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ohuazu_桃花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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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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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3-18 09:13:5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正文 第四十三章

      转眼一九六二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牛军长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剩下的三个女俘照例又被

    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第十六个孩子,被男人奸淫和怀孕已是家常便饭,这些年来,她大部分的时间

    都是大着肚子,那年她二十五岁。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

    郑天雄还是那么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拿我们作乐。

      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狰狞。

      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

    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象只翘起来的大拇指,但比拇指要粗、要长。

      那假阳具的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根棒棒

    竟都能来回扭动。

      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

    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们也开开眼,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

      他们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个小方凳上,郑天雄一开开关,长棒短棒同时「嗡嗡」响着扭动起来,

    像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匪兵们哄笑着大喊大叫,牛军长也笑的合不拢嘴。

      我们也看出了端倪,恐惧的脸色惨白。

      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着他狼一样的眼光,我

    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两眼死盯着我,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下头。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袁小姐

    ,你来试试!」

      我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跟着他来到方凳旁。

      他指着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

      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么坐的下去!我含着泪看着郑天雄,哀哀地说:「我不会……



      他阴险地一笑说:「你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我教你。」说着他摸了

    一把我的阴唇说:「你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

      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就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

    它就行了。」

      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转过身,面对坐的黑压压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

    去。手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假阳具就差点摔倒。没办法,只好岔开双腿,

    也顾不的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

      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它对准正中。我低垂下头,继

    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摸索着移动身体,终于假龟头碰到了阴唇,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

    羞辱的时刻来了。

      一些匪徒围了过来,弯下身子观察着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泪围着眼圈转,但我不敢停下来,

    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阴门,阴道口撑的生疼,可竟然没有坐进去。

      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的肉棒数都数不清,这根棒子坐不进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是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虽然也被反覆轮奸,但阴

    道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他们才会得到最大的乐趣。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劲坐了进去。那大棒真粗,撑的我的阴道像要被撕裂一

    般,我忍不住哼了起来,围观的匪兵们看的兴致越来越高了。

      「啊……啊……啊呀………」我低声叫着向下坐,「噗」地一下龟头坐了进去,随后棒身进去一大

    截,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瓣了。

      我哀叫着继续坐下去,小棒也触到了我的身体。

      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地顶进了我的肛门。两

    根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洞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的满头大汗,终于使两根棒子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全身胀的满满的

    ,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可我不敢动,一动就疼的钻心,我像被叉住一样动弹不

    得了。

      郑天雄见我完全坐了进去,朝牛军长使个眼色,他捡起了扔在地下的开关,「啪」地一声打开了。

      「嗡嗡」的电流声响起来,「妈呀……」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两根棒子同时在我的身体里扭动起来

    ,我的阴道和肛门本来被它们塞的满满的,这一动就像要把我的身体生生撕开。

      我受不了,挺腰想站起来,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郑天雄,他坏笑着,等着

    看我的笑话。

      我大叫:「不行!放开我…疼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

      可那两只大手不但没有送开,反而按的更紧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一阵阵袭来的疼痛。

      奇怪的是,随着两根棒子的搅动,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

    的东西都被绞空了。

      我只好用力收缩阴部的肌肉,扭动的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我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好像

    离不开这个丑陋的东西了,惨叫声也变成了淫荡的哼哼。

      可就在这时,郑天雄一使眼色,两个大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我全身象突然掉进一个空洞

    ,没着没落。

      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阳具就在我的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我忍不住大叫:「放下我

    ……不要停……让我坐下!」

      牛军长哈哈大笑:「干这小娘们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他这么浪啊!让她接着浪!」

      抓住我的手松开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阳具坐进了身体,这才好像有了支撑,勉强撑住了自己。

      我觉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了。

      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

      我真怕他们再把我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插的我忘记

    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啊……插死我了……

      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

      胸前的乳房也在上下翻飞,忽然,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子和肉洞的缝隙中泄了

    出来,我泄了,泄的象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浑身顿时软的象摊泥。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具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

    那么「客气」,直接把她吊了起来。

      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青光,他用布

    擦去粘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具上。两个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

    湿乎乎的假阳具,「噗」地插到大姐的阴道里。

      大姐到底生过孩子,阴道比较松,假阳具三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后面的小棒也插进了她的肛门。两

