拍了拍膝间灰尘,时隽只用一句话便扣了个华丽的大帽子给我,表情神态却仍是淡淡的。寻常我瞧着极为顺眼的这张脸,现下,只觉得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陌生。
      他未来是男皇,像父亲一样掌握了兵权,所谓的“控死”不外乎便是手握重兵无人敢惹。我如果正式登上女王之位,充其量不过就是多生几个孩子,最好是女的,以便充填国家人口……与那劳什子的“掌生”有何关联?当母猪岂不是都麽?
      说来说去,不过想用几句话唬得我听话给他玩儿乱伦,他还真把我当十二岁小孩儿啊?!
      “怎的?小语不信?”也许我的沈默让他看出了端倪,时隽踱到了我跟前,握住我的手低声说,“母亲院子里有一棵蓝色树干的大树,你可记得?它的名字叫做无情,世上仅有一棵。”
      我点点头,努力回忆那棵树的相貌。
      “你可曾见过它开花结果?”
      摇头,这几年也不知去玩儿了多少次,那棵树除了四季青绿树干深蓝之外,并无半点变化。
      “你可知,我国国民生育後代前,需服下一种名作多情的果实。”
      点头,虽然对这种名字很汗,但是吃个果子就生孩子不吃就生不出来的事,确实是这个世界的现实。
      “你可知,十二年来,母亲院里那棵无情从未开花结果,世间便少有女子出生。”
      摇头,皱眉。我并不以为,那棵长出能催生女儿果实的大树,与我有任何关联。难道,就是因为时间重合?那其他与我同时出声的孩子,不都肩负同样责任了?可笑。
      “那天,你出生的时候,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我站在母亲院子里,看着那棵树飘落着点点蓝色花瓣。那天後,我再没见过无情树开花。”说这话的时候,时隽声音异常低沈,凝视着我的双眼,似在透过我回忆当日情形。
      我看着他一脸忧郁,决定据理力争:“哥哥,也许这不过是时间上的巧合罢了。难道刚出生毫无缚鸡之力的我,便影响到了无情树果实的成长麽?落花无果之事,也许还有其他缘由。培育树木不当,气候不宜,甚至有人下毒,都有可能。”
      “小语,你可知,你出生时,是怀抱圣物的麽?”眼睛一眨不眨得与我对视,时隽从一旁拿了幅画卷过来,我瞄到上面绘着一个果子。
      “这个东西,有点儿像无情果。”其实那个图上画着的黄色的果子,头小肚大,更像是梨子。
      “小语你再好好瞧瞧。”时隽轻轻摇头,把图画更往我眼前送了送。
      “呃……有点儿像是大殿墙上的图样。”挠头,我努力回忆了下,发觉那个图画中果子上所描绘的图案,与大门入口处的那间大殿正墙上的花纹有些类似。
      “是,这个图案确实与大殿正墙上的一般无二。”小心收好画卷,时隽方继续道,“这世间无情果,印象中,我亲见过好几年的挂果收摘,却从没有一颗上,显出这种图样。”
      “意思是,我出生时,抱着的这个无情果是不同的?只因为上面有我时家图腾,就变成圣物了?!”时隽帅哥,你可是没去我们世界当推销员啊!不然准得赚个盆满钵满!
      作家的话:
      打滚儿求包养求票求抚摸……


    ☆、与哥哥的亲昵拥吻
      “小语,你出生所抱的圣物,是无情树的树种。”笑着摇头,温柔得摸摸我脑袋,时隽纠正了我的错误念头,顺便抛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
      我这个身体出生的时候,不知从哪儿顺来的植物种子,好巧不巧还是这个世界上颇为重要的生女树树种……这简直比红楼更红楼,比宝玉更宝玉啊!
      思及此,脑子里天雷囧囧得冒出句:哥哥,你可是偶滴宝哥哥?!
      “小语,宝哥哥是……?”也许是被囧得口舌失禁,一不小心就把心头的乱七八糟想法念叨了出来。这会儿,时隽帅气儒雅的脸上,霎时显出几分孩童般的迷蒙。
      “呵呵──哥哥,我突然走神想到了一句杂书上的词儿罢了!哥哥还没说,这树种为何被称为圣物?”我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转移话题,朝着哥哥打起太极。
      “多情果可让人有孕,可没法保证产下孩子的性别,唯有服下无情果,方能确保产下女儿。无情树多年来不在挂果,自是到了命限。而随你出生的那颗树种,若长出了新树来,便能让世人又有了机会诞下女儿继承家业。这能够挽救整片大陆的东西,不是圣物是什麽?”也知道我喜欢看乱七八糟的书,时隽便没再追问,微笑着耐心给我做了解释。
      “那它现在种在哪儿?还有多久会开花结果啊?”明白了那个种子的重要性,我作为即将继任的女皇,自然还是作出了几分微薄关心。
      想想其实问题真的挺严重的,这个世界男性比女性多太多,可是繁衍生育的重任却依然是由女性来完成。女性决定要生下谁的孩子时,就和谁再同床前吃下多情果,但是却没法决定所生育孩子的性别。可是,如果吃下那无情树的果实,却能保证是女儿,算是这片大陆上唯一能稍稍维持人口平衡的物什。
      如今,无情果断货了,大家想要孩子只能吃多情果。而女子的可孕期至多百年,那还得是身强体壮的,稍微体弱点儿的,也许一生就诞不出女儿来继承家业了。所以,如果无情果再这麽缺货下去,只怕整片大陆都要面临後继无人的危机,久而久之……连人烟都要绝迹了。
      “乖小语,你没注意到你院子里那棵大树,最近有了发芽生花的趋势麽?”带笑的眉眼,温柔的注视,好吧,颜控的我又再度脸红了。
      “那意思就是,新的无情树即将挂果了,我们大陆生存危机要过去了吧!”期盼的往过去,看到时隽含笑点头,我稍稍松了口气,却又想到个严重问题,“那哥哥刚刚说什麽你死我亡的?”
      “掌控无情果便是掌控整片大陆上的生女之运,只有你的异能才能催动无情果化花成果。而除此之外,再无他法来增加世间女子的出生率。都说得这般直白了,小语这般聪颖,还勘不破其中端倪麽?”不答反问,哥哥在这种时候,总是喜欢把问题给我丢过来,是想锻炼我的思考能力麽?好吧,我明白了,这问题又涉及到了政治层面。
      无情树需要我的能力来产果,而时隽若是没有得到我的绝对支持,就极有可能地位不保。在我无心称帝的情况下,如果不嫁他,稳固他的地位,有心之人必将混水摸鱼,让天下大乱。可是纵然我有心称帝,他打小就培养的谋士、军队什麽的肯定不会愿意,到时候,闹得小了都会生灵涂炭,闹得大了……闹得大了估计就是星际大战?!
      总之,无论如何,我与他都被摆在了这种违和的对立层面上。因涉及到了敏感某些政治问题,若非同僚,自然是非要把对方弄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来着。所以按照政治方面的要求,我们在一起是最稳妥的方式。
      有个好老公绝对是我两辈子都期盼的事,不过前提是,这个人与我没有血缘。
      “哥哥……可我总觉着你是哥哥,只是哥哥……”我有些无奈,平日里确实YY过他,可真临着了要怎样的时候,我又有些退缩了。
      “只是哥哥麽?”叹了口气,时隽摸了摸我的脸,俊脸凑了过来,鼻尖抵着我的。
      “恩。”我胡乱应了声,实际上呼吸都不稳了!没办法,这时隽实在是太帅气迷人了,这麽近的距离,我都能瞧见他眼中倒映着我的脸,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暧昧到了极致。我觉得,自己双颊发烫,应该是要烧起来了吧?!
      拜托!你知道你自己长得俊美就成,不用靠过来闪瞎我的氪金狗眼!
      “乖,小语,哥哥……不也是男人麽?”时隽的话,就像是一颗石子砸向了平静的湖面般,在我心头激起了阵阵涟漪。
      说实在的,对於这个俊美的跟整容过後似的男人,我一直抱有“纯洁”的仰慕心态来着。虽然外表比较斯文俊秀,可是我知道时隽武功也不赖,绝不是传说中的草包型美男子。这种进可战场杀敌,退可床幔翻滚……噢,不对!是退可吟诗作赋的男人,算得上是货真价实的男子汉。
      “哥……”时隽的话完全堵了我的口,让我不知该如何与他争辩。如果不考虑血缘关系,他当然是最佳老公人选之一没错。可是,我深受现代教育多年,对近亲那啥的事情……颇为顾虑,总觉得不太能够接受,所以咬着牙,我还是硬着头皮当着我这超级帅的哥哥来了句,“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
      接下来时隽什麽也不说的松开了我,摆出了一种“我很受伤急需安慰顺毛”的表情,可怜兮兮的跪坐在旁边,漂亮的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往我这边瞟。
      我想要调节下气氛,努力的没话找话道:“那……那这些跟我流鼻血有什麽关系啊?”
      “傻丫头,说了半天你还没明白麽?你身体与无情树是一命两体的,你现在的反应便是产花季常出现的情动,若是不由正常渠道排泄,後果不仅是伤身体那麽简单,极有可能影响到无情果的产果。”微微坐正了身子,时隽义正言辞的模样,让我不由得心中一紧。
      坑爹啊?!
      那棵树和我是一体的,那是不是我每年都得春季发情夏季生花秋季挂果冬季落叶啊?!
      朝着时隽问出心中的疑问後,他愣了半晌,随後发出爽朗的大笑。
      “哥哥……你笑什麽?”我有些不快的皱起眉头,努力瞪大了眼睛,想要表达对他的怒意。可惜,当他敛了笑,伸出手来轻轻的按摩我的眉心,温柔的把我的不快给抚散了。没办法,他这种温柔的极品帅哥一放电,我哪里还生得出气来?!
      “傻丫头,无情树只是催动了你对情欲的感觉,并不会完全左右你的身理特性,懂麽?”他说道“情欲”二字时,有些脸红的顿了顿,似乎是在害羞。不过,等到他整个解说完毕,我懵懵懂懂的知道我的身理特性後,就换成我的脸在发烧了,因为……他这次把唇瓣印到了我的双唇上,并用一种柔软的频率轻轻的勾勒着我的唇形。
      “哥哥……我……我们……”等到他退开了来,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虽然有些结巴,还有些低哑到不像我自己。
      “小语,乖,别拒绝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时隽没有继续过分的举动,只是捧着我的脸,用一双温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睛凝视着我。
      我不知道此刻自己如雷的心跳是源自什麽。
      或许是他少见的俊逸面容,或许是他比旁人都温润舒缓的性情,又或许是这个两辈子加起来都不曾感受过的舒适温柔浅吻……上辈子转世前,我并不是没和别人接过吻,却从来没有感受到这种唇舌交缠的美妙滋味。
      原本我应该拒绝这个有违人伦的男人亲吻我。可是,当他再度伸出手来,捧着我的後脑勺,加深了我俩唇舌的交缠後,我却手脚发软的躺到了他的怀中,只能努力维持急促的呼吸了。
      十二岁的身体会不会有欲望,该不该有欲望,我不清楚。
      可是,时隽的吻却让我舒服,柔软,服帖,甘愿……或许没有那麽多的情欲在其间,但是却完全让人讨厌不起来。
      不由自主的,我伸出双手来,揽上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无疑鼓励了他的行为,因为随後他便温柔了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他呼吸急促,某个部位开始滚烫发硬抵到我小腹後,才温柔的松开了捧着我的双手,用额头抵住我的:“小语,我的小语,你快些长大吧……”
      我感觉脸颊更加的发烫了,如果敲上枚鸡蛋上去,指不定能够变成荷包蛋。
      他凝望着我的脸,似乎也知道我的羞怯与不安,并不再多说什麽,温柔的把我揽到怀中,把我整个环在臂膀间,轻轻的拍抚着我有些紧张的肩头。枕着他略有些加快的心跳,由着他的拍抚安抚,我慢慢的平复了呼吸,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作家的话:
      亲了亲了亲了……好吧,事实上,到目前为止我也只是觉得哥哥不错而已,没有非要收入後宫滴意思。
      PS.听到有人威胁说不用考虑1V1了应该直接NP……甚至YY了俺滴十二个小正太……话说,乃们不会是重口味到准备N大於十吧?!喂喂!别给我点头点那麽爽快啊?!後面还有後备男猪没出来啊!乃们不会想真的让男猪成为两位数吧!那这本YY文会变成西游记啊喂!


    ☆、胸部成长按摩计划
      我想我确实是喜欢他的,而且是从男女的角度出发的喜欢。不过,一想到他可能喜欢的是我这个身体的原本主人,我就有些黯淡了。虽然我们并非真正兄妹的事,让我觉得狠下心来接受他是未曾不可的事,不过,如果他只是喜欢他的妹妹喃?只是喜欢能够帮助他坐稳王座的那个人?
      请原谅我的多心,过去在大企业工作的经历让我对人际和升迁的问题都较为敏感。
      这种面子上与你交好的人,背後最有可能捅你一刀。
      “小语,我的小语……”似乎在确定着什麽的时隽,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让我有些莫名害羞的话。温柔的大手一下下配合着他呼吸轻轻的拍抚着我的,让我又觉着隐隐的安稳下来。
      穿越到这个身体里这麽久,与时隽也接触过无数次,背地里也偷偷的观察过他,这个男人确实是优雅且沈稳的,值得托付终身。虽然过去偷偷YY过他,暗暗吃过他几回豆腐,不过现在趴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我仍然觉得,有种偷来的愉悦。
      管他喃!既然我现在拥有了这个身体,就不用再自哀自怜,顺其自然好了!反正时隽也没说,他喜欢的是这个身体不是?说到这儿,我又突兀的张开眼来,露出个镜子里练过好几次的可爱无辜表情:“哥,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小孩子的身材啊?我以後可是要长成大胸美女的……”
      “小语!”这一下,愣了半天神的时隽,回过头来就给我来了个彻头彻尾的羞愤怒吼。
      好吧,看样子,时隽并不是恋童的,也没有特别喜欢我这个身体,可喜可贺不是?!
      不过,要是我身材被灵魂影响了,变得和上辈子一样平胸怎麽办?要知道,我来到这里之後,灵魂几乎和身体完全融合在了一切,吃东西的口味习惯,背书时常爱犯的错,某些无意识的小习惯……统统没变。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身体与我相貌年龄皆不同,我一定会以为,自己是直接穿越了。
      想到这儿,看着时隽吼完後有些脸红红的俊脸,暗暗下了决心,要丰胸!
      可是,这个世界我并没有太过了解,到底有没有木瓜豆浆什麽的东西,或者其他的替代品呢?暗暗思索了好几天,还是没想出个确切的方法来,我终於忍不住了:“小二,你说吃什麽才能让胸部比较大啊?”
      “啊?”瞬间小俊脸红成了番茄的亲戚,为了怕是挨打後伤口引发的并发症,我特意伸手摸了摸他额头。还好,不烫,估计是被我吓着了,我可怜的小正太。怎麽跟了我这麽些日子,脸皮还是这麽薄啊?不都每天滚床单来着麽?好吧,虽然只是纯盖棉被聊天式,但好歹也上了床不是。
      “我是说……”摸摸鼻子,我耐着性子准备再给重复一次我的问题。
      “我……我听清了……”丑二这下子连脖子都红了,平日里喜欢扳着的小脸这会儿显得特别精神特别可爱,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一把。
      当然,作为一名资深色女,我很直接的动了手,还特别买一赠一的左右开弓捏了好几下。
      “好可爱。”其实丑二他们比起那些个外表娇媚的侍人来说,不算可爱。特别是他们好几个都已经到了青春期,身材拔高不说,面部轮廓也硬朗了不少,已经隐隐约约开始展露了酷酷帅哥的雏形。假以时日……假以时日我就不能再做这种毁坏他们形象的事情了吧?现在不捏更待何时?!
      “主人……这是?”端着热水的子一进门来,正巧看着我蹂躏子一脸颊的猥亵模样,瞪大了帅气的双眼,愣是把一张俊脸给膨胀成了愣头青。
      “小二太帅了,一时没忍住,嘿嘿……”我慢慢的收回手,吐吐舌头,装可爱朝着子一嗜好笑道。没办法,子一算是这些个正太的头头,好多事情的排布都是由他来指挥的。如果我惹他生气了,很可能会被“惩罚”不准由侍卫伺候,改成那四个侍人来动手……依着这些天侍人们有恃无恐的仗着我老爹“关照”,对我上下其手的程度来说,我可能被他们伺候不了几万就贞操不保了。
      “主人,来净手吧!”盯着我看了看,再瞅了瞅一旁颇为尴尬的丑二,子一微微摇头叹了口气,把手中的一桶热水倒了小半到盆子里。
      “好。”乖乖过去,认真的洗完了手,然後就是自己慢慢的洗脸什麽的。
      没办法,脸是女人的第二生命啊!
      想我上辈子死宅了许久,每天熬夜到三四点才睡,玩儿游戏看碟什麽的不亦乐乎,弄得二十七岁就跟黄脸婆一样了。现在没了害人的电脑,又有了大把的空闲时间,我不好好护肤干嘛去啊我?!
      虽然正太们挺细心的,可是护肤这种事,还是不要假以他人之手得好,反正我闲得无聊嘛!所以每天都用蜂蜜加类似牛乳的动物乳汁按摩脸颊的事,我就亲自上阵了。捣鼓完之後,再清洗下私密处,最後乖乖让当晚当值的人帮忙洗脚就可以上床呼呼了。
      这种周而复始的无聊日子,当然可以在今晚告一段落啦!
      毕竟我想到了个好法子,就在刚才,在丑二帮我倒水,子一帮我擦完脚按摩完之後,突然想到的。
      是的,就是穴位按摩啊!淋巴按摩啊!现成的穴道高手十二只喃!又是小帅哥,又都是我的贴心小豆瓣儿,不用一下也太屈着我的!好吧,我确实有点小色色的心思,想到了上辈子有听到过的传说“异性按摩”刺激雌激素能够辅助胸部成长,我特别像试试看。加上平日里小帅哥们捉我胳膊抱窝腰杆都会小脸羞红的情况来看,这麽一来二去的,肯定每天都有人型番茄可以看到了,多美妙啊?!
      “小一……”想到就去做,是我上辈子欠下暗恋情债後,这辈子就暗暗给自己定下的规矩。看看一旁早就清洗完身体,全身散发着皂角味香味的小帅哥,我半眯起眼睛,张开双手开始撒娇了,“抱抱……”
      “主人?”虽然不知道我在算计什麽,但对於我任何不合理要求都不会拒绝的子一,当然也不会拒绝拥抱这种小小的亲昵了。
      说句厚脸皮的话,似乎经由我这些日子的“培训”过後,小帅哥们多几天不当值,一来就会想要我抱抱,那种我一张胳膊就扑过来的模样,很明显的说。哎,真是些缺少关爱的孩子啊!估摸着,他们被送到这边来之後,根本就没人抱过他们了吧?!多亏了有个极富爱心的我啊!我真是崇拜我自己。
      “咳咳……小一你说什麽?”想得太YY,不小心就出神了,没注意到刚刚子一嘴巴一开一合的说了些什麽,只好假笑着再问一次。
      “主人先前和小二一起,说了些什麽?”有些变声期的略微低哑,子一这会儿刻意压低了嗓门说的话,几乎都要低得听不清了。
      “说我胸部的事。”我由着他把我抱高几分,双脚伸直了站在床上,正好能够稍稍的俯视他。
      “什麽?”愣了愣,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子一眉头微凛,半仰头凝望着我。说实在的,这个角度我正好能够近距离的欣赏他帅气的眉骨与挺直的鼻梁,实在是赏心悦目,让我又有点小走神起来。直到丑二推门进来,我才回过神,咧开嘴,装出调戏良家妇女的坏少爷,撩着他下巴回应:“你刻意问问小二啊!都是和你们未来福利有关的事情哟!”
      “问我什麽?”丑二有些跟不上状况,走过来开始放下层叠的帷幔,然後慢慢的脱衣服,叠衣服,光着上身只穿了条亵裤来到床边。
      “我胸部的事。”笑嘻嘻的挣开吓呆了的子一,开始准备脱掉中衣。不能怪我太猥亵,实在是天气渐渐热起来了,床上还有两个人肉暖炉,我要是穿太多睡准会半夜给热醒了不可。
      不过今天有些不一样的是,刚脱下中衣,露出特意让人给我裁剪的半包裹型肚兜,那边两只就有些小抽气了。干嘛啊?我这不是还没怎麽发育麽?干嘛咬了耳朵过後就开始表现得那麽与众不同啊?这样就不淡定了,以後再帮我洗澡时怎麽办?还有我的胸部按摩找谁去啊?!
      奇怪的看过去,看到子一丑二都红着脸,明显的小退了半步,以行动表示着对我的“仰慕”……好吧,我看出来他们是被吓着了!喂喂,不是说为了我要舍生取义再所不辞来着麽?怎麽这样就吓着了啊?要不要那麽不经吓啊?!我的丰胸大计还等着他们来帮忙咧!
      “小一,你今天来教教我穴位的作用。”我灵机一动,坐到床上,对着我的小帅哥子一勾了勾手指。当他似乎偷偷松了口气的脱下鞋,爬上床,来到我身边後,再朝着一旁有些脸红红的小丑二道,“小二,你待会儿得按照我说的方法,依照某些有功效的穴位来给我按摩胸部!”
      看着他们有些石化的状况,我忍住笑,暗喜在心头。
      小帅哥们,来吧!为了我能长成大胸美女,认真的努力给我按摩吧!
      作家的话:
      咩嘿嘿,胸部按摩哦亲,各种YY哦亲……记得投票哦亲!
      为什麽没有肉菜俺都觉得本文有些荡漾咧?难道是太YY了……觉得从开始就写得很开心啊,希望这个状态能够保持下去。不过,十二个侍卫貌似太多了,要不要砍掉几个啊……话说,NP到底要不要这些侍卫咧?小纠结~~
      PS.八点就上不来鲜的小R,摸摸头,加油试试换地址什麽的吧!还有突然冒头出来说一直在关注的小A,亲亲,谢谢你滴礼物啊!还还有给我投票的各位美人儿们,谢谢你们。还有每天没有给俺投票的美人们,你们每天可以投三个专栏哦!表吝惜票票啦!给俺一枚吧!抱大腿蹭!


    ☆、胸部按摩引发的纠葛
      当然,基於他们可能没有读心术这麽高阶的特异功能,所以刚刚我的呐喊他们是听不见的。
      也幸亏他们听不见,不然,我怀疑这两只会因为头部充血过多而晕厥掉。
      好吧,我承认我对男人因为害羞而晕倒的场景还满好奇的,毕竟上辈子没见过嘛!要知道,前世那些个看A字打头V字结尾的片子都腻味了的男人,连女生私处都没啥好好奇的了,怎麽会因为因为对触碰女性胸部这种“低阶”事情表示出半点羞怯来?还是这里的男生好啊!连女生面都不怎麽见得着,骨子里头就充盈着某种压抑的期翼……
      不过,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帮帮忙,别光顾着害羞的说,毕竟是两辈子的愿望啊!
      “来嘛,小一,先给我说说穴道……什麽是与胸部相关的?”我特别的把“来嘛”两个字念得比较婉转,带上点儿撒娇的意味,还拽着子一的胳膊,轻轻的朝我这边扯了扯。
      红着脸的小侍卫,这会儿估摸着脑子里还在天人交战着,脸红红的憋了半晌,好容易才转过头来,目不斜视的盯着我双眼道:“主人,这种事……不如让春夏秋冬他们来?”
      “我就知道你们讨厌我……”没想到会被再度拒绝,看看一旁丑二也是那种想死了要跑的模样,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掉价了。细细想一下,或许人家本来就挺不待见我的,特别是还三天两头因为我的原因挨打……想到那天他们挨打时,小冬可怜细细却还是想碰碰我的样子,与他们现在避之不及的模样真是天差地别。顿时,我就火上心头,发起狠来道,“好好好!以後你们统统都不用伺候我了!滚!统统给我滚!”
      “主人……”丑二似乎还没回过神,就被我骂得一个激灵跪到了地上去,脸上交替着一阵白一阵红的颜色,好不精彩。
      “下去吧!叫今天值守的两个侍人过来。”我不想再看他们,觉得有些伤心,又有些尴尬,偏过头,挥挥手,给了个吩咐就开始紧盯着床上的枕头深呼吸顺气。
      果然还是应该顺应时代潮流麽?这些当侍卫的男生,以後注定是要习武对外的,都算得上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们虽然在我这儿身份不太高,可是相较来说,却比世间许多的男子更“高贵”。若不是我看不惯那四个侍人,估计这些十二个小帅哥以後都能被委以重任吧?虽然不太确定母亲的侍人都在做什麽,不过应该多少是有些官职的吧?怪不得他们不想当类似“小妾”的情人角色,与志向不太合嘛!
      “怎麽了?快去吧!让侍人过来,你们……你们去歇息好了。”想到可能耽误了别人的将来,我又确实觉得自己不太应该。毕竟人各有志,男生是应该想要去闯闯什麽的。我让他们给我按摩什麽的,万一太过暧昧弄出点儿什麽了,他们的将来说不定就不会那麽璀璨那麽光亮了。还是让他们好好修行,好好成长成伟岸的男人们好了。
      下定了主意,也想通了,刚刚的气闷什麽的就消退了去,只剩下一些个不好意思的念头。毕竟耽误了他们好长时间……我来到这儿也有将近八年了吧?八年时光,足以让我一点点的认清这场穿越并不是梦境,也足以华丽丽的耽误掉他们的黄金青春期。想到他们青少年时光有大半都耗在我身上,我也开始有了几分愧疚,言辞也温和了几分:“以後也不用随侍了,比照着哥哥的侍卫那样看守就成。”
      “主人,你是要赶我们走麽?”丑二听了这句话,竟然突兀的红了眼眶,用那双平日里还有几分英气,这会儿却只有可怜兮兮的眼睛凝望着我。
      “不是啦,你想太多了,只是……反正你们去把侍人叫来吧!其他的不用管了。”我突然也有了几分心酸,想到好容易调教出的一打正太,从今後就再不能是我自己的了,真有些舍不得。不过又能怎麽样喃?说实在的,他们都纷纷步入了青春期,应该开始拥有自己的生活与未来了,我何必再拖累他们。
      记得当初爹爹把他们赏给我时,也只是说,这些娃儿是给我当护卫伺候我的,他们这些年也算是超额完成工作了吧?想想又有些惭愧,话说,我竟然不知不觉当了万恶的老板那麽多年,不给人放假不给人奖金什麽的……实在是有点过分。他们会不会像我过去那样,私底下偷偷骂我什麽的呢?想到过去也在老板面前阳奉阴违的,突然有些浑身发寒,觉得不能再想了,赶紧出手推了推一直没吭气的子一:“快去吧!”
      “是!”子一只是低着头,恭敬的行了个礼,之後就拽着还在咋呼什麽的丑二离开了。
      “主子,是你唤我们麽?”很快,春花与夏草来到了我面前,乖巧的各举着个灯笼,有些急急起伏的呼吸,应该是赶得很急。
      “那个……是啊,你们,就……陪我睡觉吧!”我突然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平日里不待见人家,这会儿侍卫不理我了,又去找他们,不知道他们心头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想到这儿,又特意补了句,“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我只是觉得怕一个人睡太无聊,找人随便聊聊,不然……你们睡外间好了。”
      “主子,我们愿意!”很显然,这两只脸皮比我侍卫们厚很多,他们交换了个我看不懂的眼神後,就利落的放下灯笼,瞬间脱光了衣服爬上我的大床。
      是的,脱光!而且是连亵裤都不剩的那种!晃悠着粉嫩嫩的小鸟,带着漂亮的微笑来到了我身边。
      好吧,根据我脸部的热度来说,我应该是脸红了。
      虽然想过要偷看这些小帅哥们洗澡之类的,不过一直没有付诸於行动,现在看到货真价实的小美男,还真有些不适应。主要是这两只外型纤细,又美型,脱光了之後没有我想的那麽瘦弱,反而是带着几分小男生的刚毅与阴柔之美,算下来真不算难看。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因为我的“喜好”而特意做过锻炼?毕竟母亲那边的侍人都挺柔弱的,而他们刚来时好像比我都瘦?
      现在……似乎是打从某一日我特别赞许过侍卫们漂亮的肌肉,并对着哥哥某个侍卫流过口水後,他们就慢慢开始认真锻炼了?起码,在我这麽不关注他们的情况下,都瞧见过几次侍人们相互比剑的场面,可见私底下他们练习得也挺勤快的。
      “那个……你们知不知道……”他们一左一右的窝上床来,用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我实在是觉得有些渗人,便努力没话找话聊,“那个……就是关於女生胸部……”好吧,这次轮到我不好意思了。没办法,虽然同样是认识了八年,但这几只我其实没那麽熟,突然说道胸部好像有点唐突。
      “主子是想知道丰胸的事麽?”哪知道,春花却不以为意的露出个漂亮笑颜来,半眯着眼偏着头用挺可爱的表情反问道。
      “啊……是,是啦……”我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把眼睛偏向一边,不怎麽敢看他。
      好吧,我承认美男计还是有点儿用处的。虽然平日里我不怎麽待见他们有些娘娘腔的小模样,但是现在他们可都是光着啊……要让我和两只光溜溜的半陌生小帅哥聊我的胸部,我还真没那麽开放。
      “主子可以用食疗和穴道按摩的两种方式,如果不介意,我与小春也能帮忙……”微笑着,似乎瞧出了我的尴尬,夏草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然後又用被子包裹住了半裸的我。刚还有些微凉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温度,只能看到脸,尴尬度也降低了几分,我突然觉得这小子还蛮贴心的。
      “那个……我有点不好意思啦!”我想到他们说帮忙的事,突然想起先前与子一他们闹得不愉快的经历,就兴致小了好多。
      “主子无需介怀,我们知道分寸的,而且……我们是主子的人啊!”春花说这句话的时候,也贴到了我後背来,用身体给我温暖。光裸的肉体跟缎子似的柔软,与侍卫们的紧绷结实不太一样……也许,子一他们的紧绷是因为对我的厌恶?想到这儿,心情又更加低落了几分,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夏草的脸颊,使劲的揉搓了几下。
      不意外的是,他也脸红了,刚刚大喇喇脱衣服的尽头好像都没了踪影,这会儿又变身成了个柔弱的小正太。哎……一时间十六个正太就要少去一打了,还挺可惜的。胡乱的给春花夏草说了句“我睡了”後,慢慢闭上眼睛。不想再想那些侍卫,决定让自己坚定点儿,有骨气点儿,再不准当一个万恶的黑心老板……
      迷糊中,我似乎回到了刚来这身体没多久的时候,那些不苟言笑的小侍卫们,正在手忙脚乱的伺候我,为什麽皱着眉头喃?是因为我难伺候麽?还是,从来都不是他们情愿的?带着这些不甚愉快的念头,我陷入了沈眠,身边传来阵阵清幽的香味,似乎是左右两个侍人身上的……不过和哥哥身上还挺相似的,闻起来让人决定很安心。
      哥哥啊?为了他我竟然想要丰胸,然後似乎还吓到了那些个宝贝侍卫,然後……好吧!管他那麽多,大不了让哥哥再赔给我几个侍卫好了,这一次……一定要言听计从的那种才行……
      作家的话:
      小侍卫们被赶跑咯,耶!(拍打)
      好啦,其实是女猪隐隐有些自卑,然後就直接的把“为他人着想”这个大帽子给戴在了头上,导致现在这样啦……说实在,我在想要不要给侍人一点儿翻盘的机会,四只也挺可怜的。
      事实上,我真的有想趁机“除掉”十二只的想法(误),请华丽滴用票票砸醒俺吧!俺还在纠结~~
      PS.谢谢大家给我的礼物,话说,星翼酱是在支持这个专栏麽?挠头,因为没有标注特别的BG或者BL,我就当乃是支持这边咯!拍拍,我会加油的!谢谢你们给我礼物,谢谢你们给我留言,谢谢你们给我投票!


    ☆、摸来摸去的大清早
      第二天一张眼,看到一张俊逸的面孔,我还有点“庄周梦蝶似梦非梦”的感觉。揉巴几下眼睛,回过神来後,我终於反应过来,这是哥哥来找我了。虽然,这种情况确实不太常出现,一般都是出了大事才会这样的。
      “哥哥……”不过,管他那麽多,我先揩油吃豆腐再说!
      没办法,大清早的,哥哥穿一身蓝色的袍子,带着温柔微笑的模样,实在是太帅气了!实在是让我喜欢得不得了!
      “小语,乖乖,这麽喜欢撒娇……”似乎是在抱怨,不过嘴角勾勾的伸开手主动把我从被窝里捞出来揽在怀里,怎麽看怎麽像是在享受。果然还是哥哥好啊!又帅又香的哥哥哟!不对!这个味道好像只有哥哥身上有,我昨晚好像闻到过。好像过去有问过,这种熏香貌似是哥哥自个儿提炼的,别人没得用。
      “哥哥,你昨晚……”没来由的,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的那个吻,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乖,昨晚你侍卫长来我这儿,求我帮忙,所以我就来了,见你睡得沈,便没吵醒你……”後面的话他没说完,我也想到了。侍人们肯定不敢跟哥哥抢床位啊!天啊!昨晚我竟然在帅哥哥的怀里睡的,不知道流口水没有啊?形象啊!我的形象!
      “哥哥,你饿不饿啊?”努力转移话题,尽量想把哥哥的注意力从“昨晚”挪开。
      “怎麽?小语很饿麽?我摸摸……”却没想,哥哥竟然把手探到我穿到一半的中衣里,轻轻的抚摸我的肚子。
      天啊!这个动作太暧昧了!
      我中衣里头原本就只穿着件特质的半截肚兜,跟现代的抹胸有点像,不过只包了前面,後头是用绳子系起来的。他的大手探到我中衣里时,上下的抚动了下,长长的指头竟还探了两根到我肚兜里去。如果我稍微动一下,他应该就要碰到我乳头了。
      “哥哥……你……”我敢打赌,我现在绝对和昨天的子一他们一样,脸红成了番茄!
      “胃确实是扁的……胸口,却有点鼓鼓的。”後半句,时隽是贴着我耳边,用暧昧的方式朝着我耳朵一边喷气一边呢喃的。
      稍稍偏头,就能看到他漂亮的脸部线条,以及媲美欧美明星的俊逸轮廓,这种中西合璧的美型男我最受不了了!好想亲一口哦……经过那天的暧昧亲吻事件後,我都避他好几天了,难道是距离产生美?对哦……我胸部这麽平,他都没嫌弃,估计也是没同床共枕天天在一起的缘故。要真这样的话,万一以後我和他在一起了,我一定要三不五时的和他分床睡。
      不过就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男人对性欲的要求如何,分床睡会不会让他不满足得想红杏出墙啊?
      天啊!我在想什麽啊!
      在使劲敲了敲自己脑袋,制止掉自己的胡思乱想後,我发现我已经穿戴整齐,窝在了时隽的怀里,与他一同坐到了餐桌面前。
      “小语不是饿了麽?来今天哥哥特别让人给你准备的吃食,吃吃看味道如何。”时隽估计是见我回过神,就微笑着半眯着眼,夹了个像水晶蒸饺样的东西喂到我嘴边,“几乎都有特别功效哦!”
      “哥哥!”本来我是想张嘴咬住美食的,听到他那番话,以及被他偷偷的用环住我的手按了按我的胸部,我简直不知道该不该吃掉那玩意儿了。看他一脸戏谑的瞧着我,扫了眼四周,发现侍人们也都在掩着嘴偷笑,我终於明白他是在整我了。
      “哥哥,有什麽话就直说吧!”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瘪瘪嘴,顿时没了食欲,使劲用背後撞了撞他的胸口,偷偷的发着脾气。
      “小语,你知道为何我身边的侍人,才是帮我做事的人麽?”时隽并没有直接说明来意,而是先给我抛了个问题。不过,似乎是真怕我饿着了,一面动嘴,还一面动手的硬是要把那粒蒸饺塞进我嘴里。
      “唔──不知道……”没办法,一张嘴就被塞了东西进来,那粒馅料丰富的蒸饺,让我说话都有点不利索起来。
      “侍人是族内选出的优秀人才。我是未来的族长,今後,我的行事必定要依仗他们。现在慢慢的加以培养,增加默契度与忠诚感,是必须的。”微笑着,端起碗香浓的鸡汤,时隽自己抿了两口,似乎是觉得味道不错,又递到我嘴边示意我喝下。不过,他特别把碗口转过来,用他喝过的地方对着我是什麽意思?强迫性的“间接接吻”麽?长这样,竟然这麽闷骚,实在是……实在是,太招我喜欢了!
      “哥哥的意思是,侍卫以後就是我的依靠,我不应该对他们太差是麽?放心好了,我知道分寸。”心情虽然因为收到美男递来的电波而愉悦,但应有的坚持我还是不会少的。昨天晚上,子一的坚持,似乎也是侧面证明了我的决定没错,哥哥现在来,应该是让我别对他们太疏远就对了。
      “小语,男人的心思,你终还是不太懂……”朝着我摇了摇头,时隽好像有些话里有话的感叹了这麽句之後,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就只是一门心思的想对我进行填鸭式喂食了,“乖,再喝两口,再吃点儿东西,待会儿,我可要亲自检查你吃饱了没。”
      “哥哥,你也吃嘛!吃完我也要检查!”他的亲自检查如果是刚刚那样暧昧的摸几下,那麽,我也不能太失了穿越人的“风度”,我必须更多几倍的摸还回去才成!
      “哈哈,好,哥哥也给你检查。”似乎很高兴能与我“互动”,时隽也开始认真的起起了他的早餐。等到吃得七七八八了,他便吩咐侍人叫人来撤盘子,顺便也下去吃东西。
      很快的,我和他的侍人都离开了。房间里就我们俩,而我还继续坐在他腿上,他还温柔的环抱着我……这状况,好像还挺暧昧的。
      不是要检查麽?我要不要先动手啊?
      “小语想摸哥哥?”一直只是微笑着看我的时隽,突然莫名其妙来了这麽句话。我刚想严辞拒绝,却发现自己的毛手不知道什麽时候都探到人家衣襟里去了,好吧!既然都暴露了色女本性,我还矜持个什麽劲儿?不摸白不摸,摸了还想摸!
      “哥哥身材好好哦!”顺着他的胸口摸进去,发现他竟然隐隐的小有胸肌。再往下,竟然还能触到一些腹肌的线条,啧啧!我过去真是小看这位温柔的哥哥了,没想到啊!平日里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他,衣服里头竟然还大有乾坤。
      当我的手正准备南下的时,他却突然隔着衣服抓住了我的,制止了我的行动。
      “乖,不能再往下了……”他的脸有些变了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只是耳根有些发红,看着我的眼神,也有了几分炙热。
      “怎麽了?”我挪了挪屁股,奇怪的望着他一脸的不淡定,好奇道。人家只是想感受下货真价实的腹肌是什麽手感嘛!又不摸他小鸡鸡,他怕啥?难道是,怕被我摸出感觉来了?
      “除非你想今天就是洞房。”果然,十八岁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啊!看他认真的表情,以及有些咬牙切齿说话的模样,应该是在强压着欲望吧?其实,我还满好奇真人版的那个地方长啥样的!没办法,过去虽然又宅又腐的,A片G片看过不少,隔着屏幕也算是阅鸟无数,但真玩意儿就没见过了。不过,现在我的身体还不是时候啊……总不能厚着脸皮给时隽说,我也有双万能的双手吧?!
      “好嘛,不摸就不摸……哥哥,你摸我不?”想到他也刚刚说要检查来着,我本着大无畏的“礼尚往来”精神,扯开衣襟等着他伸手过来。哪知道,他却红着脸,转过头去了。我不明所以的想要追问,却在感受到他胯下慢慢起立的玩意儿後闭了嘴。
      好嘛!为了不十二岁就失身,我还是乖乖的别调戏他得了。
      “衣服整理下,我送你去学堂。”红着脸的时隽,深呼吸了好几下,这才转过来看我。
      “好。”看着他深沈的眼神,我突然又觉得有些害羞了,赶紧爬下他膝头,整理好了衣衫,准备出门。他理了理长衫,站起来,牵起我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这才领着我走出去。本来以为他已经开始学着放开了,却在瞧见他整个耳朵都被染上绯红色泽後忍不住想笑。原来,他还是那麽害羞,刚刚偷摸我胸部还称赞它们的行径,也不知道是他从哪儿学来的。
      想到可能有人亲身“教导”过他,我心里又有些不畅快起来。虽然之前挺不愿意与他在一起的,可是,现在想通了後,就开始觉得和他亲密过的人实在是可恶至极。这是吃醋麽?或许吧?反正就觉得他已经算是我定下来的了,不想人家碰。
      希望,今天他回去後没人可以供他泄火才好。
      乱七八糟的想了会儿,看到走在侧前方的他停下脚步,示意我推门。我有些诧异的上前,还是乖乖的把半掩着的实木门打开了。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接着,便是一阵略有些刺目的阳光。我眨了眨眼,适应了光线後,这才看清,时隽特意让我来开门的真正“用意”。
      作家的话:
      摸了摸了摸了……嘀嗒口水,我喜欢闷骚,噢耶!
      PS.大家猜猜看,开门看到啥了?


    ☆、这些长大了的帅哥们
      种满了花草的园子里,这会儿正跪满了我的十二个侍卫。
      原本还算宽敞的小院,因为排列整齐的十二个少年,显得有几分拥挤起来。
      细细看去,青状的身体上衣衫褴褛,几乎都有着多多少少的皮鞭鞭挞痕迹。特别是子一的身上,除了脸,基本找不出一点完整肌肤。而罪魁祸首应该就是丢在地上的那条长鞭,平日里我偶尔也见过,都是子一拿着惩罚下人用的。因为我脾气比较好,侍人也不怎麽管事,所以教训人的事基本还是由他来。我也见过几次,都只是点到为止的鞭打,并不像今天这麽狠烈,也就没甘於过。
      现在,看着平日里和我关系不错的男孩子们,浑身是伤的面色苍白跪了一地,连头发上衣服上的露水也没拍,想来是大半夜都耗在这儿了,真真可怜。
      我本来也不是铁石心肠,看到他们这样,瞬间就觉得鼻头发酸,眼眶里头有些东西要往外冒,视线就开始模糊了。旁边的时隽走过来,给我抹了抹眼泪,柔声道:“小语,你的侍卫都是些硬脾气,不过却对你真正忠心耿耿。昨夜子一来找我,说是让我监督他们自惩,原因是你……你也知道,他们并不是侍人出身,最初的调教也没兼顾着床笫方面的事……昨天,他们只是害羞和紧张。”
      “我错了。”我真没想到,子一拒绝我是这个原因,因为平日里我吃他们豆腐什麽的,他们从来没推说让侍人来。
      就着时隽手上的巾子,擦干了眼泪,我来到齐整跪着的侍卫们跟前,准备先扶起伤得最重的子一。
      哪知道,这个子一虽然在我眼中是个孩子,但却比我现在的身量高出许多,身材也因为常年习武而非常强壮。我半蹲着身子,单手一扶,根本没法撼动他半点。没办法我只有伸出双手来拖拽,却不想他好像个石头墩子似的,怎麽也挪不动:“小一,你还在生我气麽?我昨晚只想着你们能找到好的出路,并没有责怪的意思。那个事……其实也是我不对,你不气了好不好,我让人来给你擦药。”
      “主人,子一知道自己不该……不该抗命,这罚是应当的。现下,只求主人原谅其他人,不要把他们都遣散,求求您,让他们都留下,只……只谴走我一人便是。”子一纹丝不动的跪在地上,头也不抬的说着这番自责的话。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单从这几近哽咽的声音就能猜出,这孩子多半是哭了。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我都不遣了,你也都不罚了,好不好?”我蹲下来,半仰着头与他对视。看到他平日里意气风发英俊得很的脸庞,今个儿竟然露出如此柔弱表情,心头不由得母性大增,想要摸了摸他仍在滚落泪珠的面颊。不过,想到他昨天挺抗拒给我按摩的,想说还是别轻举妄动,就只是看着,解解眼馋得了。
      “谢主人恩典。”抬了抬胳膊,又放下,子一头埋得更低,像是要给我磕头,又像是在躲避什麽。
      我诧异的望了望自己,发现刚刚走的又些急,先前和时隽闹腾时扯弄松了腰带。这会儿抬起手动了几下,那本就不稳妥的前襟领口就开敞得大了些,从子一的角度看过来,正好能看到我的特质肚兜。说实在的,上辈子去海边不也要穿个比基尼什麽的凉快凉快麽?所以只要不是被看到裸体,我也都不会觉得有什麽大不了的。不过,这小子一脸羞红了,双手紧握成拳浑身发抖又是闹哪样啊?!
      “别跪了,快起来吧!”我想不明白他怎麽回事,又扶他不动,只好先把他劝起身来。那知道刚一碰到他的胳膊,就感受到了他高热的体温,看来,因为大半夜长跪外加身上的伤处,他已经发起烧来了,“好烫!小二小三,快来把人扶着回房,其他人……其他人与我一同来!”
      请时隽帮我在学堂那边请假,又让侍人们去找了医者来,我便与侍卫们一同来到他们的通铺大房间。指挥者人把子一放上床,好笑又心疼的看着他的双腿悬在外头,突然有些心头酸酸的软。平日里都是他们照顾我,却没想,现在一个个都长大长高了,我还让他们睡这麽短小的通铺,实在是……对他们关心不够。
      怪不得,时隽怪我待这些侍卫不够好。看起来,确实是我一直沈溺在穿越不穿越的纠结里,一味的把我自己放在委屈可怜的位置,把他们的服侍伺候都当成应该的了,真是不应该。
      心疼的看着小帅哥们一个个憔悴的面容,还有身上或多或少的伤口,我鼻头又开始泛酸起来。
      “主人……”平日里比较调皮的亥十二走过来,递了张脏兮兮的巾子,意思是想要给我擦鼻涕。我没有拒绝,虽然知道这个巾子上脸後,我早上的脸就算白洗了。待我将就着擦了擦鼻涕,抹了抹脸,大家都露出了莞尔之情,我的心情也松快了几分。
      为了让今天的事不再发生,我决定好好的和大家沟通下,到底未来有什麽打算,也不能我一言堂的说了算。特别是,这十二个男孩子,心头到底想的什麽,我平日里也没有太多的关心。现在既然决定与他们好好相处,也为了我今後当上女皇能够给他们寻个称心的位置,现在的提前沟通是非常有必要的。想到这儿,也就清了清喉咙,开始讲起了大道理:
      “刚刚子一的话,你们也听见了,我的意思……还是要看你们自己。虽然你们都是我的侍卫,但是我相信你们各有梦想,若是现在弄明白了以後的路,我们相互扶持着努力,定能有所作为。往後,我若当了女皇,你们也好帮衬我下,大家也都有前程可寻。”
      我的意思很明白,大家都是互惠互利的。我也没有只把他们当侍卫的意思,而是当成了我的臣子,我的朋友。只要他们有想法,都可以提,这样也好过了我一家之言,或是强留下他们,把他们的志趣给消磨了。
      似乎没料到我会这麽说,十一个还能站立的小帅哥都有些怔忪,像是吓到,又像是在考虑什麽。
      我明白这种事急不得,也不再多说,只让他们好好考虑,三天後给我个答复。
      屋中沈默了半晌,没得有人再度吭声,侍人夏草就带了医者来。也算他聪明,知道伤着的人多,带了足足五个,没多久,大家的伤处都包扎了,也给开了药给子一止了烧。我见没了什麽事,就告辞离开。不是我不想安慰开导这些小帅哥,实在是,我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可忙。
      作家的话:
      知道大家肯定不舍得全部PASS掉小正太们,所以留了一手……到底去留多少咧?完了,我又开始纠结了!
      PS.呜呜,人家在日更,肿麽都没有华丽丽滴票票咧?难过对手指ing~~


    ☆、帅哥侍卫们的去留
      除了安排侍卫们的未来,现下最紧要的是,自然是把他们的住宿条件提高一下!
      十二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挤在一间房间里,连一点隐私都没有,生活空间也那麽小,是在是……想起来我就想给自己两耳光。如果换了是我,这麽对我的主人,我一定不会再好好伺候了,更别说产生什麽好感……不平日里偷偷骂几句钉小人都算很念及主仆情分了。
      想到这儿,顿时又觉得子一他们若是全都想走,也是理所应当的,我……我到时候只能想办法给他们选择好点儿的出路,免得以後再见都捞不着好了。
      下了决定,心头也急切起来,可到底要从何做起又有些抓不住头绪,我只能求救我万能的哥哥了。好在,哥哥从来都是疼我的,对我的这个不算过分的要求也没多说什麽,只是摸了摸我头,吩咐我别累着,便派了手下最得力的侍人来给我帮忙。
      “乐,你这几天忙不忙啊?会不会耽搁你太多事?”跟着乐去找工部的路上,我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这个漂亮的大帅哥。
      虽然他是时隽的下属,可是平时做的事可比我重要多了。如果不是我没有多加注意培养过手下人的才干,今天也不至於手忙脚乱的,做点儿换房间的小事都要人来带路才知道去哪儿合适。想起来,却是挺惭愧的,感觉我两辈子加起来比这些人都长,可聪慧能耐却根本不及他们丁点儿。想到这儿,我歉疚感更甚了,张张嘴,终於还是鼓起勇气道了歉,“真是对不住啊……给你添麻烦了。”
      “主子,不麻烦的,乐这几天都专为主子空下来了。”温文尔雅的笑容,与时隽的简直如出一辙,是近朱者赤的原因麽?挠挠头,也没空多想了,因为我们已经来到了工部办公处的大门口,还有很多事情都等着我们去做喃!
      知道我们来意,工部的大臣们就按照章程给批了些材料人工什麽的,供给我们改建原本的院子。
      亏得乐是懂行的,领着扩建图纸出来,研究了小半个时辰後,就能一面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工人们进行搭建工作,一面顺顺当当的把运送来的建筑材料给安排得整整齐齐的方便取用。贤内助什麽的,就是指这种类型了吧?如果时隽是Gay,那麽这一只绝对是大老婆啊!想到这儿,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两个美男亲昵暧昧的画面……
      “主子,你看这屋子是要砌多少间才合适。”给屋子放线的工人正巧来了,乐就捧着图纸过来打断了我的YY。
      “呃……”我还真被这个问题难道了,因为我不知道侍卫们会不会全留下来继续当“我的人”,毕竟我已经给了他们考虑时间了。而侍人方面,住宿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如果侍卫们真要留下来,不是至少得建个十六间屋子才足够?看看地上的那些材料,我很怀疑,能够得了修几间房,“材料够砌多少间?”
      “八间吧!”听了我的疑问,细细的查阅了一番後,乐回来禀告道。
      “那就先砌个八间好了。”我点点头,觉得若是实在不够睡,暂时就让他们两个两个一间挤着,再怎麽也比现在这样睡大通铺好嘛!
      “好。”乐得了令去,很快就规整好了我的院子。把原本院子里堆的杂物清理干净,扔掉了我过去捣鼓失败的秋千木马什麽的,再让人把地全都平了,腾出了好大块的空位来。随後,他又麻利的指挥着大家按照他的指示放线,紧接着,打基础的工人也开始动手了挖掘了。
      因为人数众多,只不过两天的功夫,所有地基都挖掘好,并砌筑了起来。
      我住的院子不算最大的,估摸着连母亲的院子一半都没到,不过再砌八间房间还是完全能够容纳的。这里的工匠工艺也算精良,而且在乐的指挥下动作挺麻利的,仅仅用了一周时间,八间大瓦房就砌了起来,还把门窗和内力都给捣鼓好了。
      千恩万谢的送走乐,我立赶着去给侍卫们报告这个好消息。
      这几天基本都是侍人在此後我,正好也给他们几个留下了养伤和考虑去留的时间。想到“去留”这个问题,我又有几分紧张了。有些怕他们全头跑了,一个都不愿意留下;又有些担心,如果他们全留下,我没法每一个都很好的帮助对待。这种纠结的心思,在来到他们那间通铺的大瓦房跟前,听到他们的激烈争论声音时,就更有了几分“近乡情怯”的感觉了。
      “……主人……反正我不同意!”最後总结的似乎是十二,调皮的他竟然能用这种严肃的声音来说话,让我颇为惊讶。
      “你们……是在讨论去留麽?”我想,与其傻傻的等待答案,不如直接问个清楚得好。
      推开门,正好看到满屋子的侍卫们围坐在一团,除了十二,其他人似乎都已下了决心,想好了自己的未来方向。
      “那麽,你们说说,心头都是怎麽想的?”我深呼吸一口後,慢慢的进了屋子,挥退了跟着我的侍人,看着那一张张严肃又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俊脸,“说吧!我不会怪你们的。而且,无论如何,我都当你们是朋友。”
      似乎是被我的“朋友”二字给感动到,有几个人开始扯着衣袖抹起了眼泪,而子一则拿着一张事先写好了的单子来到我跟前。
      看样子,我想要的答案,就在那上头。
      作家的话:
      矮油~~到底留下几个咧?
      还会出现什麽样的男猪咧?
      女猪滴第一次到底留给谁咧?
      一切的一切,都请大家华丽丽滴等待俺给你揭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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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鲜币)第一次的彼此按摩(限)
      “这是什麽?”名单拿到手上後,我上下扫了一遍,却发现没看出“何去何从”,只看出了他们平日里的事情有多少,功课有多忙。原以为,子一给我的单子上会写着一排人名,後面用圈叉什麽的标注着去留之类的,怎麽会是这种“工作汇报”?不懂。
      “主人,这是今後侍卫们的任务侧重。”子一恭敬的站在我身边,给我解释着。看他气色不错,应该是伤处都好了。可惜他太害羞,不然我还可以扒开他衣襟假借查伤的理由,饱饱眼福。
      “我看懂了这单子上的内容,却看不懂你给我这单子的意思。”见他莫名的往旁边侧了侧身子,像是在避开我往他衣襟里瞄的眼神,有些惋惜的收敛了眼神,把注意力更专注在单子上头。
      “主人,这是我们的决心。”我偏过头,这才发现,今天的子一穿了身正式的衣裳。
      不,不止是子一,旁的小美男侍卫们,都统统穿着齐划划的家族正式服装,像是在等待进行一个庄严的仪式。好吧,在这个时候走神想“他们一起洗澡时我没去偷看是个损失”的问题,是我不对。没办法,平日里他们都穿着侍卫服,现不出半点儿个人特色来,我都快忘记他们是各个族里面精选出来的人物了。
      “是我耽误了你们。”我叹了口气,有些明白了子一这会儿递单子来的意思了。
      “不,主人,你误会了我们的意思。”像是有些急了,子一难得的打断了我的说话,靠过来了半步,脸有些泛红的解释道,“我们是觉着,不能这麽继续荒废下去,让主人觉得我们没用……我们想好好的为主人谋划一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省得……省得被主人撵走。”
      “啊?”我这次是真搞不懂他话里头的意思了。
      毕竟我是抱着可能一次性会失去十二个赏心悦目小侍卫的想法来的,可怎麽听来听去,都觉得是他们准备一起赖上我……一辈子了?!
      “主人……是不是我不回去领族务就不能留下了?”没等子一给我解释个透彻,先前最後一个咋呼的十二红着眼眶来到了我跟前。若是说十二个侍卫各有风范的话,这个小十二,绝对是正太的典型。身材比我没高出多少不说,相貌又是有些圆圆的娃娃脸,我从来都当他是弟弟来着。
      “领族务是什麽意思?要回去?”我好像没有提过这种奇奇怪怪的要求吧?他们如果回到自己族里去领了任务做,怎麽还有时间当我侍卫?怎麽忙得过来做功课什麽的?还是,他们其实是变相性的求去?!
      果然是我太自恋了,所以理解错了吗?原来他们还是想走的。
      “十二!让我来与主人解释。”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子一喝退了十二,认真的给我讲解起他们的想法来。这些孩子们,竟然想为了我的将来,认真的去讨了自己家族的势力,帮我巩固地位,加强势力。我有些感动的红了眼眶,发现自己竟然再一次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们从来都是为我着想,把我的需求放在第一位的,我却还沈浸在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中,小心的张望着。
      或许,我也应该试着用另一个角度来看看他们。
      “其实……其实也没必要全部搞得那麽麻烦吧?我哥哥那边……”本来还想说时隽那边也有很多能人异士可以帮忙,却发现所有人盯着我的眼光中都透露出了几分不赞同,赶紧换了口气,“当然,我也没有全部依靠他的意思,只是想着让你们别那麽忙活,离我太远。”
      “主人,这些是我们研究了几天下来的最好分配。平日的轮值仍然照旧,可私下里的运作……也请主人一起来加入,与子一一起共同监管。”似乎是不管我如何打算,他们都会连轴转的忙碌起来了,我有些愧疚,心头的柔软就厉害了几分。
      “那个……侦查什麽的用得上那麽多人麽?”我想为他们省点儿烦劳,便认真的看了看单子上的分工。
      “市井的,朝堂上的,自然不是一个渠道。”子一的解释我没法反驳,这里没有网路与电话那些玩意儿,搜集情报什麽的确实不太轻松。
      “那钱财、饮食乱七八糟的,也需要多增加人手麽?原先的不用了?”我搞不懂,为什麽他们就突然开始分工这麽细致起来?而且看起来有些眼花了。没办法,上辈子就不太爱宫斗戏,也没在大公司待过,对於这些个分门别类的工作,实在是头大得很。
      “主人,你……不肯再原谅我们了麽?”子一似乎是悲观主义,从我进来就不断的提这个。
      “没有,我只是怕你们累着。”我急忙摆手,怕他们还真就这麽走了。这麽些年,肯定是有感情的,我都当他们是弟弟……呃,好嘛,其实也是有点YY的心思,想说万一他们长大了都没找到老婆我就全收了。
      “主人,我们只是想帮你,你说的,大家荣辱与共,一同进退。”
      “恩,我是说了。”
      “若是这安排没意见,今後便依着这个来了,旁的人我们信不过。”子一突然凑过来,把我揽进怀里,像是有些激动的继续解释着,“别管十二,他是觉着饮食的事儿小了,没法子争功,才找你闹的,他们家擅长弄吃的,食材什麽的又有特别的门路……”
      之所以说他激动,是因为我感觉到了他剧烈的心跳,以及,某个部位异样的活跃。
      过去我逗他们,好像都没什麽特别的反应,今天竟然几句话的事儿,就硬了。是进入青春期的缘故麽?我有些脸上发烧的寻思,怎麽自个儿心头也开始如雷般振动起来。
      “小一,我那天是有些急……对不起,我……”我想要转移话题,却没想,偏偏脑子一热乎就自掘坟墓的扯到这个问题上了。
      子一没有回话,只是揽着我的手更紧了几分,头贴在我脖颈旁,一动不动。但是他下头那玩意儿却不像它主子那麽规矩,抵得我都有些发疼了。我觉得脸在发烧,却又不舍得这会儿推开他,让他又有了不好的想法,只能尴尬的举起手,拍了拍他背脊。
      好吧,基於个头原因,我只能拍道他腰背部,就是尾椎上去点儿的地方。
      他的反应有点奇怪,用最快速度把我推开,然後退了好几步,飞快的缩到一旁的床上,扯过被子像是在遮挡什麽。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我现在眼神不错,已经看到他胯部的那团湿漉漉的印子了,我真不会笑话他……嘴角上扬什麽的只是习惯,真不是笑话人的意思!
      男孩子们好几个也像是明白发生了什麽,看我的眼睛都有点泛绿光。
      我吞吞口水,赶紧扯出话题来,说是给他们安排屋子,让大夥儿收拾收拾跟我去分配房间,这才让他们转移了注意力。
      领着大家到了後面,我本来以为他们会很淡定,却没料到就连换了衣服的子一都红了眼眶。
      修个新屋子,又不是太宽敞,不至於吧?
      “那个……因为材料有限,工期又比较赶,所以只能让你们两个两个的挤一挤了。你们看着分配吧!里头的家具饰品都是配齐了的,若是缺什麽再告诉我。”接受到他们感激的眼神,我觉得太不好意思了。
      虽然这个世界对男生都不怎麽看重,可是我从来没把他们当成下人或者手下之类的,我都当他们是我弟弟来着。如果不是这一次的事情闹得,我估计还不会知道他们的居住情况,我自觉做得不够。我觉得我必须得表个态,我希望他们真心留在我身边,并且过的快乐舒坦:“那个,以後你们要什麽,其实都可以提出来的。子一不是统管的麽?你们的消息可以告诉他,转告我,或者直接给我说都成,别再憋着了。”
      “谢主人!”十二个都跪下了,齐刷刷的道谢。
      我突然心头生出一阵豪气来,觉得如果真同他们单子上写的,大家都分工合作的把任务给捋顺了,兴许我真能成为一代女王。深呼吸一口,挥挥手,我尽量以平和的口气道:“都起来吧!”
      他们也知道我的脾气,没有推辞,就这麽整整齐齐的站了起来。
      本就不算宽敞的後院,瞬间显得有几分拥挤。以前和我差不多身量的侍卫们,今天细细一看,竟然最矮的都比我高出了一整个头。到了这会儿,我才觉得他们都长大了。这些个与我相处多年的小美男,统统成长成了风度翩翩的俊俏男儿,再不是我心目中那些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了。
      “那个……侍卫的事继续,其他的,也照旧。那个……那个事就算了,我听了哥哥说的,知道你们……你们没训练过。”我想我现在脸肯定特别红,不然面前那些人也不会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但是,我不说这个的话,说不定子一那种悲观性的男孩就会觉得我一直挂念着,一直耿耿於怀。说实在的,这几天一细想,我都已经後悔死了,因为自己的脑子发热就去否决人家的决心,实在是太过任性。难不成是穿越後遗症?!
      “主人,勿需担心这个。”丑二难得的在子一前头出来说话,我看他模样,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转念一想,人家是以後统管小夥子们奖惩的人,肯定表情猥亵点儿很正常。
      不过当晚,我就发现,我的论断下得太早了。
      “你们要帮我洗澡?”还是子一和丑二伺候,他们说从哪儿跌到从哪儿爬起来,所以硬是要从新轮一次值。我本来以为没什麽,却在取衣服准备洗澡时黑线了。过去,这种事情他们都是绕着避着来的,也不知今天是抽的什麽筋,“不用了吧?以往不是都不……”
      我的话被子一放到我胸口上的大手给阻了。
      “主人,大公子这些天给我们集训过了。公子说了,我们都是主人的人,应该也学学这些……如果主人不嫌弃,请……请验证我们学习成果吧!”丑二的话让我一下子就懵了。不仅仅是“集训”,还因为,我不小心就开始YY他们被时隽摸胸部的画面,脑袋又有点开始充血的迹象了:“这个……也不用我沐浴时候来吧?”
      “主人不是说想胸部变得大些麽?大公子说了,沐浴时有水气,更助於活血,最适合按摩了。”我总算明白为毛稍早看着丑二的表情有些不正常了,呜呜,原来是这小子关心我胸部成长啊!我是该感激涕零的接受喃?还是装下矜持的拒绝?
      想了想,装毛装!
      都当了一辈子老处女了,难道还要当两辈子。反正这个世界还是女生比较精贵喃!指不定他们两个更怕我那啥他们,所以我还不如顺水推舟,吃吃嫩豆腐算了:“那……那你们轻点儿哦!我身上容易留印子。”
      “好。”两只显然很开心,收拾准备得卖力极了,没两下就把浴桶给我装满了,摆出“请君入浴”的姿势。
      “那个,丑二,你脱衣服干嘛?”我刚刚克服了心理障碍,爬进浴桶里,却转眼就看到美男之一都脱道半裸了,吞吞口水,忍住想去摸两把的冲动,装起了假正经。
      “我……我不进桶来,没法帮你按摩。”丑二估计是误会了我长大嘴巴的意思,红了红脸,补充着,“主人请别担心,在外头已经冲淋过了,不脏的。”
      其实,我哪儿是嫌他脏啊?!
      我这不是两辈子没好好见着美男全裸了,准备趁此机会观赏观赏麽?说实在的,丑二的身体与他的番号绝对是迥然不同的两个方向啊!肌肉结实有力,虽然没有漂亮的古铜色,却也不至於像侍人们那般柔柔弱弱的跟白斩鸡一般,而是蕴含着男性的俊美阳刚。
      话说,小美男,我可以摸不?
      “主人,你……你可以摸。”一旁候着的子一,就跟是我肚子里蛔虫里似的,从旁边毫不客气的给我来了这麽句。可是不用摸你啊!慷他人之慨还挺利落的!
      “主人……你,你真可以……”丑二好像还怕我不敢动手似的,红着脸,光裸的跨到浴桶里来,把我的手牵过去,搁到他胸膛上。
      都这样了,我还客气什麽?
      摸摸,捏捏,掐掐……小孩有点瘦啊!难不成是平日里没吃饱?
      “小二,你腰好细哦!”我摸着摸着就开始往下了,没办法,色女嘛!
      “主人……你……”丑二红着脸,双手搭在木桶边上,闭上眼,喘着气由着我继续摸。
      虽然他个子修长,身上的肌肉也算结实,但是他这个架势这个举动,看起来还真就是一副小受样。我好奇的伸手到水面之下,摸到了他微微翘起的部位,轻轻的捏了捏,发现它更结实饱胀了。如果是寻常女子,肯定会害羞的收了手,可是我实在是很想亲眼见识下“男生泄身时的表情是否狰狞”的场面,所以就舔了舔嘴巴,继续起来。
      很快,一只手都顾不过来了,就两只手也放了上去。学着过去色色片子里头的场景,上下的来回抚弄着,能够想到的技巧,在看到他欺负的胸膛和後仰着脑袋上下滚动的喉结时,全没了踪影。不过也没关系,因为他很快就射了,很多,很浓稠,还溅了几滴在我脸上身上,水面上也漂浮了好多。
      等丑二喘着气仰躺着一动不动时,我才傻愣愣的回过神来,我把人家给弄得那个啥了。
      哎哟,真是害羞死了!
      不过,在我差点拿沾满了“种子”的手去捂脸时,突然从我後头冒出来的双手是怎麽回事啊?人吓人吓死人啊喂!
      “主人,小二许是累了,我帮你先洗洗吧?待会儿水该凉了。”我转过头,就看到了表情还算正常的子一,手的主人是他没错。虽然动作不娴熟,不过还算温柔轻巧,我看着他耳朵脖子都红成一片了,也觉得自己已经无下限到了这种地步,让他帮我洗洗也没啥,就点了点头。
      然後就是很正常的清洗了。
      除了他手伸到我双腿间,给我轻轻搓洗私处时被我挡住了之外,全身上下就连屁股缝都被他搓了干净。当然,後来缓过劲儿来的丑二也帮了忙。子一给我冲淋时,他就站在我後头,给我认真的按摩我的胸部穴位。别看我有色心也有色胆,敢去摸他那儿给他手活儿,可是两个人一前一後的伺候我洗澡,又免不了这儿那儿的碰着挨着,我再怎得脸皮厚都架不住了。
      眼观鼻鼻观心的尽量不看子一胯间的挺立,等到他们洗干净,又把我胸部穴道按摩完毕了,赶紧的爬出浴桶,裹了个巾子就准备往卧室冲。没就两步,就被追过来的子一打横抱起来了:“主人,地上凉,别踩。”
      我惊觉我竟然在躲,实在是没有风度和未来女王的气度,赶紧装作没什麽的环上他脖子,辩解道:“我有些困了,想睡觉。”
      “我们陪你。”子一似乎完全从被我撵走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说话又回到了比较简洁的模样,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的,因为他这样更沈稳,更像个大男人。
      “走吧!”我把头搁在他脖颈旁,轻轻蹭了蹭,想起那天他一身伤还满脸哀伤的模样,觉得挺心疼的。
      “主人……”他似乎想说什麽,可是我只听到了前两个字,後面就只能感觉到他脖颈侧的肌肉振动,完全听不见声音了。
      “小一,我不会撵你们走,再不会了,你们都是我的。”我想,他是想要我这句话的。
      他在十二个侍卫里年龄最长,心里头装的东西最多,而且经过“撵人事件”後我也明白,他最敏感。如果我不给他好好的慰藉,或许在他心里会留下阴影,今後我稍稍表达点儿不快他就会感到害怕,慢慢的就会与我疏远了。我不想他与我疏远,就像已经决定了好好活这一世一样,我决定把他也当成喜欢的人来对待。
      当然,相较时隽来说,差距是有一些的。
      说不上来什麽感觉,就像是,你喜欢的巧克力和玫瑰花,都喜欢得紧,不过却有些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差别。时隽……虽然年龄和子一差不多,可是行事什麽的都沈稳得像是真正的大人。子一给我的感觉,还是孩子。当然,也不是说他幼稚,就是差一点儿罢了。这和历练有关,急不来。好在,我也不算太成熟,愿意与他和其他侍卫们一同成长,就像那天说的,荣辱与共,大家一起。
      成长,有了喜欢的人陪伴,是件很美好的事。
      想这些的时候,子一已经把我擦拭干净套上了里衣,搁在了床上,随後他也上了床。
      我清醒过来後,就主动伸出手把他肩膀环住,趴在他胸口准备睡觉。迷迷糊糊间,身後又贴上来个温暖的胸膛,我知道是丑二,心情越发的觉得舒坦,那种左拥右抱的充盈感让我很快遁入了甜美的梦境。梦里面,我躺在暖烘烘的草坪上,享受着阳光照拂,以及蝴蝶亲吻双唇的温情,愉悦至极。
      再度张眼,有些意外的看到了时隽,以及穿戴回侍卫服装恭谨立在床边的子一丑二。
      “哥哥?”我伸出双手,想要得个抱抱,时隽自然没让我失望,带着笑把我揽入怀中,轻轻刮了刮我鼻子戏谑道:“怎麽?有人帮忙按摩了,就开始赖床?光胸部大起来,没了文采可怎麽好?”
      “哥哥……我这不是为了哥哥未来的性福着想麽!”我与他,经过这次侍卫的事件後,又亲昵了几分。平日里纯当兄妹时绝不会说出口的话,似乎也没了忌讳,再黄的小段子,也能这麽不管不顾的给对方砸过去了,“要不,我也帮哥哥摸两下,看能不能大点儿,也给我未来添点儿好处?!”
      “小调皮!”他轻轻拍了拍我屁股,开始帮我整理衣衫,我自然是乐得清闲的松开手听之任之,不过,为毛他盯着我胸口的眼神变得有点不一样了?怎麽,是被我飞机场样的胸部给吸引了?我说时隽,你真不是恋童的麽?真不是?真不是?好吧!看到他几乎全黑的俊脸,我确定他不是了。没人真会把床上当战场的,他这个模样,更像是要找人打一架……我是不是该找个借口遁走啊?!
      <% END IF %>
      作家的话:
      开V第一章,份量大点儿!
      不小心就把十二个留下来了,不过没关系,後面再砍来得及。
      本来想摸摸就算了的,後面想着这麽多人,就干脆多点儿油水好了。
      感谢大家的礼物和票票啊!会努力日更回报的!刚把的!


    ☆、(16鲜币)哥哥的按摩更舒服
      我低下头,看着半开敞的衣襟间,一水儿的手指印,有些黑线的寻思,昨晚子一丑二那两个小子到底是用了多大的气力啊?!怎麽跟SM似的啊!
      黑线的抬头,刚想解释,就被时隽冷冷的目光给唬住了。
      吞吞口水,我瞄了眼他後头两个低眉顺眼的小帅哥。暗暗寻思着,原来那副小媳妇模样,根本就不是源自恭谨,而是被训了後难过的啊?真可怜。
      “哥哥……怎麽了?”我清了清嗓子,给子一他们使了个眼神後,开始往时隽怀里扑着,讨巧卖乖起来。
      没办法,不是我一大早的就像投怀送抱,实在是这个动作才能掩住我胸口上的那些个印子,减少引发时隽发飙的导火索。
      “他们……怎的这般不知轻重?”听口气,果然是有些恼的。而且眉头皱得死紧的模样,似乎是寻思着怎麽惩罚人的意思。
      “哥哥,其实都怨我……”我赶紧双手揽到他腰身之後,朝着两个侍卫偷偷打了个手势,让他们退下。
      “你就知道护着他们。”他似乎也知道了我的小动作,却并没有让人留下,也再没有了要罚的意思,看来是卖了我一个面子。刚想高兴,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给唬住了,愣愣的盯着他埋到我胸口上的脑袋。那个……时隽童鞋,你是想猥亵幼女麽?
      咳咳,好吧!其实我是挺美的,因为时隽很帅,我挺甘愿被非礼的。
      呸呸,我想什麽喃?!我的意思其实是,我和他反正算是“未婚夫妻”,稍微亲热点儿也没什麽。
      “哥哥,你最好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反正这是俺未来男人嘛!给他吃点儿豆腐我乐意。重整心思後的我,摆好了姿态,抽出双手又环上了他肩头,揪住他脖子後头的长发,把玩着,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撒着娇,“哥哥……人家不是想你更疼我麽,而且,他们说是你教导过的……说到这个,哥哥你是怎麽教导的啊?”
      “小语,你着眼神,你着语气,可是想看哥哥笑话?”舔了舔我胸口的那些个或深或浅的印子,他慢慢从我胸口抬起头来,凝望着我,微笑道。
      不是平日里温婉和润的笑法,是隐隐的带着几分戏谑,柔柔的带着点儿诱惑……配合着那张俊美至极的脸,分明就是在放电嘛!
      “哥哥,我只是好奇你怎麽教导他们给我按摩的,哪里是笑话?哥哥冤枉我了!得罚!”我撅起嘴,其实已经想到了看美男的好法子,不过表面上还是得装装样子。人家穿了都装成淑女啥的,我不装13的话,实在是对不起我同为穿越女主角的名头嘛!
      “喔?是我错怪小语了,罚,当罚。”时隽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俊脸凑过来,几乎是贴着我的双唇,近乎呢喃似的说道,“罚什麽?我的小语说罚什麽,便罚什麽……”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儿小肉麻不说,配合着他这个姿势,这个态度,简直就比得上世上最麻的花椒了!
      “罚哥哥当着我的面儿,再‘教导’一回。”不过,两辈子加起来的资深腐女特质不是吹的,我眯了眯眼,便不甘示弱的回了这麽句。强忍着退後的冲动,也与他双唇相贴着,暧昧到极致的回话。
      “好。”时隽笑了,吮了吮我的唇瓣,稍稍退後了几分,利落应下了我的要求。
      就在我以为他会招呼他的侍人,给我“表演”男男抚胸大戏时,他却开始自顾自脱起了衣服,一件件的抛到了地上。
      “哥哥……你……你不是说要……要听我的?”吞吞口水,我努力深呼吸两口,压下想要扑上去摸两把的冲动。
      话说,时隽兄,我有叫你脱衣服麽?虽然很养眼……喂喂!还脱!再脱我扑上来咯!
      “咦?小语不是想亲见我是怎麽指导的麽?难不成……噢──原来是这样……”时隽现在已经脱得只剩条中裤了,光裸的胸膛,紧实的肌肉,已经略有了几分男人的阳刚之气,却又不失他自身的那种温柔之美。搭配起来,却是一点儿都不瘦弱的,反而隐隐的蕴涵着几分力量之美。
      与子一他们相比,丝毫不差。
      不过,他後半句没说完的话,我总觉得肯定会超於我的想象。所以就没再YY他的身材,而是尽量把注意力回到他半张着的双唇上。
      果然,当他再度走过来,揽上我腰杆,并温柔的拉开我衣襟,状似贴心的补充完後半句後,我石化了:“小语是想我在你身上指导麽?直说便是,哥哥自当会满足的。”语毕,一只修长的大手就放到了我胸前的微微凸起上,温柔的揉捏起来。
      指尖捻着乳尖儿,轻轻的捏起了一朵小茱萸,衬在白皙的肤色上,竟显得有几分异样的魅惑。
      他似乎也是喜欢这番景致的,一会儿拨弄下这边,一会儿揉捏下那边,玩儿得不亦说乎。当然也不算是全在玩儿,我看过了,在昨天子一留下的指印上,他特意温柔的揉搓着,似乎是在为我舒筋活血,又像是着重按摩。
      如果不算他表情带着几分隐隐的戏谑意味,我会认为他是专业按摩师的。
      “哥……”不过现在嘛,我算是分清了,时隽就是一腹黑。
      不过,看在他按摩得这麽舒服,又是大帅哥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他了!咳咳,好嘛,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说的话,便是──时隽注定要当君王的人,需要指导那麽多的兵士战争,於情於理都不可能是个善茬。他有脑子,聪明,会计较,对我来说都是好事。至少,以後我不用担心背後有个傻蛋需要我照顾,只用全心全意与其他的氏族打交道就成。所以,我特中意他的腹黑,喜欢他这种明面上看不出的坏坏特质。
      当然,他大手按摩上来一会儿後,就开始手口并用的吮吸的举动,让我开始完全回过神来,痒得想要推开他,自己挠挠了:“哥哥,你弄得我好痒……”
      “小语,不如……今後哥哥为你按摩……可好?”他没有理会我想要停止这个“惩罚”的意思,反而提出了个有点勾人的提议。说实在的,比起子一他们的指着穴位猛按,专心为我胸部成长计划添砖加瓦的举动来说,时隽这样更像是调情。当然,是添了几分按摩技巧,能把人魂儿勾出来的调情。
      “哥哥……若是不忙的话,小语自然是要应好的。”我舒服的缩在他一方臂弯里,看着他在我胸口折腾,由着他把我的乳房揉捏搓弄得有些微微泛红,热热的发痒。
      “那……哥哥尽量过来……小语届时,可别踢哥哥下床哦……”他说这话,我怎麽听着这麽暧昧有歧义啊?!
      当然我还是点头了,主要是我发现他按摩技巧确实比子一他们厉害,胸口麻麻痒痒的,明显是血液流通得更为畅快的表现。而且,平心而论……还蛮舒服的。说实在的,昨天晚上子一他们按了过後,有好一阵我都觉得胸口隐隐发疼来着。
      “哥哥……我们……我们真的要在一起麽?”我点了点头,承下了他今後来的特权後,突然想起了我们两年後可能发生的事。
      “小语,你真的不愿意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坐到我床上,撩来被子把我俩都裹起来,时隽一脸忧郁的反问着。
      我枕在他胸膛,仰头看着他漂亮眼睛里闪动的失望,有些不忍心的回道,“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想了半天,我才想到了个比较贴合的词汇,来描述我现下的心情。说实在的,好几年都当他是哥哥,虽然是挺喜欢的,也有过YY思想,不过真的可以“发展”了,却又开始担心起来。女人就是这样吧?患得患失的。
      “乖,我的小语,你无需担心这些,无需多想。你这样就挺好,我们今後是最亲的人,最爱的人,也仍旧是兄妹。”时隽的话,让我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的确,我对他本来就是喜欢的,而且从我“灵魂”上来讲,并没有什麽特别的血缘问题。我当他是哥哥也好,是爱人也罢,都是喜欢,没差的。
      “哥哥,让你费心了……”我趴进他胸口,叹息着,呼出了胸口似乎凝聚了好几日的浊气。
      “傻丫头,哥哥喜欢为你费心。”他似乎也瞧出了我的想法,明白了我的“放下”,俯身亲了亲我的嘴巴,调笑似的捏了捏我乳头,随即帮我穿上了衣服。像是达成了某种任务一般,面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喜悦,几分郑重。
      “哥哥,你真是这样教导他们的麽?”我突然想起某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这样?”他愣了愣,扬了扬眉,似乎是没有弄明白我的意思。
      “你摸他们?”我脑海中已经开始华丽丽的YY他和子一了……两个都是十八岁的美男子,然後其中一个被摸着胸部,揉搓着,亲昵着,呻吟着……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上上下下进进出出的……哎呀!我都要流鼻血了啦!
      “小语,你想什麽喃?!”他好像也瞧出了我表情里蕴含的深意,突的脸就涨红了,让我瞬间有点此地无银的感觉。
      “难道是……他们摸你?”
      “时语!”
      “啊……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你再说,我便现在就不忍了……”
      好吧,看在他裤子里头高高的耸起份儿上,我这个没张开的小身板儿肯定是受不住的,我当下识时务的决定──这个问题就让它是悬案好了!反正,你知我知嘛……哈哈!
      作家的话:
      矮油……看到好多礼物,简直是高兴屎了!
      飞吻,亲亲大家……还有两位是新朋友咧!谢谢你们滴鼓励,我会加油的!
      PS.这篇文仍然会是极尽狗血之事,大家准备好盆儿,接狗血哟!(笑)


    ☆、(18鲜币)哥哥,轻点(限)
      而後的亲亲我我喂食抚摸暂且不论。
      总归,这时隽也全然放开了来,打定主意只要是和我一起就非得让我把他当人肉板凳。我也乐得轻松,反正这会儿天气也不热,有美男抱着,我又怎会不愿意。
      经历过侍卫那件事後,我开始努力的融入这里,适应这里的生活,把这里当做我的国,我的家。
      白日里的求学仍在继续,不过又添了些礼仪上的玩意儿,不算繁琐,就是练习起来有些累人。可是想着,若是自己在这上头犯了错,丢了人,全家全族都得不了安宁,便又咬咬牙撑下去了。就当是再来一次高考好了,何况这并没有高考辛苦,我不用熬夜背书,也不用担心分数线不够将会面临无书可读的惨状。
      教我的老师是个漂亮的美人,女性,珍贵的女性。性格却不像我见过的其他女人一般刁蛮凶狠,反而是很不错那种温婉型,深得我心。
      她的教学方法也和旁的学科老师不同,并不会强加着要我这样那样,并严辞以待,只是交给我标准的做法。若是成了,便奖励,错了,再来就是,不会惩罚。我不知道换了别人,用这样的教学方法是否合用,不过我是挺喜欢的。上辈子是宅女,自然面皮子就比较薄,特别是求学这种东西上,生怕犯错被嫌弃。这个老师,温柔和蔼,不骂不罚,又是同性,上她的课算是享受,下课了聊上几句,也觉得不算太坏。
      “林师傅家中也有很多美男?”这天下课,惯例是随便聊上几句。我觉得彼此算是熟了,便把心头的好奇拎出来。
      “是。”却没想,她并不若平日里聊到旁的话题般口若悬河,反而淡淡的叹了口气,不愿多谈的意思。
      “挺不错。”我知道可能问错了话,便尴尬摸摸鼻子,告退开去。
      回院子的路上,有些憋不住,便扯了今天陪同的某人衣摆,装起可爱,想要听听八卦。
      “主人好奇心真重。”逃不过的酉十苦笑了下,由着我扯到一旁亭子里,妥协道,“想听什麽?”
      “小十最好了,林先生的事,都给我说说呗!”我见他坐到了一旁石凳上,便自顾自爬上他膝头,寻了舒服的姿势坐好,准备听“故事”。
      这是我们私下里惯常的坐姿,最开始只是十二闹着说我不公平,给时隽抱了就嫌弃了他们膝头,硬是也要随坐随抱。後来,渐渐的所有侍卫都有了这个习惯,我自然也听之任之了。唯一纠结的是,现在去父母那边请安时,我有点儿不习惯单独坐在硬硬的凳子上了,还是子一让人给我随时准备上了个薄薄的坐垫,方才解决。
      “这林先生是个好心的女子。”酉十的话中有话,我算是听出来了。
      不过,恰逢四个侍人们端上来水果茶点,我便顿住了提问,偏头依在小十的肩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他衣扣玩儿。等摆盘妥当後,我挥退了侍人,小十这才揽着我,慢慢的讲述关於这个林先生的故事。
      其实也不算什麽特别的,不过是温柔性子的林先生,压不住家中男人,反而有几分示弱的姿势,被周遭的人知道後,几多排挤欺辱,算是受了些苦。後来人家男人得了军功,给林先生选了几个军中男子入门,弄的林家几乎成了半个军营,外头更是有闲言碎语说,林先生软得给女人丢了面子。
      “然後呢?”我有些奇怪这个故事的没头没尾,便硬是扯着小十衣襟追问。扯得好几下,都快把他里衣给扯出来了,他才轻笑一下道:“哪里有什麽然後,林先生来了皇家教书,身份自然高上了几分,家里……家里又纳了些温婉的小爷,旁人自是不敢再多说什麽了。”
      “纳小爷?她那将军丈夫会乐意麽?”我愣了愣,想到平日里林先生说话教学时的温和模样,不免有些疑惑。难道,她的笑,其实是不开心的?也许真是不开心吧?这个世界,男人可以强,可以厉害,但是在自家夫人面前还得是乖乖得。林先生一竿子军人老公,在我听来,或许是福气,可这世界的人看来,却是女权被压制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反而觉得,有人疼是好事……就像身边的侍卫,我喜欢他们的强大,愿意让他们更强大,不想他们变成侍人那般柔柔弱弱的娘娘腔。算下来,这些念头,还真是与现世的审美观大相庭径的。
      “不乐意又能怎样?”小十的言辞里,有隐隐的几分低恼,或许是想到了他自己吧?怕我也同林先生那样,原本依仗丈夫,就开始示弱,後来有了权势就开始喜新厌旧的包养小男人麽?想到那些比我更姐们儿的男人们与我左拥右抱的场景,我打了个冷颤。这动作,被他误会是我冷了,忙扯过一旁侍人递来的风衣把我裹住,“还冷麽?要不我们且回屋里去吧?”
      “不用。我只是觉得林先生做得不对……或者说,从你的话里,我觉得林先生不对,觉得有些齿寒罢了。”是的,从小十的话中,确实不对。这是男人较为弱势的世界,或许言传间有点儿出入,慢慢滚了雪球,就开始变得与事实不那麽相同了。当然,若是单从他的话中,我能够全然判断,林先生是错了。她就像是这个世界的陈世美,虽然她没有休夫,但她并未顾念夫妻之情,实在是不对,就像我母亲。
      “哎──”小十没有再接话,只是搂紧了我,像是在给我挡风,又像是从我身上汲取温暖。
      “小十且安心,我说过,不会不要你们,除非你们自己想离开。”我有些心疼这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想着他平日里经营我手里的商铺,已是忙到不行,现在还要帮自己族里做事,轮值时还要被我扯着劳神费力的说这些那些……我伸出手,捧住他的俊脸,双手麽指轻轻压了压他眼下的青黑眼圈,凑上嘴去,啄了啄他下巴,“你们应是明白的,我不爱小男人,永远不可能。”
      “主人……”他听了我的话,像是非常激动,一手按住我抚在他脸颊的手,倾下头来,亲了亲我鼻尖,哑声道,“主人……我的主人……”反复的呢喃,像是确保这个事实一般,一遍遍从他双唇中传递到我脸面上。他的吻,一点点的,印着我眼眉,亲着我脸颊,制止时间过了许久许久,方才停下。
      “小十,你们都怕麽?其实我也怕的。”我换了身体,换了时空,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什麽都没有,只有他们和时隽。我对他们的喜爱挽留依恋,或许是雏鸟情节,但人性的自私让我不会放手。是的,我本来就不是有大情大爱的人,既然喜欢,既然这个世界允许,我为何不自私点儿喃?我的自我安慰,被小十铁钳一般的紧拥给熨暖了。他和他们,都是真心待我好的,我一定也要对他们好:
      “小十,别怕,我们一起来学勇敢。”他们的不安源自於我,我想,只要我对他们足够珍视,足够好,他们就不会再怕了。
      “好。”他搂紧了我,把我圈在胸前,亲昵的吻着我的头顶发旋,温柔的应和下来。
      时光仿佛停止在了这一刻,微凉的春风吹拂着,我却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心头暖暖的,身体也暖暖的,就像……就像发烧一样。
      好吧!我是真的发烧了,莫名其妙的,没来由的,又被母亲父亲大声斥责了一顿。
      後头还是时隽赶来,把准备拎着一干侍卫去打的父亲给拦下了,说了些我没听清的好话,总算是把我的宝贝侍卫们给救了下来。等我第二天烧退了,醒来时,时隽带着几分埋怨的坐在我床前,绷着脸不快道:“妹妹好情调,这个天气在外头吹了一下午的风。”
      “我不是想着春天麽?”我喝下了他喂来的几口水,求饶的辩解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身子,还没有……反正你现下身体还弱得很,可不兴再继续胡来了!”说罢,他便站起身来,开始慢慢脱着衣服,还赏了我个“睡进去些”的眼神。
      “哥哥才起床就想午睡了麽?”我愣愣的挪进去,见着他爬进我床褥中,似是要补眠的意思。
      “你个调皮鬼病下了,我能睡得着麽?快躺下,陪我眯一会儿。”他捏了捏我鼻子,半抱怨半撒娇似的低声说着,瞧得我也有几分心疼,赶紧躺到他胸口里,准备陪他眯一会儿。
      他见我这般乖巧,也没有多话,只在被子里揽住我背脊,轻轻的拍抚着,像是哄着小奶娃。
      我被他轻拍着也有了睡意,也或许是我病愈後也有些乏,所以没多会儿,也闭上了双眼,浅浅沈入梦境。
      这次的梦很清晰,是个春梦。
      我有些诧异的在梦里,与一个身强力壮的猛男交合,双腿间被一下下的抚弄着,淌出潺潺的春水。身体间的渴望随之涌出,想要被占满,想要被贯穿,想要……猛然惊醒,看着面前半敞的纯白里衣,仰头从那双精致锁骨一路看去,喉结,下巴,再到那俊逸眉眼,梦中人与面前的时隽相重叠,虽不相同,却隐隐的也带着几分春意。
      “小语醒了。”他勾起嘴角,轻笑着俯身吻我,从他口里,我尝到了淡淡的甜香。
      “哥哥……”我贪恋的吮着他口中蜜汁,等到发现双腿间被一个热烫硬物所抵,这才警醒的推开他几分,双颊发烫的被他揽在怀里。
      “小语,哥哥有些忍不住了……”他的手牵着我的,来到了他胯间肿胀之处,让我隔着里裤触碰他那炙热的硬挺,言语间,全是情欲慢慢的低哑。
      “哥哥……”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但是觉得现在这个身体应该是受不了这个的,所以有些为难。其实我在选择接受他开始,就把他当我男人了,想要试试这件事的心情,也隐隐的随着我俩的亲昵而越发强大。可是,考虑到今後上百年的福利,现在若太早了做这种事,伤了身子实在不划算,“我……我受不住……”
      “乖……小语我知道的,你别怕,哥哥有法子……”他见我声音有几分颤抖,就误会了我的
      意思,把我的欲望当成了恐惧,温柔的亲亲我鼻尖,轻声讲述着他的法子。
      光是想到他描述的场面,我就有些浑身发热了,没办法,我是资深腐女嘛!什麽场面没在片子里见过啊!现在换成自己是主角了,当然有些热血沸腾!
      “哥哥,你轻点……”这句话应该是比较委婉的答应吧?抬起眼来,看着双眼已经有些发绿的时隽,我想,他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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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撒花,下章就要吃肉肉啦!
      亲爱的们,票票狠狠滴砸过来吧!
      虽然时语很小,不过时隽“不小”了嘛……到时候,纯肉可能没有,不过,嘿嘿,香嫩的美男还是会给大家送上的~~票票啊!鼓励滴票票啊!砸过来吧!表客气!


    ☆、(21鲜币)掐你小鸡鸡
      接下来的快慰自不必说,我生平第一次,不!应该是两辈子第一次尝试到这种,货真价实的情欲滋味。
      时隽是知道分寸的,所以并没有把我的衣衫全部褪去,还是保留了我的亵裤,算作最後的屏障。不过他身上,就不一样了,一件件的抛出被褥外,让我不用看就明白,他已经全裸了……好吧!我吞吞口水,暗暗把脑子里不纯洁的画面给挥开,努力的盯着他的俊脸,想要把注意力从色色的事情上转过来。
      不是我假正经,实在是,若是我俩都完全陷入了情欲,一时没忍住,我受伤了可就完了……说不定两辈子的阴影也欠下了!
      他许是知道我的想法,所以尽量的温柔,动作缓慢,怕吓着我。
      随着他的温柔轻抬,我一条腿架上他腰间,某个炙热的挺翘抵到了我私密处,再度撩起了我的欲望。
      “哥哥……我怕。”我感觉到了他分身的巨大,感觉到了他男性欲望的蓬勃,有些退却的想逃。虽然不是真正的进入,但是强健的欲望仅隔着一层薄薄衣料,已足以威胁到我怕死的小胆儿。
      “乖……哥哥不进去……”他说进去时,一只手来到了我亵裤裆部,轻轻的撩着,柔柔的抚着,把我的恐惧给抚开了来,把我的欲望给撩到了高处。
      “哥哥……哥哥……”我也终是忍不住了,伸手到他胯下,握住他无法一手环绕的粗长,慢慢的撸着。
      “小语……我的小语乖乖……”被我突如其来的一握一撸,他猛的战栗了下,随後才顺着我的抚弄,把粗长往前送了送,紧紧抵到我腿间,“……过来点儿。”他的大手,托起我的臀部,往他那边按了按。明显,那巨大的蘑菇头已经开始淌出欲望汁水来了。它隔着我亵裤的料子,慢慢的浸润进来,把我本就难耐的花瓣给弄的有些麻痒起来。
      “哥哥好大……”我松开手来,把搭在他腰间的腿更缩了缩,拉近了我两的距离。
      他的巨大圆头,已经有一点嵌到了我花口的两瓣间,隐隐的,有着越发往里的趋势。虽然隔着亵裤,虽然他并没有继续进犯,但我总觉得,那种被威胁着的快慰,一点点的从下腹升腾上来,盘旋在我脑际。有些怕,却又有些期待,我轻轻耸了耸屁股,磨了磨他一直未曾有动作的巨物。
      “小语……你这个小坏蛋……”他被我枕在肩下的胳膊紧了紧,我整个人几乎是扑到了他胸怀间。紧接着,他那巨大的欲望便跳了跳,硬硬的抵在我花口上,更往里挤了几分。我想,若不是有亵裤挡着,他这会儿肯定是冲进去了。
      “哥哥,我想要……”我的理智有些涣散,本来还坚持不要他进去的念头,随着那种奇妙的快慰淡去。
      我想要他进来,这种念头强得让我不由得开始扭动腰臀,不由得开始呻吟祈求。
      “乖……”他轻轻拍了拍我屁股,揉搓了一下,躬下身,含住我颈侧一方软肉道,“贪心的小坏蛋,哥哥要开始了……”
      语毕,也不待我回应,就开始浅浅的摆动後臀,撞击起我的私处来。
      不知是谁的体液,已全然润泽了私密处的遮挡物,那层薄薄的料子,若是此刻取出,定能拧得出一股水来。
      我们身体紧密贴合着,他的巨大浅浅的撞击在我腿间,有时候撞得偏了,会撞到我花瓣间的珠核上……那玩意儿,被撞到後,我爽得想要哭出来。他似乎也瞧出了让我舒服的位置,现在几乎是每一下都会准准的撞上去,温柔不失狠烈的碾压着那个小点。
      “哥哥……哥哥……嗯……”我想要说什麽,却在他一下下越发加快的撞击中,遗忘了。
      我只觉得,他每一下的攻击都强而有力,他每一下的退後都让我恋恋不舍。似乎是过了好久,又好像没来回几下,他猛的急撞了一番,便轻咬着我耳侧,喷射出了一股子浓郁的膻腥。情欲的味道,瞬间弥漫到我鼻腔,我有些受不住的喘了几口气,刚想退开,却被他探到我亵裤间的大手给阻住了。
      不知何时,原本托着我屁股的大手,这会儿来到了我腿间私处。
      没有隔着亵裤,他温热的指尖直接探到了我微微有些发颤的花瓣上,轻轻的揉捏起来。
      只不过是揉捏,却因为刚刚就开始节节攀升的快慰,我的欲望更加汹涌。腿间的湿意更甚,他肯定也摸到了,所以轻按住我珠核之外,还特意伸了一指到我花瓣间,浅浅的探进了我穴口里。这个地方,是除了我自己都没人碰过的……或者准确点儿说,是包括我自己都没人碰过的。就算是沐浴,我也最多是轻轻的洗洗外面,不会把指头伸进去。
      现在他这样摸,又在这欲望汹涌的当儿,我想,就算是最害羞的良家妇女也会妥协的。
      我本就不是什麽良家妇女,而是活了两辈子的资深腐女,所以我也妥协了。反正他一根指头,也不会伤着我,我尽情的享受享受也没啥。这念头,让我越发的张开双腿,随着心头的欲念之火缓缓的摆动腰臀。他像是知我动作的意思,抿着嘴,勾着嘴角,额头抵着我额头,指尖开始浅浅的抽送起来。这一刹那,我似乎能够看到,传说中绚烂如烟花的快慰充斥脑海。
      好吧,我高潮了,在气喘吁吁的时刻,在时隽的帮忙下,快乐的享受到了一次愉悦的情欲之旅。
      过去混某些坛子里时,知道有人纵然做过上千百回,也得不到一次快乐。想来,想我这种,被摸一摸就能高潮的,是两辈子修来的福气。
      “哥哥……我喜欢你……”而这个时隽,也是我的福气。
      “舒服了?所以开始说些马屁的话?”他戏谑得笑着,眼神中流动着温暖的情愫,我顿时觉得如沐春风,受不了诱惑的凑上去,亲了又亲。
      “我是说真的。”亲完,觉得他身下物什又隐隐有了抬头趋势,赶紧退到安全距离。
      “我知道。”我含着笑,回吻了我一下,撩开被褥,扯过一张巾子裹住下身,抱着我来到隔间的浴房中。也不知是哪个贴心侍人,已在这里备好了沐浴用品,只等着我和时隽去泡泡解乏了。不过,时隽似乎是想避一下,便只是帮我和他洗干净全身,就擦了擦,把我们两的衣服都穿戴齐整了。
      “小语乖,哥哥再和你同浴就忍不住了,今个儿就且这麽洗洗罢。”他亲了亲我的嘴巴,柔声解释着,这个理由,果然与我想的一般无二。
      “好。”我点点头,也赞许他自制的方式,回吻了他的下巴一下,挽着他的手往外走,“哥哥,林先生……”
      “小语,他人的家务事,并不是我们皇家人当参言的。”时隽的话,让我没了再继续八卦的念头。
      其实,我是想帮帮林先生的,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或许应该被我帮助的反而是人家丈夫喃?所以也就作罢了。清官也难断家务事,何况我并不算是完全了解这个世界,了解这个世界的女人,所以相做点儿什麽也无从下手,还不如静观其变。
      “走吧!哥哥今天定是还有得忙,把我送去学堂,你就可以去忙你的了。”我想通了之後,挽上他胳膊,与他一同往前走去。没走两步,被扯过去,双唇也被他轻柔的吻住:“小语是吃饱了就扔麽?这麽狠心?”
      “哥哥!”
      “哈哈……”
      这厮,是被我传染了嘴巴坏麽?穿越大神啊!把我纯良温婉的哥哥还给我!
      当然穿越大神是没空帮我的,所以哥哥一路说着调笑的话,吃着我的豆腐,陪着我到了学堂跟前。
      然後便是一阵的认真交代,特别说了不许在再园子里待太久,也说了若是放课後无聊,可以去喜欢的侍卫身边跟着学点儿实用的东西。我统统都点头应了,讨巧卖乖的摆出听话的恭谨模样,
      时隽似乎对我的乖巧很满意,摸摸头就领着他的侍卫走了。
      我也没闲着,进了课堂,认真的听了足足两个时辰,才把昨天和今天的功课给听完了。这个老先生,实在是拘谨,也不管我记不记得住,就一股脑的教。我很想告诉他一声,填鸭教学是不管用的!可是转念一想,他应该是得了命令的,如果不能按时的把定量的功课教授完,他也许会受到惩罚。
      算了,就当是来旅行的听导游讲解,顺便了解风土民情吧!
      这张老先生似乎也看出了我今天的认真,除了课堂上的讲学外,还特别的给我翻来覆去的念叨了些乱七八糟的杂史及乡间趣闻。可惜,他说的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闻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听林先生讲的,那些来自军营里的新鲜事。
      盼了好久,盼到下午,学了礼仪後,林先生照例给我讲了些趣事杂闻。
      我知道她可能不愿意提及家中人,所以也没多问。只是乖乖听了故事,回味了下,就回了自己院子,为即将到来的盛典做准备。原本这个典礼我是不用去的,不过,据说这次抵御魔怪的将军胜了,作为未来的女王,我还是要去恭贺一下,做做样子。说实在的,我想人家作为一个将军,估摸着也不稀罕我这种口头上的表扬。不过,为了皇家的脸面,我还是得尽量把该做的样子做了,该背的台词背了才成。
      做样子其实很简单,不外乎就是装模作样的把POSS摆上,依照步凑一个个的来,脸上笑脸绷着,等到开饭了就可以解放了。
      但是,背台词这个活儿,就有点麻烦了。
      说实在的,上辈子高考背书也不过如此了吧?可是人家高考复习时,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有“声情并茂”的要求不是?坑爹啊!你说要让我这种一根筋的人,一面寻思着怎样做动作摆笑脸,一面又得注意着搭配的“台词”,不能快了慢了错了……那是怎样一种折磨啊?要我说,给人家一个表扬“做得不错,年终有奖励”!这样子不就成了?弄得那麽复杂,结果还是不是给人发个年终奖就算是啊!
      躺在树荫下侍人们给我铺的厚毯子上,怨念的翻滚了几下。
      你说我劳心劳力的给皇家充脸面,怎麽没人给我表扬,给我发个年终奖喃?
      “我也想要年终奖!”
      “什麽叫年终奖?”
      “就是辛苦了一年的过年前嘛!”
      “压岁钱?”
      “差不多是那个意思……”
      “我给你罢。”
      “你?你算老几……呃,请问阁下是?”我这会儿终於回过神,想明白了,不是老天爷在和我对话,而是另有其人。
      “我叫霍生。”一个脑袋从树杈间支出来,有点睡眼迷蒙的意思,很明显,人家是先到了都睡了好久的。
      “我叫时语,不好意思啊!吵着你睡觉了。”我站起来,仰着头给上面那位道歉。
      “没关系。”他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挠挠脑袋後,腾的一下跳下树来,与我面对面……好吧,其实是俯视我!丫的!还没见过长这麽高的!
      “你怎麽在上头睡觉啊?”我慢慢的往後挪了挪,顾不上礼貌,也顾不上他脸色有几分发沈,眼神有点儿不快,就挪到了一旁的石块上。嘿嘿!这下我俩就差距小了点儿了,“看什麽看!长得高了不起啊?!”
      “没有。”他跟变脸似的,脸色瞬间就喜庆起来,一手握成拳在嘴边假意咳嗽了两下後,假装严肃的摇头。装什麽装,眼睛都快弯成新月了啦!要笑就笑嘛!
      “我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喃!你是偷偷跑进来睡觉的麽?是怎麽进来的啊?”别怪我对他的“来历”好奇,实在是八年来把我憋得够呛。你说,这个世界上,有谁长到快十三岁了,还没出过家门的啊?所以,如果有了偷溜出去的方法,我当然是不会放弃机会,一定要出去看看的。
      “不告诉你。”结果,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竟这麽欠扁,等我眼巴巴的瞅了半天後,给了这麽个答案给我。
      “算你狠!”我扫了扫他一身布衣,以及看不出年龄的大胡子,咬牙切齿的掉头走了。没走多远,想起那个小夏特意给我备的毯子,又跑回去取。看到他还站在原地,我白了他一眼,蹲下身,推开他踩着我毯子的大脚丫子,顺势偷掐了一把後,扯着毯子就开跑。
      管他是谁喃!反正以後也不会照面,掐他脚背算轻的了,如果不是先前交谈还是愉快,姐一定掐他小鸡鸡!
      作家的话:
      哈哈,吃到点儿肉渣了,又有新角色出来了,撒花~~
      亲,你是喜欢啊还是喜欢啊还是喜欢啊?喜欢就投票吧?不喜欢?不喜欢就用票狠狠砸俺吧!哈哈哈~~
      PS.谢谢色猫滴礼物,抱抱……那个……乃想十二个都留下的话,後面的帅哥肿麽塞得下队伍咧?不要太贪心啊!乃YY俺是没用滴!不如十二侍卫打包送乃得了!(好像是个好主意。)
      又PS.再谢谢ruchy酱……那个一次看过瘾滴要求可能有点悬。没法兼顾那麽多啊!另外,编编会因为俺滴坑开太多而抽打俺滴……(比起其他女王一样滴作者,俺绝对是弱受啊,虽然俺编编也是受……不过两受相遇必有一攻不是麽?)所以,请等待吧!兽情会排在女王之後,作为下一个主更坑坑的!乃喜欢滴欢情俺也会拨空更一更的。


    ☆、(20鲜币)小三小四的侍寝(限)
      可惜,世事难料。
      没等我掐到人家小鸡鸡,我自己就差点……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事情发生在万众瞩目的典礼上。
      我身上套着的是特别耗费了半个多时辰才穿戴好的衣服,脸上还被侍人化了点儿淡妆,头发也梳成了漂亮的样式,基本上从头到尾都是个合格的未来女王模样。跟在哥哥後头,一路上也没出什麽岔子,顺顺当当的就挪到了举行典礼的场子里。
      紧接着,便是同林先生说的那样,父母哥哥还有些个这样那样的官员轮番上去讲话。
      身上衣服颇为厚重,暖烘烘的,加上春日里的太阳又不算毒辣,站在这里,更像是在做日光浴,非常舒服。在大家碎碎叨叨的时间里,我还可以偷偷的眯眯眼睛,在哥哥不出列时偷偷的依靠一下,打个小盹儿。
      时隽向来是体贴又温柔的。
      所以,纵使我有些歪斜着身子,依在他肩头打盹儿,他也没有生气或是拨开我,反而偷偷的把手从我宽大外袍里伸进来,半搂抱着扶住我,给我依靠。
      这种好男人,真是不错。
      我微微张开眼,瞄了下四周,发现没人关注我这头,便低下头再度闭上眼享受阳光照拂。
      “小语,乖,醒醒,待会儿该你了。”等到快到我上前讲话时,时隽便偷偷捏了捏我腰杆,轻轻的唤回我的神识,温柔的提醒我。
      偷偷打个哈欠,我恢复站姿,等到他从我身後收回手後,慢慢用“高雅”的步子往前移动。
      我要做的事很简单:背诵一些林先生给写好的废话,再接过礼官递上来的赏赐物品,交予本次功勋最盛的一员猛将,就算完事儿。
      原本是不该出错的,不过,在瞧见了某张熟悉的面庞後,我脑子里背诵了好几日的复杂段子瞬间没了踪影。可恶!这面前的大胡子,不是那天有门路偷溜进来睡觉的人是谁?!小气鬼竟然还是个大将军……话说,我那天掐他脚脖子的事,应该没被记恨上吧?虽然我身份挺了得的,可是我那战斗力,简直就算比渣还要渣的啊!他别是准备报复回来吧?
      看到一双粗糙的大手伸过来,我吞吞口水,忍住退後躲避的冲动,也不多说什麽废话了,抢过礼官手里头的那盘精美的翡翠套件就给塞过去。看他脸色有些阴沈的盯过来,我抖了抖,胡乱诌了句“恭贺你大喜”,便转身回了我位置。
      父亲母亲肯定都特生气,但是碍於这个场面,也没多说什麽,只是继续依着典礼的程序走。
      幸亏时隽还是那样,半搂着的姿态扶着我,没说什麽,眼神里也没有特别的埋怨,让我心头稍稍松快了几分。其实我哪里是想丢皇家脸面?我本也是想好好争口气的,不过遇到了那个大胡子,想到那天有些丢脸的掐了人家,一时就忘了词儿嘛!好在,该我做的事情也做完了不是?
      随後的仪式完毕後,典礼整个结束了,随後的宴会我也没参加,被时隽送回院子後,心情不怎麽样的窝上了床。
      当值的寅三卯四陪着我,安慰了几句後,又说了些打趣的话想转移我注意力。我配合的笑了笑,随即便借口说累了,闭上双眼。迷糊间,小三去端了热水给我粗劣擦洗,小四帮我脱了衣衫,搂着我再度回到床上。我一直也没说话,虽然意识清醒,却心情低落。
      典礼上的场景,我一遍遍的回想,觉得丢人极了。
      其实人家霍生也没说什麽,只是我个人傻愣着,把事情给搅黄了。
      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自己该打。如果不是当时我想东想西的,硬着头皮把林先生给写的段子背诵完,再礼礼貌貌的把赏赐给颁了,父母肯定也不会觉得失望。要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在公众面前露脸,竟然连话都说不好……哎……
      “主人,不舒服麽?要不要,让辰五过来给你瞧瞧。”後面爬上床的是卯四,他说话的时候一准儿是贴着我面门来的,所以才让我感觉暖暖的热气都喷到了脸上。嗅着他口中传来的淡淡薄荷气,我觉得心头的郁结淡去了几分。张开眼,看着他微凛着眉头,担心无比的模样,我顿时心头一热:“小四,别担心,我没事,就是刚刚有些乏……加上在典礼上表现不好,觉得不太好意思。”
      “主人莫要担心,小四当年犯过的错事更大更重,不也揭过了?现在人家还是我们兄弟里头武艺最高的喃!”後头的寅三听了我的话,一面出声安慰我,一面把温热胸膛缓缓贴上我的背脊,轻柔的吻也随之印到了我肩颈後方的皮肉之上。
      “好啦……别闹,好痒……”我往卯四怀中拱着,躲避着小三的逗弄,心情全然放下的应到,“我不该这麽轻易的就示弱,今个儿……是我的错,我下次改过,决计不再犯了!”
      想起小四当年的事,我不由得想要笑出声来。那个画面,应该是所有瞧见的人都会会心一笑的吧?小小的男孩,为了练习弹跳能力,每夜都偷偷的到宫里那处空马棚去跳栅栏。结果,突的有一日,他不知临时有客到,栓了几匹马,就傻不愣登的继续跳。这一跳,惊了马不说,还把人家上好的马鞍给弄坏了,若不是我去拦着,硬说是他这练习法子是我教的,小四估计早就被打死了。起码,逐出宫门,也不算是重的。
      相较我来,自然是严重许多。可人家才八九岁的娃儿,忍着责打,耐着性子继续练习,竟也过来了,还成了现在十二侍卫里武艺最高,轻功最好的……想想,我怎麽也不能输才对!
      “是我错了,不应该把惊讶放在明面上……下次绝不会了。”我缩在小四怀中,由着小三继续在我背後温柔的印下浅吻,缓过劲儿来,觉得什麽都通透了。其实,我当时瞧着霍生的面皮不好看,指不定人家也是被我的怪异脸色给吓着了喃?想想还真是,寻常男子,特别是这个世界的男子,并不怎麽金贵,怎麽会为了我那一掐而记恨太久?蹭蹭面前的结实胸膛,嗅着男孩子独有的阳光气息,我终於安心的入眠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模糊着醒来,发现寅三卯四都睡得很沈。
      我轻轻撑起身,想去方便一下,不想却惊动了警觉的卯四。
      “主人……怎麽了?”刚醒来的低沈男声中,带着几分迷蒙的嘶哑,听起来有点小性感。纵然我不是“声控”,仍被这小嗓子给蛊惑了。蹭过去,借着微微的耀石光芒,我寻到了他的双唇,包裹住,轻轻的吮吸,浅浅的舔逗。其实我是没什麽经验的,不过观摩的不少,所以多少知道点儿技巧。你问观摩什麽?宅女电脑里的存货,绝对超出寻常人想象!
      小四当然是被我亲了个清醒,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有些心痒痒的伸出手去,隔着他的亵裤摸了摸……好大,好烫,好粗……好吧!我知道用词很俗气很无趣,但这是事实。他只被我摸了两下,喘息就开始急起来,我被吹得有些浑身发软,抬起腿来,搭上他腰後,勾到他紧实臀部上……这动作不过是时隽教了我一次,现在竟然运用得那麽驾轻就熟的,我是不是很有天赋啊?
      “小四……你轻点儿!”我还没乐呵完,那边卯四就开始卯起来乱动了,差点没把我撞进寅三的怀里头。
      说乱动还给了他几分面子,这小子,兴许是把学习的劲头都用在了习武上,对这事儿没什麽天赋。我本来是把他那玩意儿掏了出来,用手领着他,想让他跟着我节奏来的。这样子,一面解了他的渴,一面舒了我的欲。可惜,他好像没怎麽明白我的意思,每次我想靠过去点儿的时候,他就退了回去,实在是“馋”得我:“小四……你干嘛喃!”
      “我……我……”结果,他也不知道是被我吓着了,还是真的到了时候,一气儿都给喷到了我手上。这个距离,估摸着我亵裤上和床单上也无可避免的溅了许多,可是……我根本就没占到好啊!
      “呵呵……主人,小四本就是个直肠子,哪里知道你的心思啊……来,三哥哥来帮帮你……”不知道何时醒来的寅三,从後面伸了只胳膊过来环住我,胸口贴到我背上,躬着身子,几乎把我整个人圈进了他怀里。
      “三哥哥?”我把手上的玩意儿抹了些在卯四的亵裤上,翻过身,与寅三面对面的看着。他负责的是消息收集的领域,而且是市井那块儿,平日里多接触的下里巴人,比起其他侍卫就要流气三分。不过,说实在的,一个帅哥带了几分流气,你也不会觉得讨厌,反而有几分稀罕,“三哥哥这麽懂的妹妹的心,是不是贴心成习惯了收不了手了啊?”
      “妹妹真是冤枉我,平日里,除了自己的手,我这里可都是小姑独处来着。”他说“这里”二字时,特别的加重了语气,还把我的手牵了过去,按到他粗大的男物上头,轻轻的摩挲。
      “那麽……今个儿可得让三哥哥这里……好好痛快一下。”他这种似是而非的撒娇卖乖,我觉得真心不错,於是,顺着他的说话方式,也顺着他的动作,轻轻的揉搓了一把,把他那不断跳动的玩意儿弄得更加贲张起来。
      “好……”他带着笑,凑过脸来,吻住了我的唇,然後把我腿也抬到了他臀後。他那双略带了浅褐色的眸子,在耀石的光芒下,显得有几分华彩。若往文艺了说,那便是染上了些流转的春光。换个二逼的说法,就是,我从里头看出了明明白白的情欲。
      我那未曾餍足的情欲又升腾了起来,主动的勾了勾小腿,把身子往他那边挪了挪。我俩的下身,这会儿完全贴合在了一起,紧紧的,毫无空隙,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我几乎都能用私密处的柔软,感受到他的形状。本以为是和时隽他们一般圆钝的蘑菇头,这会儿紧贴上去後,才觉出几分异样来:“三哥哥,你这里与他们不同……”
      “好妹妹,不同自是有不同的好处,你今後便会知道……现在,也不会亏了你,自有你舒坦的地方。”他言语中带着几分笑意,与他平日里说话时相同,都是笑不离口的那种。不过,语句间的情色感觉,却是让我有些心悸。可怜的我,平日里瞧多了文弱男子,遇上个会说荤话的,竟然还能觉得几分好来。
      “好哥哥,我等着……”我也不废话了,双手在他胸腹上来回抚弄着,占着便宜。勾着他後臀的腿,也开始一下松一下紧的,帮衬着我摆动後臀。
      他得了我这些动作的暗示,自是没有闲着,手口并用的吻上来,紧实的窄臀开始慢慢的顺着我的节奏开始摆动起来。果然,这小子比起小四来,厉害许多。不轻不重的力道,准确的撞击到我双腿间的柔嫩处。再加上他那略有些尖的冠头,每次来回,只觉得,真像是嵌到我花口处,又猛的退出去般。
      “喜欢这样麽?”
      “喜欢……”
      “这样喃?”
      “也喜欢……”
      “那我们试试这种……”
      “好哥哥……你快些,我忍不住了……”我终於从他各式各样的逗弄上瞧明白了,他是想等我出声求饶。你说,这小子才混了几天社会啊?就学会在适当时候看人示弱了,好家夥!有本事!以後准能混个黑社会头头……哎呀!我不过是心头默默夸你两句,你也不至於激动成这样吧……
      结果他加快速度猛的冲击几下後,层叠的快慰涌上来,我只觉得身下传来一阵失禁的错觉,然後胸口的郁气瞬间就散去了,他的热烫与我的暖流交融在一起,淌到了床单上头……我喘着气,慢慢的把酸软的腿挪下他腰身,扶住我有些发疼的腰杆,平躺回去。
      我的腰啊!才十三岁不到就开始因纵欲而发疼了,我是不是该节制一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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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哎呀,吃点儿半荤的润润……
      话说,新男猪出场时间太短了,大家会不会以为他是龙套啊?
      PS.为了俺这麽努力的上肉肉,乃们都不包养俺给俺票票麽?乃们肿麽这麽狠心?肿麽这麽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15鲜币)一不小心就混了两天
      似乎是瞧见了我扶腰的动作,小三小四都体贴的靠过来,帮衬着我翻了个身,一左一右的开始给我按摩起来。
      “嗯──唔──左边点儿……哎呀……就是那儿……”力道够,还能持久,绝对的享受……我是说按摩,可别想歪。
      按摩得久了,我也有些困乏了,闭起来的双眼,也有了几分沈意。
      兴许是睡过去了没多久,我再度张眼时,感觉身後的力道仍在继续。想要说“可以了”,却在瞄见身侧的一点黑衣後,撑起身来,“咦?怎麽换班了麽?”
      看到对方愣了愣的模样,我赶紧抹了把脸,把话重新转个频道再说一次:“我是说,你们来轮值啦?”
      “是,主人还要找寅三卯四麽?”问话的是停下手来的辰五,一脸的可怜无辜委屈,像是我说了什麽很了不得的重话。
      “不是,我就是随便问问。”他们似乎经历了上次的事件後,还有些心有余悸的意思,每次我说点儿什麽,都容易被想得严重了去。果然是坏事做不得麽?我不过是想撵他们一次,现在被十二个帅哥轮番“想”下来,就变成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我真是,委屈的没了边儿啊!
      “太好了!主人,我还当你不喜欢我们,更喜欢寅三卯四喃!”抱着堆衣服过来的巳六脸上带着几分腼腆的笑,配着他已经张开了的俊逸脸庞,实在是……好吧!这个时候我流口水实在是有些不太厚道,人家正伤感着不是麽?
      伸出手去,扑到那堆衣服上,压进他怀中,我凑上嘴去啄了他一口,轻声道:“我的小六这麽可爱,我怎麽舍得不要。”
      这句不光是甜言蜜语。
      巳六也是个小酷哥,不过那是在对外的时候。他的身份摆那儿,制毒养蛊,每天对着的都是可能弄死人的玩意儿,想松快点儿都不成。所以,在我身边的时候,他就像是做“自我心理调节”一般,使劲儿的卖萌装可爱。我知他的苦,懂他的难,当然也欣赏他把一张酷脸弄成这样那样的可爱模样,惹得我时常手痒想捏。
      “主人……”辰五也开始眨巴眼睛,装乖讨巧起来,物以类聚的实践版麽?
      我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忍住笑在他嘟起来的嘴巴上啄了一下,赞许道:“小五也很厉害啊,上次给我做的药丸,一点儿也不苦,吞下去还觉得有几分回香。”
      “这是小五应该做的!”他听了我的话,果然如往常般,笑眯了眼,与他平日里得了个八卦,想到我这边来咋呼是一模一样的形貌。
      “乖……”我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揉了揉,直到他开始有些可怜兮兮的抿起嘴了,这才收回手来。
      小酷哥也会装可爱,还挺像那麽回事儿的,可喜可贺,身边算得上是燕瘦环肥都齐活了。觉得这样的日子美好得不太真实,偷掐了自己一把,疼得我差点没叫出声来,便吐了口气,把怀疑抛诸脑後,下了床就着小五小六的帮衬开始洗漱。
      刚洗漱完,就有人敲门。
      “主人,可以上早膳了麽?”得了我的吩咐後,推门进来的是小七,一脸严肃的模样,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这是管理财产者的通病麽?一丝不苟的,就连站立也保持着礼仪师傅所说的那种标准姿态,分毫不差。
      我点点头,就着小五的手擦了擦养颜秘油,随口闻道:“怎麽今个儿你们来了四个?”
      “主人睡太久。”门外头,恭敬候着的未八,冷冷的回道。若不是知他的性子,我肯定会觉得,这孩子在闹脾气耍别扭,不过……八年来都这样,只能说明,小八和小七都是严谨惯了的性子,和小五小六的无限卖萌实在是大相庭径。
      “我已经睡了两天?”看到他们齐齐点头,我有些黑线的摇摆下身体,尝试着活动四肢。没办法,先前不知道时,还觉得没什麽。现在晓得了,总觉得睡了两天的身体有些僵硬。活动活动,算是放松一下,也算是给自己点儿自我安慰。
      男孩们看我的动作,也没有莫名惊诧,只是淡淡的、乖乖的等着。
      “真饿。”做完简单的活动,感觉肚子里空空如也的,胃袋隐隐发疼,肯定是饿极了的征兆。
      “主人,早膳已备好。”未八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我去外厅吃饭。
      我本来以为可以和四个小帅哥亲亲我我的吃一顿美食,却在看到厅里候着的父亲母亲还有时隽时愣住了。乖乖!三堂会审麽?要不要这麽大清早的来啊?!
      “小语好些了麽?”见我来到,父母都没有说话,只是时隽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扶着我双肩,用额头抵上我的,像是在探测我的体温。
      “没……没什麽。”我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小五,发现他正在给我偷偷的比手势。分辨了下,原来是这小子“帮”我装病了两天。真是贴心小豆瓣儿啊!为了不辜负他的好意,我便选了个半真半假的借口,顺着小五的由头继续“病”下去,“就是有些手脚发软,小五说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让人担心,我不过是忙了两天,你便病了……”听了我的话,时隽担忧的表情松快了几分,也没管父母在旁边看着,就低下头亲了亲我的鼻尖,亲昵得,更新婚小夫妻似的。
      “哥哥……”我觉得,这会儿自己肯定有些脸红。可他并不管这些,揽抱着我走到餐桌旁落座,并紧紧把我圈在双腿上,硬是要做我的人肉坐垫。平日里这般也就罢了,今天父母亲都在,他这样,显然是变相性的宣告我俩的暧昧关系,宣告我俩超越了寻常兄妹的感情。
      “乖……小语想吃什麽?先喝些粥好不好?”他带着微笑,端了碗浓香四溢的清粥到我面前,本就饿极了的我,也没多想,就这麽就着他的手开始喝起来。
      喝了大半碗後,才惊觉,餐桌一头的父母还看着喃!
      抬眼,发现父亲面带喜色,双眸含泪,状似感动,而母亲则面色平淡,不知是否不快。
      “哥,我自己来便成。”我有些小心的缩了缩脖子,有些尴尬的双手扶上碗沿,想要让时隽松手。却没想他揽着我的胳膊绕过来,一把握住我的双手,扯到他面前去亲了亲,一脸和气的柔声回我:“乖,你病後身子弱,哥哥来喂你。”
      他说这话时,双眼都闪动着浓浓的柔情,配上那张俊逸无比的脸庞,纵然是铁石心肠也会被绕进去。我没有修炼过什麽护心术,根本挡不住他的美男计加柔情攻势,便只好听之由之的,任他喂我。
      霎时,四周除了我吃东西,他更换碗碟的声音外,再无其他。
      父母有没有动筷子我没注意,只是由着时隽给我喂食。反正无论怎样害羞,都阻挡不了时隽想秀亲热的决心了,我也不用再多费心机了,乖乖吃我的便是。这是妥协还是脸皮厚,我也说不上来。
      吃得差不多了,便摇摇头给时隽说不要,他也没多说什麽,只是接过侍人们递来的茶碗给我漱了口,才不紧不慢道:“庆典後你回来便没吃什麽,辰五只说是劳累而病了,哥哥想,应是没那麽简单。小语,你是不是被那霍生给吓住了?”
      前面说的还没什麽大不了,後头那句,我听着就觉得帮霍家小子委屈。
      你说,那天我们连话都没说,眼神交流都没多两下,怎麽我病了就得怨人家啊?真是,不待这麽仗势欺人的。
      摇摇头,我赶紧把时隽可能说出了的惩罚之类的话语给阻了:“哥哥,不是这样的,我真只是累了。前几天背那些词儿都熬夜撑着没睡来着,结果,典礼上我仍是全部都忘了,所以……所以有些难过,这才导致病了两天。现在都好全了,你看,我不是胃口也回来了麽?”
      说这些,真是让人不好意思。
      分明是我贪恋男色,玩儿得累了,却要冠上冠冕堂皇的由头,硬!成是“积劳成疾”,自然不能太过火。
      “乖,今个儿就不去学堂了,歇上一歇,待会儿……霍家会派人来探望,你可别再惊到了。”时隽许是件我脸色不错,也没有在纠结在我病不病的问题上,只是淡淡的说着这番话,一面不紧不慢的吃着他的早餐。
      “啊?他们探望我作甚?”我有些惊讶的提问,却被一旁沈默了许久的父亲给瞪了一眼。
      “他们自然是知道自个儿过分了些,想来赔不是。”母亲也搁了筷子,不咸不淡的回了我的话。看她表情,好像是在与谁置气?
      挠挠头,趁着假装依在时隽身上的动作,把头搭到他肩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询问道:“母亲怎麽了?”
      “与你一样。”他愣了愣,放下筷子,揽抱着我,带着一口莲子香味的双唇贴到了我耳畔,状似亲昵拥吻的给了我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可是……与我一样到底是怎样啊?
      作家的话:
      呜呜,我卡文了……
      我一直以为本文不会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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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鲜币)暴露了的狼女本质
      “霍家家主携长子求见。”不等我问出疑惑,旁的侍卫就递了个口信及拜帖前来,让我及所有人转移了注意力。
      “走吧,去见见。”母亲率先站起来,发了话。
      我见大家都无意义,赶紧跳下时隽双腿,整理了下衣衫,准备跟着一同出去“见客”。
      我与父母兄长一起,加起来算是这个时代最了不得的人物,所以侍卫队伍有些过於庞大了。其实平日里,我们分开来的时候,都是很低调的。一般每个人也就两个或四个侍卫。可惜今天聚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十来个,显得有点儿……像是去造势的感觉。
      摇摇头,把这个奇怪的念头甩出脑海,一路跟着父母脚步前往会客厅。
      说是会客厅,不过是我院子里的一处半厅。厅子三面当风,夏天做乘凉,冬天挂上厚帘当取暖更衣之用。这会儿,突的摆上一些个座椅茶几,充作会客厅,有些简陋,却也不算丢脸。我们时家从来不在这些事情上过於铺张,整个皇宫说实在的也不算太大。母亲的侍人多,院子才修建得比较宽敞,我、父亲、时隽的小院,基本上与普通人家的没什麽两样。
      记得前些年,我曾关心过这个问题。当时,时隽告诉我,时家不会以铺张浪费的方式来伪装门面。而且,根据我这些年来的调查,时家平日里的花费都是由自己赚取的。这也是我为何有大笔的财产需要人帮忙看着,并经管投资的原因。如果自己不赚钱,那麽,就得喝西北风,这是皇族的规矩,也是皇族的骄傲。当然,世人也以皇族的这项优良品德为荣,倍加的尊崇时家。
      “公主,请原谅犬子前日的冒昧,请……”一个高壮的中年男子,穿着齐整的服饰,恭谨的躬身在我跟前。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也是时家粉丝里的一员。虽然他身形勇猛,气宇轩昂,双手虎口存有厚茧,浑身散发着隐隐的煞气,但是,他的眼眸中明显的惶恐,绝非伪装。那是对时家的尊重,是对我的歉意。虽然,我不太明白,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什麽。
      “无碍,霍将军多虑了,我并未怪罪令公子。”刚刚时隽给我说了,让我不管对方说什麽,就说不怪罪霍公子便成。现在看来,时隽实在是未卜先知,能去当个铁口直断的算命先生了。
      “多些公主宽厚,老夫感激不尽。”霍将军听了我的话,似是大大松了口气,随後便朝着不远处低喝了一声,“浑小子,还不上来与公主叩谢道歉!”
      霍将军话音落下後,便有人撩开了布帘子,径直朝我这边走来。
      这也是个高壮的男儿,一身紧实肌肉,搭配着他冷冽的气质,显得特别有范儿。若是搁在地球上,那就是一霸气外露的主,就是一准黑道咖。而且,他还穿着一身军服,古风的劲装搭配着战斗用盔甲……我吞吞口水,努力的把心头的荡漾憋回去,把累积三十多年的肌肉控制服控压制下来,努力扯出一抹微笑来。
      “公主恕罪。”他只说了短短四个字,我却能从他的表情上,看出十万分的蔑视。
      是的,确实是蔑视没错,那种冷冷的,从上而下的眼神,绝对与尊崇爱戴歉意愧疚挂不上边,完全就说实打实的不乐意。
      “无碍。”我也不是喜欢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人。本来瞧他着模样,还是挺喜欢的,而且之前在典礼上我对他也有些失礼,心头有几分愧疚。可现在他这麽一摆脸子,我就觉得憋闷了。不想来就不来嘛!我也不觉得他们霍家得罪了我,干嘛来了又摆脸色?这人真不招人爱。
      稍早在树上树下闲聊的好印象,以及对他刮干净胡子後,一脸军人气质的纯爷们儿好感,瞬间荡然无存了。
      我们再不多言,气氛顿时有些僵冷。
      亏得时隽是个了不得的外交人物,而霍老将军也是个官场老油条,你来我往的搅和了下,大家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开了来。他们说的事情我挺感兴趣的,战场上的事,异族人的事,外岛与另一块大陆的事……听得我津津有味,差点没让辰五他们给我弄点儿瓜子来搭嘴。
      这真是个奇妙的世界,听霍老将军的言谈,我几乎都能勾勒出,那些异族人的凶悍外表,以及杀人时的残忍场景……突的打了个寒颤,总觉得有个视线一直注视着我。借着喝水的当儿,偷偷瞅了瞅,原来是酷哥霍生。
      他看我干嘛?难道是……垂眼扫了扫自己,没出什麽岔子,应该不是我身上的问题。那……估摸着就是我手上了。清清嗓子,低声把一旁的辰五招呼来,让他帮霍生也换一盏与我一般的蜂蜜花草茶。听了我的吩咐,辰五愣了愣,也偷偷瞄了眼瞅着我这边不住打量的霍生,吐吐舌头,恶作剧似的退开了去。
      “霍公子可以试试,这是我家侍卫特意为我调配的饮品,春天饮用可疏肝明目畅气活血。”等到辰五端着一盏茶水回来,我特意摆正身形,示好的朝着霍生做了个请的姿势。刚刚的不快我已经不计较了,帅哥嘛,又有相貌又有身材还有武艺,脾气孤傲点儿是正常的。傲娇什麽的,也挺萌的。特别是,我两辈子都活过来了,也没必要给人家计较这些,所以就大方点儿,把喜欢的饮料分享给他,也没什麽。
      不过,在他除了愣愣的捧起茶盏,喝了两口後,并未作何表示,只是把头转到地上去,也不知在想什麽。难道是觉得太好喝了,所以舍不得一口气喝掉,省着省着的慢慢品味?想到这儿,我赶紧又招呼来辰五,让他去为霍生再备一罐子可以带走的,等下他们离开时,给他们揣上。
      大家聊得都很开心,也几乎没怎麽注意我这边的动静。等到宾主尽欢的聊完之後,霍家父子又留下来吃了午膳,然後开开心心的走了。当然,霍生是捧着我送的那罐子蜂蜜花草茶走的。霍老将军看到我送的“小玩意儿”後,还笑眯了眼,像是很满意那罐子甜滋滋的美味,不断的朝着我露出特别有深意的笑容。
      早知道这老将军也喜欢蜂蜜花草茶,我一定多给他们送两罐,也不至於现在他总顶着霍生手头的那罐垂涎不已。
      失策啊!下次一定给他老人家补上!保卫边疆的将军什麽的,最值得大家尊敬了,我愿意一个季度都不喝,也得给他多挪出两口来!
      对於我的敬老尊贤,父亲和时隽似乎也挺满意的。两人都过来和煦的对我笑着,牵着我的手说了些好好休息之类的闲话,再带着春风般温软的笑容离开。只有母亲,看我的目光有些奇怪,似是带着几分怜悯,又像是带着几分不甘……这个,不甘?到底发生什麽了?
      “母亲大人,怎麽了?”我见她一直没有离开的意思,便坐回位置,继续喝半温的花草茶。
      “你……你觉得霍生如何?”母亲像是深思熟虑了某个重大问题後,慢腾腾的,给我抛出个奇怪的反问。这个问题,问得委实高深,让我瞬间摸不着头脑。如何是什麽意思?身材如何?相貌如何?武艺如何?还是当将军如何?
      “母亲,官场上的事,女儿不掺和。”我想起时隽曾经说的“女王掌生,男皇控死”,决定还是别乱开口的好。那个霍生,与我不过数面之谊,实在没必要为了他扰乱某些既定的事。兵部的事是归时隽管的,就算是我的侍卫,也至多是安插了些眼线进去,我并没有特别想要阻挠或者左右什麽的想法。上辈子就讨厌那些勾心斗角的事,这辈子也有了这个条件休息,我为何要揽麻烦上身?吃多了撑得不成?!
      “小语……你……”母亲听了我的话後,愣了半晌,便用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我喘粗气,像是被我气急了一般。
      我瞅了瞅自个儿侍卫们的眼色,再瞧瞧她那边的状况,随便寻了个身子有些不舒服,刚痊愈可能是困乏了由头,就匆忙的告了退。
      回到屋里,都快晚膳了。
      四个侍卫伴着我聊了几句後,又陪着我吃过饭。饭後,胡乱扯了两句,就告退了两个,留下当值的午七未八。我们玩儿了些“你摸我我摸你的游戏”後,就开始准备“你摸我我摸你的洗白白”了。那啥,别想偏,“你摸我我摸你的游戏”是躲猫猫。四个侍人加上两个侍卫,还有个当“色猫”的我,在屋子里闹腾了好久,才其乐融融的散开了去。
      “你摸我我摸你的洗白白”时刻,当然是努力的吃着嫩豆腐,享受着左拥右抱的福利啦!虽然两个冷酷系侍卫不怎麽爱说话,但人家胜在身材了得,肌肉紧实,手感一流……哎呀,我在说什麽?!我只是摸摸而已啦!等我长大了,我一定……嘿嘿,好了好了!不想那麽远,我还是把注意力放在眼前得了。
      玩儿累了之後,由着他们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拥着我上床,陪着我躺着聊天打屁,培养睡眠。
      平日里他们也没什麽多话的,不过因为我和他们较为熟稔,且生活的环境也全然相同,偶尔还能遇上点儿大家都晓得的八卦笑话什麽的,就算是我来唱主轴,但多少也算能聊得开。不过,在某些问题上,我就有些迷惑了。
      什麽叫“主人你是不是特喜欢霍生啊”?什麽叫“主人那霍生常年在外的,你不怕他爬墙啊”?什麽又叫“主人,你觉得霍生好还是我们好啊”?!这些都是什麽跟什麽啊?为毛他们会觉得我对霍家那小子有意思喃?难道是……因为我看人的眼神太过暴露,色迷迷的意思完全被他们发现了……我……真有那麽猥琐麽?
      想想霍老将军走时的眼神……想想霍生那脚下生风像逃命似的步子……想想时隽和我父亲那种暧昧的神态……好吧!我知道了,我今天当众YY霍家长子的事,已经华丽丽的暴露了!
      作家的话:
      登登登登登……
      霍家大少正式登场了,目前尚在绯闻男主角滴位置,革命仍需努力啊!
      PS.色猫!见到没?俺把你塞进去了!你摸我我摸你的游戏哟!多好滴位置啊!感谢俺呗!
      又PS.感谢大家给我投票啊,谢谢大家滴支持,周末愉快!


