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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鼎記之建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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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6-5 23:09:3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話說康熙封韋小寶做欽差大臣,送公主出嫁到雲南。

      這一日到了鄭州,盛宴散後,建甯公主又把韋小寶召去閑談。韋小寶怕公主拳打腳,每次均要錢老本和馬彥超随伴在側,不論公主求懇也好,發怒也好,決不遣開兩人單獨和她相對。三人來到公主卧室外的小廳。其時正當盛暑,公主穿着薄羅衫子,兩名官女手執團扇,在她身後拔扇。公主臉上紅撲撲地,嘴唇上滲出一滴滴細微汗珠,容色甚是嬌豔,韋小寶心想:“公主雖不及我老婆美貌,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了。吳應熊這小子娶得她,當真豔福不淺。”

      公主側頭微笑,問道:“小桂子,你熱不熱?”韋小寶道:“還好。”公主道:“你不熱,爲什麽額頭這許多汗?”韋小寶笑着伸袖子抹了抹汗。一名宮女捧進一隻五彩大瓦缸來,說道:“啓禀公主,這是孟府供奉的冰鎮酸梅湯,請公主消暑消渴。”公主喜道:“好,裝一碗我嘗嘗。”一名宮女取過一隻碎瓷青花碗,斟了酸梅湯,捧到公主面前。公主取匙羹喝了幾口,籲了口氣,說道:“難爲他小小鄭州府,也藏得有冰。”酸梅湯中清甜的桂花香氣彌漫室中,小小冰塊和匙羹撞擊之聲,韋小寶和錢馬二人不禁垂涎欲滴。公主道:“大家熱得很了,每人斟一大碗給他們。”韋小寶和錢馬二人謝了,冰冷的酸梅湯喝入口中,涼氣直透胸臆,說不出的暢快。片刻之間,三人都喝得幹幹淨淨。

      公主道:“這樣大熱天趕路,也真免受的。打從明兒起,咱們每天隻行四十裏,一早動身,太陽出來了便停下休息。”韋小寶道:“公主體貼下人,大家都感恩德,就隻怕時日耽擱久了。”公主笑道:“怕什麽?我不急,你倒着急?讓吳應熊這小子等好了。”韋小寶微笑,正待答話,忽覺腦中一暈,身子晃了晃。公主問道:“怎樣?熱得中了暑麽?”韋小寶道:“怕……怕是剛才酒喝多了。公主殿下,奴才告辭了。”公主道:“酒喝多了?那麽每人再喝一碗酸梅湯醒酒。”韋小寶道:“多……多謝。”宮女又斟了三碗酸梅湯來。錢馬二人也感頭暈眩,當即大口喝完,突然間兩人搖晃幾下,都倒了下來。韋小寶一驚,隻覺眼前金星亂冒,一碗酸梅湯隻喝得一口,已盡數潑在身上,轉眼間便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昏昏沉沉中似乎大雨淋頭,侍欲睜眼,又是一場大雨淋了下來,過得片刻,腦子稍覺清醒,隻覺身上冰涼,忽聽得格的一笑,睜開眼睛,隻見公主笑嘻嘻的望着自己。韋小寶“啊”的一聲,發覺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撐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綁住,大吃一驚,掙紮幾下,竟絲毫動彈不得。但見自己已移身在公主卧房之中,全身濕淋淋的都是水,突然之間,發覺身上衣服已被脫得精光,赤條條一絲不挂,這一下更是吓得昏天黑地,叫道:“怎麽啦?”燭光下見房中隻公主一人,衆宮女和錢馬二人都已不知去向,驚道:“我……我……”公主道:“你……你……你怎麽啦?竟敢對我如此無禮?”韋小寶道:“他們呢?”公主俏臉一沉,道:“你兩個從人,我瞧着惹厭,早已砍了他們腦袋。”韋小寶不知這話是真是假,但想公主行事不可以常理測度,錢馬二人真的給她殺了,也不希奇。一轉念間,已猜到酸梅湯中給她作了手腳,問道:“酸梅湯中有蒙汗藥?”