    个硕大的棒子插在身体里,她难受的来回扭动身体,但她被吊的脚离地将近有半尺,怎么使劲也没用,

    那恐怖的器具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身。

      「啪嗒」一声,牛军长又打开了开关,假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从露在大姐身体外面的部分可以看出

    ,那东西一边震颤一边象蛇一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下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她的脸越来越红,开始还拚命憋着,张开两腿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是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

    先是「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腿用力夹紧、摩

      擦;不一会儿她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

      你们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直,腿肚子抽了筋,鼓胀的乳房不停地颤动

    ,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

      牛军长玩的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面问郑天雄:「老郑,这娘们今天怎么这么浪?」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么贞洁烈女也顶不住的!」

      匪徒们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如此阴损。

      大姐真的挺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求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

      操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牛军长「啪」地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这骚娘们!」

      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刚一着地,一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抓住大姐的大腿,「嗤

    …」地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

      「哗…」地一声,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大姐的阴道,竟像撒尿一样。大姐还在不依不饶地叫着追寻已

    经被拿走的假阳具,被那大汉硬挺的大肉棒挡住了,她竟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噗嗤」一声戳

    了进去,围观的匪徒们都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吃力地站起身来,朝匪兵们大声宣布:「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来了!我们西盟军区已

    正式归属军情局,改编为国防部军情局泰缅挺进纵队。」

      下面的匪徒们顿时一阵交头接耳。

      牛军长摆摆手接着说:「我已经老了,上面批准我去台湾养老,这里就全交给郑参谋长了。他马上

    就是挺进纵队司令了。」

      他看了看下面一片骚动的会场大声说:「我已请准国防部,凡我牛某人手下的弟兄,人人官升一级

    。愿跟我去台湾的,打好行李,过完年跟我一起出发。愿留下的跟郑参谋长在这里接着干。弟兄们跟我

    这些年不容易,我牛某人没能领你们打回老家去,我对不起你们。我这儿还有几个共军的女人,弟兄们

    放开了玩,也解解大伙思乡之苦!」

      匪兵们一片欢呼。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后的日子也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后的疯狂了。想到这儿,

    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忽然下面一阵骚动,接着听见小吴一声惊呼。我抬头一看,竟看见几个匪徒押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

    走了进来。吴夫人被推着跪在了台前,几个月不见,她又憔悴了许多。

      我猛然发现她白皙的屁股上竟有一串数字,看样子是火烙上去的。看来她们真的成了军情局的试验

    材料了。吴夫人早已不复当年的花容玉貌,已经有几年没怀孕了,不是匪徒们给她下了什么药,大概是

    因为匪徒们不断的奸淫摧毁了她的生殖能力。

      牛军长捏住吴夫人的下巴得意地说:「程小姐,你以为被军情局看中了,就和我两清了吧?没那么

    便宜啊。老牛招待弟兄,女人不够用,还得劳你大驾出山啊!」

      吴夫人恐惧地看了小吴一眼,马上就低下了头。

      牛军长哈哈一笑,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道:「这个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人人有份,给我往

    死里干!」接着把吴夫人和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留她们一条命,然后命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间。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被精疲力竭地拖回了饭堂,吃惊

    地发现匪徒们分了两拨,一拨军官正轮流糟蹋吴夫人和小吴,剩下的大群匪兵正疯狂地轮奸肖大姐,他

    们半小时换一个人,昼夜不停地抽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个人同时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蹂

    躏过大姐身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

      我也被送到吴夫人和小吴的房间,吴夫人被带走去伺候牛军长,我顶了她的位置,给军官们轮奸,

    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

      后来吴夫人回来,小吴又给带走,只有大姐一直躺在地上给那成群的匪兵轮奸,连喘息的时间都没

    有,看来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这场残暴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奸淫过大姐了,她竟然还活着,但

    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尸走肉。

      我们四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

    臭的粘液。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

    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尽头,心里一阵轻松。

      我忽然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

    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牛军长出现了,他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分手了,

    姓肖的这个骚娘们伺候弟兄们这些年,欠咱们的债也还的差不多了,咱们今天就结果了她,怎么样?」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的木架下,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