    ☆、(10鲜币)不该出现的东西
      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大半夜,也解释了大半夜,还是没能把两只平日里看着酷酷的侍卫给摆平。没办法,两只就是纯粹的闷骚型男生,看着酷酷的,八卦起来比收集信息的寅三申九更执着。看样子,我得改天给子一商量下,把他们两的位置换一换才成。
      “哎──”打个哈欠,眼睛里涌出缺眠的水汽,顾不上老师瞪我的目光,扭扭脖子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儿。没办法,昨晚聊天聊太晚了,聊得有些兴奋,就过了那个时间点……後来还是未八觉得不对劲,才硬是诓着我在五更天时闭上眼睡一会儿的。
      “公主,若是乏了,不如……提前下课罢!”事实上,能够忍到现在,已经算是老师脾气好的了。要知道,我一进门开始,到现在,至少打了二十个以上的哈欠了!
      “呵呵,那……徒儿便却之不恭了!”是我脸皮厚没错。
      不过,看到酉十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我不脸皮厚都不成了。
      “怎麽了?”拜别了师傅,离开学堂,跟着酉十和申九往我自己的院子方向走去。平日里午膳都是在哥哥那边解决的,可今天明显酉十要带我回去说点儿什麽,所以我们就改了方向。可惜,这一路上问了不下十次“怎麽了”,那边都板着脸,没回应,像是在生闷气的意思。
      “哎──十哥哥不喜欢人家了……”我趁着哈欠弄出来眼泪花的时候,开始扯着酉十的袖子撒娇。
      称呼“哥哥”的行径,是我从寅三那天开始的。反正这些个男孩子与我身体相比,确实要大上一些,我这麽叫唤,也不算吃亏。而且我发现,当我用这种方式称呼他们之後,想要提出的条件,无论多麽苛刻都会得到允许。
      “小语……我怎麽会不喜欢你!”酉十瞬间涨红了脸,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停下脚步,双手环上我肩头,开始“表衷心”起来,“我……我只是想到小语以後可能不搭理我们,有些伤怀罢了。”
      平日里他们都叫我主人,在人後,我已经给了他们特权叫我小名。
      後来习惯之後,大家便养成了默契,只要私下里没人,他们都可以这麽叫我。这样不仅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也让我觉得,真是又多了十二个哥哥疼我一般,幸福极了。
      “十哥哥只要不提出离开,我就一直不会不理你。”我也伸出手,环抱住他肩背,给他安慰。
      没办法,他们现在尚未成长为完全独当一面的伟岸男子,自信心小得可怜。再加上上次的事,已经完全给他们留了阴影,让他们每每遇上点儿相关联的事就会想到被抛弃的命运,便开始钻牛角尖什麽的。从越发了解的这个世界资料来看,我晓得他们没有女儿尊贵的缘故才有了这样的自卑。可是,罗马非一日建成。我无力扭转他们嵌入灵魂的自卑,只有想办法让他们尽量自主自立,能够慢慢建立更多的依仗和自信。
      “小语……小语……”酉十对我的话似乎极为感动,搂着我的双臂紧了又紧。
      从他的胸口,传来的阵阵振动,让我感受到他此刻情绪的激动。被需要的满足感,让我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他背脊,无声安慰着。过了也不知道多久,总觉得有股陌生的视线在探视我,微微推开酉十的怀抱,四处打量了下……那个远远的,站在小路尽头的,和申九说着什麽的男人,怎麽看起来这麽面熟啊?
      “主人,霍副将军找你。”在我寻思琢磨的当儿,那边谈话的两人已经慢慢靠了过来,而搂着我的酉十也松开了双手,摆出“对外”的恭敬模样来。
      “见过公主。”霍生身材较为高壮,步子迈得大,比申九更快来到我面前。
      等我看清了他的脸後,才反应过来,为什麽稍早我只觉得他面熟,并没能第一时间认出他来。没办法,谁能在一抹大胡子下面瞧出一张阳刚味儿十足的俊脸是什麽模样啊?他今天应该是特意刮了胡子,把军服也换了下来。虽然还是穿着一身劲装,却少了几分肃杀之气,多了点儿江湖男儿的味道。好吧……我色女的毛病又犯了,为了不让今晚的申九酉十再来盘问我,我决定尽量少用放肆的眼光看他。
      “霍副将军你好。”我不知道这样称呼对不对,不过,很显然他本来还有几分喜意的俊脸,这会儿隐隐有些泛黑了,估计是哪儿出了错。吞吞口水,努力把视线停留在他紧扣到喉咙的领口处。没办法忽视他炯炯有神的双眼,只能尽量转移下注意力了。不过,谁来告诉我,为毛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搭配着略带禁欲风情的衣领会那麽诱人啊!我真的好想摸一下哦!
      “霍生。”喉结再度上下滑动了下,他语焉不明的给了我个两字的答案。
      “啊?”我愣了愣,回过神来後,瞄了眼偷笑的申九和神情有些奇怪的酉十,明白了霍生的意思。原来他是想和我套近乎,早说嘛,帅哥的要求我是不会拒绝的,“霍生,你也可以叫我时语。”
      “小语。”他从善如流的不叫我公主了,不过,突然这麽亲昵唤小名什麽的,会不会升级太快啊?算了,看在他是帅哥的份儿上,原谅他好了。不过,可以因为我大人有大量,就让我摸摸他喉结麽?就一下!
      “霍生是想再来讨些蜂蜜花草茶喝麽?”为了阻止自己伸出狼爪,我努力把话题扯开,也把视线太高,转到了他微微抿紧的双唇上。我说,一个当将军的,要不要帅成这样啊?下巴线条轮廓分明也就罢了,嘴角还在说话时有两个小小的窝……是真那麽想诱惑我上去摸两把麽?不行,视线继续往上!
      “谢谢,这个,送你。”他的回应让我觉得有点跳脱,可是,当我瞧见他一只宽厚大手中托着的东西时,瞬间就转移了注意力,没空管他那麽多了。
      乖乖,谁来告诉我,为什麽在这里我能够看到这玩意儿啊?!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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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鲜币)喜欢强壮男人癖好
      “你……这玩意儿从哪儿得来的?”我忍住一阵袭上脑际的晕眩感,压制着手上因激动而发出的抖动,状似单纯好奇的询问道。天知道,我有多麽急切的想要晓得,这个精美的怀表到底从哪里来。
      是的,怀表,霍生递过来的那玩意儿,经过我上上下下翻来覆去的打量後,确信是怀表没错。
      若是搁在地球,这玩意儿至多是个精美工艺品。
      可现在是在这个奇怪的地方,这个计时用日晷沙漏铜壶滴漏什麽的时代,怎麽可能莫名的出现一个如此精良的怀表?!
      “战俘身上。”霍生的表情看似没变,细细打量,却能从中瞧出几分喜色。因为我收下了这个回礼麽?真是个单纯的小夥子。最初看他说话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觉得他是傲娇型,现在接触下来……果然是傲娇型没错啊!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我压下心头迫切想要见见怀表主人的念头,努力装作没事的模样,小心把怀表揣入怀中。
      他现在送了礼物来,又一副“和我聊聊快和我聊聊”的表情,我於情於理都应该满足下。好吧,我是想多看两眼帅哥来着。谁让这种傲娇系的生物不宜掌控咧?今天接了礼物他就开心了,指不定晚上回去突然又觉得送得太大方了点儿,把我恨上了,再不见面喃?!所以,现在能聊两句是两句,能揩点儿油就揩点儿。
      “去我那边一起午膳好麽?我家十二手艺了得,你一定会喜欢。”努力装出一派正气的公主模样,强压下摸摸这个男人紧实胸肌的念头,我客气的挽留着。
      “我……不了。霍生告辞。”他也不知道又那条神经犯了病,刚还略见喜色的脸又恢复了一派冷然,言辞间也流露出几分冷冷的不悦来。是後悔送我这个玩意儿了麽?捂住胸口处搁怀表的地方,我偷偷往後缩了缩,想要避免他来硬抢的举动。他似也明白了我动作的意思,眯了眯眼,瞬间换上副“你死定了”的表情,疾步朝我行来。
      我刚想拔腿开跑,却发现,他并没有如我所料的动手抢回怀表,只是怒气冲冲的从我旁边擦身而过,飞快的朝着宫门处走去。
      完了,他好像真的生气了,是有这麽舍不得麽?我……我还是不想还给他怎麽办?
      申九与酉十走了过来,我向他们投去求助目光,却没想,被嘲笑道:“主人,你这样……是没法让霍副将军……哈哈哈!”
      “没法让他怎样?”申九的话断在高潮处,让我非常纠结,却无法止住他狂笑得举动,只能转而朝向略稳重些的酉十。可惜,那臭小子这会儿摆出副面对商户们的经典表情,假假的笑意挂脸上,一副“打死我都不告诉你”的死样子。我深呼吸两口,有些憋气的往自己院子走,“哼!不说算了!臭小子们!不理你们了!”
      “主人……”酉十看我的表情,从假假的面具样变成了无奈相,是当我耍孩子脾气麽?好吧,想想,我还真是的。努力融入这里过後,三不五时的会对他们露出我真正的性子,算是把他们真当做自己人了吧?过去,只有在最好的姐妹和亲人面前,我才会发脾气的。不熟悉的人,都当我是好脾气的烂好人。
      “我已经生气了!”我撅起嘴,偏过头,故意不去看他。
      “小语……”酉十伸手把我揽入怀中,轻轻拍拍我背心,像是在安慰个闹脾气的孩子,“乖,不气了,我们只是与你闹着玩。”
      “哼!那九哥哥没说完的半句,到底是什麽?”我捉过他一只大手,搁在嘴边咬了咬,泄了愤,才觉得心头舒坦了些。
      “自然是你与霍生的情事。”一旁还在偷笑的申九,似乎挺乐意见我把努力发泄到酉十身上。
      “我和他的情事?”不过,我这会儿听了他的话之後,却没有半点想咬人的冲动了。你说,这些男孩子是不是数量过於庞大後,八卦技能也全开了啊?不过是礼尚往来的送点儿东西,就能够扯到“情事”上头去。若是我刚刚忍不住下手摸了人家,指不定就变成“婚事”了吧?摇摇头,我有些无力的解释道,“哪里有什麽情事啊?我与他不过是朋友,互赠些礼物,怎麽到了你嘴里就那麽暧昧了?!”
      “主人,寻常朋友间怎会这麽交换礼物,你当我们不知世俗喃?”酉十扶在我背後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我背脊,像是在提醒我他的存在。不过我没空关注这个了,因为,我总算想起了某日背诵课文累到不行时,教授礼仪的林师傅曾说过的话。
      这下好了,原来,按照这个时代的礼节是,若是女方看上了某个男子,就会当着双方长辈赠予一些礼物,男子若是收下,事便成了一半。男子若是寻了礼物来回,基本上两人就算是确定情侣关系了!而且,男子回的礼价值越高,越能证明其对这段“情事”的重视程度……我认真的对比了下“蜂蜜花草茶”与“世界独一无二怀表”的差别後,深深得明白了侍卫们要拿我和霍生打趣的缘由。
      坑爹啊!不过是互赠了些小玩意儿,就变成了你爱我爱你了……怎麽办啊?!
      “那个……有什麽办法可以解除误会麽?我其实……”我看了看申九酉十的表情後,乖乖把後面还想说的话吞进了肚子。不是因为他们惊讶的表情,而是我想起了那天霍老将军走时,看我的那个“准媳妇儿”表情。
      虽然这个世界女子很珍贵没错,可是胡乱玩弄人感情的事,应该还是会被乱棍打死吧?特别是,我还当着所有的人面,主动“示好”来着。想到我就有想自杀谢罪的冲动,怪不得霍生当时的表情诡异,原来是被我吓到了啊!现在人家还回了我个怀表,我还傻模傻样的给收了。若是我再给人家来句“我其实那种意思”,一定会被误会成故意为之的!
      “好吧,其实霍生长得也不错,身材也好,我算是占便宜了……你们是什麽表情啊?”我本来是想安慰与自我安慰的,却没想,话还没说完,申九酉十就露出了一副“你没问题吧”的惊讶表情,让我没法把话说完了。我占便宜这种事,有必要这麽吃惊麽?他们十二个跟着我,也是我占便宜啊!我都明摆着有个大哥要一起过了,怎麽换成霍生,就不一样了咧?因为对方是将军麽?不待这麽差别待遇的啊!
      “主人……你真觉着霍生长得不错身材也好?”
      “主人,你不是说着玩儿的吧?”
      过了好一会儿,申九酉十像是才找回自己声音般,齐刷刷的问了我一个类似的问题。话说,你们要不要这麽有默契啊?一个两个的都这样,难道组队在一起久了之後,就开始被彼此同化了麽?会不会再久点儿就爱上对方啊?!
      “我确实觉得他相貌好,身材也好,没有说着玩儿。”深呼吸一口,努力把脑子里侍卫们相互搭配着相爱相杀的场景甩出脑海,我认真的说着我的看法。以往是彼此年龄都小,而且也相互间有些顾虑,没有深谈过这个问题。现在,我当他们是我朋友、兄弟、情人,身份上全然不同了,自然要把心头的真正想法说出来,“我喜欢强壮的男人,有男人气概的男人,自立自强有自主意识能够自己掌握自己人生的男人。”
      他们听了我的话後,表情变得有些惊讶,又有些喜於言表的意思。
      “先吃饭吧,我真饿了,有什麽待会儿再聊。”我或多或少明白他们的心理,但是现在是真的饿了,感觉午时都快过了,所以没心思再聊下去,安慰什麽的,也得让我吃饱後有力气才对吧?!
      “小语对於吃食的执念还真强啊!”
      “小语上辈子定是饿极了才转世投胎的!”
      “你们两个……吃饭了啦!”
      两个死小子,骂人都这麽齐整,是不是要那麽相爱啊?!小心我让你们嫁给对方哦!
      吃光了微凉的饭菜,我本来只是准备随便和申九酉十聊几句的,却没想,两人竟把另外十个人都叫来了,搞得像是在开小型会议一般。
      “你们……都这麽闲啊?”我有些尴尬,没弄明白怎麽大家都跑来,用这种眼巴巴的模样盯着我瞧。
      “主人,我时间不多,我想大家都是。”子一率先开口,仍是那种酷酷冷冷的模样,让人很难想象,他私下在床幔间对我的那样这样各种调戏猥亵。不过,对於我对男生的欣赏角度问题,有必要这麽全民警觉,全体出动麽?难道他们不是早知道我喜欢肌肉男,才开始努力练习武艺的?感情他们过去是“投其不好”来着啊?!
      “你们想听什麽?我的爱好麽?”我忍住黑线挂满头的郁闷感,朝着已经长成男人了的侍卫们发出疑问。
      “主人对男人的。”子一也没给我绕弯子,直接把问题甩了过来。
      我吞吞口水,看着大家都一副“快说吧快说吧我想听”的模样,我只能硬着头皮开始介绍我的“特别偏好”了。其实我喜欢肌肉男本来也没什麽特别,不过,我忘记了这个世界的特殊性。
      因为女儿尊贵,所以男生都去做辛劳的事,身强力壮的男人就特别多,也就是说,泛滥了,就不稀罕了。所以想我母亲这种欣赏柔弱型的女人便成了主流,依照大家的理解是,只有找不到男人,穷得叮当响的女人,才会被迫选择比较壮硕点儿的。我这种,有身份有地位有钱财还小有点儿相貌的,则是绝无仅有的。
      “我就是单纯的喜欢嘛,有力量的男子很有味道啊,我喜欢男子汉三个字,也喜欢这三个字所能代表的男子……”我抿抿嘴,顶着无形的压力,开始解释起我的爱好来。大家热情都很高,只要是我稍作停顿,他们便七嘴八舌的开问,让我顿时有种被一众八卦记者“围攻”的错觉。
      “你喜欢怎样的肌肉啊?”
      “线条分明,又不夸张的。”
      “你也喜欢比你个儿高的麽?”
      “那是当然!”
      “你会不会介意力气比你大的啊?”
      “怎麽可能?力气比我大还可以抱我走背我走扛我走什麽的,平日里做事也方便啊,难不成都让我自己来啊……”
      “……”
      “怎麽听着像是苦力?”
      “苦力型的我很爱啊!你们不是麽?”哈哈,终於被我调戏了吧?虽然平日里摸摸亲亲抱抱的都有,不过,当众这样明白的说出我的喜爱,确实少之又少的。更何况,今日里他们是来“追问”我“特别爱好”的,也就是变相性的想要表达,他们是否是合我口味的意思,我当然乐得满足他们啦!原本我只是想着从他们十二个里头选两三个便是,现在看来,全部收入後宫才是对他们好喃!省得他们到外头去被歧视。
      当然,说歧视也是有些过了的。毕竟他们身份管在这儿,又慢慢的开始培养各自圈子里的势
      力,有了能耐了,是可以找个好女人的。或许他们是真心喜欢我吧?有点YY的扫了这一竿子帅哥一遍,我已经开始幻想3P4P……NP的可能了。
      “主人,我们确实也是喜欢你的,若是你不嫌弃……主人和公子大婚後,我们便……”子一是十二个侍卫里头带头的,却也是最拘谨的一位,从他坚持叫我主人便能看出来。他说这番话,自然比平日里其他侍卫随便咋呼着“我们都是主人的”更加让我信服。看样子,过去他们一直都以为,我对他们的偏爱只是利用,或者只是利益交换而已,并不以为我是“口味不同”啊!
      “只要你们不觉得委屈便成。”我喜欢他们,欣赏他们,也有私心想占有他们。可若是他们觉得委屈,我也不会强求的,一定想办法把他们弄出去,好好的弄个身份,让他们快乐。得不到又有什麽,强留下,弄得大家都不开心,才是大谬。就像那句话所说“做人啊,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有些事喃,大家都不想的……”好吧,我不小心走神儿了,我悔过。
      大家也算是青梅竹马的,所以,看我当众走神都没说什麽,只是陆续告退,说是去忙自己的事去。
      我也没管他们,也努力忽视他们脸面上掩不住的笑意,转而与今天轮值的两只聊天打屁起来。其实我表面上不在意,心头确实很明白的,这一次,是我和侍卫们更进一步的契机。他们真正明白了我的喜好,以及了解了我对他们并非单纯的“利用”之後,会慢慢的对我投以信任,不再那麽诚惶诚恐了。毕竟,喜欢的属下和喜欢的情人兼属下,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九哥哥,十哥哥,我们去放风筝吧?”我觉得心情有些轻快,便提议大家去乐呵一下。很显然,两只并不打算这麽轻松放过我。只见那酉十去拿了些纸笔来,申九接过後,摆出一副青天大老爷的架势,对我说:“说说霍将军先!”
      作家的话:
      哈哈,霍帅哥开始暧昧了,其他帅哥还会远麽?
      还有一个男猪要出来哦……不过总觉得人数过於庞大,这只後来的会沦为配角的说……
      PS.谢谢大家支持啊!还请今天也投票鼓励哟!鞠躬~~


    ☆、(20鲜币)舔屁股的色狼(限)
      “什麽霍将军啊?霍老将军身居高位武艺了得实在是应该受到世人敬仰……哎呀,别挠……哈哈哈……我错了了啦……”我本来是准备打马虎眼儿搪塞过去的,谁知道酉十捉住了我双手,开始让申九给我“挠痒痒”。
      这本来是很单纯的小嬉闹,却在我衣服不小心松开了两颗扣子後,显得不那麽单纯了。
      “小语……”早已扔了纸笔的申九,看着我的眼睛里,毫无掩饰的盈满了欲望。对於一个十八岁的男孩来说,兴许只用某个眼神或某个动作就能引发其欲望,何况是半敞的衣衫,明晃晃的白肉。
      “九哥哥……”我也没有避讳,侍卫们最近帮我洗澡抚胸什麽的,原本的羞怯已渐渐变成了熟稔的情欲暧昧。他们年轻英俊,身材健硕,肌肉匀称,随便拉一个到现代,都能是迷倒万千女性的大帅哥。我运气实在是好极了,能够一下定下十二个……不对,若是加上时隽,再加上霍生,我就有十四个了。哎哟,真是羞人,我竟然有那麽多帅哥,如果每天两个都能一周不重复啊!3P什麽的最讨厌了!
      “小语想什麽呢?脸都红了……是想昨夜与小七小八他们之间的情事麽?”酉十靠过来,一下下的浅吻着我的胸口,把我压坐到了申九的腿上。
      “唔……”我想不出该回应什麽,这会儿,脑袋里都成了糊糊,全部的神经都被吸引到了胸前,用於关注酉十的那一个个吻。我喜欢他们对待我认真无比的模样,就算是亲吻,也感觉到他们心头的虔诚。是的,虔诚。我不知为何要用这个词汇来形容我与侍卫们之间的情事,但却总觉得贴切无比。我见过最真挚的教徒,他们膜拜自己信仰时的表情,与酉十此刻的一般无二。
      我心头有些碰碰的,跳动明显加快了几分。他应是感觉到了,可吻却并未停下,认真的吻着,双手也配合着开始剥我外衫。申九从後面揽抱着我,也帮衬着让我更快的光裸。两双指节分明的大手,漂亮,有力量,古铜色泽,与我今日的白衫形成鲜明对比。在他们灵巧的配合下,我身上很快就仅剩小胸衣与亵裤两样遮羞物了,他们暂缓了剥我衣衫的动作,开始一前一後的舔吻我的身体。
      “痒……”肩颈部感受到一阵阵暖湿热气,是申九的舌头与双唇。
      “主人……小语主人……”酉十半跪在我跟前,隔着丝绸衣料的小胸衣,含住我的一方乳尖,同婴儿吃奶般大力吮吸着。另一只包裹住我胸房的大手,则略显大力的揉搓起我的另一方绵软来。
      “我的主人……”申九的大手,顺着我的腰腹往下,探到亵裤中,直至分开的双腿间,用粗糙的指尖一点点摩挲我的花瓣,“你湿了。”
      “讨厌……你们不也都硬了麽?”我有些害羞,但却也非常兴奋。
      申九的硬物现在正抵在我臀下,威胁似的磨蹭着我,我想去摸,却觉得手脚发软,有些不听使唤。
      “主人想做什麽?下面很痒麽?我来帮你……”酉十轻轻咬了我的乳尖一口,更加俯低了身去,埋首到我双腿间,开始隔着亵裤舔吻我的私处。
      这会儿,申九的手又回到了我腰间,一只手还扶住我的胸部下缘,温柔的揉捏着。瞧瞧他的指法与技巧,分明是往日夜里帮我按摩时用的。真是用心的侍卫啊,这个时候还不忘帮我按摩胸部。应该奖励香吻一个!
      偏过头,揪着申九的头发,把他脑袋扯到我脸边,胡乱的亲了两口,算作奖励。
      “怎麽这麽偏心……”趴在我腿间的酉十,已经撕扯掉了我的亵裤,并用唇舌在我花瓣上来回吮吸舔吻着。这麽刺激的事,我过去只在A字打头的片子里瞧过,现在竟亲身经历,我应该说荣幸麽?吞吞口水,我有些好奇的低下头,想要看看他舔我的动作。可惜,酉十的鼻梁太高,几乎把春光统统挡住了,我只能通过感知来揣测他即将进行的下一步行动。
      “天……你……你别舔我那里!”我感觉到他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到了我花穴口,还有了越发往里的趋势。我觉得有些难受,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舌头力道太足,还是我年龄太小感觉太过敏锐,又或者是,这种快感和我想象中有差别,所以没法适应。
      “不舒服麽?这里呢?”酉十的舌尖一下下来回於我的花瓣与花核,比起那一天小冬舔我的技巧来说,肯定是欠缺的。不过,这个男人我喜欢,所以舔的时候,我便觉得有种异样的感觉,有点麻,有点痒,也有点隐隐的饥渴与欲望。
      “那里好奇怪。”我觉得难受的感觉淡去了,剩下的全是舒服。
      “哪里?这里麽?”申九没有闲着,浅浅的亲着我面颊,一只手来到酉十一直“关照”的位置,轻轻的抚弄起我的花核来。只是很简单的揉捏动作,很温柔,不带丝毫攻击性,让我觉得舒服。
      “恩……就是哪儿……”我终於我的感觉,并未矜持的挪了挪屁股,直言不讳的告知他们我喜欢被慰藉的地方。原本就是色女一枚,来到这里便是受了上天眷顾,也不用过多的做作,尽情享受才是王道。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心思,两人舔吻爱抚的动作更为卖力。申九照顾着我的胸乳与花核,酉十关怀着我的花瓣和双腿,两双大手,两条柔软的舌头,很快就把我送上了高潮。
      “那个……你们要我帮忙麽?”我喘了好久的气,好容易才恢复平静,却看到站在我面前的酉十,胯下支着高高的帐篷。当然,臀下坐着的那位,也正用他的硬挺抵在我屁股,隔着他的衣裤“威胁”着我。
      “小语要帮忙麽?那当然好!”酉十舔了舔嘴唇,笑着牵起我的手,把我领到他胯下,隔着他的裤子让我摸了摸他的粗大,“就用手吧……”
      “这个时候要说,主人我求求你。”我想到某些色色动漫里头的场景,脑补功能全开,开始努力寻找“女王”的感觉。
      “主人,我求求你……帮帮我……”酉十俯下身来,亲了亲我鼻尖,温热的呼吸喷到我脸上,让我心痒痒的忍不住回吻好几下:“隔着裤子不好帮,你脱了它,我想看看……”
      “主人真色。”酉十说这话时,声音有几分低哑,听起来与他平日里的正经八百天差地别,却也因此凭添了几分别样的诱惑。
      “不色你们会郁闷。”我半点不客气,紧盯着他下半身,看着他褪掉衣衫後,慢慢脱下长裤,除去亵裤,一点点的展露属於年轻的光裸身躯。他的腰部很紧实,隐隐的有着三条线条,若是勤加练习,肌肉的轮廓将会更加明显。顺着腰线往下看,紧窄的胯骨非常具有诱惑力,让人想上去摸摸看,看看它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经过我亲手鉴定後,发现光滑皮肤下蕴藏着的无穷力量,完全能够迷倒任何一位最矜持的小姐。
      “主人不要让我也郁闷。”跟着我站起身来的申九,从後方搂着我,慢慢的扯掉我的肚兜,让我与酉十一般,呈现全裸状态。我靠向他胸膛,感受到温热的体温与猛烈的心跳,也感受到了他下身明显的贲张高挺,以及肌肤毫无阻隔的熨帖:“我会努力让你们不郁闷的,至少,在我身边的时候不会……”
      我努力不厚此薄彼,似乎这是对感情的亵渎?可是,他们全是我喜欢的,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也不想被其中一位伤害。或许是没有爱上,所以才会有这种不厚道的想法?可是,父母的婚姻与爱情早已让我失去了对爱情的渴望。我无法对任何人保持长久的渴望,无论身心。我缺乏与某一人日日面对的勇气,所以我懦弱的决定和他们大家在一起。这麽多人,每个人分一点情爱来,我的心就满满的了,不会空虚。
      “主人,我爱你。”酉十的欲望攀升得很快,也许是因为我的双手摸得他很舒服,也许是因为他对我确实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当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时,他以及喘息呻吟着,飞快的摆动着窄臀,在我手间摩擦着喷出了浓稠的爱液。
      “怎样的爱?”我松开手,感受到那根刚发泄过的肉柱耷拉到了他腿间,仰头,与他对视。
      他的眼睛很漂亮,睫毛很长,眼珠像两颗玻璃弹子,闪亮又迷人,里头还有我的倒影,非常清晰。
      “全部的……倾我所有的……”他刚发泄过的身体,还有些发烫,呼吸还有些不平稳,但声音已经恢复了,虽然略带沙哑,却也算悦耳动听。特别是,当他用这种真挚的声线,近乎诗歌朗诵的豪情来表达对我的感情时,我无法不被感动。
      “那麽,我收下了。”我深呼吸一口,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双唇。
      “你学我。”他笑着回吻了我一下,揽抱着我,来到一旁的软塌上,躺上去,让我呈俯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是啊,你平时说这话时特别帅。”我笑着承认自己的“鹦鹉学舌”,趴在他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顺便看着一旁光着身子收拾房间的申九。想到他平日里与官员们交谈时的表情,我也顺便选了句申九爱说的来调戏他,“九哥哥,瞧出什麽来了麽?”
      “瞧出什麽来了?瞧出你也学我了。”他利落的把凌乱房间收拾齐整,光裸着身子来到软塌前,躬身,亲了亲我的嘴,牵起我的手放到他高耸的阳物上。赤红的颜色与我手指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我跟着他大手指引的方式,抚摸着那根摸样狰狞的粗大。从根部到冠头,把那上头柔软的皮肤摩挲得更加泛红,也把里头的浓稠白浊挤压了出来,滴落到地上,一点点的汇集成了一滩汪洋。
      最後,当我的手掌心感觉到发软犯疼时,他终於释放出了全部炙热,满满的喷了我一手一脸。
      “好!。”我皱皱眉,就着酉十手上递来的巾子擦干净了脸,这才顺畅的呼吸开来。据说太久没有发泄的阳精就特别腥浓,看样子,这两个已经等我很久了。可惜我现在身体还没完全张开,十三岁的身子,月事也没来,他们任何一位的尺寸,足以撑破我的身体,让我活活疼死。真是可惜,看得到,吃不上,只能过过手瘾。
      “小语,我也想上来。”被我盯着看着摸着又有些蠢动的申九,俯身趴在我肩头,亲吻着我的颈侧痒痒肉,撒娇似的轻语道。
      “别压太狠哦!”我想了想,点点头,张开腿一左一右跨坐式的趴到酉十心口上。摆出了这种可以承受部分重量的架势後,闭上眼,等着他压到我背上。三明治睡法平日里用得很多,可是基本上都是侧睡,或者平躺,没有过这种相互重叠的模式。虽然有些怕被压到,但也是好奇,想知道平日里我从背後扑倒他们时,他们的感觉。
      “他怎麽舍得压你……”环着我的酉十亲吻着我头顶发旋,呢喃似的安慰着我,让我略有些紧绷的神经松快了下来。确实,侍卫们是我的所有物,如果我受伤或出了什麽问题,他们也难辞其咎。再加上,我们现在的关系亲密,就算是养个宠物都会因其伤痛而难过许久,何况是个彼此有感情的人。
      有些放心的放松了身上肌肉,平复呼吸,等待着申九的动作。
      因为眼睛是闭上的,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他进行到什麽步凑了。
      鞋子脱了……他上来了……他压……为毛是压我屁股啊?我脸上有些发烫,撑起身,侧头,却瞧不见身後的状况。有些求救的抬头望着酉十,见他强忍笑意的模样,就知道申九在後面捣乱。果然,还没等我出声发问,屁股上就传来了阵阵湿热的触感,色狼!竟然舔我屁股!
      <% END IF %>
      作家的话:
      卡文啊啊啊……
      求票求虎摸,求爱求包养……
      打滚儿ing~~~
      PS.下章霍生应该就会出来了,啥时候女猪长大的问题……请等等吧!霍生之後还有一只预备役男猪哦!


    ☆、(19鲜币)这样下去必须补肾(限)
      光舔舔屁股也就罢了,那平日里不曾被人触碰到的後穴,他竟也伸出了舌头去关照,天哪!不嫌脏麽?
      “不要了……”我缩起双腿,试图避开申九的舌尖攻击。可因为现在身体的姿势缘故,屈膝蜷腿的动作不过是把屁股更翘高几分,方便那男人继续作为,根本起不到半点制止作用。
      “怎麽了?不会伤着的,你还小,我们有分寸。”酉十许当我是担心他们忍不住了,捧起我的脸,轻轻的亲吻着我的额头眉心,温柔的安抚着。这会儿,他脸面上挂着浅笑,隐隐的又藏了几分调笑的意味,与平日里不言语时冷冷的模样大不相同。看样子,在承诺“交心”之後,这小子已拿出了几分真性情来面对我,就不知,对外人时,酉十又是怎的一番模样。
      “不要了啦……好脏……”我当然不会担心被他们伤到,我只是觉得羞怯得紧,那里平日里用於排泄,申九竟用了舌头,我……实在是觉得不太好。
      “小语怎会脏……你是忘了,今晨如厕後,我特意为你清洗过麽?”酉十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几分,而一只带有些许薄茧的大手,则顺着我面颊,慢慢滑到背脊。直到我腰臀下尾椎处,停下下滑举动,只用指腹轻轻的按压着,一下下的打着圈,用行动“唤回”我的记忆。
      因他这个动作,我才想起,稍早时如厕之後,这小子殷勤的端来热水,待我擦洗干净後,又把我里里外外洗了个透彻的事。好嘛!看来一直以来从事商业经营的事业,已经让他开始有了些计谋心思,无论用得着用不着,都先把准备给做实诚了,实在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若他真是把这些心思都用到了我所属的商户经营上,想来定会是取得了不得的收益吧?!
      “酉十果然是色狼!”我放下心来,却又觉得被逗着玩儿了,有几分不甘,便伸出手捏上他的俊脸,使劲拧了拧。他并未阻止我行动,只是由着我破坏他的形象,亲吻我的动作没停,爱抚我的动作也没停。特别是位於我尾椎处,暧昧打圈的长指,竟慢慢顺着申九舔弄的方向探进了我身体里,那个比花穴更紧窄的部位。
      “色狼?那我可得做些什麽,方能担得起这名号。”他被我扯着面颊,说话时有几分咬字不清,俊脸也多了些逗趣的意味,让我忍不住想笑。松开他的脸颊,伸长脖子,凑上去亲了亲他被我捏红的部位,然後一路浅啄,直到我俩唇舌纠缠在一起,过了好久:“那你要做什麽?”
      “做些快乐的事……”他与我呼吸都有些急促,我还能感觉到,他身下刚发泄过的巨物,这会儿已挺立起来,抵在我下腹,与我打起了招呼。
      “我怕疼……”我嗅着他唇齿间呼出的淡淡菊花茶香味,鼻尖撞了撞他的,有些不确定道。
      “我怎麽舍得让你疼?”他说这话的语气,与先前说申九不会舍得压我,是一般无二的。我心头有些酸酸的鼓胀,看着他眼中满满的期待,受不住诱惑的点了头。想到某些色色漫画里头的场景,又忍不住再唠叨一次:“疼得话,我再不理你。”
      “是……我的主人……”他眉眼带笑,张口包裹住我的唇瓣,柔柔的吮吸着,浅浅的啃咬着,让我不由得打了个颤,浑身都开始满满的发起热来。我不知道上辈子的十三岁在干什麽,不过,定没有这会儿的香艳无边。这些男人,在慢慢的成长过程中,学会了更多的妖孽本事,实在让我又爱又恨。爱的是,就算不真切交合,也是舒服的;恨的是,次日我脸上身上的印子,稍有些经验得都能瞧出是怎麽来的,实在丢人。
      “嗯──”我本是想张口让他小心些,再别留下印子了。可哪知一张嘴,就抑不住发出一串暧昧呻吟,自己听着都脸热,何论旁人。
      “舒服麽?”酉十再度张口,又把我的呻吟给吞下了肚子,还奉送了些调情般的呢喃,徘徊於我唇舌间,暖暖的熨着。他的手指,这会儿已探了一根入我臀间菊穴,配合着申九啧啧有声的舔舐,一点点的往里深入,一点点的侵占进攻。
      “有……有些涨……”我好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混着酉十的呼吸,把身体的感受表达出来。其实这只是一部分,除了涨涨的感觉外,我还觉得有些奇怪的充沛感。完了,我又没有前列腺,又不是男人,为毛菊花会有这种感觉,难不成我是人妖?!
      “只有涨麽?”酉十轻轻抿了抿我唇瓣,用舌尖勾勒了下我的唇形後,言辞间带着几分逗弄的说,“把我指头夹这麽紧……不是想要更多麽?”
      “许是觉得我不舔了,舍不得。”不知何时转战到我颈後的申九,插入话来,一面啃咬着我背脊嫩肉,一面轻声说着调笑话。
      “嗯……想要更舒服……”我也没有故作矜持,在他们面前没必要,所以认真想了想後,把现在身体的渴望表达了出来。两人听了我的话,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竟齐齐的笑出声来,然後……他们便一前一後的亲吻着我的面颊肩颈,一前一後的爱抚起我的身体来。
      申九双手捧着我微微隆起的双乳,揉搓爱抚着,挤压逗弄着,把它们摆弄成各种形状,让我感受到略带麻痒的微疼。这算是另类的按摩麽?最激情的时候,激发出更多的雌激素,说不定真能让我胸部变更大……不知道十三四岁顶着D罩杯会不会太夸张,指不定会闻名全世,被封着这个世界的“童颜巨乳”女王!
      当酉十探入到我身体里的指节,慢慢的从一节添到了两节,进到了更里头後。我的胡思乱想很快被欲望所替代,再无心思考其他。也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的女儿身早熟,还是我灵魂引发的“後遗症”,寻常十三岁女子可能不会体悟到的快感,我已经深爱到不可自拔了。半眯上眼,想享受两个美男的爱抚,“你们两个的那里都好烫……”
      “小语……小语,帮帮我们……”申九的声音已哑到了极致,揉搓我胸乳的动作也大力了许多,加之他胯下巨物顶着我双腿的举动,分明是忍不住了。
      “小语,我也要……”已经探了一指入我身体的酉十,也哼哼着发出渴望低吟,唇间喷出的粗喘让我也不由得浑身一热,欲望升腾得更多了些。
      “你们……你们到我腿间……”我努力寻回神智,把想说的话挤出口来,可惜被他们前後夹击着的敏感身体,跟麽提不起气来说句完整的话来。亏得申九酉十也是聪明人,听了我语焉不明的话,竟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把我双腿并拢,把两人的男物都夹到中间,就着三人重叠的姿态开始抽插挺送。
      两根粗长的男物在我腿间磨蹭进出,来回的摩擦着我花口的嫩肉,也把我本就高涨的欲望撩得更汹涌了些。男人的呼吸喷洒到我脸庞背脊,暖暖的与他们的挺送举动配合着,让我有些迷醉的闭上了双眼。
      酉十的长指还在我後穴中,申九的双手还罩在我胸口上,可这些都不能全部占领我的注意力。身下不住来回的巨物,我虽瞧不见是什麽模样,却也能从它们磨蹭我大腿内侧的感触来猜测推断……注意力放上去後,身体的敏感度加倍。特别是我又闭着眼,那种花瓣被摩挲得麻痒的快慰,让我身体不由自主的涌出更多润滑,把三人的下身都沾染了个通透。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春潮汹涌”,我可算是亲身经历了,那滋味,还真不赖!
      当然,我的思绪也仅仅能游走这麽一小下了。
      因为酉十冲撞更加急切,把我仅有的丁点儿理智思维都给撞散了。何况还有後面压着我的申九,他现在不仅揉捏着我双乳,还开始啃咬起我的背脊敏感处,配合着在我大腿根上的磨蹭撞击,简直能让快感此起彼伏的把我给淹没掉。
      “唔……十哥哥……”我想要讨饶,想要退缩,却被酉十埋在我後穴中开始配合抽插的长指给阻了。申九对我胸乳的攻击也猛烈起来,手掌上的薄茧能给我乳尖带来更多的快慰,配合着他们两人抵在我双腿间的冲刺……我很快的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身体深处喷薄而出,快慰的愉悦感让我脑子里有一瞬间都呈现奇妙的空白。
      男人们的阳根被我浇了个通透後,似乎也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加快速度的在我腿间磨蹭几下之後,最终齐齐喷射出全部白浊来,浓郁的膻腥气瞬间溢满鼻尖。
      过了好久,我才缓过劲儿来,蹭蹭的爬在酉十身上,想要起身。刚撑了一半,又被後面的申九亲得躺平了下来,那种双脚发软腰酸背痛纵欲过度的疲惫感瞬间袭来:“天啊!现在还没真做就这样了……我是不是现在就得开始筹划着补肾啊?”
      “小语说什麽?”趴在我背上的申九,翻身下了睡榻,亲了亲我脸颊,轻声询问着。
      “没……我就是有些乏了,想睡一下……对了,最近有什麽好玩儿的事情,给我说说。”我摇摇头,把有些沈重的眼皮眨巴了几下,努力打起精神,关心一下“下属”们的工作和生活情况。
      “当然有的,朝堂上,总是会有那麽三五个人要出么蛾子。”申九笑了笑,模棱两可的答案把我好奇心全勾起来了:“谁啊?九哥哥,给我说说嘛!”
      “那小九你给抱着小语去里屋,这里我收拾下,顺便打水给大家清洗一下。”听了我们的话,酉十抱着我坐起了身来,亲了亲我额际,把我递给了申九。待到确定申九抱稳了我,这才胡乱抓起两件衣衫套上,出门打水。
      申九把我抱着进屋之後,很够意思的把朝堂上最近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番。我总结了下,最主要最闹腾的,还是江家的大女儿。旁的人,有点儿什麽乱七八糟的心思,也不过是私下里偷偷摸摸的来,或者从某些小地方入手。可江家不同,像是明摆着要争夺帝位一般,硬是把拉拢的手段光明正大施了出来,各个部门大力安插人手不说,还把主义打到了我的人身上。
      或许他们是无意的吧?毕竟十二侍卫从未与我在外面人跟前露脸,他们现在行事都是有另外假身份的。可偏偏,好多地方都做得极好,引了那江家大女儿的垂涎,三不五时的用各种法子来递橄榄枝,真当我是死了麽?
      “不行!这次你们聚会我也要参加!”我拍拍申九的肩头,也没顾上现在自己到底是个什麽状况,就把心头的想法说了出来。可惜,回过神我才发现,刚刚拍打的两下,让正在执笔写什麽的申九拉歪了笔,把厚厚一沓珍贵的描红给毁了。吞吞口水,我抚着摇摇欲坠的小心肝,颤抖着小声询问道,“九哥哥,你这写的……不会就是帮我捣鼓的描红功课吧?”
      “小语儿妹妹,恭喜你,你猜对了。”可惜,申九的话,把我仅有的丁点儿希望给击得粉碎。
      我捂着头,哀伤的琢磨:要怎样,才能让那个老喜欢罚我写字面壁跑步半蹲的老师,不再嗑着瓜子看我出糗,而是善良的放我一马……
      <% END IF %>
      作家的话:
      完了,计划错误,下章霍生才会出来……
      十二个侍卫其实性格并不是完全一样的,只是当初没有确定身份,大家比较腼腆来着,後面会慢慢让每个人的特点展现出来的哦……
      PS.票票啊,大家肿麽都不投票票了啊?难过对手指ing~~


    ☆、(18鲜币)钱都归我管
      可惜,那无良的罗老师,并未因我少交一些描红功课上去就罚我,只是坏笑着表示,改日她若是缺钱,我得好好招待她一顿。
      对於这种不痛不痒的承诺,我当然是忙不迟疑的点头应承下来,反正承诺得再多也不会长胖,怕什麽。
      结果,还没过三天,罗师傅就嚷嚷着要我兑现承诺,并递给我了一张赤红的请帖,让我长见识。
      说实在的,在这个世界,我长到快十四岁的年龄,不仅没参加过正统的“高帅富聚会”,连宫门都没有踏出过。现在看到罗师傅手中的帖子,一下兴趣就来了,就像当年联考後受到某外省大学寄来的通知书,各种兴奋溢於言表!
      “这帖子一张可以领多少人去啊?”我想说,如果付款一次,是不是能领上十七八个人去吃个够本咧?
      “公主,帖子至多能带二人。”罗老师的脸色有些变,想来,他是知道我的想法了。
      “好嘛,我给你钱……呃,等等,我聚会当天再给你,我问问到时候谁愿意陪我去。”我哪里是寻不到人陪我啊?我根本就是兜里没钱!
      也真亏得罗老师这个帖子,才真正把我的危机意识给捣鼓了出来。
      你说,堂堂一个公主,身上从来就没有任何可以称作货币的玩意儿,而且从小到大连货币什麽模样也只是在书本上见识过……我一个穿越女,容易麽我?
      不去看罗老师有些黑线的老脸,我屁颠屁颠的去找帅哥哥时隽讨要零花钱是也。
      “哥哥……哥哥哥……”远远的看到坐在院子里写着什麽的时隽,我疾步上前,一个飞身扑到他怀中,使劲的蹭蹭他脖子,开始撒娇卖乖。时隽身上的清幽香味很宜人,身材也因成长而变得纤瘦合度,味道好,窝进去也十分舒服。如此这般,便让我很快就忘记了此行的主要目的,开始用鼻子拱一拱的在他怀里闹腾起来。
      “乖,今个儿怎麽想着过来了?”时隽总让我体会一种温和的感觉,无论是说话还是微笑,都会让我如沐阳光。
      “想哥哥了嘛……”我把头搁在他肩头,任由他揽抱着我坐正身子,轻轻的拍抚我肩背。
      “这麽些天,就今天想了麽?我还以为,小语有了心爱的侍卫们服侍,就把哥哥忘了喃!”浅浅的吻落在我额头,温热的呼吸喷到我脸上,很温馨没错,不过我怎麽隐隐的觉察出几分酸酸的醋味呢?抬眼,看着眉眼带笑的俊逸脸庞,想想我在镜子里瞧过的自己模样,顿时觉着……我和他竟没什麽特别相似的地方,失望啊!我会不会再过几年仍然是现在这个模样,小清新到被周围人误会成路边野草啊?!
      “哥哥最好了,我怎麽会忘?前几天我来,你侍人们都说你在忙,我不就没好意思打扰嘛!”继续撒娇着半仰头去看他,优雅的脸侧线条悦目之极,让我瞬间有些许恍惚。
      “那……岂不是全都怨我?”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色迷迷视线,偏过头来,时隽朝我挤了挤眼睛。
      这个动作寻常男人做,有些违和,搁在他身上,偏生那麽奇妙的合适,帅哥的优势麽?真好。
      “倒不怨哥哥,只是觉得你若是太忙,没好好休息,我会心疼。”这话不全是甜言蜜语,还有几分真切的心意在里头。近十年的相处下来,再加上这两三年的“加温”,我对时隽的感情已浓厚了许多。虽然没有那种罗曼史小说中的激情四射,但是,那种浓浓的几乎融入骨血里的温情,却也是让人分外珍惜的。不是说,再激烈的爱情也会慢慢转变成亲情麽?我与他,若能一如既往的如此,也算不错。
      “乖乖,不用担心,只是我俩即将继位,有些琐事堆积在一起才会如此的……年後就好了。”他这话把我提了个醒,他马上就要满二十了,算是弱冠之年,要行加冠礼正式当男皇,我与他的婚事也需要一起办。眨眨眼,已经完全想起来自己应尽义务全丢给了别人的我,现在根本不敢再出声咋呼零花钱的事了。人家劳心劳力的在那头忙碌,我不帮忙也就罢了,怎麽好意思再出手要钱提出自己出去玩儿的想法。
      “那……那好吧!哥哥一定要注意身体哦!”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摸摸鼻子,开始琢磨着要怎样转移话题比较合适,“那个……”
      “怎麽,肚子饿了?还没到晚膳时间,吃些点心可好?”时隽的表情,让我深深的自我反思,平日里我在他眼里到底有多好吃啊?除了是百分百的24K纯金吃货一枚就再无其他了麽?算了算,看在他最近为了我与他的婚事忙晕了头,我就美人不记帅哥过,原谅他好了!
      “哥哥……我不饿……”蹭蹭,继续瘫在他身上,吃着幽香的帅哥牌嫩豆腐,半眯着眼,小声道,“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待一会儿。”
      “好。”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听声音,他应该是颇为愉悦的。
      我前世是宅女,对於这种静默的休闲方式是喜爱且适应的。靠在时隽肩头,搂着他的腰,我似乎有短暂的迷糊浅眠,直到身边人微微动了动,才让我从惬意休恬中醒来。时隽应该没有怎麽大动,只是用左右轻轻的拿着资料在阅读,读过之後,低声朝着他的侍人交待着什麽。听着他刻意压低的声线,以及从胸口传过来的阵阵振动,让我觉得特别舒服,懒懒的不想起来。
      当然,时隽已经够忙了,我也不能耗他太久,所以又磨蹭了几下後,还是坐正了身子与他告别。
      我走的时候他有留我晚膳,但我有些想要去想办法解决三天後的资金问题,又不想对他开口,所以就以“我在这儿会耽误哥哥正事,让哥哥浪费更多时间”为借口推拒了。兴许是他确实很忙,又可能是有些事需要避着我来做,所以他也没过多的挽留,只是认真的亲了亲我的双唇,叹息着吩咐我的侍卫们跟紧我好好照顾。
      回到自个儿屋子後,我就开始四处寻找可以弄去变现的东西,找了半天,发现都不怎麽合适,就有些郁闷的坐下来等吃饭。
      “主人,你在找什麽?”十二应该是从厨房过来,捎了杯暖暖的果茶,递到我手上後,开始帮着十一整理我翻乱的家什。
      “钱……”我喝了一口果茶,懒洋洋的趴到桌上,看他们手脚麻利的帮我整理房间。
      “主人很缺钱?”十一停下了动作,从怀兜里掏出一串钱币来,什麽都不再多说的塞到了我手里。
      “咦?十一你的月钱都没动吗?”十二跑过来拨拉了几下我手中的钱币,瞪大了眼睛,跟见鬼似的咋呼起来。
      “这是戌哥哥一个月的月钱啊?”我也来了精神,坐直身体,扒拉着把钱数了一遍。共计三十个银币,不知道算是怎样的一个收入。当年我死宅在地球,三不五时跳槽时,薪水袋就经常成抛物线状此起彼伏,若是换在这个世界……咦?传说中的月钱不是应该每个人都有的麽?为什麽我没有咧?!
      “公……公主可以用我的。”戌十一常年倒腾工事建筑什麽的工作,让他皮肤黝黑,不过,这却不会妨碍我看出他这会儿的紧张和脸红。有这麽害羞麽?难道是现在通晓了男女之事,开始觉察出我的魅力了?看着这种憨厚的大个子,我顿时感觉到,过去与他们相处委实太少。我怎麽会以为十二个帅哥都是面瘫卦的?戌十一这样的萌系大型忠犬,进可调戏退可猥亵,简直是居家必备款啊!
      “我自己也该有月钱的吧?你的你自己留着,买些小玩意儿什麽的。”想了想,我就把钱塞还给了他,转身就直奔後院午七和未八的那间屋子。午七很忙,不过按照当初子一的分工,那小子应该是管账之类的。刚刚朝十二打听了下,他们领月钱也是找午七的,我被莫名克扣的部分,当然也得找他要个说法。
      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快入夏了,午七需要忙着查账算账汇总预决算什麽的,基本上是住在账房了。我这种“闲杂人等”,一般情况是不被允许进入账房的。月钱的事只能暂缓了,刚刚不过是扯着两三个回屋拿东西的侍卫问了问,手里就被塞了两三串的钱币,搞得我是来找“诸男友”要钱的一样,真没意思!
      “主人,你……你嫌弃十一麽?”许是见到了我手里的一堆钱币,十一眼眶有些发红的盯着我,那模样,似乎是我胆敢点一个头他就死给我看的意思。
      “没,我怎麽可能嫌弃十一?!”我的说明,在对方望向我手里头的那堆钱币时没了底气。不是我想找寅三他们拿钱的啊!是他们硬塞给我过後,头也不回拿着东西离开,让我想还也没得还啊!可是这些解释根本不起作用,十一就是认了死理,我不拿他的钱就是我不待见他了,害得我只好把他那串纹丝未动的月钱统统收下。
      “也罢,到时候我给你们买礼物好了……”我摸摸他终於露出满意憨笑的俊脸,无奈的妥协着收好了全部钱币。
      第二天去上课时,与当日授课的吕师傅讨论了下,粗劣明白……经过昨天那一场“不经意”的搜刮,我俨然成为了一个小富婆。寻常人家二十个银币就能美美的过一个月好日子了,我那堆……好吧!我一定要找机会让午七尽快把我从没领过的月钱给补上!
      现在比较急的,还是先安排好出门嗨皮的事,让传了好多消息来催的罗老师安心。
      本来出门去参加聚会这种事,搁在寻常人家是没什麽大不了的。但是我寻思着我从未出过门,应该会有点“与众不同”,就特意跑去向母亲申请了下,再朝父亲通禀了番,又对哥哥翻来覆去的保证了一整下午,总算是得到了允许,可以出行了。
      十二大侍卫们都不能明着跟。因为我允许了他们参与我的一些私事,所以他们在外头又都有了不一样的伪装身份,为了不暴露,他们就安排了整整十八个暗卫暗中保护。加上两个陪着我的侍人春花秋月,以及罗老师,我这一行,快赶上阅兵仪式了!
      幸亏旁人眼中,能看到的不过是罗老太婆领着我与两个侍人,不然,我也别想玩儿尽兴了,直接溜达一圈滚回家好了!
      这辈子第一次出门的我,刚坐上马车觉得挺新鲜。可惜,後来闷闷的感觉让我快要晕车了,就完全对这个时代的“高档”交通工具没了爱。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撩开马车小窗帘往外打望。不经意,瞧见一个熟悉的帅哥骑马从旁边路过,我赶紧伸出手去,揪住对方的马靴……
      作家的话:
      抱歉,好几天没更新了,在忙一点私事……
      谢谢大家的捧场鼓励,我会继续加油的。
      肉肉会有的,帅哥也会有的,稍安勿躁。
      PS.这里“作家的话”部分的所有文字,都是不计入费用的哟!所以就算我这边写一万字废话,大家都别担心,全是免费的咧!
      亲亲大家!


    ☆、(18鲜币)百花楼的豔遇
      揪住对方马靴这种事,我一做出来就後悔了。
      丢脸不丢脸的问题姑且不论,单就我这个半悬空的姿势,以及随时都有可能被路人甲不经意“腰斩”的造型,我就後悔屎了!
      “主子,你没事吧?”
      “主子小心!”
      後头两个侍人开始咋呼了,一人拽着我一条腿,似乎是准备把我拽回去的意思。
      可被我揪住马靴脚踝的霍生童鞋,则碍於我这个半悬空的悲催姿势,而死死的捉住我胳膊,应该是怕我脸朝地跌个“仙女下凡”式把本就不太漂亮的脸蛋给毁了。从知道疼人照顾人关心人这几点上看,霍生是个好童鞋,收入後宫是必须的!
      “小语,要不要上我的马?”僵持了一会儿,我紧紧捉住某人脚踝的手有些发软了,听到这个宛如天籁的问话,赶紧点头,寻求浮木霍的帮助。
      霍生手臂力量了得,一拽一拉再一甩,我就稳稳的飞身上马,坐到了他怀里。
      “不好意思,拜托靠过去点儿,我取鞋。”我刚寻个舒坦位置,却觉察到脚底有些发凉,低头一瞅,得!刚刚春秋二侍肯定使了大力气,不然也不会拽掉我的鞋,让我大庭广众之下光着脚丫子。
      “主子……”从窗口把鞋塞过来的春花眼眶泛红,似乎是准备哭给我看的架势。
      “干嘛了啦!我这不是没事麽?和阿生一起骑马,多潇洒!”我的安慰好像起了点儿作用,不过是反的。但见春花那张中性偏娘的漂亮脸蛋,慢慢的透出几分红晕,紧接着,便是两股华丽的泪珠嘀嗒下落,像是受了天大委屈。
      这个……不会是吃醋的意思吧?
      吞吞口水,往霍生怀里缩了缩,我对娘娘腔型男人的眼泪实在无爱。一直以来,男人在我心目中,仍然是“流血流汗不流眼泪的生物”,不应该表现出如此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这种颠覆我审美观的类型,实在是让人觉得怪怪的,半点都喜欢不起来。
      “去哪儿?”霍生的声音很好听,问话的时候没有半点不耐烦,低沈又有磁性,让我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人家正等着答案咧!
      “罗老师,我们是去哪儿啊?”赶紧扒上他肩膀,偏过头看过去,罗老师一副见到鬼的表情,愣是把我的问题给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又问了好几遍,他才给了个“百花楼”的答案。这个名字,怎麽听起来有些不对劲呢?我瞅了瞅身後一脸淡定的霍生,把脑袋里莺歌燕舞的画面压了下去。管他呢,好容易请个假出来,若是真到了春楼,我也可以见识见识这个世界的花魁是怎麽一幅销魂模样嘛!
      “走嘛,阿生,我们一起去!”我摇摇霍生的衣袖,用了平日里朝哥哥和侍卫们撒娇的小动作,顺利的就把他给摆平了。上辈子军队里就是王老五汇聚地,这辈子男女差别那麽大,霍生童鞋当然没法抗拒我这种招数。不过偷瞄到路边“围观群众”的脸色,我又觉得,以後这种“小女生”型的撒娇动作还是在私底下用就好,不用拿来公诸於众受人鄙视了。
      “小语,坐好。”他应该也感受到了周遭人窃窃私语的压力,摸摸我脑袋後,拉紧缰绳,放开了马蹄,用最快速度领着我逃离了“事发现场”。
      到达百花楼外头,与罗老师一起支付了双倍银两,大家一起进了大门。
      这是栋二层楼建筑,与宫里简约朴实大相庭径的是,百花楼随处可见的雕梁画栋镶金嵌银,俨然一副“我比皇族更有钱”的架势。
      走进去之後,就能看到有很多穿戴很清凉的美少年走来走去了。他们有的端着盘子什麽的东西,在忙碌着什麽;有的则更像是没舞台的模特,在展露自己的美好年轻身体,还特意在我和罗老师跟前丢下一张张熏香过的手绢。我虽然不怎麽通事实,却多少还是知道,这些手绢可以踩可以看但绝对不能捡。罗老师倒是颇有些风流倜傥的调调,随手就捡了三五条,洒了几个我给他的银币下去。
      说到这儿我便有些牙痒痒,刚出门时罗老师问我带了多少钱,我就傻模傻样的把一串银币拿了出来。那个为老不尊的阿姨,竟一把抢了过去,据为己有。
      这下子,她打赏什麽的倒是大方极了,我在一旁看得肉痛。
      春花秋月知道我的想法,掩着嘴不住偷笑。霍生有些不明所以,晶亮亮的眼睛看着我,已经有些胡渣子的俊脸上,明显能瞧出一些好奇的表情。
      “没事,我就是有些饿了。”抿抿嘴,努力摆出副大方端庄的表情来,我径自把自个儿的“吃货”名头给坐实了。旁边一个路过的美少年,好像也听到了我的话,塞了个肉包给我不说,还朝着我挤眉弄眼的,像是在表达自己很贴心,估计还有几分想讨赏的滋味。我的钱全被罗老师A走了,现在自然不可能变得出赏钱来,摊摊手耸耸肩,我咬了口包子说了句谢谢就准备继续往里走。
      “来,这个赏你。”可惜,罗老师那个败家的师傅,竟然大方的给了人一枚银币!这要换了在外头,该买得了多少个肉包了?坑爹啊!以後我再也不同这不肖师傅一同出门了。
      或许是哀悼肉痛的表情容易让人误会,一直沈默陪在我身边的霍生,突然凑到我耳边来了一句:“还很饿?”
      幸亏我反应快,否则手中那半个昂贵的包子就得掉地上了。
      旁边的春花秋月笑出了声,我白了他们一眼後,把又准备招人来“买包子”的罗老师拽住,正色道:“不饿了!不饿了!我们快去聚会的地方吧!”
      罗老师听了我的话,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改先前一路走一路打望美男的举动,飞快的迈着小短腿,领着我们急急往内厅里冲。
      内厅的场景没有出我所料,层层的帷幔撩开来,一圈穿着华美的女子便出现在眼前。当然,还有许多穿着很是清凉的美少年在旁伺候。
      我们来得应该是比较晚了,一撩开帷幔就被大家行了注目礼。
      “罗老师来了,真是欢迎。”一个相貌中上,气质拔尖的美人站了起来,朝着我们举了举杯。我认出这人是某大族的下一任族长,好像是姓陈,据说是个厉害角色。当然,介於我过去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次数过少,而且都穿着夸张的服饰,大家见我都是远远的行个礼,所以她并没认出我来。
      “陈小姐好,我们路上耽搁了些,我自罚一杯!”罗老师接过一旁某个小美男抵来的酒杯,一口饮下後,再随便与陈小姐打趣了几句,就领着我与霍生等人入了靠门的一方座位。许是以为我们都是小角色,陈小姐笑笑的喝光杯中物後,便不再多说什麽,转头朝着一旁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环绕整个场子里,几乎都是陈小姐那样的氏族子弟第二代,而且全是没继位的,没人认识我,也没人认识霍生。他们只顾着三三两两的互相聊着天,与身旁大肆献殷勤的美少年们眉来眼去的,没空搭理看起来像足跟班的我与霍生。
      没人管我们,我们当然也乐得清闲。春花秋月给我和霍生倒酒,罗老师在一旁自斟自饮着,我则是趁着大家不注意使劲夹着桌上的美味小菜来填肚子。先前那个肉包也不知是用什麽了不得的材料做的,吃进去之後,不管饱就算了,还特别开胃。小几上的七八碟小菜,被我三下五除二扫光之後,都仍未能给我半点饱腹感,害得我只好咬着霍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肉干,喝着类似水果酒的玩意儿解馋。
      就这麽冷清了一会儿,陈小姐旁的张姓美女拍了拍手,三五个红衣服的美少年端了乐器掀了帷幔进来。他们齐整的坐在厅堂中间,摆好了架势,却没急着弹奏吟唱,只是眼巴巴的望着堂内的主位,像是在等待着什麽。待到陈小姐扔过去一串银币後,悠扬的琴声便适时响起,我们进门之前的欢乐气氛又再度恢复了。
      有了音乐遮掩,小姐们聊天的声调也大了几分。
      可惜我耳力不算太好,只隐约能听到几个串不上来的单词,拼不成有趣的句子,无聊的让我只想打哈欠。
      难道,这样就算是氏族姐儿们的聚会了?聊天打屁吃菜喝果汁听催眠曲?敢不敢再无聊聊一点啊?!
      不知是被感知到了我的怨念,还是被我无数个夸张的大哈欠所影响,张美女又拍了拍手,陈小姐砸下去了好几串银币,场子里的乐曲响得更急促了些,某些人的动作也开始大了起来……这时候,我才发现,那些个原本就穿着清凉的小美男们,几乎都衣衫半褪了。原来,先前那些小姐们聊天时,手上也没闲着,吃豆腐扒衣服外加聊八卦,俨然一副人型章鱼进阶版,让我这种凡事只能一根筋的现代宅女情何以堪?!
      估摸着再接下去就得是无遮大会了,我瞄了眼一直垂着眼,耳朵脖子已然通红的霍生,赶紧凑到罗老师耳畔低声道:“老师,我想回去了。”
      “好好好好!”也不知道她是在回答我,还是在回答一旁给她嘴对嘴喂果子的小美男。我给同样脸红红的春花秋月使了个眼色後,牵起霍生的手就站起了身来。很好,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关注在场子里弹唱的那几个,以及自己身边的美男,没人关注我们。贴着墙,我们四个很快就挪到了门边,只需撩开层叠的帷幔,就能出去了。
      “这位小姐是打算去哪儿啊?”
      可是,刚撩开帷幔就看到一张化得跟鬼一样的脸是怎麽回事?异世界万圣节福利?!要不要这麽热情啊?还贴到我身上乱摸我。我是色女没错,可是我也是很挑的好不好?!这种酷爱把自个儿脸蛋当调色盘的ET型,我不爱的啊!
      “是来迎接我的麽?”ET很没自觉不说,脸皮也够厚的。双手被霍生拉开後,还能用诡异的姿势凑过脸来朝着我脸上使劲喷气,摆出各种让人鸡皮疙瘩奔涌的夸张情色表情。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见识到这种类型的男人,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尽量往後仰,努力避开这ET男支过来的调色盘脸。当然,我在心头很郑重的把罗老师骂了个狗血喷头,丫的,聚会无聊也就罢了,放这种压轴的鬼男人来吓人就是她们不对了!我要找百花楼老板赔偿经济损失!
      当然,前提是,我能够顺利摆脱掉这个ET男的纠缠。
      要知道,霍生可是上过战场的,可就那样,都没法完全制住这个男人,果然ET是不能用地球思维来估量麽?!
      作家的话:
      新角色登场……
      後面还有其他的,各种类型燕瘦环肥,大家看看肿麽选吧!反正我是没辙了……
      最近卡文啊啊啊啊啊~~~求爱抚求票票求包养……


    ☆、(15鲜币)一掷千金的哥哥
      现场已经有些失控,我与霍生被这ET男给胡搅蛮缠的弄到了走廊里。春花秋月显然是被吓傻了,愣愣的在旁边瞪着眼睛看,都不过来帮一把。最後还是我忍不住,甩了ET男一巴掌,手都打疼了,才把那人给打消停。
      “谁在胡闹?”世界刚恢复一会儿的安宁,一个略有几分拔高的男声就从旁侧传了过来。寻声看去,一个穿戴挺华丽的男人,领着一帮子随从走了过来。与ET男大相庭径的是,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货。神奇倨傲不说,看人的眼光都带着两分不爽三分鄙视五分淡漠,像是谁差他三五八万一样。
      “楼主……他们欺负人家……”ET男似乎找到了依仗,一身花蝴蝶样的衣衫,张扬的扑过去,恶人先告状的嚎啕大哭。且不论他是真哭假哭,单就他这架势,人家一定会误会是我们的不对了。
      果然,当那楼主轻轻摆了摆手,随从们把ET男给托起来,拉开之後,斥责声便铺天盖地的来了:
      “怎会有这种欺负男人的女子?”
      “看样子也没什麽钱,得意什麽?”
      “那个男人好丑,也好意思来我们这边作怪……”
      “……”
      这些打扮得比宫里男人华丽许多的男人们,嘴巴也比宫里人厉害百倍。三言两语,便把霍生给说得脸红筋涨,头也抬不起来了。当然我不会这麽没用,这种程度的指责,在我看来,比起职场上的你来我往可温柔多了。若是换了我独自一人,也许就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离开这儿。可受了气的是霍生,而且最初的由头是我,这口气就不能这麽咽下去了。
      “这世间,颠倒黑白的有,自命不凡的有,脑子不正常的也有,今个儿我有幸在此全见了个全,真要感谢楼主赐教。”我说这话时,顺手挽起袖口,让大夥儿看清楚我刚刚被那ET男抓出来的印子。我身体的皮肤似乎和上辈子差不多,都是很容易留下印子的那种。刚刚的那番拉扯,若是换了平常女子也就罢了,在我这胳膊上,留上三五个时辰都是短的。
      “这位小姐真爱说笑,我楼中百花争艳,举世闻名,却从未曾出过小姐口中那些个奇奇怪怪的人物。”那楼主朝着我徐徐走来,带笑的脸上,一双冷冽双眼带有明显杀气。我心中一紧,刚想退後,却没想被他突的呼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疼不说,耳朵还嗡嗡作响,可见他用了多大气力。
      “你百花楼竟如此是非不分?”我知他这一巴掌是为了ET男报仇。但前因後果都没弄明白,就贸然动手,明显是欺我人少势微,且见我等穿着寻常,当我们是好欺负的。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百花楼是怎样的背景。”那楼主丹凤眼上挑着,斜斜的望着我,从上而下的模样,很是鄙夷,“在我们楼里,我说是的,绝没人敢说非。今个儿你欺了我的人,我不止要打你,还得要你赔款道歉。你这小女子许是不知,我楼中头牌少说百银一日的入账,你这麽打了,至少养足半月方能接客,我算你三百银算是客气的。你若速速交出来,也便罢了,否则,休怪我让你有进无出。”
      见了此情形,身侧的人似是怒极,隐隐有了几分动静。我赶紧反手把人压住,让其不要轻举妄动。春花秋月虽没怎麽见过大世面,现在突的不见踪影,多半也是回去通知人手来帮忙了。目前虽有几个暗卫,但他们身份是秘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召唤。霍生现在贸然行动,对方人多势众肯定不会让我们讨到好。
      我紧紧捏住他的手,深呼吸几下後,给他也给在场所有人放了话:“我从不是任人宰割的主,你们若是想讹我,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刚刚那巴掌……你这当楼主的同我道歉,这事儿就揭过去,否则……”
      “否则?我倒是要瞧瞧,在这世上,还有谁胆敢与我一较高下。”那楼主仍是一脸桀骜不顺,似是有所依仗,我不由得想起母亲大人。寻思着,这人会不会是母亲养在外头的情人姘头挚爱宝贝什麽的,不然,能够当着所有人把话说这麽满的,除了父亲还能有谁?
      “那且等等看罢!”我垂了垂眼,想着“输人不输阵”,再怎样在结果揭晓前也不能长了他人志气,硬是握紧了霍生的手,恨恨的与那高傲孔雀样的楼主对视。
      时间仿佛凝固在了此刻,那楼主只比我高半个头,这会儿似是半踮了脚,硬是与我互瞪着双眼。内厅里头那些个玩耍的小姐们应是醉得厉害,还在闹腾着喧哗,根本没人关注我们外头的动静。
      我与那楼主就这麽僵持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於等来了门外响起的通传声──“时家长公子到!”
      来的是时隽,我稍松了口气後,又有些担心。
      这楼主若真是依仗了我母亲,除非来的是我父亲,否则都抵不了用。不过我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那楼主见到时隽出现後,便失了孤傲,急忙换了副惶恐模样跪下身去,与众人一道跪拜他和我。之所以还有个我,是因为见着自己哥哥,没必要行大礼。虽然他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把我吓得脚软。
      “小语脸还疼麽?”时隽来到我跟前,把手心贴到我脸上,用的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语气。
      “还好。”我蹭蹭他的手,装作不经意的又把胳膊举起来,让他轻易看出我手上的红红手印。见了我的伤处,他似是心疼得紧,吹吹揉揉了好半晌,这才柔声问道:“是谁动的手?”
      “了不得的人物。”基於那个楼主一改先前的嚣张劲头,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模样,让我心情大好。所以我便放弃了挤几滴眼泪应景的举动,只用眼光瞄了瞄那狐狸眼男人一眼。本是想让时隽好好收拾下那个率先闹事的ET男为我出气,可惜扫了一圈,早没了那花里胡哨的身影,便暂且作罢。
      “小语,你是未来女皇,世间,哪里还有比你更了不得的人物?”时隽淡淡的把这话说出来,目光如水,能溺死人。转眼,他瞧向旁人时,又冷到极致,堪比川剧变脸,“来人,为我盘算下,这百花楼所值几多。”
      身着淡绿长衫的侍人雅走了上来,端了个小巧的竹雕算盘,劈里啪啦一阵敲打。
      我约莫是猜出了他们的主义,却不太确定,只默默站到一旁,挽着哥哥胳膊等着好戏上演。
      “主人,连同房契地契及楼中所有人的卖身契约合七万五千金,名贵古董字画家具什物约合十万金。”雅向来是哥哥处理事务时的得力助手之一,手段果然了得。也不知从哪儿找来得一堆契约书,还有奇奇怪怪的财产明细表,就这麽不出半刻便把人的家底给盘了个遍,还当众宣布出来,让那一直跪在地上的楼主抖得更加厉害了几分。
      “来人,取我私房钱二十万金,交予这楼的主人,此後,百花楼便歇了罢。”时隽说得大方,我听得暗爽。刚还趾高气扬的某楼主,跌坐到地上,嘤嘤啼哭起来,那些跪拜在地的随从们也开始抹起了眼泪。若是旁的女人见了定会觉得我见犹怜,可惜今天在场的除了两个跟着时隽来的官员外,其他女子仍在内厅里寻欢作乐,还不知这外头的天翻地覆。
      我心头的气已消了许多,看到这麽多人可怜兮兮的哭泣,纵然不会怜惜,也觉得不太忍心。时隽还想说什麽时,我便扯扯他以後,示意这样已经足够了。二十万金数目庞大到我无法想象,他能够一掷千金帮我单纯出个气,我还图什麽。
      看看一旁已经起身的霍生,面色也已恢复如常,我便靠过去,悄悄问了问他的想法。虽然是上过战场上的男人,但总归心眼儿还是不错,连连给我说“没什麽”了,让我也别再追究。
      时隽听了我们的建议後,不再多说什麽,只把我拦腰打横抱起来,往外走。
      我看看後头霍生有些失望的表情,想要让哥哥等等,却在肩头大手猛然收紧的警告下,趴会他肩头,不再妄动。看看他一直板着的脸,以及明显睡眠不足的两个偌大黑眼圈,我终於忆起,不久後我们就要大婚了,我这个时候出现在满是男人卖笑的地方还闯了祸……好像是挺不妥当的。
      心头的愧疚让我注意力统统转了过来,靠在哥哥肩头,由着他把我抱上马车,一路领会宫。
      本以为进了宫我就可以回自己院子了,却没想,时隽却把我带回了他的院子。在哪里,当值的两个侍卫已经恭敬的候着了,还有两尊大神──我父母亲。
      好吧!看样子,春花秋月搬时隽来救兵也没有太明智,至少……我已经陷入了悲催的境地,大家明摆着就要给我再来一场三堂会审了。这一次,没了霍家两父子“适时救场”,我不知道会不会脸色泛青的父母施以家法?
      作家的话:
      宝贝儿们新年快乐哦!
      晚上会有新年礼物送给大家,飞吻,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PS.有新朋友支持文文我很高兴,是不是长篇我不确定,因为我都是写到没感觉就放弃了给个HE的结局……虽然目前已经卡文卡到要屎,不过剧情其实才开始……我会坚持把男猪都收入囊中的(其实到目前为止还有男猪没出来,我悔过)……


    ☆、(16鲜币)搬入哥哥房间
      亏得有时隽保我,在父母面前说尽了好话,也下了担保,直至大婚前我的一切行动都归他管束,两位的脸色才稍稍和煦几分。
      我以为事情已算揭过,便偷偷的延长眨眼时间,试图在闭眼空档里多眯一会儿。不能怪我胆大包天,也不能怨我太懒,实在是昨个儿太过兴奋没睡好,今早又起得过早了些,加上与百花楼楼主的那一阵对峙,不困乏就是怪物了。
      “语儿……母亲在与你说话,你怎的这般不在意。”父亲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努力撑开双眼。看到一脸怒其不争的母亲,以及略有些愠色的父亲,乖乖的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强打起精神来:“父亲教训得是。”
      “哎……也罢,今後,就让隽儿好好管教吧……”母亲的表情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我自知理亏,赶紧垂目做低眉顺眼状。
      “孩儿谨遵教诲。”时隽把手盖到我手背上,轻轻握住,轻柔且郑重的应了下来。听声音似乎有些隐隐的兴奋?估摸着,是母亲第一次正式承认我与他在一起的缘故吧?
      “哼!”母亲似乎对我的沈默以对并不满意,招呼都不打的,起身领着一帮子帅哥利落闪人。
      “你们好好歇着,别再让我担心了。”父亲跟着也站起了身,来到我与时隽面前。我们恭敬的起身相送,他只轻轻摆了摆手,淡淡吩咐一番後,气度不凡的离开。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今天母亲特别生气,而父亲……则又几分隐隐的欣喜?!
      可是,喜从何来?我搞不懂,有些疑惑的抬眼看着淡定如常的时隽,抿抿嘴,决定暂且放下这些个疑惑,先把错误承认了,争取宽大处理一个先:“哥哥,我错了。”
      “错哪儿了?”许是见我态度不错,认错也快,时隽眉眼间的温柔比往日只多不少,看得我心头一阵乱跳。
      “错在不该与人相斗置气。”收到他转过来深邃目光,赶紧低头,做小伏低。
      “还有呢?”他伸出一指,轻轻撩了撩我下巴,像是在逗猫儿。
      “还有……不该出手打人?”我忍住痒,缩缩脖子,小心回应。
      “只是这个?”似是不满意我的答案,又添了一指过来,擒住我下巴,微微施力摇了摇,有几分警告意味。
      “啊?还有麽?”下巴处传来的吃痛,让我想躲又不敢,只好抬起眼来,尽量摆出我能想到的委屈可怜表情,抿嘴眨眼,努力往眸中充填水汽。
      “去了烟花之地招惹男子,不算麽?”他把俊脸支过来的动作极快,几乎要贴上我的,方才停下。言语间,淡淡的幽香差点迷花了我的眼,只有那双近在咫尺的黝黑双眸,径直望入我心间。看那深沈色泽,以及隐匿在温情下的淡淡怒火,我瞬间打了个激灵。
      完了,时隽吃醋了,後果很严重!
      “哥哥……人家去之前真不知道。”除了撒娇卖乖,我还能做什麽?
      扒上去,努力把可怜无辜的姿态摆得足足的,力求多挣点儿同情票。
      “也罢,念你初犯……以後,再不许同那罗老师胡闹了!”他眼眸动了动,脸凑得更近些,言语间,双唇几乎是贴着我的。暧昧被无限放大,刚还能明显感知到的怒意酸味,现下全然淡去了,只留下幽幽甜香。我自认绝非女版柳下惠,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但我两辈子一直奉行的是“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所以我就自顾自凑了上去,把他一直贴在我唇上的柔软含进了口中。
      “唔──”他双眼突的张大一些,遂又慢慢合上,反客为主的把这个吻加深。
      我喜欢他温柔舌尖给予的慰藉,也喜欢他吻我时轻轻搂抱着我,温柔拍抚的举动。唇舌的交缠久了,体温也随着升腾起来,我觉得有些发热,却又舍不得推开他。直到呼吸急促到不行,他才警觉的松了口,把我打横抱起来,进了内院里屋,搁到他宽大的木床上。
      “怎得一直发热?我让人去叫辰五来。”许是我脸色不怎麽正常,时隽摸了摸额头後,皱着眉头去唤了人来。今日不是辰五当值,所以听了消息後,子一丑二都跟着来了,一脸焦急的模样,像是我得了什麽重症。好在辰五家族渊源深厚,医治功夫了得,三两下给我把脉扎针喂药丸褪了热,又细细交代汇报了一番後,才摸摸我略有些汗湿的头发退下。
      经过这一阵闹特,我本就有些乏的身体简直软到了极致,头也越发的晕呼,浑沌闭上眼,迷糊得听到子一他们与哥哥说着什麽……可惜他们声音虽不小,却无法把我精神头唤醒。我睁了睁眼,发现有些徒劳後,无奈的妥协入睡。
      反正天塌下来还有时隽顶着,不对!应该是先由那十二个侍卫顶着,他们个儿高些。说到个头,好像霍生那家子更高,霍老将军貌似都有一米八冒头的趋势了,霍生不知道还长不长,反正也不会像春花秋月那样一直都是矮矮小小的模样……就这样,我胡思乱想的入了梦,再听不见旁的声音。
      乱七八糟的人影四散在梦里,似有许多人在争夺我,大喝着什麽给我圣果之类的话。我一直躲,没命狂奔,竟又到了一处奇妙的陌生境地。
      天蓝草绿,绿树成荫。
      我站在树荫下仰头,正巧看到一枚金色果实。伸手,刚要触到果实,一切就都淡去了,像是被我的手戳破了虚幻,四周又化作了最初的一阵傻白。背後隐隐传来熟悉呼唤,引我回头,我像是挣扎,又像向往,终归转过身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俊脸。
      “小语,小语……”这人自是时隽。
      难得的,见到他眉头紧锁的模样,让我竟有几分心疼:“哥哥,你……”刚一张口,我便觉得不对,嗓子哑成这样,喉咙也痛得厉害,像是经历了一场大病,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一般。
      “小语你都睡了三天了……”时隽的表情带着几分激动,眼眶也有些微红。好在面上除了眼圈沈一些之外,旁的与往日无差,想来应是天生丽质的缘故,委实让人嫉妒。
      “我怎得了?”三天,我竟然不经意睡了三天?之前入梦前还以为只是伤风感冒,现在想想,难不成是什麽宿疾犯了?想到过去时隽告诉我的,关於情欲什麽的问题,结合着我梦中所见,越发觉得,定是那劳什子的无情果在作祟。
      “没事,只是我继位之事可能得缓缓了。总之,你先歇着,养好身子要紧。”时隽摇摇头,眼中掩不住的失望,不过俊脸还是挂了微笑的,像是在为我的苏醒而喜悦。
      “好。”我想到他继位就是我与他的洞房,心头有些打鼓,脸也有了几分发热,也不再多说什麽的点点头,乖乖闭上眼休息。
      其实已经不困了,可是身体委实无力,我也只能就这麽躺着。
      过了没多久,迷迷糊糊差点睡着时,被一叠声的轻唤给叫醒。张眼看到五张俊脸,猛的有些被吓到。後来时隽和子一给我一解释,我才知道,因为暂时搬到时隽院子里“被看管”,又犯了病,所以他们的轮值便从每日两人添成了四人。因哥哥的侍人不方便伺候我,我的侍人我又不喜欢用,便只有辛苦他们了。好在从小到大,几乎都是他们十二个帮衬着伺候我的,所以大家也没有什麽不适应。
      我在大家婴儿似的照顾下,终於又躺了三天,才慢慢试着下床。
      而时隽继任的事虽已延後,可还是有很多公务要忙,见我已隐隐开始恢复,就又把主要精力投入到了公务上。留下我与轮值的四个侍卫,不过是换了个院子换了个房间,大家又恢复到了平日的相处上。特别是时隽太忙不回房歇息时,侍卫们还会轮番帮我按摩胸部,当然……按着按着,有些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也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大家都俨然把这儿当成了我的行宫。
      只除了一直没来探望的霍生。
      “怎麽了?坐那麽远,怕被我传染啊?”好像又过了一周,这位霍家的卫冕将军才拎着礼物来看我。不过,他远远的坐在房间另一头是怎麽回事?当我得的是禽流感麽?
      “不……不是,是……”他脸瞬间红了,然後又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突的一阵变白,还真像川剧变脸。
      “坐过来些吧……你送我的礼物,我还不知道该怎麽玩儿。”我想了个借口,从怀中寻出他送我的那块怀表,假模假样的开始请教起来。这玩意儿一直被我放在衣兜里,纵然病了也没让人取走。当然不是为了好玩儿,只是想提醒自己,这世界可能还有其他的穿越人士,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不过,在霍生面前,我还是努力装着样子,假意表示对这玩意儿的一筹莫展。
      事实上,我相信我比他更懂得如何使用。
      “我……好,我与你一道玩玩儿。”他挠了挠头,脸上的血色又回过来了些。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接了过去,认真拨弄。我当他会说出一些话来糊弄我,结果,他竟然在自己捣鼓了半天後,给我来了句,“我也不会玩儿,不如……我们去请教一下那个战俘?”
      “好啊!”难得的见他说出这麽多话来,我急忙点头应下。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我一直想找机会见识下,这个怀表的真正主人,是不是就是与我一般无二的穿越人士。


    ☆、(20鲜币)摸来摸去的游戏
      原本只是个简单的约会,但基於我的身体状况,过往表现,以及要探视人的特殊身份,霍生久久没能把那怀表的主人引介给我。
      原本这事儿我是不急的,可在这里实在太无聊了。
      因为养病及时隽即将继任的理由,我的课也停了,成天无所事事的等着“嫁人”。没事的时候,也只能在院子里晃悠,翻翻那个道貌岸然哥哥私藏的情爱小说,无聊的都快能把屋里屋外的横梁瓦当数个遍了。人一无聊到了某种境界,就容易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若是换了过去,我还能上网去溜达一圈,可这里连台电脑都没有,电力都还没被聪明的穿越达人们发明喃!我除了上蜘蛛网,旁的再无他想。
      基於此,我自然就开始思索,如果我不经意的通过怀表这个媒介结识了“穿越友人”,指不定凭借两人的智慧,能够拼凑出一些个绝妙的主意来喃!好歹,也有个感同身受的一起来聊聊这些那些的心情啊!
      “小语,怎麽?菜不合口味?”似乎是见我走神走得有些过火了,时隽把我手里的碗筷接过去,肉麻的开始给我喂起了食来。我一时不察,不小心吃进了好几坨味道古怪的药膳,刚还小兴奋的心情,这会儿全被搅和了。
      “唔──哥哥,这个是什麽啊?味道好奇怪。”对於适时的撒娇卖萌装可爱,我已算驾轻就熟,他们也好胃口的荤素不忌全盘接收。
      这不,我一嘟起嘴,那边时隽就温柔的把我搂到他腿上,开始晓以大义并舍命陪君子的“你一口我一口”起来。瞧他那眼神,听他那语态,像是这些个味道诡异的药膳,都是举世无双的美味玩意儿,吃起来爽口得不得了。我也有些被美色所迷,傻不愣登的由着他往我肚子里塞了好多。直到最後察觉到他用了美人计,决计不吃後,小半桌的菜都下了肚子,这顿饭也算完了。
      “哥哥坏蛋!”我有些气闷自己没定力,弄的现在满口药味,撅起嘴瞪大眼不给时隽好脸色。当然,依他的好脾气,自不会与我这种孩子气的行径计较太多,只是温柔的哄着我:“乖,这些都是补身子的药材,你若是不吃,大婚伤着了怎麽办?”
      “怎会伤着?”我本来也是一根筋的脑子,这会儿似乎隐隐听到了某个“重要词汇”,自是很快转移了主意力。认真的盯着他紧贴我的下腹,开始纠结,时隽的那话儿到底有多大,会让我伤着?
      “傻丫头,你这眼神,会让我忍不到大婚当日的……”他许是瞧出了我眼神的意思,要笑不笑的亲了亲我嘴角,柔声道,“这些本不该是我教你的,可母亲她……也罢,总归小语是我的……晚上我们回房细细聊聊可好?下午我还有些要事需亲自处理,晚上……我好好与你讲讲……”
      时隽一面亲我,一面语焉不明的许了晚上的约。我被他亲得有些气紧,双腿间隐隐有了几分湿意,哪里还有气力拒绝,只能软软贴在他怀中,依着他胸口胡乱点了点头算作允了此约。
      後来时隽走了,看到当值的四个侍卫纷纷忍住笑用怪怪眼神瞧我,我才回过神,稍早信誓旦旦说要搞定出门逛逛的事儿,竟被“敌方”的美男计给搅了个干净!
      “哼!你们也不提醒我!”我假意怪罪,其实是想掩饰我的不好意思。
      “主人,我们兄弟几个眼睛都挤疼了,都没能引得你多瞧一眼啊!”
      “对啊!我还趁着给主人布菜时使了眼色来着。”
      “主人只看得见大公子。”
      “确实是。”
      天哪!四个男人竟也媲美一群鸭子麽?往日里他们并不会这样的!我已经开始怀念他们当年那些板着脸装酷的小帅哥模样了!
      “主人下午想玩儿什麽?”收拾好了屋子,给我披了件薄衫罩衣,四个侍卫收了玩笑态度,假模假样的开始咨询我的意见。瞧他们风筝、弹弓、弓箭、马鞍什麽的都拿上了,哪里是想问我玩儿什麽,分明是想问我同意他们玩儿什麽才对!
      “先放风筝吧?饭後不宜剧烈运动。”看看大家翘首以盼的模样,我再怎麽想在屋里宅着,也得选一个了。更何况,我并不怎麽想浪费这大好的春光。外面太阳暖烘烘的照着,晒在身上舒服得紧,加上一阵阵的拂面春风……我说古人怎麽老爱给这个季节写诗喃!那是给没的。
      四个侍卫向来以我马首是瞻,这会儿见我选好了,便放下旁的玩意儿,一人拿了一个风筝出来,与我一道出了时隽的院子,往西北边的宫墙走。那边临街处,有一方宽阔的小广场,平日清晨里供宫中侍卫练习武艺,这会儿正好空着。
      我们到广场时,远远的还能瞧见两三个得闲的侍人在那边聊天打屁,等我们走近,人都跑光了。
      空旷的广场四方,栽种着枝繁叶茂的大树,中间什麽都没有,十一与申九一起率先捣鼓上天了两个风筝後,我再开始效仿着参与。可惜,直到我一身一头的大汗淋漓,也只是把酉十的红色风筝送上了一旁侍卫院子的屋顶,顺带扯断了亥十二的蓝色风筝线,根本半点儿没享受到玩乐的趣味。
      “小语,给。”十一把手里头的风筝线递给了我,像是要安慰我的失望。不过,我觉着更有趣的是他隐隐有些透着暗红色泽的黝黑俊脸。伸出手,假意去接风筝线,他没设防的递过来,我抬了胳膊猛的就拧上了他面颊。
      腾的一瞬间,十一脸红成了颗大山竹!
      寻常人都是番茄,为毛他是山竹咧?这不是因为他皮肤黑,我一时想不出旁的水果形容嘛!
      “哈哈,小语欺负十一!哥哥们快来看戏!”十二最爱闹腾,见我拧着十一的脸,赶紧招呼了其他两个过来一起,这下子,仅有的两个风筝也遭了殃,一个跌到了墙外头,一个飘到了天边去。
      十一害羞的闭上了眼,却没有阻止我对他的脸进行蹂躏,老实巴交的模样,让我实在是忍不住想多欺负一下。申九酉十都是心眼儿多的人,滴溜溜眼睛转了几下,就想出了个好玩儿的游戏来。让我蒙着眼,他们站旁边,我摸着谁了,可以亲一口、咬一口、捏一下、摸一把……然後猜猜捉住的人名字。当然对方不能出声提醒,只能凭我对他们接触的感觉来判断。
      这游戏,名义上是加强我们彼此间的熟悉度。事实上,当然是供我好好吃豆腐,也让他们得些甜头。
      对於这种好事,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圈定了小范围的活动场子,然後由十二给我蒙上双眼。我在圈子中转几个圈,四个侍卫各自寻方向挪动,待到我叫停後就顿住脚等我去吃豆腐。
      “停!”转得有些晕乎乎的,摇了摇脑袋,稳住脚下,出声喝止了侍卫们的移动。
      听到左边有一点儿窸窸窣窣的声响,我慢慢的挪着步子走了过去,很容易就揪到了一点衣料。揪住不放,小心的移近些。凑上脸使劲嗅了嗅,清新的气味,带着浓郁的阳光气息,没有丁点儿油烟或尘土,应该不是十一十二。排除了那两只,应该剩下的就是申九酉十了吧?不知道,这两人谁高一些?看来,我平日里观察得还是不够仔细啊!
      我顺着衣料摸过去,一下就触碰到了对方的腰侧紧实线条,看样子,我先前摸到的是他衣摆。
      顺着腰身绕了一圈,感受了下对方紧实的腰线後,我有些色色的想,要不要扯掉他腰带?突然几声由远及近的鸟鸣让我忆起了身在何方。算了,大庭广众的,我就摸摸他上身得了。伸手顺着被我扯开的衣襟探进去,里衣很柔软,下头掩着的胸肌线条分明,肌肉纠结……可惜,我仍旧没法单凭胸肌分辨出,这人是申九还是酉十。
      微微踮起脚,揪着他里衣,把他往我这边拉了一些。想要亲亲看味道如何,可惜因为蒙着眼没有准头,外加身高距离,让我第一下只亲道了他下巴,第二下才对上了他主动凑过来的双唇。真是乖孩子,不仅伸出手扶住了我,还躬下了腰身,努力配合我的这个亲吻。
      可惜……他旁的再没做更多动作,我还是摸不清,这种会用轻轻触碰的方式亲吻的人,到底是谁。
      看来是需要我主动出击了,张开嘴,伸出舌头,努力的去勾勒对方的唇瓣线条。还没等我描绘完第二圈,对方就开始反客为主,攻城略池起来。他猛的张开口来,吮住我的舌尖,使劲的吸着,技巧了得的打着圈儿与我纠缠着。
      哈哈!露馅儿了吧?!这种技巧,十二侍卫里头,非那官场里巧舌如簧惯了的申九莫属了!
      “呼──申九……你就喜欢玩儿这招……”等到我俩都呼吸急促,他松开了我的嘴,我才微微推了推他胸口,扯下眼上的布条。果然,面前这位双眼含春的俊男,不是申九是谁。
      “小语竟记得我的吻技,是我的荣幸。”申九平日行事中庸,多居间调和,身形相貌都只能算侍卫中较为寻常的。可吻技却与众不同,舌头的灵巧度非同寻常,若是换到现代,指不定还能去捧个“世上最会接吻”的大奖回来。
      “九哥哥舌头厉害得很,我怎麽可能记不住。”我凑上头去又亲了好几口,这才松开手,站到一旁,等着一旁巴巴望着这头的另外三只给我再度系上布条。
      “小语可还记得其他哥哥们的吻技与舌头?”酉十拔得头筹,凑上来就给我来了个法式深吻。吻着吻着,後头也有人贴了上来,啃着我颈侧,顺着往我肩头亲。我听到前後两人的呼吸越发得急,知道他们动情了,想到这大白天的,又在大庭广众,赶紧推开他们让游戏继续。
      眼睛再度被蒙上,转了两圈後,我又开始摸索起来。
      这一次没有听到丁点儿声音,我走得特别慢,伸直了双臂,一路就这麽左右的探着。走足十步,仍没摸到丁点儿料子的边儿。应该这个方向没人吧?我记得约定的半径是我周围十步左右。慢慢的往旁边挪了挪,隐隐的听到了脚步声後,我赶紧出声:“喂喂!不能动!这样你就犯规了!”
      怪不得先前没摸到人,感情是他们趁着我看不见偷偷逃开了啊!
      循着刚刚出声的方向移过去,摸了摸,个头很高,身型也很壮实。嗅一嗅,隐隐的有些尘土的味道,我觉得应该是戌十一。想到他羞红脸的模样,以及上次把全部月钱都给我花销的老实劲儿,心头有了些计较。
      忍着笑,伸手探到他衣衫下头,寻到裤头,硬把手插进了他裤腰。
      我的手比较瘦,在他扎得不算太紧的裤腰里,能够来回移动。我本想探手到他亵裤里,可他的手隔着裤子捉住了我,阻止住了我的行动。无奈,我只能假意呼痛,让他手松些,并保证不再往里。他似乎在考虑什麽,不过,在我一叠声“让我摸摸,就一下嘛”的撒娇下,他终於还是松了手,由着我隔着亵裤揉捏他的男物。
      我见那玩意儿越发粗壮,心头快意更甚,揉搓的力道更大了几分。
      “唔──”他闷哼一声,像是在压抑情欲,又像是强忍住不愿让我听出他的声音。我努力回忆着过去看过的某些色色小片子,循着他声音的方向,张口咬过去。好巧不巧,正好咬到他的喉结,运气不错。我微微施力,手口并用,把他胯下的巨物催得更为肿胀。
      “小语,乖,你别再……”叫我乖的,应该不会是十一,他那种闷闷的老实头,应该只会逆来顺受。而且,十一的声音比这个更低沈些,却没有这个浑厚。扯下蒙眼的布条,果然看到了另一张略有胡渣的性格脸庞。不是十一,却是另一位我喜欢的酷酷猛男──霍生。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支持与鼓励,谢谢大家的票票,请继续捧场哦!
      我爱你们~~


    ☆、(28鲜币)情定霍大闷骚
      “霍生,你怎麽来了?”欣喜过後就有些小尴尬,我恋恋不舍的抽了手出来,使劲甩几下,却怎麽也甩不掉手上被那滚烫物什隔着薄薄亵裤接触的奇异触感。这个男人阳刚十足,就连男物也不例外,硬硬的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浓郁得几乎能把人心智迷失,“刚刚……我们是在游戏,抱歉……唔──”
      我想端正的给个道歉,却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堵了回去。
      “我喜欢。”等到我快要喘不过气,霍生才松开坚定的唇舌,放我呼吸。
      “什麽?”话题似乎有些接不上,我迷糊的问,引来了他又是一连串的热情亲吻。
      “我喜欢你摸我,喜欢你的喜欢。”再度松开我时,我已经腿软无法站立,几乎全身重量都依在他身上。胸口贴着他的腰腹,脸侧就是他沈稳有力的心跳。我把头埋在他有些凌乱的襟口,呼吸间全是他略带尘土与阳光的气味。他说话的时候,声带的震动混合着呼吸的起伏,一下下从胸口传来,足以让所以女人疯狂,包括我。
      “霍生……你……你要不要……”我本是想问他要不要“嫁”过来,可是一想到自己目前尚未继位,手中未有实权。而霍生的身份有些与众不同,或许不能与我……一时间,心头的喜悦与满足便被失落给搅了,沈沈的坠了下去,满满的压在心里,让我不得不乖乖闭上嘴。
      “小语,你要说什麽?”一把把我抱举起来,那双乌黑如墨的眸子凝望着我,像是要望进我心里。
      “算了……当我没说。”我觉得有些鼻酸,觉得既然无法达成的愿望,就应该放弃,就不想再提的摇了摇头。
      “乖,告诉我。”他却是无法体谅我的无奈,硬是要刨根问底,让我心头更加烦乱。
      “我不想说。”为了避开他灼人的视线,我双手环住他肩颈,脑袋扑到他脸侧,不再与他对视。
      “乖,小语,你说,只要你要,只要我有。”这麽煽情的甜蜜话似乎不是霍生能说得出来的,我有些惊讶的撑开了些许身子,瞪大眼睛认真的看着这个男人的酷脸。乖乖,我看到了什麽,他竟双颊飞红,隐隐有了几分惭色?!
      “你是谁假扮的?你把霍生藏哪儿去了?”我扯他脸皮,发现并没有面具,吞吞口水,小心翼翼的朝他半眯着的危险眼神对视而去,“抱歉,这种话,我觉着不像你能说出口的。”
      “从书上看的。”这下子,连他古铜色的双耳都开始泛起了红晕,我心头的憋闷与失落顿时就烟消云散了。纵使这个男人不会是我的,但我也会记得他今天的表现,今天的神色,以及今天的承诺。虽然承诺这种东西,我这种活了两辈子的人,是从来不信的。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刚刚……是想问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深呼吸两口後,我坦诚的说出了心头的念头。无论结局如何,我至少得告诉他我的真实想法。
      “小语……你可知,我是上过战场的?”他说这话,声音颤抖,语调低沈,像是在压抑着什麽。
      “我知道。”我认真的望着他双眼,郑重的点头。虽然不明白他为何说出这番话来,但总觉得,我的答案对他来说很重要。
      “你为何……还愿意?”他闭上眼,不让我看到他的情愫。不过,他收紧的双臂与小心屏住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想法,他是期待我回答的。可是,要怎样的回答才能让他满意?
      “我喜欢你,觉得你适合我。”我小心的说出来,其实自己有些没底气。我对他的感觉,其实更像对偶像的崇拜。当然也有几分色色的小心思在里头,可真情实意什麽的,到底有多少,我都不敢说。
      “你喜欢我什麽?”他没有张眼,只是就着抱我的姿势慢慢往前走,声音也有些不稳,我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行走的关系。
      “你的身材,相貌,气度,还有性格。”闷骚型大叔是我两辈子的萌点,他又强壮有风度,半点没有娘娘腔的脂粉气,若是没有十二侍卫佐证世上还有正常男子,我一定拽着他去隐居山林做个神仙眷侣。
      “小语……我双手沾满血腥,我与旁的男子不同。”他张开眼,倒映着我脸庞的眸子里,闪动着深深的沈痛。
      “我喜欢你,与旁的无关。你纵是大奸大恶,我也喜欢。你纵是与全天下男子大相庭径,我也喜欢。”我的话,只是我发自内心的念头,也是我对爱情的解释。当然尔,与这个世界的许多女子想法不同,可这又有什麽关系,我就是我,我是穿来的,本来就是怪物一个。
      “小语,你不要反悔,不要反悔……”他再度闭上眼,我似乎瞧见了隐隐的泪花,心头有些触动。这个男人,过去一定受过情伤,而且非常严重。
      “霍生,我不会,我虽年幼,但我自小便知道我要什麽样的男子……可是……”我想到十二个侍卫,还有即将走马上任的新郎哥哥,心头有些发窘了。霍生若是与我在一起,只能得到我的十四分之一,他就算愿意,我也替他委屈。
      “可是什麽?小语,你刚说你不反悔的。”霍生飞快瞪大眼,刚刚还沈痛无比的眸子,这会儿慢慢的盛着紧张。
      我根本不知道该怎麽解释,他就亲了上来。与先前的吮吸不同,这次他还用上了牙齿,有些疯狂的堵住我的嘴,很快就让我感觉到了唇舌的麻痹。我有些惊讶,却不想在这个时候拒绝他,引发他更激动的反应。
      当然,我也是享受的。
      侍卫们待我从不曾这般疯狂的不管不顾,哥哥时隽更别说,最温柔清婉的就数他。
      霍生的狂野,把我心头压抑许久的叛逆也给撩了起来。我认真的回吻着,圈着他脖颈的手开始来回抚摸,隔着衣衫,认真的触碰他身体。本是无力垂着的双腿,也自动自发的盘上他腰际,把我整个人都固定到他胸膛上,让我俩更加贴近。
      他似乎也同样享受我的热情。托着我腰杆的一只手,顺着我刚刚动作来到臀下,使劲的揉搓着。力道大得离谱,像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
      腿间似乎开始泛起空虚感,有种名为欲望的渴求升腾到了心间。
      因为身高差距,他躬着身,低着头吻我,区起一条腿撑着我不让我往下滑。本来还不曾紧密贴合的私处,这会儿因我盘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而改变。
      我开始夹紧双腿,蠕动腰臀磨蹭着,想要抑制那种空虚感,又想要通过摩擦来寻找些许慰藉。
      “小语……我想要……”他应该也知晓了我这番举动的意思,大手压住我臀後,把我腿间的饥渴部位压向他胯下肿胀。那根先前被我揉搓过的巨物,这会儿更加饱胀的抵在我身下,毫无遮掩的蠢动着。虽隔着我俩的衣衫,但他男物的高热仍是毫无保留的传递了过来,引诱着我的靠近。
      “阿生……”我觉得我有些疯狂了,跟吃了春药似的,巴不得他现在就进入到我身体里。根本顾不得这里就是宫内的广场,随时可能有人路过……天!我的四个侍卫还在旁边!有些心惊得使劲推了推,没法撼动这个强壮的男人,只能稍稍推开一点儿我俩的距离,他的唇还是几乎贴在我唇上的,“那个……这里是外面!我……还有侍卫……他们……”
      “抱歉……小语,我刚刚……”他脸更红了,就算是古铜色的肌肤也压不下去。这种颜色把他原本的戾气给掩盖了几分,让我想起了忠厚老实爱害羞的十一。
      “你愿意与我在一起麽?等……等我继位之後。”我残存的理智让我想起,不久後即将到来的婚礼,有些恋恋不舍地啄了啄他微张的唇瓣。
      “好。”他没有考虑,直接给了答案,这种态度让我欣喜,这个猛男是我的了,可惜还要等一等。说到等,又想起了时隽与侍卫们,觉得对他有好多的愧疚。深呼吸一口後,小心的问他:“我……我还有其他男人……你不介意麽?”
      “我……第一眼就喜欢你了。”他介意,但是他更喜欢我,这个答案,让我心都酥软成了果冻。
      “为什麽你後来不表示?”回想起第一次相见,以及後面的三四次见面,我又有些疑惑了。
      “你怕我。”他垂下眼,稍稍松了松手,把我放到了地上。背後抵住了有些斑驳的树干,我才发现,不知不觉,我已经被他带到了广场一角的某棵大树下,不再是广场正中间了。看他低垂着眼眸,瞧不出神色的表情,以及握紧了的双拳,我总算明白了他那些奇怪反应的原因。
      “我怎麽会怕你。”原来,他的别扭是误会了我的态度。我踮起脚,想亲他一口,安慰一下,却被他避开了来。啧啧,小夥子还别扭起来了,真可爱。
      “我靠近,你就躲。”他有些气恼的抬眼,双眼中闪动着委屈,表情虽没什麽的大变化,却也明显能瞧出几分不安与不确定。
      “我是怕你被我吓到……”他还真不懂我的苦心,高大猛男是我心头好,万一靠他太近,不小心手随心动的摸到他身上去,我不就变成女版登徒子了?!
      “吓到?”他眉头紧皱,像是我说了什麽天大谎言在骗他。
      “好吧……我说老实话。”我发现,这些人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必须我把话说得直白到极点了才行,“你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害怕忍不住要摸摸你,所以特意保持距离,不想被你误会是色狼。”
      “你真喜欢我?”我的答案让他愣了半晌,然後苦闷的憋屈酷脸,瞬间跟变脸似的添上了喜色。
      “我好像在不久之前刚说过。”他眉眼带笑的样子也很诱人,我又有些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想去摸一把。
      “我信你了。”他嘴角大大的扬起来,温暖的气息喷到我手腕上……好吧!我刚刚实在是被诱惑得不得了了,手放到了他脸上。这下子,有了行动证明,我的话被应证了个十成十,他再没了怀疑,抱着我亲了又亲。
      “我侍卫们呢?”又是一阵亲热旖旎,好容易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後,我总算想起什麽来了。刚刚本来是和侍卫们玩儿“摸摸猜猜”的游戏,怎麽他一出现,其他人就没了?难不成,他们被他撵走了?斜眼看他,他正色的指指不远处,我才发现,四个侍卫都站在屋顶上放风筝,放的那个还是之前我弄上去的呢!
      真懂事儿啊!知道主人要亲亲我我时回避一下,完美的贴心“通房丫头”型啊!
      该赏!待会儿四个都好好亲亲!挨个儿抱抱摸摸!
      “小语,我要走了,你……会不会想我?”他替我招呼了侍卫们过来,然後恋恋不舍的亲了亲我,支吾着问了个情人间最爱问的问题。
      “想,现在想,以後想,一直都想。”我凑上去亲了亲他下巴,轻轻咬了咬他喉结。
      “乖乖,这两天我有事要办,完了就来寻你。”霍生下巴抵着我头顶,声带的震动通过喉结传到我口中,麻麻得痒。我啃咬了好久,直到脚酸,才松开他。侍卫们已经从屋顶下来了,我看到那个漂亮的风筝,想到跌在墙外去的那只:“阿生,待会儿你走这边,帮我捡个风筝,好不好?”
      “好。”他亲了亲我额头,眼中笑意满满的点了点头。
      本是十二要跃上墙头去接应的,我看到墙边的大树,突然有了想自己爬墙的念头。
      “我想自己去接,你们帮我爬上去好不?”我努力摆出可怜兮兮的无限向往模样,四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被我撒娇得扛不住了,只好妥协。
      两个人搭成人梯,一个扶着我,一个人帮忙保护,我爬墙比他们任何一个都劳师动众。
      不过他们没有怨言,就像我与霍生的事,他们似乎连丁点儿醋意都没有,就接受了。是奴性还是什麽?我突然觉得有些莫名的担忧。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爬上墙头後,特别的感觉给替代了。跨坐墙头上,左边是街道,右边是宫中的小广场,远远的看去,繁华的街道上来往的行人马车有些不真实。
      “小语!你怎麽在墙头?”霍生的声音由远及近,看到他一脸的不乐意,我只好乖乖的撒娇表示下不为例。他站在马鞍上,伸长了胳膊把我抱下去,有点像上次在街上遇到的那样,不过这次是从上方……我们坐上马,稳住身子後,他不知从哪儿拿了只风筝给我。我这才想起,爬墙的主要目的是这个。
      墙那头的四个侍卫已经开始急切的呼唤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性子最急的十二就跃上了墙头,看到我与霍生的姿势,似乎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跃下墙来,伸长胳膊一把抢走我的风筝,嘟喃了几句後,头也不回的跃入宫墙。我有些黑线的寻思,这宫墙分明是专为我这种不会功夫的闲人打造,对他们这些高手来说,根本没什麽作用嘛!
      “阿生,送我回去吧!”就着霍生的手轻轻扯了扯缰绳,我把小十二刚刚吃醋的表情记下了,准备待会儿回去好好安慰下。胯下骏马刚走没两步,就有一辆披红挂绿的马车从旁边疾驰而过。这条街几乎都是时家地盘,街道尽头是我家,也就是皇宫所在。这马车,显然是直奔皇宫去的。我怕遇到熟人,赶紧悄声吩咐霍生,让他把马贴着墙停下,避开那马车中的人。
      “怎麽?”霍生与我等了一会儿,见到马车中人进了宫门,这才凑到我耳边小声询问。
      “哥哥这两天不许我乱跑,我怕遇到熟人,被告状。”我示意他可以走了,却没想这男人竟莫名起了兴致,搂着我好一阵亲热,嘴巴都被亲麻了,他才松口。偏头抬眼,看清他眼中的浓浓不舍,我心头软成了棉花,“我等你忙完了回来。”
      “好。”他啄了啄我鼻尖,把我送到宫门口。
      看门的侍卫本想来招呼,见了是我,似乎吓了一跳。我知道他们是不知我怎麽出去的,也没做多解释,只是吩咐别告诉旁人,就跳下马,给了霍生一个飞吻後,飞快了跑进了宫内。没跑多远,瞧见四个脸色不快的侍卫,赶紧加快脚步,上去讨好卖乖的撒娇。
      一路亲亲这个,抱抱那个,磨蹭着回了哥哥的院子。
      走到院门口,看到有人影从书房那边的廊子出来,我知道应该是哥哥的客人,便拉着四个侍卫往一旁的旁厅闪避。时家的人虽然都不讨厌,但是废话不少,见了面就要你来我往的寒暄行礼,麻烦得很。所在旁厅里的我们,都静静的没有说话,所以外头的声音能够听得很清楚。
      “事情过去後……旁的不用……”时隽的声音压得比较低,我模糊的听到了几句,应该是在反复叮咛交代来人要做的事。
      “公子放心,小的明白。”来人沈稳的回应,像是熟手,应是哥哥的手下。听起来很耳熟,思量了下,并不是他的侍卫或侍人的声音,却总觉得在哪儿听过。
      想要偷看,偷偷贴着门缝瞅去,只能看到时隽与来人的背影朝院门那边前行,看不到脸。不过,从身材上来看,应该也是个中等个子的男人,年龄或许和哥哥差不多。可惜,我平日里的事都是交给侍卫们处理,时隽那边也从没什麽让我操过心,一时半会儿我还真想不起那人应该是谁。看看四个侍卫们板着脸的样子,我想起稍早准备要好好安慰他们的念头,便转移了注意力,开始和他们打趣亲热闹腾起来。
      “小语在这儿玩儿?怎麽不是去放风筝了麽?”亲热了没多会儿,时隽推门进来了,许是送客过後,听到了我们的嬉闹声过来查看。
      “大公子,主人功夫了得,风筝已被放了三个,所以我们便回来了。”申九上前禀告,却是把我短给揭了,恨得我只用白眼翻他。
      “哈哈,小语乖,不如哥哥陪你去把最後这个也放了去?”时隽听了哈哈大笑,接过那仅有的风筝,乐不可支的揽着我腰杆。
      “好吧,不过要哥哥背着我放才成!”
      “没问题。”
      “刚刚那个是谁啊?”
      “一个时家族亲,来帮我们筹备婚事。怎的?小语着急了?哥哥今晚可以帮你解解馋……”
      “哥哥!”
      我们胡扯了几句後,又跑到小广场上把最後那只可怜的风筝给“放了”,回来後吃罢晚饭,时隽当真兑现了白天承诺,没有去忙别的,而是好好的让我“解了解馋”。
      作家的话:
      擦汗……卡得俺天翻地覆的~~
      马上女猪要新婚大喜了,呜呜,终於第一次了,要几P咧?各种思索~~


