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拿出诚意来道歉 
  “上车。” 
  葛玲玲一声呵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上了法拉利。 
  “嗡!” 
  法拉利的引擎又发出了独特而柔和的嗡嗡声。但这一次,我听起来一 
 
点都不舒服。我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都是在偷偷地进行。 
 
脸上被拓的地方已经不疼了,但心里闷得要命。 
  葛玲玲也不说话,我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她,发现她的表情冷漠到了极 
 
点。我感到十分委屈,心想能怪我吗?是你扑过来的。 
  “也不能全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葛玲玲说话了,但语气冰冷。 
  什么呀?这是道歉吗?不像。责备吗?很像。我仍然不说话,此时我 
 
什么都不想说。 
  “这是樊约的电话号码,你去不去都得给人家一个答复。” 
  葛玲玲把纸条丢在我身上。 
  我没有说话,纸条也不拿,心里想着赶快到家、赶快洗澡、赶快睡觉 
 
。 
  葛玲玲冷哼一声,也不再说话,车里是一片沉寂。 
  法拉利在空旷的道路上飞驰,由于速度过快,我的眼珠子逐渐放大。 
 
扶了扶车窗,我惊恐地问:“能不能慢点?” 
  “瞧你的蠢样,一点都不像男人,哼!” 
  葛玲玲冷哼一声。不仅不减慢车速,反而加大了油门,法拉利像出膛 
 
的子弹一般。 
  倒飞的树木、房屋……一切都在倒飞,我吓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连 
 
忙系上安全带,大声吼叫:“慢点!慢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 
 
才二十六,我还不想死。” 
  可惜,我诚恳的认错没能换来葛玲玲的怜悯。她依然故我,就连拐弯 
 
、过红灯也丝毫没有减慢车速度。幸好这个时候人车稀少,不然我会死得 
 
很冤。像樊约和章言言这样的美女还没有泡上就死掉,我会成为冤鬼的。 
  危险时刻,我还想着女人,看来我真是色到了骨髓。 
  “吱”一声,车终于停了下来,我胸闷恶心地喘着粗气。不用看,我 
 
的脸色一定是惨白的。 
  “到了。” 
  葛玲玲抛下一句。 
  我定了定神,扭头看着旁边一脸无事的葛玲玲,忍不住问了她一句: 
 
“你是不是疯子?” 
  葛玲玲脸色剧变,倒竖的柳眉下射出两道寒光,她恶狠狠地盯着我问 
 
:“你敢骂我是疯子?” 
  话音未落,法拉利的引擎再度启动,熟悉的嗡嗡声再度响起。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法拉利又飞窜而出。 
  哦!亲爱的上帝,快来拯救这个美丽的疯子吧!她一定是从疯人院里 
 
散步出来的家伙。 
  这次葛玲玲更加疯狂、更加肆无忌惮。她专门找一些拐弯多的道路走 
 
,频繁加速、拐弯,再加上频繁的紧急刹车。 
  只短短的七分钟后,在离我家不远的柏油马路边,一位受尽折磨的年 
 
轻人正弯腰大口大口呕吐,仿佛要把三个月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这位不幸的年轻人就是我李中翰。 
  寂静的马路除了听到我的呕吐声外,还有一个如银铃般的笑声。此时 
 
此刻,这银铃般的笑声在我耳朵里就如同恶魔的呻吟。 
  “呕……呕……” 
  我还在呕吐,已经吐了十分钟,但我的体内依然翻江倒海。 
  “李中翰,你听好了!在这个世界上,敢骂我而又不受到惩罚的人还 
 
没投胎。” 
  葛玲玲得意地大笑,她很开心。扔下了一包纸巾后,她和她的法拉利 
 
扬长而去。 
  我愤怒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使出了浑身的 
 
力气朝法拉利消失的方向用力投掷出去。嘴里大骂:“你这个疯子、臭三 
 
八,等一会你就撞车,撞成一颗猪头。” 
  “呕……呕……” 
  我又吐了。 
  感觉只睡了十分钟我就醒了,睁开干温的眼,天已大亮。 
  我不是自然醒的,是鼻子被痒醒的。我的鼻子很健康,一点问题都没 
 
有,但有个人用几根细细的头发在我的鼻子里撩拨,我只能被痒醒。 
  “刚升职你就想迟到?” 
  身穿细肩带小背心的小君蹲在沙发旁,用手抓着她如瀑布的头发不停 
 
甩动,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我打了一个呵欠,眯着眼睛看了看小君胸前的波涛汹涌暗叹:这小妮 
 
子现在就已成了勾魂小魔头,再过两年还得了?到时候只怕和葛玲玲真有 
 
一比。 
  “嗯,我给辛妮留言了,今天请假半天。” 
  我又不是铁人,除了感觉浑身疼痛外,我到现在还在胸闷气短,头晕 
 
眼花。 
  “哦,不是戴秘书了,而是辛妮了。好亲昵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