      公主嘻嘻一笑,道:“你真聰明,就可惜聰明得遲了些。”韋小寶道:“這蒙汗藥……你向侍衛們要來的?”自己釋放吳立身等人之時,曾向侍衛要蒙汗藥。後來這包蒙汗藥在迷倒桑結等喇嘛時用完了,這次回京,立即又要張康年再找一大包來,放在行囊之中,“匕首、寶衣、蒙汗藥”,乃小白龍韋小寶攻守兼備的三大法寶。公主笑道:“你什麽都知道,就不知道酸梅湯中有蒙汗藥。”韋小寶道:“公主比奴才聰明百倍,公主要擺布我,奴才縛手縛腳,毫無辦法。”口頭敷衍,心下籌思脫身之策。公主冷笑道:“你賊眼骨溜溜的亂轉,打什麽鬼主意啊。”提起他那匕首揚了揚,道:“你隻消叫一聲,我就在你肚上戳上十八個窟窿。你說那時候你是死太監呢,還是活太監?”

      韋小寶眼見匕首刃上寒光一閃一閃,心想:“這死丫頭,瘟丫頭,行事無法無天,這把匕首随便在我身上什麽地方輕輕一劃,老子非歸位不可,隻有先吓得她不敢殺我,再行想法脫身。”說道:“那時候哪,我既不是死太監,也不是活太監,變成了吸血鬼,毒僵屍。”公主提起腳來,在他肚子上重重一踹,罵道:“死小鬼,你又想吓我!”韋小寶痛得“啊”的一聲大叫。公主罵道:“死小鬼,沒踏出來,好痛嗎?喂,你猜猜看,我踏得你幾腳,肚腸就出來了?猜中了,就放你。”韋小寶道:“奴才一給人綁住,腦子就笨得很了,什麽事也猜不中。”公主道:“你猜不中,我就來試。一腳,二腳,三腳!”數一下,伸足在他肚子踹一腳。韋小寶道:“不行,不行,你再踏得幾腳,我肚子裏的臭屎要給踏出來了。”公主吓了一跳,便不敢再踏,心想踏出肚腸來不打緊,踏出屎來,那可臭氣沖天,再也不好玩了。韋小寶道:“好公主,求求你快放了我,小桂子聽你吩咐,跟你比武打架。”公主搖頭道:“我不愛打架,我愛打人!”刷的一聲,從床褥下抽出一條鞭子來,拍拍拍拍,在韋小寶精光皮膚上連抽了十幾下,登時血痕斑斑。

      公主一見到血,不由得眉花眼笑,俯下身去,伸手輕輕摸摸他的傷痕。韋小寶隻痛得全身猶似火炙,央求道:“好公主,今天打得夠了,我可沒有得罪你啊。”公主突然發怒,一腳踢在他鼻子上,登時鼻血長流,說道:“你沒得罪我?皇帝哥哥要我去嫁吳應熊這小子,全是你的鬼主意。”韋小寶道:“不,不。這是皇上自己的聖斷,跟我可沒幹系。”公主怒道:“你還賴呢?太後向來疼我的,爲什麽我遠嫁雲南,太後也不作聲?甚至我向太後辭行,太後也是不理不睬,她……她可是我的親娘哪!”說着掩面哭了起來。韋小寶心道:“太後早就掉了包,老婊子已掉成了真太後,她恨你入骨,自然不來睬你。不臭罵你一頓,已客氣得很了。這個秘密,可不能說。”公主哭了一會,恨恨的道:“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說着在他身上亂踢。

      韋小寶靈機一動,說道:“公主,你不肯嫁吳應熊,何不早說?我自有辦法。”公主睜眼道:“騙人,你有什麽法子?這是皇帝哥哥的旨意,誰也不能違抗的。”韋小寶道:“人人都不能違抗皇上的旨意,那是不錯,可是有一個家夥,連皇上也拿他沒法子。”公主奇道:“那是誰?”韋小寶道:“閻羅王!”公主尚未明白,問道:“閻羅王又怎麽啦?”韋小寶道:“閻羅王來幫忙,把吳應熊這小子捉了去,你就嫁不成了。”公主一怔道:“哪有這麽巧法?吳應熊偏偏就會這時候死了?”韋小寶笑道:“他不去見閻羅王,咱們送他去見便是。”公主道:“你說把他害死?”韋小寶搖頭道:“不是害死,有些人忽然不明不白的死了,誰也不知道是什麽緣故。”公主向他瞪視半晌,突然叫道:“你叫我謀殺親夫?不成!你說吳應熊這小子俊得不得了,天下的姑娘人人都想嫁他。你如害死了他,我可不能跟你幹休。”說着提起鞭子,在他身上一頓抽擊。韋小寶痛得大聲叫嚷。公主笑道:“很痛嗎?越痛越有趣!不過你叫得太響,給外面的人聽見了,可有大英雄氣概。”韋小寶道:“我不是英雄,我是狗熊。”公主罵道:“操你媽!原來你是狗熊。”