    ☆、(27鲜币)哥哥的好床技(限)
      因为哥哥的按摩技巧非常之好,加上侍卫们的勤於练习,我的胸部已经罩杯渐长,慢慢的膨胀起来。
      可惜,我身材偏瘦,整体脂肪不足,所以无论怎样努力,胸部也没法长到太过雄伟的模样。不过只是依靠按摩,变得柔软坚挺,形状漂亮罢了。幸好身边的男人也没谁嫌弃,特别是哥哥,按摩时会对着它说腻死人的甜言蜜语,让我觉得,我胸部就像他的一个小蜜。
      “乖乖,你太甜了,太软了,我好爱你……”这不,他的甜蜜时间又来了。最近因为住进了他院子,所以除非实在太忙,他都亲自来给我做胸部按摩,以及他附加的“甜言蜜语催生法”。他说胸部也是有感情的,他认真对待,那边就会给予回报。
      真是奇怪的想法。
      不过碍於他按摩技巧高超,而且只是亲两下,又不会让我帮忙乳交或干嘛,所以我也没多说什麽,由他去得了。
      “我的宝贝……”不过,当感觉他亲着亲着,就越发往下,不再局限於我胸部范围时,我有些不淡定了。感觉到我的抗拒与推阻,他停下动作,仰着头,疑惑得凝视我,“小语,怎麽了?”
      “你……”我总觉得,他刚刚有一刹那,像是在哭。可现在看起来,他双眼还是那麽柔情似水,俊逸的脸庞依旧存留着和煦微笑,没有丝毫不快与憋屈,应该是不可能哭吧?摇摇头,我装作不适的皱了皱眉道,“你刚刚压着我头发了。”
      “对不起……我的小语,对不起……”他愣了愣,随即赶紧跪坐起身来,把双手从我身侧移开。我的头发很长,又很浓密,到底有没有压到,不过是我一句话。他这麽紧张,让我心头很舒服,觉得得到了他的全新在乎。
      “没事啦,就是有点儿痛。”我撅起嘴撒娇,双腿圈上他的,把我俩距离拉近了一些。
      “乖,我舍不得你一丁点儿痛。”他低下头,亲了亲我嘟起的嘴,然後,揽着我光裸的身体,轻轻的往後倒去。这一次,他特别小心,别说头发了,估摸着连我身上的汗毛都没压倒一根。我喜欢他这种怜惜的调调,温柔的模样,所以心头的紧张也慢慢消退了几分,迎上去接了他的一个吻。
      平日里我不会太过主动,所以,当感受到我难得的自主及投入之後,他拥着我的双臂都在微微颤抖,像是兴奋又激动,又像是犯了某种无法医治的急症。
      我也似被这“急症”所传染,一股子强烈渴求从下腹窜出,激得我浑身发颤。
      几乎每次胸部按摩都会变成这样,我已经习惯了,想必他们也是。感觉到时隽技巧高超的爱抚与舔吻,我突然有个念头──这男人并非第一次。
      胸口里有股酸酸的味道蔓延开来,刚还愉悦充盈的快乐竟被瞬间冲淡了几分,留下了些许莫名苦涩。
      好吧,我承认我吃醋了。我一直当时隽只会对我一人好,纵使当初并不知晓能与他成亲时,我也未曾幻想过今後他弄个嫂子给我的情况。现在不经意一想,各种滋味就涌了上来,让我非常不好受。
      心灵的反应直接呈现在身体上,我的僵硬,时隽很快就发现了。
      他停下来,用那双温柔的眸子凝视我,我一想到这双漂亮的眼睛还这样瞧过别人,心头就是一阵抽抽:“怎麽了?”
      “没……”我不想说,害怕猜测成真,所以闭上眼闷闷的不吭气。
      “我的小调皮鬼,怎麽突的就不高兴了?”他把身体轻轻压在我身上,浅浅的吻我,像是在哄劝,又像是诱惑。若换了平日,我一定会被男色所惑,心思都跑到这股子亲热劲儿上。可今天却不同,他这麽熟稔的动作,总让我莫名的在脑子里描绘一个场景,那里头,他正与一个女子同我们这般亲热着。
      “没……我想睡了。”我轻轻推了推,把他推开了些,翻了个身,侧躺着避开了他的亲吻,决定装困。
      “小语……怎麽了?身子不舒服麽?还是……”他问得有些急,可我没心思搭理,只是胡乱摇了摇头,拒绝回应。见我没有回应,他也沈默了,只是翻身到我旁边躺下,揽着我准备入眠。
      我心头不舒服,自然也不愿与他太亲昵,动了动身子,刻意避开他温暖的怀抱,往床里头更挪了几分。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此刻,我身体的僵硬并未放松,他在我背後的呼吸也没有趋於平稳。我们就这样没来由的僵持着,直到过了好久,他终是忍不住再度张口:“小语……你……你是不是讨厌哥哥了?”
      “没。”听他委屈又可怜的声音,与平日的丰神俊朗全然不同,我顿时有些心软,又有些莫名心酸。
      “是麽?”这句是反问,又像是自问。我本想说是,可感觉身後一空,知道他下了床,就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他窸窸窣窣的像是在穿戴衣服,我听得心紧,想要再说点儿什麽,却等来了他的一句,“我去书房。”
      我刚撑起身来,想说点儿什麽,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以及桌上摆着的几颗照明耀石。
      他生气了?还是伤心了?怎麽办?
      除了上次的侍卫“集体辞职事件”後,这是第一次我与身边男人闹矛盾,而且还是莫名其妙就开始了,一路朝着不可收拾的状态前进。
      大家都搞不懂我们是为了什麽,其实我自己也搞不懂。
      难不成是婚前恐惧症?还是醋坛子打翻了没得到扶持,就越酸越厉害?反正我不想理他,他也知情识趣的没来打扰我。
      原本每日都要进行的胸部按摩也停了,侍卫们都知道那天晚上我们是从按摩开始闹的,好像怕被牵连,都硬是不愿意再出手帮我忙。我想想目前这个年龄,以及基本是B罩杯的大小,觉得也够了,就不再勉强。每晚自顾自的抱着当值人入睡,没有甜言蜜语,没有亲昵拥吻,我觉得好像全世界都在同我冷战。
      当然,这不过是我的错觉。其实侍卫们还是挺紧张我的,不过是过去也没怎麽过多的交流,所以难得见我使性子,只能顺着我保持沈默,并不知道该怎样来调和这种矛盾。
      大婚已进入倒计时,我与时隽竟因为不知名缘由开始冷战,这个消息,引来了多方关注。
      父亲当我是小孩性子作怪,只来絮絮叨叨几次後,就没再管了。母亲的反应较为别致,她难得的耐着性子,没有带上那群小帅哥叔叔,而是偷偷的私下里找了我几次,拐弯抹角的示意,说是如果真不喜欢时隽不如直接选大婚当日与霍生在一起……我有些怀疑,时隽不是母亲亲生的。
      “大公子若不是王亲子,时家不会应许他掌权的,小语,你真是多虑了。”我把这想法和子一商量过後,得到了坚决的否认答案。
      想想,也有道理,旁的氏族大家都是女子掌权,时家虽不太相同,但重视血脉的态度是一般无二的。时隽如果不是我亲哥哥,他也没理由住在宫里。要知道,我母亲与那一群小情儿,还是生下过几个哥哥的。可不是长子,又并非皇女亲兄,就不会得到家族承认,至多是把他们养得好一点,再的优厚就没了。
      好吧,也许真是我想太多,我本来只是吃个小醋,干嘛把问题重点转移咧?果然是国文不好,抓不住重点的缘故麽?
      “那……那个一哥哥,你觉着,时隽哥哥会不会有其他女人啊?”我瞅了瞅四周,没什麽人,赶紧扒到子一肩头,悄声询问道。
      “怎的?小语发现了大公子他……”後面的话没说出口,但子一那一脸正经的模样,让我觉得此刻正在与私家侦探商议抓老公外遇的事。
      “不……不是啦……我是觉得他那些事都很熟练,是不是……是不是有过经验。”想到时隽与别的女人亲密画面,我心头又开始闷闷的痛起来。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东西,突然打上了别人的标签,那种感觉,真是难受又憋屈,让我几欲想落泪。
      “小语……这个,我觉得你可以问问大公子。”摸了摸我头发,子一用一种“你有点呆”的表情看我。
      “我不知道怎麽问。”我觉得委屈,耷拉着脑袋,想要靠向他肩头,却被他突的一闪给躲开了,“干嘛?”
      “大公子,这儿就交给你了,小的告退。”子一站起来,朝着我後方行了个礼,我才後知後觉的发现,原来时隽已经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身後了。站起身来,看到那一张难得严肃的俊脸,我吞吞口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唤:“哥哥……”
      “小语,我的小语,你这个小坏蛋,我以为……我以为……”时隽冲过来,使劲的把我搂紧,像是要把我压进他身体里那般。他的双臂非常用力,整个身体都在使劲颤抖,埋在我颈侧的面庞,呼出的热气带着几分急切的不安。我本想说什麽,却在感受到脖颈侧的点滴水汽後生生收了口。
      也罢,我注定也要有两位数的男人陪伴,他纵然有过什麽,我又何必过多坚持……虽然,心头有些隐隐的不快,但这却比不上我对他的喜爱。
      “哥哥……”我轻轻拍拍他的肩背,想要缓和他的气息,却被他猛一下咬住我肩头的举动给吓住了。他咬了许久,直到我有些不安的动了动,方才松开口来,断断续续的开口:“小坏蛋,我为了你才去……才去找侍人们帮忙学那些的……你……你竟敢怀疑我……”
      “哥……对不起……我……我只是吃醋了,我不喜欢别人与你在一起的画面,我只是想……”我脸上发烧,反手紧环住他,支吾着说出我心头的想法。好吧,我太自私了,可是,所有人在爱情面前不都是自私的麽?我想,就算在已熟知这个世界法则的时隽他们心中,也不会喜欢我那注定要上两位数的情人们吧?!
      “小语,你以後别这样了好麽?我以为你讨厌我了,我以为你只喜欢你那些侍卫和霍生……我知道自己并不是你最喜欢的类型,你也一直抗拒我们的身份,可是……求求你,留下来好麽?”时隽的低姿态,让我愧疚。
      他的神采风貌,若是放在过去那个世界,绝对能引得一大把美女倒追的。他这麽小心翼翼的恳求挽留,不过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不公平。这麽个能把全国上下打理得有条不紊的男人,在我面前却放得这麽低,真正应了那句,低到了尘埃里去……我想起来,就觉得鼻头发酸。怕他再说出什麽委屈自己的话来,忙不迟疑的点头应道:“哥哥,我错了,对不起,以後有什麽,我都会告诉你,我不会再这样闷闷的自各儿生气了。”
      “小坏蛋,你吓着我了……怎麽赔?”时隽应该是很满意我的话,也接受了我的道歉,抬起头来,仍挂了几颗水珠的睫毛,一眨眨的朝着我放电。
      “啊?”我被电得有些找不着北,咕噜了两声後,顺着他把我抱起来的姿势扑到了他怀里。
      “小坏蛋,你要赔我,我要让你知道,我为了你有多麽刻苦学习。”在我还没明白时隽是什麽意思时,他整个人就把我压到了床上,呼拉着扯起了我与他的衣服。当我们以世上最快速度到达赤裸程度後,我有些明白他的想法了。他过去为了想让我满意,找侍人们学了些伺候人的招数,今个儿是准备全部用到我身上,让我好好体验一把。
      “哥……我……我们不可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拒绝,抬手想要阻挡他的进犯,却发现,当手一触碰到他温热胸膛後,浑身都有些发软了。这确实不能怪我,怪只怪,他动作太过麻利,就这麽短短几秒锺,就已经把手指探到了我双腿间的私密处,开始技巧性的按揉起来。
      “可以的……小语,我们可以的……我们就要大婚了……乖,给我好不好,求求你……”他又用到了那个“求”字,我的心顿时软了。是的,反正我们没两天就要成为合法夫妻了,洞房稍微提前一点儿也没什麽。看着他望向我的那双晶亮双眼,我受蛊惑般点了点头。那一刻,我觉得,他眼中闪动出了斑斓的光芒,就像节庆日里的绚烂烟花。
      “那……那哥哥要轻点儿……”我脸上发烫,呼吸也有些急,躺平了身子,不敢再看他,只是胡乱的嘀咕两声,便紧紧闭上双眼不再去看他。
      “乖乖,你知道我会的……”他似乎知道了我的羞怯,闷闷的低笑了两声,随後便继续俯到我身上,认真的,近乎虔诚的,一点点的在我身上印上沈溺的深吻。
      他的唇瓣柔软无比,滑到一处软肉时,便会微微开启,把其包裹住。我若是轻轻战栗,他便加大吮吸力度,还配合上舌头的舔舐,像是要仔细品尝我身体的味道一般;我若是微微挣扎,他就手口并用,更添上了牙齿的啃噬,有些麻麻的疼,噌噌的顺着被他唇齿关照的部位窜到脑海。情欲宛如电流般,催动着我的所有神经,让它们紧绷着,更敏锐的接收着某个未曾到达过的领域。
      我感受到腿间的密缝处,流淌出了一股股热液,那是动情的征兆,也是对他身体渴望的证明。
      “小坏蛋,你也想要我……”时隽顺着我小腹舔吻了下去,一路来到春水潺动的腿心,柔软的长舌,轻轻分开我的花瓣,如同吃奶的小猫儿一般,一下下的舔舐起我花间细缝。
      “唔──哥哥……”我有些怕痒的收了收双腿。可惜他埋首在其间,任我怎麽施力,也不过是把他脑袋夹得更紧了几分,像是无声的邀请他更深入一些似的,“痒……”
      “乖……”他亲了亲我的花瓣,一手托着我後臀,鼻尖抵着我花瓣上方的小花核,摩挲起来。
      这样的举动让我身体不由得更加紧绷,微微向上弓起身体,并不由自主的打开紧绷的双腿,迎接着他更多的亲吻爱抚。双手有些空虚的胡乱抓挠了一番,碰到他特意伸过来的一只大手,赶紧紧紧握上去,寻求些许稳固的依凭。
      “别怕……”他亲吻着我腿间花蕊,浅浅的咬了咬,我又惊又喜的颤抖一番後,他把吻从身下慢慢往上移了过来,“乖,别怕……”
      “哥……”我张开眼,看到他满含欲望的眸子中,闪动着熟悉的温柔光芒,心头的胆怯消退了几分,“我怕……”不过我并不会告诉他这个,他平日里最怕我撒娇,我喜欢看到他那种我无可奈何又不得不纵容的表情。
      “乖乖的,哥哥不会伤你……”他小心的把手指探了一根到我身体里。温柔的手指和侍卫们不同,没有那麽多粗粗的老茧子,柔软又纤细,不算太粗,却细长灵巧。不会伤着我,还能够顺着花穴浅浅探到无人触及过的位置,指着甬道中的点点柔软敏感,技巧性的按摩拨弄,给我带来新一轮的激烈情潮。
      快感是层叠而来的,如同潮汐,循着他手指的频率,借着他手指的爱抚抽送,让我不由得呻吟出声来。
      “哥……我……我想要……”这会儿,再假模假样的推拒已经太晚了,我只觉得身体里那种强大的空虚感继续他来为我填满。若是再这麽半悬在空中,我非常怀疑我会因欲求不满而做出什麽了不得的事来。
      “小语乖,且忍忍……再忍忍……”看着他咬紧牙关,继续认真的开拓我甬道,为我的第一次做准备时,我感动极了。
      说实在的,我没想到他竟然那麽能忍。彼此紧贴的身体,让我能感觉到,他胯下的硬挺像石杵般抵到我大腿内侧,又热又挺,几乎到达了一触即发的地步。我想,若是这会儿我硬要他停,他也会咬着牙停下来吧?
      深呼吸一口,感觉到身下私密处的收缩把他手指包裹得更紧,我伸手环上他肩头,凑到他耳边道:“哥哥……来嘛……我好想要你……”
      <% END IF %>
      作家的话:
      终於要写第一次了……已经好多本都没有写第一次了,挠头,我要不要直接写个“然後,他们度过了一场激情之夜,次日……”这样咧?(误)
      好啦,请多多投票鼓励吧!我会认真写的。
      其实本文有剧情的,虽然很渺小,虽然还没完全展开,虽然只是小白剧情……对手指,为什麽都没人注意到点滴细节咧?
      PS.就是你啦!那只色猫!硬是要第一次要上肉!你看看剧情啦看看剧情!!!
      又PS.表扬下其他的宝贝儿,认真的看文,还给俺说BUG,还提了意见,俺爱你们~~


    ☆、(16鲜币)提前享受的第一次(限)
      “小坏蛋,你这个小坏蛋……”时隽猛抽一口气,胡乱抽插了几下手指後,收回手,把他早已肿胀不堪的巨大抵到了我身下,“感觉到了麽?小坏蛋,这是我……我要进去了……”
      “恩……大坏蛋,我感觉到了……”我觉得这个昵称很可爱,耸了耸屁股,把私处朝他鼓胀的部位撞过去。可惜偏了,不然,我还能把他给顺势“霸王”了去。
      “乖,别乱动……”时隽的呼吸有些急促,很明显,是因为我刚刚的撞击而导致的。
      他轻轻的舔吻着我唇瓣,缓缓含住我上唇,一手揉捏我乳尖,一手抬起我一条乱蹬的腿往他臀後圈过去。看样子,他的确要聪慧许多,因为这个一抬一圈的动作,我俩的身体相互贴靠得更紧密了几分,他想要瞄准了“反击”简直易如反掌。
      我已经做好了承受某种剧烈疼痛的侵袭,却不想,等了许久都等不来他的下一步动作。
      “哥……”我晃了晃腰杆,想要提醒他,没想到他竟趁着我抬腰的那一瞬间进入了我的身体,“啊──哥哥……”因为惊吓,疼痛什麽的感觉反道被压了下去,所有的感官都暂缓了几分。
      “小语,痛不痛?”他没有一鼓作气的抽插,而是把那托在我後臀的大手挪到我两结合的部位,轻轻的按揉着。一抬眼,便能瞅见他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以及俊脸上满满的疼惜表情……这种关键时刻了,竟还全心顾着我。再怎麽铁石心肠的女人,也会被他打动吧?
      “哥……我不痛……”搂紧了他双肩,我微微迎向他,反吮住他的下唇,轻轻咬了咬。
      “嗯……”他闷哼一声,又轻骂了我一句“淘气”,便不再隐忍,猛的贯入到我身体最深处,把那饱胀的阳根狠狠的插到了最顶端。
      “啊──”我这下,终於明白那些岛国人民的片子中,女主角们会叫得那麽销魂了。真枪实弹的上时,有些叫唤与呻吟都是不由自主的。当身体被那滚烫玩意儿进入时,所有的神经都像是被调动了一般,根本碰不得,因为我觉着,只要轻轻一碰我就会被碰散了,碰癫了,碰成了跨年的漫天烟花。
      可两人做爱,那便是灵肉交合的事,怎会不被碰到?
      别说身体各处了,就算是最私密处,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也是彼此包裹融合,服帖交汇的。
      “乖乖……我的小语儿……我的……”他似是感知到了我的激动,又像是不餍足我的反应,竟一改温柔的疯狂冲刺起来。这还不算,他还手口并用的加深着我的感官刺激。那亲吻我唇瓣的劲头足了许多,揉搓我胸乳的力道大了几分。包括深埋在我身体里的物什,也贲张到极致,像是准备没一次插入都把我撑破,每一次退出都把我带走……这等疯狂,我根本想也未曾想过,自然瞬间弃甲投降。
      “哥哥……哥哥……我……”我要说什麽?其实我都不知道,只是胡乱的呻吟,随着身体本能的扭动罢了。
      “乖乖……我知道,我知道……”他似乎是从我的身体反应得到了答案,揉搓我胸乳的力道更加大了几分,下身撞击的频率,也不断加快。我耳边是他略显急切的呼吸,还有我疯狂跳动的心率声,再的,全是他与我身体交合所发出的“劈啪”撞击声。我能够感受到,他鼓胀囊袋拍打在我臀下,并发出一声声清脆的音符,淫靡又刺激。
      床幔就像配乐的鼓手般,顺着我两身体摆动的频率而晃荡,宛如托起远航帆船的浪花。
      他的粗长顶端,那个巨大的圆钝冠头,就这麽一下下碾磨着我身体里头的各处敏感点,来回的,用最亲昵的方式诉说着他对我的情爱。
      “哥哥……哥哥……”他一直呢喃着“知道”,想必是明白我的渴望与期翼,又或者,只是条件反射似的回应。
      我胡乱寻思着,承着他的亲吻,他的撞击,享受着身体里那股子奇异的情欲火苗飞速流窜,把我四肢百骸都疏通了,贯穿了,彻底的降服了。
      可他似乎尚未餍足,仍然凶狠的冲刺着,疯狂的抽送着,急切的戳抵着,像是不把我给捣鼓晕过去不罢休一般。我想求饶,想讨个松快,却根本再多说不出一个字来。他深深撞击的力道,把我的点点力气都给撞散了,把我仅剩的些许思绪都给撞没了,我现在只能感受他,也只感受得到他。
      就这样,他都嫌不够,粗长的巨物跟个插了电的铁杵一般,带着电狠狠的往我身体里钻。与先前不同的是,他这会儿已经几乎不再往後退了,一下下的戳弄,狠狠的冲刺,都是毫无顾虑的进攻……我觉得有些吃痛,收了收双腿,想要往後退。
      哪知,不过是轻轻一夹,他那凶猛的男物就瞬间倾泻了,狠狠的灌了我一肚子滚烫白浊。
      瞪大眼,看着他颇有些恼怒的表情,我顿时忍不住喷笑出声来。
      “小坏蛋,你竟敢取笑我……看我不……”他想说的话,被我用嘴堵了回去,然後便是好一顿唇舌痴缠。直到我俩呼吸急促了,他才喘着气,放柔了声音,“这次……哥哥会慢慢来,好好让我的小坏蛋吃个饱……”
      我不敢相信的把眼睛张得更大,凝视着他一脸坏笑的摆了摆下身。
      本以为已经完事儿的部位,明显感觉到,一个炙热的物什凶猛的膨胀起来,只一瞬间,就把我敏感的私处给填得满满的。
      “哥哥……我……”稍早破身的疼痛,现在已经慢慢蔓延开来,加上平日里不怎麽运动的肢体,难得的做了这麽一回剧烈运动後,我根本连手指都不怎麽抬得动了。想要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温柔又不失力道的顶送给弄的没了音儿。
      老天爷,这一次我总算知道,为什麽时隽的威信那麽足了。还当他是以德服人来着,现在才明白,这厮分明就是一腹黑啊!瞧瞧他上扬着的嘴角,看看他眼眸中的戏谑,我这才晓得,过去真是误会大发了!错把大灰狼当了小绵羊,结果还把自己给送入了狼口。
      好吧,算算,他待我极好,疼我宠我做什麽都由着我,连那次百花楼的事,也办得让我超级窝心。要知道,回来後寅三可是告诉过我,百花楼算是最顶级的逍遥场所,全国女子都趋之若鹜的地方。时隽为了我,把那里给强制收购了,随便安了个生意进去,可以说是瞬间惹怒了好些个氏族大家。若不是他身为未来皇上,又是时家长公子,那些女人,连生吞了他的心都有。
      如此计量下来,我又宽了心,觉得自个儿男人嘛,腹黑点儿也没啥,只要真心待我好便是。
      “啊!哥哥……疼……”刚想着,却被猛的一股子刺痛唤回了神识,这时隽,竟然咬我乳头!
      “小坏蛋……哥哥没伺候好你麽?你竟在这会儿走神?”时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心头有些毛毛的,想躲开,却因两人紧密相连的身体无法成行,反而弄得像挑逗似的扭动一般。只听“!”一声猛抽气,刚还恶狠狠的男人,这会儿瞬间软了下来,贴着我身子开始摩挲摆动,“小语儿……你不喜欢哥哥麽?你觉得哥哥不够好麽?哥哥好好伺候你,让你舒坦,你别讨厌哥哥,好不好?好不好?”
      这语气,这腔调,柔软得渗进我心里,酥酥的碾压着我心头最疼痛的地方,像是要把我心脏挤出水来一般。
      “好……”我最受不住这种无下限的示弱,感觉他是把最柔弱的地方袒露到了我跟前,一点儿遮掩都没有。伸长了脖子,亲了亲他眉心,我一遍遍的应允,一次次的答“好”,终是把他的不安给平复了下去。接下来便是一阵儿的水乳交融,浓情蜜意。他不再像之前那般凶狠,而是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似水,轻缓的把我送上情欲顶峰。
      没有横冲直撞,只是浅浅的抽动,柔柔的顶弄,就把我身体里的所有感官都给调动了起来。我快乐的呻吟着,愉悦的享受着,虽然再无力气相迎,却仍是彻头彻尾的感受了一番极致的情欲浇灌。我喜欢这样,相比之前的疯狂,我觉得,这样的温柔轻浅,这样的体贴入微,才是时隽的风格。
      好吧,我侨情了,做爱也要选风格。可是,谁又能说这是错误的念头呢?就像你喜欢吃的口味,你偏好的颜色一般,你总会有点儿倾向不是?时隽在我心头是个懂得柔情蜜意的男人,他体贴不失强悍,温柔不失阳刚,能够让女人满足,特别是我这种见不得太娘的女人。总之,他先苦後甜的方式,讨好了我,抚慰了我,也彻底喂饱了我。
      “哥哥,我喜欢你……”在他一下下温柔抽送中,我缓缓的攀升到了欲望顶端。这一次,他很认真的爱抚着我的身体,并不急着满足他的欲望,而是照顾着我的情绪,让我迷醉的到达了高潮。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抽搐,花穴深处的蕊心颤巍巍的绽放开来,像是要倾吐它的愉悦情愫般,吐出了一股激荡的爱液。
      我想,我高潮了。
      那一瞬间,我脑际中产生了短暂的空白,心跳律动到极致,呼吸似乎都顿了顿,一切的注意力都在他与我紧密结合的部位。他男物的形状,热度,以及上方环绕的经脉,都那麽清晰的熨烫在了我身体最深处。就像一个烙印,在我最私密的部位,印上了他的名字。
      <% END IF %>
      作家的话:
      第一次终於被我憋出来了……(泪)
      不知道大家还满意不?我实在是不太满意,但是没办法,我最近卡文卡得太厉害了。
      我一直期望的另一个重要角色没有出现,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明明我还想来个三足鼎立让大家选第一次是谁的(摔)……好吧,请大家多多鼓励加油给俺投票吧!俺不在状态啊啊啊!打滚儿~~
      PS.我倒过去看了看,发现剧情部分就像游戏的隐藏线索一样隐晦,怪不得大家都没注意……桑心~~


    ☆、(12鲜币)好奇心杀死女主角
      第一次做爱,便是接连两次彻头彻尾的欢愉,他得到了满足,我也尝到了快乐滋味。
      完事後,我以为会是一场亲昵的拥吻深眠。哪知时隽这人做事完美,虽一脸疲态,却仍是让侍人们帮忙准备了热水,抱着我好好的清洗了一番後,方才与我回到床上。
      “哥哥,你不累麽?”有些困乏的被拥在他怀中,我看到了他眼中的红血丝,有些心疼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眉骨。知道他连日来都在忙,现在一场情事下来,他还能体贴的把我打理干净,而非直接入睡,可见他是把我如何的放在心上。想到平日里,我根本就没对他好过,心头愧疚就涌了上来。抚着他眉骨的手,慢慢移到他一侧太阳穴,轻轻按压着。
      “乖,哥哥不累,只要小语开心,哥哥就不觉得累。”他的问题,似乎一语双关。清亮的眸子盛着慢慢柔情,让我差点没溺毙其间。
      不好意思的感觉更甚,但又觉得无比窝心。这个男人全心为我,我以後却还要去给他弄那麽多情敌出来,想想就於心有愧。某种想法,便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头来,反复在脑际徘徊:“哥哥,我也想要你开心,我……我们大婚後,我便把侍卫们遣了,让他们只做管事,若是他们愿意,我们便为他们寻些好亲事。到时候,我与你,就我们两个……”
      “乖,小语,你的心意我明白。这世间男子都苦,我怎麽忍心见子一他们为了我的私欲而无法获得幸福。你应该知晓,大部分的女子,都是介怀男子过於强悍的。”时隽的话,确实也很有道理,想想当初我赞许霍生外表时,那些侍卫们由衷而发的喜悦,我委实不该擅自做主的把他们配给别人。在我心中,这世间大多数女子都配不起他们。
      想起他们平日里对我的好,以及殷切的目光,我顿时觉得羞愧无比:“我……我一时头脑发热……”幸亏时隽提醒了我,否则,若真是凭着冲动做出什麽事情来,我一定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乖,我知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别自责,我明白的……”时隽耐心的哄着我,不带情欲的亲吻,很快就安抚了我的躁动。我在他肩膀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想要好好歇一歇。他很贴心的把我搂得更紧些,另一只大手温柔的轻拍我肩背,像哄婴儿似的,很快就把我送入了梦乡。
      等我再度张眼时,时隽仍在轻拍我的肩膀,似乎一夜都没停过。
      我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感觉到宜人的气味弥漫口腔,有种幸福的滋味,把心里胀得满满的:“哥哥,你没睡麽?”
      “看你从我怀里醒来的日子,我等了许久,怎麽舍得睡过去?”时隽说这话的语态,温柔得不像真的。我听入耳里,只觉得一股铺天盖地的酸软侵袭心口,撞得那里一阵阵疼。胸口里像是有什麽要跳脱出来,让我必须伸出双手,把他紧紧搂住才能安抚。他许是瞧出了我的不对劲,撑起身来,紧张的上下打量我,担忧的说,“小语,怎得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我见他眼眶泛黑,眸中血丝满满,像是许久未曾睡过,却还只顾着关心我,心头顿时一热,张口便道:“哥哥……哥哥,我爱你……”
      “小语,小语……我的小语……我也爱你……”他愣了半晌,瞪着那双漂亮的眼眸,似要把我瞧进心坎里,“我也爱你……我也爱你……”随後,那一叠声的爱语把我笼罩,让我再无心看他模样,只能认真的感受他紧实的拥抱,与炙热的湿吻。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久到我以为会一路持续至天荒地老,可惜,它却在旁人轻敲房门後戛然而止了。
      “公子,铺子那边的掌柜请您过去,说是有急事。”来人是雅,哥哥的侍人,隔着门看不清表情,可声音里的急切已溢了出来,像是兵临城下。
      “小语……”时隽有些为难,扯过被子裹住我,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
      “哥哥你去忙吧!”我心头有些甜蜜,想着他这样连一步都挪不走的模样,觉得又好笑又窝心,“我就在这儿歇着,等你回来。”
      “好!”他听了我的保证後,总算舒展了紧皱的眉头,朝着我脸颊嘴唇亲了又亲,这才恋恋不舍的下床。
      我无聊的躺回床上,翻来覆去,过了也不知多久。肚子有些空荡荡的叫唤起来,这才想起好像很久没吃东西了。下床,来到外屋,看到桌上摆得整整齐齐的杯盘,以及里头盛着的各种美味点心,心头又是一暖。时隽真正贴心,这麽忙,都不忘给我留吃的,还都是我喜欢的喃!不知道他吃过没有?
      看看窗外,天色都有些灰蒙蒙的了,如果他没吃,或者没吃太多,这会儿肯定也饿了。
      每种点心夹了两块,放在一个盘子里,往走廊一头的书房走。
      一般情况,他要办事,都是在那边。我去给他送了点心,回来说不定就该吃晚饭了。想到这儿,我又想起了十二的好手艺,口水有些汹涌起来,看着盘子里的各色小点心,使劲吞吞口水,把想把它们全塞进肚子的欲望给压下去。不行,哥哥做了许久“体力活”,现在又在忙公事,我怎麽着也得给他留点儿。好吧!我就只吃一个。
      “不行!你分明是痴心妄想!”
      谁?姐就偷吃一个点心都不行啊?!心肠大大地坏!
      抬眼,瞧了一圈,四周没人。看看掩得牢实的书房大门,我想,声音应该是从那里头传出来的。
      “公子且想一想罢!”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让我心头一紧。
      听那声音,以及脚步,里头的人要出来了!
      赶紧转身,朝着拐角处的墙根窝进去,借着柱子的遮挡往书房门口偷瞄。出来一个身着华服的男人,长头发,用很小的声音在同他同伴嘀咕着什麽。因为低着头,我几乎看不清脸,只觉得应是个轮廓深邃的男人,而且似乎在哪儿见过。
      “掌柜,请吧!”雅从书房走了出来,朝着那华服男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听到那人冷哼一声就气冲冲的领着人离开了,好奇心不由得膨胀到了极致。
      时隽素来为人低调,温和谦逊不失风貌。外头人怎麽看他我是不知,这宫中上下,随便选一个人出来,莫不是会竖起麽指赞他一个“好”字。往日里,我不下十次偷听到小侍人们私下说他的好话,今个儿见识到一个不买他账的,心头那猫抓似的好奇心自是沸腾到了顶峰。太奇怪了,太稀有了,这种不喜欢万人迷时隽的生物,我必须见识一下!
      不过,现在我所面临的最大问题,是怎麽避开朝着我这边走来的时隽和雅侍人!虽然哥哥可能不会太在意我偷听他商议公事,但我却不愿让他误会什麽。毕竟,父亲不止一次斥责过我的失责,若是我稍稍展露出丁点儿对公事的兴趣,今後的日子……怎一个苦字了得!
      老天啊!让我变成透明人吧!或者,让我瞬间移动到别处去!拜托!
      作家的话:
      是谁咧?那人是谁咧?猜猜看~~


    ☆、(11鲜币)惊喜的牢狱之灾
      身体一轻,我只当是老天爷听到了我的“深情呼唤”派了人来救我与水火,可嘴巴被人堵住之後,才觉得不太对劲……你说,老天爷会派个色狼来救我麽?猛的势力,把手中盘子往人身上一砸,终於得了空,退开身来,刚想开骂,却在看清来人面貌後住了嘴:“阿生!你怎麽来了?”
      “想你。”世上最美妙的甜言蜜语,就是这种不经意间说出口的话,还正好能打动你的心。
      我开心的凑上前,对着他一阵猛亲,亲完之後,发现这人浑身僵硬一动不动,有些被吓到:“阿生?怎麽了?你……”待我看清他一脸绯红後,惊恐瞬间转变成了憋笑。还正想说这大个儿今天怎麽这般主动,结果,脸红是放在後面的啊?!真可爱!
      “我……是不是不该来?”红红的脸颊,把那刚硬的线条给染得柔软不已。我忍不住伸手,上去捏了一把,把他一张俊脸捏的更加鲜红。男人脸红的模样很可爱,与他平日里绷着的冷脸相比,更加诱人。我凑上前,在他紧绷的腮帮上咬了一口,赞许道:“你来得正是时候。”
      “怎麽了?”他用一只手扶着我腰,一手捂脸,那模样,像是有了七八分的小委屈。等他松开捂脸的手,这才发现,刚刚一时激动力道没控制好,他脸上多了圈牙印,看上去,就像一朵花瓣不均的小野菊。
      “刚刚偷听哥哥说话,差点被逮个正着。”又凑过去,亲了一口,看到他脸色有些奇怪,估摸着是害羞导致,便努力转移话题,“阿生不是要办事?怎的这麽快就回来了。”
      “怕……怕你无聊,就……就想带你去见那战俘。”他红着脸,支吾着把原委说了出来。我想,这人一定少有撒谎,不然,也不会找个理由都找得这麽“戏剧性”。说什麽“怕你无聊”,分明是想我想得紧了,偷偷跑回来,临时掰个由头来抵罢?!
      “那好,我还真就无聊得紧,走吧!去瞧瞧那怀表的主人是什麽时代穿来的!”我牵着他手,转过身,刚准备踏步,却被脚下的空虚给吓得没了魂儿。天啊!亏得霍生反应迅捷,把我腰杆搂住,不然光就这麽一抬腿,我的小命儿就得玩完儿了。
      头脑发晕的我,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看着一旁同样被吓到的霍生,一脸异样惨白,後怕道:“天啊!你怎麽把我抱到这麽高的树上来了?”
      “刚见你有些急切的想躲,便出了手。”惨白颜色褪下後,霍生的俊脸恢复了健康的古铜,说话的语气,也於平日里冷硬刚毅的模样相差无几。若不是三番两次见到他出糗,我一定会以为,他还是旁人眼中的那个“霍将军”。
      “你出手时间刚好,我没有被哥哥看到。”我亲了亲他下巴,回转过身,稳住我俩。等到呼吸平顺之後,大胆提议道,“不如这会儿去看那俘虏?正好还有不在场证据。”
      “什麽?”他像是因为惊魂未定的缘故,神色有些恍惚,怔怔的反问了我一次。
      我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他点点头,抱紧了我,施展轻功,三两下就往宫墙外跳着,一路很顺当的出了宫门。我一面腹诽着宫墙的不可靠,宫中侍卫的无用,一面庆幸霍生功夫了得。只吃了几口冷风,我俩便来到了牢房外头。
      这个世界牢房自成系统,总体来说归属於刑部掌管,但某些囚犯也可随工部调动。囚犯们常会被送去做劳动,表现良好的可以减刑,类似现代的某些劳动惩罚体系,非常人性化。
      我们落脚时,正巧遇到几个从外面劳作归来的囚犯与押运官员,一个个头灰头土脸的,像是从泥巴地里滚了一圈似的。
      “去哪儿了?怎麽这麽脏?”登记的看门官问出了我的疑惑。
      “还不就是新王上任台子麽?老嫌不够高,搭了拆拆了搭的,累死个人!”正在抠脸上泥巴块儿的押运官,撇着嘴抱怨,可见是真累了好几日。
      “快去洗洗吧!你们也去,洗了就乖乖回房。”登记完後,看门官便叮嘱了一番,看样子是个管事的。盯着那群人进了大门,管事的小官转过来,上下打量了我和霍生好久,方才问道,“你们是干嘛的?”
      “大人,我们来探监。”我恭敬的上前,想要说点什麽,却被霍生拉住。他只是拿出块牌子来,朝着对方晃了晃,那边就瞬间变了脸,恭敬的把我们领了进去,连登记都没用。
      这大牢环境不错。进了层叠的三层围墙後,里头有大操场和大花园,再来是齐整的两层式囚室、总体来说干净整洁,没有异味。
      我们一路走着只遇上了些许狱官,见了这带路的看门头都在行礼,看我们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警戒与好奇。霍生像是怕我害怕一般,牵着我的手紧了又紧。也不知走了多久,我们终於到了一处半地下的囚室前,看门官给狱官轻声交代了一番後,转身就走了。我和霍生对望了下,大个儿出声:“让我们进去。”
      “这……”狱官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远去的看门官,像是拿不定主意。霍生又抬手,把那神奇的小牌子拿出来,狱官就妥协了。我非常好奇那牌子到底是什麽,为何所有人都会对它的持有者那麽恭敬。可是现在不是时候,我得先去瞧瞧看,那个可能是我“老乡”的俘虏童鞋。
      门打开了,沿着台阶走几步下去。
      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後,我发现这是一间单人囚室。
      “你好,我……”我想打招呼顺带说点儿什麽,突然想起,不知对方是不是中国人,万一他是外国穿越者……我说什麽语言他才会懂?英语日语我都只会打招呼那几句,其他语言……家乡土话算不算?
      “你也是来问路的?”那个被铁链锁在墙角的囚犯,抬起头来,用一双晶亮的眼睛看着我。不知是否因为光线缘故,我觉得他瞳孔颜色偏浅,有些像野兽的眸子。
      “什麽问路?”我不知他言语中的意思,转身,望向霍生,发现他一脸冷硬的不知在想什麽。扯扯他袖子,他就像被锥子扎到一半,腾的退开好远。等他回过神,露出一抹饱含歉意的表情时,我突的生出几分不祥预感来。
      “抱歉。”他说这句话之前,用手刀在我脖颈旁狠狠的敲了一下。
      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的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片黑暗侵袭大脑,旁的就再不知晓了。
      作家的话:
      哈哈哈,大家猜到没有?情势急转而下咯!
      霍生为毛要把女猪弄到监狱里去咧?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PS.谢谢小R滴投票,其他投票票做好事不留名滴,俺也灰常感激,鞠躬~~


    ☆、(16鲜币)另一片大陆的男人
      “笨女人,滚过去点儿!”一阵劈啪声响,以及脸上的阵阵疼痛,把我从黑暗中唤醒。
      “你……”我张开眼,看到那双比寻常人稍浅的眸子,猛的想起了前情後事来。
      霍生把我打晕後,丢在这个监狱里了?
      “让你滚过去点儿,听到没?”那个痞子的声音又想起了,除了寅三,我很少见这个世界的男人摆出这种二流子似的态度,一时有些不适应,乖乖的挪了挪屁股。也正是这麽一挪,我才惊觉发现,我的手脚也被铁链子绑缚住了,叮铃!啷的,随着我的移动发出刺耳响声来。
      “我……你……”我的思绪瞬间乱了,想不通为何霍生要做这种事。如果时隽和侍卫们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想到我的那些男人们,烦闷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我试着和旁边仍在唧唧歪歪的男人友好洽商一下,“我的人肯定会来救我的,你……你别为难我,到时候我让他们也把你弄出去。”
      “你……”痞子男高举着胳膊的架势,似乎是准备用链子砸我的。听到我的话之後,眼神瞬间变了模样,那神情,没有半点恭敬讨好,反而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我怎麽?”我爬起身来,靠着墙坐直,看着对方撇嘴讥讽的表情,像是还有话要说。
      “你还真当有人会来救你啊?这里可是天牢,我们这一排,是死囚。”痞子男像是故意要等
      着看我被吓到的表情,凑过一张扭七歪八的脸,以及头顶那宛如稻草堆的乱发,近距离观察我。
      “当然会有人来救我,我是未来女王,而且……你不是俘虏麽?怎麽又成死囚了?战俘用处多多,我想刑部的人再没脑子,也会把你留下来,好好探听下敌方消息的。”我心头有些不安,但却并不想在这个奇怪男人面前示弱。偷偷深呼吸两口,我努力把他的话给四两拨千斤,其实也是从侧面安慰自己。时隽他们只要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第一时间赶来救我的,我相信他们!
      “你知道我是俘虏?”听了我的分析後,他愣了愣,随後皱着眉头往後缩了缩身体,像是要尽量离我远一些。
      我想起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赶紧摸了摸衣兜里藏着的怀表,还好,没被压坏也没被霍生摸走。
      “对啊,我还有这个,我其实……”掏出表来,刚想说什麽,却觉得手中一轻,痞子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表给抢了回去。
      “你……你这个是哪儿来的?”他的表情激动到有些扭曲,与之前可以摆出的怪怪模样半点不同,像是内心十分纠结,而无法控制面部表情。
      “霍生……就是之前把我弄进来那个男人给的。”我想了想,觉得老实说也没什麽,就算这人想要报仇之类的,应该也是算在霍生头上。现在那厮把我弄进这里来,我自然是不会在惦记他的情谊,巴不得他比我更惨。
      可是,一想到我以为的忠犬型猛男其实是个鬼畜,心头憋闷就宛如巨浪滔滔,差点没把我自己给淹死。
      “问你话呢!”痞子男又开始使劲摇晃我胳膊,转移我注意力了。
      “什麽?”我看着他熟练的摆弄怀表,知道那玩意儿纵然不是他的,也是他熟人所有,心头的期翼更胜,“你……你知道这个怀表的主人?他,是不是也是穿越的?”
      “穿越?!”他扣上表盖,瞪大了眼睛瞧着我,生生把我从白痴看成了怪物。
      “你什麽表情,你知道穿越的意思不?就是……”我刚想给他解释,就被他猛的捂住了嘴。因为我俩手脚都束着铁链,一时间牢房中满是铁器撞击声,把我後头的话音都给掩了下去。
      很快,外头就传来了一阵纷乱脚步,紧接着便是一阵曜石微光传来,看样子,我们的动静已经惊动了狱官。
      可是,没人开门。
      狱官们似乎在忌讳着什麽,只是靠着门叽咕了几句後,就安静了下来。
      我与痞子男都没动,刚刚他趁着脚步声响动时,偷偷凑到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知道在这里最好听他的。在没确定时隽他们会尽快接我时,我必须保证自己不受伤害。稍早“参观”牢房时,我不经意的瞅到过这里的刑室,电视里见过没见过的玩意儿都有,我可没兴趣一一尝试,我想要活着回去见我哥哥,以及我的宝贝侍卫们。
      “不准再闹了!”安静了好久,牢房外有人使劲敲了敲,算作警示,然後就再无多话。曜石的光就渐渐远了,脚步声也慢慢由近至远,我想他们是离开了。最後走的那个似乎有些不放心,又敲了敲门吩咐了一句,“那个……格瓦,别把人打死了!”
      我听得心底毛毛的,你说,别把人打死的意思,是随便打,打到半死也没关系麽?
      “等下送饭,你全吃光。”这个叫格瓦的家夥,又晃动着胳膊,上来掐着我後脖子,顺带制造出了更多的噪音来。借着这声音掩盖,说出来的话,应该只有我能够听见。
      他这意思,分明就是饭里有毒,让我去吃!
      可惜我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点头。从他刚刚从墙角跳过来的速度来看,这人应该是个练家子。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说,现在基本处於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惨状。若是不同意帮忙吃饭,他也能往我嘴里硬塞。我现在只能期望,十二侍卫们能快快发现我不见,然後时隽哥哥可以同上次百花楼事件那般,尽快把我从这鬼地方就出去。要不然,吃下那不知被下了什麽毒的饭食,我指不定就等准备二次穿越了。
      可惜,事与愿违,时隽他们没来得及救我,送饭的就先赶来。
      接到两碗沈甸甸的牢饭,我其实很想告诉狱官大人,你们真的不用这麽急,我一点儿都不饿!什麽?肚子叫,它只是想给大家打个招呼,不是饿了,真不是!
      “你叫什麽?”见我听话吃光了两碗饭,格瓦松了手,又劈里啪啦的跳了回去,窝在牢房一角,像是野兽巡视完地盘回了老窝。
      “时语。”我摸摸颈後,被他掐过的地方,此刻正烧呼呼的疼。表面上听话恭敬,心头暗暗诅咒:死男人,等我侍卫们来了,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真是时家人?”他好像很好奇,又飞快的蹦躂了过来,上上下下把我看了个遍。
      “是啊!”我挺了挺胸,努力把未来女王的姿态摆出来,却听到他一阵冷冷嗤笑後,瞬间偃旗息鼓了。时家人一直被万众敬仰,外人一定都认为我应该是武功高强的了不得人物,肯定没人会相信,随随便便叫个“深闺男子”出来,也能把我击倒。他不信,是正常的。
      “好吧,不怪你,我确实比较特别,我与这个世界的女子不同,我……”我有些想抱怨,为毛自己会被弄到这个世界里来。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觉着一阵冰凉。瞅过去,格瓦竟把刚拿去的那个怀表递了过来,“怎麽了?”
      “给你,王说,可以送给时家女儿。”他竟然相信了我的话,这下,换我满脑子的问号了。
      “你们的王知道我?还是说,他只是觉得姓时的女儿都能接受这个礼物。”我接过表,翻来覆去的看了几下,再度揣回怀兜。抬眼,看到格瓦浅色眸子闪动着奇怪的光芒,背脊瞬间有些发毛,“干嘛?你……你刚刚自己说要给我的,不然我还你?”
      “不,给你,王说,你可以帮我们。”格瓦摇摇头,按住我往外掏的手,像是争着付账那种表情,一脸坚决。
      “你们的王?”我觉得反正也不可能!得过他,便听之任之的收了手,好奇的问问题。
      “恩,兽王。”格瓦好像也特别喜欢这个话题,不瞒不掩的,给了答案。
      “你……你是那片大陆来的?”我想到书上写的,关於他们强抢民男的习惯,总算明白他一直没给我好脸色的原因了。
      “恩,兽王是我们的王,我们……反正你要帮我们。”他中间小声嘀咕了几句,我没听清。见他後面神色沈重,就不敢多问,只傻愣愣点了点头。等到反应过来,心头暗叫不妙,这货万一要我把女王王位给他们,我也同意啊?就算时隽不多话,父母亲都得扇死我。
      想要补救下,我赶紧补充说明,试图让他明白找上我根本是白搭:“我……我没实权,我……我不知道要怎麽帮你,要知道,我现在才十四岁,好多事情都不懂。不如,等我出去後,让时隽帮你们?时隽就是我哥哥,他特别厉害……”
      “不,我们只是想要你帮我们生孩子。”他摇摇头,像是不想听我的废话,淡淡的把他的“要求”给甩了出来。
      妈呀!
      生孩子?!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麽?他竟然肖想我?而是还是他们王派来肖想我的……我有那麽艳名远播麽?!
      “你怎麽了?你不愿意?很简单的,你虽然笨,这个事情应该可以做得很好……”许是见我表情扭曲,他就开始出言安慰了。不过,我说有你这种安慰法麽?什麽叫“虽然笨”?丫的姐哪里有笨?!
      “你们想要孩子可以找其他女人啊!我……我还没成年呢!怎麽可能帮你们生孩子?!”我有些郁闷的想打消他的念头,却突的觉得肚子有些隐痛,天啊!不是那饭食里的毒药发挥了作用吧?嘤嘤──我不想死在这里,我还没大婚,我还没睡到那十二个帅哥侍卫,我还没向那该死的霍生报仇!
      作家的话:
      哦哦~~
      女猪又有新滴契机啦!
      不过,前提是她不会被毒死……乃们说,要不要把她毒个半死咧?


    ☆、(20鲜币)越狱参加他的婚礼
      “你怎麽了?”格瓦像是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叮铃!啷的跑过来查看我的状况。
      “疼……肚子疼……”我紧紧揪着他胳膊,瞪着他,想要表达我的愤怒。可惜是在疼得厉害,也没法多说什麽,多骂两句,只能呻吟着叫疼。
      “怎麽回事?”他还在装无辜,丫的,如果不是他非要让我吃下两碗有毒的饭菜,我会这样麽?
      “你……”我抬手,想要甩他巴掌,却被他顺势拉开我手,扯开我衣服的动作给吓蒙了。丫的,这厮不是寻思着我要被毒死了,就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趁乱把我给先XO一次吧?!不要啊!我不喜欢这个环境,也不喜欢他这种怪里怪气的类型!
      呃……为毛他摸我肚子时,我觉得双腿间有点隐隐的湿润,难道是……我对这厮有感觉?!
      “应该没事啊!你很冷麽?”他像是不知道我的反应,用热乎乎的手在我肚子上来回摸了几下後,扯着链子叮铃!啷的把我揽进了怀中,“你别死啊!你还没把生孩子的方法传给我们!我们兽族就都靠你了!”
      呼──
      听他这话,不是想让我给他们生孩子,而是想求那多情果嘛!
      心头的紧绷松开了几分,腹部的疼痛也消退了些,刚想说没什麽,却觉得一股抽搐後,腿间一股滑溜感觉……紧接着便是格瓦那厮的惊呼:“哎呀!你下面湿了!”
      你下面才湿了!你全家下面都湿了!你全小区下面都湿了!
      我撑起身,想怒斥他一番,却被他猛的打横抱起来,平放到囚室内唯一的石床上,然後横七竖八的塞过来一堆杂草和一床破烂褥子。
      “你干嘛?”我有气无力的想要把身上的“障碍物”推开,却被他紧接下来的拥抱给阻住了,只能束手就擒,由着他捣鼓。
      “你流血了,肯定受了重伤!我帮你暖身,待会儿体力恢复了,我再帮你点穴止血。”他隔着褥子杂草压着我,用脚晃动着铁链,嘴巴几乎贴到我耳边低声解释着。我一听这话,头脸顺势涌出一股热烫来,差点没吐血给他看!我哪里是受重伤了啊?我这只是女人一月一次的必修课,我是流血七天不死生物,帮我止血只会害我得妇科病!
      好吧,之前我是还没反应过来的。
      就在他瞎咋呼着“你流血”时,我终於想明白发生什麽了。幸好不是那两碗饭里有毒的缘故,不过,他为毛不吃饭,硬是要我吃咧?难不成是照顾妇女同胞的绅士风度?好吧,说实在,这小子其实人不算坏:“那个……我没事,这个是正常的,女人……女人每个月都要来一次,这个叫子宫内膜壁脱落,意思是排卵後……”
      “啊?”我的一系列生理知识普及教育,终结在他傻模傻样的反应里。好吧,生物知识他们这些男人不坏懂的,特别是像他这种,从那片大陆来的男人,能分出谁是男谁是女就很不错了!
      “反正我这个是正常情况,你不用担心,血不能止,就让它流吧!这个月的流光了,它自然就好了。”我只能这麽解释,希望他等一下不会强制给我止血,我可不想小小年纪就落得个月经不调。
      “这……真的麽?不会死掉麽?我们……我们还等着你帮我们送孩子。”这小子,当我是送子观音还是白鹳啊?!
      “恩,你压得我喘不过气,快起来。”我不想再多说什麽,现在浑身发软,脑子晕乎乎的想要休息。他也没有如最初那般嚣张跋扈,而是听话的点了点头,蹭的一下跳到一旁去。像是想到什麽似的,把剩下的干草什麽的都捞了过来,堆到我身上,这才拍拍手,摸摸鼻子坐到我床边,盯着我的脸猛瞧。我本来以为,在这种聚光灯似的注目礼下,没法入睡,却不知为何,没多久就陷入了沈眠。
      “时语。”格瓦推推我,把我唤醒。
      “怎麽?天亮了?”我肚子好些了,不过双腿间都黏糊糊的,应该是流出的血沾到衣裤上,又干掉的缘故。
      “不,我们要走。”他轻轻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了这句话,瞬间把我瞌睡惊跑了。
      “走哪儿去?我要等哥哥他们来接我!”我才不想跟着这个没见过女人的臭小子走呢!我要等我的侍卫和我哥哥一起来接我,马上我就要大婚了,我还想等着来一场激情四射的NP洞房花烛夜呢!
      “他们不会来接你了,你哥哥今天结婚,狱官好多都偷跑去抢红包,我们正好可以趁机逃走。”他那看白痴的眼神又出现了,不过我却没心情和他争执什麽,因为,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消息:“我哥哥叫时隽,是时家大公子,我和他是要结婚的,你说的是谁啊?”
      “时语,如果不是霍生亲自送你进来,我都不敢相信你就是时语……你怎麽会这麽天真?!”格瓦的话音一落,我就觉得浑身发冷,像是大冬天被浇了桶冰水似的。不过,我想格瓦应该是弄错了,我努力深呼吸,进来保持平和心态与他据理力争:“格瓦,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不太了解时隽,我哥哥人很好的,他为了我还盘下了百花楼,而且……”
      我想说点儿其他的什麽来证明时隽的好,可是一时半会儿竟想不出什麽来,心头莫名的有些发慌。
      格瓦只伸出手揉了揉我脑袋,什麽都不说的走到一边去。我没听到铁链的声音,有些奇怪,看他手脚舞动的轻松模样,发现那些束缚他的链子不见了。四处打量,发现墙角丢着几条断掉的铁链,刚想问问怎麽回事,却听到一阵闷闷的撞击声,转头看去,那小子竟然用拳头在捶墙!而最让人吃惊的还是,他没捶两下,那墙就像纸糊的一样,破了个大洞,华丽丽的通向外头不知名的地方。
      “格瓦!你……”我想问他在干什麽,却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都被他托抱了起来,“你在干嘛?”
      “带你出去。”他两把就扯断了绑我的铁链,连同那床破褥子一道,把我包起来,急冲冲的就往墙洞外跑。我想着反正也是要出去的,就算是我越狱,应该也没人敢管,就不再多说什麽,反手抱住格瓦肩头,稳住身子。
      他见我没再说什麽,也就不罗嗦的蹦躂越狱。
      这是正儿八经的蹦躂,跟杂技表演似的,不!比杂技表演更夸张,他连丁点儿保护措施都没做,抬腿就跳,屈膝就落,利落得很。
      与霍生那种运气後的飞身拔高不同,格瓦的动作,有点像跳跃能力超群的某种动物。
      是什麽呢?猫?豹子?猴子?
      还没来得及把脑子里的“动物世界”给梳理一遍,我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热闹声响。转过头,看着一脸平静的格瓦,发现他视线的朝向正是声音传来的方向。这浑小子,难不成越狱出来就是想去看看热闹?我囧了,抿抿嘴,不知道该说什麽。
      亏得狱官们也是好奇心重的,不然,我们捶墙逃走的声音大成那样,绝对赶着趟儿的追来把我们拿下了。
      越发靠近热闹源头,我们的落脚处就越发诡异,树梢,屋檐,塔楼顶,但凡是猫科动物喜欢路过的地方,这厮都带着我滴溜了一圈。我捂着被树枝扇得生疼的脸颊,哀怨的寻思着,格瓦的属相应该是猫。而且还是野惯了,没法圈养的那种。
      “你看。”似乎感受到了我“炯炯有神”的视线,格瓦停在一棵大树的繁茂枝干中,指着不远处的高台子,像是要让我关心“正经事”。我顺着他手指方向望过去,只看到台子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心头有些莫名的发紧,刚想发问,就听到大树下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哦!时家大公子出来了!”
      “大公子好风骨!”
      “时家少爷麽?太帅气了!”
      “时家小姐在哪儿?天!我看到了!”
      “……”
      我看到那人一脸温润笑意,抬起手,微微的朝着四下的民众挥摆示意,只觉得脑子有些犯晕,下腹的疼痛又汹涌了起来。这个人是我最熟悉的,他的微笑温文尔雅,行止合宜适当。他喜欢把我抱在怀里揽在胸前,爱用那柔软的嘴唇亲吻我,呼唤我的名字。他的手温热柔软,握着我时,能够传递来一股安稳的力量,让我觉得受了保护,得了依靠。
      可眼下,看着他一身红杉,与平日的清新淡雅截然不同,分明是特意做的新郎官模样,我只觉得胸闷不已。心口里的器官,竟也像是被什麽给揪住了一般,疼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他……真的要同别人在一起了麽?只因为我被霍生弄到了监牢里,他便找也不找,急也不急,就这麽随便同个别人结婚?!
      不!不会的,那个应该不是时隽,时隽不可能和别人结婚……我使劲的抹了抹眼前糊着的白雾,想要把台上那人的脸看个分明。却悲哀的发现,那个人的身段相貌,我是怎麽也不可能看错的。是的,他确实是时隽,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与我平素的印象分毫不差。就连伸手托扶旁人的举动,深情凝望的眼神,嘴角带笑的俊朗,也是与平日里待我那般,全然相同。
      我想起了前些天的床笫之欢,他朝我说的那些甜蜜言语,心脏仿佛从高塔跌落地面,狠狠的摔成了粉碎。
      “他是时隽,身边的,是他今日大婚的新娘,公主时语。”格瓦像是电视剧的敬业旁白,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还不忘该说的台词说出来。
      “你怎麽知道?你连我都不认识,怎麽知道台子上是谁?”我想证明一切是个骗局,想用眼睛把面前男人的脸给穿两个洞。我隐隐的生出了几分希望,我觉得这是假的,只要我站出来,所有的一切就会被揭穿。
      “狱官聊天时,我听到的。”这下,我连一点儿骗自己的借口都没有了。众人都知道,这场婚礼,就连那些牢房的狱官都知道!
      “不可能……”我转头,看着台子上正在举行婚礼的新人,心头像是被针刺似的,疼得我连呼吸都没法顺畅的保持。我不敢去想,那女子若是时隽找来的……不会!一定不会!我甩甩头,想把那种不好的念头甩出脑海,却没来由的甩不干净,反而越发的饱胀起来。
      “真的,据说都筹备几年了。”格瓦像是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把我更抱紧了些,郑重的反复声明,“我还听说,时隽特别疼他这个妹妹,婚服是特意从我们大陆鲛人处买来的,还镶了最珍贵的金猴毛做边衬……”是的,我怎麽不知道。我还清晰记得,时隽前些日还给我说,金猴毛寻得了多些,冬天里给我弄个带毛边儿的披风,让我出门玩雪也不会冷。
      记得当日里,子一他们也在,还说是,“若主人不喜欢,我们用胸口给你暖着也成”。
      可是,怎麽一转眼,这些却全都成了别人的了?!
      为什麽?我不甘心,就这样全部都被别人给抢了去。只因为霍生把我弄出去,一瞬间,就把我的哥哥,我的侍卫,我的身份,我的一切……都给抢了,抢给了别人了。
      不对!
      不对!上面那个分明就是个假货,我才是时语!
      我的身份她抢不走!大家肯定是因为太忙了,所以才没发现那个人是假扮的!时隽和侍卫们定是被蒙在鼓里,这个女人假扮我,肯定有什麽目的!我不能让她得逞!
      我得站出来,揭穿她,揭穿她和霍生的阴谋诡计!把时隽哥哥和侍卫们抢回来!
      对,就是这样!
      想到这儿,我一下来了精神,猛的抓住格瓦一只手,急切道:“我才是时语,我才是真的,那个……那个是冒牌货!你……你帮我好不好?帮我却拆穿上头那个,那个绝对是霍生弄出来的,是个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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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噢耶~~
      哥哥结婚了,照这样下去,男猪越来越少了,文文就可以结束了(误)!
      好吧,事实上故事才开始咧!
      等女猪想办法搞定阴谋抢回男人吧!


    ☆、(11鲜币)不会痛的伤口
      “小心!”格瓦反手搂紧了我,两三个翻身,把我带离了危险的大树,免去了我被跌下去毁容致残的危机。
      “格瓦,求求你,帮帮我!”我急得顾不上那许多,只双手紧握,把他捉住,怕他不愿。
      “好。”没料到,他却利落干脆的点了头,把我带着到了一处熟悉的高墙外。
      这是皇宫,里头就是我住了多年的地方,我心存感激,刚想道谢,却被他捂着嘴往一角猛拖。
      “唔唔──”我想告诉他,只要把我带进去,旁的就不用管了,可他却一直不松手,死死的把我捂住。
      “你看。”就在我以为他会捂我到天荒地老时,看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街道一侧驶来。原来格瓦也不是个太笨的孩子,他还知道,要避开别人注意,免得损了我时家名声。
      我用眼神和动作示意,他可以松手了,并保证不会出声。
      他似是想了一下,犹犹豫豫的把我放开来。
      马车停在了宫门口,里头的人走下来,身型俊雅,有些眼熟。我心头有些发紧,捉住格瓦的手屈了又伸。
      “进不进?”格瓦的意思应该是,趁着看门人盘查来人时,我们趁机溜进去。
      “进。”我咬咬牙,与他一同贴着墙根走,一路来到僻静处,左右看过後,他抱着我跳了进去。我觉得肚子非常不舒服,不知是没怎麽吃东西,还是因为月事的缘故。但是我并不想停下来,所以咬紧了牙关,死死忍住。
      宫墙果然是白瞎了建筑费,格瓦抱着我,纵身一跃,就翻了进去。
      “去哪儿?”他不识路,抱着我跳到花园中的凉亭上,让我指引方向。
      “等等。”我肚子疼得紧,根本连身体都直不起来,只能拽着他的手,努力稳住身子不下滑,再无力去探看方向。
      “怎麽了?”格瓦反手搂住我,把我揽进他怀里,匀了些体温过来,顿时让我觉得好了许多。
      “可能是受凉了。”女生月事时不能受凉,这个事情我知道,格瓦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没力气细说,只是闭着眼,努力往他怀里钻,尽量保持体力。
      格瓦没有说话,只是搂着我的胳膊更紧了几分,纵容我分享他的体温。我真不知该怎麽感谢他,如果,这次的事件能够完美解决,我一定想方设法都给他们弄一堆情果去!就算是珍贵的无情果,我也不会吝於。
      “大公子真是说笑,我家主子也不过是随机应变罢了。”远远的,有个声音传来,顺着风,流入我耳际。
      声音的主人我一定见过,可这会儿肚子疼得一抽一抽的,完全无法聚集思绪来回想他的身份。
      都怪我这该死的大姨妈!来得真不是时候!
      “先生缪赞,时隽不过是顺应时局罢了。”哥哥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麽温文有礼。不对!他不是正在婚礼麽?瞧瞧,我就说那边有问题吧!
      挣扎着撑起身来,我从屋脊往下望,看到一抹鲜红。心头本还幸存的喜悦希望都跌成了碎片,唏哩哗啦的往下落。它们落下来,全部扎进我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刺得那里一阵阵疼。
      台子上参加婚礼的,确实是时隽。
      “大公子,皇上有情。”这声音,是午七的,经常找不见人的午七,管理我所有财产的午七。
      如果换了平时,我一定伸出手,大声招呼他。可现在我却犹豫了,我怕他被谋划这一切的人逮住,当然,我更怕的,是他在这场谋划中所扮演的角色。
      “午七,上次的二十万金注资,难得先生有空,你可与他商议着,如何经营。”时隽的声音很柔软,一如既往的,但此刻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半点温度,只觉得遍体生寒。二十万金,若我没记错,这个数目正好是前些日子时隽买下百花楼的价格!
      我想起那个神秘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百花楼楼主!那个呼了我一巴掌的男人!
      “大公子好记性。”果然,除了没有刻意拔高後的异样外,这声线与那楼主可不是一般无二麽?我努力压制着呼吸,尽量不喘大气暴露我与格瓦的位置。现在的我,已经不敢确定,到底谁能救我一命了。
      “先生莫不是舍不得?”时隽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我能听出,这是往日里他对我的独宠,我以为的独宠。
      “大公子说笑。”那楼主应了一声後,沈默半晌,随後才恭敬道,“主子。”
      想必,刚刚那声沈默,是因为他正在对他的主子行礼?我想看看,这人的主子是谁,这场欺骗世人的局,到底是谁所设。伸长脖子,从屋脊的繁复花样中望下去,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出现。那人竟是霍生,真是可笑啊!当初在百花楼时,那楼主对霍生半点不客气,还默许手下出言讥讽的戏码,竟全是假的!
      我暗暗握紧双拳,屏住呼吸,却止不住身体的剧烈颤抖。
      格瓦一直没动的大手,缓缓绕到我肩上,贴着我的脸颊,轻轻抹了抹。
      我看到他指尖上的水珠,知道我没用的哭了。
      “霍生来了,走吧,一起去父亲那里,还有好些事要商议。”时隽的话,就像把久未磨刃的刀子,一刀刀割着我的肉,把我割到遍体鳞伤,钝钝得痛。
      “好。”霍生应了话,与着了新人红杉的时隽并肩而立,一齐往父亲的院子走去。
      他们的身影相隔不远,约莫五十公分左右,是传说中人与人之间最信任的距离。
      信任,这个我一直以为很平常的玩意儿,这会儿才觉得是种异样的奢侈。他们都要去见父亲,那麽,是不是父亲也……不!我不相信!我要去看看,看看父亲见了霍生会说什麽,看看父亲见了时隽娶的那个不是我的时语,会说些什麽!
      “要去麽?”格瓦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像是提醒我打起精神来。
      我咬咬牙,双手攀到他肩头上,示意他带着我跳过去。
      我知道这些事情都是秘密,属於皇族私隐,属於时家的家务事,本不应让外人知晓。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除了格瓦,根本求不到任何人。我被弄进牢房里,婚礼上的狸猫换太子,时隽与霍生合作的某些不可告人的事……这些,那些,还有谁在参与,还有谁在谋划。
      “去。”我默默的告诉自己,迎着风,忍着腹痛,努力的把头仰高。风吹干了我的面颊,我窝在格瓦怀里,只觉着浑身发热,虽然知道心头的血流得比下腹更多,却不再那麽痛了。
      在伤口最严重的时候,反而不会那麽痛,我终於懂了。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票票支持,我会努力日更的,虽然卡文卡得很厉害……


    ☆、(11鲜币)虎狼环绕的日子
      父亲的院子我很熟,熟到连暗卫们的排布都知晓。
      格瓦经由我的指示,很轻松的避开了他们。我不知道这个来自另一片大陆的男人武艺如何,不过,在埋伏了许久不曾发现的现状来看,应该算是很厉害的。当然,我不会让他帮我做以卵击石的事,我希望这个在最艰难时刻对我施以援手的男人,不会因为我而受到半点伤害。就算他的帮助,是因为有求於我,比起那些假装无欲无求,却背地里谋划龌龊事的人来说,却是真挚得多。
      “这次……成功……多亏霍……”屋子里的人开始聊天,我们离得不算近,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一些。
      偏头瞧了瞧格瓦,见他一脸平静,呼吸稳健,双耳微微顺着风轻颤,像是在专心聆听。我便努力平顺呼吸,把注意力聚集在观察四周情况上。只希望,这男人能帮我多听一些内幕,让我好好分辨下现在的情况。
      虽说父亲院子里的暗卫排布,我在未八那里见过,但现在突的来了这麽多“客人”,自然是要生些变动的。格瓦注意力都在屋子里,我必须好好看顾下周围才是。这麽想着,身上的不适仿佛也淡去了几分,看来是因为转移了注意力的缘故。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色都暗了下来,屋子里头的人才纷纷告辞退出。
      我定眼一瞧,心头仅余的几分念想也淡去了。
      送客的是父亲与哥哥时隽,还有四五个我的侍卫,以及时隽的几个侍人。客人也不是生面孔,霍生,那百花楼楼主,以及一个小个子男子。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小个子定时当日主动挑起事端的ET男。基本上,我身边相熟的男人都出现了,不相熟的,也来了个七七八八。
      “走麽?”趁着父亲把人送出去,暗卫也随着去了,格瓦抱着我又是几个纵身,飞快的来到一处僻静高楼前。他也算聪明,会选地方。这楼是平日里与会所用,若无大事,没人会来。我们待在这儿,只要能在巡夜侍卫路过时闭紧嘴巴,安全问题就不用担心了。唯一的缺憾是,此处地势较高,夜深下来风大露重的,我本就不舒服的身子,又开始犯软发疼起来。
      “你先给我说说,他们在屋中聊了些什麽。”我也不管什麽男女之嫌,努力往他怀里窝,小声的询问我那些“熟人”们的聊天内容。这男人虽然与我一般,穿着单薄衣衫,可体温却是高热温暖的。我背靠山墙,面朝他胸口,几乎都不怎麽吹得到风,说话时的颤抖也小了一些。
      “那你可得答应,给我和兽族人儿子女儿!”他能自己寻到时机领我逃出牢房,也不是个傻子。这会儿知道我迫切想要的是什麽,当然就会趁机向我提出交换。可惜,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怎样才能操控多情果果树,根本就没法给他个准信。但那“兵不厌诈”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假意沈思一番後,利落点头,还说了看似稳妥实则模棱两可的话:“我之前不都说了麽,我们互相帮助便是,你勿需担心。”
      他应是见我表情笃定,便不再拖延,一字一句学起了父亲与他宾客们的聊天言辞来。
      “这次之事能够成功,还真是多亏了霍副将军的帮衬啊!”这句我是隐约听到的,若没记错,便是平日里待我极好的父亲所言。真是让人感慨,我当是最疼我宠我的人,偏偏确实幕後主使之一。深呼吸一口,继续听那格瓦鹦鹉学舌,顺带的从他言语里分辨出众人在此次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
      “哪里哪里,也是大公子配合得好,末将不过是碰巧想到由头,方才成事的。”说这话的自然是霍生,我想起当日,他骗我说来寻我时的理由,以及他连日来的表现,心头暗笑自己太傻。初初见面时,他分明是沈稳大方略有心机的男人,怎麽可能转身就变了害羞内敛模样?我竟还顺着他胡乱找的由头,跟着他一路进了监牢!
      想想又有些後怕,当初赠他花草茶时,不过是一时兴起,他回我怀表也应是情之所至……天!我真是被那些“忠心”侍卫们给糊弄了进去!他回我怀表,分明就是谋划的开始!只是当日恰好寻了机会,诓我一同去监牢罢了。
      心头暗恨一番,确实把头抬起来,盯着格瓦双唇一张一合,把後面的对话内容重复了个遍──
      “罗先生那边可是处置妥当了?”
      “自然,世上无人再知有此人。”
      “世家那几个……”
      “无碍,都是自己人。”
      “新的女王呢?可是听话的?”
      “父亲放心,人是我亲自选来,日夜调教,绝对万无一失……”
      “大公子你……”
      “霍副将军……”
      “皇上……”
      “……”
      这些人,你来我往,恭维欢笑,把这一场惊天大戏演的分外美好。若不是我刚从牢中偷出,亲见了这些情况,旁人这麽告诉我,我定会以为是些胡乱编派的谎话。
      “我们去我母亲院子,探探究竟吧!”我目前唯一的念想,便是那个平日里花天酒地的母亲了。只希望,她不会让我对这个世界绝望。
      我们趁着母亲与侍人亲热的当儿,偷溜进了她卧房。
      紧张的母亲见了是我,赶紧捂住侍人的嘴,又示意格瓦动手处理掉,这才把我们领着去了内屋。看样子,母亲是知道什麽的,而且,她应是并未参与此次谋划。此刻的她,捧着我的脸,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自是激动得紧。这还是多年来,我第一次察觉,母亲对我也是疼爱有加的。
      “母亲,到底发生了什麽?”
      “语儿,我以为你已丢了性命!”
      “母亲,你知道他们……”
      “我没想到他们会做到如此。”
      “现在……”
      “语儿,现在权当你死了罢!”母亲捧着我的脸,说着说着,泪便滑了出来。我第一次看到,似是什麽都不在意的母亲,露出这种感伤表情来,心头知道大事不妙。
      “母亲一直是知道的?为何不提点孩儿?”有些艰涩的退开身来,虽然屋里比外头温暖,我却仍觉得冷到了骨子里。
      “语儿,我三番两次提醒你,让你疏远侍卫,让你避开时隽,让你远离霍生,你……”她没有说她的委屈,只是一一把平日里对我的暗示明示说了个遍。我实在汗颜,当初的我,只当自己是无所不能极其幸运的穿越女主角,哪里想到身边虎狼环绕,个个都想谋我性命夺我王权啊?!
      作家的话:
      悲催的女猪,终於知道自己的悲催命运了,噢耶!纯洁美好的小日子一去不复返鸟!


    ☆、(12鲜币)真正的父亲
      “现在如何?”知道这结局也不能全怨别人,我只好寻个法子,把命保住。
      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逃吧!我看这小哥儿,不像是本地人,你……且随他去别处避避。”母亲应该也是被剥离了实权的,想想这些年来,时隽掌控的宫中大小事,以及父亲在所有人心目中的立威竖型,我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每天都荒废着日子,把所有的事情丢出去,所有的实权让出去,现在终於吃到苦头了!我真是笨得可以!
      “母亲,我有一事所求。”深呼吸一口,看看格瓦一副“跟我走跟我走”的期盼表情,我决定把乱七八糟的自哀自怜压下去。身为穿越女主角,应该秉承着打不死小强的坚韧作风,和一切悲剧命运做抗争,不为艰难困苦力求压倒各色美男……不对,是被各色美男压倒!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我得活下去!
      因此我要求也很简单明了:“请教我怎麽活下去。”
      “啊?”张大了眼睛,上下瞅了我好几下,女王大人估计是惊讶我为何要发出这般疑问。过了好久,她才喃喃的道,“你想靠自己活麽?”
      “是。”我突然明白了她这句话的意思,因为,我想起了这些年来她的表现。
      这位时家的女王大人,分明就是被变相的软禁着,莫怪她会宠幸各色男子,却完全没生出一男半女来了。不受期待的孩子,确实是不要出生在这个世界比较好。
      “你只需学会操控无情果果树,便可保命。”盯着我的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後,母亲轻轻道。
      “我一直弄不明白,要怎样才能和那棵果树沟通……母亲,这位是?”我的问题还没说完,房间里就出现了一位很有气质的大叔。基於“世界无奇不有,easy come easy go”的道理……好吧我受了刺激所以有些胡言乱语了。其实,凭空里冒出来一个大叔,纵然再美型,我仍是被惊了一惊,下腹血流更甚。
      “你需要歇一歇。”在母亲回应我之前,大叔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我额头。顷刻间,有股力量便从额头传到了我身体里,那些烦闷疼痛似乎都淡去了几分,下腹的不适,也稍稍缓解了。如果猜得没错的话,这个大叔,可能是传说中比较厉害的人物,放游戏里,就是隐藏关卡的大BOSS。
      “小语你来月信了?!”母亲见大叔摸了我额头後,又死瞅着我肚子,这才把目光投了过来,後知後觉的发现我的情况。我说,母亲大人,有你这麽不仔细的娘麽?!
      “是,来一阵了。”我有些黑线的点头,发现她脸上一改刚才的愁眉惨淡,笑逐颜开的伸手过来牵我,还乐呵呵的给冒了句:“太好了!别浪费了这次机会,快!多多,快给我们女儿教教怎麽弄那个……那个什麽连接。”
      “灵体精神双向链接。”大叔的声音很温柔,语气里还带着几分纵容和……溺宠?!
      “对对!就是这个……哎呀,我老记不住。”母亲表情有点想背错了书的小孩,扯着大叔衣袖撅着嘴,像是撒娇。
      大叔抽回衣袖後,往母亲身边靠了靠,伸出手,像对待调皮小孩一样摸摸头。
      随後,母亲的表情瞬间从不快变成了柔顺服帖……我眯了眯眼,来回看了看他们无比自然的互动,寻思着,这种默契,应该是做了不下数十次才会出现的,就像我与侍卫们那般。好吧,不小心又想起他们来了。我不想知道那些一直口口声声效忠我,爱我,保护我的各族男子,到底存的是什麽心思。或者说,现在我已不再关心,这些过去围绕在我身边的人,到底还有几分真心。
      未穿越前,那些办公室里的勾心斗角我也算经历过。虽然那些人不会害我性命,但细细想来,又有什麽不同?那些明面上称呼我姐姐妹妹,与我手挽手吃饭逛街的同事,不也转头就向着上司八卦我的言行,批评我的工作态度,还把我对公司的抱怨给捅出去麽?一样的,人心,都是一样的。
      “这个链接,有什麽作用。”本不想打断他们的亲昵,不过时间都过了好一阵,也不知外屋那个被格瓦弄晕的侍人什麽时候会醒来,我只能清清嗓子出口了。
      “让你真正能够与无情树同生同命。”母亲与那位大叔交换了个眼神後,说出了时家之所以称王多年的秘密,“无情树不仅能够产出无情果,还能操控所有的多情树,女王掌生的真正意义,便是在此。你父兄……其实所有人都有个误解,他们只当吃掉无情果才能诞下女子,其实,真正能够让人诞下女子的,是无情树主人。”
      “母亲,我的头有些晕。”好吧,我不想拿我失血过多当借口,但是她这样乱七八糟的一解释,把我的脑子弄得更混乱了。转头看看格瓦,这小子,直接趴桌上睡得呼噜震天!老娘还巴望着他能给我翻译解说一下呢!现在看来,果然是求人不如求己啊!
      “小语与你母亲真像。”大叔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一脸慈爱的模样,我心头一紧,莫非,这人便是……他像是知道我的想法,微笑着点点头,轻声道,“小语,我确实是你生父,只是……这个秘密不能告诉旁人。皇那边,只当你是旁人女儿,并不知晓我的存在。”
      “你……你是我父亲?”怪不得我一直当是父亲的那位与我半点都不像了,原来,我亲爹在这里啊!好吧,其实只是我身体的亲爹,但相较那个骗我谋害我的人来说,这个很显然要靠谱点。不对!万一这个也是想害我的呢?我退开半步,躲开他受伤的眼神,小声道,“之前一直疼我的父亲,也是在背後想方设法害我,你……”我的话没说完,意思他肯定也是明白的了。
      “小语,我的小语,苦了你了……”本以为,他会解释什麽,却没想顷刻间那张儒雅的双眼就盛满了泪水,三两下就劈里啪啦的哭开了来。完了,我对人家的眼泪最没辙了,这是柔情攻势麽?求饶的看向母亲,发现她哭得比这位大叔,或者我应该改口了?
      张嘴,咂吧两下後,我小声的试着唤道:“父亲,你……”
      “小语,父亲不会害你,父亲绝不可能害你!请相信我!你出生时,我便把命交予你了,你若是觉着不够,父亲……”泣不成声的帅大叔,絮絮叨叨的表达着他的爱护,我想起当初时隽告诉我的那颗种子,一时间有些忐忑:“父亲的意思是,那个种子,那个随我出生的种子是……你性命攸关的东西?!”
      “小语,你可知,为何你那棵无情树没有开花。”母亲走过来,把我从父亲怀里挤了出去,如果没看错的话,女王大人脸上的表情可以用两个字完美诠释──吃醋。
      “母亲的意思,不会是我那棵树开花了,父亲就没了吧?”我吞吞口水,努力忽视掉母亲那个“再敢靠近我男人试试”的眼神,尽力把注意力放到正经事上。
      “不中也不远矣。”父亲抽泣的,把我的话头接了过去,慢慢的讲述起关於无情树的能耐……
      作家的话:
      秘密慢慢揭晓啦~~
      有好多人都觉得有虐……其实还好吧?真正的虐不应该是众叛亲离麽?
      安啦,大家不爽的话,後面会努力虐男猪的。
      别担心,某龙是最崇尚公平的天秤座,大家都有份儿!
      其实当然是某龙想砍男猪,就顺手把一些本该是正面角色的全拖下水了(误),哈哈哈!之前有喜欢的谁,请留言告诉俺吧!俺会酌情考虑是否要保留的,除了之前的父亲大人(重口味的请移步欢情等文,谢谢!)。
      PS.感谢小Ruchy的礼物,如果乃真是那麽喜欢哥哥的话,贿赂俺一下,俺偷偷把他打包送你!


    ☆、(16鲜币)妈呀!什麽东西
      这个世界原是因一棵树而生,天地万物皆是。
      当那棵神奇的大树费尽了力气,构筑完天地间所有事物後,它最疼爱的孩子却背叛了它。他们不再依照神树的命令生儿育女,整块大陆上,很快便充斥满了各式各样的神奇生命。神树仅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抚养这麽多的小生命。神树想了个法子,分出许多旁枝来,给出部分力量,让那些小生命有所依凭。
      本以为,这样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却不知,愚蠢的生灵却开始得寸进尺,想要得到更多。
      对於自己的孩子,神树仍是一次次纵容忍让──
      想要多活几年,它便给予他们无穷的生命。
      想要无病痛,它便赐予他们顽强体魄。
      想要娱乐,它便赠予他们各式宠物。
      想要什麽,它便想方设法的弄来……本以为,这样就能让他们减缓生育的脚步,却不想,那些耽於享乐的生灵,根本不管不顾的诞下更多“包袱”来。是的,到了这个时候,疲惫的神树已把那些不知好歹的生灵当成了包袱。本以为,这些可爱的孩子会乖乖听话,却一次次的让它失望,他们竟开始更疯狂的繁衍,并开始相互争斗。
      怒不可遏的神树,终於开始使出惩罚手段。
      它把稍听话的一些生灵转移到另外一块新建的大陆上,保留了他们的生命力与强健体魄等特性,却完全剥夺了他们的生育能力。反正也不老不死,它觉得不用生小孩应该也没差。这边的那些顽固分子,神树则大刀阔斧的进行了改革,他取消了所有雄性生物的生育能力,并掌控了雌性生物的诞生权。如果不经过它同意,就不会再有新的生命出声。而生命的长度,它也为其修改成了短短几百年。
      接下来,神树又把留下来的生灵供给给掐断,让他们自主寻找食物,并努力灌输柔弱为美的概念……这下子,忙着养活自己,又没有那麽多生育能力的“孩子们”,哪里还有力气去打战争地盘,他们把所有心思都用到改善生活上去了,疲惫的神树,也决定暂且休眠一些日子。
      当然,它还留下了一丝神力,用在保护监控自己的这颗星球上。以免发生重大灾害时它尚在沈睡,来不及反应。
      听完这些描述後,我总算明白:原来,那无情树才是真正的王权所在,比玉玺更玉玺,比军符更军符。
      不过,最让我雷的是,最初所有生物是无论男女雌雄都可以生孩子的!
      怪不得那个神树那麽不喜欢小孩子,一个两个还好,一次就给人千个万个,谁受得了啊?!
      “也就是说,父亲给我的那粒种子,其实是神树力量的延续?”我这下总算明白了父亲的苦心,他怕我没有依仗,便把自己的所有能力给了出来。莫怪乎,我出生後无情树就再没有挂果了,因为他根本没有了神力,无法再给予谁偏爱。
      母亲又开始抹眼泪了,扯着父亲袖子,哼哼唧唧的讲述着那个男人对孩子的爱:“是啊!小语,你可知,没了神力的无情树,连寻常的多情树都比不上,你父亲可是冒着随时被砍伐丢命的危险来……”
      “不然,父亲这次与我一道走?”我想了想,扭了把仍在迷糊揉眼睛的格瓦,把人给彻底扭清醒,“你能带得了两人吧?”
      “唔?”有些迷蒙的格瓦,眨巴两下眼睛,好半晌才点了点头,给了我个肯定回应。
      “不行!”结果,母亲不愿意了,看来是舍不得。我本相劝,却被父亲拦下,他说:“无碍,待我让你与你的无情树完成连接,我就完成了使命,便不用强留在这里了。”
      “那我呢?”母亲哭得更大声了,这下子,我总算明白,平日里她不怎麽说话硬要装酷的真正缘故了。这种小孩性子的女王,若是不装酷,被人发现了,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亏得这个父亲脾气好,又哄又劝的终还是把人给安抚了下来:“你自然是与我一道的,难不成,你嫌我丢了神力,便要与我分开?”
      “当然不会!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不肖母亲根本忘记了我与格瓦的存在,不管不顾的就开始与父亲亲热起来,若不是父亲脸红红的推开她,我想,我与格瓦将有幸看到一场当今女王的精彩真人AV秀。
      “那麽,父母亲要与我一同去那片大陆麽?”我心头其实是期盼的,上一世没有什麽亲人,这辈子好长时间也是与生活在一起的。
      “不了,我与你母亲,只要出了这宫墙,便再无牵挂。”父亲的话让我心头一酸,他一直留在这儿,怕也是为了我。可我还是有些不甘愿,想要努力争取一下:“但……父亲没了神力,不就……”
      “无碍的,我与那些多情树仍可交流,只是,苦了你。你需带着无情树去那异地,重建树林。”父亲的意思我明白了,一山不能容二虎,只要我不把有神力的树留下来,他和那些“无主可供”的多情树们,就还可以相互帮助。当然,他与母亲也可以好好享受下二人世界。
      “那好,父亲母亲,你们……你们一切小心。”我想想,去那片大陆安危未知,他们在这边只要避开那些时家人,他们就能好好的过他们想要的生活。想到这儿,我又想起时隽他们算计我的事,心头不免一凛,“可是,时家会不会……”
      “我儿,无需担忧,多情树的力量强大,足以护我们周全。你去了那边,便好好试试,好好施展拳脚。”与母亲相视一笑後,父亲摸摸我的头,像是不舍,又像是欣慰。看来,应该是亲生的爹没错了。不过是一句担忧的话,一句简单的关怀,他便满足成了那样。往日里,那个冒牌的爹爹,对我可从来是严厉有余,慈爱不足的。
      “好。”我想了想,知道多说无益,看看外头天色,不能再拖,便认真的听取了下这位刚上任便要分离的父亲一番教诲。我明白了,当一个真正的女王,哪里只是当初时隽所说的,按时分发无情果那麽简单。我需要做的,太多太多。过去,不过是时家为了夺权,把那些分给了我手头侍卫,不让我知晓接触罢了。我现在要做的,不仅是继承真正的女王能量,还要学着均衡整个世界的平和,以及定期和神树交流。
      想想,母亲运气真是不错,父亲担下了她的所有责任,而时家又抢去了她应该忙的事情。不过,转念一想,这些都是用母亲的自由来换取的,我便不再羡慕。我应该学着一切自己来,想前世那样,认真的,好好的,只靠自己。
      “来吧!小语,我们一道入那神树空间。”父亲牵起了我与母亲的手,又朝着一旁还在发呆的格瓦使了个眼色。随後,我们便被一股绿光包围,不出片刻,便离开了母亲卧房内室,转眼来到一方密闭空间内。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藤蔓枝条,我知道,这便是父亲所说的“神树空间”了。看看母亲的脸,没有半点惊讶奇怪,想来并非第一次来这里。
      “小语,你要加油,不用担心我们,你放手去做便是。”父亲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四处打量的注意力。
      “那麽现在应该怎样?要怎麽才能和我的无情树连接上?”我的问题刚出口,父亲与母亲便齐齐朝我挥挥手,消失在我视线,都不给我个说再见的机会。看样子,後面的事,都需要我自己摸索了。还好,还有一个格瓦,反正他与我是供需关系,我求他帮帮忙什麽的也不算过分,不过……这小子人呢?!
      “格瓦!格瓦!格瓦──”我的声音发出来,便回响在这个空间里,显得有些闷闷的。想来,若不是父亲那种有门道的,应该没法出去。
      “呜呜──”脚边一个声音传来,我看到了格瓦的衣服散落在地上,里头,似乎有个东西在蠕动。
      突然想起某些恐怖片中的场景,我背脊一凉,往後退了好几步,直到背靠上了柔软墙面才停下。
      “呜呜──”那东西像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顶着衣服仍是往我这边爬过来。我满身鸡皮疙瘩开始起立,蹲下身四处触摸,想找一两颗石头之类的玩意儿砸过去。没想,那蠕动的东西竟加快了速度,在我没找到任何好用又趁手的“武器”前,就爬到了我手边。
      我惊得赶紧缩回手来,站直身子,抬起脚,想去踩踏。
      那东西被破有些破烂的衣物所掩,看不出模样,只知道约莫是个键盘长短。如果它有攻击性,我这麽一踩,会不会就把它给激怒了?我想起上辈子楼下那条小狗,把楼上阿姨腿咬到重伤的画面,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
      你不犯我,我不犯你……打不赢,俺就跑好了!
      踮起脚来,瞄了下左右形式,我贴着墙,慢慢的往一旁挪动。
      运气不错,那东西好像没觉察到我在转移阵地。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踮起脚的动作虽然很累,但是求生意志让我顾不上那许多,一二一二的在心头默念号子,竟也不消半会儿就挪了好几米远。
      挪出危险距离,刚松了口气,那东西竟也有了动静。
      好巧不巧,正是顺着我的方向来的。丫的!这玩意儿怕是缠上我了!怎麽办?要不要,拼死踩几下?我脑中正在天人交战,却见那玩意儿蠕动得更猛烈,三两下把那件破烂衫子给撕破,露出了它的脑袋──妈呀!这是个什麽玩意儿?!
      作家的话:
      哦哦~~
      谜底解开了部分,不过其他的暂时就没空管了,目前女猪有危险,而且还有许多其他事情要忙……哟西!大家一起来为女猪加油吧!


    ☆、(16鲜币)要合作?先滚床单!
      “呜呜──”那玩意儿根本不管我的莫名惊诧,一个飞身就扑了上来,尾巴缠上我胳膊,四条腿攀爬在我胸前,一张大大的猫脸蹭蹭的在我脖子上磨着。是的,是个猫脸。但是又不全是,感觉耳朵比例要大一些,眼睛要圆一点,卖萌要方便点。
      我还没摸清这货的属性,也没搞明白它攻击性如何,不敢乱动,只能僵着,由着它在我身上磨蹭吃豆腐……我说,这厮真的是吃豆腐没错!你瞧瞧它,上下来回的磨蹭,重点部位基本都被它关照到了。如果不是我穿着衣服,这厮怕不是要在我身上留下一滩口水来才罢休?不对,这猫脸的眼神,怎麽让我觉得那麽熟悉呢?
      一把把它抱起来,举高,看到它下巴上的一个明显印子,我顿时怒了:“格瓦!你丫的变成猫就算了,竟然还敢吃老娘豆腐!”
      一吼完,心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人变猫这种事,是正常世界里可以发生的吗?我最初只当我是穿来了个女少男多的地方,现在想想,能让人吃了就生女儿的果树,果树还能变成人,那个果树人还与人一起生下了我……好吧!人变猫什麽的,也不算什麽稀奇了!树都可以变成人,还有什麽不可能?
      不过,这厮刚刚把我吓得够呛,现在才开始卖萌装可爱撒娇,已经晚了!
      “臭小子,刚刚吓死我了!你想干嘛?!你装神弄鬼的干嘛?!招呼都不打的,就变了个怪猫出来,是想让我踩死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我一面吼着,一面捉着它使劲摇着,摇完了还觉得不够解气,又把它扔地上那堆破烂衣服里一阵揉捏搓挠。渐渐的,力道大了几分,它最初的轻叫也变成了语焉不明的哀嚎。
      突的,我手上感觉到几滴热热的液体,心道不妙,把它举起来借着四壁绿光打量,发现没有伤着,这才松了口气。它许是见我停了蹂躏手段,捂着脸的一双爪子总算慢慢张开来。一双与脸不成比例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随後伸出舌头来,轻轻舔了舔我脸庞。
      我觉得有些异样,伸手,摸了摸眼睛,这才发现,原来刚刚那些温热液体不是它的鲜血,而是我的眼泪。
      “呜呜──他们为什麽要背叛我?为什麽?”既然哭了,不如一次性哭个够本。
      我如是想着,心头也不再紧绷着,搂着与格瓦下巴有同样印记的怪猫,不管不顾的嚎啕大哭起来。
      反正格瓦都知道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当着他哭也不算丢脸。
      这种念头,让我想要伪装坚强的心情都弱下去了几分。反正父母也离开了,我在这里……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人被丢在了这里,和一个会变成猫的人一起,丢在了这个奇怪的空间。如果现在谁来告诉我,我根本不是本文女主角,我想我一定会相信他的!
      “不哭。”在我哭了好久之後,一个低沈的陌生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吓了一跳,抱紧了怪猫,仰着头四处查看。
      确实是没人的。
      “别怕,我在你怀中。”我心突的狂跳几下,手上一松,那只被我当成唯一同盟的怪猫就翻滚着掉到了地上。
      “你……你不是格瓦?!”我背贴上软墙,声音有些发抖,这种姿态没什麽气势,却是我唯一能拿出来的最好架势了。天知道,上辈子一个小职员,这辈子也不过是跟着那些师傅粗浅的学了些礼仪,现在想摆出点儿准女王的架势都没法。真可笑,我想说我自己是下一任女王,现在看来,确实空口无凭了!一个连丁点儿女王架势的人,既无信物,又无凭据,且没个人来证明,谁会信我的话?!
      看样子,时隽他们真是聪明。
      表面上是把我从头至尾照顾得很好,让我不用操心,什麽都不用管。事实上,确实把我架空了,摆在个高高的位置当个不怎麽漂亮的花瓶。然後,只要在他们不需要的时候,伸手一推,我便能从那高处坠落下来,摔得粉碎。
      “这身体是格瓦的,我只是临时借用下,希望你不介意。”那个藏在格瓦身体里的人,挺有礼貌,说的话,也不算强势。其实,当我发现四壁的墙面,随着他说话时轻轻震动,像是配音时,我就知道,这个人,我根本惹不起。
      “我不介意。”我是说真的,反正也不是我身体,我根本没什麽立场介意。
      更何况,他若是换个恐怖的形态出现,我准会吓得魂飞魄散,连说“不介意”的机会都不再有了。
      “请与我结下链接,让我们一同共享神树的力量吧!”猫型生物又靠了过来,仰着头,睁着一双大眼,与我对视。我想要点头,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小心的问:“这个链接结下後,可以反悔麽?”
      “啊?”他像是被我吓到,好半晌都没回过神,直到我又问了一次後,这才应道,“不可反悔。”
      我心头一沈,赶紧追问:“那……格瓦会受到伤害麽?”
      “不会,待你我链接成功,我的灵体离开後,他自然会苏醒复原。”大猫头左右摇摆了一番,若不是在这种诡异状况下,我很有冲动迎上去,把玩蹂躏一下。可惜,现在紧要的问题,还是那个关乎我生死的无情树链接。虽然父亲已经表示了,只要我把这个链接搞定,旁的都不用操心,无情树会帮我解决一切。但是想想过去被“架空”的时间,我不也是过着一切不用操心的生活麽?这一次,我必须要掌握自己命运!
      “那麽,你与我,谁是主,谁是仆?或者,我俩是平等的存在?!”想了想,我还是毫不隐晦的把自己心中所想问了出来。父母的上下关系很明显,母亲基本上都听父亲的,我当然不会多说什麽,因为那是别人的生活。但是,我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把主控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自然就不能坐以待毙,也不能随便的听之任之。所以我想争取一个地位,一个能够与这世界最强大力量平起平坐的地位。虽然,我几乎毫无依仗。
      “哈哈!这个问题很有趣,从没有人问过这种话……好吧!给你个机会,你来说说,到底想要怎样的平等存在?!”那小猫摇晃了下,面朝下跌到在地,一阵绿光从它身体腾出,一个半透明的人体出现在我面前。我想,这个应该是刚刚与我对话的那位了。就不知,他的身份到底是神树,还是个像我父亲一样的“中间人”。
      “我不想完全听令与谁,我想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来做事。当然,我不会做伤害这个星球和神树的事,我会尽量以保护自然环境,维护生态平衡的角度来思考问题,争取把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我深呼吸一口,抓紧这个机会,努力用上辈子找工作时面对面试官的态度,来表述我的想法。我知道这些只是大道理,并不难完全说服他。但是,只要他给我一点回应,我便会知晓,对面的这位,到底是个什麽身份。
      “变得更美好?真好。”宾果!我果然押对宝了!
      听他的语气,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这应该是符合他想法的言辞。虽然暂且没法确定他到底是神树还是我父亲那样的使者,好歹第一印象分是挣到手了。
      “是,很美好,但是,我想光凭神树的手段,是没法做到的。”我现在就要趁胜追击,赌一把,看看这透明人,到底是谁。
      “哦?为何无法做到?”他挑眉,脸上的喜色稍凛,我已有了百分之六十的把握,这厮正是神树本身。所以,我决定来个火上浇油,把他的本体给逼出来:“因为神树没有站在人类和万物生灵的角度来思考,所以,神树永远只是神树,永远站在这个世界的对立面,用那种高高在上永远融不进来的羡慕目光来注视一切。”
      “放肆!我全心全意为了他们!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他们!我……”也许是明白已暴露了身份,神树不再说话,只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上下扫了我一边,然後深深的吐了口气,缓缓道,“也罢,果然是太久没有与人交流了,我太激动……好吧!我同意你的要求,这只许你自己知道,旁人都不许告诉。若是你没做到你刚刚所说的那些,我不用动手,也能让你尝尽世间磨难!”
      “好!”我很开心,他说这些话,让我觉得像是好容易提出的方案获得了客户认可。虽然是个刁钻的客人,但是却给我了一个机会,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我只要努力,一定能得到想要的。不过,前提是,我得有点儿真实能力才行,“那麽,我们现在就开始进行那个什麽连接的仪式麽?”
      “你……你们人类就是这样,老想着这种事……来吧!”他说了几句我没听懂的话之後,开始慢慢的转化为实体,当然,是全裸的男性身体,而且身材高壮到让我仰视都需要踮脚的那种。
      “怎麽做?”我想往後退,却发现背脊已经抵上了软墙,他越靠越近,让我心头有些莫名紧张。好吧,其实也不是没见过裸男,但是我们现在算是合作关系,他这麽“坦诚相见”我实在是无以为报啊!
      “你与人不是做过?否则怎会有灵血?快来吧!抓紧时间,我这个拟态身体没有你帮忙维系,没法保持太久的。”他有些不耐烦,一张冷硬的面庞臭到不行。
      不过,我的注意力已经无暇在这上头了,他说“做过”的事……我思来想去,总觉得是那个啥。话说,神树大人,你确定是想和我滚床单麽?我们只是合作夥伴好不好?!
      作家的话:
      哇吼吼,新男猪终於出来了!
      这个床单要不要滚咧?
      大家来说说看,要不要?要不要?!


    ☆、(11鲜币)错入後庭花(限)
      “你说的做过,是指……那个……那个……”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再度出声确认。毕竟都是陌生人,要做那种事,实在是太过害羞。
      “是,男女交合,你不喜欢?忍忍吧!我很快的。”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站过来,开始扯我衣服,像是等不及的急色鬼。当然,我确定这厮只是想努力保证身体实体化,并非有什麽色心。不过,这并不表示,我能够有心情和一个没色心的人那啥吧?
      “你不愿意?不是有那麽宏大的想法,莫不是……都只是空想罢?”他解我衣襟的手顿住了,我却被他激的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猛扑上去,恶声恶气道:“我是认真的!不是为这个星球,也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
      是的,我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自己不再受人控制,为了自己能够有自主权,为了自己能够真正掌控命运。所以我可以忍,反正他也说了,他很快的。我权当是月事後遗症好了!想到这儿,本还有些惶惶不安的手,就这麽攀到了他肩头。稍早父亲有告诉过我,只要链接成功,我就能得到那部分神力,现在既然我与神树本体那啥了……肯定神力会翻上几番!怕什麽!做就做!反正他很快嘛!
      “来吧!”牙一咬,我闭上眼,等着他扑上来。
      结果等了半晌,都没得到预期的饿狼扑食,我偷偷睁开眼,发现面前那个刚与我半臂远的男人,此刻仍在那个位置一动未动。抬头,正好看到那张冷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个通透,直接从皮肉看到灵魂里头去一般。
      “看什麽?不是要做?”我抹了抹脸,把异样的感觉抹去,仰起头与他对视。
      “怎麽做?”他眨眨眼,用一种非常严肃非常郑重的语气,给我来了句这个。末了还嫌不够似的,补上句,“我没做过。”
      靠之!老娘怎麽知道你牛高马大的猛男模样,竟然没做过这个啊!
      等等,这厮不是神树麽?你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步吧?!
      “我真没做过,他们做的时候,我没有太靠近。”他的眼神平稳,平视着我,坦诚的接受我的质疑,并给予我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答案。
      想来也对,在时隽之前,我虽然上辈子也看过许多A字打头的片子,这辈子也於侍卫们亲亲我我这样那样了,具体的过程步凑也只是明白个大概。那次,时隽若是让我主导怎麽做的话,肯定我也会像他这麽茫然无措。
      当然,我很怀疑,他这种眼神,到底是无措还是不屑。
      “那好吧,我……我们先躺下。”想了想,这麽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便主动伸手,牵起他的,往这空间的中央走去。
      “要这个麽?”他大手一挥,昏暗的空间里赫然出现了一张的床。
      “有这个当然好。”我吞吞口水,看着这张无比华丽的床,开始怀疑,他所谓的“没有靠太近”到底是有多远。看看这床上,被褥枕套床单纱帐齐备不说,周围的摆设,小玩意儿,熏香炉子一样都不少。你还敢准备得再充分点儿麽?
      “这个?”当一个男人,手里举着个玉势,一脸义正严词地看着你的时候,你应该做什麽?赏他一巴掌?还是踹他两脚?算了,我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脚不能跑的……咬咬牙,也就忍下去了。
      “不要!”深呼吸一口,一把拽过那玩意儿,朝着离我最远的一角扔过去。
      等了半天,没等到重物落地的声响,我只好算了。正事要紧,我已经看到面前的神树大人开始变得半透明,隐隐有了消失的预兆。一狠心,把人推到床上,跨坐上去,大喝一声:“来吧!”
      “怎麽来?”他抬了抬臀,力道很足,差点没把我弄翻到床下去。可惜,他也只是会这麽个动作,并没有把问题的关键找寻到。如果我不全程主动,估计他会以为就这麽胡乱顶两下就算作数了?叹口气,我伸手到他胯下,摸那个软绵绵的物事:“你把这个放我身体里,然後就……”
      就怎样我说不出口了,因为手里本还能轻松握持的玩意儿越发胀大,已经有了“无法一手掌握”的趋势。若是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只怕是会出人命。有些怕怕的收回手,想问问有没有旁的法子可以完成那个劳什子的链接。却不想,这神树机敏过人,我一松手,他就顺势翻身一压,让我两顷刻颠了个个儿,成了他上我下的姿势。
      “放进这里?”不等我说什麽,他便自顾自寻了个洞,把他那大到出奇的玩意儿顶到我身体里。
      “啊──”一瞬间,我的尖叫声,若是这空间有屋顶,只怕是能生生给它掀翻了过去。
      不是我侨情,也不全怪他太大,实在是,这厮根本就进错了洞!
      招呼不打,扩张不做,连个眼神示意都没有,就把老娘菊花给爆了!我能不尖叫麽?尖叫还算是好的了,现在我简直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动不了。”结果,丫的罪魁祸首根本就不鸟我,还将就着使劲往里头挤了挤,让我瞬间有种要肛裂的错觉。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错觉,而是非常血腥的事实。毕竟,剧痛已让我无法再发出声音了,连呼吸都被卡在了喉咙里,憋到我几欲窒息。许是见我久久不回应,他总算把注意力从我屁股转移到了我的脸,偏着头,轻描淡写的来了句,“第一次?”
      你才是第一次!你全家都是第一次!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第一次!
      “不是那里……错了……”为了避免雪上加霜血如泉涌就此嗝屁,我死死扣住他的胳膊,努力从牙缝里把话给挤了出来。
      “啊?错了啊?!”他把头偏得更厉害了些,像是想打量我下身。可是,因为我俩身体连在一起的,他这个动作,我基本上可以说是经历了又一轮的撕扯以及被迫扩张。而他那玩意儿,因为翻身的动作,在我身体里捣鼓了两下後,把我的所有痛感都给捣鼓了出来,让我完全没气力再回话了。
      许是见我没吭气,他咂吧两下嘴,就着我注定已血流如注的菊花,开始抽送起那根大肉棒来。动作不算快,但是架不住他天赋异禀那话儿粗大过人,只是轻抽浅送,我就已经要哭爹喊娘了。
      噢买噶的!那个力道,那个深度,无论是再饥渴的女人也能瞬间得到满足了……当然,前提是进对了地方啊!後庭花什麽的,我真是爱不起来啊啊啊……
      <% END IF %>
      作家的话:
      新男猪开吃了,下章继续哟!
      新春大喜哦!
      祝福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龙腾虎跃……矮油,肿麽听起来就有点YY咧?
      某龙今年也会与大家一起加油的,请大家多多鼓励,多多支持,一起进步哟!
      鞠躬ing~~


    ☆、(12鲜币)在一起的承诺
      可惜这神树大人,根本就不懂得什麽叫怜香惜玉。
      就算听到了我的可怜呻吟,也眨眨眼,不管不顾的继续。我无力抗拒,便只好接受,咬紧牙关默念三字经,期望他快快搞定。幸亏他做人很诚实,的确是没几下就完事儿了,没把我折腾死,给我留了条小命下来。
      刚喘顺了气,想到那个把我害到如此地步的劳什子链接,我赶紧拧了把神树的胳膊,把那最关心的问题问出来:“那个链接搞定了吧?”
      “啊?”这个声音,这个语调,这个明摆着是疑问句的答案,让我隐隐的生出几分不良预感来。
      “啊?是什麽意思?”我巴望着,他只是处男失身後,有一星半点儿的回不过神来罢了。结果人家补上来的一句,直接把我气的连怎麽气的都不知道了:“我忘了。”
      忘了?!忘了!忘你妹啊!
      这麽大个事你丫的敢忘了?!老娘刚刚後庭花失守时让你别动你咋就不忘啊?!
      “我以为成了。”也许是见到我目露凶光,再不解释点儿什麽,他就有性命之忧,所以又慢腾腾给我补了句。好嘛,是我的错,先前讲解不够清楚,不过……不是说链接就是交合便可?虽然他入错了门,进的後庭花,好歹也算是XO一场了吧?难不成他不承认?!
      把心头的怨念说出来,结果,人家只用一个很淡定的回应就把我给击败了:“我照你说的进去,可并未感受到灵血,才知没成。”
      说来说去,就是怪我喽?!
      瞪大眼,想找个理由把话给顶回去,结果他又补了句:“幸而你从另外那个洞里流了些出来,让我知道了正确位置。”看看他颇为抱怨的小眼神,意思还真就怪了我了。想要给他两拳,却不想,这厮顺着我伸展胳膊的动作一把把我抬起来,把他那玩意儿给拔了出来。
      听着汩汩声响,我明白是刚刚他灌入我身体的液体流了出来。因为疼,所以我不敢乱动,只想等着他离开我身体,然後休息会儿,再好好教训他。可我等到了前头,却没等到後头。丫的一把那肉柱整根抽出,我还没回过神,他又顶进了我另一方穴道之中。
      “你干嘛?!”也是疼的,虽然比後庭那会儿要好上一些,可他这麽横冲直撞的无章法进攻,就算是黑洞也能被弄疼的啊!
      “纠正错误。”严肃又认真的神树酱,很明显没把我的拒绝眼神当一回事儿。那个摆动腰臀,挺送胯下男根的动作,施展得特别娴熟老练,跟专业人员有一拼。什麽?你说我没见过专业的?!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步麽?好歹AV啊GV啊什麽的看过一大把吧?!他这种一杆入洞老半天不待歇的能人异士,若是去红灯区挂个牌,一准儿是个花魁的料!
      “轻点儿……拜托!”我没法阻止他施展雄风,唯一能想到的,也不过就是努力为自己争取点儿福利,别把我前後两个甬道都给捅得重伤了去!
      “好。”神树大人虽然说话木呆呆的,行事又囧又怪又诡异,但胜在能接受意见,愿意听取建议。
      这不,应了我的要求後,胡搅蛮缠的捣鼓就变得温柔轻浅了许多。原本还是光疼不爽的交合,现在因为他速度减缓,动作减轻,慢慢的我也感觉到了些许快慰来。可能也有正逢我月事的缘故,他的那话儿粗长胖大,冠头部位也硬挺精神,每每深入浅出的抽送,都能把我甬道里的各处敏感照顾个周全。原本臀後的小穴还是痛的,这会儿他慢慢的来,我注意力都移到了前方,渐渐就不那麽觉得了。
      “你……你叫什麽?”被弄得舒服了,我才想起来问,这位神树大人,到底姓什名甚。
      结果等了好半晌,只觉得身下抽送停也没停,这厮根本就没管我在说什麽,自顾自的认真耕耘来着。
      “喂!叫你呢!”觉得这厮态度委实不讨喜,憋着这股子气,我也忘记了人家身份的特殊,使劲的拧着他脸皮,硬是要把他注意力给拧过来。没拧他胳膊什麽的原因是,刚刚偷偷拧了下,手给我拧疼了,他还老半天没点儿反应。
      “嗯?”被扯着脸皮,神树酱低下头来,鼻子几乎贴上了我的,嘴对嘴的朝我吹气。
      眉骨分明的眼眸,这会儿近在咫尺,让我本还算是“久经沙场”的心,扑通乱跳起来。没办法,这厮眼神深得宛如一潭温泉,汩汩的冒着电力,又是这麽近的距离,任我是绝缘体投胎也没办法抗拒。更何况,我最近刚刚失恋,一夕间没了十来个情人,心情郁卒到谷底,见到这种极品根本淡定不下来。
      “我……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女人就是这样,对喜欢或是有好感的人,态度就会不自觉的温柔许多。这不,相较於刚才的凶神恶煞来说,我现在对他的模样,堪得上温婉至极了。
      持续抽送的部位顿了顿,似乎没想到我会发出这个疑问,凝视着我好半晌,他才幽幽的吐了个字出来:“树。”
      我有些黑线,看着他一脸严正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寻思着,可能因为这小子还真就叫这个名字了。
      “我以後就叫你树?”想了想,我又趁着他没开始狂动,赶紧问到。
      “随你。”语气似乎是满不在乎的,但眼里的光芒做不得假。看样子,他挺喜欢他的名字,也喜欢被人呼唤的感觉。想想也对,一直都是一个人,独自守在这个世界里。所有的生灵都是需要他庇护的,却没人庇护他,更甚的是……或许连个知道他的人都没有。
      莫怪乎,他要弄个什麽无情树来与人交流了。
      寂寞的人,总是盼望着能够得到慰藉的。
      想到这儿,本来还有些沈闷的心,微微松快了几分。好吧,你可以当这是传说中的,把别人不开心的事拿来开心一下。也可以当我是触景生情,感同身受。上辈子有很长一段时间,除了网友外,我没有朋友。近亲都离开了,远亲也几乎没来往。每天的日子,都过的像是个循环往复的时锺。想要与人亲密的渴望,让我不断的在网上相亲……当然,结果是我就来到了这里,再不用相亲,也有了大把男人可选。
      这个神树,就像是过去的我。
      更惨的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连个网友都找不到……将心比心的想了下,发现从最开始交流起,神树大人便没有太多的为难我。而且,我俩的交流中,基本上算得上是对我“有求必应”的。虽说这个人说话没什麽起伏,也不怎麽做表情的原因,往另一方面寻思,说不定是被寂寞给磨得,对他的反感便没了踪影,只留下几分怜惜。
      “树,以後,你就有我了。”伸开双臂,绕上他的脖颈,我撑起身来,迎着他的温柔抽送,贴着他的唇,把承诺送了过去。我俩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我说出的每一个字,几乎都被他给吞进了口中。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收下了我的诺言一般,让我心安。
      想了想,我又用一个认真的亲吻,来表达我的郑重。
      神树同学,从现在开始,由我来陪你,也请你,好好的陪陪我。
      作家的话:
      噢耶!
      有新的男猪被搞定啦!
      开心撒花~~
      下章会有甜蜜蜜的亲热戏码,祝大家新春愉快,看得开心又舒坦哟!


    ☆、(10鲜币)快一点再快一点(限)
      对於我的承诺,树的反应是,愣愣的由着我亲了好久。直到我累了,躺平回去,以为他会就这样没回应的时候,给我来了个能把人给亲晕过去的舌吻。
      是的,是舌吻没错。
      刚刚我亲他时,只是用舌头轻轻撩了撩他唇舌,现在他还回来的,绝对比一倍还多些利息。
      那种像是要把我齿舌都搅和一遍,像是要把我灵魂都吮吸出来的架势,实在是让人只能听之任之,连反应推拒的气力也凝聚不起来了。
      直到我觉得头脑发晕,胸口闷闷的,隐隐有了缺氧的症状,他才缓缓松开嘴来,朗声回了我个“好”字。
      好什麽?
      我有些懵懵的,老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他也没有动,只是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我,像是要看进我灵魂深处一般。
      “你……说的好?”过了好久,我总算慢慢品过味儿,他是答应了我的要求,也同意了我们彼此陪伴的事。心头的喜悦顿时涨得满满的,总觉得像是两辈子的孤寂都被他这个好字给填平了一样。鼻头有些泛酸,伸长胳膊,把撑着上身的他勾下来一些,埋头在他胸口(本来是打算趴上他肩头的,无奈个头相差太远,只能就近了),深吸着他身上的青草气息,开心道,“那好,我们就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好。”这一次,他没有停顿,没有考虑,径直应了我的话,像是早就打算如此这般。
      那个笃定的应允,从他结实的胸口传来,暖暖的,带着生命的气息,与沈稳的允诺,径直传递到我这边来。我心头舒坦,身体上的疼痛也缓了许久,却隐隐有生出几分欲念来。好吧,我承认这是色女心态作祟,他的粗长还埋在我身体里,只是静止不动,却还是泊泊的散发着热气,我怎麽可能完全遗忘。这会儿想起来了,欲望也随之而起,先前被凶悍对待後的片刻温柔,也慢慢的变得缠绵悠长,韵味十足。
      “我……想要……”亏得我矮,没有面对面,说这话时不用看他那个能勾魂的眼睛,只需要面对他的胸膛就行。
      当然尔,这个男人的胸膛,也是魅力非凡的。
      不是特别夸张的纠结,却是紧实温暖,透着无限诱惑,像是要引人去碰一碰,摸一摸,亲上一亲。
      在他还没有动作,也没有回话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的仰起头,张嘴包裹住了他一方红豆,像是品尝一个美味甜品般,认真的吮吸亲吻。他的味道是自然的,心跳因我的这个吻,略快了几分,带着那粒红豆,一下下往我口中撞着。我把一只手从他脖颈滑下来,贴在他另一方乳果上,轻轻的揉捏。他在我头顶发出闷哼来,埋在我身体里的部分,突的又胀大了一圈。
      “你……不想要麽?”感受到他阳根上的筋脉贲张,分明是欲望澎湃的证明,可他却纹丝不动,只是呼吸更急了些,心脏的跳动更猛烈了几分。
      “想。”我的话音落下後片刻,他便哑着声音回了话,语气诚恳认真,像是在课堂上回应老师的问题。
      “想,怎麽不动?”不太搞得懂他的想法,我只能松开口中的红豆,仰着头,望像他的俊脸,看看他的表情为何。
      入目的先是一个刚毅下巴,再仰头,正好逢上他埋头来看我,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卡在嘴边的话就再说不出来了。先前他是半透明的模样,纵然拿出些气势来,我也当他是个神仙应有的模样,也过多关注。现在与他身体紧密结合着,躺在他身下,被他气息所笼罩,用纯欣赏的眼光来看,这个男人模样像是上一世里欧美男模般俊朗,足以让我这种两辈子累积起来见过不少帅哥的狼女,口水涌成大河。
      “你不让。”他的声音与表情都没变,但仔细看,就能瞧出,他眼中有一抹委屈闪了过去。
      当我是主人了麽?开始泄露情愫了呢!
      我有些好笑,又有些窝心,拍拍他的胸,小声道:“动吧,别太重,我会痛。”
      “好!”这一次,不用太仔细,我也能听出他声音里的雀跃。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型犬麽?外表装着木讷沈静的,其实内心却火热到不行。难不成,因为这厮原本是棵树的缘故?木头的身体,却是有颗兼济天下的爱心,我可以把他想成是闷骚麽?
      “快一点嘛……”没来来由的,我把这两天紧绷的神经给放松了下来,撅起嘴亲了亲他一方乳首,不自觉朝他的撒起娇来。
      “好!”声音很清脆,分明是高兴的,抽送的动作在话音没落下时就加快了些。是我能承受的力道与速度,却比先前那种有些磨人的碾磨更能让我快乐。腿有些软,只能懒懒的摊开来,由着他自个儿发挥。他不似最初那般横冲直撞,反而是盯着我的脸,小心的进出。想起他之前那种畅快模样,与现在的谨慎惶惶相比,心头的甜蜜更甚。
      这个木头还算可取,从我让他轻点儿开始,他就再没弄疼过我一次,算得上是个体贴的情人了。
      “再快些吧!”挺了挺腰,把他徐徐进出的男根吞得更进去些,我开始试着全情享受这场欢爱,不再把它当作一场被迫进行的仪式。他的身材很好,肌肉均匀分布,摸上去硬硬的却有着些许弹性。虽没认真打量他的男物,但凭着这麽久的“深度接触”,我已经能够猜想出,那是个了不得的大家夥。我一直都是个重色欲的人,加上这个身体本身就很年轻敏感,没了疼痛压持,欲望蓬勃得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灌满。
      “好……”也许是我的言语已充分表达了我的渴望,也许是我的行动已完全暴露了我的贪念,树的动作更快了些,一下下的抽送,都能准确的撞击到我甬道最深处的蕊心,像是轻敲我心扉般,用他的巨大蘑菇头,把那略带酸慰的快感敲进了我的身体间。
      <% END IF %>
      作家的话:
      噢耶!
      女猪终於吃上正儿八经的大肉了!
      喜欢滴大人请记得留票留言留爱抚哦!
      新年里,某龙会努力给大家上肉菜的,大家都懂得!


    ☆、(10鲜币)唯一最快慰的交合(限)
      阳根上盘旋的经脉,顺着冠头的开拓,毫无阻碍的进入到我甬道里,摩挲着我那些个饥渴敏感的软肉。
      “树……树……”我的兴致完全被撩了起来,想说些什麽,却被他节奏分明的进出给弄得无法成言,只能一声声的唤他名字,用身体的反应来回馈他的卖力。
      “语……”他躬着身体,撑起双臂来,望着我,呢喃着我的名字,胯下的挺送却半点未曾停歇,反而更迅猛了许多。看样子,他已经找到了技巧,循序渐进的加快速度,不像之前爆我菊花那样,一上来就横冲直撞的乱来。
      这样确实不错,我虽然之前只与时隽有过真正的身体接触,但那些侍卫们可是认真的用手指和唇舌服侍过我的。他们一般都是耐心的挑起我欲望,然後再慢慢加速,这样才不会让我的身体受伤。这些年下来,我基本上都被“调教”成了习惯,他那种突的凶猛进犯,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想到他先前说“看过”的话,多少知道,他应该是去瞅过那些猛男熟女们的床笫之欢。我是该表扬他学习能力强呢?还是应该批评他一贯照搬,不知变通?要知道,我这种刚加入欲女大军的小女生,可是委实受不住太孟浪情事的。
      “你……你撞的那里……舒服……”顺着他的起伏,我俩的身体开始晃动成了一种频率。我张眼,模糊与躬身俯视的他目光相遇,心头泛起一阵绮丽涟漪。虽不知道那传说中的链接到底是怎样完成的,但是,我总觉得,他身体里的某处最隐私的部位,开始经由这场交合而与我融合了。
      “哪里?”他像是个受教的孩子,认真的听取着我的意见,并努力的想要把这场性事做到最好。
      “那……”我想要回话,却被他一气儿的温柔撞击给撞得没了下文。
      他的粗长硬挺,每每挺进时正好能把那酥麻的快慰送入我身体最里端。那可真是有够靠里的,我觉得,若是他想要把我撞坏的话,继续这麽几下子,继续往里再往里,我就会被撞散架了,撞成一滩沙子,散落在床笫间。
      “这里?”咧嘴的笑容很讨打,我伸手想要呼他巴掌,却被他衔住一根手指,狠狠吮吸。
      “天!”十指连心的话,真正没错,我觉得自己已经被慢慢点燃了,被他,被他用那种无声无息的挑逗方式。
      “这里?”又一声呢喃似的询问,顺着他呼吸扑洒在我掌心,痒痒的,软软的。
      “唔──”一个猛冲,我几乎有种被雷击中的错觉。顷刻间,我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某种无形的电流,顺着他的坚硬蘑菇头流窜到了我身体里。它顺着花蕊的小口,盘旋入我那饥渴的宫房,荡漾着旋转了一圈,把我那最隐秘的部位给激得一阵猛收。
      “还是这里?”树的声音贴在我胸口,闷闷的从我一方乳尖传来,是询问,也是挑逗。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一端的敏感小朱果就被他衔住了。他的唇齿轻轻啃噬着我那端柔软,又是一股股电流,顺着心尖儿兹兹的弥漫进我身体。这上下齐发力,我哪里还招架得住?根本连应一声的力气都没有,嘴里喘着粗气,我的全部神经都被调动起来,注意力聚集在身下与胸房两处。
      这种欲望的力量,宛如一片熊熊火焰,灼烧着我的全部神智,焚燃着我的所有自制,我的身体,全被它们所填满了,毫无空隙。
      “都不是?”没得到我的答案,他似乎并不满意,抽送的频率加快,撞击之外还摆动腰臀,用一种奇妙的姿势搅动着我的柔嫩内壁。
      他的肉棒粗长滚烫,一点点的引燃我甬道中的敏感点,不留丁点儿空隙。
      他的身体紧密地贴在我身上,浅浅碾磨,温热的体温传过来,让我毫无招架。
      他的呼吸喷在我胸乳间,暖暖的笼罩着我,把那残余的伤怀给驱离殆尽,再无丁点儿。
      “啊……”我大腿内侧被磨蹭的地方已开始隐隐发疼,双乳也被吮吸啃噬得鼓胀到极致,身体最里端都被撞得阵阵酸软,快感却像是迟迟未到的新年烟火,总是不来。
      “这里?我知道了……”他松开了我可怜的乳尖,撑起身来,把胯下的巨物更往我身体中挤了几下。
      是的,他聪明到极致,就凭着我的身体反应,便知道了那个最关键的一点。我终是得到高潮了,被他折磨似的连续几下猛撞,眩晕般享受着这场热情的交合。他的硬硬男根,在被我甬道痉挛的纠缠下,也一股股喷出浓稠白浊来。
      完了,这场欢爱终於完了。
      我俩喘息着,搂紧了彼此,享受着高潮余韵。
      因为月事的关系,历经连续两次交合,我疲惫异常,加上连日来的紧张忧虑和伤感,我根本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眼睛也再张不开来了。他似是明白我的极度困乏,体贴的翻了个身,让我们颠倒了个位置,把我平放在他的身体上。
      枕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喷到我头顶的温热呼吸,我慢慢进入梦乡。
      唯一憋闷的是,这厮为毛不把那玩意儿从我身体里退出来?不是已经搞定了麽?!
      努力的想要挣脱这种过於紧密的睡姿,却在听到他凑到我耳畔的呢喃後,顿住了基本上可以被忽略的微微抵抗,他说:“我是你的了。”我喜欢他这种说法,就像是他成为我所有物一般。没来由的,我也相信,他的话是真实的,不然还能怎样?我目前唯一的念想,不过也是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孤注一掷。
      他像是知道我的想法,又把话反复说了几遍,最後,还用最直接的言语,说出了最像情话的一句:“语,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唯一的。”
      好吧!比起“他是我的”来,“唯一的”这三个字我更加喜欢。
      侍卫,哥哥,霍生,他们都算是我的,可他们没有唯一性,他们还是自己的,家族的,世界的……而唯一的,只有树,我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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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上肉菜啦!
      各位馋猫儿有吃饱麽?


    ☆、(10鲜币)被那玩意儿改造的身体
      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会儿,身体疲惫,醒来是因为他埋在我身体里的物事又在蠢动,并非是睡够了。
      “树?”我努力撑开耷拉的眼皮,看到一双深幽的眼睛,里头闪动着些许绿光。心头有些发毛,想要退後,却发现一动就把某个半软的玩意儿更吞进去一些……搞得像是我多饥渴样!掀桌!
      “语?”他没有做太多的动作,只是微微撑起上半身,与我对视。那无辜的表情,像是在表示,他什麽都没做。好吧,什麽都没做的神树大人,请拜托离开我的身体吧!对於我的要求,他微微拧了拧眉头,偏偏头,像是在无声的表达不快。
      “我疼……”这句话半真半假,不过能让他飞快退出我身体,应该归为善意的谎言。
      “我揉揉。”他的手挺大的,温热的摸到我臀後,有些试探,又有些强势的开始寻找我那可怜的小花。因为我趴着的姿势,很显然,他这个动作第一时间触碰到的,是我悲催的菊花。
      “别碰那里!”我低叫着想要阻止他的行为,可惜,这厮从最开始就是那种手臂嘴快的生物。这不,我出声的片刻,他的指节已经探入到我身体里,硬是把那受伤的小菊花给再度撑开来。
      !──真疼!
      “很疼麽?”他的手指继续往里,我知道阻止也没用了,只能尽量放松身体,由着他摸。埋在他胸前的脑袋,连点两下都显得有些奢侈。没办法,都说过他那玩意儿天赋异禀了,我那悲催的小菊花伤痕累累,不用碰都疼得厉害。
      “疼……”我想抱怨两句,却突的发现,他手指摸过的地方,开始自动泛起热度,然後疼痛也慢慢消退了下去。这是什麽招?我仰头,开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像是在做什麽精致的手工艺活儿。心头被某种说不清的愉悦感悄悄占领了,我伸长脖子亲了亲他的喉结,他愣了愣,手上动作顿住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看哪儿都不知道了,他却用那双晶晶亮的眸子凝望着我,像是在无声邀请,让我再来一下。
      我从善如流,对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再亲了一口,末了,还轻轻咬了咬。他浑身一僵,抵在我下腹的半软男根腾的膨胀到极致,像是瞬间充满了气的气球。
      “还要。”他把搁在我臀後的大手收回去,慢慢坐正身子,扶着我更依向他胸膛,如是要求道。
      这人,真是人型大狗狗麽?连帮我按摩都不管了,光记得要亲亲。
      我看着他一双亮得跟星星一样的眼睛,我好气又好笑的凑上嘴去,仰着头,用近乎虔诚的方式,认真的亲吻啃咬他的喉结。他似在怕痒,又似在享受,微微紧绷着背脊,咕噜噜的从喉咙里发出某种声音来。我一手攀在他肩头,一手揽着他脖子,把他脑袋掰下来,对准他的双唇,吻了上去。
      最开始只是嘴唇相互碰撞,随之而来的,是我们都默契的张开嘴,把舌头纠缠在一起。他的味道像是最香醇的甘泉,我吮吸起来,只觉着一路甜进心坎儿里。他似乎也很喜欢这种亲密方式,由着我吞食他的唾液,大手还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背脊,像是在哺乳婴儿的慈母。
      “唔……怎麽?”慢慢的,那些甘露般的唾液流入到我喉咙,顺着食道涌入胃袋,我终於察觉到了不对劲。我的身体像是被这种奇妙的液体灌溉,那些疲惫,伤痛,不适,统统消失殆尽。不用多说,也是这个吻的缘故。或者更确切点儿说,是我饮下了他唾液的缘故。
      “我的能量。”他见我退开了些,便又贴过来,亲亲我唇瓣,柔声解释道,“我的体液,都能给你带来益处。”
      “天!万一别人……”人性的贪婪我两辈子领教得还少麽?这种能让人精神百倍,可能还附带其他功效的人型补药,足以引发这个世界的混战。
      “不会有别人。”他贴着我的唇又要喂,我往後退了退,想要把事情弄明白先。他是我的了,我在这个世界除自己肉体外的唯一财产,我怎能不担心。他微微皱眉,像是不满我的躲避,又像是不乐意做这些解释,张了张嘴,最後还是妥协道,“我们有灵体精神双向连接,所以你我算作一体,我的能量对你来说是好物,旁的人,却只是致命毒药。”
      哦麦噶!我是不是要跪下来谢主隆恩?如果我不是他选定了的“连接者”,先前那场灵肉交合便能把我老命给弄没了!
      “你那个也有这些功效?”我一半感激,一半别扭的晃了晃屁股,发现除了菊穴还有些不适外,身体其他地方没有半点异样。要知道,在我被他做到昏睡之前,身上里里外外就没舒坦的地方。
      “哪个?”他固执的把嘴凑了上来,抵着我,硬是灌了好大一口体液到我口中。趁着我吞咽,他才放柔了表情,轻轻拍抚我背脊,等待我的回话。
      “唔──就是你射在我身体里……”我这一次有认真品味,发现他的唾液并非与我们寻常人一样,而是清凉的,真正像某种饮料。如果说,我这会儿冒出个想法,想喝喝他那里的“饮料”,不知神树大人会作何感想?
      “是。”他自然不知我的歪心妄想,只是很严肃的回应我的问题,然後像是怕我太白痴不懂,还特意补了句,“你的身体,知道得比我清楚。”
      我有些诧异的低头,审视了下自己,没办法,灯光太暗看不太清。
      只有摸一摸了。
      这一摸不要紧,那种柔软滑润的触感是怎麽回事?传说中的丝绸般的娇嫩怎麽会出现在我身上?!要知道,那可是言情剧美少女主角必备的“装备”之一啊!我有些欣喜的收了收小腹,发现昨晚被他好好开垦过的花穴里,没有了半点不适,反而有种自己都觉得舒服的干爽清洁。看来,神树大人的那玩意儿,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神物啊!
      作家的话:
      噢耶!
      女猪完全朝着小强之路进发了!
      金手指什麽的,这下子也齐活了!
      玛丽苏文必备的先决条件终於准备好了!
      咩嘿嘿,想吃肉滴亲,是不是应该砸票票过来以资感谢啊?!
      打滚儿求爱抚求包养各种求~~


    ☆、(11鲜币)永远的爱情
      我现在的心情,简直是倾家荡产时用仅剩的钱买了乐透还正巧中头奖了那般!
      爽啊!
      太爽了!
      最开始神树酱的话,我还完全不相信,现在看来,可以信一半了。是的,就是关於他能力的那办。说实在的,在他丫错入後庭花的时候,我深深的腹诽过,这厮若不是扮猪吃老虎就是没传说中那麽厉害。现在看来,至少传说也算八九不离十的。
      “呜──”一个呜咽声从一旁传来,把我的注意力引了回来。
      “什麽东西?!”我有些怕怕的缩了缩脖子,吞吞口水,四下打量。
      “你的格瓦。”神树一抬手,某个长着猫脸的大耳朵生物赫然出现在我眼前。原来,神树酱的“隔空取物”功夫也是非常了得的。
      “他怎麽变成这样了?”我看着神树手里的怪猫,没有接。不是我不讲义气,实在是,我没办法接受一个本来是比我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突然变成了小猫的事实。
      “在幻境里,生灵就会恢复到本来模样。”神树挥了挥胳膊,示意我若是不要,他便扔了。想到某人把我“顺手”从监牢你弄出来,还陪着我度过了最难过的那个夜晚,我便急忙伸手,把那怪猫搂到了怀中。如果没看错的话,耷拉着脑袋趴在我胸口的某猫,眼睛是呈蚊香形状的。
      “他怎麽了?”伸出手指去戳了戳,怪猫只是闭上眼,连躲都不躲,看样子是连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我借了他身体,他体力透支。”神树为我解释着,说的答案我没怎麽明白。好吧,反正我也没必要明白。不管了,先搞清楚现在我的状况再说。
      “那让他休息吧,我……我想知道……”想要问问时隽他们的情况,却觉得,那些名字我竟一个都说不出口。心口还是疼的,就像入骨的毒,你刮骨疗伤都得留着点儿印子呢,何况我还是那种需要连骨头都取出来的“重伤”。
      “时隽?霍生?子丑寅卯……”神树一个个把那些人的名字念诵出来,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不知道他说这番话,会不会心里不舒服?会不会吃醋?我有些忐忑的抬眼,望着他平静无波的眼眸,喉咙有些发紧。将心比心,若是我愿打定主意永远与谁在一起,我一定不愿意听到他与别人的种种纠葛。虽然过去只是过去,但是心头不舒服肯定有的。
      “怎麽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表情平和,并未出现我臆想中的不快。
      “没。”这下子,换是我不舒坦了。
      一个人若是真在乎你,老陈醋多少是要喝两口的。他这麽不咸不淡的表现,分明是并不怎麽在乎我的表现啊!不高兴!姐现在非常不高兴,後果很严重!
      “不开心?”他又亲了亲我嘴巴,似乎是准备继续灌我“口水”,可我现在正在憋屈的巅峰,实在是开心不起来,不愿接受这个。臭神树,留着你的口水给别人吧!姐不稀罕!
      “没,不舒服而已。”当然,嘴巴上的强硬还是要保持的。抛开猫型格瓦,假意揉揉肚子,我装作是身体不适,而非心头不爽。
      “你不开心。”他并未上当,我心头有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感。
      女人的口是心非他分得很清楚嘛?!
      如果他顺着我的话,开始检查我身体或者旁的什麽,我肯定会更“不舒服”的。现在他坚持想知道我的心思,想让我心情愉悦,我实在觉得窝心极了。男人就是要有这种刨根问底,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的良好态度!
      “你……为什麽不吃醋?”我也不是爱拿乔的人,他眼中的紧张并未作假,我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直言不讳的把我心头的问题问出来。
      “吃醋?”他愣了愣,认真的思考了我的这个问题後,给了个让人想抓狂的反问。
      好嘛!还说观察过人类多少多少年,对这些那些都知道,对那些这些都了解,结果连个吃醋都不懂。神树酱,俺鄙视你!
      “吃醋就是嫉妒的代名词,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占有欲,就不愿意旁人与自己喜欢的人……”我开始做起了名词解释,他凝神贯注的听着,像个认真的好学生。等我口干舌燥的解释完之後,神树酱赠与了我一记深吻,唇齿交缠外,还免费附送神树体液一大口,适时缓解了我的干渴。紧接着,他又认真的对我说了三个字:“我吃醋。”
      “啊?”我有些回不过神来,盯着他瞧了半晌,直到想明白那三个字的意思後,心头得到不快这才全然散去了。多好,我在意的人也在意我。他这三个字,在我听来,比“我爱你”更加悦耳。短短时间里,若他真说什麽“我爱你”,我还没法相信。可是,他吃醋了,便是在乎,今後大家在一起就了,这种在乎自然是会变成更深的情感。都已经有占有欲了,离爱还会远麽?
      “我吃醋了,但是你想知道的,我仍会说。”他像是怕我没明白他的意思,还特意耐着性子翻译了下。我觉得心口被某种温暖给涨得满满的,所有的不快都被这些话给冲刷得没了影踪。
      “树,我虽然没法短时间忘记他们。但我保证,我从今天开始,会一心一意的待你,好好的与你相处,争取让你早日替代他们的位置。”我抱住他,亲了亲他鼻尖,认真的做着承诺。这是我来到这里後,第一次依照自己的意愿决定与谁在一起。过去,那些男人基本上都是由不得我的,除了霍生,那个把我骗得最惨的男人。
      “永远。”树似乎很满意我的承诺,嘴角竟上扬了起来,双眼也亮得惊人。一时间,淡漠到近乎阴沈的俊脸,变得那麽赏心悦目起来。永远,多麽美妙的词儿,我知道,若是他想,在这个世界便是可能的。谁叫他就是这个世界的盘古,可以操纵整个星球的神树大人呢?!比起寻常男人说出这两个字,神树大人的话,自然是更有分量些。
      “好!永远!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努力更加相爱!”我抱紧了他,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青草香,有些激动的说出这番话来。
      “语,不哭,我会学着爱你的。”他也搂紧了我,亲吻我鬓角,把承诺一下下吻进我耳廓。
      “比爱这个世界的所有人所有生灵更多?”我有些贪得无厌,可是,女人不都是这样的麽?对於感情的渴望,不必衣服少。呃……这个比喻好像有点不恰当,反正我就是这个意思啦!大家懂得!
      作家的话:
      矮油,新年里的甜蜜蜜啊~~
      神树酱真是个嘴甜的好男人啊!
      (女猪:收起来收起来,不准别人觊觎!)