    起来。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间。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恶狠狠地说道:「肖碧

    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心头这口恶气。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还算

    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典,让你再活三天!」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

    葫芦,让她慢慢死!」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动,声音虽然微弱,但

    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

      可什么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了大姐的双腿,将铁杠的头顶在她的阴部。

      铁杠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大姐的阴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了一把利刀,残忍地将大

    姐的阴道割开一个口子,血流了出来,铁杠杵进了她的下身。

      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往下沉,铁杠一截截戳了进去。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开,血乎乎地

    流,我想,她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

    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人跨,你们看啊……」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

    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

      他接着哭道:「孩儿都记着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肏过,你们高兴吗?!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娘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

    ,你们等着啊…」

      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

    住地抽搐。

      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子宫,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

    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

    个孩子的子宫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破。

      然后,生锈的铁杠会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最后把她的心脏挤

    扁、压碎。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三天,他们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的极端痛苦,这群豺狼。

      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天。

      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的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令如山,否则我把你带到

    台湾去。」

      我听了吓的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骚货,就这样我还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

    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阴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

      后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和满脸淫秽的表情,我忽然明白了,这是妓院的人

    ,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

    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

    孩子。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伙,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大叫着:「妈妈……妈妈……袁姐……袁姐……」其他什么也说

    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二十五岁,却已是十六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绝望了,我还要在这血

    淋淋的路上继续往前走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在操场上他们向牛军长辞行的时候

    ,看见牛军长和郑天雄并排站着,望着远处的肖大姐,她穿在铁杠上,还没有断气。

      他们的脚下跪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虽然已是徐娘半老,却也还风韵犹存,显然他们要最后处置她

    了。

      那两个泰国人预感到有一场好戏,就停下来等着看热闹。

      牛军长踢了吴夫人一脚道:「程大小姐,我今天要了结恩怨。姓肖的已经在向阎王爷报道了。你打

    算怎么办呢?」

      吴夫人浑身颤抖着抬起头,流着眼泪说:「你已经报仇了,求你痛痛快快给我一刀,让我去死吧。

    不要让我……」说着她回头看了远处穿在铁杠上的大姐一眼。

      牛军长笑了:「你们程家手上有我两条人命,按规矩就是把你剥皮抽筋也不过份吧?」

      吴夫人听的毛骨悚然,连连摇头哭求:「不……不……求求你让我痛痛快快死吧!」

      牛军长一撇嘴道:「你女儿吴小姐我已经替你安置好了,她这一辈子就给男人作公共厕所了,你就

    放心吧!」

      吴夫人听到这浑身一战,没有说话,又深深地埋下头去哭泣。

      牛军长接着说:「还有两个人我也要向你交代一下。」说着朝后面一招手,两个匪兵抱来两个漂亮

    的小女孩。

      两个孩子都是五六岁的年纪,看见跪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吓的一起哭了起来。吴夫人听见孩子

    的哭声浑身一震,慢慢地抬起头来,她先看见了牛军长那张得意的脸,然后看见了抱在匪兵怀里挣扎哭

    闹的小女孩,她的脸渐渐变了色,变的惨白惨白,慢慢地垂下了头。

      牛军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了起来:「好好看着,你应该记得她们吧?这两个妮子都姓程,一个是

    你的女儿,一个是吴小姐的女儿,应该是你的外孙女吧?

      不过到底谁是谁我也弄不清楚了。我替她们都起了名字,一个叫红石,一个叫紫玉,当然都姓程。

    我替你养到了这么大,你就不谢谢我吗?」

      吴夫人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牛军长,求求你了,放她们一条生路吧!你的债我还了,还有文婷

    ……我们拿我们的一辈子,拿我们的身子……。求你开开恩,放了她们吧!」

      牛军长哼了一声,道:「你嚎什么?你们两个贱货就顶了我们牛家两条人命吗?要不是看在你这些

    年伺候本军长也算尽心的份上,我把你们这些贱种都串了糖葫芦。今天我好人作到底,就放她们一条生

    路。」说完他回头叫:「老郑!」

      郑天雄应声而来,身后还带了一个黑大个男人。

      牛军长指着黑大个对吴夫人说道:「这是大马来的莫罕先生,他家开着大马最大的窑子。他那窑子

    里的婊子有一百多,每天去的男人海了去了,白的黑的都有,对不对啊?莫罕先生?」

      那个黑大个连连点头。

      牛军长转向莫罕说:「我听说你们都是四处买小丫头养大了作婊子,你看这两个小丫头怎么样?」

      莫罕摸了摸两个小姑娘的脸,竖起大拇指道:「好坯子!」

      牛军长笑了:「那就送给你了!」

      莫罕听了笑的合不拢嘴,吴夫人听了却泪如雨下,连声央求道:「牛军长开恩……牛军长开恩啊!