      這位金枝寶葉的天潢貴裔突然說出如此粗俗的話來,韋小寶道:“小賊,你裝死?我在你肚子上戳三刀,如果你真的死了,就不會動。”韋小寶心想這件事可試不得,急忙扭動掙紮。公主哈哈大笑,提起鞭子又打,皮鞭抽在他精光的肌肉上,劈劈拍拍,聲音清脆。她打了十幾鞭,丢下鞭子,笑嘻嘻的道:“諸葛亮又要火燒藤甲兵了。”韋小寶大急:“今日遇上這女瘋子,老子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隻聽公主自言自語:“藤甲兵身上沒了藤甲,不大容易燒得着,得澆上些油才行。”說着轉身出門,想是去找油。

      *  韋小寶拚命掙紮,但手足上的繩索綁得甚緊,卻哪裏掙紮得脫,情急之際,忽然想起老子倘若學到了一身高強内功,雙手雙腳隻須輕輕這麽一迸,繩索立時斷開,還怕什麽鬼丫頭來火燒藤甲兵?“正在怨天尤人之際,忽聽得窗外有人低聲說話:”快進去救他出來。“正是九難美貌尼姑師父。

      這句話一入耳,韋小寶喜得便想跳了起來。又聽得阿珂的聲音說道:”他……他沒穿衣服,不能救啊!“韋小寶大怒,心中大罵:”死丫頭,我不穿衣服,爲什麽不能救,難道定要穿了衣服,才能救麽?你不救老公,就是謀殺親夫。自己做小寡婦,好開心麽?“隻聽九難道:”你閉着眼睛,去割斷他手腳的繩索,不就成了?“阿珂道:”不成啊。我閉着眼睛,瞧不見,倘若……倘若碰到他身子,那怎麽辦?師父,還是你去救他罷。“九難怒道:”我是出家人,怎能做這種事?“她二人扮作宮女,以黃粉塗去臉上麗色,平時生怕公主起疑盤問,隻和粗使宮女混在一起,從不見公主之面。這一晚窗外察看,見到韋小寶剝光了衣衫綁着,給公主狠狠鞭打。

      窗外九難師徒商議未決,建甯公主又已回進室來,笑嘻嘻的道:”你自己說,不是英雄,是狗熊,狗熊油怎生模樣,我倒沒見過。你見過沒有?“說着拿着桌上燭台,将燭火去燒韋小寶胸口肌膚。韋小寶劇痛之下,身子向後急縮。公主左手揪住他頭發,不讓他移動,右手繼續用燭火燒他肌膚,片刻之間,已發出焦臭。九難大驚,當即推開窗戶,提起阿珂投入房中,喝道:”快救人!“。

      阿珂給師父投入房中,全身光溜溜的韋小寶赫然便在眼前,欲待不看。公主驚叫:”什麽人?“伸左手擋格,右手一晃,阿珂接連出招,公主如何是她對手?喀喀兩聲響,右臂和左腿被扭脫了關節,倒在床邊。阿珂怒道:”都是你不好“突然”啊“的一聲,哭了出來,心中無限委屈抓起地下匕首,割斷韋小寶手上綁住的繩索,擲下匕首,立即跳出窗去。