    ☆、(11鲜币)爱你胜过全世界
      “是,比其他都多。”神树的回答很直接,没有花言巧语妆点,却比得上这世上最甜美的情话。
      “我等着。”我心头软软的,由着他一下下亲吻我额际,把我的烦恼抑郁都亲得没了踪影。
      “很快的。”他见我不在皱眉,便大方给予我更美妙的承诺,撑得我心满满的都是幸福。是的,一个人女人,能够得到一份真挚的爱恋,不是比得到全天下更重要麽?所以,才有那些为爱生为爱死为爱不顾一切的人啊!
      “有多快?”虽然已经非常满足了,但却还想逗逗他。
      “不知道。”他很严肃的皱紧眉头,给了我个又好气又好笑的答案。好吧,他说的确实是实话,爱情来的有多快,谁又能说得清呢?!或许,在他看到某个美女後,又会一见锺情呢!
      “不会有别人。”他像是知道了我的想法,从眉心一路亲吻到我唇上,用最直接的方式打消我的忧虑,“你是异世来的人中,最与我想和的。”
      “这个世界的人,你都不爱麽?”我有些明白,为何母亲以及以前的时家继承人没有把他给引出来了,口味不合嘛!
      “他们都是我的子嗣。”哈哈,说得对哦!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的“孩子”呢!
      “那异世界来的……”我记得有人说过,你爱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某一群里的其中之一,所以,我又开始惶恐,怕其他穿越者来,给这位神树大人带来不同惊喜。
      “自你後,我便不准他们再来。”意思是,完全抹去这个可能麽?怎麽觉得还是有些不安心呢?!
      “哦……”但我好像不应该得寸进尺?好吧,就这样吧!也许是我先变心呢?!
      “与异世界相连接的能力,我全部转移给你。语,不会有别人,不要有别人。”他真的就像是能够猜测到我心头完全想法一般,把一切危害我们感情的可能都消除了。我来不及拒绝,就得到了他从掌心专递过来的那种“能力”。
      说是能力,其实更像是一把无形的钥匙。
      我尝试着把它招呼出来,手指在半空划一下,那里便赫然出现了一个可容纳一人出入的黑洞。
      “这……这就是麽?”好奇的伸长脖子,发现黑洞里大有乾坤,想要进去看看,却被树搂住腰身死死不放。回过头,看见他一脸紧张的表情,心头的好奇就淡去了,“怕我离开麽?”
      “你离开,我便再找你不见。”他很直接的点头,率真得让人心动。
      “我不离开,不是说了,要永远在一起麽?”我再度比划手指,把那黑洞给收了起来,暗暗在心头打定主意,只要他一直待我好,我就再不使用这个能力。这般想着,那个“无形钥匙”就沈入了我身体的某个奇妙位置,像是被压入箱底的私房钱。
      “语。”他大大松了口气,抱着我亲了又亲,然後嘴里反复叨念着那句,“不要有别人……”
      我想,他也是不安的,一个人孤独了太久,得到温暖便怎麽也舍不得松手了。
      不要有别人的意思,是想和我永远你侬我侬的过两人世界麽?真是浪漫的想法啊!还说不知道什麽时候会爱上我,他这种执着念头,可不像只是寻常的喜欢而已。
      “不会有别人,就我们俩。”我把刚刚扔到一旁,好容易爬起来的格瓦踩了一脚,让他继续趴在那儿,然後双手紧紧环住搂我的神树,许下我的承诺。
      事实上,我并不亏的。
      那麽多男人,口里说的爱我疼我宠我,却根本做不到,反而到头来齐齐诓骗我。与其这样,还不如只有一个真正待我好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才应该是爱情故事里的完美结局。
      那个……突然想到,现在好像不应该是结局的时候,外头如果知道我与格瓦越狱了,准是要闹翻天的。
      亲亲我我情话完毕,自然是要面临某些现实问题。
      “我……现在要怎麽办?时隽他们,不会放过我。”也许是对未来有了希望,说出那个名字来,我心头的疼痛已不似最初那般沈重了。
      “不用怕,有我。”稍稍展露了几分笑颜,神树一个翻身,再度把我压到了身下。
      想到他的身份,我的担忧自是淡去了不少。
      的确,有了这个世界的主宰者帮忙,时隽他们算什麽?要杀要剐还不是凭姐一句话!
      “还是好怕。”心头大石头放下後,我又有了心情撒娇。仰着脖子,亲亲他下巴,我有些腹诽,这厮既然是神树,为毛身高要超过平均那麽多。看吧!本来想去亲亲他双唇的,就算变作长颈鹿,也不过只能靠近他下巴。
      他低下头来,把我贴在他下巴上的吻缓缓往上移了三分,我俩唇贴在了一起,他朝我口中送了两个字:“不怕。”
      我心头发甜,觉得这种被哄的滋味格外美妙,便顺着唇齿相贴的亲昵加深了这个吻。
      原本只是想单纯的亲热一下,却在越发激烈的拥吻中,生出了几分欲望来。
      我果然是色女麽?
      手上摸到的地方,都是他的肌肉。想起他像是欧美混血儿的脸庞,以及高挑身材,结实骨架,心头微微疑惑,难道神树大人也是穿来的?
      “你在想什麽?”他的吻停了下来,一双晶亮眼睛好奇的望着我。
      “你是从何而来。”我没有隐瞒,觉得我俩之间也勿需隐瞒什麽。
      “与这星球共生。”他认真的,用最简明扼要的言语,把我的问题给解答了。若是他顺势挤入我腿间的长腿不那麽暧昧,我不会当他是与我一般无二的大色狼!
      “你生出来便是这模样?”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挺了挺身子,想要躲开他的“骚扰”。
      “恩……”可他却像贪嘴的孩童,食髓知味的想要继续与我身体纠缠。他身形高大,气力很足,我根本避无可避。
      “树……”我继续撒娇。他稍稍顿了顿,贴着我的部位,明显又胀大了几分:“我要。”
      他也在撒娇。
      我有些黑线,脑子里不由得描绘出一个巨型犬晃耳朵摆尾巴的模样。
      “我想听你的过去。”我继续撅嘴,想要拼拼谁更厉害。
      “我们一边做,一边说。”结果,他猛的一下挺进来,狠狠的抽送好几下之後,这才出言“妥协”。
      丫的,他力道那麽猛,我哪里还有心思问问题?刚刚还存有的几分好奇心,全被他的一抽一送给撞得没了影儿。现在的脑海里,余下的仅仅是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的粗长,他的挺送,他的一切……
      作家的话:
      扁桃发炎的某龙特意为大家准备了接连不断的肉菜……咱们下章等吃肉哦!


    ☆、(12鲜币)把里头洗干净(限)
      这不是我与他第一次交合。
      我们的身体紧密想贴,最私密的部位包容着彼此,他的体温熨烫着我,几乎快要把我灼烧。
      炙热,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形容词。
      我们彼此的呼吸是炙热的,它们相互交融,汇聚着纠缠在一起,宛如我俩的身体。
      紧密贴合的肌肤,混淆在一起的汗滴,流动在彼此口中的津液……无不显示着我俩的亲密。
      “树……树……我的树……”我不断念叨着他的名字,我给他取的名字,名颇有几分自豪的唤着。我想说,这样的专属感觉非常好。虽然这位神树大人是属於这个星球的,但他的心,却为我所独有。
      真好!
      真的很好!
      你知道吗?当你知道,你被放到被世界更重要的地位时,你的心就会如我这般,贲张到极致,满满的,盛着幸福与得意。
      “语。”他同样呢喃着我的名字,却不是迷乱,而是郑重。
      让我喜悦的郑重,就像他的每一次冲撞,完全顺应我的爱好,进入,退出,每每都能让我荡漾到最高处,神识都飞舞起来。
      他像是已摸索出了我的敏感点,顺着我唇齿一路亲吻,脖颈,锁骨……一路印下点点力道适中的吮吻,直到胸口方才停下,转而张口包裹住我的一方乳首。
      早已挺立的朱果被他唇舌挑逗得又坚硬又红润。
      那柔软舌尖与坚硬贝齿的配合,使得一股股酥麻的电流直窜心间。
      “树……”本就情动的身体,根本不太受得住他这种直接的挑拨。何况,他的粗长还还深埋在我身体中,那些鼓胀的经脉,那个肿大的冠头,都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跳动,一下下磨蹭在我身体最深处的穴口上,像是在向它致礼,又像是在做无声要挟。我的渴望,随着欲望的升腾扶摇而上,哪里耐得住他这种挠不到痒处的抚慰,“给我……树,给我……”
      “好。”他真正听话,也真正知我心思。
      我一出口,他便衔着我乳尖,一手拖起我腰身,身体缓缓起伏,恢复了之前的律动频率。
      “唔──快些……”我怕死了这种不快不慢的拖延,双手乱挥,不住的求他动作。
      “好,我快些。”言听计从,不过如此。
      他摆臀送胯动作加快好多,而且,还有愈发往里的趋势。
      “啊──那里……”当他的巨大冠头,以强势的姿态撞到我花蕊中心,且不住往里时,我的情绪便被调动到了顶点,呼吸都不稳了。
      “我想往里些。”他这句话,让我猛抽一口气,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
      再往里,可就是到了……子宫里头了啊!
      “那……那里头……”气还是在喘的,说话的条理却好歹找了回来,我一低头,正好与贴我胸口上的俊脸来个四目交接。
      “我想直接往那里头灌些汁水,那样对你身子好……”听这些话是挺不赖,不过,怎麽感觉有些话没说完的意思啊?瞪着眼,也不表态,继续认真的看着他。他像是明白我的心思,顿顿的磨了好久,终於还是支吾着把旁的话说了出来,“也好……也好把旁人留下的清洗了……”
      哈哈!怎麽这麽可爱?怎麽能这麽好玩儿?
      清洗了?!这想法真是……真是太可乐了!也真能显示出他对我的在意来,是吃醋,却也不过分,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我也真想试试那种更加往里的滋味。要知道,刚刚他撞我那几下,正巧撞到了花心上头,巨大的蘑菇头把蕊心口儿撑开了几分,那种略带疼痛的快慰,几乎能把人逼疯了。
      “好不好?”他许是有些急了,额上头显出几滴汗珠子,盯着我的眼透着几分渴望。我想到他是神树的身份,突然好奇,这滚出来的会不会是树脂?想到我被裹进去,千百年後化作琥珀的模样,有些忍不住,喷笑出声来。
      “你笑了,我知道了。”然後,这神树大人反应也快,根本不管我笑什麽,也不问,就开始自顾自的耕耘起来。
      我终於明白,什麽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
      他的阳物巨大粗长,冠头壮实得跟个鸡蛋似的,先前几次,往我身体里一挤,便能挤凸出一团起来。这下,深入最深处,那种快要被撕裂了的惊恐感,瞬间就席卷了我脑际。
      心跳,也随之飞快,且猛得像蹦极。
      我知道他不会伤我,便放任自己享受这种极致的愉悦。
      伸出手,环上他肩头,抚摸他肩背的紧实肌肉。
      趁手,柔韧,坚毅,可算是极品。
      闭上眼,不去看,光用想的,便觉活色生香,美妙至极。
      “啊──太大……”但小小的抱怨,却是避不开的。这男人,确实太大。真是欧美血统麽?怪不得白人AV里头,那些女人只会尖叫,至多咋呼个“Yes”出来应景了。往日里不曾尝试,今天才算明白,这绝对是身理原因给引的。没办法,对方那话儿太大了,你想学日式AV女郎的妙曼呻吟,你也得有那闲工夫啊!
      “你喜欢。”他的声音也有两三分的急,听起来却是悦耳得很。低沈的,带着情欲的男声,暖暖的喷在我胸口。顺着那撞击的动作,他又伸长脖子,把我咽喉处的敏感点寻到,一阵细密绵绵的啃咬。我只能投降,完完全全的丢盔弃甲,甘拜下风。这个男人,学得极快,又天赋异禀,我简直是太不识时务了!早应该学着那些上床就晕菜的穿越女主角,被他XO第一次就“自动失去意识”的!
      啊?你问什麽叫“自动失去意识”,嘘!就是装晕!这不是要弄点儿生僻词汇麻痹神树大人麽?!
      “啊──嗯──啊──”结果,很显然我没能完成自己的意图,也没能麻痹到劳苦功高的神树大人。他继续卖力的顶送着,虽然不是猛退猛进的,却是次次正中红心,还是红心中的红心,十环里的十环。巨大的蘑菇头,退出去还好,戳进来,还狠狠的往里,把我蕊心口都撞得颤抖开口了,仍不满足,继续往里头推送……我连一个词儿都再没法说出口了,嘴里全是不成调的单字。
      他像是还不满足,托起我腰背,就着我揽抱他的动作,把我两捣鼓成了相互坐拥的姿势。
      “疼了麽?”他的大手顺着我背心往上,一路压着我肩背走,来到颈窝处,轻轻按压了下,我便从趴埋在他心口的姿态换成了仰头与他对视,“疼?”
      他的汗开始更猛,有些还滴答到了我脸上,可就这样,都能生生停住,我不得不说,神树大人自制力还是颇为可喜的。
      “还好……就是……”我心头一热,安慰与自我安慰的话便开始不自觉溜出口,想改也没机会了,他又开始恢复了抽送,还是绝对深入的程度!好嘛!我俩现在这姿态,他只用稍稍出力,借着我身体重量,他的阳根就能在我花穴中作威作福了。而且,之前本还不会影响我的两坨大囊袋,这会儿也开始摩擦撞击我花口来。
      他还堵上了我的嘴,把我尖叫呻吟的器官都给“攻陷”了。那种要把呼吸全给我抢去的亲吻方式,缠绵得让我有些晕眩了都!
      里外夹攻上下堵截啊这是?!
      我收回先前的话!神树大人自制力根本不行!神树大人自制力为零!
      <% END IF %>
      作家的话:
      哟呵!又上大肉啦!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就请投个票吧?!
      PS.有人想看《亲情》?挠头,俺最近确实没时间更来着,如果有时间,会考虑的!
      又PS.目前这样下去,神树大人有可能会扶正了,後面有一个坎儿,他们如果度过去了,两人可能就是一对亲密小情侣,不过……真那麽容易度过去麽?耸肩,俺也不晓得!


    ☆、(10鲜币)救命之恩以身相报
      自制力为负也这麽大回事,总归还是把我吃干抹净到连渣都不剩。
      他却还不退出来。
      灌了我满满的一肚子滚烫体液,弄得我连眨眼都有些费力,抬手都只能挪挪指头示意了,他却像是还不餍足似的。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怔怔的凝望着我,像是等我稍微一个媚眼过去,又能开足马力再来一次又一次似的!
      天啊!
      我再度收回我最初对他的错误判断,这厮不是天赋异禀,他是天赋神禀!
      我现在可算是想明白了,神树大人的一切根本不能用普通的男性标准来衡量。包括身高体重相貌那话儿长短粗细以及体能等方面,绝对是高人一等,不!高人N等的!
      “树……我好累……想歇歇。”我必须求饶了!我根本没他那精力来捣鼓,还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厉害。
      “还没洗干净。”他好像也有些委屈,无形的耳朵瞬间耷拉了下来,晶亮亮的眼睛,蒙上了几分淡淡的阴影。
      噢卖嘎!我的神树大人,你能不能不卖萌?!
      “干净了,真的。”我收拾好被萌到破皮的心肝儿,努力抬起手,用最温柔最不容易引发情欲的方式,轻轻摸了摸他脑袋。
      “真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不信,小眼神儿闪闪的,像是在等我一句否定言辞出来,他就再接再厉的干。
      “真的!比神树的枝干还真!”我赶紧安抚,力求让他把醋坛子扶正了去。
      是的,我已经看出来了,这小子是偷偷打翻了醋坛子,再顺势狂饮来着。而且他还不是那种,我没占着你第一次我不乐意的态度,而是,我没占着你第一次,我要十倍百倍的多占回来,才算公平。可是,若等他神树大人觉得够公平了,我估摸着就得滚回去抱穿越大神的大腿了!
      “真的麽?”听听,竟然还有几分不舍,还有几分扭扭捏捏的期待。
      虽然很萌没错,虽然很可爱没错,但是……依旧不能姑息!
      “乖啦!不能一口气吃成大胖子不是?再好的东西,你都得一口口悠着来,不然……就没意思了。”我当然也没有硬拉长脸,而是很认真的晓以大义,试图扭转他的奇怪坚持。
      “可是……”他估计也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但是还有几分不舍,英气的脸庞凑得更过来几分。靠得近了些,我总算是看明白了,他的眸子是墨绿色。这会儿,闪着委屈光芒,有些纷乱的头发配搭着,看起来各种卖萌不解释。
      “乖,以後,不是永远的麽?”我笑着摸摸他的头,突然想到另一个切实问题,“这个……我可是有寿命的,我若是……”後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他也应该能明白。我不是乌龟,做不到与天地同寿。我若是死了,那劳什子的“永远”誓言,可就要自动报废了。
      “恩!永远!我和语,有了连接,就一样了。”他总算被我转移了注意力,慢慢把埋在我身体里的粗长退了出来,用一脸“我刚刚忘记告诉你”了的表情看过来。
      “什麽意思?”我有些迷糊,想到他的身份,大胆猜了猜,觉得似乎蒙到了几分苗头,眼睛瞪大了些,“是荣辱与共的意思麽?”
      “差不多。”神树大人回了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真是让人欢喜无比啊!
      “可是,我不过是寻常人,怎麽能……”想想觉得不太对劲。毕竟,穿越已经算是稀罕事,遇上了个神树大人,还承蒙青眼,把我给相中了,已算大幸。现在还能得这麽些好处,我真是觉得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砸得我晕乎乎的呢!
      “本来不是我的,就是派了树灵来帮忙看顾下,我继续睡……”他说到这儿顿了会儿,我想,兴许是睡太久的後遗症,组织语言比较困难,所以尽量摆出鼓励的表情来,等他继续。他看看我,胳膊收得更紧了些,靠向一旁,神色有些黯然道,“若不是你来,我便可能一直这麽睡下去,永远不再醒来了。”
      “这是从何说起?”派树灵的意思我懂得,我这身体的便宜爹便是其中一位。其实就是把多情树的树灵,提拔一个起来,当新无情树的树灵,顺便帮忙神树看着点儿世间万物。这其间,神树基本都是处於半梦半醒状态的,定期接受汇报就得了。
      “在你来之前的树灵,已侵蚀了你身体的灵主,准备反上。”只这一句,对神树当时的状况,我就大概是明白了几分。以下犯上从来不是什麽稀奇事,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估摸着,上一位树灵童鞋,根本就是觉得树灵这种职务没啥油水,干脆干掉老大他来做得了!
      怪不得时语出身时就有“圣果”相伴,怪不得我能直接穿到时语身上,怪不得我的来历神树非常淡定,怪不得神树对我会没来由的信任和迁就……原来,都是那个未曾碰面的树灵搞的鬼啊!
      看看神树有些阴沈的脸色,我本还有些感激的心情顿时收敛了起来。清清嗓子,就着他怀抱凑上嘴去,亲了亲他俊朗面颊,努力摆出同情又庆幸的表情,安慰他:“你现在有了我,我们便是一体的,永远在一起。旁人都不会碍着我们了,是不是。”
      後面那句,其实也是我给自己讨个安心。
      之前有他保证,明白只要时间够了我俩自然会生出爱意和更多的感情来。现在,反倒是有些怕他觉得,我是携恩图报的人了。
      “自然是,本来,他们都与你我无关的。刚刚是你问,我才说的。”他这话,除了把我好好安慰了,也能算作是个不错的解释。确实,他若是因为报恩什麽的愿意与我在一起,我还真就觉得有些憋屈呢!现在看来,还是真感情多一些,不免心头愉快。
      心头一愉快,某些警戒心就小了,被人反身压倒挺着粗大再度贯穿後,这才发现,喝!这神树,竟趁着说话的当儿开始反攻啦!
      作家的话:
      神树酱不止会卖萌,还很腹黑哟!


    ☆、(12鲜币)初出幻境戏山猫
      这次之後,我是真的彻底没气力了,而且是华丽丽的在中途就歇了菜──晕过去了!
      好在,神树大人虽然欲望了得,却也不算太过禽兽。
      在我再度醒来之时,身体慢慢恢复知觉,意外的发现,除了酸软外没有感到半点不适,心头有些暖烘烘的舒坦。这个臭小子,还知道事後清理,还知道帮我想办法恢复体力消除疼痛,确实是个顶不错的男人!唯一不好的是,尺寸超多了点儿!好吧,这点儿,其实也没错到哪儿去,适应了应该就好了!
      “树……”喉咙不干不疼,可是也许睡了太久,所以仍有些哑。
      “怎麽了?不舒服?”我本来是没见着他的,可话音一落,他就从旁边窜了过来,一屁股坐上了床,而且是全身上下只裹了张浴巾在重点部位的诱人模样。美男子出浴也是颇为有观赏性的,我明白了,有了事实佐证,我想不明白都不行。
      “没,张开眼没见着你,就叫了。”我又开始撒娇,贴上去环住他脖子蹭蹭。
      “乖,下次不会了。”他摸摸我的头,我安心的点了点,明白是真的不会了。不知为何,就是信他。情到深处麽?还是没有依靠所以特别容易相信人?管他呢!反正他是我的所有物了,谁都抢不去!
      “树,我有些饿了。”我摸摸肚子,觉得有点空空的感觉,想到他给我喂过他的“体液”,有些奇怪的问他,“不是说你的体液比仙药还管用麽?怎麽不顶饿啊?!”
      “笨蛋,药能抵饭麽?”他用一副“你有点呆”的表情瞧我,手上的动作却是一路没停。这次,总算不是摸摸碰碰的吃豆腐,而是帮我穿衣服了。
      “这些衣服是你变出来的?”我有些好奇的看着,他动作不算太顺溜的帮我把衣服一件件穿好,末了把有些焉儿焉儿的怪猫格瓦塞到我怀里。
      “不是,去外头买的。”他摇摇头,又嘴对嘴的喂了我一口水,这才开始穿自己的那身衣裳。
      古人诚不欺我,人靠衣装马靠鞍,本就气宇轩昂的男人穿上这个时代的衣衫来,透着一股子浓郁的穿越风情……那个,别怪我语无伦次,实在是他帅得太惨绝人寰了,我抵挡不住,脑子有点抽抽。
      “你不能变出来麽?”我下了地,发现地上摆了双挺合脚的修鞋,有些迷惑不解。
      既然是神树,要什麽没有啊?何苦要为难自己钱包?!
      “物品的维持需要法力依凭,若是你用,便可能无以为继。”他的解释很直白,我明白了他花钱是因为我没法力的缘故,顿时让我有些小愧疚。如果我是有法力的就好了,还能和他当一对真正的神仙眷侣。想到这儿,突然又觉得,法术这种玩意儿,应该是神仙之类的看家本领,他若是不愿意教我怎麽办?或者说,教了我,就违反了天条什麽的?
      “我学法力,可以麽?”想想,自己也不能永远这麽没有下去,所以硬着头皮,还是把那个念头给提了出来。
      “你真的愿意麽?!”他并未如我猜测的那般不愿或有所保留,而是用一副惊喜的表情盯着我,像是生怕我反悔一样。
      “恩!我愿意。”我赶紧点头,等他也开始穿上衣服,屁颠颠的凑过去,仰起头,努力摆出认真的表情来告诉他,“真的,我想着,我们以後都要一直在一起了,大家都可以相互学学对方那边的能耐,增强点儿共同语言什麽的。再来,学法术也很有用,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好,我今天开始就教你。你们那儿的东西,你也教我。”他的笑脸帅得不得了,差点没闪瞎我狗眼。
      “恩!我们拉勾!”我伸出小指头,与他玩我上辈子玩儿过的小“游戏”。他愣了愣,想到什麽後,学我模样伸出手指,由着我勾上他的。
      “这样就好了?”他见我晃了晃,就松开来,不免有些好奇,眨巴两下眼睛,一副不耻下问的好学生模样。
      “这是我们那边小孩子玩儿的,如果有什麽约定,就勾勾小指头,算是相互认可了。”我解释着,见他一脸正色,有些不确定的反问,“有意思麽?是我以前文化的一部分,好久都没与人聊这些了。”
      “你想回去麽?”他把我搂抱入怀中,小声的询问着,不知为何,听起来声音有些抖。
      “如果你一直陪我,我就不想走。”我摇摇头,说的是实在话。这辈子除了被时隽骗的那档子事之外,我几乎是没觉得有什麽不如意的。若真是要回去,要烦恼的事情太多,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真不愿意的。
      “恩,我们拉勾,我陪你,永远。”他笑意加深,举起一只手,凑到我面前,弯起小指,等我与他勾一勾。真上道,这麽快就学会了!
      “好,拉勾上吊,一万年不许变!”我勾勾他指头,晃了晃,等他学着我念完这句话之後,扯过他的手亲了亲他指头,引得他笑个不停。
      “唔──”被我忘了好久的格瓦同学彻底怒了,可怜的东西,比我更惨。一直没捞上吃食不说,还连一滴神树体液补给也没有,这会儿见我俩还在玩儿幼稚游戏,当然是要炸毛的。
      “我们这就是要出去了麽?”我见神树把格瓦拎起来,再度塞入我怀中,然後也不放我下地,就这麽不紧不慢的径直抱着我往前走。
      “是。”他点点头,脚下没停。不多久,就觉得四周绿光渐淡,天地间瞬间就变得明亮宽敞起来,我们这便出来了。
      “感觉宛如隔世。”深呼吸一口,虽只能嗅到四周树木的青葱味,我却觉得真是与之前进入那空间时有些不同了。无论是心情上,对待事物的看法上,以及感情上。
      “老子也是。”这次争着抢过话头的不是别人,正是进入那诡异空间就没法维持人型的格瓦同学。我看着他遮遮掩掩的接过树手里的衣服往身上套,想起他小猫的模样,开始打趣他:“你竟然还是只小猫呢!真可爱!”
      “你才小猫!你全家都小猫!小爷我是山兽!懂不懂?那可是兽族里头数一数二的厉害角色!别看我现在还没成年,等我成年了,你这样的,我一个指头都能戳死两个!不对!一个指头都算多的了!半根……”他也顾不上衣服才套上一半,就炸毛了的过来争论自己的属性,而且还大言不惭的吹嘘起自己战斗力来。
      我也不恼他,只是笑着在心头默数:一,二,三……
      “哎呀!死女人!你竟然给爷两双鞋的带子帮一起了!算你狠!”跌成狗啃屎的模样,再牛的人也没了气势。那娃儿有些恼怒的坐地上抓挠起鞋带子来,那模样,还真像只被毛线缠住的小猫。
      “小猫玩儿线团子咯!”我嚣张的狂笑,扑到神树怀里。
      听了我的话,神树也没绷住笑,扑哧了一声,与我笑成一团。
      见我们都笑得开心,最後连格瓦自己都忍不住了,跟着笑了老半天。
      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他们这些男人穿的长布靴都绑那麽多复杂的带子呢?活该被绊倒!
      作家的话:
      出来咯!
      要征战他乡去了,某个隐患也会慢慢显出来的,不过目前会有段甜蜜蜜的小日子喽!
      俺最近都很乖的日更,肿麽没见着票票咧?
      呜呜,人家嘴唇上舌尖上的溃疡还没好全呢,牙龈也肿了好几处,喝水都疼……大家都不疼俺,不给俺加油鼓气砸票安慰,难过对手指。


    ☆、(13鲜币)入城又见霍生
      嬉闹了一番後,我们都收拾好了心情,开始做起了进城的准备。
      原本依着神树的本事,我们是可以直接前往格瓦他们大陆的。但是,我觉得我需要一些历练,也需要了解下这个世界真正的模样,所以便央着他带我逛逛。
      从来不会拒绝我要求的神树,当然是答应了。
      他挥手招了三片寻常的落叶来,递给我和格瓦一人一片,然後用行动“告诉”我们,树叶的用法。
      “真神了!”我见他把树叶贴到脸上,轻轻吹了口气,那张我已看惯的俊脸就顺便变成了个另外模样,不由得大吃一惊。
      “你们也试试。”陌生的树示意我与格瓦也动动手,我俩相互对望一眼後,吞吞口水,同时举起了树叶往脸上一贴。
      好像还要吹口气?
      呼──
      “怎样?”我偏头,看了看树,再看看格瓦……我风中凌乱了!
      丫的怎麽脸都一样啊?!
      “啊?怎麽会有两个神树大人啊?!不要啊!”那边厢也咋呼开了,我发现事情根本了,有些黑线的望向树。
      “嘿嘿,我忘记选不同叶子了。”原来,神树什麽的,并没有如我想象中那麽稳妥啊!口胡!
      幸好不同的树叶很容易找,等我们三人“换上”三张不同面容後,总算是可以吃饭了。
      不能怪我是个吃货,实在是从被关进牢房几乎就没吃什麽,後来还一直做啊做的,是人都会饿。若不是神树喂我体液调理身体,估摸着我都能饿成胃穿孔。
      “想吃什麽?”排着队进城,树揽着我肩头,与我聊天。
      “面条吧!太饿了,那个快些。”我看看有些小兴奋的格瓦,在人群里左顾右盼的,像是在找寻什麽,“格瓦,你在找什麽?”
      “钱。”很显然,格瓦已经明白,就算是跟着神树出来混,也是要用钱的。不过,钱是这样左顾右盼就能找到的麽?我问他,他竟给我回了句,“是,大家都这麽说!”
      “大家?”我有些不解,见他竖起一根手指,指指自己耳廓,明白了他的意思。
      都快忘记这厮听力了得的事了,肯定是听到了周围人的聊天,所以才得此结论的。虽然我很怀疑,周围人会聊到天上凭空掉下几个钱袋子的事。
      “他们说抓到通缉,有很多钱。”虽然贴了张平凡的面孔到脸上,但他晶亮亮的眼睛,这会儿闪着兴味正浓的光芒,实在是让人无法驳斥。
      “通缉谁你知道麽?”我从善如流的继续这个话题,脚步上也没停下来。
      拨空时观察了下,发现今天进城似乎检查得挺严,队伍往前的速度并不快,只好继续聊天打发时间。
      “一男一女,男的那个是关押了好久的……”格瓦根本没发现我的敷衍,说话的模样非常认真。我甚至觉得,在神树揭穿他“未成年”的事实後,他便开始破罐子破摔,不维护那莫须有的形象了。要知道,刚见面时,他还神气活现的斥责我来着喃!
      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自己想法可能有几分偏差,因为,最初格瓦的态度,指不定也只是小孩子那种对“新朋友”的闹脾气而已。偏头看看说得唾沫横飞的格瓦,想起他变成兽型後的小模样,心头觉得有些好笑:“那你知不知道,通缉的人长什麽样?”
      “不知道,只听大家说相貌不错。”格瓦愣了愣,从叽里呱啦的阐述中停顿下来,认真思考我的问题。
      果然是小孩子,只能一门心思关注一个问题。
      先前他一说被通缉的是一男一女,我便约莫猜到了答案,这小子,还傻兮兮的想找人去领赏呢!真够呆的。
      “语,小心。”树到了人多的时候不怎麽说话,这会儿突然牵起我的手,让我警醒了下。
      回过神,见到的正巧是某个熟人,我有些心跳加快。树适时握紧了我的手,让我恢复平静。我偏头,仰望他,看到他看我的眼神专注笃定,心头那些纷乱的念头瞬间淡去了。是的,过去喜欢过的人,只是属於过去,未来我有了树,旁的什麽都不重要了。
      “我这样,没问题吧?”有了树叶帮衬,我的脸已经变作另一个平凡模样,微有几分蜡黄,和以往的白皙不同。
      “没问题。”树的脸也是寻常男子的模样,与格瓦有些相似,若是粗粗看来,定会以为这两人是兄弟。
      “下一位。”守城官已在叫唤我们上前了,旁边的高壮男人微微斜了斜身子,让刚刚检查通过的那一家子进去。我手心有些发汗,看到那个一身戎装的男人,仍是有几分不适应的。若不是他,我便不会被弄到牢房中去。想到见过的那麽许多狱官,竟没有一个询问我身份的,现在看来,怕是这人早就有所安排,当日那一行,早晚都是要成功的。
      “哪里人?”守城官发问了,树在回答,格瓦也“乖巧”的站在我身边,只是眼睛仍不住往通缉令上瞟。这孩子,竟然还在惦记赏金的事,我是该表扬他执着呢?还是该批评他死心眼儿呢?!
      “看什麽?”树的回答似乎是毫无破绽的,霍生的注意力好像都被格瓦引了,走过来,微微低头与他对视。
      “那两个人。”格瓦的声音被树用某种果子给变了,现在听起来更年轻些,与他外貌很符合。
      可惜,个头就不怎麽符合了。毕竟,霍生已算男子中身高了得的,格瓦竟不输他多少,树还更高出他一个头来。这麽高的一家子,让人侧目是应该的:“这是你哥哥和嫂嫂?”
      “是。”格瓦点点头,因为没有得到答案,所以眼睛还在往通缉令上瞟。
      “你见过?”霍生来回打量了我们一圈,看我时,多停留了几分,引得树摆出不怎麽愉悦的表情来。
      “没有,只是想见。”格瓦摇摇头,一脸诚恳的说着谎话,我心头暗暗佩服,不由得高看他了两眼。
      “为了赏金?那就多多注意,若是领了这两人来,女王和皇上都有重赏。”霍生微微扬起嘴角,露出的和煦微笑,让人瞧不出半点猥亵来。可在我听来,女王两个字,却是分外膈应人的。本想说什麽,却在感受到树握住我的手紧了又紧後,放弃了。说什麽呢?左右不过是不再往来的人了,女王本来也不是我想当的,换个人,我反而轻松些。
      “官爷,我们可以走了麽?”我开口求去,声音也是与过往不同的,霍生瞄了我两眼後,点点头,放了我们通行。
      我们走得从容,只有格瓦仍在东瞄西看。
      入了城没多远,突的从後头传来一阵惊呼,我与树对视一眼,便决定稍稍退回去一些,看看发生了什麽。
      城门口官兵们围作一圈,後面排队入城的像是在抱怨,我没见到霍生,有些奇怪。
      “霍将军,多少喝点儿水吧!”守城官的声音从人堆里传出来,像是在规劝,带着几分无奈。
      “怎麽会这样……”霍生的声音略显嘶哑,与刚刚同我们问话时相比,更低了些。想来,是得了什麽不好的消息,受了刺激所致。
      嘁!我还当是有人凭空穿越了呢!结果只看到一群人在那边拍马屁,没意思。
      显然格瓦也觉得无趣,他喜欢看热闹,不过也只是看看。见我脸上也不怎麽乐意,他便伺机咋呼,卖弄他的灵敏听觉:“刚刚像是有人来报,说是,目标已确定身亡。”
      “哈哈,难道他是兴奋得晕倒的?”我知道那个“目标”不是我就是母亲,便不再多关注,只是扯着树的胳膊,要他领我们去吃面。霍生如何,时隽如何,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都与我再无关系。我虽顶着时语之名,用了她的身体,却不过是个外来看客。我现在,只想要树,旁的,都不在乎。
      作家的话:
      有看到礼物留言说要虐时隽他们,不急,慢慢来。


    ☆、(12鲜币)我喜欢你的喜欢(限)
      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心情,顺着我的调侃说了三两句戏谑话,我们寻到了一个小面馆,慰藉五脏庙。
      格瓦跟着我们像孩子,话多了些不说,吃的也多。
      很快,一叠空碗就摞到了他手边,老板娘都有些咋舌,说是第一次见这麽能吃的。
      而树的态度乍一看像是“家长”,细细瞧去,其实他也是好奇不已的。吃面的时候,斯文有礼,可也是胃口不小,每种佐料的都来一碗,吃罢後还意犹未尽的盯着老板煮面的大锅猛看。我想,在那个迷境里睡了那麽久,又险些再无法醒来,他对周遭一切几乎都是半陌生的。虽说他算这世界的造物神,可这麽许多年过去了,一直孤伶伶一个人,也会寂寞,也会想要玩耍一番。
      “我们要不要在这里住两天,顺便逛逛。”我提议,格瓦自是附和的拍手,因为他踏入这片大陆就被逮到了弄进牢房,根本没好好玩儿过。树的表情却有些奇怪,像是高兴,又像是想到什麽不快的念头,让人摸不清究竟。
      “你想呆在这儿?”格瓦与我等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树才不紧不慢的丢出句话来,还是疑问句,还是听起来明显酸溜溜的疑问句。
      “树,你吃醋了?”我觉得好笑,又觉得开心,等他结账後,领着他往另一边城门走,“你不喜欢这儿就算了,我只当你想看看风土民情,没想到那麽多。反正去哪儿都是可以玩儿的,我们去下一个城镇也是一样。”
      “唔。”他语焉不明的点点头,看来是承认了自己吃醋,也同意了不在这里就待的主意。
      “不要走嘛!”格瓦却突然出声,硬是扯着我俩衣袖,就差没蹲在地上打滚儿耍赖。
      “你说什麽?”树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明显是不高兴了。怕出什麽岔子,我赶紧拧住格瓦耳朵把人拎起来,低声呵斥道:“为什麽不想走?你不知道这里到处都是我们的通缉令啊?!”
      “呃……我觉得面好吃,还没吃够。”可怜的娃,真没见识,几碗小面就把他收买了。
      好吧,也不能全怪他。来到这里後就被塞入了牢房,哪里吃过什麽正儿八经的像样食物。刚刚吃面的这家店,味道清爽,佐料老道,应是百年以上老店才会有的。莫怪他觉得不错了,就连吃惯了宫里美味的我,也吃了三大碗。
      “笨蛋,想吃好的我们更该往下头走。这里离皇宫太近,好吃的都被收刮进宫里了,其他的地方的美味,反而更多些。你若是喜欢吃面,还有刀削面、手!面、面皮子、锅盔、饺子、包子……好多好多,这里,可是都没有的。”岂止是这里没有,若是之前的穿越者不怎麽看重饮食,我估摸着,连这片大陆都不会有吧?毕竟,我在皇宫中也没吃到什麽特别好吃的。
      当然,现在的主要目的是哄着这个“好吃嘴”跟我们走,用点儿小计谋也是无可厚非的。
      “哇!那我们快走!”格瓦拍拍手,一下就从地上跃身而起,兴奋的反拉着我与树往另一个城门冲过去。虽说这里是皇城,却也不算太大,跑着不出多久,我们也就来到了另一头的东城门边上。
      出城的人不算多,盘查却更加缓慢,把守的兵士也翻了几番。
      我看看树越发轻快的表情,以及格瓦明显的垂涎,决定把刚刚不经意看到时隽身边侍人也出城的事瞒下来……反正也与我无关,不是麽?
      怀着较为放松的心情,我与他们一同出了城。
      天色明亮,如同我的心情,转头看看树与格瓦,应该也是一般无二的。
      “可以偷偷用法术送我们过去麽?”走在官道上,人烟稀少,我示意神树大人施法作弊。
      “可以。”他应是高兴尽快离开皇城的,所以便笑着允了我的要求,拉着我与格瓦去了旁边的小树林。之前选作皇城当落脚点,是因为我比较熟悉这里,想要带他们先逛逛。现在想来,十多年都被困在宫中,我又知道多少呢?还不如去新的地方,大家一起把旅行充作探险,更加有趣。
      怀着对未来的期待,我们三人很快就来到了丰城,这个位於皇城东方不远处的大城市。
      “你说的那些好吃的,着都有?”格瓦果然是个吃货,一站稳,还没入城,就开始盘算着吃什麽了。
      “不知道,可能有吧!”我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格瓦像是没往深处想,开开心心的备着进城。当然尔,一进城,他就扯着我们开始找馆子。天可怜见,刚塞下三大碗面的我,哪里还有兴致吃,“格瓦,你自己想吃什麽就叫吧!我去楼上歇一歇。”
      树也像是这个意思,压了个金元宝在柜台上,由着格瓦点菜,顺便让掌柜给了两间房。
      一进屋,神树大人就开始认真的审视摆设家什,与格瓦的新奇打量不同,他的带着几分琢磨和研究。
      “神树大人不累麽?还有闲心钻研家具的制造。”看他拿着一张雕工精细的凳子细细打量,我一面用小二刚送来的热水洗脚,一面打趣他。
      “恩,我等你洗漱好。”他点点头,放下凳子又去拿烛台,给我的回应有点前言不搭後语。
      “我洗漱好了,你要不要……”我擦干脚,还没多说什麽,就被一个巨大的冲力就扑面而来,我整个人便被神树大人扑倒在了还算宽敞的大床上。看着面前不知何时已脱去外衫,敞露出胸口的大帅哥,我总算明白了他刚刚那句话的意思。丫的,根本就是有预谋的等着把我吃掉,我竟然还乖乖的上套了!不要啊!我不是来这边旅行的麽?我可不想一直待在床上!
      “你很喜欢那个霍生。”神树使劲亲我颈侧,亲着亲着还咬上了,又痛又痒的,像是逗弄,又像是发泄。
      “过去喜欢。”由着他把手探进我裙底,顺着我大腿根往上摸。吃醋的人,需要安慰,我懂得。
      “现在也喜欢。”他忿忿然的把吻移到我唇上,半眯的眼,凝视着我的,像是在判断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或许,不过那又有什麽干系?我最爱的是你,旁人,喜欢也不过看看,连碰都不想多碰。”我努力出言安抚着,摸摸他背脊,亲亲他的鼻尖。身体因他的触碰已经开始隐隐的流窜起阵阵空虚,双腿间的私密处,被他的大手隔着亵裤揉捏抚弄,已开始涌出阵阵情潮。
      “真的麽?”他呼吸也开始发急,大手微微施力,便把我裙底的遮羞物给撕拉开来,灵巧的手指慢慢探到了我花穴中。我顺从的抬高一条腿,把腰腹更往他那边送了送,想要得的更多抚慰:“真的,我见他只有被发现的紧张,并无想要这样的欲望。”
      说“这样”时,我特意轻咬住他唇瓣,下身猛的一收,把他两根指头敛入体内。
      他顿时眸色发沈,脸上的树叶失去了功效,缓缓掉落到我脸侧:“你喜欢我的手指?”
      “更喜欢你这玩意儿。”我躬身往下,捞到他胯下巨物,捏了一把,引得他身体微颤。
      “我喜欢你的喜欢。”神树大人笑得抽出手指,改用“树根”代替,猛的一下撞到我身体里,把我整个人都撞到往上一耸。
      旁的何须再多言,我只用好好享受便是。
      作家的话:
      上肉菜咯!
      神树大人吃醋了,小语还不晓得事情严重性,哈哈哈~~
      下章好好让她“享受”下!
      有木有人喜欢神树大人啊?肿麽都没人投票票鼓励咧?各种失望~~


    ☆、(10鲜币)现场活春宫(限)
      “树……你轻些……”我的身体被一下下往上,撞得差点碰到脑袋,他还不知餍足,狠狠的继续贯穿。
      除了第一次他错入後庭花那次,只有这一次来得这般凶猛。
      这到底是怎麽了?
      我吃痛的想要躲,却发现脑袋已经抵住了床头,左右又被这男人给拦住,根本就进退维艰。
      “树……”疼痛让我感受不到快慰,想要提醒他,话一出口却总是被这人的横冲直撞给撞得散了架。没办法,我只好举起拳头来敲打他的肩头,使出全力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等到我手都快敲软了,他才稍稍缓下冲撞,额头抵着我的,轻声询问:“怎麽了?”
      你妹的!
      怎麽了?!
      老娘要被你弄死了啦!
      “疼!”太多想要骂他的话,碍於体力不支,喘息不及,只好暂且作罢。
      “噢……对不起,语……对不起……”树的动作慢了下来,恢复成柔软舒缓的律动频率,疼痛慢慢消退,舒服的欲望随之而来。
      我没力气回话,只是轻轻摇头,表示已经好多了。
      “语?你生气了麽?”树好像是没能感知到我的谅解,有些心急的停下动作来,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看着我。巨大的男物悬在那儿,刚还磨蹭到了我最敏感的地方,这会儿偏停了,让人恨得牙痒痒。我蠕动了几下,他却没顺着我的动作继续,反而一脸担忧的凝视着我,“不舒服麽?”
      “没……你快些……”我尴尬的把要求说出来,只觉得脸上烧得慌,不用照镜子都知道现在脸红了。
      是的,我脸皮挺厚实,也不是第一次,可实在架不住这麽开着窗户大白天的表扬活春宫啊!
      先前还没觉着,刚刚听到对面有说话声音才反应过来,对街那家酒楼是有二楼的,若是眼神好使的,仔细看看就知道我们在干嘛了!
      “语……我摸摸……”他像是不太信我的话,特意腾出只手去摸我俩交合的部位。
      最娇嫩的肌肤被粗糙手指触碰到,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刺激又撩人。像是能释放电流的源头,来回几下,便把我本还有些麻木的花瓣给弄的不住颤栗起来。
      “别摸了……树,快动动……”我有些怕被对面的食客看到,又有些想要,所以耸动便加快了几分,模拟交合的动作,开始让我们结合的私处加大磨蹭。没办法,他停在这儿不上不下的时候,我实在难受,还不如自己忙一点儿,让这事儿早些结束了呢!
      “嗯……”树应该已确定了我没有被伤到,又轻轻用指尖捻了捻我敏感花瓣,随後便把手移回我肩侧,下身开始恢复了抽送。
      肉体的劈啪声再度响起,他的囊袋撞击到我腿间,碰在我花瓣上,一下下的,引得我慢慢融入到这场性爱来。刚刚的那些乱七八糟担心,这会儿全没了踪影。我满脑子都想着他的身体,他的男物,那巨大粗长的玩意儿,想着他肌肉紧实的身体……他又俯身到我胸前,开始使劲亲我双乳。虽是隔着衣衫,但薄薄的布料根本阻挡不了他舌头与牙齿的挑衅。这种快慰,让我抑制不住的挺起胸来,把乳尖往他口里塞。
      他的抽送更加迅猛,整根没入的力道,每一次都能准确撞击到我花径深处的蕊心,而且,还能更加往里一些。天赋异禀,我最爱的天赋异禀!
      “树……我的树……”揽着他脑後,我开始配合着收紧下腹,巴不得他能更进去一些,更深入一些。
      “语……我想到里面……”他退得更浅,顶得更深了,可像是还不够,喘着粗气,啃咬着我一方胸乳,断断续续的呢喃着。
      “好……深些……你进来深些……”我像是魔怔一般,越发揽紧了他肩颈,双腿也夹得更加用力,想要得到更多。虽然,我根本不知道还能怎样更多,他已经入得够深了,再深,便是要到那花壶里头去了!
      “语,我的语……”他的动作更缓了些,却准头更精良,直到最空虚的花壶口被狠狠塞住,他才停下来,认真的伸直腰杆,与我的眼睛对视。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我的倒影,还有某种深邃的情感。他微微低头,与我唇舌相贴,浅浅的亲吻,更像是喂我输送能量。我觉得身体的疲乏慢慢淡去了一些,想起他体液的功效,又贪心的吮吸了几下。
      “语……”他的声音,闷闷的从喉咙直接传送到我口中,彼此想贴的胸膛,微微振动着。
      我不由自主的收了收小腹,感觉他巨大的冠头随着我花壶口更加往里探了几分,圆钝的头部,生生挤了半个进去,疼得我不由猛吸口气。不是第一次被这厮得逞,可仍是没法适应这麽猛的招式,脑子里有些晕乎乎的,只觉得身子有些犯轻,像是要晕厥的前兆。
      “树……”我想要告诉他一声,却被他炙热的呼吸弄得更晕呼了,偏偏头,努力喘气,试图平复疼痛所带来的眩晕感。
      “要水麽?”突然从旁边出现的声响,让我猛的一惊,瞬间张开眼来,正好瞅住一双略带关心实则欠抽的眸子。
      “啊──”我根本抑制不住喉咙里发出的惊声尖叫。
      我想,但凡是个正常人,在这种时候,都会觉得不能适应的。
      “嗯……”我尖叫停止後,喘息的空档,树也闷哼一声,噗噗的把爱液灌入了我的花壶深处。我被激得一阵抖动,飞到嗓子眼儿的心被他这麽一灌,反道落回了肚子。当然,我骂人的气力也是找回了来了。
      “格瓦!你跑这儿来干嘛?!”我本像中气十足来一嗓子的,却发现,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根本吼不出太大声。而且,更悲催的是,我一凛气一收腹一发声,身体里头还没退出来的玩意儿竟又被挤压得恢复了战斗力……噢!买噶的!活春宫什麽的,岛国人民专业过硬,我可不想被人当成教学片来参观!
      可是,压在我身上的神树大人,很显然没与我思维划上等号。因为,他又开始动了……
      作家的话:
      哟西!看到神树酱深受喜爱,某龙很欣慰……
      所以,马上让神树酱犯个小错,敲打他一下,免得他太得瑟(笑)……
      色喵的呼唤俺听见了,会虐的会虐的,慢慢来!
      另外一串数字没留名但是很激动的姑娘俺也看到乃了,谢谢礼物,谢谢支持,还请多多捧场哦!
      feiniao乃那麽讨厌霍生麽?看来是众望所归的得虐啊……安啦,会被虐到的!
      其他没被点名但是有给某龙投票留言送礼物的姑娘,俺稀罕你们,俺会为了你们继续努力的!


    ☆、(11鲜币)你答应给我个孩子(限)
      “树!”我想要骂人的欲望,被情欲所占据了,力气也被分散了过去。
      “语……我想要……”神树大人在我不发出“命令”时候,一般都会依着自己的性子来,特别是在床笫间。
      我悲催的感受到,那根越来越粗大的男物,狠狠的贯穿在我身体间。
      刚被情欲洗涤过的花径,此刻敏感到极致,只需轻轻一碰,便能调动我全部神经,何况他还这麽凶悍的来回磨蹭。我几乎能清晰感觉到,他分身的形状,甚至是上头的经脉纹路都能分辨出来。当他挺进时,肉柱顶端恰好就能撞到我刚被灌满的花壶上,我好像都可以听到,花壶里头满满爱液的叮咚回音了!
      “好舒服……”我忍不住赞叹出声来,本来是在不断推拒他的双手,开始顺从的爱抚起他紧实胸膛。
      这个男人确实身材不错,欧美系的,比起格瓦……靠!我想起来了!
      “不……不要……停下……”我在被撞击中,断断续续的出声,试图喝止树的顶送。可惜,狗血的事偏偏就在这儿发生了,别说是别人,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个儿刚刚说的是“不要停下”。神树大人与我尚未心有灵犀到这麽高深的程度,我一咋呼,他便马力全开,温柔又不失强悍的把那大肉棒顶送的噗噗直响。
      我想骂人,想要把旁观的格瓦弄出去,想要让这该死的神树停下来……可惜,他每一次深到极致的冲刺,每一下猛到顶点的贯穿,哪里还会给我留下付诸行动的机会。我连大口喘气都觉着奢侈,更无论说话行动。也罢!反正那只山猫在树的空间里头,也看了个够本,现在多一次又算什麽。
      我努力给自己宽心,然後闭上眼,不去管为毛格瓦从我和树再度开始欢爱便没了声音,也不去管对面那些食客会不会听见我的呻吟。努力放松的身体,越发感受到了情欲的快慰。树确实是厉害到极致的,深度,力道,尺寸,温柔的亲吻,越发熟练的抚慰……每一项都能让我得到满足。
      指尖扣到他背脊上,与他贲张的肌肉相互融合,我能从他起伏的肩背,舒张紧缩的肌肉里,明显感觉到他的激动。
      他也是享受的,他也是愉悦的,我很高兴。
      “唔──”果然乐极生悲不是传说,而是人生的标准定义。
      该死的格瓦,这种时候,也不知在叫唤什麽?!
      我张开眼,想要凝气去骂,却在瞧见门边晃动的几个人影时僵住了。
      “别怕……”树的动作也缓了下来,他安抚着轻吻我鼻尖,浅浅的律动着。我隐隐觉得,他像是知道了什麽。想要撑起身,看看外头来人是谁,却在一个高壮的身影跨过屏风时,吓得无法动弹──霍生?!竟然是他!
      我心头一瞬间盈满了各种情绪,被背叛的滋味瞬间袭上心头,过往的甜蜜与前些日子的苦闷交合在一起,让我无所适从。
      “什麽人?滚出去!”树轻轻摸了摸我的脸,撑起身,朝着屏风边的霍生大喝一句。
      “抱歉,我们认错人了……”霍生愣愣得盯着我好久,然後木讷的回了这麽句之後,飞快的转身离开。我有些诧异,望着低下头继续亲吻我的树,想要弄明白为何霍生没认出我。
      “我刚施了法。”树的手在我脸上又是轻轻一碰,再离开时,一片树叶便出现在他掌心。
      我大大松了口气,躺平身子,仰起头,盯着上方床幔不住喘息。
      耳畔还能清晰听见,霍生和几个熟悉的声音交谈着什麽,我想起过去在时家的场景,那些一去不复返的光阴,心头一阵抽痛。
      抬手,捂住双眼,我想要把眼中的酸涩揉掉。
      “语?你哭了?”树轻轻拉开我的手,与我对视。
      “没有。”我吸吸鼻子,感觉眼中干涩莫名,看到他的一脸担心,情绪缓过来了几分。是的,剥开伤口确实残忍,但也不至於再次伤及根骨。过去那些年的相处,就算是条狗也会有深厚感情,何况我还真心诚意的想要与他们共度此生。
      好在我现在有了树,旁的,反正都是我不要的了,他们不值得我伤心:“树,你永远不准离开我,你是我一个人的。”
      “恩,我是你一个人的,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他耐心的一遍遍重复着这番话,下身与我交合的部位,浅浅的回复抽送。与先前的小心翼翼不同,此刻的他,温柔得像是一汪清泉,一点点洗净了我心中的污秽。
      我突然发现,刚刚见到霍生时,心头有伤感,有难堪,也有缅怀,却没有不舍,也没有重来一次的欲望。原来,这便是遗忘。就算深入骨髓,就算刻骨铭心,却也仅止於此。我抬起头,吻住这个“拯救”我的男人,把心头的话说了出来:“树,我爱你。”
      “语,我也爱你。”他有些激动,腰臀摆动得更加大力,没几下,便把我的花壶再度灌满。
      我喘着气,由着他翻动我俩,变成他在下,我在上的睡姿。
      趴在他宽阔胸口,听着他温柔沈稳心跳,我觉得幸福的滋味,已把刚刚涌起的酸涩感给冲刷到了天涯海角。
      高潮的余韵把我们包围着,我扯着他长发玩儿,玩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某个重要“配角”的问题:“格瓦去哪儿了?我刚刚好像听到猫叫?!”
      “恩,见你不高兴,他就被我变回山猫了。”树轻轻拍了拍我屁股,淡淡的回应。见我还在瞧他,树就指着窗外,不紧不慢的补了句,“刚刚你听到他声音不开心,我就施法让他安静下来。”
      我有些囧,因为不小心瞄到床边的窗户上,半悬着的那只山猫。那张分明是惊恐无比的脸,却因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而显得有几分可怜。
      好吧,看在他把我从牢房中救出来,还帮忙寻到树的份儿上,还是原谅他好了。
      树听了我的求饶,没说什麽,只是挥挥手,某山猫就灰溜溜的“飞”到了我们床边,翻滚一圈後,幻化回了人型。还没等我说什麽,那小子就扯着嗓子开始咋呼起来:“语!你们现在有孩子了吗?也顺便给我一个吧!你答应过我的……”
      啪──
      我一把拍开往我胸前挤的大脑袋,狠狠的朝我家神树酱低吼:“还是让他继续当只猫吧!”
      神树欣然施法,世界终於恢复了安静与平和。
      不过,我突然兴起个念头,似乎是必须把这分安宁给打破了──因为,我想去看看霍生他们现在到底如何。
      作家的话:
      OK,色喵砸了重金要见虐的,安啦!下章马上就有虐啦!
      俺很努力滴在思考,看要怎麽虐才够的说。
      第一个当然是大家都想见到的霍生童鞋,会顺便把某些前面大家觉得疑问的地方揭示出来的。
      谢谢小F滴推荐啊!开心拍爪!希望其他姑娘们踊跃投票给某龙打气哦!


    ☆、(10鲜币)树的记忆
      神树从来都是纵容我的,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我这个要求,虽有些无礼,他却仍是答应了下来。
      轻轻摸摸我的头後,他便穿上衣服,下去叫了小二弄热水来。随後,亲自动手帮我沐浴,又弄了些吃食让我填肚子。从头到尾,并没多说什麽,我却能明白感受到他的情绪有些低沈。
      “你不开心我去看他们?”我想知道他的想法,若是他不乐意,我便不会坚持。
      “有些难受。”他微微皱眉,愣愣的看着我好久,这才捂着胸口回应。
      我想,这是他第一次从爱情的角度,感觉到这种滋味。
      “树,我爱你,他们只是过去。我去看看他们过得如何,一是看他们有什麽计谋,再则便是,若见到他们过得很好……我便使出些法子来,让他们不好过!”我叹了口气,认真的把自己的想法分析给他听。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越说到後面,他的眼睛越明亮。
      “你当真想要他们不好过?”树嘴角上扬又忍不住压抑的表情,看起来实在好玩儿。
      “哈哈!当然,你不知道有句话叫:见老情人过得不好,我就安心了!”我笑着凑上去,亲了他微弯的嘴角一口,戏谑着说出过去在网上看到的“笑话”。
      “哈哈哈……这句话我喜欢!”果然,幽默是不分时代的,树的阴霾一扫而空,笑得帅气逼人。
      “那……我们要怎麽找到他们?”等他笑了够本,我好奇的问,结果,他笑笑指着窗户。
      顺着他所指方向,我看到某只“外挂”着的悲催山猫,也忍不住笑了!
      看来,格瓦这厮虽然不长脑子,功能方面还是挺足的,怪不得他们那个什麽劳什子兽王要派他来这边办事。
      是夜,我被树抱在怀中,跟着山猫模样的格瓦从客房窗户跃出去。
      这个时代因为是神树所统管的关系,所以各处植被都较为繁茂,就算人类砍伐树木,也不会太过分。我们行径在屋顶上,承着天上的明媚月光,嗅着空气中因夜幕而浓郁的树木花草气息,感觉疲惫和烦闷都一扫而空了。
      “格瓦停下来了。”窝在树胸口,借着月光往前看,那只山猫一蹦一跳的来到某个院落围墙上,蜷了身子,学着家猫的叫唤喵了几声。
      “就是那里。”树的呼吸暖暖的喷在我面庞间,软软的沁入到我的心肺里,夜的微凉被驱离了,要再去会会旧情人的忐忑也平复了几分。
      “他们看不见我们麽?”我摸了摸脸,想起树叶早已阵亡在床上,有些小担心。
      “不会看到,就像我们出幻境时那样,树丛会掩护我们。”树摸摸我的头,亲亲我眉心,安抚道。
      “好厉害。”我安心的叹了一句,从他怀中滑下来,猫着腰,跟着格瓦後头,小心的往主屋靠。院子里有一些巡逻的人,可树木葱郁就是我们的优势。树小声告诉我,说是这些“手下”可以帮我们把身影幻化成树枝树叶以及鸟雀,只要我们不发出太大声响,在这边跳探戈都能安全无忧。
      “要看麽?”在我感叹的当儿,格瓦已经配合着树揭开了主屋的瓦片,我探过头去,正好看到一幕让我惊讶不已的画面。
      “那……唔──”我根本控制不住音量,想要惊呼出声来。
      因为房中坐着的,除了霍生之外,还有一个我非常非常眼熟的人。来到这个世界的这些年里,我每天都能从镜子里看到那张脸,我确信,那是我这个身体的脸。可是,我本人却在这里,那里头,分明就是另一个与我相貌相同的人!
      “喵──”格瓦适时的发出叫唤,让房中本有几分警觉的霍生坐回了椅子。
      四周的树木无风而动,沙沙的响着,给我们打着掩护。
      我偏头,用眼神告诉树,我不会再出声了。
      他慢慢松开捂住我嘴巴的手,把我揽抱在怀中,亲了又亲,像是在安抚我被惊吓到的情绪。我由着他亲吻完毕,再蹭蹭的在他颈侧摩挲一番,这才平息静气的把注意力放回屋内。
      霍生已经把那个与我相貌相同的人抱入了怀抱,细细的凑在其耳畔,小声的呢喃着什麽。
      我耳力太差,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麽,心头有些不爽。
      专心倾听的树,很快发现了我的不耐,轻轻拍了拍我背心,用眼神询问我:怎麽了。
      我摇摇头,同样用眼神回他:没什麽。
      他笑了笑,张口轻轻咬了咬我鼻尖,伸出手,牵来一根柔软的枝条,示意我握住。
      什麽?
      我有些诧异的接过,发现脑子里闪过某个画面,像是在放电影一般,还有声音。
      他指指他脑袋,再用口型告诉我:树的记忆。
      我闭上眼,感受到一股暖流顺着指尖慢慢涌入我身体,更多的画面接踵而至。原来,这是一棵老树,它看尽了这个院子的兴衰过往。很有意思的画面,可是……我现在不是来看霍生的麽?
      张开眼,发现神树大人的眼睛正专注在我身上,有些不解的挑眉。
      他带笑的眸子眨了眨,倾身,贴在我耳侧,轻轻道:“你想想皇宫的某棵树。”
      我再度闭眼,开始回想皇宫的那些树木,不经意间,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熟悉的场景。对了,这是我与霍生第一次见面的那棵树。又一股暖流袭来,画面开始自动切换,我的视线变成了树的……
      那是两个欢快的小孩,一男一女。
      我认得那个女子,应该是我这身体小时候。
      那个男子,便是霍生吧?
      他们两很开心的在树下玩耍,然後,我看到了年轻的霍老将军,以及教过我知识的林先生。
      他们竟然是夫妻?!
      我有些惊讶的张开眼,画面瞬间从脑际抽离。
      怎麽?
      树用眼神询问,我摇摇头,闭上眼继续“看戏”。
      我已学会了用树木的角度观赏过去,也掌握了从每棵树切换视角,观看他们记忆画面的方法。
      我也因此,发现了一系列的惊天大秘密!
      作家的话:
      矮油,这章没到虐,马上马上,马上就虐了哦!
      PS.其实俺一直是亲妈来着,无论主角配角我从来都不虐的,乃们可别抱太大希望啊!俺从来不会对谁下狠手的说~~


    ☆、(15鲜币)树根的神奇作用(限)
      原来,那个女孩是过去的我。
      或者准确点儿来说,那个女孩是我没穿越来时的身体主人。
      而更彪悍的是,过去时隽告诉我的话,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真假掺半的!
      在真正的时语没出生之前,无情树已不再开花结果了。原因是,母亲发现了父亲……其实只是时隽的父亲,他预谋推翻女子为尊的阴谋。时语的出生,其实就是母亲想要“拖延时间”的战术。而时隽也并不是母亲所出,而是父亲与林先生的儿子!
      真是好大一个皇族秘辛啊!
      怪不得当初父亲一直撮合我和时隽,怪不得每次上课时,林先生提起时隽就是一副“那是个十全十美的孩子”的表情!
      刚想换棵树继续观察,却觉着肩头一沈,我张开眼来,发现是树。
      “怎麽?”我小声发问,他轻轻摇头,指指下方,示意我看下去。
      我低头,顺着瓦缝往屋内看,只见那霍生正在剥那个与我一般无二相貌人的衣服!
      靠!
      这厮不是要当着我的面,强了“另一个我”吧?!
      我怎麽感觉这麽猥亵,这麽违和呢?!
      可是,让人更加猥亵的事在後面。
      霍生剥光那个瘦骨嶙峋的“另一个我”之後,他开始拿起一条皮鞭,狠狠的抽打起了光裸的“我”。
      这是什麽情况?
      我震惊的转过脸来,看到树的表情也有些诧异。看样子,就算是能够接纳全世界树木记忆的他,也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男人并不喜欢用鞭子抽人的。
      “快回去!快回去!”呼呼的鞭子声下,霍生还在继续嘶吼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那个女孩一直不曾发出一言,连吭都不吭一声,就像个又聋又哑的傻子一样。
      我远远的见到一列巡逻侍卫拎着灯笼走过来,赶紧扯扯树的衣袖,示意他带着我躲一躲。树明白我的意思,伸手把我揽抱得更紧。一时间,我再觉不到半点夜风,只能嗅到树身上的清雅气息,以及感受到他怀抱的温暖。我像是受了蛊惑,倾身,更往他胸膛依靠,由得他把我揽得更紧。看看周围的树枝,也同我一般,向他缓缓靠拢。想必,这便是另一种特长了──让植物们喜爱!
      真不愧是神树大人啊!
      我心头的感慨,随着那些巡逻人的灯笼越发靠近而逐渐转换成紧张。虽然刚刚已经试验过,只要有了这些大树们的掩护,不会有人发现。但知道是一回事,尽量让自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又是另一回事。毕竟,屋中鞭打的声音那般响亮,若是侍卫们闻声而来,保不齐也会察觉到屋顶上的我们。
      可我担心的一切,都没发生。
      那些侍卫们就像没听到屋中呼呼鞭声,也没觉察到霍生那阵阵嘶吼,只管自己走自己的,眉头都没多皱一下。
      若不是他们全聋了,便是这种事不是头一遭发生。
      霍将军手下护卫怎会有残疾?那麽,霍生夜夜鞭挞那女子的事,便是无需赘言了。
      真真残忍!
      待到侍卫们走远,我轻轻挣脱树的怀抱,往瓦缝中窥视。发现霍生还在继续鞭打那女子,而那个本还白皙的半裸身躯,此刻已是伤痕累累,满身是……青绿色汁液?!
      “怎麽回事?”我惊讶地偏头,询问身旁的神树。
      “暂且不知。”他摇摇头,微微皱眉,想了一会儿,便提议我们先回去再议。我看看下头那癫狂了的霍生,知道久留也无益,也就同意了他的建议,由着他把我抱起来,原路返回到客栈。
      来时的好心情已荡然无存,我只想知道,那个看起来正儿八经的霍生,为什麽在私下里会那麽变态。而那个与我相貌相同的女子,为何又会流出绿色的“体液”来。
      当我向树问出这些问题时,他抿了抿嘴,一言不发的就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我现在没那心思。”见他脱光了不说,还开始自顾自撸管,我有些黑线了,赶紧上前阻拦。这厮大脑回路是怎样的啊?!我刚刚分明问的是正经事,没有半点同床笫之欢相关的暗示好不好!他要不要这麽反应过度啊?!不会是听到“体液”两字就浮想联翩了吧?!
      “你想知道真相,需要调动太多树木的记忆,这种事,寻常树枝无法达到。”他笑着摇头,躲开我阻拦的双手,继续撸管,顺便给我解释,“所以,需要通过扎入地脉的树根来帮忙。”
      “和你这样……有关系?”要与树根交流不是应该去院子里挖坑吗?他在我面前撸管又是怎麽回事?!
      “你以为,这个世界,还有哪棵树的树根比我的更有用?”好吧,道理是不错的,不过……要不要用这麽情色的方式啊!
      “我们的链接,可是在这种时候最管用的……”神树大人一句话,瞬间把我的满腹哀怨给推翻了。也罢!那些过去也是我想知道的,和他又不是第一次,我也不用多侨情了。唯一纠结的是,做起来了,我还有没有空去惦记想那些。问他,他只管微笑,然後靠过来,温柔的亲我。我想了想,死猫格瓦被关在隔壁屋了,此刻三更半夜,对面酒楼也不会有食客听到我们的声音,便顺从的倒向床幔间。
      这一次,与往日稍有不同。
      我说不清是什麽滋味,只觉得,树的动作轻到极致。他轻柔的吻着我,轻柔的爱抚我,轻柔的进入我。本是粗大硬挺的男物,进入到我身体时,连一点儿疼痛都感受不到。
      “树……”我有些迷惑,情欲并没有太过激烈,却仍让我失了几分理智。
      “乖,闭上眼。”他亲亲我眼睛,浅浅的抽动了两下。我闭上眼,只觉本就瘫软的身体更加无力,软软的承着他的顶送,一下下,宛如大海中飘荡的小船,起伏晃动。想要问他,下一步该如何,却觉得,自己像是入了场奇异的梦境,梦里……看到的就是那过往周遭的故事。
      原来,树没骗我,他的“树根”真比那些树枝能让我知道的更多,更细致。
      根本不用我费心是思量哪棵树位於哪里,我只用尽量放软身子,他就能把过去的记忆统统以“全息电影”的方式播放给我看。霍生的过去我已从头看了个遍,就连时隽的,十二个侍卫们的,父亲母亲的,林先生罗先生的……那些但凡是与我有过牵扯的人,我都“看”了个遍。
      除了格瓦和树以外,我在这个世界较为熟悉的人,几乎都不在存有秘密了!
      时隽被父亲以林先生性命相胁,必须从我这里套到无情树产果的方法,他身边的侍卫侍人便是监督者。他想要我与他成亲,便是为了能够更多取得我信任,得到秘法;霍生与过去的时语有一段情,母亲用新的无情树制造出另一个我之後,那个时语的灵魂便被禁锢了。我是後来的替代者,他巴不得我早点死,让出这个身体,还给他的老情人;林罗二位老师与十二侍卫们携手谋害我的道理很多,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些名利钱财的破事儿。
      过去我还以为我做人失败,才导致众叛亲离,现在看来,我是何其无辜。
      在来到这个世界时,迎接我的便是一群豺狼虎豹了!他们用真监视假守护的借口,用各式各样的手段来取得我信任。每一句的言语,每一次的行事,每一个我记忆中美好的画面,通通是源自这些欺骗隐瞒!我气得牙痒痒,也恨得胸口抽痛!若不是在梦中,一定会直接冲到霍生和时隽他们面前,用仅剩的气力与他们拼了!
      恰好,树的声音也缓缓而来,呼唤着我的意识,也唤回了我的理智:“语……小语……醒来了……”
      “唔──”我皱着眉,张开酸涩的双眼,发现天已大亮,阳光从窗口倾泻进来,扑洒到床上。刚想下床,发现一个很羞人的事──我与树的身体,还是彼此相连着的。
      “乖,你再不起,我都要精尽人亡了!”他笑笑的亲了亲我鼻尖,缓缓的抽动两下後,软软的倾泻出带着他树木香气的体液来。这一次,量似乎很少?我有些疑惑的看他,生怕是因为帮我“看”过这麽多过去,害他损了身体。直到他给我解释说,这是因为精气耗费来梳理记忆并转换给我的缘故,对他身体并无损坏,我才放下心来。要知道,树已算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留念,若是没了他,这个世界对我也再无意义。
      “树,我已经想好了法子,好好对付他们了!”经过一夜的“观察了解”,对於那些欺瞒过我,联手想要夺去我这个身体的人们,我再无留念。
      而敌明我暗的优势,让我顿时有了主意。
      不是想来抢我身体麽?不是想要我把掌控无情树的法子说出来麽?不是想换回那个以前的“真正”时语麽?我让你们都如愿!
      硬拼不是法子,要想报仇,自然还是要他们比我更伤心才对!
      来吧!让你们看看,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人的手段!
      作家的话:
      啊啊……色喵不要SM俺!下章开始虐啦!
      (蹲下抱头)
      PS.谢谢色喵的礼物,谢谢ruchy的打赏,也谢谢各位新老朋友的支持,俺会转达你们对神树酱的喜爱的。
      神树双手举到头顶两侧扮作猫咪状:时语!有人说俺萌啊!
      剔牙的时语:恩恩,你床上也挺猛的。


    ☆、(13鲜币)第一个报仇对象
      我首先要对付的人,自然是霍生。
      旁的人,暂且没送上门来不说,而且或多或少与我还是有些共同生活情意的。这个霍家的少爷,对我不仅从头到尾虚情假意,还为了他的老情人(就是那个真正的时语)想要夺走我现在的身体!简直是,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
      “树……我想沐浴更衣!”当然,在出手前,还是得梳洗打扮好,美美吃一顿的。他们既然再不是我心头的重点,也再不会是我生活的重心。我需要的,还是好好照顾自己,尽量与树多生活一些年月,好好陪陪他才对。要知道,我的有限生命与他的无限岁月来说,实在是太为短暂!我想要努力保持美美的模样,不能七早八早的就被他嫌弃了去!
      “好。”树没有那些花花肠子,或者说,纵然有,他也不会用到我身上。
      依旧是我说什麽,他便做什麽,而且绝对的做到最好。
      我已快想不起我俩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在我面前是何等模样了。连日的相处,除了吃醋外的千依百顺,都让我渐渐对他生出亲近感,有了眷恋与爱意,再不复当初见到一个“神祗”的情愫。伸出已被他擦洗干净的双臂,揽上他的脖颈,我趴在他肩头,略带歉意的说:“我现在还需要些时间来做私事,改造这个世界的任务,可能要推迟些了。”
      “无碍的,你的事便是我的,你被人欺负了,我也自不会善罢甘休。反正我们时间还长,不差这几天。”他亲亲我头顶,反而安慰开导起我来,我心头的某些不安又膨胀了些许。我俩的身份是不同的,我没法永远陪伴他。他像是知道了我的想法,把我头掰起来,对着我嘴巴亲了又亲,“语,你忘记我说过,我们可以永远的!”
      “天!我被那些事给弄糊涂了……”我想起了当初在那个神秘空间中,树说过,他与我一切都能分享的事了!眼睛有些发酸,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化作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我确实是太不安了,身边人接二连三的背叛,我被各种谎言掩埋,若不是格瓦帮忙,若不是母亲早有计较,若不是树的出现,我不知会变成何等凄惨模样。
      “乖,不怕,一切有我。”树亲昵的拍拍我光裸肩头,把我从浴桶中抱起来,安抚的亲亲我额头,帮我穿起衣衫,“你的计划是什麽?”
      “呼──最简单的一种。”我吸吸鼻子,顺着他转移了话题和思绪。
      没必要想太多,我已经有了树,也有了对付霍生他们的办法,我现在需要做的,不过是轻松的去实施罢了!
      计划的第一步是潜入霍生现在在本城的宅子。
      这点挺容易的,树的“手下”已经对我开始慢慢熟悉了,虽然我不会法术,但只要它们帮助,我在这个世界任何一处几乎都是畅通无阻的。
      趁着月色,我再度进入了霍生所在院落,来到了他屋子的顶部。
      不出所料,他仍旧在二更时分鞭打那个用无情树灵法所幻化出的“时语”。格瓦保持着山猫形态,陪在我身边,随时待命。树没有现出实体,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但他的气息我能够感觉到,应该在周围某处隐匿着保护我。
      我今晚特意穿着一身黑衣,为的是待会儿的行动方便。
      侍卫巡逻过去後,屋子里的霍生还在吼叫着什麽“把她还给我”之类的话,鞭子也继续呼呼响着。经过线报(自然是屋子里某棵盆栽提供的),约莫临近三更时分,霍生的鞭子就会停。然後,他就会把那个没有灵魂的身体扔在房中,由着伺候的侍人帮忙处理。
      随後,侍人们退下後,便到了我出场的时机。
      在皇宫那边传来的消息是:时语已死,格瓦被擒。
      我知道是树帮忙制造的假人,就像面前这位“时语”一样,是个用树之力“做”出来的。有了那个消息帮忙,我的计划算是成了大半。现在,需要做的只是悄悄把这个汇聚了无情树力量的“时语”弄走,我来代替她便可。
      顺着一根凭空出现的树藤,慢慢爬入屋内。
      落地後,把彼此衣物交换掉,正准备把树藤绑在另一个“时语”身上时,却发现,树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了空气中。
      “怎麽了?”我有些奇怪的看他,不明白为何他会突然不按计划行事。
      “我觉得,你可以借此拥有一些力量。”他指指目光呆滞的“时语”,再指指我,没有多做解释,我便明白了。原来,他是想彻底“处理掉”这个分身。
      “麻烦麽?”我现在比较急需做的事,还是趁着霍生没出现时,作个狸猫换太子,呃……确切点儿说,好像更应该是太子换狸猫?!
      “不会。”树安抚的亲亲我额头,牵起我的手,顺便也把那分身一同领到一旁的太师椅边上。
      “要怎麽弄?”我看看外面天色尚早,也知道树不是没分寸的人,便在他坐到太师椅上时,自动自发的坐到了他腿上。
      “我教你一种非自动汲取力量的方式。”树简略的诉说了下,让我试着朝他施展了一会儿,见我明白了,便示意我开始行动。我现炒现卖的用他教的方式,举起一只手,放到那个“时语”的心口上,闭上眼,慢慢的用呼吸引导力量的流转。那边的力量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召唤,也感知到了我身体中神树的力量,不用我多费力,便慢慢的流入了我的身体。
      “语,你看。”树的声音在我耳边发出,我张开眼,正好看到那个与我一模一样的人慢慢变淡,慢慢变透明,最终慢慢消失。
      “她没了?”直到那个分身没了踪影,只留下一身黑色夜行衣,我才收回手,有些诧异的看着原本有人的地方。
      “她本就是为了存储你力量而存在的。”树亲亲我脸颊,温柔的帮我揉了揉胳膊,然後叮嘱了一番,便是要再度隐身了。
      “我……怕……我想跟你走。”我想起霍生挥鞭子的情景,有些後怕,抓着树的手不肯放。
      “那……改天来?”树从不拒绝我的请求,明知现在只是我的无理取闹,也没多说什麽。或许在他看来,什麽都比不上我的开心重要吧?虽然,我这一离开,这次安排某些“配合”的机巧就要报废,他也没有半点不舍。
      “还是算了。”我突然听到一阵猫叫,知道是格瓦在上头警告我了。
      巡逻的侍卫再度来到了霍生这间屋子的外面,若是我再不抓紧时间行动,就浪费了他们帮忙设计的种种精巧布局。看看树温和的眼神,想到这些事情若不解决,我仍是没法与他畅快在一起。无奈,咬咬牙,我踮起脚,亲了他一口,转身冲出房间。
      主屋旁的第一间就是霍生夜间歇息处,对外,那只是个书房。
      不过,若是当年的时语回来,应该会知道,在那里可以找到霍生。毕竟,那是他们两小无猜的定情处。现在,我要扮演的,便是一个因为假时语死掉後,灵魂“回来”了的真时语。
      “生哥哥……”根据从树那里提供的记忆影像,我模拟着过去小时语的腔调,略带颤抖的叫唤着。没有跑太快,是想给自己一个缓冲。没办法,树为了不伤我研究,找来的催泪树叶药效较轻,我必须等到眼泪流出来才能与霍生会面,省得他看出我眼中的恨意了。
      “小语?!”霍生已经从房中冲了出来。
      看他衣衫不整,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我就知道,事情成了大半。现在,只要他做的某些试探我都能通过,就没人会怀疑,过去的时语是真正回来了!而那些可能出现的试探,我自然是早已烂熟於胸,跟看过千百遍的电影没丁点儿区别!
      来吧!霍将军,我等你出招!
      作家的话:
      噢耶,终於写到准备开虐了……下章开始猛虐霍生!
      我多不容易啊我!我这个一直写甜腻腻小白文的人,硬是要让我下手开虐……
      求爱抚求包养求安慰~~
      PS.对於一个从未认真看过宫斗宅斗文以及类似电视的某龙来说,能够稍微虐到就算不错了,请大家不要强求!反正有那麽多男猪可以虐嘛!不怕,这次若大家觉得不够爽,後面还有哦亲!请给好评投票哦亲!


    ☆、(12鲜币)植物大战僵尸
      “你……你真是小语?”看看,果然不出所料,我刚被抱进那个宽阔的怀抱,试探就来了。
      “生哥哥?”抬起头,努力摆出“电影”中“原版时语”的可怜卖萌表情,我抖着声音把眼眶里的泪水往霍生面前凑得更近点儿。看清楚,姐哭了!时语在你面前不是老爱哭麽?这个姿势,这个叫法,这个流泪的角度,这个卖萌的技巧,你敢说姐不是时语的?!
      “小语……”他眼眶泛红,明显是中了我的反击招数,真是让我心跳陡然加快啊!
      “生哥哥,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没来树上接我……”硬是把什麽联考失利老板训话初恋失恋的各种负面情绪调动出来,我吧嗒吧嗒的挤着眼泪。还特意效仿了琼瑶阿姨御用女主角的招数,眼睛张得大大的,让霍生好好看看我这幅模样。
      “小语……我的小语,你吃苦了……哥哥亏了你……哥哥错了……哥哥不该……”断断续续的倾述终被抽泣声打断,霍生哭了,我的计策应该算是成了十之八九。现在,我只要与他好好想当年一下,勾一勾他对过往的想念,引一引他对“时语”的愧疚,我再使出绝招来,他不死也得残了!
      当然,绝招是要慢慢铺陈点儿基础的。
      现在嘛,我需要多勾引点儿他的怀念与愧疚出来,让他自觉还是深爱我的。
      “生哥哥,你当初可是说了,要我在那无情树上等你,你过会儿就来接我回家吃肉丸子的。”我说得可怜,他听得悲切,抱着我的手紧了又紧。
      这番话,是当年他送“时语”到无情树,接受母亲所说的“洗礼”时,所说的。
      没有旁人知道,只有母亲院子里头那棵再不会结果的无情树晓得。
      可惜,我是谁啊?无情树他女儿,神树他老婆,这些秘密,在咱们植物家族外头怎麽还会存在咧?那个,为毛想到这儿的时候,我想到了植物大战僵尸这款游戏?哎!霍生童鞋,看来,你就是第一波要来攻占的僵尸啊!
      “小语,哥哥从今天起片刻不离你周围,定不会再抛下你了!”霍生哭得特伤心,把我稍稍松开一些,说完这番话之後,再度把我搂紧,像是生怕我凭空消失一样。我踮起脚,准备学着“正版时语”过去那样,亲亲霍生的下巴,却突的感受到头皮传来一股拉力。
      咦?微微偏头,顺着力道方向瞅过去,什麽都没有,一丝风都不见,头发却是半悬空了一大撮的……哎哟!这明显就是某神树大人吃醋了啊!真实,不看到他的表情就能猜出他有多可爱了!算啦!用其他招得了!
      想了想,趁着霍生眨眼的一瞬间,赶紧朝旁边使眼色,让醋坛子给动动手脚。
      对於同样全程参观过“霍生与时语不得不说的过去”的神树大人,自然是丢过来两片枯叶就搞定这个吻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用法术那麽一加成,树叶飘过下巴的感觉,一定比嘴巴亲上去还美妙。要不然,这霍生童鞋为毛会一脸莫名惊诧喜不胜收的瞪大双眼,还不就是因为神树大人的“吻功”了得。当然,还有就是,这个过去时语的习惯动作,把人给彻底安抚了!
      等我展露出羞怯表情,以佐证刚刚霍生童鞋并不是错觉,我真的有亲他一口的时候,他便即刻用颤抖的声音,无以复加的激动情绪,回应了我:“小语,我们成亲吧!”
      “生哥哥,什麽是成亲啊?”搜索了下脑海里关於“另一个时语”的所有记忆,确定没有扯到这个方面後,我假模假样的装起了纯真,“是和时隽哥哥说的那样麽?”
      “那样?!”挑拨离间的招数,不用太新鲜,好用就成。
      当年人貂蝉他爹怎麽捣鼓吕布和董卓的,咱们照着玩儿。虽说时隽对这个原版时语只是利用关系,但人家霍生童鞋的情深意切可是半点不掺假的。看看他眉头竖立,一副“你快说,说完我就去和时隽拼命”的表情,我当然是乐得继续啦!
      “手牵手,亲亲嘴,躺床上,抱起来,滚来滚去。时隽哥哥有教过,很有意思。”哈哈,是教过没错,可具体怎麽教的,教了哪些,我可没说,随你去想吧!
      “教过?!”果然,霍生此刻已双眼盛满红血丝,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像是里头在冲浪。
      “恩,教过的。”我想了想,微微挣开他的怀抱,一手牵起他的手,一手环上去,亲昵的说,“时隽哥哥说,走路还要这样。”
      亲嘴滚床单什麽的,基於某醋坛子树就不亲身演示了,反正这种程度的亲昵,已足以让霍生浮想联翩。
      “乖,小语,你时隽哥哥那是说我们两,他同你,可不兴这样。”慢慢把我领进屋,霍生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刚刚的怒不可遏也淡去了,看起来憨厚老实全然没有攻击性。可谁知道,就是这麽一个人,设计了连环计,想要把我灵魂弄进几乎没有生命力的身体里,再把过去那个时语给弄回来。
      树早已告诉过我,那个时语,因承受不住无情树力量,早已香消玉殒了。我进入这身体时,母亲怕我也受不住这个,便单独把灵力隔开,推说是某种特别的禁术,用以拖延那些狼子野心之人的时间。也亏得母亲这一招,让时隽与霍生他们想了许多年的办法,我才得以存活至今。看来,虽说母亲已大约猜到我是冒牌货,但一直以来对我还是很够意思的。
      “可是,时隽哥哥说,生哥哥以後是外人,我与他才是亲人。”小时候的时隽确实说过这些话,目的只不过是让时语同他更亲,投以更多的信任,并没有存什麽旖旎心思。可听到霍生耳朵里,会变成什麽模样,我就不好说了。断章取义嘛,当然是要断得比较适时,取得比较恰当才好。
      “小语……我……我不能没有你,你时隽哥哥的话,你可别信!我与你今後比亲人还亲,旁人,比不过我们的!”霍生这番话,让我彻底安心了下来。也许他对当初时语的依恋只存在与记忆,某些坚持,会因为现在的“重逢”而改变。可是,人的危机感却会因为刺激而加强。我给了他一个刺激点,他脑子里那些或情或爱或怀念的情感,便再度被激活了。
      原本,与时语重逢後,他一直惦记的事变算是结了。人的情感会变,过去那个懵懂的少年会喜欢时语,现在这个心思万千可统领兵马的将军却不见得。我这次来是要狠狠把他的心伤个透,他若是不再爱了,我的一切行为就失了意义。
      现在,有了时隽这个契机,霍生对我的占有欲又再度体现了出来,爱不爱的姑且抛到脑後,一门心思要与我在一起的想法,肯定是完全占据他脑海的。
      得不到就是最好的,没到手的,总是最想要的。
      我用从人性最基础的欲望下手,在他防不慎防的时候,偷偷的在其心中埋下一颗定时炸弹。
      我要做的,不过是把这个炸弹的按钮给按下去,然後就可以等着看好戏了!
      作家的话:
      别急别急,要虐必须要有基础的说,若是不等到霍生童鞋情到浓时,虐起来怎麽有滋味咧?
      大家稍安勿躁哦!


    ☆、(12鲜币)在别人床上(限)
      不过嘛,现在急需要摆平的,并不是我的复仇大业,而是我的“贞操危机”。
      是的,霍生把我弄进房来。捧着我肩头,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过往的话,可眼神却半点不离开我双眸,分明是在等着我缓过神来好一口气扒光我!
      我知道他的想法,也约莫明白,若是我不同意,他定会对我的身份生出嫌隙。要知道,过去的时语,对霍生可以算是言听计从的。或许这也是他非常喜欢时语的原因?在这个世界里,太多女子依仗着自己身份,把男子踩在脚下。这种顺从,这种信服,这种没来由的听令,是霍生这种较为个性的大男子心之所向。他肯定是怕我登上女王宝座後,着手培养自己势力,所以便等不及出手的。
      可惜,他根本不明白,我这种外来灵魂,并不会觉得男人太强会怎样,他真是棋差一招啊!
      “小语,给我……”我发呆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不管不顾的撕拉我衣服了。
      我想拒绝,想骂娘,想叫救命,不过,一切都只停留在想这个阶段。因为,刚一想,还没行动,便瞧见面前的霍生动作变得极为缓慢,就像电影中的慢镜头那般。我就算没有什麽厉害的动态视觉,也能够轻易的躲避开他的“攻击”。
      “树?”轻松滚开,看到霍生扑到我身边的被子上,开始发疯似的撕扯,大概明白发生了什麽。
      “语,我想毁灭他!”树的身影出现在我跟前,半蹲着,一脸忿忿然的模样,像是被夺了骨头的小狗。若是他有一双耳朵,那麽,此刻一定是可怜兮兮的耷拉了下来,配合着他那双乌黑的眸子,无声的控诉我没保护好自己的“失责”。
      “乖,不是时候。”我赶紧凑上去,亲亲他额头,然後一路沿着往下,眉心,鼻尖,人中……最後来到他的唇上。我想安抚他的不安,也想给自己多留点儿乐趣。
      有时候,结局来得太快便没意思了。
      霍生的报复,若是到此为止,他便还是停留在快乐的重复中。我想要的,是他快乐到最顶峰,然後,伤到最深。就像我当初那样,以为他们都爱我,毫无防备的被算计後,那种难过与伤痛。这些,我一定要努力回报给他们。
      “什麽时候才是时候。”可怜兮兮的树,仍在撒娇。
      若是旁的男人撒娇,一定会让人觉得有些违和。可不知为何,树摆出这种表情来,配合着他偏西式的轮廓相貌,我便会觉得,这是十分合理的事。若是换成格瓦,我一定两巴掌呼上去,让其知道卖萌的下场。
      “树,你说过,随我怎麽玩儿的!”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抱着他脑袋,蹭蹭的嗲着声音说话。他挺吃我这套的,或者说,他其实是从我这里学会了撒娇,後来慢慢加以练习,已经炉火纯青到足以出师罢了。所以,他反过来也蹭了蹭我,就着半蹲的姿势,与坐在床边的我亲吻缠绵。过了好久,才放开我,小声说:“你可以玩儿,他不许碰你。”
      “好。”我亲他鼻尖,算作承诺。
      虽然过去觊觎过霍生的好身材,可现在有了完美的树,哪里还需要他来陪衬?我只要树就够了,旁的,根本看都不愿多看两眼。
      “那现在怎麽办?”这小子,说是询问我,分明已有了自己打算。看看旁边已经脱下裤子露出屁股,趴在被褥上来回耸动的霍生,我黑线的摇摇头,示意他随意就好。
      树没有急着回话,只是继续亲我,然後慢慢鲸吞蚕食的爬上床来,开始抚摸我的身体。
      “我想要你。”他说着,手越发不规矩,已经探到我腿间,开始动作。
      “别,霍生还在旁边。”我赶紧并拢双腿,偏头努嘴示意他尚有外人在。
      “没关系。”树不以为然的继续摸我,我不知该说什麽才好。作为一个“看”尽世间百态的神树来说,羞耻心这种东西,是连一点儿踪影都没有的。过去格瓦旁观我们欢爱的事,便可以看出,这厮是觉着“反正我俩相爱,想怎样就怎样,你爱看便看”。
      “我不喜欢。”我想推开他,却觉得他力气很大,看他连眉头都有些皱紧了,明白这是他另外一种表达醋意的方式。哦买噶!醋坛子神树竟是想用身体力行的方式,展现我俩的亲密关系啊?!我可不可以不要?
      “语,放心。你看看他这样,怎麽可能醒来。”树仍是不依不饶的摸我,嘴上也没闲着,硬是要把这场情事给坐实了才罢休。
      我偏头看了看霍生,发现他喃喃的说着什麽“小语好棒”之类的话,继续耕耘着,料想也应该没这麽快消停,便咬咬牙,朝着树点了点头:“你可别动静太大,我怕外面人听见,来查看。”
      “好!”几乎是立即开始甩起了尾巴的树,瞬间就单手把自个儿衣服给扒拉了干净。
      我说,神树酱,你要不要这麽激动啊?貌似十二个小时之内你都已经和我那啥过一次吧?!单手扒衣服什麽的,是有多饥渴啊?!
      “语,松腿嘛……”神树继续撒娇,摸在我私处的手微微施力,一下下的隔着亵裤按压着,慢慢的就把我的情欲也给撩起来了。也罢,相信树不会破坏我复仇计划的,现在霍生在那边哼哼唧唧的顶臀摆胯,我想做什麽也得延後了,不如来点儿甜头顺顺气儿。
      想到这儿,身体不由得就放松了些,挣扎的动作也收住了。
      树也应该是从我的动作看出端倪,亲我的力道更大了些,喘着气,把手上的动作加重,很快,我便感受到了下腹有个巨大的玩意儿蓄势待发的抵在那儿。不知是不是他体液慢慢改造了我身体的缘故,原本就敏感的身子,现在更是到了随便碰几下就炙热澎湃的地步。
      腿间一直抵着的巨物,越发炙热起来。
      我探手下去,半圈住,小心的把玩几下。他的反应特别好,抖动着,呻吟着,喘息着,呢喃着我的名字,磨蹭着我的身体,像是我再不让他进入,便会忍不住迸发倾泻一般。我微抬起腰,他很利落的扒掉我亵裤,手指绕着我花穴口转悠几下。
      我放松身体,等待他的探触。他像是想到什麽一般,把两个指头来到我与他纠缠的唇齿间,爱抚揉弄着,沾取我俩的唾液。然後,在我与他交叠的粗喘中,把两根指头探入到我身体里,温柔的扩张起来。这是比润滑剂更管用的玩意儿,他的唾液,配合着手指动作,很快撩得我体温急剧攀升,巴不得他快些真正的占有我。
      快进来吧!
      我的心在这麽说,我的身体在这麽说,我想,就连我的眼神也在这麽说。
      “语……”树贴着我的唇,轻轻地啃咬,用行动回应了我身体的需要。我似乎还听到了旁边霍生的动静,却不太真切。因为树已收回了深入我身体的指头,另一只爱抚我的手也空了出来,两只一左一右的撑到我脸侧,形成了一个保护的圈。而他的粗长巨物,用磨人的进度缓缓进入到了我身体,开启了在霍生床上的这一轮欢愉大戏。
      作家的话:
      别看人神树酱技术不错,身体素质也过硬,可人家好歹是处男不是……所以,在剧情进展时,给予合理肉沫是很必要滴!
      PS.大家滴鞭策鼓励俺收到啦!
      谢谢feiniao滴礼物,从这章看来,霍生说高尚点儿爱得就是过去那个时语,说直白点儿,他爱的还是自己。
      色喵!俺收到乃滴鞭策啦!俺会挨个轮番虐给乃看滴!悔恨滴人嘛,当然是大大滴有!别急别急,现在霍生的戏份完了再开始往後轮哦,谁让霍生离得近咧!


    ☆、(12鲜币)霍将军中计(限)
      这次并非我俩第一次。
      但却是我们第一次在别人旁边做,格瓦不算,他在我眼中并不是个男人而是小男孩。而且,格瓦也不会在我们这样那样时,在旁边做霍生现在做的事。
      事实上,若不是他相貌俊脸身材挺拔健硕,我一定会恶心反胃到三天吃不下饭。
      因为,不知树用了什麽方法,让霍生误以为那床无辜的被子是“时语”。然後,不仅翻来覆去的朝其释放他的男性荷尔蒙,而且还狠狠的把他浓稠的体液喷射在上头。幸亏树的身体会在情欲来临时散发树木的清香,不然,在这种充斥着别的男人体味的房间里,我就算是再怎得饥渴,也做不下去。
      “树……快些……”把头转回来,不再看恶心的霍生,我挺挺腰杆,朝着树示意他加快动作。
      “好。”他笑着吻了吻我的嘴角,加快了速度。
      我想,他误会我的意思了,好吧!我也懒得解释。在他面前,姐饥渴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误会就误会吧!只要快点搞定,我实在不想在别人床震的伴奏下享受我与树的情事。
      树的动作加快了些,力道却半点没减,相较与先前的温柔浅送,现在反而让我感觉到几分隐约的酸慰疼痛。
      “轻些……”我的呼吸都快被撞散了架,只能求饶。
      “不要。”树摇摇头,对着我最敏感的花壶口狠狠撞了几回,我浑身发颤,感觉到脑子有些犯晕乎。双手有些不知所谓的胡乱抓挠两下,不经意碰到被褥,想起了旁边那个自给自足的男人,脑子里一个激灵:“树……你……轻些……”
      “不要。”树仍是拒绝,整个身体压到我身上,一手托起我腰臀,一手轻轻按压着我俩交合处,配合着抽插,一下下的把我花瓣也按压得肿胀敏感。看样子,他又是受了什麽刺激了?
      “树……我真有些疼……”真假掺半的话最足以取信人,我确实有些疼,不过,快感却早已把它给抵消了个干净。现在,不过是想要适时撒娇,唤回他丁点儿理智罢了。
      “你喜欢过他,我知道。你看,他做得重,我比他好!我能够比他更重更久!”树还是摇头,眼神中透着无比坚决的意味,看来,他在感情上还是不安的。我暂时想不出好的法子来安慰他,只有努力放软身子,由着他继续。适当吃醋有益身心健康,反正我也爽到了,他想要攀比,就随他去好了。
      “树……”当然,样子上我还是得做足的,不能让他没了面子不是。所以,由着他把我半托抱起来,双手环上他脖颈後方,圈住他脖子,我贴着他面庞用双乳磨蹭他的胸口道,“你绝对比他厉害,因为,我看得出来,你比他大好多……“
      “语!“他听了我的话,像是被惊了一惊,顿住了身形,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那双刚还充盈着不安的眸子,这会儿满是惊喜和愉悦,分明是从我刚刚的赞许中得到了安抚。当然,他的巨物也不再沈默,不再停顿,而是更加疯狂的挺进。
      我耳中再也听不见霍生在一旁捣鼓的声音了,脑子里,现在只剩下我与树相连的部位。再的,便是我俩身体交合时所发出的劈啪声……这些声音占据了我的思绪,把我渐渐推向高潮。待到我脑中产生一瞬间的空白时,树也把他的欲望灌注进了我身体。
      实在是……难得的体验啊!
      在别人的床上,眼睁睁见着别人那啥,自己也一起……偏头,看着霍生还迷迷糊糊的半裸着身子,叫人打水来。我赶紧让树隐身片刻,等人端来盛满热水的大木桶,霍生便要捧着那床被褥去清晰,我才赶紧让树去搞定。这个神树大人,若是到了地球,考个什麽心理医师的资格是绝对没问题了!霍生简直就把那床被褥当成一个女人了!还是真心爱怜的那种!
      後面也算轻巧,我被与抱去里里外外清洗了个透彻,吃豆腐当然是免不了的,不过他也算知道分寸,没有再来一次,只是搂着我上床休息。
      你问霍生?他刚被树施法定住身形後,过了好久,等到我和树都躺在了床上,这才抱着被褥洗了个“冷水澡“。我实在是觉得画面不堪入目,然後就把脑袋扑在树怀里,不看不听权当不知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入了梦……再度醒来,便是换了霍生把我搂在怀中。
      “生哥哥……“我撑起身来,努力用甜腻腻的声音唤他,他迷糊醒来,给了我个愉悦的笑脸。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眼神顺着他盯着看的方向往去,一滩混了树体液的斑斓色泽出现在了床铺间。若是没记错,其中那些个像是处子血迹的玩意儿,是树昨天特意唤了格瓦来弄的。可怜的格瓦,估计他的爪子有三天都没法好好抓鱼了。
      “小语,我……我真蠢,忘记你这身体已不是原先那个……你,还疼不疼?这个身子用得惯不惯?“霍生像是自动自发的为那些并非出自他的体液给找了合理理由,我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应该做出什麽反应。愣愣的尴尬蔓延在空气,就在我准备说声“今天天气不错”来两下时,突然外头传来一阵轻轻敲门声,把我解救了:“报──将军,宫中传来消息,女王猝死了!”
      “哈哈哈!放屁,女王在我这里。去,回个消息,说女王我找到了。”时隽大步走到门边,细细把那线报给看了一遍,心情大好的转而递给我,“小语,你听到没?你那时隽哥哥,现在正在想办法夺你权!”
      “这……”我看到线报上的信息,有些忐忑。虽然知道“格瓦被捕,时语已亡”的消息是树放出的,但这霍生大张旗鼓的说我在这里,不知是中计了,还是……看出了什麽端倪。
      “小语不怕!生哥哥为你抢回来!到时候,你我共掌江山!”霍生许是见我眼神迷蒙,便笑笑的揽抱起我在怀中,亲昵的磨蹭了下我额头。
      我虽然四肢有些僵硬,但心头是松快的。
      因为,霍将军中计了,我很欣慰!
      我最初与树他们谋划的也约莫是这样,用皇宫中放出的消息,来证明,我是真正的“时语”。除了母亲与上一任的无情树,没人知道我是假冒的灵魂,所有人都当时语是被人占领了身体,压制住了魂魄。现在鸠占鹊巢的灵魂死掉了,时语华丽回归,实在是毋庸置疑的具有说服力。想这霍生再怎的有计较,也不会知道,他过去喜欢的那个女孩早已魂飞魄散。
      昨夜的情事(他以为的),肯定已经让他对我“是他的”这件事已有了全然把握。现在,他对於权力的欲望也暴露了出来,自以为得到了时语就能扳倒时隽,就能掌控天下。只可惜,他根本不知道,在神树的帮助下,我会给他怎样一个迎头痛击!
      接下来,除了神树他们的配合外,我还需要的,就是另一些敌人的配合。
      不是有句俗话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麽?现在,我与某些人,也算是站到了同一战线上。我想,只要大家不集体穿越或统统猝死,我的计划会非常顺利的进行下去的!
      作家的话:
      不要催俺不要催俺,俺卡文了……
      给俺加油打气啊啊啊……
      PS.有看到情人节滴表白了,很感激,抱抱~~
      又PS.谢谢色喵滴礼物啊,换个马甲俺还是认识乃啊!摸摸,别急别急,帅哥会有滴,肉肉也会有滴,小虐虐也还是有滴~~


    ☆、(14鲜币)再见时隽哥哥
      再度回到皇宫,我有种宛如隔世的感觉。
      上次从这里离开,我都不太记得是怎麽回事了。好像是直接从树的空间里出去,就到了城外的某个空地上。原本我们是想避开皇城走的,可惜树接到消息是前方城市都被封堵了,只准出不准进。我们唯有借到皇城才能离开,想来,这些应该是时隽和霍生联手安排的,让我们只能往南下前行,而越靠海岸就越是接近霍生势力范围,我和格瓦若是没有树的帮衬,一准儿会被抓住。
      就不知,母亲和俺那亲爹现在怎样了?
      “小语,我们先去见见你时隽哥哥,然後我们回家见我父母。”霍生从马车外伸手进来,等着扶我下去。
      “生哥哥,我怕……”我把手放到他掌心上,努力颤抖着声音,颤抖着胳膊,扮出一副吓怕了的模样。其实,我不过是想让他感受到,我对他的依恋罢了。在这个世界中的男子,最喜欢的,自然是女人对他们的依恋和专注。特别是像霍生这样的,面对上了心心念念许多年的“时语”,我需要做的,不过是巩固罢了。
      在他得到“我”的身体後,每天都照三餐加宵夜的给他送吃的喝的(其实就是树随便帮我从厨房A一碗出来),然後撒娇说些诸如“我离不开他舍不得他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他”之类的肉麻话。也特意把对於权势的不在意,以及把他放在父母兄弟以及全世界前头的意思表达出来。
      他当然是狠狠的跌进了我的坑里,还乐呵呵的呢!
      “不怕!小语有我,从今後,你都有我。”这不,我一说怕,他就顾不上礼仪规矩,探了身进马车来,想要抱我。我能够看出,他双眼中浓郁的爱怜,与那种对未来充满了幸福与期待的光芒。真好!要打击一个人,只有把他捧到最高处,然後亲手推他下来,才会达到最好的效果。现在,我正在一步步的捧他,而他,也不知不觉的上套了,往那“幸福”的高处行去。
      “生哥哥……”我趴进他怀里,撒娇着说,“我不想见时隽哥哥,他好凶。”
      “等你与我成婚後,我们就把时隽哥哥关起来,不准他再凶你!现在,且忍忍。”他当我是小孩般唬弄,抱着我,让我蜷在他怀中,亲亲我额头,明目张胆的说着他的欲望。
      “好!”实在是好,实在是太好了!
      本就不是太稳固的关系,这下,可要经受某些特别考验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磨蹭了下他的脖颈,引得他也同样闷笑两下。虽然,我俩的笑出发点大相庭径,但是搁在外人眼中,便是我们和乐融融的亲昵模样。
      “怎麽这麽开心?有什麽好玩儿的,说来让我也乐乐。”很显然,从院中相迎出来的时隽,便是“外人”之一。不过,经由我这些天与树的了解分析,他非常擅於伪装,纵然有任何不快,也一定不会表现在明面儿上。
      当然,除了他瞧见我时,稍稍愣神的三秒锺除外。
      真不错,把人吓呆的滋味,实在美妙。想必时隽已见过我与树捣鼓出的“时语尸体”,所以,纵是泰山崩於前不变色的他,也不得不惊讶片刻。
      “时隽哥哥。”我摆出当年时语的姿态,轻轻窝在霍生怀中,小声的唤了他一句。
      “回来便好。”时隽再度换上标准笑容,一副温和邻家大哥模样。若不是我通过树的记忆探知他的过去,一定会以为,这个温柔男人是和善可欺的。
      “生哥哥抱。”我避开时隽想要牵我的手,往霍生怀里缩了几分。
      “哈哈,小语一路乏了,也被我累着了,我抱她便是。”霍生这番话,明显是在示威。一则,便是我俩相处甚欢的意思,再来,自然是“明示”时隽,他与我已有了肌肤之亲。
      “那也不错,女王有了霍将军当情人,也算是为天下多谋了些福利。”时隽说这话时,表情未动,言语恳切。若不是我敏锐观察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怒意,定会被蒙骗过去。
      哈哈!气吧气吧!你越气,我便越开心!
      最好,你能气得一掌拍死这货,我肯定会帮忙在林先生与霍老将军面前作证,说人是你杀的!
      “哪儿的话,小语说,他会娶我为夫。”霍生很直接的把话给抛了过去,抱着我,大步领先的往时隽内院走。我已经清楚看到,时隽与他眼神交汇时,那种明显的杀意交错。没办法,在天下人眼中“时语”是娶过时隽的。霍生这番话,分明是想拥有与时隽平等的位置,甚至还有越厨代庖的意思。
      我的计划正在步步成行,他们基本是完全照着我预期的方向在行动,看着他们之间充斥着的明显火药味,我朝着树木葱郁的地方抛了个媚眼:盟军正在瓦解,时局大好啊亲!
      一路入了内院,霍生一直把我抱着,时隽几度想要接手未果,遂萎靡到一旁陪同前行。
      若是旁人,定会翻脸了,毕竟我是他名义上的老婆,要亲要抱都该是他来。可时隽忍功确实了得,一直脸上带笑,嘴角上扬的,像个好好先生。若不是偷窥到他紧了又松,我一定会以为他是毫不在意的。不过,他在意的到底是他这身份,还是某些特别情意,我还需要好好观察下才对。
      落座後,我便窝在霍生腿上,偏着头看向时隽,他也回了我个完美的微笑,用我记忆中的温柔声线问道:“小语这些天去了哪儿?怎的哥哥未曾见着,现在又跑到霍将军那里去叨扰,真是让我担心极了。”
      “我也不知,好像是前些天还在宫中的那棵大树下,然後便是睡了好长一觉,再度醒来,就见着了生哥哥。”我特意加重了对霍生的亲昵呼唤,引得这几天随时都会抱着床褥哼唧的霍生一阵毫不避讳的亲吻。想来,若不是有时隽在场,我又得召唤树来帮忙施法了。
      “小语真是狠心,见了你生哥哥便忘了我……”时隽开始说些缅怀过去的话,我知道他是在诈我,探知我的真伪,我便不紧不慢的见招拆招。小到三岁时打翻父亲墨砚,大到六岁时我学书上那般与他亲嘴,我俩都一一聊到了。他的眼中笑意略浓,我明白这是信了我的身份,不过,也不会掉以轻心,而是好好的依照过去那时语的方式来摆动作做姿态说笑话。
      “好了,现在人也见了,聊也聊了,我与小语回家了。”霍生说这话时,分明带着几分酸意。我心头大喜,明白这是他见了情敌後,有了危机感,对我独占欲更强的缘故。
      对於我的去留,时隽自然是三番四次念叨的,不过,霍生一直不松口,还威胁似的回了句:“这宫中已无她至亲,我与她今後是要共度一生的,随我回去见见父亲才是上策。”他这话,其实也是威胁时隽,林先生还在他父子手中,别轻举妄动。
      “小语,哥哥真是舍不得你……”时隽摆出恋恋不舍的姿态来,泪盈盈的目送我们。
      我继续趴在霍生肩头,认真观察时隽的表情,见他纹丝不动,只是一副温婉模样,心头不由有些不甘。过去便是他这般模样,让我有些迷恋,现在,还摆出这种表情做什麽。想着与树商量过的计划,我凛了凛心神,趴高了几分,朝着时隽做了个鬼脸。
      见他露出半晌呆愣表情,随後又笑颜如花,我这才忍不住偷笑出声来。
      既然要玩儿,一定要玩儿大点儿。时隽与霍生,现在并没有处於平等姿态,我可得帮帮弱势的那个人才行。
      这般想着,跟着霍生回了将军府,拜见过霍老将军,并“亲切”的用膳後,我独自回了房。
      听桌上那些言语与暗示,今晚霍生注定是会与霍老将军秉烛夜谈的。见过时隽後,霍生的危机感与权力欲望将会攀升到顶峰,我根本不用担心今晚有人会来打扰我的B计划。现在,只要我在房中耐心等待,便一定会有大鱼上钩的。不过,这大鱼还真是慢性子,姐都等得上眼皮搭下眼皮,从椅子上等到被窝里了,怎麽还不来?丫的,是想变成鬼来托梦不成?!
      啊──真的好困哦……
      正想着,却听到一阵轻微响动,张开双眼,发现房中耀石明显一闪。在我尚未回过神的时候,屋中已多出了两个人影来。
      作家的话:
      霍生其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爱的是谁,不过,他最爱权势与自己是没错的。
      现在小语正在努力,让他离不开她,并顺便把时隽拐进来。
      侍卫们的虐要放在後面了,大家请耐心等待!
      PS.摸摸色喵,虐会来滴,大虐就可能没有了,不过嘛,挨个的小虐是肯定有滴。表着急,俺这种亲妈,对女猪向来是最好滴啦!


    ☆、(14鲜币)是不是男人
      “贵客驾到,有失远迎啊!”我腾的坐起来,努力摆出认真姿态,却是没有下床。
      贵客,还真是够贵的呢!
      一个当初管我钱财,一个当初管我暗卫,那是把我的钱包和性命都捂在手心的。若不是树的帮衬,单凭他两的那些本事,我不死也要脱层皮。哪里还有现在“回魂”的风光,哪里还有当下复仇大计的施展。
      “主人……”未八的蓝色眼睛,让我想起了过去的某些片段。
      “真是当不起,有何贵干,请直说吧!”我不愿多想过去,只想把时隽与霍生的事摆平。我看过十二个侍卫的过去,知道许多事他们都生不由己。虽然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并不太同情他们,但是,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主……”未八还想说什麽,一旁的午七便把他袖子扯了扯,两人便只是恭谨的站在床边,像是在等我发话。
      真是好笑,大半夜来别人房间,却是来伏低做小摆架子的麽?
      “时隽让你们来的?”我蜷起脚来,微微坐正身子,不紧不慢的问。
      “是。”午七回的话,我点点头,不再吭气,就这样听任气氛冷硬下来。我知道他们会急的,这些侍卫,大多是有把柄在时隽手里的,每次办事,若是不成,便会受罚。这次来,肯定是白天里时隽对我那个鬼脸有所疑惑,前来打探。若是不弄到半点回应的消息,他们两人注定会很惨。
      “主……小语,请你告诉我们,你还是不是你。”果然,过了一会儿,午七仍是开了口。一脸期翼的模样,显然是多少瞧出我的身份。
      “午七,你这哑谜打得真是……我怎麽听不懂啊?”其实我听明白了,他想问的,是现在这个身体里的我,是否还是当初与他们相处过的那位。但是,我就想看他为难,喜欢看他与未八那种一脸忐忑的模样。过去的小正太们,竟然一面在我跟前假意忐忑着,一面在时隽那里领着好处,盘剥我的权势财产。今天,正好又机会,我能够好好欣赏他们真正的不安表情了。
      “小语……”未八蓝色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没等我开口,扑通一下,跪倒在我床边,“求你救救我们,十二他……”
      “小八!”午七像是不愿未八多说,赶紧拖拽他,拖了几下没拖动,索性也跪了下来,“小语,我们这次是代表皇上来的,想要问问,你有何打算。”
      “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无权无势,能又何打算?”我总觉得,未八有话想对我说,午七却是只想尽快把差事办完,向时隽交差。不过,现在我并不太关心旁的人,所以只是为难他们两下,不会多问多管。除了树以外的人,对我来说,是死是活都没什麽关系。
      “小语,皇上知道你有怨气,可局势实在只能如此。霍将军那边,确实是厉害得很,我们也不敢妄动,若是你愿意合作……”午七不愧是常年经管财务的人,一说就能说到关键点上。看样子,时隽已是有了几分计较,那个假格瓦估摸着已被看了出来。我的死讯,他当然也知道不是真的了。
      “说这话……那我还真当谢谢皇上对我留一手咯?”我不紧不慢的回话,努力不让他们看出我的情绪,这是过去在职场上学到的谈判技巧。
      “小语,皇上现在腹背受敌,只有求上你一求。”午七愣了愣,竟然挤出一抹笑来,说出了这麽句话。我有些迷茫,不知过去可曾见过他这种笑容,或者……他这种笑容,只是今天用来对付我的?
      “求这个字,是你加上的。”我瞄了眼一直沈默的未八,掀开被子,下了床。
      我站起来,与跪在地上的两人对视,我看到午七的怔忪,也看到了未八的迷茫。真不错,他们定是没想到,在他们来到这里之前,树已经“现场直播”了时隽派遣他们来的画面。他们就算不来,我也知道时隽的想法。
      “想办法让她帮我们扳倒霍家!
      这,可是时隽的原话。
      对了,还有一句──
      “看看……她愿意回来不?如果愿意,其他被关着的几个,我便去求父亲收个手,放出来。”
      被关着的几个,我其实根本不关心。
      我比较在意的是,时隽想要我回去的意图。
      我知道,这个世界的男人,有点儿类似中国古时候的女人,第一次是谁,总归会念念不忘记在心头。如同霍生现在对我已有了更深的情谊一样,我与时隽,彼此都是第一次,而且我还拥有操控无情树的能力。他这麽心心念念我回去,是在是再正常不过。
      我对付霍生的方法,是基於他对过去那个时语的眷恋,以及对权势的欲望设定的。
      时隽嘛!一直没想到好主意,现在,倒是个送上门来的机会!
      “霍将军这边呢,其实也用不上我什麽。平时我也闲得慌,在时隽哥哥那头,若是有什麽用得着的,我帮个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嘛……我被关进去,还被迫与那个野蛮人同一间牢房的事,我却是要好好清算一下的。“我弹弹指甲,不再纠结之前的话题,而是假装摆出迫切想与他们合作的模样。而且,我主动称呼了时隽“哥哥”,也是变相性的示弱。
      “这些小语都不用担心,皇上都说了,这事儿揭过之後,旁的什麽都听您的。过去……我们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只管说!到时候,我们兄弟十二人还是您的人,要打要骂也是一句话……皇上,他现在有些事身不由己……”午七的话里话外,透着明显的喜气、歉意、感激与动容。若不是我通过树知道他的真面目,这会儿只会当他真正是个真心悔过的好侍卫。可是,我分明记得,在时隽面前,他与未八的两幅模样。
      “嗯,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这边我会办好,林先生你们也不用担心,有事需得上时隽哥哥的,我会让格瓦通知你们。”我坐回床边,挥挥手,让他们回去复命。
      “格瓦进宫怕是多有不便,不如……让小八留下服侍主子……”午七还没说完,便被我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别以为我不知道,过去在那个劳什子的百花楼里,未八就给我下过绊子。不然,那麽些暗卫,见我遇了事,不是第一时间出面救我,反而是找人通知时隽来摆架势博镜头,其心可诛。
      “小八,你留下来得话,夜夜不能歇息,我会心疼肉疼,还是跟着小七回去吧!”我特意把“肉疼”二字说得重些,是想提醒这个暗卫头子,我知道了一些时隽不愿我知道的事。特别是,某些被时隽抓起来,用以要挟他的人。
      “是。”亏得他也不是个白痴,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不再理会午七的眼色,而是不紧不慢的给我行了礼,然後就率先退了下去。见他这样,估计午七也没多的办法,只好悻悻然行礼告退了。
      确定他们走了,我回到床上,使劲拍了拍被褥,把那一直施展隐身术躺在上头的人给唤醒:“树,你睡着了没?”
      “没。”帅气的颀长身形渐渐显现出来,又是衣衫不整的样子。丫的,果然刚刚我不是错觉,这厮偷偷拿我磨蹭取乐来着!
      “不会有问题吧?看起来像是都依着我们最先预计的走了。”我爬过去,掐了他乳头一把,满意的看到他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来。
      哼!让你丫耍帅!
      “不会,时隽那边我比你更有把握。”树撅着嘴摆出“很受伤”的模样,与刚刚的气定神闲判若两人。
      “我明明与他相处得更久些。”我忍着笑,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你或许不曾记得,在他的过去里,与你相处时,曾多次失控过……比方说,听闻你传唤侍卫按摩胸乳那次,还不是他出手教训的你侍卫头头。”他心情转好,刚刚的吃痛表情再也没见,温柔的声音里,透着浅浅诱惑,徐徐的向我解释,“所以啊!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男人更了解男人。”
      “你是男人?”
      不是神树麽?!
      又不喜欢男人,又没过多相处,为何会比我了解?难不成……他其实是男女通吃的?!
      我斜眼看他,他挑眉後,像是明白了我言中深意,眯了眯眼,翻身压了过来咬了我一口:“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不然,再多试试……”
      作家的话:
      时隽也要一网打尽!
      看看俺多乖……虽然卡文卡得非常纠结……但是还是努力保持日更啊!
      PS.谢谢色喵滴鞭挞……谢谢fish滴虎摸……俺会继续努力的!