      牛军长啪地扇了吴夫人一个嘴巴骂道:「谁让你哭丧了!」说完传向莫罕:「莫先生,孩子白送给

    你,我分文不取,但我有三个条件,你一定要当着这位太太的面发毒誓答应我,否则你就是给我一座金

    山我也不会卖给你。」

      莫罕看了看牛军长,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吴夫人,作了给「请讲」的姿势。

      牛军长说:「这第一,这两个小丫头你要保证她们作一辈子婊子,终身不能从良。而且不管你们给

    她们起什么名字,都要姓程。」

      莫罕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牛军长接着说:「这第二条嘛,这两个丫头成了人要让她们各生一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必须是同一

    个男人肏出来的。」

      莫罕听了,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又点点头答应了。

      牛军长见状面露喜色,对吴夫人说:「程小姐,你看你的女儿和你女儿的女儿的终身都安排妥了,

    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吴夫人不说话,低着头只是一个劲的哭。莫罕有点不解的问:「您不是说有三个条件吗?」

      牛军长嘿嘿一笑:「这第三个条件嘛……」说着他一把抱过那个叫红石的小姑娘,一把撕开了她的

    衣服,三下两下就给扯了个精光,孩子吓的浑身发抖,大声哭叫。

      牛军长就像没听见一样,在莫罕诧异的目光下强行扒开小姑娘的腿,露出那窄的像一片韭叶的小肉

    缝,他一手按住小姑娘,另一只手岔开按在她的屁股上。

      吴夫人似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一个「不」字刚刚出口,牛军长又粗又长的中指已经狠狠地插进了

    小姑娘的肉缝。红石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牛军长的手指在红石的身体里旋了几旋,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染上一抹粉红的颜色。

      牛军长做完这一切,把红石扔在一边,又一把抱过紫玉。紫玉早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傻了,见牛军

    长的大手抓住她,也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牛军长什么也不顾,照样撕开紫玉的衣服,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她小小的阴道。待他再次把手指抽

    出来的时候,他把血淋淋的手指伸到吴夫人面前说:「这就是我的第三个条件!所有程家的女人,只要

    落在我手里,我就要给她开苞,谁也跑不了!」说完他哈哈大笑。

      他挥挥手道:「莫先生,孩子你可以抱走了。」

      莫罕一听马上抱过两个光着身子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姑娘,匆匆地走了。

      吴夫人呜呜地哭着,突然冒出一句:「姓牛的,你不是人!」

      牛军长哈哈一笑:「到这时候了你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说着他四处寻摸:「老刘呢?

    上哪去了?」

      我心中一惊,他说的老刘是营里有名的刽子手,听说原先在家是个屠户,营里杀猪宰羊全是他动手

    。难道牛军长要剐了吴夫人吗?老刘一边答应着一边跑了过来,手里果然提了一把牛耳尖刀。

      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几个匪兵这时已经七手八脚地把吴夫人五花大绑起来,接着把她牢牢地捆在了一根埋在地下的石柱