      卧房中鬧得天翻地覆,房外宮女太監們早已聽見。但他們事先曾受公主叮囑,不論房中發出什麽古怪聲音,不奉召喚,誰也不得入内。這位公主自幼便愛胡鬧,大家許多年來早已慣了。韋小寶聽得美貌尼姑師父和阿珂已然遠去,反身關上了窗,罵道:”臭小娘,向她身上踢了兩腳,抓住她雙手反到背後,扯下她一片裙子,将她雙手綁住了。公主手足上關節被扭脫了骱,已痛得滿頭大汗,哪裏還能反抗?韋小寶抓住她胸口衣衫,用力一扯,嗤的一聲響,衣衫登時撕裂,她所穿的羅衫本薄,這一撕之下,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肌膚。韋小寶心中恨極,罵道:“臭小娘,咱們眼前報,還得快。”公主受痛,“啊”的一聲。韋小寶道:“是了,讓你也嘗嘗我臭襪子的滋味。”俯身拾起襪子,便要往她口中塞去。公主忽然柔聲道:“桂貝勒,你不用塞襪子,我不叫便是。”

      “桂貝勒”三字一入耳,韋小寶登時不由得心中一陣蕩漾。隻聽得她又柔聲道:“桂貝勒,你就饒了奴才罷。”韋小寶道:“不狠狠打你一頓,也難消我心頭之恨。”放下燭台,提起鞭子便往她身上抽去。公主輕聲呼叫:“哎唷,哎唷!”媚眼如絲,櫻唇含笑,竟似說不出的舒服受用。韋小寶罵道:“賤貨,好開心嗎?”公主柔聲道:“我……奴才是賤貨,請桂貝勒再打重些!哎唷!”韋小寶鞭子一抛,道:“我偏偏不打了!”問道:“我的衣服呢?”公主道:“求求你,給我接上了骱罷,讓……奴才來服侍桂貝勒穿衣。”韋小寶心想:“這賤貨雖然古怪,但皇上派我送她去雲南,總不成殺了她。”罵道:“操你奶奶,你這臭小娘。”心道:“你媽媽是老婊子,老子沒胃口。

      拿起她手臂,對準了骱骨用力兩下一湊,他不會接骨之術,接了好幾下才接上,公主隻痛得”哎唷,哎唷“的呼叫不止。待替她接續腿骨上關節時,公主伏在他背上,兩人赤裸的肌膚相觸,韋小寶隻覺唇幹舌燥,心中如有火燒,說道:”你給我坐好些!這樣搞法,老子可要把你當老婆了。“公主昵聲道:”我正要你拿我當作老婆。“手臂緊緊摟住了他。

      韋小寶輕輕一掙,想推開她,公主扳過他身子,向他唇上吻去。韋小寶登時頭暈眼花,此後飄飄蕩蕩,便如置雲霧之中,渾不知身在何處。

      兩人誰也不說話,其實也不想說,隻有一個又一個深深的,熱烈的,急雨般的吻。

      這時公主的小手,緩緩地一個一個地在解自己的衣扣,韋小寶也配合她趕快脫下,脫光,赤身裸體,一絲不挂。

      四隻顫抖的手是那樣的笨拙,不聽使喚,這更激起了他們那動蕩的情潮。

      粉紅小襖,内衣都松開了鈕扣,韋小寶雙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開了,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張粉嫩、高聳,豐滿的雙乳,猩紅的乳罩,褐紅的乳頭,支支楞楞地來回彈跳着,仿佛在向他招手。他激動得如癡如醉,他望着她的灼灼發亮的眼睛,她那柔軟濕潤的紅唇,她那灸熱急促的嬌喘,她那豐滿滾燙的身軀,好似化成了一陣陣烈火,一陣急速湧來的潮水,洶湧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熱血沸騰。

      公主感到心裏像有一團火在滾動,她隻是急切地等待着,那幸福時刻的來臨。

      韋小寶好猛一紮頭一隻手托着乳房,一下叨住了這隻紅嫩的乳頭,拼命地吸吮着;另一隻手在另一隻乳房上揉弄起來,倆隻乳房來回地倒替着。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她隻是本能地掙紮了幾下,就像撒嬌的羊羔偎在母親的懷裏,緊緊貼着他,她的兩隻小手在他的頭發上,胡亂地抓弄着。