    ☆、(15鲜币)计划开始(上)
      试了整整一晚,臭神树还不忘一面运动一面给我分析时隽心态。
      第二天,他倒是爽到了,我却是有些睡眠不足猛打哈欠。幸亏他的体液有神奇功效,不然,我一定会腰酸背痛的下不了床。
      当然,一整晚下来,除了好好享受猛男床上功夫外,我还侧面了解到了时隽对我的态度。
      时隽是爱我的。
      这是树对他过去所表现而提出的看法。
      而且,他还从各个方位提出了有力的论据来佐证这个看法。
      比如说,时隽经常让侍卫们明示暗示的让我去陪他吃饭;
      比如说,时隽努力让时梧(就是时隽父亲,过去被我以为是亲爹的那位)觉得我不可或缺;
      比如说,时隽想方设法的想要与我成亲;
      比如说,时隽经常借着帮我调教下人的理由把侍卫都掌控在他手中,不准他们与我太过於亲近;
      比如说,时隽总是以帮我开解心事的借口来我房里就不走了……
      “他这些手段,我觉得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他对权势的期翼。”我这麽反驳树。
      “若是单单为了权势,他分明可以把你囚禁起来,把那些不用的势力镇压下去。”树用我教会他的词语反驳了我,“镇压”是这里未曾出现过的情况。
      在这个世界,拥有特殊权利的人,需要付出的也非常之多。就像我母亲,虽然是女王,可以有许多的侍人来侍寝。但是,她必须要供给整片大陆的无情果。这些年属於她的无情树再不挂果後,除了时梧特意派去的探子外,根本没有其他的侍人供她挑选了。
      所以,这个世界的男女对於权势,很少有什麽贪恋之欲。
      若说时隽为了这个缘故想要讨好我,确实有些过於牵强。毕竟,他是准男皇的继承人,他所能够掌控的资源比真正的女王都要多上一些。
      “那你说他爱我,我怎的没感觉?”我不得不同意树的这个说法,但是,却又有些纠结时隽的心态。
      “我本不想再与你多聊这个……也罢!时隽他若不爱你,便不会在你们洞房之前与你行云雨之欢,你也知道男人是比较在乎第一次的……”树的理由倒是充分,我的确无法反驳。纵是霍生那样的,也三不五时明示暗示我,我是他第一个女人。由此可见,时隽那种“深闺”里的男人,能够在我比较弱势时自愿与我滚床单,还算是对我有情的。
      “好吧!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反正这些也都是过去了,现在……我要去好好的对付霍家父子了!时隽的事,到时候再说吧!”我摸摸树的头,准备下床,却在双脚未着地时,被他捞了回去,“怎麽?”
      “不能再说,你不许要他了!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原来是又吃醋了啊!我当他想出什麽奇怪招数来整治那对父子呢!
      “乖,我没说要他啊!他爱我,是他的自由,难不成我就非得用爱回报?树,别担心,我与这个世界的女子不太一样。”我偏头亲亲他俯在我肩头的脑袋,安抚道。
      “就是因为你不一样,所以我怕……”树的没自信让我觉得有些心疼,也许是孤独太久,突然有了情感依托才会这般不安?
      “乖,不怕,你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你知道,这个世界的大部分男人我都瞧不上。而且,在我们那边,还是比较喜欢一夫一妻制的。你别担心,乖……”我努力在他紧箍着的怀抱里转过身去,吻着他的脸颊,努力的表白着我的心意。
      “语……千万不要不要我……我比时隽更爱你……”原来,他是因为见了我对时隽的不在意,而开始有些恐慌麽?
      “好,我会一直要你的,永远!”我知道多说无益,只有用行动和时间来证明。
      他紧搂着我,过了许久,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来,小声道:“语,刚刚我……”
      “没事,树在我面前不用伪装,想说什麽说什麽,想做什麽做什麽。我当你是爱人,也当你是朋友,更当你是亲人,唯一的。”我回抱他一下,拍拍他肩背,直到感觉到他浑身的微凉淡去,一股柔软的温暖溢出来为止。不知为何,从我与他第一次交合开始,我便能越来越多的感觉到他的情愫。现在,随着亲昵情事增多,我几乎都快成为他的心情晴雨表了。
      “语……”他恢复了情绪後,叹息着抱着我站起来,为我一件件穿衣服,细心的梳妆打扮。
      “树……我的树。”等他为我收拾妥当後,我亲了亲他的眉头,开始筹划後面的事宜,“霍家父子昨天说了些什麽?我需要知道麽?”
      “不过是些想让霍家上位的计划,勿需挂心。”树顿了顿,像是电脑在整理资料般,过了小半晌,这才摇摇头回了我的话。
      “他们已算是这片大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家族了,为何还想上位?”我极端不解霍家父子的想法,毕竟,皇族能够享受到的福利并不多。就连宫廷修缮饮食出行等费用,几乎都是自掏腰包的。他们就为了想试试坐那个金闪闪的位置,便要大费周折的撒钱铺路麽?脑子进水了不成?!
      “他们像是想要推翻女子为尊的规矩。”树微微皱了皱眉头,不快的说道。
      我明白他的想法,也理解他不开心的原因。
      女子为尊,大家才不能强迫其生产,这个世界的生态平衡才基本能够得以保持。若是让霍家人掌控了无情树产果的大计,并操纵着生出太多女儿来,这个世界人口会过於爆棚,而生态环境将会遭受到极大的破坏。性命过於冗长,便注定要牺牲族群的繁殖能力,这是树作为这个星球主宰所定下的规矩,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极为合理。
      霍家父子,竟为了一己之私,便不顾自然法则,实在该好好惩治一下。
      “走吧,我去找霍生聊聊,时隽那边想必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我们这边启动……”我想了想,觉得应该把计划提前,便不再多说什麽,与隐了身的树一同往霍家父子的书房走去。
      “小语,怎麽来了?”霍生见我到来,表情尚且算是惊喜,他一旁的霍老将军,可只有惊没有喜了。
      “我想你了,生哥哥。”我装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样,扑到霍生怀里。霍老将军撇撇嘴,像是不待见我俩的亲热模样,一脸不悦的说:“想他还夜会老情人?!”
      “生哥哥,我正想与你说这事呢!我已联系好了被时隽哥哥囚禁的侍卫,让他们帮助我们行事了!”我把话说得半真半假,霍生与他爹当然是信了。毕竟,他们派去监视我的探子,能听到看到的,不过是树经过法术变化後,愿意让他们看到的部分而已。
      “小语有何计较?说来与我和爹爹听一听。”不过,霍生还算是个谨慎的人,逼宫这种事,他当然还是想要听听我的想法的。对於一个常年混迹於各大文学网站的宅女来说,还有什麽比让我描述一场精彩的逼宫大戏更简单的?而且,我还能顺便摆出几分小女儿娇态来,让霍生觉得,我实在是为了他愿意放弃一切,爱他爱到要死。
      当然,我其实是爱他爱的想他死。
      “这样……真不会有问题?”就连霍老将军,也受不了我的鼓吹,蠢蠢欲动了。可见,过往那些古代小说里头,写进去的逼宫戏码,还是挺吸引人的。至少,吸引这种看重权势的人。
      “霍家大军在手,我与未八联合宫中囚禁的几个家族精英一道绑了男皇,我拿出我母亲的遗命来,一切自然万无一失。”事实上,除了霍家大军之外,旁的全是我吹的。宫中被囚禁的,只是我的几个侍卫。若是树消息没错的话,他们基本是被家族放弃的弃子。而母亲根本没死,反而和我便宜亲爹不知在哪儿逍遥,哪里有过什麽遗命。不过,这些都可以借用树的法术来伪造,就算最精良的探子也探不出究竟,霍家父子哪里会知道孰真孰假。
      “好!小语,你与生儿去歇歇,我们……稍晚便行驶大计!”霍老将军与霍生交换了个眼神後,摸摸胡子,同意了我的提议。我知道他需要时间去调兵遣将,而我这头,也需要点儿时间让树和格瓦准备,所以,便笑嘻嘻的挽着霍生回了院子。
      心情大好的霍生,捧着我的手,反复说着一些甜蜜的言辞。我也努力忍着心头厌烦,回应他一些。他在每每得到我回应後,便露出一副愉悦的表情来,我努力观察,发现他神情中竟然隐隐又几分愧疚之意。
      看样子,树昨晚顺道解说的,关於“霍生对你也挺有情”的话题,算是说对了。一个男人,若是能在梦想成真的当儿,还惦记着你,或多或少是对你有情的。虽然,这段感情我并不稀罕。不过,一想到在他认为郎有情妹有意的时候,准备登高一呼世界一统的时候,知道我真正的计划,将会露出怎样的表情来,我实在是期待极了。
      作家的话:
      霍生虐不虐得狠我是不知道了……时隽和侍卫们倒是可以虐狠点儿……


    ☆、(12鲜币)计划开始(中)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与霍生在房中你侬我侬了一会儿,他便被他父亲招去调兵遣将了。
      这一次,若是我没料错,霍家的所有亲随与兵力都将派遣出来。若是我的计划成功,霍生不仅会遭受致命一击,连整个霍家,也会瞬间坍塌。为了更好的享受这个过程,我死赖着要跟在霍生身边,还用了“宫中接应者只听我的话”为借口。
      霍老将军虽然不快,但架不住霍生的规劝,与对目前形势的看好,便还是同意了。
      在他看来,或许整个谋划将不会出纰漏,纵然我想闹腾也如同孙悟空翻不出如来佛手掌心那般吧?真是自信啊!霍老将军!
      “小语,怎麽了?”霍生轻轻拍拍我的脸,俊朗的面容上显露出几分疲惫与担心。
      疲惫是因为熬了一夜,现在又忙着筹备逼宫事宜,担心嘛……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他是为了我才展露出来的。
      “有些不舒服……”我假意捂住肚子,摆出不适的姿态来。
      “怎麽了?我看看……”霍生紧皱眉头,一脸急迫的模样,让人心情大好。而旁边霍老将军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更是让我心情好上加好。
      “不要……有人……”我假意推拒,其实是想看看他会为我做到什麽地步。
      房间里除了霍老将军外,还有几个谋士。不过,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还在等着谁。
      因为我来到书房中後,他们并未避讳我谈及某些兵士的调遣及排布,却唯有一点……没有提及宫外安防的问题。若不是他们脑子进水,完全忘记了这麽重要的关键点,便是,另外有人操控这一块。
      逼宫并非易事,除了安排宫内接应,找来宫外兵士助阵,更重要的,还有控制住民间的一些不知名力量。比如说,单就我所知,十二侍卫里寅三酉十都是做着类似民兵暗桩等工作。而时隽手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人,还很难说。所以,霍生他们若不找出对应之策,这逼宫大戏可是唱不全了。
      “那我先送你回房?”霍生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急得不行,我想他应该是误会我皱着眉头愣神的表情了。不过,我当然不好意思让霍老将军太好过,顺势窝进霍生怀里,装做柔弱的模样,点点头。
      他得了我的应许,便抱我起来,踢开门准备离开。
      好巧不巧,门一打开,外面就出现了个熟人。
      “这是要去哪儿啊?”这位身着一身华服,眼带不屑,言语冷冽的男子,不正是与我有数面之缘的百花楼楼主麽?
      霍生愣了愣,便应了句:“小语不舒服,我带她回……”
      “回什麽回?事情都安排好了,时辰也对上了,别耽搁!”楼主说话的态度,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看一旁凑过来一脸讨好的霍老将军,突然觉得有些异样的熟悉。这……两张脸,怎麽有些相似呢?
      “生哥哥,我没什麽……别为了我耽误正事……”反正我想气气霍老将军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现在装体贴,还能让霍生更心疼我。说完这些,我还努力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来,扯扯霍生衣袖,蹭蹭他胸膛,让他觉着我愿为了他做出牺牲。
      “延是这性子,小语别怕……现在事情紧急,你切忍忍,我帮你揉着。”霍生自然是感动的,他眼眶都有几分泛红了,抱着我回到书房内的主位上。一面隔着衣服帮我揉肚子,一面耐心的哄着我,让我想起过去时隽曾做过的事。
      树说过时隽对我的情感,若当真判断无误,那麽,现在这霍生也摆出一副疼我宠我的模样,怕是真对我投了感情。
      “生哥哥……”我也假意摆出感动的表情来回应,并放软了身子由着他折腾。当然,半眯上眼的我,更多的还是关注着那个延楼主与霍老将军的态度。总觉得,他们是沾亲带故的。想到霍生在百花楼曾被羞辱过的场景,我突然有些好奇的琢磨,这楼主当日来的那场戏码,说出来的话语,到底有几分真假?
      “准备开始吧!宫里的安排都是什麽样的?”那一直冷眼看我的延楼主,却是行事利落的了不得人物。我想,若不是霍生是霍老将军的唯一嫡子,那楼主坐上将军之位怕也是能坐得稳的。再看看霍老将军对他颇为恭敬的模样,估摸着,这人在市井中势力不凡手段了得。可惜现在不能让树帮我查看,我只好继续窝在霍生怀中,权当是战前修养了。
      “时辰到了。”发令的是霍老将军,霍生第一个应承,抱着我站起来,与众人一齐出了霍家直奔皇宫。
      宫里宫外自是有人接应的,空荡的街道也显示霍家安排稳妥。一行人领着大批兵士前进,竟无半人出来探看,若是时隽他们知道这个情况,不知作何感想?
      我们一路畅通无碍的进了宫门,兵士们或骑马或步行,几乎算得上静默无声。
      进了宫门,再行一段路,时隽的几个侍卫就候在了路边。
      “小语,我们是直接去大殿麽?”霍生抱着我,把披风盖在我身上,小声的贴着我耳根询问。
      “是。”我看到他眼中明显的担忧,当下心情更好了几分。
      来吧!快往我套子里钻吧!我等你们好久了!
      “慢着!”延楼主面色不愈,警觉的拦下我们进入大殿的举动,四处查看的表情,让我着实想笑。神树的安排绝对万无一失,这个叫延的,虽然警觉性不错,却不可能知道真正的现状如何。
      “生哥哥……别误了时辰……”我扯扯霍生衣袖,把延楼主不久前说我的话给砸了过去。
      “生儿,我们进去吧!”霍生还没来得及回应,霍老将军却先发话了。看来,这位表面上告老还乡退居二线的老将军,对於权势的欲望还不是一般大啊!
      “护着老将军。”霍生与延楼主交换了个眼神後,终还是推开了大殿大门。
      “霍将军?怎麽来了?”时隽坐在里头的皇位上,旁边的辅臣均在,看样子是正在处理国事。
      “时隽逼死前女王,现又独霸皇权,罪当斩首!现女王已被我们救出,现在,我们以女王亲兵的名义进行皇权收服!”霍老将军拿出的,便是我给他的母亲信物。他的话,因为我的出现,而让在场所有人表示了几分游移。虽然时家掌权的是男皇没错,可女王却也是世人心中的真正王权归属。这些新老臣子们,愣了许久,便毫不迟疑的把目光投放在我脸上,像是等我宣判,又像是等我为时隽辩解。
      “生哥哥,请让人把门打开。”我沈默许久,看尽诸人不同脸色,等时隽的僵硬、霍老将军的急迫,延楼主的怀疑、霍生的忧虑以及诸位大臣的忐忑上升到最饱满位置时,这才再度出声,“请大家看看外面的院子。”
      外面的院子其实并没什麽特别,左边是时隽的地方,右边是当初我住过的小院。大家看过去时,几乎都露出了或疑惑或不耐的神色。不过,当我挥挥手,说出一个“开”字後,众人还是齐齐变了脸。
      哈哈!
      惊喜吧?惊讶吧?惊吓吧?惊恐吧?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作家的话:
      囧……本来就卡文,还断网了……
      擦汗~~
      好容易还是赶上了今天的更新啊~~
      色喵表急啊……会虐的,这不是才开始嘛!
      好久没见滴凌小小也出现了啊,虎摸,结局可能有两个,暂时俺没决定……虐是会有滴,男猪们会悔恨滴~~
      小ruch(俺没拼错吧)谢谢乃滴礼物啊,俺会加油滴!
      乃们催文俺看到了!
      谢谢乃们滴爱啊~!俺也爱你们!


    ☆、(10鲜币)计划开始(下)
      “无情树……开花了?!”这不知是谁第一个发出的声音,接下来,在我院子瞬间绽开的满枝头粉色小花映衬下,我从霍生怀中下了地。
      “是的,大家想要看到的无情树开花场景,已经出现。”我摆出的POSS绝对万无一失,单凭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表情来看,我就知道,接下去我要做的事,实在是容易极了,“所以,你们应该没有人会怀疑我女王的身份吧?”
      大臣们目光呆滞地齐齐摇头,就连霍家父子延楼主甚至时隽他们,也没有例外。
      “女王陛下!”第一个带头跪下来的,是上了年龄的老臣子。
      随後跟进的,便是一干认识不认识的权臣。
      再接下来,陆陆续续的便是霍生他们。
      最後,整间屋子里,除了我,和已步下王位的时隽外,再无人站立。
      “小语……”时隽踱步到我身侧,很真切的行了个全礼,“我知道你能做到的。”说完,他站起来,温柔的站在我身边,像是过去那些年陪着我在院子里散步一般。若不是今天周围这些个男人,我会以为,我之间什麽都没发生过。
      可惜,那一晚我和格瓦在屋顶吹风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时隽就算真如树所说的那般疼爱我,关键时刻,他仍是只会选择他的父母。那种“我和你妈妈掉水里你先救谁”的问题,我连问都不用问,就能知道答案。他为了他的生母林先生,不可不畏忍辱负重。
      想到这儿,心头的怜悯便淡了几分,牵起他的手,我用生平最温和的语气问道:“时隽哥哥,你是否已决定归还皇权?”
      “小语……你……”时隽愣了愣,一脸惊讶,见旁边霍生等人面露喜色,这才缓缓闭上眼。许久,再度张开时,又是那个我记忆中的翩翩公子,“也罢,我已算是倾尽全力了。小语,你想要什麽,哥哥便给你,皇权当然也不例外。”
      这下,换我惊讶了。
      时隽或明或暗的操控皇权多年,不止十二侍卫早被他掌控,就连朝中臣子,市井商贾,地痞流氓……树给我的资料里,时隽是样样都有涉足,处处都有暗线的。
      “时隽哥哥,你没有舍不得麽?”因为他的势力盘根错节,我根本就不信他会全部交给我,所以便特意问他,“皇权给我了,你其他的那些,我也想要,可以麽?”
      “你别得寸进尺……”从半隐着的後方冲出两个侍人来,我认出这是时隽的贴身侍人风和雅,忠心护主的模样,让我真是嫉妒啊!
      “小语想还要什麽?”时隽只用一个眼神,两位侍人便红着眼眶咬着牙退了下去。
      “先把他两给我好不好?时隽哥哥向来疼我,不会舍不得两个侍人吧?”我想了想,决定先试试看时隽的诚意如何。
      “小语,他们不过是伺候我的人,你何必……”他牵着我的手微微缩了缩,眼中有几分哀伤,若是我没看错,其中一闪而过的,则是祈求。我还没来得及张口,他又转了话头,叹着气,躬身亲了亲我手背,“也罢!我即是应了你,便不会再反悔,过去的事,是我错了……今後……小语,求你,不要再怨我。”最後的几个字,小得只有我能听见,却颤抖得几乎连我都快听不见。
      “我还想要你的兵权。”我垂下眼,就真当最後那番话没入过耳,淡淡的撇了霍生一下,暗示时隽把保命的东西也给我。
      “小语是想要我命麽?”时隽手握得更紧,脸上却是笑了。若是换在好莱坞英雄大片中,他这幅模样,便是英勇求死的英雄了吧?
      “你给麽?”我也回了他一个笑,见他倾身过来,像是要吻,也不避,等着他唇贴上来。反正都要死了,给他个吻别也没啥。结果,他的嘴还没到我这边,便没一只大手给拦住。我顺着黝黑手背往上看,瞧见的便是霍生一张怒意凌然的俊脸。
      啧啧,差点把这人给忘了!
      “生哥哥,你不是想要兵符麽?我把他为你讨来。”我这番话,自然是说给时隽听的,我想看看,这个被树认定了爱我的男人会有什麽反应。
      “小语,我给你的东西,你都收好自己用不好麽?”时隽眉头拧着,像是比担心自己嗝屁更担心我的未来。真有趣,怕我被霍生干掉麽?早干嘛去了啊?霍生把我扔牢房里,满世界通缉我的时候,你怎麽不动手帮帮忙?
      “哥哥……生哥哥说了,以後会帮我的,会永远对我好的,我的与他的,不用分那麽细。”我依偎在霍生身旁,努力做出信任的模样,让大家看看我的态度,也让霍生更加信任我。
      “小语!”时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我顿时想起了母亲。
      想来,当年我误信侍卫撇开四个侍人时,母亲的心情便和此刻的时隽一般无二吧?
      “时隽哥哥,兵符给我好不好?你刚刚说的,我要的,你便给我。”我伸出手,掌心向上朝时隽探过去,他一把把我抓住,狠狠的吻住了我双唇。
      这一刻,我有些小迷糊了。
      这个与我有过一次云雨之欢的男人,过去其实是真疼我的,就连床上,也是顾虑我更多。
      “小语,你若有事,用金匙去找延。”时隽松开我双唇,被霍生一掌拍开的时候,我听到了这句宛如蚊虫鸣叫的轻言细语。看看四周人的表情与反应,我明白,这句话只有我自己能听见。想必,那个延楼主,私下里和时隽是有某些特殊交易的吧?
      金匙这种玩意儿,是我过去为他私下捣鼓出来的小饰品,他说过会好好珍藏的,现在却进了我口中。
      抿了抿嘴,低下头,再看看掌心那块通体透白的玉环,知道这便是时家男皇一直以来掌控的兵符了。看看倒地後,被一群霍家亲兵狠踢猛踹的男子,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男人,自己命都保不住了还惦记着给我安排退路。
      作家的话:
      大家嫌不够虐啊……俺已经在努力了!在努力了!


    ☆、(10鲜币)交出兵符看热闹
      烂好人麽?
      我赶打赌,时隽绝对不是!
      那麽便是真爱咯?
      想到这儿,这两天因睡眠不足而低落的心情,不由得开始好转起来。
      “来人啊……把时隽哥哥请下去吧!”我挥挥手,便有人识趣的捉了时隽下去,顺便还捎带上了风、雅两个侍人。霍生他们对这一切都非常满意,我能够看出,除了延楼主之外,就连那些跟着来逼宫的兵士将领,也是一副打了胜仗的得意模样。
      “生哥哥……”我来到霍生旁边,看到一脸志得意满的模样,微笑着回望我。
      若是我猜的没错,他那微微上扬的胳膊,以及准备摊开的手掌,正是在等待我手中的宝贝兵符。
      “生哥哥,我有些不舒服,我们去休息好不好?”我做出不适的模样,把全身重量都交到他肩头。霍老将军的脸色,已隐隐有了变黑的趋势。霍生抱着我,一脸关切的询问诸如“怎麽了”、“哪儿不舒服”、“是不是着凉了”这些问题时,霍老将军的脸色已彻底黑了下来。
      生哥哥……”我把兵符不着痕迹的揣进怀里,霍生竟像是没瞧见般,只顾着抱着我往外奔,口中还念叨着“小语忍忍,我带你去找医生”。
      哈哈,我倒是能忍,怕是那面色不愈的霍老将军忍不得了。
      “生儿!女王怕是有事尚未做完,看医生的事,且缓一缓。”果然,一个健步冲上来,霍老将军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宝刀未老。
      “父亲!”还不等我出声,霍生便发言了,“这几日赶路小语怕是累着了,什麽事也都不急一时,先寻医生来……”
      “生哥哥,我没事……我……先把正事处理好再回去吧!”我努力摆出虚弱的姿势,却是想要加强霍生眼中的怜惜之意。关於霍老将军口中的正事,我当然也是要做的,不然,昨晚让树的“手下”们和格瓦辛苦一宿的事,不就都白费了麽?
      “小语……”霍生当然是不负我所望的红了眼眶,一脸不舍的把我放了下地。
      这几日我努力表现出以他为尊的姿态,早已让他养成了理应疼惜我保护我的心理。现在,我身体不适仍坚持为他做事,他不感动简直就对不起树变出的那麽些汤汤水水!对不起我努力回忆背诵的那些琼瑶台词!
      “生哥哥,现下时隽哥哥已不再掌控皇权,这天下之大,杂事之多,我独自一人,怕是无法兼顾……”这话,当然是说到了霍老将军的心坎上。还没等霍生给我个反应,老将军那边就拽着我胳膊,对着四周持观望态度的臣子们抢白道:“女王年幼,霍家愿帮衬操持天下杂事,为女王分忧!”
      我看看霍生,虽眼中有着几分忧虑,但期翼的神情却是掩盖不住的,明显,也是受不住权势诱惑上了钩。
      “既然这样,生哥哥,你可愿意帮我一帮,在我未曾熟悉这些烦杂之事前?”这个时间段,还真是可长可短的,就不知,霍家父子准备如何理解了。
      “好……小语,我自是不愿你苦着累着的……”霍生与他父亲交换了个眼神後,一脸柔和的点头允了我的提议。我想,若是我没看错的话,两父子眼中的狂喜,分明是把帮忙掌权的期限给幻想成了无期了。
      “那麽,兵符且让生哥哥收着,大小事也都请生哥哥帮小语管着。”我把兵符拿出来,放到霍生手中,便推托累得慌,要回过去的院子歇着。周围好些个看戏的臣子,这时脸上各种颜色,想来是觉得我这女王当得窝囊?或者,也有想趁机分一杯羹的。
      来吧!大家一起来,这个游戏才会好玩点儿!
      也不知是神树大人法力高深,还是大家听到了我心中期盼,所有人都开始蠢动起来。
      霍家父子自不必说,领了兵符,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整治,生怕世人不知皇权易主一般。而臣子们,也开始有了些或大或小的动静。比如过去一直追随时家的那帮子,现在就有些转了风向,开始或明或暗的往霍家递橄榄枝。
      另一些个时隽的旧部,做得更是明显,树倒猢孙散的故事,看得我和树直乐呵。
      三更半夜悄悄领着闺女什麽的溜进霍生院子,神秘兮兮的把手头执掌之事交托出去的老头子老太太们,看上去着实可乐。且不是霍生三不五时来看我时,会表决心似的给我交代个七七八八。光凭树的神奇法术,这些人还当自己有什麽秘密呢?!
      说到霍生这几日的行径,我却又觉着,着实摸不太准了。
      若说他是完全爱着我疼着我的,当初就不应该接那兵符。可若说他真心想独霸皇权,这些天就应该对我避之不及才是,为毛要巴巴的过来探望,还把那些我“不该知道”的消息都告诉我知道呢?而且,看他过来神秘兮兮的模样,我有几分怀疑,他是背着他老爹的。
      “生哥哥,你来啦?”这不,四更天过来,灯也不掌,看我几眼留个话就走,明摆着是偷情兼躲避某老头啊!
      “小语,这些天你且休息,外头……有我。那些臣子翻不出花样,你别担心。”他摸摸我的头,一脸怜爱的模样,看得我有几分发毛。
      “生哥哥,你也累着了,不如上来歇一歇再走。”我想了想,决定试他一试,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麽。
      “小语,你别怕……过几天就好了!等我说服了我爹,咱们……”他的话没说完,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样子,这些天门内门外把守着的,是霍老将军的人马。而霍生,则是为了想与我再续前缘在那边努力着呢!
      我多麽想告诉他,甭努力了,一切都白搭,我的计划一出炉,你们几个全灭!
      不过,看到他一脸小兴奋,小盼望,小隐忍,小憋屈的模样,我又打住了念头,微笑着为他送别。看着他跃窗而出的高大背影,我在心头默默的祝愿他,愿他这几日玩儿得开心,玩儿得够本,能够留下足够的念想支撑他注定悲催的下半辈子。
      作家的话:
      哈哈,惊喜不!
      这是存文哦!
      俺马上就要回来了!
      如果飞机不晚点滴话,再两三个小时俺就回家了,顺利滴话,明天回复日更哦!
      PS.虐时隽滴戏码安排在後头,霍生……俺觉得可能到时候虐得可能会不够,实在不成俺拿番外补上好了!大家多多投票支持哦!拜谢!


    ☆、(13鲜币)挑拨父子关系
      时间一晃而过,霍家父子乐呵着,朝臣们的心慢慢偏移着,我的计划也在暗暗的进行着。
      我一直等待着的情感投资,也开始日见成效。就连一直都看我不怎麽顺眼的霍老将军,看在那金闪闪的兵符之上,也对我和颜悦色了许多。
      “生哥哥,你不回去麽?”晚上,三不五时的,霍生会用各种法子留在我房中。
      有时候树会施法让他以为再度与我春宵了一把,有时候,则会被我用某些这样那样的理由推拒掉。
      很显然,霍生对我的推拒已经有些在意了,因为他对我说了句:“小语,别生气,白天父亲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比较着急边境的战事,所以才对你大小声的……以後小语若是不开心,不用理我爹爹,自顾自去玩儿好不好?”
      霍生已经开始更倾向我了。
      最初霍老将军对我摆脸色时,他都不会给我解释,只是尽量把我带走开去,不让我与其碰面。现在,他却会因为想要留宿我房中,开始给我支招,让我不用多受气了。事实上,在不久之前,他刚拿到兵符的时候,还曾说过,觉得我虽贵为女王,对他父亲也应该多多尊重一些的。
      人,果然是会变的,不是麽?
      “生哥哥,我不是不开心,就是……就是觉得难受……你爹爹总是不喜欢我,也不知为什麽。
      特别是我把时隽哥哥的兵符给你後,他还私下凶我,说我该把东西给他的……”其实霍老将军确实有私下凶我,不过并不是争夺兵符,而是他觉得我不应该继续留侍卫在身边罢了。在他的眼中,我应该是独属於他儿子一个的。那些侍卫侍人什麽的,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当然,这种缓和父子关系的话,我自不会说。
      我想看到的,就是霍生与他爹慢慢产生猜忌,顺带生出些嫌隙来,方便我後续计划的施行。
      “我爹当真这麽说?”但凡是人,总归是有欲望的。
      霍生现在得了个即将一步登天的位置,当然会想真正当皇。纵然名义上暂时拿不到,实质上的玩意儿肯定会想紧紧握在手中。这个时候,就算是父子兄弟,也会有所防范。古时候亲子手足相残的戏码从未断过,在绝对权势的诱惑下面,人性便会毫无遮掩的展露其下限。
      “是,你爹爹还说……还说……”我低下头,开始认真酝酿情绪,把眼眶给逼得红红的。
      “我爹还说什麽?”霍生捧起我的脸,有些急切的追问。
      “霍家……还是他说了算的。”这句话还真不是我虚构的,霍老将军原话就是这样,不过,被我断章取义罢了。原本的意思,其实是,若是我不听他的话,我手中的侍卫什麽的一个都保不住,因为霍家现在掌权,尚未完全成为霍家家主的霍生,最多只能保我一人。
      “小语,你……且忍忍……”霍生眉头紧皱,碰着我的脸,来回亲了好几下。
      我约莫是明白他言辞中的意思,除了不想与霍老将军直接闹僵外,还对我尚且有几分不信任。但我并不怕这个,怀疑的种子一但种了下去,终归是有生根发芽的一天。现在,他既然已经开始慢慢在心头向着我了,等到有了更多的“事实证明”後,他便会与那可恶的霍老将军闹个天翻地覆。
      “生哥哥……生哥哥……”我使劲扑到他怀中,状似撒娇,实则擦脸上口水,顺便偷偷用袖子里头的特质香囊抹眼睛催泪。
      霍生见我哭得伤心,自当会认为我委屈了,认同了,隐忍了,对我怜惜便多出了几分。这样潜移默化下去,等我准备好的计谋拿出来时,他便会更信我几分。
      不几日,时机便成熟了。
      格瓦现在恢复了人型,用的是我侍卫的身份光明正大出入我院子。
      霍老将军一直对这个问题有所不满,这两天,边境线上传来的消息,更是让他找着了由头来说事。霍生每日来的报道,也从单纯你侬我侬慢慢转到了对格瓦的各种不顺眼挑刺:“小语,你让这个不怎麽懂规矩的蛮子离开好不好?”
      “不好。”我忍着心头欣喜,努力平复着声调起伏,尽量把话说得轻巧,让霍生更迅速的入套。
      “小语……你留下他,我会吃醋。”这些日子以来,霍生对我已算是不再防范,说话时也更加生活化,不再那麽高高在上。
      “生哥哥,你可知,格瓦会帮我们防御兽族那边的攻打抢夺。”我使出杀手!,霍生果然一脸惊讶的瞪着一旁高壮的格瓦。
      “小语……你……你觉得他可信?”这片大陆上,时家掌权数百年,各处都做到极致,唯一不够的,便是这些半兽族三不五时前来抢人之事。若是他能解决这个问题,别说霍家家主,要想正儿八经获得全国民众信服得那兵符也不是难事啊!
      “可信!他得了一个消息,是近日来兽族大军将要攻入西林岛内岛的。若是生哥哥提前布防,定能有大好收获!”我的这番话,霍生听了,绝对是会心动的。不过,他与霍老将军的某些问题,也定然会因此而浮上水面。
      一直以来,虽然霍生是一员猛将,但霍老将军从来都掌控着所有兵马调配以及心腹将领们的指挥权的。过去是为时家打工,这两父子,自然是一条心的。现在,霍家是自己掌权了,这上阵父子兵的优良传统还能保持下去麽?我看难!
      “你是说……我军驻扎两万大军的那个半岛附近?!”霍生的惊讶,以及眼中毫不掩饰的欣喜,实在是赏心悦目极了。树的侦察果真没错,西林岛的内岛附近有驻军,只要兽族真的进犯,霍生绝对想要动手去收拾一下。
      “是,就在西林城附近!”我火上浇油的补了下具体地理位置,还顺带说了下,关於兽族将会进犯的人数排布什麽的。这些,当然不是格瓦“泄露”给我的天机,而是我与某个人相互商议後安排的绝佳好计。树到时候会负责护送那些兽族人,无论霍家父子谁动手,或者动不动手,兽族那边都不会损到分毫。
      “那……小语,今个儿你便早些歇着,我去与父亲商议下关於调兵遣将的事。”霍生也是个实干型的,听了我的消息,看我如此笃定的模样,之前的醋坛子也不抱了,转身就往他爹那里跑。他前脚踏进他爹房间,我与树还有格瓦三人後脚就开始动用植物“窃听”。果然,不出五句话,两父子便对这次调兵给出了不同意见,并开始争吵起来。
      “你别听那傻丫头的!她的侍卫是个兽族,消息绝对不准!你……”这个一直编派我不是的,自然是霍老将军本人。
      “爹,西林城常年遭截,早已民不聊生,现在时家这样……若是我们能趁着这次机会……对我们霍家肯定是……”努力喘着粗气据理力争的霍生,颇有点苦口婆心的调调。我刚还真没看出来,他就那麽信我了,看来,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滴啊!
      “胡闹!这种小道消息怎可随意听信……”
      “爹!”
      “我不同意!”
      “那好!兵符给我!爹爹且看看我的调遣!”
      “你……你这逆子!竟为了那个小贱人……”
      得!两父子闹腾得厉害不说,对我的称呼也升级了。最开始还是“傻丫头”呢!现在都变成“小贱人”了!
      霍生好像对这个称呼也挺不满的,和霍老将军杠了几句,硬是挣了个脸红脖子粗回到我房间。
      回来後的他,捧着无辜的被褥,就是好一阵缠绵悱恻。
      我当然是和树在一旁观战,顺便听他三不五时冒出来的几句对霍老将军的不满言辞。真不错,已经闹腾起来了!到时候,只要依照计划行事,两父子闹翻指日可待啊!
      作家的话:
      小美人儿们!
      俺回来啦!
      票票咧?留言咧?乃们都没有想念俺麽?
      来吧!期待霍家父子闹翻吧!
      群吻大家~~
      PS.坐到电脑前就脖子疼的某龙强烈要求大家虎摸安慰~~


    ☆、(16鲜币)敌情or情敌?(限)
      不过,在等待结果出来的时候,树这边却是我最急於安抚的了。
      没办法,因为这两天霍生都找我“谈心”,树与我都没什麽时间亲热,现在看到那厮已抱着棉被滚做了一团,树瞧我的眼神都和树叶一个颜色了!
      “语!不看他!不看他屁股!”他扳正了我的脑袋,硬是把我的目光从霍生不断挺送的紧实屁股上转移到他俊脸上去。
      “树!我只是在想事情,并没有看他屁股……”好吧,其实我有在看。特别是因抱着棉被顶送胯下巨物时的紧实臀肉,让我非常想要伸手上前拍两下。不过,为了不让神树大人的醋厂崩坏,我还是努力的眼观鼻鼻观心,把目光凝聚在他闪动绿光的双眸上。
      “你想看,看我的。”树脱衣服的速度,绝对媲美专业模特,无论是他的,还是我的。
      这不,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我俩的衣服都已完全投奔地面怀抱了。
      “树,我真没看他……嗯……”我的解释,因为他的突然挺进而停了下来。这个男人,已在这些日子里对我身体进行了彻底了解。他知道用什麽角度会让我爽翻天,也晓得在怎样的情况下,会让我浑然忘我的投入其间。
      “语……我的……我的……”他一面凶猛挺进,一面呢喃着。
      我闭上眼,由着他托起我後臀来,狠狠的往里深入。
      因为站立的姿势,我整个人紧贴在他胸口上,仰着头,承着他的吻。随着他动作的越发激烈,我能够感受到他的汗滴一点点滴落在我身上,带着他身体独有的清新香气,把我整个包围起来。我的胸口贴在他的上头,在他一下下进入时,乳尖的朱果磨蹭到他起伏胸肌上,似乎能够感受到他胸膛中那颗疯狂律动的心房。
      下身的私密处被撑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我的身体几乎能够清晰描绘出他分身的轮廓,那种粗长的上方还有……等等!怎麽不是平常的经脉起伏,而是另有他物?!
      “树?那……那是什麽?”我有些吃惊的张开眼,身体被情欲撩高的温度瞬间就降了下来。
      “什麽?”他像是还未感受到我的异样,只是半眯着眼,蹭蹭的吻我脸颊,偏着头略带疑惑的看我。在这个时候,进出的动作也没停下,反而因我紧张的收紧而更凶猛了几分,“语……你好紧……好舒服……”
      “你……你那上面到底有什麽?”他进得更深,我明显感觉到那粗大热烫上的凸起,就像是某些情趣用品上的不平整物什一般。
      听了我的问话,树愣了半晌,随即在红着脸支吾着说了句:“语……我想在你里面扎根……”
      “什麽意思?”我有些黑线的发现,他男物上头的那些凸起越发蔓延伸展起来,就像是一只只有生命的小手,在我身体里头撩拨。不等他回应,我的身体便感受到,那根茎般的小凸起在我体内进行着的“探险活动”。
      这种滋味,实在是太过妙曼……让我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
      最初是有些让人惊惶的微微疼痛,花径中的敏感点被一个小凸起按压着,随後,便是花壶口被强行进入了一些。那种最私密处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我忘却了疼痛,只想要更多。
      “你知道树根是会生长的吧?”树挺了挺深埋在我身体里的物什,我感觉到了一股股电流急窜而过。某些关於我的画面出现在脑际,突然忆起当初他让我看的那些“关於这个世界所有树木的记忆”,我的心头顿时涌起一阵感动。
      这些是树最近对我的观察,从他的视线看过去,我的脸,我的表情,我的身体,我的行动……是那麽的漂亮。
      是的,比本人更加漂亮,像是镀上了一层亮闪闪的光晕。
      这应该就是过去心理学家所说的“心理左右视线”吧?在看到自己喜欢的事物时,眼睛就会自动进行修正,把该事物调整成心理模样。这也便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蒙娜丽莎的原理。纵然是同样一个苹果,落到你我眼中,也是全然不同的东西呢!
      “树……我……我看到……”我张开眼,看到他认真的眼神後,便把即将到口中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突然想要感受一下,他在这个时刻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语?”他突的顿了顿动作,像是在确认我刚刚问题到底是什麽。我看到他眼眸中几乎要溢出的水汽,感受到他努力隐忍的呼吸,凑过去亲了亲他鼻尖道:“没什麽……我觉得很舒服。”
      是真的很舒服,不单单是身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那种被认真对待,迫切需求的满足感,把先前的惊惶与不适都抵消殆尽了。
      闭上眼,贴到他胸口上,蹭了蹭他满是汗珠的胸膛,耳朵隔着他的胸肌感受着他的心跳,我有些迷醉的偏头去,含住最近的一粒乳珠。
      “唔──”他呻吟着,捧着我的双臀,继续往我身体最深处挺进。
      原本已停止往里探寻的男物上小须根,这会儿又开始继续忙碌起来,因为我是闭着眼的,树的快感也慢慢通过我俩接触的部位传递到了心间。双重的快慰层叠袭来,我忍不住啃咬了两下他的乳珠,待他吃痛的顿下冲撞时,张开眼,仰起头,与他唇舌纠缠。
      “语……我的语……”他的呢喃几乎是直接传递到我喉间的,暖呼呼的气流顺着气管涌入我心肺,流入我的胸房。
      “树,我爱你。”我捧着他的脑袋,盈身而上,趁着他又一轮的凶猛撞击力道,挺直了腰杆,努力的感受着他在我身体中“扎根”的滋味。那些小小的凸起,已经慢慢的侵入到了我身体最深处,来到了花壶间。它们萦绕在其中,轻轻敲击着我孕育生命的部位,把那些最娇弱的嫩肉给调动起了激情来。
      一时间,我感到有一种急欲喷涌的热潮将要从身体中倾泻,花壶与整个花径都开始收缩,他巨大的分身撑在里头,让我根本连半点收敛的机会都没有,就溢出了全部。
      就在这时,树脑中的一阵愉悦念头也冲击到了我思潮里。
      紧接着,一股浓郁的爱液从他男根中喷射到我身体里。不止是男根,就连那些小小的柔软凸起,也在一齐倾泻着它们的快慰。我觉得,整个花壶乃至全部下腹中,都被占据得满满的。一阵香甜的树木芬芳从我俩结合处蔓延出来,鼻腔中,除了他独有的清雅男性气味外,全都被这种香味给占满了。
      我喜欢这种味道,有些贪恋的缩了缩下腹,把他欲退出的半软分身给夹在了身体里。
      “语?”他本欲退出的男龙,被我困住,竟又飞快硬挺起来。许是见我没吭气,他并没妄动,只是搂着我,坐到了一旁的卧榻上,抱我到腰腹间跨坐,“怎麽了?”
      “我喜欢你在我身体里。”本以为自己会害羞,却不想,说出这番话时,心头竟有股浓郁的快慰与微暖。
      “语……我爱你……我的语,我好爱好爱你……”树反复念叨着对我的爱怜,刚发现过的男物,缓缓的贲张起来,再度撑满了我柔软的甬道。
      “树……我的树……”随着他的蠕动,我再度感受到了一波波浓郁爱意流淌入我心间。
      他吮着我的脖颈,揽抱着我腰身一下下往上冲撞。没有一丝疼痛,全是慢慢的舒爽愉悦。我能够感受到他的情绪与兴奋,也很快随着他的高潮来临而再度攀上情欲顶峰。我双手紧紧扣住他肩胛,指甲抠入了他皮肉,被他用嘴封住的双唇,张开来包裹住他的舌尖……他滚动的喉结吸引着我去触碰,从背脊到肩头再到他脖颈,我觉得我在安抚一只撒娇的大型犬。
      “语……”他喉咙里的咕噜声,通过指尖传达到我脉搏中,顺着血液流淌入我的心田。我上下滑动了下手指,感受到他喉结的起伏与颤动,心头溢满了柔情。
      这是他身体最薄弱的部位,他愿意毫无顾忌的交托出来,奉到我指尖,我心中的感慨几乎漫出来。
      “树……我的树……”我狠狠的又收了一下小腹,他深深埋藏在我体内不断挺送的部位就这麽猛的一下喷射出来。滚烫的爱液浇灌到我体内,激得我又是一阵抽搐似的收缩。他翻身压了我下去,用那根喷射过两次的男物又在我身体里捣弄了几下。那些小小的凸起,适时的把我满是爱液的花壶挤压开来。我终是忍不住,咬住他肩头承载着这一轮的失禁般快感。
      这一刻,我觉得我俩的灵魂都纠缠在了一起,愉悦的飞升起来。
      “语……我已经扎根了……你现在几乎能够完全感受到我的思绪。”翻过身把我抱起来,平放在他胸膛上,树有些嘶哑的告诉了我一直好奇的问题答案。原来,那些小小的突起,就是他类似神经末梢的玩意儿,能够帮助他吸纳和传递信息。
      我俩的这次交合,我俩的默契上升到了新的高度。基本上,我想要知道的关於树的一切,我都能够在我俩交合时完全了解了。唯一疑惑是,为毛在我们有了那个劳什子“链接”这麽久之後才产生这种现象咧?经过严刑逼供,树才红着脸告诉我,这是因为他对我的感情更加深厚,又察觉到了“敌情”来袭的缘故。
      可爱的孩子,现在还想骗人,这种反应不就是打翻了醋坛子有了危机感然後小宇宙爆发了嘛!
      还察觉敌情咧?我看分明就是发现情敌!
      作家的话:
      多功能滴神树酱,简直是一个抵N个啊!还自带情趣用品的……小语肿麽会不满足咧?肯定爱得要死啦!
      昨天卡文卡到不行,今天在努力了一下,终於凑够了分量较足的一章。
      那个,明天应该是会虐一下霍生了……吧……擦汗,俺真不适合做欺负人滴事啊~~
      PS.谢谢xl雪莉和拉芽苏滴爱心小礼物,扑倒挨个儿亲~~


    ☆、(13鲜币)过去的隐患
      在我软硬兼施的逼供下,树不仅红了脸皮还红了脖子的承认……是在他非常嫉妒非常没有安全感时,须根才会出现。
      “树……你在怕什麽?”我有些不理解他的惶恐源自何处,因为相较於我的“孤苦无依”来说,树在这个世界,应该算是有所依仗才对。毕竟,他算是这个世界的主神,还有那麽多“小弟”帮衬着。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曾说你被迫长眠,难道……其他的树都没想过营救你麽?”
      “植物的想法是较为单一的……我……过去也未曾想过教授他们太多杂事,只想着让他们快乐生长便好。”树的表情有些闷闷的,看样子,我以为的“神树军团”其实都是些空长了上百岁的小孩子啊!
      “不怕……现在你不是有我了麽?那个……迫使你长眠的……”我想要安慰,却有些不知如何下手。树虽然外貌高大英俊,行事也利落,思考问题也挺全面的,但性子却是孩童似的,心底脆弱的地方非常明显。而若是不找出问题根源来,他一直这麽惶惶不安的,我会非常心疼,“我想知道,那个迫你长眠的树灵现在在何处?”
      “我亦不知。”树垂下眼来,表情有些迷茫。
      “你在害怕?”我总算明白了问题根源,环上他肩头,用额头抵住他的,“怕他再度施法把你催眠麽?”
      “不……”树抬眼与我对视,眼中明白的溢满了忧虑,说出口的话,却是那麽的让人心折,“我只怕他伤着你。我沈眠的时日较长,他……究竟做了些什麽,我一时半会儿查不出来。”
      “你不怕他伤着你麽?”树的力量查不出来,也就证明,那个树灵已经有了某些特别的法术,足以与之抗衡。在这种情况下,他却仍是只担心我的安危,让我怎能不感动。
      “我怕保护不好你。”怪不得这两天他都派格瓦去做事,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会随时出现?”我窝进他怀里,枕着他胸口,不怎麽担心的问道。在这个世界,我只有他了,他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又有什麽好怕的。
      “语,对不起……”他突的搂紧我,语带哽咽的呢喃着。
      “怎麽了?”我有些吓到,不明白他怎麽突然会如此激动。
      “我连累了你……那树灵,本是能解决的,当初……只怨我……只怨我……”他开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从未见过男子哭成这样,心头一阵泛酸,软到了极致:“树,不哭了……我有你保护,谁来都不怕。难道,现在的他,连你也对付不了麽?”
      “不会,只是……我不忍心……当初给予他灵体时,他曾为我解决异族分割的那个问题,因此还落了残……”树慢慢的止了哭泣,可怜巴巴的说着关於他的一些过去。我有些黑线的寻思,关於植物致残会是残到什麽方面?断根?断枝?不都是可以再度生长的麽?
      “那……他害你长眠後,有没有做什麽对你不利的事?”据树之前说,他曾睡了好多年,那个树灵一直没有夺权,难不成也是因为这个残疾问题?
      “倒是没有,诞下你这身体的树灵,也未曾被他伤害,他……几乎是一直待在另一片大陆上的。”树想了想,认真的摇了摇头,“他已伤了本体,无法开花结果,所以过去都是隐匿在那片大陆上。我沈眠前,都是通过他主动联系,这次醒来後,他便失了踪影。我通过植物记忆法感知,无法探得他的消息,现在想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树,你别担心,不是说我们两已算是共生了麽?只要你没事,我不久可以活得好好的?你不忍心伤他,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寸步不离。他再怎样厉害,也无法伤了你,那我就不会死,对不对?”我亲亲他泪湿的脸颊,努力放低声音安慰。他吸吸鼻子,像只委屈的巨型犬一般,在我肩头蹭蹭的撒娇了一会儿,这才点点头,算作同意了我的提议。
      在这一刻,我满以为什麽都搞定了,这货的安全感应该是完全找回来了。
      岂止,当天蒙蒙亮,霍生慢慢从与被褥的“缠绵”中苏醒过来後,我才惊觉,树所想的“寸步不离”与我的是有极大差别的!
      他现在在我面前根本就不隐身了!
      而且还与我保持半径不足一米的“安全距离”,每次霍生与他擦身而过时,我都有种心跳到嗓子眼儿的惊惶感。
      “树,你就不能隐身麽?”
      “我怕你害怕……”
      “你撒什麽娇啊!你这样大家看到了怎麽办?!”
      “他们看不见,就你能看见!”
      “你就不能让我也看不见?”
      “语……不想看见我……”树的声音,已经开始微微发颤,似乎是有准备哭给我看的架势。我哪里还敢说什麽,只能期望他的法术不出半点纰漏,不然,我的复仇大计就只能泡汤了!
      好在,从霍生的反应来看,目前树的法术还算是稳妥的。
      长舒一口气,刚寻了个借口从霍生怀里挤出来,坐到一旁软塌上,那边就传来了敲门传话声:“霍将军,老爷请你过去。”
      啧啧,真是时间掐得刚刚好啊!
      朝着树那边投去一个眼神,接受到他可怜兮兮的眨巴眼,我有些忍不住笑的朝他招了招手。这男人,现在又真成了个委屈的孩子了,不就是让他在有外人时离我稍微远点儿麽?一米五不算太过分吧?步子大点儿的两步就能过来了!
      “树……怎麽了?还在生我气啊?”我推他坐到一旁椅子上,顺势躺到他怀中,蜷起脚来,整个人窝进他胸膛与手臂间。他抿着嘴,硬着下巴的模样,从我这个角度看上去,就像个倔强的孩子,特别的可爱。
      “语讨厌我。”委屈的声音还带着几分鼻腔,亏得刚刚推开他时没这样,不然,我准会心软不可。
      “我最喜欢你。”我凑上去亲亲他下巴,他低下头,与我唇舌纠缠了一会儿。待到我俩气喘吁吁时,他的气息也顺了,委屈的模样也被动情的表情所替代,“树,你知道,这事我不想见到一点儿失败的可能……抱歉,下次我不会推开你了,你小心,不要被其他人碰到好不好?”
      他微微撅了撅嘴,拧着眉头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
      “乖,你不想见我被别人碰,我也讨厌旁人碰到你啊!你看看,刚刚若是我不推开你,霍生不就直接搂住你了?我虽然不歧视同性恋,可坚决不允许我的树和别的男人有瓜葛哦!”我之前与他聊天,谈到格瓦他们半兽族的“强抢民男”爱好时,有顺带提及关於同性恋的话题。这下,我一转移他注意力,他果然瞪大了眼睛,开始认认真真的给我解释起他的性向来:“语!我不喜欢男生!也不喜欢旁人,就喜欢你!真的!”
      说完像是怕我不信一般,拉起我的手往他胯下探,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你看!从过去到现在,我都只对语有感觉,只有语才可以让我这里硬起来,不信你摸摸……你摸摸……”
      “好啦!我信啦!”我以後再不拿喜欢不喜欢的话题胡扯了!这小子,真是一根筋!亏他岁数比我大那麽多倍!摸……摸什麽摸?大就了不起啊?硬就了不起啊?信不信姐姐把你掐得更大更硬?!
      “语……不掐……疼……”树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我忍着笑,松开手,轻轻摸了摸他男物的顶端。他又瞬间阴转晴的朝着我笑,还用眼神示意我继续。我翻了翻白眼,让他把霍生那边的父子相会场面给我弄出来,他委委屈屈的应了,我看到了一副让人心情大好的画面──
      父子,终於闹翻了!
      作家的话:
      卡文啊……
      不过好歹终於走到正剧情上了!可喜可贺!
      可爱滴小树,被语欺负了啊~~
      不过,看样子,以後也会被继续欺负下去咧……初见面时滴嚣张模样,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啊!捂嘴偷笑ing~~


    ☆、(17鲜币)背叛者的下场
      起因便是树和格瓦帮我安排的半兽族大军。
      我“透露”给霍生的,根本不是什麽所谓的“消息”而直接就是我与他们一起商议出的安排来。霍老将军果然如我所料,完全不信任我,也不愿把兵符给霍生让他冒险。这本来是没什麽的,对於一个父亲来说,不愿看着自家孩子犯错,努力想走保险路线,把所有事情的风险降到最低。
      可惜,霍生在心里已倾向於我一些,霍老将军的话,他不一定听得进去。
      “生儿……你怎能做这种事?”这不老将军发飙了,正在房里逮着霍生训话呢!
      你问为毛不是霍生发飙?这不是消息还没传过来嘛!
      霍老将军,这会儿飙的是另外一回事。
      “父亲,这……不是我……”霍生手里托着的那块“染血”的诅咒,正是真正的话题根源。格瓦现在还真是个贴心又好用的属下啊!在我和树这样那样缠绵悱恻的时,他不仅往来於两块大陆间,把关於半兽族“进军”的事宜安排好了,还能顺手把树捣鼓的诅咒牌子扔到霍老将军床上。
      哈哈,吓坏了吧?
      看那硬气的脸庞,还有一脸的菜色,显然是睡眠不足外加肝火过旺所致啊!
      “我说过,兵符不能给你,那个小贱人不能信,你看看……你现在竟学会做这种事了!你是想你爹我气死麽?气死了,你有什麽好?”霍老将军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霍生那边只能沈默了。我能够想象得出,这两位霍将军心头是怎样的一番郁闷不快愤然怒诧。
      那边屋里的气氛冷得几乎要结冰,我懒懒的在树怀里翻了个身,换了个更加舒坦的姿势,蹭
      蹭的示意他可以继续了。
      “报──”适时,被树用法术拦了老半晌的小兵,正好把一个惊天大消息报上来,“西林岛发现敌情,兽人大军来袭!”
      “什麽?”
      “父亲!”
      霍家两父子的反应,自然是大不相同的。
      霍老将军一脸惊诧的模样,与霍生的满满懊恼不满形成鲜明对比。
      那傻不愣登的小兵还以为自各儿没说清楚,又重整衣衫摆好姿势的把战报再说了一次。霍生皱着眉头让其退下後,转头就朝着他爹下猛药了:“父亲,这些日子你太过辛苦,应该也乏了,不如……兵符交给孩儿好了。”
      “生儿!”霍老将军双手握拳,若不是微微晃动的身形略显老态,没人会知道这位已半退休的将军已征战沙场百年有余,“你竟是觉着爹爹错了?”
      “父亲,我只是觉着,小语毕竟也是女王,应该不会害她自己的子民。而这个国家,以及国土上所有的一切,将来她也会交到我手中的,我现在早些适应事物,也算是为父亲分忧解劳了。”霍生句句紧逼,一看就是今天非要拿到兵符不可的模样。
      “生儿,你已被那小贱人迷住了!兽人大军向来只是掠走几个少年便退兵的,纵然要防,派遣一些轻兵前去便是,你要兵符作甚!”在真正的权势面前,任何人都是不愿松手的。何况是霍老将军这种,妻子早已明摆着另结新欢的男人,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依仗除了自己儿子,便是手中的权利了。
      而现在霍老将军怕是明白,养儿防老是个笑话,权利握得紧紧的比较靠谱。
      “父亲,小语毕竟是女王。无论怎样,你也不应出言不逊。而且,此次若是我们早些防范,定能捉住一些兽族人,寻到些他们的薄弱处以供今後出兵应对。请父亲别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质疑,而把正事给耽搁了!”霍生的话说得挺重,霍老将军自是又羞又怒的不肯妥协。
      两人僵持了会儿,树安排好的另一位小兵又去上报消息了──“报!西林岛被洗劫一空,西林城粮草被劫,城防已破,兽族大军此次像是欲往内陆进犯……”
      “滚出去!”不待小兵说完,霍老将军就一脚把人踹了出去。
      “父亲,请勿执迷不悟!”霍生有些急了,他生怕下头的副将们自主起兵击败兽族。我知道,作为一名军人,又是一个将军,在这样的“战功”引诱下,他会做出点儿意想不到的事情来的!
      “生儿!这只是那小贱人与她侍卫的奸计!”霍老将军仍是不肯妥协,他现在所坚持的,应该是霍生对他的尊重,以及没人知道他兵符的藏匿处罢了。不过,我还是要佩服老将军的敏锐感觉,这场进犯,确实是我和格瓦相互配合着设计出来的。
      可惜,霍生童鞋不知道啊!
      “父亲,请交出兵符。”他大手一伸,朝着霍老将军冷冷的说道,“我才是将军,请父亲别忘了身份!”
      “你……”霍老将军手有些抖,一旁的侍人们却识时务的走了过来,把老将军藏在床褥间的兵符交给了霍生。接过兵符的霍生,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让人把霍老将军押下去关起来。两父子的关系彻底决裂了,我的心情好到不行。拍拍树肩头,让他给位於西林岛的兽人们传去消息,准备适时撤退。
      霍生也没给我打招呼,快马加鞭的去了驿站,急急忙忙的使用兵符调兵遣将。
      待他兵至西林城下,我们配合作战的兽人部队早就抢了一些个身强力壮的兵士回人家半兽大陆去了!本就遭了几分质疑的霍生,这下子直接面对的是一干霍老将军旧部的各种不满。等他灰溜溜回到皇宫时,我正好唤了各族长老,在皇位上等着给他最後的致命一击。
      “小语……”灰头土脸的霍生,手持着兵符,站在满是朝臣与各族长老们的殿堂上,一脸的震惊与意外。
      “生哥哥,你怎麽能擅用军权,做出劳民伤财的事来呢?”西林城当然没有破防,粮草什麽的也好好的,兽族人不过是靠近城外,抢了几个高壮的兵士就跑。在霍家父子争吵时起关键作用的那位小兵,其实只是树用法术拟化的一个虚像罢了。
      “小语……你……”霍生自是不知道这些,他只道是传达军情时出了错误,而等我派人押上霍老将军时,他也只是单纯的露出愧疚表情,并不晓得,即将等着他的是怎样一出好戏。
      “霍老将军,你看看,霍生此次之事……你当如何?”我朝着霍老将军露出微笑,那边被树催眠了的老头子,很利落的就说出“削爵位,脱军籍,入大牢”的台词。
      霍生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他父亲:“父亲!你……你竟因兵符之事,怨愤孩儿自此?!”
      “哼──”根本就不是自己意识的霍老将军,这会儿自然是摆出一副“老子不想理你”的姿态来对他儿子。
      “小语……你……你竟也不记我俩情分?你……”霍生转而看向我,他眼中的惊惶与受伤,是那麽的美丽动人。
      “霍生,你当我俩有甚情分?你当日亲手把我送入牢房,还派人追杀我,把我与侍卫画像私自画到头号通缉犯名录上时,你可想过情分二字?”答案也到了该揭晓的时候了,我用尽量平和的声音,把心头的快慰言辞说出来,等来的,果然是霍生一脸惨白不敢置信的表情。
      真是大快人心啊!
      霍生童鞋,被众叛亲离的感觉怎样啊?发现自己看错人的滋味如何啊?
      有那麽绝望吗?手脚都发软了,还跌到了地上!
      “来人啊!霍老将军都已决定大义灭亲了,众人也勿需多言,把他带下去吧!”有长老准备帮忙求情的,被我这番话也给阻了下去。是啊!人家亲爹都发话了,外人还在那里瞎不平个什麽劲儿?
      我微笑着看着当初意气风发的霍将军,一脸绝望的被侍卫拖走,然後,转而朝着一旁那些面色冷然的长老们说:“现在,国家蛆虫已除部分,剩下的,不知各族有何打算。”
      “谨遵女王懿旨。”本还抱有几分侥幸心理的族长长老们,纷纷跪地不起,给足了我的脸面。
      我转头,看到这几天一直被我划清界限的卯四丑二他们,给他们展现了个我觉得还算不错的笑颜:“这下,侍卫哥哥们,可算真正是我的人了吧?”
      “是!”丑二带头,八个侍卫全跪了下去。还有四个据说是被时隽关在大牢里,我暂且没顾得上管。当然,我也是有些隐隐的报复以为。他们过去依仗的时隽,依仗的各个家族,现在都弃他们而去了,现在不表忠心,更待何时?多四个,少四个,对我来说又有什麽所谓。
      他们,反正都是我不要的了。
      “算了,都起来吧!我可当不起你们一跪,这一次,我去外面转了一圈,也算是看明白了许多事,认明白了许多人……你们,可都是世家的公子们,这些年伴着我,都是委屈了。等到霍家与时家的乱臣贼子们清除之後,你们便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我挥挥手,站起身来,窗外的无情树又再度飘散出绚烂花瓣。无人敢起身,只有丑二独自抬头,一脸悲戚的模样望着我。
      “怎麽?二公子还有话说?”他在本家中排名居首,来我这里几年,却一直屈居子一之下,怪不得他要最先投靠时隽。在时隽那里,他自是能够争个好位置的。
      “主人……”他眼中含泪,整个身体微微发抖,旁边的七人也如此,想必,是在隐忍着哭意?
      啧啧,这种招数,玩儿一次可以,玩儿第二次可就真没意思了!
      “二公子,哦!看看我这记性,应该是於大公子才对。”我笑着走到他面前,微微俯下身,轻轻摸了摸他的俊脸,“亲手鞭策自家兄弟的滋味如何啊?”
      “你……”听了我的话,这位仅次於霍家的第三大族长公子,终於崩溃了,“小语……你别这样……我并不是……并不是真想对他动手,你……你……”
      “哭成这样,是喜极而泣麽?”我不耐的打断他断断续续倾诉,甩开他扯着我衣袖的双手,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烦闷的大殿。都是我不要的了,何必再耽误我时间。你甘愿或不愿,自此後,都与我无关了!
      作家的话:
      终於虐到啦!
      反正霍生、时隽、侍卫他们都要挨个儿来……大家别急,还有一点儿虐的部分。
      当然後面就甜蜜蜜的爱情啦!
      俺觉得此篇难得的适合和树单个儿在一起,其他人麽……我会另外安排番外的。侍卫里头也有……矮油,俺可不能在剧透了!
      请大家多多捧场支持,继续等待後续更新吧!
      PS.昨天鲜小受抽了……俺可怜滴M编编无法和它抗衡,所以没法po出文来!请各位美人儿们见谅哟~~


    ☆、(12鲜币)未八的眼泪
      没人看得到的树,这会儿紧跟着我脚步出来。
      我向後一伸手,他便准确的握住了,看样子是等了好久。
      “树,你今天手有些凉。”我偏过头,正好看到他局促的模样,有些好奇的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打趣道,“怎麽?是我昨晚要得太多,所以身子虚了?”
      “语,你会不会也不要我了……”树的安全感,真是少得可怜。
      可是我不会嫌弃他的,从小被父亲遗弃的我,明白那种总是惶惶不安的情感。他现在见了我对待霍生与侍卫,怕是有些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意思。
      “树……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会不要你的!”我抱住他,踮起脚,贴上他双唇,认真的亲吻他,给予他安抚,“树,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与旁人完全不同,你是我的唯一……”
      我已把能想到的最肉麻话,最甜蜜的言语都说了出来。
      本以为树回吻了我之後,应该给点儿兴奋不已的表情,或者伤感什麽的全抛去,却不想,他开始忙不迟疑的道起歉来:“语,你别生气,那个……我……我会乖乖听话哦!你说过你不会不要我的!”他说完,便从我面前消失,让我完全摸不清方向。
      搞什麽?不是还在伤感麽?怎麽亲一下就完全跑题了啊?我还寻思着当一回情圣来着。
      “语,我错了,不要气,不要气。”他到底在为什麽道歉咧?
      我有些疑惑的往他声音方向看去,只见那一排列队整齐的巡逻侍卫,正用一种“女王疯了”的表情看着我。
      完了!刚刚和他亲昵拥吻时,忘记了他此刻在所有人面前都是“莫须有”的状态。在旁人眼中,我根本就是在与空气交流拥抱亲吻!我的形象!我一直努力营造得超完美无敌女王形象!
      “树!给我出来!”
      丫的,这时候就知道隐身了!刚干嘛去了?发现了还不帮我快点逃离现场,反而自顾自跑掉!
      哼!别让我逮到他!逮到了……我就让他丫的精尽人亡!不对!是精尽树亡!
      “主人……”我的怒火还没全然散去,又来了个不知死活的。
      “我说过我担不起,你们都不再是我侍卫了,别再叫我主人!”我躲开未八的跪拜,疾步往前,试图把那一双蓝眸的男人给抛到一边。
      “主人……求你救救子一他们!”未八用跪着的姿势前行,许是他武力了得,又或是我并没太狠心。走了约莫十米左右,他便捉住了我的衣摆,再度出声求救,“主人,求求你……主人……”
      “未八!不……现在或者应该唤你一声八公子?请别自贬身价了,这世间,还有你救不了的人麽?”未八的武艺,在所有侍卫中算是最高的。他的家族,也一直从事的类似暗杀之类的职业。因为这些年世态平稳,他们生意日渐淡薄,所以便傍了时家这棵大树。
      时隽和霍生联手之时,未八他们几乎都或多或少因家族的原因而投靠了他。
      我这头,说白了,一个架空的小女孩儿,爹爹不疼姥姥不爱的,还没实权,哪里入得了那些世家大族的法眼。所以说,当通过树了解了所有人的背景及背叛原因後,我对於侍卫们的想法便是冷处理。他们有些是迫於生计,有些是迫於家族压力,有些则是迫於身份地位……就像过去世界里的我一般,并不是能够完全拥有行事自主权的人。
      相较起来,为了初恋就像把我干掉的霍生,还有为了父母选择牺牲自己爱情顺带也牺牲了我的时隽……他们再不值得我动手做什麽。与树的长长未来那麽美好,我现在只要把时隽和时梧搞定,旁的根本不想搭理。
      “主人……”未八还在苦苦哀求,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珠中,闪动的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眼泪。
      我偏着头,看着他,突然想起了过去的某个日子里,时隽在我床幔间露出的些许脆弱和一闪而过的泪光。闭上眼,深呼吸一口,等到平复了心头的各种纷乱情绪後,我才张开眼,不紧不慢的甩开他的抓持厉声向他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麽资格唤我一声主人?”
      “主……女王……纵是怨我,也请宽恕牢中三位侍卫,他们……从未想过背叛陛下!”未八的眼泪滴落在我脚边,溅出一个个明晰的水印。若是旁人,定会被这麽个俊逸高大男儿的眼泪所打动,可我已算是经历过生死的人,心中只有树才是唯一,哪里会管他们那许多。
      想了想,我便蹲下身去,拉着他的手,把他注意力引到我手中。
      “主……”被泪水浸透得更加蔚蓝的眸子,此刻闪动着激动与期翼。
      “放手。”我微笑着,硬扯着他的手,用一种对待陌生人的口吻道,“好吧!你不放,我来……”
      撕拉──
      衣服撕裂的声音,听起来还挺爽的。
      未八呆呆拽着我衣摆上一小片布料的样子,看起来也挺爽的。
      “树,我们去牢房渐渐我的哥哥吧!”现在,就到了我对霍生来那临门一脚的时刻,未八和那些所谓不想背叛我的侍卫,并不值得我多耽误时间。
      “语,你不生气啦?”小心翼翼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看样子,隐身後的树确实如他当初承诺那般,并未走远过。
      “好啦,我不生你气了,走吧!不是还有一场好戏要看麽?”我疾步来到院子中的无情树下,不顾路过侍卫们把我当疯子的眼神,大张旗鼓的和树聊着天。树应该是见我表情恢复了,也就去了隐身术,在众人瞠目结舌的表情下突兀的出现在我身边:“语,刚刚那个人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欢……”
      “乖……”我摸摸大个子的头,向摸小狗那般轻轻拍拍,就着那柔软的发质使劲揉了揉,这才在他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下柔声安抚道,“我不会要他,你别担心。”
      “语,他看你和时隽一样。”树从来不隐瞒其他男人对我的爱怜,不过,他却是想确认我在别人的仰慕下,也仍对他最在乎,仍只要他一个。
      “是麽?我没怎麽注意,除了树,旁的人怎麽看我的,又有什麽关系?”我的反问,在他那里明显很是受用。单就看他眯着眼就着我手心使劲磨蹭的模样,就知道,这货的不安情绪又被满满的温情所替代了。真好,我们能够这样彼此安慰,互相温暖,真真是好!
      “语刚刚说要去牢房麽?”蹭得舒服了,一脸爽朗笑颜的树,看起来就像是在阳光下等待主人飞盘子的大狗狗。
      “是啊,送我过去吧!我们不是还要给霍家两位将军来场好戏麽?”我踮起脚来扑到他怀里,双手环上他脖颈,就着他顺势托抱我的动作,仰头亲了亲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眉心,“走吧!这事处理完之後,我们还要去格瓦家乡旅行咧!”
      “呃……好。”树愣了愣,然後回吻了我一下,挥挥手,带着我空间转移到了关押时隽霍生的大牢处。
      终於要完结了,关於我和那些亲人情人之间的牵绊。今天之後,我会努力遗忘这里,遗忘这些人,遗忘这些年月……然後,只和树在一起,永远。
      作家的话:
      大狗狗树啊,无时无刻记得卖萌啊~~
      上吧时语,扑到XO之,SM之,表给俺面子啊(喂)


    ☆、(11鲜币)哥,这是我男人
      等到树抱着我来到某间熟悉的牢房前时,我滑下他的怀抱,慢慢的走过去。
      伸手,触碰到牢固的房门,以及那坚实的栏杆,想到了许许多多。
      这里,也是我与格瓦曾经待过的地方,算得上是我穿越来这里後的生命转折点。如果我不曾被霍生骗到这里来,那麽,我的现在肯定是全然不同的了。我不会和格瓦成为朋友,不会知道母亲对我的苦心,不会晓得我的亲身父亲另有其人,不会遇见我最爱的树。
      想到这儿,我心头的残余哀伤也瞬间淡去了。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我的今後人生都会有树的参与,那些被当做傀儡般掌控的人生,早已与我告别了:“树,我们开始吧!”
      “好。”树挥挥手,牢房大门就被打开了。
      闻声而来的狱官们见了我的相貌後,纷纷跪下叩头。霍生曾做的事不可能再度发生,这个世界所有人都认识了我这张脸。时语的名字,早已与女王真正划上了等号。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他呢?好吧!待会儿,谢礼再重一些得了!
      “哥哥,我来看你了。”步入这间当初关押我的牢房时,我的心情已然平静,足以应付时隽灼热的目光,以及半点不加以掩藏的爱恋。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很长一段时间里头,我最信赖的人。爱情或许谈不上,但是,对於他的亲情与眷恋,这个世界上绝对无人能敌。有时候,我会把他当作我父亲一般的存在,因为他总是包容我疼爱我纵容的看着我……可惜,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另有目的的,不然,兴许再过些年头,我会真正爱上他也不一定。
      “小语……”已被关押了些时日的时隽,此刻除了略显狼狈外,仍称得上是一位儒雅俊逸的翩翩公子。
      “哥哥,给你介绍下,这是你的妹夫,他叫树。”我挽起身旁人的胳膊,笑着往前走了两步。站立於牢房一隅的时隽,整个身子明显晃了晃。阴影投在他脸上,让我瞧不清他的表情,不过,单从他步履不稳朝我走来的举动可以看出,他心情是百味杂陈的。
      “妹夫?”这个称呼,这个世界里是没有的。
      妹妹的男人,这里的公子哥儿们都会唤一声“妹婿”。
      我来自异世界的事,时隽自然是知晓的。那日在宫殿之上,他无比顺从的把兵符和手下都交出来,想必也是自持他与我这些年的情分,认定了我不会伤他。当然,也有几分原因是之於我先前的暗示。通过丑二他们,我给时隽传达了一些错误信息,让他误以为,我对他还是念念不忘的。
      事实上,我从头到尾都当他是哥哥好不好?最多不过是滚过床单,有点不一样关系罢了!念念不忘什麽的,也不过是有些亲情在里头,绝无半点暧昧!
      转头,坦诚迎上树的“特别关注”,用最真诚最无辜的表情,表达我的“忠诚”。
      树貌似挺满意的,因为他此刻既没有红眼眶又没有面露凄然,而是甜蜜蜜的回了我一个笑容。
      很好很帅气!
      “是的,这是我的男人。”攘内完毕,开始安外。
      我转回头去,直面迎上时隽的一脸惨白,歪过头依上树肩头,再给他补了句:“今後我孩子的唯一父亲。”
      树的肩头僵了僵,然後就伸出胳膊来,紧紧把我环住。
      我知道这是他太过兴奋的缘故,这个世界,女人如此精贵,几乎是没人愿意只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就算女人愿意,男人们也不愿意啊!大家都想有自己的孩子,成为自己今後的依靠。所以,树的激动我实在理解。
      从他腋窝探手进去,伸到他宽厚的背脊上,轻轻的拍了拍。
      他有些紧绷的脊柱,微微松快了些,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安抚之意:“语……”
      一个吻,浅浅的贴在我面颊印过来。我能够感觉到这个吻里蕴含着的浓烈情感,便很自然的给予回应。当这个吻上升到更激烈的程度,已到了足以撩起我俩情欲的时,那边一直沈默着的时隽终於开口了:“小语,你别再同哥哥置气了……过去,哥哥待你不好麽?这一次的事,哥哥确实是有不对的地方,你别……”
      “时隽,叫你一声哥哥,是给你这些年相处的面子。你还真当你是我哥哥了?”我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也打断了他看树的那种忧愤眼光。
      “小语……”时隽愣在那里,像是听到了什麽不敢置信的话。
      “时隽,你没有听错,现在我来找你,并不是与你叙旧情什麽的,而是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也知道,时梧和林先生他们……其实正是谋害女王我性命的主谋,他们的未来,都掌握在你的手中。”时隽你不是一直把父母都放在第一位麽?现在,到了你尽孝心的时候了。
      亲爱的,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孝顺吧!
      “你……你想让我做什麽?”过了许久,一直用幽怨眼神望着我的时隽,这才缓缓张开口来,道出妥协言辞。
      果然,为了他的亲生父母,他是什麽都愿意的呢!
      “帮忙告诉下霍生,他的一切都没了。”我走出树的怀抱,来到时隽面前,仰着头,与他满是沈痛的双眸对视,“另外,顺便把时梧和林先生逐出族谱,流放边境。”
      他猛的抬眼,一脸无助的哀求:“小语……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求你,放过我父母,他们……”
      这是我未曾见过的时隽面貌,准确的说,是未曾亲眼见过。在树帮我“回忆”这个男人有多爱我时,我知道他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里,独自在房间角落露出这个表情。那些时候,是他白日里努力在我面前维系一个宠溺兄长面貌,私底下却偷偷笼络我的手下,架空我的日子。
      而他与我的第一次床笫之欢时,他也曾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用哀伤又悲戚的表情强压下泪水,与我拥抱。
      “时隽,我记你没对我动杀念之情,所以,你父母我才留下一命。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不想听你废话。若是你不做,我手中有大把人愿意帮忙。现在,我只想听你一句,行还是不行?”我挥开他轻轻握着我的双手,不耐的在衣服上蹭了几下,然後转身扯着树就出了这间牢房大门。
      刚走没两步,我便听到一阵压抑的低泣声,悠悠回荡在空旷的牢房中,显得那麽悲戚伤感。
      真好,这个男人,替我哀悼了伤逝的过去与初恋。
      我只需要挺直背脊,挽着我的树,大步走向明媚的未来便是。
      作家的话:
      噢耶……
      虽然俺自己也觉得不够虐,可能还是人称的问题,俺这次没听俺家M编编的话用了第一人称果然是大错特错不要来(喂)
      掩面……俺下次会努力的!请大家多多捧场支持,拜谢!


    ☆、(18鲜币)初恋,再见!
      树自然是了解我的烦闷心情,当我们走出牢房时,他当着跪地的一干狱官对我述说了甜蜜的誓言:“语,我今後,定会努力不让你这里哭泣……”
      他说“这里”二字时,半跪下身去,俯身亲吻我的左边胸口。
      那里,在皮肉骨骼之下,我几乎能够清晰感觉到,心房对他亲吻的猛烈回应。
      “树……谢谢你……”我感动的闭上双眼,搂紧了他,把几乎要流出眼眶的泪水强压了下去。现在有了他,过去的一切苦难都得到了终结。我相信,只要他愿意,他就能做到他的承诺。一如我们相识以来,他为我做的种种。
      “语,不说谢谢,说爱我。”树从我胸口仰起头来,闪动着渴望的双眼,寻求我的言语慰藉。
      我点点头,俯身吻了吻他漂亮的睫毛,认真的,一字一顿的说道:“爱你,我爱你。我的树,今生,我会只爱你……”
      他紧搂着我的双手,如同稍早前得了我唯一承诺般使力。就在我以为自己腰杆会被他挤断的时候,他眨巴着那双深邃的双眼,可怜兮兮的补了句:“那我待会儿可以吃蒜香花生麽?”
      你能不在这种浪漫时刻说这麽破坏气氛的台词麽?口胡!
      吃花生!还蒜香的!晚上想打嗝儿臭死老娘麽?姐拍不死你个吃货神树!
      等到牢房里头哭着整理情绪的时隽走出来时,正好看到的便是我对树使用暴力的画面。
      如果没看错的话,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除了惊讶,还有几分羡慕。
      我说,时隽童鞋,就算你真是M体质,也没必要对这种挨打的活儿如此向往吧?
      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我又教训了树几句,这才整理好我俩衣衫,领着时隽大步流星的前往霍生所在的刑囚室。
      这是行刑的地方,当日来我参观时曾粗劣见过。刑具之类与过去电影里出现的差不多,烙铁夹棍刖刑什麽的都有。我本以为,走进去会看到被SM到快死掉的霍生一人,却没想到,看到的是一排四个分不太出形貌的男人。
      “我们走错了?”对於死亡我其实还是有点儿恐惧的。
      这满地的血腥及四个看起来不知死活的男人,让我这个在生死关头游走过一遭的人,有些心惊胆颤。我怕人,也怕鬼,更怕不人不鬼。树像是看出了我的胆怯,把我抱得紧紧的,轻声说:“没错,刚狱官得知你要来探监,便把与你相干的人都拎了过来,这里除了霍生,还有三个你的侍卫。”
      “哦……”树的解说让我微微松了口气,既然是狱官刚弄来的,至少证明这地上的四只还有命活,不用我来超度亡魂。
      “小语……”一直尾随在我们後头的时隽,慢慢踱了过来,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靠前。
      身边的树把我揽入怀中,挥挥胳膊往後方甩了甩,我知道他这是在施法,便不再担心旁的,只是耐心的趴在他坏中等待霍生他们醒来。
      等了许久,无聊的我都开始和树玩儿起了“猜猜地上谁是谁”的游戏老半天,这才有一个人呻吟着慢慢支起上半身来。等我看清那一头乱发下的脸庞,便满意的点点头,扯扯树的衣袖让他示意後头的时隽准备。
      第一个醒来的是霍生,肯定是因为他入狱不太久,还没有受到什麽严酷刑罚的缘故。
      他见了我之後,一脸惨淡的晃晃悠悠直立起身,小小的挪着步子,像是准备朝我靠近。我还没说什麽,狱官们便机警的涌了过来,三两下架住欲挣扎的霍生,拽着用铁链扣到了墙上。昏暗的灯光映在他略显狼狈的身上,那双曾经我迷恋过的深沈眼眸,此刻闪动着全然的不可置信与惊惶。
      真不错,这种感觉真不错!
      “小语……”他与我对视片刻後,迷惑的出声了,似乎,对於目前的状况,他还不是太明白的,“是不是生哥哥这两天冷落你了,你在生气?还是……父亲惹到你了?”
      “霍生,你别再装傻了,难道你记不清,这两天所发生的事了麽?”我冷笑着继续蜷在树怀中,由着旁的狱官端来舒适座椅,与树一同窝进去。虽然这里阴暗得不见半点阳光,但我的心情却无比明媚,就像六月的晴朗天空一般。
      “不……不会的……小语,你在同生哥哥闹着玩儿对不对?你是不是在玩儿小时候那个躲猫猫游戏?你是不是……”霍生显然是不肯相信事实的,他努力的为我的行为做着注解,有些癫狂的模样,全然不复以往的沈稳淡定。我应该表扬下时隽同学麽?从头至尾,他都没有展露过这般模样,一直都是保持着自我的风采气度,让人不敢小瞧。
      “哥哥,霍生好吵哦!哥哥快来帮我摆平他!”我有些不耐烦再听这人咋呼了,扯着树胳膊歪着头朝外头的时隽大声唤道,“哥哥……时隽哥哥……”
      “小语,乖,哥哥来了。”一身华服的时隽,疾步从囚室外走来。
      刚刚只听到时隽在外头翻书的声音,我还当现在进来的人会是先前那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现在看来,却是我多虑了。时隽除了脸色略有几分惨白外,旁的与过往当皇上时一般无二。现在,别说霍生了,就连我,都快要相信,时隽与我是一夥儿的了!
      我不得不说树非常细心,除了剧本外,他竟然还关照到了时隽的服装妆发。
      亲一个,以示赞许!
      树像是明白我的意思,颇为得意的回了我的吻,然後又啃又咬的磨蹭了半天。我明白他是在宣示主权的意思,便并未加以阻拦,而是顺从的配合着。从最初的不解不爽不高兴到现在的听之任之,就连他这种大型犬划地盘的举动,慢慢都被我所熟悉接纳。
      不得不说,时间果真是把杀猪刀啊!
      等到他亲够了本,我就着时隽略有不快的俊脸,以及霍生那副见鬼了的表情,展露出我心中演练过多日的笑容来。
      谋害过我的小帅哥们,你们当初可曾想过,关於善恶到头终有报的问题?
      “小语,你……”很显然,最後一个回过神来的霍生,绝对没考虑过。
      是啊,他怎知道,他以为借尸还魂的初恋情人,竟然是他一直想消灭的人假扮的呢?!
      “生哥哥,你小时候可说过,你比我厉害,要一直保护我的。”刻意把过去时语与他的对话重复一次,为的是让他心里更伤更痛。也为的是,打消他对我可能产生的身份怀疑。毕竟,相较於被一个陌生人来说,一个深爱的情人的伤害更具有杀伤力。
      “小语,我不信,你说过,要与我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你说过只当时隽是哥哥的,你说过……”嵌入墙体的铁链被他拉扯的哗哗作响,本就有些不堪的形象,这会儿再加上他的疯狂,更加瞧不出往日俊朗模样了。
      这样也好,对於帅哥,我不见得下得了手。现在嘛,连美色都没有了,我不下手都对不起我被污了的眼睛!
      “哥哥,你看看生哥哥闹得好厉害,你有没有法子让他不那麽吵啊?”状似撒娇的朝着时隽使眼色,那边当然按照剧本开始着手安排行刑了。对付霍生最简单的法子,就是交给时隽。纵然他们不是真正的情敌,但时隽对霍生的恨意,是绝对不会少的。
      这不,当开始指挥狱官行刑到亲自动手,绝对没超过五分锺。不等我告诉他应该怎麽做,时隽便让霍生衣不附体皮开肉绽了。
      “世界安静的感觉真是好……”我一瞬不瞬的欣赏着霍生从愤然怒骂到无望低吟的转变,欣赏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将军大人现在落魄到阶下囚的无望。满足的蹭蹭树颈侧,我指着那些鲜血淋淋的鞭痕,朝着一直在旁侧恭候的狱官们道,“怎麽得这般怠慢霍将军呢?来人啊!去寻写盐水辣椒水来,这麽清淡的滋味,霍将军可是不喜欢的。”
      盐和辣椒在行刑的狱官们手头,自然是常备之物。
      在时隽打得累了退到一边时,两个恭敬的狱官便端着综合辣椒盐水上来,朝着霍生从头到尾的浇下去。
      “啊──”震耳欲聋的嘶叫,响彻牢房,配合着铁链撞击墙体的声响,就像是一阵激荡人心的交响乐,那般悦耳动听引人入胜。
      不过,再动听的音乐,听久了也会腻味。
      “哥哥,我乏了,这里便交给你吧!”我伸个懒腰,跃下树的膝头,来到时隽跟前,轻轻扯了扯他高举的胳膊。这个动作,是过去的时语爱对霍生做的。当那个被鞭打得鲜血淋淋,几乎快出气多进气少的男人迷蒙着张开眼时,正好能看到我这番刻意为之的举动。
      噗──
      浓稠的鲜血带着铁腥味扑面而来,来不及闪避,被喷了一头一脸。
      虽说污了我的头脸,但是,霍生的这口血,却并不会让我觉得恼怒。一个人,是要气到何种程度才会喷血呢?我没有气力也不打算去研究,但是,我对於这个人的怨愤憎恶却是因这口血而化去了。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俩的恩怨,从这牢房里开始,便在这里结束吧!
      我踮起脚来,伸出手,拍了拍无力耷拉着脑袋的霍生那早已不复俊朗的面庞,用最甜腻的声音告诉他:“生哥哥,从今天起,小语便如你所愿的把你和你父亲接到宫中来长住了。可惜小语身为女王,着实有太多事要看顾,今後,生哥哥若是有什麽需要的,告诉时隽哥哥就好,不用专程让人知会我了。”
      “是的,小语不用担心。”时隽在我的这场戏中,只需要扮演一个恰如其分的好哥哥便好了。很显然,从霍生愤恨的双眼中可见,时隽做得很好。
      “生哥哥等了我那麽些年,为了我重新坐回王位做出了那麽多贡献,思来想去,我都应为生哥哥寻个体面的地方来安葬才是。霍家的兵权,时隽哥哥使用起来绝对驾轻就熟,而霍老将军,那麽高贵又劳苦功高,我便请他来这里与生哥哥一起团聚好了!现在,我有些累了,生哥哥和时隽哥哥好好聊聊,我就不奉陪了。”说完这番话後,我的手指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巡了一圈,来到他鼻侧眼角处时,感受到一阵湿润。
      这不知是血还是泪的水渍,让我心满意足的收回手来。
      “时隽哥哥,记得帮我好好款待生哥哥哦!”交代完这句,从树那里接过一张润湿的巾子,擦洗了手脸之後,我带着满足与快意离开了这个改变我今世生命轨迹的地方。
      再见了霍生……噢!不对,对於时隽的手段我还是有信心的。我应该说,永别了霍生,永别了,我这辈子的初恋。
      作家的话:
      噢耶~~
      霍生已经被踢下男猪舞台了,下一个轮到谁?
      PS.
      感谢色喵和小雪莉给俺破费买礼物啊!抱抱~~
      谢谢雪莉滴支持,俺会继续努力加油更新的……另外,俺确实觉着卡啊卡啊……蹭蹭~~
      色喵说滴任务是啥咧?俺弱弱的举爪提问一个……


    ☆、(20鲜币)拜拜了,男人们
      从牢房出来後,树带着我去不远处的温泉洗漱了一番,再度回到宫中时,时隽已经一脸平静的在那里等我了。若是没亲见过他鞭打霍生的场景,我一定还会以为,这个儒雅的公子哥儿是我当初心目中的那位温柔好哥哥吧?不!从他选择背叛我的一刻开始,我就在没有哥哥了,真是可惜了呢!
      “哥哥,一切都安排妥当了麽?”我牵着树的手,迎着时隽眼中浓浓的羡慕情愫走到时隽跟前。
      “是。”时隽似乎已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恭敬的点头,迎着我过来。当我看到他身後跟着的八个男人时,心头有些隐隐的不快。或许是想起了未八的恳求,或许是想起了牢房中的那另外三个生死不明的身影,又或许是生出了几分“我得不到也不能让你得到”的小心眼儿。总之,我很认真的把他们看了一遍,默默的把他们与过去的形貌身份划上等号後,便朝着时隽张口道:“哥哥,你手下能人异士如此之多,应该也不差几个我的侍卫吧?”
      “呃……当然。”时隽愣了愣,而他後面跟着的那八个人,却几乎是同时露出了隐隐的欣喜雀跃表情来。很得意麽?在高兴什麽呢?不明白。
      “那麽,我要回我的侍卫,不算过分吧?”我走到时隽身旁,偏着头,望着他。
      “是。”时隽眼中明显闪过一抹疼痛,但却很快被恭敬顺从所掩了下去。也不等我继续发问,便转过头,朝着他身後那八人道,“回了女王身边,你们需得尽心伺候,好好守卫,切不可玩忽职守失了女王信任。你们八人,便以四人一班,轮值内外院守护女王吧!”
      “是!”八个男声齐刷刷的回应,像是校场上演武时的兵士,那麽豪气干云。
      看样子,他们对於时隽的安排是满意至极的,虽然他们准备侍奉的人是我,这个顶着女王头衔却全无实权的人。
      “等等……”不过,很显然,我并不准备顺从这个安排。我只是个善良的重生女子,承不了他们那麽多的情,也担不起他们那心思万千的守卫,“我说的守卫并非这些氏族公子,这些能人异士并不是尔等凡诸能使唤得了的,我可不敢高攀。”
      “……小语?”时隽显然被我的话给噎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略显张惶的望着我。
      “我只是想请哥哥把我那四个小侍卫还给我罢了。虽然他们几个不成器的之前得罪了哥哥,被罚了,我这个做主人的也难辞其咎,不过……哥哥现在是皇,应该也不会和我计较这些小子是不是?”我看到八个脸色惨白的男人,齐刷刷的跪地,心头不可谓不痛快,“八位公子也别跪了,当日在朝堂我便说了,公子们惊世才情我过去小看了,是我的错。现在,我只是想尽尽主人义务,把我那四个小侍卫要回来而已。”
      原本我是完全不打算管十二个侍卫死活的,但却不想,稍早前发生的某件小事改变了我的念头。
      那事发生在不久之前。
      当我与树从温泉沐浴起身时,竟发现有人体贴的为我们准备好了一切衣衫杂物,心头不免有些惊喜。要知道,平素里格瓦不在时,这些事情都是由树来完成的。现在,他能够与我一般少操心一些,有何不好呢?是谁这麽贴心?我得好好谢上一谢。
      通过树的探知,我很快就了解,那是未八偷偷跟着我们来布置的。
      为了想帮那三个无法逃出牢房的“兄弟”求情麽?
      我突然有些心软了,当日若不是巧遇了格瓦那个二货,我时至今日应该也是被囚在那牢中不见天日吧?犹记得老实戌十一把月钱统统给我花销的忠厚老实,犹记得子一为我处理各种杂事时的体贴细致,犹记得亥十二一日三餐变着法子烹饪出的各式美味……成为家族弃子後的日子,应是极不好过吧?
      和树商量之後,我便下了小小决心,把三人救出来,连带的与未八一起带到身边。
      当然,只是做做面子,等我和树真正要离开时,就给他们每人一笔钱,一个新身份,放他们自由,权当这些年真心陪我的补偿好了。
      有了这个想法,又得了树的认同後,这才有了我在时隽和这八位面前的这一出。
      其实,我不过是想顺手气气时隽和那八人而已。要从牢房中放三个人出来,相较於树的能力和我现在的身份来说,实在是易如反掌。
      “小语,你何必……”时隽似乎是想要替他们八人说说好话,哪知道,我根本不打算给他这个做好人的机会:“哥哥,你不是说了,八位公子你很赏识,愿意予以重任麽?我从来没有夺人所好的爱好,现在……只是向你讨几个你不要的,也舍不得麽?”
      时隽应该是明白了,我言语中的威胁,只是诺诺的说了些“若是再要人,小语便考虑考虑他们”之类的话,算是两边都妥协讨好了。我知道,这些背後有大家族撑腰的侍卫们,其实也算是对他位置的威胁,但我并不愿帮他解决。
      当初既然会因为这个位置和父母的期望而背弃我,我与他,至多也只剩下了些多年相处的情意罢了。
      “那麽,宫里宫外的杂事,还是摆脱哥哥和几位公子处置吧!我乏了,这些,以後也不打算管了。”一想到未来我将离开这片大陆,就决定,还是把这些身外虚名留给喜欢的人。
      “好!”时隽并未推辞,我知道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他肯定认为我会继续待在宫中,不然他不会给那八位侍卫们传递那个“来日方长”的暗示。亏得树,我对时隽和侍卫们的小把戏已烂熟於胸,现在看着他们偷偷打暗号耍把戏,只当他们聋哑人摆弄哑语得了。
      “那麽,我那四个侍卫……”面色不愈的八个人退下去後,我便朝时隽讨人了。
      基於他对於我停留时间的误会,时隽爽快的让手下把人给我送了过来。树并不避讳的把三个伤重的人救治好,还顺带的除了未八体内被下的蛊毒。时隽似乎对树的身份来历很好奇,但我不说,他也挺知情识趣的没问。想来,也是有了“来日方长”想法做依凭的缘故。
      “我走了,这一切,今後还要劳烦哥哥操持下去。”我说的话一语双关,时隽并没听明白。他应该还沈浸在我“忘记”流放他亲生父母的喜悦中,其实,我不过是厌倦了这些复仇之类的事而已。
      “小语,明天见。”送我到曾经我住过的那个小院,时隽带着一如往昔的儒雅微笑,无知的回到了他自己的地方。若是不出意外,我想在八个小时也就是四个时辰之内,他都不可能知道,我们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相见了。
      “再见时隽。”突然间,我有种身上所有的重担都卸下来的感觉。
      这个占了我两辈子第一次的男人,也要离开我的生命了。幸好,我还有树,我的树,只在乎我,比在乎自己更在乎我的树。
      “语,不看他,看我。”树的醋坛子又打翻了,大手扳着我的脸,硬是要我看他。
      “乖,今天起就只看你了。”我踮起脚,亲亲他鼻尖,啄啄他嘴巴,又是好一阵安抚。
      等到他满意了,我才转而安排四个侍卫们的未来。
      他们是被自己家族和皇家放弃的人,我自知道他们的经历,再瞧了他们收到的皮肉之苦後,便不再怨恨他们了。算起来,在这个皇城中,除了我的亲身父母,只有他们四个待我较为真心些。旁的八个,有他们自己的家族支持,有他们各自所擅长的能力,自不必我担心。
      子一是我过去的侍卫头头,说好听点儿,他什麽都会,说难听点儿便是“广而不精”。当初时隽知我最信任他,便第一个拿他下了手,各种用刑毫不手软。世家大族从来以时家马首是瞻,时隽想对付一个人,无人敢保。子一现在,几乎是这四个人中最为艰难的。
      而其他的三位,或多或少有些特长,我只要稍作谋划,他们应该能够改头换面的在这个大陆生活得很好。
      “过去的事,我们全当没发生过。我知你们对时家有怨,但你们也因时隽而欺瞒过我,所以……我们算是扯平了对不对?从今後,我们彼此各不相欠了。现在,我为你们各自想了出路,也备了些钱财,算作你们过去真心待我侍奉我的补偿。是我自己的意思,与时家无关,你们可以安心的拿着钱去奔前程。”最後那句,是想让他们安心,让他们知道,他们只要离开了,时家绝对拿他们再无办法。
      “主人……求你留下我们,我们再不会背叛你了!”子一来到我身边,推开我递过去的一沓银票,笔挺的跪下来,通红的双眼满是泪水。
      “子一,你们若想留下,也是可以的……”我顿了顿,看到他们四双眼睛中闪动着的期翼光芒,有些於心不忍的补上後面的重点,“不过,这里不再有我。你们若是想继续为皇家服务,自留下便是。想来,时隽如今已自顾不暇,不会太为难你们。”
      “主人,你要去哪里?带上我好不好?当初我为家族做事,实属无奈,我只是报答他们养育之恩罢了。我家中已无亲人,主人,你不要丢下我,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年龄最小的十二,急急的也跪到了我脚边,抱着我大腿死活不放手,眼泪鼻涕瞬间覆满了一张略带孩子气的脸。
      我有些黑线的看向树,想要表达我绝没有什麽旁的心思,这个男人扑上来也绝对与我无关。不过,他那边难得露出的深沈表情,确实让我心头一缩,也不顾会不会伤人了,一把把人踢开:“树,不管他们怎麽说,我都不会留下他们的,你放心,我身边能一直待的,只会有你一个。”
      “语……洗温泉时,你说,有人这麽伺候也不错。”他接着飞扑过去的我,面色淡然的说着这番话。我有些摸不清他的想法,只能沈默着等待下文。
      等了好久,没等到个所以然,我想了想,还是认真的表态道:“当时我只是觉得帮他们一把也不是不可以,绝没有什麽其他打算啊!好啦!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好不好?”
      说到这儿,树仍是沈默,我怕他多想,便转头朝着跪地不起的四个人交代了一番:“你们要走便走,要留便留,再与我不相干。这些钱,你们且收着,算是我的心意。今後,我们便算是两清了,再见!哦!不对,应该是再也不见!”也不等四人再说什麽,我扯着树来到院子里的无情树下。
      这些天在树的训练和我自己的有意识练习,对於某些基础法术的运用已经有所眉目了。
      扯起一条柔软树枝,我揽着树的腰,认真的在脑子里冥想着关於地域传送的方法。再度张眼,果然已不再在那个熟悉的院落,身边也再没了子一他们的身影。抬眼一看,不远处正驾着一辆马车候着的,不是格瓦是谁?
      “树,我们开始蜜月旅行吧?!”我牵起树的手,来到马车前,摆出邀约姿势。
      “好。”他也不多问,只是笑着点头,纵容我的一切行为,就像宠溺孩子的慈父。当然,我俩绝不是父女关系,而是相依为命的爱侣。
      手牵手,我们上了马车。
      放下门帘,掩了外来视线後,我便给格瓦示意启程。
      格瓦用了一种特殊的语言命令两匹骏马前行,不用鞭子和缰绳,我们竟也能平稳的走在大道上。
      我坐到软垫上,依到树怀里,全然放松了身体,跟着摇晃的马车一同摇晃。慢慢的,随着这舒缓的晃动,我陷入了美好的梦境,迷糊间,只觉得身轻如燕,过往的一切烦恼都没了踪影。
      此刻,皇城已远在千里之外,时家过去的那些纷扰现下与我再无半点干系。
      从今後,我便是个自主逍遥的人了!
      作家的话:
      哦哟!
      甜蜜未来要开始啦!
      当然树和小语还不会那麽平静滴……有些问题大家可能没注意,不过,马上就要浮出水面啦!
      本卷甜蜜完结,下一卷,将是小语和树的蜜月旅行和未来的美好生活,大家不要错过哦!
      肉肉会有滴,幸福美好大结局也会有滴,请多多捧场支持!
      拜谢~~


    ☆、(16鲜币)林中私语时(限)
      醒来时已是子夜,我在树的怀中,身上盖着柔软的毯子,脚边还有一团不知什麽法术维系着的温暖火堆。
      抬眼望去,四周是散发着自然芬芳的树木枝条,像是个大帐篷似的把我们笼在下头。
      不远处,格瓦变作了猫咪模样窝在拉车的一匹白马身上休息,另一匹黑马在脑袋一垂一垂的打着盹儿。
      “醒了?”树的声音贴着我耳根发出,暖暖的,软软的,透着几分温柔情意。
      “恩,我们在哪儿了?”我缩了缩脖子,整个人更往他怀里嵌了几分,好奇的问。也许是因为刚刚睡醒,所以声音有些低哑,听起来不像是我的。
      “吴州地界,无霜山。”树一手抱托着我背脊,一手伸长变出片碗大的树叶来,递到我嘴边。我诧异的张口,由着他缓缓倾倒树叶,感受到一股甜香的山泉滚入喉头,嗓子的干涸顿时得到了缓解。这男人,真真贴心。
      “谢谢。”蹭蹭他颈侧,他扔掉树叶,偏头来与我唇舌相贴,热情的吻我。
      “不许说谢谢。”继爱吃醋之後,又生出了霸道的特质麽?真是,可爱的神树大人啊!
      “我偏说,谢谢,谢谢,谢……哈哈──”本来想说个十来遍的,却在他激吻攻击下住了嘴,本是只知道嘴唇贴靠的男人,在与我的这些日亲昵下来,渐渐也明白了何谓法式深吻呢!
      “语……我想要……”当我俩都开始呼吸急促的退开来喘气时,树又忙不迟疑的开始撒起了娇来。
      真像只被宠坏的大狗狗啊!
      “好。”我却非常稀罕他这模样,因为,从头至尾都是我宠过来的。
      对於一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他能这般软软的在你身边撒娇放嗲,能可怜巴巴的朝你眨眼睛,能毫无顾忌的朝你讨好示弱……你还会怎样呢?莫不是同我一般,把整个心都朝他敞开了去罢?!哦!或许还得加上身子。
      是的,当他有些冲动的扑倒我时,我根本连丝毫的挣扎抗拒都没有,就这麽顺势张开双腿,等待着他的进入。
      背後本是柔软细密草丛的地方,在我与树倒下的瞬间,蓬勃的生长出来,形成宛如床褥般的巨大衬垫。我与树的身体躺倒下去时,正好陷入到这个天然大床垫上头,就像是回归到了母体中一般,舒适得让人不由得长叹口气。
      “树──”可惜,树根本不给我留半点叹气的时间,他就这麽撕拉开我的裙下亵裤,毫无预警的径直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然後,顿在颇为尴尬的位置,他在我上方俯身直勾勾的望着我。那双足以让星辰失色的眼眸里,闪动的是无比的委屈与隐忍。看样子,我的树忍了许久了呢!
      “轻些……”有些窝心的放软双腿,松弛身子,微闭上眼,瘫软在他身下等待着他的进攻。
      “语……语……我的语……我的……”他眼睛亮闪闪的晃了几下,嘴里反复呢喃着他专属的情话,身体也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撑在我身侧的双臂微屈了些,他的身体覆在我的上头,胸脯随着铁杵般的巨物进出而磨蹭着我的。我能感受到他紧实的胸膛熨帖着我,能感受到他蓬勃心跳撞击着我,那种亲密的毫无间隙的感觉。
      他肉根的挺送,没一下都加重了我的这些感受。
      他胸膛上的两粒因情欲而发硬的茱萸磨蹭着我敏感胸脯,我似乎有种错觉,自己的胸口也被他进入了,被他潜伏了进来,毫无顾忌的攻占了去。
      “树……快些……”我咬了咬他的唇,提醒他别忘了“正经事”。
      他顿了顿挺送的动作,怔怔瞧了我半刻,直把我瞧得有些诧了,这才猛的一抿嘴,回咬我一口:“语想我了!语想要我了!”
      这巴不得咋呼得天下皆知的音量是怎麽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便不管不顾的冲刺起来。与先前的浅浅摩挲蠕动不同,这一阵儿,绝对称得上横冲直撞了。那种深入腹腔的劲道,让我几乎有种快被穿透的错觉。这个男人,在性事上绝对得胜过旁人一千百倍呢!
      我有些YY地想起了当日见过的他胯下巨物,喘着气,吞咽着垂涎的口水,努力放软被他撞到紧绷的各处肌肉。特别是花穴里头的,那种被异物进犯後不由自主的紧绷,努力的放柔了,尽量的放软了。他仍是不管不顾的挺送,可以称得上根根没入,次次到底。肉根上的蜿蜒经脉又贲张起来,鼓到极致,宣示着它主人的激动兴奋。
      这一刻,我突的有些想念他当初因不安而凸起的小玩意儿来。
      多麽有趣啊,小小的,软软的,却又会在适当的时候硬起来,照顾到我身体里最私密的各处敏感点,那种滋味……现在想想都能让我浑身犯软。
      噢!或许犯软也是因为他现在的进出吧?!
      许是我的柔软,许是我的依恋,他这一次也算是够猛的了。进到最深处时还能适时的转圈磨蹭,怎得,是从哪里学到了新技巧麽?貌似前些天丢给他的杂书里,似乎还真有一本是关於床笫之事的。不过,貌似那本标题是《龙阳之术》吧?哇咧!我的树还是天才啊!触类旁通什麽的,都不待多教育的!
      “那里……还要……”我欣喜的享受着他打圈儿地折腾,并在适当的时候,用言辞提醒他把我照顾得更为周到。
      他听话的顺着我指引,一下下狠狠猛撞到我那些敏感软肉上。圆钝冠头,在这一刻,就像是摇身一变成了神兵利器般,凶悍无敌,强大无畏。
      “嗯──树……树……”我的指挥随着他好学上进而停滞,这男人,太过厉害,但凡教过一遍,说过一次,他都牢记在心,下一次,能够举一反三的千百倍给我捣鼓回来。我还瞎咋呼什麽呢?闭上眼享受吧!这个男人,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被他照顾着,伺候着,完全是给我神仙都不能换的。
      而他的求学之路像是还没有尽头,他的举一反三还在孜孜不倦的继续。
      “语……这里好不好?这里呢?舒不舒服?”他不止动了,还小心翼翼的问,认真的比较。我只要稍稍露出畅快表情,他便会更加努力的朝着那处猛攻。若是我没什麽反应,他就会改进动作,加大力度,力求让我达到最高潮。
      这样的舒坦愉悦,怕是天底下再没有什麽快慰比得上了!
      我是寻常的女子,自是担不起全天下,很快,便在他的努力下弃械投降。抠着他肩头,死死的夹着他仍在猛冲的巨物,呻吟着不断抽搐着全身肌肉。我想,身体里的媚肉更是抽的厉害,不然,他断不会爆发一般停滞在我最里头,不会射得我一肚子都是,直至鼓胀到几乎无法装载的程度才罢休。
      而软下去的分身,在完事後并未退出,而是就着那满满的浊液轻轻的磨蹭着我仍在收缩的花径。
      “树……”我满满喘着气,感受着他半撑着胳膊贴在我身体上的结实男体,以及此刻还深陷我体内的粗长男物,有些舍不得的夹紧双腿,“树,我还要……我还要……”
      “好。”他本欲退出的巨物,在应了我的要求後,又软软的顿在了半途中。
      大手从我身侧缓缓滑过去,顺着我腰线臀肉一路往下,来到我俩下身相连的部位,轻轻的揉着我绽开的花瓣。就算不看,我也能多少猜出,那个小小的入口,此刻正展现着绝无仅有的红艳魅惑。当他手指带着温柔怜爱的电流滑过那里时,我整个身子都开始再度颤抖起来,就像过电一般,舒服得瘫软了下去。
      “树,不走……我还要……”本以为他会再接再厉,却感受到那已被我夹得微微起立的肉龙开始往外撤退了。舍不得的攀上他肩头,撅着嘴,不依不饶的要求更多。他回应我的,是轻抵着我额头,啄着我撅起的双唇,认真的继续抚摸:“不走,不走……我们换个姿势,我给你,都给你……全部都给你……”
      大手托着我腿间细嫩处,把我整个抱举起来,他缩了缩腰臀,我便顺着他的动作骑到了他胯间。
      “你出去了……”有些期待又有些兴奋的我,不满的抗议他的离开。
      虽然有手指在那里抵着,但怎比得上他分身的粗大饱满?不干!树变坏了,竟学会了哄我,还对我说谎话。
      “我只是换个姿势……”他有些委屈的叹息,又有些愉悦的呢喃,像是满意我的不舍,却也苦於我的不讲理。
      “那你怎麽还不进来?”我晃了晃腰臀,感受他按压在我花缝间的大手颤了颤,没等我品出味儿,他半软的物什便有顺着指尖开拓的缝隙挤了进来。
      “这不是进来了?疼不疼?”他虽没全部硬挺起来,手指却是在里头的,感觉起来,比往常的充盈还更饱胀一些。
      他是温柔体贴又知道疼人的,进来了,并不忙着享受,而是先顾虑我。
      “不疼……”我半眯着眼,认真的感受了下私密处的滋味,发现真是半点不疼。稍微动了动,又觉着,脸上被喷得暖烘烘的呼吸,以及他慢慢鼓胀起来的部位配合起来,形成了一股奇异的磁场,挑逗着我的全副感官,“你再来,我还想要……”
      我的话,他从来都是听的,不仅听,还会放在第一位思考行动。
      见我没有不适,而是开始努力就着他手指与分身寻找快乐,他便用嘴贴着我额,开始小幅度的晃动……
      作家的话:
      矮油……
      新的一卷开始了,肿麽开始就这麽热情如火啊~~
      PS.美人儿们,票票咧?肿麽大家都忘记了随手给某龙砸一票以示支持麽?扭动~~


    ☆、(17鲜币)浓情蜜月行(限)
      我觉着,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坐在一条飘摇的小船上,随着欺负的波浪不住的摇晃着。
      树的手指在男物肿大到极致时已缓缓退了出去。一双大手稳稳的捧着我後臀,把我半抱半压的圈在他怀里,轻轻的配合着我俩身体的晃动而拍打我臀肉。深埋在我体内的巨大分身,引去了我全副思想,涨满了我全部神经。我几乎能清晰感觉出那上方的深浅脉络,以及进出时的微微跳动。这种配合着心跳频率的颤动,比起疯狂的抽送更能让我愉悦。
      瞧着眼前因施力搂抱我而起伏的肌肉,突然想试试它的味道。
      张口,咬上去……也太紧了吧!
      “我要咬你……树……”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刚被我咬过的地方,命令他软下来。
      “好。”他虽有几分无奈,却并未拒绝,而是乖乖的顿了顿胯下抽送,努力调整呼吸,松弛颈侧肌肉。
      “树……我的树……”张口咬上去,那种柔软却不失韧性,强硬又混合柔情的滋味,瞬间蔓延在我口中。我尝到了皮肉的微咸,也感受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脉搏律动。有些莫名兴奋的夹紧双腿,用大腿内侧肌肉磨蹭他腰侧,无声的示意他继续。
      继续爱我,继续占有我,继续攻陷我的身体,俘虏我的情欲。
      “语……”他伏下头,学着我的模样轻咬住我脖颈一侧,当然没我用力,只是轻轻的用牙齿摩挲啃噬,间或的伸出舌头来抚慰舔弄。而深埋在我体内的男物,则顺着某种奇异的韵律,混合着我俩纠缠的呼吸,一下下的恢复了蠕动。他轻拍我後臀的大手,也继续起动作来,一下下,轻轻软软的拍在我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在着宁静的夜中,任何声响都会显得分外明晰。可不知为何,随着四周枝条的摇曳,我竟感觉不到半点淫靡之意,只觉得是某种生命延续的神圣感,是因为这个正与我交合的男人是神树的缘故麽?
      真好,我的神树,我的。
      “舒服麽?是这里麽?”树总是关切我的愉悦度,每一次都力求做到最好。每一次都深深的撞击在花壶口以及各处可能让我快乐的位置,认真的等待我的赞许或指引。我有些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依着他肩头享受着肉体的快慰,胡乱的呢喃着似是而非的字眼:“嗯……那里……这里……”
      不知是知我甚深,还是技巧有了长进,就算我这样胡乱叨叨,他也仍能很快的掌控到节奏,找到让我最快乐的方式,让我缓缓攀上高潮。
      “语……我忍不住了……”虽然刚发泄过一次,但经过了这麽久,他自是同我一般,也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不过,因为他总是把我放在第一位,如果我不允许,他纵然忍到内伤也不会射出来。
      “那就给我……全部给我……”我亲亲他被我咬出牙印的颈侧,在他做最後冲刺的当儿,猛的张口使劲咬住。
      “嗯──”难得的,他控制不住的突然倾泻而出,虽不如之前那般浓郁,却仍满满的灌饱了我的花壶,盈满了我的身体。
      然後,那双略带几分水汽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似乎在无声讨饶,“这不怪我”。
      “乖,不怪你,我这次很舒服。”我好笑的亲了亲他,喉结,下巴,鼻尖,眉心,眼皮,统统都没放过。他没有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只是蹭蹭的由着我亲吻他,喉咙里发出类似大型猫科动物的咕噜声,呜咽般的嘟喃着诸如“语,我爱你”、“语身体里好舒服”、“语你好香”之类的话。
      “树,我们的旅行计划是怎样的?”让他用树叶幻化出一张薄毯包裹住我俩,然後手指捻着他微挺的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顺带打听起马车将会行进的路线。原本到达另一片大陆是可以直接用法术瞬移过去的,但我提出要看看这边的风景,树当然就听话的开始着手安排了。
      从皇城出来,前三个城镇都避开,随後的各处知名风景点,我们都将路经。如果我喜欢,就留下来玩儿玩儿,不喜欢,就可以窝在马车里和树温情缠绵。真真是典型的蜜月旅行安排,无论是路途或时间段都算得很好。从西北往东南一路走着,天气从盛夏至次年春天,季节都正好。原本越往南越热,但因季节交替,这样安排几乎所有不冷不热的时间段都能被我们赶上,非常舒服。
      树见我满意,就乐呵呵的笑,像个孩子,与平日里对待旁的人事大相庭径。
      我知道他是因为我的快乐而快乐,心头也暖暖的,兴致来时便会亲他两口以示奖励。
      在这个行程里,格瓦绝对是唯一苦逼的那位,而是还辛苦得堪比拉我们的两匹骏马。
      他辛苦的点并不是当电灯泡的缘故,而是因为他除了要驾车外,还要时不时的被树用法术传送回去,朝他们兽王报告我们的行程什麽的。那边说是为了等我给他们“生孩子”等了几百年了,所以颇为着急。但因为多少明白神树的身份,以及我的特殊性,又不好太催我,只能不断的招呼格瓦去说教。
      悲催的娃儿,其实并不太了解关於生孩子的步凑,他只是粗劣知道他们那边的人都不可以,只有我行,但又不明白为什麽。所以在回到我们这边时,总是一脸迷茫的看着我,偶尔念叨起来,也是那句老台词,“语,快给我个孩子吧”!
      当然,他说这话时往往会被手痒的我一巴掌拍飞。偶尔我不手痒了,树会很贴心的帮忙,让他飞得更远。
      就这麽一路走走停停,玩玩车震,滚滚床单,欺负欺负山猫……我们走了两个多月,途径了五个城镇,无数个风景名胜。看过了许多美景,见过了许多美男,咳咳,还有美女。
      “树,格瓦怎麽这次去那麽久啊?”唯一让人不太愉快的是,格瓦离开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他说那边有些事要忙。”格瓦是他们族中少有的“幼儿”,据说还是用了某种秘法诞下的,对於他们那个好几百年都没有新生儿的种族来说,算得上是宝贝。当初派他来寻我,也是因为他们族长琢磨着,年龄相差太远了可能有代沟,尽量找个年岁与我相近点儿的,好与我沟通。
      我不止一次怀疑,他们族中曾有过穿越者出现,不然,他们不可能知道类似“代沟”这种现代词汇。但树却告诉我,这个世界,除了我之外,再没有过旁的异世界人来到过。我拿出的怀表证据,却被树告知,是某种高超法术仿制出的。
      一个能用法术仿制异世界物品的高人,他在那个半兽族的大陆上,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语,不用担心,一切有我。”树似乎知道我总爱想东想西,便会在关键时刻拿出男人的担当来。我看着他一脸郑重,挺直背脊,眼神沈稳的模样,心头稍稍浮现的几分不安也淡去了。是的,在这个世界,我的神树便是主宰,上帝一般的存在。只要有他在,我便没什麽好担心的。
      “树,你要一直陪着我,永远不离开哦!”心头松快下去,莫名的不安便涌了上来。
      扑到驾车的他怀中,跨坐到他腿上,我蹭着他坚实肩头寻找安慰。
      “好,永远陪着你。”他从不会不耐这种情话,反复的说,认真的说,每一次都是。
      这又是让我不得不爱他的地方,过去我知道的男人,总是会因时间推移而渐渐变得冷淡。最初能说出十句百句情话的嘴,隔了一段时间,连一个安慰的词都不肯多言。只有我的树,从头到尾都一样,而且还做的越来越好。
      “树,待会儿我们到那个小村子後,我们就在那里歇一晚好不好?”我被安抚了心绪,便又开始蹭着他撒娇。我俩的撒娇招式是你来我往的,有时候我用,有时候他用。在其中一人用时,另一人便会摆出稳妥的姿势接招。
      “好,歇一晚,数星星,捉萤火虫。”树记得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就连前几天随口咋呼的“想要躺在星星下头捉萤火虫”也一样。
      “还要在屋顶上做爱。”我亲了亲他喉结,继续撒娇。
      “好……”他亲亲我额顶,声音哑了几分,却仍是柔软温顺,“我们……在屋顶上,做一整晚。”
      “树……你硬了……”手探到他衣摆掩住的地方,我跨坐着的“人型软垫”间,握住了那根让我喜欢得物什,“好硬……你想到什麽了?屋顶?星星?”
      “语,我想做爱。”这下子,撒娇的人换成他了。
      “哦?有多想?”我上下撸了两下,挑眉,假模假样的“审问”。
      “很想……语……给我……”他弓着身子,也不管我们现在正在马车外头,便就着我的手,开始磨蹭起来。硬硬的冠头,还凶悍的冲出我掌握,径直朝着我腿间的柔软处撞去。我想要躲,却发现,他一双胳膊跟铁钳似的,紧紧箍住我,把我圈在我怀里,稳稳的固定住了。
      “树……你乖,我们在外面,这样不行……”青天白日的,虽然是林间小道,也难免路过一两个猎户柴夫什麽的啊!我推了他几下,没推动,却发现腿间抵着我的玩意儿更加发硬了。知道大势已去,便琢磨着推他进车厢,“我们进去好不好?车厢里,随便你怎样都成。”
      “不要,语说的,外面更刺激……”他说完,也不管那许多,三两下就撕拉开我裙底亵裤,就着我两面对面抱坐的姿势挺了进来。
      这下子,我连哼都没空多哼一下,就被紧接着的一连串撞击给弄得失了魂。
      他似乎还嫌不够,狠狠鞭了两下拉车的骏马,让我们的马车在这不算平坦的林间小道上飞驰起来。真是聪明啊!连挺送的力气都省下了,光就着马车的自然起伏,以及道路不平而引发的颠簸,就够我受的了!天杀的,他记性要不要这麽好啊?我不过是在十多天前说过一次,关於过去看过的车震“知识”,他记性为毛就这麽好呢?
      自作孽什麽的,就是说我现在这样吧?是啊!绝对是的啊!
      作家的话:
      可爱滴小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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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小树树给俺们多来点儿肉戏吧!用他纯真无邪滴床技,征服女猪!噢耶!
      PS.色喵她们在群里咋呼不要1V1,不然会SM俺。但是因为某龙从树这个角色出现时,就决定1V1了,所以为了守护世界和平,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俺就还是乖乖的写个双结局好了!到时候会在标题上标注,哪里截止是1V1的结局,哪里开始是NP的结局滴!喵!就是这样!鼓掌砸票给俺加油吧亲!某龙爱你们!