    上,前面几公尺处就是营区外面的缓缓的山坡。

      四五个匪兵吭哧吭哧地推来一个巨大的石头,放在了山坡的边缘,另外几个匪兵则在捆吴夫人石柱

    两侧一尺开外各钉了一个粗大的铁环。

      吴夫人的腿被劈开,紧紧地捆在铁环上,她饱经蹂躏的下身全部都袒露了出来。

      牛军长过来摸摸吴夫人的脸,又托起她丰满的乳房掂了掂叹道:「可惜啊,一代佳人,香销玉陨啊

    。」

      吴夫人流着眼泪哭道:「姓牛的,给我个痛快的吧!」

      牛军长看她一眼,咬着牙对老刘说:「老刘,利索点,放她的风筝!」

      老刘应了一声,跨前一步,半跪下腿,在吴夫人下身端详了一下。

      吴夫人意识到什么,嘶哑着嗓子泪流满面地哭道:「你们要是男人,就给我个痛快的,你们动手啊

    !」

      那老刘一咬牙,手起刀落,牛耳尖刀噗哧一声从吴夫人的会阴处切了进去,吴夫人啊地惨叫失声,

    两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老刘手里的利刃已插进去三四寸深,只见他手腕一拧,向后一旋,吴夫人的肛门给完整地剜了下来

    ,挂着大肠头吊在半空,血忽忽地流了一地。吴夫人小腹一松,阴门张了两张,一股黄色的液体哗的冲

    了出来,她失禁了。

      吴夫人哭喊着:「再给我一刀,再给我一刀啊!」

      老刘的尖刀从豁开的血口子中探了进去,向前面又旋了一圈,吴夫人饱经蹂躏的阴户也给旋了下来

    ,后面挂着子宫也给掏了出来,悬在半空打晃。

      吴夫人呕了一声,声嘶力竭地哭道:「你们杀死我啊,为什么不杀死我?我疼啊!杀死我吧,求求

    你们杀死我吧!看在我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看在文婷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给我一刀吧

    !别让我受罪了…求求你们了…」

      她的哭声鬼神听了都要掉泪,可牛军长无动于衷。他用两根结实的麻绳牢牢地捆住吊在吴夫人身体

    外面血淋淋的大肠头和子宫,又把这两根麻绳与石头上的绳索绑在一起。

      他托起吴夫人惨白的脸:「程大小姐,现在我和你最后了结,去见你的先人吧!」说着他一脚踹开

    了放在山坡边缘的石头。

      沉重的石头带着吴夫人的肠子和子宫顺着山坡轰隆隆地滚了下去。吴夫人肚子里女人的东西忽地一

    下就全给拽了出来,血流了满地;另一根绳子拴着的肠子却还没有断,随着石头在逐渐拉长,肠子肚子

    全从下面给拖了出来,一直拖了老远,石头都看不见了,肠子才怦地一声断了。

      吴夫人的肚子全给掏空了,可她的人还没有死,已经叫不出声,瞪着大眼,流着眼泪,雪白的身子

    一阵阵地抽搐。

      老刘有点害怕了,战兢兢地问牛军长:「军长,成全了她吧,怪可怜的!」

      牛军长长叹一声,指了指脚下一个装满水的水盆,点了点头。

      老刘赶紧吩咐人把吴夫人的从柱子上解下来,一边不停的嘟囔着:「快了快了,这就送你走。」

      吴夫人给解了下来,肚子已经空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泥,大股的鲜血从她两腿之间涌出来,下身已

    经全成了红色的。几个人把她架到水盆边,地上留下了一道宽宽的血沟。

      老刘抓住吴夫人的头发,一把按进水盆,嘴里还不断念叨:「这可不怪我,我是成全你……」

      水盆里冒出一串带血的水泡,吴夫人血糊糊的腿挣扎了几下就僵直了。一个曾经倾城倾国的大家闺

    秀就这样被掏空了肚子、闷死在一盆水里。

      残忍的场面看的我毛骨悚然,身边的两个泰国人的牙齿也在咯咯打架。他们拉起我就要走,却见牛

    军长转身向远处操场中央的大坑走去,郑天雄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大坑里大姐的裸体像一根硕大的肉串穿在铁杠上,从她下身露出来的杠子已经不多,铁杠显然已经

    顶到了她的喉咙,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露在大姐体外的部分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大姐的

    嘴角也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

      牛军长、郑天雄等都站在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熬,看来得帮帮她!」

      郑天雄问:「怎么办?」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蒙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刑法,但肯定很残忍。为什么大姐到生命

    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牛军长招招手,招来几个匪兵,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几个人一起使劲,大姐哇地呕出一大

    口血,她的身体缓缓向上升起,他们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上面还

    挂着内脏的残片。

      大姐被完全拉出来,重新吊在木架上,白花花的肉体微微地摇晃。她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