      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春潮泛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着她曲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經,沖斥着她的血管,撩撥她成熟至極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濕潮。她揮動着玉臂,兩隻小手顫顫微微地在摸索着什麽,從他的頭部向下滑落,觸到他的胸部、腹部,接着又向他的雙腿之間伸去,但是,太遺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區。一種急燥的情緒,占有的欲望和淫蕩的渴求,促使着她,強迫着她那一雙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開那大紅的絲綢腰帶。

      韋小寶還在貪婪地吸吮着。

      公主終于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一把抓住了韋小寶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内褲,死死按住那沒有經過市面的小丘上,然後,微閉杏眼,等待着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韋小寶并沒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雙腿之間,将青緞面褲,從腰際一抹到底。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褲筒,又一蹬腿将褲子踢到了一邊。

      韋小寶,伏身一看,隻見那光閃閃、亮晶晶的淫液,已經将整個的三角地帶模糊一片,黃色而彎曲的穴毛,閃爍着點點的露珠,高聳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場春雨,溫暖而潮濕,兩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鮮嫩透亮,陰蒂飽滿圓實整個地顯露在穴唇的外邊。還有那粉白的玉腿,豐腴的殿部,無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公主靜靜地等待。

      韋小寶仔細地觀察。一股少女的體香加雜着小穴的騷腥,絲絲縷縷地撲進了他的鼻孔。此時此刻他舍不得一下将肉棒插入,他要嘗一嘗這熟透的浸着糖汁的蜜桃是什麽滋味。

      他瞪着血紅的眼珠,雙手張開十指,按住兩片穴唇緩緩地向兩側推開,掰開了陰唇,鮮紅鮮紅的嫩肉。裏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幾乎流下了口水,一種難以抑制的沖動,指揮着他的大腦,支配着他的全身,他不顧一切地向禁區發起了攻勢。那怕是雲雨過後,砍頭斬首,他也在所不辭了。猛一紮頭,那尖舌便開始了無情的掃蕩。

      先用舌尖,輕輕地刮弄着又凸又漲的小陰蒂,每刮一次公主的全身便抖動一下,随着緩慢的動作,她的嬌軀不停地抽搐着。

      ”啊……我……的……直打……頓……渾身……癢……的……鑽心……“

      ”寶貝,别急……慢慢來……“

      他的尖舌開始向下移動着,在她那大小陰唇的鴻溝裏來回上下的舐動着,從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他從小在麗春院長大,雖然沒有開苞,但耳聞目睹,手上和嘴上的功夫,已經出神入化了。他的舌尖,那樣的穩、準、狠,是那樣的有力、有節。隻上下十九個回合,公主就開始了纖腰輕擺,手舞足蹈了。

      她隻覺得,小穴的鴻溝裏,好像發起了強烈的地震,以穴洞爲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熱浪在翻滾,奔騰,一陣陣的震顫在波及漫延,霎那間,她全身整個地陷入了颠狂的狀态。

      而就在這兇猛的熱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裏面,開始了騷癢,癢得發酸,癢得發麻,癢的透頂,癢的舒服,癢得豪爽,癢的醉人,癢的鑽心透骨,這是一種特殊的癢,神秘的癢,用人類的言語無法表達的癢,癢得她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好……好哥哥……韋爵爺……桂貝勒……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癢……又麻……又酸……哎呀……癢死了……快……快……插進去,……止癢……癢……啊……“

      韋小寶這時擡起頭,看着這張小浪穴,隻見淫水一股一股地湧出,順着穴溝向大腿、肛門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一咬牙,一紮頭,将舌尖一直伸入穴洞深處,他用力使舌尖挺直,要穴洞裏來回的轉動起來,他轉得是那樣的有力、有節,隻覺得穴壁,由微微的顫動,變成了不停的蠕動,又由蠕動變成了緊張的收縮,細長舌尖被它挾得生痛。

      随着長舌的深入,她感覺無限的充實,漲滿,穴壁的騷癢似乎減弱,不!不是減弱,而是下沉:逐步地向深處發展,而且,越來越兇,越來越猛……

      ”裏……裏……邊……癢……死……我了……使勁……不……在最……裏邊……我受…了……“

      她扭動着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裏充滿了淫水,不住順着他嘴邊溢了出來。

      韋小寶擡頭,看見公主紅霞滿面,嬌喘噓噓。浪聲四起,腰臀舞動,他也忍無可忍了,接下來該做什麽,韋小寶在麗春院,見的多了,他伸手抓住了紅裏發紫的大肉棒,對準了穴溝,上下滑動了幾下,使肉棒醮滿了淫水,才上下移動着,尋找洞口,對準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壓。