    ☆、(11鲜币)累到想睡觉
      亏得这个世界生育水平不咋地,所以纵然一路这样那样,从林间小道一直被某树捣鼓到了官道再折腾回林间小道,我俩都没被人撞上。偶尔有行得慢些的马车,树都记得扯过宽大披风把我俩裹得更紧些。我只希望,在那些路人的眼中,他不过是抱了个体弱晕车的娃儿,而不是正在与我行鱼水之欢。
      当然,就算我得到了无上快乐,却也因受到惊吓,而心头略有不平。想了想,还是在他帮我清理好後,掐了他半软下去的男根,恶狠狠的凶他两句:“坏蛋!讨厌你!”
      平日里虽然比较纵容他,也对他是真情实意,偶尔也疼到骨子里。但偶尔稍稍欺负他一下的事,我还是能下得了手的。这不,见他呲牙咧嘴的模样,我心头还能生出几分莫名的畅快来呢!
      “语……好疼……”树的眼里已明显渗了水汽,衬在他驾轻就熟的卖萌俊脸上,显得特别委屈。
      “谁让你胡来的!”我摸了摸他的脸,有些後悔的凑过去亲了亲,“很疼麽?我给你揉揉?”
      “好!”我的神树卖萌无止境,主动的牵起我的手放到他胯间。幸好现在已躲到了密林深处,没有旁观者,不然,我们这幅白日宣淫的模样,准得被人唾弃一番。虽说这个世界民风不算太过保守,但也不至於会随处都上演无遮大会,所以只有在确定没有观众时我才愿意与他做这些亲密的事。
      “语……”他应该是被我摸得又有了感觉,呻吟着唤我名字,脑袋趴在我颈侧一下下的磨蹭着。
      “不能再来了!我累得很!”他倒是天人之体,我还是没改造完的凡人呢!怎麽比得过,刚刚那一轮的长时间交合,已把我所有精力消磨殆尽了,我必须休息。
      “那语帮我摸摸……”树的双眼瞬间盈满心疼,再不提与我交合的事,只是有些可怜巴巴的继续撒娇。
      “知道啦!”我有些无奈,又有些感动他为我隐忍,手伸到他裤裆里去,捉着那根炙热烫手的物什,模仿着男女交合的方式,上下滑动,为他纡解欲望。
      随着我手上动作越发加快,他的呼吸也慢慢加快,而四周的树木也开始无风而动起来。
      我明白这是树的神力所致,有些好奇的凑到他脸前轻咬住他上唇,向他套话:“为什麽这些树都会在你兴奋时颤动?你施了什麽法?”
      “没……就是他们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他喘得厉害,却仍是尽量回了我的问题,热切的呼吸喷在我下颚及脖颈间,引得我一阵阵的颤栗。
      “怎麽只感受你的啊?”想起前些日子也是这样,但凡我们在树木葱郁的地方做爱,那些树木就会有这样的反应。有些“激动”的,还会把枝条挥舞得呼呼作响,比我两身体的交合声更大。
      “过些日子,他们也能感受到你的……”他回咬了咬我的唇,开始就着我的手使劲的顶送起那根肿胀男物来,等到好容易泄身後,才缓缓的给我补了句,“你若想要,以後慢慢的也能感受到他们的。”
      “我的能力成长……对你没影响吧?”我有些担心,比起什麽法术高强天下第一来,我更看重我的神树是否安全如一。这个世界我只有他了,若是舍了他来成就我,我是绝不会愿意的。
      “什麽影响?”过了好久,他都射了我一手,也慢慢平复了呼吸,这才回我的话。
      我被他弄了一手後,脑子还有些晕呼,好半天没回过神来。等到他再问了一遍後,这才想起,正色的又把心头给说了出来:“影响你的法力,影响你的身体,影响你的一切。”
      “怎麽会影响?”他奇怪的挑眉,似乎对我的想法颇为感兴趣,而且半点没有着急的意思。我是该庆幸他对我大方得紧呢?还是该敲打他的漫不经心?!
      “不是许多小说什麽的都会写,精气过给别人後,就会损伤自己的。”我看他一副憋笑的模样,知道这次应该是我想太多了。在确认他无碍後,便又有了学习法术的兴致。他教导我时会施用气流引导法,有点类似武侠小说里内功的练习方式,通过外部的气来引着我内部积存法力慢慢流过四肢百骸,疏通我平凡的经脉。
      这一次,他引气之後,我觉得特别困倦,脑袋也晕乎乎的,像是熬夜加班好几天的感觉。
      试着用用小法术,惊喜的发现我能够隔空取物了。不过,因为实在太困,我只从不远处取了片树叶来,便气喘吁吁的躺在树怀中开始打起了瞌睡。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我身体一直不错,加之神树的“灌溉”应该不会有什麽病痛才对。想了想,全当是先前的那场情事透支了太多体力,现在又练习法术,所以才会这样,便安了心,蹭蹭的在他怀里半眯着眼准备睡一觉。
      “语,你不舒服麽?”他本是抱着我的,见我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赶紧把我放下来。我摸摸他有些担忧的俊脸,告诉他:“我只是困了,睡一觉就好。”
      “没有其他不舒服麽?”他紧张得模样,像是我正悬在鬼门关边缘一般。
      “别担心……”我想要安慰他,却觉得手沈得抬不起来,只好努力挤出一抹笑来,就不知,在他一脸慌乱惊恐的表情下,我到底是笑成了何等丑陋模样……反正,我也不知道了。极度得困倦让我陷入了昏暗的梦境,这一次,是我长久以来再度梦见前世的某些点滴,让我在梦中都不由得有些意外。
      不过,梦中的我无力阻止太多,只能眼睁睁见着那些被父亲遗弃,被母亲责打的画面一次次出现。
      循环往复的过去,压得我就算是梦中都不怎的顺得了气。
      突的场景一个大转换,我来到了当初父亲遗弃时那个场景的正前方,看到了那个本应该离我越来越远的男人竟步步靠近:“爸……你不走了麽?不走好不好?爸爸……爸爸……”我觉得自己正在大喊,但声音卡在了喉咙里,怎麽也发不出来。努力的挣扎,努力的想要发出声音,使劲的一挣……好像从梦中出来了,可是,身上仍是软绵绵的,除了被人握住的手之外,旁的都像是飘在天空的云朵般无依无凭。
      眼睛仍是张不太开,只能微微收紧手指,无声的感谢握住我手把我从梦中拖出来的人……等等!这人怎麽不是树?而是其他人?!我触碰到的那只手掌上,大大小小的满是粗茧,与树的柔软光洁毫无相似之处!这人是谁?我想看看……可是,疲惫的感觉又一次席卷我脑际,把我再度带入黑暗。
      看来……握我手的那个人,只能等着我下次醒来再看个究竟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汗……卡文卡滴俺……
      今天终於赶着更出来了,求票求包养,求爱求虎摸~~


    ☆、(22鲜币)留下来的侍卫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做了多少个梦,我终於再度从黑暗中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树。
      “树……”我张开口,想知道一直嗅着的安稳气息源头去了哪儿。身下的温暖物什动了动,我这才发现,我正在某个温热的怀抱中。努力的把眼睛睁开,看到一双柔软白皙的大手。我的神树,吓我一跳,刚刚一瞬间,我还以为他同我前世的父亲一般弃我而去了。
      “语……你终於醒了……语……”树的吻很急切,一下下啄在我颈侧脉搏律动的地方,像是在确认我还活着。
      “树……”我想说没关系,可所有的力气只够我呻吟出这麽一个单字,再多的,便就不够了。
      怎麽回事?为何我会虚弱自此?那个半梦半醒之间握着我手的人又是谁?是格瓦回来了麽?怎麽还不见他出来咋呼……一连串的问题堆在脑子里,可恨我无力问出口,只能喘息着承着树异常温柔的浅吻,一下下的眨眼表达心头憋闷。
      “语……你别说话,多歇歇……”终於亲够了的树大人,把我抱坐着直立身来,让我侧依在他怀里,脑袋偎在他肩头,温柔的哄我,“你只是累着了……所以需要多歇歇。”
      是的,这绝对是哄我,再怎的疲惫,也不至於需要成天到晚的歇,而且还歇到连话都不能说的地步。
      我是不是得了什麽绝症?
      有些惊惶的想到这个问题,脑子里突的嗡嗡作响,一时间前世地球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便融入了脑际。那些关於某某年轻人突然暴毙,某某健康中年过劳死,某某少年突发绝症的新闻,铺天盖地的浮上来,满心满眼的充斥着,让我怕得直打哆嗦。
      树以为我是冷了,扯过一床被褥裹住我俩。因为他的体温,加上被褥的厚度隔绝外面气温,我觉得一阵闷热,哆嗦停了,汗滴答答的滚了下来。
      这小子,什麽时候弄来床如此厚实的棉被啊?
      前些天他不是总说什麽,我只要有他在就行,绝对够暖,从此後只用薄毯就成麽?好吧!也许是因为我病了,所以他不敢用往常的“运动热身”方式让我暖起来,就只好借助外力了。辛苦了,我的神树。
      晕乎乎的脑子像是容量都小了许多,这一会儿下来,不过是琢磨了两小个问题,便已精疲力竭,瞌睡到极致。
      “树……”我想让树捏捏我活与我说话来帮忙提神,却没想只是硬挤出他的名字,就已耗费我全部起立,让我毫无预兆的陷入无边梦境。
      “爸爸……爸……”我又见到他了,这个男人,在我梦里还是那种三十来岁的模样。相貌有些模糊,但那种歪着嘴冷笑着说“不要再跟着我”的态度,却异样清晰。我伸出手,想要拽着他衣摆,问问他为何不要我和妈妈,刚一伸手一阵温热微刺感便从指间传来。
      我知道我又醒来了。
      梦里不可能有如此真实的痛觉与触感,想要张开眼,却因为那莫名其妙的病症让我困乏到无力为之。
      “亥时三刻,主人握紧了我手指。”一个声音打破了我的无奈,让我忆起,人的五官是相辅相成的。我眼睛张不开,听觉嗅觉便会更灵敏一些。这个曾在前一次我醒来时握住我手的男人,终於在出现了。他是谁呢?
      微微摆了摆头,想要去嗅嗅他的味道,沁入鼻腔的却全是树的清幽香气。
      “你汇报时轻些,别扰了语的安眠。”这是树的声音,从我身後传来。准确的说,是通过他紧贴我背脊的胸口传来,当然,头顶浅浅喷洒的呼吸也让我明白了,为何只能嗅到他的味道。这样一个保护式的环抱姿势,我若是个子再小一点,估摸着连呼吸都没办法了,怎麽还能闻到其他味道。
      只能再竖着耳朵听听看了,现在张眼的气力都没有,问话的可能根本没有了,只能靠猜测来确认疑惑。虽然平日里树只待我温和如一,但他从不会这麽对外人说话。就算是格瓦闹腾得厉害时,他至多也是冷冷瞥一眼,不紧不慢的挥手去把人给变成山猫而已。能让他展露如此冷冽声线的男人,到底是谁?实在太让我好奇了!
      “是。”可惜,那个换我主人的男子,应了树的吩咐後,便再不开口。憋得我,恨不能跳起来张开眼把他上上下下看个明白。
      “小八,给你。”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轻轻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事物交递传送声,然後就是食物咀嚼吞咽的动静。
      这下子,谜底总算是揭开了,握着我手的是未八,递东西给他吃的是子一……另外的侍卫在不在这里我不知道,树虽然抱着我,却几乎是不吃不喝不动不出声的,我根本摸不清他到底怎麽想的,会允许这些男人与我待在一起。难道真是我命不久矣,他才把过去与我相关的男人都弄来给我送行?
      “语?”许是我想得有些激动,身体做出了某些非睡梦中会有的动作,树搂得我更紧了些,在我头顶慢慢喷气的俊脸移到了我脸侧。
      “他……们……”我费劲的张开眼,轻轻动了动眼珠,用尽量大的声音说出这两个字眼来。
      “语,别担心,一切有我,你只是累了……他们在这里……未八也在……”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明晰的哽咽,我有些吓到,想起某些电影头配角临死时主角就会这麽表态,心头沈沈的,也顾不上管那些侍卫了。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後,哪里有空理会其他。虽然很好奇为毛树会把侍卫们都弄来,而且还特意的提了未八的名字,但目前我最在意的是我到底怎麽了?还有多久命可活?!
      “我……是不是……快死……”对於生命消逝的恐惧让我隐隐生出几分力气来,咬紧牙关,努力抑制睡梦造访,把这句至关紧要的问话硬挤出口来。
      他一脸震惊的望着我,然後眼眶发红,双唇开合着,也不知到底发出声响没有。
      不是我不专心去听,而是,我的听觉似乎在视觉恢复後就有些迟钝了。现在,只能瞧见他嘴巴的动作,而没法通过他的回应来获得准确答案。
      “树……我听……不见……”我很努力的挤出这句话,然後,眼前一阵发黑,再就是听到乱七八糟的一阵阵声响,像是有人大呼我的名字,又像是有人撞倒了什麽东西……反正我是没法再知道了,因为我又一次陷入了沈眠。
      我想,或许我会在这样的睡梦中逝去?
      不知道其他的穿越或重生者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情况?乱七八糟的生活刚摆平後,眼见着幸福就在眼前了,却要嗝屁见阎王?!
      真是……不甘心啊!
      当然,这一次,我仍是梦到了我那不肖老爸。
      我又无法自制的唤着他名字,一次次的想挽回他的离开。
      就在我以为自己生命将永远循环往复在这个梦境中时,突然一阵刺目光亮传来,四肢百骸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我被逼着张开眼,坐起身来。
      是的,这应该是我从第一次昏睡後首度自己坐起身来。
      我看到四周一张张惊喜的面孔,听到众人小心翼翼唤我名字的声音,感受到空气的流动心跳的微急,明白自己是活过来了。而且,那种没头没脑的嗜睡症也离我而去了。
      这真是一次不太愉快的体验。
      我手脚发软的想要下床,去不远处的梳妆台边照照镜子,看看我到底在这场不知多久的梦境中耽误了多久,把自己折腾成了什麽模样。可众人都不让我下床,特别是环着我的树,几乎是用哭的,求我留在这张舒服得过分的床上。
      对於一个刚经历“嗜睡症”折磨的人来说,还有什麽比床更可怕?
      可惜,这些男人都不理解我的想法,我只好憋着气,继续窝在树怀中,接受这些男人七手八脚的伺候。
      我看到子一未八他们四张熟悉的面孔,以及他们忙前忙後端水送饭的模样,竟有着时空交叠的错觉。似乎我与时隽他们那场纷争都不曾出现过,我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时语,仍在宫中学一些可有可无的知识,还在痴心妄想着某个大将军的青睐。
      可惜,生活不是连续剧,无论怎样换台你都还是要继续。
      等到他们把我洗刷干净打扮得焕然一新喂饱灌足又再度让我蜷到树怀里继续在床上休息时,我终於忍不住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树,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麽?”
      “说来话长。”听听,我的神树,已在我这里学会了这麽经典的电视剧台词,还活学活用的施展到了我身上。
      “长话短说吧!”捏了捏他有些消瘦的面颊,我隐隐知道,在这场大病中,树耗费了多大的精力才让我复原。
      “语为了我病了,我把语治好。”真够短的,而且还没有丁点儿承前启後,这是小学生日记精简版吧?!
      “树,好好说……”我仰起头,咬了咬他下巴,也不管旁边的四双巴巴望着的眼睛,只是张着眼睛使劲蹬他。等到他有些为难的露出讨饶表情,并熟练的开始卖萌扮委屈後,我又补了句,“重点说说我到底得了什麽病,怎麽这些人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你是用了什麽方法把我治好的?”
      本来我是想说,他是怎麽把我救活的,但看他听我每说一句脸色就越沈的模样,又有些於心不忍了。
      我的神树,做什麽都是为了我好的,我又何必太过强硬的欺负指责他。我只是害怕他在我这次患病时牺牲得太多,我虽期翼与他的天长地久,却也不希望,他是损了自己性命来维系我的。而他似乎是怕我听了生气,在我问完问题後,便硬是咬着牙不肯开口。这个样子实在让我担心,难道他真的瞒着我做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把他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
      树平日里像个大男孩,但我知道,在某些时候他的倔强比男孩可强硬许多。想了想,便转过头,朝着四个不知何时跪地不起的侍卫们,下达了醒来後的第一个命令:“你们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
      四人眼中齐齐闪过一丝欣喜,他们应该是知道这是我给的一个机会。
      但他们似乎很畏惧树,相互交换了个目光後,不再看我,只是垂着头继续跪。
      “答出来的留下,答不出来,就可以走了。”我想了想,觉得用这招应该不错,顺便看看谁比较忠心。虽然,这四人是我相对来说比较信任的,但在树这样的了不得人物面前,他们谁继续向着我,才算是真正的效忠。过去他们没有选择时隽,算是在这里留了个“准考证”。本来是不准备再留他们的,但在这些天的旅行中,发现有人伺候也不错,加上树在我病重时把人弄来肯定是有特别理由,我不如顺水推舟把人留下使唤得了。
      “主人,树大人用千年修为换回了你的健康。”第一个出声的是亥十二,真是个孩子,枪打出头鸟的教训这麽多年都没学会。瞧瞧树瞪他的表情,那种恨不得剥皮剔骨的怒意,分明是吸引仇恨成功了啊!小十二,你学学你那三位异姓哥哥,看看他们是怎麽明哲保身的!
      “主人,树大人听你总在梦中唤小八名字,便准了我们随行伺候。”子一确实是聪明的,这麽一解释,我便知道了他们为何会被树找来了。而且这个问题并不算太挑衅,既没说到我的病因,也没提到树可能不愿告诉我的某些问题……子一啊!不愧是当初的十二侍卫之首,脑子果然好使,比另外三只都厉害好几倍!
      “主人梦里总不见醒,树大人一人忙不过来,格瓦大人又被囚禁了起来,所以属下们才得以随行。之前,我们只是远远跟着,不敢叨扰。”未八也是有脑子的,给子一的话来了个补充解释,仍是不触及关键点,既没有惹到树,又讨好了我,真真了得。当初未背叛我的四人中,仅他一位能自由活动不受刑,果然是有原因的。
      “主人是中了一个树灵的咒术,所以日渐瞌睡不见醒来。起因是树大人的法术在主人体内过於密集浓郁,那个树灵就感知到了。”忠厚老实的戌十一,过去就笨笨呆呆的捧着钱袋给我花销,这一次,话音一落就瞬间吸引了所有仇恨,把小十二从树的瞪视中“挽救”了出来。
      看他们这样,我本想得了答案就撵人的念头,又敛住了。
      也罢,既然树都允许他们来服侍了,我们又却是需要几个人帮忙赶车什麽的,做生不如做熟,留下他们也未尝不可。现在我比较关心的,还是那个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弄病了的树灵。既然有第一次,肯定也会有第二次。树就算有上万年的修为,也经不住这麽三天两头的送出去。
      若是那树灵再多加害我几次……不止我要小命玩完儿,连树也可能神位不保。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了创世的神树,没有了这个一直维系其平衡的人,会变成什麽模样,我不敢去想。
      作家的话:
      噢耶……
      四个小侍卫回来咯!
      色喵什麽滴还在不?支持NP滴,虽然吃不到,不过能看到也是好的对不对?
      不知道大家有无注意树灵这种生物?
      时语这个身体的亲爹是一只,另外一只……之前有稍微介绍过一点,後面会有出场机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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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鲜币)被参观的床戏(限)
      自从打定了主意与树在一起後,我便把这个世界当成了我的。
      我觉得,既然树是它的父亲,我应该算是半个母亲了。从来都不喜欢後娘这个角色的我,所以,我并不打算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尚算是桃花源的世界变得不再美好。
      当务之急,便是想办法摆平那个树灵。
      “你真的不能联系到他?”这个问题,从我醒来後,便反复念叨了不下二十次。
      树的表情很淡定,一瞬不瞬的模样,看似非常真诚。
      很显然,物极必反这个成语,他还没学会。这种模样,这种态度,与他之前的避而不谈有着天壤之别,足以让我分辨出他现在的表情里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树,你究竟在怕什麽?”我掰正了他的脑袋,与他四目相交。
      “没。”他这几天都奉行寡言少语的行事准则,装酷装得让我想咬人。
      “树……唔──”这种讳莫如深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抓狂,刚要发飙,他就适时吻了上来,把我嘴堵得很牢实。
      也许是这麽些天的酣眠过後,我的精神变得很好,所以被他吻了一阵後,欲望也升腾了起来。
      “语……”他松开我时,我的手已探入到他胯下肿胀处,隔着他亵裤摸了两下。
      很大,很硬,很烫,单凭手感,便足以证明它主人对我的渴望。贴着他胸膛,嗅到他清幽的体香,我突然有个念头,想试试看他的味道是不是也这麽芬芳四溢香甜可口。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俯下身去,趴到他胯间,亲了亲他的分身。
      “啊──”好久没听到树的呻吟了,哑哑的,有些情欲勃发的意味,听得我心痒痒。
      “树想要我亲亲它麽?”我把他亵裤拉下,露出里头的巨大蘑菇头,双手握住,心头不由赞叹起那种坚硬的手感来。
      “要……语,我要……”他挺了挺跨,把巨大男物更往我手里送了送,伞状冠头也露出我双手握持,像是要不管不顾的凑到我面门前一般。
      我不再赘言,低头亲了亲他顶端,在那润泽的蘑菇头上印下了浅浅一吻。
      “唔──”他咬着牙,隐忍着,却无法阻止那肿胀男龙溢出更多透明爱液来。蘑菇头上的浑圆小孔,此刻正满溢着诱人香味,让我不由得再度低头,张口把它吮入嘴里。
      甜的!竟然真是甜的!
      我有些欣喜的大口吸了吸,他巨物的蘑菇头便像有生命般在我口中猛的跳了跳,然後就是一阵浅浅的抽送。
      “唔──”这下子,换我没法顺气的而发出憋屈的呻吟了。幸好,他并没有在我嘴里横冲直撞,只是温柔的挺送,浅浅的就着我的吞咽频率而抽插。尚有气力的双手,顺着那粗壮物什往下,握上那根部的两团囊球,揉弄着想要挤出更多阳精来品尝。
      “语……我想要……”他男物胀大到极致,我本以为可以再度品尝一下,却没想,他却硬咬紧牙关,非要进入我身体才肯罢休。
      男人不都是喜欢别人帮忙做口活儿的麽?怎麽我的神树却是个异物咧?
      没等我想明白,树就把我一把捉起来,狠狠亲了我嘴巴两口,掰开我双腿,顺势撕拉掉我的亵裤,就这麽顶了进来。巨物突然进入的极度扩张让我感觉到了些许疼痛,我扭动着想要挣开,却被他双臂紧紧环住,死死压在他怀里无法动弹。
      “树……轻些……你轻些……”我的抱怨,几乎都是趁着他给我喘息机会挤出来的,这个男人,急成了这样,早知道我就不闹他了……还没等我把抱怨嘀咕完,他的挺进就开始疯狂起来。我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体味在空气中蔓延,那种引诱我品尝他的清幽香气,正弥漫在我俩紧贴的身体四周。
      “语……我的语……”他没有停,也没有轻,反倒像是被我的呻吟而催急了欲火,更狂野的挺送起来,差点没把我整个人都穿透了一般。那种深度和力道,让我回忆起了当初他的笨拙,虽然有些不适,但那种狂野的感觉却更能让“休息”得够久的我感到满足。
      “我的树……”我趴在他肩头,咬着下唇,承着他的凶猛贯穿,下巴搁在他肩头,胸房抵在他胸膛来回碾磨。乳尖有些发痒,想要被触摸爱抚的空虚感与体内的饱胀形成鲜明对比。当我刚想出声央他帮忙时,一方空虚便被捉住,柔软又不失力道的大手开始捻着抚慰。
      “语……”他呢喃着我的名字,就像在朗诵一首明媚的情诗,略带情欲的低哑声线几乎要把我灌醉。那捻我乳尖的大手,还是不是的握住我整个乳房,大力的揉搓逗弄,像是要把里头的柔软乳肉挤出似的。略有些疼,却疼得很销魂。
      “唔──”我开始抑制不住的呻吟,配合着他在我身下的撞击摆动身体,顺带的挺直背脊,把前胸的饥渴往他手中更送入了几分。
      “主人……”突如其来的打扰,让我惊得猛张眼。
      子一跪在门边,没有抬头,我却能从他紧握到泛白的拳头里看出,他的情绪有些激动。是紧张还是别的?我不想管,现在比较郁闷的是,我正在那啥好不好,能不能等我爽完了再来找我啊?!
      更悲催的是,树的力道半点没减退,像是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来了一般,继续握着我一方乳房揉搓,并大力的挺送胯下巨物。
      “下……去……”我的声音,被树撞击得断断续续的,或许根本就传不到子一耳中。
      “语……你不专心……”树竟还在抱怨,而且还是一面加快冲刺速度,一面喘着粗气不管不顾的抱怨。我说,神树桑,你真的不知道旁边有人麽?还是有人你也不管呢?
      “好吧!纵然神树大人脸皮厚得跟树皮一样,我却不能这麽毫无顾忌。
      树……子一……”我努力的想要把“树,子一在这儿”的话挤出喉咙,却没想,被那一下下的凶猛冲刺给弄得没法成言,只蹦躂出了两人的名字而已,起不到半点儿警示作用。
      “主人,你唤我?”子一反而警醒的抬头,眼中闪动着我看不明白的光泽,慢慢走到床边,恭敬的低头看我。不幸的是,以他的身高和我与树相互交叠正坐床中的姿势,他正好能够俯身把我和树看光光……我说,之前不是说好了,留下来当个小侍卫就好,丫的可没说员工福利是我的现场表演啊!
      “去……下……”我想让他下去,无奈树还在嘟喃着什麽“语不专心”,不管不顾的继续“耕耘”。
      可怜见的,子一根本没明白我的意思,眨了眨眼,蹲下身来,换了个仰视的姿势与我对望。好嘛!刚还只是看看我的背脊与树的後脑勺,这下子,他可是把我和树交合的部位看了个明白了。如果说他还是过去那种棺材脸也就罢了,现在这麽赤红双颊紧盯着我下身一脸蠢蠢欲动的模样是怎麽回事?!
      我有些不知所以的想要避开子一窥视,却不想,因紧张而缩紧的甬道把树箍得更牢,像是个度身打造的小盖子一般,紧紧的盖在树分身上。
      眼见着子一眼中的欲火更望,我再没了心思享受树的滋味,赶紧大喝一声:“树!”
      可惜,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什麽的就是浮云!丫的我那沈迷欲望间的神树大人,这会儿根本连顿都没顿一下,就这麽继续凶悍的进出挺送着胯下巨物,一下下的继续往我身体深处撞击着。
      “树……停……停……”我努力咬紧牙关,硬是挤出了叫停的字眼来。双手也使劲拍打树的後背,以求唤起他的注意。他在我手掌都拍得泛红了,才喘着气停下来,偏头亲亲我脸颊,用一种“你好不讲理”的表情盯着我。
      “子一在这儿呢!”我解释着这样做的目的,并用眼神示意仍凝视着我与树结合处的子一赶紧退下。
      结果,不仅子一没听从我的命令,本该扯个被褥遮挡我的树竟“哦”了一声後,就再度亲亲我脸颊,继续握着我胸乳,捧着我腰臀,狠狠的顶送他的肿胀男物来!
      哦什麽哦!哦你妹啊!姐不想被参观好不好!
      还有那个子一,你是没看过A字头打头的片子啊?这麽好奇,鼻尖都快凑到我屁股上了!你是有多饥渴啊!
      喂!不能摸!
      丫的!姐要发飙了!
      作家的话:
      祝大家三八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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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鲜币)只许看,不许摸!(限)
      硬下心肠来,一脚踹开腿边的子一,再不管树进行到何种阶段,硬是站起身来把他粗大巨物退出身体。
      “语……我还没够……语……”树一脸委屈的望着我,那双亮闪闪的眼睛,分明写满了情欲与饥渴。
      “子一,你下去!”我白了他一眼,然後转而朝着床边仍然紧盯着我下身的子一命令到。这个男人过去看过我身体不止百十来次,从幼年到不久前,什麽程度的几乎都见过了,所以我并没有侨情的遮挡。不过,他那种快要把我穿透了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炎热,让我承受不起。
      想到过去的种种,有些心软的我,放软了语气又补了句:“这里不用人伺候,你先下去吧!”
      “主人,树大人说……”子一不是磨磨唧唧的性子,说话这麽吞吞吐吐,一定是和我身边这个爱扮委屈的神树大人有关。
      “树……你说了什麽?”拍开他摸到我胸口的大手,顺便掐了他红艳艳的乳尖一下,我恶狠狠的质问道。
      “没……没什麽……”树也在支吾,眼神左瞄右看的就是不对上我的,这模样,分明是“有什麽”才对!
      “快说!”我眯了眯眼睛,手覆到他尚未发泄的巨物上,无声的威胁他,若是不老实交代,我就真的下狠手了。他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不过,出於某种我不知道的原因,硬是涨红了脸,咬紧牙关不愿开口。我想了想,决定吓唬他一下,手收紧了几分,捏着他硬如烙铁的巨物挤了挤。
      “嗯──”他吃痛的呻吟了一声,然後闭紧双眼,再不看我,看起来非常正义凌然宁死不屈。
      可惜,他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握紧的双拳泄露了他的心思。
      “乖,你说给我听听好不好?到底吩咐了子一他们什麽?”我的手松开了些,顺着他男物挺翘的方向上下滑动了几下後,把脸凑到他跟前,唇贴上他的,诱惑道,“你告诉我,我就让你继续,好不好?”
      “语……”他似乎正在考虑,颇为为难的吞咽着口水,因彼此紧贴的距离,我分明感觉到了他心跳的加快,以及喉结滚动的咕噜声。
      “树……我们两……有什麽可隐瞒的?告诉我嘛……我也想要……告诉我,然後……我们一起……”这个“一起”,是我加快了抚弄他胯下男物时加重音调所说。效果很明显,话音一落,他就猛虎下山似的扑了过来,把我压倒,试图进入我身体。当然,我在尚未达成目的时,不会让他得逞。
      麽指抵住他分身顶端,硬是扼制住了他的进入。
      “语……”他声音带着几分湿意,隐隐的还有点哭腔,分明是受不住了想要得紧。
      “树……告诉我……”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会儿有点想拐骗小朋友的女巫。可莫名的,心头又有种畅快的感觉。平日里只当情事由人主导很舒服,现在看来,自己掌控也是极富趣味性的。想到这儿,又更坚定了我要得到答案的决心,一手撑在身後稳住自己不被压倒,一手继续逗弄他胯下的巨物,来来回回的刮弄,沿着伞状蘑菇头又挤又搓的把玩。
      “语,我只是让子一他们随时伺候着,特别是我俩做爱的时候。”树的声音哑到了极致,分明就是情欲贲张不得纡解的结果。一双平日里闪亮的漂亮眸子,这会儿也泛起了些许水汽,像是我再不给他个痛快,他便会哭给我看一般。
      “说老实话!”我手上动作未停,坊间香艳小说与前世的AV、GV的教育起到了作用,他喘得更急,过来不一会儿,便幽幽的再度张口:“树灵现得了我千年法力,加之他本身的,便有了近三千年灵法储备……我的味道,他会更加敏锐,若是有了子一他们在旁边干扰,便会好一些。”
      “你的味道是指……”我眼光朝下,盯上了他不断涌着透明体液的胯下巨物。
      “嗯!就是我留在你身体里那些……若是不让他们动情的味道中和一下,定会……语?你生气了?为什麽……”他应是感觉到了我手上力道的加大,所以便开始惶惶的追问。
      我不答,只是对他男物又逗又捏又掐又拧的把玩。
      他也不再阻挠挣扎,只是半趴在我肩头喘着气由着我,偶尔发出几声哼唧,然後又回被痛并快乐着的呻吟所替代:“语,不气……不气……”
      这个时候还知道哄我,算是没笨得太离谱。
      “说说,哪里错了?”他的脸已经涨红到堪比番茄,我当然是有些心疼的,手上动作也开始以抚慰为主,惩罚为辅了。
      他眨巴了几下双眼,吞吞口水,慢腾腾的回应道:“不该让子一他们来伺候……”
      “呃?还有咧?”手上力道又大了几分,他忙吃痛的直立起身来,巴巴的应道:“不该忘记给语报告!”
      “还有呢?”微微放松了下,却仍是不愿给他个痛快。
      “啊?还有……”他却是木瞪瞪的忘了言辞,一脸迷茫的盯着我,那模样,像是无声控诉说我冤枉了他。
      “是啊!你需要他们动情的味道来中和,是不是也想让他们和我做爱啊?!”我大吼出声,他有些恍神的愣在当场,旁边子一没说话,却是把头更埋低了几分。余光瞄过去,从来脸上没太多表情的子一,这会儿竟是从耳朵尖红到了脖子根。
      “不是!语!我没有!语是我的,谁也不给!我只是让他们气息盘踞在我们周围,把我的味道压下去一些罢了……”树顿时忘却了疼痛,急急忙忙的开始解释起他的真正意图来。那麽慌张不安的模样,还真就是怕我再收了侍卫们侍寝,赶紧撇清的意思。
      “他们在旁边看就能压掉我身体里的味道?”我有些不信,却不在握着他分身威胁,只是双臂环着他,由着他把我压倒了胡乱的一阵亲亲。
      “所以……才要近些……让他们的……那个,沾染些到语身体四周。”树像大狗狗讨好主人似的亲得够了,这才微微撑起身来,可怜巴巴的继续解释。我有些黑线的明白了他的意思,理解到刚刚子一为什麽要离我俩这麽近了。原来,树是打算让子一“兴奋”到把那玩意儿弄出来,然後“顺便”弄些到我身体四周的缘故。
      “以後……都要这样麽?”我忍住叹息,询问着今後的福利。
      “我……我若是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麽法子躲避我追踪,就不用了……”他愤愤的咬着牙,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刚说完,又突的瞪大一双眼,像是见鬼了一般。
      我愣了愣,明白他是说漏嘴了,不免又有些好笑。
      这个神树大人,一直努力想在我面前维持“无所不能”的形象。这一次,怕是要因为那个树灵的高超躲避技术,而毁了他的苦心经营了!怪不得,之前一直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实话,还用美男计转移话题,引开我的注意力。
      “好了,以後可不许再瞒我!你要知道,我被骗得狠了,对欺骗这种事是有阴影的!”我摸摸他的头,还是原谅了他的小孩子性子,也宽容了他因维持颜面而对我做的小隐瞒。
      “唔──”他不再多说什麽,只是撩起我双腿,把那早就蠢动不堪的巨物顶到我身体里,狠狠的冲刺了起来。巨大的力道,比先前更为往里的深度,让我不由得呻吟出声来:“嗯……轻些……”说完这几个字,我就觉得,似乎这些日子我与他的情事开头,我都是用这句话做开头语的。不知道他这麽强悍做什麽?是想一次弄个够本麽?把那些年没沾到情事亏下来的时间都给补上?!
      胡思乱想的我,在感受到臀侧一阵炙热呼吸袭来时,突的回了神。
      对呢!刚刚被树转移了注意力,都快忘记房中尚且还有旁人的事实了。本想要避开一些的,却在不小心对上子一渴求的哀伤视线时不再动作。也罢,不过是靠拢些,看看罢了,过去又不是没看过,洗澡什麽的不都是他和其他几个侍卫服侍的麽?不过,先可得把话说清楚了:“子一……你……现在……树!树!你给我停一下!”
      恶狠狠的喝止了树的疯狂抽送,转过头,正色的看着一脸虔诚双眼盈满期翼神色的子一,严肃道:“子一,虽说需要你帮衬着遮掩我和树的那个味道,但是,我得先把话说清楚了──今後看是可以,不过,只许看,不许摸!”
      时间似乎静止在了这一瞬,我能清晰的听到树兴奋的心跳,以及子一沈重的呼吸。
      就在我以为他会一直沈默到天荒地老时,却又突的听到,那一贯平稳的男声略带几分颤抖的应了下来:“……是。”
      好吧,虽说我这样做貌似有些残忍,但是我从不是什麽圣母的角色,没道理把所有男人的心情都顾虑到。只要我的神树开心了,就算伤害全世界我也在所不惜。
      作家的话:
      基於有些美人儿们提议想要NP,而本文主CP已定好只会是1V1了,那麽……某龙会专门开个文件夹来放NP的无责任番外。
      当然,无责任滴意思,就是与正文剧情无关,只是纯娱乐性质的。
      肉方面嘛……乃们懂得!
      SO 为了更多更快的看到愉快无压力滴NP番外,多多投票鼓励某龙吧!
      还是那句老话,肉肉会有滴,各色美男也会有滴!
      PS.谢谢色喵给送滴礼物啊!抱抱蹭~~


    ☆、(18鲜币)真的好想摸(限)
      得了满意答案後,树也开心得恢复了他的惯有力道冲刺,像是在子一面前表现什麽一般,直把我戳得求饶方才罢休。当然,也不排除他为了先前我的惩罚而施以报复,毕竟,这个活了许多年的神树大人,本性里尚且算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等到树好容易满足了,我也全身脱力的躺平在床上,懒懒的连动都不想多动一下。
      树精神一贯都是顶好的,压在我身上,用软下去的分身来回磨着我内里的软肉,像是在“辅助按摩”帮忙我吸收他喷射出的浓稠阳精。最开始他弄得我很舒服,柔软男物磨蹭着我刚高潮过的穴道内壁,感觉那些刚经受过凶猛进犯的软肉被碾磨得更加松软。刚舒服的叹一口气,却不小心一“夹”,把他那根软绵绵的玩意儿给夹醒了!
      也许是这些天我病着一直昏睡其间,他就总是在禁欲的缘故,现在很容易就能挑起他的欲望来。
      当然,在我被磨蹭了好半天的情况下,树这麽顺势而起奋而发力的动作,几乎把早已半悬在床沿的我挤到更外头:“树,你再压我就滚下床……啊──”结果,还没等我咋呼完,整个人就咕噜噜的翻滚着下了床。
      “主人。”好巧不巧,压在子一半跪在床边的身体上,而且,屁股下头正好坐到了他那玩意儿上。
      默默在心头念叨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急忙爬起来,有些不敢看子一的现状。根据我刚才屁股的“感触”,这个侍卫已经情欲饱胀到了极致,若不是他衣着完整,怕是已擦枪走火了!
      “那……那个对不起……”我难得的觉得脸上发烧,本还说要与这四个恢复成我侍卫身份的男人保持距离的,却因为那该死树灵的原因完全无法达成,除非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与树保持清心寡欲的状况。瞪了眼把我抱回床上亲亲摸摸的树,我非常怀疑这厮是吃蓝色小药丸当饭的,不然怎麽能一直这麽孜孜不倦的那啥咧?
      “主人不用道歉。”子一因为刚刚被我撞了一下,加上之前又看了那麽久活春宫,所以这会儿光听声音里满满的情欲我就知道他快要忍不住了。虽然再没有与他滚床单的欲望,但看看他身体欣赏下他肌肉与自渎场景的小心思还是有的。刚想下令让他“自摸”给我看看,却被树吃味的按进怀中,无法动弹,什麽美景都看不到了。
      “对!语别管他,我们继续……”说着,他便又要剑及履及的直接行动,我赶紧拧着他的连低声喝止:“不是说不能有太多你的味道?!你再来的话,别说那个树灵了,就算是远在另一块大陆上的格瓦也能嗅到了!”
      当然,我说这番话也是有几分私心的。
      一则是刚刚有些累了,现在还没缓过来,实在没气力继续和他来一场;再则便是,刚刚想要看看帅哥自渎的念头,现在因为没能如愿而有些澎湃了。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过去身边一群美男围着时,我可并不曾动过这些心思。没办法,就算不想和AV男优滚床单,但是看看男优的漂亮肌肉巨大那话儿的想法,还是可以理解的嘛!是吧?是吧!
      “哦……”树盯着我看了好一阵,直把我看得颇为心虚後才凑到我耳畔说,“我知道,你对他动了心思了……”
      “我没有!”我有些惊讶,也有些担心,怕他误会我仍然对子一他们旧情难了,赶紧出声申辩。
      “你都湿了……”他的手指探了根到我身体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轻柔舒缓的抽插着。贴在我耳畔的双唇轻轻吮着我的耳廓,小声的呢喃,“水都流了好多……还都带着我的味道……是不是想要他进入你身体?”
      “树!”我伸直身体,刚想认真的反驳,却发现他眼中带笑,全然不若平日里吃醋时的恼怒模样,“你耍我?!”
      “谁叫你总盯着他看!我不高兴!”刚还维持得挺好的极品腹黑小攻模样,只这麽一撅嘴一撒娇,瞬间坍塌於无形。我的神树大人,你能不能再装久点儿?!
      “好啦!我看看而已嘛!”我赶紧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双手环着他脖子蹭蹭的撒娇。
      “你说的哦!只许看,不许摸!”这句话,树说得特别大声,旁边明显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子一,则毫不给面子的喷笑出声来。
      靠之!树竟然帮着外人欺负我!
      本来是想要暴走一下的我,在被树抱着转了个身,眼神正对上某个衣衫半褪的侍卫身体时,顿时收住了。
      子一的身体非常结实,个头虽不及树的高大,但全身古铜色的肌肤因经年习武而显得紧绷而蕴含力量之美。只是简单的脱衣服动作,经过他那麽一做,我便能觉得有几分口干舌燥起来。这小子,知道我对肌肉匀称的美男子毫无招架,就这麽勾引我……幸好我有树了!
      深呼吸一口,努力在心头默念“这是3D肉蒲团无剪辑版”,然後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视着面前的美景。
      他脱光全身衣物後,咬了咬下唇,往前更走了半步,离床边更近了几分:“树大人,主人,我……要开始了。”他说这番话时好像有些尴尬,但却是带着满满忠心。
      不知为何,与树做得越多,得到他体液越多,我便越能清晰的感知到周遭的一切。就像是被按下了放大开关一般,把我的视觉嗅觉听觉触觉乃至感觉都扩张了。不仅能够更好的体会到树的心思,我还能更敏锐的感觉到其他人的情绪波动与细微的肢体语言。
      子一这种,双手握紧拳头,言语迟缓双颊发红的模样,说是尴尬一点儿也不为过。
      而那种双眸中毫无他念,硬咬着牙关抑制欲望非要等着我们下令的态度,也堪得上“忠心”二字。
      “你开始吧!”树把我抱得更高了三分,一手还懒懒的搁到我腿间,一手托着我腰腹,脑袋搁在我肩头,给了子一一个许可的命令。
      “是。”子一瞄了我一眼,像是下了什麽决心一般,半眯着眼,开始抚弄起他自己的半软胯下肿胀。
      古铜色双手带有习武所致的薄茧,略有几分粗糙,搭配着那相对柔软细腻的赤红肉蛇,颇有几分视觉冲击力。很简单的上下滑动动作,慢慢就把那蛇身给抚弄得硬挺起来。我心跳有些加快,心头那种“帅哥在面前自渎”的兴奋感让我也有了几分情动。不知是不是树的体液除了增强体质外,还有催情作用,我总觉得,现在的自己比过去更敏感了。
      “嗯……呼──”子一的呻吟略显低哑,因近在咫尺,我还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从他微张双唇中喷出的炙热气息。顺着他交叠动作在胯间的双手往上看去,紧实的腹部肌肉因略有几分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每每在他吐气时,那些轮廓的线条就会明晰几分,形成明快的刚毅线条。浑圆的肚脐,在其中显得别样突兀,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碰一碰。
      “主人……”我手指刚不受控制的探到那浑圆小孔时,子一就一个激灵的张开眼来,一脸不敢置信的惊喜凝望我。
      “语……说好了只许看,不许摸的……”树不等我再做什麽,便把我的手捉了回去,拉到唇边,惩罚性的咬了咬,然後搁在我双腿间的大手也开始做起了小动作来。
      “唔……”被摸到小花口的我,往树怀里更窝进去了几分,反手捉住他的另一只手,拉到我胸房上,示意他上面也摸一摸。没办法,子一那种级别的极品帅哥,又是身材好得很的极品,还在我面前自渎,我不想点儿办法纡解欲望简直没法再看了。可是,分明是要到高潮部分,我不看着实可惜!
      “语可以摸我……”树一手捏着我乳房大力揉搓,一手在我身下加快了抽送的频率,轻咬着我耳廓的嘴,还挑逗的呢喃着,“随便哪里哦……”
      “子一……”我忍着翻身把树扑倒的念头,抬眼,示意有些呆愣又有些失望的子一继续。
      “是。”刚毅的俊脸怔忪了小会儿,即刻叹息般应了一句,自渎的双手又恢复了动作。因到了中後期,所以他额际与脖颈都开始滑落汗滴,一粒粒透明的汗珠流淌在他赤裸胸膛上,把那两侧的浅褐色乳头映衬得更加诱惑。
      唔……好想摸哦……
      “语……我的……”树像是感受到了我的邪恶念头,啃咬着我的颈侧敏感处,双手的动作也更加认真起来。特别是探入到我花穴中的长指,此刻已增加到了两根,顺着我心跳的频率飞速进出着。在子一不经意把那偌大圆钝蘑菇头露出来时,树还会特意用指尖在我花径中刮弄抚慰一圈,并模仿他平日满足我的方式,在我身体里一下下画着圆圈。
      “嗯……”房间中似乎有些呻吟的回音,我有些情迷的分辨不出,到底是我的还是子一的了。
      那个壮硕的男子已有些面色泛红,胯下粗壮也鼓胀到极致,像是要喷射的意思。我被树突的咬了一下肩头,胸口一方乳尖也被他轻掐住,下身还被他用指头弹了弹花口处的小圆核……小腹里的那个主宰情欲的器官开始蠢动,我明白,我也同子一一般快要到达高潮了。
      “树……我想要……”再顾不上面前的帅男,我只想要得到更多。
      树亲吻着我肩头,又添了一根手指,并加快了速度,很快的就把我送上了情欲巅峰。我有些兴奋的抬起胯来,承受着手指的爱抚,享受着即将来到的情欲巅峰。
      “主……小语……”突的,子一在前方一阵急喘低吟,在我听到我名字的瞬间,在我无法自制的从身体深处释放出爱欲之液时,他也明显的高潮了。
      “噗噗”声从前方传来,随之便是胯间私处被沾染上滚烫液体的感觉。
      惊异的张开眼,我发现果然如我所想的,这个子一,竟把他胯下的粗大玩意儿正对上了我腿间。那些炙热的白浊从他圆钝冠头顶端的小孔喷射出时,正好就能洒到我私处。还没等我震惊完,那边就用手沾着他喷射出的黏稠液体开始涂抹我的腿间了……被摸这些地方会很想要的啊!子一,你要不要这麽认真啊喂!
      作家的话:
      对不起……昨天卡文了,实在是写不出来,今天很努力的挤了一章……
      鞠躬,感谢大家的投票啊!
      请多多捧场支持哦!
      还望看文的各位别忘记投票票给某龙点儿小支持小鼓励,拜谢!
      PS.正!部分和其他男生都最多只会是暧昧,不会那啥……当然,擦边球像今天这种看看摸摸是有的(喂)


    ☆、(11鲜币)撩裙子就疯了
      本以为树会出声制止,哪知道,树竟还从我身後掰开我双腿,以方便子一的涂抹。
      “树……”我想要挣扎,却被那双男性化的大手给箍得死死的。树这麽爱吃醋的人,竟然会忍受得住别人这样的碰我!这一瞬间,我有些恼羞成怒,有些莫名的失落和伤心。平日里树太爱吃醋会造成我的困扰,可现下这一瞬,树不再吃醋却又让我觉得没被足够重视。
      难道树已经不爱我了?
      “语,树灵能够感受到我的灵法,若是不遮……你会被他再度攻击,我不想……语……抱歉,语抱歉连累了你……”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伤感,树也开始正色起来。搂着我双腿,脑袋伏在我肩头,语气有几分哽咽的对我解释着。我的神树,如此低声下气的模样,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为我强压下妒忌心思,纵容旁的男人碰我。要知道,平素里就算那个什麽都不懂的格瓦,树也尽量会减少我们直接接触的。
      让我看子一自渎应该只是想尽量转移我注意力吧?不然,他分明是能够命令子一他们弄出阳精後送过来的……是因为连累了我的愧疚,所以才做出这样的牺牲麽?
      “树,我只是不太好意思,而且……”我感动到鼻酸,抽抽两下後,喘息着,还是给他表了个态,“子一他们毕竟是侍卫,我还是应该避嫌一下吧?”
      “他们是你侍卫,万一我不在的时候,总归是要伺候你的,无碍。”他难得的大度一次,我却听得有些不对劲。
      平日里,我贴身的好多事都是他帮忙做的。有时候太懒不想起床,他还会把洗脸水什麽的打到床前给我洗漱,也会帮我换衣服之类。当然嘛,他色性大发,我又不经撩拨的时候,总归是会擦枪走火的。而他刚刚这句话,分明是说,有些贴身事都会交给别人。我知道,若是他在我身边,就算是帮忙洗手擦手的事,他也不会放权的:“你为何会不在?你会去哪儿!”
      “我也只是这麽一说……”他想要支吾过去,我瞪大了眼瞧着他,他吞吞口水後,这才不甘不愿道,“我已派格瓦去寻那树灵了,不日便会有消息,我估摸着是应该与他见上一面,所以得离开你一下。就几日,绝不会久。”
      “很凶险麽?”我想起子一他们留下来,也是为了树颇为顾忌的那个树灵,心头涌上几分担心。总觉得,那个树灵不太简单。单凭他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我病重,还能够要挟到树让他用一千年的法力去交换,就足以证明对方能力颇为了得。
      “应是无碍的,只是怕语也去的话,我得分神护你,所以……”树那种大狗狗似的巴巴眼神又露了出来,我叹息着伸出手,揉揉他头发,双臂环到他肩头,轻声道:“那你可得好好的,决不能伤着。”
      “好。”树也回抱了我,气氛挺温情的,不过,旁边传来的打斗声是怎麽回事?
      “格瓦?!”转过头,看清了与子一打作一团的男子,正是久久未归的山猫格瓦,心头不由一紧。
      树要启程了,就不知,那个树灵到底藏在哪里,为何树没法亲自去寻,也无法通过其他的植物感知到对方位置。
      “别打了!”在我愣神的时候,两只已把房中好几样家什捣鼓成了碎片,赶紧出声喝止,却只唤住了子一,没唤住那只调皮的山猫。被硬生生又砸了两拳的子一,身子歪了歪,又直立回来,只用衣裳粗略遮掩的身体上,已呈现出许多印记。这格瓦,果真是山猫麽?打人还带用爪子的,瞧瞧子一身上那些血道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情事过激被人在床上挠的呢!
      “格瓦,你竟不听话!”对於这个看起来个子大外表成熟的“未成年”小山猫来说,我基本上算是母姐般的存在。听我吼了这麽一嗓子,他就乖乖缩起了脖子,像孩子似的抿紧双唇站到了子一旁边,等我责罚。这幅模样,分明就是偷学树平日犯错後撒娇的举动,真是的……这些个大个子外表勇猛的男人,一个个却比我都还要爱卖萌。我叹了口气,揉揉太阳穴,转而朝着树道,“你们是要商量树灵的事吧?我帮子一治疗下,你们先说着。”
      树点点头,把格瓦招呼到了一旁仅存的一张长凳边嘀咕起来,我则来到双手成拳衣衫不整的子一面前:“你怎麽都不招呼未八他们来帮忙?”格瓦再厉害,也没法以一敌四。虽然过去我曾有过不再要子一他们的念头,但现在既然又收了回来,当然还是要护着些的。特别是对格瓦那种比较兽性的人来说,相较严谨的子一他们更值得保护一些。
      “他是主人的朋友。”子一垂了垂眼,在我双手贴到他脸颊时,微微缩了缩,像是被什麽烫到似的。
      “笨蛋,他不过是个小疯子,而且是个什麽都半懂不懂的孩子,你们不要把他太当回事。”我想起了过去那些日子里,这些侍卫们陪伴我的美好时光,突然又想对他们好一些了。施展出树教过我的初步治疗法术,小心的把子一身上的各处伤口拳脚印子抹去,又补了句,“你们是我的人,怎麽能被他欺负了去?”
      “谢主人。”子一呼吸乱了几拍,胸口起伏得也有些急,我不小心瞄的某个私密部位,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我说,要不要这麽容易冲动啊喂?!
      “那个……你把衣服穿上,去歇一歇吧!我也去整理下。”立马把眼神调转开来,我偷偷深呼吸了一口後,开始也给自己穿戴起衣裳来。刚刚经历的情事让我也同样衣衫不整的,现在趁着大家都在忙,我得赶紧找条亵裤穿上。现在这样下身凉飕飕的感觉,实在是不太舒服。
      “主人,我去取水来。”刚从箱子里找到我的亵裤,那边厢子一已麻利的穿好了衣服,飞快的告退了。
      我想了想,决定等他回来先清洗下再穿裤子,便坐到了床边,左右拉扯了下裙子,把双腿盖好。转眼子一端着一大盆热水回来,恭敬的跪在床边给我绞帕子。我本是想自己来的,刚一伸手,却被他轻轻推开。这个男人,在某些时候却是这麽倔强。默默叹了口气,张开双腿,本着看一次也是看看N次也是看的道理,我由着子一撩开我裙子给我简单的擦洗了下腿上的脏污。
      “喂!”不知何时和树聊完的格瓦,突的从旁边冒出头来,大喝一声,便扑了过来。
      怎麽了?这个格瓦被树给忽悠疯了不成?!
      作家的话:
      卡文啊……卡文啊啊啊~
      美人们,求票求安慰……


    ☆、(19鲜币)树的离开
      乒乒乓乓──
      一连串的响动过後,格瓦趴跪到了子一身旁,摆出了个比较暧昧的姿势来盯着我双腿间猛看。
      “啊──”我很自然的就一脚踹过去,正正的踹到他脸上。在收回脚的瞬间,我还能明显感觉到,他呼吸喷在我脚心的温热。以及,他双唇触碰到我脚後跟的湿软。
      “格瓦,你做什麽?!”树过来把我揽抱入怀中,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瞪着格瓦。
      “我……”山猫挠着头,瞅了瞅子一,再看了看我,支吾道,“语身上好香,好像族长夫人给我嗅过的那种雌性气息……我……我刚刚没忍住……语,你什麽时候给我孩子啊?喵──”他又开始抱我大腿求子了,感情我就是个送子观音麽?!幸好树已施法把他变成了山猫模样,不然,我又得狠踹他几脚才会罢休。
      “语,我要动身了。”拎着猫脖子後方的软肉,树把格瓦甩到房间一角,转而继续搂着我,“子一他们留在这儿,我会通过植物们与你联系。这些天你且不要出院子,屋中所缺我都让格瓦去置办,有什麽你也让子一他们来做……”
      树的念叨很轻很长,有些地方像是怕我记不得,反复的说了好几次。
      我有些鼻酸,又有些莫名的不安,总觉得有什麽不好的事要发生。可是他这次去是解决我们最大的隐患,我根本找不出个好理由来阻止他出门。他又不愿告诉我到底要去什麽地方找那树灵,找到了会用什麽条件来换我俩的永远清净。转头看着不断舔自己爪子的格瓦,我想,树把他变回山猫形态,除了惩罚他之外,也许还有让他保密的意思在里头吧!
      “树,你一切小心,你……你千万不可做任何伤及自身的事,我一定要看你好好的去,好好的回来。”我说的什麽他都点头答应,每点一下头还郑重又温柔的亲吻我眉心:“你放心,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事可以难倒我……”
      这句话,若是换了旁人,或许我会不屑。
      可树的身份特别,只要他不心软,我想,就算那个树灵再厉害也不会有问题。
      “树,你也不要太心软了。”我虽然稍稍放心了些,却还是忍不住罗嗦一句,他很乖的点头说好,然後抱着我摸摸亲亲的再度滚了一次床单。
      这一次他特别温柔,进到我身体时我只觉得有些微微撑胀感,舒服的几欲叹息。在他抽送时,铺天盖地的亲吻让我不由得迷醉。闭上眼,很认真的享受着他难得的体贴,身体的极度快慰和疲倦袭来时,我隐隐觉着一阵绿光闪过……再来,便是我坠入沈眠的滋味。
      一晌无梦,醒来已是夜色深沈。
      “语!你终於醒了!你家侍卫欺负我,说是你不醒都不给我吃东西,我好饿……”才刚一张眼,就看到格瓦一张大脸,想来是树的法术消失,他终於寻到机会变回人形了。
      “好了好了,我带你去吃宵夜。”我坐起身,推开他不断往我这边凑的脑袋,准备下床去洗漱一下。
      不知为何,就算没人来告诉我,我也知道树已经离开了。
      有些心酸的想,他不想与我正式告别,许是怕彼此舍不得。再一想到他此去都是想要为我换得一个安宁,心头便顿时充斥满酸软与甜蜜。我的神树,我会乖乖在这里等你回来的,请别让我等太久。
      “主人。”这次前来伺候的是戌十一,我接过他红着脸递上来的衣服,慢慢穿好,又就着他捧着的小盆洗了手。见他脸红得媲美番茄,有些好笑的逗他:“宵夜都有什麽?有辣椒麽?你是不是偷吃了?”
      他的脸涨得更红,支吾着说没有,若不是知道他实诚的性子,我一定以为他真的有偷吃。
      这麽害羞,怎麽会被他们家族派来当侍卫呢?这些问题过去我不曾真正关心过,今天难得树不在身边,闲得无聊,便随口问问。十一个头高大,身材壮硕,无论放在哪个时候都算是强健的肌肉型猛男。可不知为何,当他红着脸跪下身时,我却觉得他更像是个傻不愣登的笨小孩。
      “你的意思,你是把你族中旁的弟兄打伤了,才争得了到我身边的机会?”我对他的话深表怀疑,主要是印象中的他一直木讷诚恳,温顺无害。之前树领我看他的过去时,我便也没怎麽仔细,只是粗劣跳过,约莫明白他是孤儿,在族学中独自长大,从小也就是这麽副温吞的好脾气,怎麽会打人?
      “是……我……我见过主人,想守在主人身边……”红气已从他耳根蔓延到了脖子,我有些好笑的招呼他站起来,正好十二端了宵夜上来,我便命他和十二一同陪着我吃。当然,旁边还蹲了个格瓦,那厮总喜欢蹲坐在椅子上,摆出的姿态也跟猫咪无二,果真是半兽麽?
      “十一,你继续说啊!你何时见过我的?”白日里睡了太久,我现在精神实在很好,所以就有了兴致听听十一的告白。
      结果,还真就是很纯粹的告白。
      我刚重生到着身体里时,每日里无聊得紧,那会儿还没侍卫,都是时隽领着我玩儿。十一第一次见我,是以“童工”的身份,在帮我搭建我院子里的小亭。他的家族算是个没落小族,一直做的是建筑类的世人看不上眼不屑做的苦工。他依仗族人生存,自然争抢着做活表现。约莫记得是我去探看时,发现他的手受了伤都未曾处理,便让人找了医者来给他包扎治疗,後来他便把我给惦记上了,偷偷记在心头。
      其实我只是很单纯的发发好心,可在他眼中,这便是了不得的大事。
      身为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只管吃穿和基础教育的族学中生活,又是个“不值钱”的男孩子,他曾受的委屈和寂寞自是寻常孩童无法想象。幸亏我当时也小,找来陪伴的侍卫也不能太大了把我压着,加上他族中适龄孩童本就不多,他才有了打伤族中所有竞争者的机会,来到我身边。
      本来他族中也是同丑二家族那般,给安排了一些“任务”的,可十一心是向着我的,根本就不去完成,久而久之族中便把他视作弃子了。
      想到他曾在牢狱之中受过的刑法,突的有些心软:“这些年辛苦你了,今後你们跟着我,只要我在,我都会护你们一天的周全。”他一反刚刚叙述时的平稳沈重,红着眼眶,眨巴着不算太大的双眼,怔怔得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然後,在我还来不及再多说什麽时,这个熊一样高壮的大男人,便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吃惊的格瓦和亥十二,生怕他们觉得是我欺负了十一,急忙伸手轻轻拍他肩头,尽量放软了声音安慰:“过去的事都让他过去吧!反正你也脱离了族人,今後就是我的人了,你……也算得偿所愿。”
      其实我知道他真正的愿望是成为“我的人”,在之前,若没有发生霍生他们谋害我那档子事时,只要我点头,便是可以的。但现在我与神树之间,是再无可能插入他人的,他的愿望,我是无法满足了。
      “谢主人。”好在十一性子实诚,为人忠厚,听了我的话,感激流涕的跪在地上狠狠磕了三个响头,便算是把这事儿给了了。我有些愧疚,觉得过去待旁人不错,待他却是不够,他还这样信任我,尊重我的决定,不由得给他多夹了两筷子辣炒牛肉丝。旁边的十二见了,许是有感而发,也许是嫉妒,扑通一声跪到我脚边,也把他的故事哭哭啼啼给说了一遍。
      我有些尴尬的听着他不算怎麽特别的故事,也理解他过去因为家族太穷,所以积极的投奔到我这里,时隽因为不了解他的爱好,所以没把他招揽去的一系列心声……我默默给他夹了一筷子辣炒牛肉丝,他泪如雨下的吃了下去,一双眼睛开始更加泛红。我终於想起了他愿意忠於我的真正原因,是因为过去刚来这里时对这里的料理不太熟悉,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菜色不敢下筷子,就他弄的东西合我胃口。
      结果,他刚刚这麽一坦白,我却觉得,这胃口合得有些蛋疼了。
      丫的,原来他是他族里手艺最另类的一个,到我这里偏偏受了赏识。怪不得一心一意想跟着我,“千金易得,知音难求”可不就是说他这样的麽?想来,吃东西口味总是比较清淡的时隽,以及整个大陆都比较流行的白灼水煮烹饪法,十二这样的,煎炒煮炸每盘变着法子折腾,也只能跟着我有点儿盼头了。
      我和他也算是错有错着,一个异世界吃香喝辣惯了的灵魂,一个掩埋在清淡口味中的重口味大厨……不想把自己往吃货上头猛靠,便很大方的挥挥手,用严正的态度表扬了十二为了自己梦想坚持不懈永不妥协的执着精神,还示意他今後可以再大胆点儿,做菜时辣椒不用省。
      拿起筷子刚想开动,却发现好几个盘子都空了。
      想了想,看看埋头苦吃的格瓦,我决定让他把另外两个侍卫也找来,趁着今天大家一起把心底的想法都说开来好了。当然,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让他别再留在这儿专心致志的与我争食,给我个机会往肚子里塞几口。
      等我吃得差不多了,格瓦也带着未八子一回来了。
      两个帅哥都是一身伤,我有些吃惊,想说这三人难不成因为什麽原因闹起了矛盾。转头看看格瓦,又觉得他一脸窃笑喜不自禁的模样不像是打赢了架,反而更像是做了什麽坏事得逞了一般,心头更加觉得有些不对劲:“格瓦,你又欺负我家侍卫了?”
      “语,这次可真不怨我,全怪他们自己招来的……”格瓦向来是个管不住嘴的,我一吭声,他就老实交代了,不过,那眉眼中忍不住的笑意,分明就是他也有些责任的,“我看到啊……他们直直的冲着树大人那些法阵去了,和树木藤蔓顿时就打得火热了,简直是……那个,语我用了成语是不是是不是?”
      我看着他一脸兴奋瞪大了双眼蹲到我跟前想要求的个表扬的脸,有些不忍心告诉他,不是四个字就叫成语的。而且,打架也不能用“打得火热”来形容。虽然我上次用这个词儿描述了过野狗抢地盘时的情况,他也没必要有样学样不是?
      “乖,你继续吃,我和子一他们聊聊……”我摸摸他的头,给他碗里夹了个鱼头,他立马跃到凳子上埋头苦吃,不再咋呼了。子一和未八得了我的令,也乖乖坐了下来,一脸正色的给我讲诉起了他们的过去。虽然他们的所有过往我都通过树了解了,但他们这样直接的剖白自己,仍让我有几分唏嘘。
      特别是未八,我对他的感情特别纠结。一则是因为每次做噩梦叫“爸爸”大家都以为是在叫他,我一直也没解释,现在则是懒得解释了。再则便是,我总是觉得武艺最高强,心计最了得的他,竟然会有那种大姑娘似的想法……实在是违和得让我无从回应。
      好在他不像十二那样,非要我个什麽答案,还很自觉的说,若是我不待见他,他往後都谨守暗卫本分,再不出现便是。
      可这番话,怎麽听起来更像是小姑娘赌气呢?!
      作家的话:
      肿麽感觉四个侍卫有点像窑子里赎来的通房丫头在和大老爷交代身世咧?
      大家这两天都没有来看文文麽?都不投票票支持人家了,难过画圈圈ing~~


    ☆、(12鲜币)树木的攻击
      我不就是看过他河里面洗澡麽?
      我当时真是路过没注意不小心的,而且,大家都还那麽小,他要不要记恨到现在哇?!
      转头看向子一,他那边倒还好,就是一门心思的觉得一辈子就应该跟着一个主人。再加上时隽当初使劲儿给他下绊子,他又隐隐的一直把我当了“童养媳”……掀桌,这是谁告诉他的词儿啊?你才童养媳,你一户口本都童养媳!
      分明是他被寄养我家里,吃我家的,穿我家的,跟我混的……要真说童养,也是他被我童养吧?!
      “好,我是小语的童养媳。”子一非常懂得从善如流,给我夹了一筷子土豆丝,还细心的把里头干辣椒一粒粒择了出来。
      我突然觉得气氛回到了当初,虽然已经有些物是人非了,但心头仍是怀有几分暖意的。
      不过,若是格瓦这厮不那麽会吃就更好了。丫的,除了啃鱼头外,他连鱼尾巴里的骨头都没给我留!还真够狠的!扣他明天三块红烧肉!
      当晚入睡前的洗漱,我很荣幸再度成为了被一众帅哥侍卫围观,并根本连眼睛都不用眨手都不用抬就被收拾妥当打理干净包裹着快递上床了。
      原来,原谅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虽然不再会是可能滚床单的关系,但大家也不多避讳什麽,不过多的紧张,过多的猜忌,也是挺好。
      唯一疑惑的是,格瓦到底是怎麽了?
      “你还不回房睡觉?”我睡不着是因为白天睡太多,他这麽双眼发绿的盯着我到底是要闹哪样?
      “语,你刚刚给我使眼色,是让我留下吧?是吧?是吧!”这货回去了一趟後,就被他族人给弄傻了麽?我刚刚分明是让他回去睡觉,别在我这边掺和了好不好?!
      “格瓦,你这次到底让树去了哪儿……喂!”我话音刚落,他便没了影儿,比我扯着嗓子催N次都管用。
      “主人,歇息了。”十一和十二眼巴巴的站在床边,特别是十一,那个哈欠打得,我都能看到他嗓子眼儿里头去了。好吧,也不怕那只山猫跑太远,总归是能捉住的。点点头,乖乖窝上床,闭上眼刚准备睡,突的就听到打斗声从外头传来。再度张眼,屋里头已只剩我一人了。
      难道是有人来袭?!
      想到那个树灵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我生病,也肯定会趁着树不再我身边的机会前来偷袭的,心头不免有些紧张。怎麽办呢?法术不太擅长,武艺又全然不会,我若是贸然出去,定会成为大家的包袱。可是独自呆在这里,我又觉得实在是不安得很。
      “语!”就在我纠结着翻下床来回踱步的时候,格瓦突的推门进来了,我心头一喜,刚想说些什麽,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给惊了一惊。
      “你干嘛?!”他竟把我扑倒在地面,开始撕扯我的衣裳,而且还是屁股压在我肚子上,脸对着我双腿的那种诡异姿势。想要挣扎,却根本抗拒不了他的一身蛮力。等到他埋下头凑到我腿间一阵猛嗅时,我又想起树临走前他也是这麽对我的。
      难道他发情了?
      不对啊,他坐在我身上虽然差点没把我给压得晕死过去,但他腿间那玩意儿却是没有半点动静的。
      可是,既然没有发情,为什麽又总是要靠过来嗅我下身呢?
      “主人!”
      “小语!”
      侍卫们也争先恐後的冲进了屋来,我想要呼救,却发现格瓦实在太沈,压得我脸呼吸的气力都不足了,根本只能发出几声不太明显的呻吟。幸亏侍卫们也机警,看到格瓦只顾着埋头嗅我下身,便七手八脚的合力把他拽起来。
      我喘着气,挣扎着想要起来,无奈腰腹部疼得厉害,双腿也有些发软,根本没法坐直。
      十二松开格瓦一条腿,跑过来扶我。没扶稳,差点连他一起跌倒,後来还是换了身强力壮的十一过来,才把我抱起来放回床上的。
      这麽一闹腾下来,不仅我瞌睡全被吓没了,侍卫们也回了精神,大家都警惕的看着表情颇为迷茫的格瓦。他还特无辜的眨巴着双眼,闹腾着说什麽:“语,你看他们欺负我……你怎麽不穿裤子也不穿裙子光着双腿啊?是要给我孩子了吗?”
      “格瓦,你知不知道刚刚与子一他们打斗,还跑到我屋里来扯我裙子的事?”我看了看子一他们,小心的询问格瓦。
      “啊?真的麽?”他反倒是吓了一跳,也没再挣扎了,只是怔怔的看着我,像是等我一句“开玩笑的”。
      “我们五人都能作证。”我总觉得他不太对劲,像是被催眠了。但是他从头至尾都能唤出我的名字,表情也是正常无二的,实在找不出问题所在来。想了想,便试探着问,“你回族中时发生了什麽?这次树刚准备离开时,你也犯了一次,趴到我腿间猛嗅……”我粗劣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他果然并不记得自己做的那些奇怪行径,只是迷茫的摇头望着我。
      “我记得你提到过族长夫人?”我再努力回想了下,给他一点儿提示,他却突的开始疯狂挣扎,面目都有些狰狞了。赶紧同子一他们示意,让他们点了他睡穴,这才稍微安生下来。可睡梦中的格瓦也不是完全无害的,他皱着眉头像是梦魇了一样,表情仍是极端不自然。
      我决定和树联系一下,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他,便赶紧就着十一的帮助穿好了衣裳,来到院子里。
      当我伸手去握住一根柔软的树枝,准备学着树教我的法子灌注灵力呼唤树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便从掌心传了过来。
      怎麽回事?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张开眼来,松开手中枝条,仔细查看手心现状。
      毫无异样,没有丝毫伤口,也没有丁点儿痕迹,看来我并没有被树枝上小刺之类的扎到。可是怎麽会疼呢?有些不信邪的再度伸手,这一次,还没等我拉住那根枝条,剧烈疼痛就从刚靠近树枝的指尖传了过来。
      “主人?”陪在我身边的都不是太多话的人,就只有十二稍微活泼点儿,好奇的探过头来,学我盯着我手心猛看,“是被扎到了吗?”
      “不……我不知怎麽回事,没法碰到树木了。”想了想,或许是这个枝条与我八字不合?便又往旁边的一棵参天大树走去。结果,这次更加明显的是,我一靠近,整个人便如同触电一般,又疼又麻得只能退回去。
      “怎麽会这样?”对於我学着与这些树木“交流”并施展基础法术的场面,未八是见得最多的。这次我没法靠近树木,他自是难得发出低声惊呼。
      “你们……身上的伤也是这些树攻击的?”我看看先前触碰过枝条的手心与指尖已然淤青发
      肿,突的有了些许印象,“是不是只有格瓦不会被树木攻击?!”
      “主人?”
      “好像是。”
      “主人怎麽办?”
      “主人……”
      侍卫们难得齐声开口了,都是一副“你怎麽知道我根本没说”的表情。
      我想了想,明白他们隐而不报可能是误会了树对这些树木施过法,认为自己是被囚禁。却不知,这些树木盲目攻击根本不是树的缘故,而是格瓦!
      “出来吧!”我鼓起勇气,朝着林中大喝。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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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鲜币)要她的子宫
      “出来吧!”我大声的朝着面前一片葱郁小树林又一声低喝。
      窸窸窣窣的响动声过後,我果然瞧见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但是,等他完全走近时,却又发现,并不是格瓦。这个男人,比格瓦矮了许多,也纤细了许多。若是按照这个世界的审美观来看,他算得上是个超级美男子了。
      “族长夫人好。”我看着他走过来时,四周的树木都开始避让,心头顿时明白大事不妙。
      “不愧是神的女人,真是聪明。”他并未避讳我的猜测,一脸微笑着朝我走来,我吞吞口水,心跳得宛如擂鼓。这个男人,能够破解树设定的结界,与树一样操控这些树木,还能压制我被改造了60%的半神身体。若是他想要我交代在这儿,我根本连见树最後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就只能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你在格瓦身上用了什麽法术?”我努力抑制住往後退缩的冲动,挺直腰杆,与他对视。
      事实上,我背在身後的双手,正不住的对子一他们做着手势,让他们想办法从这个男人来的地方逃出去。
      “别打歪主意了,这里地处森林深处,你以为,单凭他们四个,能够逃得掉?”当美男子笑得一脸阴险时,任何人都没法对他生出好感来。更何况,我还刚刚吃过他的亏,知道拼法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只能乖乖往後站了站,力求降低心理压力。
      “你来不应该是警告我而已吧?”他没有回答格瓦的事,我只能另想办法拖延时间。无论他想要做什麽,我有预感,都不会是我愿意帮忙的。
      “时语,你还在酝酿法术,想要扳回一城麽?”他再度不答反问,一双偏向中性的眼睛,显得特别妩媚,也特别惊悚。我只是默默在心头凝气,准备再试试瞬移的法术罢了,他竟能够这麽早就发觉,是太过厉害还是太过谨慎,我不敢妄动试验。
      他见我不再凝气,像是满意了些,笑容也爬了几分到眼中,然後语带得意的告诉我:“告诉你,你想抵抗我,是不可能的。”
      “当然,你是树灵所化,又是兽族的族长夫人,我哪里是你对手。”不能乱动,没法逃跑,只有想尽办法捧他拍他马屁。希望能够拖延一些时间,争取能够想到办法逃命。
      “呵呵,倒不是这些原因,只是法术的倾向性不同罢了。”他笑意加深,摇头摇得也颇有风情。若不是我这会儿没心情看美男,到不得不赞一句,“这个男子是绝色”。
      “有何不同?”现在,我没心情,也没胆量,只好尽量顺着他的话头,把他的注意力引向别的地方。
      “你可曾记得,你能让宫中那棵无情树开花?”他挑眉,笑着问我。我点点头,他满意的继续道,“所以,你是花,而我……则是叶。”话音刚落,他指尖便多了一根柔软枝条。在我眨眼的片刻,便枯萎了下去,从最初的嫩绿葱郁变得死气沈沈。
      “所以,你掌死,我掌生。”我点点头,明白这个男人能有让那些树木倒戈的缘故。
      树木的寿命非常长,开花结果随时都可以来,但是,枝条的大批量枯萎却能要他们的命。这个世界,无论能否繁衍下一代的生命,都是珍惜自己的。若是让这些树木在我与这个树灵面前选一个,他们自然是会站到我敌对的那边去。
      “是啊,没有谁不怕死。”树灵点点头,弹了弹指头,把手中枝条弹到地上,又把屋中的格瓦弹了出来。
      “夫人。”刚刚被点穴睡着的男人,这会儿几乎是凭空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敢肯定,跪在地上,用一脸肃穆表情凝视着树灵的格瓦,绝非有正常理智的那个他。因为,他的双眼充斥着野兽的赤红,以及毫不掩盖的杀戮欲望。
      “你知道应该怎麽办。”被唤作夫人的树灵,终於收起了他一直朝我展露的半假笑脸,只是,新换上的愤恨眼神,实在是让我心底发毛。
      “是,夫人。”格瓦把我扑倒的瞬间,我基本是没有什麽太惊讶的。
      子一他们伸手想来救我,我赶紧阻止了他们。单是格瓦一个,他们尚且能够制服,现在再加上一个树都颇为忌惮的树灵,他们四个根本就不是对手。
      “不反抗是最好的。”树灵像是满意我的识趣,只让四周树枝环成一个小范围的稀疏围栏,把他们四个拦在外头,并没有过多的去伤害他们。而格瓦则根本不需要他的吩咐,就今日内第二度撕扯掉我的裙摆,把我下身赤裸的展露出来。
      然後,他就着坐在我肚皮上的姿势,俯身下去,用鼻尖不断的嗅我腿间的私处。
      “格瓦,把我要的取出来给我。”我心头一阵泛寒,想到可能会死在这个树灵的手中,还是被自己一直信任的格瓦亲手……不过他到底要亲手做什麽?为何,会用双手掰着我的花穴,不断的往里头吹气?!
      “快一些……”树灵的催促声让我觉得犹如挽锺,而格瓦得令後的大力拉扯,以及手指往里头深入抠弄的动作,则让我约莫明白,他真正要的是什麽了。
      这个变态,他竟然想要我的子宫!
      格瓦力气加大了些,双手有些莫名颤抖,像是身体与意识在相互搏斗而成。但我根本无法去管,只能把胸口最後一丝怨念大吼出声来:“树!”
      回应我的,只有风吹树枝的刷刷声响,以及似有似无的侍卫们的嘶吼。
      格瓦仍是保持着双手拉扯我私处小肉瓣的动作,来回的扯动仍是不断反复。树灵像是有些不耐烦了,催促了好几声,就猛的推开格瓦高壮身体,咬着牙蹲到我面前,亲自动手了。当他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我下身的瞬间,我只觉得,脑子里突的闪出了某些被遗忘的画面。那些,似乎正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真正缘由……而剧烈的疼痛,却打断了我即将连贯的思维,让我顿时双眼模糊,浑身大汗淋漓。
      从身体已慢慢失去知觉的滋味来看,我即将告别这个世界了。
      可惜,我的神树,我还打算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打算给他生几个宝宝,还打算……这些那些的打算,却因为这个变态树灵的变态念头,就要被生生毁灭了。想到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个比树更疼爱我的男人,我不由得把身体最後一丝力气使出来,努力的反复念诵树的名字,那个我一时兴起而取的名字:“树……树……我的树……”
      作家的话:
      放心,俺是亲妈,绝对不会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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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鲜币)要和兽型做……
      “语!语!不怕,不怕,我来了!”树的声音凭空出现,却没有把我吓到,只觉得宛如天籁。
      身体的疼痛与心中的不安顷刻化解,虽然我暂且没瞧见他的身影,但那些惶恐却淡去了几分。就像溺水者寻到了浮木,安心慢慢代替了惊慌:“树,你在哪儿?”
      “你跟前。”他的声音离我远了一些,感觉是走开两步的意思。我挣扎撑起身来四处打量,赫然发现面前除了树灵与格瓦外,只有几乎浓密得像墙壁的树枝,根本没有树的身影。
      “你在……”想要询问,突然脑子里出现了过去的一些场景,其中好些个都与格瓦背对我的山猫身形相互重叠,“你在格瓦身体里?!”
      “是。”格瓦,哦!不,应该说是占据了格瓦身体的树,晃了晃尾巴,像是赞许我的猜测。
      “不……不可能!我明明阻下了你回程的链接……而且格瓦的精神力也被我控制住了,你不可能进入他的身体!”树灵比我还激动,漂亮的脸庞已没了半点儿血色,张惶的模样,像是活见鬼一般。
      “树灵,你是否还记得,你当初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树一屁股坐到我脚边,从我这里,只看到一个类似大豹子的山猫背影。但是,我想树灵看到的,或许是他与树的过去。因为,那个本还趾高气扬面孔,这会儿半点气度不见,留下的满是伤感。
      “主神大人……我只是想要个孩子……”树灵突的跪倒下来,一双戾气满满的眼,盈满水汽。
      纵使他刚指示格瓦伤我,纵使他一直用那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我,但是,从他颤抖的言辞中,我能够明白看出,对於孩子,他是有多麽渴望。因为这种渴望,我曾不止一次在母亲的侍人眼中看到过……可惜,这个世界上,就算服用了多情果也得有女子来生产子嗣,男人再怎麽想要下一代,自己也是没办法的。算起来,上辈子还要好一些,就算没女人,也能去买个卵子什麽的人工授精。
      而这个树灵,另一半是兽族族长,都是男人,想要个娃儿却是没可能的了。
      “你就算有了我一般的法力,也不可能与兽族族长有孩子的。”树的话,让我的猜测又确认了几分。
      这个树灵,当初想尽办法骗取神树大人的法术,又安排了格瓦来取我子宫,为的不过是借用某些禁术给那位同样想孩子想疯了的兽族族长求个子嗣。虽然我并不接受他这种疯狂行径,也自认不是圣母,能够轻易原谅他的做法。但是,看在树的面儿上,只要他不再打扰我的生活,我不会再过多的计较。
      “主神大人……求求您……”树灵此刻哭得一脸眼泪鼻涕,全无美感可言。我却真是觉得他可怜了,却又不想靠过去,主要是怕他发疯,便慢腾腾爬起来,往山猫後头躲。
      看着用尾巴圈上我一只胳膊,温柔安抚的大山猫,我心头的担心也小了许多。记得第一次和神树大人见面时,他也是附身在格瓦身上的,这一次,应该也是能够在摆平树灵後利落脱身吧?看看往我这边跪行而来的树灵,我有些警惕的靠近山猫屁股,希望他不要转移目标抱我大腿。
      很可惜,这里的神就是我男人,他精神有限,暂且顾不上我的祈祷,所以树灵还真就跪爬着过来了:“求您……帮帮我……给我个孩子……”
      “你……你是男人啊!这个……”现在他趾高气扬的模样我还历历在目,说实话,我真不想搭理他。但是一想到如果把他惹急了,他又有可能让我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生病,所以还是尽量放软了姿态,对他好言相劝,“不如……你去领养一个?你想要孩子,目的不就是想要老了有个依靠麽?抱养也是一样嘛!你就去给你男人做做工作……喂!你干嘛!”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扑了过来。
      双腿间现在还在发疼的我,自是躲避不过。亏得附身在格瓦身上的神树反应灵敏,不然我一准儿得被他给扑倒了。
      “树灵!”山猫的爪子在他漂亮的脸上留下了几条明显痕迹,但却只是堪堪阻止了他扑过来的动作罢了。那双显然已哭得红肿不堪的眼睛,这会儿仍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一般。好吧,或者说,像是要附身到我身上一般。
      我非常害怕,努力拽着那条缠绕在我跟前的尾巴,吞咽着口水,尽量感受与树接近。
      “主神大人……”被揽阻住的树灵闭了闭眼,随後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举起手,从山猫身侧朝着我这边递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打火机?!”我很快就想到了当年从霍生那里得来的怀表,很明显,与兽族有着非常深厚渊源的树灵又再度佐证了,那片大陆上有我想找的关於穿越者的故事。
      “语!”树转过头来,用山猫格瓦的脑袋磨蹭我,并阻挡了我去接那个打火机的动作。
      “我只是看看。”我知道他在不安,当初他把时空的操纵方式单独赋予我了,就是对我的信任,我又怎麽可能随便抛下他回去呢?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真的,树,这里有你,我哪儿都不去……请不要怀疑,你知道,我爱你。”
      “你们那个世界的人,果真是重感情的。”树灵声音已因哭泣而沙哑,而从他的话中,不难发现,他完全知道我来历的。
      “你这个……是那个人给的麽?”我心头对他的畏惧莫名的淡去了几分,在山猫的身上半趴着,偏着头去打量这个被兽族尊为夫人的男子。据说他和兽王有很深的感情,不晓得,这个打火机的主人,与他们又是怎样的关系。
      “是……兽族还有许多那人留下的东西,只要你愿意,可以随我一同去看看。”树灵双眼满含着希望看着我,像是巴不得我现在就点头。我有些疑惑的转头看着树,不太明白,现在是怎样一种情况。虽然原本我们就打算去那边旅行的,但现在的情况看来,此行怕是不那麽简单了。
      “语,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山猫舌头上有些微微的小肉刺,舔在我脸上留下一阵阵麻痒。我缩了缩脖子,却只是缩到他身上,那边树灵却爬了过来,跪在我与树跟前磕起了头来:“神树大人,异世人,求你们,让我有孩子……求你们……”
      “你怎麽会以为我能够让你……”我想拒绝,却发现,缠绕在胳膊上的尾巴紧了紧,转头看树,盯着他那张山猫脸,实在看不出他到底是在给我示意什麽,“树,你能不能先从格瓦身体里出来。”
      “那个……你知道为什麽我突然进入了格瓦身体麽?”树突然丢了个奇怪的问题给我,让我隐隐的生出几分不祥预感来。是啊!他是去办事的,而且是到兽族大陆那麽远的地方,按道理说,不是应该通过植物来进行瞬间移动麽?
      我想了想,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麽要附身到格瓦身体上,而且还把格瓦的身体“撑大”了些,让小猫咪一样的格瓦成为了豹子型的大山猫。
      “因为,树灵对格瓦施用了一种禁术,而你则是触动禁术的关键。”树的解释让我有些晕呼。
      “什麽意思?”我看向仍在磕头的树灵,以及四周紧密到近乎不透气的树枝,大惑不解。
      “他想要孩子,而且是异世人所诞下的孩子,所以,他对格瓦施用了催动发情的法术。我是感受到了你的危险,才进入他身体,强行破除这个法术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脸,毛绒绒的尾巴松开我手腕,轻轻抚了抚我的肩头。
      “所以?”我总觉得,这个解释,後面应该是还带着一个“但是”没说完。果然,树接下来就抛给我了个晴天霹雳:“所以,我需要用你的身体来交合,才能再出来。不然,只有等我压制格瓦的灵魂到最终消逝为止,我才能够从他身体里出来。”
      “啊?”我觉得,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自己变成了一个木桩子,整个身体僵硬到了极致。
      很显然,树绝对不会把这个事情拿来说笑,但他要用格瓦的身体与我交合的事,实在是让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如果我拒绝,曾救我於危难间,我一直当他是这个世界最好朋友的格瓦,就会消失。但是,如果我接受,那麽……不就是要和另外的人,那个啥麽?思来想去,我纠结了好久,等到树灵的额头都磕破了血,神树都开始趴下来打盹儿了,我才做出决定:“好吧!反正也是你的灵魂在里头,只是外表不一样,我咬咬牙就算了……来吧!你变身吧!”
      “我不能变身,只能这样做。”树站了起来,一双偌大的猫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我只觉得,刚还鼓起的勇气,顷刻灰飞烟灭,消散殆尽。
      “你的意思,不会是要用兽型与我……做吧?!”我迫切的希望他能摇头,说一句“当然不会”。可惜,那个大大的山猫脑袋重重点了一点,然後,很肯定的给予了我回答:“是的,所以他才舍得把兽族的宝贝给你,因为,我与你做了之後,兽族也算是有後了!”
      靠之,怪不得那个树灵在我势单力薄时趾高气扬的,在树进入格瓦後就焉儿了。原来,是知道只要树不配合,格瓦就没法同我做……而且,只要我们同意了,他养子的来源也有了!
      可是,喂喂喂!我是心肠很好和格瓦关系很亲没错,但这并不表示我能够接受兽交还要自愿生个孩子当临别赠礼吧?!我可是很纯情的……好吧,可能也不是那麽纯情,但是,兽交什麽的也太重口味了啊!
      你妹啊!姐真心不是圣母,你别老是磕头磕个没完,你当你脑袋是金刚石啊?!喂!出血了都!血都溅到我脚上了喂!好吧……我妥协了……老娘豁出去了,来吧!如果不同意的话,格瓦就得消失,神树也要一直保持山猫外型,按照他的发情频率我想拒绝也挺不了多久的……
      作家的话:
      所以……下章会是重口味的兽型X……
      不适滴请绕过哦!
      PS.俺卡文卡得是在是太厉害了,打滚儿求虎摸……
      又PS.感谢雪莉破费买礼物啊,抱住蹭蹭~~


    ☆、(11鲜币)与兽交合(限)
      得了我的首肯,率先给出反应的就是树灵。
      他终於不再磕头,而是慢慢直起身来,感激的望着我:“请您一定答应,您的孩子由我抚养……求求您……”他这次用上了您字,我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望向树,却发现,他只是偏着头,甩着猫尾巴,并不看我。我总觉得,他其实是默认了树灵这种行为的,但是……为什麽树灵之前又一直扮演的反面角色呢?大惑不解的我,在树灵不断的哀求下,还是点了头,应了下来。
      然後,我非常不愿发生,但是好像不发生又不行的非正常情事,就不得不开始做准备了。
      树灵让四周的树木慢慢散开来,焦急的侍卫们赶紧靠了过来。
      树简略的告诉了他们关於接下来的一切,我觉得,除了几分不敢置信外,那四只的眼中分明闪动的是羡慕与渴望。靠之,就知道男人都是色狼来的!他们竟然对我被兽X没异议,只是怨念自己吃不到。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爬到树的山猫身形上去,由着他把我驮进屋。
      侍卫们已经搬空了屋中家什,树灵接受到树的指挥,三两下就用某种柔软树木嫩叶变化出了一条宽大薄毯。我被树放到了薄毯上,然後,树灵还很利落的端来一个盛满热水的木盆帮我擦洗。这些事进行中,我看着我家神树和树灵那个来来回回的眼神,基本上已经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两人私下有什麽“交流”了。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格瓦的消失并不是我想见到的,我与树的兽型交合自是势在必行。
      所以,尽量放软身体有着他们捣鼓我,把我身上的脏污擦洗干净後,树又用舌头给我舔了个遍。我知道这是帮我消毒兼治疗伤口的意思,不过,当他带着柔软倒刺的舌头舔到我腿间时,我仍是忍不住把他给推开了。
      “语?”树的眼睛晶亮亮的,在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人型的他,用那惯有的可怜眼神望着我。
      好吧,平日里我便没法拒绝这个眼神了。这会儿,他还耷拉着大大的三角形耳朵,垂着尾巴,摆出一副被我虐待了的小媳妇模样,我怎麽还说得出硬气的话?闭上眼深呼吸一口後,努力把他卖萌的姿态甩出脑海,我尽量委婉的表达了拒绝观众的意愿:“你希望他看着我们做?”
      “呃……树灵,你出去……”树愣了愣,明白了我的意思,朝着树灵下了命令。
      看着如此听话的树灵,我心头的某种猜测又笃定了几分。不过,看着树那麽渴望的眼神,我也知道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何况,根据先前的状况来看,若是我们不做,他一定不会对我说老实话的。哼!死神树,你给姐等着!这事儿完了我就和你好好算总账!
      躺下去时,树像是感受到了我的几分怨念,用柔软的毛绒绒嘴巴蹭蹭我脸颊,可怜兮兮的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撒娇卖萌。
      “乖,开始吧……”我已经感受到了他胯下抵着我的硬挺,有些无奈又有些妥协的纵容道,“轻些便是。”
      “好!”他兴奋得甩了甩尾巴,在我缓缓闭上的眼皮上,来回的舔了好几下。光裸身体被毛绒绒的他紧贴着,柔软又温热的触感让我觉得很舒服。摩挲到胸腹敏感点时,我还能感觉到那些纤细绒毛轻扎在我皮肉上的麻痒。
      “树……好痒……”我忍不住呻吟,声音刚出口,自己听着都觉着了几分暧昧。
      “哪儿痒?我帮你舔舔……”树把那个大猫脑袋往我胸口移去,带着软软倒刺的舌头一路就这麽移着,一点点在我脖颈胸口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我觉着,他这麽一舔,不仅没止着痒,反而给我越舔越渴望了。有种想要被充盈的感觉,从下腹中盘旋而上,侵袭着我神经。
      “树……我想要……”因为闭着眼睛的,所以感觉器官都特别敏锐。
      当他的灵巧长舌来到我腿间私密处时,我只觉得,当那条长长得软舌把我的花瓣照顾的瞬间绽开了。特别是那个平日本就敏感极了的小花核,这会儿简直硬到了极致。我根本抑制不住的微微抽搐,是从腹中的花壶深处发出的。那种极度的渴望,在他舌尖一点点探入到我花穴中时,越发的升腾盘旋至脑际……我觉得,本应是什麽都瞧不见的紧闭双眸中,竟像是看到了一朵朵漂亮的烟火。
      “树……快给我……快些……”我呻吟着扭动,双腿忍不住夹紧,想要试图缓解欲望,却因为他毛绒绒大脑袋的缘故,只是把腿根的嫩肉更往他脑袋上磨蹭了几下罢了。
      不过,还好他也是有些急不可耐的。
      在我紧夹着他脑袋扭动了几下後,他舌头慢慢退出了我花穴,小心的照拂了我的小花核後,又一路舔着来到了我颈侧。我感觉到了他大得有些离谱的男物抵在我下腹,想到他现在的形态,心跳怦怦的,有些抗拒,又有些隐隐的期待。
      然後,也不等我再多说什麽,他就蛮狠的挤了进来。
      巨大到夸张的圆钝冠头,像是一个楔子,狠狠的贯入我身体。这一瞬,我仿佛觉着,爬在我身体上的男人仍是平日里那副模样。因为树的天赋异禀,平素里我也是有这种几乎被撕裂的感觉的。但是,在那根粗长慢慢进入更多後,我又觉察出了不对劲。
      我双腿环绕的腰臀,是柔软带着毛发的。
      紧压在我身体上的躯体,是高热又带着几分野兽气息的。
      那根肉蛇自不必说,比树平日的只大不小也就罢了,它还热烫得惊人,像是进入到我身体就能把我融化一般……他只是挺进来,让我两的身体紧密贴合,我便觉着一阵颤栗。
      整个花径应该都被撑到了极致,不用看,我都知道,他那里大得恐怖。
      他一直没动,我知道他是想等我开口,这是树一直以来的体贴。可惜,现在那根粗大的兽根让我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哪里还出得了声?我只能急喘着扭了扭腰臀,尽量把那蛇身吞入更多,然後借由着这样的磨蹭而得到更多快乐。
      若是平日,树需要配合着轻轻抽送,我才可以感受到那粗大肉蛇上的筋脉摩擦的快慰。但是,这兽身的欲龙却是大相庭径,那粗壮的经脉几乎可以媲美当初树施展的小须根了……那麽多,那麽硬,那麽……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真正领会到,这个身体与神树本身的有多麽大的不同。
      作家的话:
      擦汗……
      实在是太卡了,明天继续~~


    ☆、(17鲜币)事实真相(限)
      而接下来,也再不用我去费力动作了。
      整个巨大的兽体覆盖在我身上,深埋在我体内的巨大物什,几乎要把我撑裂般贯穿着我的身体。属於野兽的麝香气,随着他呼吸喷在我脸上。当他没一下冲撞时,我便能明显感觉到,那种近乎崩坏的快感层叠的涌到心间。
      我不敢张眼,怕瞧见山猫那张大脸,破坏我此刻的感觉。
      树似乎也能感知到我的念头,一双大爪子只是轻轻压在我肩侧,整个身体也只是半压着我,并没有如平日里那边紧贴着。当然,我俩紧密相连的下身,正一阵阵的传递着我几乎快要无法承受的激情。我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与树结合的那次,我充分的感受着他巨大所带来的冲击,那种略带疼痛的酥麻。
      “语……语……”我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身体里那根物什正疯狂的膨胀肿大。
      硬如烙铁的男龙,狠狠的冲击着我身体深处的敏感点,根部的毛发摩挲着我耻骨,碾磨出更多的情欲迷乱滋味。
      “树……我的树。”当他的浓重体液满满灌入花壶中时,我似乎觉得,他回来了。
      有些期翼的张眼,果然,一张俊逸的脸庞出现在面前。
      我的树回来了。
      张开双臂,把他紧紧揽住,也不管我俩身下是怎的一番情况,只想让我俩的身体贴得更近一些。
      “语,我的语。”他最爱学我说话,这会儿自不例外。当然,也有部分原因是,唯有这番言语才能证明我们属於彼此。
      我的树,他的语,我们总是这麽称呼彼此,珍爱的彼此。
      直到我们都稍稍平复了呼吸,他才抱着我翻过身,让我趴睡在他胸口上。在这个动作间,他的半软男物并没有退出我身体,就那麽柔软的撑胀着我穴道,也没有动作,只是用大手轻拍我後臀,像是在安抚一个调皮的小娃儿。
      “树,你和树灵,到底有什麽交易?”我听着他心跳,终是忍不住,把话给摊开来问。
      “呃?”他显然吓了一跳,心跳加快了许多,好久才回了句,“为何这麽问?”
      “树,你不要骗我,你知道的,时隽他们那个事情後,我有多恨别人骗我。”我突然有些心酸,霍生与时隽的阴影还没完全消除,我实在不愿见到,这个我越来越爱慕的男人会同他们一样。我想,我会受不住的。
      “语,你……你别恼!我没骗你,就是……就是瞒了你一些事。”他抱着我坐正身子,急切的开始解释。
      我没有吭气,只是认真的凝望着他的双眼,想要看出他的真诚到底有几分。
      还好,他眼中全无闪烁,凝望我的时候,几乎能让我瞬间看到他心灵最深处。幸好,我的树没有变,他还是当初我与他相识时那般,有什麽都写在眼睛里。
      “瞒了我什麽?”我当然还是要吓他一吓的,免得以後他不长记性,遇事都对我有所隐瞒。
      “我……你是不是喜欢小孩子。”他抿了抿嘴,有些委屈的反问我。
      “是啊!”我想了想,点头应他。
      “可……可我却是不能有孩子的。”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眼里头的水汽更多了些,像是委屈到了极致。我没有作答,想等他继续解释,他像是也明白我的意思,一咬牙,把所有事都说了个遍。当然,包括树灵枉做坏人的事情也一并说了。
      “你是说,上次我生病,是因为吸收了你太多灵法,所以身体才受不住自动开始陷入沈眠的?”我眯了眯眼,他弱弱的点点头。
      “不过树灵从你身体的气味感知到我们的位置,是真的。”他想到什麽後,赶紧表态,然後又缩了缩脖子,装作很无辜的模样。
      “那麽……让子一他弄阳精来掩盖气味,又是怎麽回事?”我想要咬他两口,却又觉得,应该先让他把所有的一切给坦白了才对。不然,待会儿知道所有後,保不齐我会嫌自己咬得太轻。
      “那……那就是想趁机试试,能不能让你怀上孩子……”他说完就赶紧闭上眼,生怕我怪他,双手却是把我搂得死紧,掉出我身体的男物也软趴趴的耷拉在了我臀下,一副没精神的模样。
      “你用格瓦身体的事,也是让要我怀上孩子的借口?”我凑上去,与他鼻头相抵,一手贴在他耳根,追问。
      “是。”他点点头,被我突然捏着耳朵又张开了眼,看到我离他这麽近,脸刷的红了,急急补上句,“可是若我不用格瓦身体,他们兽族和语都会再没有孩子了,我前些天算了算……语和我是不能有孩子的,机会只有这一次……我……我也不想要语和别人有孩子……哇──”说完这番话,树竟然抱着我脑袋嚎啕大哭起来。
      我突然觉得有些心酸,感受着脖颈间滴答下的滚烫泪水,又觉得他也并不是那麽罪无可赦了。
      其实,我喜欢孩子不过随口说说,哪里是爱到需要他牺牲这麽大呢?若是一直没有,我们不还是可以当个万年丁克麽?而且,他不也说了,这世间万物都是他的孩子……好吧,他为了我,这个来自异世界,从未当过母亲的人做了考虑,虽然有些莽撞,只能勉强称得上好心办坏事。
      “你与我为何不会有孩子?”先前只是怀疑树灵不能有孩子,我的神树只是帮忙给弄一个。现在听了他的话,显然是他才是真正不能有孩子的那位,而且,还是与我才不行。
      “我是万物之灵,若是有了孩子……这世间便会大乱,所以天责便是无子息的。”他垂下眼,都不看我,只是默默落泪。我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到他长长睫毛上时不时滴落的点点水珠,心头也不由得跟着难过了起来:“树,其实我……只要你,不要孩子,也是愿意的。”
      “语,我知道你特别喜欢孩子,以前去哪里路过的小孩你都给他们买糖……”他哭个不停,却不难看,也没用半点违和之感,就像他本就适合落泪一般。
      我有些感动,又有些说不出的别扭,追问道:“那麽,你借用格瓦的身体,就是想充作这孩子是你的麽?”
      他不说话,只是哭着猛点头,我终於明白为何刚才会有一种比平日更暖更饱胀的感觉进入到身体里。原来,那是一个生命即将来临的预兆。
      “你做这些事,为何又不与我商量呢?”我捏着他鼻子,满意的看着他有些呼吸不畅的开始抽泣,暂时收了眼泪。一个如此帅气的大男人哭成这样,我真不知该说些什麽好。
      “我……我暗示过语的,语默许了……”他这话,简直是冤枉!我哪里又默许过?!
      “不可能!”我义正严词的否认,却在他一字一顿的举证中呆愣在了当场,“我上次说,若是就我们俩人,语会不会觉得特别无聊,语说就是……还有上次,我说,若是一直没有小孩子好像很奇怪,你也没吭声……还有……”
      “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一个大男人,平日里把我随口说说的话都放心上,当成了不得的圣旨来遵从行事,我又要批评他什麽呢?我只能怪自己,平日里对他还是有些太过漫不经心了,让他独自承担了那麽长时间的难过与憋闷。
      “语……你不要不要我……语……”他像是想到什麽,又开始嚎哭起来,我刚松开他的鼻子,他就开始唏哩哗啦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以往的完美形象,这次可真算是被他荒废殆尽了。若是他脑袋上有一双耳朵,我想,这会儿一准是耷拉着,毫无生气的模样。
      “乖,我不会不要你……”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扑过来,又亲又舔的表达他的兴奋喜悦。我赶紧随便扯过一件衣衫,帮他擦拭鼻涕眼泪,顺便教训道,“但是,这次你真的做错了,是不是?”
      “对不起……语不要不要我哦!”他赶紧道歉,我有些欣慰,却在他接下来的话中,差点吐
      血,“可是,语到底在气什麽?若是生了孩子,就可以给他们兽族养着,然後语也有小孩了,又是我用格瓦身体来做的,我会当他是我和语的孩子!”
      说了大半天,结果还是浪费口水了,他根本就没弄明白我的意思!
      “树,我气的是,你有事时瞒着我,不同我商量。而且,你还擅自帮我做了决定。孩子,并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只是你……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明白麽?”说到这儿,我有些气闷起来。突然觉得,自己以为的全心爱恋,是不是他都根本理解不了呢?
      虽然他名义上把我放在了这个世界的前头,什麽事都依着我。但树灵的出现,还是位曾背叛过他的树灵,他竟然轻易的宽恕了,还偷偷的用我的孩子去定了交易……细想一下,我心头的憋闷不快又攀升到了顶峰。难不成,我又错了一次麽?
      当我抬起眼来,怀疑的望着他时,他一脸惨白的开始再度落泪了。
      “语,你不相信我了……”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明显,明摆着是对他的不信任。
      “你难道不知道,爱,是需要互相信任,互相帮助,互相包容,不要隐瞒私藏的麽?”我没有给予他回应,是确实感觉到自己心里,对他生出了几分不信任。
      “语,我不懂……你只是说,我们彼此是唯一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这次我也没走远,只是隐在格瓦身体里,看到树灵有些疯狂不受控制我就出来了……”他开始结结巴巴的解释,哭肿了的眼睛,仍在不断往外冒着泪珠。我想起前世楼下养的那条可怜下狗,每次被它主人打时就会露出这种眼神。这种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觉得特别委屈特别无辜的眼神。
      “树,你以後可不许再这样了,任何事,都不要替我做决定……我不想被骗,不想被隐瞒,特别是你。”我心软的摸了摸他的头,凑过去亲了亲他眼睛,压下心头郁闷,还是决定给他一次机会,原谅他了。
      他欣喜的抱着我亲了又亲,然後又兴奋的和我做了一次又一次。
      作家的话:
      然後,後面就是要蜜月了……
      大家明白这次事件的意思了麽,在树这头,他不能生育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所以想要偷偷解决,结果弄砸了……之前有隐隐提到过,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
      後面不会有太多起伏鸟,更多滴是甜蜜蜜……为毛俺卡文卡滴如此悲剧,自己觉得非常苦涩半点木有甜蜜蜜啊啊啊啊~~~求虎摸求包养求安慰~~~


    ☆、(18鲜币)为了孩子
      直到格瓦的山猫形态晃晃悠悠走过来,树才结束了他的疯狂行径,一脸淡定的看着眨巴着眼睛恢复了幼年形态的格瓦。
      “事情已经成功了麽?我是不是可以有孩子了?我不用再被族长喂那种成长药剂了吧?味道好难喝……语,你都不知道,比你做的汤都要难喝许多……”本来我还想帮树给他说句对不起什麽的,结果,听到他後面的话,我实在忍不住就给了他一巴掌,让那只话多的猫咪到房间一角面壁思过去了。
      树很天真的以为这事就此揭过,可惜,有了伤口的相片粘得再好也会留下印子,人心也是如此。
      “语,你是想先歇在这儿生下孩子再走,还是去兽族大陆再生孩子?”树现在每天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摸着我肚子,一副慈父模样的念叨着这样那样的琐事。对於他来说,也许所有问题都已搞定了,人生再无遗憾?我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想要一个孩子,反正,从他目前的状态来看,实在像是个老来得子的好爸爸。
      不过我并非个好妈妈,事实上,我根本就是不喜欢小孩的。平素里看到孩子摸摸头,逗逗他们,给他们分吃糖果,不过是我作为一个现代人的社交本能。他们这个世界的人都狂热的喜欢孩子,若是我不融入进去,一定会显得特别异类。前世的经验已让我明白,太过特立独行并非好事。可惜,我的假装竟被当做了真心实意。
      看来树确实不太了解一个女人的心思,我可以说高兴麽?因为这从另一个侧面表示了他并未与任何女性有过长时间接触。
      可说实在的,我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我肚子里有一个不被我期待的孩子,他的来到是源自一场欺骗。纵然是场善意的骗局,但我却仍是受到了伤害。我觉得自己被当做了个生孩子的工具,特别是当那个树灵天天在跟前转悠,用一种“我孩子在你肚子里”的表情看着我时,我的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而另一个“工具”格瓦,则是兴奋到要翻天的表情每天在我脚边转悠。
      天知道,我根本不想看到他的模样!这山猫,成年发情时的形态我不仅看过,还亲自试用过呢!
      “语,你怎麽了?不舒服麽?”树没等到我的回答,就开始急切的上下打量我,还准备用灵法来探寻我到底出了什麽问题,“是不是孩子在闹腾?”
      我其实才一个多月,又没孕吐又没显怀的,关孩子什麽事?本来心情就不好,他补这麽一句,我更是觉得心头闷胀得像是堵住的下水道一般。
      “树,我想吃你做的煎蛋。”这是我这些天想出的,唯一一个能让他稍微离开我片刻的方法。
      他赶紧穿上衣服下床去做爱心煎蛋,厨房很大油烟,他一般是独自去弄好了用法术清除身上味道後再端出来给我吃的。除了煎蛋,他还学会了一些旁的菜式,若是换了平日我会觉得是体贴窝心,但现在却总觉得,是那麽讽刺。在我没怀孩子前,他可从来都是让侍卫们动手的。
      现在连十二这种专业厨师都只能给他打下手了,可见他对我怀孕这件事的重视度。
      等他离开了房间,我由着侍卫们在我身上穿衣服擦洗,基本上,我能做的就是抬手张嘴包水吐水而已。
      真像个残疾人啊!
      这些侍卫对我好也是为了孩子麽?我有些草木皆兵的看着忙碌的子一和未八,或许是表情太过明显,他们都停下手来,来到了我身边看着我。两个都不是多话的人,当惯了暗卫的未八自不必说,除那天表示过要我“负责”外,旁的时候基本都没和我说过三句以上的话。子一因为经历过时隽他们那件事後,也从本就沈稳的性子变得更加持重了,基本上废话是不会多说的。
      不过,他们能憋得住,我可不太憋得住,你说,这麽两个大男人用那种能把人盯穿了的目光看着,谁能继续保持沈默啊?
      “怎麽了?”没法子比耐性,只有比厚脸皮了,先发制人什麽的,我还是挺擅长的。
      “主人不开心。”子一躬身到我跟前,与我双眼对视,我想躲没来得及,一下就被他给看了个通透。这些年的相处也不是白来的,这个男人又是从小就最懂事的那个,当然很快就揣摩出了我的心思,“主人不高兴我们伺候。”
      他的笃定让未八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我觉得如果我不解释下,那个暗卫应该会躲在某个我不知道的角落里哭上一整天。
      这绝不是开玩笑,当日树和格瓦、树灵他们谋划那一场怀孕事件後,未八就默默的消失了足足四个多时辰,回来时眼睛肿了,全身都带着伤。老实的十一私下里告诉我说,那是未八的习惯,是对我保护不周的自我惩罚,过去也有过的。我听得一阵心酸,顿时又觉得,那个口口声声要我“负责”的男孩,其实也是个挺有担当的男人。
      “我只是心情不好,与你们无关,真的。”我想了想,还是牵起未八的手,凑到嘴边咬了咬,做泄愤状。那边的僵硬瞬间就软掉了,像是由着我发泄,又怕我被他的铜皮铁骨伤到似的。真是个好孩子,让人想讨厌都讨厌不起来,本来都是我不要的人了,现在想来,却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好……想到这儿又不由得拿他们与树对比起来,其实也没什麽不同,都是明摆着喜欢我,愿意为我放弃一切的男人,可惜我已经决定不再接受他们了。
      “语?”未八为了省话,在知道我不介意他不叫我主人後,就自顾自的开始叫我小名了,这种单字的叫法和树一样,不知道对待旁的事物是否也是一样?我莫名的想要考考他,指着一旁的子一说:“八哥哥,我想让你帮我杀子一。”
      “好。”未八一瞬不瞬的点头答应了,抬手就拔剑,那边子一已经率先举起佩刀要自刎了,我赶紧施用法术驱动桌上的盆栽把他们拦下来。有了孩子後,我的法术几乎是日进千里,这也是树觉得特别开心的另一个原因,像是这个孩子能够承继他的衣钵似的。我却半点开心不起来,树本来只关心我一人,在意我一人的,现在却是已隐隐有了把我放第二的意思了。
      “对不起……我只是说说,我……我真的心情很不好……”看到他们表情没怎麽办的模样,我心头酸酸得疼。我的神树一直舍不得对树灵怎样,还反过来帮他瞒我为他们生孩子,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树总觉得树灵也是他的责任之一。
      而子一未八他们,则是永远把我放在第一位的。若我不动法术,未八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掉子一,而子一兴许不等未八动手就自尽了。他们从小就是这样,不问原因的待我,听我的命令,我本来以为经过这些事後,他们已成长得不再愚忠,没想到,竟还有了更进一步的趋势。
      “主人,如果子一死,主人开心,子一愿意。”子一的刀子被密密麻麻的植物叶子缠住,再没法当凶器了,不然他肯定要往自己上狠抹的。
      “子一,对不起,我……我再不用这种事开玩笑了,我只是心头闷闷的,随口说说,对不起……”我鼻子酸到极点,看着他和未八认真等我下一步命令的表情,视线一下就模糊了。有男人这样以命相待,我实在是感动,又隐隐的觉得伤感。
      子一未八是从小到大的夥伴,他们姑且还能为我一时任性而取彼此性命,我的神树,却连他手下的一个树灵的要求也拒绝不了。我喜欢孩子的想法,分明是他硬安在我身上的,这个孩子,树灵也说了,到时候生下来就抱回兽族养,权当是他的。明着说是不想我累着,事实上,分明就是把我当母亲的权利给剥夺了。树真的爱我麽?我已经开始怀疑了。
      当树端着我“想吃”的煎蛋回来时,我仍在憋闷中,两个侍卫都跪在我跟前,房间也有些乱。
      “语?怎麽了?身子很难受麽?是不是孩子让你饿着了?来吃点儿……”树的碎碎念让我想起了格瓦,然後,跟着他进来的树灵与格瓦,又让我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那场欺瞒。孩子孩子,他们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我肚子上,看的都是孩子,只是孩子。
      “不想吃。”我不快的推开了树端来的爱心煎蛋,很故意的使劲往树灵和格瓦那边挥去。
      两个人都被配菜溅到了些,但是一个擅於表演,一个诸事不在意,都没给我计较,齐齐笑着问我要吃什麽。我心头不快更多,驱动那个盆栽放开子一和未八,让他们去叫十二给我做肉粥。他们领命下去後,树灵开始主动承担起清扫房间的动作,只是他根本不用动手,就是施点法让屋中植物来做就成。傻不愣登的格瓦则趴跪在我跟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根本不显怀的肚子猛瞧。
      只有树尴尬的愣在那儿,眼中满是受伤的看着我。
      对於汲取土地养分晒晒太阳就足够的神树大人来说,吃东西根本不是必备的生活需求。做菜什麽的,也确实是这些天为了我才刚开始学的。他一定弄不明白,为什麽我会不吃他的爱心煎蛋,反而要让十二给我做粥。前些天,在他弄得不成形时,我还会笑着吃下去的。
      但我并不想告诉他心中真正的想法,两个人在一起,若是什麽都必须摊开来讲,一点儿默契都没有,哪里还算得上是爱情呢?前世的我也是这样,若是男友待我不如意,我便只会默默的生气,并不会与他大吵大闹。等到我觉得气愤累积到某种程度後,已完全冲淡了我俩的爱情,我便会提出分手了。或者是一直沈默,与其冷战,等待对方的分手提议。
      是的,我就是这麽个冷心冷情的人,两辈子好像都没变。如若不然,霍生那次背叛我就应该死去活来的了,这不,有了树,我就瞬间活了过来,报复完後,就权当过去没发生过。如果树也让我伤心到一定程度,我想,消磨掉完全的爱,我应该也是会离开他的吧?!
      “语……”树像是感受到了我心底的阴沈,抛下手中的托盘,急急忙忙的靠过来,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不算太会说话,因为过去他都同植物打交道比较多,没人与他练口才。幸亏我也不想同他吵架之类的,也有些不忍心他这麽无措的表情,只是假装身体不舒服的告诉他,有些闷闷的,所以心情不好。不过,这个理由在不久又用了许多次後,渐渐也不管用起来。
      作家的话:
      矮油,小情侣有嫌隙咧,真是……为毛某龙觉着有种可能又有NP可能滴趋势咧?
      PS.这两天票票都好少哦……有人看文文不投票,打PP!


    ☆、(10鲜币)产前忧郁
      不管用的原因当然不仅仅是我不再吃树弄的东西而已。
      因为心情不好,就连十二弄的我最爱菜肴都不怎麽下肚了。而且到了晚上,本来能在树怀里一觉安睡到天亮的我,基本都会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起来。到了怀孕快三个月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瘦了好大一圈,肚子微微有些隆起的模样,在镜子里看起来特别可怕。
      我想,我可能患上了忧郁症,而罪魁祸首便是平素里有什麽就围在一起商量的树和树灵。
      树好像特别信任那个树灵,我睡不着吃不下什麽的事都告诉对方,然後对方也会本着我是“工具”以及我是他未来娃儿的娘的原因,提供一些较好的建议。本来他们弄出的什麽酸汤鱼之类的,我是应该吃下去的。但是,我一想到,树竟然有什麽也不是第一个找我商量,反而跑去找别人,我就半点胃口没有了。硬是吃下去几口汤,晚上还吐了,弄得树又开始着急忙慌的让十二给我熬粥。
      现在,除了十二的粥,我几乎什麽都吃不下,但是一个孕妇,很明显不能只靠吃粥度日。
      可惜,不知是否是那碗鱼汤的缘故,我本来还没有犯的孕吐竟开始翻江倒海的折腾起我来。而且不仅仅是白天,就连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晚上,都能明显感觉到肚子里的翻腾和难受。树现在基本都不睡了,见我一想吐就抱着我喂我水帮我按摩什麽的。不知是否是因为心里原因,他做的事,换个人来做我都会好很多,偏偏他一动手我就会更想吐。
      无奈的树,只能在我连续吐了一周後的某天清早,耷拉着脑袋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有回到了当初侍卫陪睡的日子,树本来是特别不乐意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就算坐着依在子一他们身边也能睡着。为了我的身体,一向醋意很大的树,也只有在树灵的劝慰下妥协了。这又是让我更难受的一点,我说什麽,都抵不上那个树灵。这个孩子本就不是我乐意要的,现在孩子折腾我,树竟也愿意牺牲我来保着孩子。要知道在往日,他是连旁人多瞧我几下,与我说多几句话都会大发雷霆的。
      我有些伤心,胃口益发的不好,亏得十二还有心思变着法子弄好吃的,每天还让老实头十一来给我喂饭,我就只好在吃吃吐吐中又浑沌着过着日子。他们四个都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当然也知道我心情不好。但他们当我是主人,又都不是太聒噪的,所以只是用四双担忧的眼神望着我,并不多问什麽。
      我每天吃吃睡睡,偶尔吐几下,实在是无聊了,就偶尔也会让侍卫们轮着扶我去园子里散步。特别是晚上,不舒服时,我只有让自己稍微累一些,然後再去睡,这样才能尽量闭眼就到天亮。
      这天我正和未八一起无聊散步,气氛还挺闷,主要是他从来不多话,我说什麽他也基本是单字回应,我有点聊不下去的感觉。没办法,只能加快步子走,尽量想办法让自己快些累,好早点回去睡觉。好在未八身体高大,又习武,晚上抱起来暖烘烘的,不然我准以为我的这个侍卫是个人型冰块。
      结果走得急了,就到了树他们房外,我看到他和树灵两人正在练习法术,一旁格瓦在观摩着,心头莫名的有些酸涩。
      看他们的动作,我便知道,我的神树对那树灵确实很好。
      过去他曾如何教导我施展法术的,现在也是这麽待他。我远远的看着,觉得他们很有默契。特别是,当树施法弄出一支满是花蕾的枝条,那边厢树灵就利落的施展腾空之法,踏着点点花蕾偏偏起舞时,我更有了种,自己与树距离好远的感觉。因为,在树灵的脚下,那朵朵花蕾层迭绽开,配合着他的舞步,美不甚收。树的眼中,自是与格瓦一般,满是欣赏。
      而我呢?犹记得,当初树教我腾空之法时,我可是跌跌撞撞踩坏了许多小花苞,才稍微能保持轻盈姿态在树枝上站稳的。想到当初树眼中的无奈与包容,对比现在的无比欣慰欢愉,真是莫大讽刺啊!
      转过头,看了看未八,发现他不像我那麽一直专注在那边的法术上头,只是一瞬不瞬的凝望着我,等待着我的吩咐,心头的钝痛又淡去了些。原来,有些东西,是要站远点儿才能看明白的。而有些人,只有近距离才能看清。
      “语?”树的声音从後方传来,留住了我与未八本准备要离开的脚步。转过头,看着皱紧眉头朝我奔来的树,半点不见先前的眉眼柔和。他有多久没对我露出笑容了呢?我想到他刚刚微笑着与树灵练习法术的场景,顿时骨鲠在喉,半点想搭理他的意味都没有了。
      “语大人,没事吧?身子不舒服麽?”树灵也赶紧跑了过来,当然,他的目光是直勾勾盯着我肚子的。树也像是经由他提醒顿悟了一般,赶紧伸手来摸我肚子,还一脸担心的开始念叨:“是啊……语,你肚子还好吧?这两天……”
      其实,凭他们的感知能力,我一靠近不就可以知道麽?玩儿够了才想起我来?我有些不快的挥开树的手,环上未八的肩头,装出疲惫的模样说:“我累了,我们回房歇息吧!”
      未八朝树行礼後,抱着我施展轻功往我的屋子疾步行去。我所在的是这个院落的主屋,离树灵他们这个偏院还有一道墙,未八翻越墙壁时,我趁机偏头看了看树他们。结果,我本以为会在原地目送我离开的人,竟又和树灵回到了院子,继续嘀咕着聊起了天。
      已经不在乎了麽?还是,本来就没有我想象的那般在乎呢?我在未八怀中低下头来,摸了摸这个导火索,暗叹道,我应该感受到庆幸麽?一个孩子,竟让我有机会认清许多事实。
      作家的话:
      然後……时语就和树分手了,然後独自养大孩子,然後故事悲剧结局……(喂)
      哈哈,我说笑啦!
      主要是时语和树都是突然就遇到对方,然後就“爱”上的。真正感情有多深,要如何维系这份爱,当然还需要时间和磨合。不要担心,俺从来都是亲妈,不会虐滴~~
      PS.打滚儿求票求虎摸~~


    ☆、(10鲜币)大结局之前
      树应该也是感觉到了我的心情,这些天都尽量来陪我,晚上我散步也伴在左右。
      可惜,若是他独自前来,我或许会觉着感动或欣喜,他偏偏还带着格瓦与树灵一起。格瓦那个跟屁虫也就罢了,树灵……我一直铭记着,他当日指使格瓦扒我子宫的神情,我并不认为那是作假,他分明是真心想要我子宫的。而这些日子我观察发现,这个男人在树心目中地位非凡,若树是断臂,我应该绝对抢他不过。
      “树,我想和你聊聊。”我看着拧眉盯着我肚子的神树,突然想要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
      “好!”只是我一句话,他仍会欢乐得露出兴奋表情,不过,却在看着我肚子後,眉头又紧皱了起来。然後,他侧头与树灵交换了下眼神後,便又提出,大家一起去花园里去坐坐。为什麽要大家一起?我分明只说了要和他聊聊,如果我想要一起,何必多说那句。
      “你们去吧,我乏了,想休息。”我本来是想和树聊一会儿他的过去,顺便了解下,他被树灵困之前到底和对方是有多好,为何会对对方那边特别。可现在想来,似乎是没必要了。若是我比那树灵重要,单独聊聊根本不算什麽,难道他一个神级的,会保护不了我?他在接收到树灵的否定示意後,就转而改口要大家一起去聚会了。
      聚会,他们不是每天都在麽?何必再多我一个。
      “语?你不开心吗?为什麽……语……”我脚步越来越快,心情也越来越沈重,树疾步跟着我不断的叮嘱什麽小心身体的话,实在是让我更加烦闷。身体身体,若不是为了他的树灵,我何必小心什麽身体。我已经有些自虐的想到,若是那树灵是女子,或者能生孩子,指不定树早就和他双宿双飞了!
      “树,我心情很差,不要跟着我!”我来到屋门口时,寻到了十一的大手扶持,心头似乎有了几分底气。
      “语……你为何要这麽说?语……我……我做错了什麽?语?”树一脸震惊的望着我,眼神来回在我和十一身上打转。那副模样,像是我已同十一怎样了,要抛弃他一般。可事实上,分明是他待那劳什子的树灵太好不是麽?是啊!他本就没做错什麽,错的是我,把这段感情想得太好太妙,根本未曾料到现实的残忍本不如我想象。
      深呼吸一口,我摇摇头,不想再多说什麽,转身进屋,还示意十一把门关上。
      树在外头不断敲门,知道喉咙哑了,最後才被树灵拉走。
      我根本不想知道那个树灵到底用了什麽方法拉走的他,我觉得,在当初他用欺骗的招数让我怀上孩子时,我俩的爱情就已经埋下了个不算小的定时炸弹。
      本来也许是需要时间来引爆的这枚炸弹,却因某个事件而激化了。
      孕妇不耐饿,却又碍於怀孕把体内器官挤压变形,所以一次也吃不了多少下去。少食多餐便成了我当下的饮食习惯,这当然是没办法的办法。按道理说,树应该是让着我的。可也不知他脑子抽什麽筋,连着三天占了厨房的头位,硬是让十二没法按点的给我弄吃的上来。
      对於一个饥肠辘辘的孕妇来说,有什麽比饿肚子还不让准点儿吃更委屈呢?
      何况,我还是不想怀这个孕的孕妇。
      我若是不怀孕,为了保持身材,决计不会这样一天三顿正餐三顿宵夜的吃,也决计不会发现树竟然是这麽的不体贴……有得必有失麽?可是为什麽,我对於这个发现一点儿都不开心,反而伤心到极致呢?这个失,相较於我的得来说,也未免太大了些吧?!
      我可以要求退货不?
      “语,你找我?”因为见不得我不开心,也见不得我挨饿,十一硬是要抢先用厨房,便与树那头起了冲突。我气不过,便叫子一把树叫了过来。本来以为会看到一个愿意与我交谈亲近的男人,毕竟已经好些天没理他了。可现在看他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像是很舍不得他那亲爱的小树灵,来我这里来得很面前,如坐针毡似的。
      “树,你喜欢男宝宝还是女宝宝。”我知道这次的谈话实在有必要,也非常重要,所以就开了个他感兴趣的头,试图让谈话从比较愉快的地方开始。
      “啊?”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愣了愣之後,才木呆呆的追问,“语,你刚刚说什麽?”
      “我说,你和树灵,比较喜欢男宝宝还是女宝宝。”之所以特意加上树灵,是想弄明白,他的那个“属下”是否真的比我更重要。
      “树灵肯定喜欢女孩。”树眨巴两下眼睛,很诚恳的回答我。
      我突的有种错觉,若是树灵生为女子,这会儿应该是没我什麽事了吧?
      深呼吸一口,点点头,我什麽也不想多说的挥挥手,表示他可以离开了。其实是肚子有些不舒服,总觉得胀胀的疼,那种属於我的东西被抢走了的感觉,侵袭着我的心房,让我有些呼吸不畅。耳朵也有些奇怪的轰鸣声,像是有千万个喇叭在耳边吹奏一般。这些日子的画面不断奔跑在我面前,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回荡在我心间,随着下腹的胀痛……我隐隐有些知道,我的宝宝在抗议了。
      树凑过来,像是在说什麽,可惜我耳鸣得厉害,心口也闷闷的,肚子又痛,根本顾不上他。
      “未八……八……”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耳朵最尖的未八叫来帮忙。他武艺最高,又最警觉,应该能迅速的过来。树我已经不想靠他了,这个在我怀孕时能抢我厨房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我的全心依靠。也不知是我的呼唤太小,还是树太吵掩了我声音,未八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才过来,尾随而至的还有树灵和其他人。
      我最不想见到的树灵,瞧见我时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而树朝着他跑过去的举动,却是把我气得更难受了。难道到了这个时候,树灵仍是比我更重要麽?!
      作家的话:
      本章开始,进入1V1的完结倒计时。
      希望看到NP滴美人儿们表着急,因为会是双结局,所以NP的剧情还是会继续接着这里走的,到时候放在最後一个资料夹里面,方便大家区分。
      那麽,希望本文是1V1的亲,也请注意俺滴标题哦!下一个资料夹就不是1V1内容了!
      PS.非常感谢xl雪莉和yinfei1010滴礼物啊!俺会加油更新滴!新文《上流爱情》也请多多捧场哦!
      摸摸feiniao的头,乃滴想法俺会让它实现滴!虽然正文非NP,但是後面在完结後就会有NP剧情出现了,乃不用担心美男子们被抛弃哟~~


    ☆、(28鲜币)不是结局的结局
      我推开他,他却又不依不饶的靠过来,几次後,我一点儿气力都没有了,才不得不妥协,由着他来帮忙检查我的身体。结果还算是不错的,有轻微流产现象,好在发现的早,经过树灵的法术安胎,算是无大碍了。
      我虽不期盼这个孩子,但是也不愿他出事,这便是母子连心麽?
      稍松了口气,忽视掉树在旁边一脸奇怪的表情,我准备让未八他们抱我去休息。
      “让开。”似乎是觉得树做出了伤害我的事,子一他们对他已没了好脸色。可谁又能命令得了这个世界的主宰?我有些疲惫,却仍是抬起头来,想看看树到底要做什麽。
      “语,不生了,我们不生了!”我看到的树,双眼泛红,牙关紧咬,像是在隐忍着天大的苦痛。
      “你说什麽?”然则,他的话,我却是不信的。
      那个树灵一直想要个孩子,树就合夥起来给弄了个,现在都快七个月的,才说不要,不是说假的是什麽。
      “不要!求求大人……不要……”而我还未回话,那边树灵便跪了下去,哭着抱住神树双腿,苦苦哀求。
      发生了什麽?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被错过了麽?
      “语有危险,孩子不要。”树的意思,似乎是因为孩子给我带来了危险,他就决定不要了?!
      “大人……还剩两个月求求你……求你……”树灵的坚持,绝非期盼子嗣那麽简单。
      我想了想,觉得既是与我有关,还是把心头疑惑问出了口:“你们在说什麽?难道,与这孩子有关的事,到如今还要瞒我?”
      “语,不是瞒你,只是不要你操心!”树急忙踹开树灵,冲过来握住我的手。他手心的汗湿并非作假,我想,他是真急了。
      可这份急,是怕我气他瞒我,还是怕我知道真相後气得真正流产?
      “那你便说,若是不说,我就当你瞒我。”我试着探触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他的反应让我很满意。
      “语!我没有!”他紧握住我的手,用飞快的语速给我说了下关於他的忧虑。不过,比较让
      我哭笑不得的是,他的担心本应出现得更早的,现在……实在是有些晚了。
      “你是怕我生孩子有生命危险,所以就让我干脆别生?”我苦笑着追问,想看看他是否真是这个意思。
      他点点头,眉头紧锁的模样,让我心头一阵柔软。
      “可我肚子都这麽大了,孩子也七个月了,你现在让我不生,我不也有危险麽?”我试图对他晓之以理。
      “不怕,我把他灵体消耗掉,转移给你,绝不会伤你分毫。”树的表情,让我知道,他绝对没说假话。
      “你心心念念这个孩子,现在就这麽不要了,你舍得?”我有些惊讶,也有些不敢置信。
      “语,孩子不是你喜欢的麽?”我有些黑线的看着他一脸诚挚表情,抿抿嘴,无奈的追问:“谁告诉你,我喜欢小孩的。”
      “树灵说,你的表现,就是想要孩子得紧的。”话题似乎又回到了七个月前,他硬要用格瓦身体让我怀孕的那一刻。
      我委实弄不明白,树灵是出於何种角度,揣测我有这种莫须有想法的。转头过去,看着树灵,他垂下眼来,不敢与我对视。好吧,我明白了,这不过是那狡猾的半兽族族长夫人欺骗神树的一个计谋罢了。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想到这些日子吃的苦头,又有些怨念的掐住他耳朵拧了拧。
      等到拧够了,我这才转过去对树灵说:“树灵,你是不是觉得,神树特别傻?”
      “语大人……我……”树灵面色惨白的模样,让我心头爽得不得了。他现在怕的当然不是什麽树发脾气惩罚他,而是,我一个不乐意,顺着树的说法,就把他心心念念好几百年的孩子给弄掉了!
      “树,我今天要郑重的告诉你,我真的不喜欢小孩子。”这些天的憋屈让我很想发泄下,无疑,吓唬下这个总是让我不舒坦的树灵,是个绝妙的法子。
      他的沈默,让我的心情稍稍平复。
      对手不反抗,感觉还真没什麽意思。
      “语……你……你是说真的?”树的惊讶让我确定了,在今天之前,树灵是用尽了法子让我的神树大人相信“女人说不就是要”的这句悖论。
      “我一直都是说真的。”我有捏了捏树的脸皮,发现他似乎是瘦了些,心情没来由的好了好多。
      没道理我一个人受罪,旁的人都吃得肥头大耳吧?!这样很好,要不舒服,大家一起来。
      “那……那我就……”树愣了半晌後,也不像前些天那样回避我了,由着我继续拧他脸的动作,蹲下身来,双手覆上我腹部,似乎是准备施法弄掉我的孩子。
      “不许动他!”我又捏着他脸皮把人给拧了起来,他吃痛得撅起嘴,仍是没挣开,只是有些委屈的望着我。果然卖萌是好物麽?我终归还是心软了,松开手後,拍了拍被我拧红的部位,告诉他,“这好歹也算是我俩的孩子,你不是一直计较自己不能生育麽?就留下吧!”
      他怔怔得瞧着我,过了许久,才小声道:“语,你知道了?”
      “我一直觉得你有话想说,却不敢说,仔细把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边後,就知道了。”我摸摸他的头,突然对他坚持说“语爱小孩”的话豁然开朗。我的树是这个世界主神,又怎麽会轻易被那树灵蒙蔽?所以,思来想去,应该是他自己在意吧?!不能有孩子,又总觉着我若是没有孩子会怪他,这才不断的催眠我们彼此,我是爱孩子的,他这样做是正确的。
      “语,其实我不开心。”树摸着我肚子,终於露出了我熟悉的可怜表情。
      “不开心你还做?”我环住他半跪着的身子,身心一松,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
      “我见过兽族那边的一本日记,是异世人留下的,他当初有孩子时,开心的不得了。最开始,他也是说不爱孩子的。”原来是这样麽?我的树,总是在为了我考虑,就算强忍着醋意也要给我留个孩子。
      “那你为何这些日子都与那树灵……还抢我厨房!”我突然想到某些怨念的话题,树赶紧巴上来,亲亲我眉眼,可怜兮兮的回道:“树灵……他一直在教我能让你开心的方法,可是不晓得你为什麽总是不开心。後来我见你特别喜欢叫那个十二,就……就想学着做菜给你吃。可是……可是无论我多早去,都没法弄出个像样的来……”好嘛!我总算知道他为毛要抢十二的厨房了,原来,他根本就是扎根在里头的嘛!
      “我不开心,只是因为你不体贴的陪着我……”见他想反驳,我便举出例子来,告诉我的想法,“我们那个世界的孕妇,怀孕时男人都会陪在旁边,任劳任怨当牛做马的。你却反行其道,对我不理不睬,还与那树灵好得跟什麽i一样,我怎麽可能开心得起来。”
      “啊?”他一副晴天霹雳的表情,看得我有些无奈。
      果然,想要男人了解女人的心思,根本是奢望!本来还以为他身为神树,会有些天赋,哪知道,仍是不点不亮的货。
      “啊什麽啊?若是在我们那里,你这样在我怀孕时和别人太过亲昵,我就只当你起了二心,会与你离婚的!”我说到这儿才想起了,与他连婚都没结,哪里有得离?!
      他似乎也没觉着这个问题怎样,而是开始认真的询问什麽叫“离婚”,以及离婚後是不是就不能在一起的问题。得到我的肯定答案後,他急忙低叫道:“啊!不离!不离!语,我们一起,你以後要怎样都可以,我再不听旁人的建议,只听你的!”
      他像是要佐证这番话,弹弹指头,树灵就没了影儿。
      “你终於舍得把你的宝贝树灵弄走啦?”我也没管那人被弄去了哪儿,总归不再我跟前碍眼就成。
      “语是宝贝,树灵不是。”他坐上床,从未八怀中把我抢过去,颇有些感慨的说,“好久都没有好好抱语了,我……”突的顿住,是因为他胯下某物什硬硬的表达了对我的渴望。接下来,他便老老实实的把我放到床边,支吾着说要离开。
      “你都那样了,还想离开?”我有些诧异,伸手摸了摸他身下,他似乎有些享受又有些痛苦的呻吟了声。四个侍卫们都退到了屋外,本以为他会扑上来,却没想他却是喘着粗气拒绝了:“我不要语受伤,我……我去洗冷水澡!”说完就挣开我的手要走。
      “那你再别回来了。”看样子,他是在嫌弃我身材走样?我想起这些天身体偶尔舒坦时,自己硬是对着帅哥侍卫们都没下手,心头便是一阵气闷。
      “语……不要赶我走……”他眼眶又泛红了,像是怕极了我不要他,又像是强压下欲火而有些不适。
      “我们都不能亲热了,留你也没用。”我故意说狠话,却没想,他吧嗒吧嗒的就开始落下泪来,“你……你哭什麽啊?”
      “语嫌弃我……”他哭得伤心,我心瞬间软到极致。这个男人,在我面前,总是不掩饰真性情的。
      “你先说要走的。”我没来由的觉得自己有些底气不足,他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我羞愧难当。
      “树灵说,怀孕时做爱会伤身体……我还问过子一他们,都说是的。”他还在哭,边哭边说,像犯错的小孩子在祈求大人原谅一般。
      “乖,我不赶你走了,我们也不做……我帮你摸摸,好不好?”今天我有些累,也没那心思,但是心疼他为我做的隐忍,便决定帮他一帮。
      “好。”他抹掉鼻涕眼泪,像是个得了主人赏赐的大狗,双眼晶亮亮的望着我。
      我手放上去时,刚想动两下,就只觉着一股湿热粘腻……这几月来,他一直都忍着的麽?我抬眼,看他难得的羞红了脸,没有发问。而是双手抚了几下,让他再度活跃,然後,俯身下去,用嘴包裹住了他巨大冠头……他激动的胡乱顶两下,很快又泄了身。
      接下来,也不知弄了多少次,弄得我双手和嘴巴都酸软不堪了,他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不弄了啦!”我有些赌气的转过身,不再管他,其实除了累,也是有些心酸。
      在这些日子里,兴许他为了保证我过去曾给他提到的“对伴侣忠贞”,连自己都不曾抚慰过,只是一味的洗冷水澡。他像是佐证我的想法般,抱住我磨蹭了几下,然後纵容的说:“不弄不弄,语先休息,我去冲个冷水澡就回来,好不好?”
      “不好。”我反手抱住他,硬把他压到床铺里。
      在他诧异的凝视中,我跨坐到他身上,然後……让他的硬挺充盈到我身体里来。
      其实我也是想的,这麽许久的空虚,让我刚被他填满就忍不住一阵痉挛。好在他反应也快,在我因为身体沈重无法动弹的憋屈关卡,适时的伸出手来扶着我,让我能够好好的动一动。这种久违的快感让我身心都得到了满足,他很小心的缓缓抽送,把快乐一点点的送入我身体深处,撩拨着我的灵魂。
      “语……语……我的语……”这是我怀上孩子後第一次做,他应该也是,不断激动的念我名字,不断的说着爱我的话。
      整整一天,我们都在享受彼此身体所带来的快乐。
      当我们疲惫得躺下时,我枕在他胸口上,听着他久违的心跳舒服的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看到四个前来伺候的侍卫时,我突然想起那某个讨厌的树灵。
      “我把他束缚在兽王身边了。”树的话让我心头一甜,他像是已慢慢开窍,知道这些天我约他别扭的原因有许多源自吃醋,便不再与旁人过於亲近。就连侍卫们,
      後来问他,他还委屈的抱怨,当初和树灵走得比较近,也尽量不与我单独相处,就是怕我怀孕时不能做这个,他怕他忍不住,所以才努力转移注意力的。
      我的神树,真可爱!
      怀孕已进入了倒计时,本来应该紧张不安的心情,在与树和好後都得到了缓解。之前胃口不好等问题,也改善了许多。如此甜蜜温情的过了些时日,终於迎来了我生孩子的那天。阵痛过後没多久,孩子就很顺利的生了下来。我曾担心的什麽山猫形态都没出现,这是个正常的孩子,而且……他似乎还继承了部分树的血统,能够操控屋中的花木给他帮衬着讨吃的或玩耍。
      树说,这是我的功劳,因为我的身体吸收了他部分能力,然後遗传给了孩子。
      可後来格瓦来时,两相对比,我更觉着,那应该是当初树附身在格瓦身体内的缘故。因为我的孩子,一点儿都不像格瓦,就算他在某一天化作了兽型,也完全不像是山猫,反而更像只我说不出品名的小狗。但格瓦却仍是兴奋得不行,因为我的孩子是女生,对他们兽族来说,也多少算是个希望。
      我这个劳苦功高的娘,当然被盛情邀请去了那片大陆,在树的陪伴下,我们一家三口……外带格瓦以及四个侍卫的拖油瓶,一起去玩耍了一番。
      等到我玩儿得无聊了,这才想起问那异世界老乡的事。从兽族族长慷慨拿出的所有东西上,我看出了,那个异世界的人是个非常有品位的Gay,因为我不以为女人会用烟斗这些玩意儿,也不以为女人有四十多码的大脚丫以及一米八几的高壮身形。当然,从某些兽族的画像上我也瞧出了端倪,那个长着大胡子的男人,曾给这片大陆带来了辉煌以及希望。
      “你是说,当初你不小心让他的伴侣有过孩子?”我看着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树,总算想弄白了那个树灵为何当初会发疯想要我子宫的真正原因。原来,这段被树都遗忘了的历史,才是关键。那个来自地球的男人,有个兽人伴侣,树在无聊准备入眠时,曾玩儿似的把孩子赐予了那个异世界的人。
      “时间太久,事情太多,我……我就忘记了。”可是,树忘记了,那个一直伺候他的树灵却记得。
      在树沈眠的时间,那个树灵总是在寻找异世界同性也能怀孕的原因。我的重生,也是因为他试图用不太强大的法力来开启时空之门的缘故。後来的事我也完全能串起来了,树灵总是求子不得,反而就更加执着。後来还一直想法子把我的神树弄得昏昏欲睡的,努力的满世界寻找生子秘方。
      其实他根本不晓得,若是树醒着,他求一求,说不定更有用。
      “为什麽你知道他想要孩子,却仍是让我生?”我看看不远处的小丫头,被一群兽人围着躲猫猫,还晃悠着小屁股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小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
      “因为,我也怕语不喜欢我……”树灵的经历,似乎也让他有了危机感。
      也罢,反正事情也过去了。树灵现在不会被允许离开兽族族长身边五米,我的法力也被树“喂”得愈来愈强大,他是再不会伤得着我了。而且我的孩子还认了他当干爹,他每次抱着她,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慈父模样,我也对他恨不起来。
      转头看了看四个侍奉在侧的侍卫们,掏出怀中来自另一片大陆的书信,我心头一松,寻思着,也许,可以找一天带孩子回去见见她舅舅……对了,还可以让她认识下她的不肖祖父祖母,天晓得,前几天还在兽族的某个村落里见到行色匆匆的他们。这两只,完全甜蜜到堪比新婚,羡煞旁人!
      “语,不去玩儿麽?”兴许是见我发呆,怕我无聊,树把我抱扶起来,指着前方那些化作兽型陪我女儿玩儿的小圈子。
      “走吧!我们也逗逗猫狗去!”其实那边还有很多重量级“野兽”,比如狮子老虎什麽的,但他们在我女儿面前,简直听话得不得了,像是准备从幼年时代培养起她对他们的喜好。想当童养媳麽?还得看看我这个当娘的乐意不!
      一个特制的毛球球丢过去,除了我女儿,那些个大型猫科动物都目光转移了。
      再去一个飞盘,哈哈,狗狗们也疯狂了。
      看吧!就剩个稍微有些自制力的格瓦在旁边用鼻子拱着我女儿玩儿,旁的“小”动物们都开始往我这边蹿过来。这些抵制不了玩具诱惑的蠢货,当然是没资格当我女婿的!果然回帝都的行程需要排上日程了,等女儿大些,还是得找机会回去帮她物色些好男人的。
      这些兽人嘛……就当她侍卫好了!反正侍卫也是可以那啥的嘛!乃们懂的!
      ─ 正文完 ─
      作家的话:
      截止在这里,本文算是完结了。
      当然,这是1V1的部分,後面将会出现NP的另一个结局以及剧情。我会先把纯肉番提上来的,到时候方便大家从最後一个资料夹中依着顺序查阅NP部分。
      如果只希望看到树和语甜蜜1V1小日子的美人儿们,看到这里就可以了,後面可能会有虐,可能会有雷,但都是特别为了爱NP的美眉们准备的。这西天被大家的礼物和留言轰炸得,让俺本来不想写另外个结局也不行了……
      so,感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有些看到这里就截止了的朋友,也非常感谢你们的捧场!
      新坑又是大肉的NP文,希望大家不吝赐教,多多关照!
      鞠躬ing~~