    种残破的器官「呼噜呼噜」地往外掉,却不见血流出来,大姐的血已经已经流乾了。

      他们把大姐放到坑里,几个匪兵下去,踩着满地血糊糊的内脏解开大姐手上的绳索,又用铁丝栓住

    她的两只脚,再把铁丝固定在从木架上放下来的绳索上。

      牛军长一声令下,四五个匪兵一起用力,大姐被两腿岔开倒吊在了架子上。

      匪兵们抬来一口大锅,在坑边升起一堆熊熊的篝火,将大锅放在火上,不知从哪里弄来大块的松脂

    ,投入大锅。

      一股刺鼻的味道升起,锅里的松脂开始熔化,不一会就变成了一锅黑乎乎的松油,咕嘟咕嘟冒着棕

    色的气泡。

      牛军长叫来老刘,跟他耳语了几句。老刘脸上露出了难色,搓着手往后退。

      郑天雄抓住了老刘的胳膊对他说道:「你手软什么,姓程的那娘们是罪有应得。军长这是让你积德

    ,你要是不下手,姓肖的这娘们这罪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呢。你一下手,她不马上就了结了嘛?」

      姓刘的看看牛军长铁青的脸色,再看看郑天雄,战战兢兢地说:「军长,我真是手软了啊,这不是

    猪羊,是个大活人啊。女人那地方没法下刀子啊,您乾脆让我照她心窝子来一刀得了!」

      牛军长眼一瞪:「怎么没法下刀子?你刚才在姓程的身上不是挺利索吗?怎么,见共产党就下不去

    手了?」

      老刘连忙摆手:「不不不,军长,我就是想积点德,您甭说了,我照您的吩咐办。」说着提起带血

    的牛耳尖刀,走上已经搭好的木板。

      老刘一手抓住了大姐血乎乎的大腿,一手持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一闭眼,噗的一声尖刀插进

    了大姐的肛门。老刘手腕一抖,用刀一豁,白花花的肉翻了出来,大姐被倒吊着的身体抽搐了两下。

      老刘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用刀把大姐的肛门豁成了一个大洞。他拔出刀,快步溜到了坑

    边。

      大姐的嘴里又流出了一股黑血,悬在半空的乳房瑟瑟的发抖。

      郑天雄吆喝几个匪兵用桶盛了烧融的松油,抬到大姐的身旁。他亲自抄起一把勺子,掏起一勺松油

    ,那松油冒着兰色的烟,在勺子里还冒着小泡。

      郑天雄对准大姐被豁开的肛门,忽地把满满一勺滚烫的松油都倒进了那个翻着白肉的血洞。「噗」

    地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的味道冲天而起。

      郑天雄捂着鼻子,又掏起一勺松油,恶狠狠地倒进那个黑乎乎、原先曾是阴道的深洞。

      大姐的身体吊在架子上猛地晃了两晃,大腿和小腹都剧烈地抽搐起来。

      郑天雄招呼两个匪兵过来,一人提起一桶烧熔的松油,咕嘟咕嘟地分别灌进大姐下身的两个大洞。

    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一桶桶的松油不断灌进去,大姐的脸由惨白变成了青黑色,十分吓人。大半锅松油灌下去了,冒着

    泡的棕黑色液体溢出了那两个大洞。

      大姐的嘴里忽然呜呜地发出一种吓人的声音。

      灌油的匪兵吓的扔下桶跑了,牛军长走上木板,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抽出两根,哧地划着,咬着

    牙道:「姓肖的,你功德圆满了,见阎王去吧!」

      手一抬,两根点燃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地蹿了出来,吊在半空的大姐的肉体猛

    地一抽,像一只巨大的火炬被点燃了。

      牛军长忙退到了一边,点起一只烟,狠狠地抽着。

      我不顾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

      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我眼看着火越烧越旺,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也燃烧了起来,整

    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的巨大的火炬照亮了整个操场,焦臭的黑烟冲天而起。

      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



    沙发
    发表于 2015-3-18 17:13:29 | 只看该作者
    楼主辛苦了,谢谢分享
    板凳
    发表于 2020-2-29 17:52:30 | 只看该作者

    感谢楼主分享 感谢桃花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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