      ”啊---!“她拼命地一聲嘶叫。

      别說公主一直犯賤,喜歡被人打,現在欲火焚身,韋小寶才不管她的死活,猛地一壓,隻聽”滋“地一聲,大肉棒一下子,整根插入。韋小寶感覺肉棒插入後,小穴挾得很緊很緊,而且穴壁急劇收縮,好像一下子要把肉棒擠壓出去,韋小寶隻得崩緊臀部,壓足勁頭,使勁的抽送。開始,還有一點緊緊的,過了一會兒,一股淫水流了出來,抽插順利多了,韋小寶一陣沖刺。

      慢慢的,公主的疼痛感覺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酥麻,而韋小寶這一陣沖刺,又驅趕酸楚和酥麻,一種燥熱和酥癢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肉體的碰擊,再加淫液的粘糊,發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公主禁不住地大聲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一條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搖晃着頭腦,尋找着另一張嘴,兩張嘴終于會合了,香舌也順勢伸了進去,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痛。強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對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漲得滿臉通紅,才使勁扭頭撥出了香舌,便開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韋爵爺……你……你……的……那個……東西……好人……好長……好長……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極了……真美……美極了……插呀……插吧……哎……唷……“她又是興奮,又是心愛,又是連連不斷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東西……插得……好深……“

      韋小寶,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隻要一次性管夠,一切少女都将永遠不會忘記這甜蜜的一瞬。

      公主邊扭着屁股,兩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身體,牙齒在他的肩上亂咬亂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汪笑天痛叫起來:”哎呀,……痛……臭婊子……不要咬我……

      她咯咯地浪笑起來:“韋爵爺……好哥哥……你真勁……真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她拼命用手壓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讓陰穴緊緊地和肉棒相結合,不讓它們之間有一絲絲的空隙。

      韋小寶覺得公主的小穴裏,一陣陣收縮,隻爽得龜頭酥癢起來。他不由自主地說:“好……好緊的小穴……太過瘾了……”

      公主已經美爽得欲仙欲死:“桂貝勒,好哥哥……你那東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韋爵爺……我……真愛死……你啦……想不到……我這輩子……遇上了你……喔……頂得好深……啊……”

      公主那淫聲浪語的叫床,使韋小寶感到無比的興奮,無比的自豪,這一個少女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韋小寶的淫勁越來越大了。

      公主已經香汗淋淋,嬌喘噓噓,但仍不斷地嚷叫:“哎呀……韋……爵……爺……往裏插點……裏邊又……癢開了……好……真準哪……我爽死了。”   韋小寶,服從指揮,聽從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裏……好極了……哎喲……媽呀……爽死我了……”公主那狂呼濫喊聲,在房間裏迂回震蕩。她已經四肢無力,周身癱軟,隻有中樞神經在颠狂中震顫,隻有興奮至極的肉棒在欲海中掙紮,隻有全身的血管在驚濤駭浪中奔湧,理智早已不複存在,大腦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襲來的隻有一浪高過一浪的奇癢。颠狂的頂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語不斷,掙紮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斷氣……了,這下……插得真……深……啊……快頂到……心髒……了……啊……真硬……喔……撐破……肚皮了……的……韋爵爺……手下……留情吧……我……”

      在驚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噴泉似地,由肉棒邊隙,迸濺而去。

      韋小寶隻覺得肉棒一陣陣的發漲,龜頭一陣陣的發癢,這種癢,順着精管,不斷地向裏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肉棒,它猛勁地作着最後的沖刺,終于像火山爆發一樣,噴犀而出乳白的精液,與透明的浪水,在不斷收縮的穴洞裏相會合。

      韋小寶把雞巴拔出來,大量的透明液體夾帶着點點鮮紅立即從秘道口流了出來,這奪目的色彩,是最珍貴的處子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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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8-13 23:21:2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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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5-8-13 23:26:1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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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24-11-24 14:57:3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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