    ☆、(15鲜币)神之哀伤
      “语大人动了胎气。”树灵面色紧张,时语听着却一脸淡漠。
      “怎……怎麽会……”神树却是担心又着急的,靠过来围着时语绕了好几圈,直到子一恭谨的把他拦下:“请让我们扶主人回去歇息。”
      “语……”神树似乎还想说什麽,但时语一脸疲惫倦怠模样,让他收了口。
      暂且让她歇息吧!
      树灵也这样用眼神对他示意,神树无奈点头,依依不舍的松开手来,紧握成拳。吃味的看着未八抱走了他的时语,强忍着冲上去抢人的冲动。
      “语大人心情越发的差,对身子极不好。”待到他们走远,树灵这才出声,说出真相,“若是再这样下去,怕是会损了语大人的身子。”
      “可……可我本是要弄些吃食让她满意的,却每次都失败了。”神树特别无奈,好像这些天他是怎麽做怎麽错,时语已经好久没让他碰了。咬紧牙关,树一面强压下欲望,一面难过的想,若是能给让他稍微抱一抱,也是好的啊!
      “主神大人,您且忍忍,语大人现在身子真的经不起……等孩子生下来,语大人融合了您的灵法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於兽族来说,时语怀的孩子是未来的希望。而对神树来讲,这则是一个现代与未来的转机。那个孩子,不仅能够调节时语本身的体能,还可以把树给予她的那些能力慢慢转移给她。所以,树灵很严苛的建议神树禁欲。
      “我知道,我知道。”垂下头来,有些漫无边际的往前走着,路过树木时也不避让,直吓得那些参天古树一阵哆嗦,以为神树要砍了它们当柴烧。亏得树灵帮忙施法挪开些,这才免去了无辜树木的灭亡。而神树对此浑然未觉,他只知道,语不待见他了,连身子不舒服时第一个叫唤的也不是他的名字。
      一直都是以种族为单位观察世界各种生物,并合理调节其平衡性的神树,在这一瞬间,突然有种想要毁灭所有人类,让语只属於他一人的冲动。
      一夜的疾行,神树也不知自己走了多远,只瞧着天边破晓,便赶紧驱动法术往回走。
      这一次他一定早些去厨房,尽快的把东西弄出来。希望不要失败,希望语能吃到她过去说过最爱吃的酒酿圆子後,就能对他笑一笑,如果能让他摸摸小手,那就更好了。
      怀着无比期待与憧憬,树进了厨房,开始动手做那失败了二十来次的酒酿圆子。
      难得今天比较成功,糯米粉揉的面团不软不硬,搓成小圆子後也挺有型。那边的砂锅中鸡蛋表现也不错,没有散开,也没有破掉,很规矩的变成了个荷包蛋……神树怀着兴奋之情,在难得没有糊也没有焦掉的糯米鸡蛋汤中放入酒酿,想了想,还加了些枸杞和葡萄干进去。刚准备舀一勺来试试味道,就听到树灵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主神大人,不好了!”
      “什麽不好了?”看看锅里非常成功的酒酿圆子,神树只觉得今天美好得很,哪里会不好。
      “语大人和侍卫们都不见了!”树灵的话音刚落,便觉着眼前一阵风闪过,神树已不见了踪影。
      “语──语──语──”
      从厨房到时语房间,本不过是几十步的距离,神树却觉着今天特别长。
      他用最快的速度奔过去,推开半掩的房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有些站立不住。赶紧扶住一旁的大花瓶,想到什麽似的突然转头,本应绽放在瓶中的那株水系粉桃没了踪影。神树只觉着脚下有些发软,却仍是鼓起勇气来往房内的屏风後头走去。
      时语自从怀孕後,就让他弄个屏风来,说是要挡风。他还特意从皇城那边的顶级工匠处寻来的一个白玉石雕屏风,既漂亮,又有缓和心情的安胎之效。平素里,她总会窝在屏风後头,懒洋洋的靠在那美人榻上看书。
      “语……你别玩儿了好不好,出来好不好?”一个显形法术施展开来,整个房间都被笼罩。
      没人,除了他之外,根本没有人。
      “语,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我任打任罚好不好?”树的声音已有些颤抖了,他跪坐在地上,趴在语平日靠的美人榻前,小心的说,“是不是还在气我让你怀孕的事……若你真不喜欢,孩子我们不要了好不好?其实也不是没法子让你永生的,只要你饮下我的血……”
      “主神大人!”树灵推门进来时,正好赶得及拦下树欲割脉放血的冲动,“语大人定是还没走远,您且不要太过伤心,我们让所有树木一起来寻,很快便能寻到语大人踪迹的!”
      “寻?”眨眨眼,视线有些模糊的神树,愣了半晌,突的站起身来,抹了把泪,大声道,“对!快!我们快去寻!语一定是在与我玩笑,逗我的,我得快些把她寻回来,不然她该生气了!”
      两人相携出了庭院,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神树又是一阵心紧。
      语这次走的利落,连一棵小草都没留下,是真的在玩儿麽……是的!一定是的!
      捂住胸口,压下心间不安,神树领着树灵大步流星的来到主屋外。葱郁的树木像等候训诫的兵士,挥舞着枝干,准备大干一场。神树一个抬手,树木便伸展枝条围绕了过来。点点金光萦绕四周,顷刻,便通过树木蔓延到整片大陆。
      感受到源自地下各处的树根律动,树灵有些胆怯的退後几步。他一直自诩法术了得,隐隐有赶超神树的趋势,现在看来……他们实在是差得太远。神树大人的力量,是真正的生命之力。而他,若是再修炼万年,也不过只是做到了操控死亡的法术更多几个罢了。
      “啊──”打断树灵沈思的是神树一声嘶吼,任是铁石心肠的人,听了也不免为之动容。
      “主神大人……”有些心惊的走过去,树灵小心的试探道,“可有语大人的消息?”
      “语……语……我的语……”似是被那个字所激,神树停下嘶吼,怔怔的看着树灵。从他的眼中,几乎瞧不见平日的光彩,只有无尽的空洞与伤怀。树灵浑身一颤,不自觉的又再後退了些,想再问,却又不敢,吞吞口水,干脆安静的站在一旁。
      可神树却不依,这幅安静的模样,似也刺激到了他的某条神经。
      一个健步冲过来,拽着树灵衣领,神树大喝道:“是不是你?是不是?!”
      “主神大人?”树灵瞪大双眼,根本不明白神树在问什麽。小心的伸出手,揪到一根树木枝条,赶紧通过感知力去探触……没有?!竟然连丁点儿时语的消息都没有!
      没给他深思的时间,神树便用上了紧缚之术,驱动所有树木把树灵捆了个结实。
      “是不是你让语生气了?所以她才离开我的?”一时间,树灵只觉着平素温厚俊逸的主神竟宛如恶魔般凶狠,那双戾气满满的双眼,连丁点儿人性都不存。心道不妙的他,急忙摇头,想要解释,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虽然这些树木惧怕他的死亡之力,但在主神面前,万物都与平日大相庭径的。它们像是也随着神树的疯狂失了理智,紧紧的缠绕着他,像是要夺走他的性命一般。
      “不……”憋足了气力,硬是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来,结果,也只能是这个字了。
      神树一脸哀伤的站在他跟前,双眸中的空洞无波被深沈所替代:“不是麽?不是你又是谁?我的语说过,她不会离开我,要与我永远在一起的……她不要我了麽?是不是她已经不要我了?”
      没有人回应,这一瞬,就连树木的自然摆动都停滞了下来。
      没有风,没有声响,万物似乎都在陪着主神一起哀痛,而神树却浑然未觉,只顾着沈溺在自个儿的忧伤之中:“要怎样她才愿意回来?为什麽她不要我了?为什麽……”反复的呢喃,此刻的神树像是个迷茫的孩子,再不见先前的疯狂,余下的,全是满心满眼的哀伤。
      缠绕着树灵的枝条似也没空管他这头,纷纷靠过去,安抚呆滞着俊脸怔怔发愣的主神大人。
      树灵作为主神的神仆,自是对其心中所想感同身受,一时间,只觉得胸口那脏器被狠狠拉扯,疼得他连话都没法说。
      原来,神树大人这会儿竟是这麽疼麽?
      挣扎着靠过去,树灵小心的想要安抚那个受伤的男人,刚伸出手,却在听见“啪嗒”一声後顿住了。
      是……是他想的那样麽?
      循着声音方向,望向地面,树灵赫然发现,灰白的土地上出现了一点深色的圆点。
      抬眼,刚想确认什麽,却在瞧见神树睁大双眼满脸血泪时,再发不出一言来。
      主神哭了。
      整个世界似乎都随之落泪……倾盆大雨,顿时,铺天盖地而来。
      风雨间,摇曳的树枝草根,都在陪伴着神树的哀伤摆动身姿。
      可惜,没人劝得了他,就算雨再大,也掩不住他迷蒙双眼中流淌出的股股血红。
      作家的话:
      矮油~~
      神树哭了,哭了!
      大家想要滴虐开始了,NP也要开始了!
      不过,让一个顶亲的亲妈来写虐文,乃们怎麽狠得下心~~
      真是痛苦滴折磨啊!(搓头)
      PS.从本章开始这个部分就是第三人称咯!虽然剧情是延续前面的,但是为了区别正文,所以大家就当是另外一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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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鲜币)肉贴著肉(限)
      “怎麽下雨了?”另一头,与侍卫们在山洞躲避暴雨的时语,有些不解的探头望向天空。
      过去与神树在一起时,似乎从没遇到过大雨天?
      有些奇怪的想了想,摇摇头,决定把那个那人甩出脑海。
      既然决定离开,便再不愿回头了。再想他作甚,他既是疼爱那个树灵,便与他过一辈子吧!
      “主人,这边坐。”十一憨厚老实,做事确实精妙。先前时语下令从屋里屋外带走的花草,这男人都好好的栽种到了适宜的地方。然後,还连夜的赶了过来,用行动表达自己怕被遗落的惶恐。
      “好。”知道他的心思,时语也没戳破,只是在落座前摸到他衣衫潮湿後,令十二把柴火烧得更旺些,“不然你把衣服都脱了,烤一烤吧!”
      “不……不用。”大个子瞬间红了脸,就算是在着不太明亮的火光下,仍能看出那通透的红润色泽。
      “害羞什麽,快去吧!这是命令!”想了想,时语又寻了个充足理由,让他不再拒绝得掉,“你若染了风寒,我这孕妇不就最容易被传染?快去!快去!”
      “是!”通红的俊脸瞬间就白了,三两下就脱光了衣服,寻了根干枝晾着开始烘烤。
      背对着时语的高壮身躯,就算是蹲着,也像是座小山。那背脊上肌肉贲张,配搭上紧实腰臀,以及修长健硕的四肢隆起,绝对能让任一位女性口水横流。当然,这个前提是懂得欣赏的。要知道在这个世界,流行的可是纤细温婉像树灵一样的男人。
      “你们身上湿不湿?要不要一起烤烤?”为了转移自己注意力,时语随手推了推身边被她当坐垫的未八,生怕他们觉着自己被忽略了。在这些怀孕的日子里,时语一直在忍受着被忽略的滋味。她身体力行的感受到,被自己最重视的人忽视,是多麽痛苦。
      未来低头凝望了时语一眼,像是在观察她的表情一般,直到时语都被看得有些不对劲了,他才点点头,应道:“好。”
      在时语想问他看什麽时,却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交到了一直在烤火的子一怀中。
      然後……他把自己衣服脱了个精光,再度把时语抱在了怀中,像是用行动解释刚刚的眼神一般。
      “我……我不是……我……”时语有些尴尬的想解释自己真正意图,可在看到未八的戏谑眼神,及听到窸窣声转头望向另一边,看到同样脱掉衣衫一身赤裸的子一他们後,彻底没了语言。
      也罢!就当她真是打了些色女的心思好了!反正……反正这画面也挺养眼的!
      “怎麽了?”而子一似乎并不想放过时语,厚脸皮的遛着鸟过来了。
      “什麽怎麽了?”瞧见面前隐隐有些抬头趋势的大鸟,硬绷着的时语顿时破功,“你好歹穿上亵裤啊!”
      “小语偏心……”子一的表情特别暧昧,眼神也很明显不断往抱着她的未八身下瞄。那意思,自然是说时语不愿意看他的,却愿意接近未八。
      “我……是怕你们染上风寒啊!”时语脸红得不得了,胡乱诌了个理由,硬是转过头不去看子一眼中的戏谑。
      “主人不用担心,火很旺,我们又是习武之人,不会着凉!”十一的老实让人羞愧,当然,这个“人”,特质时语。
      “还是十一最乖。”尽量把目光从十一的壮硕身体上移开,时语埋首在未八肩头,嗅着他冷冽的男人气,蹭蹭的说,“小八最讨厌。”
      “呵呵……”被摩挲得有些痒,未八微微缩了缩脖子,却是没有避开她的磨蹭,反而双臂收拢了几分,把她搂得更紧了些,“语要脱麽?这样暖些。”
      “你……”本来想骂色狼的,但一想到最初叫人家脱衣服的分明是自己,她又红着脸点头应允了,“也好……”反正这天气会让衣服湿漉漉的,她穿在身上也实在有些不适,还不如直接肉贴肉来的舒服。
      靠得最近的子一与未八,再得了这美妙命令後,就这麽温柔且迅速的吧她衣物给除了个干净。
      “好像变大了。”一旁凑过来的十二,眼巴巴的望着时语胸前,那意思,不言而喻。
      “色狼!”终於有机会骂出来的时语,双手捂胸,想要挡一下,却在挪动臀部时感觉身下某个物什的异样转变,“你……”
      “不怪我,语,他们也都硬了。”未八果然是个腹黑,拖人下水的速度杠杠的。
      时语闻言後,转头一扫,还真是的,包括那边摸摸拨弄柴火给大夥儿烘烤衣服的十一在内,四个男人都硬到了极致。
      “你们……”想想,似乎又好些日子没关注侍卫们的生理状况,时语有些愧疚。她为了树,硬是把这些珍稀她的男人排斥在门外,也不理他们三不五时被她不经意撩起来的欲望,可换得的却是……虽然没什麽心情与他们旖旎一番,但看着这些男人巴巴的眼神,时语仍是妥协的伸出手,小声道,“你们若是想,我可以借出手来给……”
      话还没说完,男人们就飞快围了过来,四只爪子齐齐捉住了她的手,像是生怕她反悔一般。
      “不然两个一组吧……”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是毕竟是看着他们长大,相处了这麽些年的人。时语也不想他们憋太久伤着身子,还是主动的提出了解决方法。
      从不知侨情二字怎麽写的男人们,忙不迟疑的点了头。
      “我……我不急……”十一是老实人,见兄弟们都蠢蠢欲动的模样,便挠挠头,自甘後轮。
      “那我也等等吧!”子一向来是以四人大哥自居,看着十二那巴巴的眼神,转过头去,用手胡乱拨弄起柴火来。紧接着,在他身後,便响起了男人的呻吟和某种抚摸逗弄的淫靡声响。微微偏头过去,子一看到了一场美丽的光景──
      两名赤裸的精壮男子,一个用搂抱的姿势,一个用跪趴的,把那身着水蓝色衣衫的孕期少女围绕在中间。那少女的纤细柔荑,一前一後的握持住他们的男根,就着他们的古铜色大手,上下的撸动着。
      从子一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被十二半掩着的少女柔软背脊,以及未八那张因情动而不再冷然的俊脸。
      吞吞口水,子一觉着,自己喉咙有些干痒,身体里头,似乎有股火焰在燃烧。
      而胯下的炽热,则滚烫的提醒着它的主人,它也很想要。
      可惜,时语只有两只手,而且,她还怀着身孕,他和他们都怕伤着她。
      忍忍吧!兄弟!
      子一低下头,轻轻拍了拍胯间的肿胀,颇有些自我调侃的调调。
      “嗯──”那边厢的小十二,就在子一这麽一低头的当儿,呻吟着喷射了出来。
      “噢!”本以为,下一个就是未八的,却不想,另一个更浑厚的低吼却是从最近的身边传来。偏头,看到脸红红的十一,双手扶着胯下半软男物,一副情欲蠢动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本想说什麽,那边未八也呻吟着交代了,子一站起来,拍拍十一肩头轻声道,“还想要麽?”
      “想。”十一是个老实孩子,平素里又多是做些粗笨活计,极少自渎。今个儿是他从牢狱里出来後,第一遭的泄身,所以,根本不用多安抚,那玩意儿又得意洋洋的硬直了起来,朝着子一打招呼。
      “你们两过来吧!”时语甩甩手上黏稠,轻唤着子一和十一。
      男人走了过去,十二微微避开些,未八却仍是抱着她的。
      没办法,这是天然山洞,现在又是阴雨天,地面潮湿得紧,若是让时语直接坐在地上,没准儿会受凉染上风寒。不过,好在未八也是个心细的,在两个垂涎的男人左右靠过来时,小心的把时语翻转了身子,用坐椅子的方式窝在他怀中。这样,男人们不仅能够一面就着她的小手自渎,还能顺带欣赏她的表情和挨近她的身子了。
      “你……你们看什麽?”被转过身来的时语,这会儿觉得身边景色实在是太过美好,她都快要流鼻血了。本就是孕妇,身体敏感度就高,刚刚又亲手“感受”了一番男人的欲望,现在还要再来一次,她实在是觉得有些……渴望。
      好吧!女人也是有欲望的,特别是在这种生猛俊男环绕的情况下,更是奔腾如涛,颇有些想要被占有的感觉。
      “小语也想要了。”环抱着她的未八,埋首在她颈侧,轻声呢喃着。
      语气却是笃定的,没办法,他的大手不知何时已探到了她裙下亵裤里,寻到了那正在往外吐水的小花蕊,温柔的揉捏起来。
      “我……我当然也想要……”有些豁出去的时语,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当年在皇宫中的日子。这麽左拥右抱的,还是身材相貌一等一的男人,她若真是不想,那才是怪事呢!
      “那我帮小语弄一下,你且顾着他们……若是待会儿小语还觉着不够,大家好歹也泄身一次了,你选谁都不会伤着身子……”这话说得,像是她时语多麽贪欢一般!还“觉着不够”,她……好吧!实在是太久没沾荤腥,她自己其实都怀疑等一下被摸得起了兴,还真就会“不够”。可这小八,说得也太过直接了点儿吧!
      “废话少说了啦!”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时语,一边一根的捉了两团肿胀,胡乱的就!起来。
      “嗯……小语,轻些,轻些……”子一被捏得痛了,伸手把她紧握的五指稍稍掰开几分。随後,跪俯着身,贴着她另一边颈侧柔声道,“一哥哥那儿可不是铁做的,小语若是待会儿还想用它,可别再使大力气了……”
      旁边同样被握得一阵哆嗦的十一,看着子一未八的姿势,觉着自己有些亏了:“我……我也要亲主人!”
      说完,像是生怕被拒绝一般,趴跪过去,一手准确的罩上了时语胸前的一团绵软。柔韧的手感很是撩人,本就欲火高涨的男人,这会儿更是急不可耐的俯下身去,隔着衣衫轻轻啃咬起手中的乳肉来。咬得胯间发紧发硬,他便有些犯浑的开始自顾自挺送,把那娇嫩小手当作女子花穴来享用……
      作家的话:
      矮油……
      这个肉写得……俺是尽力了啦~~
      不晓得大家满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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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鲜币)左右夹击(限)
      “唔……”被这麽左右夹击,加上身後整个炙热肉墙环绕,时语之觉得身体都快要燃烧起来,热得不得了。男人的气息萦绕四周,颈侧敏感处被亲吻,胸乳被揉搓啃咬……她有种希望被占有的冲动,不过,当一只大手从後方轻轻托住她大肚子後,她有稍稍惊醒了些,“我……肚子……”
      “主人?”
      “小语?”
      “语!”
      男人们都急了,以为时语说肚子,就是肚子不舒服的意思。
      “没……没事,我就是说,要小心。”不知是出於报复心态,还是觉得突然看开了,时语并不想拒绝他们,如果他们说要,她现在就可以给。
      “小语,别想太多。”而在相互交换了眼神後,子一却只是亲吻了她的鬓角,牵着她的手往胯间,“我们这样,会伤着你……让小八帮你弄弄,嗯?”
      “好。”时语突然觉得,自己的欲望并没什麽好避讳,便点点头,主动又把手覆上了十一的分身。
      他和子一刚被打断的欲望,再度升腾起来,气氛恢复到先前的炙热浓烈。
      认真的亲吻,温柔不失热力的爱抚,握住那小手的急切抽送……没一个举动,都在彰显着他们的男人气概,以及狂热的爱欲。
      未八刚因惊惶而退出时语身体的那根手指,此刻又趁着她微张双腿的姿势,缓缓探入了进去。
      “疼不疼?”麽指按压花口上方的小核,食指温柔的往穴道深处抽送,未八一面轻轻啃咬她柔软耳垂,一面小声问询着她的感受。事实上,未八巨物正抵在她身下,无声的诉说着他此刻渴望。可他却只是认真照拂她的需求,并不管自己肿胀到发疼的部位。反而是时语被抵得难受了,加之身体的饥渴也不知不觉攀升起来,主动扭送起腰肢,磨蹭着他的胯间巨物。
      “再多一指好不好?”呼吸有些急促,但却不敢太过,只能轻柔的抽送指节。另一只大手一直小心的扶托着她浑圆肚皮,保护那个未出生的小生命。
      “嗯……再多些……”时语自己都能觉着,私处的麻痒被触碰後更多渴望便开始冲击她的神经。在这个时刻,她满脑子装着的都是如何从她的这些侍卫们身上得到快乐。而双手中粗长不一的巨物则在变相性提醒,他们渴望她,他们想要她,他们……属於她。
      也不知是什麽奇异念头作祟,时语双手齐齐施力,把子一和十一硬挤出来後,突的翻身跨坐到了未八腿间:“八哥哥,我……想要你。”
      眨了眨眼,半晌才从“如此利落身手的孕妇真不得了”的惊叹中回过神来,未八点点头,微微扬起嘴角道:“好。”
      平素不多话的男人,自是有一股冷冽气质,可这一笑却与往常大相庭径了。
      那种宛如冰山融化的壮观情形,时语只觉得心脏被狠狠戳了一下,本就空虚的双腿,此刻更是软到极致。根本不用手去确认,她就能感受到,从自己花穴中流出的蜜汁,已经染湿了她的亵裤和襦裙。
      “只要你八哥哥?”子一不知何时站到了时语身後,双手环抱住她,颇有些“你不要我我就死不松手”的意味。当然尔,他也是有些愤然当初时语所说“只能看不能摸”那件事的。所以,现在见着未八莫名的讨了她欢欣,他便有些不乐意了。
      吃味什麽的,男人间也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一人一天……”有些冲动的说完这句话後,时语看到凑过来的十一十二,就晓得自己上当了。
      这些男人如狼似虎的,就算她没怀孕,一人一天也会累到不行,现在……她孩子怕不是会被照三餐加宵夜的猥亵啊?!
      “不怕,语,我们会很小心。”难得十一也发话了,老实人那种巴巴的模样,你还真狠不下心对他说不。
      “好啦!现在我想要,你们……嗯……”本来还想问你们谁先来的时语,被子一掰过头去用嘴把话堵了回去。身下的未八也开始行动了,最先是轻轻的用双手分开她花瓣,试探性的把那圆钝蘑菇头探到她花穴间入口处,小心的碾磨着。
      待到那整根男龙都被爱液浸湿之後,未八才小心翼翼的往上顶了一下。
      “嗯……”刚被松开双唇,呻吟就无法抑制的满溢出来。
      时语有些惊异自己的欲望竟如此高涨,却又隐约的有些不满,这未八,平日里做事都不这麽磨蹭的,怎麽今天磨了老半天都不进来呢?当然,只需细想一下就明白,人家这是体贴她身怀六甲,怕伤着她,所以才这般小心翼翼不敢妄动的。可早已被情欲占据神识的她,哪里还有理智可言呢?扭动着身子,就着身後子一的抱扶,不断用那张开小嘴的花口去含吮未八。
      “语……语……”有些激动的未八,轻唤着她的名字,缓缓把胯间巨物往上顶去。
      巨大蘑菇头刚一进入,那边稍稍挣脱子一怀抱的时语就主动坐了下来。因体重的压持,以及情欲叠加的敏感收缩,未八只觉得,冠头上的强劲挤压与吸力,几乎能把他瞬间给弄出来。咬紧牙关,硬是把喷射的欲望压回体内,他轻轻解开她的衣衫,把头埋首於她丰盈的双乳间。
      本是想借着这个来转移注意力的,却不想,那种浓郁的女人体香,混合着孕期时更加强烈的荷尔蒙气味,足以把他所有自制力击垮。
      “八哥哥……”而尚不知死活的时语,这时候还抱住他的头,不断扭送腰肢,示意他动一动。
      未八终是忍不住了,猛的顶送进去,巨大的物什,整根都深埋进了她的柔软。
      “疼麽?”在这个时候,未八还惦记着时语的身子,不能不说,他除了自制力惊人外,对她的爱也委实深不可测。
      “不疼。”时语有些感动的摇摇头,想了想,撑着他宽阔肩头,开始自己上下晃动腰臀寻找起快乐来。
      “天……”未八一阵低呼後,便真的不再忍耐,开始一下下的深入浅出顶弄起来。
      巨大男物的侵犯,让空虚许久的时语兴奋异常。
      一扫连日来因神树而引发的阴霾心绪,她的小脸上,展露出餍足的愉悦情愫。
      “好舒服……就是那里……”不管不顾的开始呻吟,不管不顾的开始摆动,时语此刻的全副精神都放在了未八与她相连的部位上。那根男物的形态,上头的贲张经脉,这会儿她似乎都能用神识在脑海中描绘一遍了。
      强有力的冲击,一下下深入到正孕育着婴孩的花房口,圆钝冠头抵住她那身体深处的小口辗转一圈後,才会依依不舍的离开些许。不过片刻,她连喘息时间都没有,便有能感到新一波的进犯汹涌而来。被撞得身体不断起伏的时语,突然觉得岛国AV中的某些台词,还是挺贴切的。
      那种“好深”,“好大”,“好爽”,“好舒服”……在此刻的时语口中,绝不是说假的。
      而未八得了时语肯定後,自是加剧了进犯,一下下的顶得更深,弄得更狠。
      随之而来的扑哧灵肉撞击声,几乎响彻整个山洞,也把旁的三个男人瞧得眼红心热,口干舌燥情欲勃发。
      “小语,一哥哥再帮你弄弄这里,好不好?”最为饥渴的,自是紧贴在时语身後的子一。
      双手本是托抱住她肚子的他,这会儿移了一只到她胸前。已没了衣衫阻隔的胸房,因怀孕而鼓胀挺立。刚刚十一的爱抚,已让她乳尖挺立发硬。这会儿,子一从後方躬身下来,俯趴在她肩头,手口并用的抚慰了没几下,便能感觉那绵软双乳从她心房中所传递出的振动回应。
      “小语的这里说喜欢……”子一几乎是把时语摆成了後仰的姿势,整个瘫软在他怀中,在他俯身亲吻她胸房的时候,她的双唇也正好能触碰到他心口。
      有些不满他把她的感触说得这般直白,时语把攀在未八肩头的双手移到了子一胸前。一左一右的拧住他浅褐色乳尖,微施力的往外拉扯……子一一个闷哼,吮着她胸房的唇齿不由自主的相互碰撞了下。本就是敏感到极致的时刻,胸前的一方敏感还被如此逗弄,时语哪里还控制得住,花穴根本是不由自主的疯狂收缩起来。
      这下子,可是苦了深埋在她体内的未八。
      本就粗大的物什,要死不死的卡在了半途,而她仍在不断收缩的花穴,则像是无数根触手抚慰着他阳茎之上。这种进退不得,又越发激烈的快慰,实在是能把圣人都逼疯了。而未八本就是修习暗杀护卫出身的人,一咬牙,抱托起她柔软腰臀,就着耻骨相连的姿势,硬是把那紧到极致的花穴给冲出一个细缝来。
      “啊──”这麽上下夹击,时语再也经不住,花穴抽搐几下後,便水淋淋的泄身出来。
      可习武的男人体力都极好,特别是未八到了这种极致快慰的情形下,哪里还忍得住这种最敏感冠头的热烫刺激。本还能稍稍有所顾忌的他,这会儿简直是疯狂的顶送冲刺了起来。若不是时语怀着身孕,此刻旁人定能从她腰腹间瞧出,未八那粗大物什,一下下戳刺着她身体深处,所冲撞起的凸起形态。
      “八……”这一次,时语总算是在清醒的时候,用语焉不明的状态唤未八的小名了。而且,绝对不是叫爸爸被听错,而是,她被撞得有些眩晕,几乎是在呼救求饶般的情况下唤出声来的。
      “语……语……”未八被唤得激动,胯间挺进更是凶悍几分……看样子,这一场情事并不会这麽快告一段落。
      作家的话:
      今天某龙记得上肉了,大家记得投票了没?
      下一章要不要顺便吃吃其他侍卫咧?托腮思考ing~~


    ☆、(16鲜币)坦诚以待
      若是往日里,时语定不会介意与他们大战三百回合。
      可现在她是孕妇,刚身体得到餍足後,她便有了瞌睡的冲动。再加上未八後面的那一阵疯狂,等到身体被灌满阳精後,她累得连眼睛都合不上了。
      男人们虽然都没满足,但却也没再继续,他们向来是以她需求为主的。
      时语也晓得他们依着她,所以也由着他们给她清洗,小小的揩点油。等到浑身的粘腻被他们用温热巾子沾了雨水擦洗干净後,时语便懒洋洋的趴在未八肩头,准备休息。虽然身下总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硌着,但是相较於冰凉的地面来说,还是在男人的怀里休息舒服。
      “十一,那些植物都安置好了麽?”歪在未八肩头,时语有些迷迷糊糊的随口问道。
      “种在了主人选的位置,三五年内不会有旁的植物接触到。”十一做事是很靠谱的,所以时语也不再多说什麽,安心睡觉。
      等到她睡熟了,侍卫们这才开始用很小声的言语,以及过去习武时练就的手势暗语来交流目前情况。
      时语离开神树,他们其实是欣喜并格外支持的。
      虽然很感激神树把他们又寻回到了时语身边,但是,相较於时语这些日子的难过来说,他们宁愿做背信忘义的事,也不愿她再那样忧郁下去。
      作为几乎是从懂事开始就把时语当作人生重点的他们来说,只要时语开心,让他们背叛全世界也行。
      最开始时语提出要走时,他们还有些担心,生怕她与神树闹翻後会受到惩戒。但他们没想到的是,时语在不知不觉间已能够施展许多他们不曾料到的法术了。特别是,当他们也开始跟着学习,并小有成就後,时语的离开便显得不再那麽有难度。
      现在让他们唯一比较担心的,还是时语的心。
      从最初的霍生、时隽和其他侍卫们,再到现在的神树,时语向来是打定主意离开谁後,便决计会头也不回干净利落的。相较於神树的地位身份来说,他们四人不过是小小侍卫,除了空有一身武艺,旁的几乎都寻常到近乎低劣……虽说时语曾说过喜欢有肌肉的强壮男子,他们也一直很努力的保持着身材,但是,若她哪一天觉着他们不够好了,也想要回去呢?
      这个担心,本还只是在四个男人心头摸摸趁机的,但今天大家一摊开了说後,那种随时可能被抛弃的危机感,根本让他们没法入睡。
      “而且,主人不也说,她真正身份是异世界的人麽?”十二的话,更是加重了大家的惶恐之情。神树大人也曾说过,时语现在是整个世界里唯一掌握了往来异世界与这里通道的人。若是她哪一天真要弃他们而去,就连神树大人也没法把她追回来了。当然,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纵然是在同一世界内,时语也有法子让神树短时间追踪不到。
      “不如与主人直说吧?”十一是老实人,他也是四人中想得最少,性子最纯直的。在他心中,若是有什麽,摊开来说了,就不再有问题了。
      这番话一说出来,不仅是子一未八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连最小的十二,也懊丧的拍拍头,哀悼自己竟比他小个把月需要排在他後头!这种二货,不就应该扮演那种“无知弟弟”的角色才对麽?!
      “与我直说什麽?”一觉醒来的时语,迷蒙间便听到了侍卫们嘀嘀咕咕的念叨。现在更是清晰的听见他们说到了她,反正也不想睡了,便张开眼来,听听他们在聊些什麽。
      “是说……呜呜──”老实巴交的十一刚想直言,一旁的十二便捂住了他的嘴。
      “十二,你知道我为什麽不想在待在神树身边了麽?”见到那个大个子因不断挣扎而涨红了脸,时语有些哭笑不得的步出未八怀抱,过去解救了他。
      “愿闻其详。”子一走过来,帮时语穿戴好衣衫,亲亲她微拧的眉,代替十二作答。
      “不坦诚。”时语抬眼,正视着这个不过十来岁的沈稳少年,正视着他眼中的深情与忧虑,“我要的,是相爱的人彼此信任彼此坦诚,做到真正的心灵合一。如若不然,这世间如此之大,他神树要谁不行?我时语找哪个男人又不可以?”
      当她说到“找男人”时,就连遇事稳重的子一也浑身一颤。
      他们怕这个。
      在这个世界里,男人绝对是如野草般的存在。而且,时语眼光特别,她喜欢的……寻常女子不爱。只要她想要,凭着她此刻的身份地位(女王)以及能力(越来越强的法力),没有男人会不愿意。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
      众人都沈默了,侍卫们不知该如何接话,时语则是一脸淡漠的等着他们想明白。
      事实上,相较於这个时代的女人如此喜新厌旧,时语其实还是挺恋旧情的。只是因为从地球上带去的习惯,让她一直觉着,若是分手,就没必要再纠缠。不像她这辈子的便宜老娘,就算和那个时隽父亲彼此有了爱人,却仍是要纠缠在一起,相互折磨。若不是发生了她这事,想必,在他们彼此不算太短的生命中,他们会折腾到至死方休。
      “主人……我会对主人老实的,主人不要丢下我!”十一似乎是不可能想太明白的了,在他单纯的脑子里,时语说什麽便是什麽。而且,只要他一直很认真的对时语好,他就相信,时语不会不要他的。
      “乖,还是十一最聪明。”时语伸出手来,揉了揉十一那头颇有些发硬的头发。
      其实在时语看来,他们说再多,想再多,又有何用?还不如同十一这般,多看看眼前,认真的享受当下最重要。而且,时语本也没用想抛下他们另寻新人的念头。她才不是那不肖前女王,总巴不得把比儿子年龄还小的美男子都收入後宫,她还是比较希望年长且沈稳一点的。
      “主人!”十二眼眶泛红的凑过来,似乎是想向时语表示衷心。
      时语见另外两个脸色都不太好,本来不想再多说什麽的,终还是耐不住,出声承诺道:“也罢,我今个儿也算留下这话了。今後,只要我们彼此坦诚以待,无论过多少年月,我决计不会离开你们的。以後,就算我们没有爱恋情感了,好歹也算是似亲似友的,一起过活也算并不会太憋闷。这样,你们可是放心了?”
      “小语……抱歉我们对你不信任了,但是……就像你说的,我们要坦诚以待。若是这些念头,憋在我们心头,日子长了总归是个隐患。今个儿说开了,大家不再介怀,也算美事不是?!”子一的口才,因为和另外三只不善言辞的在一起後,慢慢也就被迫练得好了些。
      时语听了这番话,心头再有不快,也顿时烟消云散。
      一时间,四人见她脸面放松了几分,知道这事已算揭过,今後便是和美无碍了,心头都好受了许多。
      心情一松快,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起来。
      好在走时十二准备充分,小巧的锅碗带了一套,架在火堆上,接了雨水熬煮干粮,添些他秘制的佐料,味道还算不错。
      本来离开神树後,应有几分沈闷的时语,在昨天那一阵欢愉,加之今晨的一番闹腾後,心头竟莫名开敞了些许。虽然得到了更多的神力之後,时语隐隐也知晓了身体的改变,但她却不想因生命越发冗长而变得得过且过。人生,就应该获得畅快才对,若是一直隐忍着神树的疏远淡漠,她还不如跟着侍卫们寻个安宁地方消遣过活来得恣意。
      这麽想着,三碗肉干粥便下了肚,看看四个沈默的男人,时语把碗递回给十二,轻声说:“我吃饱了,你们快吃,别饿着。”
      “好!”已说好了要坦诚的子一他们,似乎也并不再特别拘泥形式。往日无时无刻不出现的行礼举动,从此刻起,也渐渐失去了踪影。就像是,他们总算把自己摆在了时语平等的位置一样,努力为着她所说的“似亲似友”而做得更好。毕竟没有亲友会是每天相互行礼作揖的,而真正的能够维系并长远下去的情感,似乎也真是亲友比情人更为靠谱。
      当然,没有普通亲友会滚床单,不过,目前来看,这个问题并不会困扰他们。
      大家吃罢早饭,雨渐渐小了些,时语是孕妇,又加上侍卫们对她宝贝得紧,所以出门探路什麽的决计轮不到她身上。无聊的和十一在山洞中等着时,她开始琢磨起关於未来的生活来。等到冒雨探路的三个男人回来後,时语便告知了他们,当下她的决定。
      听了她的话,男人们有些诧异的彼此互看了一眼,本是决定点头称是的,一想起稍早的“坦诚公约”,他们便又开口劝道起来。没人会真正相信,时语愿意抛开神树,永不再见。而她刚刚的那个决定,似乎却与众人猜测大相庭径,隐隐有着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
      虽然从目前来看,不会有什麽大问题,但是……以後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可时语那般模样,却是有几分不容拒绝的态度,让侍卫们不敢贸然开口了。
      “怎麽?你们不同意我的提议麽?不用介怀身份之类的问题,我说了,大家一起商议着来。今後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们没必要太过拘谨。”时语见他们面露异色,知道也不能太过一家之言,所以,便主动妥协了半步。其实,在她心目中,自己的那个主意,是最适合不过的。
      作家的话:
      矮油,大家坦诚以待後就可以这样那样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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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鲜币)心疼未八(限)
      “我们觉得,主人想去雪上上长住的事,虽然能够暂避神树的搜寻,但对主人来说却是有几分不利。特别是,主人现在还有孕在身,实在不应该去那般阴寒的地方长住。”子一在兄弟们的眼神示意下,摸摸鼻子,站了出来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
      “那……我生了孩子再去就好。”时语想了想,觉得也有几分道理,就点点头决定退让一步。
      “主人,我觉得还是寻个幽僻地方就行了,不然,吃食方面多贫乏啊!”十二很真诚的提出了意见,紧跟着,十一那边也补充了几句,“而且主人说要住木屋,我都想好搭建方法了。雪山上终年都需烤火,木屋容易有火灾隐患。”
      “那……”时语听大家这麽说,心头也开始有了几分松动,瞄了眼一直没开口的未八,想听听他的意思。
      “主人,兽族是个好选择。”未八突然冒出这麽句话来,让大家都愣住了。
      “我想,小八的意思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愧是多年来的兄弟,子一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开始支持未八的提议。兽族大陆四季如春,非常适宜大家生活。虽然草木葱郁,但主人有了石湓移栽术,想暂时避开神树也是可行的。若时语真的再不愿与那神树相见,届时大家的法力更高深了,她身体又更强健点了,再躲去雪山也不迟。
      “那好吧!反正孩子也是需要夥伴陪同着一块儿长大的。”时语想了想,摸摸肚子,觉得还是听听大家劝告为好。
      去向定了下来,大家就开始商量起离开的方法来。
      为了避免神树通过法力波动来追踪,时语不能太频繁的施展法术,侍卫们觉着他们完全能够负担轮番带她的任务,便一致决定用走的。反正他们也不是太赶时间,走走停停也权当是陪孕妇散步了。这样以来,神树只要不妄动他那上古积存下来的灵力,就没法轻易找到他们,时语的身体也能三不五时的得到锻炼,能力也可以慢慢得到提升。
      一切全无异议後,男人们利落收拾好东西後。子一开路,十一抱着时语,十二拿着东西,未八垫尾,一行四人便上了路。
      这一途,时语从前几月的阴霾情愫中走了出来,见着路上各色景致也算悦目,心绪也开明许多。
      心情一好,又得了闲,无聊的路途便开始琢磨着想些小把戏来玩耍。
      “语,好痒……”可怜见的十一,高高大大一个人,过去也是十斤女儿红不倒,狂奔十里不乏的汉子,今个儿却也同那闺中男女般羞红了脸,总不见好。原因无他,只为时语的一时兴起,把那白嫩嫩软绵绵小手总往人衣襟里探。单是摸摸也就罢了,可时语的毛爪子哪里只是摸,还又捏有掐又拉扯的,就跟那小娃儿寻到个趁手玩具般。
      “十一,你只是痒麽?”逗弄老实人的滋味,实在是好,时语上扬的语调,夹着几分戏谑几分调笑,硬是把人的脖子也给弄红了。
      “语……”十一有些委屈,有些不甘,却又不敢做什麽反击,只好小心的把抱着人的双手稍稍紧了紧,算作警告。
      可是,这天地间,哪里有这麽轻的警告啊?简直一丁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对於这麽没威慑力的警告,时语当然是马耳东风的不去搭理,自管摸她的。也不能怪她太坏太色太猥亵,实在是这男人胸肌太趁手太好摸,诱惑力强得顶了天,她哪里抗拒得了?!摸着摸着,突觉着身体的微微起伏停了下来,左右一看,时语明白应该是到今天的落脚点了。
      今个儿的落脚点是一个小小的湖泊,林木葱郁水源充沛,若是不下雨,只消架上火堆彼此靠一靠就能歇息。
      因为一直走的是临近荒漠边缘,所以选择的落脚处便更看重水源。时语昨夜积了些男人们的阳精,今个儿通过法力变化,便足够隐去他们一行人的气息。就算是靠着树丛畔,只要时语不愿意,神树也没法通过这里的林木感知到她。
      根本不觉着半点紧张的时语,自是一面听着男人们安排今晚如何歇息,一面继续揩油吃豆腐。
      後来,还是子一接手了抱时语的重任後,才把十一从快要烧起来的状况中解救,还了那老实男人一个稍稍能喘气的空档。
      “怎麽总是欺负十一?”把人揽抱在怀中,埋首在她颈侧,嗅着她沾染了他们气息的身子,子一心头温情满满的。
      “哪里是欺负他,我这不是在爱抚关怀麽?”忍着笑看十一仓皇逃走,时语心情不错的在子一怀中蹭蹭撒娇。
      “调皮……”笑着捉起她往自己衣襟里爬的手,子一拉到嘴边轻咬了下,柔声道,“晚些再玩儿,先等他们猎了吃食回来,可好?”
      时语被这柔情款款模样蛊惑,点了点头,摆正姿势准备等着十二烧好水来给她喝两口。不过,刚一坐直,就觉着臀下某物硬硬的硌着,好不明显。探手下去,隔着裤子摸到那物什形状,时语心跳了跳,调笑的话便顺着心头渴望溜出了口:“一哥哥这里可不是这麽说的。”
      听她再度软声软语的唤声“一哥哥”,子一心软得都快化成了水。深呼吸两口,顺了顺气,轻轻移开她摸他的手,柔声哄道:“乖,哥哥们都想要你,无时无刻。只是,怕你受不住,伤了身子……别闹,嗯?”
      时语听了颇为感动,眨了眨眼,难得的羞红了脸道:“不怕的,你们轻些便是。”
      “好语儿,那今晚我第一个好不好?”一旁竖着耳朵听了半晌的十二,腾的就跳将过来,牵起时语的手就开始咋呼。不过,还没等人回话,他有急慌慌的转过身去,对着那刚不小心撞翻的小锅一阵呼天抢地,“啊!我的热水!天啊!太可惜了……”
      子一和时语都被他那手忙脚乱的模样逗得发笑,乐了一阵後,时语才轻推了推子一,说让他去帮帮忙。
      “乖,他一人可以,你坐地上怕是会着凉。”子一他们对她特别小心,地上垫着厚厚棉衣也怕她受冻。可现在不过初秋,又在火堆边上,怎麽会冻着?时语有些好笑,却也感动他们的窝心,好说歹说劝了一阵後,这才把人撵开了去帮忙生火打水烧热了准备做饭。
      十一他们回来的也快,两人一手一只锦鸡。
      未八腰上还缠了些藤蔓,说是准备为时语捞鱼编网用的材料。未八说这话时,身子半避着时语,蹲在池边剖洗锦鸡,似在躲着她的目光。知道他在瞒着什麽的时语,趁着他回身时突的站起来,跑过去,扑到他怀里。吓坏了的未八赶紧一甩手中物什,着急忙慌的把人搂住,小心翼翼的审视她身子:“语,你小心些!我看看可有伤着……”
      时语根本不管他的转移注意,一把拽起他的大手。因怕伤了她,未八不敢抵抗,满是血洞的手就这麽毫无遮拦的呈现在她面前:“怎麽会这样!”
      “没……没什麽,只是那藤蔓有些小刺……”难得未八也话音不稳,本还想解释一下,在瞧见她双眼涌出的泪花後,便心头一痛的再没了章法,“语,不哭,不哭……”
      “你怎麽能为了几条鱼弄得这麽多伤?!”听他安慰,见他仍在用冒血的双手不断为她擦拭,时语哪里会不哭。成串的眼泪滚下来,吓得未八急忙招呼来旁的三人,大家一起好容易才把人哄住了。然後,十二和子一又去解决第二度报废的那锅水和晚饭,十一帮着时语给未八包扎了下。
      那根被未八赤手打磨光洁的藤蔓,被十一利落的编成了个小网,去湖中网鱼。
      网上来的鱼便算是加菜,交予十二用小火烹煮成鲜美鱼汤。
      当然,在时语的强烈要求下,未八与她这个孕妇一样,多喝了两碗。
      是夜,众人尚未开口,时语便排好了侍寝次序。
      “语,今晚他们陪你,我往後再……”未八手伤本想相让,但时语一用那双水盈盈的眸子盯着他,他就没了辙,只能妥协着抱过去,“乖,我是怕你不开心。”
      “你若真怕我不开心,以後就好好照顾自己,再别受伤。”时语并不是个心肠冷硬的人,虽然在现代社会中被打磨得能随时接受分别与相忘江湖,但对身边人,她却是无比看重的。特别是,在对方如此真心相待,她却无以为报的情况下。
      “好。”未八闻言後颇有些感动,霍生与时隽那件事在时语心中留下的阴影,他一直颇为顾忌。现在听她说出这番话,知道她是开始慢慢再度接受他们,那种抑不住的滋滋甜蜜,几乎胀得他心房饱饱得,像是要崩裂开来。
      得了未八应允,知他绝不是随意承诺之人,时语稍稍安心了几分。看到旁边三个男人有些期期艾艾的收拾准备入睡,她又不太放心的补了句:“你们也是!谁受伤了,我便再不要谁!”
      “啊?”三人一叠声的哀嚎,配上呆愣表情,惹得时语直瞪眼。
      等到他们终於回过神,欣喜的郑重承诺後,她才稍稍安心,趴入未八怀中准备入睡。
      合上眼,躺在那宽阔结实胸膛,外罩着一件雪狐大衣,时语只觉着无比温暖。可身边男性气息萦绕,那沈稳心跳又是阵阵入耳,昨日刚沾了雨露的身体,现在颇有些食髓知味无法坦然安睡。
      “语,你想不想?”清冷话语轻轻入耳,未八用裹了纱布的大手抚拍她背脊,那柔情模样,与他平素的冷酷寡言全然不同。
      “唔──”语焉不明的哼了哼,时语只是继续埋首在他怀中。
      “语,乖,若是想要,便转过身,好不好?”努力学着子一平素哄她的语气,未八难得的说句情话,却没想,宛如石子坠入深海,半晌没了回应。以为她睡着了,未八也不再赘言,只是收紧双手,小心把人护在胸前。刚合上眼,却被腿间一阵温热惊了一惊,张眼,就着昏暗火光打量怀中人,发现她的耳廓红了一圈。
      她也是想要他的。
      未八心头甜得像灌了蜜水,微微抬了抬腰,由着她把他裤子解开释放出那根半软男物。大手伤着了,怕再乱动她会心疼,未八便只是尽量用胳膊帮忙,抱扶着她有些重的身子翻身过去。在这种时候,从後方进入比较安全。
      待她翻过身,又瞧瞧褪去裙下亵裤,未八呼吸有些发紧的贴上去。
      “语……我要进去了……”小声的宣告,温柔的托着她肚子,轻轻把胯间男物顶进了她的湿热身体。进去後,愉悦的激动差点让他瞬间失控,但强大的意志力仍坚守住了阵地。等到时语不耐的扭了扭蛮腰,还不断呻吟出声来,未八才开始试着小心的缓缓抽送起来……
      作家的话:
      那麽,後面就是侍卫们的轮番侍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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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鲜币)欢愉产子(限)
      未八试着开始缓缓抽送,小心得就像时语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巨大男物轻进浅出,盘旋其上的经脉随着呼吸起搏跳动,在进出间不断弹弄她的花径内壁,引发她更多的细柔喘息:“八哥哥……还要……还要……”
      被如此娇唤的未八,只觉自个儿硬到了极致,那种情欲积存的滋味,快慰得像是一股电流滑过全身上下,侵袭每条神经。他几欲疯狂,却仍浅留了几分理智。狠狠顶进去的男物,像是要连着根部一块儿往里那般深入。但为了顾及她的身子,他并未如正常交合那般飞快抽出再挺进,而是就着胯下紧贴她翘臀的姿势,轻柔的律动。
      这情欲的源头深埋花心,还不断画圈,撩拨着那正孕育着幼小生命的部位,带来了惊人的快慰。
      “唔──一哥哥……”时语有些无措得挥了挥双手,却在触到某个热烫胸膛时顿住了,张眼,看到不知何时钻进大衣里来的子一。
      “乖语儿,说了今晚要给我的……”仿佛是抱怨,又像是撒娇,总之,这男人就这麽贴了上来,明摆着是要来算账的。
      “一……啊──”刚想说什麽的时语,在未八突然捻住她硬挺小花核时无措尖叫出声来。
      身体被整个侵占,满满的都是男人的巨大,而那花核竟还被技巧的逗弄爱抚着,那种近乎焚烧神识的快感瞬间到来。整个身子不断的颤栗抽搐,她顾不上矜持无奈的攀到子一胸口,配合的翘起後臀,无声的乞怜更多,更多。
      “语,此刻,你该唤八哥哥才对。”未八的言辞透露着隐隐吃味,那被情欲洗礼後的低沈男音却又显得那般诱惑迷人。
      时语只能胡乱点头,充做回应,贴在他胯间的腰臀大力扭动算是附和。
      “乖……”未八心头喜悦非凡,大手轻托着她肚子,俯身上去,稍加快了胯下的抽送撞击。
      胸膛整个贴在她背脊,感受着略微汗湿的柔软身子在怀中颤栗轻抖,男人的自尊得到极大满足,又再猛地冲刺几下,终是微晃着身子把浓腥白浊灌进了她花心。敏感的花心不断开合,花径也伴随着来回收缩,挤压着这根刚发泄过的物什,像是在贪心的要留下更多。
      待到未八喘息着退出後,早已耐不住的子一,又顺着那满满阳精的甬道把自个儿男物送了进去:“语儿这里好舒服……”
      “嗯……一哥哥也让我好舒服……”时语点了点头,闭上眼来,享受着子一给她带来的新一轮欢愉。
      相较未八来说,子一实在是个技巧型的男子。
      他知道在她轻颤抖时捻揉她胸乳,按摩她身下敏感处,也懂得在她呼吸急促时停下来缓缓抽送配合她顺气。这种能让人舒服到极致的伺候方式,就像是温暖的潮水般,推送来层叠的快慰,让她一点点缓缓攀上情欲巅峰。
      因为身後男人的扶持帮助,时语能够用稍稍舒服一些的姿势趴在子一身上,享受这场情事。
      所以,她安心的闭起眼来,细细品味这一轮的滋味。
      子一身体不是男人中最健硕的,那里也并非最粗大,但他技巧特别好,又懂得在适当的时候手口并用,能让人很快进入高潮并维持极长时间。这种感觉,让时语觉着,就算地球上那些专业级人士,怕也是比他不过的。
      “唔……”突的一个轻柔撞击,时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的闷哼一声,那边一直认真观察她表情的子一很快停了下来:“语儿怎麽了?”
      “疼……”脸色有些发白的时语,突的张大眼,有些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向肚子。
      “啊?”闻言後的子一一个激灵,飞快退出了她身子,不顾自己的硬挺状态,小心把人揽抱起来上下打量,“怎的?有哪里疼?肚子麽?”
      “是……好像是……”时语微微点头,想说什麽,却被下腹抽痛所打断。
      一股股的热流往下涌动,暗道不好的她,呻吟的顺着子一和未八的搀扶摆正了姿势。一旁本就关注这边动静的十一十二也跑了过来,见她下身开始有了反应,便急忙烧水准备接生。四个男人虽有些忙乱,但好在这几个月总是在学着接生事宜,现下彼此配合着也算是乱而不慌的把一切准备妥当了。
      阵痛过後,有些脱力的时语被十二灌了些鸡汤。
      那是十二用余下鸡骨熬的,本来打算明早掺水煮粥,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後面的等待是漫长又难耐的,好在男人们都算细心,一个个轮番给她讲故事转移注意力。後来等到产道打开时,正轮上十二讲他小时候下河摸泥鳅的故事,那边厢一个挣扎尖叫,这边十二便觉得手头一热,孩子就顺顺当当的生了出来。
      未八小心的帮忙剪短脐带後抱着孩子去洗整,十一帮忙给时语打理干净,然後十二弄了些鸡汤面条来给她垫肚子。确实有些饿的时语,吃完面条後,窝在子一怀里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度张眼时,他们已移驾到了某间猎人小屋,而她的孩子正躺在她身边张大了眼睛滴溜溜的瞧她。
      “一哥哥?”有些迷糊的撑起身,子一就正好端着碗进来了。
      “乖语儿,孩子生下来了,你得好好的歇一个月才行。我们就近找了间闲置的猎人木屋,十一修缮好後,决定暂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一面喂着时语吃滋补身子的东西,子一一面解释着现下的状况。怕她不乐意,还特意哄着说,“我们看过了,四周风景也算不错,有山有水的,等你出了月子还能找得到玩儿的,就算是要定居,也不会太过无聊。”
      “恩,那就住下吧!若是腻了,我们再往前走便是。”时语也明白子一想要她乖一点,有些黑线的寻思,是不是自己最近太不乖了才让他们误会自己很幼稚,便赶紧点头应了下来。
      於是,接下来的整一个月,时语就被关在木屋里听着外头叮叮咚咚的声响,无聊的吃吃睡睡,偶尔醒着时就逗逗孩子。
      好容易,等她出了月子,发现这里和她所料想的“临时住所”实在不一样,不免有些惊讶:“这都是你们在一个月里弄出来的麽?”虽然不懂建筑,但时语也晓得,林子里的猎人木屋不会像现在这样的规模。而且,侍卫们在原本木屋旁搭建的还是半石半木的结构,颇费了些心思。
      看样子,他们是非常希望有个自己动手打造的空间,用以与她共度晨昏呢!
      “语儿不喜欢?”子一帮大家问出这句话,四双眼睛都齐刷刷的转过来盯着时语猛瞧。
      “喜欢!”时语摆摆手,来回摸了摸粗狂结实的石墙,隐隐也产生了在这里久居的念头。
      侍卫们似乎是欣喜的,对於他们的劳动成果被认可,对於他们的未来规划被肯定,都是让他们想到就快乐得不得了的事。
      “不带我参观一下我们的家麽?”看男人们眼里都积起了水光,时语心头也暖暖的,伸出手,去牵那最憨厚老实的十一。
      “对……对!带小语逛逛。”十一大手握住时语,笑眯着眼,领着人好好看了看他们现在的屋子。
      卧室是挺宽敞的一间,後面带了个浴室,旁边就是厨房。
      厕所修在浴室另一边,应该是为了晚上起夜什麽的方便。最开始那个木屋,十一说等我们搬出来後,就改建成放东西的地方。时语想了想,就提议说干脆扩宽点儿用来当起居室什麽的,後头还可以围个小院种点儿爬藤的瓜果以便天热时乘凉。
      当她说完这番话後,大家都没再吭气,时语想起了某个与植物有关的人,心头也不免黯了几分。
      气氛似是变得凝重了些,不仅时语想起了神树以及过去的点滴,男人们也觉得未来的某些不确定性让他们极为不安。虽然都没说出口,但明显的,先前因时语出月子大家展露出的欣喜不同,大家都有些忐忑的不敢胡乱言语了。
      後来还是孩子的哭闹,让众人恢复了状态,等子一抱着孩子从木屋出来时,时语还是很严肃的给大家重申了下自己的态度:“我不会再搭理那人,你们也不用怕他,也不用管他,就算他真的找到了我,我不愿,他也没法强迫。退一万步说,我是可以自由来回这里和我故乡的,若是他硬逼我,大不了我领着你们一起回去。”
      当时语说“硬逼我”时,男人们呼吸都紧了紧,生怕後一句就是“自己回去”。还好,时语现在已经完全有了与他们长久生活下去的打算,就算要走,也抱了带上大家一块儿的心思。男人们很欣慰,便再不多话,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好好规整这片小地方上头。
      而另一头,同样听到了这番话的男人,却是惨白着脸,呆坐在地上,怔怔的不发一语。
      在男人身旁,跪着个壮硕的身形,恭敬的端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的,正是这片大陆趋之若鹜的“无情果”。
      作家的话:
      那麽,下章即将要虐滴人是谁咧?
      摊爪……乃们给票票嘛,不然人家哪里来动力开虐,人家从来都是亲妈啊啊啊~~


    ☆、(15鲜币)睡前运动(限)
      “小语连你也不要了麽?”过了许久,男人方才平复情绪,小声的朝另一旁发问。
      这个问题,让现在顿时陷入一股沈闷,空气也几乎要凝结在了一起。
      “是……她连我也不要了……”半晌,憔悴不已的神树点点头,同坐在了地上,凝视着身边那人托举的盘子,看着那枚据说神奇的果子木然回应。
      “那……我要无情果来何用!”发狠的挥开那枚珍贵的果子,身着华服的男子惨白着脸跌撞着往屋中走去。
      “语没有丢掉那个孩子。”神树的话,阻住了男子步伐,让这相貌相貌俊逸的男子顿住了脚步。
      “你是说……”有些不敢置信的转过头来,男子瞪大双眼凝望着神树。
      “语的心肠不会那麽硬。”神树的这番话,不仅是在安慰别人,也是在安慰自己。
      “那我现在去……”男子刚一抬脚,一根藤蔓便绕到了他脚踝,“怎麽?”
      “暂时不行。”神树站起身,抬起胳膊,把一片叶子覆在了男子脸上,“你不会以为,我来找你,是为了把你送到‘我的语’身边吧?!”
      “你说过,再不管她身边人的。”已经改变了容貌的男子,微微拧眉,担心着自己的未来。刚刚神树的话语中,“我的语”那三个字,分明是刻意加重的。是提醒他的身份麽?男子握紧了双拳,努力抑制着自己与其据理力争的行动。
      没人能够赢得过神树,之前那个树灵,就亲身尝试过被这个世界主神力量所惩戒的滋味。
      他不怕什麽,只怕若丢了性命,今生便於语无缘,再不能见她笑颜,听她声音,触她长发一下了……想到这儿,暗暗咬牙,在神树冷冷的注视下,他恭敬的俯下身行礼示弱:“请不要把我驱离她身边。”
      “不会。我再不会做什麽多余的事了,我现在也同你一般,只想待在她身边……”根本不避讳别人眼光,神树眼泪滑落眼眶,嘀嗒着掉落在地上。光秃秃的石铺地板,突的被泪水溅出声响,哗啦啦妄动了几下後,凭空冒出几株小植物来。
      这是神树无意识展现出的神力,所有人都瞧得心惊,却不敢妄动,生怕惹其不快,引来杀生之祸。
      自时语离开神树月余,这位向来悲天悯人的主神大人,已大开杀戒做了许多震惊世界的事。现在的所有人,都巴不得快些把时语弄回神树身边,免得已开始日渐失控的神树大人哪天不经意发飙,就把这尚算平和的世界弄得生灵涂炭。
      气氛一时间冷冽异常,
      “语儿喜欢吃鱼?”子一抱着时语给她喂鱼汤,另一边,十二则托着某奶娃的屁股做着相同的事。
      相较而言,两人心境自是大相庭径的。
      “我儿子是猫咪嘛!猫咪的妈妈当然也爱吃鱼。”时语腆着脸斜依在子一肩头继续喝汤,那边顶着一双猫耳朵的男孩子,则是眯着眼,晃悠着尾巴,咕噜咕噜的学着妈妈动作。
      虽然是神树覆在格瓦身上後再受孕的孩子,但从外形上来看,更倾向半兽人一些。特征方面,胳膊腿都和寻常人无异,就是脑袋上有对大大的猫耳朵,屁股後头有双长长的毛绒绒猫尾巴。因这耳朵和尾巴,时语就常拿他打趣,说他是只小猫咪,而她则是猫妈妈。
      “猫咪妈妈也爱吃男人的汁水麽?”子一贴着时语耳根,轻咬着她耳垂柔声呢喃。言语中的意思,分明是暗指前一晚她累着了後,就用嘴帮十一他们弄出来的事。
      “是啊,俊朗又强壮的男人我才爱,太瘦弱的,可入不了我的眼。”时语同这四人大被同眠了好些时日,脸皮厚度自是翻了一番。喝完最後一口滋补鱼汤後,她还不忘探手到子一胯间调戏一番,直把那准备逗弄人的男人给摸得又硬有烫。
      “我可是符合语儿的标准?”放下汤碗,子一给十二了个眼神示意後,抱着人就入了卧房。
      “我得审审看才成。”见自己被搁在了床上,时语也不拒绝,只是抛个媚眼过去,等着男人宽衣。
      跪下身来,褪去她的鞋袜,子一把她圆润小巧的脚趾捧在掌心轻捏了几下。待到养身的穴位按压完了,这才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
      外袍,里衣,亵裤,很快就件件落地,子一的好身材,一点点的展露在时语跟前。
      “满意麽?”牵起她的手,抚上胯间巨物,子一躬身吻了吻她头顶发旋,柔声问道。
      “不过尔尔。”故意激他,是因为她突然来了兴致,想要闹着玩儿一下。
      “真只是尔尔?”了解她的子一也不恼,只是开始把手往她裙下探弄,技巧地把她本就有些情动的小花口逗得不住开合。不知是因为年岁长了些,还是和时语接触得久了,熟知了她的喜好,子一的技巧好了许多,基本算得上是她目前男人里最厉害的一位了。
      当然,也不是说其他的不好,但是兴许是个性的缘故,子一在床笫间花样要多一些。
      午睡前的休闲时光,玩些花样也是不错的。
      “所以你得加油些才成。”被摸得舒服,时语张开双腿,环上压住她的男人腰臀。
      “好……”带着笑的浅吻,随着俯身而点点轻印在她面庞上。长指浅浅的在她花穴间抽送,缓缓的撩起了她的更多渴望。
      男人气息随着亲吻而喷洒在她身上,整个人被护着,时语觉得身子软软的懒着,腿间的空虚感更甚了几分。扭了扭翘臀,微微抬腰,一面借着这样的举动方便他手指更进入些,一面无声的要求更多。不知是不是生了孩子後情欲更旺盛,时语近些日子几乎是稍稍撩一撩就特别想要。
      “一哥哥……快些进来……”小花瓣被揉搓得柔软麻痒,时语的身体渴望被填满的冲动更加强了几分。
      “乖语儿……且等等,哥哥让你水多些……”子一不似未八强悍,亦不同十一蛮干,他懂得在什麽时候做些什麽,让时语的快乐加倍。而这个欢愉前的戏玩,不仅能让她汁水充沛,还能把她的饥渴积得更多一些。待到他真正进入时,那种久旱逢甘霖的妙曼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时语也多少晓得他的意思,开敞双腿由着他抚摸按压揉搓逗弄,硬是把她本就泥泞的穴道弄得更加水润。
      “一哥哥……一哥哥……”扭动腰肢,收缩花口。
      当时语自己都能感觉到,那潺潺春水如潮般涌了出来时,她便再经不住了。
      软软的哀怜语态,娇弱的柔顺姿势,她摆出了邀请,他自是顺势进犯。
      “语儿好紧……我的小语儿……”久候的巨物顶送到最深处,整个过程中,子一都能明显感知到那种柔嫩内壁的轻柔挤压。只觉得下身跟着了火似的,又热又烫。偏偏,他享受这种热烫,享受这种深埋在她的柔软里,置身在她的粉嫩甬道间,快乐得不得了的滋味。
      “一哥哥好大……好烫……好硬……”对於床笫间的情话,其实时语是并不太会说的。
      刚的这些,也不过是源自某些岛国的“爱情片”,里头一些除了叫唤“呀咩爹”之外的词儿。
      可单就这样,男人们便是愉悦至极的了。
      因为这片大陆,女人在床上,就是女王般的高高在上。男人就是低到尘埃里的卑微,他们卖力得在床上伺候她们,却至多能换得明日再来的“厚爱”。若是他们稍稍尽兴了些,女人们还会嫌他们太过凶悍,露出不喜姿态;若是他们太过温柔,女人们便会觉着根本不带劲,向外发展就毫不迟疑了!
      相较之下,时语的态度,时语的迎合,时语的寥寥称许浅浅附和,都显得那般珍贵稀奇。
      “我的小语儿……你真是个宝贝……”虽说身份上还是侍卫,但子一他们已算是正式荣登时语男人的宝座了。床笫间的绵绵情话,说得也毫不吝惜。缓缓抽送挺动时,那种带着热切呼吸的闻言软语,怕不能让闻着心情愉悦四肢松快。
      “再多些……”而舒服到极致的时语,却有些不满子一的如此轻浅动作了。
      她花径深处的小蕊心在叫嚣着,想要男人的圆钝冠头冲击碰撞,想要被男人狠狠的碾压蹂躏。
      “贪吃的语儿……”对於这样的要求,子一自是愿意满足的。他挺起腰臀来,加快了律动的频率,一下下的猛冲直撞,狠狠的朝着她娇嫩花心深处进发。
      噗噗的肉体撞击声,随着滋滋水声满溢到整个房间,情欲的淫靡气息,顺着这欢愉的节奏盘旋着飞舞着。
      “一哥哥……就是那儿!”低叫出声的原因,是源自身体中的某个致命敏感处被撞击到。
      时语紧抠住子一肩膀,拱起身来,迎合着他的更加深入。当那个伞状的龙首抵住她那团小点,不断的摩挲时,极致的快慰便通过那紧密结合处,顷刻间传递到了四肢百骸。
      作家的话:
      矮油,最近滴女王殿下好多肉肉哇~~
      大家有猜到那人是谁麽?马上要出场咯!
      PS.色喵最近有给乃喂肉肉,还不错吧?後面还有哦!谢谢乃滴礼物,蹭蹭~~


    ☆、(16鲜币)呻吟倾泻
      高潮如期而至。
      子一感受到了时语的兴奋激动,他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狠狠地开始最後的抽送贯穿。
      “啊──嗯──”本就已到达顶峰的时语,经由他这麽一弄,哪里还忍得住。
      胡乱的尖叫呻吟,是声带不由自主的发泄。
      双手紧紧抓住,收紧,就像此刻她的花穴一般,紧紧的,把那里头的物什箍住,狠狠的,挤压压持着。
      “语儿……”最终,不过是十数下的狂抽猛送,把那浓浓的阳精浇上她的花心,灌入到她花壶里头去罢了。
      不过,待到尽数倾吐出爱液之後,子一并未如往常般退出身来,而是翻个身让她趴在他胸膛上,就着两人私处相连的姿势。
      “语儿,就这样我们一起睡,可好?”他说,微微喘着气,尽量用平稳的语态,其实是小心翼翼生怕她不高兴的瞄着看着。
      “好啊!”她眯着眼,不管那许多,只是觉得,那软下来的男物在身体里的滋味挺特别,便应允了。
      事实上,这是子一的私心,他见着那个山猫的孩子,便生出了些心思,想要个自己的。
      男人,对孩子,总归是灵魂深处无法躲避的渴望。
      虽然他不说,但时语也能觉察到。
      若是在没生下小猫咪之前,他是决计不会愿意的。但是,现在看看,那奶娃儿跟猫咪一样,偶尔叫唤就是吃奶,上厕所都开始学着自己去了,半点儿不麻烦,就又觉着再生一个是没什麽的。其实时语哪里晓得,男人们在她没看到的地方,是怎麽教孩子的,是用了怎样的功夫去哄去劝才让他学会自己上厕所的。更无论吃奶时不用哭的,而是用叫唤,那真是……一言难尽啊!
      好在,不知是福。
      时语有这个福气,她享得起男人们的好,因为她已算对他们够好的了,虽未尽全力。
      是的,她没尽全力。
      神树的事多少在她心上烙下了印子,生下了根。
      她不敢再想,若是又同上一次般专注的爱,会受到怎样的伤害。
      所以这一次,就算男人们巴心巴肝,掏心掏肺,她也是有所保留的接受,有所保留的对待了。
      好在,男人们要求不高,他们只求留下,便已算世上莫大幸福。特别是,当他们发现,时语真的半点不思念神树,不思念时隽,不思念霍生以及另外那八个侍卫时,他们更加觉得自己能留下,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
      这便是所谓的幸福感知力不同所导致的麽?
      时语总是期望太多,所以,稍有不足便会觉得少了。
      男人们只盼着有少少的就好,现在,多出许多,他们感天动地的接受着,觉得已经足够,足够。
      “还要!”唯一觉得不够的,是某只小猫咪。
      在这个六人的小圈子里,他是唯一一个不知餍足的小东西。
      这不,挥舞着小爪子,晃悠着大耳朵,他努力的想要勾到娘亲手中乳果。
      这是他的粮食,和娘亲的奶水一样好味道,但是娘亲总要欺负他,不给他吃饱!
      小猫咪气呼呼的站起身来,用他不太喜欢的姿势走了几步,攀到娘亲腿上,踮起脚来去取那个红澄澄的乳果。
      “小猫,你吃太多了,肚子都撑圆了!”时语轻轻戳了戳他额头,在他缩手来捂时,又探到他小屁股後头握住他尾巴。另一只手,举得远远的,就是不让他够到那枚散发着浓郁乳香的果子。
      “唔──哇──”终於,小猫咪耐不住的哭出了声。
      虽然爹爹们都说男孩子不能轻易哭,但是他太饿了,所以再控制不住,哇啦哇啦的嚎哭出声来。
      “这孩子是病了麽?”突的一个声音,让时语诧异的抬头,入眼,是一双清雅温柔的眸子。下意识的,她摇摇头,朝着这路人发了愣。美男子她在帝都见过许多,而且身边围绕的也不算少,但是,除了时隽,像面前这个兼具了优雅和温文的男子,她还算初见:“我只是逗他。”
      “可否给弟弟一些水喝?”来人露齿一笑,有礼的走了过来,躬身朝着时语讨水。
      在他身後,跟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双唇干涸,似是渴极了。
      “好,请跟我来。”时语知道,这是本地少年人的特点,当他们在长身体时,对水和食物的渴望会加剧。当年子一他们也曾经历过,她觉得,那是成长所必须的事,不会侧目。但据说,旁的人会特别要求少年不准多吃多喝,一则省下钱粮,一则是怕他们长得太过高大。
      跟着时语上前的少年,与时语一般个头,却算是较为壮实的身形,想来没被那美男子哥哥饿到渴到。
      “你也请来点儿吧!”见少年捧着口杯猛灌茶水,时语干脆拎了个壶过来,想了想,又掺了小杯给那兄长。
      “谢谢夫人。”男人笑着接过,小口得抿着,像是极有家教的氏族教出的姿态。
      “不用客气。”时语终於把乳果给了小猫咪,那吃货刚还在抹泪,这会儿捧了果子吃得正欢,便不再哭闹而是专心的享用起来。
      “夫人可知,附近有个猎户的草屋……”男人放下杯子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支吾着小声开口打听。
      “呃……你们可是临时借宿?”时语突然想起,那草屋貌似是被她们给占了,摸摸鼻子,琢磨着他们若是苦主,她要拿什麽赔给人家。
      “我……我们是来长住。”男人脸红了红,但却仍咬着牙,把目的告诉了她。
      在时语看来,这幅姿态,还真就是脸皮薄的讨债者上门来了。
      “呵呵……那个,若是你们不嫌弃,暂时住在我们家可好?”一时没好意思说茅草屋已被他们鸠占鹊巢了,时语脸红红的提议。
      “这……怎麽好意思……”男人似是脸皮薄得,见她说出这番话,隐隐还有些暧昧意思,便脸耳根都红了个透。
      一直在旁侧往肚子里灌水的少年,突的把水壶放下,闷哼一声,像是不悦至极。
      时语也有些尴尬了,她想,那个少年肯定是知道,她和侍卫们占了草屋的事。而且从他们这里往後头望,不远处就正是那草屋改建的房子,若是眼尖的,依稀还能瞧出当初草屋的形貌来呢!
      这下子,时语开不了口了。
      两辈子她都不是与人谈论商议大事的料。而且最近的一年多来,接触的人几乎都是顺着她,难得遇到个上门“找茬”的,她根本不晓得该作何处理了。
      男人似乎见她闭口不谈,也红着脸坐在石凳上不再开口,像是想等她给个结果一般。
      一时间,颇有些“你不说我就拖死你的气息”在此方上空盘旋不去。
      “怎麽了?”待到子一等人过来唤人吃饭时,便瞧见了三人的僵持。
      哦!正确的说是两人。因为那个黝黑少年,还在时不时的往肚子里灌水,像是生怕被突的撵走後,断了他饮用一般。男人们过来後,通过子一的询问协商,事情很快就解决了。因为对方是为了寻家人搭建的草屋,而他们现在占了人家的屋子,便决定在旁边给他们重建一个。在修建的空档里,男人和少年就暂时借助在他们在家中。
      除了那黝黑少年,旁人似乎都没什麽意义的接受了。
      不愧是当惯了老大的人,就连苦主寻上门的事,也能三两下摆平!
      时语有些仰视的看着自家子一,抱着他好一番蹭蹭,暗暗发誓,今後若是要离开这里,出去做生意什麽的,一定要把他大腿抱得紧紧的。
      礼貌的邀请那对兄弟到家用晚餐。
      桌上,那黑少年风卷残云的吃光了一桌子菜。
      十二有些吓到的去又加了几个,少年的哥哥赶紧红着脸赔对时语不是。
      其实时语很想告诉他,累着的是十二,赔不是也应该对十二说才对。但转念一想,这片大陆女子为尊,也不好多给外人解释什麽,便就点点头应下了。出於礼貌,她还特别的为那位不好意思多下筷的兄长夹了些菜。
      黑少年兴许是饿得很急,就算自家兄长多吃两筷子也会投以白眼,更无论时语的这麽多几下,就像是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一般。
      本来还有些生气的,但一想到自己占了人家屋子,而且自己两辈子的年龄都快抵他三倍了,就敛了心思故作淡漠的不去理他。反正晚上如果她饿了,十二会给她做爱心宵夜的。臭小子,到时候,别想她会分给他一丁点儿!
      是夜,时语他们又是五人大被同眠。
      那兄弟俩被安置在隔壁,已被修缮好的新“草屋”内,顺便帮忙照看小猫咪。
      因为隔得不远,所以大家也没怎麽做太多的亲密事,只是互相搂抱着聊天。男人们因为看得到吃不到,便暗暗决定,一定要赶快把新屋子给那兄弟搭建好,省得再受苦。
      现在,只能摸摸碰碰亲亲的稍稍解馋了。
      难免亲热得过头有些时,声音会倾泻出来,然後想起什麽後,他们就会赶紧止住。
      而隔壁屋中,一对本应好眠的兄弟,这会儿却正端坐在墙边,贴着墙根感受着与某人近距离的接触。
      偶尔入耳的呻吟娇喘,早已让他们四拳紧握,差点没忍住要冲过去。
      但是,一想到她离开时的决绝,一想到她抛弃他们时的狠心,便生生把那念头给压制了下来。既然都靠近了些,他们应该是有机会再回到她身边的。彼此交换了个苦痛的眼神後,“兄弟俩”默默哀叹着,仰头凝望着草木结构的天棚,等待着天明到来,也等待着他们与她的遥远天明尽快到来。
      作家的话:
      咩嘿嘿,兄弟俩是谁咧?大家来猜猜看!


    ☆、(18鲜币)扑倒计划
      现实总会在你想不到的时候展露其残忍。
      有些人的愿望会轻易达成,有些人的梦想,却总无法如愿。
      不过,达成了的或许并未多高兴,未能如愿的也不见得多伤怀。
      这不,当四个男人每天拨了三个为化名“张怀”、“张念”的两兄弟搭建新屋时,他们发现建筑的速度非常堪忧。简单的打木桩,就能反反复复耽搁好几天,更别说後面的竖柱子搭横梁了……按照现在的工作进程来计算,时语觉着,不用个三年五载的,怕是还不了人家一个完整的茅草屋。
      “不如就让他们住在隔壁?我们空了去山里开些石头再来搭房子。”这不,汗流浃背的子一,终於忍不住了。之前本是觉着,有些愧疚的,但这小半月的耽搁下来,子一觉着还是不能这麽依着由着了。
      此地地下多为石质地基,要想把木桩子嵌入到里头去,难度非常的大。这也是当初他们趁着时语坐月子时,耗费了大半月去山中开采石材的缘故。坚实的基础根本不用再加固,只用把石头垒起来,架上梁柱,屋子很快就能建起来。
      “不是你们嫌人家会听壁脚,不愿意的麽?”时语一手抱着自家小猫,一手寻了条软巾子给他擦汗,脸上笑得戏谑。
      “我……我是有天早上见他们面色不对,才……”说起这个,子一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原本他们是想着,房子没建成之前,就且忍一忍的。
      但时语总是坏心的撩他们,最初那几天,他们嘴角都忍出火疱来了,哪里还憋得住?!
      趁着一晚,时语又撩他们时,四个男人一起就卯起来把人给办了……结果就是,次日早上,不经意看到那张家兄弟的脸色,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好看。
      不过,现在若是再这麽反反复复的每天给他们打桩,就要换四个侍卫们脸色不好看了。
      所以时语想了想,也点了点头,觉得就算被听去了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反正这个大陆也流行一妻多夫,你总不能让人家一家五口成年累月的不那啥吧?!
      事实上,张怀张念还真就不想让时语和他们那个啥。
      但是,又有什麽办法呢?
      “你真这麽渴?”苦着脸的张怀,递了一碗淡茶水给“弟弟”。最开始,他还当张念是为了做戏,方才硬加大饮水量和饭量的,现在看来,却是不像。若是他不知真假,还定会以为,张念真就需得上那些,用以补充成长的力量。
      “恩。”张念不愿多说什麽,因为,他在寻找时语时稍透支了些元神中的法力,现在尚处於恢复期,自是需要加倍的能量。若是他能化作原型,或者找谁来帮衬下就行。可惜,树灵已被他剥去了灵根,时语的父亲又没那本事,放眼这世上,除了时语外,怕再没人能够帮忙了。但时语已经不要他了,不管他死活,不会再正眼看他了……搁下空碗,张念紧紧的握住拳头,死命的忍下落泪的冲动。
      时语说,她不爱下雨天,路难走,空气湿漉漉的也不太舒服,所以,他不能哭。
      一旁小猫凑了过来,见张念像是在隐忍着什麽,便大方的把手里头的小土碗递到张念手中:“念哥哥,这给你。”可爱的小脑袋半仰着,殷切得看着他。小猫觉得这个哥哥很亲切,没来由的亲切,靠近就浑身舒服。所以基本上除了时语能把他带走一会儿之外,旁人都没法让他离开张念了。
      “乖,你要叫我叔叔。”张念也很喜欢小猫,虽然他长着一副半人兽的模样,但是,血缘的感知力是非常神奇的。当初时语怀孕时,张念,也就是神树的魂体借用了格瓦身子,释放的精血中自是融合了神树部分能力。所以现在的小猫,虽然外形并未继承神树分毫,但他的魂体是拥有部分神之力的。这也是时语的法力现在越来越厉害的缘故,怀着小猫时,时语其实是颇有受益的。
      现在小猫见风长,加之兽人特性在其血脉中,一岁已能蹦能跳能吃能叫,本不可能有子嗣的张念(神树),暗暗爱进心里。可他又有些恨的,因为若不是为了小猫,他不会给时语下套,不会为了怕时语伤身而禁欲的躲避……如若不然,依着以往的甜蜜温存,时语哪里会和本欲放弃的四位侍卫到这穷乡僻壤来。
      想到自己不知何年月能再等时语青睐,张念颇为心急,摸着小猫的手力气不由加重了些。
      “啊──”小猫吃痛低叫,一个翻身,哗啦啦一片藤蔓植物朝着张念砸过来。
      “怎麽了?怎麽了?”时语他们闻声而来,看到被树藤捆住的张念,也不由瞠目结舌。
      “这……谁弄的?”时语看清现状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四个侍卫瞬间就围了上去,张家兄弟则在一旁看着。事实上,哪里仅只是看着,他们拳头握得紧紧的,狠不能冲上去把侍卫们推开,自己过去。特别是张念,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他早已挣脱一身树藤,低垂着头,与不明所以的小猫大眼瞪小眼。
      等到男人们安抚好了时语,这才过来询问情况。
      张念仍是黑着脸一言不发,似乎他是个很内向的男孩,不爱与人交流。只有他自己知道,距离时语这麽近的距离,让他不说出心中思念,便已耗尽他全部气力,哪里还有精神去敷衍旁的人。
      时语,时语,他最爱的时语,他的时语,现在却只当他是个陌生人一般,连看一眼都嫌多了。
      没人能看出张念的黑面,实在是他皮肤够黑,比常年在外劳作的十一都要更深上一个颜色。所以只有敏感的小猫感觉到,这个总让自己叫他哥哥的叔叔,现在心情不太好。尾巴圈上他紧握的拳头,小猫贴心的靠过去,想要给张念安慰。
      沈浸在自哀自怜中的张念,没有理会任何人,只是默默的低头,不发一语。张怀没办法,只好躬身作揖,给大家讲述刚刚发生的一切:“好像是阿念惹着了小猫,也不知怎麽回事,阿念就被那些树藤给绑住了。”
      “语儿,看吧!我就说了,不用担心太多,这是小猫的力量。”子一揽着时语肩头,亲吻她鬓角,柔声安慰着。本还有心情看戏的张怀,这会儿也瞬间黑了脸。本以为,依着时语的善良,气这麽久也该够了,哪知道……哪知道那个从小甜甜叫他哥哥的女孩,会这般狠心,离开了就再也不会来。
      “呃……张大哥,不,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有些反应过度,因为……因为……”时语没说完,张怀就知道她想说什麽了。因为她不想见神树,就像不想再见到他一样。她真是个狠心的女孩,可偏偏,他就爱上了这个小女孩,还爱得不可救药。
      “无碍的,阿念不会介意。”亏得张怀是官场上游走惯了的,摆摆手,硬是能让脸庞上半点不见哀怨的露出副和睦微笑来。
      “那……我们去餐厅吧?今个儿我家十二做了好大一锅烧牛肉,里面还放了好多我爱吃……呃,大家爱吃的菜!”时语被漂亮张怀的笑闪得有些花了眼,暗暗转过脸去,默默在心头念叨着“我是有家室的,我还有个孩子”,然後赶紧的避开美男放电,跑到子一身边挽上人胳膊故作没事。
      “阿念,走吧!”一直认真观察着时语的张怀,知道自己刚刚用的媚果起了作用,便也不急,转过来示意张念跟上。
      黝黑肌肤的少年略点了点头,加快了步子追到了时语身後,行进间,他没有忘记抱起短腿的小猫。而动作的温和轻柔,算是在无声的对那小东西赔罪。小猫毕竟是小孩子,而且又特别亲近他,自不会计较这麽多。蹭蹭的在他怀中坐着撒娇了一会儿,去到餐厅的短短距离,他就又一口一个“念哥哥”的亲热叫唤起来了。
      “小猫,你这样,你念哥哥都没法吃饭了。”时语板着脸训人,她不希望孩子没礼貌,所以硬要小猫吃饭时自己坐在桌前,自己用勺子吃。
      “没关系。”张念不用吃饭的,事实上,他需要的只是把根茎插入泥土中便能获得养分。虽然目前他尚且有些虚弱,也巴不得时语能帮他双修一把,但却也不是必须的。小猫是他的孩子,若是时语真的再不愿原谅他,他还能有这麽个彼此的牵系,所以他是真心疼小猫的。
      喂乖巧的小猫吃饭,对他来说也不算叨扰,反倒让他有种自己正与时语、小猫一家三口陪着大舅子以及侍卫吃饭的错觉。
      “小猫,下来!”时语并不是张念肚子里的蛔虫,她不喜欢有人护着小猫,她见不得溺爱的事。现在张念是客人,她说不得,但小猫是她孩子,她总可以教训吧?!
      小猫听了娘亲这麽一吼,含在嘴里的米饭还没来得及咽下,就赶紧爬下了他念哥哥膝头。
      勺子悬在半空的张念,脸色顿时又黑成了锅底……或者说,他本就是锅底色的脸,现在更是见不着分毫喜色了。
      时语不待见他,也不待见他接近他们的孩子……
      这样的念头,反复在张念,也就是我们神树大人的心头徘徊着。紧握住木勺,咬了咬嘴唇,本是想把某个计划缓一些的神树,暗暗朝扮作张怀的时隽投去抹“开始吧”的眼神。接受到对方了然的示意後,神树大人板着脸,低下头,就着手中那只小猫的木勺,吃起了晚饭。
      一直专心教育孩子的时语,并未能发现这边的动静,而四个侍卫,则不然。
      他们彼此交换了些外人不懂的暗语後,暂且决定,静观其变。他们要看看,这对来路不明的兄弟,到底准备做些什麽。
      一时间,餐桌上暗潮涌动,几乎所有成年男子都没什麽心思用饭。
      唯有未成年的小猫,在妈妈的监督下,乖乖吃掉了一碗饭菜,还硬是把他最讨厌的胡萝卜和芹菜都吃了好多下肚。
      等到时语自己也吃饱後,准备让人领着小猫下桌时,才赫然发现,今天是不是菜做得有些多啊?为什麽剩下一大半呢?看到吃饭动作比平日缓慢许多的张念,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起,之前她的行为好像有些失礼了。这个少年,怕是有些不高兴了吧?!
      “阿念,来,你也多吃些菜吧!”时语觉着,自己作为女主人,又比人家年龄大,不应该欺负小孩。架起好几块牛肉,垒到张念碗里,热心的“求和”。那边传来的热切眼光,以及一闪而过的惊喜,应该只是对食物表现的吧?
      可是,为毛她总觉得有些毛毛的,像是在他脸上重见了小猫扑向鱼肉前的表情呢?
      呃……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作家的话:
      时隽他们出场咯!
      当然,滚床单也要开始了……
      那麽,下一章要不要三人一起咧?等票票时摸下巴思考ing~


    ☆、(15鲜币)哥哥还要(限)
      当晚,入睡前本是要来一场“睡前运动”的时语,突得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起来。
      这天轮着十一,那个憨厚老实又没什麽技巧却扔能让她很爽的男人。
      本以为,在拥吻间情欲升腾时,能够顺理成章那啥的时语,突然发现,她一闭眼就会看到另外一张脸。天地良心,出来白日里她被那个男人的笑闪了一下外,平日里她可从未觊觎过那个叫张怀的公子啊!可是,为毛无论接下去十一做什麽,她都会有种隐隐的期望,期望面前的男人变成张怀咧?
      难不成是她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就把人惦记上了?
      想到这儿,时语吓得一个激灵,推开十一,歉意满满的说:“我觉得有些气闷,想去院子独自逛逛……待会就回来。”独自两字说得特别重音,十一听得一个哆嗦,眨巴了两下憨厚的双眼,乖乖点了头:“语,我等你。”
      其实他还想说“快点回来”的,但一想到语不舒服,大个子就硬生生把自个儿的需求给压了下来。
      自己胯下疼疼也就罢了,不能让语难受丁点儿,绝对不能!
      虽不知十一的心思,但也满心愧疚的时语,亲了亲他饱满额头,承诺尽快回来。
      出了房门,她往屋外的小竹林走,那边有石凳凉椅,是平素里乘凉休息的地方。
      那里,也是她与张家兄弟初见时的地方。
      时语并没有缅怀什麽的意思,她只是很疑惑,自己竟然会对那个说话温声温气的男人有绮念。事实上,她觉得,自己在今晚之前应该是没对其生过妄想的。
      难不成,今天对方穿得太过诱人?
      不对啊!那种对襟衣领,再怎得瞄也瞄不到丁点儿春光,她没道理放着十一那种紧实胸肌不欣赏,偏生去看那种裹得死紧的平胸男!
      摇摇头,准备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後,再吹吹风就回房去。
      晚风也似知她心思,这麽一股股的吹拂着,幽幽的扫去了她心头浮躁。
      不过,为毛总吹不去她对张怀的那种心思呢?
      时语特悲催的发现,现在就算是想闭上眼什麽都不想,张怀那张面孔都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
      难道是“饿”着了,所以才生出这般心思?不行!赶紧回去找十一灭火!
      撩起裙摆,时语转身急急的往房中冲,刚走没两步,却看到了一个今晚特别不想看到的人。
      “夫人好!”张怀此刻正一身白衫,衣袂翩翩的站在竹林边,满面微笑的同她打招呼。
      “好。”时语想装作没看到都不行,只好诺诺的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加快步子。
      “夫人穿这般少,可别着凉了。”张怀像是不懂看人脸色般,时语如此急,他都能紧跟上。这还不算,他竟还褪去了自个儿外衫披到时语肩头,想替她挡风。一直在努力屏息凝气的时语,刚憋不住的深呼吸一口,恰好就嗅到了他衣衫上的淡淡体香,顿时心跳加快了几分。
      那种被强压下的念头,竟又叫嚣着跳脱出来,驱使她去摸摸他,去亲亲他,去抱抱他。
      本想装作不知的赶紧回屋,却不想,张怀的手还若有似无的搭上了她肩头。
      嗡──
      时语只觉得,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裂开来。
      此刻,她只想要拥抱他,想要被他拥抱,旁的都被抛诸脑後,丁点儿不留。
      “我想要你……”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从莫名地方冒出来,不受控制的就溜出了口。
      “好……”而张怀的回应,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悠悠的飞扬到时语心坎上,不轻不重却恰到好处的撩着。
      “唔──”时语被吻住了,对方的舌头搅进她嘴里,带着极强的占有意味。
      好像,还隐隐的有几分熟悉味道?
      “小语……”不容她多想的,那炙热男体便贴了上来。不似十一他们那般强壮健硕,却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摩挲,浅蹭,像是刚刚提出邀请的是他。如此的反客为主,让时语有些惊讶。但是,情欲疯长的脑海里,哪里还有空琢磨更多。她权当是这男人不经撩拨,便不管不顾的全情投入进去。
      他们唇舌交缠,他们身体相贴,他们撕去彼此蔽体的衣衫,留下光裸的胴体相互重叠着,彼此浸透着对方体内的浓烈肉欲。
      “小语……小语……”男人的呼唤声声敲入时语心房,她几乎能感觉到,从他呼吸中泄露出的颤抖与紧张。
      是因为第一次麽?
      时语疑惑的想要询问,却发现,男人熟练的把手探入到她潮湿的私密处,极富技巧的开始爱抚。
      不,这绝不是第一次的男人会的,又不是时隽……突的,当某个念头闪入时语脑海时,她猛然张开眼,瞪视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挺直的鼻梁,眉骨深邃,眼神迷离,像……很像,但却不是。
      一时间,说不清是松口气,还是失望,时语轻探了下,抬起腰臀来,放任着男人继续在他身下点火。
      温柔的指节开始浅浅的抽送起来了,配合着男人喷在她面庞暖暖的呼吸。时语觉着,自己刚被吓走的几分情潮又再度回归,浪潮时的翻滚起来,汹涌在她内体,激得她浑身不住微颤。
      渴望升腾了起来,让她再无心思量。
      想要被占领的念头,从刚才就盘旋在她心间,这会儿,又嗅到了他的气味,那股子期翼便汹涌着侵袭了过来:“张怀……我要……”这是时语此刻的心头话,却是把那化名张怀的男子激得浑身一颤,硬生生收住了动作。
      不对,她叫唤的是“张怀”,并不是时隽,也不是哥哥。
      他开始嫉妒了,嫉妒这个他扮演的角色。虽然几乎是他本色演出的,但并未顶着他自己的脸,身上的气息也被神树用山竹味儿给掩了。可他还是他啊,他还是疼爱她,愿把她捧在手心的男人。他宁可违背父兄的愿望,放任这片大陆的统治地位不要,都要寻她回来……可为何,她却把他忘记了呢?
      难道,他还不如那些侍卫?
      难道,他还比不上一个走投无路的文弱书生?
      张怀,噢,不!现在我们应该叫他做时隽了,因为,他已忘却了与神树的约定,不再控制自己本来的声音溢出。而某些特别的动作,也毫无顾忌的施展开来。他开始顺着她的柔软曲线,一点点往下亲吻。就像他们间的初夜那般,温吞的舔舐,轻柔的啃咬,直至来到她开敞的双腿间,唇舌贴上她的娇嫩花瓣。
      “小语,哥哥疼你……”他特意把哥哥二字说出来,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便埋首於她私处。
      舌头贴上去,一点点的撩开她花口粉嫩,一点点的探入进去,仿着小猫舔舐牛奶的举动,一点点的把她淌出的春水舔到肚子里去。
      “唔──还要……我还要……”可惜,时语哪里有精力去仔细听他说什麽,她只惦记着他的身体,只惦记着用他的那根粗长解她情欲之渴。为此,她无法自抑的从花穴中释放出更多渴望的体液,径直流淌到他舌尖,并顺着那灵巧舌头的一下下卷曲进入到他唇齿间。
      她的甜美,她的滋味,经由味蕾的品尝,更刺激了他心头的欲望,也更刺激了他想要与她相认的决心。
      “小语……你叫我声哥哥,我便给你,可好?”知她现在有些神志不清,时隽只好退而求其次,想借着她欲望高涨时,换些甜头。
      “哥哥……给我……给我……”时语被撩得迷糊了,软软的身子空虚到极致。也不管他提了什麽要求,都依着办了。不仅嗲嗲地叫了哥哥,还把整个身体扭动起来,双腿紧夹着他的脖颈,渴望着他进入。时隽知她无法再忍,虽明白此刻她这声哥哥本是无心,却也欢欣异常的攀身而上,扶着胯间肿胀便挺到了她身体里。
      “小语,我的宝贝,哥哥给你,都给你……”摆动腰臀的时隽,用两人熟悉的温柔频率抽送起来。
      “唔……哥哥……”无意识间,时语不仅接受了时隽的进入,也接受了他所带来的熟悉欢爱方式。她双腿不由自主的圈上他臀後方,配合着他的冲击挺起腰身来,把他冲刺的男物吞入得更多更深。滚烫的分身被她的叫唤激得更硬更挺,那上方盘旋的经脉,更是在她内壁挤压刺激下,起伏律动,展现着男性独有的生命力。
      “小语宝贝……我的宝贝……”一下下的抽送,一下下的撞击,时隽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天堂。而他因时语离去时,冰封的灵魂,此刻也仿佛得了生命之泉浇灌,瞬间鲜活起来。他趁着冲刺的劲头,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双唇,呢喃着他对她的爱语,“我爱你……宝贝小语!”
      可惜,她接下去的举动,却宛如一瓢冷水,狠狠的泼到他身上,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心头的柔软旖旎,打破了他的一切幻想……
      作家的话:
      卡文啊啊啊……
      两天啥都没做就写了这麽点儿……
      捂头打滚儿~~
      PS.谢谢阿苏提醒,俺把BUG改了一次,抱歉写错名字了。


    ☆、(17鲜币)又见神树
      打破他心头旖旎幻想的,正是时语的表现。
      但见,刚还瘫软在他身下的小女人,突的就翻脸不认人了。她冷冷的撑坐起身来,一字一顿的告诉他:“可惜,我不爱你,时隽!”
      “我……你……”这样的转变,显然让沈溺情爱间的时隽惊愕不已。
      时语能够明显感觉,体内刚硬挺炙热的男物,这会儿已渐渐软了下来,没什麽精神的埋在她身体里。若是换做四个侍卫,她一定会心疼,至少不会再摆出一副凶狠的表情来对待对方。可是,这面前的男人是时隽,那便是不同了。时语准备,话要怎麽狠就怎麽说:“你什麽?你还不死麽?把皇位留给你,难道你还不满足?怎得?哥哥是空虚得紧了,想找妹妹排解?”
      一连串的逼问,直把时隽问得浑身发颤,温婉带情的双眸中,毫不遮掩的显露出满满苦痛憋闷来。
      他震惊了,他并未预料,时语在知道他真面目时会做出这等表现。
      是的,他与神树的商议时,从未想过,她会这麽狠,会这麽恨。
      “小语,哥哥只是……”他想要解释,想要说些什麽来挽回,可时语却抬起一条腿来,把他整个人踹开。
      “只是想要从神树手里弄到点儿法术?”两人身体的分离,让她能够撑坐起身来,也让他看清,此刻她手上拿着的正是他每日遮面那片树叶。
      摸摸自己面庞,时隽有些懊丧的想,若不是这叶子掉落,时语与他一番欢愉後,兴许不会再这麽生气。
      “语……”不知在一旁看了多久的神树,慢慢踱步而出。
      时语寻声而望时,那个神树正从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变成原本俊美模样……只是神色间明显带着几分疲惫,整个人的气场也不如以往强大。
      “我们的事待会儿再说。”时语爬起身来,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只是冷着脸,朝着仍满脸沮丧懊恼的时隽道,“我亲爱的哥哥,你是一国之君,在我们这种小地方待着委实纡尊降贵,不如尽早回你的宝座去吧!”
      时隽知道时语是个狠心的女人,但他从未想过,她会这麽毫不留情的在他心头一刀刀刺下去。特别是,当她发现神树也是这场骗局的同谋时,并没有第一时间撵走对方,而是很专注的对付起他来。虽然心头到极致,但他不愿离去。皇位如此清冷,皇宫亦无她行踪,他怎愿意再回去受冻?
      厚着脸皮,时隽半跪在她腿边,牵起她意思裙摆,祈求道:“小语,为了你,我已放弃了皇位,让兄长霍生继位了。请让我留下,求你……”
      任谁见这尊贵儒雅男子下跪,并示弱至此,也会心软的。
      但时语不同,经受过现代社会打磨的她,最擅长的便是用一副冷硬心肠面对老情人了。分手便老死不相往来,是时语两辈子都铭记的爱情游戏规则。所以,瞧见了时隽这般模样,时语只是愣了愣,便挥挥手,跳离开去,淡淡的回道:“时隽,我只当你是哥哥,你再说什麽也没用了,请回去吧!皇上!想必,凭你的能力,要从霍生手中再夺帝位是轻而易举的。”
      那“皇上”二字宛如一把尖刀,狠狠划破他心房,让他的心头最珍贵的心血,汹涌而出。
      “小语……我……”他还想说什麽,却在时语转手与神树并肩进入房间後,再无法发出声音。她不理他,任他如何祈求,任他摆出这般姿态,她都不理会他。难道,她真的这麽狠心麽?为什麽那神树却又能得到她原谅呢?
      跪坐在地上的时隽,愣愣的凝望地面,就像是要把那本就不太平坦的地面,生生看出一个坑来。
      那边厢时隽伤心失魂,这边厢时语正面色不善的看着低头与她对视的神树。
      “你怎麽来了?”若说时隽的身份算是她前男友,神树,则有些类似前夫……似乎还是她带球跑连离婚手续都没办的“伪前夫”?!
      神树一言不发的靠近她,低下头,与她怔怔的目光相对。
      在这瞬间,时语仿佛看到几许流光闪过,近在咫尺的眸子里,满是情深不寿的瞩目。
      “语……我的语……”若说时隽的求饶是种乞怜,神树大人此刻的呢喃就更像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呼唤。看着他,时语有片刻的失神,她突得有些分不清,此刻自己是处在什麽位置。神树的表情,神树的眼神,神树的言语……一切的一切与过去都一般无二。
      她甚至有了错觉,自己像是穿越到了他们刚离开皇城的那段时光。因为他那段日子里,就是这麽不断念叨她名字,不断朝她宣告所有权的。如果不是突然出现的树灵,如果不是莫名被设计怀了小猫,那麽他们现在说不定还会是过去那样甜蜜温情,每日你侬我侬的在一起。
      “树,你……”本想说些发狠的话,张张口,时语却突的觉着,像是有什麽卡在了喉咙,让她发不了声。
      “语,你不喜欢树灵,我已去了他灵根,也让他再无法靠近我们了。”微微偏头,神树像是在述说丢掉一双旧鞋那般,毫不在意,却双眸不动的凝视着时语眼睛,像是观察她的反应。
      “什麽?”像是没听清神树的话,又像是不敢置信他的作为,时语愣愣的反问。
      “语,你还在气我冷落你麽?其实,我是不得已的。那些日子我的灵力一直在恢复,而某些宣泄渠道则是方便调和灵法的手段。在和你欢爱之後,想要你的欲望就特别强烈,你当时还在孕期,没法承受我……语,不气了好不好?我只是怕伤着你……语……”神树的俊脸越发靠近,近到时语已能清晰嗅到从他身上发出的淡淡植物香气。
      “你……老是和十二抢厨房,又是为何?”有些受蛊惑般,时语愣愣的问。
      “你那些天不是总叫十二名字麽?我以为,我若是做出了好吃的,你也会开心的总是唤我名字……”神树的唇凑到了她唇边,言语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近乎挑逗。时语脑子里有些晕呼,不仅是因为男色惑人,还有某种剧情惊天大逆转的莫名其妙感。
      她有些不敢相信神树的话,但是,她却又知道,他不会骗她。
      “你真不喜欢小猫?”时语微微拧眉,又想起了某个重要的关键点。
      “你喜欢,我就喜欢。”认真想了想,神树不置可否道。
      “那你之前为何又是以树灵的喜好为准?”时语心头怨念颇深,虽说听到树灵已被弄成了普通人,但想想那些日子里,那人总在她和树之间碍眼,她就有些牙痒痒。现在突然被告知,那障碍不见了,时语有些不适应,也有几分不敢置信。
      “语,你可愿随我去瞧瞧树灵现在的情形?”像是知道她会发出这样的疑问,神树轻叹了口气,双手小心的扶上她腰後,摩挲着她的唇瓣反问。
      “好。”时语想了想,即便点头应允。
      “那个……”本以为不过张眼闭眼瞬间,他们就会乾坤大挪移换个地方,却见神树有些支吾的想说什麽。时语挑眉,那边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懊恼的坦白道,“我神力未曾恢复就夺了树灵的灵根,现在……做什麽都有些力不从心。语,你可愿意搭把手?”
      “好。”听到神树熟悉的撒娇,又见他那种硬想装酷却总不由得暴露的可怜忠犬模样,时语爽快的点头应允了。
      随着法力日渐强大的时语力量辅助,两人很快便被树藤缠绕。那发散点点金光的藤蔓,直直掩盖去他们身影,方才消停下来。而在他们离开的地方,很快就冲来了五个男人,其中四个惶恐不安的是莫名被“扔下”的侍卫们,另一个……则是时语根本不愿再搭理的时隽。
      跟随神树引导,来到另一片大陆的时语,远远的见到了变作普通人的树灵。
      虽然相貌仍是那种俊美的俏公子模样,但是,时语用灵力去探知却发现,对方真的一点儿灵法都没有了。比起现在与她一起修习的四个侍卫来说,树灵绝对是个平凡到极致的平凡人。
      是应该安心麽?为什麽总觉得神树能轻易放弃那个人,也有一天会放弃她呢?这种深处爱情中的人,才会有的患得患失,又回来了呢?她应该感到悲哀,还是感到欣慰?她真的不知道。有些惶惶不安的与神树一起回到那片侍卫们建的房子,时语有些惊讶的发现,五个面色惨淡的男人,正失魂落魄的坐在屋外发呆。
      是怕她一去不回麽?
      “我回来了。”五双眼睛,同时展露的惊喜骗不了人。
      时语有些感同身受的走过去,挨个抱了一遍,当然,除了时隽。
      她不想管这个“前男友”到底有什麽想法,她现在只想要好好珍惜当下。神树像是不太高兴时语与他人亲昵,他总觉得既然梗在两人中间的树灵已经被他驱逐,他们应该就能回到过去的美好二人世界才对。可惜,时语的残酷似乎连他也不愿放过。
      “树,你知道麽?我们那里有句话,叫做‘亡羊补牢为时晚矣’。有些事,发生过之後,你就永远抹不去它的痕迹,你的生命中,就将会永远留下那件事的影子。”说完这句话之後,时语特意让子一把屋中仍酣睡不醒的小猫抱出来,往神树怀中一放,“我知道也许你有你的苦衷,我离开的事,我们彼此也都有错。但是,小猫已经出生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就像我已经决定接纳子一他们一样,再没法更改了。”
      神树愣愣看着怀中那个有着兽族特征的孩子,眼中闪过许许多多异样心思。在这一瞬间,他甚至想过要把这孩子毁灭到,让一切回到当初。但是,他又真切感受到了小猫揽着他脖子,叫他哥哥时,他心头涌出的浓浓亲情……原来,他是真的不懂得人生的真谛。
      在他的世界中,不对的可以修正,不喜欢的可以除掉。
      但怀中的小猫却在无声提醒着他,有些错误,永远不可能从人生中剔除,你必须硬着头皮,咬着牙承受下去。
      作家的话:
      俺又卡文了……
      擦汗~~
      求虎摸求安慰……打滚儿ing~~


    ☆、(15鲜币)新的喜讯(限)
      於是,在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情况下,时语的“後宫”正式宣告成立了。
      除了时隽之外,旁人都是她愿意留下的。
      “哥哥,我拜托你回去当皇上好不好?”颇为不耐地看着一脸哀怨的时隽,时语真心觉得不太待见他。也许感情就是这麽种奇妙的玩意儿,当你瞧一个人顺眼时,他的一切你都觉得特舒服,特悦目,特喜欢。但是,一但你的心,对他有了排斥,那再见到他,便是对你身心的一种折磨。
      过去时隽的温柔,在她眼中还能觉出几分甜滋滋的意味,但在现在桥来,却是多余的侨情与懦弱。
      可时隽死也不愿离开,神树还在暗暗生闷气自不会管,侍卫们有点隐隐的奴性被勾了出来又不敢管……时语有些生气的拍了拍桌子,站起来恶狠狠朝一脸苦逼表情瞅她的时隽道:“你要留下可以,去帮厨打猎什麽的!只要不再出现在我面前就成!不然,你就滚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稍有几分鼓起的男子,也都会甩头离开了。
      但时隽在她面前,早已没了骨气。
      就算握紧双拳,就是心疼得就要崩裂,但他也硬是隐忍了下来,点点头,转身走入厨房。时语有些呆愣,却再说不出狠话,只能听之任之。当上母亲之後,虽秉性未变,但心总是会软上几分的。
      也罢,反正眼不见为净,权当他已回到皇城就好!
      如此这般自我安慰後,时语也就把时隽抛诸脑後,一门心思和旁的男人过起了日子。
      “主人。”十二在一旁,端着碗糖水,巴巴的望着,像是要讨赏。
      “这……好像有些太甜……”虽然不忍打击十二开发新菜,但对於这种一种佐料猛丢猛放的做派,时语还是有些黑线的。能不能稍微少放点儿糖啊!她又不是小猫那个年龄,至於给她做的糖水腻成这样麽?都快甜得发苦了!
      “可不怨我,都怪那……”十二还想说些什麽,一旁未八扯扯他衣袖,他便合了嘴,再不吭气了。
      “哎哟,我的小十二气什麽呢?”有些好笑的看着十二嘟起嘴,学小猫的样子扮可怜,时语伸手戳了戳他鼓鼓双颊,好奇追问。
      “还不是主人的哥哥乱来,才弄成这样的!这些天他硬要说做菜给主人吃,结果就弄的……唔──”等到他自己反应过来说了什麽後,时语那边脸色已经黑了大半,明摆着是被他的话给气着了。是因为不想时隽累着麽?十二有些不甘的想,明明是要分给他打杂的,怎麽现在又要心疼呢?不高兴!
      “那就让他去劈柴吧!”接下去,时语的一句话,却是让十二硬把那张气鼓鼓的俊脸给转成了喜悦。
      “真的麽?”像是不确信她能狠得下心,挑挑眉,十二古铜色的脸皮凑得更近了些,一双亮闪闪的眼睛,分明透露着“快说是,说是我就去虐他”的意味。
      “乖,你想怎麽虐,就怎麽虐,我不会管。最好是把人给我虐走了,我大大有赏。”赏这个字,随着而出的,是个暧昧的眼神,十二红着眼,期翼的吞吞口水就下去了。
      一直躲在屋外偷听的时隽,也黯然神伤的跟着离开。
      自打时语表达了不愿见他的意思,现在他想听听她声音,只有借着十二他们送饭的机来偷听下了。时隽自己都不明白,为什麽会对时语执念至此。但心头总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别放弃,千万别放弃,永远都别放弃……每每在痛苦时,时隽都会用怀念幼年时光的法子来纡解。今个儿之所以在糖水中多放了两勺的糖,只因为小时候的时语最爱甜食,而且还每每会与他分食。
      相较时语对他的不待见之情来说,她忘却了幼年的嗜好,才是他心头的最痛。
      并不知晓时隽心中所想的时语,只是淡漠的把糖水杯子推开,不想再喝。
      “语儿怎麽整他,真没事麽?”子一想了想,把那“爱心糖水”掺上些温水进去,再添了些竹林间采的新芽,又给时语递过去。
      时语不发一语的接过,抿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便大口灌下去。
      以为不会得到回答的子一,颇有些尴尬的收起她喝过的杯子,想用送碗的借口避一下,却在门口被人拽住了衣摆:“一哥哥,我知道他在这儿你们都不适应,想撵他走的念头,是真的。”
      “语儿不必介怀,我们的要求,只是在你身边有个位置,便已足够。”子一心头一阵发甜,转身放下手中杯盏,一把把人横抱起来进入内屋。神树来到後,建筑新屋的事便显得容易太多了。虽然男人们都爱大被同眠的事,但时语不愿与时隽共处一室,晚上看护小猫的任务便交给他到另一间屋里独自搞定去。现在这间有内外屋的大房间,是专门给五个男人及时语用的。
      “一哥哥,今个儿我要在上面。”时语的午间“睡前运动”恒古不变,却因添了神树加了些花样。上面这招,是有一次时语与十二做时,神树硬插进来给激的。而且,是女攻男受,神树大人被爆了菊花,过程非常旖旎。
      “也想碰我後面?”子一挑眉,开始揣测时语的念头,见她摇头,隐隐松了口气。要知道,神树大人与时语那次疯玩後,连着好几天走路都姿势诡异,他们兄弟几个见了,颇有些後怕。巴不得时语永远忘记那招,再不动他们後头的主意。
      不过,如果时语真的想要,他们就算咬紧牙关也会应下的。
      “就是想在你身上,这两天总觉得闷闷的,你们压着我,我不太舒服。”时语翻身跨骑在子一身上,挪了挪腰臀,对着子一有些硬挺的男物磨蹭了几下。
      “可要神树大人为你把把脉?”子一本是欲火中烧的,听她说不舒服,心头一缩,再多的欲望都灭了。
      “不嘛,我现在就想要你,给不给?”时语偶尔有些孩子气,绝对是男人们给惯出来的。子一有些无奈的亲了亲她小脸,解开两人身下束缚,温柔的爱抚一番後,浅浅挺了进去。因为怕她身子不适,这次交合子一硬是咬着牙没做太急,只是轻柔浅磨的抽送,律动的频率比起心跳都慢上好多,直把时语弄得不上不下颇为不满,“一哥哥,你再这样,我可找树了!”
      神树自从得了留下的特赦後,简直要把时语宠上天。
      别说後庭花了,过去他最不愿见着“男人靠近时语”的画面,现在他也能咬咬牙忍下去,偶尔还甘愿帮衬着做些特别情趣之事……时语现在有了他撑腰,若是子一他们有所不从,就用神树来要挟,男人们往往会无奈妥协。
      “语儿,你是刻意让我吃醋麽?”子一虽是从小就接纳了时语有许多男人的事,但并不表示,他愿意在单独行这鱼水之欢时还听到怀中人心心念念别人名字。
      思及时语赞过神树身材天下第一,子一心头怨念更深几分。一个咬牙,也再管不了她身子能否受得住,猛一下就往上狠顶,径直朝着她身体最深处挺进去。贲张的物什带着炙热脉动,一下下摩擦着时语敏感甬道内壁。那粗大狰狞的形态,时语几乎能用身体描绘出来。
      “好棒……一哥哥,再来多些……”时语摇头摆臀,趴在子一肩头,不断呻吟。升腾的欲望让她有些头晕目眩,整个身子几乎轻飘飘的,像是要飘上云端……不对!她好像真的飘了起来!
      时语有些惊讶的张大眼,发现,她竟在一瞬间魂魄离体了!
      “语儿?”子一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停下抽送,轻拍她面颊。
      “唔──我……我刚刚可能是太爽了……”时语眨眨眼後,突的就觉着自己又归了位,刚刚的那些不适消失殆尽,就像是她的幻觉。想来,应该是他那几下猛得做太凶,把她给顶得晕过去了吧?!
      “你还嫌我做得不够狠?”被吓坏的子一,胡乱抽送几下後,便喘息着从她体内退出。小心的把人放平後,还是颇为担忧的把神树叫了过来。正在溪边无聊欺负河蟹的神树,浑身湿漉漉的就跑了过来。一把脉,给大家公布了个惊天大喜──“语又怀孕了!”
      四个侍卫喜上眉梢不说,偷偷窝在外屋的时隽也有些愉悦。
      大家都在期望着,时语的这一胎是自己的。可神树的下一句话,却让众人颇有些哭笑不得:“为了弥补上次的错误,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从头到尾守在我的语身边了!你们,没法控制欲望的就给我躲远点儿!可不能伤了时语的身子!”
      要说没法控制欲望,分明就是他本尊好不好?上次也不知道是谁怎麽也忍不住,才尽量避免见面的。
      可惜,这些吐槽话只有时语敢说,而现在的时语,却怔怔的捧着肚子,愣愣的不知在想什麽,没空搭理自言自语下决定的神树大人。
      作家的话:
      那个……不能怪俺虐的不狠。实在是不知道该怎麽虐,俺这种亲妈从来都是对自家娃最好的了~~
      再加上这两天卡文卡得俺……
      有得更新就应该表扬了啊!是吧?是吧!绝对是的啊!


    ☆、(15鲜币)爷你轻些
      因为神树的叨叨,独一人陪睡的好事便被神树给侵占了去。男人们也不敢硬来,只能等着时语心情好时再管。於是乎,确定时语怀孕的当晚,大家都退散开去,留下神树独一人陪伴左右。
      “啊──”待到所有人离开後,房中突然传来一真激烈尖叫。听那声音,以及尖叫方式,男人们都知道那是时语发出的。所有人急急冲进门来,看到房中情况後,又赶紧退了出去。
      “怎麽了?”时隽碍於时语的不待见,未能进门,只能巴巴的询问那些面色古怪的侍卫,是何情况。
      “没……没什麽,不用担心。”十二跑得最慢,被时隽捉住了,刚想说什麽,接受到未八暗示後,摸摸鼻子甩开时隽抓扯就跑了。
      见到侍卫们这种表现,时隽心头担忧更甚。
      虽然,时语不愿见他,不愿理他,不会在意他,不会关心他……却并不表示,他也是这麽看待时语的。
      他很害怕神树伤着了他的宝贝,他隐隐的还有种预感,时语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一个像他和时语的小宝宝,想到这儿,时隽的心都软成了棉花。
      不行!
      他得去看看!
      咬咬牙,时隽推开房门,朝着时语所在的里屋进去,刚一撩开布帘,就被那场面给震住了。
      这……莫要怪侍卫们闪这麽快,看这情形,时隽也开始後悔自己的冲动,没揪着那四只多问问就贸然跑进来了。只希望,被他看到丢脸场景的神树大人,不会施什麽特别的法术来惩罚他啊!
      衰人偶尔也走好运。
      时隽虽撞上了不愿撞见的画面,但正在进行这个画面的两只,都没空搭理他,所幸他便逃过一截。当他小心翼翼退出房间,回到自己卧室後,四大一小五双巴巴的眼睛,却又让他陷入了另一种尴尬局面。这会儿,他总算是明白十二先前的支吾是为何了!
      在那屋内,神树竟被时语压在床上……这样那样……
      莫名的,时隽对神树的怨愤淡去了许多。原本他还对神树轻易得到时语宽恕的情况,异常羡慕嫉妒恨的,现在看来,果然是有得必有失麽?不过,若是时语肯原谅他,纵然她想要“怎样”他,他也甘之如饴的……
      本还等着听八卦的四个侍卫和小猫,看到时隽眼露猥亵,嘴角歪斜,纷纷胆颤的各自睡去不再多问。
      要知道,时语的恶趣味日渐多起来,他们可不愿去一一尝试,今个儿有神树,明个儿指不定还有时隽,他们很庆幸自己的安全!
      那边厢六只安全得不得了,这边厢神树心中泪奔到无以复加。
      在不久之前,他撵走其他情敌後,刚准备抱着时语给她点儿“神树汁”安神养胎的。却不想,时语回过神後,第一件事便是把他压倒在床,撕拉开他的衣襟,大喝一声就用手指戳进了他身体。毫无预警的戳入实在是疼得要命,可他已晓得她的脾气,哪里敢阻拦,只好咬紧牙关闭上眼受着。
      本以为,两人间的床笫之事不会有人知道,哪知道,前前後後闯入这麽些人,分明就把他的窘状看了个清楚。
      可又能如何?
      时语不言不语,只是把他压着指头乱动,分明就是气急了想发泄下。若是他不愿,怕又会把她惹得离家出走,给他多添几个情敌出来。想到这儿,心头酸溜溜的神树,只能微撅起嘴来,撒娇呻吟以求尽快解脱:“语……疼……”
      “你疼!我生孩子不疼啊?”时语心头特别不舒服,特别是,一想到怀孕时的各种禁忌更是不舒服到极致。再加上,上一次怀孕时树灵的事,让她心头的怨念翻了一番。现在,戳在神树後穴的指头,都添到三根了,还不愿放手。
      “语……我错了……”神树其实也说不清自己的心理是如何打算。
      若说他吃醋吃到紧,断不该弄出无情果给时隽,让其有了翻身机会。但是,他却如时语对他的不确定般,也对时语的去留患得患失。现在时语手里有个通往异世界的最後绝招,若是哪天,她真狠下心来,他怕是远远瞧她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让时语怀上时隽的孩子,也是给她添加些心里包袱,不让她随便抛开他离开这世界的意思。
      “你那麽愿意我怀别人孩子?”时语见他一副可怜相,吃痛又不敢大声叫唤,心下顿时软了几分。神树在她心中,总是特别的存在。他在她最困难时给予神奇力量帮助,给她法术,给她爱情,给她永生……没有人能替代他,也没人比他更重要。
      所以纵使当初气得那般重,但确认到树灵的下场後,她反而愧疚了些。心头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对他以前在她孕期时犯的错,自是大方原谅了。可原谅一次并不表示会原谅N次好不好?这个神树,又给她弄个孩子出来是在想什麽?!
      “语,我怕你走……你喜欢小猫我知道,但他三岁後便要回兽族接受成长教育,你……你若是没了依恋,我怕你不要我……”树说这番话时,眼眶都泛红了,却不知到底是疼的还是心头难受所致。
      “怎得这一次你不附到时隽身上?”听了他的哀怨解释,时语顿时心头有些无奈,插在他後穴里的手指也退出了两根。被人如此在意着,她其实也是愉悦的,只不过,时隽那边,她却是是没什麽心思去搭理罢了。
      “我……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的神树,“我”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时语觉着有些不对,恶狠狠瞪视着他,神树只好慢吞吞道出真相,“我现在的神力不足,你是知道的,我根本……没办法……”
      这番话,虽没说得太明,但时语还是完全理解了其中深意。
      过去的神树神力慢慢恢复,欲望也越来越强,绝不会出现力不从心的事。但自从他不顾身体负荷动用上古法术,取出了树灵的灵根後,他就有些伤着了本体。就连平日里和她欢爱都没法达到过去强悍,何况是附身……男人被损着了身子,是不是会更加恐慌?时语把手指完全退出他身体,任他翻身过来,凑过去亲了亲他嘴巴:“下次不许了!我上次不是说过,你不能随意为我决定这种事麽?想要我留下,你用心陪我便是……”
      “语,我再不敢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神树的撒娇,总是会适时出现在时语心软当口。
      “好。”时语终是无奈叹气,趴在他身上,懒懒的点了点头。
      反正她现在是孕妇,全家她最大,只要她不愿意见时隽,谁也不敢勉强的……想到这儿,那种被硬塞了个男人的感觉就淡去了。虽然不确定当初为何会对时隽化身的男人有欲望,但现在想想,可能是过去一直比较垂涎那个高贵优雅的男子,存在心头的怨念吧?!
      如是自我安慰一番後,时语便枕着神树的胸膛陷入沈眠,本还想让她帮忙摸摸的神树,这会儿只好硬挺着某个刚毅的玩意儿,闭上眼数小猫了……
      次日清晨,神树是在下身的某种异样感觉中醒来的。
      他张开眼,便惊讶发现,晨间反应剧烈的某物,被时语纳於腿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而最为彪悍的是,此刻的时语是睡着的!可以想成,她就算睡着了也离不开他麽?神树美滋滋的琢磨着,抱紧了身上人的小蛮腰,一点点的温柔挺送起来。
      好久没有在清晨时分享受她的小花穴了,好舒服,好柔软,好温暖啊……抽送中的神树,闭着眼光顾着享受,没考虑到某些睡着时可能发生的不确定因素。所以,当时语一个翻身,双腿蜷起,不经意压住他的某个重要器官时,神树忍不住叫唤出声来:“啊──”
      疼啊……这次疼得绝对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啊!
      神树也顾不上时语的孕妇身份了,捂着胯间,呻吟着翻滚,吃痛的叫得好不可怜。
      被吵醒的时语,迷迷糊糊的揉揉双眼,看到某个宽厚背脊在一旁滚动时,有些搞不清状况的伸手过去探看:“怎麽了?我瞧瞧看。”
      也不等人回应,时语就把手摸到了他大手缝隙间,就往他那尚未消肿却又再无力做什麽的部位揉过去。
      “唔唔──语……我疼……”可怜的神树,刚就没吃饱,现在又被火上浇油,自是又疼又憋得难受。
      “乖……摸摸,摸摸就不疼了……”时语觉得自己有些像在哄小猫,但小猫的那会儿绝对没有神树壮观。这不,没摸着几下,她便又有些心跳加快的琢磨,他这会儿虽然不断叫疼,但又硬成了这样,到底是可不可以……吞吞口水,时语学着电视剧中恶霸少爷的模样,挑起神树下班,色迷迷道,“小妞,陪爷乐一乐!”
      神树愣了愣,疼都忘了,眨巴几下眼睛,想到什麽後,便又乖巧附和道:“爷……你可要轻些……”
      作家的话:
      为毛觉得有些恶搞咧?
      黑线……
      其实俺是卡文中……求票求虎摸~~


    ☆、(16鲜币)做晕过去(限)
      “乖,爷疼你……”玩儿上瘾的时语,一把握住神树肿胀男物,柔柔的揉搓了几下。唇也贴了过去,与他微张的唇瓣贴合在一起温柔摩挲。两具温热躯体紧贴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享受着因自己引发的心跳加剧。
      “爷……人家想要……”愿意纵容时语,陪着玩儿到底的神树,眨巴着眼,就着她小手爱抚顶了顶腰。那根本就炙热的硬挺,竟在她掌心又胀大了几分,上面贲张的经脉更是一跳跳的向她提醒它们的存在。
      时语有些耐不住的张开腿来,用早已春水潺潺的花口吮住了他的巨大冠头。
      本就再咬牙硬忍的神树,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欲望铺天盖地而来,他再无法忍耐那种强大的快慰袭击,纵容着身下的蓬勃进入到那销魂甬道间。
      顷刻,时语只觉得一通愉悦伴随着他的男物进入自己。
      那种滚烫的,坚硬的,带着生命律动的激荡,就这麽侵入到了她私人领地,而且还直达最深处:“树……我的树……”她再无亵玩的心思,只盼着能被他占有更多。双腿更是不断磨蹭着他腰臀後方,把他往自己身上压持。
      “语……我的语……我爱你……”许久未曾听见她唤他名字,神树此刻只觉那胸中律动物什像是要跳出心房一般。碰碰响动,又像催促警锺,迫他更快更多的把她占有。
      私密处的紧紧贴合,让时语不由挺直腰身,迎接他的汹涌到达。
      那巨大如楔的男物又粗又烫,嵌到她身体里时,狠狠刮过内壁,激得她一个哆嗦,猛得抽抽了两下:“树……再多些……”
      “好……再给你多些……”身体的兴奋,似乎让那种灵魂深处的疲倦也淡去了。神树吻住她的鼻尖,把胯下粗长更往甬道深处顶了顶。顶到头後,他又微微晃了晃腰臀,让巨大的男物慢慢膨胀到极致,最终分散出好些个纤细须根来。
      前些天他已觉着力不从心,某些不祥之感总在脑际盘旋不去,现在……他决定试试放手一搏!若是失败,他的语也能好好活在这世间,以代主神的地位继续下去!
      想到这儿,神树眼神有几分黯淡,胯间的动作却半点未曾停歇。
      “那……那些是……”本还有些迷醉的时语,突的张开眼来,她想起了曾经有一次的交合,神树就是用这招把她送上高潮的。现在有了灵力後,再度感知此情此景,她方才明白,神树用这样的方式与她欢好需耗费多大精力,“树……树……我不要了,我……唔……”
      还想拒绝的时语,只觉得那些柔软须根侵入到了她花蕊里端,像无数小手在挑逗她的深层次感官。
      这样的情形下,任时语再怎有怎样强大的自制力,也无法去想要与不要的问题,她只盼着能得到更多的快慰,能被更多更深的占有。
      “语,我的语,我的一切都给你,你再别离开我,求求你……”纤细的柔软须根,在坚硬的巨大男龙上头,配合着冲刺一下下爱抚着她的蕊心,让她全然沈溺其间。然而,本应同样深陷其中的神树,却是满脸沈重,汗水滴落的当儿,竟还伴随着滴滴泪珠滑落。
      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麽,本应愉悦的交合,为何会让他生出这般的伤痛情绪来。
      就连被他压在身下的时语,此刻也只能闭着眼,在高潮中等待他完成此次异常的欢爱,再来细细盘问。
      “呼──”总算,在神树一个俯冲之下,全部的纤细须根停止了蠕动,巨大男物喷涌出了全部白浊,狠狠的,冲击在敏感蕊心上,激得时语一阵轻颤。
      “树?”平躺着喘息半晌,时语缓缓从情欲余韵中回过神来,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你怎麽……树?来人啊!快些来人!”
      听到时语的呼唤,大早起来准备帮忙伺候洗漱的男人们,纷纷冲了进来。
      大家第一时间露出的表情,堪得上精彩非凡。
      特别是经由昨晚撞破某些场面後,时隽他们第一个反应绝对是时语把人给弄得体力透支了。结果,在时语惶恐不安语序不顺的解释下,大家才明白:“神树大人自己做晕倒的?!”
      问号不仅出现在脑海里,还明显浮现在男人们的俊脸上。
      没办法,昨晚印象太过根深蒂固,男人们一时半会儿还没回过神,没弄明白时语所说的是不是有所保留。还好这些日子侍卫们早已跟随时语练习灵法,学会了些许皮毛,在相互“推崇”下,子一上前为神树把脉查看了一番。
      “神树大人体内灵力全无,像是进入了某种深眠状况!”经过查看,子一心头也是一凛,向来气定神闲的面庞也不由有几分惊惶。神树的身份他们都是知晓的,若是他出了事,这世间将会变成如何模样,谁也不敢去想。
      “和小语上次一样?”十二靠过来,试着给神树大人灌些温水进去,结果对方毫无吞咽反应。若不是探到其脉搏呼吸正常,十二会认为,神树大人已失去了性命。
      “小语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有好一段时光没参与其中的时隽,心头一惊一怕。惊的是,神树突然晕厥,太过不正常;怕的是,时语这种情形时他竟不在身旁,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会连她最後一面都见不着。
      “现在……我们得想想怎麽把神树救回来。”时语回过神来後,努力平复思绪,尽量想要把事情给串起来。之前她生了嗜睡症时,神树告诉大家的理由是,树灵在作怪。而其原因则是想要挟她,让她为半兽族孕育下一代。现在,树灵的灵根被夺,神树先前和她欢愉时那些不对劲的表现又似某种预兆……看样子,事情并非她所想象的那般简单,必须得尽快找个知道前因後果的人来问问清楚!
      时语安排下,众人开始乱而有序的做起了准备。
      在这帮面色不愈的人里面,唯有时隽和小猫是稍稍心情松快几分的。时隽嘛,当然是因为现在某人顾不得排挤他,还给他安排了某些任务,分明是隐隐有和好趋势了,让他嘴角不上扬都不行;小猫那边,自然源於孩童天性,觉着这片林子太过无趣,能去其他地方远行,实在有意思,所以开心。
      其余五人,各个面色凝重,都像是生怕神树就这麽一睡不行了!
      “现在我们就去那片大陆麽?”尚不知时语已同神树去过一次的子一,本还盘算着要不要去弄条船,方便他们远航,却发现时语轻轻抬手就招呼来了一群力量强大的树藤。
      “树灵应该会多少知道点问题根源,我们必须去问问。”时语只当子一询问她日程安排,便不再多说,只是驱动灵法施行了瞬间的转移行动。
      等到众人出现在另一片茂密树林间时,刚刚还特别高兴的两位都吓坏了。
      时隽还好,好歹算是上位者,见多识广,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小猫就不一样了,哭丧着脸,咬着尾巴抽抽着,像是经历了一场特别艰难的冒险。实则,不过是在瞬间移动时有些身体不适而已。
      “小猫,没事吧?”本还想快些去寻树灵的时语,现在看到被时隽抱在怀中的孩子,一改往日活蹦乱跳,耷拉着耳朵一副小可怜相,心头就是一阵酸疼。小猫一直都很乖巧,今天一点是特别不舒服了才会露出这种表情。想到他的父亲,此刻正睡在子一他们抬着的担架上,人事不省,时语更觉着心房隐隐作痛。
      “娘亲,我没事。”小猫乖乖的顺着时语胳膊趴进她怀里,蹭蹭她脖颈撒了撒娇。
      虽然因地域转换,外加法术施与时的冲击,让他有些不适,但现在嗅到了娘亲的味道後,心头又慢慢觉得松快了几分。
      “乖,我们去找人想办法叫醒你父亲。”一直让小猫叫侍卫们爹爹,却让其称呼神树父亲,意味不言而喻。
      “好!”小猫虽小,却也是懂事的孩子,乖乖点头後,巴巴的睁大双眼,等着时语下一步动作。
      而时语却在这时愣住了,因为,她在此刻怀抱着小猫,才生出一种感觉来,怀里头的人有着与她非常贴合的灵气。这种强大灵气,过去之前一直只是神树才具有的,今天竟然能在小猫身上差距到,那麽,某个她一直忽视了的问题也就呼之欲出──神树的力量,莫不是她和小猫分走的?!
      想到神树清晨与她交合时,那种异样的“卖力”,时语心头百感交集,因怀孕而稍有几分虚弱的身形,明显晃了晃。
      “主人!”侍卫们都急了,因为忙着来这边找树灵,时语从早上开始就粒米未沾滴水未进,他们好怕她受不了!
      “没事……你们去弄些吃食……”把小猫交给时隽後,时语确实也觉察出了自己的不对劲,赶紧让男人们去弄些吃食来。侍卫们急忙分头行动,捡拾柴火,寻水熬汤,看守神树,保护时语……时隽则带着小猫在旁边稍微走动下,让小猫这个多动儿不至太过无聊。
      依在一棵百年大树边蜷坐的时语,看着面前忙碌的男人们,以及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神树,心头乱到不行。
      之前神树也说过,树灵早已没了灵根,与他再无牵扯。他们上次去寻时,还是熟知这片大陆形貌的他带路,才很快的找到兽族族长住所,远远的看了看。这一次,没有熟悉这片大陆的神树,单凭她这种东南西北都不太能分得清的方向感,哪里能说找就找得到?!
      想到神树现在几乎是半只脚踏进了棺材,时语就有些六神无主。
      怎麽办?怎麽办?现在要怎麽办?!
      作家的话:
      怎麽办怎麽办?
      也许有神秘人物登场来挥挥金手指搞定一切也不一定哦!
      (这种不确定的口气是肿麽回事)


    ☆、(15鲜币)兽族遇险
      哗啦啦──
      突的一阵响动,让依在树干上休息思考的她,突然惊坐起来:“谁?!”
      小猫和时隽不会在这个时候闹她,而且,先前他们还说要陪着十一去捡拾干柴的!
      时语紧张的抠着树干,紧盯着大叔後方不远处的灌木丛。
      哗啦啦──
      又是一阵声响,随後,是一个高大的半兽人从丛中慢慢挪了出来。
      头顶大大的兽耳,高大强健的身躯,古铜色的肌肤,屁股後头随着行动微微晃悠的尾巴……时语觉得,这和她发誓再不相见的“老朋友”格瓦有些相似,也有点像小猫的长大版。正确的说,应该是两人的综合体,这个半兽人,有着格瓦的身形体态,以及小猫的某些特征。
      不是说半兽人成年後可以随意切换人型和兽型?
      时语有些搞不清状况的看着此人缓缓靠近,等到彼此触手可及後,她才想起叫人:“来人……唔──”可惜,这时已经太晚!那半兽人一把捂住了时语的嘴巴,整个把她强抱过去,利落箍在怀中,飞快的窜入了林子。
      他要干什麽?!
      时语非常惊惶,她现在肚子特别饿,根本挣脱不了对方强有力的臂膀。而刚刚的那场“全员大转移”让不太熟练的她已有些法力枯竭之感,若是不好好练习恢复,怕是三五天都没法再施法了!好在据她所知,这片大陆上的半兽人们是不会吃人的,退一万步来讲,她至少性命无忧。
      如此自我安慰一番後,稍松了口气,也不再挣扎,只等着看他打算把她带到什麽地方去。
      心头松快之後,时语本还试图记着沿途标志,方便到时候回头去与子一他们碰面。可四周除了树木还是树木,高低错落数不胜数,在这半兽人的飞奔跳跃下,只惊鸿一瞥就过去了,让时语看得头昏眼花都没法记下半点儿关键性的特征。无奈之下,窝在半兽人怀中的时语,只能尽量撑着脖子後仰,一面躲避其身上浓重的膻腥味,一面避免自己脸庞与对方胸前的一串兽牙项链摩擦毁容。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语只觉得自己脖子怕是要撑不住时,身体的晃动停了下来,然後,双脚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稍稍松了口气,时语晃悠了几下後,尽量离开半兽人怀抱直立起身子来四下打量。
      这里有些似曾相识,粗大原木与石砌的房屋,以及充满生活气息的氛围,让她有几分回到之前与子一他们生活的错觉。但是,四周越来越多靠近的半兽人,却又让她有些惶恐,生怕他们以为她是侵入来的敌人,把她给哢嚓了。要知道,过去格瓦就用事实向她证明了,这些体内有着野兽基因的雄性生物,战斗力有多麽强大。
      “咕噜噜──”在她警觉往後退的时候,那个把她带来的半兽人,适时发出了类似警告的声音,像是在提醒她别妄动。
      时语僵硬着身子,不敢再退,只能由着面前的那些高大身形一步步靠近。随着那些带有野兽气息的半兽人靠近,她心头的不安与惶恐瞬间扑面而来。她只觉着现在的自己,比上次被丢进牢房更加无助。因为上一次在牢房里,好歹还有个能和她交流的格瓦在。
      随着半兽人们的靠近,时语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碰碰的在她心房里乱撞着。
      “哇啦呗──”一声清脆且熟悉的声响,从远处传来,像是时语的救命稻草。
      随着那人身形靠近,时语更加觉着,那声音宛如天籁。虽然,这个人是她过去不太待见的,但现在在这种情形下遇到,反而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意思:“树灵,我是时语。”
      “时语大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美貌的树灵并未因失去灵根而变丑,再加上有四周那些满身肌肉的半兽人们衬托,时语更觉着他像黑夜里闪出的一阵亮光,异常夺目。
      “树灵,神树今天早上突然人事不省,我想……你笑什麽?”本想求助的时语,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那边传来阵阵张狂笑声。听见这突如其来出现的大笑,她心头有些毛骨悚然的,却碍於四周围绕着的半兽人们,不敢妄动。
      “时语,你以为神树为什麽要冒着失去所有灵力的危险让你生孩子?你的出现,根本是不被这个世界允许的!如果你想要他醒来,那你就去死好了!”树灵的话,顿时让时语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转而一想,因为她的缘故,本应与天同寿的树灵变成了凡人,他的怨恨与恶毒也可以理解。唯一让时语不明白的是,为什麽树灵要说生孩子是神树的冒险呢?问出这个疑问後,对方笑得更加大声,隐隐有些癫狂的趋势,让时语浑身发麻。
      “时语,你既然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给我们兽族传承血脉而来麽?怎样,上次山猫小子的滋味不错吧?这里还有很多身强力壮的半兽人哦!”说完这句,树灵便转身离去了,留给时语一个冷冽背影。
      这下,尚还有三分求救希望的时语,彻底绝望了。
      看看四周已隐隐开始嘀嗒口水的半兽族们,她只觉得浑身宛如跌入一个冰窟窿,冷得可怕。
      突的一个大手搁上时语肩头,再来,便是她身後的半兽人有了些动作。
      一只毛绒绒的胳膊勒住了她脖子,然後,在众目睽睽之下,时语的衣服被撕拉成了碎片。
      四周充盈着的膻腥之气越发浓郁,她知道,这些带着野兽基因的半兽人,已经开始发情了。本还有些空白的脑子里,开始飞速的搜寻着可能自救的方式。可惜现在一点儿工具都没有,力气也不够,法力也施展不出来……她只能硬拼一下了!
      咬咬牙,也不管会不会生效,时语就屈膝猛的往後踹,狠狠的踢着身後半兽人的小腿胫骨。
      想不到当初在公司学的这招防狼踢,现在,竟奇迹般起了作用。
      脖子上的胳膊稍有了几分松懈,时语赶紧用手肘施力,往後猛撞。或许是位置抓得刚好,身後闷哼一声後,半兽人对她的挟持松了好多。
      机会来了!
      在其他还没搞明白发生什麽的半兽人诧异目光中,时语一把挣脱挟持,朝着左边的一条小缝隙猛冲过去。本以为那边站着的两个兽人会下意识躲开,哪知道,他们在第一时间回过神时,竟然彼此靠近,硬是用身体筑成了个铁墙来。
      碰──
      时语只觉得,脑袋撞在那两只的铜墙铁壁上,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眩晕感。
      要不要这麽狠啊?
      摇晃着往後退的时语,眼睛有些模糊的想要另寻出路,却发现半兽人们都围绕在了一起,像是人墙般,把她圈了起来。现在除非她能瞬间施展法术,不然,绝对不可能逃得掉!
      “救命啊!”无奈之下,时语只好扯着嗓子叫唤一下,巴望着子一他们有可能远远的听到,能寻声来救她。兽人们像是被她刚刚的奇袭吓到,也像是不太明白她在叫唤什麽,也没有再靠近,只是围着她绕圈圈。时语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晕呼,有些不着边际的猜测,这些兽人是不是打算把她绕晕了再那啥……咬咬舌尖,努力给自己提神一番後,时语又大喝一声,“救命啊──有没有能听懂人话的啊……”
      “有,怕你不愿见。”兽族是有多小啊?一天之内遇到两个熟人。
      时语听到人墙外围传来的低沈男声後,认命的张口,难得的主动示好:“怎麽可能不愿见你,你可是我的好朋友,也是……”话还没说完,一条古铜色胳膊就呼呼作响的挥舞在了她面前。待到时语面前的兽人们都被扔到一旁呻吟呼痛後,她才反应过来,对方真的是来“救命”的。而且,还是她这辈子第二次被他所救。上一次,他们两人是狱友,一起被关在帝都的牢房之中。
      面前穿着兽族亚麻衣衫的格瓦,与当年最後一次相见时已有些不同。
      高大,英俊,双眼深邃,气势了得……一瞬间的呆愣後,时语有些脚软的跌坐到地上,怔怔看着自己的这个老熟人。当初与神树关系日渐差时,她便表达了再不愿与格瓦相见的意思。因为她是孕妇,所以大家便依着她的想法,硬是把这个反复跑回来的大山猫给打跑了。若是早知今日,她应该会好好的与他商量,礼貌的请他离开吧?
      时语见他慢慢蹲下身来,用那双沈稳许多的眸子望着自己,心头颇有些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的意味。
      “那……那个……刚刚,谢谢!你……”本来,除了谢谢似乎还应该随便聊聊的,但时语只能支吾着最後在他目光下闭上了嘴。没法继续的原因一是没有心情,二是因获救後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连张嘴都累得慌,哪里还说得出什麽家常话。当然,在时语隐隐不想承认的理由中,还有一种便是,格瓦其实算是小猫的“身父”,她与他在这种情况下相见,好像有些尴尬。
      作家的话:
      不晓得还有人记得这位不?
      其实……格瓦是个挺重要的角色,难道大家都不觉着麽?
      猫型格瓦:喵──俺被大家遗忘了,难过ing~~(耷拉耳朵垂头丧气状)


    ☆、(16鲜币)兽人伊万
      “还好吗?”格瓦的模样,反而像是比时语更镇定,更像在闲话家常。
      “呃……”想说什麽,只觉得肚子一阵抽痛,时语心道不妙的捂着小腹,赶紧向格瓦求救,“我肚子……疼……”还没等她说出肚子里有孩子,以及更多的求救话语,格瓦便一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霎时间,时语有着时空错乱,两人又回到了当初越狱的时光。
      想到自己因为同神树及树灵闹别扭,就硬是撵走了无辜的他,时语心头闷闷的觉得特别难受。
      他却像一概不知,一切都未发生般,把时语揽抱在怀里,用温热的大手给她轻柔的捂着下腹。暖暖的掌心让她的疼痛稍稍缓解了几分,有些害怕的摸了摸裆部,发现没有半点儿出血的情况,时语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那知,格瓦挑着眉甩出今日第二个问题後,时语的心又被悬到了半空中:“这个孩子是谁的?语,你与我的孩子,在哪儿?你不要他了麽?是不是……”
      对於格瓦的这个问题组,时语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好要怎麽回答,在她心中,格瓦是个喜怒哀乐表达都特别直接的孩子……至多是个阳光少年罢了。可接下来的反应,推翻了时语为其下的注解,也让时语明白,就算是兽人也有成长的一天。
      本只是轻轻给她按摩捂暖小肚子的格瓦,竟突的倾身而下,用嘴巴堵住了她的。那只刚还在无旖念按摩的大手,则慢慢往更私密的部位探过去,开始有了些不轨举动。
      “格瓦!”时语挣扎着推开他往腿间探的大手,顺带的夹紧双腿,阻止他第二次靠近。
      格瓦歪了歪头,像是在疑惑为何时语会喝止他一般,轮廓刚毅又深邃的脸庞,难得摆出这般郑重其事表情,实在让人有些心跳加快。然则,在时语呆愣思索该如何解释一切时,格瓦却展露出了一个熟悉的单纯笑容,把两粒闪闪虎牙给支了出来:“语,你把宝宝给我好不好?你答应要给我一个的!”
      这是危机解除了还是更加麻烦了?
      时语有些黑线的看着格瓦,在自己跟前恢复过去的卖萌犯二,脑子有一瞬间转不太过来。
      “我好饿。”想了想,时语决定暂且不管这山猫真傻假傻,把自己的肚子填饱再说。
      “马上就给语吃肉!”格瓦一双虎牙露得更多,转头,叽里咕噜往旁边那些个爬起来不敢再靠近的半兽人说了些什麽,那些人很快就取了树叶包裹的烤肉给他。时语本来想自己吃的,格瓦硬是要喂她,饿极了的她这会儿也顾不上多讲究,就着他的手就开始啃起了喷香的温热烤肉。等她吃得开始打饱嗝,且双唇快要流油後,这才摇摇头,不在继续。
      本以为,剩下的肉块格瓦会拿给其他人,结果他却毫无顾忌的自己吞进肚里。
      时语觉着,他的这番举动像是在向众人宣告着什麽。否则,当他吃光烤肉,把她抱起来时,大家不会朝他们发出那种类似起哄的低吼声。可惜时语完全听不懂这些半兽人的话,而格瓦又硬是不给她翻译,弄得她有些一摸瞎的憋闷感。
      “格瓦,你带我去哪儿?”想到既然不让她知道兽人们叫唤什麽,好歹也得让她晓得自己的去处吧?可是,张口一等,等来却是格瓦捂嘴的大手。
      得,幸亏这山猫不用狗血言情剧中的方式封嘴,而是用的手。
      时语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静静的等待格瓦把她带到目的地。
      好在格瓦行动力足,不消片刻,她便同他来到一间巨大木屋内。门刚被他关上,那边就急急的凑过来问:“你现在能使用法术麽?”
      “不行。”时语隐约明白他是在躲什麽,赶紧谨慎摇头。
      “那你等等。”挠挠头,格瓦转身背对时语开始脱衣服,还没等时语把那宽肩窄臀有无成长看个明白,对方就变成了山猫形态。
      原来,在这段时间内,格瓦已经成年。
      想起当日神树附身时,那场激情戏码,时语难得的红了脸。
      似乎有些诧异她的脸色,山猫走过来在她面颊四方嗅了嗅,还用额头探了探她体温,觉得无大碍後,这才用爪子开门跳了出去。宽大的木屋中仅剩时语一人,有些慌张,又有着担心的四处看了看,遂又放弃了想要自行离开的念头。这里四周太多半兽人,个个都能打能咬,就像当年格瓦所说,一根指头就能摆平她!在灵法尚未恢复前,她还是乖乖跟着老朋友格瓦比较安全。
      深呼吸一口,时语努力把事情往好的方向琢磨,觉着也许不用多久子一他们便会来寻她,心头的惊惶又淡去了几分,开始耐着性子坐下来打坐练习灵法的恢复及吸纳。通过闭目凝神的感知,她发现,今晨那场欢爱确实蹊跷,身体里多出许多不相容的灵力不说,好像还在隐隐的吸收她本身的。莫怪只施法瞬间移动就消耗掉了她全部灵力,那些神树不声不响赠与的,不仅没被她所吸收,还成为了她的负担!
      咬咬牙,再度把神树三番五次的自作主张恨了个遍,时语忍住气闭上眼,开始用她自己的方式练气并试着分解神树留下的那些灵力……这是件非常枯燥的事,好在她现在也需要耐心等格瓦回来,正好用这个来消磨时间。
      慢慢陷入完全的空灵境界後,时语隐隐明白,上一次自己的嗜睡症根本不是树灵作祟,而是源自神树的灵法无法吸收所致。这麽看来,所谓的“树灵非常强大”就是神树的一个谎言。但是,愿意舍去全部灵力来给她,时语也知道,神树绝不会害她,应该是迫於某种无奈的选择。
      “到底是什麽缘故?”心头不住徘徊的念头,幽幽从口中发出,刚想反复,却因感知到屋中的另外气息而张眼。
      一个非常强大的半兽人!
      时语看见盘腿坐在她面前的高壮男子,心头不禁涌出这麽个念头来。
      相较於把她绑来的那个半兽人,以及其他试图非礼她的凶悍生物来说,面前这个不声不响进入到房中的男人显然更为危险。毕竟,光是四目相对就能感受到对方强大气势这种滋味,时语几乎从未在这个世界的男人身上尝试到,就算神树也不曾。
      “我叫伊万。”对方伸出手来,似乎是标准的国际友好礼仪。时语愣愣的与他交握,发现对方的力道方式都非常准确,应该是时常练习所致。
      “你见过与我一样的异世人?”时语几乎可以肯定,面前这位半兽人,不仅地位颇高,而且与她有些渊源。当然,除了从未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握手礼之外,还有对方用皮绳悬挂在脖颈间的精致指环。这个世界的人不喜欢指环这种碍事玩意儿,而且,某前世知名品牌的标志更是给她佐证,那指环来自她的故乡──地球。
      “你们很像。”伊万微微扬眉,眼神中露出几分温柔情愫,像是在透过她的脸回忆某人。
      “我之前以为他是男人。”摸摸脸,时语自觉不应该相貌硬朗,便大胆猜测伊万口中的那位是他老婆。
      “他是男人。”伊万嘴角也扬了起来,似乎对她摸脸的动作很感兴趣,凑过头去,很认真的看着她贴在脸颊的小手。直到她有些头皮发麻,受不住的把手缓缓放下。像是发现了她的不适,伊万头稍稍回正,也拉开了些两人的距离,声音仍是温柔无比的补充道,“我说像,是你们的气息。”
      “我这个身体可是本地人。”有些不明白,微微挑眉,时语想知道伊万的出现到底有何深意。
      “我知道。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显然他并不想这麽快揭晓谜底,只是把高大的身躯完全直立了起来,给予了她更多无形压力。
      然後气氛有一小段空白,时语小心的把蜷得有些酸麻的双腿伸展开,发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後,瘪瘪嘴,又缓缓缩了回来。
      “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而且……你身体里有我对头的能量,它们能够保护你不被我碰到。”像是用行动佐证他的言辞,伊万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戳了戳她的脸。
      瞬间,时语就嗅到了一股皮肉烤焦的糊臭味。
      瞪大眼,她赫然发现,退离开她面颊的那根手指,指尖上已出现了血肉模糊的明显烧伤。
      “放心了?”伊万的声音中笑意颇浓,似乎对自己指头的伤并不在意。时语有些尴尬又有些心头无法接受的指指他指尖,小声询问:“这个不用管麽?”
      “你愿意帮我治好它?”像是非常高兴听见她的疑问,伊万整个上半身又倾了过来,带着某种干草清香的男性气息喷了她一脸。
      时语有些黑线的琢磨,面前衣襟半敞隐隐散发男性魅力的兽人,是不是在色诱自己?
      但转念一想,又不能碰她,色诱干嘛?
      松了口气,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时语问道:“我能干嘛?”
      “和我上床。”伊万的话,绝对出乎时语意料之外,而且,明摆着,对方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你的那玩意儿会被烤焦!”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时语尽量冷静的回应。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会不会接触她身体就中招,还是说,凭着蛮干就能得逞。
      “哈哈哈!我喜欢你这种反应!”伊万没有生气,只是笑笑的伸出手揉了揉她头发,在离开她头顶时,时语明显看到他掌心在冒青烟,有了深深的伤口。可不过片刻,连着他先前触碰她面颊时受伤的指尖,完全都恢复了!
      作家的话:
      传说中本来是要砍掉的神秘人物出场了~~
      某些隐线剧情也出来了……
      默默为在大陆另一头苦苦寻找时语踪迹的子一等人叹气:又有情敌了啊!摊爪~


    ☆、(16鲜币)父子对峙
      “我不喜欢你的反应。”时语愣了愣,不太拿得准伊万是否会动她,赶紧缩了缩身子往後退。
      突然,伊万背後的实木门被蛮力推开,她看到了去而复返的格瓦。
      “父亲,放开我的语!”虽然搞不明白格瓦为毛会把她名字前安上个“我的”,但是,时语默默决定,还是闭嘴比较安全。相较於格瓦的二傻来说,她真心觉得这个伊万,不仅能力强大,而且心机什麽的都特别了得。
      “她体内有其他男人的子嗣,这似乎证明,她并不完全属於你。”伊万很淡定的看着格瓦,轻轻巧巧的就把他的所有权给否决了。
      时语立马明白,这两父子,不仅不太对盘,而且,实力较为悬殊。
      当然,这个实力,不仅是指战斗方面,还有心智这一头。
      若是要选边站,时语自然是会选择格瓦,毕竟在过去的相处中了解到,那只山猫虽然嘴巴上爱咋呼,但却不会对她有什麽真正实质上的行动。可伊万则不同,先前皮肉被灼伤却仍要靠近的事历历在目。而且,那厮恢复力太强大了,如果真要把她怎样,忍着痛指不定还是会得逞,她可不愿冒这个险:“我们那边不流行女人属於男人,所以,我和格瓦的关系,你应该理解成,他属於我。”
      “哦?”伊万像是对她的说法很感兴趣,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她,眼眸中流动的质疑光芒,分明是在揭穿她的欺瞒。
      “我是时语男人!”格瓦也不晓得是懂了她的意思,还是随口瞎咋呼,拍拍胸口,还是把话头给接了过去。
      伊万仍是不信,从他的表情,时语就能辨出一二。
      “不过不是唯一,是之一。”见到伊万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後,时语咬咬牙,扔下了个重磅炸弹,“比起其他男人来说,格瓦当然是最特别的,因为他是我第一个孩子的父亲。”
      “什麽?”伊万一脸不敢置信。
      “啊!语最好了!我就知道我有孩子了!”相较来说,格瓦却是兴奋异常的。一双铁钳似的粗壮胳膊,揽抱起她来,绕着屋子转了个大圈圈。有些晕呼的时语很想给他两巴掌,却在好容易双脚落地後,软趴趴的跌到其怀中。
      这山猫实在不长脑子,明知道她是孕妇还乱来,想害死她吗?!
      “不舒服?试试含上这片叶子。”伊万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後,又开始展现他那隐而不发的强大气势。时语下意识的从对方手中接过叶子放入口中,待到一股淡淡清凉薄荷味弥漫唇齿间後,她顿时觉着,心头的烦闷与不适消散了许多。
      “谢谢。”觉得基於礼貌,还是得给道一声谢,便张口了。
      “你舒服就好。”伊万淡淡的笑,硬朗五官柔焦至恰到好处的地步,似乎半点不介意她之前的无礼,风度极好。
      “不要打我孩子娘亲的主意!”格瓦却是不管这些,他对於伊万,总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实在让时语安心不少。若是这山猫一心向着他老爹的话,没准她会被打包送上对方的床也不一定。可惜,那伊万似乎并不把格瓦放在眼中,对於其随时随地近乎挑衅的保护方式,只是微扬着嘴角淡笑,听之任之的看着。
      是在看戏的意思麽?
      时语有些不爽的撇过头,不想看哪边随时散发出的强大男性魅力。在这种情况下,她实在不应该不小心就往别的方向想,她得尽快想办法把法力恢复才是正经事。吮了两口嘴里的树叶,颇有些无聊的挥挥手,突的发现,体内不听使唤的那股灵力有了些许感应。惊讶的再度猛吞两下口水,再度调动体内灵法,时语几乎可以确定,口中的叶子拥有神奇力量!
      “喜欢这个味道的话,我待会儿再给你送些来。”伊万像是一直都在观察她的动静,不过是眉眼间微微露出几分愉悦之情,那边就给出了最好的反应。
      时语回过头,看着那高壮俊男歪斜在面前,一副不经意讨好的模样,心头动了动。
      这男人,若放在现代社会,怕不就是一个情圣级的人物了。就不知,他这麽待她,是有何种异样心思。或者,只是单纯的想要和她滚床单……想到这儿,时语不小心往对方胸腹下方瞄了下,柔软棉麻裙似乎掩不住某处的雄壮。她想起了当日格瓦的巨大,脸不由得红了红,赶紧收回目光。
      “小时语,你真可爱。”一直注意她反应的伊万,怎麽可能放过她这种暧昧反应,笑声浑厚的由远至近,状似不经意的停到了仅隔她半臂的距离。格瓦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时语也有几分紧张,尽量往身旁的山猫怀中缩。那边却是毫不在意,只是笑意满满的说,“小东西,你会来找我的,主动。”
      在时语一脸震惊的表情下,伊万退开身去,站起来,准备离开。
      临开门时,特意转过来,对一直未曾放松警戒的格瓦道:“格瓦,强者为尊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懂,不要借着年龄小就违背自然法则。”
      话说完就走了,时语稍松了口气,刚想瘫倒,却觉得身边格瓦身体紧绷得厉害。转头,看到他一脸怒意的模样,她关心道:“怎麽了?不舒服?”
      “他看不起我的能力!”格瓦口中的“他”,很显然是刚刚离开的那位。
      “他真是你父亲?”时语觉得,两人五官不太像。虽然没见过兽型,但她总觉得伊万应该会是猛兽一挂,格瓦这边,山猫最多算是豹子近亲,实在称不上凶悍。
      “是,我的另一个父亲,是异世人。”格瓦点头,像是想到什麽不太愉快的事,垂下头来,像平时小猫没从她手里抢到小鱼般失落。
      时语突然的生出些母性责任感来,摸摸他的头,无声安慰。
      这格瓦也不客气,在她手中蹭蹭後,还翻滚着变成兽型,躺平了亮出肚子,示意她给挠挠。
      “伊万不是说异世人是男性?”无奈的帮他挠痒痒,时语突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那边突的僵住了,像是不太喜欢继续这个问题,过了好久,这才在她反复追问下告知,异世人无论男女都能生育的惊人事实。
      “你是说,你是两个男性生下来的?”虽然知道他们这片大陆几乎都是男人爱男人的,却没料到,男人还能有繁衍後代的“功能”。怪不得他们去另一边时只抢同性了,反正意思一样。不过,又不太确定自己想法是否正确,时语便再问得细了些,“其他男人也能像我同乡那样生孩子麽?”
      “不能,所以半兽族现在直接转化兽类为族人。你之前见过不会说人语的那些,就是转化兽。”猫脑袋摇了摇,尖尖的大耳朵摩挲在时语胳膊上,引得她一阵痒痒,只想笑。
      “你的意思是,异世人比较特殊?”见手下大猫半眯着眼甩甩尾巴充作点头,时语琢磨,自己是不是也有某些特别之处,“那我身体并不是异世人的,难道没差吗?”
      “时语,你别管这个,反正不能让父亲碰你,你是我的。”本来前面那几句听着,时语还挺感动的,可最後一句,就让她有些炸毛了:“什麽叫我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神树这麽说时,你也没生气。”大大的山猫似乎特别委屈,耷拉着耳朵,垂着尾巴,怏怏地趴在她腿边。
      “格瓦,我们关系不同,你……”时语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阵阵敲门声,有些诧异的与腿边猫眼对了对,见到那边也一脸雾水,她只好站起来去开门。
      “这是给你的。”门外是伊万,一脸和煦微笑,一手端着个竹编小筐,里头满满的放了些让她含着就能身心舒畅的薄荷味小叶子。除此之外,筐里还有些小小的红色果子,嫩嫩的小白花儿,搭配着,就像一道未经破坏的原生态美食,纯美得正中时语心怀。
      “谢谢。”完全找不出拒绝理由的时语,手下了小筐,刚想琢磨要用什麽法子把人打发走,却发现,对方带着一脸沈稳微笑率先告辞而去了。抿抿嘴,时语再度把对方花花公子的身份坐实了,端着小筐进门,却看到恢复人形的格瓦一脸凄哀的注视着她,“怎麽了?”
      “你收他东西。”瘪着嘴,垂着眼角,格瓦像是在宣告一个非常严重的噩耗。
      “然後?”时语心知不妙,却暗暗祈祷,不会有什麽大问题。毕竟,筐中的叶子,目前是她唯一能真切感受到恢复法力的东西,她实在找不出法子来拒绝。
      “就是答应他追求了。语,你不答应我,却答应他,为什麽?是不是你喜欢年龄大的?还有神树也是那麽老……唔唔──”似乎,还没等时语开始哀悼自己的中招,那边就率先自哀自怜起来了。有些黑线的时语很想把手里的竹筐砸到他头上,却想了想,还是强忍下了,捻起一片叶子放进嘴里狠狠的嚼。
      果然如先前感知的那般,这种薄荷味的树叶,能够给她传递更多的灵法引导术,可以帮助她吸收神树留在她体内的法力。瞥了眼还在一旁打滚儿撒泼的人型山猫,时语决定暂时隐瞒这个发现,自顾自的嚼树叶吃。待她吃到有些唇齿发麻,懊恼的随手放了粒小红果入口,酸甜味瞬间唤醒了她的味蕾,这才明白,那个伊万弄这些来搭配的意思。确实是个体贴的男人,可惜她对他没那意思,不然来一场“人兽”旖旎事也挺不错。
      如是做想的时语,根本没料到,接下来的人兽大戏,无论她是否愿意参演,也必须上!
      作家的话:
      神树大人滴问题和伊万有千丝万缕联系哦~~
      有没有亲能猜到他们的关系啊?
      有谁在说是好基友的?恭喜你答对了(喂)
      好啦,说笑的,真正答案,请待某龙下回分解!


    ☆、(16鲜币)等我吃你
      目前尚不知自己已慢慢陷入某个既定剧情走向的时语,还在三两口小叶子,一两颗小果子的吃得欢畅,全然不顾一旁山猫撕心裂肺的“嚎哭”。
      等到她解决完了那一小筐可食礼物,把玩了下那几朵小白花後,踹了踹还在干嚎的格瓦,示意他变回山猫给她当活体毛毯。没办法,现在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的体能都耗在了协助体内灵法的转换上,根本没气力来提供温暖。有了格瓦,她应该能够美美睡上一觉,等着明天天气暖和些时,再来试试自己的法术如何。
      委屈的山猫,没得着安慰,偏生还要被人当成“床上物品”,好哀怨好难过。
      不过,一向被时语欺负惯了的他,脑海中天人交战了三十秒後,还是乖乖变成了大山猫,窝到屋中较软的草垫上去给她充当毛毯。没办法,谁叫他见不得这人冷得哆嗦的模样呢?委屈的歪着头,蜷着身子,闭上眼,气鼓鼓的想数树叶睡觉,却在感觉到背後软软贴上来的身子後,僵住了。
      “格瓦皮毛好软哦……”咕噜的呢喃,暖暖的喷在他敏感脖颈後侧软肉上,山猫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快烧起来了。而那个引火者,却毫不知情的抱着他睡得正欢。可怜的山猫,低下头,喵了喵自己胯间的肿胀物什,哀怨的反省,自己是做了什麽让她根本就没把他当男人看?明明他的个头也长高了许多,身材也足以媲美神树和父亲了啊!
      胡思乱想中,山猫也慢慢陷入了酣眠,梦里,那个柔软的小女人,开敞着双腿,诱惑着他做了那种肖想许久的事……
      “格瓦!死格瓦!给老娘起来!”似乎刚合眼不久,耳畔就传来了时语的叫嚣。
      格瓦眨巴几下眼睛,伸出舌头无意识的寻着声音舔过去,却在半途中舌头被捉住而惊醒了:“呜呜──”
      “你呜个屁!你看看昨晚你给我弄的!”时语狠狠掐了他舌头一把,这才按着他的大猫头往两人身下看。
      “怎麽了?”舌头还有些痛的格瓦,语焉不明的问。
      “你还敢说!”使劲拍了拍他脑门,时语随手扯了快破布把肚皮上的污物擦拭了把,然後递到格瓦面前让他好好看看。
      “呃……”看清楚那些是他梦遗後的产物後,大猫尴尬的从喉咙里咕噜出了几声,再时语半眯着眼准备对他施以武力後,夹着尾巴飞快的从半敞窗户窜了出去。
      “哼!算你小子跑得快!”时语撇撇嘴,继续用那块破布把身上擦拭干净,随後便盘腿坐到窗前去融合身体内外的灵法。通过昨晚的歇息,那些树叶似乎发挥了特别大的功效。本来感觉颇为力竭的时语,现在觉得力量有慢慢回来。心中惊喜尚未褪去,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听声音就知道,到访者是那个伊万了。虽然有些不快,但基於对方送来的叶子这麽管用,时语还是起身去为对方开了门:“有什麽事?”
      “今天身体好些了麽?要不要和我去走走?”仍是一身简单的棉麻质地衣袍,眉眼间略带着浅笑的模样,实在让时语说不出太多拒绝的话。看看外头天气也不错,她也有种想出去试试灵法恢复到如何的意思,便点了点头。
      毕竟,在她尚未确定自己法术有否恢复时,需要有个“当地人”来保护她的安全。
      “走吧!”似乎知道她会答应他的要求,伊万微笑着侧身让了些路。在她踏出门後,他长臂一伸,把人揽到怀中。见她投来瞪视目光,伊万笑着解释,“你身上的生人气味太浓,容易引发兽人们的野性,靠我近一些,比较安全。”
      “靠近也不用抱着吧?”虽然对他的说法将信将疑,但时语也不好太强硬的拒绝,只是示意他放松些。向他现在这麽紧的抱着她,别说走动了,连呼吸都得大力些才成。
      伊万没有回话,只是埋首在她颈侧轻嗅,似乎在确认什麽一般,在她快要不耐烦的出声喝止时,才道:“你身上的味道……昨晚和格瓦做了?觉得他如何?比让你怀孕时更厉害?要不要试试我的……”暧昧的言语,加上可以挑逗的靠近,让时语有些脸热。
      “你不怕被弄伤?”推拒不开的情况下,时语只好尽量找些能威胁他的话来说,以期喝阻住他。
      “你们那里不是有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答反问,舌头也伸出来舔了舔她颈侧软肉,唇瓣在散发焦味後还恋恋不舍的在她肩上吮出了团玫红色印子。这个伊万,确实可以算得上一个正宗花花公子。无论是语言行为,还是随时不忘吃豆腐的作风,都是如此。
      “不是要带我去逛逛?现在的意思,是想出尔反尔?”请将不如激将,时语瞪着他的唇瓣,发现上面的伤口已没了半点痕迹。若不是刚刚还亲见着点点血痕,她一定会以为伊万从未受伤过。昨天……似乎并不是这麽快恢复的?时语有些害怕,那种莫名会把伊万灼伤的能量,不再出现。若真是那样,伊万要对她怎样,简直是易如反掌。
      “在好奇我的伤?想知道更多,就和我睡一次。相信我,比起格瓦,我一定会让你舒服。”伊万观察力非常了得,见时语盯着他唇瓣出神,笑意即刻加深的诱惑道。若是放在爱情电影中,这位一定会是名温柔体贴花样繁多的好情人。就算不是男主角,也绝对让所有女性观众眼前一亮,记忆颇深。
      “你不知道我过去有成打侍寝的?而且,神树大人的能力寻常人绝对望尘莫及吧?!”时语觉得,若是用普通的对话方式,一定会被其轻松还击。她决定,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就像传说中那句“你比流氓更流氓,你就赢了”一样。
      果然,伊万听了她的话後,愣了半晌,像是不敢置信般上下扫了扫她一遍。
      就在时语以为已经把他摆平後,却听到对方朗笑着回答:“哈哈哈!果真有意思,你这样的,我喜欢。”说完,硬是不管她怒气满满的模样,低下头轻咬了咬她唇瓣,这才揽抱着她往连接外面的台阶走。
      暗暗自我安慰着,等到自己恢复灵力後一切都可以搞定的时语,不甘不愿的跟随他脚步往前。
      一路上,伊万算是做到了个挺不错的向导。
      而时语除了听他介绍半兽族的一些特色和风俗习惯外,还偷偷练习了下灵法的运转。不知是不是她太过小心警惕的缘故,总觉得,当体内灵法运转时,伊万都会适时转过头来用颇具深意的眼神看她一眼。可是,当她回报以装傻目光後,对方也会面带微笑的帮忙粉饰太平,就连她偶尔驱动着无风而动的小藤蔓也尽量视而不见。
      当转悠到一处据说是工作坊的大石屋跟前,伊万让她稍等一下,便闪身离开了片刻。
      待他回来时,一手端着碗热热的肉汤,一手拿着个米黄色的面饼。
      是给她去取早餐麽?时语有些诧异的看着他把东西递过来,有些不敢接手。虽然昨天吃了他给的叶子和果子,但今天又吃他送的肉汤什麽的,会不会真像格瓦所说,已经算是默认其追求了啊?!她不太确定的看着热腾腾肉汤,心头七上八下的流着口水。
      “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乖。”伊万的口气,像是在哄一个任性的孩子,时语有些尴尬的红了红脸。她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反正吃一次也是吃,吃两次也是吃,实在不应该为了这个人儿饿坏了自己和孩子。想通之後,接过饼子,咬了一口,还没吞进去,就准备去端那碗热汤。
      “碗很重,你吃,我来端。”似乎还真把她当孩子一样,伊万眼中有些慈爱的盯着她,示意她就着他的手喝汤就好。本来是想不喝也没什麽的时语,在干吞下了第三口饼子後,还是妥协了。肉汤又香又浓,里面好像还放了些软绵绵的蔬菜,混着饼子吃味道挺不错,时语很快就把它们都消灭了干净。
      吃完後,还没来得及擦嘴,伊万就俯下身来用舌头给她“洗脸”了一番。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的她,只能尽量看在其给她找来早饭的份儿上,不去发火。
      “想去河边看看麽?那里有我许多昨天给你采的那种叶子。”原本还打算找借口回房去的时语,听到伊万这种诱惑性的话,实在扛不住的点了头。那种叶子对她实在有用,如果能够去看看结出叶子的树木原本什麽模样就更好了。
      “这些叶子我都能采麽?”一同来到河边,时语双眼发亮的看着围绕在河畔的灌木群,那些薄荷味的叶子就长在上头。想到昨晚吃下那一小筐就能恢复小半力量,时语琢磨,待会儿若是弄一大筐回去,指不定晚上就可以施展法术了!
      “法术完全恢复後,就陪我上床?”没想到,伊万的回答,瞬间让兴奋中的时语踉跄一下,差点没跌到河里。
      “你……你说什麽?”本以为,自己恢复法力的事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清楚,时语说话的声音都不稳了。
      “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这种叶子有什麽作用吧?”伊万笑得很有深意,说出的话,也让时语颇为震惊,“你吸收了体内的灵法後,我再碰你,便不会灼伤。一个成功的猎人,绝不会对送上门的猎物说不。乖,在这里慢慢摘叶子,我去给你拿个竹筐来。”
      留下这个重磅炸弹,伊万都潇洒的转身离去,剩时语一人,盯着那些树叶愣愣发傻。
      作家的话:
      个人其实还挺喜欢伊万的……


    ☆、(17鲜币)别墅大床
      这是种什麽逻辑?
      神树的力量被她吸收後,他反而不会被灼伤了?
      她原本还以为,神树的法力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伊万骚扰的!
      怔怔的发呆,在伊万找了竹筐回来後,发现时语仍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聪明的半兽人立马明白了她的纠结:“小时语,你不是想知道怎麽救醒你的神树麽?先把叶子采了,我回去就告诉你。”
      “我没答应你。”时语警惕的握紧拳头,往後退了一小步,“我不想和你上床。”
      “哈哈哈──小色女,你在想什麽?我只是想告诉你事情真相罢了!”伊万像是听到了什麽惊天大笑话,眼泪都快笑喷出来了。时语有些尴尬,又有些不放心的继续盯着他看,他正色了一下後,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面颊,“若是想强迫,我早就动手了。我喜欢自愿的,你别担心。乖,这片大陆的植物光合作用很特别,在中午时会达到排除任何异己程度,我们必须在中午之前离开这里,快动手吧!”
      想了想,时语也管不了那许多,赶紧先把树叶摘下来在做打算。
      等到伊万手里的竹筐快要满出来时,她又想往怀里塞,却被他给阻止了:“别太贪心,你一次吃太多也吸收不了,而且会伤着你的孩子,虽然他……反正你不能再要了,走吧!不是想知道一些事?我们回家玩儿真心话游戏好不好?”
      “怕你不是女人!”时语见他把竹筐拿着,不让她接手,挺了挺背脊,拍拍胸口放话道。
      “哈哈哈──小时语,你真有意思,比那个人还有意思,怪不得神树选择了你!”伊万一把把人揽抱到怀中,不顾双手及与她接触到的肌肤发出阵阵碳烤猪肉味道,大步流星的往河的另一端走去。很显然,这并不是时语他们来的方向。有些警觉的时语试图反抗,可惜,她现在的法术最多驱动一些纤细藤蔓,根本撼动不了他。而单凭她的气力,更是没法把强壮又高大的伊万阻止得了。
      当他们来到另一片空地,伊万放下挣扎得有些四肢乏力的她後,本还有些不甘愿跟来的时语,看着面前的建筑惊呆了。
      “这是……”这是一栋纯粹的北欧式别墅,而且,不似昨晚待过的那间简易到近乎简陋,而是非常质朴却风味十足的小别墅。很显然,这绝非是格瓦那种粗神经兽人能想象出来的,也肯定不是时隽他们那片崇尚中式风情大陆所传播而来,这一定是与她有关的穿越者所设计搭建而成。
      “喜欢麽?要不要去看看?”伊万的声音,就像诱惑天使堕入地狱的撒旦,但诱饵太过美妙,时语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想法,伊万轻扶着她腰背,揽着她慢慢步入别墅的区域内。当一进入那石砌矮墙的院落後,时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揣测是正确的,因为她看到了一座小型的人工喷泉。
      要知道,就算在时家皇宫中,时语也最多见过中式假山流水,绝没有这种纯西式的喷泉。
      “喜欢这个?里面还有更多你想看的。”伊万的话,对时语来说有着致命吸引力,让她顾不上这男人的危险程度,径直跟着他进入了别墅大门。
      柔软的地毯,巨大的壁炉,简约茶几,实木沙发椅……时语觉着,自己就像是穿越回了地球,来到一间简约又不失美丽的欧式样板屋。
      “我带你去储藏室,那里有许多来自你家乡的宝贝。”伊万轻轻抚着她纤腰,把人领到了起居室旁的木门边。顾不上拍开他的色手,时语深呼吸一口,推开了面前的手工实木门。
      “天!”当一间齐整的书房出现在她面前时,所有的自持都溃不成军。
      墙面的整齐书架上,除了摆放一些书本外,还成列着许许多多她熟悉又陌生的物什:瑞士军刀、烟灰缸、烟嘴、指南针、多功能手表、手机、笔记本电脑……时语第一次觉得,看到这些熟悉的东西,是多麽的让人心情愉悦。就连过去不怎麽待见的烟灰缸,她都不由得伸出手去,怀念的触碰了下。
      “哈欠──”把碰过烟灰缸的手放到鼻尖轻嗅,被那淡淡的烟草味逗得打了个大大喷嚏。刚准备装作没事发生的转身,就听到身边男人喷嚏声比她更响更急,而且一连响了好几下才停,不免有些诧异转头。
      “那个味道对我们兽族来说,太过刺激,过去他在时,我都不会靠近。”无辜的揉揉鼻子,伊万露出了格瓦平素最爱展现的无辜表情。应该说不愧是父子麽?卖萌扮可爱的姿态都差不多。本来是挺反感伊万的她,现在又开始觉着,这个男人好像也不是那麽讨厌了。起码,他带她来欣赏了这一屋子的珍藏,不是麽?
      “谢谢你带我来欣赏你的宝贝。”时语说出心中谢意,那边支吾着说,不过是些小摆设,根本不是宝贝。
      “如果真是寻常摆设,这房间怎麽可能一尘不染,每件器物上都光洁如新。”时语毫不留情的戳破他的话,见他古铜色肌肤上隐隐泛起红润色泽,心头的厌烦情绪又淡去了几分。有些情况却是是她先人为主的认定,过去一直觉着霍生老实可靠,却没想他根本是一个一心王位的野心家。而她总是觉得会对她好,珍爱她一生一世的神树,却会三不五时的给她来点儿欺骗隐瞒的事来打击她的自信心。
      也许,这个伊万,也不像她所想象的那麽讨厌吧?!
      “真要感谢我的话,就和我上床吧!我那里很大,会让你舒服的!”伊万的回应,让时语瞬间收回了心头对他的新评价。
      翻翻白眼,她还是毅然决定,继续让这个兽人待在“色狼”范畴就好。“好人”的角色太难扮演,他胜任不了!
      “真可惜,刚刚看你心软了些,以为你会点头同意。”似乎料定她不会同意,伊万并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而是提出领她去好好享受今天采到的那些树叶。
      “享受?”时语有些质疑伊万的话,事实上,虽然那些薄荷味的叶子不算难吃,但昨天一次性吃掉那麽多,她仍是对那味道有些腻味的。享受什麽的,真谈不上吧?
      “昨天没办法教你简易法子,是因为你的气场让我没法靠近,今天,就让我来伺候你吧!女王陛下!”最後那句呼唤,明显是带着几分暧昧意味的。更别说,当伊万说话时,那双搁在时语腰背间的大手,已慢慢移到了她臀间。言语间,那种略带情色意味的揉搓捏掐,分明就是流氓才会做的事。
      “手在不放开,我就直接摸你那玩意儿!”时语用眼神示意了“那玩意儿”的位置,伊万笑嘻嘻的松开了手,在她稍松口气时,又固态萌发的凑过来亲了两口才罢休。
      “小时语,你待会儿就会想要了,别忘记一有需要就告诉我哦!”挤眉弄眼的模样,让时语完全忘记了第一眼看到他时的感觉。之前分明是个帝王级帅哥的,怎麽不过两天的相处下来,就硬生生变成了街头混混级?这跌份儿也跌得太快了点儿!
      “走吧!不是说要教我享受这些树叶!”时语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努力恢复自己的法力比较好。虽然伊万的话中意味分明是恢复了对他更有好处,但时语怀疑,那只手这位兽人的借口,为的是阻拦她拥有与之抗击的能力罢了!
      伊万似乎也瞧出了她的心思,并未不快,也未拒绝,只是领着她上了二楼,来到一间宽大卧室。
      “天!席梦思?!”原本时语还挺淡定的,但是,在看清那张实木床上铺着的是弹簧床垫後,她再淡定不下去了!
      飞扑上去,狠狠的躺倒,软绵绵的床褥就卸去了她三分冲力,让她只觉得跌入了一团棉花里。
      “好舒服……”几乎是呻吟着,翻滚了好几下,时语才在伊万饶有趣味的目光下悻悻然爬起来,“我……我只是看到这张床後情不自禁。”
      “若是早知道你会对我的床如此情不自禁,我昨天就会第一时间带你来,不会给那小子一点儿机会。”伊万笑得暧昧,时语也实在不太好意思,红着脸,赶紧抢过他手中小竹筐,准备一把把的把树叶往嘴里塞。结果,刚抬起手来,就被伊万阻止了,“我的小时语,你不会以为我所说的享受就是让你像牛一样生吃下这麽一堆叶子吧?”
      “不然咧?”时语的表情告诉伊万,她其实真就这麽想的。
      “应该这样。”伊万摇摇头,露出一抹魅惑的英气笑容,伸出一根手指在半空中挥了挥。
      奇迹,仿佛是毫无征兆就出现了。
      时语看到手中的那把树叶,就在伊万的“指挥”下缓缓化作一缕绿光,慢慢往她唇边飘来。下意识张口,任由那绿光侵入唇舌,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力进入到了喉咙、胸腹、最终到达丹田处,与神树留下的灵法相互交融:“天啊!”
      她惊呆了,没想到,竟然能够达到如此快捷且强烈的效果,而且嘴巴也不用受苦!
      “还想要麽?”伊万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的撒旦,时语点点头,他便轻笑着提出交换条件,“亲我一下。”
      “我……”想了想,觉得不过亲一下,就换这麽事半功倍的吸收灵法绝招,也不算吃亏。
      咬咬牙,撑起身来,轻啄上了伊万的唇瓣。
      “这麽敷衍?”待她飞快退开後,伊万露出抹近乎包容的笑容,再度挥挥手指,时语只觉着自己体内灵法似乎恢复了百分之十!可惜,她还未来得及赞叹,那边色狼伊万就提出了新的条件,“这次我可是要法式深吻,舌头纠缠的那种!”
      “你也不怕舌头被我烤熟了?”时语出言讥讽。
      “你难道没发现,我碰到你後,已不再受伤?”伊万笑意颇深的反问,时语瞪大了眼,盯着他指尖轻轻碰到她面颊後,确实不再出现任何灼伤情况。
      怎麽会这样?难道,真如他所说,她的法力恢复越多,他就越能够得到庇护?!
      作家的话:
      所以,下一章就会如伊万所愿的吃到肉麽?


    ☆、(15鲜币)被他扑倒(限)
      “你……不会下一次的要求,就是让我和你做爱吧?”时语有些心惊,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毕竟对於伊万这种狠角色来说,你若是轻易露怯,便会被其轻易攻陷。
      “做爱,会是你要求我。”伊万的笃定回应,更加增添了时语的几分不安。
      这个男人,从昨天开始就没有说过太嚣张的话,但是几乎句句应验。她有些害怕的闭紧双唇,再不敢接受他的“馈赠”。
      “怎麽?怕了?不想叫醒你的神树?”伊万也是不急,气定神闲的模样,让人更加不安。
      “为什麽你知道神树的事?”想了想,时语觉得,指不定是她身边有他的内线也不一定。比如那个突然冒出来,和神树大人关系好得足以称兄道弟的时隽。
      (远处躺着也中枪的时隽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左顾右盼一番後,紧了紧衣领,继续和子一他们寻找时语身影。)
      “你真以为,这个世界上,神树才是唯一主神?”伊万笑得颇具深意,时语打了个冷颤,吞吞口水,慢慢点了点头。
      “小时语,难道你不知万事万物都有阴阳两面的麽?”伊万再度发问,时语已不知该如何作答。因为,在他说话间做出了许多通过灵力才能完成的动作,比如倒吊天花板,穿墙出入,以及领着她瞬间从河边回到房中……有些甚至是她还未曾修习成功的,很显然,这个伊万法力在她之上。
      不过,若是他在法力示范中不对她动手动脚,那就更好了。
      这色胚,来来回回不仅摸了她屁股好几下,还捏了她胸部几手,若不是她反应快,中途那几次偷亲也是能准确印到她唇上的了!说什麽一切都随她心意,喜欢两情相悦,这种单方面非礼人的事,哪里是两方面了?!
      “现在,你可有什麽疑问?”在时语又气又怒又吃惊的目光中,伊万停下了法术展示,毫不客气的坐到她身边,把她揽抱入怀中。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和神树一样都是这个世界的神吧?”时语想了想,还是老实问出了心头疑惑。
      “小时语,我应该说你不愧是麽?”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就在她想要尖叫推拒时,伊万再度挥舞指头,灌了她满满一肚子薄荷味树叶。法力几乎是瞬间恢复了百分之六十,时语想要施展捆绑术压持住身上人,却在其暧昧的磨蹭中软掉了身子。
      “你……”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感觉到那根抵在腿间的热烫巨物後,想避开却又觉得被吸引。
      原来,他所说的“会是她要求他”是这麽回事!
      “感觉到了麽?你在渴望我……”伊万的唇贴到了她的上面,蛊惑的言辞一点点被他用暧昧气息喷入她口中。她能够清晰感受到,那股带着浓烈男人气味的呼吸,一点点侵入她喉咙,进入她胸腹。而这些,又配合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吸引力,引诱着她想要得到他,想要被他狠狠的占领。
      “怎麽会这样?”当时语腿间私密处不可自制的流出潺潺春水後,她开始明白,伊万之前的话绝非空穴来风。若是她不硬把手指抠进肉里,那麽,她身体里升腾出的渴望绝对会让她说出求欢的言辞来。
      “因为你体内的植物系法术,想要我给予些动物系养分……”伊万的声音性感得惊人,而言语中透露的意思则更为惊人。
      “神还想要做这种事?”时语想要推开他,但身体更本不听使唤。
      体内叫嚣的欲望更是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让他进入,让他为她身体“解渴”。
      “你与神树有个孩子,说这种话,对我真不公平。”原来,伊万完全知道神树那次借用格瓦身体的事。不过,既然神树不能有孩子,为什麽伊万又有了格瓦?
      “你……格瓦……”时语想要问出心中疑惑,可惜,身体的全部力量都用来克制情欲了,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现在不是应该留些气力,来与我共度良宵麽?”很明显,伊万已经没了闲聊的兴致。整个高壮身躯缓缓下压後,两人衣衫自动褪去,他们的身体,光裸的贴合在一起,彼此赤条条的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嗯──”时语也确实再没了力气说话。
      当伊万紧实有力的肌肉摩擦在她柔软身体间时,她的理智便崩塌了。
      这个男人的身材和十一相似,肌肉纠结,宽肩窄臀,浑身都充盈着力量的雄性美。当她的肌肤被他熨帖上後,那种顷刻间袭来的大量快感,竟稍稍减缓了她身体的不适。这种仅仅是彼此身体贴靠就能让她舒服的滋味,平生未曾遇见过。
      本以为伊万会乘胜追击,顺势就剑及履及的把她吃掉,却不想,他竟还有调情的心思。
      亲亲她眉眼,咬咬她鼻尖,揉揉她胸房,还不忘在她颤栗呼吸时贴着她耳根柔声戏谑:“喜欢麽?你可以随便摸哪里……”那个“哪里”二字,实在可恶,听得时语一阵怒火攻心,也没多想,探手就往其腿间抓去。
      “噢──小时语,你的爪子真厉害……”有些呼痛的呻吟,本是普通至极的言辞,偏偏在他用舌头配合着舔吻她耳廓时说出,硬是给添上了几分淫靡滋味。
      “要做就快做!拖拖拉拉干嘛!是不是男人啊……啊──”本来还想一逞口舌之快的时语,被伊万突如其来的挺进给惊得不住惊叫出声来。刚还在抱怨他太磨蹭的她,这会儿疼得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原来,有神力的人,都是天赋异禀的麽?之前他贴下来时,她只是约莫瞄了下他的胯间,并没看出什麽特别啊!
      哀怨的时语,不过是走了小半会儿神,就被伊万“狠狠”报复了。
      “小时语,在我床上发呆,是会死无葬身之地的。”伊万的话,还真像是地狱大魔王说出的。
      当她想要轻蔑反驳时,那种风暴般的狂烈抽送,便让她再无丁点儿机会吭声,至多,只能惨兮兮的哼哼一下罢了。原因无他,这伊万,太大太硬,而且太过勇猛。单就这些,尚算身经百战的时语还能咬牙撑住,可是,伊万的技巧也好到极致,不过是单纯的挺入抽出,他就能玩出十数种花样来。
      什麽转圈,什麽抵住碾磨,什麽深入浅出,什麽急进缓退,什麽……什麽什麽,时语只觉得,现在她的脑子里什麽都不剩了!仅余的,便是他那粗大物什的恐怖轮廓,因为它的各种招式实在让她心有余悸,想要记不住其形态都不行。
      而伊万还似不够,他除了用那巨大玩意儿展现其超强床笫技巧外,还开始尝试着更换姿势。
      时语真是觉得自己快要被做死了!
      因为,伊万完全是把她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吃了个遍,而且,还每次都在她即将攀上情欲巅峰时退出去,让她总是不能到达高潮。
      要不要这麽持久啊?哭丧着脸,时语再不顾自身的疲惫,硬是把软到无力抬起的小手探到两人结合处。
      “想摸摸我?欢迎之至。”那伊万还能轻松的笑着把她托抱起来,方便她的手去探触他的男物。等到他觉察到不对劲时,时语已开始作案,并让他没法子拒绝了,“小色女,竟然会掐人,而且……唔……”
      最终,在时语使出了浑身仅余力气,掐了他腿根好几下之後,才得到了解脱,让那男人释放出了全部爱液。刚松口气,也不管自己身体得到快乐没有,时语就想赶紧逃跑。没办法,体力实在悬殊太大。而且先前偷偷尝试的结果也告诉她,不要同这个变态的男人比拼法力,那绝对是找死!
      “想逃?”可惜,不过爬开了小半段,还没来得及下床穿鞋,身後就有一双强有力的胳膊把她捞了回去。近乎是毫不留情的啃咬,一点点“关照”到她颈後的敏感肌肤。柔软的脖颈不由自主的伸直了,尚未发出求饶哀叹,就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这男人,就这麽一把托抱起她小腹,就着两人趴跪的自己就挺到了她的身体里……本就泥泞的花穴,已是微肿绽放,他这麽猛然侵袭,简直就像往那烈火上浇灌烫油,狠狠的击垮了她的神智。
      满脑子只剩下彼此紧贴的腰臀後,时语完全放弃了逃脱,只是趴在床上,听之任之的由着伊万律动。
      “已经开始享受了麽?後面还有更舒服的……”对於她的乖巧顺从,伊万似乎非常愉悦,奖赏似的轻轻咬了咬她背上紧绷肌肉,并温柔的印下点点红痕。
      就在时语松懈神经,妥协的准备迎接他时,却不妙的发现,身後压持着他的男人好像在偷偷做着改变。
      “不要!”她想起了当初神树附身格瓦时,所用的形态,心头一凛,赶紧施展全力挣扎。
      “吼──”可惜,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她身後已不再是男人的声音,而是纯粹的兽吼!
      作家的话:
      So,伊万身份揭晓……
      那个,肉肉还在继续,有没有人给即将变身滴伊万来点儿鼓励票票啊?!


    ☆、(16鲜币)与兽交合(限)
      “不行……伊万!”时语想要挣扎,可惜,已经化身兽型的某人,那里尤为壮观,还特别“展示”出了贲张的倒钩形态稳固两人结合处……这样的紧密,根本不是她挣脱得了的。
      “伊万……唔……”想要拒绝,却最多只能做出一些无畏挣扎。
      因为那圆翘小屁股不断扭动着,摩挲着,而产生的更多快慰,让已然兽化的伊万喘息更为兴奋:“咕噜──唔──”
      野兽的低吼,毫无意义的嘶叫,这分明是已全然失去自制力的象征。
      时语挣脱不了,反把自己陷入更为凄惨境地,无奈之下,只有尽量放软身体让他尽快满足发泄。
      压持在她身上的伊万,自是明显感知到了她的转变,原本还需要用一双前爪狠狠固定的把她固定住,现在则只用轻舔几下便能让她放松下来。
      是被征服了麽?
      兽态的伊万心情激奋,那种追捕到猎物的成就感,以及占领雌性的原始野兽欲望让他血液沸腾。
      要占有她,狠狠的攻占她的身体,让她柔软的小身子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气味……不愧是野兽,只是如此做想,身体便行动在了前面。那条粗大到恐怖的兽根,狠狠贯穿至她紧窄花穴的里端,朝着敏感又娇嫩的蕊心猛烈撞击着。
      尖叫已不足以表达时语此刻的感觉。
      几欲被撕裂的快慰,夹杂着些许疼痛冲击着她的神经。许久未曾得到过的疯狂高潮,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
      她紧绷着身体,承受着他的撞击,虽看不见他此刻的形貌,但凭借四肢的感知大致能猜测出,伊万的兽型比格瓦大上许多。想到自己正同不知是大猫还是老虎豹子一类的野兽在做爱,时语整个人竟从身体里生出几分异样的情愫来。
      好刺激……
      这种刺激之情,随着那野兽的巨大阳根不断撞击而到达巅峰。
      因为惊恐下的快感会被无限放大麽?所以这会儿她才会如此迅速的到达了高潮。
      喘息着尚摸不清自己身体的感觉,时语就被伊万又翻了个身过来。
      幸亏他这次已经恢复了人型,不然,她应该会被突然面对一个巨大的兽脸而失去快感,满怀恐惧。
      “伊万……”喘息着,时语意图与这个野兽男沟通下,不过,在如此近距离的发现他轮廓与格瓦有些相似後,她突然觉得有些开不了口了。
      貌似,她一不小心就做了件“父子通吃”的事?!
      吞吞口水,时语与伊万的兽瞳对视,心跳莫名飞快。
      “是不是比格瓦厉害?”挤了挤眼,伊万毫不吝惜的朝时语放电,时语惊异发现,埋在她身体里的那根兽阳又硬了,“是默认还是舒服的不知该如何表达?要不要,再试一次……”说话时,胯间抽送已然开始。相较之前的凶悍来说,这一次,伊万用的是柔情似水大法。
      “嗯……不……”时语想拒绝,刚刚发出丁点儿声音,那边就浅浅的印上来一个吻给堵住,直到她快呼吸停滞才罢休。
      如此往复几番後,再的抗拒念头也被打压。
      也罢,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不如好好享受……如是念头,侵占所有脑神经,时语软下身子,闭上眼来感知这次温柔交合的美妙滋味。
      “喜欢这里?还是这里?”温柔顶送还要配合贴心询问,在时语面色稍露几分快意时,伊万便会不断瞄准某处一下下戳弄。而若是她呼吸较为平顺,兽人就明白是应该换地方了。这样纯粹为他人服务的欢爱之法,很快就让时语再一次到达高潮。
      而伊万,等的便是她的高潮!
      “小时语,现在,才是重头戏……”伊万的声音幽幽传来,时语诧异张眼,发现面前赫然出现一只巨兽!
      “你……”瞪大了眼,已瘫软无力的她终於发现,原来先前觉得腰腹间毛绒绒的麻痒感并非错觉。而她真不应该贪图其温柔,就忽视体内深埋的阳根已经胀大到人类无法匹敌之巨硕……妈呀!她可不可以叫暂停?!
      “刚刚你到了两次,现在轮到我了。”就算见惯了格瓦的山猫模样,但是,亲眼瞧见伊万这麽只巨大的似虎非虎似豹非豹生物出现在跟前,还说着人话,时语仍有几分震惊。
      可惜,刚还体贴到极致的男人,此刻已然换上了野兽做派,无论是胯间的动作还是舔吻的方式,已全然用上了兽的方式。就算只是用舌头轻舔她胸房,时语都能感觉到那舌苔上的微微倒刺刮弄得乳尖阵痛不已。更何况,现下的伊万还特意用上了尖尖的牙齿:“痛──”
      “好甜……”可惜,呼痛已警醒不了欲望全开的野兽。
      他,或者现在应该换成“它”来描述……总之,伊万的兽眸里,当下瞧见的全是一片白皙软肉,这无疑是最刺激野兽原始欲望的美景。舌尖触上去,具有弹性的柔软胸房,娇嫩乳尖,微透着几分生命气息。柔软的鼻尖贴上去猛吸两下,伊万感受到了某种法力的悸动。
      “味道好好……”他呻吟着,下意识的挺送腰臀,把那胯间巨物一下下猛插进她的身体,试图去接近那股力量。每每进入之时,兽型的三角冠头便能清晰感觉到,在她的花壶深处隐匿着的浓郁灵法。这下子,伊万便被引燃了体内全部疯狂因子,他用牙齿轻轻啃噬着她颈侧的一处敏感嫩肉,双爪死死压住她的肩头,不断用那强有力的後腿带动阳物进出在她的身体深处。
      他在享受她的紧窒,以及那种略带灵法交流的畅快滋味。
      而时语,则被这略带疼痛的快慰,还有那几乎被撕裂的崩坏错觉给占据全部神经。身体里那根先前以尝过一次滋味的巨物,此刻正用狂肆的力道侵占着她的甬道,并不断的威胁着贡献她的花壶。除了神树之外,时语从未尝试过,这种深度。
      连呼吸要耗费全部力气的时语,竟在这样近乎残忍的交合中生出几分异样快慰之情,甚至,她竟自虐的想,若他能把她做晕过去,似乎也是种非同寻常的尝试呢!
      不知是不是身体的结合,让心灵也能稍稍感知几分?
      当时语从莫名眩晕感中惊醒过来时,发现深埋在体内的野兽已经停止了抽送,喘息的贴在她面庞凝视着她。若不是小腹中的撑胀感,以及浑身湿淋淋的汗水浸透滋味,时语一定会以为,他们现在尚未开始。毕竟,一根“过渡消耗”过的男物,不应该是完全软下来才对麽?
      “还想要?”虽然是大猫样的脸,但时语很明显感觉到了言辞中那独属於伊万的戏谑调侃。
      你妹才想要,你全星球都还想要!
      时语想骂娘,无乃身体能够供给的能量太少,让她至多只能瞪大了眼睛狠狠的朝着身上的野兽翻个白眼泄愤。这样的动作,让他们紧贴的身体又再度摩挲了下,眼见着体内那玩意儿隐隐又有了贲张的趋势,时语瞬间被惊出了泪光:“不要……我不要了!”
      “看来神树从未喂饱过你……”意外的,伊万没有再度进犯,而是摆摆尾巴,把微微抬头的物什退出她的身体。
      “什麽意思?”本以为,当他退出时,会带走部分浑浊的爱液,却没想,它们竟如同神树的灵法一般,扎根在了她身体内,让她小腹继续维持着微微鼓胀的感觉。结合着他之前的某些提示,时语总觉得,这次的结合绝非是这只野兽色性大发那麽简单。
      粉色的大舌头舔了舔她小脸,“吃”了八分饱的伊万,非常耐心的开始给她解释起某些不为人知的神话故事:“不是说过,我与那棵树是阴阳存在的麽?过去,我们一直都在斗,所以世界便把我们区分开来各自一片大陆……”
      “世界也是一个神?”时语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虽然听一只猫科动物讲故事是很匪夷所思的事,但她却又不由得被其中的某些关键点所吸引。隐隐的,她总觉得,伊万的故事里头将会涉及到她。
      “不,世界就是……某种意识。”伊万的大猫脑袋歪了歪,似乎是在扮可爱,虽然,这种比人更高壮的动物做这种动作并未可爱到哪儿去。
      “好吧,也就是说,算是你们两的上司?只是并没有人型,却能够控制你们。”时语点点头,接受到对方眼中投射出的赞许眼神後,有些黑线的问,“你能恢复人型麽?我实在……”
      一个翻滚,刚还压在她身上的野兽恢复了人型的俊美高壮。
      被迫趴在他胸口的时语,努力忽视两人太过亲昵的睡姿,尽量把注意力转回到正题上:“你之前有说,你和神树是一阴一阳的?那麽,这次神树的晕倒,为什麽你会觉得你能唤醒他?难道,是异性相吸的原理麽?”
      “小时语,你的问题真多……”仰了仰头,用下巴磨了磨时语头顶,伊万叹息道,“我们一直不能共生,而且被惩戒到长眠,必须有异世界能量才能清醒。我的清醒契机是你的同乡,而你,则是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个异世人。虽然你的到来出了些纰漏,不过,很显然神树还是抓住了你来到的机会。”
      “你是说,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神树安排的?”时语瞪大了双眼,心头被激得猛然一抽,她非常不愿再次听到,关於神树又背着她做了什麽欺骗隐瞒甚至伤害她的事。
      毕竟,在这个世界所有与她有关系的男人中,神树是唯一一个真正让她动心的。
      作家的话:
      擦汗……
      这一章俺写了两天……
      实在是太卡了……而且俺还来MC……呜呜~~
      难过屎了~~


    ☆、(18鲜币)两种意识
      “他还没那麽厉害。”挑了挑眉,伊万口中的话让时语略松了口气,紧接着,却又补了句让人有些抓狂的话,“还不是多亏了我,冒着法术不相容的风险顺手把你魂魄弄了过来才……小时语,怎麽咬人啊你?”
      说话停下来是因为她咬住了他脖子,虽然肌肉紧绷,但胜在距离够近,她一张嘴刚好就能把那隐含着生命律动的颈肉含在嘴里。听到他说“顺手”二字时,两排牙齿狠压下去。这不能怪她,任谁也不愿听见自己是“顺手”的嘛!
      “那麽,现在他晕倒,是不是因为把神力都给我所致?”见着两圈牙印後,时语心情好了一些,看这男人的脸也顺眼了几分。
      “只是消耗力量过度罢了,当年我想办法让格瓦出生时也有过这种情况。”伊万说到这儿便顿住了,眼神颇带深意的望着她,让人有些忐忑。
      “看我的意思是,想让我说些什麽吗?”想到他刚刚用兽型和她那啥了,时语突然瞪大眼低吼,“你不是也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女人,你忘记你已经怀孕了麽?”再度仰头,也顾不上脆弱喉咙暴露出来的危险,伊万颇为无奈的叹息道,“我还当你有些小聪明,却没想仍是个小笨蛋。”
      “伊万!”时语有些咬牙切齿,盯着面前上下滑动的喉头又想咬。对方一个翻身把她压下後,才止了她的心思。
      “好啦!乖乖的听我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脸颊,时语想起先前她兽型时也做过这动作,再联想着两人的交合情形,忙不迟疑的点头应允了。
      聊天好,聊天就没空做那些事了,她还可以稍稍歇一歇。
      似乎很满意她的听话,以尽量不压着她的方式趴下来,伊万整个人把她覆在身下,开始继续讲故事:“乖……我们还是说说你的神树吧!过去我俩是颇不对盘的,後来那片大陆的植物们不听话了,他自顾不暇,我便也好心的没去烦他。再加上他弄个颇合我口味的树灵来当我情人,我又忙着想办法延续兽族的延续问题,所以大家也算相安无事过了一段时间。”
      时语听着他的一家之言,心头其实也在暗暗计较自己的。
      据时语观察,依着伊万的性子,也不会说什麽假话来哄她,最多不过是隐瞒部分事实罢了。根据她这些年对两个大陆的了解,时语已经约莫能推断出百分之八十的事实真相:
      当年,这个世界是水火不容的,兽人和植物人(就是神树领导的人类)彼此都常年征战。後来,世界的意识把他们分开了来,区隔成了两片大陆,才让他们消停住。而世界意识只能控制关於地域的一些问题,比如创造山脉河流风雷雨雪之类。而神树和伊万,貌似管理的就是两个种族的生存繁衍以及繁琐杂事。
      神树既然能够开发出无情果这种“保准”生女儿的植物来,伊万难道不会想出同等的方式,让男性也生孩子麽?时语想到这儿,突然灵光一闪,明白了一些过去没想通的道理:“我想,兽族一直无法繁衍,应该不仅仅是神树所说的没有女性那麽简单吧?”
      “小时语,你这麽聪明,实在不愧是我选的人。”伊万笑着舔了舔她脖颈,并在她脉搏处啾了几下,这才不紧不慢道,“最初兽族与树族一样都有女性的,後来,我耗尽大部分力量生下格瓦之後,兽族就被世界惩罚,不能再繁衍了。为了保持兽族的人数,我只能在意识恢复後,阶段性的让一些低等的兽类进化成半兽人。这也是树族称我们为‘半兽族’的真正原因。当然,这种事的真相,除了神树和我,少有人知道。”
      “为什麽神树要骗我,说当年是他区隔开你们的?”时语最恨被骗,可那神树总是三番四次的弄出点儿问题来,让她心寒。
      这也是她总会被旁的男子迷惑的原因。
      相对她付诸真心的神树来说,一些其他人偏偏能轻易达到她的要求,让她怎能不动心。
      “我觉得,有可能他在沈眠中吸收了部分世界意识吧?”伊万就事论事的给时语解惑,并毫不犹豫的告知了她自己有在另一片大陆埋暗哨的事,“经过树灵告诉我的一些事,以及我派出的小动物们回报,神树与过去有极大不同。”
      “难道不是时间让人改变?”时语愣了愣,急忙追问。
      想起神树教她的追踪及侦察法术中,确实只涉及到植物这一块,不由得又多信了伊万几分。若真是世界的主神,那麽,号令动物也绝非难事,怎麽可能只能通过树木的根茎来进行?但伊万这人说这些,肯定另有目的,她还得好好探听下才对。
      “神树以前是完全不通情爱的老夫子性子,突然变成你的体贴情人型,怕不是改变那般简单吧?”伊万挑眉反问,看样子,对於她与神树一路游览亲昵的某些事,他也是略有所闻的。
      “那,他现在晕厥,可也是世界意识所为?”神树做事偶尔有些反复无常,听了伊万的说法,到真有些像是双重人格的表现。就不知道,那所谓的“吸收部分世界意识”到底吸收了多少进去,才让那神树变得三不五时的不对劲。
      “所以我说,要救醒他就得我来帮忙。”伊万见她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坏笑着用下身蹭了她两下,这才解密道,“你的身体因为生了他的孩子而有了许多神级灵法,这是寻常人身体无法承受的。幸亏你只是灵魂来自异世界,而肉身是本地的树族子民,所以不会那麽快就坏掉。神树为了保住你,就不断的用自己的灵法让你保持健康,当他灵法消耗过度,就只能陷入沈眠了。而你的身体,若不想些办法保存,便会等不到他醒来就消失掉。”
      “你之前的爱人,就是这样……”时语把後面的话给省去了,在她认识伊万这两天来,还是头一遭看到他眼中闪过一抹疼痛。她之前还当他是铁石心肠的花花公子,没想到,竟然也会有深情的一面。由此又联想到一直被他当成“间谍”的树灵,时语开始明白,树灵疯狂的想要孩子以及隐约有些变态的真正原因了。
      “是,当初我去求神树时,他也曾伸出援手。可惜……当时我们用错了方法。”伊万言辞中的沈重,让时语不敢再细问。
      “现在你确信和我做爱的方法就是正确的?”转移话题,也是为了她自己。
      “谁说做爱是为了救他?”伊万挑眉,笑得够坏。
      “什麽!”时语瞪大眼,刚想反驳,就被他突如其来的挺进给弄得没了音儿,“你……别……”
      “别挺麽?我知道。”伊万的持久力非常厉害,时语本来就被累得够呛,还没等他到高潮,便疲惫的昏睡了过去。
      迷蒙中,她似乎见到了神树的身影:“树?”
      “我的语,你身体还好麽?”对方第一时间关心的是她,这让时语有些心酸。毕竟,她刚还在和伊万滚床单,这会儿,总觉得无颜面对他。但是,她不想瞒他,特别是,她觉得自己真的被伊万的雄性魅力所吸引了:“我还好,就是……我遇见了伊万,然後……”
      “我知道。”神树打断了她的话,然後凑过去亲了亲她紧皱的眉心,“乖,不怪你,因为你吸收了我的灵法,所以容易被他们兽族人引诱。”
      “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你们是一阴一阳的两个神麽?”时语想问详细些,却发现神树环住她肩头的大手有些透明了,“你的手?”
      “我现在只是灵体,因为感知到你体内的法力流动才出现。语,我不想你被他占去,你别忘记我。”听神树的这番话,时语明白,他是知道她和伊万的事了。
      “我……”想要解释点儿什麽,却觉得没立场。时语愣愣的盯着神树手指越来越浅,心头急到不行。
      “别怕,语,我说过,这次我再不会做让你生气的事,你若喜欢他,就让他当年情人便是。”神树眼中的哀伤毫不遮掩,但说出口的话,却是那麽大度。这就是古时候当人大老婆的心思麽?允许自己的爱人找小的,只要不抛弃自己?
      “树,你不要不开心,若是你……”时语想表达,相较其他男人,她还是最爱他的意思,却被他用吻堵住了。待到两人气喘吁吁,而他的身体已近乎全透明後,他才退开来:“语,只要你让我能够永远留在你身边,我就很开心。”
      “树,你……你快要透明了!是不是灵力不够,要怎样才能让你恢复?”时语很感动,却也很心急。她终於发现,现在似乎并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因为神树整个身体快要透明到不可见的程度。
      “只要伊万帮忙就行了,现在……他应该也是愿意帮忙的,特别是,我能感受到你体内他对你的喜爱……”树的意思明显是,通过那只野兽留在她身体里的体液才感知到的。时语觉得有些心酸,但一时半会根本不晓得该做些什麽,只能凑上前去亲吻他。
      当他们彼此唇舌交缠时,她几乎能清晰感觉到,他力量的迅速流失。
      “不要!”眼见着神树消失在面前,时语大呼出声来,却只是把自己叫醒了……原来,刚刚只是她在做梦。但为何,她连梦中神树双唇的冰凉感都能清晰回忆起来呢?这滋味,并不像是在做梦,反而有些像之前在神树的那个特别的时空中一般。
      “醒了?”伊万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时语喘着气转过脸看他。
      这个男人相貌硬朗却不失俊美,身材也是极好的,性格也不错,床上……技巧也厉害得紧,时语在这麽乱七八糟一通想遍过後,突的惊讶发现,自己的视力变好了:“刚刚我见着的神树,真的是他本人?”
      “谁知道。”伊万耸肩,坏笑着随口应到。
      不过,当他发现时语竟开始在他面前落泪後,瞬间後悔自己的敷衍了。他与她相处时觉得很舒服,气息什麽的也贴合,又发泄了部分积存多年的欲望,就有些忘形了。现在想想,这个小女孩不是他身边的那些兽人,怕是不太能接受他的幽默感。
      “乖,我的意思是,也可能是世界意识的干扰,你可别再哭了啊!我最怕见着人家哭了!”兽族人体内盐分有限,加之平日容易出汗,一辈子能流泪的时间屈指可数。突然见到她做这种浪费盐分的做法,除了惊讶,还有莫名的心疼与担忧,生怕她像某个小兽人一样,哭着哭着就哭死掉了。
      “那……你会救他吧?”见他好像和格瓦一样,是嘴硬心软的人,时语赶紧打蛇随棍上,向他求一个承诺。
      作家的话:
      呃……
      剧情过渡,如果不耐烦看剧情滴,可以捧场某龙滴新坑《上流爱情》哦!
      那篇是走肉主线,剧情为辅的(喂)
      所以,爱吃肉肉滴,一定不要错过某龙新坑坑哦!
      拜托啦!


    ☆、(18鲜币)最终章:三人合体(限)
      “你用什麽来交换?”伊万说这话时,轻轻拉过时语的头发,扯到鼻尖嗅着,嘴角带笑。
      那模样,像是慵懒的恶魔,在等待猎物为他献上灵魂为祭。
      “除了身体,我不以为我还有什麽。”时语愣了愣,很坦然的回应。
      虽然在这个世界,她的身份是尊贵的。但是,在作为兽神的伊万面前,她又能特别到哪儿去呢?就算灵魂有些吸引他的地方,但他毕竟有过真爱之人的,她并不以为,他会觉得她太稀罕。特别是,在看过书房的珍藏,并了解到伊万和他曾经爱人的故事後,她更加觉得,这个男人并非表面看的那样不羁。
      “你还有心。”伊万的声音,坦诚得让人生不出半点怀疑来。
      “我不以为,你还能容得下另外一个人的心。”不过,时语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呆呆笨笨的小女孩了。经过这麽多事情後,她也开始慢慢学会了分析这些看似简单的“异世人”心头的弯弯绕。
      “哈哈哈──小时语,我想,虽然我不能爱你,但要真心喜欢上,却并不是难事。”赤裸的伊万爬起来与她对视,那眼中分明闪动的不是半点情欲萌动,而是满满的坚决。
      “言下之意是……你已经单方面确定交易成功了?”时语愣了愣,对他突如其来类似表白的言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有那麽几分小虚荣的开心,也有那麽几分不确定的质疑。
      总归,是种挺不安的滋味。
      “若是让你选,你也会答应的。”伊万笑着又躺了回去,一脸慵懒得欣赏着她既紧张又强忍着不发问的急迫。等到看够了,这才向她抛个媚眼,继续道,“若是你不答应,你俩就会成为日月一般的存在──他睡,你醒。你醒,他睡。”
      伊万话语一出,时语心头用那“晴天霹雳”四字形容也不为过。
      “我答应了,就可以?这是何道理。”几乎是颤抖着的下意识反问,她总有种预感,若是轻易答应了,怕不会是只把神树唤醒那麽简单。
      “世界的意识明显在吞噬神树,若是我不去与他抗衡,你以为,在下次神树醒来後,还会记得你?”说出这种残酷的言辞,与之前面对时语时的体贴温情全然不同,但却也能让她最为警醒,明白事情毫无挽回余地的严重性。
      “那麽……你要怎样与世界意识抗衡?”整个世界的意识,是有多强大呢?怎麽可能与之抗衡?!
      “一加一大於二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一手撑着头,半支起身来,伊万笑得轻巧。而聪明的时语,非常明白,这绝不是件轻巧的事。
      “你愿意为了我……”感受到贴在唇上的一根温热指节,时语愣了愣,怔怔的看着伊万突然放大的俊颜。
      “小时语,若是你也同我一般,有了无限生命,却只能一路独行,你便不会觉得这是什麽问题。”伊万的眼中清晰可见的疼痛,激到了时语。她眼眶有些泛红,明白这个男人是愿意牺牲自己来换得她和神树的天长地久。
      可是,他们不是刚相识两天麽?
      “你……”想要拒绝的话,怎麽也说不出口,时语现在才明白,自己的自私是有多严重。
      “所以我希望你分一点儿心给我嘛……这样,偶尔我的意识出现时,也能感受到一些温暖。”伊万说得轻松,但时语知道,那个“偶尔”兴许是永不会出现的可能。
      “好。”深呼吸一口,强压下鼻酸的滋味,时语闭上眼,点了点头。
      “那麽开始吧……”半点不像是要去做正经事的伊万,一个猛翻身又把时语压在了身下。
      “开始前需要做这种事麽?”时语有些黑线的发现,小腹上又被抵上了某根硬物。
      “哦?我忘记告诉你,只有当我与神树一样,灵法完全耗尽後,才能实行麽?”坏笑着亲了亲她鼻尖,伊万趁着她没回过神的当儿,把硬挺挤进了她的身体。
      瞬间被温热包裹的愉悦感,让他不由叹息出声来。
      时语是他千年来唯一情动的人,若不是她,他会觉得自己的生命已全然兽化,毫无所恋。
      缓缓在她体内抽送,伊万呢喃的在其耳边低喃着学会了近千年的情话,那是他上一个爱人最爱听,他却总不愿说的……亲爱的,我爱你,永远。
      不过,根据时语的回忆,这应该属於类似法语的一种语言。
      怪不得那块怀表,以及打火机会如此精美,原来是来自法国的麽……有些恍惚的时语,在感受到强劲的灵法进入体内後,慢慢的再度陷入那个异度空间。这一次,她不仅见到了神树,还见到了伊万与他并肩站在一起。
      “树……”有些胆怯的伸出手,时语碰到了神树的胳膊,然後,很快就被一旁的伊万扯了过去。
      “小时语,现在关键时刻要开始了,你怎麽能厚此薄彼,不是说也要分点儿爱给我的麽?”伊万的语气,有三分抱怨,七分无奈,又像是在提醒时语别忘记正事。不过,如果他的那双大手不要在她胸前来来回回的揩油,就更有说服力了。
      “语,别担心,很快都会好起来的。”树像是感知到了时语的尴尬,俯身亲了亲她额头,像是根本没看到伊万的动作般,毫不介怀的拍了拍她面颊。有些不爽,又有些憋闷的时语,狠狠踩了伊万一脚自救後,理了理衣衫问:“现在我们要做什麽?”
      “一起做爱。”声音是伊万的,绝对的带着不怀好意的调调。
      “伊万!”时语瞪他一眼,转而看向神树时,却接受到对方点头示意,难道还真是要3P啊?!
      “别怕,语,在这里,你不会被伤着,而且,会很舒服……”树的眼神让时语想起两人的那些甜蜜时光,但他的身体又在慢慢变成透明,让她明白,现在时间紧迫,真的不能想太多。
      “树,你不是讨厌我和别人……”话没说完,便被树狠狠搂住,强压在胸口。
      时语想要推开,问个究竟,却在感受到脖子上的点点湿意後,再没了动静。原来,他并不是不在意,只是为了两人能够永远在一起,而做出的让步而已。热烫的眼泪滴在身上,顺着脖颈空隙流入胸口,时语甚至觉得,自己的心也被烫伤了。
      是麽?树,是不是,你一直把这些伤痛忍在心头呢?
      当他松开她後,她仰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深情,也看到了他眼中的温柔,却没有半点不快与隐忍。有些感动,又有些莫名难受,时语踮起脚,亲了亲他下巴,坚定地承诺道:“我的树,我的心永远不会变,你是我最爱的人,一直都是。”
      “语,对不起,让你来到这里,也谢谢你,来到这里。”很激动的吻,紧接着,便是衣服的撕扯及两人相拥倒入床幔间的举动。也不知是谁主动,他们身体交合在了一起,纠缠着,翻滚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喘息间,时语感受到整个人被神树侧翻了过去,然後,身後紧贴上了一具炙热男体──是伊万!他在从後方进入她身体!
      瞪大了眼,她颤栗的紧绷了身体,感受着两个具有神力的男人同时在体内的异样快慰。
      他们最初是有些不合拍的,但慢慢熟悉彼此韵律後,那种你进我退的配合,很快就让时语攀上了情欲巅峰。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她颤抖得闭上眼,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灵力在身体中汇聚。紧接着,她便有种瞬间接受到世界万物信息的错觉。
      原来,这便是传说中的真正神力麽?
      不知道,在这样强大的力量左右下,神树能不能恢复?那个世界的意识会不会继续操控她的树呢?
      迷蒙的张眼,时语发现,自己竟赫然回到了现实之中,而且还是继续平躺在那栋别墅的大床上。身边躺着的,不是伊万,而是满身是伤的兽型格瓦:“怎麽了?”
      “没。”格瓦似乎很开心她的醒来,却并未多说太多,只是用轻快的步伐跃下床去。
      “你……你们……”很快,去而复返的格瓦,带着时隽和侍卫们进来了,当然,骑在他身上的小猫,以及最後推门而入的神树才是重点。突然间美男坏绕的幸福感,让时语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特别是,当她看到格瓦驮着小猫出门後,留下来的男人纷纷开始脱起了衣服,“你们干嘛?”
      “神树大人说,要来个欢乐的聚会。”子一的回答让时语有些黑线,在看到神树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後,她开始怀疑,这个时候出现的神树意识,是不是伊万占大部分了!
      “不用了!”想到那野兽的持久力,再加上男人们的数量,时语尖叫着拒绝。
      可惜,没人愿意听她的,在这一刻,就算是刚从意识空间中出来的神树,都贪恋着与她亲昵的滋味。被各色美男压倒的时语,连呼救都来不及,就被彻底吃干抹净……当然,事後男人们都受到了惩罚。小猫以乖儿子的姿态,同亲爹格瓦一起,独得了时语的小半年陪睡时光。
      最後,还是时语腹中孩子,需要强大的法力共计才让男人们解禁。
      幸亏时语仗着孕妇身份,能够想要就要,想停就停,小日子也算过得颇为滋润。唯一纠结的是,听闻时隽已获得原谅後,帝都那边的另外八个侍卫已悄悄启程,准备来这边大陆努力争宠了。想想现在一周七晚全无空闲的紧凑时光,时语有些苦闷的哀嚎。
      可在经历了与神树的分分合合後,她又觉着,太过强硬的拒绝那些男人是否自己太过狠心。就连格瓦都能慢慢与她亲近了,兴许,她真的有一天会原谅那些陪她这一世多年成长的男人们吧?
      “树,那个世界意识……”日子过得悠闲且美满,偶尔,时语也会有些不安。
      “我与伊万一起,完全吞噬掉了他。”神树说得很轻松,但时语知道,这并不容易。
      “伊万他……”想问什麽,却又觉得不太适合,时语只能闭嘴。
      “他偶尔会出现,只是你未曾发现。”神树笑得邪气,时语一瞬眼花,竟觉得这人与那兽神相貌有了几分重叠……说不定,现在与她说话的就是伊万呢!
      有什麽关系?
      想通了的时语凑过去,亲亲他的唇,微笑着抱住他肩头。
      只要大家能够开开心心在一起,彼此无伤害,一切的一切又有什麽关系?反正,这些男人都是她的嘛!
      撇了眼未八送来的纸条,上面报告了小猫跟着树灵以及格瓦学习的情况,时语笑意更深了些。那个孩子,还说以後长大了要好好保护妹妹,娶她回家不让别人欺负呢!
      ─全文完─
      作家的话:
      是的,大家没有看错,全文完了,有无番外看某龙心情。
      这篇文目前後面约莫十章左右,都是本来会砍掉的情节,後面小苏和色喵说大家也不愿意看到俺胡乱结局,就还是写了出来。原本这里还打算有悲伤剧情出现的,想想太狠了,还是忍住没下手。
      最初本文是打算1V1的,後来,NP的路线是准备神树死掉後,伊万给时语弄个监禁啥的,侍卫们就继续满世界找她……但是觉得好像是在虐女猪,就忍了。俺一直是甜文亲妈不是嘛~~而且现实如此悲惨,小说还是再小白点儿,再甜腻点才对。虽然先到後面俺情绪有些低落,已经写不出自己想要的甜蜜味道了。
      很抱歉追文到此的各位,结局似乎有些仓促,但好在预期的人物有全部出来。
      很感激追文的大家,你们的支持一直是我写文的动力,我爱你们。
      每一个留言,没一个礼物,没一票,都让我知道你们有在关注我,我非常非常感动,非常非常开心。
      那麽,下篇文《上流爱情》,等大家继续给予某龙指教咯!
      鞠躬!


    ☆、(21鲜币)白色情人节贺文
      皇城的冬天有些冷,宫里宫外都被雪给围住了,没什麽事儿的人都喜欢窝在屋子里。
      “快些!把这个搬过来!”突的一声大喝,惊飞了屋外几只小麻雀。
      “是!”搬东西的是丑二他们,下令的是时隽。昨夜里刚接到消息时语他们要来玩儿,今日大家便都起得很早,慌慌张张的准备着。特别是时隽,一下嫌屋中暖石不够,一下又嫌家什摆放不妥,来来回回弄得所有人满身大汗。平素里的沈稳,此刻早已没了踪影,就像是等着心上人路过偷瞄一眼的大孩子。
      “公子,不如您先去沐浴更衣?”大侍人乐有些黑线的请示,其实是想把时隽的注意力引开。
      “对!我……我先去沐浴更衣,你们……”停下指挥的大手,时隽赶紧点头,想了想,又开始指手画脚起来,“你们也去!不能让小语嗅到汗味儿!”
      “是!”一干人等忙不迟疑的点头称是,恭送走了时隽,没了干扰,侍卫们这才恢复行动力,三两下就收拾好了寝宫。
      八个侍卫都乖乖去了大浴房,时语要回来了。他们比时隽早知道,也早早就寻到了她最爱的香味肥皂洗浴,力求每个人都有机会靠她近一些。虽然可能只是摸摸小手,亲亲小脸,也足以让这八个差点被抛弃的侍卫开心上一整年的。
      想到可能会被借着“检查肌肉紧实度”的理由摸胸口探下腹,八个俊逸的壮硕男子红着脸把下身也好好洗了洗。
      这边厢侍卫们在努力清洁自己,那边厢时隽领着四个侍人也洗漱得正欢。
      反正时语从城外进来时会有人来报,大家都想要在她面前讨着好,所以就把精力全放在了梳妆打扮上。
      时语被神树抱着进入宫门时,所有本该列队迎接她的男人们才刚擦拭着头发选着穿戴准备打扮。
      等到接到侍卫来报,七手八脚穿衣服的男人们,根本只来得及在时语的侍卫们推门时,整齐的行礼接驾……虽然衣衫不太齐整,头发也略有几分纷乱,有几个动作慢的还滴答了好些水珠在地面上。
      “唔──”睡得有些迷糊的时语,揉揉眼,看着前方的各色美男,点点头,又转而朝着神树怀里扑腾去。昨天晚上和大家玩儿得太疯,今天还没睡醒便被神树抱了起来,一路上都几乎是脑子半昏迷着的在打瞌睡,哪里有空观察衣衫不整的美男。
      正好,这也给大家争取了点儿整理衣物的时间。
      时语被神树放到床上後,大家都安静的围了过来,认真的盯着她睡颜猛看。特别是好久没见的时隽等人,差点没把盖着她的薄被给瞧出个大窟窿。亏得时语神经粗大,一场好梦後才悠悠转醒,看到四面八方围满的男人也不惊不诧,只是打着哈欠讨吃得:“好饿哦……你们看着我就饱了麽?帮我拿些吃得来嘛……”
      娇嗲嗲撒娇的腔调直把男人们骨头都唤得酥了下去。
      侍人们把吃食端上来後,时语就下床来开始享用了。神树与时隽陪着,旁的十二个侍卫看着,时语很欢乐的吃完了。这边时隽给她温柔的洗手擦脸,那边神树又给她轻轻按摩化食儿,老佛爷似的小日子,美得几乎能滴出蜜水来!
      “咦──二哥哥你们换制服啦?”拾掇完,时语终於有了精神欣赏美男。
      一看不打紧,八个黑衣黑裤的酷男齐整的站在跟前,怎麽看怎麽像八个忍者。偏偏那种俊美无寿的样貌搭配下来,又隐隐有几分禁欲的吸引力,就算这辈子见惯了美男的她,也忍不住多看两眼。相较来说,未八他们四人的蓝灰色服侍,便显得有些不那麽打眼了。
      “是的,主人。”丑二点头,侧身微微一挥手,寅三笑嘻嘻的就走了过去。这衣裳是他的功劳,当然先上去讨赏的便是他了。走上前去,把人手往自己衣襟里拖,一面拖还一面色诱道,“主人你瞧瞧我穿好看不?这可是皇城最大布店特别定制的,若是你觉得好看,我便再送四套与小八他们。不然……我身脱下来让他们试试?”
      “好……”摸到衣襟里的紧实肌肉,色女的心思动了动,听到“脱下来”,忙不迟疑的点头,看得旁边神树时隽均是额头青筋直跳。
      “小八,你身材最得主人欣赏,不如你来试试吧!”寅三一转头,笑嘻嘻的把平素里最沈默的未八点了名,那边厢暗卫头头只好点点头,脸有些发红的开始脱衣服。虽然这里除了时语都是男子,但毕竟是大庭广众一干围观人等,未八本就不是脸皮厚的人,脱掉外衣就停了手,只着中衣等着卯四给他交换。
      “八哥哥,你这样可不成,三哥哥这身衣物里头……可是身无寸缕的。”时语站起身来,开始扒拉寅三衣裳,给未八瞧那里头的“美景”。
      光裸的胸膛只轻轻一扯便展露了出来,未八暗暗咬牙,乖乖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裳。
      很快,紧实的胸肌,成块的腹肌,亵裤也掩不住的鼓胀胯下巨物……统统展现在众人面前,这一切在宽肩窄臀搭配下,显得特别有吸引力。
      等到他鸡皮疙瘩被看出来,寅三才慢吞吞脱掉自己的,借他换上。
      “小语觉着我与小八穿起来,谁更好看些?”连亵裤都没穿的寅三,这会儿来到时语跟前,牵起她的小手把人领到未八身侧,引着她去摸未八刚穿好一身黑衣的雄壮身形。男人果真是比较了解男人的,不过是胸前小腹的摸摸碰碰两下,耐力最好的未八也很快起了性,胯下巨物撑得衣摆鼓鼓的,看着就知道里头是怎的一番火热景致。
      “自然是各有各的风味。”时语摸得笑眯了眼,一直到未八忍不住捉住她的手,方才罢休。知道惹急了这个武功最高的暗卫头头没好处,少说也要三天下不来床,时语识趣的转头挑逗寅三,“三哥哥身上味道好香,我闻闻……这是偷用了我最爱的皂子麽?”
      “哪里是偷用,我是在给你订做时多做了一些……分给了兄弟们……不就是想讨你喜欢麽?”寅三趁着说话时,双手捧着把时语抱起来,慢慢往大床边走。等把人放上床时,这才补完後半句,“我还弄了这种香花的花茶给大夥儿饮用,现在所有人就连阳精都是你喜欢的味道了……怎样?要不要试用一下?”
      “好啊!”时语双眼发亮的点点头,对自己怎麽回到床上的颇有些疑惑。不过,在三五个侍卫来到床边开始脱衣服後,疑惑又都被抛到脑後了。
      没办法,她的座右铭一直是“美男当前,不享用就是傻子”!
      合着寅三,一共八个身着黑衣的侍卫,此刻都已褪去了外衫,露出了光裸的身形。
      都是很认真锻炼身体修习武艺的男子,还专程为了她的爱好,晒足了太阳,弄成了八个相貌俊朗皮肤古铜的阳光帅哥。时语看得口水滴答,瞄了眼旁边面色不愈的神树与时隽,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几欲享用美男的动作,巴巴的投去期盼目光撒娇:“树……哥哥……”
      树本来是不乐意让她再疯一场的,但是觉着这些男人们也不容易,便只是小声吩咐道:“语,你别太贪玩,伤了身就不好了。”
      得了树的首肯,时语便开始妄动起来,这边摸一下乳首,那边抓一把大鸟,好不快意。
      “小语……你怎麽能偏心?哥哥也等了好久了……”时隽有些酸意的靠过来,挤进床幔间,蜷坐到床边上,柔声埋怨。一身白衫,温柔面庞流露出的几分委屈,让人好不心疼。
      “主人……”那边厢八个侍卫也不甘示弱,齐齐的出声争宠,房间中空气瞬间凝固成一团,僵持不下。
      “小语……哥哥好想你……”见侍卫们不愈相让,时隽决定先发制人,倾身上去吻住时语的小嘴,硬是把她刚出口的“选择”话语给吞进了肚里。
      八个侍卫见时隽有了动作,赶紧也忙碌起来,上床的上床,扯床幔的扯床幔,一时间内屋中乱作一团。
      哗啦啦──
      终於,无辜的大床再受不住这十个人的折腾,坍塌下来。
      亏得神树动作麻利,先一步把时语救出来,还顺带的把九个男人给弄到了外屋,这才免去了大家被木头渣子弄伤的危险。
      “哈哈哈……好好笑!”时语本是有些怕他们一起来硬的把她伤到,可出了这种乌龙後,心情便松快了几分。突的想起自己尚有法力,根本不会再受伤,便又放开心去准备好好陪他们闹一闹。来到面色愤然的九个男人跟前,她又想到了前些天和未八他们闹的那次整人游戏,眼珠滴溜溜转了转,便开始着未八交代起“游戏规则”来。
      本还以为能很快尝到甜头的侍卫们,听完规则後,纷纷哭丧着脸,又套上了先天褪下的衣衫,开始为游戏做起了准备。
      唯一开心的便是时隽,这里除了神树,就他地位最高,所以第一个就被时语指名当“示范”了。虽然那个游戏有些坑爹,但想想看,这麽有趣的玩乐法子,和他最心爱的人一起玩儿,绝对是最甜美美妙的事了。
      想到便毫不迟疑的把胯下肿胀物什掏出来,跪在躺卧在地被神树半搂着的时语腿间,准备开始动作。
      时语笑笑的褪去亵裤,抬起双腿,用宽大裙摆掩住私密处,眨眨眼,朝着时隽示意可以开始了。早就急不可耐的时隽,慢慢俯身上前,便把巨大男根探到了她腿间,然後用比较暧昧的姿势摆动了下胯间巨物……可是,到底顶没顶,进没进入,却是只有当事两人才知道。
      而游戏的内容,便是让大家猜猜看他们在裙下的动作为何,猜中的有奖,没猜中的取消一轮机会。
      八个侍卫没玩过,却也明白是个大好机会,七嘴八舌的就猜开了。当神树把手探到裙下,被掩住的两人贴合处,探到结果时,只露出神秘一笑,并没急着公布答案:“你们还有机会改。”神树的眼神不带半点提示,却又把八个男人看得心慌慌的。
      要不要改呢?
      还没等他们吭气,那边已撩起了裙摆,揭晓了答案。
      粉嫩的小花展露了出来,它正娇弱弱的含着神树的手指,并未与时隽的巨物做真正接触。然後,便是几家欢乐几家愁的结果,三个猜中的靠了过来,五个没猜中的含恨缩到一边“看戏”。时隽因“献身”有功,能够得到第一次的机会,他在得了时语允许後,便就着神树的指尖引导挤到了时语穴口里去。
      噗噗──
      灵肉拍打混合着充沛汁液的声响,顿时间回荡在外屋之中。
      男人们纷纷涨红了脸,双目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时语与时隽交合处。眼睁睁的瞧着那赤红的巨龙攻占着娇嫩花朵,一下下的顶进去,又退出来,像是抽插在他们心坎上最柔软处,撩得他们喉头干涸,心跳怦怦直响,胯下的玩意儿胀大了一圈又一圈。
      好容易等到时隽餍足了,就连这些天吃得很饱的未八他们都硬到了极致,更无论饿极了的丑二等人。
      “嗯──哥哥好大……弄得我好舒服哦……”时隽还没来得及退出,时语就补了这麽句淫靡呻吟,那软掉的肉蛇瞬间又硬了起来,不用催促就开始了第二轮抽插活动。
      可怜的侍卫们,特别是常年驻守皇都的丑二等人,好容易巴巴的盼来了时语,却没能第一轮吃到。更惨的是,第二轮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够开始……时隽大人,你为毛不早泄阳痿啊?怨念的侍卫们,纷纷在心头钉起了小人钉,期翼能尽快轮到自己!
      可惜的是,时隽命硬得堪比金刚石,任一干侍卫在心头诅咒念叨,仍雄赳赳起、气昂昂的挺送律动了大半个时辰,这才在时语唤累的呻吟中释放了出来。
      这下,终於可以轮到咱们了!
      侍卫们欣喜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却在得知,刚猜中的三人才有的吃,旁的五人,且只能看着的时候……众侍卫泪流满面了。
      顶聪明的丑二、寅三和巳六三人,迎着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大喇喇褪去衣衫,挺着三根粗长巨物,来到时语身边。漂亮的女王殿下这会儿刚被男人滋养过,漂亮得像仙女。那柔软的身子,散发着的情欲气息,足以让任何禁欲者疯狂。丑二率先俯身而下,虔诚的亲吻了下她的粉嫩小花,开启了今日的第二轮欢愉情事……
      作家的话:
      白色情人节回礼,希望大家喜欢。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投票,还有专程给俺留言喊话的美人儿们!
      也请大家今後继续捧场支持,鞠躬!
      PS.此章番外以及这个[男色时代]分卷中的文文,都将是与正文剧情无关的部分,请不要深究情节哦!特别是关於NP的肉戏部分,因为正文里头肯定是不会有这麽多男猪滴……为了满足狼女们滴重口味,所以,就请继续欣赏吧!别想太多关於故事走向的问题!


    ☆、(11鲜币)前後夹击(限)
      看着趴在自己腿间的男人,加上一旁两人赤裸裸的目光,时语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树……”软绵绵的撒娇姿态,时语想要翻过身去,不正面接受男人们的审视,想要换个姿势。虽然这种要求对树来说是特别大的折磨,不过无限纵容什麽的,从来都不嫌多。这不,刚感受到她扭动屁股的姿势,树就顺势的把人撩抱着与他面对面了:“语?这样可以麽?”
      神树大人把时语搂抱着转过身,跨坐在他腿根处,亲了亲她小嘴,用眼神询问她的意思。
      “嗯……”眼睛晶亮亮的点点头,时语撅起屁股,示意丑二继续。
      可怜的丑二,刚尝到些许甜头,这会儿却被神树大人给中断了。忿忿然的抬起头,看到时语漂亮柔软的背脊线条,心头一跳,又俯身亲了上去。柔软的唇从她颈窝後方往下缓缓游移,一点点的爱抚过她的脊背各处,慢慢来到尾椎处。
      两团白皙的臀肉弹性惊人,双手触上去,就像摸到了两坨刚出炉的新鲜馒头。
      十指浅浅陷入白皙软肉上,微微施力,那小小的菊蕊便展露了出来,颤巍巍的显现出它粉嫩的美妙色泽。
      “小语……”丑二的舌头舔上去,把小小菊穴轻轻撩开一点,轻柔的抚慰。
      “嗯──树……二哥哥他……”时语有些害怕,贴着神树的身体不断扭动,柔软的胸脯摩挲在树的硬朗胸膛上,一点点把欲望给他磨了出来。
      “语……他只是亲亲後头,你先给我……”树平素里就是不惯忍耐的性子,别说这四周围着的都是时语的男人了,就算是在外头,他冲动起来也可能会架起一个小法阵稍作隔离就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起来。所以还不等时语点头,就猛的把那粗壮男物给顶到了她身体中去。然後,俯趴在她肩头,轻轻啃着她敏感的颈侧软肉,一下下的抽插起来。
      “啊──树……你坏蛋……”时语最怕痒,脖子旁的软肉又正是敏感处,平日里光朝着那儿吹吹气,她都能全身酥软下去。更无论,添上了体内那粗大巨物的进出,快感简直是加倍的。而且丑二还在她後穴处亲吻舔舐着,舌尖还会有一下没一下的滑过她会阴处,就着她被顶送得上下晃动的身子,效仿着阳物进出的动作轻轻舔逗着她身下的柔软。
      “二哥哥……嗯……还要……”双手本是要去拍打推拒树的,却因会阴处传来的异样柔软酥麻而改做了抚摸。时语最近有些喜欢高潮时菊穴也被照顾的滋味,前些天树还特别有兴致的会用手指来帮她弄,现在试过丑二的舌技後,她便贪恋起这种柔软又湿润的滋味来。
      呻吟声催动了丑二的蓬勃欲念,粗糙长指顺着臀肉缝隙往里探入了一些,小菊花被扩开来了几分。古铜色的大手与粉嫩色泽对比起来,显出几分违和的美感来。
      “嗯──好舒服……”指节的扩张进出,在舌头的配合下,唾液的润滑下,显不出半点儿疼,有的只是酥麻和快慰。时语呻吟着想要更多,那种空虚得想要被填满的感觉,以及隐隐的有些渴望被撑到极致到达近乎撕裂疼痛的欲望,让前方不断抽送的巨物都略显失色了起来。
      “语,你嫌弃我。”树明显感觉到了她花穴里的收缩不再加剧,半眯着眼,有些不甘的探手来到两人结合处。指尖触到花瓣的软肉时,轻轻弹掐了几下,
      “树!”被弹得整个身子一跳,时语顿时感觉到了双倍刺激,两个穴道都猛的一收,紧得让神树分身无法动弹,丑二的指节都抽送不了。她却是因这一下子逗弄而尝到了味道,喘息刚平就开始抠着神树肩头发出淫靡呻吟,“树,二哥哥……再给些嘛……人家还要……还要更多……”
      “语……”
      “小语……”
      一前一後的两个男人都被唤得憋不住了,神树还好,分身就在她体内,就着这个坐姿猛顶狠撞便可。苦了那尚在努力开拓菊穴的丑二,男物涨大到极致,听到了召唤本想径直冲进去到达她身体最深处的,却被那窄小的极致的穴口给拦阻了下来。无奈的埋首在她臀间继续舔舐亲吻,手指也急切的从一根加到三条,力求尽快让她给出些空间来让他进入。
      本就情欲高涨的时语,这会儿真觉得快感几乎要累积到承不住的程度。
      前面的迅猛攻击已算疯狂,再加上那後穴口上不断添加的粗长男指,时语连摆动身体的力气都没了,只还余了几分精神来呻吟娇唤:“树弄得我好舒服,二哥哥你快些进来……人家想要你们一起……”
      “小语,你……真是个妖精!”丑二本还算是耐力足的,这会儿也抑不住了,小心翼翼的把巨大冠头抵在她後穴入口,尽量用不会弄疼她的速度慢慢挺进去。大半根男龙硬是挤到了比他窄小一圈的肠道中,咬紧牙关压下疯狂冲刺的欲望,贴在她背脊亲吻着询问,“疼不疼?可以动麽?”
      “快些……快些……”时语还真是没了半点矜持,当然,主要是欲望太澎湃了,这里又都没有外人,她就不管不顾的开始摆动腰臀想要更多。亏得男人们也是了解她的,这麽语焉不明的吩咐下,仍是准确的加快了速度。还特别用了她喜欢的方式,你进我退的配合起来。
      两根粗长巨物开始隔着薄薄肠壁磨蹭着,那种前後都被攻占了,而且还都是这麽穷凶极恶的男物,时语简直爽到了极点。
      神树和丑二也不例外。
      温热滚烫的两条紧小穴道让他们几欲疯狂,这却还只是浅的。最舒服的滋味是,她软软的身子紧贴在他们身上,跟随着他们的律动而不断起伏。男人最快慰的事莫过於此了,拥着最爱的女人在怀中,彻头彻尾的吃干抹净全情占有……而且还是当着她旁的爱慕者的面儿,博得头筹的那种……真是爽快到了极致,餍足到了极致。
      “主人……我们也要……”可是,光就这三人爽了,快慰了,满足了,旁的那近一打的男人还巴巴的望着呢!这不,人家开始求加入了,也没管什麽游戏不游戏的顺序,一个个头开始扒拉起了自己衣裳,展露出时语最爱的男性阳刚体态来。
      那些古铜色的男体,因情欲而微微汗湿的身躯,加上源自心灵渴望的纯男性气息,顷刻间扑面而来……这一瞬,时语有些惊惶又有些期翼的想着,若是这些男人要一起上,她今天是绝对能够吃饱的了!
      作家的话:
      其实俺卡文卡的很厉害啊……
      求票求安慰……


    ☆、(17鲜币)最终番外:女王的侍卫们(限)
      当然,理智还是告诉时语,不能太贪心。
      就算是满汉全席,一次吃到撑也是不对滴!
      “你们且等等……”神树自是最明白时语想法的,抽送间隙还不忘给时隽使眼色,让他把侍卫们招呼走。
      侍卫们虽心怀不甘,可也是明白事理的,时语眼下的两个黑眼圈大夥儿也是看到了,太贪心会损了她身子。虽心下不满,但也没再多说什麽的侍卫们,只留下了轮值之人,便三两个离开了去。
      这边厢眼睁睁看着美男变少,时语还没来得及吭气,就被身体里的两个男人顶撞得一阵晕眩。紧接着便是满天星空般的璀璨高潮席卷神经,一时间脑际空白,只觉得无比是舒爽快慰冲刺在身体里,占满了她的全部思绪,攻陷了她的全部神经。
      等到她回过神来,喘着气四处打望时,只有时隽神树以及两个侍卫陪着,而四周的场景已换成了温暖的浴室。
      “哥哥……”帮时语洗澡的人是时隽,他的眼神饱含春意,情潮涌动,却又显露出几分小心翼翼的紧张。
      “小语……我的小语乖乖……”抬眼,看到的是软软的注视,时隽心坎儿顿时也酥了下去。先前还有几分吃味的感触,这会儿也被满满的爱意所攻占。本以为会失去的宝贝,这会儿却能有幸再度揽抱在怀中……时隽心头的爱意涨得满满的,几乎快要满溢出来。他有些不受诱惑的俯下身去,只是温柔的亲吻,却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火花。
      这个男人,忍得太久,也等得太久。
      “哥哥……”时语回吻後,轻轻摸了摸他的俊脸,时隽呼吸有些紧,粗喘了几下後,贴着她唇瓣呢喃:“小语,乖,我的乖乖……”
      尔後自是一番旖旎爱抚不必说。
      待到时语被抱出浴室,侍卫们已在房中恭候多时。
      时隽抱她上床後,恋恋不舍的亲亲抱抱半晌才离开。时语晚上陪睡的任务仍是由侍卫们轮值着来的,与过去不同的是,只有四个侍卫能得着这彩头,旁的只能看着。今个儿,她已放开心怀同那八人亲热了,丑二便腆着脸朝子一商量,想让兄弟们回到队伍中去。
      “主人。”未八被委以重任,要在时语面前游说一番,可惜,凭他的口才哪里能说得出什麽好话。只是一番支吾过後,眼神不断的来回示意罢了。亏得时语与他相处久了,连猜带蒙的多少也能知道点儿意思。软在他胸口上,女王大人似笑非笑的问:“拿你的轮值与他人换,你可愿意?”
      八双眼巴巴的神色,根本不能让未八动摇。
      狠狠摇头,暗卫头头坚定的拒绝了。
      四个人轮值,一周还能有幸轮上两次,若是再添八个进来,怕是半月才有一次了。
      这交换,委实不划算。
      牙痒痒的八人,齐齐跪了下来,硬是不愿离去。时语眼珠转了转,轻笑着道:“若是你们不嫌,八人中每晚可留下两个为我打扇或掌灯。”
      八颗脑袋,点头如捣蒜。
      当晚,丑二寅三便一左一右的跪坐床前,认真的伺候了起来。
      时语上床後,未八揽抱着她,本是背对床外的。感受到如芒刺在背的眼刀阵阵後,只好翻身把人放到胸前,让那两人能好好看看,这才算解了人厉眼。
      这一切,女王殿下都不知晓,她只觉着,今晚似乎有些热,胳膊腿探出被褥後,又奇怪的麻痒得紧……
      一夜好眠的时语张开眼时,丑二寅三就端着温热的巾子上来给她擦拭伺候洗漱。
      “怎麽一晚都没睡?”看看两人有些泛红眼珠,时语一面脱睡衣,一面随口问到。
      “是。”丑二有些手抖的给她着衣,虽然这漂亮身子是见惯了的。但难得周围人少,能伸手便碰到,已是好运至极,哪里管得了困不困的小事。
      “待会儿去歇着吧!”未曾在意他偷摸自己肩头的小动作,时语只是如实吩咐。
      “主人……”丑二生怕惹她生气,再没机会近身伺候,不敢随意应和。
      “主人莫不是生气了?”寅三反应也快,帮忙时语系腰带时,趁机温柔揽住她纤腰,笑眯着眼问询。其实,若细看,他鼻头冒出的汗珠,便已出卖了他同丑二一般的紧张心思。
      “怎麽会……你们不也应该轮值麽?今後,依着三人一轮的法子排吧!你们就同未八一组,其他的,下去让子一给分分。”时语说这话,无疑是对众人大赦了。断不敢问离开帝都会做如何安排,两个男人欣喜的退了下去。
      “语。”有些吃味的未八,不管不顾的把人抱上膝头。
      “八哥哥吃醋了?真酸。”时语偏着头,在他身侧嗅了又嗅,好笑得打趣。
      “语会不会再要更多人?”未八吃醋的原因不仅是那八个侍卫的回归,更重要的则是,怕她再收纳新人。没法子,兽族的现任族长都是她情人,天下还有谁不巴着得她青眼?可她待人又太和气,总让别人生出别的心思来。
      前几天,还曾见有个小侍人偷偷问子一,能不能把今後为她呈膳的职务交予他。
      “不会了,旁人与你们总归不同。”时语笑着保证,见他眉头仍是紧锁着,便又好心的凑过去亲了又亲。十一领着卯四他们过来时,正好见到未八情绪有些激动,开始往她胸襟里俯身的动作。
      “咳咳──主人,早膳已准备妥当了。”十一过来行礼後,给时语传了神树大人的话。原来,神树定期的修行时间到了,这几日要暂离一下,让时语乖乖在宫中等他回来。这“乖乖”二字,普天之下也只有神树大人敢对时语说。
      听完传话後,时语点点头,也没多说什麽,只是坐在未八腿上吃了些东西。
      饭後,就是十一他们轮值了。
      未八有些舍不得,抱着时语亲了好久才离开。
      转身时背影萧瑟又帅气,时语眯了眯眼,决定偷偷在心里给他封个“背影杀手”的名号。当然,小手不规矩的凑过去捏人屁股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无心之举。
      “语。”十一虽是老实人,却也是要喝醋泛酸的。
      见未八有去而复返的趋势,赶紧把人手捉过来,放到自己臀後,大有“你要摸就摸我”的意思。
      “哈哈,好啦,八哥哥退下吧,我与十一玩一玩儿!”时语笑不可遏,还真就开始揉捏十一屁股,摸得起了兴,还把一双小手往他裤头里探,去抠他菊穴,“十一,我想摸摸你里面。”
      时语仰着头,晶亮亮的眼睛闪动着满满渴望,直把那十一看得心头软如春水。
      “好。”褪去下身衣物,十一红着脸由着她去碰那紧绷禁地。
      “我们去床上玩儿好不好?”可就这样,时语还贪得无厌的想要更多。因为,她现在嫌十一站立的姿势,无法好好伸手进去触碰里面。女王大人现在特别想试试看,男人的前列腺什麽的,是不是真有传说中神奇。
      “好。”憨厚的十一哪里会拒绝她的要求,而且是“上床”这种。
      点头後,连上衣也脱了个干净,趴到了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壮硕的身体,由着自然曲线起伏,紧绷的肌肉美得让人咋舌。
      “十一里面好热……”时语跨坐在他背上,手指毫不留情的探到他身体里去,开始幻想自己是个小攻。
      紧绷的菊穴粉嫩可爱,柔软指尖探入时自觉吞咽,还真让她有了些许刺激的快感。言语间,也透着三分调笑五分得意,伸了几下,摸到个小凸起时,时语猛然一按,十一一个鲤鱼打挺,竟生生把她翻倒在了床内。
      “语,我忍不住了。”有些羞怯,也有些兴奋,被刺激了前列腺的十一,抬高她一条长腿就顶了进去。
      巨大的男物冲刺得又快又急,粗粗的喘息喷在她身上,时语很快就忘记了自己的“反攻”意图,一门心思的享受起猛男的服侍来。
      这般柔软的躺倒任调戏,又美又娇,引得十一更加疯狂,把两人交合的部位撞得啪啪作响。
      卯四辰五见状,红了双眼,一左一右的也爬上床,想分一杯羹。
      时语也不阻他们,这般捉住分身把玩一番,那边捏着乳尖揉搓一阵,待到十一畅快喷薄出爱液後,两个人就前後夹击的开始继续进攻。这下子,床幔晃动得更猛更急了些,时语险些厥在里头。
      不知里间何等春光的时隽,等了好久,忍不住进她卧室,便见到这般场景,心头醋意翻涌。
      “小语,你怎能这般偏心?”时隽的话,分明也是後头跟着那些个没轮值的侍卫们心中所想。
      时语根本寻不着声音,只呻吟着胡乱摆摆手,想把人挥退。
      可谁还理她这个,男人们纷纷脱去衣衫,不管不顾的开始做起了准备来。反正神树大人不在,难得他们能有机会吃得饱些,怎麽可能不抓紧时间。
      可怜的女王大人,下床不足半个时辰,又被迫回去了……而且,还被男人们拥着这样那样了一整日。
      这是报应麽?迷糊中,时语怨念的琢磨,若是当年不同意要一打帅哥来当侍卫养眼,现在自己也不会这麽累吧?可怜见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种废话,她现在终於明白其实也算得上是至理名言了!
      “语不专心……”
      “我们再加把力……”
      “小语,亲亲哥哥这里……”
      “主人,我也要……”
      “……”
      已经无力回应的时语,最终是在这场美男环绕的场景中陷入了迷糊的沈眠。失去意识前,她唯一的念头是,醒来後赶紧逃到格瓦那边去……可惜,她还不晓得,神力已越发强大的格瓦,已积存了满满半年的欲望,等待她来“享用”呢!
      女王什麽的,实在是个疲惫不堪的职业啊!
      作家的话:
      是的,就到这里,就到这里咯!
      感谢各位捧场,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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